也許是某種女人的直覺,易鳳白看著這個模樣的金易,突然道:“我覺得你這個樣子比剛才的面目要可愛得多!”
金易愕然,自己還打算嚇她一會的,她卻不顧剛才自己營造的氣氛,硬生生的轉到另一個話題上了,女人轉移話題的本領果然高強。
而易鳳白說完這句話之后,只是看了下近在眼前的海岸線,突然翻身將金易壓在了下邊,用很媚的聲音道:“趁還有時間,再玩一次吧?”
金易正打算拒絕,卻發現自己屢敗屢戰的小弟早被一只纖手扶正,容納到了一個溫潤濕熱的腔體中,這個女人,不怕死的么?
金易揚揚手掌,示意已經是第七次了。
“一次七次郎不是剛好適合你么?”易鳳白嬌笑著,突然有了反敗為勝的把握,搖擺著腰肢,開始小幅度的擺動,她在睡了這么久之后,氣力恢復得差不多了。
金易無語,但還是遂了她的心思,不過腦海內卻有了個奇怪的想法,就算是夏季要了這么多次也會很慘,難怪是成熟了的女人,久旱逢甘霖,耐力果然要好些。
可是,這一次的持久度已經超過了易鳳白的預料,金易格外的持久,原因每個男人都明白,男人是越來越持久的,到了最后,就算她腰肢都酸了,金易依舊是笑嘻嘻的沒有反應,最后易鳳白口手并行才算誘了出來,不過兩人都是氣喘吁吁了。
“***。今夜是我最累的一個晚上!”金易抱著易鳳白爬到碼頭上地車里,拿出口袋里的羊城煙抽了口,覺得渾身骨頭里都露出一股綿軟,摸出手機發現里頭多了几條信息,其中有一條是云雀發過來的抱怨,說她等到了11點半都不見人過來,再不去的話她就要在吃飯的那個酒店五樓要跳樓了。
金易看看時間。都是凌晨5點了……
還有兩條是夏季和伊眉的。都是詢問他去了哪里,結果都是生氣了,丟下了不理他的狠話。
“看來你地女人還很多!”易鳳白癱軟得一根手指都彎不過來了,說話都有些氣喘吁吁地味道,金易抓起車里不知道是哪個女孩留在車里沒有開啟的礦泉水,喂了易鳳白几口,在剛才劇烈的瘋狂下,加上藥物的作用。女人艷媚的嘴唇現在也差點干裂了,這個女人真是不要命,就差一步脫水了。
“我的女人多,你的競爭就大,想做我的女人?你還得努力努力。”金易說完在她地嘴里搶了一口水來,兩個人都有些瘋狂,對視看了一眼后,都是瘋狂的笑了起來。
易鳳白笑得直不起腰來。指著金易道:“就憑你?哈哈哈,你能完全掌控我么?”“那不簡單?”金易的思路不是和她相同,呵呵笑道:“扒了你的全身衣服,關在地下室里,能不能完全掌控你?”
易鳳白有些花容失色。腿上的黑色絲襪早被金易撕扯了几個破洞,卻也沒有脫下來,神情恢復正常后一腳就朝金易踹了過去,冷笑道:“敢扒光老娘的衣服,我讓你直不起腰來!”。但收回腿的時候。眉毛卻皺了皺。
金易一把抓住了女人的絲襪美足,手指在腳底搔了几下。讓她不自禁被癢得想縮回去,但怎么可能有金易地力道,几次不成功后,頓時美目含淚,委委屈屈的道:“你就欺負我了!”
金易卻不回話,借著車里燈光打量女人的一只玉足,五根蠶蛹似的的玉趾兒粉里透紅,正在可愛地掙扎,不過有了還算完整的絲襪掩蓋下,顯得很是性感嫵媚,不由低頭,在上邊吻了下,聞之還有些甜香,才笑嘻嘻的抬了頭來。
易鳳白先是抵呼一聲,癢癢得想動不敢動,這才對金易罵了聲,道:“你個混蛋,那里都敢吻!”
金易卻看著這個美艷的女人,終于成了美婦,滿面桃花,在燈光下美艷得像朵怒放的花兒,像一直熟透了地水蜜桃,索性將兩只小足都放在手里把玩,雖然沒有伊眉地那么纖細完美,但肉感要勝一籌,這才有些混蛋的道:“要不要我吻過你全身肌膚,一絲一毫都不放過?”
“做夢!”易鳳白連忙拉攏了外套,往座位那邊縮了下身子,見金易作勢要動,連忙放棄了堅持,哀求道:“不要了,真地夠了,憐惜我今晚是第一次吧!”
金易聽了這句話后,才想起這個女人似乎算是初夜,不由心里有了些愧疚,當時是為了解她所中的春藥,情急之下,也顧不了這么多,現在想起來,估計都遭受不少的創傷了,將女人有些害怕的身體抱入懷中,拉開她的外套,連睡衣一并除了,這才細細的查看起來。
易鳳白卻誤解了這個男人的動作,以為他又狼性大發了,一邊在為他的驚人強壯驚心,一邊對他有几個女人的情況有些了解了,恐怖的體力和驚人的持久性簡直能夠讓自己沒有還手之力,那時候有春藥支撐還不覺得,剛才在清醒狀態下來了最后一次,才知道那種可怕,不由拉住那只想要解下自己腰間那本是他系好的繩帶道:“怕你了,真的怕你了,我易鳳白做事圓滑,但從不吃虧,也不服軟,今天算我服軟了好不好?”
金易挺下了手,回頭笑道:“怕我什么?”
易鳳白諾諾了半天,看著男人似笑非笑的眼神,知道他是在等著看自己的笑話,又氣又惱,但索性還是說了,“怕你殺了我,怕你那壞家伙的能力,行了不?”
“那你得換個稱呼!”金易再進一步,好笑道:“叫聲好聽的,我就饒了你,你可以給自己一個理由,就當做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了!”
“你,你……!”易鳳白漲紅了臉,想著金易之前說過的話語,又是一個寒戰,差點又涌上了屈辱的淚水,但知道這個人絕對不是自己能夠改變得了決定的,醞釀了很久,才委委屈屈的低下頭來,道:“主人!”
金易先是一愕,才想起之前几次三番要她做自己女奴的言語,不由道:“其實,鳳妹妹,我只是要你叫聲哥哥的!”
易鳳白差點氣暈過去了,美目里全是屈辱和隱隱約約的仇恨,几種復雜的情況交織在一塊,讓她咬著牙道:“金易,不要再戲耍我了,不就是想我做你的女奴嗎,真逼瘋我了,拼了所有,我也讓你討不了好!”
“呵呵,真的!”金易依然解開了女人的繩帶,一邊道:“我知道帶著仇恨的女人是最可怕的動物,但你以后不會仇恨我的!”。
金易語氣里的肯定讓易鳳白都愣了一愣,道:“為什么?”
“因為你本是我的獵物!”金易笑道:“你其實想借著春藥的勁道,一舉兩得,一邊解掉藥性,一邊想用你的肉體控制我為你所用,對不對?而我剛才還救了你的命,并且成了勝利者,當然需要接受你這個失敗者的效忠,你闖蕩得多,應該明白這個世界是非常殘酷的,有失敗者不用付出代價的么?”
易鳳白咬緊了嘴唇,好半晌才道:“沒有!”
“所以,這聲主人也是你應該叫的!不過要做我的女人的話,你需要從女仆的位置往上努力,當然,你會發現不是完全沒有好處的,你不需要再對誰利用你的本錢,也不用討好誰,只需要好好的討好我,那可比你和那些虛偽的人勾心斗角要輕松得多了”
金易說著這番話的同時,已經打開了車里的醫藥箱,將棉簽和止疼藥劑拿了出來,將女人兩條細長的美腿慢慢的分開,然后在易鳳白輕聲呼疼之后,將目光投在了那里,才知道自己真的是辣手摧花了,比當初夏季貪吃時的傷處要嚴重多了,初次破的創口甚至撕裂了邊緣,春藥的猛烈程度還真的是能將貞女變蕩婦,易鳳白被金易的目光注視著那里,連反駁的話都沒力氣說了,無力的躺在沙發上,目光落在自己的傷口處,又是怒從心起,冷哼了聲,道:“你這樣不懂憐香惜玉的人,就算有女人也都會跑掉的!”
“落入我的魔掌里,還有能逃的女人么?”金易搖了搖頭,輕聲道:“我會讓你先恨后愛的,現在也懶得糾正你對我的印象了,讓你對我又恨又愛才更有滋味!”。
說完,用棉簽醮著藥膏,在創口處輕輕涂抹,等藥物散發出清涼后,易鳳白才覺得創口的火辣少了很多,她口中雖然如此說,但明白還是謝禮下的春藥惹的禍,不由恨聲道:“如果你幫我殺了謝禮,就算我以后要千方百計的殺你,和我上床的也絕對只有你!或者你死了還可以給你守半輩子的寡”
“哦,我可記住了你的承諾了!”金易朝她笑道:“他早已經去見閻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