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空歷史] 一個太監闖世界 作者:雪裏 (連載中)

mk2257 2008-11-17 09:43:48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676 606718
mk2257 發表於 2008-11-17 12:44
第一百八十三章
活人練劍
黑牛在思考過後,改變了自己的方法,最終的結果就三個,只剩下最後一個鐵騎孤伶伶的一個人,張黑牛心中暗歎,看來是自己操之過急了,而且這實驗品也是太少了一點,張黑牛在想,下一次與李一生見面的時候是否多要幾個,要不然自己按照秘法改造出來幾個人,也是可以的,反正相關的材料與物品都是十分的充足,就是比較花費時間,不像自己的方法來的方便快捷,不過話說回來,張黑牛的方法雖然方便快捷,但是卻不是任何一個人都能夠使用的,因此當世沒有人擁有張黑牛那強大無匹的精神力量,可以直接的操縱他人的精神給予改造。

在與張黑牛交談之後,白金月也再過問張黑牛的事情了,雲觀月等人雖然疑惑,但是卻不敢過問,眾人向北再折東,路上的遇到的人也是漸漸的多了起來,似乎是由於那一場大地災,被封住道路的商旅們都改變了各自的路線,而張黑牛所走的這一條路就成為比較合算的一條,走過的人也是相當的多,不過隨著行人的變多,土匪強盜竟然也漸漸的變多了起來,一路上張黑牛等人就先後的擊潰了數波,但是隨著越是向東走,這情形就越加的嚴重,很多的商家行旅都結成規模極大的商旅團,然後聘請鏢局,又或是自由的傭兵作為保護,這樣一來張黑牛這一行卻是顯得極為的扎眼,人不多,但是馬匹車輛卻極多,而且馬車上沉甸甸的,一看就知道藏有不少的好東西。更有美貌的女眷,這樣地肥羊,又怎麼能夠不成為眾匪賊的關注對象。

這裡又是一場浴血廝殺,不過主角只有一個人,那就是一頭白髮,小臉清秀的陳小翠,此時的她正在與一個敢來搶劫的盜賊交手,周圍三三兩兩的站立著幾個護衛,而周不同一邊擦拭著手中的大刀,一邊小心的觀望著陳小翠的情況。一旦有個異常,也想馬上出手,龍虎豹三劍手護衛在張黑牛的車旁,此時地張黑牛與白金月將車簾掀開,望著外面的陳小翠艱難異常的與那個身體強壯,滿臉橫肉的盜賊交手,那盜賊猛力的將手中的鐵刀向著陳小翠的肩頭砍去。同時嘴中大聲地喊道:「你們當真說話算數,只要我打敗了這個小姑娘,你們就放我走!」

「那是當然,難道我家大人會言而無信?」周不同在一旁大聲的喝道,陳小翠的腳步有點慌亂,但是還是一個閃身躲過了那盜賊以蠻力斬出的一刀,身體來到了盜賊的左側,依照自己記憶按照圖捲上所記載的劍招狠狠的刺出一劍,不過這一劍動作變形。力道在身體之上的傳達與加成,大大折扣,看的周圍地人包括周不同連連的搖頭,不過這一刺對於盜賊卻已經是十分犀利的一擊了。那盜賊心中一驚,向著一旁閃去,不過他的功夫更差,差一點叫自己地腳把自己絆倒,身上被陳小翠劃開了一道血口,長劍之上帶著一絲血跡,順著劍勢在空中四濺,陳小翠的身體微微的一震,這還是她第一次在人的身上流下血痕,心中一下子出現了一種異常的波瀾。一股股殘忍的興奮從陳小翠的心中湧現而出,陳小翠的身上的氣息在一瞬間發生了改變,鼻子微微的抽動。仔細地聞嗅著空氣中那淡淡的血腥味,陳小翠心中的緊張與不安全部

消失不見,動作在一瞬間變得流暢與灑脫起來。

張黑牛微微的點了點頭,這陳小翠一旦見了血,果然如他所想的,馬上就激發出了她心中那殘忍的一面,沒有浪費自己浪費時間讓她與盜賊實戰的苦心。

雲觀月卻是皺起了眉頭,不明白張黑牛的想法,以他的功力自然也能夠感受到陳小翠的變化,頓時感到一陣心憂,張黑牛這是要培養一個殺人魔王嗎?竟然以活人練劍,這與之前的龐家公子有什麼不同?

周不同卻為了陳小翠的那一劍,大聲的喝彩,完全不明白這其中微妙的變化。

白金月也是全無所知,見到陳小翠一劍奏效也是感到一陣歡喜,雖然不太贊同陳小翠一開始就跟這些殺人如同家常便飯的盜賊交手,但是張黑牛說這是令陳小翠提高的最好辦法,白金月勉強同意,但是看現在的陳小翠在這一劍之後,變得流暢自然的動作,不得不感到張黑牛所說的話果然是最正確的,實戰才是磨煉人最好的方法。

盜賊慘叫了一聲,心中暗罵,怎麼碰到了這群狂人,老子真是倒了大霉了,一道劍光來到了自己的面前,盜賊下意識的揮刀一道,發出一聲金鐵交擊的聲音,盜賊的手中竟然是微微的一麻,再看向眼前的陳小翠,原本的一個動作有些僵硬,看似柔弱的小姑娘,此時竟然化身成為了一隻凶殘的母老虎,手中長劍所發出的力道,竟然在一過了他這個彪形大漢,而臉上更是扭曲成修羅的模樣賊嚇得身體向後一退,陳小翠追上,閃電般的在盜賊的大腿之上劃過一劍,這一劍沒有一絲的拖泥帶水,狠狠的一劃,當劍閃過之後,盜賊才感到大腿上一涼,一股強烈的劇痛才傳遍了全身,向著一旁翻滾,卻撞在了旁邊的一具屍體之上,盜賊哎吆一叫,渾身發抖,道:「不要殺我!」

陳小翠的身形微微的一頓,但是下一刻卻毫不猶豫的衝了上來,一劍向著那盜賊的胸口刺了下去,那盜賊在地上又一個翻身,似乎是知道陳小翠不可能放過自己,撿起了一把大刀,跪在地上,氣喘吁吁的道:「好你個小丫頭,是要把爺爺逼上死路了!爺爺跟你拼了!」

陳小翠的長劍一下子刺入了旁邊的屍體之中,手中傳來長劍貫穿人體的古怪感覺,陳小翠的身體微微的一震,將長劍猛地一拔,鮮血四濺,染紅了她的衣裙,眼睛向著那盜賊的方向一掃,腳步快速的在地面上邁過,向著那盜賊就是一劍,此時的陳小翠已經不在拘泥於武功招數之類的限制,反正她本身也沒有記憶多少,只是憑藉著身體的本能,將其中的幾個基本的劍勢拆出來獨立使用,效果比較之前卻是好了太多。

圍觀的眾人聚精會神,四周是超過了一百具死態各異的劫道匪賊,而另外的一邊又跪著二十來個驚懼不安,臉色蒼白,被俘虜下來的匪賊,被幾個護衛圍著,不安的等候著眾人的處置,眼睛也是緊緊的盯著陳小翠與那個盜賊的交手,此時的盜賊相當的狼狽,令這二十來個俘虜的心中感到有種感同身受的感覺。

李芙蓉也是在一旁觀望著,不過她的臉上從開始的不屑,到了後來的震驚,然後又到了現在的蒼白,那陳小翠偶爾一轉身,臉龐面對她的時候,她在陳小翠的臉上所見到那一份瘋狂與殘忍的表情,又令她想起了那一天被陳小翠壓在下面痛打的場景,心中微微的顫抖。

盜賊猛力的揮舞出手中的大刀,但是由於過於的用力,身形一個不穩,向著旁邊一跌,大刀揮出的方向頓時發生了改變,陳小翠的腳掌在地上靈活的一點,完全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雖然動作不是十分的熟練,但是反應與意識卻已經達到了一個很好的程度,手中的長劍順著自己的前衝的方向,輕輕的在盜賊的脖子上面一劃,陳小翠沒有任何的猶豫,長劍在手中一轉,身體來到了盜賊的後面,向著盜賊的後心就是重重的一刺,長劍刺入到活人的體內,陳小翠的心中燃起了從未有過的興奮之火,用力的一拔,此時的盜賊剛剛摀住了自己那鮮血狂飆的脖子,又痛苦的向著自己的後背摸去,陳小翠拔出了長劍又照著盜賊的後腦用力的一刺,轉瞬間在眾人那不可思議的目光之中,陳小翠在盜賊的身體上的各個要害竟然刺下了不下十劍,在那盜賊死的徹徹底底之後還不停止,長劍亂插,幾乎將盜賊的身體刺成了漏斗。
盜賊俘虜們的臉色異常的難看,看不出這個表面清秀的小姑娘竟然這樣的狠毒殘暴,落入到了這幫人的手中,看來是沒有什麼好下場了,盜賊們四下裡觀望著,看看有沒有逃脫的希望。

雲觀月不想再去看了,一個好好的小姑娘被張黑牛弄成了這個樣子,雲觀月向著自己所在的馬車走去。周不同卻是心驚肉跳,想不到這位是這麼瘋狂的一個主,自己以後可是要多加小心了,白金月看不過眼了,急忙的喝令道:「住手!」

陳小翠的身體一頓,感受到白金月的命令,緩緩的將長劍抽離了那盜賊的身體,眼中的殺意漸漸的消散成為了正常的模樣,才轉頭面向白金月,微微的一禮,道:「小翠見過夫人,不知道夫人有什麼吩咐?」

白金月不忍心的看著陳小翠那一身的血跡,向著張黑牛說道:「真的要用這種方法嗎?」



張黑牛卻是毫不在意,將手輕輕的一揮,道:「下一個!」

白金月愕然,而陳小翠的眼中又充滿了興奮,剛剛的殺戮似乎是剛剛點燃陳小翠心中的那一份瘋狂,陳小翠的心中還沒有得到完全的滿足。

一個護衛隨意的在俘虜中一掃,指著其中的一個比較高壯的盜賊喝道:「你出來!」

那盜賊的身體微微一顫,緩緩的站了起來,眼中充滿恐懼與不安。

這樣的場景似乎是曾經見過,不過對像雙方卻是完全的不一樣了,當時是當地的大族公子與山村中的村民,現在的卻是剛剛練劍不久的小姑娘與被抓住的盜賊俘虜.
mk2257 發表於 2008-11-17 12:45
第一百八十四章
處置俘虜
我不想死!」那個盜賊大聲的叫道,卻向著旁邊衝去個護衛隨手的上前一抓,就輕易的將其制住,向著陳小翠的方向隨意的一丟,那個盜賊的身體彷彿麻袋一般的摔了過去,這些護衛的身手也都是相當的強悍的,一般的盜賊在他們的手裡沒有絲毫的反抗能力,那個盜賊只覺得一陣天翻地覆,自己已經來到了陳小翠的身旁,嚇得渾身一抖,剛才的那個盜賊也是他們之中比較強的了,但是卻死的異常的悲慘,自己難道重蹈其的覆轍嗎?將自己的身體在地面上猛的一個翻滾,其沖了起來,向著求生之路奔跑而出。

但是其身後的陳小翠又怎麼會讓他跑了,跑上起來,向著那個盜賊的腿上就是一劍,那個盜賊悲鳴一聲,陳小翠毫不留情的將手中的長劍閃電般的刺過其的後心,後頸,後腦,劃過其的四肢腰肋,一條活生生的生命瞬間就失去了氣息,宛如木樁一般的向著地面倒去。

白金月看的極不忍心,現在的陳小翠的確是強大了起來,但是這樣的陳小翠卻是她所不想要的,不過張黑牛毫不在意,道:「下一個!」

眾多的盜賊俘虜們卻是炸了鍋了,似乎是明白留著他們是幹什麼用的了,接二連三的有盜賊站了起來,毫不猶豫的向著外面就跑,眾護衛微微的一驚,腰間的長刀赫然出手,將那些盜賊圍了起來,周不同也急忙的衝了出去,這些人的功夫之高根本不是盜賊所能夠比擬的,僅僅以刀背作為攻擊的武器,閃電般地制服了幾乎所有的盜賊。而其中有一個感覺逃生無望的盜賊嘴中大叫著,卻向著張黑牛的座駕衝了過來,宛如撲火的飛蛾一般,白金月微微一驚,這盜賊自覺沒有一絲生路,臉部極為的扭曲,彷彿惡鬼一般猙獰,雙手被反綁在自己的身後,高叫著,道:「你們做事實在是太絕了。就算是老子活著的時候奈何不了你們,死了之後也要化為惡鬼纏著你們!」

張黑牛冷冷一哼,白金月卻是臉色蒼白,作為佛家的信徒,她對於這類詛咒的事情,十分地相信,不過還沒有等她說些什麼。自左右竄出的龍虎豹三劍手閃電般的出現,將手中的長劍交叉著穿越過這個盜賊的身體,宛如天際間驚現出一道閃電,那盜賊的身體瞬間在撕成了數段,不過龍虎豹三劍手在劍招中蘊含有奇特的內勁,封住了盜賊地被撕裂的傷口部分,令其一時間不會噴射出炙熱的鮮血出來,而是當其的身體重重的摔在地上的時候,身體四分五裂。重重的撞擊破開了傷口處的封鎖,血脈爆開,鮮血瞬間將地面染紅,三劍手這樣做的目。也是希望鮮血不要飛濺在了張黑牛等人的身上,這其實也是三劍手一個下意識的做法,當日在龐家的時候,為龐家二爺做事,常常有這樣不要命地人想要犯禁,開始的時候殺的血光四濺,場面倒是宏偉,但是經常弄髒了身為目標的龐家二爺的衣服,在經過了反覆的嘗試之後,三劍手終於發現了這樣的方法。時間一長之後倒也成為了身體的本能。
白金月摀住了自己的眼睛。

陳小翠卻是毫不客氣的衝了上去,連連地斬殺了數個盜賊,此時的她的動作越發地熟練。而手中的長劍在刺入人體的一瞬,也知道應該如何的操作才能夠獲得更好的效果,達到最佳的結果,實戰的經驗令她迅速的成長了起來,接連的殺死了不下十人,張黑牛才宣佈停止,此時的陳小翠則因為體力過度的消耗呼吸極為的急促,汗水更浸濕了自己的衣服,手中的長劍幾乎被鮮血塗滿,血水滲入到劍把之中,異常的濕滑,不過這濃重的血腥味卻令陳小翠的精神異常的亢奮,在聽到了張黑牛停止的命令之後還感到未曾盡興,不過還是極為恭敬的向著張黑牛一禮,將手中的長劍根據雲觀月所說的保養方法,細細的擦拭乾淨,才一身疲倦的走到了一旁。

剩餘的盜賊卻是鬆了一口氣,但是卻不知道還有更加可怕的事情在等待著他們,張黑牛微微的打量了一下剩餘的幾人,向著周不同打了一下招呼,周不同直接的拿著一個藥瓶走到這些盜賊的身旁,強行的為他們灌下秘藥,這些人異常的惶恐不知道周不同在給他們喝些什麼,但是此時的他們卻已經被完全的制住,就算是想要反抗也是沒有絲毫的辦法。

小女孩仍然在遠遠的吊著張黑牛的車隊,腦中不知道在不斷的思考著一個個的方法,又不斷的進行推翻,最後只能夠以靜制動了,見到了張黑牛一行人的驚人舉動,小女孩越發的感到大陸上的人的可怕,尤其是拿活人來練劍

是在他們那裡都是極為少見的事情,更何況是最後竟之多,然後剩餘的那些還要被拿來試藥,小女孩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心道自己是不是遇到了遠勝自己門派的超級大魔王了,心中害怕不已。

張黑牛的心神向著小女孩的方向微微的掃瞄了一下,他早就發現有人在後面吊著,不過後來發現是一個人畜無害的小女孩,才沒有理會,儘管這個小女孩十分的眼熟,曾經數次以不同的模樣出現在自己的眼前,不過張黑牛並不太在意這樣的一個小人,車隊緩緩的前行,大家各走各的。

車隊離去,剩下來的只有一片盜賊們屍體,而十幾個神情呆滯的盜賊則跟在了後面,這一次張黑牛是運用的秘法之中所記載的方法,按照其上所說明的方法一步一步的將其轉化為鐵騎,然後在用來實驗,所以之間是要花費一段較長的時間的。



這一路上行來,原本說越是向東就應該越是繁華,可是實際上卻是變得更加的荒涼,道路的兩旁都是皚皚的白骨,四周的樹皮都已經被剝的一乾二淨,沿途之上的流民又漸漸的多了起來,同樣的盜賊也是越來越多,往往有規模不大的商隊被整個的消滅在了路上,張黑牛一路上行來,也是見過了不少這樣的悲慘景象,而此時的張黑牛一眾卻慢慢的傳開了名氣,各方的盜賊都知道了張黑牛這一群看似是肥羊,但是實際上卻是猛虎的車隊,都下意識的避開了,有的時候接近了,但是一見到那為首馬車之上的大旗,盜賊們瞬間的退縮了,張黑牛的張字旗卻是打響了名氣。

陳小翠以活人為練功對象,成長的也是相當的快速,但是張黑牛始終沒有真正的教授陳小翠武學,只是將各種自己所謄寫出來的秘本給陳小翠讓其自學,然後在實戰的過程之中加以驗證,逐漸的形成一套自己獨有的劍術,而陳小翠也緩緩的向著這一步不斷的努力當中。

再就是不斷的禁制陳小翠的心神,再令其不斷的衝突,用來鍛煉其的神智強度,這樣的效果就是令陳小翠的性格越發的冰冷,越發的深沉,除了見到鮮血的流動的時候眼中還有一份激情,平時幾乎沒有了任何的感情的波動,現在的陳小翠雖然還沒有一個作為劍手的功力,但是作為一個劍手的意識卻已經達到了。

這一天,張黑牛整理出來一份內功心法準備教授陳小翠,遠處卻傳來陣陣的廝殺之聲,地面上微微的為之震動,似乎在不遠處的地方正有為數不少的人在不斷的進行著激烈的戰鬥,張黑牛向著外面的陳小翠微微的做了一下手勢,車隊緩緩的停了下來,也不用等待張黑牛的命令,周不同十分自覺的就駕著自己的馬向著前面衝了過去,想看一個究竟。

其他的人則開始戒備了起來。

殺聲越來越是激烈,不斷有人死亡的聲音傳來,周不同向前跑了大概有三百丈左右的距離,赫然發現就在前面的一處空地之上,身穿著各式各樣奇怪衣服,身上背著拿著各種不同兵器的江湖之中的人物正在圍殺著一個身穿青衫的文弱書生,不過這個文弱書生,也只是看似文弱而已,只不過是為了圍殺他一個人,竟然散發出這宛如千軍萬馬交戰的巨大威勢,實在是不能不令人驚訝,其的身法異常的輕鬆自如,在眾人的包圍圈中進退隨意,手中不知道拿著什麼東西,往往在身體的四周微微的一個搖晃,就有人的身體瞬間被切割成兩半,而且臉上憤憤的樣子,一邊在廝殺一邊還在說著什麼,身上卻是背著一根被布條緊緊的包裹住的奇怪長條狀東西,似乎是一把寶劍,但是他小心翼翼的守護著害怕任何人擊打在其的上面的樣子,又不太像是一把寶劍,這個人的武功極強,隨著他走過來的一長串的路上,也不知道被殺死了多少的人,但是他的身上卻沒有一絲的傷痕,只是身上的青衫有些破損。

有人發現了周不同的到來,急忙的上前向著周不同打了一個手勢,似乎是江湖中人見面的常用的某種暗號,但是周不同看不懂,一頭的霧水,那個打手勢的人頓時一臉的不屑,不過嘴中還算是極為恭敬的向著周不同,道:「南來北往,東來西去,行遍天下,都是一家,這位兄台有禮了!天下會在這裡辦事,還請兄台繞行!」

周不同猛地一驚,作為一個常在街頭廝混的混混,天下會的名頭那簡直是如雷貫耳,周不同望著眼前的這人,心中不免震撼.
mk2257 發表於 2008-11-17 12:46
第一百八十五章
第一大幫
天下會雖然不是天下十大門派之一,但是卻是天下間最其中的幫眾幾乎包攬了天下各門各派的高手,雖然其中龍蛇混雜,但是人手之多,影響力之強,卻是天下間絕無僅有的,而且其與各大門派的關係都還不錯,時常可以從十大門派之中借到強力的高手作為援手,而且官方的實力也是不容小窺,與各方高官勢力多有結交,並借助他們的力量幾乎滲入了天下的每一個角落之中,是任誰都不敢小瞧的超級龐大的幫會。

周不同曾經有過這樣的一個夢想就是可以混入到這超級的大幫會中,作威作福,不過意外的加入了大乘道教之中,又遇到了張黑牛,他就忘記了從前的這個願望,不過今天突然間竟然見到有自稱天下會的門徒的人,周不同不免有些意外,一時間呆住了。

不過他的這個樣子被那天下會的門徒看在了眼中,卻當成是害怕的一種表現,貪婪的望著周不同那胯下的駿馬,思考著自己是不是藉著這個機會賺上一筆,不過現在此時的天下會中不少重量級的人物都在,自己的身體低微就算是賺上了,也沒有發財的機會,這人卻是瞧上了周不同的駿馬。張黑牛一路行來,各樣的駿馬也是收集了不少,周不同作為先鋒,這胯下所騎乘的駿馬自然是其中比較神駿的一匹,此時大秋朝兵火四燃,對於這馬的要求自然是多多宜善,所以馬匹幾乎是等同於貨幣了。

周不同也是混混出身,對於這樣的眼神自然是極為的敏感,心中一陣厭煩,但是多年來養成的對天下會地畏懼。始終是佔據了上風,周不同並沒有對那門徒如何,只是將自己的胯下的駿馬輕輕的一拍,向著車隊的方向返回,那門徒卻是暗暗的啐了一口,看似長的不錯,還騎著高頭大馬,看來也是一個膽小鬼,自己要是隨便的嚇唬嚇唬他,說不定那馬就留下了。雖然到最後還是孝敬了上面,不過自己還是可以爽爽的。

不過心思一轉,天下間又有誰不讓著天下三分呢,這人的反應也是屬於正常,門徒想了想,繼續地在這裡看守著。而在空地上的戰鬥是越演越烈,有幾次那青衫人幾乎忍不住將自己的手探到了身後的那長條狀的東西之上。但是又強自的放棄了,而每到了這一個時候,四周圍攻的人

攻勢就會加緊了十分,壓力在一瞬間變得極大,間接的令其放棄了自己的想法,天下會的圍攻極為的具有章法,他們的圍攻不是單純的為了殺傷對方,而是通過對地面位置的強攻,不斷的佔據實。將對手可以挪移地方不斷的縮小,而最終強行的以人海之力將對手擠死,而這也是天下會的高明之處,在他們幫會地歷史之上有著豐富的與天下高手交戰的經驗。從而也總結出了許多的戰法,天下會的高手雖然也是不少,但是比較起來他們那遍佈天下的各處分舵,又顯得極為的不夠了,而且大陸廣闊,有些地方相隔甚遠,遠水救不了近火,但是他們的人多,所以久而久之就產生了以人海戰術對抗高手的各種戰法。

經過了歲月的流逝,時間地淘汰。目前的這一種顯然是最為成功的一種,戰法雖然簡單直接,但是卻極為地有效。中間的那青衫人可是還可以四處躲避,但是現在卻幾乎已經被擠壓的難以動彈了,而且他所用的古怪兵器又不擅長攻堅,此時更是狼狽,而凡是其想要飛身而起的一瞬間,必然有一弓箭手狠狠的一箭將其壓制下來。

青衫人也不知道這天下會的手段竟然如此的厲害,當真是小看了天下人。

天下會的人遍佈了四面八方,幾個首領模樣的人在旁邊一直打著種種的手勢來指揮著下面的部眾,在場的足有四五百人,其中有一分佈更模仿了大秋朝的重甲兵的模樣,渾身穿著堅硬的籐甲,手中拿著巨盾與長槍,陣型整齊的站在後面,其中的一個首領看著被圍在中央的青衫人那狼狽的樣子,自己感到似乎是大勢已定,心中稍微的一安,道:「看來是不用出動我們的籐甲兵!」

另外的一個首領點了點頭,不過還是有些謹慎的道:「還是小心為上,那個青衫人無名無姓,但是一身的古怪武器令人防不勝防,若不是神兵門的人確認自己門中沒有這個的人的存在,在下還真以為這青衫人是神兵門的高手了!」

有一個人接著說道:「神兵門的人可沒有這麼膽大妄為的人,竟然敢偷……」

「閉嘴!」一個首領大聲的喝道,方才說話的那人驚若寒蟬,將即將要說出的話急忙的嚥了回去,那喝止其的首領繼續的說道:

西也是能夠在這裡可以說的!我們現在最重要的任務西盡快的拿回去!國之重寶,不能一日有失!」

眾人點了點頭,有一個首領提議,道:「那麼我們是不是也該傾盡全力了!」他望了望後面的籐甲兵似乎是想要出動這一隻比大秋朝的重甲兵還要強悍的勁旅。

「不用著急!精兵當用在關鍵時刻,一戰即平!」其中一個似乎是首領之中的首領的模樣的人說道:「籐甲兵訓練不易,不可輕易的出動,此時的青衫人想必還沒有到達山窮水盡的地步,萬一藏著什麼暗招,造成了籐甲兵的折損,卻是我們的過錯了,比起來那件東西,這籐甲兵才是我們日後在這大陸上立足的本錢!」

眾人點了點頭,大秋朝不允許私下囤積武器重甲,訓練強兵精騎,而天下會卻是鑽了大秋朝的空子,秘密的訓練起了這一支極為強悍的籐甲兵,幾次使用效果極佳,幾乎已經成為了天下會的殺手鑭,眾人自然不想在勝券在握的時候,折損一二,那可得不償失。



青衣人是越戰越苦,周不同卻是回去向張黑牛報告了此事,不過張黑牛對於周不同所說的天下會全部當成了耳旁風,重點則是放在了有人阻路的上面,張黑牛的臉色微微一變,白金月卻是著急的問道:「那……那些人什麼時候才會將路讓開?」

周不同不知道如何來回答白金月的話,天下會的作風他也是知道一二,不過真的要是繞路的話,也是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又有哪裡可以讓他們繼續的去繞呀。

周不同猛地轉了轉自己的腦子,回道:「應該很快的吧!」

雲觀月聽到了周不同提及天下會的時候,也急忙的從馬車裡面走了出來,他是老江湖了,對於天下會知道的程度遠遠超過了周不同,甚至連王道統與鬼劍比其也是不及,而且其身為十大門派之一的九霄劍派之中的有數高手,跟天下會也是打過不少的交道,像這樣的大組織是不能夠與其硬幹的,其的自身不但實力雄厚,而且盟友遍佈天下,一旦惹了當真是宛如捅了馬蜂窩一般,而且其中大部分的人都是出身市井,雖然嘴裡面也講仁義道德,但是真正的幹起來,卻是完全的不講江湖規矩,宛如吸血螞蟥一般的難纏,一旦叮牢就算你是三頭六臂,也要被其慢慢的磨死。

雲觀月從馬車之中下來,生怕張黑牛又有了什麼古怪的念頭,想要與天下會硬碰硬的來上一仗,果然如雲觀月所料,張黑牛的第一個反應就是道:「不用管他們,我們繼續前進!」

瞬時間,原本停下來等候周不同的車隊,立即在張黑牛的命令下繼續的前進,周不同微微的錯愕,但是也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只是根據往常的經驗判斷,天下會雖然厲害,但是也厲害不過強悍無比的張黑牛,也急忙的隨之上前。

雲觀月卻是急忙的趕上了張黑牛的馬車,在一旁叫道:「大人且慢!」

張黑牛聞言奇怪的望著雲觀月,以往雲觀月對於自己的命令都是默默不語,少有異議,不知道這一次是為了什麼,竟然跑到了自己的馬車旁邊叫自己且慢,張黑牛道:「怎麼?有什麼不對的嗎?」

白金月也是向著雲觀月一望,不明白雲觀月的意思。

雲觀月急忙將有關天下會的事情與張黑牛兩人說了一遍,白金月的臉色微微的一變,張黑牛卻是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雲觀月生怕兩人不理解與天下會硬碰的下場是如何的,又加上了幾句,道:「天下會最可怕的不是他們之中高手如雲,而是天下會在這大陸上關係網,天下會的歷史還要超過了大秋朝的歷史,在天下的關係網之多之深都是難以想像的,而且能夠從十大門派之中借調高手,甚至在黑道也能夠呼風喚雨,得罪了它,就宛如得罪了整個江湖!大人還請三思!天下會雖然有些霸道,那是有它的本錢的,縱橫江湖數百載,號稱天下第一的大幫派自然有其的自傲之處,不過天下會口碑還算不錯,各種行事都是有其的規矩,像這樣的封路之舉也是其例行之事,到時候事情完結之後自然散去,倒不是為了向我們示威!只要我們耐心的等待少許即可!」

白金月微微的猶豫。

張黑牛的卻是不甚在意,淡淡的說道:「如此甚好,他們有他們的規矩,我們也有我們的道理,倒是看看誰更站的住腳!」雲觀月的臉色一白.
mk2257 發表於 2008-11-17 12:47
第一百八十六章
投石問路
究車隊的前進不是以雲觀月一個人的意志為轉移的,張黑牛的命令,很快的就來到了周不同那剛剛所在與那天下會門徒交談的地方,那個門徒極為奇怪的看著眼前的車隊緩緩的接近他們,感到十分的不解,因為前面坐在高頭大馬上的那人正是剛剛來過的那個,怎麼自己已經十分的和藹的跟他講過了,他還敢來,難道是自己不夠兇惡,沒有嚇得住他?看來這一次有必要好好的收拾一下他了,這馬也絕對要留下來了,要不然還真的被以為天下會的人軟弱可欺了。

這是萬萬不行的,那個門徒心中想著,緩緩的將自己的手向著腰間按去,在其身旁的一個同樣負責的門徒看著緩緩接近的車隊,說道:「這一次,來的不少,怎麼樣?要不要兄弟幫忙?」

「一群烏合之眾,還是看著小弟表演吧!」之前的門徒望了望車隊不屑的說道,不過轉眼間已經被車隊所攜帶的眾多的馬匹給吸引住了,心道好傢伙,這麼多的馬匹,也不知道可以賣多少錢,當真是遇到了大肥羊了。

「咿……」另外的一個門徒卻是奇怪的望著飄揚在最前面的張字旗,天下會的消息靈通,遠勝過一般的門派,甚至連朝廷也要時常的從他們那裡購買消息,雖然這人不過是一個最底層的幫眾,但是對於一些大眾化的消息還是知道不少的,尤其是這懸掛在車上的張字旗所代表的這段時間在這一地帶出現的擁有極為強橫武力地車隊,再仔細的一看,就簡直與描述的一模一樣嘛,雖然張字旗可以模仿。當時大量的馬匹與豪華的馬車卻是難以模仿的,因為光是用來購置這些東西所要花費的財力,就已經足以組織成強有力的護衛團,保護商隊的安全,弄成這個樣子卻是完全沒有必要了。

他輕輕的拉了一下那個躍躍欲試地門徒,小聲的道:「是張字旗!」

那個門徒渾身一抖,睜大了自己的眼睛,狠狠的看去,果然如其所說,十分的符合傳言之中的形象。不過其安撫了一下自己狂亂的心神,道:「不就是張字旗嗎?誰知道是真是假,而且就算是張字旗,難道還要在我們天下會地頭上放肆嗎?」

另外的一個門徒想了想,也是這個道理,有道是強龍不壓地頭蛇,況且天下會也是一條強龍。而且是一條超級強龍,張字旗雖然在最近的一段時間之中,聲名比較的顯赫,但是比較起來天下會還是遠遠不及的,不過話說回來,天下會是一條超級強龍,但是自己等人卻只是一條軟弱的小蟲,天下會他們或許不敢得罪,但是自己要是被人教訓了一頓。天下會也未必會幫自己找回顏面,這個門徒向著旁邊的一人打了一個招呼,道:「要不我去請示一下堂主?」

看來另外的一個人的心中也有類似地想法,點了點頭。向著他說道:「快去!」那個門徒急忙的跑了離開,留下來的一個人強自的撐了撐自己

膽氣迎了上去,脫口而出的,還是其天下會的一連串的號子,道:「南來北往,東來西去,行遍天下,都是一家!路上的朋友有理了!」門徒向著前方大聲的呼喊,聲音一下子就傳遍了整個車隊之中,不過這不是因為他的功力高深。只是單純的嗓門較大。

這一次的周不同卻是沒有什麼好顏色了,上前就質問道:「叫你們領頭的出來與我家大人談話!」

周不同地這番變化幾乎令門徒感到胸口一噎,剛才還老老實實的跟個兒子似的。被自己地一頓喝叱嚇得狼狽而走的傢伙,現在這樣子倒是將他當作了兒子,一頓的喝叱竟似乎完全沒有將自己放在眼裡,門徒感到一陣難受,臉色為之一僵,喝道:「好大膽的小子,我們天下會的當家又豈是你們可以輕易見到的……不管你們是哪一家的大人,就算是一城的城主,一軍的大將以在下的身份也是當的起了!有什麼話就說吧!」

「就憑你!」周不同指了指那個門徒。

「不錯!不過憑的不是我,而是我天下會數百年來的威名!我天下會天下第一幫會的名頭!」門徒義正詞嚴的說道,身為第一大門派門徒的自傲在這一刻展現無遺,他不說憑自己,卻是憑天下會的名頭,這一番話頓時說的周不同不知道該如何去接。

「好!就憑你天下會的名頭!」周不同回去請示了一下張黑牛回來說道:「這條路我們要過去!」

「可以!」門徒突然說出了令周不同為之地話語,因為剛開始的時候就是這個門徒曾經異常囂張繞路的話,沒想到現在竟然如此乾脆的改變了態度。

「哦……那好……」周不同確認自己是聽清楚了,向著後面的車隊打招呼準備過去,那個門徒卻上來一攔,說道:「我的話還沒有完!過去可以,但是卻絕對不是現在!」

周不同的動作一頓,那門徒繼續說道:「不知道你們聽沒聽過,也不知道你們知不知道,我們天下行事辦事自然都有著自己的一套規則道理,天下會辦事,無人可以通行!就算是天大的事情,要不繞道,要不等著!剛才的時候我似乎跟你說過繞道了,你沒有繞道,那麼就在這裡等著吧!」

「等著!等到什麼時候!」周不同一陣的不耐煩。

「我們天下會一向是行事乾脆利落,閣下放心即可!」那門徒向著道路的正中一站,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架勢。周不同心說這算是怎麼回事,回去又向張黑牛請示,回來之後大聲的說道:「我們現在沒有時間,你趕快給我們讓開!否則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



周不同橫刀騎馬向著那個門徒疾步走了過去,威勢相當的嚇人,那個門徒心中也是暗暗的打鼓,自己是不是要壯烈的以自己的身軀來阻擋周不同的大刀戰馬,令自己的名字可以在天下會的會史之上留下亮麗的一筆,就在他猶豫不已的時候,突然間有一個聲音響了起來,大聲的喝道:「是什麼人膽敢膽敢對我們天下會不客氣,本堂主倒是要見識見識!」

一個粗壯的大漢出現在了周不同的面前,周不同的腳步微微的一停,俯視著這位從前自己就算是仰望也無法望及的人物,心中有了一種奇怪的高高在上的感覺,那個大漢感覺周不同的眼神有些古怪,不自然的晃動了一下自己的身子,手中拿著一根粗長的鐵棍,身上穿著一副皮製的鎧甲,雙眼有神身法穩健,顯然也是江湖不可多的的好手,望著馬上的周不同也沒有絲毫的畏懼,眼睛不斷的在周不同的全身打量,似乎是在尋找著周不同渾身的要害,準備隨時發起致命的一擊。

「你是何人?」周不同與像這樣的一方領袖人物打招呼的機會並不太多,不過卻也沒有絲毫的緊張,最近與鬼劍的連番的對決,經驗與自信也有了不少的提高,眼前的這個人雖然也是難得的高手,但是那不過是放在一般人的眼裡,在張黑牛的車隊之中的這些超常人的眼中也不過是一般而已,功夫比之車隊中的護衛們大致上在伯仲之間,不過真正的動起手來,卻一定不是這些殺人不眨眼的護衛的對手,在江湖中應該是屬於二流偏上的人物。

大陸上的高手大致上分為幾個等級,二流高手是屬於不強不弱的等級,比之高一級的就是一流高手,如鬼劍,就已經是江湖中罕有的高手了,放到各大門派之中算是第一線人員了,至於二流高手雖然比之還有一段距離,但是在地方卻是罕見的高手,作為天下會的一堂之主那是綽綽有餘了,其實有些二流高手甚至是一些小門派的掌門,或是鏢局的局主,可以想像這大陸之上的高手稀少。

而且大陸上的高手又先後在短時間遭受到了兩次摧殘,一次是皇宮大戰,另一次就是絞殺淫僧色癡,損失的極為嚴重,一時間大陸上的一流高手竟然難求,這二流高手頓時冒起頭,成為了當今江湖之中最為活躍的主角,而不在是充當一流高手們的配角。

「天下會黑象堂主!鐵棍劉震!」手持鐵棍的大漢中氣十足的喝道,手中的鐵棍猛地向著地上一頓,地面為之輕輕的一抖,他傲然的抬起自己的頭顱望著馬上的周不同,當真有一股天下第一大幫派堂主的氣勢,周不同也是為之一震,出身市井,沒有見過什麼太大的世面,骨子裡面還是一個唯唯諾諾的小混混,一時間竟然為其的氣勢所攝,心中有些畏縮,周不同為自己的反應感到一驚,心中有股霸氣反衝而出,一股強烈的還在劉震之上的氣勢重從周不同的身上衝了出來,反撲向面前的劉震,劉震一驚,下意識的向後退了兩步,為周不同的反應感到不解,明明是對自己的氣勢心生畏懼,但是轉眼間竟然就可以從中掙脫出來,並給予自己反擊,這張字旗的人果然是不同凡響.
mk2257 發表於 2008-11-17 12:48
第一百八十七章
乾脆利落
下會組織嚴明,分支明確,以總壇為尊,下設東南西壇,再向下則是各個分堂舵口,依照所屬的四個分壇分別以龍,虎,獅,像分類,然後再加上某一種顏色作為代表,黑象堂其中帶著一個象字,所以是屬於北方的堂口,然後在前面加上一個黑字,作為類分,而劉震能夠作為這黑象堂的堂主,在整個天下會已經是屬於高級的領導人物,因此在他面對周不同的時候,雖然表面上是十分的恭敬,但是還是有些不將周不同這個小角色看在眼裡,但是現在的看法卻是大大的改觀。

周不同卻是自我感覺極為的古怪,突然間被這樣的天下會的高級人物以一種平等的目光注視,自己感到有些飄飄然的,心中的感覺說不出的舒爽,這是作為小混混的周不同所從未感受過的,暗爽了一下之後,周不同喝道:「很好!劉震,把路讓開!我家大人要從此過!」

劉震的感覺卻是極為的不好,曾幾何時,自己的名字沒有再被人在馬上直呼的經歷,不過作為一堂之主該有的教養還是有的,他可不是一些一受到刺激就拍桌子瞪眼,沒有一點涵養的粗魯堂主,他忍住了道:「天下會自然有天下會的規矩,這路是絕對不能讓開的,但是不知道你家大人究竟是何方神聖!事了之後,劉某一定會登門謝罪!」

周不同的話語為之一頓,因為他也不清楚他家的大人究竟是何方神聖,這時他才發現雖然已經跟隨了張黑牛一段時間,但是自己對張黑牛所知的實在是太少了,甚至可以說是無知。周不同支支吾吾的說出話來。

劉震奇怪,問道:「難道是你家大人身份特殊,不能夠向劉某說明?」

周不同惱火喝道:「你這人當真討厭,我家大人身份如何,管你這傢伙什麼事,趕緊給我把路讓開!」周不同猛的一拍胯下地駿馬,竟然向著那劉震衝了過去,劉震微微的一驚,手中的鐵棍猛地一橫,自己的身體順著馬匹來的方向。向著旁邊挪動腳步,雙腿一蹲,身體下壓,手中的鐵棍向著周不同胯下疾馳的那駿馬的交錯的雙腿之間狠狠的一插,這劉震也是江湖好手,經驗豐富,這一下子傷不到人。但是卻足以將那馬匹掀倒,給周不同一個狠狠地下馬威。

周不同一驚,劉震的身體快速熟練,彷彿是曾經幹過無數次類似的勾當,若是真的被其來上這一下,不但自己要從馬上翻出去,這馬恐怕也要雙腿折斷,難以保存,這人竟然毒辣至此。周不同開始也不過是想要嚇唬一下劉震,沒想到自己卻被反嚇唬了,立即毫不留情提聚功力,掄起手中的大刀。向著下方猛地一探身子,一抹宛如冰輪般的刀光呼的向著劉震地身體斬去。

旁邊的幾個天下會的門徒卻是一驚,想不到這兩個人看似是說的還好,可是不知道怎麼就要生死相見了,急忙的將自己腰間的兵器取了出來,向著周不同圍了過去,這些人都是天下會精於群戰的好手,不會冒然的以自己手中的長刀與騎乘著駿馬地周不同近戰,而是首先猛地將常用的繩索狠狠的拋擲向周不同的身體,對於馬上地對手。他們通常的做法是先將對手從馬上拖下來,然後在亂刀砍死,天下會的戰法與軍中戰法極為的接近。不過卻更加的偏向於市井而已,極為的有效與簡捷。

劉震的臉色一變,他不知道周不同心中的想法,感受到周不同那刀光的刺骨寒意,再看其刀光籠罩的範圍,劉震毫不懷疑,如果自己繼續維持將鐵棍插在其地馬腿之間的動作,那麼下一刻自己的上半身毫無疑問地會被周不同斬出不規則的兩塊,劉震的心中暗罵,自己不過是想給其一個下馬威,這傢伙竟然想要自己的命,劉震將手中的鐵棍猛地向回一收,身體猛地再向下臥,身體幾乎貼近了地面之上,鐵棍在地面之上輕輕的一個盤旋,刀光在其的頭頂劃過,劉震在地上一個翻滾,鐵棍在地面上劃過了一個半圓,劉震的身體直衝而出,手中的鐵棍橫於身後,棒頭瞄準了駿馬的後腿,嗵的躥了出去,這人還是先打馬。

周不同心中暗罵,這傢伙溜的真快,而旁邊的那些幫兇更是不要臉到了極點,帶著倒刺的繩索呼啦的一下子向著周不同的全身籠罩了過來,幾乎每一個方位都有那飛速而來的繩影,令得周不同防無可防,周不同的速度不行,沒有辦法在一瞬間將這些繩索斬落的本領,所以周不同的第一個反應就是自覺自動的從駿馬的背上翻了下來,繩索落空,駿馬的身上一輕,速度也相應的加快,竟然陰錯陽差的令劉震的鐵棍也為之落空。

周不同首先向著面前的幾個幫兇就衝了過去,在地上,糾纏在了一起,不能夠立即收回再用,那幾的將手下的繩索一扔,操著手中的長刀就迎向了跑來的周不同,周不同在沒有動手之前還能夠保持著自己的冷靜,但是一旦動起傢伙來,一股強烈的殺意就佔據了周不同全部的意識,什麼天下會不天下會的!在周不同的眼中已經完全的不重要了,現在的周不同只是想將擋著自己的人全部的殺光,周不同的刀勢何等的兇猛,擋頭一刀,刀擋刀折,人擋人斷,血光飛濺,周不同一刀將面前的一個視為劉震幫兇的門徒狠狠的劈成了兩半,順著周不同的刀光,鮮血內臟向著四面八方噴射而出,想要阻擋但是被周不同斬斷兩塊的長刀落在地上,周圍的幾個人一時間被這慘景嚇到,動作微微的一頓,想不到眼前的這人真的敢犯天下會的虎威。

劉震也是有些呆住,這愣頭青真的干了!

周不同沒有絲毫的猶豫,大刀向著旁邊一掃,鋒利無比的刀刃瞬間將旁邊的兩人連刀帶人一起撕成了兩半,刀光飛閃,竟然沒有一絲血跡留在上面,此時的周不同的刀法也是大有長進,下一刀周不同乾淨利落的將自己的大刀從一個人的脖子的旁邊,用力的斬下,一直斜著劃破到那人的腰身從另外的一側出來,周不同用力的下揮,竟然乾脆的將那人劈開,到這一刻,其旁邊的幾個人都已經被周不同殺死,劉震怒吼一聲,道:「小子,你好大的膽子,當真是要與我們天下會為敵!」劉震的雙腳重重的踏地,隨著腳掌不斷的地面踩過,強大的推力為其的身體帶來超乎尋常的高速,劉震的雙手一揮,鐵棍迎頭向著周不同的頭頂砸了下來,劉震曾經以這一招輕易的將一頭黑熊的腦袋砸成豆醬一般的樣子,砸中了周不同的腦袋的效果想必與豆渣沒有什麼區別。

原本在一旁觀望的一些距離較遠的天下會的門徒也是在傻了眼之後的幾個呼吸後反應過來,抄著手中的傢伙就衝了過來,而相距更遠的幾個首領樣的人也是大吃一驚,有兩個人急忙的跑了過來,空場之上的眾人的注意力有不少被分散到了這邊,那青衫人的壓力卻是相應的減少了。

周不同的馬步踏穩,絲毫不懼劉震那下兇猛的下砸,手中的大刀迎著其自下而上撩起狠狠的與其撞在了一起,天空中頓時發出一聲刺耳的鳴叫,一連串的火花在兩人的武器之間躥起,兩人的衝勢微微的一停,但是在下一刻周不同的雙腿發力,雙臂猛地向上抬起,一股強大無比的力量湧出,令劉震手中的鐵棍竟然向上浮起,劉震的眼中充滿了不可思議,周不同那強大的力量竟然將其反壓,令人聽了渾身發毛的金鐵摩擦聲在兩個人的兵器上面發出,火星一直不斷,刀刃在鐵棍上的同一個位置緩緩的而又穩定的向上托起,同時摩擦而過,隨著周不同手中大刀的刀尖也經過這個位置,劉震的鐵棍向上撩空,周不同一腳狠狠的踹出,正中那劉震的胸口,強烈的衝擊力爆發,劉震的胸口發出輕微的破碎聲,劉震的身體一浮,向著後面摔去。

周不同單手持刀順著自己的身體緩緩的在身旁甩過,周不同以支撐腳在地上劃過了一個圓形,踢飛了劉震的那隻腳落在了地上,周不同的身體前傾,猛地將自己手中的大刀帶動,將一股強大的力量作用於大刀之上,隨著自己手臂的擺動,閃電間化為致命的刀光。

「住手!」天下會的人在喊道,此時的周不同的雙腳隨著刀勢連踏,最終的目標就是地上那劉震的頭顱,以他剛才所展示出來的刀法那強大的威力,天下會的人完全不會懷疑,劉震最終的下場,那就是在周不同力量奇大,但是卻不是十分準備的刀鋒之下,身體化成不規則的兩塊,又或是幾塊。

馬車之中的白金月卻是嚇了一跳,怎麼真的就動了手,而且完全沒有給她制止的時間,周不同就已經取得了完全的優勢,眼看那天下會似乎是首領模樣的人就要死在周不同的手裡,白金月也忍不住開口叫道:「住手!」雲觀月方纔所說的白金月也是聽到了,不過心中還是抱有僥倖,或許可以通關,不過白金月也沒有與天下會衝突的意思,畢竟雲觀月說話的時候非常的嚴肅,而天下會在其的形容當中也是分外的厲害,更何況白金月自己本人也曾經聽聞過類似的傳說,所以依照白金月的本意,那就是和平通過,但是現在顯然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了,周不同下手極為的乾脆利落,利落到好像剛剛開始,就已經快要結束了.
mk2257 發表於 2008-11-17 12:49
第一百八十八章
籐甲兵陣
乎是因為遠,又似乎是周不同將全身的精力都集中在的一斬之上,周不同沒有理會白金月的話語,自然也不沒有理會天下會眾人的話語,手中的大刀沒有絲毫的猶豫,劉震也算是一條好漢,眼見著周不同將大刀斬在自己的身上,臉上也沒有流露出一絲的驚懼,只是奮力的將自己的身體向著旁邊微微的一移,大刀彷彿沒有任何的阻隔落在了地上,沒有斬中劉震的脖子,但是卻將其的手臂斬落了一條,周不同的刀勢不消,沒入了地面之中,劉震猛地咬牙,將失去了手臂的身體在地面上一個翻滾,向著一邊閃開,雖然一條命是暫時的保下了,但是失去了一條手臂,日後自己還能不能保有現在的地位,那就難說了。

天下會的眾人無比憤怒,為首的兩個人腳步更加的迅速,就在周不同拔出地面上的大刀的時候,這兩個人已經衝了過來,其中的一個是身形有些矮小,但是身體卻是異常的精壯的中年人,他的手中持著一把幾乎與周不同手中沒有什麼太大區別的大刀,另外的一個則是一個比較福態,一身的綾羅綢緞的掌櫃模樣的人,他的手中卻是拿著一把沉重的鐵算盤,他們也算是氣的有些忘形了,天下會裡作為堂主級別以上的人物,幾乎都有一身不錯的功夫,但是卻不意味著他們的功夫就是最好的,幫會不是門派,他們最重要的是撈錢,武力是輔助的手段,高手他們自然也有,不過用作這類的地方要職與四方的勢力打交道。又或者是想辦法撈錢,那卻是不太合適地,因此天下會的各級分工明確,像劉震之類的堂主固然武功也是不錯,但是他們的主要任務卻不在武力,而是協調各堂之間的關係與交流。負責武鬥的另有他人,而且就算是出手,大部分的情況也是指揮,而不是自己衝鋒陷陣,在這方面天下會的組織倒是與軍隊差不多。
周不同猛地將大刀在自己的身旁一輪。正好斬向旁邊跑來向著自己揮出大刀的中年人,兩個人一言不發狠狠地撞在了一起,大刀上摩擦出炙熱的火星,周不同的持刀的臂膀猛地漲得粗了一圈,真氣在體內宛如燃料般的急速燃燒,產生出可怕的強力,推著那中年人的大刀向著自己地方向砸了過去。那中年人大吃一驚,想不到周不同竟然如此的厲害,雙手的骨骼發出扭曲的輕響,一股不可抵禦的巨力從對方的刀上衝了過來,中年人的腳下踩出了一個土坑,身體被壓向後方,雙腿一軟幾乎坐下,周不同的眼中射出無限的殺機,似乎是覺得對手不過如此。以往在自己心裡高高在上地天下會的堂主現在在自己的手裡也竟然沒有抵抗之力,周不同的手下用力,刀鋒幾乎貼在了對方地臉上,看著對方的臉上流露出的那因為無限接近死亡而顯得驚恐的目光。周不同的心中有種說不出的興奮。
掌櫃模樣的人見到自己同伴的這個樣子急忙的大叫一聲,閃電般的手中地算盤向著周不同的後背砸了過來,周不同微微的一驚,手中用力一推,那中年人難以抵抗地向後一退,十分狼狽的在地上一坐,周不同一刀橫掃迎上那掌櫃的算盤,掌櫃的手法極為的靈巧,似乎是看出了周不同的刀法是走的猛打硬衝的路子,自然不會與周不同硬拚其的優勢。算盤虛晃解了同伴的危險,那個掌櫃有些福態的身體卻宛如靈巧的燕子一般的向後一退,指揮著旁邊的不斷接近的諸多屬下大喝道:「給我上。結梅花陣!」
「呼!」的一聲破空聲響,周不同竟然因為追之不及將手中的大刀猛地向著那掌櫃模樣的人狠狠的投擲了過去,一道刺眼的刀光瞬間將掌櫃的雙眼刺得一疼,掌櫃下意識的向著旁邊一閃,只要等到自己的手下上來就不會這樣狼狽了,掌櫃心中想著,肩頭處微微一涼,似乎是沒有完全躲過大刀的攻擊,掌櫃的身體側倒在地面之上用力的一個翻滾,一隻大腳狠狠的踩在了其的胸口,最近與鬼劍不斷的交鋒,令周不同深深的認識到了以往學到的招數在實戰當中真正可以派得上用場的,實在很少,往往像自己現在這樣完全不講什麼招數與規矩的動作,才更加的有效。
周不同自身的功力遠遠在這些人之上,不過他不懂得如何的發揮,才會誤認為這樣野蠻的招數比較的有效,不過這也是周不同在不斷進步的過程當中所必須要遭遇的一個階段,就是逐漸的搞清楚自己適合什麼樣的招數,什麼樣的招數又適合自己,周不同的一腳極為的有力,那個掌櫃模樣的人被他踩得骨骼盡碎,成為死在他手上的第一個人。

此時張黑牛所坐的馬車又開始前進了,龍虎豹三

當其衝,向著前面衝了過去,他們的身手之高遠在周瞬間越過了周不同的位置衝入了前面的天下會的人群之中,施展出三位一體的高絕劍術,只見到一陣狂亂的劍光閃過,天下會的門徒順著他們前進的道路一一倒在地上,鮮血緩緩的自其身上流出,沾滿了大地。



雲觀月異常的無奈,與天下會的仇怨算是結上了,日後難有寧日了。

張黑牛毫不在意眼前的一切,目光卻緩緩的集中在了被天下會的人圍在中央,看到自己等人的出現有些意外的驚喜的青衫人,自己等人的出現在一定程度上大大的緩解了他的危機,圍攻著他的天下會的諸多高手在自己等人出現之後所產生的微微失神的現象被其充分的利用了起來,青衫人雙手虛抓,在空中轉動過一個個奇怪的位置,四周的人就不斷的身上鮮血直冒的倒在地上,宛如在施展妖術一般,但是張黑牛卻可以清晰的看出,緊緊的符合在一副戴在青衫人手上的透明手套之上,隨著他的動作在空中不斷的作出各種漂浮動作的那銳利如刀刃的透明絲線,這個青衫人在使用一種極為古怪的武器。

不過這還不是張黑牛注意的地方,真正引起其注意的是青衫人背後所背著的那長條狀的布條,從其中所散發出來的古怪的精神波動不斷的向著四周發散,並逐漸的消散在空氣之中,這令張黑牛異常的好奇,眼睛停在了那青衫人身後的布條不動。

青衫人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寒戰,張黑牛的眼神簡直是宛如兩把利刀,狠狠的插在了青衫人的身上,那青衫人如何能夠忍受,被這樣的一個可怕的人物窺視的感覺,更勝過他被天下會的高手包圍其中更加的難耐,頓時身體微微的一僵,要不是他的動作靈活,反應靈敏,及時的恢復過來,要不然光是剛才的這一僵就要葬送了他的小命,不過即使如此,青衫人的身上又多出了兩處缺口,不過他的身上似乎是穿有什麼堅硬的內甲,身上的雖然不斷的出現缺口,但是始終沒有流出一絲的鮮血。

白金月卻將自己的目光集中在了後面的籐甲兵身上,不可思議的叫出了這支部隊的名字,道:「籐甲兵!」

張黑牛微微的奇怪,將自己的眼神一移,那青衫人頓時有種鬆了一口氣的感覺,身形移動,四周猛然間爆起一陣無形的流刃,撕出了一個缺口,向著張黑牛來的方向衝了過去,同時嘴中大聲的叫道:「你們怎麼才來!要的東西給你們搞到了!」

天下會的眾人猛地一震,望向車隊的眼神立即大變,而周不同卻是在抓自己的頭,剛剛將自己的大刀撿起來,並看好了被自己踩死的掌櫃的金算盤準備去撿的他,聽到了青衫人奇怪的叫聲,頓時大奇,難道這傢伙也是自己一幫的,下意識的揮舞著手中的大刀,竟然給予回應,不過似乎是沒聽清楚似的,周不同大聲的叫道:「兄弟,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清楚!」

青衫人似乎是有些意外周不同竟然跟自己搭話,猛地回道:「我說!你們來的太晚了!」周圍的天下會眾人一擁而上,剩餘的幾個首領也在劉震等三人被殺死之後毅然的出動身後那精銳無比的籐甲兵了,其中的一人猛然揮舞令旗,籐甲兵陣之中轟然爆發出驚天吼叫,眾士兵以刀擊盾,聲勢龐大,四周的人群迅速的讓開,自籐甲兵陣之間赫然湧出無數的長槍利矛,這幾乎完全是大秋朝的重甲步兵的翻版,籐甲兵瞬時間組成了鋼鐵戰陣向著青衫人與張黑牛車隊的方向衝了過去。
大地顫抖,空氣沉滯,強烈的軍威向四周發散,雄壯無比的戰陣發散著無限的戰意,隨著腳步整齊的踩踏大地,一道鋼鐵牆壁壓了過去。

青衫人的臉色明顯的一變,心中暗罵,天下會你想要造反呀,連這樣的精兵都訓練出來了,雖然這些籐甲兵單個的分開他似乎不會畏懼,但是此時的籐甲兵卻是組成了一個無懈可擊的整體,卻不是他所能夠抗衡的,眼看著越來越近,自己還是被人緊緊的纏在一起,心中充滿了驚懼,向著周不同就大叫,道:「趕快救我!」

只可惜現在的周不同已經自古不暇了,就在他剛才多了一下嘴之後,天下會的人自四面八方衝了過來,令他將自己撿來的算盤又急忙的丟了,手中拿著大刀與天下會的戰陣戰到了一起。

龍虎豹三劍手迅速的回防,一下子把周不同甩在了最前面,令其成為了天下會的主攻對象,周不同一時間吃盡了苦頭.
mk2257 發表於 2008-11-17 12:50
第一百八十九章
防火鎧甲
漢不知眼前虧,周不同的雖然所習的是戰陣殺敵之術長蠻力拚殺,但是他卻沒有真正的與軍中的戰陣有過交鋒的經驗,雖然天下會的人不算是真正的軍中戰陣,但是無論從威力還是從組織上都是大為的相似,此時的周不同頓時大吃苦頭,他的功力雖強,但是迎敵的經驗還是不足,對於來自四面八方的各種武器錯落有致的攻擊,反應的速度還是遠遠不夠的,不過是幾個呼吸之間,周不同的身上已經被劃開了數道血口,不過這個傢伙的頭腦還是比較的靈活的,外面穿著自己那寬大的道袍,裡面卻套著自己改裝過的雖然有些粗糙,但是卻是十分有效的鐵板內甲,這時候派上了用場,保住了周不同的一條小命,不過異常凶悍的周不同也成功的擊殺了超過五名天下會的門徒,不過後來隨著其組成了戰陣令其攻此失彼,這效果就大為的減弱了。

每當周不同揮出一刀,總會有超過五個人的兵器擋住,雖然周不同的力量奇大,但是比其五個人的合力也大不到哪裡去,而當他想要進一步攻擊的時候,旁邊的眾人一起向其身體刺來的超過十把兵器又令周不同不得不趕快的回擋,此時的周不同疲於奔命但是卻無絲毫的建功。

張黑牛似乎是注意到了周不同的窘境,但是卻絲毫沒有意思為其解困的意思,全當是磨煉周不同的意識,眼睛望向前面那突然發動的籐甲兵戰陣,此時的白金月說道:「籐甲兵是南方蠻族所特有的一種兵種,渾身上下被經過了特殊處理
,堅硬而又充滿了柔韌性的籐甲編織成的鎧甲包圍,而且每一個兵士都是經過了嚴格的訓練。是族中最為精悍的勇士,戰鬥力之強比之大秋朝的重甲步兵也差不到哪裡!不過看這些籐甲兵身上的鎧甲顏色似乎不是太正,其中可能是另外混雜了什麼其他的東西,不是純正的南蠻籐甲兵,只是不知道這籐甲兵的戰鬥力如何?不過籐甲兵最怕火攻,不知道這似乎是改裝過了

籐甲兵害不害怕?」

「竟然有這樣的事?」張黑牛極為感興趣的向著一旁的護衛吩咐道:「我們還有油嗎?」

白金月心中一驚,拉住張黑牛的手臂,道:「張大哥,你這是要幹什麼!」

旁邊的護衛向著張黑牛點頭道:「回大人的話,油地話還有幾壇。大人要是想用的話,屬下立即為大人取來!」那護衛見到張黑牛的這個架勢,自然明白張黑牛是什麼意思,立即作出了相應的回答。

張黑牛點了點頭,道:」你去吧,多制一些火把!「那護衛急忙的點頭向著後面而去,此時張黑牛才回答白金月的話。道:「你方才不是說這些籐甲兵害怕火攻,我們現在正好一試,看一看他們是否真的是純正的籐甲兵!」

「啊!」白金月的小嘴驚訝

張開,道:「張大哥,你真的要……」

後面的護衛們卻是緊張的行動起來,此時已經來到張黑牛車旁地雲觀月卻是連連的皺眉,眼前的籐甲兵顯然是天下會的精銳,張黑牛的一把火要是真的燒了起來,這後果如何。雲觀月也是不想再想了,反正張黑牛都不會將其看在眼中的,自己只要不露出本來的面目,那凡事也扯不到自己的身上。就隨張黑牛去煩惱吧。

這時候正在前面趕車的陳小翠卻是熱血澎湃,在經過親手殺人之後,陳小翠對於血腥不但不會感到害怕,而且還有了一種莫名地興奮感,見到隨著車隊緩緩的向著,不斷的在三劍手那無比犀利地劍陣之下被絞碎的眾人的屍體,鮮血流淌在地面之上所散發出的那股血的氣味,令陳小翠的興奮度不斷的攀升,幾乎就要達到爆炸的頂點,不過此時的張黑牛沒有發話。陳小翠也只能顫抖著用自己手中的馬鞭,輕輕的驅使著兩匹雄壯的駿馬,不過由於手中的勁道難以把握。忽重忽輕的鞭子令駿馬有些無所是從的感覺。

張黑牛發現了陳小翠的異象,喝令道:「不必再趕車了,你去幫一下周不同!」陳小翠的身體微微的一震,下一刻將手中的長鞭猛地一盤,放在的旁邊的一個馬鞭架子上,陳小翠的身體從馬車的上面滑了下去,此時的陳小翠身體的靈活程度與反應的敏銳度都已經遠遠的超乎了從前的鄉下小姑娘那時的狀態,陳小翠從三劍手的身邊衝了過去,一劍刺向一個背對著她,正在圍攻周不同的天下會的門徒的後心刺了過去。

白金月一驚,不放心道:「這樣的情景讓小翠去,是不是太危險了!」

張黑牛不以為然,道:「這有什麼危險的,距離我們的距離也不過是不過十丈之數……」

白金月一喜,道:「那麼張大哥會照顧小翠了?」

張黑牛點

,道:「自然,現在還沒有到她死的時候!」說著話護衛將準備好的各樣東西取了過來,此時的籐甲兵正在發出驚天的呼聲,快速的向著那青衫人所在的位置衝了過去,此時的籐甲兵的陣型猛地一變,兩翼向著左右一張,中間兵陣的速度卻是一下子減慢了下來,隱隱的形成了包圍之勢,剩餘的仍然在圍攻著青衫人不放的天下會高手也開始從外圍不斷的撤離,動作異常的熟練,彷彿是經過了無數次的排練,包圍青衫人的人越來越多的變成了籐甲兵,這些籐甲兵比之剛才的天下會高手又是大大的不同,攻擊的彷彿異常的單調與簡單,不過是以手中的大盾積壓,以鋒利的槍尖穿刺,但是就是這麼簡單的攻擊,頓時令青衫人沒有了絲毫的辦法,青衫人手上的無形絲線無法進行有效的攻擊,只能夠以自己的雙掌雙腿作為武器,但是在全副武裝的籐甲兵的面前卻是顯得異常的蒼白無力。

後面的籐甲兵擠得密密麻麻的,打在一個人的身上通常就好像打在了十幾個人的身上,那個被打的籐甲兵的身體在後面的籐甲兵的扶持之下瞬間又站了起來,而在身上那堅硬而又無比柔韌的籐甲的保護之下,對其的身體也無法構成有效的傷害,隨著體內的真氣不斷的消耗在無用的攻擊之上,青衫人末日的來臨也只是時間的問題。

從剛開始的被打退四五步,到現在只能被打退一步,被盾牌積壓在中央的青衫人再次忍不住將自己的手向後背摸去,此時的他也沒有什麼力氣去跟周不同大呼什麼兄弟之類的事情了,更何況現在的周不同是一樣的狼狽,青衫人還是勉強的忍住了,他抗拒著自己的想法,不可以使用的!但是隨著空間的不斷縮小,青衫人害怕自己要是再不使用,那麼等待自己被盾牌擠牢的時候,這些全副武裝的籐甲兵都不用使用刀槍只要大家一起鼓勁,那麼就可以輕易的將自己擠壓成一團肉漿。



一個染滿了油脂的火把落在了籐甲兵的中間,火把上所帶有的強烈無比的力道甚至將其中的一個籐甲兵打得頭盔破碎,腦袋化為了碎塊,饒是經過了無數訓練的籐甲兵也是微微一愣,火把落在了地面之上,正好掉落在那被打死的籐甲兵的籐甲旁邊,但是緊緊地靠在一起,火把劇烈的燃燒,籐甲也不過發出輕微的碎裂聲,有幾個火苗燃燒了起來,但是火勢卻是十分的微小,幾乎接近於無。

被眾多的籐甲兵圍繞在中央,張黑牛也看不到使用火把的結果,只能再次的將一個火把扔出,這一次張黑牛使了巧勁,火把的根部彷彿是鋼針刺豆腐般的根部一下子貫穿了一個籐甲兵的胸口,留出的火把的位置正好炙烤著其身上的鎧甲,這一次張黑牛清晰的看到了效果,那就是沒有絲毫的作用,籐甲沒有一絲燃燒起來的意思。

白金月微微的一驚,她也同樣的看到了籐甲沒有燃燒的一幕,驚歎道:「你們大秋朝的人真的好厲害,竟然可以找到令籐甲不會燃燒的方法!」不過白金月心中所沒有說的是,張黑牛更加的厲害,竟然可以以一根普通的火把刺穿身上被刀槍不入的籐甲所籠罩的胸口,輕易的貫穿至柄,這一份功力的可怕更是超過了籐甲不會燃燒對自己的震撼。

天下會的幾個首領大為的震驚,想不到天下還有這樣的人物,以籐甲之堅固,就算是他們手持利刃也無法對其造成絲毫的傷害,但是此時卻被張黑牛輕易的以一根火把貫穿,來人的功力之高顯然已經超過了他們的想像。不但是他們就是被籐甲兵圍繞在其中的青衫人也是大失驚色,這樣穿透力,功力之高之恐怖已經是宗師級的人物了,但是卻不知道是天下間的哪一位宗師來到此處,青衫人再次的下意識向著自己後背摸去。

陳小翠毫無所知的將一個天下會的門徒刺死,然後急忙的向著三劍手的方向跑去,她見到周不同那狼狽的樣子,自然知道眼前的這些人雖然個體的武功與自己差不多,但是卻精於合擊,所以她一擊得手就立即的撤退,有幾個天下會的人察覺此事向著陳小翠的方向追了過來,不過三劍手不會理會陳小翠,但是卻不代表就不理會其他的人,這幾個人立即被三劍手斬殺,而陳小翠衝出來斬殺了剩餘的一個人,又向著圍攻周不同的人群衝去,稍微的勾引一下就撤了回來,一時間竟然為周不同大大的緩解了危情,周不同見到陳小翠竟然不顧個人的安危上前救援自己,頓時也神威大震,一時間操刀如飛,將面前的眾人殺的連連的後退.
mk2257 發表於 2008-11-17 12:51
第一百九十章
出手無情
黑牛隨手的在自己的身旁一抓,一個裝滿了油的罐子了起來,輕輕用勁罐子轟然間化為粉碎,而其中的油水卻被張黑牛以奇特的手法牢牢的控制在手間,張黑牛向著前方一推,那球狀的油水在一瞬間化成了一道巨大的水膜向著四面八方延伸開來,竟然在籐甲兵的上面形成了一道薄薄的油層,均勻的向下落去,同時張黑牛在身旁的護衛手中接過了一根點燃的火把,向著前方扔了過去,轟的一陣淡藍色的火焰順著空中下落的油層形成了一道火層,向著下面壓了過去。

籠罩的目標甚至也包括了那個青衫人,所有的籐甲兵動作整齊劃一的將手中的盾牌猛地向上一舉,那青衫人卻是沒有東西好舉,只能將自己的雙臂向上一擋,以其剩餘不多的真氣形成了一道氣壁向著上方衝了過去,火層猛地落下,在眾人目瞪口呆的表情之中砸在了無數舉起的盾牌之上濺起了無數的火花,而落在青衫人頭頂的火層卻被其的真氣所形成的氣壁沖的四散,不過殘餘的火星跌落在他的身上,也令其慌亂的手舞足蹈。

籐甲兵們發出了一聲驚人的大喝,從其中分出了不少的兵士組成了一個戰陣向著張黑牛等人的方向衝了過去,首當其衝的自然是戰鬥在第一線的周不同,周不同頭皮發麻,見到來勢洶洶的籐甲兵戰群,急忙的將已經比較薄弱的包圍圈撕裂出的一個缺口衝了出去,血光四濺,留下了幾個天下會門徒的屍體,其中正在不斷的磨煉著自己技藝地陳小翠也發現了不妙,向著車隊的方向撤了回去。此時的車隊在她離開了之後又一次的停了下來,雲觀月等人也都將手掌摸在了自己的腰間準備隨時動手了,不過眼中看著那來勢洶洶的籐甲兵心中也是不免有些發怵。

十幾塊盾牌從天空上狠狠的砸下,被圍在中央的青衫人形勢危急,袖子中猛然間滑落出兩個黑色的彈丸,身子一縮向著地面竟然一下子蜷縮成了一個球形,不過他身上所背負著的長條狀地東西卻橫出了一塊,令其的樣子顯得分外的古怪,兩道耀眼的閃光在地面上爆發出來,四周的籐甲兵幾乎在一瞬間都失去了自己的視覺。然後是一團白色的充滿了刺激性地煙霧籠罩住了方圓數丈的距離。

籐甲兵一陣慌亂,所有的動作在一瞬間停止,不過畢竟還是經過了嚴格的訓練,很快的穩住了各自的陣腳,後面的籐甲兵急忙的向後退去,將中央留下了一個巨大的空缺,不斷有人從煙霧中退出。但是沒有一個人顯得格外地慌亂,即使是眼睛看不見了也急忙的與同伴緊緊的貼合在了一起,用盾牌護住了自己的身體,絕不輕易地發動攻擊。

有一個籐甲兵開始大喝,似乎是要通過聲音來確定煙霧的裡面還有沒有同伴,過了大概一頓飯的時間,失去視覺的籐甲兵也恢復了視力,將手中的武器用力的舉起,隨著一聲大喝狠狠的向著還煙霧還沒有完全消散的被籐甲兵圍繞在正中的空

投擲了過去。無數的武器在空中閃過各種軌跡地曲線,沒入了煙霧之中。

此時的籐甲兵形成了兩個***,最外面的是沒有被煙霧籠罩地籐甲兵,他們退開了一段較遠的距離。留下來一個面積廣闊的空場,在這個空場之中沒有任何的遮擋物,而所有的籐甲兵都是穿著著一樣的鎧甲,不擔心有人會從其中逃離,而其他的退出來的籐甲兵則距離外圈的籐甲兵也是有些一段距離,這也是為了防範有人混入,而確定煙霧之中沒有了任何的反應之後,此時的籐甲兵為了確定對手是否還在煙霧之中,發出了鋪天蓋地的一擊。

一連串的動作看的白金月目瞪口呆,南蠻的籐甲兵雖然是強悍無比。但是卻絕對沒有眼前的這些籐甲兵來的訓練有素,精於各種戰法,無論反應的速度與方法都是遠遠的超乎了白金月想像的快速與有效。行動之間宛如一台運行周密的機器,這樣的隊伍的戰鬥力的可怕更在只知道憑借自身武勇的原裝南蠻籐甲兵之上,令白金月無比的震撼,大秋朝不是沒有精兵,而是他們的精兵都用在了內鬥之上。

煙霧緩緩的消失,留下來只有遍地的閃爍著森森寒光的各種武器四散的插在地上,還有十幾具緊緊的疊在一起的籐甲兵的屍體,從他們之間露出的一角可以看出,他們的頭顱被人擰的向著相反的方向,而身上的籐甲雖然經受過無數武器的洗禮,除了表面有一些劃痕之外,並沒有太大的變化。

籐甲兵手持盾牌,從背後取出了備用的武器形成一個圓圈,將這塊空地緊地繞起來。

另外的一面分出來的籐甲兵卻已經與張黑牛的車隊的眾人交鋒起來,周不同這才發現這些籐甲兵的恐怖,以自己手中的大刀也不過是只能將高舉著盾牌的籐甲兵擊退幾步,而無法對其造成絲毫的損傷,而籐甲兵們轉瞬間作出的反擊卻是周不同所不能夠承受的,長槍的密集突刺,根本無法阻擋,周不同退了下去。

龍虎豹三劍手雖然劍術不凡,但是對於這超乎想像堅韌的鎧甲也是起不到太大的作用,刺出的長劍竟然在一瞬間彎曲成一個奇怪的角度,雖然在他們強大的真氣作用之下,長劍不會扭斷,但是比起周不同的效果還要不如,籐甲兵根本不會躲閃又或是有其他的動作,只是將全身護持在盾牌的後面,形成一道緊密的牆壁不斷的向前推進,而從其中特意留出的空隙之間不斷的伸縮出寒光閃閃的長槍,面對這樣簡捷到極點,不講究任何技巧的攻擊,就算是三劍手這樣的劍術高手也只能退讓一旁。

雲觀月的眉頭皺的更加的厲害,這樣類似與大秋朝重甲步兵的戰陣根本就不是任何的江湖功夫所能夠應付的,就算是讓自己同時手持金玉凋零與玉色青霜,最後的下場也是被活活的擠死。

面對這樣的戰陣當世唯一可以正面對抗的也只有,雲觀月將自己的目光轉移到了張黑牛的身上,這身體強悍無比,破壞力甚至還要在昔日武神之上的恐怖強人,正在雲觀月心中想著,天空中閃出一流銳利的星光,彷彿是一道流星從地面衝向天空,再從天空之中俯衝下降,大氣中傳來令人皮肉發抖的震動,一道肉眼可以清晰可見的空氣柱旋轉著出現在眾人的面前,最前方是以無數急速流動的強勁的空氣流形成的空氣球,一道道璀璨的星光從其上散發出來,在它前進的方向,大氣也要被其貫穿,在其經過的地方形成圓形的空氣波,一個跟著一個,不斷的向前衝去,來到最前方的一排籐甲兵的身前。

大氣猛然為之靜止,強烈無比的力量瞬間形成可怕的衝擊,彷彿凝聚到頂點的力量在這一刻完全的爆發,籐甲兵的身體微微一抖,竟然化為碎粒向著四面八方消散,所到之處,以其為中心竟然被化為虛無,地面被撕裂出深深的坑洞順著前行的方向不斷的蔓延,堅韌無比的籐甲沒有任何阻隔的作用,直到所有的力量在前進的過程中消耗殆盡,在露出了本來的模樣,一顆樣式極為精緻小巧,散發出美麗星光的小小圓錘在後面的鎖鏈輕輕的拉動之下回到了它來的地方。

張黑牛輕輕的一抖手,看著面前被開出的一條深坑,旁邊全都是被打得少了身上某一部分的籐甲兵,他想了想將手中的寒電流星收到了自己的腰間,這樣的神兵雖然威力無窮,但是所使用的畢竟不是自己的力量,這令張黑牛使用起來有點隔靴搔癢的感覺。



對於這驚人的效果,不光是天下會的眾人,就算是張黑牛一方的人也感到無比的震驚,不過最是震驚的卻當屬一直在後面尾隨的小女孩,與此時不知道身處何處的青衫人,小女孩吃驚是因為她所要找的東西終於確確實實的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而青衫人感到震撼的是這件東西竟然會在這樣的一個人的手中,看來自己是贏定了。

雲觀月心中暗歎,神兵果然是神兵,自有一種得自天地之間的神秘之威,強橫而威猛,根本不是凡人所能夠抵抗,王道統再次的為其感到惋惜,這樣好的一樣神兵竟然沒有在自己的手中發揚光大,就被人搶走了,鬼劍則在自己的腦中不斷的回憶,究竟是什麼樣的神兵會產生這樣的效果。

剩餘的李芙蓉,小雨點,周不同,陳小翠以及眾多護衛的樣子就是目瞪口呆。

天下會的人則因為極度的震驚,導致攻擊微微的一頓,剩餘的幾個首領模樣的人,開始考慮是不是為了避免更大的損失而緊急的撤退,雖然其他的天下會門徒死多少都沒有問題,籐甲兵卻是經不起這樣的消耗,不同的兵種有著不同的用法,正確的使用才能夠令其發揮出應有的作用,這些人都是久經江湖的老手,不會沒有這點常識,幾個人互相的看了一眼,只是一時難以決斷。

此時的張黑牛傲然的聳立於面對自己殘餘的籐甲兵,一隻手輕輕的拎起了巨大無比的狼牙棒,這當世可能是外形最巨大,外觀最恐怖的兵器,瞬間在眾人的面前展示出它那猙獰的外表.
mk2257 發表於 2008-11-17 12:52
第一百九十一章
功蓋當世
黑牛走上前去,向著地面上就是狠狠的一錘,大地轟烈無比的轟擊力令大地形成如海波的波動,只不過張黑牛似乎使用了暗勁,擴散的方向只有對面的籐甲兵,波動順著地面傳導,只要站在其上的籐甲兵,都被一股強烈的不可抵擋的強力衝到了天空之中,而餘波掃到的地方眾籐甲兵也是雙腿一軟,倒在了地上,只是張黑牛這一擊,地面上已經被開闢出來了一個長達數丈的半圓型空地,張黑牛在眾人無限驚訝的眼神之中向著前方走去,一股強烈無比的精神威壓從其的身上釋放出來,彷彿憑空在被其籠罩的眾人身上附加了一座沉重的大山,而如同針刺一般的殺意更輕鬆的透過籐甲的保護直刺到每一個心中最脆弱的那部分,籐甲兵雖然強悍,但是卻不是沒有心智的龐家鐵騎,他們還是活生生的人,感受到張黑牛身上那可怕的壓力,那直接從身體最深處散發出來的畏懼感,再嚴格的軍紀也無法控制他們身體的下意識移動,周圍的籐甲兵下意識的向後退去,張黑牛彷彿什麼都沒有感覺到似的,大跨步的向前,手中的狼牙棒重重的在另外的一處重重的一錘,大地下陷,震波四沖,此時的張黑牛真的宛如一座無敵的魔神,高高的聳立在眾人的面前,向其發生超乎人類想像的激烈警告。
周不同的心中充滿了無限的崇敬,這才是蓋世無雙的武道霸主,在他的面前世俗的力量全都不堪一擊。

雲觀月則是再次被震撼,他自然知道張黑牛在此時是使用的什麼技巧,不過是內家功夫最基本的運用。接物傳力,也就是所謂的隔山打牛,只要是江湖中三流的高手就能夠使用的技巧,但是天下間可以使得這麼霸道,這麼強悍,這麼威猛,聲勢這麼大的,當世也只有一人,就是面前的張黑牛!除非武神重生,雲觀月想不到天下間還有誰可以做到!

張黑牛感覺手中的狼牙棒遠遠的勝於了從前那一隻。更加的可以發揮出自己的實力,那狼牙棒不同於寒電流星之類的神兵,神兵之中自然有一種超乎世俗的天地之威,可以輔助兵主令其發出更強的威力,但是這狼牙棒雖然外形凶悍,但是想要發揮出強大的威力卻必須通過自己的手,他不過是自己的力量的一個外延。不但沒有神兵的加成,甚至還相應的減弱了一部分自己的實力,但是張黑牛喜歡,這種赤露露的實力展現,比之神兵的隔靴搔癢要好地多了,張黑牛十分的滿意。

他的腳步超過常人數倍,站在地面上,一般的人只能達到他腰間高度,他望著眼中那密密麻麻的宛如無數螞蟻湊成的籐甲兵。有一種想要將他們都砸成粉碎的慾望,不過他的心中卻也在克制著這種慾望,因為這些人他留著還有用處,張黑牛走過了兩步。已經超過了籐甲兵的七八步,狠狠的一錘,被其震波所籠罩的範圍之內的籐甲兵只有被震飛後暈眩的下場,張黑牛地強毋庸置疑,已經超過了人類的想像,籐甲兵也是人,見到了超越人類想像的事務,心中有地只是無限的恐慌,不過畢竟還是被視作機器訓練出來的精兵,作為首領的指揮者在反應過來。急忙的通過幾聲大聲的呼喝,籐甲兵們連連後退,重新的組成了戰陣。不過張黑牛卻是絲毫不覺得怎樣,跨步向前,手中的狼牙棒已經掄起。

籐甲兵中猛地爆起一聲轟天巨喊,在籐甲兵的兵陣之中發射出一陣黑壓壓的槍雨,呼的一閃,已經了無比嚴格訓練的籐甲兵發射出來的由無數短槍形成的槍雨鋪天蓋地,整齊的形成了一個槍陣,瞬間將張黑牛身體周圍的數丈距離全部的籠罩,沒有一絲死角。

張黑牛微微的揚起了頭,天下變得一暗。

車隊之中的眾人心中為之一震,幾個女性更是擔心的抓住了自己的衣角,這籐甲兵的槍陣整齊劃一,彷彿蝗蟲一般的壓下分外的具有氣勢,在場的眾人心中暗想,若是自己置身其中,那麼最後只有一個唯一的結果,那就是自己會被這槍陣整齊的紮在地上,沒有一絲的僥倖,就算是雲觀月的臉色也是變得一白,想不到天下會的殺手鑭竟然如此可怕,這天下第一幫果然不可小覷。

眾人將目光都集中在身處於槍陣之下,全無畏懼之色,還有些好奇的望著頭頂越來越近的槍陣的張黑牛,不知道他會如何的來應付這可怕無比的短槍密集攢射。

此時的李芙蓉的眼中卻是越來越興奮起來,她完全不會為張黑牛擔心,因為張黑牛所展現出來的強大實力,與此時那毫不畏懼的樣子,都令李芙蓉對張黑牛充滿了信心,現在的她只想看張黑牛會為她帶來怎樣的驚喜,至於一旁那嚇得有些微微發抖的小雨點則完全的不在她地之中了。

張黑牛的手輕輕的在頭頂一轉,快速的超越了人類肉眼的察覺能力,張黑牛那只旋轉的手中拿著的巨大的狼牙棒在一瞬間隨著他的手消失,但是下一刻在眾人的眼中出現了一幕不可思議的畫面,槍陣停滯在天空之中,張黑牛的手持著狼牙棒出現在眾人的眼中,隨著其重重的向著地面用力的一拄,轟的地面下發出一聲悶響,天空上所有的短槍在一瞬間被一股強烈到不可思議的颶風吹散,向著來時的眾人的方向沖了回去,四散的短槍以之前數倍的力量貫穿那堅固無比的籐甲,再貫穿之下那脆弱的肉體,籐甲兵彷彿被短槍的海潮湧過,一排排的倒了下去。

張黑牛有些可惜,原本是不想殺他們的,但是作為一群螞蟻般存在的東西,竟然敢攻擊自己,那麼一點點的懲罰是應該的,這一次幾乎令攻擊向張黑牛的大半的籐甲兵們倒下,剩餘的不過是憑藉著自己的下意識的格擋與躲閃,奇跡的將短槍擋住與閃開的幸運兒,不過大部分也是嚇破了膽了。

幾個遠在一旁的天下會首領沒有絲毫的猶豫,急忙的下達撤退的命令,作為一個普通的人類是沒有必要與一個類似鬼神的強者硬拚的,而且籐甲兵是天下會最為寶貴的財富,絕對不可以再折損在這個地方,只是在接到了這個命令的時候,極度的震驚與恐慌令籐甲兵的反應有些遲鈍,而且此時的陣型混亂,各個隊中都有不少的人員折損,等到籐甲兵反應過來,張黑牛又擊倒了一片,這時籐甲兵才宛如流水一般的先後撤去。



只是此時的張黑牛的身體卻是微微的一頓,似乎感覺到了什麼古怪的想像,張黑牛將頭轉向那另外一邊原本是那青衫人所在的空地,現在是佈滿無數的兵刃,十餘具籐甲兵屍體的堆積之地,似乎有什麼不好的波動從裡面傳了出來。

其他的人卻不知道,只知道張黑牛停止了攻擊,此時的籐甲兵正好趁這個時候急忙的後退,宛如潮水般的退卻,而原本圍繞著那空地的籐甲兵原本開始也向著後面退去,可是腳步卻奇異的停止了,極為古怪的緩緩的跪在了地上,眾人一驚,不知道這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只知道那些籐甲兵下跪的動作不是其中一個兩個人所有的,而是以那空地為中心一個偌大的圓內的所有的籐甲兵,以同一個動作向著地面跪去。

天下會之中有一個首領的臉色猛地一變,原本還顯得有些紅潤的臉龐變得煞白,口中結巴的向著那空地之處指著,說道:「他……他……真的把封……封印……被解開了……」那個說話的人似乎是其中身份最高的一人,身上的衣服也是最華麗的一個,四十來歲的年紀,腰間配著一把外表名貴的長劍,很有一番領導人架勢的中年人,只是此時的他在說完話之後卻顯得狼狽無比,手忙腳亂的向著後面跑去,卻被一個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的同樣可能是天下會首領級人物的人拉住,叫道:「你冷靜一點!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什麼封印!你究竟再說什麼!」

「快跑!所有的人全部撤離!要不一切都晚了!不要拉著我,我不想白白的死在這裡!」身份最高的人喝道,猛地將旁邊的那人手一掙繼續向著遠方跑去,可是後面的一個人也不是一個善茬子,腳步向前一根,手臂宛如游蛇一般的在其的手臂上一纏,竟然再次的將其攔住,他喝道:「跑什麼,說明白!」

「哎呀……你的蛇拳雖然厲害,但是想死的話就不要拉著我!」那人的手臂向下一沉,手掌呈現刀狀一股強烈的真氣瞬間的湧入其間發出一道淡淡的輝芒,向著拉著自己的人胸口就是狠狠的一刺,不過他似乎只是想要掙脫其的控制,這一刺雖然用力十足,但是速度卻是極慢,使用蛇拳的那人將自己的胸口一側,另外的一隻的手在其的刺來的手臂上輕輕的一個纏繞,身體向前一壓,竟然將其宛如的鎖住,喝道:「說清楚!」

剩餘的首領們也圍了上來,道:「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那些籐甲兵都跪下了!」

就在此時,原本那青衫人所在的空場之上,那十幾個疊在一起的籐甲兵的下方緩緩的發散出一股淡淡的金黃色的光芒,張黑牛下意識的向後一退,因為在那金黃色的光芒發散出來的一瞬間,張黑牛感到自己的精神世界微微的一顫,張黑牛有股不好的預感。

那身份最高的一人頓時傻眼了,不可思議的望向那金黃色的光芒,身體顫抖的說出六個字,緩慢而絕望:「一……切……都……結……束……了!」.
mk2257 發表於 2008-11-17 12:53
第一百九十二章
朕命天授
黑牛感覺十分的奇怪,空地之中似乎有一股強烈的精其為中心飛快的向著四周擴散,瞬間穿越過自己的身體向著更遠處的方向而去,但是隨著那精神波的不斷擴散,這精神波也消散的極為迅速,與張黑牛的精神威壓有些類似,不過這一股精神波與張黑牛又不太一樣,其中含帶有一種令人屈服於其的強烈暗示,在其的精神波籠罩的範圍之內形成萬物以其之王的效果。

張黑牛雖然也在其的籠罩之中,但是除了一開始的微微一怔之後,張黑牛那強大無比的精神力立即將自己的神智保護起來,不受到其的任何侵害,不過此時的張黑牛還不知道用什麼方法可以有效的反擊,因此只是停留在防禦的狀態,手中拎著那巨大的狼牙棒緩緩的站在原地不動。

車隊的人卻在其的範圍之外,只是奇怪這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張黑牛停住?為什麼有一部分籐甲兵跪在了地上?又為什麼天下會的幾個首領模樣的人似乎是在內訌?

周不同剛要向前走去,卻被張黑牛隔空一拍,一股強烈的大力將周不同的身體推得向後連連退去,張黑牛緩緩的說道:「你們完全離開!有多遠走多遠!」

眾人轟的一震,不知道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令得張黑牛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但是不容眾人多想,身為江湖之中頂尖劍手的雲觀月也感到有一股詭異的氣息緩緩的出現在了這空場之上,雖然他的精神修為不夠,但是多年來地劍術修煉卻令其的感覺遠勝常人,他能夠隱隱的感到有精神波正在靠近,對於張黑牛所說的話。他沒有絲毫的猶豫,就在周不同感到不解,白金月感到疑惑,李芙蓉還想要繼續看好戲的時候,雲觀月向著所有的人大喝一聲,道:「全部後撤!」雲觀月在車隊裡面的命令僅次於張黑牛,不單是他的功夫之強僅次於張黑牛,更因為雲觀月與車隊之中的人更加貼近,不會像張黑牛那樣給人一種神秘莫測的感覺,行事更是隨心所欲。雲觀月的行事更加的中規中矩,作出的事情有道理可循,因此他的命令在某種程度之上更加的被人信服。
車隊急忙地向後退去,不過比之前進的速度自然是差了不少,但是卻還是穩健的後撤之中,而天下會一邊則因為首領們之間的扭鬧而顯得有些混亂,有些人根據其的命令繼續的後退。而更多的人則停了下來,等候接下來的命令,在場的眾人除了張黑牛與那個天下會身份最高地首領以外,還沒有注意到事情的嚴重性。

金黃色的光芒緩緩的化為一團光焰,堆疊在一起地籐甲兵們的屍體隨著下面微微的一鼓,猛地向著外面飛散而出,宛如被人重重一腳踢出的足球一般,向著天空的方向四散而去,一道被金黃色的光芒籠罩住的身影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一股強烈的精神波宛如風暴的向著四方衝去,聲勢之強竟然令大氣中也發出輕微地震動,一股強大無比的暗示充斥其中,令萬物俯首的意識籠罩天地之間。在其出現地霎時間
,
地面上還能夠穩穩站立的除了那被金光之中所籠罩的那人之外,只有張黑牛,就連遠在另外一邊的那幾個天下會的首領,心中也不免生出臣服之意,腳下微微的一軟幾乎要跪在地上,而周圍的籐甲兵早已經由跪姿變化成了五體拜服的姿勢。
幾乎在還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麼的時候,金黃色的光芒猛地向中央凝聚全部的消失在了那身影之中,隨著金光的緩緩的消失露出了那身影的真正面目,正是之前的青衫人,此時的他身體虛空而起。手中持著一把奇形的寶劍,金黃色的劍體散發出淡淡的光芒,通體之上銘刻著奇怪的字符。隨著時間還在不斷變幻成完全不同的文字,一股股充滿了強烈暗示的精神波正是其之中發散而出,金黃色的劍體忽隱忽現,彷彿一刻還在這個空間之中,下一刻就化為了一片虛無,人的眼睛看在了上面,瞬間就被其拉入了無限的深淵之中,再也無法掙脫而出。

正在緊緊注視那寶劍的張黑牛也感到有些不妥,眼睛中爆發出一股強烈的精光從中掙脫出來,再不輕易的將眼睛轉移上面,只是以心神靜靜的感覺,以那把寶劍為中心,天地彷彿為其扭曲,空間都變得異常的古怪,令得張黑牛這樣修為的絕世強者都感到無比的難受,下意識的由向著後面退了一步,而手中的狼牙棒卻似乎由一把殺氣騰騰的凶器變化成了一塊頑鐵,上面的光澤在一瞬間消失,變得一片暗淡,張黑牛奇怪的望了望手中,有些奇怪,不過不單是如此,連腰間的寒電流星也是如此,一下子由神兵化為了頑鐵。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突然間出現了令張黑牛無法解釋的事情,令得張黑牛異常的疑惑。

「玉皇天子劍!」那最高身份的首領絕望的跪在了地上,令得其身旁的地

也是大為的驚訝,但是此時的身體卻一下子失去了控向著那青衫人的方向跪了下去,接二連三的,雖然距離較遠的眾人受到的影像比較的少,但是卻也無法抵抗的一一跪在了地上,只有一些跑的離開了籠罩範圍之外的天下會門徒得而倖免,不過有些奇怪的人向回跑去,只要一進入範圍之內就立即跪在了地上不動。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在那絕望的首領的耳旁,其他天下會的首領們叫喊道:「為什麼我的身體完全不聽使喚了,玉皇天子劍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對呀……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啊……好痛苦!」另外的首領大喊著想要用力的將自己的身體撐起來,但是除了臉上無比扭曲的表情,沒有絲毫地效果。

「沒想到玉皇天子劍的封印真的被解開了!更沒有想到那個人竟然是真龍天子命!」絕望的首領撕嚎著,雙手用力的撐著地面不讓自己的頭叩向那青衫人的方向,大喝道:「身為大秋朝臣下。絕不能為偽皇下跪!」強行的反抗,最終的效果就是雙臂的筋骨盡折,頭顱重重地叩在了地上,那青衫人此時宛如換了一個人般的向著這個方向微微的掃了一眼,不帶有任何的感情,彷彿是身處於無比高等的生命形態在俯視地面上無限低等的下等生命般的冰冷與高高在上,其微微地哼了一聲,身體的周圍散發出淡淡的金光,手中的寶劍的金光逐漸的與其完美的結合在了一起,他緩緩的開口。道:「不尊朕者,當自殘而死!」聲音飄渺,宛如自另外的一個世界之中傳來,那絕望地首領竟然立即不可思議的以自己那骨折的手臂一舉向著自己的嘴巴處猛地刺了進去,手臂沒有絲毫猶豫地刺穿出去,那首領轟然倒地,一命嗚呼。
幾乎不符合常理的死法。令旁邊的幾個首領心神劇震,吃驚的睜大了自己的眼睛。

「你是誰?」張黑牛雄立不動的身軀在此時竟然是分外的顯眼,他不用看這寶劍,卻是盯著那個青衫人問道。

青衫人緩緩的將頭轉了過來,兩道金光從其的眼睛之中射了出來,似乎有些吃驚,道:「沒想到天下間竟然又多出了一個可以不受到朕的威壓地人來,倒是不知道這一次你是要與朕為敵,還是要置身其外?」



「你是誰?」張黑牛重複自己的話。

「朕便是朕!這天下的共主。這世間地主宰,注定要一統天下的偉大君主!」青衫人一時間充滿了無上的威嚴,強烈的帝王之氣從其的身上散發出來,張黑牛揮舞起手中的狼牙棒。向著其走了過去,心中似乎是已經下了決定,道:「你的腦子似乎是壞了!」

青衫人微微的一怔,臉上露出了一個奇怪的笑容,道:「你與他好像……只可惜,你注定無法擊敗我,因為你還沒有真正的達到神的境界!」

「他是誰?」張黑牛的腳步一停,奇怪的問道。

青衫人眼中的金光微微一閃,似乎是在回憶著什麼,然後緩緩的開口道:「武……神……」瞬時間所有聞言的還沒有失去自己意識的人全部流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目光。只是青衫人下一刻高舉手中的寶劍,大聲的喝道:「朕命天授,萬物俯首!」一股強烈無比的精神波瀾瞬間刮起。即使是以張黑牛的修為也不能不向後連連退去,而旁邊的眾人則猛地向其三跪九叩,高呼:「吾皇萬歲萬萬歲!」其聲震天,其勢憾地,當真有一種萬物俯首的味道。

「武神?」張黑牛將自己的身體微微的一穩,剛才的一瞬那青衫人給自己帶來了前所未有的重壓感令得張黑牛一陣難受,不過青衫人所說出的武神卻引起了張黑牛的興趣。

「哈哈哈哈……你似乎也聽過他的名字!」青衫人大笑,道:「只可惜……只可惜……」

「只可惜什麼?」張黑牛問道。

「你就要死了!」青衫人的眼神猛地一變,眼中的金光暴射,一股強烈至令空間凝滯的強烈殺氣從其的身上釋放出來,整個天地為之一暗,旁邊所有的人全部站了起來,青衫人將手中的寶劍猛力的指向張黑牛,大聲的喝道:「就讓你見識一下朕得上蒼所賜,充滿了無限神力,用以一統天下的萬千神兵之首的神器——玉皇天子劍的威力吧!」周圍的人隨著他的話,眼中釋放出瘋狂的紅光,渾身的肌肉劇烈的躥動著,無窮無盡的潛力被引發出來,所有的人都化成了充滿了無窮殺意與狂猛意志的凶獸,而它們的目標就是這身處於其中仍然沒有絲毫驚懼的張黑牛。
「你瘋了!」張黑牛第一個意識就是扔出了手中的狼牙棒,空氣猛地一個震盪,快速的狼牙棒竟然在一瞬間消失在眾人的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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