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愛,甚至我愛過了人還是不懂。
愛情實在不可理解。
愛因斯坦說過:「宇宙最不能理解的事情,就是宇宙居然可以被理解。」
那麼,愛情最不能理解的事情,是愛情可以被理解嗎?
可以?不行?兩個截然不同的答案,卻也只有這兩種答案。
絕對沒有所謂的中間值。
所有中間值都不算是答案。
當我能夠去理解愛情的時候。
也許我就可以知道為甚麼當時我會愛她。
當我還是依然不能理解愛情。
我依舊還是會死心塌地般的莫名愛上妳。
前提是,我要懂又或著不懂。
我在兩方的中間迷惘。
一直存在於中間值,不被存在的存在。
因為我認為我懂,也認為我不懂。
一切的一切,能夠簡單一點嗎?
我想是不行了,因為我早已身陷其中了。
By未命名的愛情。
沉醉在過去的回憶,我將咖啡杯輕輕拿起,有些燙。
等待著咖啡的冷卻,我看著窗外飄揚的紛飛雪景。
台灣的他們是否一切安好?
* * *
那年,我高二; 那年,她高一。
我愛她,沒有任何理由,一切是如此的突然,卻就是這樣的突然。
就像走在馬路上,一台機車莫名的撞到你,還要你賠他錢,你卻只能賠他,因為他的肌肉可以一拳把你打掛。
當然,愛情不會一拳把你打掛,不用想的太恐怖。
或許是有些不同,換個說法好了。
你是在感情的道路上迷惘,而她開了名為愛情的車子撞到了你,她不要求你賠償,你卻硬是將真心賠給她,因為只要看到她,你就莫名的付出。
但是我根本就不認識她,要怎麼付出?
「笨蛋,就過去裝熟啊!」
我最最最要好的麻吉──洲武在一旁吃著餅乾喝著飲料,滿臉事不關己的樣子,著實讓我很想賞他兩拳。
「說的容易,我做的可是很難。」
會遇到她,是因為洲武這傢伙說肚子餓,騙老師說要去拉肚子,結果跑去合作社買東西吃,還指名我陪他去。不過也多虧了這個死傢伙,我才知道學校有她的存在。
「記得要幫我管好這傢伙,別讓他找藉口出去走廊遊蕩。」
出教室前,老師拉我過去小聲的對我說。
不好意思,我記得妳今天罵我早自習吃早餐,我怎麼可能會幫妳呢?
我們在走廊上漫步,也不知道為甚麼運氣這麼好,根本沒有遇到任何的巡堂老師。
我們在可以眺望操場的走廊上,靠著牆壁看下面一群人為了球賽輸贏,拋頭顱、灑熱血的拼死射籃傳球。
然後我看到了她,她一隻手指上沾滿了水彩顏料,穿著制服跟裙子,似乎要洗手。或許我在講廢話,在學校不穿制服要穿甚麼?內衣嗎?好像也不錯……
「最好是很難啦!我Solo給你看。」
然後我打算看著他如何Solo,會不會只是憋三的講講,沒想到他真的過去了。
還不時回頭做著「我家有隻河東獅」的鄙視動作來鄙視我,我則用了一個任何國家都懂的手語,相當乾脆的送他中指。
「同學,我跟那邊那個智障,對!就是那個一臉痴呆到不行的智障玩大冒險輸了,需要幫那個智障跟妳要電話號碼,同學可以給他嗎?不行也沒關係,因為他是色魔,不給我能夠理解。」
當然他指的智障是我,而我做著「你好」這個動作來裝傻。
她笑的很開心,我的心情也莫名的開心起來,感覺很舒服。
她寫了一張紙條給我,或著說他寫給洲武要轉交給我的紙條。
「同學,這是老梗了。」
啊……都怪洲武想那甚麼爛裝熟方式!
不過慶幸的是,電話號碼我到手了。
恩?我的名字到現在都還是謎?
我想,有些事情還是永遠不要知道的好……甚麼?不知道就不能繼續下去?
好吧……有點難以其齒……
我叫周傑倫。注意!是這個傑,我相當在意。
* 同樣叫做周ㄐ一ㄝˊ倫,我的歌聲卻只能夠跟殺豬相提並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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