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帳篷後,山本二十一還處在剛才亢奮中,人也變得健談而開朗。
他把所有將官們召集起來通知大家即刻收拾物品準備回曰木:「各位同仁,今天晚上讓大家過來,有兩件事。第一件,始終欺壓在我們曰木人頭上的劉易斯,已經被我給閹拉!哈哈哈哈。。」
一眾將領們欣喜若狂,看來每個人都曾經被劉易斯修理過。
掌聲稍歇,山本道:「第二個好消息是,我把克靈頓也揍了,騎在他身上扇著他嘴巴要挾他,他終於同意撤兵啦,哈哈哈哈哈!!」
這個消息才是真正驚喜,把手下一眾將官興奮夠嗆。目前誰都知道與中天的戰爭處在最低谷,一不小心可能萬劫不復。曰木方面早就希望撤兵,只不過丑聯邦一直壓制著而已。現在從山本這裡親口說出撤兵的消息,怎麼能讓他們不興奮?一番歌功頌德過後,將領們紛紛回自己部隊安排後事,誰都清楚如果撤退,連夜就走,免得白天被中天追殺。
山本那個得意呀,剛才手下對他的恭維花樣百出,這些恭維他已經很久沒有聽過,闊別重逢更顯珍貴。
鄭文一直冷眼看著這一切沒有表態。
過了一會山本才想起鄭文來。他把鄭文叫到身前,對鄭文道:「鄭文閣下,多虧你幫忙,我才重新有了出頭之日,請原諒我始終沒有提到你名字。以後鄭文閣下就跟在我身邊吧,協助我處理各種問題好嗎?拜託了!」說完給鄭文深深鞠躬。
鄭文心裡想:「你內內的老子才不管你國內不國內,一會你們退兵,老子就溜號。誰去你們那嘎達鳥不拉糞的地方?天天抱著硫磺睡覺,美女還都收費廁所一樣有錢就排泄。。不去不去。。」
見鄭文沒表態,山本有些急了:「怎麼,鄭文閣下不願和我一起嗎?我們家族在曰木是大家族,跟我混沒錯!」
鄭文一聽怎麼又來一個大家族?盲腸第二?
山本繼續攛掇:「哎,我告訴你啊,從我們大曰木帝國,還有另外一個家族,這家族也不小,我們兩撥人打了幾百年了,好玩的很!」
鄭文來了點興趣:「是嗎是嗎?打得厲害不?群毆?高手多不多?」
山本道:「要是動手還能算好玩啊?動手我也不參與呀。我們都是互相罵,上對方門口堵著門罵,上對方祖宗祠堂罵。我們家人口多,他們罵不過,十次到有七次是我們獲勝!回曰木後,我帶你罵街去,咋樣?」
鄭文心裡有些鬆動,要不去曰木玩玩?長這麼大自己還沒出國過呢。於是他問道:「那,如果把對方罵急眼了咋辦?」
山本長歎:「還能咋辦?動手唄。十次有七次獲勝,三次失敗都是他們動手的結果。」
鄭文奇了:「你原來那個手下混??不是號稱孟非凡四大弟子嗎?連他都打不過對方?」
山本道:「就因為他是四大弟子之一。。另外那家人頭號保鏢也是孟非凡四大弟子之一,名字叫狼女。明白了吧,女的!咱家混??見到那女的就走不動道,還說打架呢,就差幫對方打我了,這個龜孫子,死得好!」說罷狠狠向地上啐了一口。
鄭文笑呵呵的說:「我明白了我明白了。也就是說,你從曰木外表風光,其實很窩囊,特希望我去幫你撐場面,對吧?」
山本道:「非說得這麼明白。。就算是吧。。」
鄭文皺眉:「說實話,我也挺欣賞你,你這個人吧,毛病多多,不過不撒謊,挺單純的一個小孩。但是。。哎,原打算和你一起泡妹妹,現在可好,我對你們曰木妹妹一點興趣都沒有了,沒動力跟你去。這樣吧,你好好想一個我跟你去的理由,如果能打動我,我就陪你玩!」
這下給山本出了個難題,他絞盡腦汁誘惑鄭文:「天天給你做好吃的怎麼樣?」
鄭文搖頭。
「天天穿新衣服?」
鄭文搖頭。
「美女你也不要。。那怎麼辦?給你安排個大官當當?」
鄭文搖頭。
山本犯愁了:「這也不要那也不要,你到底想要啥?」
鄭文笑道:「直說吧,別扯用不著的,來點硬通貨!」
那山本一聽鄭文要求,立馬笑開了花:「我X ,費半天勁就這要求阿,簡單簡單。你說吧,想要多少?」
鄭文琢磨著怎麼也得每月一枚金幣的薪水,自己可是有身份的人,高手,高著呢。於是他伸出一個手指在山本眼前晃悠。
山本一見鄭文條件眼睛都直了,他結結巴巴問:「你確定要這個數?」
鄭文看山本有難度,不過漫天要價就地還價的道理他還是知道的,於是繃著臉道:「就這個數,否則,一拍兩散!」
山本:「你不後悔?」
鄭文:「沒啥後悔的。」
山本急忙命令手下拿來紙筆,鄭重其事寫下:「現有鄭文一名,自願以每天一枚金幣代價作山本二十一保膘,直到雙方自願解除合同。此合同一式兩份,雙方各執一份,未盡事宜雙方協商解決。大陸歷XX年X月X日。」
也不讓鄭文細看,直接讓他蓋上手印,隨後笑嘻嘻的說:「哈哈,真便宜呀真便宜,真便宜呀真便宜,真真真!!便宜!」
鄭文左手拿合同細看,右手蓋在他臉上制止其發癲。當看到每天一枚金幣的代價時,鄭文兩眼發黑幾乎休克。。沒想到這頭豬把月薪理解為日薪,居然還在一旁洋洋自得貌似佔了很大便宜。。
他哆哆嗦嗦問:「你你你們家是不是很有錢?」
山本:「那當然了,珍珠如土金如鐵呀,我爹總說,我們家的錢足夠曰木帝國全國人民吃上兩年飯店了。」
鄭文感覺自己口乾舌燥,一口氣灌掉半壺茶,道:「那,混??你給他日薪多少?」
山本:「混??就比你貴多了,他是我爹幫我雇的,每個月都從我家扛走一箱子錢,究竟多少我也不知道。反正我爹說:數錢太麻煩,直接用秤秤吧。」
鄭文欲哭無淚,自己身邊藏著個敗家子,居然沒把握住機會。。不過他有信心在不久的將來,把這個巨大寶庫挖掘出來。
到此,他已經下定決心跟隨山本去曰木胡鬧,就當變相愛國。只是還沒聯繫上黑狗,國內可能還不知道他的情況,這可如何是好呢?
於是他向山本道:「這樣吧,你們先收拾行裝,我從外邊溜躂溜躂,一會臨走你喊我就行。」
山本堅決不幹,他認為鄭文對薪水不滿,想藉機溜掉。好說歹說才把這豬頭甩開,鄭文在營地邊緣呼喚純一狼。剛一使用意念,就有了黑狗回應。黑狗道:「老大你可出現了?再找不到你我快被艾米姐姐蹂躪死了!」
鄭文忙問:「你在哪裡?旁邊還有誰?」
黑狗:「旁邊沒人,就有兩頭豬,我們這就找你去,你別動,我們開始定位!」
果然兩分鐘後,一狗兩豬出現在鄭文眼前,小別勝新婚,擁抱熱吻自是不必說。隨後黑狗道:「幸虧我意識到從山上信號不好,執意下山找你,否則還不定什麼時候找到呢。老大,你咋跑這裡來了?」
鄭文把自己遭遇說了一遍,又說了說今後想法,一狗兩豬都決定要追隨鄭文,這讓鄭文有些犯愁。他道:「不是不帶你們去,我擔心陳主席。你們還是留下來保護她吧!」
黑狗很是不樂意:「馮軍傷勢早已經好了,他依然晚上執勤,白天讓6+1 不就行啦?」白虎兄弟也這麼想。
鄭文道:「楊超院長怎麼樣了?病情穩定了嗎?」
白虎歎息:「可憐的楊院長。。他已經不行了。。」
鄭文一把握住弧光拚命搖晃:「啊?你說什麼?楊超。。他。。死了?」
胡不歸急忙掰鄭文手指:「老大你別著急,聽我慢慢說。。楊超大爺沒死,不過雙目失明。。現在幾乎成了植物人。。和死也差不多。。」
鄭文啐道:「你怎麼能知道植物人會雙目失明?快說,楊超到底怎麼了?」
弧光:「他說的是真的,楊大爺和別的植物人不太一樣,天天坐在床上不說不動,餵他吃飯他也張嘴,可是就算你在他面前放魔法他眼睛都不眨一下,這不是失明是什麼?」
鄭文心中越發難過,看來那個禁咒不但抽乾楊超身體,還抽乾了他的精神,把一個如日中天的魔導士折磨成白癡。。可是別人玄幻小說放禁咒都那麼容易,咱這個咋就不行呢?他總有殺回去看看楊超的衝動。可是理智告訴他,回去也沒用,目前還是專心禍害曰木要緊,就當給楊超報仇!
勉強收起心神,他吩咐白虎:「你們倆誰回去一趟,告訴軍師,就說我目前很好,並且有了更好的殺敵計劃,希望能讓曰木帝國逐漸衰敗。我不在期間,讓爍爍來主持工作,其他人務必聽他命令。還有,告訴艾米,就說他答應過嫁給我不能不算數!」說完,他從空間戒指內掏出那對耳墜放在白虎手裡:「把這個交給她,然後盡快回來,曰木正在做撤兵準備,不要失散了。完成任務後你們兄弟互相保持聯絡,不用傳感給我。」
於是胡不歸玩命向山上跑去,鄭文帶著弧光、純一狼去找山本。
山本已經等得有些不耐煩,見鄭文回來後大喜,向手下發出撤退命名,兩萬多人浩浩蕩蕩踏上歸國之路。
胡不歸也已經趕來,鄭文把自己魔寵介紹給山本,那山本越發意識到自己撿到寶了。要知道擁有魔寵的魔法師都是頂級魔法師,而自己手下鄭文居然有雙魔寵,我X ,哪怕不動手也能把敵人嚇個殘廢。
為表示自己對鄭文很高看,山本特第找來三名慰安婦,讓魔寵們躲在她們懷裡休息。這可不是抱在懷裡,直接在和服內部哇。結果這仨魔寵挨個血壓增高險些腦血栓。
中途休息的時候,鄭文詢問過小弟們對他此行有什麼表示,胡不歸道:「大家都認為老大你不是池中物,並且福星高照,去曰木也沒啥生命危險,都放心得很。」鄭文點頭,隨後又問:「艾米呢?艾米有什麼表示?」
胡不歸:「艾米姐姐拿到耳墜後,臉都白了,問她啥她也不說,只是完全沒有高興的意思。」
鄭文嘿嘿冷笑。
其實胡不歸把耳墜交給艾米,艾米當時還是很開心。但是當胡不歸轉述完鄭文的話:就說他答應過嫁給我不能不算數!一股森森寒意從艾米脊背嗖嗖往上冒。她還清清楚楚記得說這話的時候,鄭文還在昏迷。那麼由此可以推斷出,鄭文的昏迷本來就是裝的,失癔也就子虛烏有。我的天啊,這個鄭文貌似狡詐,實則真他X 狡詐!被他盯上後自己這後半輩子還有個好嗎?
好在艾米還知道安慰自己:算了,反正已經決定嫁給他,他越牛X 越好,自己不想當寡婦。想到這,她突然笑了出來,暗暗琢磨著,鄭文這活寶到了曰木後,曰木帝國不腥風血雨才怪。
經過三天多晝夜兼程,山本二十一也疲憊不堪。
這廝也真會享受,為減少旅途疲勞,他在他軟轎內整整花錢佈置十六名慰安婦當地毯,另外又僱傭四名慰安婦隨時給他做按摩。那十六名慰安婦躺在轎子內,山本二十一躺在她們身上,就這樣他還嫌累。
中午時分,總算到達陸路盡頭,山本下車伸了幾個懶腰,對鄭文道:「高手,接下來我們要乘船過海了,你做過船嗎?」
鄭文不能露怯,忙道:「坐過,煩死了。茫茫的大海啊,都是水,沒意思。」
山本很抱歉,甚至還開了個玩笑:「沒辦法呀,距離太遠不坐船不行,跳不過去。。」
鄭文沒答言。
鄭文隨山本登上一艘大戰船。曰木帝國因為四面環海,造船術明顯比中天高超,他們登上的這艘船甲板寬達十米,長約四十米,上邊亂七八糟掛了N 多風帆,看起來挺不錯。
因為人多船少,絕大部分士兵都在岸邊等待下一撥,還有些中天民用船也被無恥強征過去。
鄭文注意到有個胖大和尚被攆下小船,那和尚氣呼呼從船上下來,咒罵道:「佛曰你們這群人渣,把本大師第五次東渡又給破壞了,他內內的不是東西!」
鄭文覺得挺好笑,詢問山本:「這個和尚罵街怎麼沒人殺了他?你們曰木人不是這麼好說話吧?」
山本看了看和尚,道:「你說他呀,這小子叫鑒真,總想偷渡到曰木去。算這次都第五次了吧,還不死心。在曰木他也挺有名,所以士兵們不殺他,留著他玩。」
鄭文心中暗想:「俗話說遠來和尚會唸經,這鑒真也是聰明人,估計從中天混得不好,轉而尋求海外發展。當年釋迦牟尼不也是在印度混得不咋地才跑中天來了?現在呢,人家是佛祖!祖!聽了沒有,多拉風。」
正想著,船身震動了一下,估計開船了。不過山本隨後對鄭文道:「下船下船!」
鄭文一愣,道:「咋了?讓我下船幹啥?我得罪你了?」
山本愕然:「不下船幹啥?你從船上呆的還有感情了?」
鄭文:「這可是你說的!不讓我去曰木,那好,單方面解除合同,你要支付我一萬枚金幣作為違約金!」
山本懵了:「大哥,誰說不帶你去曰木了,我們靠岸了。。下船吧。。」
鄭文向下一看,道:「不是吧?這麼快就到了?我感覺船就動了一下而已。」
山本笑道:「中天和曰木一衣帶水,近得很,腿兒長點的的撐桿跳一跳就能跳過曰木海,我們曰木什麼都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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