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四章－自殘
雖然不肯定眼前的境像的真實，但最後父神所說的一句話卻真正震撼了凡迪！
或者，這位開造天地的始神，父神真的可能會死......凡迪甚至認為，父神很久之前就知道自己會死，所以才了現在的一切！！什麼六大神皇的任務，四大世界的平衡，撒古提亞和十二神隕落人間，媚蘭殺死撒古提亞......
一切都是父神一早就知道的！
而且”救贖計畫”並不是從撒古提亞展開，而是很久之前，從第一位神皇秩序之神就已經開始展開。
現在的情況就彷佛一個王國，即將要面對強大的外敵入侵一樣，需要有強者帶領去對抗這場戰爭！而父神就是這個王國的國王，他很久之前就知道了有敵人侵蝕自己的王國，而很可惜，國王的力量並不能夠擋住強大的外敵。
是的，雖然他的力量不足以抵擋敵人，但他洞悉未來，取得先機，早一步就展開了”救贖計畫”。從很久之前就締造六位騎士，然後這位六位騎士選出一名勝出者，接掌神印。最後，這位勝出者就帶領著軍隊，抗衡異世界的神。
這是一種奇妙的感覺，凡迪不知道到底自己為什麼會相信眼前的境像是真實的.......
他只是覺得，父神最後看著自己的一絲眼神之中，除了一絲淡淡的感歎之外，還帶著一種疲憊。這位眾神之神，迪奧在那刻看起上來就彷佛不是那位高高在上，凜然不可褻瀆的的父神............
那一刻，凡迪從父神的眼神裡感覺到，他真的老了！
” 凡迪，現在你明白為什麼了嗎？”撒古提亞淡淡的聲音仍然繚繞耳邊，看見計畫真相的他也不禁感歎不已。”唉，這就是真相，這就是為什麼你會誕生在人類世界的原因。為什麼你會被冥神殺死，為什麼冥神帶領族人殺入神界，為什麼魔界的執法天使沒有出手阻止，這就是最大的原因。因為，我們需要強者！而變得強大，同時又最直接方法──戰爭！”
哼，為了強大？
凡迪不由得冷笑了一聲！
”撒古提亞，你的思想未免太簡單一些了吧？”凡迪搖著頭，反問一句。”我問你，如果你是國王，你一早就知道有人要進攻帝國。那麼最好的方法，就絕對不是怎樣防禦敵人的進攻.........而是怎樣將敵國剷除！”
他歎了口氣，微微皺起了眉頭。
” 父神如斯睿智，既然他是擁有如此大能，更是知悉了先機。以他當年的力量，就連創造一個世界都有餘了。如果他早就知道異世界的神會入侵我們的世界，他為什麼不早一步下殺手？”凡迪眼睛流露一絲神光，思考道。”該這樣說，既然國王知道未來國家未來會有危險，為何不在王國興盛的時候就出手幹掉敵國？”
凡迪的想法並沒有錯，因為父神的確是老早就知道自己會力量衰退，異世界神會乘虛而入！
既然如此，與求打造一群精英去對抗別人，為什麼不在自己神力仍然強大的時候先出手幹掉異界的神呢？
這念頭剛剛一過，卻就傳來撒古提亞一陣爆笑的聲音！！
”不愧是我啊，凡迪啊凡迪，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你還不明白嗎？還是，你努力製造藉口，讓自己置身事外，仍然想繼續你那可憐的幻想，認為神界的事情與你無關？”
凡迪氣得咬牙切齒，可只是他想反駁之際，撒古提亞卻一轉色，道出了一個事實。
”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吧！我要告訴你一個事實.......父神怎會不明白這道理，他一早就出手了！”撒古提亞的聲音忽而嚴肅，語氣沉重。
”你沒看過異世界的生物，他們是擁有怎樣強頑的生存意志。我跟你說，如果隨便抽一個人出來，那邊兒世界的傢伙隨便都有大魔法師的力量！而且，那邊的傢伙不怕死，信仰統一，制度統一，如果真的發生戰爭。即使傾盡四界強者出手，也不可能阻擋異世界大軍的。
父神早在神冥第一次大戰之後，觀察了神族、冥族兩界大戰就明白了一個事實：我們世界的武力，比不上另一個世界強大！
自古以來，弱肉強食，這是道理。無論放在哪裡，這都是真理。
父神造完神、冥兩界後，曾經有一段時間消失去了的。其實這段時光，他並不是閑著沒有東西幹，而是親身去了一趙異界。而且他還在觸發了一場大戰，令異世界元氣大傷──我們的父神並不是什麼也沒有做的！
只是，即使父神使盡手段令異世界大戰，但經歷了漫漫長路，他們的元氣始終還是會回復的。滿打滿算，我們的世界與他們的世界是一比二，他們過十年的話，我們這裡就只是過了五年。
因為時空規則，我們比別人的時間走慢了一半。只要假以時日，他們一定會征服我們的世界。
凡迪聽了之後低頭不語，但後來彷佛想到了什麼東西，眼裡生出一絲精光，頓時抬起頭來就道。”撒古提亞，我故且當你所言屬實。可當年父神巔峰時間，就連世界都可以締造出來了。如果反其道而行之，為何就不可以消滅那異界了？難不成，那裡的神比父神更厲害不成了？”
”不是，那裡的世界沒有神存在。”撒古提亞淡淡道。
”那裡的人類比我們這世界的魔法科技進步太多了，他們的神早已經被過渡成長的人遺忘。他們最恐怖的武器一旦施展出來，就連他們的世界也破碎！連空間也能破碎了，父神當然不願意直接面對！
雖然我沒有直接面對過那些傢伙，但神界有一些父神旅行回來所寫的手記........嗯，我曾經看過他的筆記──他這樣說：‘那些人類已經脫離了人道，他們 學會了利用世界的規則，將世界的規則乃至用在戰爭身上！他們比冥族還殘酷一萬倍！這樣的種族，正正就是進化錯誤的種族。他們居住地已經接近”死亡”的地 步，找尋一個新的居住點是他們所面對眾多問題中最迫切的。‘”
凡迪眼中神光閃爍，思考著問題。他似乎感受到這是怎樣嚴重，沒有迥 避問題，也沒有駁斥撒古提亞。”好吧，就連父神也不敢正面打擊.......我可以怎樣做？撒古提亞！自計畫以來，神界出了六位神皇，秩序、裁決、天 空.......他們為何都沒有通過父神的任務？”
”我該這樣說！”凡迪眼裡精光閃爍，彷佛捕捉到問題的重點。”為什麼他們每一個人沒有完成任務？他們在哪裡？秩序神皇這樣的強者，都過了萬年時光了，如斯漫長的光景卻不足以一位神皇晉升境界？”
凡迪的嘴邊勾起一絲冷笑。
是的，他們每一個的人任務都不同！他們有人進行救贖，有人要領悟的新的境界，有人要找尋某樣罕見的東西！但總的來說，這都是考驗他們每人同一種特質──耐心、毅力！
”但是，如果我沒猜錯的，六位神皇完成了各自的任務之後.........哼哼，恐怕還得完成最後這個最重要的任務才可以完滿收工吧！”凡迪冷笑。
”哦，那麼你認為最後的任務是什麼呢？”撒古提亞語氣玩味，玩笑道。”時間世界是會騙人的，你看見的可能是真的，但也有可能不是真實的。”
正當凡迪想說話之際，卻只見眼前的境像陡然一震，那漫天的死亡天使，手執長劍飛翔天空的戰鬥天使已經化成碎片脫落，一道刺眼的強光忽然亮起，等凡迪視覺回來之後，那天那地的境像瞬間又不同了。
不得不說，這境像倒是給凡迪一個很大的吃驚啊！
在他眼前的是一個殺戮的戰場！天空，原本應該是蔚藍的天空此刻卻變成了戰場，一個個手執長劍的戰鬥天使拼命地施展魔法，努力地與冥界的死亡天使戰鬥。只是，神族的魔法雖然強大，可面對殘酷成性的冥族仍然不是對手，加上沒有魔界的執法天使幫助，不熟悉戰鬥的神族愈戰愈怯，被死亡天使打得七零八落。倒是另一邊廂的死亡天使卻是愈戰愈勇，每三人為一個戰鬥小組，手中長劍每每翻飛都殺出一片血光，帶走不知多少條活鮮鮮的生命！
這是一場不對稱的戰鬥，不用多久，神族已經落了下風。隕落的天使幾乎將整片天空都染成了血紅，大批大批的死亡天使彷佛源源不絕的從遠處的界門湧出，反觀神界一方。仍然力戰不懈的，卻始終就只有一眾高級神祇、十二位元元素天使、四大主神和元素神皇。
凡迪這是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看見神族的戰鬥方式..........不得不說一句，他愈看就愈是怒火！
這是什麼滾蛋想出來的他媽作戰方式？
明明神族的天使就有著不亞于死亡天使的魔法力量，如果前線能夠有肉搏力強勁的傢伙撐著，爭取時間讓後面的傢伙吟個神禁咒出來，只要神禁咒完成到了！那根本用不著打了，一個神禁咒砸過去，成千上萬的死亡天使恐怕也死清光了吧？
眼前的情況倒是令凡迪怒火了......沒錯，是的，神族的天使很勇敢，由其是武技、魔法同樣出色的戰鬥天使長，居然有種一個人就這樣殺入敵 陣...........然後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幹掉了幾個高級傢伙，可是死亡天使也不是吃素的，沒有兩三個照面就將這天使長包圍了！
被包圍了，無路可退了，那麼該怎辦？這強大的戰鬥天使長.......***居然自爆了！
凡迪還真是無奈。
打不過可以退吧？老子會飛天會遁地，倚著實力強大，如果那天使長一定要走，那是一定可以走到的！即使不然，只要不要碰上神皇級的傢伙就絕對沒問題的了。
”......撒古提亞，請問你在嗎？”凡迪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一切，不自覺之中，他的手掌已經握成了實拳，那雙眼睛彷佛有什麼被點燃了。”我說！！撒古提亞，你這傢伙去了哪？你身為神皇居然不懂帶兵麼？”
凡迪一咬牙。”媽的，最少要組織戰鬥小隊吧！神族的優勢就在於魔法，何況神族魔法比人類魔法強大不知多少了，發動時間更短。只要爭取到時間的話，發動一式神禁咒，那就未免沒有勝利的可能。”
”嗯，說得頗有道理。可實際現場的情況，你又怎會明白？”撒古提亞的聲音終於傳來了，帶著一絲無奈，他淡淡道。”境像轉換了，你看看你的前世是怎樣戰鬥吧。哼，包你這無知小子大開眼界！”
境像一轉，眼前的東西迅速拉近了......然後，凡迪就看見十二個背後長著八對巨翼的天使手執元素長劍與死亡天使奮身浴戰！
凡迪很快就看見撒古提亞所說的”大開眼界”是怎樣的一回事了。
撒古提亞那邊兒的戰鬥果然完全有別於前線的戰鬥。前方由撒古提亞一人獨力支撐，這是凡迪第一次看見前世自己是怎樣戰鬥的。可以說，這傢伙可真的相當變態！他背後沒翼，卻只披了一條腥紅色的披風。身上穿了很普通武者裝備，一件皮甲，一對皮靴外加一對手套。
可明明是如此普通的裝備，身上卻沒有一個傷口，甚至連半滴血也沒有。
至於手上........不，他手上沒有握著東西！他一面高速的飛翔著，雙手就不斷轉換著結印，完全是憑著一個個快速轉換的手印去戰鬥！每每一個咒印結束就有一道尖尖細細的光芒像絲帶一樣”蔓延”出去，不知裡面是什麼力量，光芒每每一閃就有死亡天使失去知覺倒下。
甚至凡迪還留意到，這傢伙.......才是領悟了真正的神階力量！
聖階是使用自身力量去利用”世界規則”，就好像秋霜雪當天在加冕大會上一劍穿破空氣，直接擊傷那刺客，他這是利用了速度規則而已，並不是直接操縱這些規則去戰鬥。而凡迪現在一看撒古提亞的戰鬥........頓時就大開眼界了！
真正的神階，一開始的時候凡迪還沒有看出真正的端倪來。可仔細一看，凡迪卻驚覺撒古提亞周圍地帶裡面，卻是始終沒有人的！哪怕是高級死亡天使長還是其他冥界生物，似乎都沒辦法靠近撒古提亞！
是的，他們不是不想靠近他，而是根本沒法子靠近他！
”那時候的我，也即是你，已經學會了隨意操縱空間的距離。只要你願意的話，可以將十米變成無限闊，無限的長！甚至倒過來用，你可以將十米變成零米，那麼他一個沖過來就跟自殺沒分別了。”
凡迪看得很是驚訝。
撒古提亞接下來又使用了幾種規則的變化。其中令凡迪極為驚訝的，卻見撒古提亞伸手一抓，居然從空氣裡抓了一把短劍來。然後斷喝一聲，短劍忽然向天際暴長伸展，一路向天際深處而去，瞬間就刺穿了天空，然後天空忽然劈下幾道狂雷，撒古提亞順勢握著這麼一把”穿天之劍”一劍就劈了下來！
光華一閃，頓時數十百米內的死亡天使都倒下大半了！
”很恐怖的力量。”凡迪心想。”如果我有前面一半力量，什麼魔龍，什麼黑色閃電在老子面前不過都是個屁！”
”哼，你就想得天真了。你以為這就是我的真正力量？”帶著一絲嘲弄，撒古提亞的聲音緩緩傳來。”你太看小前世的自己了。我可以告訴你，神階不過是操縱規則而已。而我，也即是你.......己經掌握了‘原始力‘了！”
凡迪一征，不由得問道。”原始力？沒聽過這名字.....就連龍神也沒提起過。”
” 哼，龍族那種傢伙也想使用原力？！哼，就憑阿龜那傢伙的意志也想得到原力？”撒古提亞笑道。”原力是不需要學習的。原力，是一種生命的形式。而種生命形式夥可以理解為‘有生命的武器‘。就好像魔法精靈一樣，它們擁有意志，但是原力與魔法精靈不同，你可以用咒語引起魔法元素共嗚透展魔法。但原力...... 哼，如果你不符合它要求的條件，那麼到你死那天也別想能夠駕馭‘原力‘。”
凡迪歎了口氣。”撒古提亞，你都是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什麼是原始力？”
”好吧。你知道世界是由什麼構成嗎？”
”不是生之力和死之力嗎？”凡迪疑惑道。”由兩大力量生成四種絕對元素，然後再由四大絕對元素孕育八種魔法精靈。”
聽了回答以後，撒古提亞不由得歎了一口氣.......
”我沒猜錯。你被人類的想法影響了！唉，恐怕以你現在的理解，要追回從前的境界，沒有三五千年恐怕是不行的。”正當凡迪憂心一刻，撒古提亞卻彷佛開玩笑一般，這可惡的傢伙咳嗽兩聲，凜然道。”不過，幸好你遇上了前世的自己！哈。”
”原力，就是組成世界的原素。”撒古提亞認真道。”這是無法控制的東西，看不見，摸不到，也感覺不到，是一種抽像之極的東西。你要做的不是控制它，而是反其道而行之，你要調整自己然後配合它！而唯一實現接觸原力的方法就是............自殘！！”
凡迪頓時呆了一刻，然後就大叫起來！
”什麼....自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