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奇遇 第二章 拜神為師
當慕容星辰還在迷迷糊糊的時候,突然一個聲音在他腦子裡響起:「小子,你該清醒了!」
「你是誰?」雖然慕容星辰還沒有完全清醒,但突然間聽到一個陌生的聲音,心裡不免大吃一驚,於是急忙問道。
「小子,你還是先檢查一下自己現在的情況吧!我的事等下再和你談。」那個陌生的聲音回答道。
慕容星辰睜開眼睛看了看四周,發現自己坐在一個非常陌生的地方,四周全是茫茫的白霧,眼睛所及不超過一丈,心底滿是疑問,但他還是忍住沒問出口。
「反正等下全都會明白,還是先檢查一下上丹田的情況吧!這次沒有掛掉,算是萬幸了。」他心想。
然後把心神沉入丹田中,當他一進入,不由大吃一驚,眼前這還是自己的上丹田嗎?怎麼會這樣呢?他兩眼呆呆地定在那兒。這時呈現在慕容星辰面前的完全是一片星空,或者說是一個宇宙。星空彷彿無邊無際,但令他奇怪的是,這一切卻又好像完全在他的掌握之中,只要他心神一掃,就能看到宇宙的任何一個角落。星空裡到處都是閃爍的星星,雖然每個星星非常非常地小,但這完全就是一個宇宙的縮小版。
最與眾不同的是,位於宇宙星空中間的一組星體,說它們是星體,又好像不完全恰當,它們每個都比其它的星星要大得多,同時又具有各種不同的顏色。中間一對是一黑一白,圍繞在它們四周的分別是青、赤、黃、白、黑五色的五個大小相同的實體。這個獨特的群體正在以它們自己特有的方式不停地運轉著。
「小子,怎麼發起呆來了?對這個宇宙你還滿意吧!要知道,做成現在這種狀態可是幾乎化光了我所有的神力啊!」那個聲音又在慕容星辰的耳邊響起。
「啊!天那!這一切都是你做成的,剛才星丹爆炸也是你所謂的功勞。你知不知道?我差點就沒命了?」慕容星辰歇斯底里地叫道。
「可是,小子,你現在不是沒事了嗎?而且你已經擁有了連一般仙人都沒有的宇宙世界啊!」那個聲音不緊不慢地說道。
「也對啊!總的來說,自己還是沾了便宜,而對方好像一點好處也沒有撈著,還白損失了那麼多的修為。」想到這兒,慕容星辰的心也就慢慢地靜了下來,換了一種口氣說,「那你現在總該把你的情況告訴我吧!」
「那當然,我叫軒轅三光,是一位初級神人,哦,初級神人也叫偏神,神人分偏神,大神,天神,神尊,神帝。每一級又分前,中級,後級,我渡仙劫時的實力非常強大,同時在渡劫時又用了一種十分珍貴的神丹,所以我剛升入神界時就達到了偏神後期的級別。修煉不到五百年,我又突破偏神到達大神前期,就在我已是快要修煉到大神中期時,卻遇到了意外,不得不回到自己最初修真的星球....地球,希望能找個傳人。好了,小子,我的時間不多了,你可願意當我的徒弟?要知道,當我的徒弟可是好處多多哦!」軒轅三光開始誘惑著慕容星辰。
「我當然想拜一位神人為師啊!但我身具絕症,不能修習你的功法,如果你能幫我解決我身上的七星神脈,我就立刻拜你為師!」慕容星辰說道。
「你說七星神脈是絕症?真是笑死人了。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那可是萬年難遇的神脈啊!一旦完全煉化,立成神體。小子,你好好查查再說。」那個聲音彷彿遇到了一件十分好笑的事情。
慕容星辰聽他這樣說,於是把心神沉入身體,當游到原先那個無底洞時,卻找不到它們,卻發現身體的每個細胞都似乎有些不同,全身206塊骨頭都在放光。慕容星辰不由心底大喜,馬上跪拜在地,邊磕頭邊說:「師父,您就現身吧!徒兒願意拜您為師了!」
「且慢,小子,在拜師之前,我有幾件事先告訴你,如果你同意,再拜師也不遲!」軒轅三光心底卻樂開了花:「這下撿到寶了,這小子不但身具神脈,而且從小就修煉了一種十分特別的功訣,這種功訣不像一般的修真心法,一般的修真心法修煉的是紫府元嬰,而這種功訣卻直接修煉神識,這是一種非常高級的修神功法,它可以使修習者直接成神,而跳過了成仙這一階段。自己剛一接觸他就發現是個寶貝,所以就在他練功時助了他一臂之力,不過這小子膽子也未免太大了點,竟然敢在那種情況下練功,好像不怕走火入魔,無所顧忌,還是他根本就不懂?」
還真讓他給猜對了,在現今社會中,還真沒有多少東西讓慕容星辰害怕呢!同時在那種情況下入定,慕容星辰也是身不由己,他雖然理論知識十分淵博,但這種練功的危機感,他還真沒有多少,這也是所謂的無知者無懼吧!
「那好吧!就先請師父把我要做的事告訴我,然後我再拜師!」慕容星辰表現得像一個乖乖崽。
「我師出地球神偷門,我師門在門人拜師時有一條特殊的規矩,就是每個門人在入門之前必須發誓要一切以師門的偷盜宗旨為修行精神,把世上一切寶貝收入師門藏寶塔。你能做到嗎?」軒轅三光嚴肅地說。
「我慕容星辰在此對天發誓,我願意拜入神偷門,並一切以師門的宗旨為修行準則,如有違背,天打雷轟!」慕容星辰跪在地上虔誠地發誓。
「好,好,從今以後你就是我軒轅三光的好徒兒了,為師的時間不多了,現在你站立的地方就是我們師門所在的幻心大陣,等下我會把我的全部東西傳進你的腦子中,我去後徒兒也不要傷心難過,以後一切就全靠你自己了!」一說完這些,軒轅三光的聲音就忽然消失。一陣海量的信息湧進了慕容星辰的腦中,幾乎把他的腦瓜給撐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