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部 鷹翔高飛三 第十一章 再聆听教誨（一）
第二天上午凌霄要回武茲去了，因為有一些事要跟蔣信齊他們商量，到十點才出發的。隨行的人除了張秀珍和胡亞青，還有彩萍、雪芬、彩芳和娜娜。
靜怡沒有跟著回去，她作為凌霄幾個攤點財務樞紐的負責人，而且礦山和車隊的資金出入還得她負責，抽空陪凌霄一兩天還行，若要陪凌霄回武茲就走不開了。以前這個樞紐在武茲的銷售站，凌霄寒假回來後決定移到市里去，辦公地點就在市北關那邊的物資公司，靜怡就用了凌霄在那里的辦公室。
起初，他連彩萍、和雪芬都沒打算帶著回武茲，是她們與張秀珍和胡亞青發展成同床姐妹之後才要帶她倆的。也沒打算要帶彩芳和娜娜回去，是害怕了小妖精不得已才帶她們回去，還不得已要帶她們到壺州去。
當然，彩芳的勝利也不是完全沒有代價的，被他叫進六角樓的三層一間小屋內，當著娜娜的面摁在床上，在那渾圓又彈性十足的小屁股上毫不客氣地暴打一頓。
昨天彩芬和娜娜跑上六角樓的三層後，在凌霄冷冰冰還帶著怒氣叫她們到那間小屋的時候，彩芳就知道姐夫不單單是罵她幾句了，恐怕要挨打。果然，她強作鎮定沖姐夫飛的媚眼白搭了，進去就被姐夫抓住手臂扔到床上，摁住身子就揮掌在她的屁股用力地擊打，一點憐香惜玉之心都沒有，邊打還邊罵著連問︰“臭丫頭，再敢不敢胡說了？”
好漢不吃眼前虧，彩芳很明白這個道理，因為在威脅罷姐夫之後就後悔了。覺得太魯莽了。那種話能拿出來威脅？知道姐夫肯定會非常生氣，肯定不會輕饒她，便覺得這打挨得不怨，邊哭邊求饒承認那是胡說的，以後再也不敢了。
連連討饒奏效了。只被打了十幾下。雖然那十幾下每一下都火辣辣地疼，不過屁股上肉厚，疼得也不是不能忍受，就是被當著娜娜的面打屁股實在是羞人。
羞臊中裝腔作勢哭鼻子抹眼淚的，可听到姐夫的一句後馬上就破涕為笑了，因為姐夫讓她擦干眼淚上四層玩去，不讓她帶著苦相上去。這表明她勝利了。能跟著姐夫他們在一塊玩了。覺得這打挨得值。
而到後來就更覺得值，午休過後要繼續跟姐夫他們在一起玩時，姐夫把她拉到一邊威脅她，讓她乖點否則小心屁股開花。而她就嬉笑著說，不就是打人家地屁股嗎？給你打呀，現在就打呀！把姐夫氣得干瞪眼沒轍，還被迫听了她地要求。下午，在這幾個院里，在六角樓、在大廈的許多地方。她和娜娜跟他們混在一塊拍了兩卷的照片，結果不僅是她跟娜娜心滿意足了，連那幾位姐姐都說拍照這個主意不錯呢。
等到與他們一塊用過熱鬧的晚餐過後，她跟娜娜也參加了他們在酒吧間舉辦的喝酒、唱歌和跳舞私家聚會，雖然被逼比他們提早了一會兒回家。可換來了第二天跟著回武茲還要跟著到壺州地好事。
這令彩芳興奮無比。再也不後悔那樣威脅姐夫了，還感覺抓住了姐夫的軟肋。看以後還敢不敢再把她丟到一邊？
凌霄帶著三部車到武茲的時候已經快十二點了，車直接駛到銷售站的後門口，他把張秀珍和胡亞青丟給彩萍她們去招呼，自己先進了銷售站上了二樓。他匆匆進去，是不願與縣里其他人踫面，怕被糾纏住。
錢曉東倆口子，秦水仙和賀佩玲，還有從呂巨趕來的李建文小倆口，事先接到通知已經在他以前的辦公室等著他們了，並按著他的吩咐，在辦公室隔壁地小舞廳擺了兩桌酒宴，等他們一到就開宴。
這些都是他地內里人和關系極親密的人，久別之後見了面格外親熱，持續了兩個多小時的酒宴特別歡快熱鬧。
下午，他守諾要帶張秀珍和胡亞青參觀他以前住的那間小破屋，然後再到大陳鄉看看。
這次只坐了李天正開的那輛面包車，錢曉東和李建文倆口子沒有跟來，倆人酒喝的暈暈乎乎都被老婆弄回家了。彩芳和娜娜也沒跟著去，被凌霄哄著讓小花開著車上街玩去了，順便到學校打听一下娜娜的錄取通知書下來沒有？
秦水仙和賀佩玲肯定要跟著去了，他怕坐在前面在街上被人認出，就跟他的女人們在後邊擠在一塊。
那處破舊小院，現在他的二堂哥也不住在那里了，他二堂哥留了一家人家，每月收取二十元地房租。
人不要臉天下無敵表現在他二堂哥身上，那就是家人拿那個不要臉的家伙沒轍。他伯父的房子建好後，那倆口子就跑去纏磨父母，要住到那新房里。再怎麼不成器也是自己的孩子，二老便把新房讓給他們，仍然住在兄弟的房子里。連他這個堂弟拿二堂哥都沒轍，在銷售站給他們倆口子安排了工作，工資獎金拿地挺多活兒干地卻不多。
到巷口車就不能進去了，下去後張秀珍和胡亞青這兩位大城市的嬌小姐，穿著涼高跟走在那高低不平地土路上，扭崴地不會走路了。路過的人都停下來稀罕地看著這群大美女組成的隊伍，她倆被看得不好意思，而且自己也覺得好笑，咯咯笑著手拉手互相扶持。
彩萍有秦水仙扶著，雪芬見狀就在後面護著她們。雪芬還說幸好最近沒有下雨，不然路更難走。張秀珍和胡亞青在過來的車上已經對這小縣城有了初步的觀感，到了這里更覺得貧困落後，電視里才能看到的今天讓她們有了親身體驗。可等進到凌霄和彩萍以前住過的小院後，院子和低矮的房屋其髒亂和破舊不堪，讓她們驚訝得不敢相信這是三年前差不多這時候凌霄結婚住的新房。
現在住這里地人家，不是自家地房子哪會好心給你把院子打掃的干干淨淨，把房子修繕得有模有樣？
進到凌霄和彩萍以前的家里。更讓她們目瞪口呆。感覺這哪是人住的地方啊？進門撲面而來就是一股難聞的氣味，進院就皺起眉頭地張秀珍和胡亞青都忍不住捂住了鼻子。
家里的地太小不能都進去，凌霄挽著彩萍的帶張秀珍和胡亞青先進去的，秦水仙她們就只能待在堂屋里站在門口邊了。
看著那髒乎乎的鍋灶，看著鋪著一塊革布的髒亂小炕。連凌霄和彩萍都感覺不是他們以前住的屋子了。他們自從搬走之後就沒有來過，在到巷口時腦子里還泛起許多美好地回憶，結果進了院子一下把以前地美好回憶沖掉，目不忍睹又恍如隔世。
不過，畢竟這屋子還是他們的，在這里有過他們雖窮但一樣覺得歡樂的美好時光，彩萍就向大驚小怪的張秀珍和胡亞青解釋︰“我們住的時候不是這樣的。比現在好太多了。被他們糟蹋的不像樣了。水仙姐和雪芬姐都來過，她們清楚。”
屋外的秦水仙和雪芬已經在嘆息怎麼變成這樣了，以前她們來也覺得這小屋很溫馨，嘆息著向她倆描述以前的情形。
可再怎麼描述張秀珍和胡亞青也覺得好不到哪里去，胡亞青捏著鼻子笑道︰“行啦，快出去吧，反正看過了，知道了你們以前是生活在什麼環境里了。”
凌霄從進來地時候就沒怎麼說話，這里除了讓他感慨萬端。還讓他浮想聯翩，出門後對佩玲笑道︰“佩玲姐，我交給你一個任務，去跟我二堂哥說一聲，把他的那間買下來。他要多少錢就給他多少錢。然後把這戶人家清理出去。再找一家干淨人家，哪怕咱們倒給他們錢。只要把這個小院子和屋子收拾整理得干淨就行。”
佩玲答應後，出門後松開鼻子的胡亞青笑道︰“凌子，我看不如這樣。能不能把你們屋子恢復成你們結婚時的樣子，讓住戶每天給收拾的干干淨淨，等以後當作教育兒孫們地地方，讓他們看看你們以前是多麼艱苦，是怎麼從一無所有奮斗成億萬富翁地？”
“對呀!”胡亞青的提議迎來一片嬌聲稱贊。
“好！可那就得彩萍協助佩玲姐了，看看咱們以前地東西還在不在，不在從哪能買到原樣的。”凌霄很興奮，因為他就是這個想法，打算從壺州回來再交代她們，沒想到亞青跟他想到一塊了。
就這個話題她們就興奮地議論到上了車，接著就向大陳鄉出發。
到了大陳鄉後，他們都沒下車，神神秘秘地到鄉里繞了一圈，又到中學轉了一圈，然後就返出來了。
凌霄和彩萍坐在一塊，都是好久沒有來過，在鄉里轉的時候，看到鄉里那些熟悉的人，他們都有要下去的沖動，可知道下去就別想能離開，起碼得吃過晚飯才能走。他們無所謂，再吃吃鄉里的飯還能勾起甜蜜的回憶，可人家張秀珍和胡亞青那嬌滴滴的人兒能吃得下嗎？
還有，他倆看到他們曾經住過的大食堂，倆人不由地緊緊勾住手，深情地對視一眼互表靈犀。到學校時也一樣，在給她們介紹的時候，倆人不時地深情對視一眼，特別是看到他們熱戀時待過的地方，心潮特別激動。
出了大陳鄉，凌霄把跟秦水仙坐一塊的佩玲叫起來，他與佩玲換座後，先深情地盯著秦水仙，然後握住秦水仙的一雙玉手。
在凌霄要換座的時候，莫名其妙的秦水仙心兒就有點慌亂，等凌霄深情的看著她又握住她的手時，心兒狂跳起來。
那會來的路上，看到他們曾經在里邊歡好過的那個廢棄車馬店時，她與凌霄不由對視一眼，都回想起那令人激動無比的情形，身子騷動的熱乎起來。到鄉里後，看到她以前的辦公室，眼神又與凌霄對在一起，再次傳達了思念和懷念之情。
可沒想到凌霄會這樣，慌亂得她不知道凌霄這是要干什麼，想抽回手的同時眼神給凌霄傳著不要胡來的信息，可等凌霄把話說出來後，令她激動地哭泣起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