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異界] 暗黑破壞神之毀滅 作者:第七重奏01 (連載中)

   
iSeeHappy 2008-12-31 01:49:45 發表於 遊戲競技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654 4166401
bib 發表於 2010-10-6 21:35
第八百一十七章 憶

    “哦呀,似乎狩獵到了意想不到的大獵物呢。”

    似夢似醒,如夢如幻,光暈之中,貝利爾輕輕睜開眼睛,嘴角浮起一絲可愛笑容。

    “就像人類所說的,天上掉下一個大絡餅,是這樣沒錯吧。”

    在她身旁的安達利爾,那頭火焰似的沖天長髮忽地高漲起來,這正是她心情極好的時刻。

    “等等等等,這樣的好事你們想獨吞嗎?”

    比黑夜還要漆黑,比星空還要閃亮的烏黑瀑布長髮,自冰洞內高高飛揚,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的阿茲莫丹。將那把足足有她三倍高度的閃爍著黑耀石光澤的巨劍橫插在冰牆高處,坐在上面,宛如黑暗聖衣一般的華麗鎧甲套在她修長而纖細的身體上。頭戴黑金皇冠,盡顯麗質和威嚴。

    “等等我,等等我,我的分身就要趕過去了。”

    眼睛裏閃爍著不加掩飾的興奮光芒。阿茲莫丹用氣勢滿滿的目光看向安達利爾。

    “真是的,最多只等三分鐘。”

    安達利爾顯然拿這位冒失好戰的魔王少女沒則,輕輕歎氣搖著頭。

    “是嗎?。

    貝利爾神秘的笑了一笑。用著其他二位魔王都並不見的聲音,輕輕低吟道。

    “可別小看他,可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啃下來的哦”

    “小子,你給我過來

    不知道多少被老酒鬼打趴在地上。我站起來,拍拍身上的泥土。若無其事的屁顛屁顛的掉頭就跑。

    “不是讓你過來嗎?!”。

    下一刻,腦袋和鞋底接觸。再次被熟悉的力道踩在地上。

    “不,,那個,我是去拿酒的說

    站起來,我用機械的口吻若無其事口胡道。

    “真的?”

    長久以來的對抗,作為時刻窺視,著她第二寶座的羅格第三摳門。讓這個嗜酒如命的老女人即使在我口中聽到酒這個字,也沒有立刻失去判斷力。

    “是的。”

    沒有騙人,我是真的打算回家將那壇自釀一個月的酒拿出來搞勞辛勤鍛煉,自己的老酒鬼,至於是用什麼材料浸泡的,這個,你必須理解,我是一個釀酒初學者,就算做錯什麼也能得到原諒吧,反正內定的品酒者也是老酒鬼,應該死不了吧,大概。

    如果非要我用什麼東西去形容不可的話,這壇和三無公主和小幽靈一起,根據一張三無公主從某奔關於亡靈和詛咒的書籍夾層裏找到的一張上古釀酒配方。

    你沒聽錯,是上古配方。根據三無公主的判斷,這張配方要是放在原來世界,年代至少可以追溯到讓頂洞人出現那個時代,很厲害吧,至於為什麼在亡靈和詛咒書籍裏發現。我們判斷這應該是一個比較另類的嗜酒死靈法師所為。

    於是,根據上面殘缺不全模糊不清的記載,我們開始分頭去找上面的材料,當然,竟然是上古配方,肯定會有許多材料已經找不到不過沒關係,路是人走出來的,總會有辦法的,用些顏色或者味道相近的東西代替就行了。

    實在不行的話,就用鹽啊糖啊辣椒粉啊什麼的代替,你看維拉絲不是經常把鹽是萬味之主之類的話掛在嘴邊嗎?我們相信,它們三定能很好的取代那些連三無公主都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材料。

    於是,在經過一個下午的材料收集之後,當天深夜,三道黑影腦借著只能看清人影晃動的昏暗燈光。湊在一塊,分別將自己收集到的材料一誰也不知道對方收集了什麼。一一塞入罎子裏,至於完成了這鍋黑暗料理”不,咳咳,是上古配方釀造而成的絕世美酒。

    就算打開罎子之後看到黑色氣體冒出,或者是有什麼動物屍體漂浮在上面,也不要驚訝,因為這是一上古配方釀造而成的絕世美酒,因為部分材料代替關係,我允許大家在名字後面加上一個括弧偽括弧!

    “沒錯,上古配方釀制而成絕世美酒偽。”

    我鄭重的對老酒鬼說道,眼神裏沒有一絲虛假。

    “總覺得你好像在名字後面加上了點什麼。”

    總是在不應該敏銳的地方特別敏銳的老酒鬼,疑神疑鬼的打量著我。

    “你多疑了。”

    我豎起大拇指用陽光的笑容回應道。

    總而言之,老酒鬼姑且是相信了一次,將她的寶貝酒壺交給我,讓我快去快回。

    “你該不會是想學那臭丫頭一樣,把我的酒壺打爛吧,知道這樣做的後果會怎麼樣嗎子?”。

    臨走前,她就像那些讓好欺負的學生其回家取錢並警告說你該不會是想告訴父母吧知道後果會怎麼樣麼,的流氓一樣,將指節骨扳的哢嚓哢嚓作響。

    “你放心吧,要是這酒壺破了,我賠你兩個。”

    面帶陽光的笑著朝老酒鬼承諾,轉過身去,我的笑容立刻被黑夜籠罩。

    “嗯,還行,你小子往材料裏面塞了水果吧,這是敗筆,我討厭不純粹的東西。”

    老酒鬼不放心的打開酒壺蓋子聞了聞,然後用貌似自己是

    “下次不要放水果進去了。”

    你已經沒有下次了,早就知道她會這樣做的我一邊點頭,一邊在心裏暗暗說道。

    我在酒壺裏面做了點小手腳。老酒鬼現在聞到的,只是上面我用精靈族和庫拉斯特和營地的特色混合在一起,呃因為靈感來自雞尾酒。所以就叫豬頭酒好了。

    真正的內涵物。在下麵。

    在我失望的目光中,老酒鬼並未立刻動口,而是心血來潮的和我說了一大堆酒知識然後將酒壺往地上重重一放。“我說小子,你這些年變弱了。”

    “呃?”

    腦袋被她那些天花亂墜的知識灌的迷迷糊糊,我抬起頭困惑的看著她。是在說的酒量變弱了嗎?

    “是說的你血熊變身呀學熊變身。”

    長槍在手,老酒鬼不斷用槍尾捅著我的額頭。

    “哦,原來是這樣。”

    我洗然大悟的點了點頭:“是呀,歲月不饒人,最近你也變老了,身上都有老人臭了。”

    “你說什麼?!!”

    “我才想冉你呢!!”

    我們像鬥雞似的瞪了一眼,然後劈裏啪啦打了起來,結果自然是……

    “從普通水準到心境,再從心境到偽領域,到現在無限接近於領域。拜託你那生銹的腦子給我好好想一下,有多少個人能做到這種進步。還說我變弱了,是不是太不厚道了點?!”

    四腳朝天到趴在地,我抬起豬頭似的腦袋大聲抗議。

    “不,我的意思是,”老酒鬼無奈的撓了撓頭。

    “你也記得吧,第一次血熊變身的時候,我和你交過手。”

    “對不起,完全不記得了。”

    我撇撇嘴道,那時候處於完全狂暴狀態,根本就什麼記憶都沒留下。

    “切,真是沒用的傢伙。”

    老酒鬼的目光變得像看蛆蟲一樣冷淡。

    “你找個完全狂暴之後還能像我這樣活蹦亂跳的人看看?”我回敬以看宇宙垃圾的目光。

    “總而言之,你的實力的確是提高了沒錯,這點我不否認。”

    語塞的老酒鬼若無其事的進入正題。

    “但是,變弱了也是事實,那時候的你雖然弱但是卻能夠給我壓力,當然,也就那麼一點點點的壓力,而現在”嘖嘖嘖。”

    老酒鬼輕搖著食指,蔑視的意思洋溢於表。

    “什麼意思?”

    感覺老酒鬼不像是忽悠自己,我臉色正了一正,其實變身血熊的時候,我時常也有一股模糊的感覺。極為不協調的感覺,有什麼被遺忘了。失去了什麼,在逃避著什麼。

    我是知道的,那是一種野生老虎向動物園老虎轉變的彆扭感,但是沒辦法,我不想捕獵,不想活生生咬斷獵物的喉嚨,舔抵從破裂喉管裏噴湧而出的網從心臟流過的熱血,不想用嘴撕裂皮毛,吞嚼裏面散發著腥胞熱氣的腸子內臟。

    “我也並不是說這樣不好,只是怎麼說呢,感覺浪費了,嗚哇,我究竟是說些什麼,要是讓那頭老狐狸知道的話肯定完蛋。”

    老酒鬼說著說著,突然自怨自艾的抱頭悲鳴起來,又突然抬起頭。死死的看著我。

    “也罷,反正話已經出口了。聽好了,小子,這並不是從一個教導者。一個長輩的角度,告訴你這番話。而是”

    目光難以掩飾的閃過一絲暴戾回憶。她一字一句說道:“而是,從一個從死人堆裏無數次逃生的前輩的忠告。”

    “當你覺得有必要的時候,就回憶一下吧,血熊的本質究竟是什麼?我想你內心裏肯定比任何都清楚,記住,”

    輕輕用槍柄在我的頭上敲了三下,她那放蕩傻氣的目光,突而變得讓人戰慄的深邃起來,風吹起那一頭酒紅色短髮和披風,和於世孤立的氣質相融合,就仿佛將我帶到了一個充滿了血紅、孤寂和頹廢的陌生世界。

    “記住了,在那種時候千萬不要顧慮什麼,因為,沒有任何能比失去生命更加可怕。”

    啪啦一聲,那柄長槍被硬生生的握碎。

    “雖說是最後的殺手銅,不過真到了必須用的時候,也未必能派得上用場,啊哈哈哈”

    放肆的發出傻笑,老酒鬼忽的一把端起地上的酒壺,往嘴裏灌了一口。

    “痛”

    話未說完,她的身體就像被水裏的魚被高壓電擊時一般,劇烈抽搐幾次,撲通一聲翻了個。白肚皮。

    看著到在眼前的屍體,我默默擦了一把淚。

    多麼好的老師呀,即使在最後時刻。也用自己的生命點亮我的前進。

    眼睛一黑,四周憑空出現一個時空漩渦,將我不斷捲入裏面。

    這裏又是哪里?

    睜開眼睛,滿籮筐的綠意充盈眼眶。隨之而來的還有那清脆悅耳鳥鳴和說不出名字的美好花香。

    “想當年我

    腿毛仙人加侖坐在儼然已經成了他的王座的大木墩上,一邊喝著湯麵一邊向我大噴口水。

    你當年最多也就是個賣拉麵的,老婆在十年前就和對面的燒餅店老闆私奔跑掉那種。

    搞清楚狀況後的第一時間,我吐槽了。

    回憶之中的這老頭依然是如既往的風騷,那卷起褲腿蹲坐的樹墩上喝湯麵的樣子,臉上那爬滿皺紋的土黃色面龐”。二生就是副解放後六七十年代貧困農民的經典形象。要刀開泊張照拿去參展比賽的話,標上農民伯伯,四個大字,身後旺幾壟旱田,一頭老牛,肯定能拿特等獎,說不定在若干年後還能貼在歷史博物館裏。成為解放年代農民的形象代表。

    至於那像海帶一樣隨風飄揚的腿毛。更是讓人懷疑,這老頭的生命力。該不會有三分之一給這些腿毛給占去當肥料了吧。

    “再來一碗。”

    和了一玩湯麵,結果立刻又化作口水噴了出來。加侖老頭意猶未盡的將碗遞給小幽靈。

    “豈有此理!”。

    片座之後。接過大碗,看著裏面清淡依舊,連麵條都沒幾根的湯麵。加侖老頭終於忍無可忍,拍案而起。

    “告訴你多少次了,就像魚和水,牛和草,騎士配山羊,沒有腿毛的傢伙不是人,這碗湯麵一!!”

    不!絕對沒關係吧,後面兩個比喻絕對沒有任何邏輯性可言對吧混蛋!!

    “這碗湯麵!!”

    仿佛發自靈魂的呐喊,加侖熱淚滿盈的看著臉色比碗裏的清湯還要清淡的幽靈。

    “請務必給我加點鹽吧!!糖也行!!都沒有的話哪怕是放幾條毛毛蟲!!!有點肉味也好,求您了。高貴美麗無所不能的愛麗絲大人!!”

    他高舉著湯麵,虔誠的跪了下去。

    怎麼說呢,還真是個容易滿足到讓人奐得可憐的老頭呀。

    “真是個要求多多的傢伙。”

    大概是給加侖老頭可憐兮兮的慘樣給鎮住了小幽靈皺了皺鼻子。不耐煩的接過大大碗公向廚房方向飄去。

    “如果可以的話,往裏面加點您喜歡吃的東西也行。”

    加侖老頭大概是覺得幽靈身為前代聖女,那肯定是養尊處優,就算是飯前的漱口水也是燕窩魚翅湯,於是不知死活的在小幽靈後面大聲喊出了通往地獄之路的宣言。

    咳咳,當然,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小幽靈的確是養尊處優沒錯,你不看看她每天吃的東西的價值,都能抵得上十個大國公主的消費了。

    但是,”

    “好吧。剛剛話題說到哪里了?哦,是關於戰士的尊嚴,士可殺不可辱,真正的勇士,敢於直面慘澹的人生,敢於正視淋漓的鮮血,敢於向不公的命運發出挑戰,不為權利所驅,不為金錢所惑,不為威逼所俯首,就像當年我,”。

    我覺得一個可以為了一碗湯麵的味道而下跪的傢伙,現在不配和我討論這個問題。

    “哦哦,來了麼,真是感激萬分。”

    加侖老頭虔誠的從小幽靈手中接過大大碗公,看到湯麵多了幾條還在痛苦的蠕動著的毛毛蟲浮在上面。眼睛頓時泛起了感動淚光。

    “按照你的意思,裏面還加了本聖女喜歡吃的東西。”

    小幽靈有點好奇的看著加侖老頭,目光就像看著玻璃箱裏面的小白鼠。

    “太感謝了。”

    加侖老頭感動的流出熱淚,高舉著湯麵歡呼起來。“那我不客氣了。”

    心懷感恩的加侖老頭也不用筷子話說本來就沒幾根麵條。直接仰起大碗咕嚕咕嚕的喝了一大口,然後不斷砸吧著嘴品嘗起來,一邊嘀咕道。

    “讓我看看。聖女平時吃都是在吃什麼山珍海味吧。”

    然後,哢嚓一聲。

    是的,哢嚓一聲。

    加侖老頭的牙齒到上帝那報導去了。

    “德魯伊是生命的專家加侖老頭突然嚴肅道。

    咦,這是什麼神展開,不是剛剛說到這老頭蹦了一顆牙齒嗎?

    對了,我記起來了,的確是有這麼回事,是在加侖老頭蹦了牙齒沒多久後。我還十分清楚的記得,當時他說這番話時,表情有多嚴肅,嘴巴漏風就有多厲害。

    “大家總是忘記這一點,我們德魯伊才是生命奧術的大師,我們貼近自然,聆聽花草樹木的欣欣向榮;感受生命在指尖跳躍的悸動,風在吹拂,水在流動,陽光播撒,萬物競爭,弱肉強食,每一種事物的存在都有它的必然性,而我們德魯伊。就是被大自然賦予了高貴使命的協調者。”

    說到這裏,加侖老頭皺起眉頭,似乎想到了什麼不爽的事情,呸呸幾聲。

    “就是因為這樣,我們德魯伊尊敬生命,崇尚自然,所以行事低調,不像那些鬼氣森森的死靈法師,學了一點皮毛就在那賣弄,褻瀆生命。被那些不明真相的傢伙冠以生命奧術的學者

    在我看來,死靈法師和德魯伊並沒有高下之分,同樣是研究生命奧術,只不過我們德魯伊研究的方向是生之欣榮,而死靈法師研究的是死之歸所罷了,有一點敢肯定的是。這老頭以前絕對在死靈法師手上吃過虧沒錯。

    順便一說,因為我是山寨型德魯伊,所以一般德魯伊對生命對自然的敬畏、親近和體悟,對於被強行安置德魯伊職業的我來說感受並不深。就好像很多德魯伊能和動植物交流,而我只會被維拉絲養的那幾頭囂張白羊時不時來上一記羊角爆菊和後蹄飛踢。

    當我餓著肚子拿著刀叉和香料靠近它們的時候。

    大家也評評理,這幾頭白羊的確很囂張是吧,我只不過是想和它們借點東西罷了。

    “所以,死靈法師一“的死!奧術。女們可以收集死後的靈魂殘餘能量,發揮公效果,但是,我們德魯伊也有我們德魯伊的生之奧術”

    加侖老頭大噴口水中,這番話在當時,我並沒能理解,以為他口中所說的死之奧術,也就是死靈法師召喚骷髏或者屍爆之類的技能,直到後來,在哈洛加斯見識過死靈法師尼拉塞克的實力以後,我才隱約知道加侖老頭所說的死之奧義,並不是那些死靈法師表顯於外的技能。

    想想也是,加侖老頭即使放到熱血少年漫畫裏頭,大概也是個可以和最後的施”咳咳,的座下四天王之一同歸於盡的老傢伙,死靈法師那些普通技能,怎麼能入他的法眼呢?

    就算是在部落神殿裏找到的那本亡靈法師遺留下來的,記載著如何從屍體身上聚集生命能量的研究筆記,恐怕在加侖老頭眼裏,也算不得是什麼高深的秘笈技巧吧。

    “喂喂小子,你在認真聽我說嗎?挺好了,等會那些話不好好聽的話,你將來後悔可別怪我。

    吃飽喝足之後的加侖,聲音顯的中氣十足,當然,缺了一顆牙的嘴巴漏風也更厲害了,頓了頓,他突然又莫名其妙的加了一句。

    “不過也罷,說不定聽了之後。你將來也會後悔,所以聽不聽隨你便吧,權當我在自言自語

    聽也會後悔。不聽也會後悔,你究竟要我怎麼辦呀混蛋!!

    只不過,當時加侖老頭所表現出來的認真和寂寥,讓我硬生生的將吐槽憋在嘴邊。

    這傢伙,當時教了我很不得了的東西呢,就如他所說的,聽也後悔,不聽也後悔,讓我糾結剁良長一段時間才逐漸將這段回憶埋藏深處。

    “生命燃燒,這種技巧你聽說過沒有?。

    當時的我搖了搖頭,不過任憑撓壞腦子,我那時也沒想到,沒過多長時間,在聯盟和天使族舉辦的比武大會的決賽上,就享受到了卡洛斯老兄燃燒生命的招呼。當時可謂是兩敗俱傷,悲劇無比。

    “哼,沒聽過麼?真不知道阿卡拉她們是怎麼教你的,不過沒聽過也好,這種邪門歪道,浪費之際的玩意。最後一輩子都不要去知道。”

    加侖老頭鼻子一“哼,不知為什麼突然生氣起來。

    “浪費,太浪費了,創造這種破技巧的人,腦子是不是燒壞了?他把生命當成什麼了,破抹布?氣死我了,這種做法,簡直就好像用自己珍貴的腿毛去點火一樣,實在是太愚蠢,太糟糕了。”

    你的比喻才是最愚蠢糟糕吧。而且還很噁心呀死老頭!!

    當時我可是忍了很苦,才沒一拳往他那張缺了個牙齒的漏風嘴巴揍過去。

    “沒錯,生命燃燒是褻瀆生命,褻瀆自然的行為,是我們德魯伊的禁忌,這種破玩意不知道也罷,看來無知也不是全錯。”

    加侖點著頭,似乎狠狠的誇獎了一頓我的無知。

    “但是,也有逼不得的時候

    口氣一變,加侖老頭的氣勢突然變得可怕起來,帶著的,還有一點點無法掩飾的悲哀,繼續說道。“也有不得做好捨棄性命覺悟的時候,哪怕是褻瀆生命也要保護的東西。”

    “拿去吧小子,以後利怨恨我。”

    說到這裏,他突然將一個卷軸遞了過來,手微微弈抖,仿佛卷軸有萬斤之重,又似隨時想反悔縮回去。

    “這是什麼?”回憶中的我立刻接過卷軸,問道。

    一刹那間,加侖老頭似乎蒼老了幾十歲。顧廢著目光看了一眼:“如果我說這是比燃燒生命更加十倍百倍褻讀生命的技巧,你相信嗎?”

    當時的我大吃一驚,光是褻讀生命的燃燒生命技巧,就已經讓加侖老頭氣的鬍子,不,是腿毛顫抖,這張卷軸裏面的竟然是比燃燒生命還要嚴重上十倍百倍的褻瀆生命技巧?他竟然還有這種東西,而且把它交給了我?!

    “沒錯,如果把燃燒生命所消耗的那部分生命,比作一個人的話,燃燒生命是將那個人殺死,而這張卷軸上所記載的東西,不但能教你如何將人殺死,而且還會讓你學會如何將殺死之後的人分屍割肉剔骨,將每一寸肉,每一滴血,每一根骨頭都利用的淋漓盡致。”

    加侖老頭的語氣陰沉無比,配合上他所說的話,竟然讓周圍的濕熱溫度,徒然變得像哈洛加斯一樣冰冷。

    “也就是說,上面記載的技巧,和燃燒生命一樣,同樣是消耗生命增加實力,但是效率更高嗎?。

    在這種冰冷的氣氛中沉默片刻,我開始感受到了手中卷軸的分量。

    “沒錯,就是這個意思,詳細的東西你自己看裏面記載吧”不,最好是一輩子都別看,不過這樣交給你也沒意義了,唉”

    加侖內心的矛盾,讓他的話變得語無倫次,最後深深歎了一口氣
bib 發表於 2010-10-6 21:37
第八百一十八章 罪與罰

    “這張卷軸裏的東西,你自己決定學不學吧,不過,在這之前我要先將後果告訴你,你一定要記好了。”

    深呼吸一口氣,加侖一字千斤的重重說道。

    “記住了,我以前教你的東西,你都可以告訴別人,但是惟獨這張卷軸上寫的,千萬不要交給其他人,最好”最好就讓它永遠消失在這個世上吧。”

    “教其他人的話,後果會怎麼樣?”在加侖嚴厲的語氣下,我咽了一口口水,問道。

    “後果只有一個”加侖淡淡的說道。

    “你的德魯伊職業將會被錄奪,甚至是生命。

    “開,,開玩笑吧。”

    當時的我大吃一驚,來暗黑那麼多年。可從來沒聽說過職業會被錄。

    “沒什麼是不可能的,這個世界由至高無上的規則構造而成,生命和自然也是規則的其中一部分,我們德魯伊秉承了自然的力量,被賜予生命奧術者的榮稱,這張卷軸上所記載的奧術,對於我們來說,無疑是褻瀆了生命,褻讀了自然,褻讀了信仰,褻讀了神,如果濫用它,或者傳播出去,不必懷疑,自然之神定會錄奪你的德魯伊之職,嚴重者錄奪生命,甚至你所傳授的那些人也不能避免。”

    “那你傳給我該不會有事吧。德魯伊的職業被錄奪掉了麼?”

    我大吃一驚,連忙上下打量起加侖老頭,嗯,似乎的確變成了一個。普通農民了。

    “放心吧,我剛剛不是說過。每一種事物的存在都有必然性,這張卷軸也不例外,一脈單傳還是被允許的,只是可以的話,還真希望它能在你手中徹底消失呀

    加侖老頭拍拍屁股,站了起來:“好了,廢話說到這裏,我回去研究了。”

    “你那麼希望它消失在世間,為什麼還要傳授給我?”

    “因為你那張笨蛋臉上寫滿了前途多難,我可不希望自己唯一花過功夫教導的傢伙死得太窩囊,至少也給我拿個英雄的稱號吧。”

    加侖老頭邊走打著哈欠說道。

    無法辯駁,雖然這腿毛仙人的話很難聽,但是我卻一丁點也無法辯駁。

    “對了,這招的名字。”

    突然,加侖老頭停下腳步,背對著抓了抓腦袋。

    “真希望一輩子別從自己嘴裏念出這個詞,沒辦法了,聽好了。當你覺得自己命不久矣,想將它傳承下去的時候,告訴你那個無能的學生。這招的名字,”

    回過頭撇了一眼,那道目光閃過刀割似的銳利,從加侖老頭緩緩吐出兩個字。

    “罪罰。”

    最糟糕的時間段裏的最糟糕回憶,大概說的就是現在吧,這樣豈不是淪落到跟熱血漫畫一般,主角到了生死瞬間必然出現的回憶場景?

    沒有時間。沒有物質,從記憶片段中抽離出來。我靜靜的漂浮在這片不知上下左右的虛空之中,滿滿的吐槽著自己。

    或許我找到了兩個世界上最惡劣的老師也說不定,一個鼓勵我去玩完全狂暴,另外一個更糟糕,竟然教我去褻讀自己的生命和信仰。

    但是,雖然老師很糟糕,卻還比不上眼前所面臨著的極度糟糕情況。

    身體已經完全被上萬名沉淪魔釋放出的勢所束縛,卡洛斯的高還有偏差,一個偽領域級的冒險者。身處在這種,勢,的中心,享受著萬隻沉淪魔的一對一如招待。非但身體無法動彈,甚至連意識和身體的連接都被強行分離。

    托這個的福,處於靈魂意識狀態的我,現在是一丁點也感受不到這股勢,所帶來的威壓和傷害,該慶倖嗎?

    安達利爾就站在前面,低頭用居高臨下的戲德目光看著自己,不打算立刻動手嗎?它在等待著什麼?亦或是玩貓捉老鼠的遊戲?

    總之,沒有比現在更糟糕的情況了,或許只有用那兩個糟糕老師的糟糕知識,以毒攻毒才行。

    只是,自己原本以為這一輩子也用不到,甚至不願意去想起一哦。原來自己還有這種破能力呀的壓箱底功夫,究竟該用哪個好呢?

    腦海裏靜靜的回味著才才那兩段回憶。

    血熊的本質是什麼?毀滅而已,除了毀滅,它什麼都不是。

    形象點說,就像一台絞肉機,將名為喜、怒、哀、樂,無論是愛。亦或是恨,渴望,責任,信念。這些感情,這些欲望,這些束縛,作為原料,塞入血熊體內,最後做成名為毀滅意識的生肉丸子。

    血熊不需要感情,也不需要理智。除了毀滅,它什麼都不需要,所以。只有在完全狂暴狀態下才能發揮它的真正強大。

    至於罪罰這招,沒什麼好解釋的,我唯一要考慮的就是用了之後。自己會不會被錄奪掉德魯伊的職位,變成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這種結果對大”險者來說比失去生命更可也不例兩種選擇都很糟糕,而且不見的一定能擺脫困境。

    乾脆光棍一點,兩種一起上吧,意識狀態中輕輕一笑,心裏已經有了決意。

    不想死,不想和維拉絲她們分別。此曰愛情!

    不想死,想和拉爾他們吹吹牛。和卡洛斯他們打打怪獸,此曰友誼!

    不想死,還沒有看到西部王國那些戰士的勝利笑顏,此曰責任!

    不想死,僅僅是單純的不想死,不想消失在這個世界,此曰渴望!

    不想死,能找到一百個不想死的理由,但卻找不到一個可以死的藉口,此曰信念!

    不想死,不想死啊啊啊!!誰要是想阻攔我,那就”毀滅吧!!

    然後,以生命和信仰為代價,承受褻瀆的罪與罰,釋放出來吧!!

    安達利爾抬起頭望著陰沉天空,心裏突然一緊。

    接到本體的命令,阿茲莫丹那傢伙。怎麼還沒來?

    “轟隆隆!!”

    佈滿黃沙的天空突然響起幾道旱雷,天空逐漸變得更加陰沉似乎要壓下來一般,抑鬱的天氣讓安達利爾心中莫名煩躁起來,隱隱感到似乎有什麼可怕的東西在朝自己迫近,她決定不等阿茲莫丹了。

    “安達利爾大人,你看一!!”

    突然,來自第三世界十二精英巫師之一,薩利達尖叫起來。目光順著薩利達的恐懼眼神望去。安達利爾的心突然一揪,那股不詳的預感終於女散開,讓它混身冰冷。心中竟然湧出一股立刻逃吧,現在還來得及,的強烈情緒。

    目光望去,在魔法陣正中央。被萬名沉淪魔聯合起來的勢,死死束綽在半空,沒有絲毫反抗之力的冒險者,突然全身抽搐起來。

    那張臉孔突然扭曲到一個不可思議的程度,嘴巴張大,發出無意義的低沉嘶吼聲,全身四肢以一個極其不自然的角度彎曲,膨脹,皮表裂開。大量鮮血噴出,瞬間將其染成一個血人。

    比地獄更加冰冷,比深淵更加森寒的黑色霧氣,開始在魔法陣中央彌漫起來,漸漸將裏面的人籠罩。

    黑霧翻滾。從裏面傳出的嘶吼逐漸變得嘹亮,帶著不含任何感情的毀滅,逐漸凝成一團高達幾十米黑霧狀怪物。

    沒有實體,由散發和最純粹毀滅氣息的黑色霧氣所形成,下半身像一條臃腫蟲身。上半身則是惡魔形態,一雙和腰身般粗大的惡魔之手展開,尖銳的利爪在虛空中輕輕一戈。就將上萬名沉淪魔所形成的勢,利破了一個巨大口子。

    背後是一雙畸形的不對稱黑色骨翅。展開之後,就宛如一顆光禿禿的枯死瑰樹所生長出來的樹權分枝般,帶著醜陋殘缺之美,象徵萬物的枯榮毀滅。

    黑霧狀的頭顱形成一對惡魔角,沒有嘴巴,沒有鼻子,只有兩顆燈籠大小的深紅眼珠在黑霧之中光芒隱現,帶著讓惡魔也為之毛骨悚然的紅色冰寒。

    “嗷”。

    這頭絕對是安達利爾這幾千年來見過的最奇特,也是最醜陋的黑霧狀怪物,像是剛剛破繭而出的地獄蝴蝶般,展開粗大的惡魔雙爪,背後那雙醜陋的古翅一張,突然仰天發出咆哮。

    頓時,黑色的霧氣像是洩洪一般,鋪天蓋地從這頭霧狀怪物身上爆發。將天空和大地吞噬。

    還未來得及反應過來,安達利爾,十二隻沉淪魔巫師,還有上萬沉淪魔的眼中,原本還是一片黃沙籠罩的世界,頓時被擴散開來的濃霧所。

    就仿佛硬生生被從沙子的世界。拉入另外一個黑色世界般,天空,大地,都彌漫著讓它們戰慄的黑霧,再也見不到一粒沙子。

    黑霧中心,則是那頭似蟲。似熊,似龍,似惡魔的霧狀怪物,身體再次放矢無數倍,下半身完全和這個黑霧世界連成一體,高達幾百米的上半身,和完全展開後籠罩嘖圓千米的黑色骨翅,簡直就像是支撐著這個世界的黑色世界之樹一般。

    “轟!!”

    利爪成拳,一拳狠狠擊打在空氣之中。似乎擊中了什麼,發出沉悶響聲,拳頭所致之處,憑空多了無數道網狀裂痕,不斷像外延伸。

    那是上萬名沉淪魔形成的無形之勢”此刻被這破天裂地的一記大拳頭打裂了。

    “轟!!”

    再一拳,整個大地劇烈震動一平。上千名沉淪魔無力倒地,那完整無缺的勢,已經出現了一個大洞。

    “嗷!!”

    充滿毀滅氣息的嘶吼聲再次從霧狀怪物口中發出,它伸出巨大的雙爪,抓在破開的洞口處,然後怒吼著用力向兩邊一扯。

    “哢嚓哢嚓”

    強大無比的勢,,崩潰。

    由始至終,安達利爾只能眼睜睜看著這頭讓它發自內心恐懼的惡魔。兩拳一爪,輕易就將自己所依仗的勢,撕破,一點辦法都沒有”

    午夜黑化檔,總算是真出來了,話說還是沒有人能猜到主角領域境界的形態呀現在這種可不是。
ruck6u4 發表於 2010-10-27 01:39
正文 第八百一十九章 實力懸殊的虐殺

    強大的 勢被三擊轟破,導致上萬名沉淪魔東倒西歪,像滑稽的小丑般晃來晃去,均受到了不同的傷害。

    形式完全逆轉,原本是他們的勢猖狂不可一世的主場,僅僅在眨眼之間,就被破掉,且落到這個看似完全是對方主場的黑暗世界裡面。

    饒是這些沉淪魔身經百戰,此刻也不禁露出慌張的神色,目光聚集到安達利爾和十二隻沉淪魔巫師身上,等待著它們發令。

    但是,敵人可不會耐心的讓它們佈置戰術,那長達上百米的巨大手臂高高舉起,尖刀形狀的惡魔利爪展開,猛地向下一壓。

    巨大的手掌幾乎覆蓋了半個籃球場的面積,下面的沉淪魔只覺得頭頂一暗,彷彿整個,天塌了下來,它們不愧是經驗豐富的戰士,身體本能的向外一躍。

    「咚        !!」

    讓整個)黑暗世界劇烈顫抖一下的沉悶撞擊聲響起,大部分沉淪魔躲開了這只巨大巴掌的正面攻擊,有幾個恰恰好站在指縫之間,嚇得兩腳哆嗦,屁滾尿流。

    只有幾個可憐蟲,站的位置實在是太正了,縱使盡全力奔跑亦未能逃離大掌的壓殺,連慘叫聲都未能發出,就消失在了大掌於地面猛地合上的縫隙之中,看那落下來的聲勢威力,它們能剩下一灘肉醬已經是幸運了。

    那些僥倖逃脫被壓扁命運的沉淪魔;還沒來得及慶幸,大掌壓下的瞬間所產生的衝擊波,就將它們高高震起,整整有數百隻沉淪魔被震上半空,慌亂的手舞足蹈著,看起來頗為喜劇。

    但是,製造出這種喜劇效果的巨大惡魔,可沒有絲毫觀賞的心情,看著這些如同螞蟻一般大小的敵人被震飛上來,直到約莫自己腰間的高度,它暴躁的曲起另外一隻巨大手臂。然後用手背輕輕在腰間掃過。    對於巨大惡魔來說只是驅趕蒼蠅般的力道,但是對於那些沉淪魔來說卻是災難性的,震上半空的它們,有幾十隻被掃個正著,頓時,這些悲劇的沉淪魔就彷彿被一架高速飛行的波音功撞上般,身體瞬間被壓扁。變成一塊沉淪魔肉餅,化作流星消失在天邊。

    其他沉淪魔也被帶過的強烈風壓刮飛,狠狠墜落在地,剩下小半條命躺在地上痛苦的打滾呻吟。

    「散開,散開    !!」

    安達利爾大聲怒吼起來,對方僅僅是隨意的一拍,一掃,就干掉了自己接近百分之五的兵力,只要被那張大掌碰觸到,哪怕是擦邊,也是即死的下場。

    威力,也太可怕了吧,要知道這些沉淪魔可是第三世界的實體,或許能力高不了多少,但是血量和防禦卻絕對不是第二世界的分身能比擬的。

    這種隨意為之,信手拈來所造成的傷害,實在太恐怖了,在安達利爾從本體獲得的知識中,從未見過哪個魔王級以下的惡魔,能夠做到這種程度,難道,,

    它抬起頭,打量周圍的黑暗世界。

    像,但還不是,本體作為魔王級的高手,它自然對世界之力清楚無比。僅僅是觀察片玄,就立刻得出結論,這還不是世界之弈的景象。

    但是無法否認的是,至少在攻擊力上。這只巨大惡魔已經不遜色於魔王級的高拜

    誰能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得出這個結論,安達利爾在心裡恐懼的大聲吶喊    運片被濃霧所籠罩的黑暗世界,似乎已經被隔絕出來,它連和本體取得聯繫都做不到。

    不過,安達利爾不愧是魔王級的分身,即使在這種絕境之下,它依然沒有失去冷靜,立刻指揮龐大的沉淪魔大軍四散開來,再湊在一塊的話,只會被那隻巨大惡魔逐一拍成肉醬。

    「攻擊    !!」

    緊隨著第仁道命令,安達利爾大聲喊道,大手一揮,一個扇形的毒氣之環爆發出來,發射出上百道巨大的深綠色毒氣彈。

    這招正是它的得意招牌技能。死靈法師終極技能 劇毒新星,的改良攻擊,這些散發著恐怖氣息的毒氣彈,在它的指揮下在半空劃過上百條水桶粗的綠色軌跡,看起來煞是壯觀。

    那十二名偽領域級的沉淪魔巫師,手中的鬼頭杖重重向前一指,猙獰的骷髏權頭上能量纏繞,雷光閃爍,也分別激射出十二道粗大的黑炎火彈柱,圍繞著安達利爾的上百道毒氣彈    不,應該稱之為毒氣炮比較合適,紛紛往瞄準那隻黑霧狀的巨大惡魔胸前轟擊過去。

    萬名沉淪魔之中也有數百名沉淪魔巫師,分別從鬼頭技中射出巨大火彈柱,雖然威力遠遠比不上那十二隻精英,但是剩在數量夠多。

    黑色的火焰,暗紅的火焰,和綠色的光柱,成千上百道遠程攻擊。瞄準了那隻巨大惡魔的胸口。所綻放出來的光芒一時之間甚至將籠罩在這個世界的黑色濃霧照亮。

    無法躲閃,那隻巨大恐怖…聯亢法躲閃,巨大的體型它並不是十分靈活,而且下半辦妝個黑暗世界連接在一起,雖然看起來似乎更加強大,但是也哥致了無法移動,安達利爾的大腦,從剛剛片刻的戰鬥中就得出這些結論。

    接下來,就要看看這只巨大惡魔的防禦力如何了。

    安達利爾緊緊盯著數百道元素炮筆直向對方胸口落去,短暫的恐懼之後,它已經冷靜下來,和其他沉淪魔不同,它沒有靈魂,只是一具分身。就算死了也能再次復活,所以死亡對它來說,遠遠比不上這片黑色濃霧裡蘊含著的強大而純粹的毀滅氣息給它帶來的恐懼和顫慄。

    或許,只有自己的真身來了。才能將這只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霧狀巨大惡魔壓制吧。

    目光看著數百道元素能量炮轟擊在那隻巨大惡魔胸前,安達利爾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預料之中的巨大爆炸並沒有發生;那數百道能量炮落在對方身上,竟然毫無阻礙的沒入黑霧裡面,石沉大海,完全被吞噬掉了。    「不可能

    對這些看似壯觀實際上威力也不俗的攻擊,並沒有抱太大期望的安達利爾,看到這一幕,饒是早有心理準備,也不禁目瞪口呆的喃喃起來。

    自己這個魔王分身,和十二個偽領域沉淪魔巫師,還有數百名七十多級,其中不乏頭目等級的沉淪魔巫師。合力發射的五六百道能量炮,竟然被對方的黑霧狀身體吞噬,一點效果都沒有。

    代表著火焰和毒素的元素攻擊。在對方這只巨大惡魔產生不了任何作用,安達利爾自然不會傻得認為物理攻擊能對對方的霧狀形態湊效,其他幾種元素」似乎也看不出可以克制對方,難道」難道說它已經免疲了所有攻擊?

    不,不可能的,安達利爾否認了剛剛冒出來的荒謬念頭。

    哪怕是強如自己的實體,甚至是三魔神,也不可能做到這種程度,出現這種情況,只能證明自己這邊的攻擊力太低,根本對對方造成不了一丁點威脅。

    強大的攻擊,奇特的防禦,哪怕是魔王級高手來了,也要頭疼一陣吧。安達利爾悲鳴起來,為什麼第二世界會出現這種恐怖的惡魔,那個。冒險者究竟是何方神聖?莫非是某個遠古魔神的寄生身體?

    「安達利爾大人。」

    一名頭領級的沉淪魔惶恐的站在它腳下。

    「按照您剛才的吩咐,屬下查探了一下。這個黑色世界似乎存在某種結界,屬下走出萬米以後,無論怎麼走,再也無法和那隻惡魔拉開距離。

    也就是說,連撤退的可能性都不存在嗎?不出預料的結果讓安達利爾長嘆一聲,那隻彷彿由世間所有的毀滅之惡凝聚成的巨大惡魔,看樣子是根本不打算讓任何它們逃脫了。

    攻擊無用,逃跑不能,安達利爾的分身,從出現那一刻開始到現在。數千年的時間裡,還是第首次遇到這種發自內心的產生挫敗無力感的困境。

    「注意,都給我散開了,注意敵人的攻擊,全力躲避。」

    愣了片玄之後,安達利爾只能發出這樣的命令,幸好對方並不是很靈活,只要小心躲閃,再加上沉淪魔巫卑的復活」

    它心裡才剛剛湧起這股念頭,猛然聽到黑暗中心那隻高高豎立的惡魔一聲怒吼,剛剛那數百道攻擊雖然沒有對它造成傷害,但似乎卻激怒

    安。

    隨著這聲充滿毀滅性的怒吼發出,它背後那雙不對稱的畸形骨翅延展開來,一層黑色雷光逐漸將骨翅包裹起來。遠遠看去,就彷彿這雙骸骨森森的骨翅重新生長出了血肉一般。

    「注真防禦!!」

    心中湧起強烈的危機感,安達利爾大聲吼出,話才剛剛落音,從那雙遮天蓋日,雷光閃爍的骨翅上面。彷彿下雨一般,無數的黑色能量彈傾灑而下。

    「保護沉淪魔巫師。」

    安達利爾只來得及喊出這聲。下一復,無數爆炸就將這片黑暗世界籠罩,再無一寸容身之所。

    「啊啊    啊    !」

    沉淪魔的慘叫聲不斷響起,在雨滴般從頭頂落下的能量彈中,它們似過街老鼠,無頭蒼蠅般四處逃竄,偶爾發現一隻沉淪魔巫師,立刻以驚人的氣勢將對方壓在身下,一個。兩個,三個。像疊羅漢似的將沉淪魔巫師保護起來,

    僅存的理智告訴它們,只要沉淪魔巫師還活著,自己就死不了。

    雨點般的轟炸足足持續了一分多鐘。等一切平靜下來以後,地面上已經佈滿了殘缺肢體,甚至安達利爾,因為巨大的體型而遭到了最多能量彈的攻擊,此玄也是帶著一身傷痕從地上爬起。

    它看了一眼,僅僅是這一次無差別轟炸,上萬沉淪魔大軍就倒下了三分之一,足足:千多只,剩下的也全都是傷痕纍纍,沒有一個完好的。所幸沉淪魔巫師得到了大力保護,只有十幾個到黴的回地獄報到去了。
ruck6u4 發表於 2010-10-27 01:39
正文 第八百二十章 生死一線間

    一片漆黑的世界,就彷彿處於胎兒狀態般,不」或許僅僅剩下一團意識,在無邊無際的靈魂之海中漂流。

    果然」將身體交給完全狂暴之後的血熊去胡鬧,還是有點不放心呀,也不知道外面的戰況怎麼樣,那具只剩毀滅之念的身體,是在橫掃著怪物,還是依然被壓制。

    按照我的估計,完全狂暴加上罪罰,應該足以讓自己的實力提升至領域境界,但是卡洛斯也說了,只有達到世界之力,才能完全無視!勢的作用,天知道自己達到領域級的勢力,能不能對抗這萬名沉淪魔的「勢。

    再加上還有十二隻偽領域級的沉淪魔巫師,兼之安達利爾的分身,老實說,怕歸怕,但我並不怎麼看好自己現在那具身體的處境。

    如果輸了的話,那麼現在的自己,也會慢慢陷入沉睡,然後在不知不覺中泯滅,名叫吳凡的這個人,將會徹底消失在這個大陸之間吧。

    不」或許會像小幽靈一樣,因為強烈的思念而保持靈魂狀存停留於這個世間。

    不」那才是最糟糕的事情吧。不想想外面還有安達利爾率領的沉淪魔大軍,就算身死之後以靈魂狀態生存,也會被它們發現,立刻消滅還好,要是被送到地獄,將自己的靈魂侵蝕,變成一頭瘋狂惡魔,反過來收割冒險者的生命,甚至是有一天會和維拉絲她們正面對上,然後」

    這才是最恐怖事情,只是光這樣想一想,就會有一種強烈的絕對要死個徹底的情緒,不是我自誇。我很有可能是整個聯盟冒險者裡面最怕死的一個。但是沒有辦法,就算是恐懼,就算是絕望,也沒有辦法,能想到的辦法已經全用上了。本來以為一輩子也不會記起來的那兩個糟糕老師教導的糟糕辦法,都使出來了。

    自己,已經是第一次,第一次完完金全的孤注一擲,將自己所會的。所能想到的能力,都使用出來了,就算還是要輸,也再無任何回天之力。

    無論如何思念維拉絲她們,無論如何不想死,如何憤怒,如何不甘。如何後悔,如何掙扎,也沒辦法,這不是熱血漫畫,只要心裡想著自毛還有親人愛人和責任,就能爆發出小宇宙,要是真能做到這種地步的話,未免對那些倒在自己前面的冒險者前輩也太不公平了。

    這一刻,內心竟然出奇的平靜,哪怕是已經知道自己正站在死神的鐮刀上面。

    靜靜的,靜靜的,在這片沒有光芒,沒有時間,只剩下漆黑混沌的意識海中漂流,等待著命運的降臨。

    人,如何能抵抗龐大的命運系統,那些嚷嚷著我命由我不由天的人。或許還不知道,自己喊出這句話或許也只是受命運所操縱,他只不過是命運系統給自己、給世人的一點樂子罷了。

    就好像一頭牛,偶爾會允許和鬥牛士決鬥,甚至用自己鋒利的牛角捅對方菊花,但是它始終是被人所圈養的一頭牛,想宰就宰,這點不會有任何改變。

    靜靜的,,靜靜的,,

    你所期待的未來,究竟是什麼?

    似男似女,似威嚴似溫柔又似沒有任何感情,陌生,但卻又熟悉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就彷彿溫暖的羊水一般,在這片冰冷虛無的混沌識海之中,將自己包圍。

    確認這不是自己自言自語之後。我對聲音的主人產生了好奇,反正沒有比現在更糟糕的情況了,就算大魔神巴爾突然現身對我說其實我是你的老爸,我也不會產生絲毫驚訝。

    一句話形容,我現在淡定的能讓淡定的自己也驚訝萬分。

    「這個問題很難回答

    對著那不知道是誰傳入自己意識海中的聲音,我回答道。

    「就像維拉絲問我今天晚上吃些什麼,這總是很難回答的問題,因為她已經完全摸透了我的味覺。會做太多太多我喜歡的食物,哪怕是十張大桌也擺不下

    「所以,除非是有十分想吃的東西。不然我通常會籠統的說,做好吃的就行了,記住不用太多,最多三個普通人份量就夠了

    如果我不加上後面那句話,那溫柔害羞又迷糊的小主婦,滿腦子就會被好吃的,完全佔據,作為她行動的最高指令,然後一直在廚房裡搗鼓,莎拉也同樣也會在一旁助紂為虐,這樣直到晚飯時間,做出來的東西至少能擺上三大桌,這我可是深有體會。

    「也就是說,未來太多變化了,或許還有我自己也不知道的幸福之路。要我去一一篩選,,辦大糾結了,消常我的答案會家都能獲得繹柵未來。一個連我自己也覺得俗了點,但還是會毫不猶豫說出來的答案。」

    」)

    「是我回答的太囉嗦了嗎?抱歉。因為一個人在這裡太無趣了,好不容易來了個說話的,」

    見對方沉默許久,我抓著頭不好意思道,當然,動作的話只能在腦海裡想像出來。

    不,非常具有參考價有,

    彷彿由程序模擬出幕的,和第一句話相比音節上沒有任何波動和變化的語句,緩緩傳過來。

    你已經瞭解了自己身份所具備的含義嗎?

    「什,,什麼身份?」

    我小心翼翼的問道,沒辦法,對方問得太過於籠統了,我的身份多著呢,吐槽宅,斗篷男,准悲劇帝等等,哪個不是響噹噹亮堂堂。

    救贖者。)

    聲音沒有絲毫猶豫的葉出三個字,讓我很是疑惑。不過轉眼想想這傢伙竟然能進入自己的意識海中。就算知道自己另件一個隱藏職業也沒什麼好出奇的。

    「不知道,難道是讓我去當救世主之類的玩意?」我很是光棍的回答道。

    大致」也是其中之一吧,那麼我問你,你想當救世主嗎?,

    「不想。

    」我回答的更快。

    為何?

    「救世主什麼的太惡俗了,就像長大以後還將我未來的夢想是當超人,之類的話掛在嘴邊一樣。」

    想到在被沉淪魔的飛勢壓制瞬間回憶起的那兩段記憶片段,我到現在還覺得渾身掉雞皮疙瘩,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也會成為熱血漫畫裡面的角色,這種事情一次就夠了。

    「當然,如果力所能及的話,讓我拯救大陸什備的,還是會去做的。」

    想了想,我怕這把聲音娛會什麼。又補充了一句。

    「大致上,如果非要我走上救世這條路的話,讓我選擇哪一條,我的答案是平平穩穩而且不會覺的惡俗那條。」

    是嗎?我知道了,現在的你。還無法理解救贖者的真正意義和責任,不過,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因為因為還未到那個時復。

    不知怎麼得,說到最後一句時,聲音明顯的頓了一頓,給人一種它原本似乎是要說漏什麼,洩露天機,然後及時發覺,轉而給出一個籠統曖昧的答案的感覺。

    看來,我有些操之過急了」

    聽到這把聲音撤退的打算,我著急起來。

    「等等,至少告訴我你是誰吧。」

    我,江

    微微猶豫的沉吟一聲,然後,帶著讓人腦筋急轉彎一樣的語氣道。

    我……既是你,也不是你」

    「喂喂,別老是說些讓人聽不懂的話呀,你分明就是不想讓我知道才這樣說吧,乾脆明說出來不就行了?!」

    我立刻朝周圍抱怨道。

    你可以這麼理解」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聲音似乎帶上了一絲絲笑意。

    還有什麼問題嗎?,

    問出這句話,它真的有撤退意思了。

    猶豫了一會,我戰戰兢兢的回答道。

    「能不能,讓我看看外面的狀況如何,如果掛掉的話,那剛才一切對話都是在放屁了。」

    沒問題。爽快的一聲回答,然後,這個漆黑混沌的世界,從上而下撕破了一道巨大口子,就彷彿,睜開,了雙眼一般,外面的景象立刻傳遞進來。

    然後,我看到了一片籠罩在濃霧之中的黑暗世界,中間那彷彿支撐著整個黑暗世界的世界之樹一般的巨大惡魔,還有腳下那些如螞蟻般大小的沉淪魔。

    僅僅是第仁眼,我就認出了那隻散發出純粹而強烈氣息的巨大惡魔。就是自己,這是一直發自靈魂的認識。

    「還,還真是不得了的變身。」

    完全出乎意料的場景,讓我不由呆了起來,看著由自己變成的那隻巨大惡魔。像是調戲螞蟻一般,將腳下沉淪魔一隻隻捏死。

    一股強烈的感情。沒有任何預兆,突然就從靈魂深處湧出,如果身體還在的話,我敢保證,這自己已經哭出來了。

    這是名為喜極而涕的感情,並非沒有焦急、恐懼、憤怒和不甘,並非不想掙扎求生,只是所有的手段都已經使出來了,只能靜靜等待命運判決,直到看到眼前這一幕時,所有被無力壓抑著的強烈情緒頓時化作一股洶湧洪流湧出,不禁熱淚滿盈。

    是的,無論變成什麼模樣都好,哪怕是眼前這只巨大醜陋的惡魔也無所謂,最重要的是自己還活著,還能活下去。

    這一刻,我才深深的體會到在那段回憶之中,老酒鬼曾用從死人堆裡走出來的冰冷雙眼,留給自己那句話

    沾的。只有從死神指繼中逃脫的人,回首顧望,才會深」誘到。沒有任何比失去生命更加可怕。

    定了定心情,我開始為自己的身體打氣,雖說這種說法有點奇怪,但是事實就是這樣,那隻巨大惡魔。無論是怎麼樣才能變成這般巨大和可怕,都是由自己的身體所衍生出來的,這是抹殺不了的事實,而我的靈魂和意識,卻又在另外一片空間觀看著這場戰鬥。

    「對,就是這樣一掌下去,往那個地方」

    我在一旁鼓著勁,看著自己!高舉巨大手掌,往地上狠狠一拍,不由高呼道,若是能做出動作的話。此刻我怕是已經和幽靈一樣,身臨其境的隨著化作巨大惡魔的自己,的動作,左一拳,右一拳揍出去。

    「很好,就是這樣!」。

    看著那隻巨大惡魔大掌,如我所指的一樣,往沉淪魔最密集的地方拍去,我不由興奮的打了一個響指。

    「噢,該死的,又被覆活了。」

    看到那幾隻被大掌拍成肉醬的沉淪魔,在沉淪魔巫師的復活咒文中重新站起,我不由懊悔的一拍額頭。

    等等!!

    我突然發現一個不妙的事實。

    沉淪魔的數量,似乎沒怎麼減少過呀,粗略一眼看去,最多也就少了千多而已。

    「該死,先把那些沉淪魔巫師消滅掉呀,尤其是那十二隻大的。」

    我開始焦急起來,這種情況,不用想都能猜出來,絕對是那些沉淪魔巫師的傑作,尤其是那十二隻精英級的沉淪魔巫師,其中有幾隻也不知道是什麼精英屬性,鬼頭技一揮,呼啦啦就復活起一大片的沉淪魔。

    不干掉這些沉淪魔巫師的話,這場戰鬥永遠也無法結束!!

    心裡這樣想著,可惜卻無法控制那隻巨大惡魔,作為由純粹的毀滅意識凝聚而成,似乎並沒有擒賊先擒王的邏輯,只會單純的毀滅眼前事物。

    「嗷!」。

    就在我暗自焦急的時候,巨大惡魔突然仰天咆哮一聲,翅膀大張,雷光閃爍,蔡後就是無窮無盡的能量彈雨傾灑而下,對下面進行無差別式的覆蓋攻擊。

    「對,就是這樣!!」

    看到除了雙爪攻擊意外」自己,竟然還有如此強力的攻擊手段。我不禁轉憂為喜。

    只要這招連續施展幾次,那些沉淪魔就得死個乾乾淨淨了。

    持續一分多鐘的覆蓋轟炸後。的上滿是沉淪魔的殘肢斷體,活下來的也是傷痕纍纍,但是讓我氣得七竅冒煙的是,本來這是追加一記能量彈雨轟炸的好機會,但是自己竟然停下來,繼續改用雙爪虐怪,而任由那些沉論魔巫師復活屍體。

    片剪之後,又是叫已大招,從巨大利爪中,直接發射出一道似乎要將整個黑暗世界撕裂成兩半的黑色能量柱,從地面一條直線掃射過去,直接就將上百隻沉淪魔化為了灰燼,想復活也復活不了。

    幾分鐘過後,又是另外一個大招,雙爪握拳錘地,一圈肉眼能見的巨大衝擊波肆虐大地,但是被殺死的沉淪魔卻能被覆活。

    「該死的該死的。

    我在一旁看得直跳腳,眼前的情形。多麼像那些昭一樣,明明。比玩家的人物強,卻因為各種原因,像是大招不肯連發,或者攻擊模式被摸透,又或者是得剩下多少血量才會爆發,這樣活生生的被玩家磨死。

    沒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也會變成如同遊戲里程序設定的。一樣那麼可笑。

    警告,警告。

    本以為已經走掉的那道聲音。突然在四周響起,那宛如紅燈閃爍一般的口吻,讓我在憤怒之中多了一絲焦急。

    因構造存在缺陷。該變身無法充分利用和補充能量,能量將很快耗盡。

    「耗盡了會怎麼樣?」我問了一個很傻的問題。

    打回原形。

    聲音給了意料之中的答案。

    縱使大腦極度慌亂,我還是能分辨出來,被打回原形之後自己將面臨的下場那些被自己虐殺許久,死了又生,生了又死的沉淪魔,肯定會憤怒撲上來將自己朵成肉醬。

    這種由危機轉而生機,又從生機回到絕望的打擊,讓我的大腦一片空白,愣愣的看著不知道能支撐到什麼時候的那隻巨大惡魔,在四處肆虐。原本強大無比的形態,此時在自己眼中,儼然變成了一隻即將失去動力,任人宰割的紙老虎。
ruck6u4 發表於 2010-10-27 01:40
正文 第八百二十一章 審判模式——開啟!

    沉淪魔們抬起頭,第一次覺得這個世界太瘋狂了。

    就連安達利爾也在揉眼睛。

    十二隻偽領域級的沉淪魔巫師拚命用手中的鬼頭枝敲自己的腦袋。它們覺得,作為法師類的怪物,竟然出現這種幻覺,搞不清楚虛幻真實,這很危險。

    所有怪物一度以為,這是另外一個魔 掌管虛幻與謊言的貝利爾的玩笑,因為只有它能做到這種程度。

    那隻長著猙獰骨翅,黑霧態的巨大惡魔去哪裡了?像世界中心的支柱一般,散發著如此滂湃的毀滅氣息。如此超級巨夫的體型,如此顯眼恐怖的存在。

    僅僅是一眨眼之間,就消失了?

    不,其實在追究那隻巨大惡魔的去處之前,應該追究一下更加根源的東西吧,那就是    自己原先處著的那個毀滅黑霧籠罩著的黑暗世界,究竟去哪了?

    看著頭頂上明媚晴朗的碧藍天空。還有高高掛在上面,逐漸開始讓自己感受到熱度的火盆大太陽,剩餘的八九千隻沉淪魔開始混亂的不斷用頭撞地。

    由不得它們神經錯亂,今天對這些身經百戰的小東西來說,簡直就是靈異了,或許它們曾經經歷過更加慘烈、更加血腥的戰鬥,但是這種詭異戰鬥卻是絕無僅有。

    從原本的黃沙世界,以自己的 勢為主導的戰場,突然被拉到一片黑暗世界,那個本來是它們砧板上的魚的冒險者,搖身一變,變成一隻即使在地獄也從未遇見過的,彷彿從遠古時代跨越而來的巨大惡魔,將自己殺的屁滾尿流。

    這也就罷了,為什麼,為什每突然又一變,變成了眼前這幅景象?!!

    這可是西部沙漠深處呀老大。就算是從那片黑暗世界中脫出來,也是黃沙漫天的景象,怎麼可能是現在風平浪靜,陽光燦爛,彷彿金色一般的世界?

    如果這一切都是虛幻的話,除了那位貝利爾魔王,還有誰能將自己耍成這樣團團轉?

    一時之間,這種想法就連安達利爾的內心也滋生起來,畢竟這次的計劃全都是又貝利爾一手策利。加上又是虛幻和謊言的魔王,這些因素加在一起,實在很難讓人相信與它無關。

    但是,如果剛剛一切都是虛幻的話,那些死掉的沉淪魔呢?去哪裡了?

    晴空萬里。烈日當空,安達利爾和它的部下,近萬隻怪物就這麼傻愣愣的站在沙漠上,一頭霧水,不知所措。

    一抹莫名的金色光束照下,就算是在烈日的炙白光芒中,亦是鶴立雞群,十分顯眼,看到這一幕的十多只沉淪魔,下意識的抬起頭。

    其他沉淪魔都在發呆,那十多只沉淪魔的抬頭動作顯得十分突兀,於是,它們也下意識的跟著那十多只沉淪魔的動作,一起抬頭,十傳百。百傳千。

    眨眼間,所有沉淪魔都抬起頭。迎向那刺眼日光,眯起眼睛。

    太陽正中央,那最刺眼的地方。似乎,,有一個,黑點?

    「咚    !!」

    黑點越發放大,掉了下來,在的面上砸出一個大坑,然後,身著盔甲。頭戴皇冠,還有那雙象徵著威嚴和高貴和墮落的惡魔王之角,隨著揚起沙塵的落下,緩緩出現在所有怪物的視線之中。

    原罪之魔王    阿茲莫丹」的分身,終於降臨。

    原來是阿茲莫丹大人。我還當是誰呢。

    在那虛幻與真實之中走過來。差點沒精神錯亂的沉淪魔,膽子都被嚇小了不少,此時見是阿茲莫丹,不由紛紛鬆了一口氣。

    只有最先抬起頭那十多只沉淪魔。心裡還有一個疑問。

    那道照下來的金色光束,究竟是什麼玩意?

    閃亮登場,如同流星般墜落的阿茲莫丹,半蹲在大坑裡,緩緩站起來。那高大威產的體型不禁讓所有沉淪魔仰視,兩眼閃爍著猩紅好戰的光芒,深深呼吸,看樣子是要來上一個反派助《登場必備的狂笑三連

    。

    「哈哈        !!」

    時間突然停頓,阿茲莫丹的笑聲愕然終止。

    不,並非停頓,只是放慢是百倍,千倍。

    沉淪魔們快要發狂了,又是這樣,世界在一眨眼間又發生了變化,它們覺得自己就好像是法師手中的小白鼠一樣,不斷被丟到火裡、水裡、埋入地裡,或是危險的實驗魔法陣裡,嘗試著肉體和精神上的雙重折磨。

    乾脆點殺了我吧!!

    這是這一玄所有沉淪魔內心的絕望吶喊。

    但是在下一刻,它們立刻感到了這次變化的不同。

    一縷縷,一縷縷浩大金色的光束,逐漸撒播在沙地上,沙地上的細膩沙子,反射著金色的光芒,互相輝映著,形成一片金色世界。

    彷彿有一種浩大威嚴的聖歌。在這個金色世界上梵唱,那像是一百個四翼天使才能散發出來的聖潔光芒。

    但是仔細聆聽,卻又變成了惡魔在耳邊誘惑嚀呢的細語,就像那傳說之中連六翼天使也要受引誘而自甘墮落的伊甸園禁果,讓這些沉淪魔瞬間淪陷,迷失其中。

    那或正大光明,或邪惡嚀呢。一點一點的滲透著每一個沉淪魔的靈魂,就連原本沒有靈魂的安達利爾和阿茲莫丹的分身,也失魂落魄,喪失了思考能力。

    靈魂中的一切情緒,那疑惑,驚恐,慌張,憤怒,絕望,都像是被洗滌乾淨,只剩下一片空白和寧靜。

    是的,寧靜,那是這些沉淪魔從來沒有感受過的東西,它們的靈魂裡無時無刻不是充斥著邪惡和殺戮。如何殺死敵人,如何分割它們的屍體,喝那熱呼的鮮血,啃食新鮮的骨肉。殺與被殺,吃與被吃,就是沉淪魔永恆的主題。

    它們感覺到自己的靈魂裡。許多東西都被抽走了,空白的,敞開的,赤裸裸的沐浴在這金色世界之中。

    不想,不聽,不聞不問,甚至忘記了周圍的一切,忘記了自身的存在。只有那雙眼睛被金色光束所吸引,在這片時間放慢了千百倍的世界之中,慢慢的。一點一點的抬起下巴,彷彿朝聖一般,眼睛追隨著那道最耀眼的金色光束

    天空之中,沐浴在金色光暈的那道身影,是一切金色光束的源泉,是這片金色世界的主人。

    沙漠的烈日,在這片金色之中也退卻了。將它那引以為豪的日光收了回去,乖乖的縮到那片金色光暈後面,成為陪襯,金色光暈代替了太陽的存在,將金色光輝遍撒了大地,堂堂正正的宣佈著它的巨大存在。

    包裹在金色光暈裡面的那道身影。是何時出現在那裡?這些沉淪魔摸不透,僅僅在數秒鐘之前。阿茲莫丹從天而降,尚無它的存在。但是這時,它卻像天空上的太陽一樣。彷彿恆古就存在於此處,不知來時,不問去處。

    沐浴在光暈之中的身影,這片金色世界的主人,身影朦朧,充滿著謎一樣的氣息,從它身上同時散發著天堂與地獄的氣息,既像墮落的天使。又似純白之魔王。

    在金光吞吐之間,它們終於看清楚了它的模樣。

    是他!!

    怪物們心中愕然。

    既被它們的 勢所束縛,也曾變身為巨大惡魔,讓它們遭受數次的殺戮,可以說,這個人類冒險者是它們一切受難的根源。

    此亥,他又變身為此種形態。不,應該說並無多大變化,僅僅是那雙眼睛,那雙漆黑的瞳孔,化作了一輪金光,以神一般的姿態和威嚴俯視地面。

    但是,僅僅是一雙瞳孔的變化。對於這些怪物來說,卻比之前變身成那巨大惡魔,變化更大。

    失去了思考能力,不知過了多久。終於,這片彷彿靜止了一般的金色世界,出現了變化。

    上萬隻沉淪魔的猩紅瞳孔,到影著這樣一幅景象,那道金色光暈裡的身影,那個神秘莫測的人類冒險者。高高舉起了一把長劍。

    那是一把什麼樣的劍?沉淪魔無法用自己粗陋的語言去形容。

    只是感覺到,隨著那把沐浴在金光之中的長劍 舉起,整個天地時空。都彷彿被吸納進裡面去一樣。

    這把劍,就是一個世界。這個世界。凝聚成了這把劍。

    執天地之權限,掌萬物之生死。

    世界之歹?

    時空之劍?

    永恆之劍?

    生死之劍?

    似乎都不足以道明這把劍的全部。那是更上一層的,更可怕的存在;甚至觸及到了某個不可能的領域的存在;以這些沉淪魔的智慧,根本無法想像的存在。

    這一剎那間,金色光暈的身影和那把劍完全融合在了一起,那長劍被高高舉起,劍尖直指蒼穹的時候,下面的怪物突然感到一窒。

    它們無法呼吸了。

    不僅僅是如此,它們的身體似乎在承受著某種可怕的痛苦,而劇烈扭曲起來,猩紅色的皮膚表面,開始化作一道道光點消失。

    這是一種它們無法理解的力量,這些怪物發現,這片空間在排斥著它們,這個世界在排斥它們,周圍的每一寸空間,漂浮著的每一個粒子。腳下的每一顆沙,都在拚命排斥著它們的存在。

    萬事萬物,整個天地,有生命的。沒有生命的,甚至虛無的時間,都在發出咆哮,發出驅逐它們的怒吼。似乎它們是這個世間唯一的異物。是絕對不該出現的東西。

    更讓它們恐懼的是,甚至連自己的靈魂,也在排斥著自己,看著自己受到外物的排斥,看著自己化作一點點光點消失,內心之中一丁點兒驚訝都沒有,反到湧起一股喜悅之情,似乎這才是理所當然般。

    連恐懼,都恐懼不了了。

    天空之上,金色光暈裡面的身影,那雙金色瞳孔注視著下面的一切。沒有任何感情,那冷漠而威嚴的目光。就像天平一般,看待萬事萬物。都充斥著一股近乎殘酷的理智和公平。

    當劍尖舉到最高點的時候,「他」最後看了地面一眼,高舉的長劍化作一道優美弧線,斜指地面,嘴唇輕顫。一個低沉,卻響徹天地,在地面每一個沉淪魔耳中響起的音節,緩緩響起。

    「死。」

    原本身體扭曲,皮膚表面逐漸化作光點的上萬隻怪物,就彷彿收到了命運般,剎那間全部歸於虛無。

    寂靜的沙漠上,上萬隻沉淪魔。沉淪魔巫師,包括那十二隻偽領域級的精英沉淪魔巫師,和阿茲莫丹與安達利爾的分身在內,沒有任何區別。全都憑空消失。沒有留下絲毫痕跡,它們的存在就彷彿被這個世界所吞噬掉了一般,柔軟的沙地上。就連它們的腳印都消失不見了。

    世界再次陷入一片寂靜,知道那把長劍突然憑空消失,金色的世界也彷彿失去了支撐。支離破碎,失去金色光暈包裹的身影,很是乾脆的兩眼一合,浮在半空的身體歪歪斜斜的墜落下去。

    本來躲藏在後面的太陽,像是的到了允許一般,再次散發出霸道的耀眼陽光,完全就是一副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的我胡漢三又回來了的拽樣。

    雖說是下面是較為柔軟的沙地。但是失去意識之後從數百米高空掉下去,對冒險者來說也不是什麼妙事。    不過不要緊,還有我們的聖女大人在,胸前一道白光閃過,聖潔美麗的光輝就將墜落的身體包裹起來。白色光暈之中,月色長發飄舞的愛麗絲聖女大人,輕輕擁抱著心愛之人飄然而落。

    腳尖點地,愛麗絲輕輕將懷裡的身體放在沙地上,玉指迫不及待的伸到對方鼻尖探了片刻,才松一口氣。

    「為什麼每次我醒來的時候,都沒遇到過好事?」

    困擾萬分的銀色美眸,輕輕眨了起來,帶起那修長美麗的捷毛一扇一扇,我們的聖女大人鼓著嘴巴嘀咕道,看到某人睡得正香,甚至嘴角邊閃過一絲晶瑩水光的睡臉,不由怒從心中來,惡向膽邊生。

    「明明只是一個。傭人,卻要本聖女伺候,而且老是欺負本聖女,老是揉被聖女的臉,老是在本聖女睡覺的時候搗亂,吵醒了本聖女又不肯乖乖的鞍前馬後,做牛做馬,區區一個傭人,只是區區一個傭人」嗚嗚嗚嗚嗚」

    愛麗絲嘴裡一邊喋喋不休的抱怨著,似要打醒對方一般,用不輕不重的力道在那張睡得稀里嘩啦的睡臉上左右拍打起來,結果她越是嘀咕。心裡越不平衡,手速也不知有意還是無意的在加快,直到帶出一片殘影,啪啪啪啪啪的拍打聲像是下爆雨一叭,
ruck6u4 發表於 2010-10-27 01:41
正文 第八百二十二章 與世界之力抗衡的可能性!

    白霧籠罩的世界,我再次睜開眼睛。輕輕打量了四週一眼。

    「埃芙利娜,如果你以為同樣的手段能對我用第三次,那就大錯特錯了。」隨後,我冷冷的發言

    似乎也玩膩的這種出場手段。在我話落音一會兒之後,伸手不見五指的迷霧突然消失。

    然後,是從四面八方傳來的掌聲和歡呼聲。

    「恭喜你。」

    埃芙麗娜的身影浮現,從它周圍傳出掌聲,似乎在鼓掌一樣,然後消失。

    「幕喜你。」

    從另外一個方位,埃芙麗娜的身影再出出現,鼓掌,然後消失。

    「恭喜你。」

    然後是第三個方位,

    「恭喜你    不知道變幻了幾個位置,繞著自己轉了多少圈,說了多少聲恭喜,我默然無語的看著眼前仁幕。才皺毛巴道。

    「如果你以為我會吐槽你,那就大錯特錯了。」

    「什,什麼,我好不容易學來的歡迎方式,竟然被你這樣說!」

    埃芙麗娜這才停下鬧劇,驚訝道。

    「真想看看那個教你用這種低俗惡劣方式歡迎別人的傢伙,究竟長著一副怎麼樣的嘴臉。」我不屑的一呸。

    「你!」埃芙麗娜回答的很是利落爽快。

    有這種事嗎?我怎麼不記得了。也罷。這傢伙應該不是在說謊,除了我之外,還真想不出有什麼人能這樣教它。

    「請允許我將你腦子裡這段灰暗的記憶清洗掉,各種意義上來說。」

    我拿出一條散發著奇怪氣味的手帕,作出擦劍的動作。

    「別,我看你是想用這條骯髒的手帕,將我除了這段記憶以外的其他東西全部清洗掉。

    埃芙麗娜十分敏銳的察覺到了我的真正意圖。

    「喲。今天天氣真好,在這曬太陽嗎埃芙利娜?」我將手帕藏好。若無其事的打了聲招呼。

    「雖然轉移話題的方式很生硬不過我就權當無視吧,你看我現在像是曬太陽的樣子嗎?」

    埃芙麗娜讓我看看它半插在石頭上的樣子。

    「太普通了。」我捏著下巴看了好一會。搖頭道。

    「第一次見你是插在屍山上,第二次見面是在草坡上,現在已經插在冷硬的石頭縫裡了,你

    我遲疑的盯了埃芙麗娜半響。

    「你的日子,過得那是一天不如一天呀。」

    「承蒙關心,我沒事

    如果是人的話,埃芙麗娜現在肯定是滿臉的黑線。

    「要不,我給個寄宿的地方你,省得你老是換來換去怎麼樣?。

    「哦?那,那樣的話,」

    埃芙麗娜似乎有些意動,又不大好意思,一副無功不受祿的支吾想要語氣。

    「客氣什麼呀,我們也是老熟人了。」

    說著,我低頭在物品欄裡翻找起來。呃,記得的確是在這裡,本來是想當做第二世界的禮物送給拉爾它們的,

    哦,就是這玩意。

    我從物品欄裡取出一把連鞘長劍。這把連翹長劍最大的賣點就是劍鞘。由精靈大師專門設計的優美造型。金絲鑲邊並且均勻鑲嵌了八顆顆八種顏色的寶石,華而不俗,充滿了藝術氣息。

    「哦哦,不錯的樣子,真的可以嗎」。

    看到造型優美的劍鞘,埃芙麗娜的語氣很明顯更加鬆動了。

    「有什麼可以不可以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羅格可是號稱第三,,大方的人。」

    「是嗎?這我到是第一次聽說,咳咳,好吧,竟然你那麼熱心,我也就不客氣的收下了

    埃尖麗娜很高興。

    「這樣才對嘛,等等,我將右鞘空出給你。」

    說著,我一手握著劍鞘,一手握著劍柄,輕輕一拉,頓時蹌踉一聲。從劍鞘裡面,抽出一條蕩謙著銀光的 干鹹魚。

    剛才忘記說了,其實這把連鞘長劍最大的賣點不是華麗的劍鞘,而是裡面的鹹魚。

    這種曬乾鹹魚是雙子海的特產。因為外表閃爍著銀色光澤,所以被汪民們稱為銀劍魚,因為棲息深海。捕捉困難,且數量稀少,所以價格十分十分的昂貴。

    還有一點,用一種獨門秘方將銀劍魚臉制曬乾以後,會散發著極其腐臭的氣息,但實際上肉質鮮美,十分可口,就像臭豆腐一般。

    因為氣味實在太臭,所以一般是密封保存,封包的材料有各種檔次。最昂貴的就是這種用劍鞘封存的包裝了。

    當然,我不否認,這裡還有一點惡作劇的意思。

    將鹹魚放在一邊,我將不斷冒出奇怪黑氣的劍鞘對著埃芙麗娜道。

    「來,埃芙麗娜,不用客氣。鑽進來吧,從今以後你就有新家了。」

    埃芙麗娜:「甥劃,」

    「你一個人在那嘀咕什麼呢?」我放下劍鞘,好奇問道。

    「我在祈禱。下次出現的時候插在你屁眼上。」埃芙麗娜冷冷道。

    看來真將這傢伙氣壞了選擇汝種讓人聞!髮指的兩敗俱傷詛         。(※

    「好了好了,我們進入正題吧。」

    「我一直很正經。是你老在插科打詳。」埃芙麗娜的語氣突然變的一本正經起來了。

    「好好好,就當是這樣吧,埃芙麗娜,這次有什麼話想對我說嗎?」

    「是艾弗利亞!要我說多少次,是艾弗利亞!!!」它突然大聲咆哮糾正道。

    都已經喊了那麼多次了。現在才想起吐槽麼?這傢伙,神經一如既往的粗大呢。

    「好吧,艾弗利亞,你網開始那些惡俗的招呼是怎麼回事,現在能解釋一下麼?」

    「還有什麼。當然是在恭喜你了。」艾弗利亞啪啪的鼓起了掌。

    「恭喜你終於成功突破了到二翼級別。也就是你們所說的領域境界。這樣一來的話,也終於是個合格炮灰的程度了。」

    它一邊自顧自的說這話,一邊看似滿意的在點頭。

    「你這句話究竟是在誇我還是在損我」我翻起了自眼。

    「就當是在誇你吧,哎呀呀,真是精彩呢,我也看到了

    艾弗利亞的話說著,空間被無聲無息拉開一道大口,我變身成巨大惡魔的景象,再次在裡面重影著。

    「喂喂。難不成我以後將力量提升到領域境界,就會變成這副樣子吧

    縱使已經看過一遍,我依然津津有味的看了片刻,然後才想起最關鍵的問題,不由大聲悲鳴道。

    以前的血熊模樣還好,雖然散發著黑暗的毀滅氣息,但因為有死靈法師這種職業,大家也都看開了,所以還在人們的接受範圍之內。

    但是,要是以這副惡魔姿態出現的話,絕對會被冒險者殺掉。

    「不然你以為?」

    艾弗利亞的語氣裡掩飾不住的得意,分明就是一副 看,遭報應了吧。誰讓你剛才戲弄我,的復仇之後的小人嘴臉。

    那個」剛剛是誰說過自己一直很正經來著?

    「當然,也不是沒有其他辦法。或許還有另外一個形態可以選擇。」

    「什麼形態?」我連忙湊前幾步問道。

    「史泰獸。」

    「這差距也太大了吧,為什麼會從巨大惡魔變身史泰獸,這究竟是什麼神跳躍!!簡直就好像說 啊。夏威夷也沒什麼好玩的,不如去鵬雲星系逛逛吧)一樣啊混蛋!!」

    整個空間充斥迴蕩著我以上的怒斥。

    「真是個要求多多的傢伙,好吧;告訴我你想變成什麼?」艾弗利亞的口氣似乎有所鬆動。

    「等等。」    我立刻拿出紙張,趴在地上刷刷畫了起來,片刻之後,被燈光和玫瑰包圍著,只有在二次元才會出現的帥哥雀躍於紙上。

    「你這傢伙。只是單純想變成帥哥吧。」艾弗利亞一副搖搖欲墜的樣子。

    「少廢話,就按照上面畫著的變吧。」我將圖紙湊上去,結果撕拉一聲,被憑空從中間撕成兩半。

    「不    我的傑作!!」

    不可置信的抓著撕裂的圖紙。我無力跪倒在地。

    「說到底,就算我想幫你,也做不到,我哪知道你會變成什麼樣?。艾弗利亞點燃了最後一根導火索。

    「你這個混蛋!!」

    我雙眼冒火的一步步逼近這把性格惡劣的長劍,一字一句咬道。

    「不知道的話,一開始你在那裡放個屁呀

    「這可不能怪我,我由始至終都沒說過你一定會變成那種巨大惡魔。說史泰獸也只是或許,然後問你像變成什麼樣子而已,可從來沒說過能幫你。」

    仔細回想一下,還真有那麼回事。我不由像霜打茄子一樣焉了下去。沒想到,我也有被文字遊戲耍弄的一天。

    不過,好乒知道還有一點點希望,我立刻問道。

    「也就是說,至少我的領域形態,不一定是那隻巨大惡魔?。

    「沒錯。不過如果你想的話。可以隨時變成這種形態。」艾弗利亞難得正經八百的回答了我一次。

    「我才不要呢,簡直就像個三流肋裡的弱智田《一樣。」想到這種形態,空有強大力量,竟然連一群沉淪魔都幹不掉,我立刻呸呸嘴巴。

    「那是因為你無法控制,如果你能控制它,還會這樣嗎?我可給你說明了,這個形態下,就算面對擁有初級世界之力實力的對手,你也不是沒有還手之力哦。」

    「真的!?。

    我將信將疑的看了艾弗利亞一眼。在這種事情上,它應該不會騙我

    對。

    「就算是這樣,那也是百搭。想要變成這副形態,肯定要先完全狂暴吧,難道你聽說過完全狂暴還能控制得了的?」

    「為什麼不能?」在我驚訝的目光中。艾弗利亞淡然反問了一句。

    「想想瘋狂之心的原理吧,其實完全狂暴也不過是瘋狂之心的一種超高級運用罷了。」

    艾弗利亞像是一位淵博的學者,用深沉而充滿自信的口吻對陷入震驚狀態的我說著。

    「這個世界,沒有做不到,只有想不到!」
ruck6u4 發表於 2010-10-27 01:41
正文 第八百二十三章 悲劇的阿茲莫丹

    「不過,以你現在的程度,大概這樣和你說了也是白搭。」

    好不容易說完一通讓我升起無限遐思,躍躍欲試的大道理,到了最後,這傢伙毫不留情的在已經燃燒起了鬥志的我身上潑了一盆冷水。

    「你這把破劍,絕對是在找茬沒錯吧。」

    我將指節壓的咔嚓作響,顏色不善的看著艾弗利亞。

    雖然沒有辦法靠近它,但想要對付它我辦法多的是,比如說將周圍那塊大石頭連著一起挖出來,丟到糞池裡面  」

    」等等,有話好況…」

    似乎看穿了我的意圖,這把破劍做了一個額頭冒汗的舉動,然後連忙出聲道。

    「仔細想想,周圍或許有可以幫得上你的東西。」

    「什麼東西?」

    我停下腳步,連忙問道。

    能控制完全狂暴的意義,對於我來說是非常重大的。並不侷限於變成那隻巨大的惡魔形態,完全狂暴可以發揮出平時好幾倍,甚至是十幾倍的實力。

    當然,副作用也很明顯,這種強行爆發身體潛力的能力,如果一個控制不好消耗太多的話,肯定會落得變成植物人的下場。

    「我都已經提醒道這個地步了,如果你還是要依賴別人,那乾脆不要學好了。」

    艾弗利亞發揮著它那毫不留情的毒舌說道。    「說的也是,你讓我好好想想」

    說完之後。我閉上眼睛,開始在腦海裡面翻起自己究竟還有啥玩意可以幫上忙。

    沒有!

    片刻之後,我得出這個結論,雖然是平凡級的智商,不過自己會些什麼,我還是十分清楚的。

    換一個角度,也就是說,不一定是自己的力量羅?

    還有誰呢?我繼續閉目冥思。片刻之後,輕輕打了一個響指,有頭緒了。

    「你該不會是在說小幽靈的三階技能 清醒,吧。」

    」

    「你臉上似乎是在寫著 不可能,這張蠢臉怎麼會如此快找到答案,的表情。」額頭上冒著十字青筋,我咬牙切齒的怒笑道。

    「現在變成了 我不想讓對方知道我心裡在想「不可能,這張蠢臉怎麼會如此快找到答案,這句話,的表情。」

    「幾年不見,你變得越來越可怕了。」

    艾弗利亞憂鬱而滄桑的遠瞻著天空,做出一副士別三日。舌目相待的喘噓表情。

    「別以為可以用這句話矇混過去。

    我隨手掏出一把長矛,在附近挖了起來。

    總之,先將周圍挖起來吧,究竟將這把破劍扔到糞坑裡還是沉到海底,這個等會再作討論。

    「等等,我說等等

    察覺到我的認真,艾弗利亞頓時慌了起來。連忙阻止道。

    「咳咳,總而言之,就如你剛剛猜測的一樣,用那個小聖女的技能額外輔助一下吧。單靠自己一個人的力量很難做到。」

    「我 」

    我突然打斷了艾弗利亞的話,集緊的盯著它不放。

    「我說,在之前意識海裡。出現在那裡的那個聲音,該不會就是你吧。」

    「怎怎麼可能」艾弗利亞的語氣明顯有些結巴。

    「我也認為不大可能,明明只是一把天堂用來代替搞笑藝人的笨劍,怎麼可能能做到這種地步呢?不過除了你之外,我實在想不起還有誰能做到這一步。」

    「啊哈哈哈瞧你那張蠢臉當然不可能是我了不用腦子想也做到呀啊哈哈哈真是個蠢蛋。」

    艾弗利亞語氣慌張笑容做作的一丘氣反駁道。

    。

    這傢伙,未免也太好猜一點了吧。

    「喂,告訴我,在我失去意識以後。你是用什麼辦法將那上萬隻沉淪魔幹掉?」已經確認犯人就是這把破劍的我直截了當問道。

    「都說不是我了。」

    艾弗利亞還是坐著無謂掙扎,看那死鴨子嘴硬的調調,不找到確實的罪證,它是打死也不會承認了。

    我可沒有當名偵探的嗜好,當然沒有那個頭腦才是最主要的。

    想了想,的決定走迂迴路線。

    「那麼,那時候究竟發生了什麼,我們「無所不知,的艾弗利亞大人一定知道吧,不可能連這種小事,都不知道吧。」

    「那」那是…」艾弗利。四胎中,片刻之後,語調得意的翹了起來,道。

    「那是當然了,我可是無所不知的艾弗利亞大人。」

    明明知道是陷阱,卻依然禁不住 無所不知的艾弗利亞大人,的誘惑而主動跳進去,這就是眼前這把寄居在石頭裡的破劍那丁點可憐的驕傲了。

    等的就是這一刻!!

    「那麼快點告訴我,當時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立刻啟動了陷阱卡,屬性是卡片主人可以指定對方場上任意的一張埋伏卡,將其翻開。

    「很可惜,這是禁事哦。」

    艾弗利亞尤  六紺膩的讓我毛骨悚然的調調,將我所指室的那張理仇甲徹,開來,原來是一張十子星的上禁止事項卡」屬性是「關我屁事,別問我,我只是路過打醬油的」附加效果為根據卡片主人的性別和外貌和聲線甜美程度,對對方造成被雷的外焦裡嫩,至 被萌的鼻血直噴,的,效果逐級遞增的五個等級作用。

    「好噁心,拜託你別用那種不難不女的聲音說出這種噁心話好不好,你不要吃飯我還要吃呢。」

    很顯然,由艾弗利亞試出來,附加屬性即使不是第一等的「被雷的外焦裡嫩」也相差不遠,不男不女的中性聲音,雖不能說難聽,但是和甜美也打不上邊,以及性別不明的狀況,讓我著著實實被噁心了一把。

    「混蛋!我才是受害者呀!你教我的都是些什麼破玩意!呸呸呸,噁心死了!」。

    艾弗利亞看樣子也被自己剛剛心血來潮的嘗試給自己雷倒自己了,此時似乎正在全身掉著雞皮疙瘩,那把半露出來的劍身不斷抖動,然後反過來破口大罵道。

    「是你不好,別侮辱了這四個字,一個美女跳舞和一頭豬跳舞,能夠相提並論嗎?」

    如果可以的話,我真恨不得掐死這把破劍,這都什麼呀,沒看每部片子後面都標著本故事純屬虛構請勿和真實掛鉤。

    而且,請!勿!模!仿!    當然,這話也不全對,如果是莎拉和琳婭她們做出來,肯定要萌死我不可。

    總而言之,這次又是以我和艾弗利亞兩敗俱傷而告終,一切都是這傢伙不好。

    喘一口氣坐下,我瞪向艾弗利亞。

    這破劍,寧願用連自己都被噁心到的手段來轉移話題,做到這種份上,大概是的確無法從它口中套到有用的消息了,也罷。反正知道自己還活著,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好吧,兩人相聲到此結束。時間也差不多了,現在,有什麼正經話想對我?」

    「我可是一直都在十分正經的和你說話,是你不好,一個人在那表演單人相聲。」艾弗利亞猶自不忘記為自己辯解一句,然後咳嗽幾聲。

    「總而言之,你現在姑且也提升到了領域境界,說實話,比我想像中的,還要快上一點點點點點點

    這傢伙,內心究竟不甘到了什麼程度,才會一連用了,我數數。是七個點沒錯,對應著北斗七星,男人第七感,七可是個好數字,嗯!

    咳咳,話題扯開了,它究竟糾結到了什麼程度,才會一連用七個點發洩自己的失算?

    「不過,這也不是什麼壞事,唯一的問題就是你這傢伙的性格,給我快點做出覺悟和選擇吧混蛋!!」

    它突然憤憤的咆哮起來。

    「至少你先告訴我,這個救贖者到底是什麼玩意先好不好,前路不明,你讓我怎麼做出選擇,一腳跳下旁邊的懸崖嗎混蛋!!」

    像是兩個酣戰正烈的拳擊手般,在艾弗利亞一記勾拳打過來之後,我也立刻還以一記踢腿。

    順便一說,拳擊比賽中用踢腿是犯規的,好孩子千萬不要模仿」

    「這個。現在還不是告訴你的時候,到了那天你自然會明白」。艾弗利亞語氣支吾道。

    「既讓我選擇方向,又不讓我看清道路,有你這麼耍人的麼,不行,幾天我一定要問個清楚」。

    我憤怒一屁股站起來,獰笑著朝艾弗利亞逼近。

    「不行就是不行,這是禁事

    話落音,我們兩個立刻轉過身,背對著跪倒在地干嘔起來一一如果艾弗利亞也是人的話,我相信它一定會這麼做。

    「好吧,你贏了,我不問總可以了吧。拜託別再從你那張嘴裡吐出這四字了。」無力的擦著嘴,我首先亮起了白旗。

    「不用著急,用不了多久,用不了多久你就會明白一切,你出現在這裡的意義,讓你來到這個世界的 那個人的目的,只不過,這對你來說未必是好事。」

    艾弗利亞幽幽嘆道。

    「是啊觸。

    懊惱的狠狠一拳打在地上,我也沉默了下去。

    如果可以的話,我到是寧願一直這樣不明不白的活下去,像個傻瓜一樣,快快樂樂的活著。不用去想這些深層次的東西。

    只是不可能吧,那個將自己從原來世界帶到這裡的傢伙,不可能只是因為心血來潮,或是因為覺得有趣、想做一份穿越者在暗黑世界生存適應性的研究報告之類的無聊理由吧。

    我出現在暗黑世界,肯定有它的目的在裡面,而總有一天,只要還活著。自己就無可避免的被他的目的推向事實的真相,那種未知的恐懼很是讓人揪心。

    。大概會在什麼時候,這應該不是禁止事項了吧。」

    沉默了不知多久,我率先打破寧靜,冷漠的問道。

    「大概,會在你領悟世界之力那個時候吧,所有的東西,都會在那個時候逐漸浮出水面,當然。這只是我個人的猜測,不一定正確。」

    沉默了片刻。艾帝利亞用不大確定的口吻說道。

    「如果我不去突破世界之力呢?」

    「雖說外公  刃故事的走角,但是不要忘記。舞台的發展並不是以刪淵門心,如果到了那個時候,你的能力不足以登上那最後舞台,那麼。你將被驅逐出場。」

    艾弗利亞的話就像鋼針一樣。冰冷而一針見血。

    由一開始問出剛才的問題那刻起,我就沒抱太大希望,如果自己的能力不提升那麼最後的舞台就不會拉開帷幕這種口比遊戲裡也未必有的好事,想來都不可能發生在自己身上,艾弗利亞的答案並不出乎我的意料,不過我還是忍不住對它最後一句起了好奇之心。

    「驅逐出場」是什麼意思?」

    「誰知道呢?」

    艾弗利亞用十分人性化的,彷彿聳了聳肩的語氣道。

    「我知道你在想些什麼,雖然被驅逐出舞台的下場,並不一定意味著非死不可,不過我不建議你往好的方向想。

    「不幸啊。」

    我仰天嘆了一口氣,不知道該不該怨恨那個帶著某個目的,將自己帶到這個暗黑世界,並給予生存下去的力量的問號人。

    如果不是它,我就不會和維拉絲她們,這些優秀美麗善良可愛的,自己深愛的女人相遇,而是在原來那個世界,作為一個碌碌無為,在社會之中徬徨失措的死宅,直到死去。

    但是,讓自己得到了以前從不敢想,而且已經下定決心絕對要守護好的幸福,那傢伙卻同時在這種幸福中安裝一個不知道何時會引爆的定時炸彈,這種殘酷的做法讓我痛恨不已。

    理性來說,我應該心懷感激。不論懷著什麼目的,如果不是那個問號人。我和維拉絲她們就永遠是兩條平行線,但是在感情上,如果它現在出現在我面前。我肯定會先一拳狠狠揍過去再說。

    「放心吧,雖然我知道的不多,但是卻可以肯定的告訴你,那個傢伙一定是經過深思熟慮,懷著美好的目的。才將你帶來這個世界。」

    「事實上這並不能讓我安心。」我無奈的聳了聳肩膀。

    「即使它的確懷著美好的目的,但是如果為了這個美好目的而犧牲我這麼一個微不足道的傢伙,那也是可能的吧。」

    「那就得看你自己了。」

    艾弗利亞曖昧的說道,並沒有否認我剛才的猜測,讓我沒來由的一陣惡寒。

    犧牲小我幸福大我這種想法。無論在任何世界都存在,我可不想做那個小我。

    「將我帶來這裡的那傢伙,究竟是誰?」

    「這個

    看艾弗利亞支吾起來,我連忙打斷它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這又是禁止事項對吧,你不用說了。」

    「真是的,我究竟是在這裡幹什麼的?一點意義都沒有,僅僅為了和你這把破劍表演一段雙人相聲嗎?」

    「又不是我讓你來的。」艾弗利亞憤憤道。

    「再說,我一直很正經,只是你一個人在扮演搞笑藝人的角色罷了。」

    這傢伙,到了這種時候還死鴨子嘴硬,明明製造了那麼多讓人無力的吐槽點。

    「好吧,你可以滾了。」它說道。

    「如果滾著就可以離開的話。我絕對樂意哪怕是暫時拋棄自己的男人尊嚴也要遠離你這傢伙。」

    一人一劍大眼瞪小眼,安靜了片刻。

    「好吧,看在你誠心誠意求我的份上,我就允許你留在這裡 繼續給我將將那個世界的東西吧。」

    艾弗利亞突然露出一副我主慈悲的態度。

    咦咦?

    我什麼時候誠心誠意求過它了?它究竟是用腦子的哪個腐爛部分,補完了這段不可能出現的劇情?

    不過也罷,我已經下定決心了,一定將這把破劍變成一把徹頭徹尾的宅劍(握拳遠目)!!    第三世界,督瑞爾的老巢冰洞裡面,正發生著一幕有趣的事情。

    」啊啊啊啊啊啊一一,該死的,所以說我討厭那些人類,臭蟲!!」

    阿茲莫丹,揮舞著她那把巨大的黑色長劍,完全失控了。

    被動靜吵醒,從那張豪華的冰床上出現的沙耶,眼看自己冰洞被抓狂的阿茲莫丹削下一片片冰花,不由用困惑的目光看向另外兩個魔王。

    」小阿太悲劇了。」

    貝利爾假惺惺的抹了一把不存在的淚水,嘴角翹成月牙弧線。

    「是呀,真是太可憐了。」

    一旁的安達利爾也忍不住用同情的目光看著阿茲莫丹。

    要說著阿茲莫丹如何可憐,那還真是聞者猙心,聽者流淚。

    原因在於一一她的分身。

    第一次降臨第二世界,台詞只有和那些搞笑角色一般無二的 哈哈一  ,兩個字,就被一股莫名的力量中斷了聯繫,等重新感應到分神的時候,已經被不明不白的幹掉了。

    簡直就比路過打醬油的還要悲劇。
ruck6u4 發表於 2010-10-27 01:42
正文 第八百二十四章 阿茲莫丹的憤怒

    「小阿在暗黑大陸一直很悲劇。」

    貝利爾八卦模式全開,坐在安達利爾肩膀上,附著她的耳說道。

    「這樣說起來,還真是如此,」

    安達利爾前前後後回憶一下。把頭重重的點了點。

    「是呢,比如說萬年前世界之石開啟了地獄通道,我們第一次登陸暗黑大陸的時候

    貝利爾輕咬著小指頭,一副思考中的可愛蘿莉狀回憶道。

    「小阿才剛剛從地獄裡上來是吧,明明什麼都沒做,只是想看看暗黑大陸有什麼好吃的,出去找一找,結果就被幾個人類英雄包圍,差點回不來了。」

    「是有這回事,明明一個人類都還沒殺,就被冠以兇殘惡魔之名。」安達利爾在一旁繼續點頭。

    「我看看,嗯嗯,原來是這樣。小阿的惡名可僅僅是排在我們三個,之後哦,喜歡吸處女的腦髓,吃男人的那個,」

    貝利爾揮手取出一本書,書名上面寫著 魔王傳記,翻了起來,一邊嗯嗯的點起了頭。

    「你們兩個混蛋,就算要說我的壞話至少也找個我聽不見的地方去說!!」

    安達利爾和貝利爾不加掩飾的聲音,讓抓狂中的阿茲莫丹一蹦而起。怒氣衝衝的提著巨劍向她們衝了上去。

    「而且這是什麼玩意呀,為什麼我非得喜歡處女的腦髓不可,那種噁心的東西光想想就沒胃口,還有男人的那個,是什麼」那個,究竟是什麼呀混蛋,就不能說清楚一點麼,作者是誰,我要將這傢伙扔到原罪之海裡浸泡一萬年!!」

    一把從貝利爾手中奪過那本書,翻了一下,阿茲莫丹更是火冒三丈。刷刷的將書撕成碎片,能有幸死在魔王手上,這本書也算是榮幸了。

    「這本書分明就是那些臭蟲的書籍吧。是以那些臭蟲的角度寫的吧。能作為參考嗎?!!」

    「還有

    笨蛋魔王模式全力開啟的阿茲莫丹,似乎要在今天一次將內心的委屈發洩出來般,將書撕碎的不能再碎以後。回過頭,怒氣衝衝的指著貝利爾。

    「我會來暗黑大陸,會去找食物是誰的錯,還不是貝利爾姐姐你老是在我耳邊說這裡的東西多好吃!!」

    「我說的不對嗎?暗黑大陸的東西不好吃嗎?還是地獄的比較好一點嗎?」

    咬著指頭的貝利爾,委屈一個三連問,讓阿茲莫丹啞口無言。

    「唔」

    雖然很想點頭,但是堂堂的惡魔之王,撒謊是不可以的,阿茲莫丹倒吸一口氣,突然靈光一閃。

    「先不說這個,」

    「嗚哇小安兒看到了嗎?好老套的轉移話題方式」

    貝利爾回過頭,在安達利爾耳邊輕輕驚呼道,似乎不敢相信自己號稱智慧無雙的陰謀魔王,竟然會有一個用如此笨拙的轉移話題方法的妹妹。

    「貝利爾姐姐,還是別欺負小阿了,小阿要生氣了。」

    安達利爾看著低下頭去,烏黑的劉海遮住半張臉蛋,但是依然能依稀的看出裡面透露出來的羞怒紅暈,手上握著的巨劍不斷顫顫發抖,發出鏘鏘聲音的阿茲莫丹。小聲說道。

    「已經在生氣了,我已經在生氣了。在十分鐘以前就一直在生氣!!」

    阿茲莫丹蒙地抬起頭,目光充盈的看向安達利爾大聲嬌吼道 手中的黑色巨劍就像一根稻稈似的被她隨意甩來甩去,只可憐了這個冰洞,似乎就快要被她拆了。

    「貝利爾姐姐老是這樣,只會欺負人,當初讓我來暗黑大陸,也是你唆使,出去找好吃的東西也是你提議的,才會被那些臭蟲用香噴噴的食物設下陷阱圍住,貝利爾姐姐也有錯!!」

    「哦,香噴噴的食物  …」

    貝利爾恍然大悟,這到是一個盲點,當初只知道小阿被幾個人類英雄圍住,狼狽回來。其中的過程小阿一直支支吾吾,就是不肯說出來,沒想到竟然會是這樣。

    一邊嗯嗯的點著頭,她取出一支筆。滯唰記了起來。

    「別記下來呀笨蛋,給我忘掉。統統給我忘掉。」    一個不小心暴露了自己引以為恥的秘密的阿茲莫丹,悲鳴的一把奪過貝利爾手中的筆,一折,再折,狠狠的揉成碎末。

    「嘟」嘟」。丁,很好。我已經全部忘掉了哦小阿被食物弓誘到陷阱裡面的糗事。」

    嘴裡發出宛如微波爐一般聲音,貝利爾雙手合十,輕柔笑道。

    騙鬼呀你!!

    阿茲莫丹和安達利爾同時君語。

    「打住,我還沒有說完呢!!」

    似是要快點將前面那段失敗的對白帶過去般,阿茲莫丹重新點燃怒火。怒氣衝衝道。

    「沒有殺一個人類是誰的錯。還不是在我被那幾個臭蟲噁心回來以後。貝利爾姐姐你說地獄後方需要一個 最強的魔王鎮守才行,這上萬年才一直留在地獄,結果被那些混蛋取了,零之魔王的稱號。」

    說道這裡,阿茲莫丹冷哼一聲,就像一個剛剛將手從對手的胸膛裡面抽出來,然後在上面舔著的血腥殺手一般,伸出她那粉紅的小舌,舔著纖細白哲的指頭,將純粹可怕的原罪氣息散發出來,環繞在四周。努力讓自己看起來更加強大和邪惡。

    「我可是因為這個原因,才留下這種羞恥的記錄和稱號,不然的話。無論是十個」一百個」還是一千一萬都好,要殺這些臭蟲,我可是眼皮都不用眨。

    「對了

    她突然一拍掌心,像是想起什麼一般恍然的眯起雙眼。

    「竟然那些臭蟲這樣說我,我乾脆就出去殺個夠吧,也正好將那份恥辱的記錄洗刷掉,讓那些臭蟲們看看,我阿茲莫丹才是最恐怖,最殘忍的魔王。」

    這樣說著,阿茲莫丹雙手抱胸,嗯嗯的點著頭,心裡越發肯定和激動起來,然後提起她的巨劍,轉身。閃人,動作一氣呵成,讓人看出她這種想到什麼做什麼的笨蛋魔王屬性,顯然不是一天兩天練成的。

    「你們看著,我現在就去殺那些臭蟲,讓地獄那些傢伙,再也不敢在背後叫我 零之魔王七零八落的冰洞內,只留下她這句話在不斷迴蕩。

    「小阿她,」該不會有事吧。」

    目光落在洞穴出口處,安達利爾目光裡透露著擔憂。

    雖然印象中,因為是笨蛋的關係,阿茲莫丹一直就在生氣,不過這次似乎特別嚴重,她還真摸不準這個行事衝動的傢伙,真的會單槍匹馬的提劍衝到冒險者的大本營裡去大開殺戒。

    「放心吧放心吧。」貝利爾以一種喝茶的悠閒態度罷手說道。

    「阿呀,走到半路一定會肚子餓,然後變成去找好吃的東西的美食之旅。」

    「但願是這樣。」

    安達利爾依然有點不放心,話網落音,剛剛離開的阿茲莫丹,就在兩人驚訝的目光中。風風火火的殺了個回馬槍。到了回來。

    在兩個魔王的注視中,阿茲莫丹來到被這場鬧劇而吵醒,重新蹲在湖邊進入烤蘑菇模式的沙耶身旁。彎下腰,輕輕在她腦袋上揉摸著,尤其是腦袋兩邊自然翹起,形狀宛如貓耳一般的藍色髮束。

    「沙耶妹妹,我現在要出去找好吃的,有什麼想要吃的嗎?」

    大概是因為在四魔王裡面最是排行第三的阿茲莫丹唯一妹妹,阿茲莫丹一直很寵溺沙耶,經常將自己視若生命的好吃東西分給大半她。

    被揉的舒服眯起眼睛的沙耶。視線從蘑菇串上抬起,看著阿茲莫丹。默然冰冷的嘴唇裡輕輕吐出五個字。、

    「好吃,的」,就行  」

    「一如既往的無趣答案呀。」

    阿茲莫丹輕輕嘆一聲,然後氣勢十足的舉起拳頭:「很好,現在就去找好吃的。」

    轉身,閃人,她的身影再次在視線中消失。

    貝利爾:

    安達利爾:」

    「我猜錯了。」

    遠目了許久,貝利爾突然說道。從陰謀之魔王的她嘴裡說出這四個字,簡直就像從五爺泰瑞爾嘴裡說出來其實我是惡魔一樣,在其他人眼裡想都不敢想。

    「不是走到半路,而是才剛剛到門口,她就將原來的目的完全心忘的一乾二淨。」

    「因為是笨蛋啊。」安達利爾嘆了一口氣。

    「貝利爾姐姐,這次的情況。你怎麼看?」

    回過神,看了湖邊的沙耶一眼,安達利爾的語氣變得低沉陰冷無比。

    「從失去分身的聯絡這幾分鐘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那個冒險者。就是一開始將貝利爾姐姐你的投影殺死,然後分身也被他獨自幹掉的傢伙吧,他究竟是何方神聖?」

    「我也不大清楚,不過,這樣不是更有趣嗎?」貝利爾輕柔的閉上雙眼,嘴角掛上一絲陰謀微笑。    「每次看到那個冒險者。我心裡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這幾千年以來,也只有塔拉夏給過我這種感覺。看來有必要全力關注,將任何危險撫殺掉。」

    散發著她那鐵血女王的強大氣勢。安達利爾斬釘截鐵道。

    「可是,我們都已經動用了如此強大的力量,看樣子似乎還是被他神奇的逃脫了,想要再對付他難辦著呢。除非是我們親身降臨。」

    坐在安達利爾肩膀上,貝利爾頑皮的踢著兩條小腿,說的似乎十分困難,但是她臉上輕鬆的表情卻沒有一點困擾的意思。

    「只要貝利爾姐姐你想這樣做的話,就一定沒問題。」

    安達利爾看著貝利爾,一字一句道。她對貝利爾的智慧,已經是一種盲目信任,昔日:魔神都被這個陰謀魔王調戲了一回,更何況是一個小的冒險者。

    「嘿嘿,我已經魯了一手哦小安兒到時候就會知道了。」

    貝利爾笑著眨了眨眼睛,背後一雙美麗的蝴蝶翅膀輕輕搧動,輕盈的身體漂浮起來,不待安達利爾開口詢問。她的身影就消失在裡空氣

    中。

    「真是的,貝利爾姐姐和安達利爾姐姐老是把我當笨蛋對待。」

    笨蛋魔王阿茲莫丹飛在千米高空。彷彿宇宙一般深邃的黑色長發飛舞著,似乎能將八崩泛瑰吸入甲面,身穿相對千她纖細體格來說顯得十分洲巋洲六暗鎧甲,那把五米長的巨劍一如既往的被扛在肩膀上。

    就算背負著如此沉重的衣服武器,她的飛行速度也絲毫不慢,雖然的確是腦子有點不會拐彎,但是這副纖細少女的身體裡面,卻蘊藏著四魔王裡面最強的力量,當然。說是蠻力也無不可。

    「上次聽那些傢伙說,庫拉斯特那裡似乎有井麼好吃的,叫帝王鱷還是什麼來著?去看看吧。」

    嚥了一口口水,阿茲莫丹一個拐彎。朝東的方向筆直飛去,她口中的那些傢伙是一些小矮人,上次去采 傳說之中的迷幻蘑菇的時候,從幾個跑腿的小矮人口中聽說過。不過那時她惦記著將,能產生直衝大腦快感,的迷幻蘑菇帶回給沙耶,所以也沒去理會。

    「希望那些傢伙沒騙我。」

    迫不及待的添了添嘴唇,阿茲莫丹的速度再次加快幾分,在那彷彿流星一般的速度下,數個小時之後,無邊無際的原始森林就出現在了她的腳下。

    「帝王鱷」帝王鱷,你在哪」

    一邊哼著隨便想出來歌詞爛的要命但是卻出奇的帶著一股美妙節奏感的小調,阿茲莫丹落在森林下面。散發出來的強大魔王氣勢,剎那間讓方圓百里鳥獸奔走,僅僅在片刻之間就內變成了一片生命真空帶。    「這樣可不行,把帝王鱷都嚇跑了。」

    想了想,她極力收斂氣勢,身上華麗的暗黑聖衣和手中的巨劍也收了回去,變成一個貌似有那麼點實力的簡裝美少女。

    「你    !!」

    突然,她手一伸,將一隻小矮人憑空從不知道多遠的地方硬生生的抓過來。

    「帝王鱷在哪裡,告訴我!!」

    赤裸裸的上位者口吻,讓這個可憐的小矮人瑟瑟發抖起來,雖然這片區域歸三魔神之一的墨菲斯托所有,但是它還沒傻到憑次去反抗一個魔王,而且是赫赫有名的四大魔王之一里面零之魔王,  不不,是罪惡之魔王才對。

    小矮人心虛的抬頭看了阿茲莫丹一眼。

    在地獄,除了三大魔神和少數強大的魔王以外,敢在當著阿茲莫丹的面叫她。零之魔王的,下場」會很慘。

    「魔王大人,帝王鱷喜歡生活在沼澤裡面,所以去龐大濕地找安們最容易。」

    大概是因為環境關係,第三世界的帝王鱷,實力比第一世界的可要強大許多,一般來說,數量不足千的小矮人部落,是惹不起這種強大生物的,只不過,在魔王面前,,

    想到這裡小矮人嚥了一口口水,卑微敬畏的看著眼前的魔王。

    「龐大濕地在哪個方向。」阿茲莫丹可不會去理會一個卑賤的矮人的複雜心情,直接用命令語氣問道。

    「那邊。」

    小矮人指了一個方向,阿茲莫丹的身影立刻在它面前消失。

    天啊,我該怎麼回去!!

    這名可憐的小矮人,用驚恐目光的看了看四周小矮人部落之間可不和平,應該說,經常發生互相獵食的戰鬥,除此之外還有其他強大的怪物,和各種如帝王鱷一般兇猛的原生生物,它這一路回去,危險程度可想而知。

    絲毫沒想到自己隨意的舉動已經將一個小矮人陷入前所未有的危機之中,片刻之後,阿茲莫丹已經來到了龐大濕地,落在一處沼澤地上。強大的魔王感知瞬間掃過周圍。

    「有了,就是在這裡」

    輕靈的身體化作一條光線,急速在樹林裡面穿梭著,最後輕輕一躍。無聲無息的落在一棵樹權上,半蹲下身體,目光透過層層葉隙,落到百米遠處的一頭帝王鱷上。

    擁有者十多米長的巨大體型,彷彿裝甲一般恐怖的韌皮,兼之背上。尾巴,額頭還有四肢長滿了猙獰骨刺,讓帝王鱷成了這片小一沼澤範圍的一個。不大不小的霸主,此時。絲毫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一位魔王盯上。這只帝王鱷正很享受的趴在沼澤邊上,懶洋洋的眯起眼睛,享受著難得的正午陽光。

    「原來這就是帝王鱷,看起來味道不怎麼樣的樣子。」

    阿茲莫丹似乎要將帝王鱷的模樣牢牢記住,在腦海裡的無數菜譜中添加上去一般。眯著眼睛打量了片刻。

    然後,身體化作一道不可思議的光線,筆直向帝王鱷竄去。

    對於小矮人來說強大無比的帝王鱷。在她眼中,實在太弱了。

    但是,就在這時,異變突生。在沼澤的另外一邊,阿茲莫丹對面的森林裡面,幾乎就像和阿茲莫丹約好一般,同時竄出一道身影,目標也和阿茲莫丹相同,是地面上那頭曬著陽光的不知死神已經在摸著它的額頭的帝王鱷。

    啪一聲,兩道攻擊幾乎同時落在帝王籌身上,這頭可憐的大傢伙連哀鳴都沒來得及,就被瞬間分身成三段。噴灑出來的鮮血將夫片沼澤染成紅色。

    阿茲莫丹抬起頭,警慢的看向那道同樣用警慢目光看著自己的身影。

    一個人類老頭,和自己一樣沒穿鎧甲,一身隨便的平民衣服,最顯眼的特徵是褲腳高高捲起,露出一腿子的飄逸腿毛」

    沙耶和阿茲莫丹的原型,找個時間上傳吧。
ruck6u4 發表於 2010-10-27 01:43
正文 第八百二十五章 魔王少女和腿毛德魯伊與辛香料

    “你這個傢伙,是什麼人,竟然敢搶本”本大人的食物。”

    阿茲莫丹緊緊盯著眼前的人類。道,本來是想說本魔王,不過突然想到要掩蓋身份和氣勢,不然的話帝王鱷會被嚇跑,於是心中一凜,下意識的改了口,然後洋洋自得的暗道自己不愧是四魔王裡面最機警的一位。

    其實,帝王鱷已經到手了。她現在完全可以沒有顧慮,至於為什麼會冒出這些想法,依然受已經過時的舊指令所驅使,那是因為她是笨蛋嘛。

    就像在完成舊指令和更新新指令的過程之中卡死的老式電腦一樣,很殘念。

    另外,阿茲莫丹覺得這個看似平凡的老頭,似乎並不那麼簡單,就算沒有達到和自己抗衡的實力,但是打起來的話,也會很費一番功夫,還不一定能留得住對方,她摸了摸自己纖細平坦光滑的小腹,上面正發出咕嚕嚕的悲鳴聲,於是,她決定以理服人。做一個既講理,有原則,又邪惡強大且殺人如麻的恐怖魔王。

    “胡說,明明是我發現一步的,你可能不能知道,我盯住這條帝王鱷。已經足足有一個多月了。”

    加侖老頭眉目一正,身上突然散發出一股不遜色於聖騎士的凜然正氣,似乎還真有那麼回事的樣子。

    “你這傢伙,分明就是在撒謊!!”

    阿茲莫丹氣憤的嚷叫起來。為什麼每一個人都將自己當成笨蛋呢?

    “為什麼一個。多月以前發現了,不動手。要等到現在呢?”

    “這你就有所不知了,我是在研究帝王爽的生態習性,以方便下次更容易找到它們。”

    加侖老頭摸了摸鬍子,細眯著眼睛,做出一副專家模樣。

    “原……原來是這樣。”

    阿茲莫丹被鎮住了,突然覺得自己這個美食家似乎不怎麼合格的樣子。

    這傢伙,是個笨蛋呀”

    加侖老頭心裡立刻做出判斷。

    “哼,竟然是這樣,那就沒辦法了,雖然現在不想戰鬥。”

    阿茲莫丹斬釘截鐵的宣戰宣言,和她腹中的空腹雷鳴一起響起”在地獄裡,弱肉強食才是正理,根本就沒有所謂的先來後到問題。

    “等等小姑娘。要是我將這條帝王鱷讓給你,你打算怎麼弄?”

    “什麼?”

    剛剛想擺出戰鬥姿勢阿茲莫丹,腦袋一歪,露出困惑目光。

    “我的意思是說,你想怎麼處理這些美味的鱷肉。”

    察覺到對方一直在空腹雷鳴的加侖老頭。眼睛眯成一條直線,那自信滿滿的睿智笑容似乎在說一我已經看到結局了。

    “烤呀。”阿茲莫丹理所當然道。

    “笨蛋!!!!!!!!”

    宛如震盪波一樣的怒吼,突然從加侖老頭嘴裡發出,周圍的花草樹泥,都硬生生的被他這聲巨大聲音給震飛起來。悖,虧我以為你是同道中人,沒想到。你只是一個偽廚而已!!”

    加侖老頭就彷彿站在那金字塔頂端的存在一般,高高俯視著在底下的阿茲莫丹。

    “竟然拿美味的帝王鱷肉直接上火去烤。這該是浪費到什麼程度才會做出的事情呀,簡直”簡直就好像拿腿毛當刷子用一樣,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他雙手抱頭,露出深深的恐懼之情,一臥不可置信這個世上竟然會有這樣的傢伙存在的模樣。

    “我

    阿茲莫丹歪著頭,有限的大腦轉速讓我一時無法及時處理這種情況。只是覺得,說可怕的話。這個人類老頭用的比喻,似乎更可怕一些。

    頓了頓,她低下頭,困惑看了自己光滑細膩的小腿一樣。

    “我沒有腿毛。”

    笨蛋魔王如是說道。

    “住嘴,沒有腿毛的傢伙不是人。”加侖老頭作狀哥斯拉的仰天咆哮道。

    原,原來沒有腿毛的不是人類,也就是說人類都是有腿毛的。以後看到沒有腿毛的傢伙,就可以判斷對方並不是人類羅?

    自覺學到了很有用的知識的阿茲莫丹,竊喜起來,果然,像這樣隱瞞身份。混入這些臭蟲裡面,能夠輕而易舉的獲得很有用的情報呢。她已經想像到了當自己將這條重要情報告訴貝利爾姐姐和安達利爾姐姐的時候,她們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樣了。

    沒錯,細節決定勝利,就算貝利爾姐姐比我聰明,肯定也沒想到要做到這一步!!

    在心裡重重一握拳,她得意想到。

    見對方陷入沉思之中,加侖老頭突然震驚的退後一步,然後突地熱淚滿盈。

    多少年了,多少年了,終於有一個人能夠接受自己的理論了,哪怕對方只是沉思,還並未接受,但是能夠做到這一步,而不是立刻用鄙視的目光看過來,阿茲莫丹也已經是第一人了。

    想想以前那些傢伙,對了。特別是自己那個唯一教過的不孝學生,竟然用憐憫的目光看自己,每當想到這裡,加侖就一陣胃疼加蛋疼。

    要不左。六;拉那頭老狐狸打賭輸了,我才不會教紋種不尊師重四竹備材學生。想自己堂堂的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德魯伊大師,就算教的是一頭豬,那麼長時間也足夠讓它學會巨龍變身了。而那笨蛋,卻抱著強體(霸體)那種初級技巧就得意洋洋……

    俗話說有對比才知道好壞,一瞬間,在加侖眼中,眼前這位少女從剛才的金字塔底端,直線升了上來,已經將他那個不孝學生完全踩了下去。

    滿意的點著頭,加侖的目光往下一落,看了一眼少女那纖細光滑的小腿,不由出言安慰。

    “放心吧,雖然現在還沒有,不過你還總有一天會長出來的。”

    “咦?”

    阿茲莫丹一呆,什麼叫總有一天會長出來?自己又不是人,長那玩意幹嘛?

    “很好,你已經合格了,現在,就讓我加侖,來教你什麼才叫美食家吧。”

    不等迷糊的阿茲莫丹反應過來,加侖老頭繼續說道,然後突然老淚縱橫。咬牙切齒。

    “這是一個足足吃了一個月沒有任何調料的湯麵的老人的不甘怒吼,你知道那是什麼情況嗎?一丁點鹽,一丁點糖,不。連身為主食的面條都沒多少,偶爾放幾條毛毛蟲我已經心懷感激了,時不時還能吃到幾顆碎鑽石”

    彷彿想到了什麼不堪回首的事情一般,加侖老淚縱橫的跪到在地,不斷垂首頓足,他突然發現,這些年以來最痛苦的回憶,似乎都和那子,還有他那幽靈聖女妻子有關。

    這對可惡的惡魔夫婦!!

    和阿卡拉打賭是我一生之中最大的失誤。追溯源頭,加侖憤憤嘖道。

    “所以,痛定思痛,這些年來,除了不斷研究之外,剩餘的時間我全部花在了學習烹調上,終於

    大起大落的加侖。跪倒在地的身體宛如巨人一般緩緩升起,一手托著一撮散發出奇妙香氣的粉末。大聲宣言到。

    “終於,我研究出了數百種香料搭配。”

    “哦哦哦哦哦哦”

    前面一番話笨蛋魔王阿茲莫丹是沒怎麼聽懂,但是最後這句,她卻似乎有一種明悟的感覺,這難道就是美食家之間的電波感應?

    這一刻,在阿茲莫丹眼中。眼前這個人類老頭,就好像全身沐浴在至高無上的金光之中,身體緩緩飄起,不斷高大,從他背後如千手觀音般伸出無數雙手,每隻手掌心上都托著一撮閃爍著光芒的香料,那高大的身姿,那空氣中瀰漫的奇妙香味,簡直就宛如”

    香料帝王呀!!!!!!

    以上,是一個被某幽靈的清湯麵逼瘋的德魯伊老頭,和一個笨蛋魔王的電波交流。

    “明白了嗎?你糟蹋帝王鱷肉的舉動。”

    重回現實,加侖老頭將香料小心翼翼的收起。然後摸了摸鬍子,高深莫測,鬼神莫測的用前輩目光。冷淡的膘了阿茲莫丹一眼。

    “我錯了。”

    這一刻,阿茲莫丹深深的瞭解到,作為一個魔王,自己在其他方面尚有很多不足之處。

    “孩子。想和我學香料嗎?”

    加侖瞬間變成了慈眉善目循循善誘惇惇教導的辛勤園丁。“老師!!”

    不諳世事的笨蛋魔王,走上了一條不歸路。

    “很好,那麼我們現在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先將這頭帝王鱷的屍體收好。放太久的話肉質會變差的。”

    加侖老頭掩飾不住的眉開眼笑,看著屁顛屁顛的將帝王鱷收起來的阿茲莫丹,左右兩隻眼睛分明各寫著一個字。合起來就是跑腿,!

    身為魔王,阿茲莫丹自然有著跟勝於冒險者的物品欄的保存空間,僅僅是兩三秒功夫,斷成三截,嚥氣了不知多久的帝王鱷,就被它收拾的一乾二淨,只留下染紅的沼澤地,還是證明著這場誘拐”咳咳。是殺戮的存在。

    “現在跟我來。”

    眼見收拾乾淨,加侖老頭大手一揮,率先轉身鑽入了密林之中。

    “說起來,你叫什麼名字我還不知道呢?”

    一邊趕路,加侖老頭這才記起一件重要事情自己竟然還不知道這位新收的學生的名字。

    “我叫”那個。”貝安沙。沒錯,是貝安沙。”

    “也罷,那我就叫你安沙吧。”

    加侖老頭自然能看出對方在撒謊,不過他到也不介意,名字,只是為了稱呼方便而已。

    “說起來,你還有個。師兄。也算是我半個學生吧。”

    回想起那名不孝學生的惡跡,加侖老頭砸吧著嘴,呸了兩聲。

    “只是個。笨蛋而已,以後要是見著他,不用客氣,盡情的蔑視對方吧。

    “師師兄,笨蛋?難道比我哈哈哈,難道他不像我那麼聰明?”

    阿茲莫丹不。已經化名為貝安沙的魔王少女,本來想說難道那個師兄比我還笨,可是轉眼一想。這樣說不是等於承認自己笨了嗎?於是連忙改口。

    “當然,那傢伙絕對是笨蛋,而且明明是笨蛋卻還總是一副很囂張的模樣。”

    加侖撇撇嘴,心裡有些發苦。

    不幸啊,貌似自己兩個學生都是笨蛋

    聽加侖這麼一說,貝安沙不由對自己那位著蛋

    “好,到了!”

    兩人隱蔽在密林高處,打量著幾十公里外的一座森林之城。

    “那裡是精靈一族的大本營,我們現在的任務,就是要潛入去弄點香料。先將這頭帝王鱷解決掉。”

    這樣說完,嘴淡的老師和嘴饞的學生,不約而同的嚥了一口口水。

    “可可是老師,為什麼要來這裡弄香料呢?你不是說已經研究出來了嗎?”

    迷茫的魔王學生不解問道。

    “閉嘴,你懂什麼?”

    加侖輕嘖一聲,目光變得睿智而淵博,那語氣彷彿是從已經看透了生命和法則的本質的暮霄老者口中說出來的一樣。

    “研究的捷徑,就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

    其實老師你只是想單純的偷點香料用用吧”

    上帝是公平的,讓你失去一樣東西,就歸給另外一樣補償,所以,笨蛋的第六感通常十分敏銳,這句在化名為貝安沙的魔王少女心中一閃而過的念頭,已經十分接近於本質了。

    “聽說矮人族那邊的香料,也有獨特之處。”

    恍然不覺身邊的學生剛才差點已經識破自己的真面目的加侖嘴裡吧嗒吧嗒著,一邊說道。

    “跟緊了。”

    他一揮手,率先竄了出去。

    “別小看這座城市,不說那些巡邏的精靈士兵,光是護城魔法陣就是一個大麻煩,我可是足足在這裡蹲點了好幾個月,直到昨天才研究出一點門道,找到進城的辦法。”一邊左彎右拐,靈敏的躲過精靈巡邏隊的視線,加侖一邊得意洋洋的向自己的學生炫耀道。

    “是……是嗎?”

    貝安沙對魔法的基礎和理論並不是十分瞭解。在她看來,無論是什麼樣的魔法陣,只要用更強大的力量就能夠摧毀。

    只是她總覺得老師剛剛的話似乎有點問題,昨天才研究出一點門道?

    突然有一種矛盾的感覺,自己好像忘記了什麼重要的事情、前提。

    在加侖的帶領下。兩道鬼魅身影不到片刻,就繞到了城牆外面一段不起眼的地方,上前幾步,加侖伸手虛按在牆上,口中唸唸有詞。不一會兒就伸起一個,淡黃色的魔法陣,片刻之後,光芒消散,加侖伸手一推。城牆頓時四陷,露出能容納一個人鑽進去的洞口。

    “小必了。現在才是最關鍵的地方,那個守衛香料的精靈老頭別看不起眼。卻是一個,領域高端的高手,想從他手中弄到香料,不謹慎一點可不行。”

    進了城之後,加侖老頭繼續嘮叨起來

    於是,就這樣,一個患上清湯麵恐懼症而誓言要成為調料之身的人類老頭,和一個。為了擺脫自己零之魔王,的外號而下定決心外出殺人的笨蛋魔王少女,這對奇妙的師徒組合,展開了一場轟轟烈烈的美食香料之旅。

    “哈欠”

    冰洞深處傳出一聲噴嚏,貝利爾揉著發癢的鼻子,嘀咕起來。

    “這種失算感”難道是小阿那個笨蛋又在犯傻了?”

    睜開雙眼,久違的刺目光線讓我不適的眯上眼睛,將手臂橫放在雙眼上,好一會兒才適應過來,從床上坐起。開始打量四周。

    記得是和埃芙麗娜聊的正歡,眼看就要徹底將那把囂張的破劍。變成傑把以搞笑藝人為前路,以能成功演出一場單人吐槽秀為目標的宅劍,沒想到一陣天昏地轉。又被拉了回來。

    似乎那把破劍說過,等自己領悟到了世界之力以後,就能自由出入那片世界了,因為那個世界,本來似乎就和世界之力的本質有關我也不大清楚。

    哼哼,到時候,暗黑世界第一把宅劍,就要在自己的熏陶下現世了。

    “咔嚓”一聲,門被打開,卡洛斯,西雅圖克和莎爾娜姐姐陸續走了進來。

    “哈哈哈哈,我們聽到房裡有動靜,就知道吳師弟你已經醒過來了。”

    西雅圖克的大嗓門在狹小的房間內發揮。立刻讓尚暈暈沉沉的腦袋發漲起來。

    “對了,你們離開後發生什麼事了,我為什麼會在這裡?”

    搖了搖頭疼欲裂的腦袋,我抬頭看了三人一眼,問道。

    “我們還想問你呢。”卡洛斯苦笑的搖起了頭。

    “你究竟去哪裡了,我們都回到了遺失之城,只有你不見了,那時候可嚇了我們一大跳。”

    “我”我靠法拉他大爺的,給了這破玩意給我。”

    腦袋模糊了一陣,我才記起這場事件的罪魁禍首,不由掏出那幾張回程捲軸,狠狠扔到底上。

    “關於這件事,其實我們也預料到了可能性”

    聲音從門外傳來,然後,法師公會會長塔巴帶著一臉笑容走了進來。
ruck6u4 發表於 2010-10-27 01:44
正文 第八百二十六章 女王的最大弱點

    “什麼意思?”

    反應最大的莎爾娜姐姐,回過頭去,看著塔巴的目光已經帶上赤裸裸的殺意。

    “不不不,你誤會我的意思了。”

    在強大的殺意鎖定下,塔巴腦門上冒出幾滴冷汗,突然想到眼前這位可是西部王國最不講理的主,自弓要是不好好解釋清楚的話,說不定還真會立刻出現一把長槍將自己刺個透心涼。

    “是這樣的,收到吳凡長老在使用回程捲軸之後,並沒有回到遺失之城的情報以後,我們法師公會立刻展開研究討論。將各種情況考慮在內”

    他這樣說完,莎爾娜利落的將目光一撤,殺意瞬間退卻了上去,讓塔巴苦笑不已。

    怎麼說呢,還真是個行事風火利落。愛恨分明的女王呀。

    “吳凡長老,你先別說,讓我來猜一猜你到底怎麼樣了,我們討論出來的最後結論,其中考慮到最大可能性。算來算去似乎都只有那個”

    說到這裡,塔巴打了一個,寒戰。似乎想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一般,然後再一種古怪的目光看過來。

    “最大的可能性,應該是你被口中所說的巨大魔法陣牽扯過去,出現在那裡了吧?”

    “你是怎麼猜出的?”我微微驚訝道。

    “還真是如此。”

    塔巴露出一個不知該得意還是冒冷汗的彆扭笑容。

    “其實要推測出來也不難,其中最重要的情報是卡洛斯大人帶回來的,那個巨大魔法傳送陣具備將第三世界的怪物傳送過來的能力,並且外形有些類似世界之石輔助魔法陣的消息,根據回程捲軸的性質,還有世界知識輔助魔法陣的性質,大致上就能推測出來”

    一涉及到魔法方面的東西,塔巴立囊侃侃而談起來,片刻之後似乎才發現房裡的詭異氣氛,看看大家一臉不耐的樣子,不由停下來訕訕笑了幾聲。

    “總之,我們的城市傳送魔法陣,和世界之石輔助魔法陣有著極其相似之處,不,應該這樣說,世界之石輔助魔法陣,是通過研究世界之石製作出來的,而城市傳送魔法陣,則是根據世界之石輔助魔法陣,簡化一些不必要的功能,添加一些要用上的功能,最後改變而成,簡單來說。世界之石輔助魔法陣就是整個暗黑大陸所有傳送魔法陣的母體,就是這個意思

    塔巴的話依然酒滴不絕,不過好歹這已經是他簡化之後再簡化的結論了。

    “要我具體將世界之石輔助魔法陣跟城市傳送魔法陣各自的功能和相似之處還有其中的關係說明一下嗎?”

    塔巴意猶未盡的用期待目光看著我。

    四個腦袋用力搖了搖,讓他垂頭喪氣起來,嘴裡嘀咕著些對魔法知識沒有興趣的傢伙都不是好冒險者之類的抱怨。

    “也就是說,那個類似世界之石輔助魔法陣的巨大魔法陣,和城市傳送魔法陣相似。而且離的近,所有才和捲軸產生感應,而將我送到那裡。是嗎?”

    結合塔巴剛才一番話,我得出結論。

    “沒錯,簡單來說就是這樣。”塔巴點點頭。

    “其實這也不能說這些回程捲軸有缺陷,畢竟大家都沒有考慮過這種情況,沒想到回程的地點,會有另外一個類似世界之石輔助魔法陣的魔法陣干擾,一般看來,如果不是在世界之石附近使用回程捲軸的話。是不會出現這種情況的。”

    那是,還真找不出一個那樣的笨蛋。會在世界之石旁邊使用回程捲軸。這點我嚴重同意。

    “當然,我說這番話,也不是為法師公會開脫,不論怎麼說,事實就是事實,這張改良的回程捲軸。將吳凡長老置身於絕地之中,這一點是不會改變的。”

    塔巴一臉肅然的說道,看他的樣子,是決心讓整個法師公會承擔起這次責任了。

    “不,這只是那個吝嗇老頭的失誤罷了。

    其實聽塔巴剛才的解釋,我心頭上的火氣已經消了很多,這的確”似乎也不能完全怪罪到回程捲軸的問題上,要說的話,自己的悲劇光環也是導演之一。

    “吳凡長老此言差矣,這次回程捲軸的改良,可謂是整個法師公會的一項重大研究,這些回程捲軸雖然出自法拉大人之手,但是卻也有我們每個法師一份成果在裡面,所以承擔責任是理所當然的事情,關於這點。我已經將報告提交給了阿卡拉大長老,雖然法拉大人的確是惡名在外沒錯,但是這件事上,要是讓他一個人承擔責任,那我們整個法師公會都無顏面對他了。”

    “既然報告已經提交上去了。那就算了。”

    想了想,我無奈的罷了罷手。火氣消了以後,本來我只是想回去冉後,借此好好敲詐一下這羅格第一吝嗇,貌似他身上還有不少法師的裝備,維拉絲她們的裝備也是時候該升級換悄的,,

    本來是打算私了就行了,沒想到塔巴既然一板一眼的將這次事件做出一份報告提交上去,如果法拉老頭知道我內心燦舊凶話。不知道是會感激將責任分擔掉的塔只,懷是怪他事呢?

    總之,阿卡拉收到那份報告的話。我已經可以相信法拉老頭的好日子到頭了,就算塔巴說責任整個法師公會承擔,但是以阿卡拉的性格,還有法拉本身身為魔法公會會長和母城捲軸主要研究者,肯定是逃不脫主犯這條罪名的。

    “不過說起來,我到是有一件事不甚明確。”

    在我惡趣味的想像著法拉老頭有可能遭到的各種酷刑時,一旁的塔巴突然再次開口,用古怪的神色看著我。

    “如果吳凡長老那時候真的被那個巨大魔法陣拉扯過去,那樣豈不是出現在上萬名沉淪魔面前,我很好奇,張老大人究竟是如何脫出的,不介意的話可以告訴我嗎?”

    當然介意了,我心裡暗道,不過看看不僅是塔巴,連其他人都露出期待目光,卡洛斯和西雅圖克無視掉也就罷了,莎爾娜姐姐的意願,我卻是沒辦法拒絕,不過當然也不可能實話實說。

    “這個。,其實當時的情況是這樣的。”

    我略略整理了一下思路,對四人開始解釋其了半真半假的過程。

    首先,突破到了領域境界,這一點沒必要隱瞞,以後相瞞也瞞不住。

    “就是這樣,在最關鍵的時刻。我突破了那條界限,領悟了領域的境界,其實當時我的神智已經模模糊糊了。”

    見四道驚訝的目光看來,我不好意思的撓著頭笑道。

    “沒想到你已經突破了這層天塹。雖說也想到過你這神奇的傢伙,或許還會比我們所有人都早一步,”

    西雅圖克的目光略微複雜,有為同伴的實力提升的高興,也有為自己輸掉的鬱悶,然後,他大笑著拍向我的肩膀,結果一把長槍擋在前面,回過頭,長槍的主人,莎爾娜正用冷冰冰的看著他,似乎在提醒著對方是病號的事實,那憤憤的目光化作萬年寒冰,讓西雅圖克訕笑著縮回了他的大手。

    雖然話不多,而且性格又霸道,老是喜歡調戲作弄自己,不過到了關鍵時候,莎爾娜姐姐果然還是最細心。最關心自己的。

    我亂感動了一把,想到。

    “然後就是那樣,雖然突破到了領域,但是本來就已經被打的七葷八素了,而且即使在全盛的狀態下,以領域實力想要對抗上萬沉淪魔,其中還有十二個偽領域級的沉淪魔巫師,和安達利爾分身,真夠嗆啊,連逃跑都做不到。”

    “那你是怎麼活下來的?”

    大嘴巴西雅圖克立刻迫不及待的問道。

    “你先等我說完。”

    瞪了他一眼,我繼續說道。

    “所以那時候,眼看已經活不成了,我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乾脆就啟動了完全狂暴。”

    聳聳肩膀,在其他人驚愕的目光中,我如是說道。

    “嗖”一聲,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莎爾娜姐姐精緻秀美的臉龐已經逼近到不足半尺距離,一雙手在我全身上下揉摸著,似乎想確認我究竟還是不是活著。

    完全狂暴這四個字,對於冒險者的威力實在太大了,幾乎就已經是自爆的同義詞。

    “莎爾娜姐姐,我沒事,還活著了烏拉啊心觸”

    話沒說完,臉頰就被莎爾娜姐姐捏著,然後向兩邊用力一拉。

    看著近在咫尺的那雙充盈和寒氣的海藍色美眸裡面,所掩飾不住的擔心之色,哪怕是臉頰上的疼痛。這這一刻也盡數化作了溫暖和幸福,滋潤著內心。

    輕輕伸手一摟,我已經將莎爾娜姐姐抱在了懷裡,在那精緻的臉蛋上蹭著,然後將吐露著溫濕芬芳氣息的紅唇,輕輕吻住,盡情享受著這份溫暖。

    “咳咳咳”

    最是正經的卡洛斯,見我們姐弟兩個竟然無視他們,在一旁溫存起來。不由連聲咳嗽,西雅圖克吹起了口哨。塔巴不愧是年長者,見識不是一般多,臉皮不是一般厚,對於眼前一幕,表現的最為淡定。

    “不允許第三次了。”

    絕對不會顧忌他人目光的莎爾娜姐姐,舒服的半躺在我懷裡,用不容拒絕的命令語氣說道。

    “第,”第三次?”

    旁邊的卡洛斯和西雅圖克,甚至是十分淡定的塔巴,聽到這句話以後。都十分誇張的張大嘴巴,不可置信的目光看過來。

    “吳師弟,我我沒聽錯吧。難道這是你第二次完全狂暴?不是第一次?”

    西雅圖克結結巴巴的問道。

    哦,是了,他們還不知道我曾經在羅格營地的怪物襲村事件中,已經有過一次前科了。

    想到這裡,我點了點頭,讓三人的目光更是古怪。

    “吳”吳師弟,你沒事吧,快點看看,比如說心臟之類的東西,還在不在?”

    西雅圖克發揮著他那張完全不經過大腦的言行無忌的嘴巴,貌似很擔心的對我說道,讓我驚訝的是。西雅圖克這嘴巴比腦子快的混蛋也就算了,就連平素聰明冷靜的卡洛斯。竟然也下意識的跟著附和點了點頭。

    “拜託給我清醒一點好不好。要是缺了那玩意我現在還能好好在這裡和你說話嘩”看著師太二人組,我不由翻了一記白眼道。

    “可是,這實在是太不可川一;宗倉狂暴以後,能活下來就只經是萬幸了我壞示討有人能活蹦亂跳,而且還若無其事的玩第二次。”

    “若無其事的這樣玩,還真是對不起了。”我感覺自己的嘴角抽搐起來,這都什麼話呀。

    “抱歉抱歉,我實在是太驚訝了。”感覺到我語氣裡的不爽,西雅圖克爽朗的笑著豎起大拇指,潔白的牙齒閃過一道光芒。

    難道這傢伙以為,用這種完全意義不明的舉動就能將話題矇混過去?那實在是太小看我了,不過現在傷病中,暫時不和這大塊頭計較。

    “完全狂暴似乎也沒有卡夏老師說的那麼耳怕,卡洛斯,到不如我們也試試看吧。”

    回過頭,西雅圖剋期待的看著卡洛斯。

    “要試你一個人去。”

    卡洛斯無奈的看了西雅圖克一以為每個人都能像吳師弟那麼變”,咳咳,硬朗?

    我無語的看著卡洛斯。剛剛這傢伙用了你是變態的目光看過來吧,是這樣吧,雖然只有一瞬間。但是我絕對捕捉到了。

    “完全狂暴以後什麼情況你們也知道,結果後來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等醒來就發現躺在床上。”

    “按道理說。就算是完全狂暴。也未必能抵擋得了,況且按照長老大人你所說的,完全狂暴之前已經是油盡燈枯了是吧,那樣的話就更加不可能了。”

    塔巴在一邊冷靜的分析起來。迷惑的看了我一眼。

    “而且。實體呢?那些沉淪魔可是實體,而不是投影或者分身。死後會自動消失,上萬具沉淪魔的屍體究竟去哪裡了?這也講不通。”

    他的神色越發迷惑,似乎怎麼都想不通一般搖起了頭:“難道是有高手,,這種概率太低了,而且真有的話也該在完全狂暴之前就出手吧。那些屍體,被風暴吹走了?可能性也不是沒有,但是不可能吹的那麼幹淨,一具都沒留下吧”

    “我立刻回去,研究一下可能性。”

    搖頭晃腦的塔巴突然抬起頭。這樣對我們說完,立刻就一個。瞬移消

    了。

    真是一個研究成狂的傢伙,看著塔巴消失的地方,我們無奈對視一眼,本來有些問題還想問一下。看來也只能等到下次了。

    “對了,我睡了多少天了?”

    “不多,兩天兩夜。”卡洛斯笑道。

    “那還真是不多,還有,我是怎麼回來的?”理清頭緒以後,一個個問題就接連湧了上來。

    “這個你得問我們的女王大人了。”

    西雅圖克椰愉的看了半躺在我懷裡。眯著眼睛一副很舒服模樣的莎爾娜姐姐。說道。

    “是這樣的,我們三人回到遺失之城,發現你沒有跟上來以後,莎爾娜立刻就立刻搶過魔法陣指南針去找你了。”

    還是一旁的卡洛斯為我解了惑。頓了頓,他再次說道。

    “這次你還真得感謝莎爾娜。她可是硬生生將三天的路程縮短到一個小時,要不是這樣,你一個人昏迷在那裡,可真是危險了,還有愛麗絲也是。如果不是她出現,或許你已經被沙子埋了。”

    卡洛斯的口吻很平淡,但是只有見識過沙漠深處的惡劣,才能深刻的瞭解到,在那種環境下昏迷,究竟是多麼危險的一件事情。

    謝啦。”

    我朝卡洛斯和西雅圖克招了招手。

    “不客氣。”

    西雅圖克咧嘴一笑,卡洛斯只是輕輕點了點頭,男人式的感激只要這樣就夠了。

    “那麼我們不打擾你了,好好感謝,你的姐姐吧,如果還有力氣的話。”

    西雅圖克開了一個不咸不淡的曖昧玩笑,結果沒看到莎爾娜姐姐怎麼出手,他的屁股上立刻就插了一根標槍,在卡洛斯你活該,的目光中一起苦笑離去。

    隨著卡洛斯和西雅圖克離開,房間裡只剩下我和莎爾娜姐姐兩個。

    “姐姐,”

    將懷裡的慵懶女王緊緊摟著。我將嘴唇貼近那金色長發覆蓋下的白暫耳朵,輕輕呵氣道,心中那股感激和柔情,最後只化作三個字。

    “我愛你。”

    似夢似醒的莎爾娜姐姐輕吟一聲。睜開眼睛,像是風和日麗的大海般平靜的眼眸。反應過來之後,逐漸籠罩上一層霧氣。

    突然,身體一陣旋轉,等我回過神來,和莎爾娜姐姐的姿勢已經對調過來,仰躺著,附身跪在我上面的莎爾娜姐姐,金色髮絲像幕簾般筆直垂了下來,遮擋住了我除了她以外的所有視野。

    “是弟弟不好。”

    目光逐漸變得嫵媚的莎爾娜姐姐,舔著嬌豔嘴唇,一隻手輕輕在我的臉頰上撫摸著,鼻息逐漸急促起來。

    “本來受了傷,應該好好休息才對,都是弟弟紫不好,說了這些話。”

    弟,弟弟紫?怎麼下一句話就突然變成弟弟紫了,這狀態未免也進入的太快了點吧!!

    嬌媚的似要滴出水來的水盈雙眸弧戰優美的嬌唇,還有那微微急促的甜美呼吸,在我呆滯的目光中不斷逼安。

    然後,耳邊響起了女王殿下高高在上的,魅惑宣言。

    “因為我可是”對弟弟紫的甜言蜜語,一點抵抗力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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