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之遊戲人間 作者:半坡居士(連載中)

faith999 2009-1-5 20:51:07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36 49486
faith999 發表於 2009-1-8 05:30
試劍 九十節 段譽和聖人之道





  郭怒環視了一下四周,發現自己正處於一條山道上,除此之外,再也不能確定什麼,連個人影都沒看到。

  不過這應該是大理境內,他選的副本是《天龍八部》(一),目標直指《北冥神功》,至於那個附帶品《凌波微步》,郭怒倒是不怎麼熱心,反正他都有《十方步》了。

  花了幾十神幣把那只被子彈打飛的耳朵修復好,郭怒在商城裡買了件儒服穿上,又在腰間掛了把扇子,再用「易容術」弄了一頭長髮。拿出把古董大銅鏡一照,倒似一個翩翩公子,就是眉宇間少了幾分儒雅,看著有些彆扭。

  不過,在《天龍》裡和段譽比儒雅,這不是關公面前耍大刀嗎?

  想了想,郭怒又換了身粗布勁裝,將古錠刀綁在背上,打扮成一個落魄刀客,然後再照鏡子。嗯,這個裝扮不錯,俊逸中又有三分彪悍,哈哈。

  郭怒召喚出花鬃馬,打馬狂奔。得去找家客棧睡覺先,剛剛忙乎了大半夜,連覺都沒睡,現在一穿越過來竟然是白天,就沒倒過來時差。

  約莫行了大半個時辰,山路越來越險,不過郭怒的馬術可是從萬軍之中練出來的,外加那花鬃馬神駿,行著山路如履平地,端的該叫聲好。

  轉過一個山腳,遠遠看到一行人馬,馬上馱著東西,似是商隊的樣子。正好找人問路,郭怒大喜,連忙催馬追去。

  誰知剛跑出幾步,前方突然喊殺聲起,卻是山上伏著一票人馬,等那商隊一到,立即殺出,把商隊前後圍了起來。

  那商隊的人也不單間,短暫一陣慌亂後,人人都抽出兵器守禦,氣勢沒落下分毫。

  這時,山賊中走出一個虯髯大漢來,指著商隊眾人道:「那邊的人,丟下兵器,交出財帛,繞得你等性命!」

  笑話,這年月,爹媽都不能信,能信山賊的?負隅頑抗說不定還能活下命來,交出兵器還不是個死?

  「這位大爺,行兇劫財非是君子所為,還請三思。」商隊裡走出一個手搖折扇的公子哥,正式段譽,他從腰上摘下個玉珮繼續說道,「若是各位乃為生計所逼,迫不得已,我這玉珮還值些錢財,可拿去度過窘境。」

  「哪裡來到小白臉,卻來消遣你爺爺!」那虯髯漢子氣道。

  段譽又道:「我乃誠心勸各位向善,怎會是消遣。佛曰: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這打家劫舍也不是長久之事,若是被官府得知,卻是要……」

  「你他媽再胡說信不信老子先宰了你,送你上西天見佛祖去!」虯髯大漢不耐煩的呵斥道。

  「執迷不悟,執迷不悟!」段譽連連搖頭歎息。

  這時,商隊中又走出個矮個漢子,那漢子一身武師打扮,似是商隊的首領。他手一招,一個夥計,忙捧出一個托盤,那托盤上放有白花花的百十兩紋銀,把一眾山賊看得流口水。

  那矮個漢子上前幾步道:「鄙人馬五德,此次從滇南往大理販茶,不意驚擾了各位大王,還請海涵,這些見面禮還請各位大王收下,聊表鄙人歉意。」

  所謂伸手不打笑面人,這人彬彬有禮,顧全了雙方的面子,又不落別人的好處,當真是打交道的好手段。

  可那虯髯漢子似乎是個渾人,絲毫不領情,大刀一揮,道:「我管你是馬五德、馬六德,放下兵器,把財物全都交出來,不然休想活命。」

  馬五德本來好交朋友,山匪惡霸也有不少稱兄道弟的,可還沒遇到過這種不講理的。這人卻是從哪裡冒出來的?我姓馬的走這條道七八年了,哪座山頭不認識,卻從沒見過這幾個。

  商人以和為貴,雖然馬五德商隊裡也有好幾個他結交的好手,並不懼怕這幾十個山賊,可山不轉水轉,多交個朋友那是沒錯的。

  他正準備說話,卻突然聽到後面「得得得」的馬蹄聲,轉頭一看,卻是個裝扮落魄的少年。只是他胯下那馬,神意飛揚,體態健美,連常年走南闖北見識過不少寶馬的馬五德也不由心頭一讚。再看那少年的馬術,塌風走石,如行平地,也當得上騎著寶馬。

  虯髯大漢眼光也不差,一眼看中了郭怒的馬,分出幾個圍在商隊後的山賊去截郭怒的馬。

  郭怒現在雖是小人一個,但曾經也有過當大俠的夢想,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這句子每次讀來都讓人熱血沸騰。這時候實現夢想的機會來了,他哪會翻過。

  他反手按向刀柄,不及那些山賊近身,三尺長的古錠刀倏地出鞘,幾道刀光閃過,人頭飛起,血花四濺。同時,連人帶馬,一刻不留地衝向其他山賊。

  「哼!」一道無形的威懾之力從郭怒身上發出,卻是他第一次用出「傳國玉璽」中的附帶技能「帝王之怒」,全場16級極其以下的人全都似中了魔法一樣站在原地失去了行動力。剩下少數幾個20級左右的也是心頭震驚,「帝王之怒」雖然不能完全制住他們,但一樣有強大的震懾效果,在他們理解來,這就是高手所帶的「氣勢」。

  郭怒轉眼把那些山賊殺個清潔溜溜,只剩下那個19級的虯髯大漢在原地打顫。郭怒一笑,提刀衝了過去。

  「少俠請慢動手!」眼看郭怒要將那人殺死,愣了半晌的馬五德連忙出聲阻止。

  「哦,你跟他很熟?」那虯髯大漢舉到反抗,卻被郭怒一刀劈飛了兵器,將刀架到他脖子上問道。

  「這條道上的大王我都認識,卻從沒有見過這人,此人來歷著實有些古怪。我欲問明他的來歷,故請少俠慢些動手。」馬五德連忙說。

  「聽到沒有,是你自己說還是我幫你說!」郭怒那刀在虯髯大漢脖子上微一用力,立馬破出一條口子,鮮血長流。

  「好漢饒命,我說,我說!」那人早被郭怒的高手「氣勢」嚇破了膽子,不敢隱瞞,立馬交代,「我等本事川南劉大寨主的屬下,山寨被官軍剿了,我等迫於生計,不得已逃到大理。前個月遇到一個姓邵的行商,他給了我一千兩銀子,說是今日有個商隊會打著經過,讓我圖財害命。」

  「好你個姓邵的雜種,妄我跟你八拜之交。」馬五德明顯知道了是哪人主使,氣得破口大罵。

  郭怒一笑,輕悄悄地劃破虯髯大漢的喉嚨。

  「還不知少俠尊姓大名,救命之恩,馬五德永世不忘。」那馬五德轉眼間就把不愉快的忘掉,立馬套起交情來。嘿嘿,這些山賊雖然礙手,但商隊裡損失幾個好手還是能夠打發的,可硬生生的被他說成救命之恩。

  「在下郭怒,舉手之勞,何足掛齒。」郭怒抱拳謙讓道。

  「多謝少俠出手相助!」其他人也紛紛上來套近乎。高手啊,這輩子能遇到幾個?

  「哎呀,這可大大不妙,上天有好生之德,你怎的把人都殺了。」卻是剛剛從「帝王之怒」狀態下恢復的段譽,看著滿地地屍體對郭怒質問。

  「我不殺他們難道等著他們來殺我?」郭怒一看是段譽這個呆子,笑了。他這次的任務是「殺死段延慶」,有了這段譽還怕找不到那個獨腳傢伙?

  「這……這也不該都殺了,應當交由官府處置。」段譽辯駁道。

  我跟這個呆子爭什麼?郭怒無語的走開,和商隊的人一起向前行去。

  「等等,你們都等等,死者為大,這些人雖生前做惡,死後卻也不該拋屍荒野,還是入土為安得妙。」段譽見眾人都收拾起趕路,連忙說道。

  這人忒麻煩!

  郭怒還要靠他釣大魚,也不好扔下他不管,只好求馬五德處理一下屍體。

  「卻也是積陰德,只是這屍體太多,不若火化之後再埋可好?」馬五德正好結交郭怒這個高手,段譽身上又自由一種皇家的雍容氣度,兩人他都不好拒絕,於是便提出了這個折中的法子。

  「甚好,甚好!」段譽和郭怒同聲答道。

  二三十個行商處理起這七八十個山賊也不過片刻的事情,只見濃煙漫漫,前一刻的活人轉眼間就化為灰灰,眾人莫不感歎。

  處理完屍體,眾人繼續上路。

  「郭少俠刀法高妙,天下竟可去得。」馬五德適時的又套起近乎,拍起馬屁來。

  「哪裡哪裡,我這幾手三腳貓功夫,碰上真正的高手,還是只有逃命的份。」郭怒謙虛道。

  「整日打打殺殺,卻有違聖人之道。」段譽唏噓道。

  「聖人之道頂個屁用,能當飯吃。剛才那些山賊你和他講聖人之道他就不殺你了?」郭怒一聽這廝說這些亂七八糟的就煩。

  「這……己所不欲,勿施於人,若是他們明白這個道理,該不是不會殺我的。」段譽滿肚子「修身、治國、平天下」的道理一時不知道怎麼說出來,最後只好一句「己所不欲」來敷衍,只是自己心裡都不相信。

  「靠,我跟你說這些幹什麼?」郭怒喃喃說道,轉頭問馬五德,「還不知馬大哥欲往何處,若是方便,小弟我初出江湖,還要隨大哥去見識下世面。」

  「這次主要就是去大理販些茶,不過無量劍派五年一次的比劍大會正要舉行,我半路上接到請帖,若是郭小兄想長見識,正好一同前往。」馬五德心頭笑開了花,這些年他豪富好客,頗有孟嘗之風,收了不少落魄武師,裡頭真正的好手卻一個沒有。如今能結交到郭怒這個一流好手自是高興,特別是那比劍大會上可是有好些武林高手,要是郭怒能漏上一手,他馬五德的名聲豈不大盛,以後做什麼事,旁人也得多給他三分面子。

  「如此甚好,只是叨擾馬大哥了。」終於進入正題了啊,郭怒笑得跟花似的。

  《北冥神功》,我來了!
faith999 發表於 2009-1-8 05:30
試劍 九十一節 北冥神功





  到得第二日,眾人已經來到無量山境內。

  馬五德將貨物交給兩個心腹打理,就和郭怒、段譽上得山來觀看比劍。三人才行到山腳下,已經有無量劍派的弟子來迎接上山。

  此時正是初秋,太陽雖然毒辣,可這山裡卻是涼風颼颼,入眼是滿山的青翠碧綠,鳥鳴蟬嘶,當真是強過現實世界百倍。段譽那廝也一路走走停停,搖著把文秀扇兒,開始觸景生情,吟詩作賦起來。

  「哎呀,祁大俠、魯大俠,二位好久不見!」幾個半路上又碰見兩個人,馬五德像是見了爹媽一樣撲過去打招呼。

  「哈哈,原來是馬師傅,幾年不見,可是越發富態了,怕是財運滾滾吧!」其中一個粗壯漢子寒暄道。

  「哪裡哪裡,比不上二位俠名遠播,威震三山五嶽啊!」馬五德拍著不要錢的馬屁。

  「這二位是?」粗壯漢子指著郭怒和段譽問。

  「哦,你看我這記性,還忘了給各位介紹。這位是郭怒郭少俠,刀法高強,可是在路上救了兄弟的命,這位是段譽段公子,文采風流,當是世間少有的偏偏佳公子。」馬五德說著又指向那兩人,「這位是秦嶺雙俠中的『追魂劍』祁英,曾仗一把寶劍橫行西南難逢敵手,這位是秦嶺雙俠中的『補天刀』魯宏,層一人挑翻了青龍山八百悍匪!」

  乖乖,「追魂劍」、「補天刀」,癩蛤蟆吃豇豆,好大的口氣。郭怒憋著笑抱拳道:「久仰,久仰!」

  段譽出於禮數也捧著袖子見禮。

  「你也是使刀的?小娃娃,馬師傅說你刀法高強,今日我倒想跟你比劃比劃。」一直沒開口的魯宏也不顧馬五德的面子,當口就挑釁道。

  其他人一聽忙來勸阻,特別是馬五德,兩邊都是「朋友」,傷了和氣多不好,笑臉道:「今日我等上山觀劍,哪有先動手的道理,魯大俠若是想切磋武藝,還是等明日比劍大會結束之後吧。」

  「如此,看在馬師傅的面子上,且記下了。小娃娃,還是回家多吃些奶再來吧,哈哈!」魯宏大笑著繼續行路。

  馬五德對著郭怒尷尬一笑,算是賠禮。

  郭怒驀然不語,向看白癡一樣看著他,這樣的人也結交?就他***像飢不擇食的色狼見母豬都上一樣。

  又行了約半個時辰,終於到了無量劍派。在山門一陣寒暄之後,那東西二宗的宗主各自吩咐弟子領著幾人去客房,茶食招待。

  那馬五德一刻功夫不閒著,又跑去結交天下「英雄」去了,房裡只剩下郭怒和段譽兩人。

  姓段的這廝現在並不好武功,只喜歡談詩論佛,郭怒又是個理科出身的詩詞白癡,跟他沒什麼共同語言。難不成對著段譽講黃色笑話?

  不過總歸是小說裡的重要人物,郭怒不得不跟他搞好關係,一番東拉西扯,兩人又談到中原物事。這兩人一個從小生在大理,一個是幾百年前的現代人,都尋著書本記憶裡的東西去胡扯,把個中土景貌說得是物事全非。

  聊得性起,郭怒靈機一動,仗著寶物「觀山研」的知識,又跟段呆子扯起了書法。這下可搔到了段譽的癢處,什麼顏筋柳骨王羲之,什麼張旭鍾繇懷素和尚,一直扯到蝌蚪文,段譽還興沖沖地掏出一塊金文拓片跟郭怒侃起來,搞得後者頭昏腦脹。

  最後又叫無量劍派的弟子拿來紙筆,互贈墨寶。等郭怒用瘦金體寫出一首納蘭性德的詞後,那段譽徹底瘋了,當即表明身份,強拉著郭怒要推薦他去大理做官。郭怒陰謀達成,心頭竊笑不已,當即點頭答應。

  卻說吃過晚飯過後,郭怒正要藉機去尋找《北冥神功》,卻被段譽這廝強留著請教瘦金體的寫法,看看天色還沒黑透,郭怒裝模作樣的指點起來。

  過了半個時辰,天已黑盡,郭怒借出恭溜了出來,憑著原著裡的表述一路向西行去。直走得暈頭轉向,高崖倒是隨處可見,卻哪裡有什麼瀑布?

  看來得逮個人問問。

  郭怒又在山裡迷迷糊糊地轉悠的幾圈,終於逮到個落單的無量劍派弟子,走過去一拳打暈,然後再給他戴上從吳永浩身上爆出來的「侍從之戒」。

  侍從之戒,飾品(鬼),重量1,威嚴+30,領導+30,強行收服不高於自身等級五級的所有生物作為侍從,所收侍從無法反叛,當前侍從人數1/8。

  (PS:物品等級分為神、靈、鬼、人、極、精、良和白品八個等級。)

  戒指給那人帶上後,一圈光暈浮起,等光華熄滅,戒指已經回到郭怒手上,而那人的手上仍然存留著一個外形相同的戒指。

  「主人!」那人只有18級,名字叫於光標,醒來之後立即抱劍行禮。

  「帶我去無量玉璧。」郭怒打個哈欠道。

  「是!」於光標應諾帶路。

  唉,還是這法子便宜,比收寵物簡單多了,又不怕叛變。只不過有等級限制,而且最高人數只有八個,還不能升級,雞肋、雞肋!

  又行了幾里路,郭怒終於聽到了瀑布的水聲。

  繼續行去,那瀑布聲越來越大,轟然震耳。前面帶路的於光標卻突然停住,道:「主人,前面有東宗的高手守著路口。」

  「你且回去,我一個去就可以了。」郭怒買了幾瓶精神藥劑,使出「隱身術」奕奕然地走過去。

  「是!」於光標見郭怒突然消失也不驚訝,轉身離開。

  郭怒避過那兩個守衛,尋了個隱蔽的角落,拿出一條上千米長的繩子拴在一顆大松樹上,然後慢慢下滑。

  過了幾分鐘,下了個兩三百米的樣子,郭怒像下一看,卻是雲遮霧罩,根本看不到谷底。他正好繼續下滑,卻突然感到手上一鬆,整個人刷的就往下掉。

  「**!」郭怒抬頭一看,忍不住罵了出來,那懸崖頂上,卻是個隱約的人影,把他繫在松樹上的繩子給砍斷了。

  這人正是負責守衛的弟子之一,郭怒繫繩子的地點相當隱秘,那人尋地方的眼光也跟他相差無幾,跑那去小解,一看還有條晃悠悠的繩子,二話不說直接砍斷了。

  郭怒手忙腳亂的去抓懸崖上的樹枝籐蔓,手上被拉得血肉模糊,好在峭壁上物種豐富,又落了個幾百米終於停了下來,掛在一顆懸崖老松上。

  掂了掂松樹承重量,又看了看手中的繩子,郭怒最終還是放棄了靠繩子下滑的打算,老老實實地借了裂縫往下爬。這可是長在懸崖上的東西,吃土能有多深?

  累得個腰酸背疼終於來到了谷底,那瀑布的轟隆聲更大。抬眼看去,一條玉龍高懸,正應了李白那句「疑是銀河落九天」。這瀑布從山上下來,經過千萬年的沖刷,把谷底衝出一個偌大的湖泊來,此時月正中天,映在湖裡,再配合上四周空靈幽靜的景致,給人一種如夢如幻的感覺。

  郭怒可沒閒工夫欣賞這些,這廝正提著把手電,繞著谷底的石壁,拔著山草籐蔓找洞口。這功夫不負有心人,有了書中的描述,這入口的方位已經很清楚了,不多時郭怒就在那茂密的山草後發現了那塊岩石。

  入得洞來,郭怒拾級而下,那空氣越來越濕潤陰冷,按高低來看,卻是已經到了湖底。不片刻,眼前出現一座石室,光亮從左邊透來,但朦朦朧朧地不似天光。

  那光卻是從石室的窗戶透進來的,窗外還不是有魚蝦經過。郭怒走過去一看,那哪裡是窗戶,根本就是鑲在石壁的一塊面盆大的水晶。這得值多少錢啊,要不是怕湖水倒灌進來,郭怒真要把它給挖下來。

  到這裡,郭怒繼續搜索,終於找到那扇暗門,推開一看,果然是玉質女像。哈哈,郭怒抱著那玉像親了一口,順手裝到包裹裡,人高的玉,還有兩個眼珠大的寶石,都是錢啊……

  郭怒把裡面順眼的東西都順了個乾淨,才把那玉像前的蒲團敲開,漏出一個綢包。

  「叮,獲得秘籍《北冥神功》,獲得秘籍《凌波微步》。」

  郭怒笑得跟個小狐狸一樣,寶物在手,怕夜長夢多,順手就把它拍開學了。

  一團白光過後,大量關於靜脈和易經、南華經的知識填充進郭怒的腦海,一團氣流巡著週身穴道流轉起來,正是《北冥神功》的運氣路線。郭怒不敢大意,連忙穩下心神運功修習。

  也不知過了多久,只覺得渾身通泰,郭怒調出自己的屬性一看,傻眼了……

  技能欄裡倒是多出了這兩個頂級的武功,但《神照經》卻不見了,不僅如此,自己那辛辛苦苦修煉來的一百多內力值也不見了,是剩下可有可無的幾點。

  這下***虧大了,郭怒鬱悶的想。

  不過還能怎麼樣,大不了重來,郭怒大條的神經線路再次獲得勝利,屁事沒有的跑出石室呼吸新鮮空氣去了。

  外面的天色早已大亮,湖光瀲灩,一層層水汽飄蕩上來,讓整個山地如同仙境。

  郭怒吃完早餐,再去查看了一下懸崖,高不見頂,沒有直升機,上去是沒希望了。而且,就他現在這個內力值,跑出去還不當菜啊,得先把「凌波微步」修煉一下。他此時的幾種厲害武功,像「十方步」、「猛虎刀法」這些,無不是高耗費內力單位,只有把「凌波微步」給練熟了先。

  而且那個段譽,就算自己不去找他,他今晚也得掉下來。

  郭怒回到石室內,把上官虹和李文秀召喚出來,把《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都傳給了兩人,然後三人一起習練。

  至於袁美菱,等到她忠誠度到80再說吧,而且現在她還留在現實世界呢。

  三人就這樣修習了三天三夜,把兩種武功大致都練熟了,那段譽才終於找到秘洞入口撞了進來。

  聽到外面的腳步聲,郭怒連忙收回二女,讓她們回寵物空間去修煉,自己出去迎接那段大呆子去了。

  「是……是郭公子,你怎的在這裡?」段譽看到郭怒出現在石室裡,驚訝得下巴都快掉到地上。
faith999 發表於 2009-1-8 05:30
試劍 九十二節 刁蠻木婉清





  「這是我家,我當然在這裡了。」郭怒呵呵笑道。

  「這是你家?」段譽呆,但一點也不笨,馬上就看出了破綻,「這石室裡似是多年未有人住過,怎會是你家?」

  郭怒笑著把他拉到另一家房,指著那裡的搖籃說:「你看,這就是我小時候用過的搖籃,後來只剩我一個人,住下去也沒意思,就搬走了,此番回來正好來看看。」

  「原來如此,那對男女仙人莫不是你的爹爹媽媽?」段譽乍問道。

  郭怒笑而不答,只是那表情怎麼看也像是默認了。

  「哎呀!」段譽在石室裡轉了一陣,突然大叫一聲,猛拍腦袋,「差點把要緊事忘了,鍾家姑娘的性命要緊,我還是先救人得好。郭公子,請問這石室出口在哪?」

  「且跟我來,」郭怒把段譽引向出谷的路口,明知故問道,「不知那鍾家姑娘又是怎麼回事?可否相告,我也可助你一臂之力。還有,我也不是什麼公子,叫我郭兄即可。」

  段譽當下把這幾日的經歷給說了一遍,隨後道:「郭兄武功高強,願意相助自是大好。只是他們人多勢眾,我看還是去鍾姑娘家討了解藥更為妥當。」

  郭怒附議道:「如此也好,我就先陪公子走一遭。」

  二人隨著石階走了一陣,外面水聲越來越大。等出了洞穴,一眼望出去,外邊怒濤洶湧,水流湍急,竟是一條大江。江岸山石壁立,嶙峋巍峨,看這情勢,已是到了瀾滄江畔。

  郭怒去一塊大石後「牽」出兩匹馬,一匹白品馬給了段譽,自己則跨上花鬃馬,道:「前日我進來之時正好多準備了一匹馬。」

  段譽大喜,騎上馬道:「這可省了許多腳程。」

  只是這江邊全是山石,不便騎馬,兩人牽著馬走了七八里才騎上。又行了半個時辰,終於到了那萬劫谷口。

  「段公子,在下還有要事,便只送到這裡了。」郭怒馬上抱拳道。

  段譽聞言遞還馬來:「郭兄有事盡請先行,如今萬劫谷已到,料想該不會又什麼大礙了。」

  「這馬還是留給段公子吧,我一人騎兩馬也是不便。」

  段譽想了想道:「如此多謝。」

  「告辭!」郭怒也不等他回答,逕自騎馬跑了。

  回到森林裡將馬收好,然後隱身跑回谷口旁的一顆大松樹上。郭怒花費了2000神幣買來一把巴雷特M82A1,架在樹杈上,只等那四大惡人來。反正他想學的武功都已經學了,直接狙擊掉目標豈不更好。

  只是這狙擊槍也忒重了些,***二十好幾斤,光抱一會兒手臂也酸了。

  等不多時,樹下走過一人,那人一個腦袋大得異乎尋常,一張闊嘴中露出白森森的利齒,一對眼睛卻是又圓又小,便如兩顆豆子,背上背著把奇形大剪,正是那「南海鱷神」岳老三。郭怒樂呵呵地瞄準那丫的腦袋。

  這裡卻要特別提一下,那谷口其實就是一松樹的洞口,不小,但也不打,人站那就像一個活靶子。

  「彭!」一聲脆響,子彈直取岳老三的頭部。

  同時郭怒甩著被震得發麻的手臂,心中暗罵:誰他媽再說巴雷特M82A1的後挫力小,我跟他急。

  那岳老三也是反應力驚人,剛一被郭怒瞄準就自然的生出反應,等那子彈飛出,他已經用鱷魚剪格擋在前。

  巴雷特M82A1可是反器材步槍,只聽「啪」的一聲,岳老三苦苦修煉了十年的鱷魚剪給生生地打成了兩截。那鱷魚剪也不知是用什麼材料做的,竟然消減了狙擊子彈的大部分力道,等子彈打在岳老三額頭上,也只給他砸個頭破血流,並沒有危及性命。

  岳老三捧著腦袋哇哇大叫,尋著槍聲看去,卻見一顆大松樹上有個少年正用個古怪的東西對著他。一想到剛才的情景,岳老三哇呀大叫一聲,連忙竄進樹洞裡。

  「彭!」槍聲再響,不過卻被對方早早地避過了,只在這傢伙屁股上擦出了一條血痕。

  「可惜,可惜!」郭怒仰天長歎,這樣都叫他給逃了。也怪自己第一次用狙擊槍,沒有經驗,不然這傢伙哪有命在。

  閒來無事,郭怒決定先去找木婉清聊聊,想來此刻姑蘇王家那些人正往她那裡趕吧。嘿嘿,貌似有個英雄救美的好事,只不過那木婉清現在恨男人得很,怕是多半不會領情。

  當下拿出本《天龍八部》,照著小說裡的描述穿過大松林,向北行了七八里,果然出現一座大屋。

  「篤篤篤!」郭怒扣響大門。

  「誰呀!」裡面遠遠地傳來一個女聲。等那人出來打開大門,卻是個小婢打扮的少女,82的魅力,倒也算長得有幾分姿色,她見外面是個背刀男子,警惕地問道,「你是何人?」

  「在下路經此地,天色已黑,正要找個宿頭,不知姑娘可否行個方便。」郭怒笑盈盈地問道。

  那小婢見郭怒「星眉劍目,英俊非凡」,又對她笑臉相向,不禁小臉一紅,說道:「你且等會,我去問問我家姑娘。」

  「姑娘請便。」郭怒再次笑道。

  小婢嘻嘻一笑:「我是個婢女,可不是什麼姑娘。」說完,迅速的把門關上。

  過了一陣,那小婢再次出來,把郭怒請了進去,歉意道:「我家姑娘說,王家的賤人最討厭年輕俊俏的男子,你肯定不是她們的人。不過我家姑娘也討厭男人得很,只讓你睡在馬棚裡。」

  這丫頭,敢情是變相折磨我呢。

  「不妨,江湖之人只求個棲身之地就可。還不知姐姐姓名,姐姐長得如此動人,怕是名字也好聽得緊。」郭怒開始調戲起小姑娘來。

  那小婢就十五六歲,小臉羞紅道:「我叫綠竹,哪裡是什麼姐姐,你切莫亂叫。」

  「那就叫綠竹妹妹了。」郭怒見小姑娘模樣動人嬌羞,忍不住抱著香了一口。

  小姑娘從小跟著木婉清,連男人都沒見過幾個,又哪裡經過這種陣仗,頓時臉紅到了耳根子,狠狠地推開郭怒,佯怒道:「你……你這人怎的這般無禮!」

  郭怒見了更加歡喜,乾脆把小姑娘一把摟住,大嘴貼上來個濕吻。

  小姑娘第一次被男人這般親熱,哪裡經受得住,只覺得天旋地轉,整個兒軟到在郭怒,小嘴微翕,人品男人輕薄。

  「哼,綠竹,你過來!」兩人正打得火熱,一個冷冷的聲音傳來。

  郭怒連忙把小姑娘放開,轉頭一看,卻是個戴著面紗的黑衣女子,只看那婀娜的身材,便已讓人銷魂三分。自是木婉清無疑。

  「啊,小姐!」綠竹被郭怒推開,兀自還沒從剛才的滋味中回過神來,等她看清木婉清時,立刻低著頭走了過去。

  「啪!」一聲脆響,木婉清一耳光將綠竹小姑娘扇得三米開外,臉頓時腫起,口中罵道:「小賤人,一時半刻不見便忘了師父訓誡,男人何曾有好東西!」

  郭怒本來還對書中的木婉清頗有好感,可立即被這一耳光打得煙消雲散,連忙上去把綠竹護在懷裡,沖木婉清罵道:「你這惡婦,這事乃是我所主動,與綠竹何干?你要出氣也當找我!」

  「正要拿你出氣!」木婉清玉手一抬,幾支毒箭已經射出,隨後手持長劍搶攻過來。

  木婉清,人類,34級,力量81,攻擊105,防禦85,精神71,生命153,速度92,敏捷97,閃避97,魅力96,內力90,威脅度,中,友好度-80。

  郭怒哪裡料到她說打就打,慌忙抱起綠竹,腳下踩著「凌波微步」躲開那見血封喉的毒箭,同時反手拔出古錠刀接住她刺來的一劍。

  經過幾天的修煉,郭怒現在的內力只有微弱的十來點,「猛虎刀法」是根本用不上來的,只好施展起好久沒用的「烈火刀法」。這「烈火刀法」雖然只是初級刀法,可郭怒早已經把它練到了高等,只差個宗師級就滿級了。這時使起來也是頗有威力,刀鋒所過之處空氣灼熱,似是要燃燒起來。

  不過那木婉清劍法狠辣老道,外加手中毒箭難防,要不是郭怒腳底下有「凌波微步」怕是早就著道沒命了。

  木婉清也是氣得不行,自己的招式每每要攻到對方,卻莫名其妙的就被躲過,這還是她打得最憋屈的一架,氣得使出渾身解數,招招要郭怒老命。

  郭怒仗著凌波微步逃了半天,雖未受傷,奈何懷中還抱有一人,對方的攻勢又愈加凌厲,自己那些許真氣也被快「凌波微步」耗盡,腳底下已經開始不停使喚了。

  「啊!」懷中的綠竹突然驚叫出來,卻是郭怒一個疏忽肩頭中了一劍。

  「**你奶奶!」郭怒破口大罵,心裡也是鬱悶,怎麼就遇到這個蠻不講理,下手不知輕重的女人。

  唉,能怪人家木婉清嗎?這是她媽**未成年教育不過關。

  「賊賤人,還不出來受死!」正當郭怒準備招出李文秀二女救命時,外面突然傳來悉悉嗦嗦的腳步聲,轉眼間整座房子就被包圍起來。

  見尋仇的來了,木婉清也顧不得教訓郭怒,收劍回鞘,快步奔向馬廄。
faith999 發表於 2009-1-8 05:31
試劍 九十三節 不是你死,就是我嫁





  從大門進入院子是一條通往裡屋的石道,石道兩旁的滿是嬌艷的玫瑰,其紅似火,其白勝雪,這陽光一照耀下來,讓郭怒想起高中時讀過的一本叫做《小王子》的成人童話。貌似是一個狐狸說的關於一些馴化的遺傳學知識,就是有些記不大清了,看來回去得溫習一下,至少對收服寵物有些幫助。

  外面那一撥人進來,就堵在玫瑰中間的石道上,左一句賤人,右一句婊子的瞎叫,讓人聽了著實倒胃口。

  領頭的是兩個老太婆,一個使刀,一個使杖。

  那使刀的平婆婆對著郭怒指手畫腳道:「那個小子,且去把那賊賤人叫出來受死!」

  **你姥姥!

  郭怒本來還想看場好戲,不料這老不死的到先找上了他。

  也不多說,郭怒裝上M11,在綠竹被打得腫起的小臉上親了一下,輕聲道:「莫要害怕,我會保護你的。」

  小姑娘在男人的懷裡呆了半天,又被當眾親熱,早把疼痛恐懼忘得個乾乾淨淨,兀自眩暈著,聽到說話,乖巧的「嗯」了一聲,便不再動彈。

  「嘶律律!」馬棚裡馬兒的嘶鳴聲響起,想是木婉清已經上馬了。

  「大夥兒圍上來把門堵住,莫要上那小賤人衝出去了。」瑞婆婆招呼著人堵住大門。

  「這小子油頭粉面,說不得是那賤人的相好,先把他擒住再說!」平婆婆話音一落,頓時圍過來幾個人。

  「噠噠噠!」郭怒抬槍一梭子,那幾人暈乎乎地倒下。

  眾人見狀一愣,然後就有人反應過來,叫道:「這小子暗器厲害,大夥兒也放暗器弄死他。」

  「刷刷刷!」漫天的暗器向蝗蟲般向郭怒飛來,饒是「凌波微步」獨步天下也多不過來,何況他懷裡還抱著一個。

  郭怒當機立斷,踩著「凌波微步」直向人群中撞去,半道上把槍換成古錠刀格擋住不及躲閃的暗器,同時拿出「侍從之戒」讓綠竹自己戴上。

  一陣光芒過後,戒指回到郭怒手指上,綠洲也進了侍從空間,讓他終於能放手施為。古錠刀撩著烈火衝入人群,外加上「凌波微步」的神妙,這幫二十多級的「小傢伙」連他的衣角都沒碰上幾下。

  就是,內力不夠用了……

  本來先前跟木婉清一番打鬥就所剩無幾,現在估計該透支了。

  「啊!啊!」幾聲慘叫響起,木婉清終於殺來了。她騎在馬上,抖手一陣飛芒出去,就直撲撲的倒下一排,全給毒箭毒死了。接著手中長劍揮動,頓時血光漫天,慘叫聲不斷。

  平婆婆幾個上了三十的高手本來正打算圍剿郭怒,卻被木婉清一陣衝殺弄個措手不及,忙指揮人擁上。

  轉眼間上百個「高手」將兩人圍在院子裡,頓時陷入了苦戰。

  郭怒右手施展著烈火刀法,左右突突著M11,偶爾有對方的兵器殺到就用「控物術」將其偏移。敵人被他殺了一堆,他卻屁事沒有。再次揮出一刀,卻聽到了系統提示:

  「叮,《烈火刀法》達到宗師級,刀法殺傷力+20,刀法命中+20,獎勵經驗值5000點。」

  「叮,玩家等級提升。」

  ???

  郭怒滿頭霧水,練技能也能升級?那怎麼老子那個探測術達到宗師級沒有獎勵?

  管他的,把現在所有的點數全加到攻擊上,郭怒又玩起「隱身術」來,內力實在是耗盡了啊。

  在商城裡,魔法修真傳說系的裝備和技能最貴,但藥劑正好相反,跟魔法有關的精神藥劑這些最便宜,精神力+50的藥劑只要50神幣,內力+50的卻要500,生命藥劑更不得了,竟然要5000,比全身治療還貴。

  現在郭怒內力上限就十多點,你讓花500神幣買那十多點內力,這財迷能願意嗎?而且,各種屬性必須要在不少於五分之一的狀態下才可以使用藥水。

  隱身術一出,圍著郭怒那幾個突然不見了目標,頓時一個個都傻了,站在那裡不知所措。

  郭怒輕悄悄地繞道到平婆婆背後,一手按在她的「靈台」穴,「北冥神功」運起,一股內力頓時從對方體內吸出,沿著他的手臂各脈吸入膻中,再轉至丹田存儲。

  那平婆婆是覺得渾身一軟,就像是沒了筋骨一樣,動不得分毫,只「哇哇」大叫,讓眾下屬來救命。

  也是她平時威嚴太盛,好些人丟下木婉清都來拉她,結果同樣的被沾上,轉眼間就成了一條長龍。

  這可苦了郭怒,他把「北冥神功」連了個全,那吸人內力的速度哪是段譽這個只學了一路的半吊子可比的,江河倒洩一般,數十人的內力一股腦灌到他的體內。要不是他任督二脈已通,全身經脈寬廣牢固,怕早被撐死了。

  內力暴漲到兩百多,經脈都在打飽嗝了,郭怒趕忙放手。解除了隱身狀態,揮刀撩開幾個擋路的,一躍跳上木婉清的「黑玫瑰」,打馬就走。

  背後突然坐上來一個人,木婉清先是一驚,隨機撤肘擊出,想把郭怒給打下馬去。

  「姑娘,咱倆現在可是共患難了,怎的捨得把我拋下馬去?」郭怒身體壓在木婉清後背上,捏住她正要發出毒箭的手,嬉皮笑臉的說道。

  「登徒浪子,還不快下馬去!」木婉清拉著韁繩那隻手突然放開,反手握著長劍就往後刺出。

  兩人貼身坐著,長劍哪裡發揮得出威力,立即就被郭怒握住了拿劍的小手,順勢還在柔荑上揉捏一陣,賤笑道:「姑娘家舞刀弄劍可不怎麼好!這麼細嫩的小手,該是去繡花的。」

  「惡賊,不報今日之辱,我誓不為人!」木婉清氣得臉色發白,渾身顫抖,卻又拿郭怒沒有絲毫辦法。

  這個刁蠻丫頭,郭怒現在可沒打著收服的主意,光看那友好度就不肯能,呃,已經-90了,貌似友好度超過60的收服為寵物,其忠誠度可70以上,可這-90嘛……

  還是今朝豆腐今朝吃算了。

  郭怒不點木婉清的穴道,也不拉韁繩,只一邊防備著對方的攻擊,一邊兩手往人家姑娘身上亂摸。最後,兩手匯聚到她的胸前,一邊一個柔嫩豐滿,用力揉捏。

  木婉清氣得眼淚簌簌地往下掉,卻絲毫沒有辦法,每次偷襲都被郭怒給提前制住。而且,更讓她感到羞憤的是,在郭怒那雙經驗老手的挑逗下,她的身體竟然慢慢的起了反應。

  「咦!」郭怒突然想起個事兒來,壞笑著惡作劇般拉下木婉清的面巾,然後探頭看去,經不住驚歎道:「好美好嫩的臉啊,都出水啦!」

  柳眉杏目,瓊鼻櫻唇,這些都算不得什麼,郭怒已經見得多了。只是那皮膚,嘖嘖,什麼叫凝脂軟玉,今天終於讓他見識了。那臉蛋就像是嬰兒一般,輕輕一碰,就像要擠出水來。

  郭怒吻著少女的幽香,禁不住吻了上去,用舌頭輕輕地舔弄著那牛奶般香甜滑膩的臉蛋。

  就在面巾被揭露時,木婉清已經呆了,竟然忘了反抗。一陣熱氣吹在她的耳畔,郭怒用舌頭撥開她耳邊的髮絲,雙唇含住她的耳朵,舌尖在那敏感的耳垂上一陣撥弄,刺激得木婉清渾身一顫。

  「我要殺了你!」木婉清突然回過神來,身體強行一扭,把猝不及防的郭怒帶下馬去。

  貌似有個規矩的說,看了她面容的第一個男人,不是殺掉,就是嫁掉。

  郭怒,顯然屬於前者。
faith999 發表於 2009-1-8 05:31
試劍 九十四節 調情





  就在半空中,木婉清突然彎腰,從靴子裡抽出一把匕首,反手挑向郭怒的小腹。這一下又急又猛,本來郭怒就因從馬上跌落而分了神,哪裡料得到她突下殺手,一個不小心就被刺個正著。

  幸好那匕首頗短,關鍵位置又被郭怒臨時避開,並沒有傷到內臟。饒是如此,也疼得郭怒直咬牙。木婉清手腕用力,還想用那匕首攪動一番,把郭怒嚇得冒汗,連忙制住她身上穴道。

  倒不是郭怒身手比木婉清高出多少,穴道說點就點,而是兩人的位置實在太……郭怒這廝前胸就貼著人間姑娘的後背,兩手基本把人環抱著,除非木婉清學過武當的「沾衣十八跌」,把郭怒給彈飛了,不然,還不是任他予取予求。

  夠狠的啊!那匕首幾乎插到肉裡只剩下一個柄了,郭怒點了自己幾個穴道,慢條斯理開始包紮起傷口來。

  木婉清怨恨地盯著郭怒,咬牙切齒。

  「你還真想殺了我啊?」郭怒朝她笑道。

  木婉清不想看郭怒醜惡的嘴臉,乾脆把美目閉上,一字一頓道:「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何必呢?我們又沒有什麼深仇大恨。」郭怒空出個手撫摸著木婉清嬌美細嫩的臉蛋,戲虐道,「況且,這麼美麗的人兒,整日裡殺來殺去,豈不是暴殄天物。不若,嫁給我做老婆算了。」

  「白日做夢!」木婉清頭一偏,讓開了郭怒的「髒手」。

  「唉,你知道嗎,你害得我愧對列宗列宗,成了不孝之人了。」郭怒長吁短歎。

  木婉清雖然心頭憤怒,但聽他說得奇怪,忍不住接口道:「我和你認識不到半日,又怎會讓愧對祖宗,真是滿口胡言。」

  嘿嘿,就怕你不接茬。郭怒心裡一樂,說道:「你看,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吧?」

  木婉清「哼」了一聲,算是默認了。

  「這要有後,是不是就要娶妻生子?」郭怒追問。

  「是又什麼樣?你娶妻子干我何事?」木婉清忍不住說道。

  「關係大了。」郭怒感歎道,「你知道你生得多美嗎?我郭怒走南闖北,看到過的女人也不在少數,可哪一個能生成你這樣的?我估計那月中的嫦娥仙子的姿色也不及你半分。你說你沒事生得那麼美幹嘛,你說我見了你之後還能對其他女子有感覺嗎?現在就算是皇后娘娘脫光了衣服站在我面前,我也沒半點興趣。我怕是以後白天也想你,晚上想你,吃飯睡覺做夢都是你的影子,你說你把我整個腦子都佔滿了,我以後還怎麼活下去,又上哪找像你這麼美的姑娘成親?我這成不了親,那就更沒有後了,你說我是不是對不起列祖列宗?」

  「你……你……」木婉清張目結舌,被郭怒一通說辭繞得半天沒反應過來,最後終於憋出四個字,「強詞奪理!」

  哪個女孩子不喜歡聽人誇自己美麗,木婉清平時都帶著面紗,從小到大誇她武功好的不少,可誇她長得美郭怒還是第一個。何況,誇得還是如此的無恥、徹底,心頭不禁暗自竊喜。只是她又驀地想起先前郭怒的「爪子」抓她胸部的惡劣行為,頓時心頭大怒:「果然如師父所說,男人沒一句真話!」

  郭怒包紮傷口不過是做個樣子,這時脫離戰鬥的時間已到,用醫療功能修復好之後,乾脆倒在地上和木婉清並肩兒躺著。感歎道:「唉,我說得可都是大大的實話,怎麼就沒人相信呢。我說姑娘你美得緊,難道還是騙人的不成。」

  「你……我……」木婉清說了半句就答不上來,難道承認自己是醜八怪?

  郭怒呵呵一笑,側身攬郭怒木婉清的身子,鼻子湊到她耳際輕輕嗅著,一股迷人的幽香鑽入鼻孔,忍不住深情道:「姑娘,我想我是愛煞你了,這輩子都瞧不起別的女孩,嫁給我吧。」

  一絲淡淡的粉紅色真氣悠然然渡過。

  木婉清還從沒有男人對她說過這些話,當然,她殺人的時候心狠手辣,也沒有哪個敢對她說這些。她面頰被郭怒口鼻中呼出的熱氣薰得微醉,又聽到這幾句可令女人IQ值大幅度下降的話,眼角瞥著郭怒英俊的相貌,先前郭怒的無禮頓時被忘得一乾二淨。可心裡怒氣兀自未消,加上她少女的矜持,口中罵道:「口是心非!」

  「姑娘說我口是心非,難道要我掏出心來放到你面前麼?若是因此為你而死,你這樣美麗動人的姑娘,我也死得心甘情願。就怕死了再也見不到你,那時怕是死也不瞑目了。」郭怒抓起木婉清的手放到自己胸口,運功讓心跳顯得更加強勁有力,繼續說道:「你摸摸看,它也是為你而跳動的。」

  郭怒快被自己說得要吐了,可那木婉清哪裡聽過這些花言巧語,早就迷得找不到北了。這時是北宋,禮教甚嚴,這番話被那些夫子聽見怕是要拿去浸豬籠,估計也就郭怒說過。木婉清心神迷醉,語氣柔和了許多,問道:「那你先前怎的那般欺負我?」

  郭怒的嘴唇輕拂著姑娘的耳鬢,肝腸寸斷地吐著苦水:「傻姑娘,我那是太愛你了,怕你忘了我,所以想把自己的影子深深的烙進你心裡。就算是不愛我,只要能將我記住,恨我入骨我也認了。」

  木婉清被一套一套的說辭弄得失去了思考能力,只能靠本能來求證,顫聲問道:「你……說得可是真話?」

  果然是為經過言情片熏陶的雛兒,這些要是擱現代去,也就騙騙無知少女。郭怒伸出三指,賭咒發誓(貌似他發了無數次誓了,還一次沒兌現過):「當然是真的。不信我發誓,要是我對木姑娘三心二意,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木婉清本想摀住他的嘴巴,奈何被點了穴道動彈不了,聽他發完重誓之後,對郭怒的花言巧語深信不疑。而且,自己的臉已經被他看過了,又殺不掉他,看來只有嫁給他了,她可口中還是不肯服輸,說道:「我暫且信你,你若是哪天負了我,再殺你不遲。」

  「我的好姑娘,我哪裡捨得。」事情竟然得如此順利,大出郭怒的意料之外,再看看木婉清的友好度,已經上升到80了,果然是真心的。魅力高就是好辦事啊。

  當下解開木婉清的穴道,壓在姑娘家婀娜的胴體上,和木婉清深情對視。

  木婉清覺得自己快被男人那赤裸裸的充滿情慾的眼神給融化掉了,壓在她身上的火熱身體讓她有一種被征服的快感,她的呼吸越來越重,挺拔的酥胸不住的起伏,一下又一下的跟男人的胸膛接觸摩擦。

  這就是被男人愛的感覺嗎?師父說男人都不可信的。

  木婉清緩緩地閉上眼睛,纖細的睫毛不住跳動,小嘴翕和不定,貝齒微露,吐出醉人的氣息。終於,感覺一個黑影壓了下來,自己柔嫩的櫻唇被男人溫熱的大嘴給包裹著,那舌頭蠻橫地撞開皓齒伸進她嘴裡,橫衝直闖,將她僅有的一點神志給叫得天翻地覆。

  男人的手在她的身體到處遊蕩,每過一處便掀起一股衝動。輕解羅裳,那如嬰兒般的白嫩肌膚一陣顫抖,等待著男人的愛撫。

  青天白日,太陽高照,兩個動情的男人在路邊的草叢裡滾動,礙事的衣物不斷的被拋了出來。一隻隻的蟋蟀蚱蜢手捂著眼睛從草叢裡蹦出,口中高喊著「色即是空」,撲騰著翅膀咿咿呀呀的吟唱助興。

  「啊!」木婉清一咬舌尖,強自令自己清醒過來,目瞪瞪地看著郭怒。男人的大手尷尬地放在下面的關鍵部位,兀自還沒抽出。

  「等成親的時候再給你好麼?」木婉清輕聲問道,生怕男人不高興。

  郭怒親吻著姑娘的額頭,歉意道:「對不起,是我太急了。」

  「嗯!」木婉清對男人的善解人意很滿意,羞澀地抓過身旁的月白肚兜穿上,腦袋裡還迴盪著師父的告誡。

  若他真是誠心的愛我,我再給他也不遲,若讓我知道是騙我的,我定將他碎屍萬段。
faith999 發表於 2009-1-8 05:31
試劍 九十五節 戀姦情熱





  二人濃情蜜意,在馬背上打得火熱,拖拖拉拉地往無量山的方向行去。這瀾滄江邊荒涼至極,連著幾十里不見人影,亂石又多,不好行馬,等到第二日正午才見到個小鎮子。

  「好哥哥,我們這是去幹什麼?」木婉清也不管路人驚訝的眼神,反而心裡甜絲絲的,像個懶貓一樣靠在郭怒懷裡。

  「去救你的好朋友,鍾靈鍾姑娘。」郭怒答道,心裡卻想著段譽這廝單人單騎,怕是已經到家了吧。

  木婉清一聽郭怒提及其他女人,頓時像被踩了尾巴的小貓,叫道:「好哇,師父說得果然沒錯,世上男人就沒一個有良心的,個個都會花言巧語的騙女人,心裡淨是不懷好意。如今我都已經委身與你,你心裡竟然想著其他姑娘。」

  這女人醋勁也太大了吧。郭怒無奈笑道:「如今我的整顆心都被你霸佔了,又哪裡容的下其他女人。那鍾姑娘是我一個姓段的朋友的情人,被神農幫抓了去,他如今已經回家搬救兵了。我這個做朋友的自然要去幫個忙。」

  木婉清這才破涕為笑,心裡卻想道:那姓鍾的雖不及我長得美,但嬌俏玲瓏得很,有些男人專喜歡這樣的,就算郭郎現在不喜歡她,但保不準哪天就把郭郎的魂兒勾了去。不行,還是偷偷的殺了好,這樣就乾淨了。

  她也不想想,這天下漂亮的女人殺得乾淨嗎?

  郭怒可不知道他存了殺人的心思,找了間食店,將馬交給小二,就在店中安坐下來。

  這小鎮地偏人少,不逢場趕集,是沒有肉食的,好在郭怒的虛擬包裹是個移動食庫,藏著不少好東西。當下拿出兩個北京烤鴨,叫店家切了,又端出一盤清燉鱸魚,一盤翡翠雞片,一壺醇香型的五糧液擺在桌上。

  「這些酒菜是從哪裡來的?」木婉清驚訝的問。

  郭怒握住她的小手不住揉捏,胡天海地地吹噓道:「我的婉清這般水作的美人兒,吃這些鄉間的青菜豆腐哪裡成。於是我就向玉皇大帝許願,讓他老人家降下些好酒好菜來,就是少了我十年陽壽也行的。這話正好被王母娘娘聽到了,她見我說的誠懇,又憐我們倆的感情,就帶玉皇大帝答應了我的願望。這玉帝也是個怕老婆的,哪敢不從,於是乎,這好酒好菜就來啦。」

  木婉清聞言「噗哧」一笑,道:「玉帝是萬仙之主,哪會怕老婆。再說我也沒大戶人家的千金小姐那麼精貴,吃青菜豆腐也過得。」

  郭怒拉著她的手貼在臉上,繼續奉承道:「那些千金小姐又怎能跟你比,你就是我心裡就是下到凡間的仙女,別說千金小姐,就是大宋的公主也不及你萬分之一。」

  木婉清這個沒經歷過情事的姑娘被郭怒一碗又一碗的迷魂湯灌得早就分不清東南西北了,感動得想到:原來郭郎是如此的愛我,我卻沒端的懷疑他,真是萬萬的不該,今後卻要好好的待他。

  「啊!」二人正自打情罵俏間,突然聽到旁桌一個男子在慘叫,「娘子,你怎的突然下如此重手。」

  郭怒和木婉清轉頭一看,卻是那男的腰間軟肉被一個臉上長了幾點雀斑的女子給死死擰住,臉部肌肉疼得已經變形了。

  「嗚嗚嗚……你這沒用的東西,平日裡對我說得體己話原來恁地沒水平,連旁人半分也及不上,我嫁給你這種廢物又有什麼指望。」那女的嚎啕大哭,邊哭邊罵。

  郭怒聽得有趣,用「識辨術」探去,卻原來是干光豪和葛光佩這兩個活寶,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就這兩眼把木婉清給惹火了,氣憤道:「你還說看不上其他女子,卻原來是騙我的,連這種女人你也看個不停,男人果真不是好東西。」

  這丫頭家開醋廠的?怕是老子哪天多看一個母狗兩眼,她也會冒酸水,果真難得伺候。連忙轉移話題,湊到木婉清耳邊小聲說:「這兩人是無量劍宗的叛徒,叫干光豪、葛光佩,是私奔出來的,我看得稀奇,是故多看了兩眼。這等女子給婉妹你提鞋也不配,我怎會對她有興趣。」

  木婉清也不過試探他,為了安慰郭怒受傷的心靈,溫柔的幫郭怒倒酒夾菜,笑道:「我要她幫我提鞋幹什麼,我自己沒有手嗎?」

  郭怒連忙點頭附議:「那是,那是,她若幫你提鞋,別恁的把鞋給弄髒了。」

  木婉清聽他說得有趣,呵呵的一陣嬌笑,聽著那銀鈴般的笑聲,郭怒色授魂與,連叫值得。

  「沒能耐的男人,連魚肉也買不起,我跟你背出師門,敢情是來陪你吃青菜蘿蔔的。」葛光佩見自家男人長得不如郭怒俊俏,連花言巧語也不如,再對比兩桌的飯菜,氣更不打一出來。

  那干光豪被自己的女人奚落本來就不爽,又見那女人比自己的女人漂亮的不是一星半點,這時又被罵沒能耐,忍不住拍桌子罵道:「店家,你偏心不是,我沒說不肯付賬,怎的他們大魚大肉,我們這桌就是青菜羅卜?」

  「客官息怒,客官息怒,他們那桌的肉食是自己帶來的,不是本店賣的。今天又不逢集,我們這小地方哪來的魚肉賣。」老闆見二人一身江湖打扮,連忙親自跑出來解釋。

  「這我不管,今天你就算去搶也要給我搶來,不然我砸了你的破店。」干光豪好不容易從老闆那裡找回點面子,哪肯罷休。

  「這,這,客官,你這不是為難人嗎,我這上哪給你找去。」老闆擦著額頭的汗水道。

  「噗哧」,木婉清被干光豪那威猛的樣子逗笑了。

  這笑聲正好被葛光佩聽到,頓時火冒三丈,指著郭怒這桌道:「師兄,我就要那一桌的酒菜,你要是還有種,就去幫我搶來。」

  干光豪早有此意,只是見郭怒二人提劍背刀的,心裡不免有些顧及,這時娘子都發話了,哪能拒絕。當下拔開店老闆,向郭怒兩人走去,丟過幾兩銀子,昂首道:「這桌酒菜我買下了,還煩二位讓個座。」

  我靠,光老子這壺酒就價值千金,這幾兩銀子就夠讓你聞一下味兒。

  郭怒乾笑道:「剛才我進鎮子的時候,發現幾個提劍的江湖人物經過,還向我打聽一男一女的下落,說是無量劍派的叛徒。我現在怎麼越看越覺得他們說的就是二位啊。」

  干光豪和葛光佩聞言臉色同時一變,前者立馬賠笑問道:「不知他們打哪裡去了?」

  「出了鎮子,一直向東去了。」郭怒胡亂一指。

  葛光佩暗暗打了個切脖子的手勢,顯然是要殺人滅口。

  干光豪微一點頭,手悄悄握住劍柄,假意鞠躬道:「多謝相告!」

  「刷」的一道劍光飛出,直取郭怒的喉嚨。

  郭怒早有所覺,搶先抓住干光豪的手腕,運起「北冥神功」,狂吸內力。

  「啊,放……放開……」干光豪漸漸萎靡,被吸成一條人干。

  「師兄……啊!」葛光佩正要過來幫忙,被木婉清一箭射中,先行一步了。

  等郭怒把那干光豪搞定,卻發現木婉清定定的看著他,疑惑問道:「怎麼了?」

  「你用的可是『化功大法』,你是星宿老怪的徒弟?」木婉清問道,心裡卻打定主意:他對我那般好,只要不去沾惹別的女人,就算是個大惡人我也認了。

  「呵呵,」郭怒笑道,「這叫『北冥神功』,是逍遙派的鎮派之寶,哪裡是丁春秋那勞什子的什麼大法能比的。」

  「逍遙派?我怎麼沒聽過。」木婉清疑惑道。

  「這逍遙派是密傳的門派,你當然不知道。想那丁春秋三十年前也是逍遙派弟子,只因作惡多端,被逐出師門了。這『化功大法』就是他知曉了一星半點的『北冥神功』所創,漏洞百出,跟正品差了十萬八千里。」

  「你也是逍遙派的弟子?」木婉清好奇問。

  「不錯,我現在是逍遙派唯一的傳人了。」郭怒笑著承認,又看了看地上的屍體,皺眉道,「我們還是走吧,被這兩人鬧得半點胃口也沒有了。」

  「嗯。」木婉清點頭答應。

  店老闆見二人要走,連忙追出,叫道:「客……客官,出……出了人命啦!可不得了啊!」

  郭怒把木婉清抱上馬,笑道:「店家,那兩個死人身上有銀子,他們二人正好新婚,全當擺喜酒請客吧!」說完,打馬出鎮。

  「你這人忒也無賴!」木婉清笑道。

  郭怒揉捏著她的酥胸,臉貼著臉道:「我不無賴怎麼會娶得到你這麼美的姑娘。」

  木婉清聽了這話,心裡像吃了蜜一樣,調笑道:「你還真是無賴,誰說要嫁給你了。」

  「原來你不準備嫁給我啊,唉,你這麼說我的心啪嗒一聲就碎了,這世間還有什麼還依戀的,看來我還是找間廟做和尚算了。」郭怒唉聲歎氣道。

  木婉清知他又在說笑,卻還是聽得感動,柔聲道:「好哥哥,我此生已是非你莫嫁,你莫要負了我就是。」

  郭怒抱著姑娘,沒心沒肺的笑了起來。

  二人正自溫存間,突然人影幌動,道旁林中竄出四人,攔在當路。「黑玫瑰」陡然停步,倒退了兩步。只見這四人都是年輕女子,一色的碧綠斗篷,手中各持雙鉤,居中一人喝道:「你們兩個,便是無量劍的干光豪與葛光佩,是不是?」

  郭怒被人打擾了親熱,心情不爽道:「我靠,那姓干的有老子長得帥嗎?」

  那女子道:「那干光豪能拐了一個女人私奔,定也是小白臉。你二人一男一女,年紀輕輕,結伴同行,瞧模樣也是私奔,還不是無量劍干葛兩個叛徒?」

  郭怒不想跟這幾個胡扯,低聲說道:「放箭!」

  驀地裡嗤嗤嗤嗤四聲,木婉清發出四枚短箭,錚錚兩響,兩個女子揮鉤格落,另外兩女子卻中箭倒地。這四箭射出之前全無徵兆,去勢又是快極,居然仍有兩箭未中。

  郭怒和木婉清同時躍下馬背,在半空中拔出刀劍向那幾人攻去。
faith999 發表於 2009-1-8 05:31
試劍 九十六節 營救鍾靈





  這四個女子全都是靈鷲宮38級的高手,卻因一時大意,被木婉清那見血封喉的毒箭見面就去掉了一半。剩下的兩個女子這才反應過來,連忙挺鉤搶攻過來。

  郭怒此時的內力已經達到了強悍的425,「猛虎刀法」使出,一個金色猛虎猛的撲向前去。當然,這只是遊戲畫面的效果,跟他面對面那個女子看到的只是有去無回的一刀,威猛剛烈如同猛虎下山。

  「噹!」的一聲,二人的兵器只一接觸,那女子的鐵鉤便被蕩到邊。只是那鐵鉤為奇門兵器,有鎖人武器的效果,那女子只一反手,便把郭怒的古錠刀牢牢鎖住。

  那邊另一個女子也跟木婉清過了一招,連聲喝問:「你是什麼人?你劍法不是無量劍的!」

  「無量劍的劍法狗屁不通,你拿我們跟它比,別侮辱人好不好?」郭怒猛然一進,一招「虎兕出柙」強行破開鐵鉤的鎖拿,當胸劈去。

  木婉清卻不說話,連發兩隻毒箭,都被對手格擋出去,只一疏忽便被鐵鉤鎖住了長劍。那女子手腕一攪,木婉清拿捏不住,長劍頓時拖手飛出,那女子的鐵鉤趁勢逼近,向木婉清胸前橫掃。

  郭怒見木婉清有危險,心頭焦急,踩著「凌波微步」繞過對手,手中「猛虎刀法」連續揮出,擋出擊向木婉清的鐵鉤。

  「啊!」那女子被這幾手震得手臂發麻,手上的鐵鉤就快拿捏不住,木婉清瞅著時機,一枚毒箭飛出,正好打在那女子胸前,慘叫倒地。

  「我靠!」郭怒暗罵一句,轉身使出「烈火刀法」攻向最後一個女子。

  剛才他鬱悶的發現,這425的內力還不如以前120的內力好用,只一招刀法耗費的內力就當以前的三倍,幾招出去,內力就空空如也了。

  為何?只因那內力來自上百人體內不同屬性的內力,糾纏在一起,量倒是多了,只是駁雜不純,根本就不能達到自己修煉的內力那般如臂使指。

  看來還得抽時間把這些內力給融合了。

  剩下那一個女子就好辦了,郭怒踩著「凌波微步」在前面硬抗,木婉清在旁邊抽冷子發毒箭,沒幾下就把人掛了。

  雖然勝了,可郭怒臉上無光,這幾個就《天龍》裡跑龍套的角色,他竟然還要靠耍無賴才能打贏,太遜了,簡直是丟穿越者的臉。

  木婉清從幾具屍體上拔出毒箭,又狠狠地踢了那個攪落她長劍的女子兩腳,才消了滿腹的怨氣。

  「婉妹,把這個換上吧。」郭怒脫下幾具屍體上靈鷲宮的制服。

  「穿這個幹什麼?難看死了。」木婉清看著斗篷上醜陋的黑鷲,顯然是閒那外形太過噁心了。

  「這些是靈鷲宮的人,靈鷲宮勢力龐大,我們現在已經惹來了麻煩。而且還要去救鍾靈,穿上這衣服正好行事。」郭怒說著便把那斗篷穿起,活像個教堂裡的修女。

  木婉清可沒見過什麼修女,只覺得郭怒樣子搞笑,呵呵地嬌笑起來。她也不好違了郭怒的意,只好穿上,酸溜溜地道:「鍾家那丫頭古靈精怪的,就算我們不去,她也逃得出來。」

  郭怒微笑不語,見她穿好之後,一把摟住將她抱上馬去,系統提示適時響起:

  「叮,觸發副本支線任務,營救鍾靈,完成任務獎勵經驗值8000點,神幣值5000點。段譽或者鍾靈死亡則任務失敗,扣除經驗值經驗值16000點,神幣值10000點,任務開始。」

  郭怒和木婉清同乘在「黑玫瑰」上,直往無量山行去。這次他倒沒有和姑娘打情罵俏,而是默默地調理起體內亂成一鍋粥的內力來。如果把郭怒的身體比做一個國家,體內那些真氣如今就像是不聽指揮的亂軍和諸侯,士兵倒是多,可一跟其他國家打仗,才發現根本不聽使喚。

  時至傍晚,郭怒才終於收工歇息,那些亂七八糟的真氣被他一下午煉化了十幾股,內力也從425將到了376,只不過精純多了。

  郭怒拿出些食物,兩人歪膩著吃了大半個小時才畢,然後將「黑玫瑰」寄放在山下,繼續趕路。

  天色漸漸黑將下來,不久月亮東昇,兩人乘著月亮,覓路而行。走了約莫兩個更次,遠遠望見對面山坡上繁星點點,燒著一堆火頭,火頭之東山峰聳峙,山腳下數十間大屋,正是無量劍劍湖宮。

  郭怒指著火頭,用「心理溝通」的技能說道:「一會兒聽我吩咐行事。」

  木婉清見郭怒嘴角未動,一個聲音卻從自己腦海中響起,嚇了一跳,好奇問:「你這是傳說中的『傳音入密』嗎?」

  「差不多,這招叫『心有靈犀』,是愛人之間才能用的,你只需要想著和我說的話,我自會知道。」郭怒不忘討好姑娘,把「心靈溝通」平白說成是「心有靈犀」。

  木婉清聽了果然像吃了蜜糖一樣,也不開口,心裡問道:「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郭怒用精神回答道。

  木婉清見兩人果真能「心有靈犀」,高興得不得了,像個小媳婦一樣乖乖地跟在郭怒後面。

  兩人並肩向火堆走去。行到離中央的大火堆數十丈處,黑暗中突然躍出兩人,都是手執藥鋤,橫持當胸。一人喝道:「什麼人?幹什麼的?」

  郭怒趕忙用精神教木婉清說話。

  木婉清從郭怒身後閃出來,道:「司空玄呢?叫他來見我。」

  那兩人在月光下見郭怒和木婉清身披碧綠錦緞斗篷,胸口繡著一隻黑鷲,登時大驚,立即跪倒。一人說道:「是,是!小人不知是靈鷲宮聖使駕到,多……多有冒犯,請聖使恕罪。」語音顫抖,害怕之極。

  木婉清不悅道:「快叫司空玄來見我!」

  那兩人應道:「是,是!」站起身來,倒退幾步,這才轉身向大火堆奔去。

  不片刻,司空玄已飛奔而至,大聲說道:「屬下司空玄恭迎聖使,未曾遠迎,尚請恕罪。」搶到身前,跪下磕頭,說道:「神農幫司空玄,恭請童姥萬壽聖安!」

  兩人點了點頭,木婉清說道:「起來吧。」

  司空玄恭聲道:「是!」又磕了兩個頭,這才站起。這時他身後已跪滿了人,都是神農幫的幫眾。

  木婉清問道:「鍾家那小姑娘呢?帶她過來。」

  兩名幫眾也不等幫主吩咐,立即飛奔到大火堆畔,抬了鍾靈過來。

  木婉清喝道:「快鬆了綁。」

  司空玄道:「是。」拔出匕首,割斷鍾靈手足上綁著的繩索。

  郭怒暗笑,也憋不住要說兩句,尖著嗓子說:「鍾靈,你過來。」

  鍾靈不認識郭怒,再說,就算認識,現在兩人的打扮他也認不出來,反問道:「你是什麼人?」

  司空玄厲聲喝道:「聖使面前,不得無禮。她老人家叫你過去。」

  鍾靈心想:「管你是什麼老人家小人家,反正你不讓人家綁我,山羊鬍子又這樣怕你,聽你的吩咐便了。」便走到郭怒面前。

  郭怒拉了拉她的手,小聲說道:「我是你段譽大哥的朋友,他現在有些麻煩事,讓我們先行來救你。」

  木婉清見兩人手拉著手,好不親熱,心頭頓時一酸,但現下的處境又不好翻臉,只氣氛道:「拿斷腸散的解藥來!」

  司空玄微覺奇怪,但立即吩咐下屬:「取我藥箱來,快,快!」微一沉吟間,便即明白:「啊喲,定是那姓段的小子去求了靈鷲宮聖使,以致聖使來要人要藥。」藥箱拿到,他打開箱蓋,取出一個瓷瓶,恭恭敬敬的呈上,說道:「請聖使賜收。這解藥連服三天,每天一次,每次一錢已足。」

  郭怒偷偷一笑,接在手中,尖著嗓子說:「這小姑娘童姥親自點名要帶走的,沒你事了,回去吧。」

  司空玄一聽頓時機了,屈膝說道:「啟稟兩位對使:屬下給這小姑娘所養的閃電貂咬傷了,毒性厲害,兩位聖使開恩。」

  木婉清心頭兀自生郭怒和鍾靈兩人的氣,摸出個瓷瓶,倒出些綠色粉末在司空玄手裡,說道:「內服一點兒,便可解毒了。」

  「咦,木姐姐,怎麼是你?」鍾靈本就覺得木婉清聲音熟悉,現在終於認出人來了。

  司空玄聞言一愣,顫聲問道:「原……原來來鍾姑娘和聖使是故交?」

  郭怒尖著嗓子咳嗽一聲,喝斥道:「這些你也要管嗎,好大的膽子!」

  「屬下,不……不敢。」司馬玄聽鍾靈的說話本就疑惑,這時又聽到郭怒的聲音奇怪,他微微抬頭,突然瞥到郭怒斗篷的前胸有一個細微的破損,上面還沾著些血跡,頓時明白過來。靈鷲宮的姑娘們哪裡會穿破損還帶血的衣服,當下喝道,「這兩個聖使是假的,快給我拿下。」
faith999 發表於 2009-1-8 05:32
試劍 九十七節 萬惡的資本家





  郭怒剛才見他眼神閃爍不定,便知不妙,早已將古錠刀握在手裡。那司空玄剛一把話說出口,郭怒已經踩著「凌波微步」一刀劈下。

  司空玄本來就是跪在地上,行動不便,再者兩手空空,沒有兵器,怎麼擋得住?好在他也是老奸巨猾,話一出口就立即飛身後退,誤打誤撞地躲過郭怒這一刀。

  郭怒也懶得追他,裝備上M11,換上麻醉彈,提起就是一通亂掃。這時神農幫的弟子聽到司空玄的命令已經跑了過來,卻不知真假,由於靈鷲宮積威太甚,都不敢貿然動手,現在全都當了郭怒的活靶子。

  **,那個臭道士上次砸壞了老子一把M11,要不然現在兩把槍用起來多有效率。郭怒又掃倒了幾個,其他的神農幫弟子終於反應過來,不要命地往三人衝過來。

  假扮靈鷲宮聖使,罪大惡極!若是將這三人抓住,獻了上去,說不定童姥她老人家一個開心就把自家的「生死符」解了。神農幫弟子個個眼睛紅得像兔子,拼起命來就如同義和團的拳民吃了符水向八國聯軍衝鋒一樣。

  這下郭怒就忙不過來了,一邊掃射,一邊喊道:「婉妹,鍾靈,到我身後來。」

  就在這時,山後面也傳來人聲,不多時便已離三人只有十多丈距離。

  為首那個卻是瑞婆婆,由於平婆婆上次被郭怒吸成了人干,她老人家如今孤身寂寞,杵著跟枴杖倏然停定,嘶啞著嗓子喝道:「小賤人,你還逃得到那裡?」

  跟著左邊右邊又各到了一人,左邊是個白鬚老者,手中橫向執一柄鐵鏟,右首那人是個年紀不大的漢子,手持長劍。

  郭怒也不管後面的人,只挺著槍掃射神農幫的弟子。這些傢伙連同他們的幫主司空玄大半都被鍾靈的閃電貂咬過,身中劇毒,武力大打折扣,郭怒一手持槍,一手持槍,根本就闖不過來。

  木婉清見郭怒一人擋下了那邊的攻擊,對瑞婆婆幾人冷笑道:「你們陰魂不散,居然一直追到了這裡,能耐倒是不小。」

  瑞婆婆戟指著木婉清道:「你這小賤人就是逃到天邊,你們也追到天邊。」

  木婉清嗤的一聲,射出一枝短箭。那使劍漢子眼明手快,揮劍擋開,木婉清縱身而起,向那老者撲去。

  那老者白鬚飄動,年紀已著實不小,應變倒是極快,右手一抖,鐵鏟向木婉清撩去。木婉清身未落地,左足在鏟柄上一借力,挺劍指向瑞婆婆。平婆婆揮杖格去,「噹」的一聲,劍杖相交,誰也沒佔到便宜。

  木婉清在四人之間穿來插去,劍招忽變,一縷縷劍光如流星飄絮,變幻無定。忽聽得那老者大叫一聲,肋下中劍。木婉清刷刷刷三劍,將那使劍漢子逼得跳出***相避,劍鋒回轉,已將瑞婆婆捲入劍光之中。

  頃刻之間,瑞婆婆身上已受了三處劍傷。她毫不理會,如瘋虎般向木婉清撲去。餘下二人回身再鬥。瑞婆婆滾近木婉清身畔,鐵杖往她小腿上掃去。木婉清長劍擋住鐵杖,飛腿將她踢了個觔斗。

  就在此時,木婉清輕吁一口氣,正待變招,突然間?的一聲,左肩上一陣劇痛,原來那老者受傷之後,使不動鐵鏟,拔出鋼錐撲上,乘虛插入她肩頭。

  木婉清反手一掌,只打得那老者一張臉血肉模糊,登時氣絕。瑞婆婆等卻又已上前夾擊,大叫道:「小賤人受了傷,不用拿活口了,殺了便算。」

  郭怒背對著幾人,聽見木婉清受傷,心頭一急,連忙轉身幫忙,抬槍朝受傷的瑞婆婆點射。那瑞婆婆正專注著跟木婉清打鬥,不及躲閃,頓時中槍倒地。

  身後神農幫的弟子已經逼近,郭怒也顧不得幫木婉清,又回身射神農幫弟子去了。

  司空玄本來想靠人多勢眾將郭怒幾人擒住,然後交由靈鷲宮好得天山童姥賞識。不料郭怒的「暗器」厲害,嚇得他趕忙怕在草叢裡躲起來。這時見自己的弟子死傷慘重,他自己又身中閃電貂之毒,若鍾靈被救走,哪還有命在?當下趴在地上,緩緩向郭怒爬去,準備偷襲。

  而木婉清那邊已經輕鬆得多,只剩下一個使劍漢子,雖然她肩頭受傷,但對付這一個還是游刃有餘,不幾招就解決了事。

  「郭郎,小心!」她回轉過來,正好見到司空玄鬼鬼祟祟地在地上蠕動,爬到郭怒不遠處,突然爆起擊出。

  郭怒聽到示警,下意識地揮刀掃出,那邊木婉清的毒箭已經射到。兩人的攻擊配合得恰到好處,司空玄見勢大驚,旋身一轉,正好避過毒箭,卻被郭怒一刀掃中,整條右臂被齊肩劈落,然後被衝上來撿便宜的鍾靈一拳頭打暈。

  神農幫的弟子還剩下二三十人,久戰不下,反而折了許多人手,本來就心生退意。此時見幫主被制,那繃緊的最後一根弦也斷了,「哇呀」一聲,轉身就逃。

  郭怒哪會放過,提槍直追出一里多,把這些人全都解決了才罷休。

  這次他用的是麻醉彈,用意陰險無恥。三人將場中沒有死掉的敵人全都點了穴道放到一堆,然後鍾靈和木婉清在一旁把風護法,郭怒則用「北冥神功」吸起內力來。

  橫七豎八的堆在一起,足足有五百多人,那內力的數量也是大得驚人,郭怒吸了十多分鐘便被撐得受不了了,只好停下來運功融合提煉體內駁雜的真氣。等經脈和丹田有了些空隙,郭怒則又開始吸人內力,吃撐了再修煉,煉了會兒再吸,反反覆覆的搞到第二天中午還剩下幾十人。

  木婉清和鍾靈看著滿地的人干早就傻了,木婉清還好些,原先就知道郭怒的「北冥神功」,那鍾靈則是直接給嚇暈了過去。

  「有人來啦,呃!」郭怒打了個飽嗝,起身道。

  「哪裡有人了?」木婉清拔劍警戒,問道。

  「還有好幾里地呢。」郭怒笑道,他現在的內力值已經八百多了,雖然精純,可光那數量就能嚇死人,靈覺也得到系統提示整體上升了20點。這山裡本就清靜,是故幾里地外的人聲也被他隱約聽見。

  郭怒抽出古錠刀,朝那群人干走去。在鍾靈和木婉清疑惑的眼神中,郭怒施展起「猛虎刀法」一通亂斬,系統提示不斷響起。

  搾乾勞動者的最後一滴血汗,萬惡的資本家啊!郭怒不僅把人的內力給吸了,還無恥的留下一絲,讓人不至於死去,然後再拿來練刀賺經驗……

  「叮,『猛虎刀法』進入第四重,刀法殺傷力+30,刀法施用速度+8%。」

  「叮,玩家自行領悟『魔刀殺意』,悟性+10。進入瘋魔狀態後,刀法殺傷力提高100%,刀法施用速度提高100%,防禦力降低100%。」

  「叮,『古錠刀』進化為『嗜血魔刀』。」

  這才叫殺人殺得手抽筋,幾百人殺完,郭怒累得氣喘吁吁。渾身上下全是血跡,手裡的「古錠刀」也已經變形,顯得更加闊大,赤紅的刀身閃耀著血光,猶如一頭擇人而食的凶獸。

  嗜血魔刀,武器(鬼),用於近身攻擊,重量50,攻擊+80,攻擊速度+20%,附帶嗜血功能。

  「嘿嘿!」郭怒滿臉鮮血,咧嘴一笑。

  「啊!」木婉清和鍾靈同時尖叫,這笑容太恐怖了,那些恐怖片的化妝師看了郭怒這身扮相保證羞愧得要自殺。

  「沒這麼誇張吧!」郭怒摸摸自己的臉,自言自語道。

  「鍾姑娘莫慌,我帶著爹爹來救你啦!」段譽的聲音老遠就傳來。

  他後面是一個衣著華麗,氣質雍容的老白臉,正是段譽的便宜老子段正淳。段正淳身後則是跟著朱丹臣等四位金牌打手。

  那日段譽拿著鍾靈的生辰八字去王府找他,他看了之後哪還不明白鍾靈就是他的親生女兒,立即帶上幾個手下,馬不停蹄的趕來。

  不料幾人到這無量山劍湖宮,神農幫倒是沒見到,只看到一地的死屍和一個渾身血污面容猙獰的提刀男子,正向兩位姑娘步步逼近。又聽段譽說那兩個姑娘裡又一位是他的女兒鍾靈,頓時義憤填膺,喝罵道:「何方妖孽,還不快快束手就縛!」

  他身後褚、古、傅、朱四大護衛亮出兵器,齊齊地向郭怒衝過來。

  郭怒一臉苦笑,老子長得那麼像壞人嗎?
faith999 發表於 2009-1-8 05:32
試劍 九十八節 吃了飯再走吧





  (囧,我今天就發了三個廣告,從中午到現在收藏保障300,總收藏量才1200+啊,一下漲了四分之一,難道都是《盤龍》那裡過來的?我第一次到那裡打廣告。)

  郭怒此時不像個壞人,他活生生像個剛吃了人肉的惡魔。

  先前他屠殺那五百多名毫無反抗之力的神農幫弟子時,只覺得越殺越淋漓,越殺越舒服,看到刀口上的鮮血,有一種伸出舌頭去添的衝動。

  在屠殺的過程中,他的臉已經歪曲得變形,配合著滿身的鮮血,看在旁人眼裡那是十足的面目猙獰。所以即便是對他愛慕甚深的木婉清,看見他那樣子,也給驚得叫出聲來。

  這四大護衛全都是38級左右,更別說旁邊還站著個44級的段正淳,郭怒再狂妄也不會認為自己可以一挑五把人全解決了。一看見四人朝自己衝過來,郭怒連忙叫到:「段兄,段公子,我是郭怒!」

  段譽被郭怒那樣子嚇得心頭發麻,等聽到郭怒說話才稍微心安了些,忙喊道:「褚叔叔、傅叔叔,你們慢些動手,那位是我的朋友!」說著又回頭向段正淳道,「爹爹,那位是我的朋友,你快讓你位叔叔慢些動手。」

  「萬里,思歸,你們先停下!」段正淳喝令道,心頭卻想:我這孩兒從小嬌生慣養,不識江湖險惡,沒端的交了邪魔外道做朋友。

  郭怒這才看清段正淳的樣子,這人國字臉,皮膚有些帶紫色,美髯長鬚,走起路來渾身魁梧有力,舉手投足間自有一種威嚴,倒不是什麼老白臉。郭怒擼起袖子擦了擦臉,不過卻越擦越花,弄得滿臉是血。他還刀入鞘,向段譽走去,笑道:「段兄啊,前日一別,我還擔心你出了什麼岔子。這不,我先來把鍾姑娘給救出來了,這些是斷腸散的解藥,連服三天,每天一次,每次一錢足已。」說著拋過一瓶解藥。

  段譽接過,悄悄地擦了擦上面的血跡,抱拳道:「多謝救命之恩。」

  那解藥一到段譽手裡,系統提示馬上傳來:

  「叮,由於你完成副本支線任務,營救鍾靈,獎勵經驗值8000點,神幣值5000點。」

  「朋友之間說什麼謝謝。」郭怒打著哈哈,朝木婉清走去。

  鍾靈見到段譽,歡喜得跟什麼似的,連忙奔過去。木婉清則卻出一方手帕幫郭怒擦臉,猶有些驚恐道:「你剛才好生嚇人。」

  郭怒呵呵一笑,把木婉清摟過來抱住,說道:「我嚇誰也不能嚇你啊。」

  「作死啊,你身上的血把我的衣服都弄髒了。」木婉清邊說邊解下粘血的斗篷扔到一邊。

  兩人正自調笑著,那邊四護衛已經查過了滿地的屍體,朱丹臣走到段正淳身邊悄悄說道:「王爺,這些人全都被吸乾了內力才被人殺死的。看著情形,那位公子怕是……」

  「怕是什麼,朱叔叔你倒是說啊。」段譽急道。

  「那位公子所使用的怕是『化功大法』,可能是丁春秋門下。」朱丹臣低頭道。

  「爹爹,丁春秋是什麼人?」段譽見段正淳面色不對,忍不住問道。

  段正淳似乎不想提這個話題,反問道:「這就是你說的鍾姑娘?」

  段譽嘻嘻笑道:「正是,鍾姑娘這次是因孩兒胡鬧才被困險地的。」

  「嗯,」段正淳捋了捋鬍子,說道:「鍾姑娘,你能否說一下這些屍體都是怎麼回事?」

  鍾靈本來心裡就喜歡段譽,這次准公公問話哪敢不答,當下老老實實的把事情交代了:「這些都是神農幫的人,昨日那位公子和木姐姐一起上山……」

  段正淳臉色越聽越黑,等鍾靈說道郭怒吸人內力,然後殘殺毫無反抗之力的敵人時,心頭已經憋了一肚子氣,低聲喝罵道:「這就是你交的朋友!」

  段譽聽了也是乖乖不得了,不敢作聲,心頭想:這郭兄為人還是不錯的,只是太好殺了些,這可不大好。待回兒要好好勸勸他,再回王府尋一些佛經給他,說不定他看了之後回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也說不定。

  段正淳拂袖走向郭怒,那四大護衛怕他出意外,跟得寸步不離。到得郭怒面前,段正淳拱手道:「多謝少俠賜藥之恩,大恩不言謝,少俠若有什麼差遣,定當全力以赴。鄙人眼下還有許多要事處理,不然定當邀少俠到大理一遊。」

  這話聽著怎麼這麼彆扭啊!郭怒搔著後腦勺,猛然想起小時候鄰居大嬸留自己吃飯的情景:「哎呀,是小郭啊,留下來吃了飯再走吧。」再一看,桌上就沒多的碗筷。

  全都是客氣話,敢情在趕人呢!郭怒撿了兩年垃圾,也不是那種才出校門不懂得人情世故的雛兒,這話人家已經說得夠明白了:你的救命之恩,我們是要報的,你有什麼事你就說吧,我們盡量幫你辦到。至於以後還是別來往的好,免得耽誤彼此的時間。

  郭怒肺都快氣炸了,老子救了你兒子的命,你就說這種陰陽怪氣的話來糊弄咱,真***白眼狼。眼下也不好發作,只有賠笑道:「君子之交淡如水,是朋友又何談個謝字,若是各位眼下還有要緊事,那在下不便打擾,就先行告辭了。」

  這話的意思是,你丫的別小人之心渡君子之腹,我還就沒指望從你那裡得到什麼,你丫就準備一輩子欠我人情吧。

  段正淳也不挽留,抱拳道:「少俠慢走,保重。」

  「婉妹,咱們走,這裡有人不歡迎咱們。」郭怒嬉皮笑臉的喊道。

  段正淳臉部抽搐了一下,段譽卻趕緊跑了過來:「郭兄,若是有時間,不妨到大理鎮南王府來找我。我房裡有一套佛經,勸人向善,每日吟誦一遍,端的有用。」

  「郭郎,我們走吧,跟這幾個忘恩負義的傢伙多說些什麼。」木婉清這時也聽出了由頭,不悅道。在她心裡,才不管郭怒是什麼人呢,只要不負她,就是把全天下的人殺光了也不關她的事。

  「告辭。」郭怒說完,拉著木婉清的手轉身離去。

  段譽也不便挽留,急道:「郭兄若有閒暇,不妨到大理來找我,上次你的書法還沒有說完呢。」這幾句才是情真意切,敢情還惦記著郭怒的瘦金體和納蘭詞呢。

  等郭怒兩人走遠,朱丹臣才道:「王爺,此子目光清澄,不像是作惡多端、殺性難馴之人。」

  「那才可怕呢。」段正淳也不多說,招呼手下、兒女道,「我們也走吧。」

  俗話說:流氓不可怕,可怕的是流氓有文化。段正淳說的正是此理。

  卻說郭怒被體內真氣撐得一路上不停的打飽嗝,體內幾百道真氣橫衝直闖,鬧得他心焦魄煩,走不了一段路就要停下來調息一下。當到達山下原先寄馬那家農家時,再也受不了了,就地打坐起來,這一坐就是三天。

  三天以後,郭怒伸了個懶腰,體內的真氣被壓制得差不多了,整個人感覺神清氣爽。當然,只是壓制而已,被煉化融合的真氣不到一半,依然不能靈活運用。

  這天中午,兩人吃了午飯,正在屋裡調笑歪膩,突然聽見外面一陣馬蹄聲。又聽有人向那農家詢問:「兀那老漢,你可有看到長相俊美的一男一女?」

  還沒等老農說話,另一個聲音又喊道:「那房後不是小賤人的馬麼?這兩個定然藏在屋裡。」

  接著只聽老農慘叫一聲,顯然是被人給害了,接著一陣腳步聲闖進屋裡。

  郭怒朝木婉清點了點頭,兩人持刀提劍守在門後,只等人進來送死。
faith999 發表於 2009-1-8 05:32
試劍 九十九節 《憑虛臨風》





  郭怒透過門縫看出去,卻見綠影幌動,一色的碧綠斗篷,斗篷上繡著黑鷲。

  我靠,靈鷲宮的女人怎麼來了?她們找我幹什麼?郭怒心頭疑惑。

  他心中的疑惑馬上就被解開了,只聽外面一個女子問道:「你可要看清了,可真是那兩人殺了我姊妹?」

  一個聲音趕緊答道:「決計不會錯的,那日小的跟著瑞婆婆一路追趕他們,在半路上發現了四位聖使的屍體……」

  「你怎麼知道那是我姊妹?」女子打斷道。

  「那四位聖使雖然被剝掉了外衣,可裡服上袖著黑鷲,一眼就可以認出。那屍體上所中的毒正是那小賤人毒箭所有,小的有好些同伴都找了道。後來我們一路順著兩人留下的蹤跡追到這裡,打聽之下,才知道他們上了山,然後就跟著追上山去,卻不想……」那聲音說話有些遲疑。

  「卻不想那兩個小賊武功高強,你趁機溜了是不是?」那女子譏諷道。

  「不是,不是,小的只是在山下等著,卻不想等了一日一夜瑞婆婆他們還未下山,於是就上山查看,結果就遇到了眾位聖使……」那聲音恭敬道。

  「哼,那兩個惡賊武功高強,在劍湖宮整整殺了561個好手,端得好手段。」女子玉手一揮,喝令道,「放火燒屋!」

  原來說這麼多不過是拖延時間,好讓她們準備放火,郭怒卻以為對方要攻進來,還傻傻的在裡面等著。

  「噠噠噠!」外面有火把不斷的砸到房屋上,木質結構的房屋火勢漸起。

  郭怒和木婉清對視一眼,兩人同時衝出去。

  迎接他們的是劈頭蓋臉的箭矢,好似蝗蟲般漫天飛來。原來這些靈鷲宮弟子兩日前就弄清了他們的行蹤,只是兩人全殲五百的戰績著實嚇人,又花費了好些時間弄來這些弓箭松油才來進攻。而郭怒一直忙於調理真氣,根本沒有注意到外面有人在打自己的注意。

  好在郭怒二人衝出房不遠,一見黑壓壓的箭矢射來,郭怒拉著木婉清飛快的回身閃進屋裡。

  「踏踏踏!」數枝箭矢射到剛關上的木門上,那勁道之大,直把木門射穿了,透出閃著寒光的箭頭。

  郭怒跑到屋後一看,果然也是人,怕不有好幾百吧。這些打扮各不相同,都是被「生死符」控制了的江湖豪客,連那無量劍派剩下的弟子也在。

  火勢越來越大,已經漸漸的燒到屋裡來了。

  郭怒抓著木婉清的手,誠懇地問道:「婉妹,你可相信我?」

  木婉清本有些慌亂,此時見他這個樣子,心頭強自鎮定下來,笑道:「我不信你還能信誰?」

  「我有一個辦法可以逃得出去,不過可要委屈你了。」郭怒打起了歪主意。

  他難道要丟下我獨自逃走?

  木婉清心頭揣揣,握著郭怒的手又緊了緊,柔聲說道:「只要你不負心於我,就是受再打的委屈又何妨。」

  聽了這話,郭怒那僅存的良知有些抬頭的傾向,不過抬到一般就被他踹到一邊去了,取出寵物手鐲,花10000神幣將其人數上限擴充到10個,捏動法訣道:「你可願奉我為主,隨時聽從我的召喚?」

  木婉清聽他說得奇怪,但還是答道:「我願意。」

  郭怒為他戴上手鐲,一道光芒之後,木婉清消失在原地。

  運起「隱身術」,準備了幾瓶精神藥劑,郭怒將門小心的打開。

  「刷刷刷!」一陣箭雨射進從敞開的房門射進屋裡來,郭怒偷偷一笑,等那箭雨過後偷偷的摸了出去。

  這時他才看得清楚,原來靈鷲宮弟子只有十來個,其他的都是各色打扮的江湖人,個個對著屋子把弓拉個半滿,只要有人出來就發箭。

  四面都有圍牆,上面密密麻麻的站滿了弓箭手,郭怒輕功又不好,施展出來就是那衣裙飄蕩聲也會被人發覺,只好老老實實的從院門出去。那院門口站著四個靈鷲宮弟子,等級最高的已經達到了46級,應該是個管事的。郭怒躡手躡腳的從她身邊走過,心裡求爹爹告***別讓這女的發現。

  可能不被發現嗎?那院門就四人寬,等級最高那個女子站在最中央,郭怒幾乎是貼身從她旁邊過去。

  那女子頓時警覺,喝到:「誰!」同時揮掌拍向「空氣」,那掌風凌厲,剛一擊出就刮得郭怒面部生疼。

  郭怒原本也不報太大希望,那女子一抬掌他就踩著「十方步」讓開,同時出手扣住那女子腰部穴位,「北冥神功」再次使出。

  為什麼是「十方步」而不是「凌波微步」?這樣想你就明白了,原著中不懂武功的段譽在攆房靠「凌波微步」躲過數十高手的攻擊,那是這種身法最出彩的一次。可要是當時那些高手閉著眼睛胡亂進攻,段譽十條命也沒了。此時就是這種情形,郭怒的「隱身術」雖然讓別人看不到他,可「凌波微步」同樣失去了作用。而「十方步」則不然,那可是《崑崙》中梁蕭創立出來可以躲過任何攻擊的步法,本身就是靠強大無比的計算能力主動躲避,跳出「三界」,化敵人的攻擊於無形。

  他如今的隱身正好把這個步法的功能發揮得淋漓盡致,輕易地繞過女子的攻擊,將其制住。

  「啊!」那女子只覺腰部被一隻手按住,內力狂瀉,可眼前又哪裡有人影,驚得叫出聲來。

  「清影姊姊,出什麼事了?」旁邊幾個靈鷲宮弟子聽她聲響,關切問道。

  「有……有人!」那個叫清影的女子喘息道。

  其他人頓時抽出兵器警戒,可哪裡發現什麼人影。有兩人見清影表情痛苦,連忙過來扶住,剛剛碰到她的身體便放不開手,內力朝清影狂瀉過去,驚慌叫道:「怎……怎麼這般古怪?你……你們別過來!」

  其他人聞言不知何意,但聽她這般說也停下了腳步,只在原地焦急的看著。

  過不多久,後來的那兩人已經被活活的吸死,爆出兩本秘籍《逍遙龜息功》和《天山六陽掌》。剩下的清影也漸漸不支,身形越來越頹靡。

  「清影姊姊,你們這是怎麼回事啊?」旁觀的靈鷲宮弟子焦急問道。

  「這……這裡有人,他……吸了我們……的內力,快……用箭射他,別管我!」清影的渾身流汗,已經完全虛脫。

  靈鷲宮弟子聞言不知所措,卻也狠不下心來傷害姊妹,又不敢貿然過去,只能在一邊乾著急。

  「叮,由於你殺死敵人清影,獲得經驗值300點,神幣46點,獲得秘籍《憑虛臨風》,獲得秘籍《天山折梅手》。」

  那女子終於倒了下去。郭怒笑得像花兒一樣,老子終於也有輕功了,老子終於也能飛簷走壁了。

  身法,分為輕功和步法兩種。不管是「十方步」還是「凌波微步」全都是步法,而電影裡那些動不動就跳起幾丈高,沒事在樹枝花葉上跑的則是輕功。

  《憑虛臨風》,光聽著名字就能想像它的厲害,至於《天山六陽掌》和《天山折梅手》,也彌補了郭怒高級掌法和擒拿技的空缺。剩下那個《逍遙龜息功》,除了撞死外,他還真沒想出有什麼用,任督二脈已通,這東西就是個雞肋。

  還沒等他有時間來學這幾種武功,剩下的靈鷲宮弟子終於下令放箭,數百隻箭矢立馬朝郭怒飛來,下得他腳底抹油狂奔。

  等跑出了上百米才回過頭去,見那幫人還在可勁兒的射空氣,樂得眼淚都流出來了。那些人又射了一陣,可能是估計敵人已經離開,終於停了下來,又開始拿房子和「黑玫瑰」出氣,片刻間就被燒成了灰燼。

  郭怒聽著「黑玫瑰」的嘶鳴,心下黯然。多好的一匹馬呀,那速度比他的花鬃馬都要快上幾分,就這樣去了。

  看了一會兒,郭怒怕被人發現,找個地方召喚出花鬃馬,向大理狂奔而去。

  「叮,你的侍從於光標死亡,威望-20,魅力-20。」

  我靠,郭怒鬱悶的罵道。這於光標本來是在無量山的時候迷路時招來問路的,剛才被圍攻時他也發現了這人就夾雜在江湖豪客裡充當弓箭手。怎麼***轉眼就死了?你死就死吧,跟老子什麼關係,竟然扣我20魅力。老子以後還要靠這張臉吃飯的!

  於光標的魂魄:囧,主人,俺也不想死啊,剛才那幫惡女人硬要拿無量劍的弟子洩憤,俺死得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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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汗!原來分推了,都沒人跟我說過。。

  不過這點推比也太無語了點,半坡寫書到現在還沒求過票票,現在第一次召喚票票,有推薦的都給點啊,把點推比弄上去,謝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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