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俠修真]我的職業是劍仙 作 者︰瀟瀟雨謝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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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620127x 2009-1-6 20:32:46 發表於 武俠仙俠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95 307492
a620127x 發表於 2009-1-7 21:46
第五卷 第十一章 離延果

張凡拎著霸刀一路飛舞到的客棧,而客棧的小兒看到張凡從天而降也不奇怪,生活在一個修士的世界看到這還奇怪的話那就是腦子有病了。

    張凡把霸刀帶進自己住的屋子,扔在床上後,又給他味了一顆續命的丹藥,張凡沒其他的想法,只是想要把他救活而已,既然當初自己搞錯了狀況總不好這麼就看著人家掛掉,畢竟從霸刀的名字顏色上判斷他也不是個十惡不赦的人物。

    不過要說到救霸刀還真是有點難為張凡了,現在的他你讓他砍人沒問題,可救人就有些麻煩了,畢竟他對醫理瞭解的不多,誰叫他即使受了傷也能很快痊癒,所以現在他只希望自己的那些丹藥能救的了這人。

    給霸刀服用了丹藥之後張凡又仔細的查看著霸刀的傷勢,全身的傷口都以及止血,那些被張凡封住的傷口也重新打開了,可現在麻煩的也來了,在張凡的一擊冰霜寂靜之下霸刀可不是只有這麼點傷。

    胸前肋骨大部分裂開,全身的經脈還有一小半都以斷裂,其實這樣的傷勢只要一個修為不錯又有一個對醫術較為瞭解的人就可以續接而上,可張凡偏偏沒辦法,早在他開始參悟朗心訣之後全身的真元就發生的異變,這些真元完全沒了那股柔和的性質,反而變的狂躁暴動,一旦輸入到其他人的體內不但無法療傷反而會把對方的身體搞的一團糟。

    正在張凡鬱悶的時候傳來了敲門的聲音,不是別人,就是司徒空。「張……張先生,您在嗎?」

    張凡一聽立刻道︰「我在,司徒先生進來吧。」

    自己救不了霸刀,不代表別人不可以,即使司徒空也不會救人,可他總應該知道誰會救人吧?

    司徒空推開門走了進來,後面還跟著司徒星以及幻煙。司徒空還是一臉的微笑,只是那微笑有著一種看到高人的感覺,司徒星則顯得有些懼怕了,早在看到張凡發飆差點宰了霸刀的時候她的那小心肝就噗通噗通的亂跳著,想想自己當初還瞪著對方不來由的一陣後怕。

    三人進來後都看到了躺在那霸刀的,張凡出口就詢問道︰「司徒先生,你可認識什麼精通醫術的修士?」

    司徒空再次撇眼看了下霸刀,道︰「張先生是要救治霸刀嗎?」

    「嗯!」張凡有些尷尬,繼續道︰「原本以為那玄冥是我師傅,所以當時心急之下了重手,現在弄清楚了總要治好他。」

    司徒空很是明白的笑了笑,還未說話就聽幻煙說道︰「張……前輩,晚輩或許救治好霸刀。」

    張凡不知道自己被所有人都當成了前輩,司徒空會叫自己張先生是因為有些較輕,可幻煙卻並無瓜葛,直接以前輩相稱了。只不過此時張凡也不會解釋自己不是什麼前輩了,難道跟他們說自己修煉的時間連他們的徒弟都比不上嘛?

    不過張凡倒是不知道天星宗原來還善意醫術,立刻道︰「那就麻煩幻煙掌門了,需要什麼丹藥的話就跟我,別的沒有,丹藥還是有不少的。」最後一句張凡倒不是吹牛,在最後出關之後一直待家的那幾十年,張凡基本都處於煉丹的階段了,若是《神魔》還在煉丹上分了個等級的話說不准張凡都能煉滿了。

    「嗯。」

    知道在救人的時候不能有外人打擾,而且在與治療的時候基本都牽扯到一些某些門派的秘密手法,所以張凡與司徒空師徒很是識趣的走了出去。

    到了門外,一時之間司徒空甚至不知道說些什麼,反而張凡笑道︰「司徒先生,不如我們繼續去那喝酒閒聊?」

    張凡指了指在院中水池上的八角亭內,這個客棧的客房處設置的很是優雅,頗有番古琴流水,秀竹幽蘭的韻味。

    「好好,我是求之不得。」司徒空當下欣喜接受,先不說他本身就是個酒鬼,現在不知如何的他由張凡出口邀請自然是更加高興了。

    吩咐著徒弟去準備了些酒菜,兩人先去那亭內坐了下來,司徒空還未找到談論的話題就聽張凡先問道︰「司徒先生,在白雲城主府內聽你們說到那拓嚴森林似乎說的挺凶險的,不知那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地方?」
  司徒空知道張凡對此地的環境不是很清楚,原先只以為張凡是個雲霧星上其他城出來的人,但現在他就在想面前著神秘高人應該是從其他星球過來遊歷的高人了,畢竟雲霧星雖不小可能在一招之內打敗霸刀的人卻屈指可數,僅存的那幾個高人就是閉著眼楮用手摸都能認出來。

    司徒空似乎回味了一下,便說道︰「拓嚴森林是雲霧星上兩大凶地之一,原本在三百年前拓嚴森林還是一個很平凡的地方,可就在三百年前就在拓嚴森林出現了一個妖獸,此妖獸端的厲害,不少分神期的修士都死在了它的手上,這個消息傳出後於是就有大批的人趕去了拓嚴森林。

    張先生你也知道,先不說一個實力強大的妖獸被馴服之後能成為修士的一大助力,光是獵殺妖獸所能獲得的材料就不少,何況以正常的情況推斷凡有實力強大的妖獸鎮守的地方都會有異寶的存在。就這樣一大群人衝去了拓嚴森林,可最終卻無一人能活著出來。

    在之後也有人試圖從拓嚴森林內撈出點好處,可一直沒人能活著出來久而久之那也就成了雲霧星的一出禁忌之地了。」

    「原來是這樣。」張凡說著,這時司徒星也端著酒菜走了過來,在石椅上擺好之後很是安靜的站在了司徒空的身後。

    「有沒有人知道那妖獸那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脫拓嚴森林呢?」張凡問道,一個能讓整個星球的修士都無法撼動的妖獸肯定厲害無比,而這麼厲害的妖獸不能無緣無故的出現在拓嚴森林。

    「這一直是個謎。」司徒空搖了搖頭,隨即又道︰「不過現在一直讓所有人相信的理由就是拓嚴森林內有著妖獸看守的寶物或者是某種天材地寶。」

    張凡淡笑,這個理由雖是構思出來的可也正是比較符合實際的,恐怕也正因為這個原因所以現在才會還有人不斷打著拓嚴森林的注意吧?就比如是白雲城主?

    正所謂是說曹操,曹操就到,張凡正想著,白雲城主就飛著到了客棧內,於司徒空見過後就朝張凡道︰「張前輩,白禹冒昧拜訪,還請恕罪。」

    「城主客氣了,既然來了就一直坐吧,人多了喝酒也熱鬧。」張凡笑笑,對白雲城主的出現根本就在他意料之內的,原本他還以為在司徒空出現的時候白雲城主會一起出現的,就是沒想到了來了個天星宗的掌門。

    白雲城主也在空位坐下,頓時又問道︰「咦?幻煙宗主不是比我先來嗎?為何卻不在,難道她以離開了?」

    「不是,幻煙宗主正在幫我治療霸刀,慚愧,我雖能傷他卻沒辦法治他。」張凡再次有些尷尬,修士中誰不會一些治療手段的,即使是一些拿不出手的三流手段,就是他那除了劍訣對其他都不屑不顧的師傅都有不俗的醫術,奈何自己這個徒弟完全只有殺人沒了救人的能力。

    白雲城主奇怪的看了眼張凡,他不是奇怪幻煙為什麼會救人而是他還沒弄明白怎麼一會凶神惡煞的恨不得把霸刀碎屍萬段現在又急急的救人了?難不成當時還未解氣等到救治了霸刀之後在繼續下毒手不成?

    張凡還沒讀人心思的本事,若是知道了不知道會不會鬱悶死,難道自己當時的樣子那麼像一個心狠手辣的惡魔嗎?

    其實他不知並非自己的樣子凶狠,當時那肅殺的樣子也就只有霸刀看到,他們完全是被張凡一招敗了霸刀的手段感到心悸。畢竟能一招擊敗歸道期修為的人該是如何的厲害?他們也不是沒見過厲害的,只是這麼強悍的還是第一次看到,要不是還存在著一些疑惑否則他們早把張凡當仙人膜拜了。

    幾人隨意著喝著酒,不時的說著一些雲霧星的事情,只是看的出司徒空和白禹都拘束了很多,張凡有些鬱悶,這也是他隱藏自己修為的一個小小原因,修士之間輩分的觀念很強,在長輩面前大肆言論那屬於大不敬的,能像張凡這樣第一次見到師傅就『喊打喊殺』的怪胎畢竟屬於異類。殊不見地球上那些人見到聶妖王雖看起來不在乎可還不是懼怕的要命。

    過了一會,幻煙從房間內走了出來,朝白禹微一點頭後說道︰「張前輩,霸刀的傷勢以基本穩定,可若要清醒的話還需要一味草藥,離延果。」

    「離延果?那是什麼?」張凡詢問著,自己還真沒聽說過這草藥。

    此刻對於不知道離延果的『前輩』幾人以沒在意了,倒是司徒空吸了一口氣,驚呼道︰「離延果?那可是拓嚴森林才有的。」
a620127x 發表於 2009-1-7 21:49
第五卷 第十二章 蛟龍

張凡道︰「一定需要離延果才可以嗎?」

    幻煙點頭,道︰「前輩的那劍氣對霸刀的傷勢影響很大,有一股隱隱的寒氣在吞噬著他的真元,若無離延果的治療即使霸刀救活了那也成為一個廢人了。」

    張凡愕然,到沒想到霸刀居然被自己傷的這麼重,至於那寒氣應該就是玄冥訣附帶的寒冰屬性了。幻煙又道︰「只是現在離延果以及很少了,離延果不但能對療傷有奇特的效果同時煉製的丹藥對修士修煉也有好處,自從拓嚴森林成為禁忌之地之後離延果以是用一顆少一顆了。」

    「不錯!」白禹歎了口氣,「就是我府邸之內想找出一顆離延果都不可能了。」

    張凡點點頭,明白了離延果的珍貴,「自然如此,那我就走一趟拓嚴森林吧,你們說一下那離延果長的什麼樣子,在拓嚴森林的哪個位置能找到。」

    「前輩你真要去拓嚴森林?」

    幾人驚呼道,在他們看來張凡雖然修為深不可測也未必能在拓嚴森林內安然無恙。

    「既然我決定要救霸刀總不能讓他成為一個廢人,那滋味可不好受。」

    幾人沉默了會,白禹突然說道︰「我這有張拓嚴森林的圖,上面標注了離延果出現的地方,前輩可那去使用。」

    張凡結果白禹的圖,大概看了下,上面標記的很詳細,不但有離延果還有其他的一些草藥出處,同時對拓嚴森林的路線也描畫的很清楚。

    「多謝。」說著,張凡掏出一瓶丹藥,「城主,這有三顆冰魄寒丹,雖然對修為無大用處可對受了傷的人或者是中毒即使在嚴重都可以壓制在一年之內不復發。」

    白禹有些欣喜,也沒想過張凡也拿東西交換,地圖這東西其實在一些店舖都可以購買到,只不過比起自己的沒那麼詳細而已。而且他作為白雲城主修為是無法提升的,所以對於可以療傷驅毒的丹藥凡最好不過。

    「司徒先生,幻煙掌門,那霸刀這就暫時先麻煩你們了,天黑之前我會回來的。」說著,張凡駕馭飛劍朝著拓嚴森林而去。

    留下的三人楞了會,白禹突然道︰「那前輩所用的飛劍你們看到沒?那劍所散發的氣息難道是……仙器?」

    司徒空點頭,「不會錯的,我當年也有幸看到過一把仙器,與張先生的飛劍散發出的氣息很相同。」

    「那就難怪了,有仙劍在手擊敗霸刀並不困難,說不定也能從拓嚴森林取得離延果。」

    ……

    空中,駕馭著邪月的張凡一路急 ,速度被發揮到了快的狀態,以他的速度在外人看來只是在眼前一閃而過。

    拓嚴森林處,張凡降下飛劍徒步而形,妖獸的能力他並不是很清楚,自己能夠對付也是個未知數,何況他只是來找個草藥沒想到過要與它對持,所以還是小心點別驚動了妖獸。

    隨著逐步的深入拓嚴森林,周圍的霧氣更加濃厚,沒過一會張凡的頭髮就以及嚴重濕透,他也沒那個心情浪費真元去搞干頭髮,不斷的朝內走著。

    周圍的氣氛很詭異,一切安靜的好像沒有任何生命的跡象存在, 嚓 嚓的腳步聲彷彿雷鳴般的震動在耳邊。

    想要在一個大的地方尋找一株草藥其實最好的辦法莫過於用神念大範圍的搜索,可偏偏拓嚴森林有個實力不明的妖獸,張凡不得不一步步仔細的搜查。

    走過一段距離偶爾還能發現一些掉落在地面的法器,恐怕就是以前那些為寶物而來的人死去所留。此刻張凡也顯得越發小心,既然這裡有人死去就證明妖獸曾經在這裡出現過。

    「這對方還真是讓人感覺不舒服。」張凡嘀咕著看了看地圖,確定了方位之後便繼續前行,妖獸的所居於的位置根本無法確定所以也沒辦法肯定前方是否存在的危險。對張凡來說就是走一步算一步,能不和妖獸相遇找到離延果是最好了。

    走了段時間,此處以是雜草叢生,甚至有些草長的比張凡人還高,弄的他還以為鑽進蘆葦蕩去了。「離延果應該就在這附近了吧。」
   
    四處找了遍奈何雜草太多,根本看不到什麼草藥。

    繼續又向前走了幾步,人從雜草內鑽出來,前面豁然出現一個洞口,黑漆漆的看不到裡面的深淺。不過讓張凡驚喜的是在山洞口生長的幾株草藥正是自己所要尋找的離延果,大概膝蓋骨高的植物上長著一顆乒乓球大小的紫黑色果子,色澤濃厚,芳香四溢,看的人忍不住都想咬上一口。

    「呵呵,運氣還不錯,原本還準備進山洞看看的。」張凡很是欣喜的過去隨手摘下一顆離延果,正想把這些離延果都摘下時突然一聲震天的吼聲,就有一股龐大的氣流從洞口狂湧而出。

    張凡頓時後退,他知道自己還是遇到那個妖獸了,居然就躲在了山洞內。當他想立刻離開時卻發現以是沒辦法,妖獸那吼叫聲所捲出的氣流以及把他全身包裹住牢牢的拉在了地上。

    「*,這是什麼法術?沒聽說還有什麼法訣可以控制風呀。」張凡疑惑了,那氣流好像兩條從地下延伸出的繩索纏繞住了自己雙腿。

    「噶噠,噶噠。」一陣好像摩擦的聲音,頓時一個龐大的三角形頭顱從洞口伸出出現在了自己眼前,長長的紅色信子時吐時吞,一雙比元宵節上的燈籠小不了多少的眼楮死死盯住了張凡。

    「*,這麼大的蛇?」張凡猛的一看頓時產生了一絲驚悚,原本以為在綠玲瓏見到的妖蛇夠大了,可沒想到現在的這條更誇張,整個身軀粗大的好比大象,別說被抽打到,就是被壓到了估計都不好受。

    「咦?這不是蛇?」看到這妖蛇的頭端,張凡才發現上面以及長出了兩個角,也就是說這蛇能蛻變成龍?這是張凡終於明白為什麼那麼多的修士都對付不了它了,雖然它還未完全蛻變成龍但是能發出蛻變的與不能蛻變的妖蛇是完全不一樣的,實力的分叉更是天壤之別。

    「又有人跑來這裡送死了,你們人類不怕死的還真是多呢。」這妖蛇突然出聲道,長長的信子吞吐的都快*到張凡身體了,而妖蛇因為體型龐大說話的時候不住的有一股難聞的氣味朝張凡撲面而去。

    「原來是蛟龍,我說怎麼會有控制風屬性的法訣呢。」張凡一笑,手中出現的邪月『乒乒』兩聲斬斷了把束縛住自己腳的玩意砍斷。

    修士所修煉的都是吸收天地靈氣化為自身真元,而一些特殊的妖獸則不同,它們所使用的就是天地的自然力量,龍,朱雀,麒麟等這些傳聞中的妖獸都是如此。這些妖獸與一般的妖獸最大區別在於它們不在乎自己是夠能蛻化成人形,雖然修煉到一定境界也可如此但變化成了人形反而限制了自身的力量。

    至於眼前這蛟龍想必就是可以控制風了。

    「仙器!」蛟龍似乎也有些吃驚,自己的風之枷鎖能被如此輕而易舉的砍斷就只有仙器了。

    「不錯。」張凡笑了笑,知道對方是個只是剛剛開始蛻變的蛟龍張凡就不是很擔心了,他聽聶妖王說過,妖獸中能蛻變成這些特殊妖獸的雖然厲害可還沒達到強的過分的地步,即使打不過跑路還是沒問題的,若是完全成形張凡可就不夠對方捏了。

    蛟龍繼續盯著張凡,或許是因為他擁有仙器所以也有些忌憚,一般的法器對它無法造成傷害,可仙器就不用,「你也是來搶奪九葉蓮心的?」

    「九葉蓮心?不不,我只是來拿有些離延果的。」說著,張凡晃了晃手中的紫黑色果子,不過此刻他心中卻是一頓波濤駭浪,蛟龍說的是九葉蓮心?那在修道界中可是屬於頂尖的好東西啊,他記得在綠玲瓏的一些書籍上記載道︰九葉蓮心,狀似蓮花,有九瓣葉,千年結一果,凡人服用可羽化成仙。

    雖然所說的服用之後羽化成仙是有點誇張,畢竟如此強大的力量凡人根本無法承受,可對修士來說把九葉蓮心的果實分次服用足以一讓金丹期的修士提升到歸道期了,而且還沒任何的副作用,由此可見九葉蓮心的珍貴。

    蛟龍的眼楮看了下張凡手中的果子,似乎是相信了他的話,可它卻並未打算讓張凡離開,「即使如此也休想離開,讓外界的人知道這裡擁有九葉蓮心定會引來大批的修士,我雖不懼可也太麻煩。」

    張凡沉默了,他知道這蛟龍的擔心,現在還能不撲上來就是因為仙劍的關係。

    「如果我不說出去你會不會相信?」

    張凡一說頓時就鄙視起自己了,它要是相信就不會說這些了。果然蛟龍那眼中沒有一點相信的意味,「既然如此,那就打吧。」

    張凡無奈道,用大挪移離開根本來不及,偏偏這蛟龍是控制的風搞的自己駕馭飛劍都不可能,到時還沒離開就被吹下來了。

    蛟龍的信子不斷的吞吐著,可張凡以及做好了架勢準備攻擊了,蛟龍卻在那遲遲不動。
a620127x 發表於 2009-1-7 21:50
第五卷 第十三章 海華星

等了會卻不見蛟龍有動作,張凡正奇怪著,卻聽蛟龍突然道︰「你身上為何會有股妖族的氣息?」

    張凡一愣,道︰「我曾經在自己所居住的星球與那裡的妖族相處了一段時間。」

    「原來如此,難怪我發現你身上有一股很細微的妖族氣息。」

    蛟龍語氣一變,似乎不在那麼嚴肅。張凡卻是奇怪了,自己離開綠玲瓏以那麼多時間就算有也該消逝了吧?這蛟龍居然還能聞的出,真是比狗的鼻子還靈敏。

    「你能與妖族的人呆在一起想必也不是什麼無恥之人,你走吧。」

    蛟龍的話讓張凡懵了,這麼簡單就讓自己走了?這妖族之間的關係還真是不好理解,這蛟龍與地球上的妖族又沒什麼親戚關係,還這麼給面子,實在是詭異。

    「我真走啦?」張凡說著試著走動幾步,又回頭看了眼蛟龍。

    蛟龍被張凡的眼神看的勃然大怒,「快走,廢話怎麼這麼多。」蛟龍嘴巴動了動,扭動著那龐大的身軀縮回了山洞內。

    張凡不禁有些汗顏,這蛟龍還真有個性。不過這樣最好,大家和和氣氣的不用打打殺殺傷了感情。

    有驚無險的回到了客棧,張凡立刻拿出離延果給幻煙,「可是這個?」

    幻煙雙目驚訝的看了眼張凡,立刻道︰「不錯,這就是離延果,我這就給霸刀服用!」說著進了屋內。

    一邊司徒空與白禹兩人對了會眼,張凡這去了還沒一個時辰了,居然如此快就回來了,「前輩沒遇到拓嚴森林內的妖獸?」

    張凡搖頭,「沒有!」對這話還是隱瞞的話,否則需要解釋的原因就太多了,總不好說自己身上有妖族的氣息,所以妖蛇放自己一馬。

    白禹坐那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在他看來離延果所生長的地步已經接近拓嚴森林的中心地帶,而那正是妖獸的棲息之地,沒道理會遇不到的呀?難道這前輩還有什麼特殊的法寶可以隱藏自己不被妖獸發現?

    不但是司徒空還有白禹驚奇,就連張凡自己都是有些鬱悶的,同時也有些遺憾;九葉蓮心如此好的東西自己在知道的那一剎那也動了心思,雖然對現在的自己作用不大可一旦飛昇之後就可以使用了,只是張凡也沒一定的把握能從蛟龍手中奪得九葉蓮心,最終還是放棄了。

    在客棧住四天,霸刀終於醒了過來,走出房門就遇到了在外喝茶的張凡,一雙眼楮警惕的盯著,憤怒而夾雜著一絲懼怕。

    張凡淡然的繼續喝著茶,沒去看他,「身體恢復了?」

    霸刀下意識的點點頭,「你救的我?」

    「當然,你以為當時在場的還有誰會救你?」張凡笑笑,當時那群人恨不得霸刀死的不能在死了。

    霸刀的腦子一時沒反應過來,為何一個要殺自己的人卻救了自己?正想著,就見一物朝著自己飛來,霸刀也不避開,因為這正是他獲得的寶刀斷魄。

    「好了,我雖傷了你可也治好了你,現在斷魄也還給你,我們兩清了。」

    「斷魄?你說這刀叫斷魄?你為什麼會知道?」霸刀細細撫摸著刀身問道。

    「說了你也不明白,反正你知道這刀叫斷魄就可以了。」

    「我還想問個問題,你當時要殺我就是因為那個叫玄冥的?」

    「嗯,我師傅叫玄冥。」

    霸刀微微張嘴,沒有在細問,他雖然好戰可不代表是傻瓜,當時那叫玄冥的人肯定不是他師傅,否則自己儼有命在,想著,不禁心中生出一絲慶幸。

    在雲霧星又待了一段時間,張凡就又啟程繼續出發了,這雲霧星雖然有不少修士可沒什麼意思,找不到多少修為高的人,看來還得尋找可以渡劫的星球,想必那裡不卻修為高深的人。

    在這裡唯一滿意的就是弄到了一個記錄較多的星際羅盤,上面也表面一顆可以渡劫的星球,就是離這裡有些遠,需要傳送好幾個次才能到達。

    在張凡離開的時候幻煙問了個問題,當時在城外使用神念的是否就是張凡,幻煙的懷疑並非沒有道理,一個會用神念觀察自己的很大可能對自己不熟悉,而偏偏這時出現了張凡這麼奇怪的人。

    對幻煙的回答,張凡只是笑著點點頭就消失在了傳送陣內。

    ……

    海華星,一個與雲霧星差不多大小的星球。只不過這裡的人都是修士,男男女女從出生之後就會選擇一個門派開始修煉,這星球的靈氣比起地球,雲霧星都要高的多,加上此星球本身就是一顆渡劫星,人流度更是嚇人。

    地球上有句話,人流量能推動城市的發展。這句話在這裡也適用,眾多來往的修士使得此星球的法寶也好,人的修為也好,都比其他星球高出很多。

    張凡總算是見識到了一顆完全都是修士的星球,來到這讓他欣慰的是不必在用晶石去交換貨幣了,在這裡晶石就是貨幣,同樣你看到喜歡的法寶也可以拿自己的法寶交換,雙方都滿意了交易也就成功了。

    出現在海華星的張凡並未見到什麼城牆了,反而在傳送陣邊圍了不少的人,幾個看上去二十多歲的年輕人看護在了另外的一個傳送陣邊。

    張凡好奇的看了會,才發現這兩個傳送陣一個用來進,一個用來出,而想離開這個星球的人則必須交付晶石,至於過來那就不用。對此張凡笑了笑,這還真是一個賺取晶石的暴利之法,雖然每個人交付的晶石不多可每天出入的人何止千萬,一年下來這晶石就是一筆龐大的數量了。

    一個地方就有一個規則,這也是很自然的。

    走在這裡的街道上,張凡才真正的感受到人聲鼎沸。街道上到處都是出售法寶或者丹藥什麼的,那些奇形怪狀的法寶看的張凡是眼花繚亂。

    「不知道師傅現在在哪個星球上了,或許已經飛昇了吧?」走著走著,張凡突然又想起了自己的師傅玄冥,自己在地球上多停留了那麼多年以師傅的修為也應該早已渡劫了。

    街角處,人擁擠的越來越,張凡也聽到那裡發生一陣吵雜的聲音,走過去才看到一群人分成兩個陣營在相互拌嘴,那激憤的神情眼看著就要打起來了。

    詢問了下身邊的人才知道吵架的這裡的柳家與周家,都是此地頗有名聲的大家族;至於原因則是幾天前周家的人打了柳家的人,表面上算是解決了問題可現在雙方撞在了一起難免還是因為幾句話就發生了摩擦。

    其實如果只是因為一點點小的摩擦兩邊人還未必就會在大街上就發生矛盾,實則是幾天後會有幾個家族之間的比試,為的就是爭奪本地之處的傳送陣擁有權。

    原來這裡分化的形式是以門派為主,下面則是一些小的家族,相互之間關係是千絲萬縷,久而久之家族與門派成為了一個必不可分的存在。而一些依附而門派的家族則會沒過一年都會繳納晶石上供門派,而門派就是給下面的家族傳授修煉或者是提供一些修煉典籍之類的。

    而傳送陣只有一個自然不可能一家獨享,所以每規定十年則舉行一次比試,獲勝的就可擁有傳送陣十年的收益權利。

    至於周家的人會打柳家的人就更有趣味性了,柳家的後輩意外獲得了一件不錯的法寶,而周家的人不曉得如何得知不但搶了法寶還打傷了柳家的人,事情就這麼發生了。要不是馬上就快要到比試的日子兩家人早就先火拚起來了。

    張凡暗歎,法寶或許是最能引起修士之間生死相拼的主線了。想到法寶張凡又想起了當年去三清藏的事情,自己在那『三清藏』內獲得的令牌是通向真正三清藏的鑰匙,當時出現的『神秘』之人說需要自己到歸道之期才能進入。

    可讓張凡鬱悶的是當他修為進入歸道期後把真元輸入令牌時腦海中卻想起,「修為尚未達到條件,無法進入天涯海域。」這話搞的張凡鬱悶的不行,自己明明歸道期了卻說修為沒達到,而且自己這令牌並非屬於《神魔》系統中的物件卻被《神魔》插手了,他都不清楚到底出現了什麼事情。

    最後無奈,既然修為不夠那也就只好提升了修為之後在進去,他以為或許要自己把修為提升到歸道十階才算達成了條件。所以張凡也就決定離開地球,大不了渡劫之前返回地球一趟。

    正想著,前面吵雜的人群以發生了變化。
a620127x 發表於 2009-1-7 21:50
第五卷 第十四章 柳文

前面兩方的人群以到了劍拔弩張的地步,眼看著就要打起來了。而在一邊人群處讓開了一條道路,走進來一男一女。當見到這兩人時那一肚子火藥的人群卻突然安靜了下來。

    「哎,白家的人到了,看來是打不起來了。」在張凡身邊的人突然搖頭歎了口氣,轉身離去了。張凡眨巴著眼楮瞅了瞅那才來的兩人,男女皆是二十多歲的樣子,不過男的俊俏女的傾城,看上去還真是一對般配的金童玉女。

    「奇怪,這白家難道是『城管』不成?怎麼還管這些事情的?」張凡嘀咕著,身邊的一位老人似乎聽到了他的話,接話道︰「小伙子,這就是你不知道了,雖然白家的地位與其他幾家差不多可白家現在出了一個白碧萱,你看到沒就是那個小姑娘,可是有好多家的人喜歡她呢。」

    「哦,原來是這樣!」張凡恍然大悟,那個女子的相貌的確很出眾,初一看去還帶著普通女子所沒有的淡然,清雅,用白蓮形容也不過如此了。

    那些年輕子弟中看著白碧萱的樣子用神魂顛倒的樣子也不誇張,只不過那柳家的人中卻有一十五六歲的年輕人低著頭,拳頭緊緊的握著,雖只是略微的看到臉張凡也感覺到了他那異常的憤怒的神情,看那樣子恨不得把對面周家的人全部殺光了。

    「很重的殺念呀。」張凡暗自心道,以他現在的修為對殺氣之類的感覺可是異常敏感的,只是他不明白一個才不過煉體期的修士為何會有如此大的殺意?

    兩家的緊張氣氛就在白家的人三言兩語之下消逝而去,張凡也隨著散去的人群離開。

    找了家客棧要點了些酒菜,張凡就這麼一個人在那自斟自飲的吃喝著,經過這段時間幾個星球的來回奔波,張凡竟然發現自己對酒也有了一絲喜好,無聊之時也願意一個人細細的品嚐著。

    正吃著,客棧外走進來一人,而那人正是從張凡發現的那個柳家的年輕人,此刻的他一臉落寞的走了進來,坐在離張凡不遠的空桌上。客棧的小兒一見是他立刻樂呵呵的端上了酒。不錯是酒,而且還是好大一罈子的酒。

    只見那年輕人拿了一大碗,倒滿酒後就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連續喝下五大碗之後臉不紅氣不喘的。

    張凡豁然驚呆,他怎麼都想不到這年輕人竟然喝酒如此的厲害,這還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年輕人嗎?這要是在地球上還是未成年人啊。可現在這還是斯文的,那年輕人似乎嫌用碗喝的不過癮,立刻抱起那酒罈子就這麼灌了下去,豁達的一個酒罈子居然被他滴酒不漏的喝了下去。

    他的喝法早就引起了周圍人的圍觀,此刻酒被喝完,立刻大聲驚呼著。

    「好!」

    「好,太厲害了。」

    「不愧是柳文啊,才十六歲就這麼能喝酒,將來一定有出息。」說話的大漢一臉笑意,看他的樣子似乎越是能喝酒將來就越有出息。

    張凡的確有些無語了,自己認識的人中也不乏好酒的,可全部加起來都未必喝著過這一小孩,真不知道他是怎麼喝出來的,那一罈子酒怎麼說也有十幾斤呢。

    那人喝著停了會,小兒又繼續端來了一罈子,這次他到是喝的『斯文』多了,酒只是慢慢的灌著而非鯨吞。

    張凡決定不在看他了,那個太打擊人。可等他吃飯東西準備付賬的時候發現自己所剩下的晶石都是自己留著有用的,單純的付酒菜錢簡直太過浪費。

    可事實如此,總不至於吃霸王餐,只得無奈的拿了一顆中品級別的晶石。那小兒看著張凡手中的一顆比較碩大的晶石瞪大了眼楮,這一顆能比的上普通的兩顆了。平常在這裡吃東西的人也不是沒有用中品晶石的,可那是別人吃的多,但張凡這些東西撐死也就六七顆下品晶石就好了。
   
    「客……客觀,您看您是不是用下品晶石付賬,小店這一下子也兌換不出那麼多的晶石給您呀。」

    張凡傻眼了,一顆中品晶石就沒辦法了?

    兩人正乾瞪著眼,就聽那喝酒的柳文道︰「小兒,那人喝的酒菜錢我來付好了。」

    小兒一聽,微笑著把晶石還給了張凡。倒是張凡一臉奇怪的看向了柳文,自己跟他非親非故為何給自己付賬?想著,張凡走到了柳文的身邊坐下,柳文見是他又問小兒要了個碗給張凡倒了杯酒,「有興趣的話陪我一起喝一杯。」

    張凡微笑不語,面前這人讓他覺得越來越奇怪,臉上的哀愁落寞,一腔憤怒無法發洩的神態展露無疑。光是這些的話還不是很奇怪,一個少年若是經過仇恨也可能會這樣,但現在他給一個不相識的人付賬,又讓自己一起喝酒,看上去又顯得少年老成,想當初自己那時候每天除了對著電腦奮鬥就是睡覺了。

    張凡也好酒,可畢竟酒量不是很大,他也不會用真元去逼除酒氣,那樣喝起來就無味了,喝了三碗之後就停止了。

    柳文那罈子酒也被他灌的差不多,可臉上毫無醉態。

    「多謝你陪我喝酒了,我先告辭了。」

    「等等。」張凡突然說道,「如果你有什麼困難的事情不妨跟我說一下,或許我能幫你呢?」

    「你?」柳文瞪著眼看了下張凡,面前這人看起來似乎也就比自己大一些,「不必了,你也幫不了我什麼的。」

    柳文說著就欲離開,就聽張凡淡笑道︰「那可未必,就算我幫不了你但也許我能出些主意呢?」張凡這個人主動幫人,即便被他遇到了也得心情不錯的時候,而現在面前的人幫自己付了酒菜錢自己幫他也算是回報了。

    柳文想了會,也許是想通了,又重新坐回了椅子上,此刻就聽的他徐徐道來。

    「我是柳家長老的兒子,看起來很風光其實那又如何?我父親雖是柳家的長老,跟家主也是師兄弟關係,可自從我父親過世之後我與我的母親還有兄長在柳家根本就沒有一點地位。

    眼看著就要到幾家的爭奪大賽中,我兄長為了讓我提升實力好在爭奪比賽上為家族出份力就外出尋找一些法寶,這樣我與家人在柳家日子也好過點。可沒想到我兄長找到了一件不錯的法寶卻被周家的人奪了去,不但如此,還打傷了我兄長,到現在我兄長還躺在家中無法走動,甚至有可能我兄長永遠都無法修煉了。」

    柳文說著,緊握的雙拳不住的顫抖,緊繃的臉上亦忍不住泣聲抽噎,眼角緋紅。原來那被周家所打的就是柳文的兄長。

    「傷你兄長的應該也不是修為高深的人,我想要治療的話應該不困難吧?」張凡問道。

    「的確,要治好我兄長是不困難,但是也需要一些珍貴的草藥,可我兄長修為也只有金丹期,在柳家金丹期修為的弟子何止上百,他們又怎麼會為了一個普通的金丹期弟子而浪費丹藥!我很不服氣,我曾想過大鬧一番,但我還是忍住了,這樣的後果可能我兄長與母親就無法在柳家呆下去了。」

    「呼!」張凡長吁了口氣,對一些世家自己也接觸過,可瞭解的不深所以知曉的並不是很多。柳文的兄長會尋找法寶給柳文想必也是因為地位的問題所以無法獲得家族的青睞了,否則哪還需要他們外出自己尋找法寶。

    「如果你想治好你兄長的話或許我可以幫你,我雖然對醫術瞭解的不多可救治的丹藥還是有不少的。」

    「你願意幫我?」柳文豁的站起,神情激動道︰「沒關係,只要你願意幫我就可以了,我母親對醫術有些瞭解,可就是缺少丹藥無非治好兄長,只是……!」

    「呵呵,丹藥的問題你就不用擔心了。」張凡看出柳文是在擔心什麼,或許是怕到時候需要的丹藥過於珍貴,自己不會拿出來吧。先不說柳文幫了張凡,就是看這個少年『人品』還不錯張凡就決定幫他一下,至於丹藥珍貴?在珍貴也不會比治療霸刀所用的丹藥珍貴。

    「那……那我們現在就去?」聽到張凡保證的話柳文頓時放心了,一下子臉上的哀愁一掃而空,以有些迫不及待了。

    「你帶路吧。」

    跟著柳文左竄右竄,在一家比較大的宅子前面停下,柳文道︰「這是我父親留下的房子,現在我與母親還有兄長就住在這裡。」

    進去之後張凡很隨意的朝四周看了看,地方雖然看上去很大可擺設都很普通,一般能住上大房子的都很喜歡在宅子內弄許多的古川流水,以顯示自己的儒雅之氣。

    「媽,我回來了,你快出來啊。」

    柳文大叫著,從一邊的屋內走出位婦人,三十多歲的樣子,一身素白色長衫,臉上那一份哀愁顯然也是在擔心著自己的孩子。

    「文兒,你回來了。這位是……!」柳文的母親有些驚奇的看了眼張凡,一個看上去與自己大兒子差不多年紀的人。

    「媽,他是……!」柳文剛想回答,卻發現自己竟然沒過問對方是誰,頓時有些尷尬的看著張凡。

    張凡一笑,道︰「在下張凡,見過夫人,我是柳文的朋友,聽他說自己兄長受了傷,所以過來看看。」

    「對對,媽,張大哥是我請來給大哥看病的,張大哥有丹藥能治好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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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第十五章 傳授劍訣

一聽張凡是來給自己兒子看病婦人掩飾不住內心的欣喜,連忙道︰「真的嗎?快,我帶你去看看衫兒!」

    隨著婦人與柳文到了房間內,而柳文的兄長柳杉正一臉蒼白的躺在床上,整個房間都充斥著一股草藥的味道。

    看著自己兒子病怏怏的樣子,婦人垂淚道︰「我雖有些醫術可卻沒好的藥材,只好一直用些普通的藥材不讓衫兒的病情加重。」

    張凡走過去看了下,隨手在柳杉的心口附近擦過,立刻明白了,此人胸前的肋骨斷了幾根,經脈也有所損傷,不過還好不是太嚴重的傷勢。

    「呵呵,你們放心吧,他這些傷很容易治的。」張凡一笑拿出一瓶丹藥,遞給了婦人,「把裡面的丹藥給病人吃,一天一顆,五天之後在調理一下就沒問題了。」

    聽到病人有救柳文母子激動異常,不斷的給張凡道謝。與柳文走出房間,剩下的由病人母親來就可以了。

    「張凡大哥,真的謝謝你了。」柳文顯得很高興,臉上的哀愁一掃而空,困擾了自己多日的難題今天終於解決了,「張凡大哥,我兄長他傷好以後會不會對修為有損?」

    「不會,他的內傷並不嚴重,傷害之後多調息就能完全恢復,修為也是如此。」

    「太感謝了,張凡大哥,我都不知如何報答你了。」

    「哈哈,報答就不必了,你不是給我付過酒錢了嗎。」

    柳文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那些錢怎麼能與丹藥的價值相提並論。」

    因為張凡的恩情,得知他才初來此地柳文母子一致邀請他居在自己家,人家一番心意張凡也沒推脫,就這麼在柳文家住下;而柳杉或許是因為比較好的關係,才過了四天就恢復的差不多,現在以能下床走動,臉色也完全沒當初的蒼白了。

    經過與柳家人的一段時間接觸,張凡才知道柳文的性格是如何形成,他那性格完全是因為兄長柳杉的關係,柳杉不斷性格豪爽,喝酒就更加誇張了,傷才剛好就抱著酒罈子大口飲下。而柳文在他那個兄長的熏陶下也小小年輕就成了一酒鬼。

    次日,現在是張凡住在柳家的第七天,一大早,張凡從房內就出,就看到院子內柳家兄弟已經在那修煉了,兄弟二人手持長劍,由柳文對柳杉進攻,柳杉則指點其中的破綻。

    柳杉對自己弟弟傳授的很認真,一招一式都很有規格,看的出當初教授柳杉的人也是個很不錯的老師。

    只是柳文與他兄長相比就好像顯得另類的多,對於柳杉所教授的劍訣並不能很好的使用,並非他的愚鈍,也不是他資質不夠,只是看他耍起那劍訣就顯得有些不倫不類了。

    「喝!」柳文手中的長劍纏繞著一絲勁氣,好像靈蛇吐信般不斷的纏繞,突然,長劍向前刺去,照著他兄長柳杉的樣子刺向了前面的岩石。

    「叮!」劍尖刺到岩石上,不但沒有像柳杉般刺出一個洞,反而劍尖一彎,差點把劍都搞斷了,而岩石表面也只是擦出了一點痕跡。

    柳文不禁有些氣餒,自己這一招靈蛇出洞以連了好長時間,可總是不能把體內的真氣自由發揮出來,初次練習的時候甚至還差點扭傷了手腕。

    「呵!」張凡在一邊輕笑,兩人聽到他的笑聲立刻打著招呼。

    「張凡大哥。」柳杉收起長劍走了過來,與張凡在長廊邊坐下。柳杉雖是柳文的哥哥可身材卻比柳文魁梧的多,光看他的外表則較為老成,完全不像一個二十一歲的青年。對於他喊自己大哥張凡是欣然接受,畢竟自己本就他比他大。

    「柳杉,你這樣教你弟弟我想他是很難練成的。」

    柳杉一愣,問道︰「為什麼?我父親當初也是這麼教我的啊。」
   
    「呵呵,你父親教你的劍訣大開大合,一招一式都帶著一股氣勢,而你性子沉穩,比較能明白其中的道理;而你弟弟柳文則不同,他雖看上去性格像極了你可那是因為他自己沒有發現自己的套路,對他來說這劍訣與他自己完全是南轅北轍,是不同的方向。」

    柳杉有些苦惱,道︰「那該怎麼辦?我父親當年也就只教了我這些,其他的我可不會。」

    張凡笑了笑,叫來了正在練習的柳文,道︰「柳文,我有一套劍訣,或許比較復合你的性子,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學。」

    「張凡大哥你願意教我?」柳文驚訝道,對張凡他並不是很瞭解,可因為張凡救了自己兄長所以柳文下意識的認為張凡是個好人,雖不知道張凡的劍訣是否厲害可在柳文內心中還是希望多學一些東西。

    「呵,你把長劍給我!」接過柳文的長劍,張凡走到那一人多高的岩石前,長劍輕舉,在那觀看的柳文柳杉二人也看到什麼動靜,就只看到張凡輕輕的揮動了長劍,而那岩石上頓時爆出七個大小相等的口子,口子的深度以是完全了貫穿了整個岩石。

    柳文張大了嘴,跑到岩石邊前前後後的查看著,「張……張凡大哥,你這個是什麼劍訣,好……好厲害。」

    「七劍斬龍訣,想不想學。」張凡微笑著,把劍換給了柳文。張凡會願意教七劍斬龍訣,首先因為是這並非自己玄冥一派的劍訣,而且對七劍斬龍訣來說所施展的條件並不是很苛刻,沒有太過複雜的招式,只要有了真氣加上不斷的練習就可以了。

    「想,想我非常想學。」柳文猛的點頭,兄長所教的只能在岩石上戳出一個窟窿,可這七劍斬龍訣卻能在岩石上戳出七個窟窿,比威力當然是遠超許多。

    「行,你想學我就教你,不過我教你的同時你兄長所教你劍訣也需練習,七劍斬龍訣雖是劍訣可其實只是對劍氣的運用,也就是將原先發出的一道劍氣變為七道,你現在修為是煉體期,勉強可以多施展出一道劍氣了。」

    在傳授柳文的同時,張凡也教了柳杉,七劍斬龍訣只是蜀山的劍訣,對他來說只要看到順眼的人都能教。

    七劍斬龍訣的套路很簡單,來來去去也就那幾動作,而這些動作就是為了能讓人更好的掌握對劍氣的控制,在知道了這些之後柳文練習的異常努力,每天都能看到他在那做出幾個重複不斷的招式。

    在這些天張凡也沒閒著,有時外出逛逛瞭解一下這個星球的情況。回來之後就指點一下柳文兄弟的修煉,日子過的倒也輕鬆。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柳文的修為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逐步增長著,雖說柳文修煉的也刻苦但其中大部分的功效都歸功與張凡給的回元丹,回元丹對於元嬰期以下的修士能很快速的增長修為,在經過幾顆回元丹的藥效下現在柳文的修為以進入了金丹期,而柳杉的修為也離元嬰期不遠了。

    ……

    早晨,柳文兄弟又如往常一般的修煉,長劍在手中揮舞,柳杉所教的那幾個劍訣經過張凡的一些刪改柳文也能似模似樣的連貫施展。

    「喝!」柳文長劍斜指,動作好像張凡一樣朝著岩石揮過,只聽到兩聲噗噗沉悶的響動,岩石上豁然出現了兩個窟窿。

    「哈哈,我能使用七劍斬龍訣了,我能使用七劍斬龍訣了。」柳文興奮的手都有些顫抖了,原本一道劍氣都逼不出來的他現在一下字居然逼出了兩道劍氣。

    張凡正巧從屋內走出,看到了柳文逼出劍氣的一幕,淡淡一笑,事實證明柳文的確是很適合修煉七劍斬龍訣的。

    「不錯,不過你也別高興的太早,剛剛你那是湊巧逼出兩道劍氣,你現在在用的話恐怕就只能逼出一道劍氣了。」張凡淡笑的著打擊了一下柳文。以金丹期的修為七劍斬龍訣確實是可以逼出兩道劍氣,可那需要刻苦的練習,去感受劍氣的運行,而柳文因為才到金丹期不久就逼出兩道劍氣純粹是碰巧了。

    柳文很高興,張凡的話並沒給他多大的打擊,在他看來自己能用出來就是進步了,能逼出兩道劍氣一次就有第二次,只要自己努力的去練肯定可以熟練運用。

    另外一邊柳杉見到自己弟弟的成就也很高興,其實他自己也可以逼出兩道劍氣了,但那是因為他處於金丹期以有不少時間,對真氣的運行自然比柳文熟悉的多。

    張凡走到走廊邊就那麼依*著,說道︰「我聽說還有幾天就是你們柳家與其他家族爭奪傳送陣擁有權的比試了,你們參加了沒?」

    柳文與柳杉相互一瞪,就聽柳文怪叫一聲,「糟糕,這幾天一直忙著修煉都忘記了,我現在就去找二長老。」柳文一說就匆匆忙忙的跑了出去,可見他雖一直表現著大人沉穩的一面可到底還是個十多歲的孩子而已。

    柳杉笑著,跟張凡說了幾句話就去找自己弟弟了,他也是柳家的人自然也會參加這個比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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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第十六章 爭奪賽

城外的環雲山,此刻聚集的人恐怕用成千上萬以是很難以形容的了,因為佔據此地的周家,柳家,白家以及李家都要在次舉行對傳送陣的十年擁有權利。

    其實真正說起來,這四家人之能分為兩家,因為其中周家與白家附屬與一個門派,而柳家與李家則附屬與另外一個門派。所以真正說起來是兩個門派之間的爭奪。

    而因為柳文與柳杉兩人都參加了這次的爭奪之賽,張凡也就隨著一起而來,反正他現在屬於閒到無聊的人。

    環雲山此山顯得也算是名副其實,山峰高聳入雲,最為奇特的是整座山圍繞成了一個圈,而中間則空出了一個很大空間,其中就是雲氣最為濃厚的地方了,環雲也正因此得名。

    張凡正欣賞著四周美景,只見一身材瘦弱的人突然站在了張凡面前,嬉皮笑臉道︰「這位道友,不知道今日爭奪你買哪家勝出的?」

    張凡被那人的話搞的目瞪口呆,這話怎麼說的好像在地球的時候比賽地下拳賽那些賭博的人一樣,難道在這個星球也流行這樣的賭博?

    張凡頓時笑道︰「怎麼個賭法?」

    那人見張凡詢問,似乎以被自己打動,當下就說道︰「這個很簡單,白家以及連續兩次獲得了傳送陣的擁有權,所以白家的賠率是一陪一,柳家與周家則是一陪二,至於李家則是一陪三。」

    「呃?差那麼多,難道李家就那麼遜?」張凡頓時奇怪道。

    「是呀,這也是沒辦法的,誰叫李家連續幾次來都是四家中排在最後的。對了說了那麼多你到底買哪家勝的?」

    「當然,我買柳家。」張凡說著掏五塊普通的晶石,就當是玩玩,也無所謂的。

    「好,你收好這個條子,如果你贏了就能憑這個條子就能換取晶石。」那人拿出一張紙伸手在上面不斷的划動著,隱約可見紙上不斷的有靈氣浮動。而張凡盯著看了會竟然沒能看清這人到底是寫的什麼。

    四家人以陸續而來,首先到的就是白家的人,而在年輕一代中當日在大街上所見到的那女子以及青年豁然便在其中,看樣子似乎還是這次爭奪之賽的主要人物。

    圍攻的人全部盯著白家指指點點,說的話也無非都是一些白家的出場人物之類的,甚至有些人說自己買了白家的人贏,一定要他們勝利之類的。

    後面的三家人也陸續而來,在柳家的人裡面張凡也看到柳文與柳杉二人,看柳文的樣子可是神氣多了。在人群之中看到張凡的時候還咧著嘴大笑著。

    「咦,奇怪了,柳家的那個弟子柳杉不是被打傷了嗎?怎麼那麼快傷勢就好了?」

    「是啊,是啊!莫非是柳家發了善心所以把柳杉救治好了?」

    「沒那麼好吧?」

    先不管他人如何議論,但是光從這些人的話中就可以看出若非是張凡的話,柳家之人是絕對不可能救治柳杉的。

    山谷內,早到的人以是圍成了一個圈靜靜的等候著,白周柳李四家則分別做坐與四個角,身後的各家弟子則佔了碩大一塊地方。

    張凡找一處人少的角落,這裡不但地勢較高,而且奇怪的是竟然只有一個人在那,張凡也不管其他就那麼一陣小跑到那裡。一跑到那裡附近的人紛紛投來詭異的目光。

    張凡也沒明白他們的意思,只是朝身邊那人友善的點頭一笑,就繼續看向了中央。

    中央那空地上,一老者走了出來,鬚髮銀白,跨的步子卻是虎虎生風,身上的袍子也不禁微微鼓起。

    「各位,老夫很榮幸這次的大賽被四家家主邀請來主持,至於比賽規則還是如往常一般,參加人員修為不得超過分神期,而且只分高低,不分生死,有違背規則之人將取消參賽的資格。好了,下面由第一場比試開始。」

    對於這種為了爭奪傳送陣的擁有權而設置的賽事其實各家只需要派出一人,到時誰贏了也就可以,可最終卻是每家的人都能派出十名弟子,而真正這樣坐的原因不但是為了爭奪傳送陣,同時也是為了歷練一下自己家族中的弟子,與其他人的切磋也是可以增長見聞的。
   
    白家作為連續兩屆的勝者,當仁不讓的第一個站了出來,一元嬰期的青年,長的倒是眉清目秀,加上一臉冷酷的面容還真有很俊俏,在看其他的白家弟子,除了女子之外其他男弟子居然各個都長的俊朗不凡,真不曉得白家人是否基本變異了。

    與白家對決的是周家的人,也是一元嬰期的弟子,可此人年紀就大很多了。

    作為裁判的老者喊了聲開始,那周家的弟子就氣勢匆匆的衝了上去,手中長劍一時間變化了五個動作,似乎有掩人耳目的意思。只是他的迷惑手段對白家的人根本沒起到作用,輕輕的一劍就格擋了他的攻擊。

    白家的那青年舞劍如風,身形遊走之間彷彿風中的飄絮,宛如一隻穿花蝴蝶般的穿梭在對方的四周。

    「咦?」張凡微微驚訝,白家的這個步法與自己的逍遙游很多相似之處,雖然在速度之上遜色一籌,可其中的詭異難辨程度並不差多少。反而周家那人,雖然手中劍的攻擊很是凌厲,但連對方的衣角都碰不到,光是如此就以及落了下風。

    「哇,白家的游風步果然厲害啊。」

    「今天果然見識到了,那周家的人連對方衣袖都觸摸不到,肯定輸了。」

    圍觀的人竊竊私語,而那正在比試的周家之人顯然是聽到了他們的話,攻擊更顯凌亂,以是有些氣急了。

    「周童,不要慌張,看準對方的身形。」那坐在一邊的周家長輩突然開口提醒。

    張凡一呆,比賽的時候還允許長輩提醒的?在看向其他三家的人似乎對周家的人出口提醒並無意見,還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在一想,張凡以是大致的明白了其中的關係,在互相搏鬥之中,若是有長輩的提醒對弟子而言進步是很大的。

    經由長輩的提醒後,那周家弟子並無太大的放鬆精神,倒是臉越繃越緊,自己腳下的動作以有些不靈活了。

    「喝!」白家那青年看準機會,手中長劍猛的加速,就只看到一道劍影以詭異的角度刺向了對方的右手肋部,一旦中劍,對方就會因為疼痛而無法拿劍了。

    「叮鈴!」長劍跌落,周家的弟子只感覺到右臂彎下一陣刺疼,隱隱有鮮血流出,顯然他輸了,只得無奈的撿起地上的劍走回自家陣營。而那原先出口提醒的長輩臉色也有些不悅,自己都出口說話了居然還輸了那麼快,這不是告訴別人周家比白家差了很多嗎。

    白家那青年還是一臉冷酷的走了回去,那樣子好像獲勝跟自己沒有一點關係般。

    下面進行的就是李家與柳家的比賽了,而柳家中第一個出來的就是柳杉。

    「呵呵,我李家的弟子則是隨便出來玩玩,柳兄的子弟想必是很厲害的了。」那李家的長輩笑聲道。

    「李兄客氣了,我們也就隨便走個場子就行了。」柳家長輩馬上也以狐狸似的微笑敷衍著。各個看起來都一副對勝負不放在心中的表情可內心卻是恨不得門下弟子把他人全部幹掉,畢竟擁有了十年的傳送陣擁有權,到時賺取的晶石足夠讓家族的實力整體跳躍了,而白家能在四家中佔據第一的位置跟這個也是有很大關係的。

    「請。」柳杉走到場地中央,長劍一動,做了個請的姿勢,按道理來說他的修為雖然接近元嬰期可實際還只有金丹期,面對元嬰期的對方實在很難取勝,真不知柳家長輩為什麼會如此放心。

    柳家的人群內,柳文神情緊張的看著自己兄長,他與自己大哥一樣,都是第一次參加這樣的比賽,今後是否揚眉吐氣,不在受人白眼就看今天的一戰了。

    柳杉的招式就如同他的性格一樣,帶著一絲大氣磅礡的感覺,長劍揮舞起來好像要把對方的逼迫的走投無路。其實在張凡看來柳杉更適合用刀,而非用劍,用刀的柳杉在整體攻擊氣勢上能增加很大一截。

    兩人在相互交鋒的一瞬間就開始了激烈的纏鬥,李家那人因為修為高於柳杉因此一上來就使出全力卯足了勁想要把柳杉擊退,而柳杉雖然修為不夠,可他修煉的劍訣本身攻擊力就不俗,到也一時之間與對方打了個旗鼓相當。

    沒過多少時間,在一邊觀看的張凡就微微皺了眉,柳杉雖然對招式的運用很純屬,攻擊力量也不錯,可因為修為的差距還是會很快敗下陣下,他若想獲勝除非出奇招了。

    正想著,就看到柳杉突然腳下沒有踩穩當似的,微微一個踉蹌居然晃到了對方身後角,對方頓時露出的空門自然不會放過,揮劍之時,劍氣以急射而出。而對方在柳杉晃步在身後之時也馬上反應過來,立刻化解了柳杉的劍氣,可他沒想到的時候在這劍氣之後竟然還有一道劍氣,胸前頓時被劍氣打出了一朵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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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第十七章 震驚的勝利(一)

承讓。」劍氣打中了對方,柳杉沒有繼續打下去,作揖之後便安靜的退了回去。

    周圍的人很久才爆發出一陣掌聲,其掌聲的動靜以超過了白家與周家的對決,畢竟柳杉是以金丹期的修為擊敗了元嬰期,算是以弱勝強的典範,何況白家實力本身就強於周家,贏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現在另外三家都只有一個念頭,柳杉何時會連續釋放出兩道劍氣了?

    李家那長輩的臉色不是很好看,原本是準備在第一場就先拿那一局,可卻沒想到陰溝裡翻船了。

    白家那邊,一直垂目養神的老者突然睜開了雙眼,盯著柳杉那邊的位置看了下,頓時問道︰「剛才柳家那小輩用的劍氣你們看清了沒?」

    「看清楚了。」在一邊的年輕弟子恭敬道,此人在白家年輕一輩毫無疑問是頂尖的,不但修為不俗,更是一表人才,見識不凡。「只是弟子不明白,柳家的劍訣何時能揮出兩道劍氣了?」

    「這……我倒也不清楚了,今日我也是第一次看見。」老者瞇著眼看了下柳家那正笑意昂然的長輩,「不過也不用擔心,那人不過是一金丹期的小輩而已,翻不起多大浪。」

    「大哥,你贏了,你打贏那人了。」

    柳杉一回來柳文就顯得異常激動,那高興的勁好像是自己勝了一般,而柳杉嘿嘿一笑,「那是當然,你也要努力,你大哥能贏你也沒問題的,別辜負了張凡大哥教我們的用心。」

    「放心吧,大哥,我會努力的。」

    比賽繼續開始,因為柳杉的一戰在旁邊觀戰的人也顯得更加氣氛高漲了。

    比賽分為回合制規則,也就是說四家人中,分別是同一派下的家族對抗,柳家與李家,周家與白家分別對抗十場比賽,而其中勝利的人才會相互交戰,直到最後全部比試完,哪一家人淘汰的最少哪家就是最後的獲勝者。

    柳文所說的在這場比試上只要幫家族獲得勝利那在家族中的地位就無人可以小覷顯然是很正常的。傳送陣的擁有權利關係著家族興衰,而這一切都完全交給了家族中的小輩手中,他們若能給自己家族爭的榮耀那以及就是功臣了。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了,接下來的幾場比試也沒多少出色的地方,不過其中有兩場比試比較引人注目,其中一場是柳文與李家的對決,與他兄長不同的是他的對手也是金丹期,其實這次的比試中,修為最低的就是金丹期,而連柳文兄弟在內四家人中的金丹期也不超過五人,算起來柳文運氣還是很不錯的。

    與自己修為相同的人對戰,柳文到是沒怎麼浪費時間就解決了對手,只是他本身對於柳杉所教的劍訣沒有完全領悟痛徹,所以在對戰的時候一發揮出七劍斬龍訣連續兩道劍氣皆打在了對方的心臟部位,害的對方差點被閻王召見。

    至於另外一場則就是白家的白碧萱了,在她出場的一瞬間周圍就發出一陣浪潮,不住的加油聲震耳欲聾,很顯然,仰慕白碧萱的不但是四家弟子,其中修士中也有不少,所謂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這些人還是貫徹的很徹底。

    不得不說,那與白碧萱對戰的人很可憐,周家的長輩自然是不希望他輸掉,可問題是他如果打贏了白碧萱恐怕第二天就得暴屍街頭了。但實際上他要贏白碧萱也沒什麼可能,白碧萱如今以是合體期的修為,而他才不過元嬰期,勝算根本不大,所以這場也不過是敷衍一下自己的長輩簡單的動動手就下場了,

    在二十場比試之下,白家果然不負所望,以七勝三敗的成績領居第一,第二位則就是柳家了,在上個十年他們柳家原本是排在了第三,而如今能在第二的位置可以說與柳杉柳文有著密切的關係。

    白家︰七勝三敗。

    柳家︰六勝四敗。

    周家,三勝七敗。

    李家︰四勝六敗。
   
    柳家一下子竄到了第二的位置,可周家開始是與白家對戰所以一下字就吃了個啞巴虧,暫時取代了李家的位置居於老么。殊不見現在周家那長輩的臉青的跟樹葉似的,椅子上的木頭扶手都被他捏出了一條條印記。

    當然,雖然現在白家領先並非就他們就獲勝了,下面的比賽則就是由獲勝的二十人繼續進行。接下來的比賽則比較特殊了,採用的乃是挑戰的形式,也就是說一個人上場,如果你有能力把所有人都打敗都可以,只要你有那個實力,而輸了自然也就喪失了繼續參賽的資格。總之最後就是人數最多的一方獲勝。

    白家作為人數最多的一方,所以他們屬於被挑戰的一方。在白家長輩的指示下,白碧萱竟然第一個站了出來。

    白碧萱一出來頓時所有人都傻眼了,就只看到那白家的長老樂呵呵的坐在那,笑的那跟彌勒佛似的。

    「這老狐狸。」其中三家的長輩同時心想到,年輕一輩弟子中愛慕白碧萱的事情早已是眾人心知肚明的了,而如今白家派白碧萱出來就等於是在徹底的消除對方人數,開始最後的一搏了。試想那其他三家的弟子即使上場面對白碧萱恐怕也不會盡全力了,如此一來白碧萱既不需要浪費多大的真元又可以擊敗對手,那勝的是太輕鬆了。

    這不,三家人中的弟子互相瞪著眼,你看我,我看你,誰都不願意衝出去,在他們眼中,白碧萱就與心目中的女神一樣了,豈能褻瀆。自掘墳墓的事是沒人願意幹的。

    張凡身邊,柳文看了眼其他人,小聲道︰「張凡大哥,你看不如我上去試試怎樣?」

    張凡好奇的撇了他一眼,「那女子可是合體期的修為,你才金丹期上去湊什麼熱鬧,還經不住她兩個來回的。」

    「張凡大哥,你也不用這麼打擊我吧,好歹我也是練了你教我的那個七劍斬龍訣的。」

    「那又如何,七劍斬龍訣的威力你連一層都沒能發揮出來還好意思說,你沒看到我當時施展的時候可是劍氣一起釋放出來,而你的卻是一道接一道分散而出,威力就已經打了折扣,你要想跟那女子打除非你能在同一時間揮出四道劍氣,那還有些指望。」

    聽了張凡的話,柳文沉默不語,有些無奈也有些氣餒。看著柳文的樣子,張凡不禁有種欣慰的感覺,柳文的修為雖然才金丹期,可他並不懼怕挑戰比自己修為高的人,光是這點就已經很可貴了,比賽的時候雖然說了不分生死,可畢竟是搏鬥,一旦受傷過重很有可能對自己的修為造成影響,嚴重的話修為將會一直停滯不前。

    「其實,你要上去比試也不是不可能的。」張凡呼了口氣,柳文的雙眼立刻直勾勾的盯著張凡,一臉期盼。張凡淡淡一笑,手中出現兩顆紫色的珠子,同時改為傳音的說話方式給柳文說著使用的方法。

    柳文一邊聽一邊雙眼放光,看著那手中珠子的模樣簡直興奮到了極點。

    「張凡大哥,你就看著吧,我一定會贏的。」柳文說完,提著劍就朝中央跑去。

    對這一幕看著眼中的一直都是張凡身邊的那位中年人,這人很奇怪。從張凡發現他到現在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不管場地上的比試精彩也好,無趣也罷,他都是一副毫無生氣的撲克臉。

    對此,張凡特意的查看了下他,可顯示出來的資料卻更加奇怪,雖然修為也是歸道期,可名字處卻只有一個無字,難道是說這個人沒有名字?張凡不解,因為從未遇到過這樣的狀態。

    中央的場地上一陣沸騰,畢竟等了許久終於有人站出來對抗白碧萱了。柳文,柳家的一個普通弟子,可他注定要因為今天的對決要揚名了。

    看著柳文很是嚴肅的一步步走上去,張凡淡然一笑,在參賽的四家所有弟子中毫無疑問柳文的年紀是最小的,或許也正因為如此他沒有其餘人那種對白碧萱的愛慕之情,所以他可以毫無估計的挑戰敗碧萱。

    「柳家弟子柳文前來挑戰,請。」柳文一手握劍作揖道。

    白碧萱微微一楞,在以前的挑戰比賽中並未這些禮節,可因為柳文的作揖,白碧萱也同時淡笑著回禮,「白家弟子白碧萱,請。」

    如果說緊張的話,或許面對白碧萱在年輕一代弟子中都會有些這種感覺。可柳文現在卻很平靜,一顆心都是拚搏,勝利的執念。在比試開始的一瞬間他就提著長劍奔向了對方,他記得張凡所說的話,以他金丹期的修為根本經不住白碧萱幾個來回的,所以他必須主動攻擊,在開頭就以雷霆之勢佔據有利的局面。

    柳文完全記住了張凡的話,而白碧萱在看到柳文衝到自己身邊的時候也有一剎那的疑惑,柳文的樣子完全是一副搏命的打法,劍訣一招一式接連的不斷用出,打鬥之間講究一個氣勢不是沒有原因的,加上柳文的招式之中偶爾夾雜的幾道劍氣,一之間白碧萱竟然被柳文完全的壓制,只好逐漸的化解對方的劍招。

    「一,二,三!」在一邊打鬥的時候柳文同時也在心中不斷的默念,他不是計算時間而是在計算著自己的劍訣,因為張凡所教他的『必殺』之技只有在最後才能使用。

    「三十。」柳文在劍招施展到最後時除了張凡誰都沒發現他的左手已經悄悄的摸出了一顆紫色的珠子。
a620127x 發表於 2009-1-7 21:53
第五卷 第十八張 震驚的勝利(二)

這裡所有的人都親眼看到在柳文用完自己的劍訣之後一個大步與白碧萱之間相隔了一丈的距離。而接下讓眾人目瞪口呆的是柳文在眾人眼前,白碧萱身前突然消失,甚至所有人都沒有來得及眨下眼楮,柳文就已經出現在了白碧萱的身後,只見他長劍前舉,快速的刺向白碧萱。

    觀看的人都被柳文的突然消失又突然的出現鬧了個滿面驚駭,就連白碧萱也是如此,她根本就想像不到一個金丹期的修為為何會施展出分神期高手才能使用的類似與挪移之術的道法。

    「碧萱,他在你身後。」白家中突然有人高聲喊道。

    白碧萱的腦海中一直在思考著柳文的消失原因,而突然聽到有人提醒不但沒有轉身防禦而是徑直朝前越去,因為她清楚在這個時候轉身去抵擋已經來不及了,在自己來不及防禦的時候與對方硬對硬抗衡勝算的幾率非常渺小。

    「啊!」可讓眾人大驚失色的是之見那原先出現在白碧萱身後的柳文又突然消息在了眾人眼前,再次出現的位置則是白碧萱的身前,此刻,兩人之間的距離以不足一丈。

    白碧萱的眼中,就看到一雙手掌正在逐漸的接近自己,瞳孔中,那雙手掌不斷的放大。緊接著,便猛的感覺到自己右膀肩頭一陣疼痛,手中的劍跌落,人也不住的倒退幾步才緩住了後退的身形。

    「呼,呼!」手無寸鐵的白碧萱的一手護在右膀處,雖然被柳文打在了右膀可看的出對方沒有用全力,疼痛也只是稍微有些,如果柳文願意的話剛剛完全可以用劍去刺而非手了。會讓她如此的疲累是柳文那詭異的消失與出現,自己的思維反應彷彿已經全部被對方知曉。

    按照比試的規則,白碧萱的武器被打落,所以她敗了。

    合體期與金丹期修士的比試,最多不過是三分鐘的時間,金丹期的柳文獲勝了。

    「好!」柳家的長輩豁然站起身來高聲大喊,身後的子弟也猛的爆發出激動的叫喊聲。

    「我抗議,柳兄!你那弟子為何會使用挪移之術,你已經違規了比試的規則。」白家那長輩大聲喊著,滿臉不甘的神情。

    「白兄,事實都講究證據的。你說我柳家的人用了挪移之術,我到想問問你哪只眼楮看到了?我柳家的這位弟子不過才金丹期修為而已,你認為他有可能施展出挪移之術嗎?這裡這麼多人看著,難道我柳雲生蒙騙的了大家嗎。」

    柳家家主,柳雲生很是激動,一直以來白家都居於四家之首,能把白家的人壓制下去一直都是他的夢想,而如今柳家的弟子做到了,而且還是這裡年紀,修為最小的人;毫無疑問這等於是在白家的臉上狠狠的扇了一下。

    柳文也是激動莫名的走到了自己的位置,柳杉狠狠的在他的肩膀處拍了一下,表示的自己的心情。可柳文現在完全感覺不到這些了,他的心以及完全被勝利包圍了。

    在張凡給了自己那紫色的珠子,告訴自己使用方法之後同時還說了應該在什麼適合的時機出手,柳文都照做了,還做的很好。

    「好小子,你那個莫名其妙的消失又出現的方法是不是張凡大哥教你的?」柳杉一臉興奮的問道,自己弟弟的能耐究竟有多少他比誰都清楚,當時柳文只不過去張凡那一小會,之後就有這樣的本事除了張凡還會有誰的。

    柳文的獲勝雖然給他人帶來的影響很大,可還是不上他那消失的原因。在這裡的都是修士,尤其其他那三家的人都是修為不俗的高手,他們自然看的出柳文的消失不是因為速度的關係而看不清,而是實實在在的消失,出現。

    沒有人在想去比賽的事情了,三家的家主以及其他的一些人都神情詭異的盯著柳家那看了又看,腦海中思緒萬千。

    不管他人的如何去想,彷彿身外人的張凡此刻也有些想法,自己給柳文的那紫色珠子正是傳送石,看到柳文想取得勝利一時衝動之下張凡就給他想了個『餿主意』,此刻也有些無奈了,傳送石的事情讓柳家兄弟知道沒什麼關係,可一旦透露出來恐怕自己又麻煩多多了。

    在地球的時候因為自己與眾多的門派掌教認識,加上那時候自己的傳送石取之不盡,拿出來交換自己需要的東西也無不妥;可現在不同了,先不說自己在這裡不認識幾人,就是傳送石自己也所剩無多,早在自己進入分神期之後就發現自己以及無法在從《神魔》中購買到傳送石了。
   
    比賽還在繼續進行著,可接下來的比賽視乎失去了原先的觀賞效應,大家討論的都是柳文那場戰鬥,毫無疑問的,他出名了。

    柳文的獲勝給柳家的弟子帶來了巨大的鼓舞,一時間好像全部打興奮劑似的,各個氣勢高漲,信心十足,一路高歌猛進之下對方的打鬥只是淘汰了一人,還在的人與白家相同,都是五人。

    周李兩人的家以被盡數淘汰,現在所剩下的就是柳白兩家的爭奪,比試到最後出現平局的狀態數十年來還是第一次出現。

    比試以平局收場,這裡沒有所謂的『加時賽』,所以下面要商量的就是對傳送陣擁有權的分配。之後在兩家人的共同商討之下,這次決定兩家人各自擁有五年的擁有權利,第一個五年由柳家佔據,第二個五年則為白家。

    柳雲生意氣風發的帶著門下弟子離去了,白家雖也獲得了五年的權利可對他們來說還是敗了,作為被挑戰的一方他們畢竟沒有挑選對方的權利,因此在比試的一直都處於被動,而更讓他們氣氛的是白家竟然連續兩名弟子都敗與柳家的手下,至於另外一名柳家弟子則是合體期的修為,是柳家家主柳雲生的親傳弟子。

    白家府邸,白家的家主白心絕坐在那臉色發青,週遭同時還有幾位白家的長老以及這次參加比賽的弟子,各個神情凝重,思緒萬千。

    驀的,白心絕手掌在扶手處重重一拍,怒聲道︰「查,都給我去查,我要知道柳家那小子到底為什麼會如此古怪的消失,不管如何一定要給我查出來。」

    「族長,另外還有一點很可疑。」說話的是一位中年人,體肥身圓,渾似一個圓球,說起話來眼楮更是瞇起了一條線,「柳家那叫柳文與柳杉的年輕小輩在比試的時候都同時可以連續放出兩道劍氣,這對於修為高深的修士來說是沒什麼困難,可對他們來說根本不可能,難道柳家獲得了什麼高深的劍訣?」

    白心絕點點頭,道︰「這點我也看到了,當時我也奇怪著,只是沒多做考慮,現在想起是很可疑,柳家的那些弟子都全部下場比試過,可能連續快速的釋放出兩道劍氣的就他們二人,若是柳家真獲得了什麼高深劍訣沒可能就這兩個小輩學會。」

    說著,白心絕眉毛一挑,再次問道︰「對了,前段日子那叫柳杉的人好像就是被周家的人打傷的,不是一直癱瘓在床的嗎?怎麼突然就好了,難道柳家把他治好了?」

    「族長,我當時詢問過了,治好柳杉的不是柳家的人,至於是誰現在還不清楚。」一位年輕的弟子說道,此人二十多歲,正是當初與白碧萱同時出現在大街上的男子。

    「哦?那還會有誰這麼好心的?」

    ……

    柳家府邸內,比起其他人來說就顯得熱鬧的多了,儘管只奪取了五年的利益可對他們來說以是一個巨大的提升,畢竟柳家在上一次的奪取勝利以是百年之前了,當時的柳家實力之強難以想像,只是到了現在逐漸走上了下坡路。

    柳雲生的書房內,他把柳杉柳文全部叫來了自己的書房,為的就是詢問他們可以連續釋放兩道劍氣以及柳文在戰鬥時候的秘密。

    對於前者,他們倒是實話實說,說是張凡所傳授,同時也是張凡治好了柳杉,這些在他們看來沒什麼特殊的,各個修士之間雖然技藝都是隱藏不露可也不是不會傳授他人,柳文他們有人傳授之能說是運氣而已。

    不過傳送石的秘密柳文就不會具體說出了,他年紀雖小可也分得輕重,一口咬定是自己意外的購買了三顆珠子,一顆被自己無意弄碎而知道了其中的秘密,剩下的兩顆則被自己用到了比賽上。

    柳雲生當然會詢問柳文是如何得到,於是柳文就瞎編著自己獲得寶物的過程。

    一段時間之後,柳文與柳杉走出了房間。屋內,柳雲生靜靜的坐在椅子上,神情愉悅,可也有些說不出的怪異,「呵,如此奇妙的寶物又怎麼會被你小子這麼輕易的發現,而且事後在去的時候已經找不到出售寶物的人,真要相信了你的話我柳雲生真是白活了這麼多年,只是這當初的原因到底是什麼呢?」

    很顯然,柳雲生並不相信柳文編出的那套謊言,只不過當事人是不知曉的,此刻,興高采烈的柳文已經跑起了家中,要給自己的母親一個驚喜,可在走到家門的時候卻見到兩位意外的人物。
a620127x 發表於 2009-1-7 21:54
第五卷 第十九章 柳家的下馬威

一身素白長衫的女子以及青色長袍的男子,正是白碧萱與她的兄長白軒。

    看到柳文,白碧萱很是親切的微笑與柳文打著招呼。柳文一陣惶恐,作為以前眾人心目中的女神她可沒這麼笑著看過自己,現在不由得全身一顫,「不會是被來找我報仇的吧?」

    「你們是來找我大哥的嗎?他還沒回來。」柳文詢問道。

    「不是,我們是來找你的。」白碧萱說著,纖細雪白的手指輕輕的捋過披在肩頭的髮絲,散發出一種特殊的韻味。

    「找我?」柳文略微一怔,大概明白了他們找自己的原因,「請裡面坐吧。」

    柳文帶著兩人進了屋子,正好看見母親正在院子內曬藥材。對與白碧萱與白軒柳氏自然也認識,畢竟在年輕一輩中他們兩人可是名聲在外。

    「伯母。」

    「伯母。」

    「呵呵,是碧萱呀,真是稀客,來!大廳裡坐吧。」柳氏稱呼對方是稀客一點都不誇大,畢竟他們二人是第一次到柳文的家中。在其他的年輕弟子中可沒誰有那個榮幸讓白碧萱親自拜訪的。

    眾人到了大廳之後,柳文左右看了下,輕聲詢問道︰「媽,張凡大哥不在嗎?」

    「不是出去看你們比賽了嗎?難道沒有和你一起回來?」

    柳文正尋思著,就聽到了外面腳步的聲音,進來的除了張凡還有自己兄長柳杉。

    看到大廳內坐著白家兄妹,柳杉顯然也很意外,友善的笑了笑就找了個位置坐下。張凡並不是很意外,這差不多都在他意料之內,接過柳氏給自己沏的茶就找了個角落坐下笑瞇瞇的看著。

    人都到齊了,白碧萱開口的話無非就是祝賀柳杉兄弟在大賽上幫助柳家取得了名譽等等,到是那叫白軒的年輕人很奇怪,張凡詢問過柳杉,知道那人是白碧萱的兄長,可此刻臉上總是帶著溫和的笑容,卻很少說話,即使有事情也都是他妹妹代勞。

    就好像這些,既然他們白家兄妹拜訪柳家說話的自然是他這個兄長,可什麼事情都交給了自己妹妹,讓人很費解。

    柳氏知道了自己孩子有了成就自然開心,可以說今天是她這段日子最高興的日子了,不但大兒子重傷痊癒還能被人誇讚,為人父母的還有什麼比這更值得高興的。

    白碧萱說了些話,其實她現在很想回頭去看看坐在後面的張凡,可自己一個女子總不能好端端的總不能回頭盯著別人去看,何況自己與他非親非故也不認識。

    張凡最近這段時間住在柳文家的事情他們也都以清楚,也清楚張凡並非柳文一家的親戚,所以大致猜想張凡就是治好柳杉的那人,於是,轉了個彎為柳杉的傷勢痊癒以及修為提升而道喜。

    柳杉只是淡笑的說自己運氣好,得到了高人的相助,至於那高人就是坐在後面的張凡了。而白碧萱就趁此機會轉身看去,找個機會與張凡攀談,可誰知張凡只是一個勁的微笑,回話也只是,嗯,哦,客氣之類的給搪塞過去。

    白碧萱無奈,知道自己在張凡那是得不到什麼消息,於是便開門見山的詢問,「柳文師弟,我可否問一下,當時你打敗我時是用的什麼方法?」

    柳文一笑,就料到你們是為了這個事情,於是就把編織的謊言又說了編,說的時候眼神還似有似無的朝張凡看去。

    白碧萱的聽的很認真,彷彿在逐字逐句的思想著柳文話中的含義,可聽到最後只得出一個結論,那之是對方的好運而已,雖然知道了是因為一種紫色珠子的關係,可那珠子到底是什麼還是個謎。

    之後的幾番談論白家兄妹也沒得到什麼有用的消息,見是以至此兩人也就客氣的說要離開了,並且再次祝賀兩人云云。倒是離開之時,白軒若有所思的看了眼張凡,只是剎那之間就正視了目光。

    宅子外,白碧萱不禁有些氣惱,「哥,柳文那根本就沒什麼有用的消息,怎麼辦呢?」

    白軒的神情絲毫不變,氣質儒雅,目光溫和,「有些事是急不得的,何況我也沒指望今天就能知道確切的消息,等吧!即使柳文自己不把事實說出來可總歸會有人忍不住來查探真相的。」

    說著,白軒停頓一會,繼續道︰「倒是那叫張凡的人我比較在意,雖然有金丹期的修為可外表看去卻絲毫沒有修士的感覺。」

    「的確!」白碧萱點頭示意,若非看張凡有著金丹期的修為她真以為張凡只是一個沒有修煉過的平凡人了。

    他們不知道張凡這些都是因為修煉朗心訣的緣故,以領悟大道為目的得他自然不是他們這些單單修煉道術的人可以明白的。一個螞蟻可以理解大象的力量嗎?答案很明確,若非是這個星球不存在普通的凡人張凡早把自己的修為設置成無了,只是這樣一來在這個星球就更顯奇怪,所以現在才會造成張凡這種矛盾的氣息。
   
    大廳內,柳文正笑著詢問張凡,「張凡大哥,你看我剛剛編的謊話很順吧,一點破綻都找不到。」

    張凡鬱悶苦笑,道︰「想必你們那柳家家主詢問你的時候也是這樣回答的吧?」

    「是呀,與我剛剛說的一字不差。」

    「我真服了你了,這麼笨的謊言都能想出來,你這些話雖然在表面上看起來很通順,可有人心真要探查的話去你所說的對方問問就能當天有沒有出現過那人了,何況你還是說的一位頭髮鬍鬚全白,同時帶著一把大劍的老人,這麼奇怪的造型一問就都知道了。

    這麼笨的謊話別說你們家主不相信就是剛剛那兩個白家的人都不會相信。」

    「啊?我話裡還有那麼多破綻?」柳文頓時啞言,鬱悶道︰「其實那個帶著一把大劍同時頭髮鬍鬚全白的老人的確是有,不過我也只見過一面,而且那老人還很厲害,三個人打他一個都被他一人全部殺了。」

    「哦?還真有這樣的人?」柳杉頓時問道。

    「是啊,記得那時候我還小,當時貪玩就跑到了外面,無意之下看到了那老人與三個人在打鬥,我看的很清楚,而且我肯定就是家主都沒那老人這麼厲害。所以當時編造的時候光顧著把張凡大哥說成一個高手了。」

    「哈哈,張凡大哥可一下子變成一個頭髮鬍鬚全白的老人了。」柳杉頓時大笑。

    「那……張凡大哥,你給我那珠子的事情不是掩飾不了了?」柳文尷尬著,內心也不禁有些愧疚。

    「掩飾不了那就不掩飾,難道我還擔心其他人來搶嗎?何況那珠子我可沒剩多少了。」張凡笑著,他也沒騙柳文,傳送石自己身上的確是所剩無幾,全部加起來也就十幾顆了。

    ……

    這日,柳文與柳杉還在院子內練習著劍訣,只見一年輕匆忙跑來,氣喘呼呼的,「柳文,柳杉,族長叫你們趕快過去一趟。」說著,看了看在一邊的張凡,仔細的打量一番確定是自己所想像的人,說道︰「同時,族長也請張先生前往一敘。」

    「找我?」張凡以及柳文柳杉都愣住了,柳雲生找自己做什麼?

    「是的,族長說是為了感謝張先生治好柳杉的病。」

    那人說完張凡笑道︰「那好,我就與他們一起前去。」

    柳文兄弟疑惑的對看著,心道︰這可不像是族長的性格,他怎麼會如此在意這些小事。

    不過既然族長召喚兩人自然要快些前去,二人陪同著張凡以及那報信的人一起朝柳家大宅而去。

    城南處,柳家大宅。見慣了一些氣息古怪建築的張凡也不在為柳家的宅院而感到驚奇了,對他來說凡界的建築差不多已經很少能讓自己吃驚了,簡單的話自然沒什麼稀奇,若要比奢侈地步恐怕也比不上雲霧星那白禹的城主府了。

    柳家的大廳內,柳家家主柳雲生,幾位長老以及兩位老者和一年輕人。旁邊的柳家弟子顯得很凝重,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拜見族長。」

    柳文柳杉行禮之後在柳雲生的指示之下坐在了一邊。

    柳雲生淡笑的看著張凡,道︰「這位想必就是張先生了,對張先生治好了柳杉的傷我柳雲生感激不盡啊。」

    「柳族長客氣了,我也只是盡自己所能而已。」

    「呵呵,張先生快請坐。」柳雲生一說完,立刻有弟子搬過來一張椅子,這下變得有趣味的多了,整個大廳原本是兩邊各放著椅子,只是在柳杉柳文坐下之後就以坐滿,如果這弟子把椅子放在*前的話就是說與柳雲生他們同輩,可若是放下面就是把張凡看成是後學晚輩,與自己弟子同等看待了。

    張凡有些促狹的看著那顯然有些不知所措的弟子,手上的*椅不知放哪是好,停在柳文邊一會剛要朝前面走去頓時被柳雲生眼楮一瞪,馬上放下了椅子。

    張凡略微低著頭,誰都沒注意到他眼中閃爍著一絲寒光。看來今天這柳雲生請自己過來是要盤查些什麼呀,張凡覺得這柳雲生應該是知道了些什麼,否則不會有現在這些舉動了。

    只是不知這族長是否習慣了別人看自己臉色行事,居然對自己詢問之人也擺上了下馬威了,這顯然失去了一族之長該有的風度。張凡雖一向行事隨意,也不太在意輩分的區別,可今天顯然是柳雲生過分了,他沒動!就這麼筆直的站在了大廳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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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第二十章 敗純陽

整個大廳一片靜靜的,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張凡,滿含驚異。

    「張先生為何不坐?」柳雲生驀地問道。

    「不想,便不坐。」張凡道,雖然來了柳家不到幾分鐘張凡就生了離開的心思,「柳族長,若無其他事我就先走了,你們柳家商議事情我這個外人不便在場。」

    「且慢。」柳雲生道,當下心中也有不快,在他看來張凡在不過一後生晚輩,竟然也如此狂傲,「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隱瞞了,我想知道當初在賽場上柳文那意外轉移位置與連續釋放兩道劍氣的方法可是張先生所教?」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張凡微微瞇起了眼楮,他這麼說已經是不在乎是否被人知曉了。

    「如果是那還請張先生告知其中的奧妙,柳家感激不盡,若不是……呵呵。」柳雲生淡淡的笑著,可那樣子張凡是怎麼看怎麼不舒服,對柳雲生而言,似乎他已經知道了這一切都是張凡所為。

    「不錯,這些都是我傳授的,你又準備如何感激呢?」

    「哈哈,果然不出我所料,張先生快人快語。如此一來若是張先生能告知一二我柳雲生就聘請張先生為我柳家的客卿,不知張先生意下如何?」

    「客卿?」張凡不屑著,對於客卿而言不過是一有名無實的虛位,他柳家為的無非就是張凡所傳授給柳文的東西,至於對他本人根本不就在意;何況張凡又豈會樂意給他柳家賣命?

    「抱歉,我自來閒散慣了,當不得你柳家的拘束,至於客卿還是罷了。」張凡說著,拂袖便欲離開。

    「站住。」那一直站在兩位老者邊的那年輕人大喝一生,只見青光閃爍,人以到了張凡身前,那口青光霍霍的長劍直指了張凡面門。「柳族長一番好意,你這麼離開未免太不識抬舉。」

    張凡沒管這青年的廢話,轉身道︰「柳族長,莫非你剛才所說的我若是不留在這就準備用強了?」

    「本人也是一番好意,自是不希望張先生拒絕。」柳雲生很是開心的笑著,對他來說張凡只不過一個金丹期的修士,想留下他不過是輕而易舉的。

    柳家的人現在柳杉與柳文是緊張到了一種難以言語的地步,他們是很不希望張凡與柳家發生矛盾的,可現在卻發生了這樣的事。此時也不禁為族長所做的事有些憤慨,可他們又能如何?兩人不過是柳家一無足輕重的小輩,根本沒有說話的權利。

    「柳族長你確定不後悔?」

    張凡再次肯定的問著,可他話一完還沒等柳雲生說話那在他一邊的年輕人便長劍前伸,狠狠的朝著張凡刺來。原來是張凡那不把他放在眼裡的舉動惹怒了他,怎麼說自己也是一合體期的修士,居然被『金丹期』的菜鳥給無視了,如何不生氣。

    張凡轉身繞過了對方的攻擊,可自己有意不跟他糾纏卻被對方步步緊逼,而且每個劍招都直指自己要害,加上劍尖氣芒繚繞被擊中的話就是不死也得受重傷了。

    柳家是這個星球純陽劍派的附屬門派,每個擁有附屬家族的門派可以說實力都不錯,當的上數一數二的大派了,而這個青年正是門派中有數的年輕高手,還是門派長老的親傳弟子,加以時日定可被門派掌教看中,成為掌教的弟子,前途無可限量;但現在幾個來回之間卻打不敗一個『金丹期』的修士,青年頓感臉上無光,有股被羞辱的感覺。

    張凡明顯的感覺出這青年已經拼上了狠勁,現在已經不是要制服自己而是生了殺機。

    那一直端坐無聲的其中一老者乃是純陽劍派的長老之一,同時也是這青年人的師傅,見到弟子徒弟的劍訣自是明白了自己徒弟意向,當下就要出口點醒一二卻見張凡猛的一個繞身到了自己徒弟身後,揮掌一派打在了脊樑之處,就聽得一陣 嚓的聲音,自己徒弟就好像爛泥一般癱瘓在了地上,疼痛使得他不住的叫喊。
   
    「心滅。」那老者豁的閃身到徒弟身邊,伸手查看著愛徒的傷勢,之見徒弟身體脊樑根根寸斷,就是有靈丹妙藥也治不好了,從此以後將是一個廢人。

    「你……你竟然下次毒手?」老者勃然大怒,銀白的髮絲跟跟飄起。

    「哼,毒手?這個是你徒弟吧,我跟他素不相識下手卻招招致命,若不是我有實力保命恐怕倒在地上的就是我了。我現在沒殺他已經是我仁慈了。」

    「好好,我倒要領教領教你有什麼高招,一個金丹期的小輩也敢出言不遜。」老者話道,氣勢在身上陡然發出,如同一道強烈的勁風席捲著周圍的一切。

    此刻就是在大的空間也顯得無比狹小了,為了給自己徒弟報仇他可是管不了周圍還有一群人在,一上來就使出了全部力量,勢要給讓張凡償命。

    只不過張凡又豈會被他所傷,這老者雖修為深厚也不過是化明期的修為,對張凡來說根本無足輕重。

    對老者的氣勢張凡也頓時放出修為,兩股強烈的氣勁猛的撞擊在一起只感到整個房子都在不住的顫抖著。

    氣勢繚繞,烈風肆虐,局外之人早已逃之夭夭。

    經過兩人起勁的洗禮,看的出柳家的建築物還是很牢固的,雖然四面的牆壁盡數毀滅可那頂樑柱還是牢牢的固定在地面,屋頂也至少塌落了很少的部分。

    「你……你根本不是金丹期的修為,你到底是誰!」一交手那老者立刻知道了張凡的一些底細,試想一個金丹期修為如何能抵抗住自己的攻擊。

    「說了你也不知道,要打就繼續。」此刻張凡竟然在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十指微微的晃動著,原來從地球出來到現在也只是在雲霧星上打過一次,長時間下來自己都一直閒的很,現在一開場,就有種狠狠發洩的衝動。

    「不管你是誰,得罪純陽門還讓我徒弟成了廢人,我都要你百倍償還。」老者倒也話不多,剛說完就立刻動手了,在他看來即使張凡能接住自己一招但年紀擺在那,修為肯定比不上自己,說不定在剛剛的一擊之下就已經是強弩之末了。

    張凡與純陽門長老的幾度交手之下豁然沖天而起,屋頂撞出一個碩大的洞口。

    老者在躍起的同時,祭出自己的飛劍,雙手掐出道道印訣,飛劍橫躍而起,爆發出一道耀眼的白光,「天劍斬。」老者的劍隱隱在周圍泛起一道強大的能量,而這能量幻化成了一把碩大無比的能量劍,足有十米長,兩米寬。

    「去!」能量巨劍在老者的推動下飛馳而出,而張凡頓時也十指連彈,歸元劍氣彷彿子彈似的盡數而出,道道皆打在那能量巨劍上。

    「噗噗……!」連續不斷的聲響好像石塊落地的聲音,能量巨劍還沒*近張凡身前一丈就以被打的支離破碎,威力大減。

    「破吧。」雖然巨劍還是飛躍到了張凡身前,可對於實力大減的攻擊他只是輕而易舉的就破去,而那夾雜在巨劍中的飛劍此刻正顫鳴不斷的停在了張凡面前。

    純陽門那老者漲紅著臉試圖召回自己的飛劍,可不管他如何努力那飛劍好像被固定了似的動都不動一下。

    張凡輕輕一笑,伸手握在了劍柄之上,「你純陽門就這麼點能耐嗎?真是枉費我認為你還有點可取之處,但卻讓我出劍的機會機會都沒有。這劍……不要也罷。」說著,手中猛的加力,一把靈器級別的飛劍就在手中斷裂成了五六塊。

    「你……!」老者臉色猛的煞白,張口便吐出一大口鮮血,身體搖擺不定的就朝下跌落。

    「柳族長,你現在還要攔我嗎?」凌空之上,張凡微笑的看著下面的柳雲生,此刻柳雲生的臉好像塗了墨汁,黑的比非洲人還要非洲了。現在他終於明白了當初張凡為什麼會說『你不後悔嗎?』原來自己這邊的人在他看來就好像是跳樑小丑,連讓他使出全部實力的機會都沒有。

    而此時此刻,在柳家的這場鬧劇已經吸引了太多的人,白家,周家,李都有人趕到了這裡,而且還都是家主親自前來,身後跟著數位家中弟子。

    面對他們的詢問柳雲生直言不語,這讓他這麼說?難道說自己貪圖別人的法訣結果被人給抄了老家?真要這樣那他柳家也在無面目見人了。

    那位因為氣急攻心而吐血的老者被另外一人救下簡單的醫治了一番,很快就氣血暢順了。

    純陽們另外的那一老者看了眼依舊停與虛空的張凡,也躍起停在了空中;此刻他終於不在認為張凡是什麼後學晚輩了,那是放屁,後學晚輩能輕而易舉的就打敗化明期修士?

    「不知尊駕到底是何門派,說不定與我們純陽門還有些交情。」老者想了想還是用尊駕這個稱呼了,張凡那年輕的模樣卻又有恐怖的修為實在讓他不知是不是該叫前輩好還是直呼其名。

    「原來是在找台階下了。」張凡心中思慮著。不過也是,這人與那老者修為差不多,既然一個勝不了另外一個也不會有勝算。至於套交情為的無非就是怕張凡起了殺心把他們都殺了,那真是死的冤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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