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14章 發洩上
在海江市,周志明這個市委書記擁有超然的地位,常務副市長朱新禮看似也是風光得緊,敢跟市長黃安國叫板,卻是極少敢去跟周志明這個市委書記掰掰手腕,也是有意避其鋒芒,周志明的權威體現在其對人事權和財權的絕對掌控上,而這權威又是建立在常委會上的優勢,組織部長鄒明,宣傳部長龔萍,副市長耿靖,市委秘書長魯義,再加上周志明本人,常委上他已經穩穩佔據五票。 。
至於專職市委副書記沈國平,雖然說沒有明確的貼上周系標籤,但基本上在常委會上也是比較配合周志明的,甚少違逆周志明的意思,否則周志明也不會對其那麼客氣,所以在常委會裡周志明基本上能掌控六票,在11個常委裡已經佔據絕對的優勢,何況前黃安國沒到來前,軍分區司令雷大同那一票大抵都是棄權的,除非是在常委會上雙方票數持平,沒法作出決議的時候,其才會象徵性的選擇支持周志明,因此,實際上常委會裡真正投票的只有10個人,周志明一人能掌握六票,常委會裡也基本上是其說了算,雖然沒人敢說市委書記搞一言堂,但實際上大家都心知肚明。
黃安國跟周志明短暫的蜜月期可能因為雙方的分歧而徹底結束,即使這次沒有產生分歧,雙方也早晚會產生矛盾,誤,在上次的常委會中,軍分區司令雷大同的意外舉已經讓周志明產生一定的想法了,周志明前一直認為黃安國到海江來是孑然一身,沒有任何助力的,所以一開始才會有保留性的支持他,卻沒想到黃安國還留著後手,當然,這所謂的後手。是周志明自己認為的,若是周志明知道市紀委書記早就是黃安國那邊的人,恐怕其才會真地氣的跳腳,只是,暫時他也以為黃安國有一定的軍隊背景而已,至於其他方面,他倒是沒有多想,但僅僅是如此,周志明也已經開始對黃安國引起足夠的重視了,他可不希望有自己沒法掌控的意外因素出現。
周志明考慮的再多。終究還是低估了黃安國的能力和魄力了,或許他前並不瞭解黃安國的為人,黃安國同他一樣,實際上也是個控制欲比較強的主,這種處處被制肘的感覺讓他十分討厭,以前在縣裡當一把手,常委會也是被其牢牢控制在手裡,不聽話地人被敲打幾下都是夾緊尾巴做人,這雖然被人說成所謂的一言堂。與現下提倡的民主集中制不合,但其實若不搞這所謂的一言堂,如何能做得了大事?民主,民主,一件本是很簡單就能解決的事情,可能就會因為為了貫徹民主,拿到會上討論個四五天才能討論出個所以然來,等決定做出來,黃少大事不知不覺就這樣被耽誤掉了。
任何現象的存在。都有其一定的合理性,一言堂雖說不利於民主。但也不能說完全沒有好處,關鍵還是得看領導者的個人能力和綜合素質怎麼樣,有些時候,所謂的民主,反而制約了領導才幹地發揮。
黃安國不喜歡處處被人制肘。所以目前的局面他終究是不能忍受很久,兩個同樣強勢的書記和市長在一起共事也早晚是會爆發矛盾的。今天的事情是導火索,將那原本就是被一塊脆弱得不堪一擊的遮羞發佈給捂住的和諧局面提前打破了。黃安國沒有覺得有什麼可惜,只是現下的局面讓他不得不更加的如履薄冰。在夾縫中生存也是得講究策略的,魯莽地橫衝直撞只會被撞的頭破血流,所以他選擇讓邱元峰先把治理工作給停下來,至於何時重啟,就得看他什麼時候能取得有利地局面。
海大的校慶晚會在晚上7點準時開始了,黃安國,周志明等市委常委也都出席了,雖說今天下午的談話兩人已經產生分歧,但是在外人看來,兩人依舊是時不時說笑兩句,若是不知情的人,是斷然看不出兩人實際上已經產生裂痕了。
晚會的主持人是一男一女搭配,男地挺拔俊朗,女的青春靚麗,看著女主持人熟悉地然想起這女的正好是早上負責接待他,還和他聊了一會天,給他感覺不錯地那個女大學生,聽著主持人的自我介紹,黃安國這才知道女子地姓名,歐陽依依,不僅是很少見的複姓,名字也顯得可愛,與其精靈跳脫的氣質倒是頗為相符,聽著女主持人仿若天籟般的聲音,黃安國一下午鬱悶的心情倒也舒暢了不少。大學生的青春和活力再次讓人感歎,晚會現場的氣氛一浪高過一浪,底下的學生似乎永遠不知疲倦般,不斷的歡呼呐喊著,被這現場氣氛帶動,看著一張張青春的笑臉,黃安國心底的陰霾也慢慢消失,逐漸的融入其中,漸漸的將煩惱拋諸腦後。
晚會結束,已經臨近10點,所有人也都各自回家,驅車離開海大的黃安國在學府路旁邊的一條小巷中停了下來,一個黑色的身影快速的鑽進了車廂,車子又慢慢的啟動起來。
自己一個人呆在這麼暗的地方你也不怕?黃安國轉頭看了看鑽進車廂的楊潔笑道,楊潔今晚也過來觀看晚會,晚會結束後,就特地在這等他。
我要是不先把司機打發走,呆會你這個大市長秘密包養情婦的桃色新聞豈不是要曝光?估計那時海江政壇真的要大地震了。楊潔吃吃笑了一聲,這次卻是沒有避忌前面開車的薛兵,兩人今天早上在裡獨處了一會兒,薛兵就是根木頭,也該知道孤男寡女處在一起,總該撞出點火花來,何況前兩人的事情,薛兵不見得就猜不出來。
我可從沒把你當成情婦。我一直都是當你是我地女人。黃安國握著楊潔地手。輕輕把玩著。
者有什麼區別嗎?歪著腦袋。在黑暗地車廂中顯得格外明亮地眼睛。一閃一閃地眨著。楊潔十分期待地看著黃安國。
情婦大都只是用來泄欲地工具。是用那充滿銅臭地金錢來維持那如同薄紙一般一捅就破地感情關係。情婦和被包養者間地關係無非就是雇主和被雇地關係。你說說看。女人會和情婦一樣嗎?
強詞奪理。楊潔輕輕擰了黃安國一下。心裡卻是甜蜜地很。女人往往就是這麼簡單。若是喜歡一個人。哪怕就是一兩句簡單地不能再簡單地情話。也能哄得她開心不看到黃安國臉上地笑容多了起來。楊潔才關心地問道。看你今晚好像一直心情不大好地樣子。是不是碰到什麼事
什麼事都逃不過你地眼睛。以後我在你面前都沒秘密可言了。黃安國苦笑了一句。
就會說好聽地。都不知道你心裡藏了多少不為人知地我能知道才怪。楊潔嗔怪道。
考慮到楊潔畢竟和妻子高玲不同,可以充當一個很好的傾訴物件,黃安國也就不隱瞞,將今天下午的事情說了一遍。
難怪心理學家說心情不好的時候,最好找人去傾訴一下,或者找個正確的渠道去發洩自己的心情,以此來釋放自己的情緒,看來這種說法確實是有一定道理,和你說完,雖然不能解決問題,但我怎麼就感覺心情確實好點,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的問題。黃安國說完笑道。
你以為人家專家都是吃素的啊,就你老是喜歡抬杠。楊潔笑駡道。
哼,現在的所謂的專家要是個個都有真才實學,就不會被人稱為磚家叫獸了。黃安國辯駁道。
好了,好了,我可不敢跟你爭論了,怎麼說都是你贏。楊潔討好的說了一句,想到黃安國目前所面臨的處境,又安慰道,我覺得你現在不能操過急,有些事情該隱忍還是得隱忍,畢竟你剛到海江,現在也沒什麼根基,要是過快的就站在市委書記的對立面,對你來說是很不利的。
我又何嘗不知道你說的有道理,不然你說我會暫時的妥協嘛,雖然是和周書記產生分歧了,但我還不至於現在就去挑戰他這個市委書記的權黃安國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
退一步海闊天空嘛,你現在選擇暫時性的隱忍,對你來說是明智的。有些事情還是得循序漸進,一口吃不了一個胖子,你也只能慢慢的扭轉頹勢,妄想一下子就扳回局面,那只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楊潔說的話十分中肯,黃安國倒也能聽得進去,他現在也沒打算就去硬抗海江市目前的這種局面,他在等待機會,等待一個有力的突破口,只有他自己知道,他還有省裡強大的支持,只要讓他逮到機會,他勢必能將目前的這種局面捅破一個缺口。,,
正文 第314章 發洩下
知道海江市目前的局面是暫不能急的,冰凍三尺非一日寒說明能有如今的局面,也不是一朝一夕就取得的,黃安國也沒傻到魯莽的就想去打破眼下的局面,沒有很好的機會,他寧願繼續等待,暫時的隱忍並不代表就會永遠的處於劣勢。
見黃安國的臉色逐漸舒緩開來,楊潔就笑道,好了,現在不是工作時間,就不要去想那些令人頭疼的事情,我帶你去個地方。
車子在楊潔的指引下,駛離了市中心區域,並且七拐八拐的到了一條小街,街口設置了小型路障,車輛是無法形勢進去的,小街的寬度也不大,車子開進去的話顯得擁擠了點。在街口將車停了下來,黃安國走下車來,這才發現街口一排過去停了不少好車,不由有點好奇,想來在他看來,這處地方和市中心比起來,已經算是遠離城市的繁華地帶了,應該不至於這麼熱鬧才對。
見到黃安國好奇的神色,楊潔笑了一下,也不解釋,拉著黃安國往小巷裡走去,薛兵則是慢慢的吊在後邊,不緊不慢的跟著。
怎麼帶我來這處地方了?黃安國好奇的四處張望,因為是夜晚,他倒也不怕被人認出來,再說誰會認為一個市長會在這種時到這種小巷子來逛。只是這條小巷,著實是偏僻了點,周圍也沒什麼比較熱鬧的地方,唯獨是這條小巷外停了這麼多好車。
帶你來吃東西。楊潔嗤笑了一聲,都說人生氣的時候,可以化悲憤為食欲,我看你心情不佳,就帶你來吃點美食,說不定能將你肚子裡的火氣給發洩出來。
就是心情不好,也不用這樣發洩吧。黃安國好笑的說了一句,再次看了看四周都是低矮建築的小巷,說道,這裡也看不出會有什麼美食,你要是說這裡有臭豆腐我倒是相信。
聽黃安國嘴貧,楊潔白了一眼,也不反駁,兩人一直走到一間兩層樓的水泥建築前,外觀修繕得頗為好看,黃安國看到店前掛著的招牌,上面寫了四個大大的字水煮活魚,黃安國不由苦笑道,就為了吃水煮活魚,跑這麼遠來了,市區的酒店不多的是?
黃安國聲音並沒有刻意壓低,他本來也覺得自己這麼說也沒什麼,店口兩層石階上,一個正拿著刀正在麻利的處理一條還在活蹦亂跳的大魚的四五十歲中年人卻是停了手上的動作,看了黃安國一眼,不高興的說道,這位小兄弟,你這麼說可就錯了,我們這裡的水煮活魚可比那些什麼幾星級的酒店做出來的正宗多了,這裡周圍的人吃了都讚不絕口,不然你說街口怎麼會有那麼多車,那些都是慕名而來的,很多人吃了一次,就成了我們店裡的常客,我也不用吹噓什麼,你看店裡的生意這麼火爆,這就是最有力的廣告招牌。
黃安國訕訕的摸了摸鼻子,也沒想到自己隨便說說的話,惹來了人家的不快,難道做生意的人都這麼敏感不成?想歸想,黃安國還是不好意思的說道,大叔,我就是隨口一說而已,沒有說你們店裡的不好吃,您可千萬不要誤會。
沒什麼,沒什麼。中年人這時倒是大度的擺了擺手,我這人脾氣比較急,說話也直,最見不得別人說我們店裡不好,小兄弟你也不要介意。
黃安國點頭稱是。眼裡盯著那把隨著中年人晃動地手不停搖擺地明晃晃地菜刀。一顆心都提到嗓子眼。真怕那位大叔一時脫手。那把菜刀要是飛出來。不知道要誤傷到誰。
轉頭看到楊潔在一邊偷笑。黃安國故作生氣地瞪了她一眼。看到我吃癟是不是很高興?
是啊。高興得牙好了。胃口都好了。吃飯麼麼香。楊潔笑道。
兩人在走進店裡去。黃安國這才看到店裡生意有多火爆。大廳裡基本上都坐滿了人。每個桌子上無一例外地都是擺放著一口熱氣騰騰地大鍋。裡面就是這家店地招牌菜。水煮活魚。黃安國看到那魚湯地表層是一層密密麻麻地小辣椒。湯地表層都快整成紅色了。不由感到頭皮發麻。用手捅了捅旁邊地楊潔。我終於知道你為什麼喜歡到這來吃了。不會是想吃辣想瘋了吧。
你說呢?楊潔嬌笑道。看了看大廳。又無奈地說道。大廳裡都坐滿了這麼多人。我估計今晚肯定是沒包廂了。我們只能在大廳裡湊合著吃了。說完徵求意見地看了看黃安國。怕黃安國適應不了這種場合。
沒事。在大廳吃有氣氛。熱鬧。
兩人在牆角找了一處沒人坐的地方,坐了下來,過了一會兒,服務員才姍姍來遲的過來擦桌子。這家店的生意太火爆了,請了幾個服務員都忙不過來。楊潔解釋道。
這時穿著一身紅黑色相間的連體裙,打扮頗為時髦,三十歲出頭的一個少婦走了過來,笑意盈盈的對楊潔說道,楊姐,真是不好意思了,今天客人太多了,都沒包廂給你坐,你也真是的,怎麼不提前給我打個電話,不然我就給你留個包廂了,今天可是你自己找苦受,不要說姐姐我沒給你特殊待遇。
說完咯咯笑道,看起來和楊潔十分熟悉。
妹子,我也是臨時決定過來的,才沒給你打電話,不然你以為我會跟你客氣啊。
和楊潔說笑了兩句,被楊潔稱作妹子的少婦就拉了把椅子徑直坐了下來,瞧了黃安國一眼,湊到楊潔耳邊,低聲笑問,這是你家那口子?
什麼呀,不是,再亂說就撕爛你的嘴。楊潔臉色有點紅紅的看了看黃安國,就和身邊的少婦打鬧起來,兩人邊打鬧,眼睛卻時不時的盯在黃安國身上,弄得黃安國莫名其妙。
好啦,不和你玩了,真沒勁,有相好的就偷偷瞞著妹妹,你這個姐姐真是太沒義氣了,就只會自己偷吃,也不和妹妹分享。少婦說完就站了起來,
話卻不避著黃安國,說完還挑逗的看了黃安國一眼,T被她這句話弄得大羞,她年齡比少婦大,碰到這種陣仗卻是只能甘拜下風,她的心理素質素來良好,但在黃安國面前,和別人說這種露骨的話題,卻仍是讓她不好意思。
楊姐,我先去招待其他人,待會再過來找你們。少婦說完蹬著咯咯響的高跟鞋,帶起一陣香氣,風情萬種的走了。
剛才她說我倆有姦情?黃安國看著少婦離開,轉頭看向楊潔,眼裡滿是促狹的笑意。
你也胡說,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楊潔大羞,從桌下伸手過去就想擰黃安國,卻把一把握住,怎麼都掙不脫,嘴裡依舊小聲嘀咕道,誰跟你有姦情,我可是光明正大的。楊潔心裡其實是高興得很,剛才少婦這麼一說,很顯然是說明她和黃安國還是滿搭配的一對,這也難怪少婦會這麼認為,楊潔前來了幾次,都是和女子過來的,只有這一次是和男的過來,而黃安國雖然年輕,但卻外在的氣質卻顯得老成穩重,再加上楊潔保養的好,兩人坐在一起,看起來確實是像是一對。
黃安國好笑的搖了搖頭,女人的心思實在是複雜,心裡縱是千肯萬意,嘴上卻怎麼也不會明說出來,抬頭突然看到薛兵在口晃來晃去,眼裡不時的往自己這個方向看過來,黃安國狠狠的拍了下自己的額頭,心說自己真是色迷心竅了,把薛兵給忘了,他知道薛兵是不想打擾自己和楊潔,所以選擇在口保護自己,從口到他坐著的這斷距離也就幾米遠,對薛兵這種比特種兵還牛叉的人來說,完全處在他的保護範圍內,他這邊要是真出現個意外,薛兵絕對能及時的應付過來。
怎麼了?看見黃安國的動作,楊潔奇怪的問道。
諾。往薛兵的方向努了努嘴,黃安國苦笑道,我們光顧著自己說話,都把薛兵給忘了,你先坐著,我去叫他過來。
不得不說,一段時間的相處下來,黃安國對薛兵實在是再瞭解不過,知道他要是就這樣叫薛兵進來坐,薛兵是絕對不會進來的,因為薛兵時刻謹守作為一個保鏢的身份,或者說有時更是把他自己當成一個下人,是斷不會和黃安國同桌坐在一起的,黃安國不親自出去拉他進來的話,是決計叫不動薛兵進來的,這有時也是讓黃安國哭笑不得,因為薛兵的性格比牛還強。
在黃安國的強拉下,薛兵才有點不情不願的進來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薛兵是黃安國的客人,怎麼都不會想到薛兵會是黃安國的司機兼保鏢,就連楊潔都有點奇怪,雖然知道薛兵可以納入黃安國的心腹範圍內,但她也想不到黃安國會對薛兵這麼客氣,只不過有些事情黃安國沒說,她也不會去問,女人有些時候好奇心過重也不見得就好。
將薛兵拉著坐了下來,黃安國就將手上的菜單遞過去,笑道,薛兵,你來點菜,我想這家店的菜應該蠻適合你才是。
薛兵又要習慣性的拒絕,黃安國立馬拉下臉來,不點我可就當你不把我放在眼裡了。
見薛兵接了過去,黃安國這才半開玩笑道,我和你相處的時間都快趕得上和我老婆在一起的時間了,你看你還是那麼生分,私下裡,我們間就沒必要注意一些繁文縟節了,以一種朋友的身份來相處更好。
薛兵一個鐵打的漢子,從當兵後,就不知道眼淚為何物的軍人,眼睛縱然間模糊起來,一種亮晶晶的,濕潤的,對他來說十分遙遠而又陌生,但又有那麼一點點熟悉的東西在眼眶中充盈起來,借著點菜為掩飾,悄然低下頭的他一瞬間就將自己的感情波動隱藏了起來,又恢復到從前的樣子。
薛兵開了這麼個小小的玩笑,見薛兵依舊是毫無反應,黃安國在意料中又覺得有點無趣,轉頭和楊潔繼續聊道,剛才那女的你怎麼認識的,我覺得她那開放的性格和你大相徑庭,你們竟能聊到一塊去?
你以為她真的像外表表現的這麼奔放啊。橫了黃安國一眼,楊潔十分同情的說道,她其實骨子裡比誰都保守,但她這麼一個婦道人家,自己出在外做生意,不用這種潑辣開放的形象示人,還不被人給欺負死,你以為她容易啊,她這還不是為了保護自己,而給自己披上這麼一層外套。
說的好像你十分瞭解人家似的,這社會黑暗著呢,小心被人騙了都不知道。對楊潔的話,黃安國不可置否,他不是那麼輕信於人的人,雖然說不至於帶著有色眼鏡看待周圍的人,但他總是習慣保持這樣一顆警惕心。
你以為我是三歲小孩,這麼容易被騙啊。楊潔不高興的說道,女人有些交流方式你們男人不懂的,她說的是不是真心話,我自然能體會得到,你以為每個人都像你們那樣勾心鬥角,也不知道你們活得累不累。
所以男人的生活,你們女人有時也是不懂的。黃安國好笑的反駁一句。
誰說我不懂,我是懶得去懂而已,那種生活我早就過慣了。
。
。。。若無人,薛兵是早就自動閉上了自己的耳朵,眼睛也直直的盯著桌子,什麼都沒聽到,也什麼都沒看到。
老闆娘,過來,過來。離黃安國這桌好幾桌遠的一個喝的面紅耳赤的大漢大聲喊道。
剛才稱呼楊潔為楊姐的老闆娘正在和其他桌的客人調侃,聽到有人招呼,趕緊走了過去,穿著高跟鞋,走起路來屁股一扭一扭的,煞是迷人,有好幾桌的男人都眼睛放光,緊緊的盯著其背影,特別是眼睛都無一例外都落在其豐滿的臀部。
瞧瞧老闆娘那屁股,摸起來不知道要有多爽。
麻痹,走起路來都這麼騷,估計
什麼正經貨色。
要是能把這騷婦騎在身下玩一把,那不是要爽死。
嘿嘿,要不你去泡吧,兄弟可是無條件支持你,泡上了兄弟也爽一把。
你以為這騷婦有那麼好泡啊,看人家能開這個店,也是有點能耐的,就你那兩錢,人家還未必放在眼裡。不過我聽說這騷婦的丈夫的早死了,不知道是不是這娘們需求太旺盛了,讓他丈夫精盡人亡了,嘿嘿。
就在黃安國的身旁幾桌,一些西裝筆挺,穿著道貌岸然,看起來斯文且富有紳士風度的男人盯著老闆娘的背影,你一句我一句的講著,聲音雖然小,黃安國和楊潔坐在旁邊卻是聽得一清楚。
你們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楊潔臉氣得煞白,轉過頭來生氣的對黃安國說道。
他們不是好東西,你也不要把氣撒在我身上啊,我可是清白的,你沒見我什麼話都沒說,你看我像跟他們一路的嘛。黃安國大喊冤枉,自己無端端的充當了隔壁那些無良男人的替罪羔羊,成為楊潔的直接討伐對象,讓他真是哭笑不得,心裡又狠狠的鄙視了下隔壁那些喜歡背後嚼舌根的虛偽男。
你也比他們好不到哪去,你敢說你剛才沒看人家。見黃安國一副受委屈的樣子,楊潔撲哧一笑,旋即又冷著臉說道。
我看了也不至於和他們一樣,這麼猥瑣,我純粹是站在欣賞的角度看的,女人漂亮不就是讓人欣賞的嘛,不然怎麼體現漂亮的價值?黃安國大義凜然。
狡辯。楊潔笑駡道,瞅了瞅隔壁幾桌的男人,又鄙夷的說道,剛才隔壁的人可是把你們男人的劣根性表現得淋漓盡致。看著眼饞,又得不到,就死命的詆毀,無恥的踐踏的別人的人格,用這種變態的方式來滿足內心的那齷齪而又陰暗的心理,以此來達到靈魂的快感,看,這就是你們男人。
嗯,我覺得你分析得十分有道理,我也不否認很多男人都是這樣,不過前提是你先別我說進去。黃安國狡黠的笑道,難得看到楊潔如此義憤填膺的一面,覺得有趣的同時,他也不能否認楊潔所說的是錯誤的,人的劣根性天生就是如此,看得到卻得不到的,就會想盡各種辦法,用盡各種惡毒語言去詆毀自己心目中嚮往而又得不到的東西,似乎這樣就能得到變態的快感。
黃安國也不否認他以前大學時期也曾抱有這種心態,特別是看到週末的時候,各種各樣的名車停在校口,停在女生宿舍樓下,然後看到學校一些耳熟能詳,被評為校花院花級的美女鑽進這些各種各樣的名車,然後揚長而去,黃安國這時都會和其他只能光看著眼饞的同學一樣罵道,這些女的在我們面前表現得高貴無比,高不可攀,週末還不是照樣去當婊子,也不知道被多少大肚便便的男人騎過了,還在我們面前裝高貴,裝清純,看著就讓人噁心。
這種心態不能說完全就是人內心的陰暗面,但至少是不太健康的,黃安國也是出了社會才逐漸的改變自己的這種心態,因為經歷的多了,看的多了,他也才懂得每個人其實都有追求自己生活方式的權利,不管別人選擇的道路是怎麼樣的,那也只是別人的權利,旁人是沒有權去詆毀,去謾駡的,去詛咒的,這樣做的人反而只能說明自身更加的卑劣。 。
嘖嘖,瞧瞧這皮膚多水嫩,看著就想讓人咬一口。招呼老闆娘的過去的那桌人,不知道在和老闆娘聊什麼,一個說著說著就伸手朝老闆娘的手上摸過去,黃安國從這個角度看過去更是看到有人從桌子底下伸手過去,目標卻是直指老闆娘那豐滿的臀部。
看到那位老闆娘宛如腦後長著眼睛,動作熟練的避開各種騷擾動作,嘴上卻依舊是和眾人有說有笑的聊著,黃安國不由輕歎了一口氣,對著也看到這一幕,氣的咬牙切齒的楊潔說道,楊姐,我收回我剛才的話,我相信你剛才說的話是真的。
哼,你現在才相信啊,也不動腦子想想,她又不知道我是幹嘛的,幹嘛要無端無故的編些謊話來騙我,又不是要圖我什麼的。見黃安國服軟,楊潔得理不饒人的教訓道,能有這種機會教訓黃安國對她來說可是件十分高興的事情。
呵呵,不過她怎麼無緣無故的跟你傾訴心聲了?你可不要跟我說你們倆就一見投緣,掏心窩子說話了。看不慣楊潔得意的樣子,黃安國有點不服的反駁道。
還真被你說中了,我們倆就是一見投緣。逛街的時候碰到的,當時我和倩倩她們在一家店買衣服的時候,她也在裡面,一聽口音,她就問我們是不是S省人,沒想到大家都是老鄉,看到她身上穿的那件裙子沒,那是我幫她挑的,眼光還不錯吧。楊潔得意的說道。
說著說著你也能說到衣服上去,我真是服了你了。黃安國無奈道,看著在一群男子中進退自如的老闆娘,佩服道,能自己一個人在這種地方開起這樣的店,她也算是不容易了,我剛才還以為外面那個拿著菜刀的男人是店老闆呢,沒想到她會是寡婦,呵呵,經營這麼一個店,也難為一個婦道人家了。
豈止是為難,簡直是要命,是我早就受不了,不僅要應付工商稅務衛生這些政府機關各種名目的檢查,還要應付這些臭男人的騷擾,剛才那個男人要是敢當著我的面做,我就一巴掌扇過去。楊潔說這番話時,仍是氣得咬牙切齒。
喂,我說你是不是看到人家和你是老鄉,就為人家抱打不平啊。
是又怎麼樣,沒讓我看到也就罷了,讓我看到我就不能視若無睹,我現在可是認她當我的幹妹妹,我就見不得她受人欺負。
其實她現在也不見得就受人欺負,她自己一個女人開這種店,肯定也早就做好了
種事的心理準備,再說你沒看到她都應付自如呢,而5多事情不多這樣?
我說你心腸怎麼變得狠了,一個弱女子在社會底層這麼辛苦的打拼,你怎麼也不可憐可憐人家。
比她可憐的人還多的是,她還算好的了,至少能衣食無憂,還有不錯的收入,能夠去逛逛街,買買自己喜歡的衣服,不知道有多少女子都還在為了生存苦苦掙扎呢。
。。。腸,一點人情味都沒有。
你怎麼知道我沒有人情味,我沒說她不可憐,我只是在和你說這個社會的大部分現象而已。
。。。。。。
。。。
不和你說了,我發現今晚和你說話,你老是和我唱反調。楊潔最後無奈的說道。
各位兄弟先失陪一下,又有客人來了,我去招待一下。這時口又走進來幾位客人,老闆娘也趁這個時候擺脫了一直糾纏著她的幾個喝的有點高的男人。
安國,我怎麼覺得那桌的幾個人有點眼熟啊。老闆娘走開,楊潔正好能清楚看到糾纏著老闆娘的幾個男人的正臉,突然感到有點面熟。
你認識?黃安國疑惑的望瞭望那個桌子,幾個喝的面紅耳赤的男人,仔細一聽,那幾個人現在正用本地的方言說著一些污言穢語,話題都離不開風情萬種的老闆娘,黃安國隱約聽到什麼,屁股,但至少能肯定他們說的是海江的方言,他們可是說本地話的,你會認識他們?我可記得在這邊你除了我外,本地人你應該都不認識吧?
我是不認識他們,我只是說眼熟。楊潔皺著眉頭,似乎在想著在哪里見過。
眼熟的人不多得是,你在大街上連續碰到一個人兩三次不就眼熟了嘛。黃安國笑道。
不是這個,你不要打岔,我想想。楊潔嬌嗔了一句,盯著那幾個人又想了起來,突然間眉頭舒展,高興的說道我想起來了,這幾個人就是當時我跟你說威脅我們不許參加土地拍賣會的那幾個,都理了頭髮了,難怪我一時認不出來。
什麼,你確定?黃安國驚訝的看著楊潔,眼裡滿是置疑,楊潔還只是沉浸在想起在哪看到這幾個人的喜悅,一時還沒意識到這裡面存在著的問題。
騙你幹嘛,你說人家當著我們的面威脅,我能認不出來嘛,當時他們都留著長髮,不像現在都理成小平頭了,不然我早就認出來了。楊潔不悅的說道,見黃安國陰沈著臉,這才意識到事情有點蹊蹺,不對呀,這幾個人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我記得當時那個賀局長可是信誓旦旦的跟我保證說,這幾個人威脅別人的生命財產安全,要從重處罰的,
黃安國沒有回答楊潔的話,再次的嚴肅的問道,你敢肯定你沒認錯?
放心啦,燒成灰我都認識,絕對不會認錯的。
黃安國臉色陰沈得嚇人,賀軍跟他彙報工作的時候,拍著胸脯跟他保證的情景他還歷歷在目,沒想到私下裡又是這麼一手。真當我這個市長是好欺負的嘛。黃安國心裡早已是怒火滔天,連一個小小的公安局副局長也敢跟他耍心眼,這無疑就是對他最大的蔑視,下午還想自己這段時間一定要忍,忍,對眼下的局面不能操過急,沒想到竟然這麼快就讓他碰到在他眼皮子底下挑釁他的事情。
楊潔伸手握住了黃安國的手,什麼也沒說,一臉笑意的看著黃安國。碰到這種事情她當然知道意味著什麼,晚上就勸黃安國要忍,卻這麼快就發生了讓人難以忍受的事情,楊潔也知道,這幾個小混混無疑只是小角色,問題的關鍵是這幾個小角色背後站著的人,是誰敢給他們撐腰?公然的欺上瞞下?楊潔知道黃安國處在憤怒當中,但應該也不至於會做什麼衝動的舉動來,她對黃安國充滿著自信。
放心,這幾個小蝦米還沒放在我心上,現在我也不會去打草驚蛇的,只是有人這麼快就想上送死,我也不會客氣的,不然豈不是辜負了對方的一番美意。
說不定這個口子一撕開,就是張很大的網,你也得小心點,不要到時反被對方反咬一口。楊潔關心的提醒了一句。
你看我像那麼笨的人嘛,這要真是一張大網,我倒是想給對方反咬一口的機會,就怕他們沒那個本事。黃安國陰狠的笑道,若是想拼上層關係,他也不見得會怕了任何人,何況只要占住一個理字,不怕對方能反了天去。
突然間,黃安國瞳孔一縮,看著一個正往這邊走的女子,外面一身黑色套裝,裡頭一件白色襯衫,套裝上還能看到錯落有致的燙金線條,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女子經過楊潔剛才所說的那張桌子時,那幾個人竟然醉醺醺的站起來恭敬的喊了聲董姐。
女子朝幾人點了點頭,徑直的走到黃安國這張桌子停下,看了看黃安國,臉上充滿了笑意,我能坐下嗎?
女子還沒等黃安國回答,就自顧自的坐了下來,沒想到竟能在這個地方見到黃。。先生,我剛才下來還以為眼花了,走過來一看,才知道果然是黃先生陪佳人在一起,就走過來冒昧打擾一下了,不然見了黃先生沒打聲招呼,就太不禮貌了。女子本想稱呼黃安國市長,看了看周圍的環境,還是改口道。
董小姐董清玫,見第265,呵呵,前斷更了一段時間,所以有些人物怕大家不記得,提醒一下能在這種地方吃飯,我來不也很正常嘛,這是我朋友楊潔。黃安國指了指楊潔介紹道。
是嘛,楊小姐,幸會。董清玫朝楊潔友好的點了點頭,眼神頗
的看了看黃安國和楊潔,心裡已經在盤算著兩人的關T給她利用的價值,見坐在自己身旁的這位冷得像冰的男子,黃安國沒有介紹,董清玫也沒至於那麼好奇的問,她更好奇的是黃安國和楊潔的男女關係,楊小姐不知是從事哪一行的?
做些小生意,不足掛齒。
黃先生怎麼也會來這裡?楊潔有意隱瞞,董清玫也沒再浪費口水,她的注意力暫時還是放在黃安國身上。
我和楊小姐是好朋友,這裡是她老鄉開的店,她帶來過來嘗一下美食。
哦,這麼說我和楊小姐還是老鄉咯?董清玫有點驚訝的看了楊潔一眼,或者說是出乎她的意料外,沒想到這麼一個看起來和黃安國十分親近的人竟然會是她的老鄉,這時她也才第一次正視起楊潔來。
你也是S省的?這下輪到黃安國驚訝了,董清玫在海江市混的風生水起,是海江市有名的商界女強人,他一直都以為她是本地人。
是啊,不然你說我會來這麼偏僻的地方吃飯啊,這裡的水煮活魚口味還是比較地道的,再說是老鄉開的店,偶爾來關照一下嘛。董清玟點了點頭,又看向楊潔,看來以後我和楊小姐要多多親近了。
董小姐認識那邊那幾個人?黃安國指了指剛才那桌的人的問道。
我是不認識他們,都是些小混混,我怎麼會認識。董清玫搖了搖頭,見黃安國的神色頗為嚴厲,心裡一動,就說道,不過我倒是知道他們是誰的人。
哦,不知道董小姐可否告知?
怎麼,這個對黃先生很重要?
也不是很重要,知不知道都無關緊要。
是嘛,那我就不說了,咯咯。董清玫嬌笑道,說完站了起來,不打擾黃先生和楊小姐吃飯了,我就先走了。
這女人很不簡單啊。看著董清玫的背影,楊潔說道。
要是簡單的話,能混到這個地步嗎。女人要是狠起來,才真正的是吃人不吐骨頭。
楊姐,你們怎麼也和董小姐認識?老闆娘又坐了過來,或許是太過忙碌的原因,鼻尖上都隱隱滲出一層細汗。
我不認識,是他認識。
楊潔無辜的指了指黃安國。
董小姐這人還不錯,可能是看我是老鄉的原因吧,經常來照顧我的生意,不過總感覺她沒你這麼容易親近,好像總是隔著一層膜似的。老闆娘自顧自的說道,說完又對楊潔取笑道,你怎麼也不給我介紹介紹一下他,還真怕我跟你搶啊。
你都叫她楊姐了,那你就叫我一聲黃大哥,不會吃虧的。黃安國笑道,換來楊潔的陣陣白眼,心說你都沒人家大,還讓人家叫你大哥,擺明就是佔便宜。
誰知道你有沒有我大,我這人很現實的,楊姐送了我一套衣服,我就叫她楊姐,你有沒有什麼好處要送我啊,不然這聲黃大哥我豈不是白叫了。老闆娘嬌笑道。
有沒有好處你以後就知道了,我可告訴你,真不叫你會後悔的。黃安國滿口胡道。
妹子,別理他,他這人嘴沒個正形。楊姐將老闆娘拉了過來,旋即關切的問道,妹子,我看你這樣做生意,實在是辛苦的緊,乾脆換個行當算了,以前我來的時候都做包廂,都不知道你還要應付這些臭男人。
換個行當哪有容易啊,我一個弱女子也不知道幹嘛,既沒知識又沒文化的,要不是以前老公開了這麼一個店,都不知道是不是要流浪街頭了。或許是說到自己的丈夫,老闆娘有點傷感,知道楊潔這個老鄉是真的關心自己,老闆娘心裡也是十分感動,雖說僅僅見了幾面就認作幹姐姐,但這年頭都是唯利是圖的人,就是親兄弟都能為錢反目,楊潔這麼一個認的幹姐姐能真心的關心她,已經讓她感到十分開心了,反倒安慰楊潔道,我現在這樣也沒什麼不好的,開個店自己做老闆,也不用看別人臉色,何況應付這些男人,我早就習慣了,放心啦,我是不會讓自己吃虧的,你以為我的便宜有那麼好占啊,就讓這些臭男人看得到,吃不到,饞死他們。
老闆娘說完又是換上了一副女強人的角色,黃安國看了不由暗暗點頭,對這位老闆娘的堅強獨立還是比較欣賞的,這個社會雖說女子總是處於弱勢群體,但只要女子自己肯爭氣的話,不見得就會做的比男人差的,只是大多數女子不願意去反抗生活罷了,更願意去選擇做生活的奴僕。坐在旁邊的薛兵也頗為詫異的看了老闆娘一眼,不過又恢復了一貫默然的神色。
怎麼不考慮再去找一個伴啊,好歹有個男的在身邊也踏實一點。
沒碰到合適的,差的瞧不上眼,好的人家未必就看得上我,就這樣高不成低不就咯。老闆娘笑道,卻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
深夜,一輛掛著政府牌照的小汽車停在了市郊公路旁的一片小樹林裡,車子不停的震動著,車內氣喘聲一片,呻吟聲,撞擊的聲音,可以勾起人最原始的,女子不斷的往後撅著屁股,一邊氣喘吁吁的說道,哪有你這樣的人,你打發薛兵自己坐計程車回去,他肯定知道你要幹什麼壞事,以後我在他面前多不好意思。
你以為他就不知道你和我的關係,是你自己掩耳盜鈴罷了。今天真是憋了一肚子的氣,不把火瀉出來,豈不是要傷身。男子說完越發的狂野。
你就給自己找藉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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