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豔華麗的尼泊爾手工提花地毯上,赤身裸體的風元仰天躺著。他的身體劇烈的顫抖著,嘴裡不斷發出似乎痛苦似乎快樂的呻吟。
被方文改名為風、花、雪、月的四個雪門小妖精同樣赤裸著身體,穿著後跟尖銳的高跟鞋,手持細細的鞭子,用力的抽打著風元。皮鞭在風元身上帶起一道道紫紅色的印痕,每一鞭都讓風元發出暢快的嚎叫。
“打我,打我,打我啊!”風元大聲的嚎叫著:“你們以前的那個主子,是被我設計幹掉的。打我,快打我。我幹掉了他,玩他的女人,我太偉大,太英明了。打我,狠狠的打我,為你們的主子報仇啊。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風元瘋狂的抽搐著,突然他身體猛的繃緊,勃起的下體噴射出大股的尿液和精液。他‘哦哦’的叫著,茫然的看著四個赤裸的面帶駭然的少女,滿足的笑了起來。
這裡是巴黎風門的一處基地,也是風元經常駐留的所在。
得到玄音天鐘,順利的離開大陸後,風元就被調派來這裡,負責給方文闖下的禍擦屁股以及預防龍門的大舉行動。方文將龍門在歐洲的基地連根拔起,自己一行人又在大陸鬧出了這麼大的風波,可想而知龍門發現地道直通秦始皇陵核心後,發現那座金字塔後的反應。風大先生派風元這個大徒弟來歐洲,已經做好了和龍門硬碰的打算。
手握大權的風元第一時間將四個小妖精調來了自己身邊。方文死定了,自己在這裡玩弄他的女人,這讓風元有一種異樣的快感。
“知道麼?是我,風元設計的所有事情!是我設計的。方文死定了!”喘息著,呻吟著,風元對著四個小妖精喃喃自語道:“你們是方文的女人,你們傷心麼?你們難過麼?沒有用的!他死定了。絕對死定了。可惜啊,就死了他一個。真他媽的不幸。”
四個小妖精不敢說話也不敢胡亂動彈。她們不過是雪門的外圍弟子,屬於那種蒸發了都沒人理睬的角色。她們曾經盡心盡力的取悅方文,那是想要給自己找個靠山,找點保障。面對派人將她們強行擄到巴黎的風元,她們能作什麼?
所見到的,所聽到的,都要爛在心裡,她們只能這樣。生活就是一場強暴,無力反抗的時候,就要學著享受。
風元的喘息漸漸的平復。他站起身來,再也不看這四個小妖精一眼。 “女人,骯髒的東西。哼!”
一聲冷哼,風元揮了揮手,示意她們四個離開房間。四個小妖精急忙抱起自己落在地上的衣服,匆匆朝房間一角的門戶走去。正這時,房間大門突然被推開,一名男青年緊張的衝了進來,大聲說道:“大少,他沒死!他回來了。”
風元的眼皮一抖,他白淨的皮膚上一條條紫紅色的紋路慢慢的消散,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後,突然縱身到了那四個還沒離開的小妖精身後,出手如電點了她們死穴。四條白淨細嫩的身軀倒在地上,生命的氣息很快離開了她們。風元陰沉的咬著牙齒,陰陰的說道:“處置乾淨一點。他怎麼可能還活著?我他媽的叫你給龍門通風報信,已經把情況說得很嚴重了,龍門出動了這麼多人,都沒抓住他?”
剛剛還無比冷靜的風元歇斯底里的發作起來,他指著那青年大聲咆哮道:“你他媽的有沒有給龍門的那群廢物說,說他媽的我們在盜秦始皇的陵墓啊?你有沒有告訴他們,我們在奪去一件可能改變全世界命運的寶貝啊?他媽的龍門出動了多少人?怎麼會抓不到一個除了功力深厚再也沒有任何用處的方文?你告訴我!為什麼?”
那男青年驚恐的跪在了地上,哆嗦著回禀道:“大少,龍門出動了幾乎全部人手,我的情報也是他被兩發反艦導彈在近距離炸中受了重傷,但是怎麼順利的離開的,實在是不清楚啊?不要說四少爺那種菜鳥想要通過重重封鎖離開大陸,就是我們秘風部最強的斥候,那幾天也沒辦法滲進去啊!”
“夠了!”風元厲聲呵斥道:“夠了!廢物,都他媽的一群廢物。你們一個個都是廢物,龍門更是天字一號大廢物。”
一腳將那男青年跺飛了老遠,風元陰沉的說道:“斬斷我們和龍門的一切聯繫。”
那男青年不顧自己的肩胛骨被風元踢斷帶來的劇痛,急忙應了一聲。
風元繼續下令道:“盯緊方文的一舉一動。我要清楚他每天的內褲是什麼顏色。”
那男青年身體猛的繃緊,他小心翼翼的說道:“門戶里傳來的消息,掌門已經將御風部的一部分權力移交給了四少爺。最新一代御風衛已經向四少爺發誓效忠。以後四少爺的行動都將在御風部的保護下,我們秘風部。。。沒有足夠的實力對抗御風部。”
“操!你怎麼不去死?”風元身體激閃,瞬間突破了音障衝到那青年面前,狠狠的一腳橫掃在他的腦袋上。頭顱炸開,腦漿和血漿噴得滿屋子都是,風元瘋狂的嘶吼起來:“該死的,憑什麼讓這個小雜種接替風門?我風元哪裡比不上他?”
嘴裡喃喃念叨著方文的名字,風元抓住自己的下體瘋狂的擄動著。很快,他就再次高潮,下體的噴射讓他的怒火瞬間平息下來。他吐出了一口悶氣,完美有如雕像的臉上露出非常陽光燦爛的笑容。 “小師弟,師兄會好好的照顧你的。不急,總有機會的。”
他看著地上的無頭屍體,憤怒的咒罵起來:“該死,多好的一個人兒,怎麼就被殺了?”
他看著屍體上的血和腦漿,突然帶著一絲淫猥的笑容,慢慢的趴了上去。
風元氣喘如牛的聳動著,他低聲笑道:“小師弟,我會好好的關心、愛護你的。風門的權力,只能讓我繼承。”
天門的老巢太空船中,方文赤身裸體的從治療器裡爬了出來,用雪大先生遞過來的毛巾擦乾了身上淡綠色的水跡。雪大先生諂媚的笑著,不斷的繞著方文打著轉兒,拼命的揉搓著雙手:“方文小娃娃啊,和你打個商量怎麼樣?過兩天我安排一台手術,對你的肌肉和骨骼構成進行全方位的剖析,你覺得怎麼樣?當然了,我保證一點都不痛,我會親自操刀的。嘿嘿,你覺得怎麼樣?”
方文默不作聲的穿好衣服,然後拔腿就跑。一邊跑,他一邊淒厲的叫起來:“師父,救命啊!老瘋子要解剖我!”
“我操!這個小王八羔子!”雪大先生憤怒的咒罵著,跳著腳的吼道:“你以後再受傷,就別指望老子救你!媽的,一點為科學獻身的精神都沒有,現在的年輕人啊!真他媽的。”
太空船最深處的一間實驗室外,警衛森嚴。唯一的一扇門外,一排站著十二名身高兩米開外,僅僅穿著一件彈力背心和短褲的壯漢。他們黝黑髮亮的肌肉有如鐵塊一樣一塊塊的突起,刮得乾乾淨淨的腦皮和凶狠的面容,用凶神惡煞來形容他們,是再合適不過的了。
他們是月門和雪門聯手製造的怪物,出生前就經過基因改組手術,他們不會有痛覺,不會有恐懼,始終冷靜冷漠有如一具機器。自幼就被月門的長老進行殘酷的訓練,修煉一種極其強大但是也極其沒有人道的功法。他們實力驚人,忠誠無比,是世界上最好的――殺人機器。
若非他們的外形太引人注意,這一次秦始皇陵的事情,他們是一定會參加的。
方文在門口乖乖的脫光了身上的衣服。兩條大漢走過來,在他渾身上下仔細的搜尋了好一陣子,又讓方文在門口掃描了指紋、唇紋、視網膜等,折騰了好一陣子,方文這才赤身裸體的走進了房門。門內是一間消毒室,二十四名同樣面無表情的壯漢站在四周牆壁下冷漠的看著方文。高壓水槍從四面八方噴向方文,沖得方文一陣‘嗷嗷’直叫。然後是帶著一股怪味的消毒液蒸汽對著方文噴了下來。
經過了徹底的清洗和消毒,兩條大漢上下打量了方文一陣,給方文遞過了一套白色的連身衣。
穿上衣服,頭上也戴上了頭套,下巴上掛著一個大口罩,方文懶洋洋的走出了消毒室。
這裡是一條寬五米長有兩百米的銀色通道,柔和的光自四壁射出,幹乾淨淨,乾淨得有點過分。方文不喜歡這個地方,太乾淨了,有一種讓人窒息的干淨。有輕風從裡面輕輕吹出,杜絕了一切粉塵的進入。
通道的兩邊,每隔三米就站著一個全副武裝的壯碩警衛。他們身穿全封閉式的助力鎧甲,手持人頭粗細的高能激光器,背後背著一米見方的沉重能量匣。黝黑的鎧甲經過細緻的處理,一點兒都不反光。警衛的頭盔也是全封閉的,只在眼部有一個攝像頭以及一塊深紫色的單面鏡面,攝像頭不斷的收縮,發出細微的‘嗤嗤’聲。
這一套助力鎧甲的造價驚人,以天門如此龐大秘密組織的財力製造了不過一百套,就心疼的關閉了生產線。穿上這種鎧甲,一個殘疾人都能跑出三百公里的時速、能夠輕鬆的舉起數噸重的物品、能夠正面對抗當今世界上威力最強的主戰坦克主砲的轟擊。
方文走到了通道的盡頭,將手按在了一蓬銀色光幕的正中間。
手指微微一疼,一滴鮮血被吸進了光幕,過了大概一分鐘,光幕緩緩的消失,方文走了進去。
光幕的後面是一間極大的實驗室,各種方文看不懂用處的古怪儀器將空間塞得滿滿的。大概兩百多名花門最優秀的專家正在緊張的忙碌著。花門的花大先生以及另外八名內門長老統統在場,花九的頭上還綁著繃帶。他在逃出龍門包圍圈的時候頭部受傷,卻一直不肯進治療器浪費時間,一回到太空船,他就投入了對玄音天鐘的研究中。
恢復了原本大小的玄音天鐘就在實驗室的正中,數十道各色光芒不斷的掃描著它,各種肉眼不可見的波紋也在窺視它的內部結構。數十面三維成像光幕上正翻滾著潮水一樣的信息。
花大先生的額頭上不斷的滴下汗水,他嘰哩咕嚕的說道:“神奇,太神奇了。工藝和材料,全面超出了祖師爺這艘太空船的水平。”
全面超出了這艘太空船的水平?
方文無聲無息的走到了站在實驗室角落裡的風大先生身邊,低聲說道:“花大師叔的話,可否這樣理解?就是說我們現在沒辦法弄清玄音天鐘的奧秘?”
搖了搖頭,風大先生也壓低了聲音,很小聲的給方文嘀咕道:“玄音天鐘只有一個用處,就是他發出的聲音。聲音已經被記錄下來。現在是花大想要研究這東西。想想看吧,這麼大的一套編鐘能夠縮小到拳頭大小,若是我們掌握了這一套技術,哼哼。”
若是天門掌握了這一套技術。 。 。方文笑了起來:“我們就可以在快遞郵包裡給人送核彈頭了,是不是?”
翻了翻白眼,風大先生無可奈何的說道:“老四,你可真聰明。”
聳聳肩膀,方文遐想道:“我們搶劫銀行的時候,也可以輕鬆的將所有的現金都帶走?”
風大先生仰天無語。
方文繼續憧憬道:“或者說,洗劫美國儲備的黃金,我們可能用一個手提箱就提走所有的黃金?”
方文的眼閃爍著金光,那股貪婪的模樣,看得風大先生有撞牆的衝動。他無奈的搖了搖頭,從口袋裡掏出了兩張信用卡遞給了方文:“身為風門的四少爺,這是你過去幾年的薪水。省著點花!”
“還有薪水?”方文麻利的搶過了信用卡,重重的親了一口。
風大先生無語的點了點頭。他思忖道:“這小子也太貪財了。不過,難怪,他在那種環境長大。傳出去真的笑死人了,我風大的徒弟上班的第一個星期就挪用公款去花天酒地,幸好花大、雪大、月大他們不理會這些東西,否則真丟人啊!”
風大先生的老臉,有一種火辣辣的感覺。
那邊正在操作儀器的花大先生突然叫道:“小心,玄音天鐘裡面居然有一種無法識別的能量波,他媽的,這是。。。”
也許是掃描玄音天鐘的各種能量波觸發了什麼東西,玄音天鐘一陣顫抖,三十六口大小編鐘齊鳴,三十六個不同的聲音匯聚成一個古怪的聲浪,一股肉眼隱約可見的聲波自鐘體衝出,橫掃整個實驗室。
‘砰砰砰砰’,在花大先生他們淒厲的哭嚎中,滿屋子的儀器同時冒出了刺目的火花、滾出了濃濃黑煙。
“老子的寶貝啊!”花大先生氣極敗壞的一頭撞向了身後的牆壁。風大先生嚇了一跳,急忙衝過去一把抓住了他,這才沒有釀成命案。
花大先生跳著腳的哭嚎起來:“老子的寶貝啊!完了,全他媽的完了!這一套儀器,叫老子去哪裡找啊?嗚嗚,再掉一艘太空船下來?”
風大先生急忙安慰花大先生和另外幾個哭天喊地的想要自殺的花門長老,玄音天鐘卻突然產生了異變。
一蓬黑光自玄音天鐘內衝出,裡面有影像閃爍起來。
方文尖叫道:“師父,花大師叔,你們看,這裡好像是。。。”
“埃及帝王谷!”
風大先生他們同時驚呼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