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控生命 作者:費神 (全本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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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usie 2009-1-14 17:01:10 發表於 科幻靈異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64 148927
rusie 發表於 2009-3-25 14:09
190 儀器壞掉?
    摘掉頭盔,好奇的看著這些數據,我忍不住問道,「老王,這些數據是什麼意思啊?中等程度是什麼概念?」

    其他人也非常好奇的圍觀過來,看著這台顯示儀,一起靜聽老頭解釋,「這是我經過改良的生物微波捕捉器,它可以感應到非常細微和微弱的腦波,並把其轉化為電流,通過測定電流強度可以得出測試者的腦波強度,同時根本單位時間內腦波的強度變化可以統計出測試者的腦波穩定性,進而判斷出是否處於正常狀態。」

    現在也有一些腦波測試儀器,不過只能得出一個大概的強度,像王老頭這個顯示出直觀的數字,倒是個新玩意。

    當然,上面還不止這些數字,還有另外好幾組,王老頭也一一解釋,原來是腦波的頻率波幅的測定,因為每一個異能的頻率都不一樣的,所以各個異能者的腦波都可能不同,但如果相同的話,應該是擁有同一種異能。

    我暗想,如果把各個異能的頻率都記錄下來,這樣就能測定別人是什麼樣的異能了,可惜作用還是不大,如果對方願意戴上這個頭盔來測試,都不用測也可以問到他是懂什麼異能的,而且如果對方不施展的話,也根本測試不到。

    所以,如果能夠再改進一下,成為不需要直接戴頭盔單是掃瞄一下就能測到數據,那就好了。

    但這個。恐怕要用人腦來才行了,我想起在剛才訓練時,好像可以感應到腦波波紋地存在。說不定也能感應到別人的腦波。這樣也許可以測到別人的異能情況。

    略一走神,周圍地眾人卻議論開了。

    周昌壽驚訝地說道,「老先生,這個腦波強度是不是異能水平的直觀體現?它豈不是可以測定異能者的異能水平高低?」

    杜小玉卻說,「這只能說是異能強度的高低,異能水平包括強度,技巧,戰鬥觸覺。意識和勇氣。」

    周昌壽驚奇的看著杜小玉,「這位先生高見,不知可否告知貴姓?」

    平時杜小玉很少到訓練場裡來的,周昌壽倒是不太瞭解,但卻知道他是我姐姐的男朋友,一直都在酒吧裡調酒為樂的。

    杜小玉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免貴姓杜。」

    「原來是杜先生,聽語氣似乎對異能也頗有瞭解,不過異能強度本身就一直是水平高低的體現,難道不是?」

    「強度表示你可以發出這種水平的異能。但不代表你可以用它來擊倒對手。」杜小玉平靜的解釋著。

    吳仁理此時也在一旁接口道,「沒錯,強度只是異能水平的體現,但不是個人實力體現,杜先生應該是這個意思。」「我明白,不過到了高級的階段,很少有異能強度極高。但戰鬥能力很差的例子,異能戰士無一不是經過無數次戰鬥和訓練才一步步成長起來的,所以現在來說,一般由異能的強度決定了該異能者的實力高低。」周昌壽也說出自己地見解。

    「也許吧,對於大多數人來說,是這樣的。不過一個戰鬥意識極強的異能者,會比同水平的異能者發揮出更強的殺傷力。」杜小玉也不跟他爭辯下去。

    周昌壽接觸的多是資質中等的異能戰士。大家地戰鬥能力都相差不多。所以基本上可以用異能強度來衡量水平的高低,當然他也明白其中有少數戰鬥天才。既然是使用同樣的異能,也會比一般人高出很多。不過這些畢竟是極少的,他平時幾乎都忽略了。

    杜小玉一向接觸的都是天才級的人物,自然更加瞭解他們與普通人的區別,異能就如同一把劍,它落在不同地人手裡,會發揮出不同地作用,但是很多人卻以劍的鋒利程度來判斷劍手地實力,這無疑是非常可笑的。

    不過對於曾經在軍方的周昌壽來說,這倒不奇怪,因為他手下的異能者基本都差不多,如同一支接受同樣訓練的士兵,大家實力都一樣,武器裝備的差異就決定了戰鬥力的高低。靜聽他們的爭論,我有一些明悟,感覺對異能有了一個新的想法。

    但王老頭卻有些掃興的說道,「都別爭了,全都來試試我這個儀器,看看穩不穩定。」

    感情他把這裡的人都看作是試驗品了。

    不過我也對這個提議非常感興趣,馬上拉著吳仁理他們,逐一測試。

    老吳也不推托,爽快的戴上頭盔。

    「施展你最拿手的異能,以測定最高值。」老王吩咐道。

    吳仁理馬上手掌一翻,掌心向上,然後一瞬間,一塊晶瑩剔透的冰塊出現在他的掌心處,輕煙飄起,室內溫度好像也頓時降低了兩度。

    「大腦處於穩定狀態,腦波值最高468,波幅……。」

    王老頭很快就宣讀出狀態數據,讓我有點羨慕,叫道,「老吳,你行啊,比我高出一大截。」

    吳仁理已經摘下頭盔,看了看顯示儀上的數據,無所謂的笑道,「468,這數字不錯,我喜歡。」

    馬上,就輪到周昌壽了,他也穩穩的戴上頭盔,眼裡還有些期待的。

    「穩定狀態,腦波值最高456,波幅……」

    老王又一一判讀出測試數據,我也饒有興趣的湊近觀看著,一邊拍拍周昌壽的肩膀,誇道,「不錯啊,老周,也比我高出一大截。」

    周昌壽倒是有些不滿的樣子,看了看我,同時有些驚訝的再次打量吳仁理,說道,「高老闆,你的朋友可真不錯,這個年紀就有這樣的水平,我看不比我們參加異能大會的選手們差,強度比我還要高出一頭。」

    如果強度就代表水平的話,無疑表明吳仁理比周昌壽還要高出一小截,不過我並不奇怪,老吳的水平我一向沒有低看。

    「小胖子,你也來測測。」老王招呼一直沒有出聲的胖子。

    胖子在這裡都插不上話,此時還有些窘迫,嚅嚅說道,「算了吧,王老先生,我不是異能者。」

    「沒事,普通人也可以測的,說不定可以測出你離異能者也不遠,加快你異能覺醒。」王啟南原來也懂得誘惑人的。

    胖子一聽也有些心動,於是也不再猶豫,戴上了頭盔。

    「穩定,腦波值最高31,確實是普通人。」

    老王很欺負人的連後面的波幅之類的數據也不讀了。

    胖子羞紅了臉,摘下頭盔,訕訕走到一邊。我無語的拍拍他的肩膀。

    「還有,你,小鬍子,也來測測吧。」老王頤指氣使的點了點杜小玉。

    「我?」杜小玉稍一驚愕。

    我也呆住了,而老王不耐煩的叫道,「只剩下你了,別嗦,快點。」

    然後把頭盔一下子塞過去。

    杜小玉也不多說什麼,有些好奇的戴上頭盔。

    而我,也更加好奇的緊盯著顯示儀上的光幕,吳仁理他們也是緊張的看著。

    老王開始讀,「穩定狀態,腦波值最高……咦,難道出錯了?怎麼會得出這麼高的數值?人類不應該可以達到這種強度的腦波,這是怎麼回事?」

    他納鬱悶的拍拍嶄新的儀器,讓我一陣大汗,就算失靈,也不會拍拍就恢復正常的吧,你這是什麼高科技產品啊?

    我定定的看著顯示屏幕上的數字,心裡的震驚是無以復加的,「785,竟然高達785,是我的兩倍。」

    這是什麼概念?

    我當然知道不是儀器壞掉,杜小玉作為城市神一般的存在,腦波強度比我們高出一大截那是正常現象,不過我竟沒有想到他會高到這種程度。

    從吳仁理和周昌壽的腦波對比可以得出,400多的值大概就是四級異能水平,而我也接近這個水平,顯然並不奇怪,如果按這個計算,七百多,那又是一個什麼樣的水平?

    也許還要再多幾個參照數據才能作出判定,最好拿幾個駱洪這樣的高手來作對比才能真正劃分這個數值與等級的對比。這時老王拿著儀器翻來覆去的看,喃喃叫道,「沒理由啊!顯示也正常。小高,你再試一次看看。」

    我接過頭盔,但沒有戴上,笑道,「老王,不用試了,你的儀器沒事,所有數據都是正常的。」

    「正常?那他……」老王瞪大雙眼,花白鬍子一翹,不可置信的指著杜小玉,連周昌壽也驚駭的看著杜小玉。
rusie 發表於 2009-3-25 14:10
191 鬧事者
    突然,周昌壽想起什麼,猛然瞪大雙眼,驚叫道,「你,你是杜小玉先生?」

    杜小玉?

    胖子,吳仁理都瞬即圓睜雙眼,望向一臉平靜神色的杜小玉。連老吳這樣一向不理凡塵俗事的世外高人都一副震驚模樣。對別人的事不感興趣並不代表對城市的事一無所知,而胖子本來也是一直關注城市的各種戰鬥,對杜小玉也崇拜不已的。

    所以他們兩人吃驚也是正常。

    只有我和老王沒有露出意外的神情,我是瞭解內情,而老王,我認為他可能不知道杜小玉是何許人也,因為他還在檢查儀器,嘴裡還在嘀咕,「這不是人類應有的數據,這不是人類應有的數據。」

    「我是杜小玉,怎麼了?」

    杜小玉隨隨便便的回應了一句,但是旁邊的周昌壽幾人卻已經激動得說不出話來了,雙眼放光的看著城市偶像,連吳仁理這個「世外高人」也不例外,要知道,在城市裡,雖然杜小玉的名聲就如同神一樣,不過他的真面目,又是真是如同真神龍般,見首不見尾,很多人都沒有見過其真正面目的。

    而現在,杜小玉就活活的站在他們的面前,不是冒充的,並且經過測試,那驚人的數據就擺在他們的眼前--巨大差距對他們來說簡直就是不可踰越。

    我也有些小得意的看著他們震驚駭然的模樣,當初我看到大鬍子杜小玉的時候,也小小的震撼了一把,不過現在杜小玉的形象有了一個極大地改變,頗有帥叔叔的風采,下巴那一撮唏噓的鬍子為他增加了幾許成熟的味道。

    等他們激動地差不多的時候。我正要出言顯揚一下,但是卻被門外闖進來的一小夥子打斷了。

    「胡水?什麼事這麼緊張?」我發現闖進來的正是酒吧小經理,也是由我一手提拔上來,經過培訓的一位管理小頭目。現在主要負責外面酒吧的管理。

    因為杜大哥本身也對管理事務不太感興趣,平時就是以調酒為樂,我姐姐也是,他們簡直就是一邊調酒一邊**,幸好有胡水這機靈的小夥子打理其他事務,所以酒吧才經營得有聲有色,有模有樣。

    「守哥,杜老闆。酒吧來了一夥人,好像要找麻煩的樣子。薔姐讓我進來跟你們說一下。」胡水小喘著氣,連忙說道。

    我側耳傾聽一下,並往酒吧方向掃了幾眼,但還沒有異樣,不過確實是來了不少地客人。好像實力也不錯,七街混亂偏僻,一般不會有什麼高手來光顧的,如果有,肯定是有要事,不是找麻煩,就是來找我治療地。

    杜大哥輕輕點頭,「知道了,我出去看看吧。」

    難道真有人敢在我地頭鬧事?我不發一言。對胡水點點頭,然後也跟著杜小玉一起走出休息室,後面周昌壽和吳仁理,胖子當然也沒有落下,一起殺往酒吧。

    走在通道中,我眉頭不由得皺了下,因為一把不太和諧的聲音響起了。「服務員。服務員,快點。別磨蹭,什麼?沒有米洛酒?你們怎麼開酒吧的?這種酒都沒有?你們老闆在哪裡?快叫他出來。」

    呵呵,又是這麼沒腦子的鬧事者,以前有過一段時間也有這樣的鬧客,不過因為我抖了一手異能之後,就很少敢來鬧事,後來我與駱平地爭鬥爆發,也有人想來打這裡的主意,不過被杜小玉出手教訓過幾次後,也沒有人敢來搗亂了。

    基本上,在城市裡上層勢力的人都知道這裡有一個無比強大的存在,幾乎是心照不宣的把這裡視為禁區,絕不容許手下來鬧事,所以就算這段時間知道我有強大的治療能力,他們也不敢怎樣。

    否則以他們的個性,還不馬上趕來搶人,像我這樣超強治療能力的人,作用之大可不是一般的治療系異能者可以相比地,有我坐鎮的話,以後基本就不用擔心什麼損傷了,所有的戰鬥幾乎都可以放開手腳,拼盡全力,那麼戰鬥力無疑又是大幅提升。不過他們無論如何渴望,也不敢在變態得如同神一樣存在的杜小玉手下動手搶人。

    而這次來的鬧事者,說話語音有些怪異,不像純正的中國話,聽起來不倫不類的。

    難道是別地城市來地?這段時間本城有大量的遊客從世界各大城市趕來觀看異能大會,所以也不排除有些觀光遊客游到這裡來。

    很快,我們就趕到了酒吧裡。

    我有些火大,因為就在這短短半分鐘內,這六名藉機鬧事地遊客,竟然調戲酒吧內幾個服務員小姐,這些服務員都是我們七街的姐妹,平時跟我姐姐也比較友好,與訓練場的幾名強化戰士也有些關係,或是親人或是戀人,總之這裡幾乎都沒有外人,所以鬧事者一出言不遜,幾名當值的防衛便走過去,要制止他們。

    不過意外的是,這幾名遊客的實力不弱,而且像是異能者,我們的兩名強化戰士才要阻止,但是一下子被他們擊倒。普通戰士與異能者的差距太大,根本不是同一個級別的。

    而擊倒了兩名護衛後,他們就更加肆無忌憚了,更加大聲的喧鬧,調戲,一副得意洋洋的神情,周圍的酒客雖然一臉的厭惡看著他們,但是也沒有人挺身而出。

    不過也不必了,因為我們已經出來。

    「這個垃圾酒吧,服務員沒有一個能看得上眼,這麼醜也敢出來丟人,垃圾就是垃圾。喲!你***還敢躲?老子摸你是你的福氣,你還敢躲開?你信不信老子把你當眾剝光衣服示眾?你……啪啪!啊!」那位鬧事者臉形像橄欖核的,居然還無恥的想伸手摸服務員的手,不過卻被剛趕到的我,一招力場牽引,把他的手拉起來,反打向自己的臉,啪啪兩聲過後,他的臉被自己的手打得紅起了兩道明顯的大手印,而他本人也慘叫一聲。

    「這事我來處理。」我低聲對杜小玉說道。

    因為杜姐夫一出手,肯定就要把他們一個個扔出門外去,遠遠沒有嚴懲一番的快感。

    前一段時間我整天悶在訓練室裡艱苦訓練,說不乏味是假的,但是又不敢一個人到處跑,真的是悶壞了,現在有人上門鬧事,簡直是求之不得,這不正是鬆筋骨的大好良機嗎?

    我整了整衣衫,露出一個陽光的笑容,走向鬧事者的桌子,一邊笑著說道,「竟然還有人這麼狠的自打嘴巴,真是令人大開眼界,不過這位先生,你為什麼要這樣做呢?是不是也覺得自己剛才的行為過於禽獸,所以一下子良心發現,進行自我反省?」

    「是你?剛才是你拉著我的手打我的?」自打嘴巴的橄欖核臉怒喝一聲,指著我差點就要跳起來,本來打了自己後,他們一直憤怒的在周圍尋找攻擊目標。

    「難道你沒看見,我是剛來的嗎?怎麼拉你的手打你呢?再說你怎麼會讓我拉你的手打你呢,明明是你自己拉你的手打你,還說別人拉你的手打你。」

    這段繞口令一樣的話,頓時把他們繞暈了,好半天回不過神來--我想他們的中文水平應該不是很出色,可能沒過漢語六級的。

    而周圍幾個服務員姐妹已經掩口偷笑,看到我們出來後,她們已經不害怕,很鎮定的在一旁看熱鬧。

    我手一揮,很豪氣的叫道,「各位姐妹都回去工作吧,這幾件垃圾我會清理了。」

    「你說誰是垃圾?有種你再說一次。」這六名鬧事者幾乎同時狂怒大叫,面目扭曲,看著就是一個字--噁心。

    「你,你,你,還有你,你,你,全都是垃圾,你們的存在,嚴重污染了本酒吧的環境,所以作為愛好清潔的酒吧老闆,我只好親自動手把你們清理出去。」我毫不客氣的用指一一指過他們,冷冷的說道。

    「你這是找死。」其中一人狂喝一聲,手一揮,飛出一道火龍,捲向我。

    我早知道這幾名都是異能者,不過水平並不是很強,最強的那個才三級左右,比我還稍有不如。

    所以我一點也不擔心,依然冷笑一聲,突然手一點,精神波瞬間散發出去,然後奇異的事情發生了,對方那道火龍,竟然瞬間消失。

    精神波對付高手也許只是起到干擾作用,但是對比自己水平還要低的異能者,我卻能夠把他們的異能硬生生打散,同時截斷其他精神波的外發,讓他們根本控制不出異能,形同普通人。

    我冷冷的說道,「新來的吧?也不打聽一下這是誰的地頭。」

    這話好像是提醒了他們,本來很震怒的他們,居然連自己異能被擊散了也不追究,很快冷靜下來,其中一人,也就是我測到實力最強的那個,豬腰子一樣的臉形的同樣噁心的男人,低聲對同伴說,「差點忘了,我們還是辦正事要緊。」
rusie 發表於 2009-3-25 14:12
本帖最後由 ark17303 於 2009-4-1 20:10 編輯

192 借刀殺人?
    辦正經事?

    他們來這裡辦正經事?

    我心中疑惑,手上一滯,沒有發出異能攻擊,只是激發了一個精神波罩,把這周圍都罩起來,這樣在我的精神波干擾之下,這些人根本發不出任何異能,與普通人無異,所以我也不擔心他們能玩得出什麼花樣。

    這六個人並不是本城居民,在之前我就已經掃瞄過,在城市信息資料庫中找不到與他們相關的影像信息。

    他們是來自東海城的,華東地區唯一一個超級大城市,跟廣南一樣是世界聞名的超級城市,不過與廣南相比,東海城的人口結構相對純正一點,只有一小部分來自原來韓國和日本,因為他們沒有足夠的力量建立自己的城市,抵抗變異生物。

而廣南城則複雜很多,基本上東南亞各國的殘餘人口都逃生到這裡來避難,然後逐漸在城市裡發展,至今已經百多年過去,但是他們並沒有完全融入城市,相反,矛盾還漸漸激烈。印尼幫,越南幫,泰國幫,大馬幫,菲幫,這些各國殘逃至此的人口一直都是以一個個小團體聚集在一起,形成一個個的小勢力,雖然不能翻起太大的波浪,但是卻一直都是城市的不穩定因素。

    這也是當年遺留的禍患,沒有把他們全部打散融入城市真是一個巨大的錯誤,事實上,面對城市中大部分的中國人,他們也自覺的團結在一起,並且似乎還結成了聯盟,形成一個東南盟,雖然不能與五大盟相比。
但是也有越來越壯大的趨勢,他們好像正在尋求更多的利益,與一般勢力地衝突也開始多起來。

    自從開始關注城市各個勢力的情形之後,我對城市的情況又有了一個深入的瞭解,包括結構構成,歷史成因,各個盟之間的恩怨情仇。等等。

    我發現城市不是我原來想的那麼簡單,其中的錯綜複雜,關係凌亂不是我一下子可以完全掌握地,有時候為了利益,敵視的可以共同合作。結盟的可以反目,總之,沒有什麼是永恆的。

而這幾個人。我掃瞄查詢的結果。發現竟是東海城地韓盟人,不過韓盟在東海城也是一個不入流的小盟,加上這些人沒有什麼本事,還囂張無禮,所以一直以來都是在一些城市的邊緣混著,比如像七街這樣地混亂之地。但具體怎樣,我是沒有時間詳細尋找信息,同時也不太瞭解東海城地城市結構是不是跟廣南城一樣。

    我暗暗冷笑。在東海城你們都混得不怎樣,還敢來廣南城撒野?你以為這裡是沒有守衛管理的貧民窟就能任由你們橫行嗎?

    不過聽說他們說有正經事辦,我倒想聽聽他們的正經事是什麼,也不急著下殺手,反正都已經控制住他們了。
正想著,當頭那個豬腰臉棒子已經喝道,「你們這裡是不是有個懂得得治療的異能者?把他交出來我們這次就放你們一馬。不再追究這次事件。否則……哼!啊!」

    他沒哼完,我已經猛的衝過去。一拳擂在他的臉上,結果,一哼之後就是一聲慘叫,並倒飛而出,砸在一張桌子上,半天爬不起來。

    「你……我,我怎麼不能發出異能了?這是怎麼回事?」幾名韓盟人驚駭的叫道。

    我拍拍手,好像剛才一拳打髒了手一樣,扯過一塊手紙擦了擦拳面,才冷冷說道,「白痴,也不看看現在什麼環境,竟敢這樣跟大爺講話,真是欠揍!」

    現在的我已經是比三級強化還要更勝一籌地身體素質,而眼前這些異能者,失去了異能,大概也就一級強化左右,就算是胖子來,都能把他們打扒下,而他卻還不自知,竟然還敢端著異能者的架子,說話語氣那麼欠扁。

可以說我隨手都能捏死他們,三級強化比一級強化高出可不止一點半點,而是數倍,就算是一百個一級強化戰士都不是一個三級強化戰士的對手,除非使用大殺傷性武器才有一點點勝算。

況且我現在還可以使用異能。

    不過我已經不需要跟他們多廢話了,從他們剛才的話語可以聽出,他們正是為我而來的,原來是想要得到我這個治療系的異能者。

    不過你們也不打聽打聽這裡是什麼環境,連本城的大勢力都不敢動,你們這些外城地小勢力就敢來搶人?真是不知死字怎麼寫地。

    也許,他們是受了人的唆擺也說不定。

    我瞬間轉了數個念頭,但是手卻沒有停下,扯起一張桌布包住拳頭,然後像餓狼撲向羊群般閃身撲向這群韓盟人中,一拳一個把這些毫無還手之力地異能者全部打倒在地,但這並沒有完,擊倒在地後,我依然沒有停止的繼續拳拳到肉的轟向他們的頭部,直把他們全部都扁得像豬頭一樣。

    一頓痛快的狂揍,雖然沒有盡全力,但是也讓我非常的暢快,我的力度掌握得挺不錯,把他們打得腫脹如肥,但是卻沒有致命。

    因為在自己的酒吧裡殺人,畢竟不是什麼好事,就算是佔了理,但是作為經營者,這也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而打得他們哭爹叫娘,卻不成問題,反而參加了震懾力。

    現在整個酒吧都非常安靜,只有我的拳頭轟到人肉的聲音和被打者的慘叫聲。

沒有人出來勸阻,當然也沒有人幫忙。我當然是早出言提醒讓我自己出手解決,而這些韓盟人,顯然也並沒有其他的幫手。

    那麼,他們是聽到誰的建議來這裡鬧事的呢?

    我不信他們一聽到說這裡有我這樣的治療者就會興沖沖的趕來搶人,他們雖然看起來來很蠢,但應該還沒有腦子到這種地步,一定是有人暗中給他們一些虛假的信息,然後推他們出來試探。

    「不,不要再打了,我,我們知錯了,不,不要再打了。最先自打嘴巴的那個橄欖核臉大著舌頭,含糊不清的叫道。

    我停手,站直身子,把手上纏著的桌布慢慢鬆開,果然有先見之明,這桌布已經髒得不成樣子,不但血跡斑斑,而且還有這些人的口水鼻涕之類的,如果直接用拳頭打,我現在就得趕緊去洗手了。

    看到我停手,這些被打得不成人樣的韓盟人馬上連滾帶爬,爬到了一起,用恐懼的眼神看著我。

    我移過一張椅子,大馬金刀的在他們面前坐下,冷眼掃過他們,以不容反駁的語氣說道,「現在開始提問,如果你們回答有半點不實,我可能會管不住自己的拳頭,所以你們最好合作點,也不要嘗試使用異能,我知道你們都是異能者,不過在我面前你們是使不出來的。

「你,你是領域者?」豬腰臉顫抖著聲音問道,看他的眼神,充滿了懊悔。

    在領域者面前囂張,這不是找死嗎?領域者根本就是異能剋星,異能者在他們面前就像普通人一樣,最多是退化成一強化戰士,跟人肉搏。

    我一腳踹過去,他紅腫的臉馬上又多了一道鞋印,伴隨一聲驚天慘叫。

    「你有資格提問題嗎?」我冷冷的抽過一張手紙擦著鞋底,居高臨下的看著慘叫不已的韓盟人,他豬腰臉早已經變成豬頭臉了。

    這幾人馬上噤若寒蟬,更加畏縮的抱成一團,也不敢再有半點聲音。

    這時,我才滿意的點點頭,指著受傷最輕的那個盤子臉,「你,準備回答我的問題。你們是從哪裡來的?」

    「東,東海城,大韓聯盟。」

    「來本城幹什麼的?」

    「我們是來觀看異能比賽的。」

    「看比賽去現場,怎麼看到本酒吧來了?誰告訴你這裡有人會治療的?」

    「是,是亞里松。」盤子臉聲音顫抖著,忍住恐懼回道。

    我冷冷的盯著他,感應著他的腦波,此時並沒有異能的波動,顯然並沒有撒謊,但是,這個亞里松,又是什麼人?

    「亞里松是誰?」

    「是你們城市印尼聯盟的一位管理者,他跟我們說,這裡有一位懂得治療的低級異能者,但水平太低,一直沒有勢力招收,他們本來也想要來招,但說你們中國人討厭印尼盟,絕對不會接受他們的招收,所以叫我們來試試……如果我們知道這裡有你這樣的高手在,我們絕不敢來的。」盤子臉慢慢的,把事情說了出來。

    我也明白了事情的大概根由,但是,我什麼時候跟印尼盟結仇了?或者說這些韓盟人什麼時候跟他們結仇了?分明是想要派他們來送死,借我的刀殺了他們?

    又或者,印尼盟背後還有一隻手?

    但是他們這樣做,目的何在?這些韓盟人根本試探不出什麼東西。
rusie 發表於 2009-3-25 14:14
193 打人之後

    不出所料,中午打人,下午馬上就有大部分門戶網站媒體開始頭條報導,

    「路小恬男友再施暴力,狂揍外來遊客!」

    「路小恬男友有嚴重暴力傾向,精靈公主未來堪憂!」

    「遊客被狂揍,直言在本城人身安全無保證!」

    「七街暴力何時了?反思外來遊客被狂揍事件。」

    「欠安管的七街,是否應存在戰士訓練場所?--外來遊客被狂揍的啟示與反思。」

    一篇篇報導與評論以令人驚嘆的速度蔓延網絡,一時間竟然蓋過了正在熱議中的異能大會,我打人的視頻有一部分被傳上了網絡,就是打人的那一段,沒有頭也沒有尾,只能看到我一次次揚起拳頭死命敲擊遊客,同時清晰的映照到六個韓盟成員被打後的慘樣,說是面目全非也毫不為過。

    頓時,網絡上有了新話題,大多數網民都是不會去考究事情的真相的,反正媒體說是這樣,就相信肯定是這樣,於是批判聲音鋪天蓋地的湧現,加上可能大家都很不爽我作為路小恬男友的這個事實,於是罵得更狠,更激烈。

    群情洶湧,全城八千萬市民,有七千萬在指責我,其他的一千萬是沒上網的。

    我又狠狠的火了一把,再次成為全世界的焦點,風頭蓋過了異能大會的青年才俊們。

    每個人都有揚名天下的幻想,夢想著成為英雄,成為人人敬仰的大俠,無論走到哪裡,都受到夾道歡迎,所有人都為你鼓掌為你瘋狂。

    名成利就!這幾乎是所有人的畢生追求。

    但沒有人想自己臭名遠颺這種出名方式。當然如果能帶來極大的利益,那又另當別論,因為有些人重利更甚於名。

    而現在,我成為世界性知名人物,家喻戶曉地--反面典型,暴力青年的代表人物。

    成名了,但是又沒帶來利益。

    不過我也毫不在乎,對此不屑一顧,反正我也有現場的錄像。到時等大家都罵得差不多了。再把真相公諸於眾。讓那些大罵的人羞愧得想自盡,這豈不是很爽?

    當然,我也知道掌握了主流媒體的大佬們不會輕易的讓我的視頻存留在網絡上,他們肯定會一出現就刪掉,但沒關係,他們不能全天候監視的,而且也不能控制全世界的媒體,加上我本身也有修改程序操控網絡地異能,隨時可以跟他們大戰一場,爭奪網絡資源權。

    所以。暫時地喧鬧並沒有影響我地心情。

    現在反而是讓我更加明了背後操縱的黑手,這麼大肆給我抹黑,除了駱家還會有誰?要是別人,還懶得搞這麼大的動靜呢這是不是說明駱家已經開始對我展開了攻擊?

    確實是不早也不晚了,現在異能大會已經進入了尾聲,當然也是高潮時刻,因為戰鬥比賽一項已經進行到十六強。真正是世界各個城市的精英對決,任何一個都是一座城市中數一數二的天才人物。

    這時大會的比賽已經不多,很多普通的比賽已經結束,不需要太多的護衛工作,駱洪也能夠抽點時間出來策劃各種各樣的陰謀。

    其中自然包括對我的。

    不過這次地事件並不算是精心策劃,我更願意把它看作是一個試探,試探我的反應。

    這次還好。起碼事情是真實的。只不過是有斷章取義的嫌疑,比上次駱平的無中生有。栽髒嫁禍顯然要高出一籌,因為有事實依據,大家都可以看到真實的「我」親自動手的。

    訓練場休息室裡,我們一群人正在津津有味地看著網絡上各種各樣的評論與叫罵指責,看著那些不明真相的人大放闕詞,正義凜然。

    有時候,看評論比看新聞有意思得多。

    比如這個叫新時代資訊的門戶網站,新聞後面都有評論板的,現在只不過是短短兩三個小時,但是評論數量已經過十萬,每次刷新都有成千上百的數目增加,非常驚人。細看了一下,這些評價大概都是這樣的。

    「沙發,大家頂我!」

    「板登,搶沙發地都是豬,大家使勁頂我。」

    「地板,仰望樓上兩頭豬。」

    「樓上地全是豬,每天就知道搶沙發搶板登,操,老子一次都沒搶到過。」

    「同意,樓上的全是豬。」

    「鄙視所有不看新聞就發評論地豬,暴力屠夫的支持者低空高難度飄過。」

    「暴力屠夫的忠實粉絲留腳印,後空翻抱膝三週半跳走。」

    「棒子該打,支持偶像暴力屠夫。」目支持我的網民,讓人有點小意外,本來還以為會是一面倒的指責,因為版面上的內容導向,明顯是責怪我的行為的。

    不過到後面,開始出現大量指責我的評論。

    「如果暴力對待外來遊客,實在不應該,有損本城聲譽,讓人覺得本城太缺乏安全管理,理應對打人者嚴懲。作為城市文明人,有什麼矛盾應該交由城管處理,而不應該一言不合,老拳相向,這與流氓何異?這與野獸何異?建議立法議會加強七街的治理,禁絕此事發生。」

    「堅決支持取締七街這種下等人聚集的垃圾場所,太有損城市名譽了。」「暴力屠夫就是一坨屎,只會使用暴力打架和靠女人。」

    「七街混亂,打架事件隨時可見,不足為怪,把這樣的小事放在頭條,令人奇怪,就因為高守是路小恬的男友?有點誇張了。」

    「精靈公主原來喜歡這種類型的男生,早知道我應該學暴力點,其實,我也可以很暴力的。」

    「精靈公主竟然被這樣的暴力狂泡到了,真是一朵鮮花插在我的屎上了。」

    「樓上的是牲畜。」

    各種奇奇怪怪的言論都有,看得我啞然失笑,這些網民或許並不是很關心這件事,沒有我原來想像中的那麼激烈,畢竟事情發生地在七街,而七街是什麼地方,大家都很清楚。倒是有不少花痴女發表了大量支持我的言論。

    而那些反對者的罵聲雖然也有,但是並不見得非常激進,可能跟我和小恬的關係公告天下有關,既然我們都已經是明確表明了關係,其他人再怎麼嫉妒也是無補於事,因此反而讓一些人平靜下來,接受了這個事實。

    看來輿論導向沒有達到駱洪的預期效果。不知他下面還會再搞些什麼飛機出來。

    但是我覺得還是應該反擊一下。

    駱家能達到現在的程度,暗中肯定做了大量見不得人的事,只要挖出幾件,也足夠他們焦頭爛額的了,但是這些事,他們肯定做得很乾淨,不容易抓住把柄,而要栽髒嫁禍,這又不是我的強項。

    暴力出擊?雖然這符合我的風格,但是我的實力又還不夠。

    正考慮著怎麼進行有力的反擊,旁邊一直在刷新新聞與評論的吳仁理突然捅捅我,叫道,「高兄,你看,又有新意思了,那幾名棒子竟然控訴你。」

    不是吧,控訴我?

    趕緊湊近去一看,這條新聞果然在陳述這六名被打的棒子的血淚控訴,並且他們是真的向城市安全管理防衛中心控訴,說我隨意傷害他人身體,給他們造成了極大的身心傷害,他們要起訴我,要我賠償他們的醫藥費與精神損失費。

    「他們沒有毛病吧,在七街就算把你打成豬頭都是你活該,這裡本來就沒有什麼法律可言的,現在居然想用法律途徑來判定這次行為?」我驚奇的看著這則有趣的新聞。

    法院一般也不會授理七街的案子,用他們的話說,就是浪費政府資源。

    不過這次,倒是有點奇怪,按理說,這幾人被我揍得有了心裡陰影的了,理應沒有膽量與面子再留在城市裡,但是現在不但留下,而且還向媒體大肆宣揚,好像生怕自己的臉丟得不夠多,還鬧得上法院。

    恐怕事情不是那麼簡單,不排除有人刻意安排的。

    看來得早點行動,把真相儘早放到網絡上,再掀輿論風暴才行。

    調出完整的酒吧監控錄相,我笑著說,「老吳,你說這真相發到網絡上,大家會有什麼反應?」

    「恐怕很難停留超過十秒。」吳仁理也笑著回應。

    但事實上,對方做得更絕,我還沒來得及動手,吳仁理已經鬱悶的慘叫一聲,「我靠,網絡斷掉了,他們肯定屏蔽了這地區的網絡信號。」
rusie 發表於 2009-3-27 09:41
第五卷 熱鬧!激戰羅浮-194 剖析,蛻變-掌控生命


    居然使用這招,斷我通訊與連接網絡,不過他這樣一斷就是整個區域性的,如此一來,七街的居民又要鬧翻天了,但是七街一向是像被遺忘的角落,沒有話語權的七街居民未必能鬧得出什麼花樣。

    而我被斷掉了與外界聯繫的通道,就只有兩個選擇,一是繼續埋頭做自己的事,不管外面鬧成什麼樣子,不聞不問,就算是不利於己的傳聞也不能回應。二是離開七街,到城區去接收信號,然後再作出相應的反擊。

    但是沒有七街這個相對自由的地盤作為掩護,我到了城區沒有任何優勢。

    而且反而給別人有了偷襲的機會。

    因為我總不能帶著一群手下離開吧,所以現在對我來說,在這訓練場才是安全地。

    他們想逼我離開七街?

    不過他們小看了我吧,事實上,我根本不需要通過電子儀器來接收網絡信息,而斷掉信號也並不表示他們把所有的信號波都攔截了,只不過是經過一定的干擾,讓電子儀器無法穩定接收。但是對於我這樣的異能者,還是可以很輕易的捕捉到這些信號波。

    現在對於我來說,隨時都可以接收各種的信號波,在我的腦海裡瀏覽網絡信息,同時也可以發出控制信號波,修改網絡上的各種網站信息,因為我只要發送修改程序指令就行了。

    因此,這一招對我算是完全失效了,我毫不猶豫的把打人視頻的完全版放於各大網站地頭條上。利用我的異能程序修改能力,做到這一點並不困難,不過如果這些網站也有同樣的異能者在監控著,他們可能會隨時修改回來,但並不全部都會這樣。我相信還會有一兩個網站把這視頻保留,因為駱洪是不可能控制所有的媒體的。

    不過做這些動作是在使用異能地情況下,而這兩個異能我都還不太熟練,所以操作了一會後,我便退了出來,精神消耗了不少。

    我發現使用生疏的異能特別消耗精神力,比我使用三級的異能要更加吃力的樣子。

    如果不是我比一般異能者自我恢復得更快,可能我根本不能使用那麼多異能來做事。

    「高兄,你好像挺累的樣子,剛才怎麼了?對方斷掉這裡的通訊。你有什麼打算?」吳仁理側側身,好奇的看著我。

    我輕輕的舒一口氣,揉揉太陽穴,無所謂的笑道,「既然戰鬥已經打響,當然是迎戰了,我還有得選擇嗎?他們肯定會想辦法逼我離開七街的,不過我偏不如他們願,就坐在這裡與他們斗。對了。老吳。這事與你無關地,你還是不要牽涉進來的好。」

    「這是什麼話嘛。」吳仁理淡淡一笑,伸了個懶腰,「我的三位好朋友都加入了戰鬥,難道我會縮在一邊觀戰?反正我以後這幾十年都很有空,那就陪你們一起玩玩好了。」

    我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認真的說道,「這可不是玩哦,對手是個龐然大物,銳爪利齒的。一碰即死,你沒必要為了我們捲入來,打破你的生活規律與現有狀態。」

    「如你所說,我正想改變一下現在的生活狀態,因為實在太無聊了,整天沒有事做,都不知自己在幹什麼。東遊西蕩的像遊魂野鬼。現在都恨不得馬上惹一堆麻煩上身。好打發日子,你什麼也別說了。這事一定要算我一份。」吳仁理也收起一貫地懶散,認真而感慨地說道。

    我大為驚奇的上下打量他,露出一古怪的笑容,同樣感嘆道,「當人累死累活的時候,總想著要是什麼也不用做,天天呆在家裡就好了,但是當你整天呆在家裡無所事事的時候,又會想要是有點事情做做打發日子那該多好。人總是這樣,對自己當前所處的狀態總會有所不滿,不停的幻想著另一種狀態,但其實,也許你現在的狀態並不是想像中的那麼壞。老吳,當你捲入進來之後,也許又要懷念以往休閒的狀態了。」

    「想不到高兄你還是個哲學家,失敬失敬,我還以為你比較擅長暴力哲學,沒想到對人類地社會意識也看得那麼透。你說得沒錯,人總是把目光投注在自己沒擁有的事物上,而總對自己擁有的感到不滿,但是也正是不滿才產生追求,有追求,人類才會進步,所以這種不滿並不是壞事。我覺得自己的決定並沒有錯,人總不能無無聊聊的過一生,空負一身才能,其實我早就想找點事情做做了。」

    我大笑道,「老吳,看來你覺悟了,我還以為你會一直這樣超然物外,無慾無求呢。這樣確實有負你的一身才能,以你的能力,在這一代地青年才俊中,絕對排得上號,如果就這樣埋沒浪費掉,那真地是暴殄天物。不干一番轟轟烈烈的大事出來,真地是有負此生了。」

    中國人一向推崇那種超脫出塵的瀟灑境界,與世無爭,無慾無求,但是這種境界並不是由自己刻意裝出來的,不是說你不理世事,冷眼看世界就是超脫出塵,它是一種心境,一種經歷了大事大非之後的大徹大悟。作為一個熱血青年,是不應該擁有此種心境的,如果硬是裝出這種行為,反而有些做作,吳仁理顯然感覺到自己的心,還是滾燙的,依然渴望著戰鬥與拚搏,建立屬於自己的榮耀。

    無論成功失敗,不經歷一段轟轟烈烈的拚搏奮鬥,這一段人生,就算是白過了。

    以吳仁理的才華能力,他又怎麼甘心如此平淡無聊的過此一生?

    強說自己無爭鬥之心,喜歡平靜平淡的過完此生的人,都只能是無能庸碌之輩,因為自己沒有足夠的能力建立輝煌,只好找個藉口說自己喜歡平靜。倒是那些經歷了大事大非,突然醒悟過來的人,才有可能真正甘於平淡。

    我以前也曾經覺得自己喜歡過那種與世無爭,灑脫超凡的生活,因為自己沒有能力爭什麼。但是自從擁有了異能後,好像一切都變了,心態也在慢慢改變,變得更加有追求,喜歡戰鬥,無懼挑戰,每一刻都希望自己變得更強,希望自己可以賺更多的錢,希望自己可以凌駕於別人之上,不需看別人的臉色行事。

    等等的一切,在不知不覺中改變著。

    現在我才發現自己,原來心中,也是非常渴望建立屬於自己的榮耀,就算不能像杜小玉那樣成為人人敬仰的大英雄,但也希望自己是掌握一方的霸主。

    為什麼當初我會毫不猶豫的拿出那麼多錢出來幫助七街的兄弟們?是我真的那麼大方嗎?真的那麼講義氣,扶助朋友?但那是數億計的金錢,我為什麼眉頭也不皺一下就拿出來呢?我一向很愛錢,我也不是什麼大方之人,為什麼我要這樣做難道不是我潛意識中希望擁有一支屬於自己的力量?建立一支讓人矚目的貧民窟力量,然後控制一方,不用受別人的擺佈指揮。

    也許在潛意識裡,我也是一個不甘寂寞的人。

    我不甘聽令於人,不甘於受人擺佈愚弄,所以我對所有的壓迫欺負都不遺餘力的反擊,狠狠的反擊,即使對方是雄霸一方的人物,依然無所畏懼。

    吳仁理的改變,讓我突然對自己以往的行為進行了深刻的反思,我到底算是一個怎樣的人?我以後的路應該怎樣走?

    答案已經漸漸明朗,其實,我也並不是一個甘於平凡的人,和其他的熱血青年一樣,我也同樣渴望追逐名與利,權與勢。

    這並不是什麼缺點。

    當我正視自己時,突然發現,自己的目標更加清晰明朗。

    根本不需要遮掩自己的行為,追逐名利權勢絕不是什麼大逆不道的邪惡行為。

    所以,我現在需要做的,就是迅速建立勢力,利用這次新區開闢的契機,至於駱家的報復打擊,只能算是一個巨大的阻力,而任何事業的成功,都會經歷無數的打擊阻撓,我想要達到最後的成功,就必須把這些困難一一解決。

    看到吳仁理也在摩拳擦掌,精神振奮的樣子,我突然笑了,與幾位朋友一起拚搏,一起奮鬥,達到自己的豐功偉績,這難道不是很有趣的一件事情嗎?

    在這一刻,我突然感到心裡升騰起一股熊熊戰火,瞬間燃遍全身,一股渴望戰鬥的意識充斥腦海間。
rusie 發表於 2009-3-27 09:42
第五卷 熱鬧!激戰羅浮-195 戰鬥宣言-掌控生命


    「有什麼計劃嗎?我們應該怎樣對付駱洪?」在訓練場內部訓練室中挑了一間改作會議室,現在我,吳仁理,沈經,張開炎四人正在進行第一次秘密會議,首先由我發問。

    這算是我們正式宣佈聯合起來對付駱家勢力後的首次會議,雖然現在力量還弱小得很,他們三人都沒有自己的勢力,只有我手下有一點點力量,不過這並不妨礙我們的合作與戰鬥決心。

    沈經已經一洗之前的絕望與頹廢,在椅子上坐得筆直,臉上一如既往的冷酷,不過雙眼不時迸射出炙熱的光芒,我相信他已經等不急了,如果讓他去跟駱洪拚命恐怕都不會皺一下眉頭。

    不過他顯然也不是衝動的人,要不然也不會隱忍這麼久,如果是一般沒腦子的人,早就去找駱家的人拚命去了。當仇恨足夠大的時候,殺死敵人一兩個並沒有什麼意義,只有看著對方在自己的手下轟然倒下覆滅,那才是真正的復仇。

    沈經和張開炎作為一名水平並不低的異能者,智力水平顯然也不低,思考分析問題也挺有深度,更重要的是,他們在隱伏的這段時間裡,也在不停的收集駱家的資料,所以他們是一直在等待著,等待一個復仇的良機。

    可以想像,在暗中,肯定還有其他我們未知的,而與駱家又有恩怨的個體或勢力也在伺機而動,只要有一個適合的時機,他們絕對會毫不猶豫的出手給予駱洪致命一擊。

    當然,如果能夠把這些暗中的勢力聯繫在一起,更加有計劃有目的地進行詳細的策劃。那麼掀翻駱家就更加有把握了。

    最先發表意見的是張開炎,他也已經收起一貫的廢話連篇作風,非常認真專注的向我們展示了他這些年來蒐集的關於駱家的資料信息,這些都是非常有用的,大部分在網絡上搜索不到地,可以算是絕密的或者陳年的舊事,但是往往對我們的計劃部署起到很大的作用。

    比如他們與哪個勢力有摩擦,有恩怨。這些可能在某段時間裡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是卻往往給駱家帶來一個新的仇人,而對我們來說,卻是一份值得拉攏的力量。

    有時候駱家得罪的人太多,他們未必會清楚記得每一家仇人,但是那些仇人,卻是肯定清楚的記得駱家地。

    張開炎首先介紹了自己的身世與跟駱家的恩怨。

    「在大概二十多年前,駱洪推倒的勢力中,有影響力的大概在四到五家,其中古家與張家是當時比較大地兩家勢力。與古家的大部分殘逃離城不同,張家幾乎全部覆滅,沒有留下任何可以反擊的力量。」張開炎說到這裡時,有些苦澀停頓一下。

    我們都有些默然,吳仁理在旁邊拍拍他地肩膀。表示安慰,看來這個張家,定是跟張開炎有莫大關係。

    果然。他繼續說道,「當時我的父親,也在那場鬥爭中死亡,說來有點可笑,也許我不應該稱他為父親,因為他並沒有跟我母親結婚,甚至他們都沒有戀愛關係,他只是作為一個大家族的太子爺誘騙了我母親上床,然後,便有了不該有的我。更諷刺的是,別人甚至不知道我母親跟張家少爺有過這種關係。」

    張開炎臉上有著悲哀與自嘲的神色,吳仁理也有些同病相憐的再拍拍他。

    這是私生子當中最悲慘最無奈的一種。

    但是,無論怎樣說,他都算是有張家的血脈,而且從他依然姓張這一點看來,他母親可能並不後悔與張家少爺一夜之歡。

    「結果。沒有懷疑到我這個張傢俬生子的存在。只有我母親一人知道事情地真相,而就在她發現懷上了我的時候。張家覆滅了。」

    張開炎的聲音中有一種說不清楚的複雜感情。

    我暗暗感嘆,果然是人人背後都有辛酸事,別看張開炎平時吊兒郎當,滔滔不絕廢話連篇再加八卦無聊,但是其內心,還是充滿了無奈與苦悶。

    接著,他又說道,「我出生時有異象,好長一段時間都沒有睜開眼,我母親還以為我是畸形兒呢,每天盼著我張開眼睛,不停逗我說,寶寶張開眼,寶寶張開眼。結果給我起了這個名字。可惜,她在我十三歲的時候病死了,在臨死間她告訴了我有關我的身世……這近十年來,我一直都在考慮著是不是要張家復仇,我總是在想,我到底算不算是張家的後人。」

    也許這才是最令他苦悶地事,如果他不把自己當作張家地後人,那對付駱家不就等於是為別人報仇?

    他的身世聽起來比老吳還要淒慘幾分,可以稱為私生子地典範了。

    我沉吟一下,說道,「老張,你母親在臨終前有沒有叮囑你要為張家復仇?」

    「沒有,這根本不可能,當時我們在七街最貧困的地方生活,一無所有,而駱家已經是城市最顯赫的家族,我的異能甚至還沒有覺醒,我母親她還叮囑我不要想太多,知道自己的身世就行了。她肯定不想我再捲入爭鬥中。」

    我點點頭,他母親的想法很容易理解,當復仇只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奢望,她當然更希望兒子平平安安的過一輩子,想了下,我再問道,「那她有沒有說過對張家有什麼不滿和怨懟?張家少爺誘騙了她,按理應該會有心生怨恨。」

    「沒有,她從來沒有說過怨恨張家,反而覺得很心足,因為她本來就是對張家少爺有意思,可惜那人卻沒喜歡過她,臨終前還說她是心甘情願的,呵呵,她有點傻是不是。」張開炎又自嘲的乾笑一下。

    但我們都沒有發笑,能有這麼一個女人一直痴痴的愛著,張家少爺看來也並不是很壞,而且很令人羨慕。

    吳仁理分析道,「這樣說,你母親其實是把你看作是張家的後人,否則她在臨終前也不會告訴你那麼多事情。」

    「我也是這樣想的,她一定很恨駱家的人,把她最心愛的人害死了,雖然那人也許並不愛她。所以無論是為她還是為張家,我都應該對駱家仇恨。」張開炎目光很堅決。

    「老張你還算好了,起碼對死去的人感情並不是那麼深,你對駱家的仇恨遠沒有我這樣深入骨髓。」沈經此時忽然開腔了,神情突然變得有些憤怒,怨恨,悲傷,痛苦……種種感情交織,讓他彷彿有些難以承受這種感情重壓。

    「我們沈家只是微不足道的一個小勢力,只有幾家工廠,在城市中這樣的勢力可以說是不計其數,但是卻不幸被駱家看中。我的所有至親都在一夜間離開人世,無緣無故的。經過多年的追查,我才發現幕後的黑手,就是駱家。他們也許早已經忘掉了曾經滅過這樣一家小勢力,但是對我來說,這是一段永遠磨不掉的血仇。」相比於張開炎多有自嘲與無奈,沈經明顯就是憤怒與痛苦居多,而且心中彷彿也在掙紮著,雙拳緊握青筋暴起,好像恨不得馬上找駱家的人復仇。

    但他的控制力尚好,在我們的安撫下,他很快又平復下來,繼續恨恨的說道,「我也知道以自己個人的力量,很難給駱家造成更大的麻煩,所以這些年來一直隱忍著,我不想小打小鬧的給他們造一些不痛不癢的襲擊,要報復就要來狠的,起碼也要讓他們從此不再存在於世上,整個的覆滅。」

    說到最後,他一拳重重的敲在桌子上。一股佩然殺戮之氣四散,瀰漫整個會議室,我們都有些熱血衝動,幾乎同時,我們全都站起來,相握著手熱烈對視著。

    「沒錯,我也是這樣想的。」張開炎很堅決的說。

    「我永遠支持你們,並肩作戰至最後一刻。」吳仁理堅定而誠摯的說。

    「別無選擇,駱家與我,最後只能有一個存活在這世上。」我也有種一往無前的氣勢。

    彷彿是戰鬥宣言,大家互相瞭解對方的身世之後,我們終於彼此無間的擰在一起,真正成為一個整體。

    接下來,我們開始了真正的策略討論。

    張開炎因本身的特長,蒐集到的資料非常多,此時詳細的列出來,上面標示著一家家曾經輝煌或者存在過的勢力家族,但是在激烈的競爭或者不明不白的襲擊中消失在歷史長河,在城市裡,這樣的勢力不可勝數,要從其中查找出與駱家有直接恩怨關係的,那可真的需要花費一番苦功,顯然,張開炎對此是非常上心的。

    第一條,赫然就是傳說中的古家。

    我敲敲桌子,突然問道,「你們覺得與古清風合作有沒有可行性?」
rusie 發表於 2009-3-30 12:57
第五卷 熱鬧!激戰羅浮-196 首次出擊-掌控生命


    「這不失為一個好辦法,據我這些年蒐集到的信息資料顯示,恐怕也只有古清風的力量能夠給駱洪帶來一點麻煩,其他殘餘勢力都不值一提,甚至比起你現在還大大不如。不過,與古清風合作也有些隱憂,需要謹慎行事。」張開炎根據自己的資料分析一下,認為這事還是具有一定的可行性。

    「問題的重點在於,我們與他是合作關係還是依附關係?他的力量恐怕比我們大得多,如果與他的關係處理不清楚,日後在行動中會有些分歧,甚至長遠來說,若是推倒了駱家,在利益分配上也有些麻煩,這一點需要分清楚。」吳仁理也深入的分析著其中的利害關係。

    我點點頭,這一點,也是我一直以來考慮得比較多的,這段時間我都在想著與古清風的合作可行性,由於短時間內無法與駱洪分庭抗禮,只有聯合更多的力量才有更大的勝算。

    所以我說,「這些我都有考慮過,我們與他將是合作的關係,大家平時行動可以共同一致協調出擊,最後的利益分配就以功勞貢獻分,大家覺得怎樣?」

    「我看行,但最好聯繫所有與駱洪有仇怨的殘餘勢力,例如黎家和陳家也有個別外支殘餘分散在城市中,如果能夠說服他們一起合作,這也是一支不小的力量,積聚起來也是相當可觀的。」張開炎打開一份份資料,顯示了好幾個現在尚存一點力量的小勢力。

    「好。不過這事要隱秘一點行動,駱洪現在肯定已經注意到我這裡有些不妥,所以正準備逼我了開七街。或者說是逼我露面,這樣你們也不可避免地成為他們關注的目標,以後都得小心點,別露出了馬腳讓駱洪看穿。」我同意建議,同時提醒他們注意安全。

    「這是當然。那麼,下面我們分派一下任務,老張,你負責暗中聯繫那些分散的勢力,試探他們地合作意願。沈經負責保護你,同時,你聯繫一下古清風的人,跟他們談談合作一事,然後我將和高兄一起去跟古清風面對面詳細談一下。」吳仁理也有細緻慎密的分析計算能力。很快就給大家定下了一個行動計劃。

    我卻有不同的看法,「老吳,你們還是在一起比較好,我們小沈一個未必能保證安全,去跟古清風會面我一個人就行了,若加上你只怕會引起別人注意。」

    「你一個人?我怕不太安全。」吳仁理擔心的看著我。

    我自信的笑了笑,擺擺手道。「安全問題你們不用擔心,打架我可能差點,但是說到隱匿行藏,城市中恐怕還沒有哪個比得上我,就算駱洪親至,他也未必能奈我何。張開炎笑道,「這倒是真的,就憑高兄神不知鬼不覺潛入封閉訓練場弄得駱平欲仙欲死,城市中就找不出第二個能做到這一點的。」

    吳仁理想了想。便點頭同意,「這樣也好,原來我也擔心小張和沈經會有點麻煩,現在我們三人在一起的話,應該可以應對大部分襲擊,想來駱洪暫時也不敢大張旗鼓在城市內部進行破壞襲擊。那高兄你自己小心點。如果雙方談不來。也不要勉強。」

    我對這個倒是很有點自信,「古清風肯定會接受我地條件的。他也別無選擇。」

    首先,古清風跟駱洪血海深仇,無論怎樣都肯定會回來復仇的,但是由於自身的問題,他沒有辦法回來,其次,我的籌碼足夠大,因為我可以幫他治療恢復自身地舊患損傷,讓他恢復實力,有足夠的資本反擊駱洪。

    而最後,我本身的力量也不弱,古清風如果夠聰明,應該知道以他現在的實力不可能推翻駱洪,他也需要強有力的合作夥伴,毫無疑問,我就是他需要的最佳夥伴。

    「那接下來,我們就按計劃行事吧。」討論的尾聲,大家都有些振奮,畢竟反擊行動已經正式開始,並且看到了成功地署光,令大家都鬥志昂揚。

    不過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可以說是當務之急的,「在行動正式開始之前,我們需要做一件事,既是對我們這次正式聯合的戰鬥宣言,也為了我們更加方便行事,同時也可以作警告駱洪。」

    「什麼事?」沈經馬上問道。

    我沒有馬上回答他,而是打開一個虛擬立體環境圖,正是七街這裡的虛擬圖,也是這訓練場周圍的環境圖,等大家都把目光投向這虛擬圖上時,我才指著圖解釋道,「經過前段時間的認真觀察,我發現這裡周圍有五個點是屬於監視這裡的,這些點分佈得很合理,剛好可以把這裡周圍的所有動靜都盡收眼底,無論有什麼人出入都能夠一一記錄觀察,我懷疑這是駱洪專派來的監控人員,所以,我們地第一步行動,就是拔掉這些駱洪的眼睛。」

    三人都有些驚訝的看著我,老吳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都是你發現的嗎?你是怎麼找出來的,他們有沒有察覺你地反偵察行為?你確定這些都是監視這裡地嗎?千成不要弄錯了。」

    我嘿嘿一笑,暴料道,「其實不瞞你們說,我也是擁有透視能力的,事實上,現在已經掩飾不住了,我正是多異能者,雖然很多異能等級水平都很低,但是畢竟是一項能力,關鍵地時候還是可以派上用場的。經過我長時間的認真觀察,我確定這些人都是監控者,因為他們既不是這裡的常住居民,更重要的是,他們都是異能者,並且經常長時間向這裡注視觀察,而且還有些隱蔽的電子儀器監視著這裡。」

    聽我這樣一說,大家又有些摩拳擦掌,拔掉駱洪在這裡的眼睛,對我們以後的行動無疑是有利得多,並且還可以讓他不敢輕舉妄動,而對我來說,今後的出入也方便得多,只要改頭換面就行了,不用老待在這裡悶著。

    「那定一個行動時間,我們作好準備。」老吳馬上叫道。

    「嗯,這次行動一定要成功,在對方尚未察覺之前出手幹掉,因為他們可能在高手在附近巡視,若是給他們發出求救信號,結果會對我們很不利。這樣,我安排一下,由於有五個點,但是我們只有三個人可以出擊,也就是我們要在短時間內擊殺兩個點的目標。根據我的觀察,他們每隔五分鐘都會有一個信號互聯和影像回傳,確認彼此安全,因此我們必須在五分鐘之內連續擊殺兩處目標。」

    吳仁理皺了皺眉頭,指了指這些點說道,「這些點之間距離大概相當,如果從大廈正常通道進入的話,恐怕五分鐘未必能同時到達兩處目標點,而且這還是時間計算得很準的情況下,也就是我們未必可以在他們剛聯繫完然後出手。所以,除非我們可以飛行,穿牆加隱身,才有可能做得到這一點。」

    沈經也凝神著目標點,同意吳仁理的觀點,「沒錯,我們好像只能通過正常通道到達目標點,這樣我們的行蹤並不保密,就算擊殺了目標,別人恐怕也可以通過監控系統發現是我們做的,這樣就起不到多大的作用。」

    我低頭思索著,以我的能力,五分鐘內擊殺兩處目標並不難,但是顧及三處的話,時間上可能就來不及了。

    而吳仁理和沈經都不擅長飛行,也沒有其他的手段神不知鬼不覺到達目標點,只能通過正常的通道趕去,然後暴力破門,再擊殺目標,這無疑會給對方有發警報的時間。

    我們都在考慮著行動方案,張開炎已經不滿的叫道,「第一次行動怎麼可以把我遺忘了呢?其實我可以幫上大忙的。」

    沈經眼睛一瞪,說道,「你能幫什麼?你又沒有什麼戰鬥能力,別妨礙我們就好了。」

    張開炎也不跟他計較,得意的笑說,「這你就是不懂了吧,剛才高兄說了,他們之間會有信號聯繫,還會有影像傳輸,而我,卻正好可以虛擬這些信號欺騙他們,可以說,只要我出手,他們根本不可能發現有同伴遭遇不測,你們可以有大量的時間慢慢行動,一個一個收拾都可以。」

    我雙眼一亮,對啊,我怎麼沒想到這個?其實我也可以模擬一些信號,但是能力沒有張開炎這些出眾,擔心會出紕漏所以不敢往這方面多想,但是張開炎卻是此中高手,完全沒有必要擔心出錯。

    於是,馬上高興的叫道,「這個辦法不錯,我可以幫你們改變形象,行動結束之後再改回來,這樣他們就怎麼也不可能追查得到是我們。好,就這樣定了,今晚正式開始行動。」
rusie 發表於 2009-3-30 12:58
第五卷 熱鬧!激戰羅浮-197 黑夜秒殺-掌控生命


    這座城市雖然號稱不夜,但實際上,到了深夜時分,遊玩的人還是會少很多,只有那些大娛樂場所會繼續熱鬧喧天,而其他地方,都顯示出夜的清冷平靜。像七街這裡,就只剩下中心廣場地帶還有些喧囂,其他各巷都行人稀少了。

    午夜夢迴時分,也是人最鬆懈睏乏時候,這個時候監控人員一般不會守候在定點位置目不轉睛的盯著目標,通常會把監視工作丟給電子儀器。

    經過認真觀察,我確定外面的監視人員確實沒有把注意力投注在這裡。

    這也難怪的,這段時間以來,我從來沒有鬧過什麼動靜,他們恐怕都已經習慣性的以為這又會是平靜的一夜,所以,就很放心的讓電子儀器自動工作了,而他們本身,則在一邊微微的打盹。^^^^

    我已經觀察過一段時間,發現就是在這深夜時分,他們會有些分神,因為監控點沒有任何人,他們不可能總是定定看著一處空無一人的地方而不休息,沒有移動物體給他們消乏,更加容易消耗精神。

    而我,就是要利用這睏乏的時間點,迅速出擊。

    黑暗中,我微微抬手,看看了腕錶上的時間,離約定出擊的時刻越來越近了,此刻,我緩緩吸一口氣,壓下有些緊張的心情,迅速平靜下來,把計劃在腦海裡再疏理一遍,確認無誤,然後才慢慢收攝心神,施展異能。^^

    我的身體迅速變淡,彷彿憑空消失一般,與黑暗融為一體,隱形術確實是個很好的能力,對規避電子儀器的監測非常有效,加上我的其他能力。讓我的隱藏能力達到了一個可怕的高度,可以說除了透視者認真的觀察,其他人或儀器絕不會發現到我地存在。

    加上我現在飛動中不需要使用力場控制,而是直接用空間隨意移動的飛人異能,這也省了不少的精神。同時飛行速度和靈活性大大提升,可以隨著自己的意唸到達任何一個空間點,而不像使用力場控制時那樣可能有些偏差

    這情形就像開汽車與開火車。汔車如果開得好。當然也能沿著自己想要的軌道前進,但是,這要很大地精神專注力。但是開火車卻不必,它本身有自己的軌道,只要開動就行了,不需要花費什麼控制力。

    隱形加飛行,我無聲無息的飄出訓練場,在黑暗地巷子中,迅速接近我地第一個目標點。

    時間剛剛好,我利用透視能力可以看到。吳仁理,沈經還有張開炎也已經同時動手了,他們當然早已經被我改頭換面,扮成了這幢大廈的普通居民,混入了大廈之中,伺機而動,他們進入目標點的房間也很直接。

    吳仁理地攻擊方法非常隱秘可怕。^^^^他居然並不直接進入目標點的房間裡。而是躲在暗處,在室外施展水控能力。也不知他是怎麼肯定目標的,反正在一瞬間,那監控人員就變成了一具乾屍,身體的水份好像被無形的蒸發掉。

    他的異能控制能力確實比我想像中還要精妙可怕得多。單是他能不進入室內就可以迅速確定目標位置,並一擊必殺,這一點就令人驚嘆,我確定他並不是透視者,我想他肯定是利用了水汽定位法。

    就是控制空氣中游離的水汽,讓它擴散移動,這樣可以探測確定障礙物位置,就像聲波探測一樣,不同的是,聲波是需要反饋接收,但是水汽卻直接變成了他地觸手一般。****

    這種控測,對高手來說,可能會察覺得到,因為空氣的濕度變化也足以引起他們的注意與警覺,但對於一個精神不集中,並且水平並不見強的透視異能監控者,要發現這點異常並不容易。

    所以,他就難逃一死了。

    這個場景我只是看了幾眼,但就是憑著這幾眼,我就可以斷定老吳的異能控制力絕對在在城市中排名前列。

    如果說異能就是異能者手上的一把刀,那麼老吳對這把刀的使用,已經達到爐火純青地境界,說是人刀合一也不為過。\至於這把刀夠不夠鋒利,那就另當別論,當然,它可能不是最鋒利地,但絕對是能殺人於無形的。

    在老吳無聲無息地秒殺對手時,我也已經飛到目標跟前,出手了。

    彷彿一陣風颳過,我的手在這名有些睏乏在打盹的監控者的頸脖上輕輕劃過,然後再飄身遠走,好像從來沒有來過一般。

    但是那名監控者的頭已經歪在一邊,魂歸天國了。

    我用的,也是水控冰塊,在殺死目標時,還能冰住傷口,不讓血液流出來,這樣一般人就不會聞到血腥味。==而冰塊消融時,死者的血液也已經凝固起來,同時不留下任何的殺人凶器。

    殺人於無形。

    我和老吳都是在無聲無息中幹掉了目標。

    而我還要趕往下一場,張開炎應該在模擬信號穩往另外兩個,不過現在的時候,他們可能都不會太在意同伴的安危,因為他們都睏倦得想睡覺,對於例行公事,也不太在意。

    此刻,沈經也動手了,他自然不能像我們那樣無形中致人於死地,他的手法顯得有些暴戾豪放。

    他是爆力者,這種異能跟天生神力有很大的區別,天生神力是力大無窮,雙手可以輕易的力舉千均,而且不會時強時弱,力量一直很穩定,但是爆力者,卻是強在瞬間爆發巨大的力量,並且身體部位會變得堅硬如鋼,堅不可摧^^

    但是在平時,爆力者卻像個普通人一樣,毫不起眼。

    這才是最可怕的,你常常會忽略這樣的人,因為他怎麼看都是個普通的人,絕不會想到他在一瞬間會暴發出如此強大的力量。

    現在,沈經就瞬間爆發了,他居然雙手切開目標屋子的牆體,彷彿無堅不摧的利刃一般,切豆腐一樣無聲切割牆體,然後輕輕放在一邊,整個人鑽入切開有牆洞,一進入了屋內,他以非常驚人的迅速一閃即過,那名監控者好像感覺到有些不妥,剛站起來想要查看一番,但是卻連反應都沒有就被沈經一擊必殺了。==

    但是讓我奇怪的是,沈經一拳擊在目標的身上,卻沒有造成任何傷口,沒有一絲血液流出來的樣子,那人慢慢的倒下時,他才扶著死者放在一邊,然後酷酷的沿著原路退出,還把切開的牆體搬回原位。

    這閃電般的雷霆一擊,讓我小小的震撼了一把。想不到小沈同學竟然可以達到這樣驚人的速度,要知道從他進入的點離目標所在的房間,還有幾處轉折,但是他卻能違背物理常規一般迅速先進轉折,好像不受慣性作用一般。==

    我自問以自己的速度,遠遠達不到這一點,甚至想到,如果碰上了他這樣的雷霆一擊,還未必擋得住或閃得開。

    這次出擊,我也有觀察同伴們的實力水平的意思,否則有張開炎的輔助,我自信一個人也能拔掉所有的監控者。

    而現在,我感到非常滿意,這幾名同伴實力都足以讓人放心,無論是戰鬥力還是心智方面,都堪稱優秀模範。

    看完沈經的表演,我也已經達到了第二個監控者的房間裡,這名監控都倒是沒有在打盹,不過也眯合著雙眼,頭一點一點的,也在犯困。

    對於這樣的狀態,我有一千種方式殺死他,而且就算他是清醒狀態,我也有信心殺他於無形中。

    我當然不會重複用同樣的方式殺死他,為了給駱洪一點迷惑,我決定用不同的方式擊殺目標,這樣他就會以為有五名高手同時出手擊殺目標。

    黑暗中,一截鋼鐵無聲無息的穿透監控者的心臟,而一隻看不見的手隱形按在他的頸脖上,被刺破心臟,但是卻詭異的沒有血流出來。

    抽離手,我又再次如鬼魂般,消失在黑夜之中,最後一個目標點,很快就出現在我的眼前。

    前面四個都很順利,不過這最後一個點,卻是最棘手的,因為這裡有兩個人,除了一名監控者,還有一個高手護著。

    他們為了應付突發事件,在這裡也安排了一個高手,這樣有事的話,起碼可以拖到附近的高手趕來。

    然後這次,他們未必有機會發出求救信號。甚至,未必有機會拖。

    這是一名四級的火控異能者,如果在正常的狀態下,我未必打得過他,但如果偷襲,我卻可以輕易擊殺之。

    至於那名監控者,不足慮,我一抬手就能秒殺之。

    不過讓我有點意外的是,這名火控者非常專業,此時此刻,竟然沒有一點睏乏的意思,不但雙目有神的注視著監控屏幕,甚至還不時警惕的周圍觀察。

    當水平達到一定的高度時,會對危險有一定的感應能力,難度他感覺到了什麼?

    但無論怎樣,我不會停下攻擊的步伐。
rusie 發表於 2009-3-30 12:58
第五卷 熱鬧!激戰羅浮-198 你殺人了-掌控生命


    所以,我沒有任何遲疑的飄飛過去。

    那名監控者只是二級透視者,我自信能一招秒殺他,但那名四級的火控者,是戰鬥經驗豐富的高手,我無法保證不弄出任何動靜就擊殺他,除非有吳仁理在一旁協助,但他要趕來到起碼要三分鐘--三分鐘可以做很多事情,也足以讓一個高手逃離現場或者召喚夥伴到來。

    當然,如果他沒有警覺,我用偷襲近身的話,也有秒殺他的希望,不過可惜,他現在好像已經處於緊張的戰鬥狀態。

    甚至還對那監控者說,「小何,我總感覺不對路,好像會有什麼事發生似的,你趕緊聯繫一下其他點的兄弟,看有沒有發生什麼情況?」

    日!這還得了?張開炎雖然可以模擬信號,但是總不能截住這些主動發射的通訊信號並一一模擬回覆,要是他真的發了聯繫信號,那四個已經死翹翹的監控者肯定沒有回覆,他們自然也就知道情況不妙,然後鐵定會上報,結果堪憂啊。

    所以,我要趕緊下手了。

    這個監控點是臨窗的一個房間裡,窗戶並沒有打開,窗簾也掛著,裡面一片漆黑,兩名異能者就在這漆黑的房間裡監控提防著,這確定不是一個好差事,枯燥,無味,孤寂,難怪前面幾個點的單個監控者會睏乏得睡著了,這裡有兩個人還好一點,起碼有個說話的人。

    我並沒有像之前那樣從窗戶飛入,反而是繞到了陽台,先進入這套居室的大廳中。不過在路過的窗戶地時候。當然是順便招手秒了那名監控者。

    力場控制準確無誤的壓縮到他的胸口位置,沒有任何掙扎,他的心臟就被壓碎了,而且是內碎,外表並沒有任何傷口,因為力場控制是我最強的遠程攻擊技能,雖然別人很容易通過死者的傷口推斷出這是力場控制造成的損傷,進而推斷出是誰出手的,但是我也顧不得那麼多了。現在只想盡快干掉這兩名監控者。

    透視監控者心碎而亡。頭部無力的歪倒在前面地桌子上,整個人也仆倒。

    火控者似乎感覺不妙,急聲問道,「小何,你怎麼了?」

    他快步走到小何身邊,但卻驚駭地發現,小何已經死掉了。

    這時,我已經通過陽台進入大廳,再轉到了這房間裡,剛好又看到這名火控者緊張的四處張望。一道微紅的火焰能量罩罩遍全身,聲音還有些沉著的叫道,「誰?」

    說著,他一手按向腰間,我早發現他腰間有一個通訊聯絡儀器,這肯定是想要發信號上報遇襲,不過我當然不會讓他如願。

    力場控制此時迅速出手,一邊硬生生拉住他的手,另一邊卻擊在他那通訊器上。一下子把那電子儀器破壞掉了。

    這時一邊攻擊一邊也沒有停下飛行,我依然保持著最快的速度飛行這名異能高手,因為只有近身,我才能一下子殺死他。

    這短短的幾米間,我們卻出手交接了數下。

    首先我擊破其通訊器,但反應極快的他顯然也捕捉到我隱形著的身體,一道微白能量焰如閃電身激射過來。

    我並不理會這道火焰,手指一點,揮出一道精神波,瞬間減弱了這道火焰攻擊。並席捲向他,讓他在精神波的干擾下,能力大幅大降。

    然後他好像也是火系近身流地愛好者,速度極快的一晃,竟然移形換影,躲過精神波的籠罩,然後再來一個範圍異能。烈焰焚燒。整個空間好像都佈滿了亮白火焰能量,如果是一身的隱形者。肯定會被逼得現出身影,甚至被焰火燒傷。

    但是他碰上了我,本身對烈焰就有一定的控制力和抵抗力,再加上精神波的削弱,還有生命戰甲的防護,可以說我根本就無視他的火焰攻擊。

    身形跟著一轉,我速度不減的衝向他,迎著暴烈火焰,一隻無形地手彷彿上帝之手,準確無誤的抓住火控者的脖子,頓時,滿室的白焰消失無蹤,整個房間恢復了漆黑冰冷。我可以清晰的看到他瞪著一雙不可置信的雙眼和驚恐,不甘的表情。

    直至到死,他都看不到對手的樣子,這確實是有點悲哀,這一群監控者也都是不知自己死在何人手上,就這樣不明不白,稀里糊塗的丟了性命。

    殺人,毀跡,飄走。

    給張開炎回了一個勝利的信號,我便趕回了訓練場,而吳仁理他們也各自趕回家去,這短短幾分鐘地襲擊,好像從來沒發生過一般,七街平靜依舊。

    第二天,卻()是一個令城市人民感到高興的日子,因為這天正是異能大會戰鬥組的八強比賽日,本城這次有兩人進入了八強,可以說是前所未有的,駱平和路小恬的一路過關斬將,殺入八強,讓本城大大的風光了一把。

    要知道這次參加戰鬥比賽的,都是全世界最優秀最精英地青年異能戰士,無一不是萬中挑一地高手,絕沒有像群體賽那樣的為了利益分配而強湊地,在這裡每勝一場都是實力的體現,八強的選手可以說都是站在世界的頂峰上了,每一個人在各自的城市都是數一數二的人物。

    對於這個,我倒是沒有太關心,恬恬獲得什麼樣的名次都沒關係,只要她沒有受傷就行了。原則上,我還希望她不要參加比賽,但這顯然是不行的,無論是城市方面,路家方面都不會允許這麼出色的天才選手埋沒在家裡。

    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宣傳機會,路家自然是不會放過。

    同時也是向世界展示本城戰鬥實力的機會,城市管理方面當然也不會坐視不理。

    因為別人越是認同你的城市強大,有保護市民的能力,就會越多的遊客前來渡假遊玩,甚至定居,這給城市帶來的利益也是相當可觀的,要是能吸引到那些科技人才前來,那就更加美妙了。要知道,沒有人會想在沒有安全感的城市生活和工作的,那些科技人才也更是這樣,他們會嚮往居住在更加能發揮自己才能的城市。

    總之,這場比賽,可不單是個人榮譽這麼簡單,各方面的利益交錯著,他們已經代表了整個城市,所以,城市市民們都興奮莫名,好像進入八強的是他們自己一樣,早早就坐在電視前等待比賽的開始。

    當然,我雖然不是特別關注比賽,但每天都還是會跟恬恬甜言蜜語一番,違心的鼓勵她好好比賽--其實我最喜歡她像小貓般挨在我身邊,而不是在台上跟別的男人打打殺殺。

    照例的端坐在酒吧的角落裡,看著遠處的電視光幕,熱鬧的酒吧喧囂著,顧客一如既往的多--因為本酒吧比城市裡的便宜多了。同時,因為毆打顧客事件,沒有讓本酒吧聲譽受損,反而吸引了更多的年青人前來,這是大家都沒有料到的。

    杜小玉這次沒有在吧檯裡調酒,卻捧了杯酒走過來,坐在我旁邊。

    「姐夫,有心事?」我奇怪的看著他。

    杜姐夫喝了口酒,不像有心事的樣子,反而悠然的問道,「小高,昨晚你殺人了?」

    「幾個蒼蠅老盯著,煩死人了,所以順手把他們拍死了,你這麼快就知道了?消息挺靈通嘛。」

    「那倒不是,只是今天感覺奇怪,不見了那幾個偷窺者,想來可能是你動手了,怎麼?你決定主動出擊了?駱洪比你想像的要強大很多,你不要大意。」杜小玉淡淡的說道。

    原來他早知道那些人在監視著,只不過是懶得理,看來這周圍,其實很多事情都瞞不過杜姐夫的一雙利眼。

    我當然不敢大意,對任何敵人,我都不敢大意,多次的戰鬥經驗告訴我,不要小看任何對手,況且以駱洪的實力,根本不可能有人敢大意。

    我想了想,說道,「我過幾天可能會離開城市一段時間。」

    「哦?離開城市?想暫避?」

    「不是,只是想到野外去,歷練一下,盡快提升實力。」

    「冬天時分,有什麼好歷練的,變異生物都縮在窩裡了。你是想去會見古清風吧!」

    我尷尬一笑,讚道,「果然是瞞不過英明的姐夫,趁著駱洪還沒收網,這時離開會比較適合,如果等大會結束,他把精力都放在我這裡,恐怕沒有什麼機會脫身。」

    杜小玉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麼,慢慢喝著酒。

    好一會後,才問道,「什麼時候動身?」

    「一聯繫到他的人,馬上就走,這裡,就靠姐夫看著了。」

    「什麼時候不是靠我看著?」杜小玉白了我一眼,最後說了句,「小心點,別讓你姐姐傷心一輩子。」

    我暗自苦笑,到了目前這個地步,很多事情似乎都不是由我控制的了,但無論怎樣,為了可以掌控自己的命運,我都要努力衝破層層束縛與障礙。

    一直被視為邪惡之地的黑夜之城,我還是不可避免的走一趟,不過,不同的是,這次是我主動的,比被人擄掠過去要好得多吧。
九斤二 發表於 2009-3-31 19:32
本帖最後由 九斤二 於 2009-4-3 03:58 編輯

199 離城

和杜小玉私聊了一會,異能大會就開始了。

恬恬竟是抽到第一個上場,她的對手是一名身材修長的青年男子,也是個有點小帥的小白臉,但看他對著恬恬也是一臉的漠然,我懷疑他對女人沒有什么興趣。

    這是有點惡意的猜測了,也是一個奇怪的心理反應,我不喜歡別人色瞇瞇的盯著恬恬看,要是看到別的男人用那種色狼的眼神看著恬恬,我會忍不住想沖過去把他狂扁一頓--最近情緒容易沖動,很不好。但是如果別的男人看到恬恬后無動于衷的樣子,我又有點不爽,感覺好像我的女朋友沒有吸引力一樣。

    但無論怎樣,這位身長男子能夠端正心態,不管是真的對女人沒興趣,或者他本身修養極高,不為美色所動,都表明他不是一個普通高手。

    事實上,看到他安靜的站在場上,自然而然就流露出一絲高手的氣息,一股無形的氣場散發出來,就算是場外的觀眾,包括電視機前的人,都能感覺到扑面而來的壓力氣勢。

    這是真正的高手,就算是駱平,也不曾給我這種感覺。

    我暗暗心驚,想不到青年高手中,也有人達到這種境界了,我隱隱覺得,這種感覺,是那天羅浮山中后來出現的那名閃電者一樣級別的人才有的。

    “這位吉川春代,是難得的青年高手,恬恬不是他地對手。”杜小玉似乎隨意的瞄了一眼電視。淡淡的說道。

    吉川春代?日本人?日本島現在好像只剩下一座城,就叫東京城,也是世界上比較排得上號的大城市,似乎也不比廣南城遜色多少,想必那里高手。也是不少的。

    “他確實很強,恐怕駱平也不是他地對手吧。”我感嘆一聲,這世上,從來就不缺少天才。

    不過杜小玉倒是搖頭說道,“這倒未必,駱平可能比你想像中的要強,駱洪為了這次比賽下了血本的,就是想讓駱平奪冠,他靠的可不是陰謀手段,駱平的異能天賦不比他老爸差。他靠的是真正實力,只是現在隱藏得很好。”

    就像一把刀。他在盡力掩藏自己的鋒芒,一直以刀背跟人對砍。結果大家以為他的刀并不是很鋒利,雖然一次次都獲勝,卻讓人感覺不服,而在最后關頭,他肯定會鋒芒畢露,以最銳利的一面對敵,到時,所有人都會被他的利芒刺傷雙眼,驚嘆于他地刀竟是如此鋒利。

    然后。駱平順勢成為舉世矚目的青年高手第一人,這得帶來多大地利益啊!

    駱洪果然是對兒子抱有極大的期望地,所以也不得不向我低頭--失去這個兒子,他恐怕也不想活了。但是這也恐怕更加堅定了他要殺我的決心吧,想想我竟然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他兒子搞成那樣,豈不是說要殺他兒子也只是舉手之勞?這是多么大的威脅啊?想想也讓人坐立難安,要是換了我。也會不顧一切把這么大的威脅除掉。

    所以。這也更加堅定了我要找古清風合作的決心。

    媽的,不知道駱平原來變態到這種地步。早知道當時不應該談判,讓他挂掉就好了,現在再要去弄一次他,恐怕是不可能了。

    有時候一念之差足以改變整個未來局勢,我也只能喟嘆一聲,接受事實。

    戰斗果然如我所想,恬恬不是吉川春代的對手,乒乒乓乓打了几輪之后,敗了。

    雖然敗了,但是我并不覺得有什么遺憾或者不爽,因為雙方確實是實力上有差距,恬恬本來也就是八強或者十六強左右的水平,而吉川春代,我認為他是可以爭奪最后冠軍地水平。

    這樣也好,我也不想離開城市后還惦記著她跟別的男人打打殺殺的。

    至于后面的比賽,我已經沒空關注了,誰獲得最后的冠軍,對我來說,都無關緊要,什么城市榮譽,個人榮譽全都是屁話,我還得為生存打拼。

    張開炎的能力果然令人放心,下午的時候,就傳來信息說聯系到古清風地人了。

    說真地,城市八千萬人口,要找出一個隱藏著的人還真地不容易,要不然駱洪也不會對那些隱藏著的危險無動于衷。

    那么多個區,每個區都有不同的勢力把持著,你可能在這個區有著絕對的控制權,要查誰就查誰,但是在別的區,你卻未必有這種權力,以這各區之間都可能相互有恩怨矛盾的情況下,彼此包庇一下對方的仇人,也不是什么難理解的事情。

    無論如何,我與古清風潛留在城市的線眼進行了祕密的交流談判,表示了合作意愿。

    對方顯然對城市局勢的把握也很到位,知道我與駱洪的恩怨并不是什么苦肉計之類的,所以很快就有了回應,表示值得考慮,但最終決定卻是要古清風親自下,因此,最好就派個代表與黑夜之城方面直接談,當然,他也會派出人引路--城市里的人大概還沒有找到黑夜之城在哪里。

    而我也拋出了最真的誠意,表示可以親自前往黑夜城與古清風會面并談判--我可以答應為他們治療患疾。

    事情相當順利,他們也知道如果用強,很難“請”得我回去,現在既然自動請求合作,那當然求之不得。

    當天就談好,并且在晚上就出發,我不喜歡等太久,有些事情是不能拖的。我早就做好了准備,把訓練場里的事情都交待完畢,自己也做好了野外行動准備,其實也不必,上次我都能夠在城外活得逍遙自在,現在比上次已經強了好几個檔次,所以根本不用擔心什么,不過既然這次是去黑夜城,還是需要帶一些必要的物品前往。

    昨晚這個時候,我擊殺了几名監控者,駱洪有什么反應我都來不及了解一下,而今晚,我又非常隱祕的離開城市。

    出城的方式有很多種,可以飛,可以走,但我是鑽地,上次追蹤白靜被掠走的時候就走過一次,實踐証明,對于某些異能者來說,防守森嚴的城市也可能變成不設防一般,讓人自由出入。

    帶路前往黑夜城的古清風手下,是一名飛人。

    瘦小的身子,在半空中貼著巨大的樹葉快速飛過,無聲無息,如同黑夜中的幽靈,這名飛人的速度和靈巧都非常不錯。比我要強不少,有點專業與業余的比較。

    我的靈巧恬可能比他要差很多,不過,論速度,我要是再用上力場控制加氣流控制,絕對會比他還要快,不過這樣三控異能是很耗費精神力的,所以我也沒有跟他較量的心思,老老實實的用最省力的方式跟在他身后。

    廣南城在身后越來越遠,我的心還是有些感觸的,不到半年的時間,我的生活竟然就這樣完全的翻轉過來了。

    几次出城,都有著令人意外的驚喜發生。雖然這些驚喜未必是我想要的。

    這時的我,已經跟之前几次出城的我大不一樣了,不但謹慎,而且細心,成熟了很多。

    不但時刻關注著周圍的變化,同時也默默記著走過的路與方向。

    利用我本身程序控制和信號模擬讀取的能力,我把這一切的信息都寫入了腕表的微型電腦中,雖然腕表在離開城市一定距離后會失去通訊功能,但是它的其他功能還在,比如個人電腦等等。對于信息錄入和讀取我現在也不需要打開光幕,直接通過異能來實現。

    因為有生命戰甲作為供能系統,也不用擔心腕表的能量耗盡。

    所以,現在的我,好像多了一個巨量的信息儲存器,這種感覺還是很不錯的,在不知不覺中把周圍的環境信息都記錄下來。

    天亮的時候,我們大概飛出了四百公里,樹林里開始明亮起來,前面帶路的小個子飛人突然停了下來,找了一個比較寬敞的樹洞,鑽了進去。

    我也跟著鑽了進去,看著這位其貌不揚的小個子飛人,不由得有些得意,因為他竟然是疲倦了,需要休息一下。而我,卻還是感覺精神不錯。

    顯然,論精神力,我比他要強上一個檔次。

    他好像不太愛說話,只是默默的掏出一瓶營養劑喝下,然后便閉上眼睛休息。

    我突然對這些人感到有點好奇,他是怎么成為古清風的手下的?按理說,古清風都已經離開城市這么久,他的手下應該都是那些几十歲的大叔級人物,但這位小飛人,顯然并不比我大多少,古清風如何吸納到這些青年人才的?

    所以,我忍不住問道,“兄弟,你叫什么名字?怎么加入他們組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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