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中國龍组2 作者:風華爵士(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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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31351391 2009-1-18 16:18:29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88 187142
第一章 混沌天機

別急,精彩的故事這就開始。

    巍巍崑崙,氣勢磅砣,橫跨萬里,為中華萬山之祖。

    是時,正值炎炎六月,但遠望崑崙群山,依然白雪皚皚、雲霧繚繞,銀裝素裹中如根根擎天玉柱般直刺天穹。

    不過,崑崙山下,卻是另一副景象:碧野千里,芳草依依,無數牛羊悠然自得的漫步其中,好一幅雄渾壯美的草原景象。

    這時,橫貫草原的109國道上,開過來一輛豪華的旅遊大巴。大巴里,全是芳華正茂的年輕人,正自嘻嘻哈哈地笑鬧著,顯得非常活潑而興奮。

    在空曠的草原上,這笑鬧聲傳得很遠,不時引得路旁的牛羊好奇地扭頭觀望。

    但在車左後的窗口邊,有一位年輕人卻顯得有點異乎尋常的安靜,只是悠閒地看著窗外的美景,對耳旁的喧鬧似乎充耳不聞。

    只在偶爾回過頭來時,才會驚訝地發現這位年輕人是多麼的超凡脫俗:

    帥氣的面孔有著刀削斧刻般的有力棱角,犀利的眼神再配上一雙傲氣的劍眉,使得他具有一種鷹一般的凌厲和不羈。

    修長挺拔的身材是天生的好衣架,再配上一身灑脫的深藍牛仔服,更添幾分獵豹般的靈敏和彪悍。

    似乎,這天生是一位不會泯然於眾人的年輕人,即使一語不發,你會也一眼被他獨特的氣質所吸引。

    他的名字,則叫吳超然,取‘我自超然’之意,真是人如其名。

     “餵,超然,”吳超然身旁的一位年輕人捅了捅他,圓呼呼的胖臉上顯得有些奇怪:“大家都很高興的,你怎麼一言不發?”

     “沒什麼。”劍眉習慣的揚了揚,吳超然微有些好笑:“也不知怎的,忽有些心緒不寧,彷彿要發生點什麼。陶濤,見鬼的預感。”

    叫陶濤的年輕人樂了:“超然,疑神疑鬼可不是你的作風。我想,你是不是還在擔心高考的分數呢?安啦,我都不擔心,你成績比我好多了,還怕什麼?”

     “不錯。”吳超然也自覺有些神經過敏:“出來玩就應該把煩心事都放下,聽說崑崙山的‘六月雪’可是罕見的奇觀,希望不虛此行。”

     “哈哈,‘六月雪’好不好看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此行一定不虛了。”陶濤擠眉弄眼地向前面努力了努力嘴:“瞧,那個穿紅衣服的美女怎麼樣?”

    吳超然有些好奇地順著視線看去,頓時,一位美麗俏佳人讓他眼中一亮:

    微捲的秀發,流轉的眼波,細翹的眉毛,呈現出一種驚世的媚意,一顰一笑都有著顛倒眾生般的魔力。

    於是,縱使她同樣有著甜美的面容,魔鬼的身材,但在那種麗質天生的媚意下,也都顯得黯然失色。

     “乖乖,你瞧那嫵媚,那嫻靜,簡直是‘寧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難再得’。”陶濤一臉的神魂巔倒。

    吳超然有些無奈地搖搖頭,做為從小玩到大的發小,陶濤什麼都好,就是有嚴重的‘美女思慕症’。

    不過,這位女孩太出色了,出色得簡直人間罕有。陶濤要想成功,恐怕至少得打敗一個師的對手!

    這任務,艱鉅得讓吳超然都有點不寒而栗!

     “好吧,希望你這次不會失戀。”吳超然好心地替陶濤打預防針:“不過,據我所知,今年你已經被殘酷拒絕了不下十次,相信你也習慣了。”

    陶濤頓時一臉的赭色,彷彿屁股上被馬蜂狠狠扎了一針:“明明是九次,哪有十次。再說,屢敗屢戰,才是男兒本色,你瞧著吧,這次我一定成功。”

     “嗯,你會成功的。”吳超然猛點頭——幹嗎打擊人家的積極性呢。

    不過,說真的,吳超然倒真的希望上帝閉閉眼讓陶濤成功算了,否則他這個池魚恐怕又要遭殃了。

    要知道,上次陶濤失戀時,硬拉著他喝了一夜的啤酒。而光喝酒也還罷了,這廝還涕淚交加地大唱了一夜狂放的‘滿江紅’,惹得樓上樓下雞犬不寧、一片狂罵。

    第二天,吳超然幾乎沒臉見人,而陶濤卻精神抖擻地聲稱有了新的‘追求’目標,臉皮之厚,當真舉世罕有。

    這時,吳超然心中原來隱隱的不安忽然變得強烈起來,彷彿這巍巍的崑崙山要向他喻示著什麼。

    難道,真的有什麼事情要發生嗎?吳超然微瞇的眼神中精光乍然閃動。

    玉虛峰,乃崑崙之魂,以群山為座,矗立雲霄。

    遠遠看去,四周的山峰如金童玉女般虔誠簇擁著玉虛峰,使得它更顯孤高傲世,冰清玉潔。

    有如此高貴的氣質,怪不得會被道家奉為至尊聖地,頂禮膜拜。

    千古以來,無數神話傳奇的背後,都有玉虛峰聖然的清影,隱然有中華文明之根的意味。

    然而,玉虛峰的奇高、奇險、奇寒彷彿上天布下的仙界絕陣,縱使你有萬般的虔誠,也只能在山下遙遙膜拜,絕無可能登頂一窺仙境神奇。

    由此,玉虛峰卻更添了一種神秘的吸引力,雖經滄海桑田,時光流轉,也始終不減分毫。

    時間,漸漸到了傍晚,雲霧漂渺的玉虛峰頂忽起大風,漫天雲海頓如雪浪翻捲,波瀾壯闊,無以復加。

    不久,和著凜冽寒風,飄飄鵝毛大雪飛旋著籠罩了玉虛峰頂,渺渺芒芒中,彷若冰雪天宮般壯美得淋漓盡致。

    在峰頂西側,一處斷崖之上,有一座冰雕似的物體在寒風中靜靜地矗立著,和諧得彷彿已存在了萬千年。

    近看處,你才會大驚地發現:這哪裡是一座冰雕,分明是一位端坐的慈祥老人!只是全身上下都覆蓋著晶瑩的冰層,彷彿已經隔絕了生機。

    不過,那如雪的霜發,濃白的臥眉,紅潤的膚色,竟是那樣的栩栩如生。

    他是誰?又怎會在此絕境?

    無法回答,只有雪依然在下,老人依然端坐,如同千百年來一直如此。

    忽然,峰頂翻騰的雲海出現了異狀,一道金色的霞光以氣沖鬥牛之勢射穿了雲海,撕開了風雪,如金蟆吐耀般照在了老人身上。

    晶瑩的冰層頓時七彩流光,華美異常,奇蹟也忽然發生了。

     “喀嚓——”一聲突兀的彷彿來自天外的聲響在寧靜的峰頂炸開,老人身上厚厚的冰層猛然片片粉碎,脫落在地。

    再看處,老人全身已是片雪不沾,就連雪白的袍服上也沒有一點雪花留痕。

     “我的使命,終於要完成了嗎?”理應毫無生機的老人神奇地睜開了眼睛,蒼茫的眼神現出了欣慰的神色:“五千年了,終於等到你來了!黃帝,混沌天機應驗了!”

    玉虛峰下,龍鳳道觀。

    這是一所由海內外信徒共同捐款籌建的觀宇,祭祀著中華民族列位先祖,雖然規模尚且不大,卻也給了觀賞玉虛峰的遊客們一個落腳之處。

    當晚,抵達玉虛峰腳下的吳超然一行就下塌在龍鳳觀,準備次日登山觀賞美景。

    由於此時正值旅遊旺季,遊客較多,道觀接待的比較吃力,好不容易等食宿安排完畢,都已經是晚上九點了。

    吳超然一行疲憊得夠嗆,所以也沒有什麼娛樂節目,個個都早早的上床歇息去了。

    陶濤和吳超然兩個死黨分在了一個房間,沒過幾分鐘,陶濤的呼嚕就打得山響,還頗有抑揚頓挫的‘美妙節奏’。

    如果擱在平時,吳超然肯定會‘飛’個鞋底過去,讓陶濤‘童鞋’好好清醒清醒,不過,吳超然也自累了,沒過多久,便和陶濤賽著打起呼嚕來。

    夜漸漸深了,弦月的清輝籠罩著喀喇崑崙,雲霧繚繞的玉虛峰彷彿罩上了一層銀色的光幕,聖潔而華麗。

    熟睡中的吳超然忽然有了朦朧的意識,一種沒來由的悸動從心底產生,翻騰騰直衝靈海。

    他頓時醒了,有些疑惑的搖搖頭,但那種悸動卻似越發的強烈了,似乎在昭示著什麼。

    怎麼回事?吳超然納悶地坐起身,頓時睡意全無,他看了看身邊的陶濤,正自睡得云山霧罩、驚天動地。

    出去走走也許會好些。吳超然琢磨著,便悄悄穿好了衣服,走出門去。

    山區的夜晚是很冷的,清冷的月光給院中披上了一層銀色的霜華,越發的孤寂而寧靜。

    吳超然隱然打了個寒顫,抬起頭看向玉虛峰。

    聖潔的峰頂在月光下,銀光隱隱,仙氣盎然,卻更添了幾分仙子般的孤潔。

    這趟出門真是邪了。吳超然心中暗暗的思索著:按照道家‘相由心生’的命理,今天的悸動似乎不是沒有來由。那麼,這到底在昭示著什麼呢?

    正自對命運的指引迷茫時,玉虛峰頂忽然電光一閃,一道驚雷‘喀喇喇’炸裂開來。

     “轟——”霎那間,天地顫動,玉虛峰劇烈搖晃起來,那彷彿毀天滅地一般的聲威讓措不及防的吳超然大驚失色。

    怎麼回事?難道地震了嗎?

    正驚疑不定間,玉虛峰頂漂渺的雲霧之中忽然華光大放,形成了層層疊疊的絢麗光環,光芒之奪目幾令人不敢仰視。

    這奇麗壯美的景象頓時讓吳超然看得呆了,連續的驚變讓他的大腦幾乎已經停滯。

    說時遲那時快,又一聲‘喀喇喇’巨響中,玉虛峰頂的光環中奪射出一道霞光紫氣,以氣沖鬥牛之勢奔向吳超然。

     “啊!”駭得魂飛魄散的吳超然只來及驚叫一聲,電光火石間便被霞光紫氣射中。

    天地間,忽然一聲鼓磬巨響,吳超然便和霞光紫氣詭異的一起消失得無影無踪,而異像大作的玉虛峰頂也頓時光消雲散。

    這一切發生得如此之快,等到龍鳳觀中被驚醒的人們紛亂地衝出房間時,天然間已是一片寂靜如初,彷彿從來就沒有發生過什麼異動。

    驚疑不定的人們亂糟糟的互相詢問著,卻個個無以解惑。

    然而,這神奇的異像到底還是驚動了一些奇人:

    龍虎山天師道掌教真人連夜記曰:公元2009年6月21日夜,西北天地動,華光閃,星辰轉,合‘天門開,將星出’之命數,奇哉!世間恐有驚變,慎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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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31351391 發表於 2009-1-18 16:19
第二章至尊‘息壤’

吳超然是被一陣水聲驚醒的。

当他从混沌中悠悠醒转时,并没有感到身体有什么不适,刚朦胧地坐起身,就被眼前奇幻的景象惊呆了:當他從混沌中悠悠醒轉時,並沒有感到身體有什麼不適,剛朦朧地坐起身,就被眼前奇幻的景象驚呆了:

这是一处巨大无比的洞穴,长宽各近百米,高则数十丈。這是一處巨大無比的洞穴,長寬各近百米,高則數十丈。

洞穴的四壁上,镶嵌着无数璀灿的夜明珠,每一颗都堪称无价至宝。洞穴的四壁上,鑲嵌著無數璀燦的夜明珠,每一顆都堪稱無價至寶。 繁若星辰之下,直照得偌大的洞穴亮若白昼。繁若星辰之下,直照得偌大的洞穴亮若白晝。

洞穴的前方,是一汪巨大的碧潭,水质清澈纯净。洞穴的前方,是一汪巨大的碧潭,水質清澈純淨。 珠光映辉之下,波光粼粼,若万点鱼鳞闪动,美不胜收。珠光映輝之下,波光粼粼,若萬點魚鱗閃動,美不勝收。

碧潭上十数米高处则有一洞口,一帘瀑布从中川流而下,轰鸣着倾泻在碧潭中,水气缭绕,壮观异常。碧潭上十數米高處則有一洞口,一簾瀑布從中川流而下,轟鳴著傾瀉在碧潭中,水氣繚繞,壯觀異常。

天!天! 这是什么地方?這是什麼地方? 我怎么莫名其妙地到了这里?我怎麼莫名其妙地到了這裡? 吴超然愕然地看着眼前神仙洞府似的美景。吳超然愕然地看著眼前神仙洞府似的美景。

忽然,他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直疼得一哆嗦:这不是梦!忽然,他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直疼得一哆嗦:這不是夢!

这时,吴超然注意到碧潭边立有一巨大的古石碑,苍朴斑驳,似乎很有些年头了。這時,吳超然注意到碧潭邊立有一巨大的古石碑,蒼樸斑駁,似乎很有些年頭了。 却是侧着,只能隐约看见上面似乎刻着字。卻是側著,只能隱約看見上面似乎刻著字。

也许,石碑上可以找到答案。也許,石碑上可以找到答案。 他琢磨着,便站起身。他琢磨著,便站起身。

刚要迈步,吴超然便是一愣:他发现脚下却是一个高约一米的石台,而石台上竟刻着中国古式的阴阳八卦双鱼图,显得神秘至极。剛要邁步,吳超然便是一愣:他發現腳下卻是一個高約一米的石台,而石台上竟刻著中國古式的陰陽八卦雙魚圖,顯得神秘至極。

还好,至少肯定是在地球上。還好,至少肯定是在地球上。 吴超然沉思了一下,苦笑着耸了耸肩。吳超然沉思了一下,苦笑著聳了聳肩。

一跃跳下石台,快走几步,转到石碑的侧面,吴超然发现石碑上迎面刻着两个火红的巨大古篆。一躍跳下石台,快走幾步,轉到石碑的側面,吳超然發現石碑上迎面刻著兩個火紅的巨大古篆。

圣墟!聖墟! 对中国古代书法颇有些研究的吴超然一眼就认了出来,却不禁皱起眉头:看情况,这应该是久远古代的一处遗迹。對中國古代書法頗有些研究的吳超然一眼就認了出來,卻不禁皺起眉頭:看情況,這應該是久遠古代的一處遺跡。 而且顾名思义,好像是什么宗教圣地一类的地方?而且顧名思義,好像是什麼宗教聖地一類的地方?

信息太少,吴超然不禁有些头痛,仔细扫视四周,也没有发现任何可能的出口,脸色不禁有些发苦。信息太少,吳超然不禁有些頭痛,仔細掃視四周,也沒有發現任何可能的出口,臉色不禁有些發苦。

难道,这竟是一个绝地吗!難道,這竟是一個絕地嗎! ? 真见鬼,那自己又是怎样进来的?真見鬼,那自己又是怎樣進來的? 一股寒意,在吴超然的脑海中翻腾着,平素一向大条的心境也不禁有些发憷。一股寒意,在吳超然的腦海中翻騰著,平素一向大條的心境也不禁有些發怵。

忽然,眼睛的余光偶然扫视到石碑的左侧竟还有一行灰尘朴朴的小字,吴超然连忙低下身,轻轻拂去字上的灰尘。忽然,眼睛的余光偶然掃視到石碑的左側竟還有一行灰塵樸樸的小字,吳超然連忙低下身,輕輕拂去字上的灰塵。

“君应天命,既来之,则安之,请即前行。”吴超然轻声阅读了出来,心中却猛吃了一惊。 “君應天命,既來之,則安之,請即前行。”吳超然輕聲閱讀了出來,心中卻猛吃了一驚。

天命?天命? 难道自己怪异地出现在这里全是天数使然?難道自己怪異地出現在這裡全是天數使然? 一时间,吴超然不禁有些哭笑不得,不知道这本应出现在电影或小说中的烂熟狗血桥段怎会让自己遇上。一時間,吳超然不禁有些哭笑不得,不知道這本應出現在電影或小說中的爛熟狗血橋段怎會讓自己遇上。

思考了许久,吴超然也不能猜透这虚无缥缈的‘天命’到底意味着什么。思考了許久,吳超然也不能猜透這虛無縹緲的‘天命’到底意味著什麼。 不过,从眼前情况看,这绝不是‘愚人节’的玩笑。不過,從眼前情況看,這絕不是‘愚人節’的玩笑。

既然如此,也只能如石碑所言‘既来之,则安之’了。既然如此,也只能如石碑所言‘既來之,則安之’了。

“好吧,我向前走。”吴超然刚放松了心情,却又马上又无可奈何起来:“不过,我说‘天命’老兄,前面是水潭,你让我往哪里走?” “好吧,我向前走。”吳超然剛放鬆了心情,卻又馬上又無可奈何起來:“不過,我說‘天命’老兄,前面是水潭,你讓我往哪裡走?”

话音刚落,仿佛冥冥中早有预知,地面忽然隆隆作响起来,水潭中浪花激荡,仿佛有什么巨物要破水而出。話音剛落,彷彿冥冥中早有預知,地面忽然隆隆作響起來,水潭中浪花激盪,彷彿有什麼巨物要破水而出。

“靠,又搞什么东东!”吴超然骇了一跳,心中七上八下地急退两步,眼睛死死地盯住了水潭。 “靠,又搞什麼東東!”吳超然駭了一跳,心中七上八下地急退兩步,眼睛死死地盯住了水潭。

此时,浪花滔滔的水面下,迅速浮现出一条巨大的黑影,几乎横贯了整个水潭。此時,浪花滔滔的水面下,迅速浮現出一條巨大的黑影,幾乎橫貫了整個水潭。 那凶猛澎湃的气势,直若蛟龙出水。那兇猛澎湃的氣勢,直若蛟龍出水。

天啦,不会是什么怪物吧!天啦,不會是什麼怪物吧! 吴超然脸色一厉,全身的肌肉瞬间紧绷,做好了防御准备。吳超然臉色一厲,全身的肌肉瞬間緊繃,做好了防御准備。

紧接着,“轰隆——”一声巨响在潭中炸开,浪花直冲出水面十数米高,暴雨般溅落四周。緊接著,“轟隆——”一聲巨響在潭中炸開,浪花直衝出水面十數米高,暴雨般濺落四周。

在吴超然难以置信的愕然眼神中,一座纯黑的巨大石桥瞬间破水而出,横跨水潭南北。在吳超然難以置信的愕然眼神中,一座純黑的巨大石橋瞬間破水而出,橫跨水潭南北。

桥的另一面,对着的正是那个瀑布的出口,此时却已经完全断流,只剩下淋淋沥沥的水滴。橋的另一面,對著的正是那個瀑布的出口,此時卻已經完全斷流,只剩下淋淋瀝瀝的水滴。

不可思议!不可思議! 难以置信!難以置信!

吴超然顿时觉得有必要对古人的科技水平与以重新评价,或许这就是古人所说的‘机关之术’吧,当真是精妙至极。吳超然頓時覺得有必要對古人的科技水平與以重新評價,或許這就是古人所說的‘機關之術’吧,當真是精妙至極。

既然已经有了路,那么还等什么呢。既然已經有了路,那麼還等什麼呢。 吴超然长吸口气,上前几步,踏上了石桥。吳超然長吸口氣,上前幾步,踏上了石橋。

脚下坚若磐石,隐隐散发着淡淡的寒气,却让人心中平静不少。腳下堅若磐石,隱隱散發著淡淡的寒氣,卻讓人心中平靜不少。

转眼间,吴超然已走过了石桥,来到了瀑布出口。轉眼間,吳超然已走過了石橋,來到了瀑佈出口。

向里望去,里面却是一个宽敞的石室,四周同样镶嵌着珍贵的夜明珠,明亮的光线柔和而圣洁。向裡望去,裡面卻是一個寬敞的石室,四周同樣鑲嵌著珍貴的夜明珠,明亮的光線柔和而聖潔。

石室的正中,是一方锥形的石台。石室的正中,是一方錐形的石台。 而锥顶处,一颗小小的金色圆球散发着夺目的金光,竟神奇地虚停在半空之中。而錐頂處,一顆小小的金色圓球散發著奪目的金光,竟神奇地虛停在半空之中。

天!天! 这是什么东西?這是什麼東西? 吴超然顿时被这颠覆常理的奇迹吸引住了,不知不觉地迈进了石室,来到了石台前。吳超然頓時被這顛覆常理的奇蹟吸引住了,不知不覺地邁進了石室,來到了石台前。

仿佛‘鬼使神差’似的,吴超然的右手便抬了起来,想抓过金球一看究竟。彷彿‘鬼使神差’似的,吳超然的右手便抬了起來,想抓過金球一看究竟。

谁知刚一碰到金球,那金球就雀跃地仿佛等待了很久似的,瞬间化为一道飞急的流光,神奇地没入了吴超然的额头。誰知剛一碰到金球,那金球就雀躍地彷彿等待了很久似的,瞬間化為一道飛急的流光,神奇地沒入了吳超然的額頭。

“啊——”吴超然吓了一跳,忙摸了摸额头,却是诡异地连一点伤痕都没有。 “啊——”吳超然嚇了一跳,忙摸了摸額頭,卻是詭異地連一點傷痕都沒有。 自我感觉下来,仿佛也末有什么不适。自我感覺下來,彷彿也末有什麼不適。

苦也!苦也! 惊魂初定的吴超然忍不住叫苦不迭,把该死的‘天命’蹂躏得体无完肤。驚魂初定的吳超然忍不住叫苦不迭,把該死的‘天命’蹂躪得體無完膚。

可以想像,任谁脑海中忽然钻进一个不明物体,相信心里都不免惊惧难安。可以想像,任誰腦海中忽然鑽進一個不明物體,相信心裡都不免驚懼難安。

正担心时,吴超然忽然发现石台锥顶上刻有两个字:难道,它们能告诉我答案?正擔心時,吳超然忽然發現石台錐頂上刻有兩個字:難道,它們能告訴我答案?

心喜之下,忙拂去灰尘,却是两个苍朴的古篆:息壤!心喜之下,忙拂去灰塵,卻是兩個蒼樸的古篆:息壤!

“‘息壤’?”吴超然的脑海中猛然闪过一个遥远的神话: “‘息壤’?”吳超然的腦海中猛然閃過一個遙遠的神話:

古时大地洪水泛滥,天神鲧为解黎民之苦,盗来天庭至宝‘息壤’。古時大地洪水氾濫,天神鯀為解黎民之苦,盜來天庭至寶‘息壤’。 ‘息壤’遇风即涨,遇水即生,无穷无尽,终于成功拦住了洪水。 ‘息壤’遇風即漲,遇水即生,無窮無盡,終於成功攔住了洪水。

但后来,天帝知道‘息壤’被盗,非常震怒,派火神祝融斩杀了鲧,夺回了‘息壤’。但後來,天帝知道‘息壤’被盜,非常震怒,派火神祝融斬殺了鯀,奪回了‘息壤’。 于是,大地依然洪水泛滥。於是,大地依然洪水氾濫。

最后,还是鲧的儿子禹继承了父亲的遗志,采用疏导的办法,历经十余年,三过家门而不入,才终于平定了水患。最後,還是鯀的兒子禹繼承了父親的遺志,採用疏導的辦法,歷經十餘年,三過家門而不入,才終於平定了水患。

想及此处,吴超然心中一惊:莫非,刚才的那个‘金球’竟就是那神奇的‘息壤’!想及此處,吳超然心中一驚:莫非,剛才的那個‘金球’竟就是那神奇的‘息壤’! 而这,就正是自己所谓的‘天命’!而這,就正是自己所謂的‘天命’!

这一下,吴同学反而定下心来:這一下,吳同學反而定下心來:

都说神器通灵,晓得护主,想来,‘息壤’存生于体内,应该不会有什么妨碍。都說神器通靈,曉得護主,想來,‘息壤’存生於體內,應該不會有什麼妨礙。 只不过,这‘天命’硬塞给自己的‘息壤’不知道会给自己的末来带来什么样的变数。只不過,這‘天命’硬塞給自己的‘息壤’不知道會給自己的末來帶來什麼樣的變數。

思绪刚及此处,石室中忽然响起一阵‘轰鸣’之声,吴超然急抬头,便见石室的前壁迅速裂开,现出一个宽敞的洞口。思緒剛及此處,石室中忽然響起一陣‘轟鳴’之聲,吳超然急抬頭,便見石室的前壁迅速裂開,現出一個寬敞的洞口。

嘘!噓! 有点惊弓之鸟的吴超然松了口气,心喜道:莫非,这就是出口?有點驚弓之鳥的吳超然鬆了口氣,心喜道:莫非,這就是出口?

迫不及待的吴超然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三两步抢进洞去,但马上,他就失望了。迫不及待的吳超然按捺不住激動的心情,三兩步搶進洞去,但馬上,他就失望了。

这根本不是出口,依然是一间密封的石室!這根本不是出口,依然是一間密封的石室!

而且糟糕的是,室内空空如也。而且糟糕的是,室內空空如也。

正失望间,吴超然忽然被石室的四壁吸引住了:正失望間,吳超然忽然被石室的四壁吸引住了:

原来,石室的四壁上竟然雕刻着数十幅栩栩如生的古武士形象,他们神态肃穆,姿势各异,似乎在强烈暗示着什么。原來,石室的四壁上竟然雕刻著數十幅栩栩如生的古武士形象,他們神態肅穆,姿勢各異,似乎在強烈暗示著什麼。

吴超然一眼便认了出来:这,明显是一套古代的武学图谱,而且石壁上有着明显的古篆标识:轩辕古武!吳超然一眼便認了出來:這,明顯是一套古代的武學圖譜,而且石壁上有著明顯的古篆標識:軒轅古武!

说起来,吴超然也算是一位武者,而且颇有根基,这一下,不禁大感兴趣起来。說起來,吳超然也算是一位武者,而且頗有根基,這一下,不禁大感興趣起來。

不及多想,他连忙细细打量起石壁,发现石刻共有三十六幅、六大部分,分别为:叶问,腾冲,坚节,无咎,豹变,玄黄。不及多想,他連忙細細打量起石壁,發現石刻共有三十六幅、六大部分,分別為:葉問,騰沖,堅節,無咎,豹變,玄黃。

这一细看下来,吴超然不禁惊得是手足俱颤,脸红如潮,因为这‘轩辕古武’精妙霸道得简直超过了他的想像。這一細看下來,吳超然不禁驚得是手足俱顫,臉紅如潮,因為這‘軒轅古武’精妙霸道得簡直超過了他的想像。

可以这样说:‘轩辕古武’已经超出了简单的人类武学范畴,甚至达到了一窥‘以武入道’的神奇境界。可以這樣說:‘軒轅古武’已經超出了簡單的人類武學範疇,甚至達到了一窺‘以武入道’的神奇境界。

尤其是,‘轩辕古武’所展示的对人体深层秘密的解剖和对自然力量的神奇利用,足以让现代科技叹为观止。尤其是,‘軒轅古武’所展示的對人體深層秘密的解剖和對自然力量的神奇利用,足以讓現代科技嘆為觀止。

没想到,除了神器‘息壤’之外,还有这般好东西奉送。沒想到,除了神器‘息壤’之外,還有這般好東西奉送。 吴超然现在恨不得狠狠亲可爱的‘天命’几口。吳超然現在恨不得狠狠親可愛的‘天命’幾口。

于是,仅仅片刻,吴超然就感觉到自身的武学修为有了突飞猛进的增长,真可谓有‘一朝悟道’之感。於是,僅僅片刻,吳超然就感覺到自身的武學修為有了突飛猛進的增長,真可謂有‘一朝悟道’之感。

哈哈,如果能把这套‘轩辕古武’完全融会贯通,那天下间,谁堪敌手!哈哈,如果能把這套‘軒轅古武’完全融會貫通,那天下間,誰堪敵手! 强烈的期冀不禁让吴超然双目精光湛射。強烈的期冀不禁讓吳超然雙目精光湛射。

忽然,眼前的现实让吴超然沮丧起来:如果不能出去,‘轩辕古武’再厉害,也是毫无意义。忽然,眼前的現實讓吳超然沮喪起來:如果不能出去,‘軒轅古武’再厲害,也是毫無意義。

而且,这里没有食物,除非他是忍者神龟,否则恐怕连‘轩辕古武’的皮毛都没学会就已经变**干了。而且,這裡沒有食物,除非他是忍者神龜,否則恐怕連‘軒轅古武’的皮毛都沒學會就已經變**乾了。

于是,‘天命’马上又变成了狗屎。於是,‘天命’馬上又變成了狗屎。

吴超然不禁愤怒起来,脸色憋红得如同便秘一样:该死,这不是‘**’我的眼球么!吳超然不禁憤怒起來,臉色憋紅得如同便秘一樣:該死,這不是‘**’我的眼球麼!

忽然,吴超然想起:童年时,自己看着商店里诱人的棒棒糖时,似乎也是这种心情。忽然,吳超然想起:童年時,自己看著商店裡誘人的棒棒糖時,似乎也是這種心情。

就在吴超然又将‘天命’暴踩时,石壁上的三十六幅古武石刻倏忽间化为万千道光华,蜂拥射入他的脑海。就在吳超然又將‘天命’暴踩時,石壁上的三十六幅古武石刻倏忽間化為萬千道光華,蜂擁射入他的腦海。

“啊——”吴超然大骇,却忽然惊觉脑海中每射入一道光华,对‘轩辕古牙’的记忆和理解便加深一分。 “啊——”吳超然大駭,卻忽然驚覺腦海中每射入一道光華,對‘軒轅古牙’的記憶和理解便加深一分。

似乎,冥冥中的天数,要以超凡的力量帮助他短时间内融会贯通深奥的‘轩辕古武’。似乎,冥冥中的天數,要以超凡的力量幫助他短時間內融會貫通深奧的‘軒轅古武’。

哈哈,‘天命’老兄,我又错怪你了。哈哈,‘天命’老兄,我又錯怪你了。 SORRY。 正狂喜间,不想乐极生悲,涌入脑海中的光华忽然加速。正狂喜間,不想樂極生悲,湧入腦海中的光華忽然加速。

吴超然只觉得脑海中一阵剧痛,便忍不住惨叫一声,丧失了意识。吳超然只覺得腦海中一陣劇痛,便忍不住慘叫一聲,喪失了意識。

玉虚峰顶,断崖之上,那神秘的老人脸上露出疲惫而欣慰的笑容:“黄帝,看守‘圣墟’五千年,终不辱使命。如今,总算可以安心地去了。”玉虛峰頂,斷崖之上,那神秘的老人臉上露出疲憊而欣慰的笑容:“黃帝,看守‘聖墟’五千年,終不辱使命。如今,總算可以安心地去了。”

话罢,老人苍茫的眼神忽然黯淡下来,整个身形神奇地化为缕缕白光,消失在片片雪花之中。話罷,老人蒼茫的眼神忽然黯淡下來,整個身形神奇地化為縷縷白光,消失在片片雪花之中。

石室中,吴超然也瞬间被一道白光裹起,消失在虚空中。石室中,吳超然也瞬間被一道白光裹起,消失在虛空中。
h31351391 發表於 2009-1-18 16:21
第二章至尊‘息壤’ (更正繁體版)
吳超然是被一陣水聲驚醒的。

    當他從混沌中悠悠醒轉時,並沒有感到身體有什麼不適,剛朦朧地坐起身,就被眼前奇幻的景象驚呆了:

    這是一處巨大無比的洞穴,長寬各近百米,高則數十丈。

    洞穴的四壁上,鑲嵌著無數璀燦的夜明珠,每一顆都堪稱無價至寶。繁若星辰之下,直照得偌大的洞穴亮若白晝。

    洞穴的前方,是一汪巨大的碧潭,水質清澈純淨。珠光映輝之下,波光粼粼,若萬點魚鱗閃動,美不勝收。

    碧潭上十數米高處則有一洞口,一簾瀑布從中川流而下,轟鳴著傾瀉在碧潭中,水氣繚繞,壯觀異常。

    天!這是什麼地方?我怎麼莫名其妙地到了這裡?吳超然愕然地看著眼前神仙洞府似的美景。

    忽然,他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直疼得一哆嗦:這不是夢!

    這時,吳超然注意到碧潭邊立有一巨大的古石碑,蒼樸斑駁,似乎很有些年頭了。卻是側著,只能隱約看見上面似乎刻著字。

    也許,石碑上可以找到答案。他琢磨著,便站起身。

    剛要邁步,吳超然便是一愣:他發現腳下卻是一個高約一米的石台,而石台上竟刻著中國古式的陰陽八卦雙魚圖,顯得神秘至極。

    還好,至少肯定是在地球上。吳超然沉思了一下,苦笑著聳了聳肩。

    一躍跳下石台,快走幾步,轉到石碑的側面,吳超然發現石碑上迎面刻著兩個火紅的巨大古篆。

    聖墟!對中國古代書法頗有些研究的吳超然一眼就認了出來,卻不禁皺起眉頭:看情況,這應該是久遠古代的一處遺跡。而且顧名思義,好像是什麼宗教聖地一類的地方?

    信息太少,吳超然不禁有些頭痛,仔細掃視四周,也沒有發現任何可能的出口,臉色不禁有些發苦。

    難道,這竟是一個絕地嗎! ?真見鬼,那自己又是怎樣進來的?一股寒意,在吳超然的腦海中翻騰著,平素一向大條的心境也不禁有些發怵。

    忽然,眼睛的余光偶然掃視到石碑的左側竟還有一行灰塵樸樸的小字,吳超然連忙低下身,輕輕拂去字上的灰塵。

     “君應天命,既來之,則安之,請即前行。”吳超然輕聲閱讀了出來,心中卻猛吃了一驚。

    天命?難道自己怪異地出現在這裡全是天數使然?一時間,吳超然不禁有些哭笑不得,不知道這本應出現在電影或小說中的爛熟狗血橋段怎會讓自己遇上。

    思考了許久,吳超然也不能猜透這虛無縹緲的‘天命’到底意味著什麼。不過,從眼前情況看,這絕不是‘愚人節’的玩笑。

    既然如此,也只能如石碑所言‘既來之,則安之’了。

     “好吧,我向前走。”吳超然剛放鬆了心情,卻又馬上又無可奈何起來:“不過,我說‘天命’老兄,前面是水潭,你讓我往哪裡走?”

    話音剛落,彷彿冥冥中早有預知,地面忽然隆隆作響起來,水潭中浪花激盪,彷彿有什麼巨物要破水而出。

     “靠,又搞什麼東東!”吳超然駭了一跳,心中七上八下地急退兩步,眼睛死死地盯住了水潭。

    此時,浪花滔滔的水面下,迅速浮現出一條巨大的黑影,幾乎橫貫了整個水潭。那兇猛澎湃的氣勢,直若蛟龍出水。

    天啦,不會是什麼怪物吧!吳超然臉色一厲,全身的肌肉瞬間緊繃,做好了防御准備。

    緊接著,“轟隆——”一聲巨響在潭中炸開,浪花直衝出水面十數米高,暴雨般濺落四周。

    在吳超然難以置信的愕然眼神中,一座純黑的巨大石橋瞬間破水而出,橫跨水潭南北。

    橋的另一面,對著的正是那個瀑布的出口,此時卻已經完全斷流,只剩下淋淋瀝瀝的水滴。

    不可思議!難以置信!

    吳超然頓時覺得有必要對古人的科技水平與以重新評價,或許這就是古人所說的‘機關之術’吧,當真是精妙至極。

    既然已經有了路,那麼還等什麼呢。吳超然長吸口氣,上前幾步,踏上了石橋。

    腳下堅若磐石,隱隱散發著淡淡的寒氣,卻讓人心中平靜不少。

    轉眼間,吳超然已走過了石橋,來到了瀑佈出口。

    向裡望去,裡面卻是一個寬敞的石室,四周同樣鑲嵌著珍貴的夜明珠,明亮的光線柔和而聖潔。

    石室的正中,是一方錐形的石台。而錐頂處,一顆小小的金色圓球散發著奪目的金光,竟神奇地虛停在半空之中。

    天!這是什麼東西?吳超然頓時被這顛覆常理的奇蹟吸引住了,不知不覺地邁進了石室,來到了石台前。

    彷彿‘鬼使神差’似的,吳超然的右手便抬了起來,想抓過金球一看究竟。

    誰知剛一碰到金球,那金球就雀躍地彷彿等待了很久似的,瞬間化為一道飛急的流光,神奇地沒入了吳超然的額頭。

     “啊——”吳超然嚇了一跳,忙摸了摸額頭,卻是詭異地連一點傷痕都沒有。自我感覺下來,彷彿也末有什麼不適。

    苦也!驚魂初定的吳超然忍不住叫苦不迭,把該死的‘天命’蹂躪得體無完膚。

    可以想像,任誰腦海中忽然鑽進一個不明物體,相信心裡都不免驚懼難安。

    正擔心時,吳超然忽然發現石台錐頂上刻有兩個字:難道,它們能告訴我答案?

    心喜之下,忙拂去灰塵,卻是兩個蒼樸的古篆:息壤!

     “‘息壤’?”吳超然的腦海中猛然閃過一個遙遠的神話:

    古時大地洪水氾濫,天神鯀為解黎民之苦,盜來天庭至寶‘息壤’。 ‘息壤’遇風即漲,遇水即生,無窮無盡,終於成功攔住了洪水。

    但後來,天帝知道‘息壤’被盜,非常震怒,派火神祝融斬殺了鯀,奪回了‘息壤’。於是,大地依然洪水氾濫。

    最後,還是鯀的兒子禹繼承了父親的遺志,採用疏導的辦法,歷經十餘年,三過家門而不入,才終於平定了水患。

    想及此處,吳超然心中一驚:莫非,剛才的那個‘金球’竟就是那神奇的‘息壤’!而這,就正是自己所謂的‘天命’!

    這一下,吳同學反而定下心來:

    都說神器通靈,曉得護主,想來,‘息壤’存生於體內,應該不會有什麼妨礙。只不過,這‘天命’硬塞給自己的‘息壤’不知道會給自己的末來帶來什麼樣的變數。

    思緒剛及此處,石室中忽然響起一陣‘轟鳴’之聲,吳超然急抬頭,便見石室的前壁迅速裂開,現出一個寬敞的洞口。

    噓!有點驚弓之鳥的吳超然鬆了口氣,心喜道:莫非,這就是出口?

    迫不及待的吳超然按捺不住激動的心情,三兩步搶進洞去,但馬上,他就失望了。

    這根本不是出口,依然是一間密封的石室!

    而且糟糕的是,室內空空如也。

    正失望間,吳超然忽然被石室的四壁吸引住了:

    原來,石室的四壁上竟然雕刻著數十幅栩栩如生的古武士形象,他們神態肅穆,姿勢各異,似乎在強烈暗示著什麼。

    吳超然一眼便認了出來:這,明顯是一套古代的武學圖譜,而且石壁上有著明顯的古篆標識:軒轅古武!

    說起來,吳超然也算是一位武者,而且頗有根基,這一下,不禁大感興趣起來。

    不及多想,他連忙細細打量起石壁,發現石刻共有三十六幅、六大部分,分別為:葉問,騰沖,堅節,無咎,豹變,玄黃。

    這一細看下來,吳超然不禁驚得是手足俱顫,臉紅如潮,因為這‘軒轅古武’精妙霸道得簡直超過了他的想像。

    可以這樣說:‘軒轅古武’已經超出了簡單的人類武學範疇,甚至達到了一窺‘以武入道’的神奇境界。

    尤其是,‘軒轅古武’所展示的對人體深層秘密的解剖和對自然力量的神奇利用,足以讓現代科技嘆為觀止。

    沒想到,除了神器‘息壤’之外,還有這般好東西奉送。吳超然現在恨不得狠狠親可愛的‘天命’幾口。

    於是,僅僅片刻,吳超然就感覺到自身的武學修為有了突飛猛進的增長,真可謂有‘一朝悟道’之感。

    哈哈,如果能把這套‘軒轅古武’完全融會貫通,那天下間,誰堪敵手!強烈的期冀不禁讓吳超然雙目精光湛射。

    忽然,眼前的現實讓吳超然沮喪起來:如果不能出去,‘軒轅古武’再厲害,也是毫無意義。

    而且,這裡沒有食物,除非他是忍者神龜,否則恐怕連‘軒轅古武’的皮毛都沒學會就已經變**乾了。

    於是,‘天命’馬上又變成了狗屎。

    吳超然不禁憤怒起來,臉色憋紅得如同便秘一樣:該死,這不是‘**’我的眼球麼!

    忽然,吳超然想起:童年時,自己看著商店裡誘人的棒棒糖時,似乎也是這種心情。

    就在吳超然又將‘天命’暴踩時,石壁上的三十六幅古武石刻倏忽間化為萬千道光華,蜂擁射入他的腦海。

     “啊——”吳超然大駭,卻忽然驚覺腦海中每射入一道光華,對‘軒轅古牙’的記憶和理解便加深一分。

    似乎,冥冥中的天數,要以超凡的力量幫助他短時間內融會貫通深奧的‘軒轅古武’。

    哈哈,‘天命’老兄,我又錯怪你了。 SORRY。正狂喜間,不想樂極生悲,湧入腦海中的光華忽然加速。

    吳超然只覺得腦海中一陣劇痛,便忍不住慘叫一聲,喪失了意識。

    玉虛峰頂,斷崖之上,那神秘的老人臉上露出疲憊而欣慰的笑容:“黃帝,看守‘聖墟’五千年,終不辱使命。如今,總算可以安心地去了。”

    話罷,老人蒼茫的眼神忽然黯淡下來,整個身形神奇地化為縷縷白光,消失在片片雪花之中。

    石室中,吳超然也瞬間被一道白光裹起,消失在虛空中。
h31351391 發表於 2009-1-18 16:22
第三章 登山遇险(一)
等到吳超然再次魂歸故里,悠悠醒轉時,他發現:

    自己正四仰八叉地躺在龍鳳道觀後院的一個花圃裡,姿勢有夠暖昧。

    呀!吳超然猛地跳了起來,驚訝地打量著四周。

    要不是腦海中‘聖墟’的記憶是如此清晰而深刻,‘軒轅古武’的一招一式又是那樣的真實而神奇,他幾乎真以為適才仍只是做了個夢。

    就在這時,便聽有人焦急地喊著:“超然,超然,你小子跑哪去了?”

    是陶濤的聲音。吳超然不及多想,連忙跨出花圃,喊了一聲:“嗨,濤子,我在這。”

    陶濤三兩步跑了過來,欣喜地一拳擂在吳超然的肩膀上:“靠,你這混蛋,死哪去了?我一醒就沒見著你人,好一通找啊。”

     “呵呵,夜裡睡不著,出來走走。”吳超然聳了聳肩,佯惱道:“不過,正想著和嫦娥仙子約會呢,就被你小子攪和了。”

     “拉倒吧。”陶濤撇了撇嘴:“噢,對了,既然你一早就在外面,那剛才地動山搖的,知道是什麼動靜不?”

    吳超然一臉的在不意:“我也不太清楚,就是地面猛然震動了幾下,但很快就平息了。許是崑崙山脈在地殼移動時引發的小地震吧,這常有的事,沒什麼大不了的。”

     “噢,原來是這樣。”陶濤信以為真:“真該死,都差點把我從床上掀下來。”

    吳超然心中暗樂,拍了拍陶濤的肩膀:“走吧,回去繼續睡覺。”

     “睡個屁。”陶濤一副氣悶的模樣:“折騰了半宿,什麼睡意也沒了。走,回去‘斗地主’。”

     “奉陪。”吳超然擠眉弄眼地坏笑:“你就準備滿臉貼紙條吧。”

     “靠!”回應的是豎起的中指。

     ……

    清晨。

    天高雲淡,空氣清新,巍巍崑崙掩映在薄薄的晨霧中,越發顯得神秘而孤傲。

    龍鳳道觀門口,好幾個旅遊團正在亂糟糟的集合。

    為了上山看雪,人們都穿得比較厚實,在這炎炎六月裡,顯得比較怪異。

    吳超然打量了一下四周,個個都呵欠連天的,戴著一副‘熊貓眼’,看來,昨夜的這一折騰,大家都沒了睡意。

     “好了,大家靜一下。”幹練的導遊小姐搖了搖手中的紅旗:“昨晚,大家都沒怎麼睡好,比較疲憊,那今天我們上山,就不打算爬得太高了。

    而且,我希望大家注意,山路陡峭,千萬要注意安全。男同胞們要發揚革命主義精神,照顧好身邊的女同胞們,明白了沒有? ”

     “明白了。”底下的叫聲似乎有點有氣無力。

    陶濤悄悄在吳超然耳旁努了努力嘴:“超然,我打聽清楚了,那個美女叫李雪雁,市二中的校花。和咱們一樣,這回也輪上高考。”

     “噢!”吳超然有些意外:市二中校花的艷名他早有耳聞,沒想到,果然是人間絕色。

     “好好乾。”他拍了拍陶濤的肩膀,意味深長:“今天上山時是個機會,好好把握。”

     “沒問題。”陶濤眼睛一亮,抖擻起精神:“為了美女,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吳超然傾倒:果然是偉大的理想!

    很快,導遊囑咐了幾句,引著旅遊團就開始登山了。

    當然,說是登山,其實也只是爬個山腳麵子而矣,真正的玉虛峰,是上不去的。

    不過,要欣賞‘六月雪’,這個高度已經足夠了。

    一行二十餘人,很快排開陣勢,倒也有點浩浩蕩蕩的味道。

    陶濤很快就拋棄了吳超然這個‘戰友’,如影隨形的跟在李美女的身後,隨時準備著一有大獻殷勤的機會,就奮勇衝將上去。

    吳超然卻有些好笑的發現:有陶濤這般‘精明’打算的,似乎不止一個。

    至少有兩三位仁兄也存在同樣的心思,準備充當‘護花使者’的偉大角色。挑戰性果然不小。

    又所謂情敵相見,分外眼紅,幾個人警惕地互相瞪視著,狠狠地運著氣,誰也不打算退卻服輸。

    只有那毫不知情的李雪雁,還在俏笑嫣然地和身邊的女伴談論著沿途的美景。舉手投足間,媚意天生,真是美麗的尤物。

    吳超然笑得腸子都快打結了:靠,出來玩也搞成這樣,累不累啊。

    搖搖頭,懶得管這閒事,吳超然不由自主的又想起了昨夜的神奇經歷,眼前的景緻頓時變得毫無吸引力。

     ‘軒轅古武’的一招一式開始在吳超然的腦海中緩緩浮現,清晰得如同在放映燈片,而是全自動的。

    只一會兒功夫,三十六幅石刻的內容已經整個過了一遍,竟是記得清清楚楚,理解得七七八八。

    太神奇了!吳超然心中狂喜:如果要靠自身的領悟,恐怕窮三五年之功,也末必能到如此境界。這‘天命’,對我端的不薄。

    正在這時,忽然,有人歡呼起來:“啊,下雪了!果然是‘六月雪’啊,太神奇了。”

    吳超然一驚,猛抬頭,果然,天空中飄起了片片飛雪,若萬朵柳絮飛舞,蔚為壯觀。

    要知道,現在可是炎炎六月,這‘六月雪’果真是罕見的奇觀。

    一時間,旅遊團歡呼起來,年輕的人們跳著、叫著,迎接著雪花,洋溢著青春。

    吳超然也不禁驚艷了,不由自主地忘卻了一切,抬起頭,任雪花涼涼地落在自己的臉上,用心去體驗這神奇的大自然。

    就在這時,身邊忽然有人驚叫:“餵,快下來,危險!”

    吳超然一愣,忙循聲忘去,不禁也嚇了一跳。

    便見不遠處,兩個美麗的花季女孩正站在懸崖邊一塊突起的巨石上瘋叫著夠那雪花,一點也沒有發現她們腳下的巨石竟在隱隱晃動。

     “快下來,巨石要掉下去了!”這時,很多人都發現了這可怕的險情,紛紛衝著兩個女孩狂叫起來。

    然而,太遲了,等兩個得意忘形的女孩傻呼呼的反應過來,巨石已開始劇烈的搖晃起來,碎石撲落落滾落深淵。

     “啊——救命啦——!”兩個可憐的女孩頓時嚇得是手足酸軟,花容失色,哪還能動彈分毫。

    吳超然這時才看清,其中竟有一個是李雪雁!

     “該死,別亂動!”來不及多想,吳超然厲喝一聲,率先沖上前去。

     “別傻站著了,快救人!”醒悟過來的陶濤也急得一蹦老高,這可是他心目中的女神啊。

    眾人不敢怠慢,紛紛搶將上前,準備幫手。
h31351391 發表於 2009-1-18 16:23
第四章 登山遇险(二)
然而,就在這時,巨石忽然一聲巨響,猛然向下傾倒,亂石狂崩中,看看就要落下萬丈深淵。

    眾人頓時嚇得腳步一滯,滿面驚駭之下,再也不敢前進分毫。

    畢竟,能真正視死如歸去救人的,畢竟是少數,你不能要求每個人都是英雄!

    吳超然骨子裡卻是個硬漢,當下不管不顧地一躍而起,半空中腳尖一點石壁,便像一道閃電般竄上了巨石。

     “抱緊我!”顧不得許多,吳超然臉色凌厲地一把將兩位美女抱在懷中。而兩位美女也如見救星,拼命地抱住吳超然不放。

    就在吳超然準備跳下巨石時,忽然又一聲巨響,卻是巨石終經不住三人的重量,一頭呼嘯著栽下懸崖。

     “啊——”四周頓時一片驚呼,人們都以為悲劇已在所難免。

    卻說吳超然猛覺得腳下一空,情知不妙,半空中,身形猛地一扭,憑藉著強大的腰腹爆發力,竟生生在空中停住了一秒。

    而這奇蹟般的一秒,就救了他們三人的命——巨石轟鳴著從三人腳下滾落下去,避免了雷霆壓頂的悲慘命運。

    然而,安全只是暫時的。

    只要吳超然落下,等待他們的依然是萬丈深淵!

    好個吳超然,情急生智,半空中猛然大吼一聲‘接著’,右手閃電般發力,將身體右側的女孩生生扔回了懸崖上的安全地帶。

    眾人手忙腳亂地一把接住這幸運的女孩,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吳超然帶著李雪雁一頭栽落下去。

     “超然——”陶濤目眥欲裂,猶如五雷轟頂。

    導遊小姐更是驚呆了,天旋地轉中一屁股軟倒在地。她知道,出了這麼大的事,恐怕不單單是炒猶魚就能了結的。

    此刻,如果換做一般人,恐怕絕無法逃出生天,吳超然卻是沒有放棄。

    身體急速下落中,顧不得李雪雁絕望的驚叫,腰腹拼命地一縮一彈,贏得了寶貴的一瞬滯空。

    這一瞬,也許只有極短的0.5秒,但對吳超然來說,已然足夠救命。

    電光火石間,吳超然空出的右手一把抓住了崖壁一塊突起的石頭,端得是手疾眼快。

     “砰——”急速的下降終於停止了,吳超然帶著李雪雁重重地盪在崖壁上,痛得二人一聲悶哼。

    驚魂稍定,顧不得右臂如撕裂般的巨痛,吳超然一邊單臂拼命地使抓住借力點,一邊對面色慘白的李雪雁大吼一聲:“快,腳下找著力點,不然我撐不住的。”

    李雪雁這時總算恢復了一點神智,雙腳一陣驚慌的亂踩,終於找著了一塊穩妥的著力點。

     “好,好了。”李雪雁彷彿被吳超然猙獰的臉色嚇壞了,怯聲聲的回了一句。

    吳超然只覺得右臂的壓力減輕了許多,猛喘了兩口氣,抬頭看看崖頂,足足離自己有二三十米高!

    看來,憑藉自身的力量,是絕對上不去了。

     “餵,上面的人聽著:我們還活著,快放繩子下來。”運足了中氣,吳超然大吼一聲。

     “超然!?”陶濤猛然聽見吳超然的聲音,連滾帶爬地撲到崖邊,向下一看,不禁喜得鼻涕亂冒:“天啦,他們還活著!謝天謝地!”

    眾人也是驚喜莫名,連忙蜂擁到崖邊。但一看崖下險狀,紛紛倒吸口涼氣:“快,誰帶著繩索,趕快放下去。”

    導遊小姐瞬間從地獄回到天堂,喜得珠淚橫飛,忙打開背包,一迭聲地叫:“我帶的,我帶的。原來是備用的,沒想到真的用上了。”

    眾人看吳超然撐的驚險,哪敢耽擱,飛快地把繩索放了下去。

    這繩索是高山救生專用的繩索,非常結實,吳超然心叫僥倖:如果沒有繩索,或是不夠結實,恐怕今天真就要交待在這了。

    等繩索放到身邊,吳超然和李雪雁二人忙抓緊了繩索,這可是貨真價實的‘救命稻草’。

     “快拉!”崖上的人們開始發力,拼命喊起了號子:“一、二、抓緊……一、二、抓緊……”

    一陣九牛二虎之力,總算將吳超然二人緩緩拉回了懸崖邊。

     “快,拉上來。”眾人紛紛上前幫手,把二人拉將上來。

     “怎麼樣,你們有沒有受傷?”導遊小姐連忙上前詢問,那份淚眼婆娑的關切就是見了親爹也不過如此。

     “我沒事,就是手上擦破了點皮。”驚魂初定的李雪雁精神已經好了許多,但身體仍在後怕地微微顫抖。

    吳超然則疲憊地笑了笑:“好像右臂的肌肉有點輕微拉傷,別的沒什麼大礙。”

     “謝天謝地。”導遊小姐滿臉的感激莫銘:“吳先生,這次多虧你了。要是真出了事,這責任我、我真的負不起。

    您放心,這醫藥費我們全權負責,而且公司方面一定會好好感激您的。現在像您這樣的活雷鋒,真的是太少了。 ”

     “是啊,多虧人家了,不然這兩個女孩鐵定沒命。”

     “那真是豁出命了,剛才那樣的險情,換個人誰敢上啊。”

     “不錯,一看這哥們就是練過武的,那膽識,那身手,帥!”

     “今天算是開眼了,見識了真正的英雄是什麼樣的!”

     ……

    輕鬆之下,人們也紛紛欽佩地讚揚起來,一副與有榮焉的自傲。

    吳超然不禁有些臉紅:“大家過獎了,我只不過是不想見死不救罷了。”

    這時候,早先被救的女孩扶著李雪雁走了過來。

     “謝謝你,吳先生。”兩個女孩眼中噙著淚,輕咬著嘴唇,深深地鞠了一躬:“謝的話我們就不多說了,但今天的救命之恩我們一輩子都不會忘的。”

    吳超然連忙站起身,笑著聳了聳肩:“這就見外了,其實我們都是同學哩。我叫吳超然,HA市一中的,你們是二中的吧?”

     “是啊。”李雪雁訝然地高興道:“我叫李雪雁,這是我好朋友卓敏,真是太巧了。”

     “哈哈,難道是有緣千里一線牽!”忽然,旅遊團中有人調皮地說了一句。

    一時間,眾人一陣哄笑:“那乾脆以身相許吧!”

    吳超然、李雪雁、卓敏,一下子都紅了臉。

     “咳咳——”還是導遊小姐有經驗,上前笑著解了圍:“我說,大家‘六月雪’也看了,是不是該回了!?”

     “回吧,回吧。”受此一嚇,大家也不敢多呆了。

    當下,眾人收拾一下,開始返回。
h31351391 發表於 2009-1-18 16:25
第五章 神器發威
吳超然剛走兩步,身旁的陶濤忽然囁嚅道:“超、超然,我——”

     “怎麼了,濤子。”吳超然不禁有些奇怪。

     “對不起。”陶濤忽然沒頭沒腦地說了一句,一臉的愧色。

    吳超然猛然明白了,笑著拍了拍陶濤的肩膀:“沒事,那時候你幫不了忙的,不用自責了。”

     “可,可是——”

     “沒什麼可是。”吳超然笑得很溫暖:“我們是兄弟,不是嗎?”

    陶濤如釋重負,卻仍一臉的鬱悶:“不過,我還是失戀了。”

     “怎麼說?”吳超然一愣,忽然坏笑道:“不會吧,這麼快就李雪雁被拒絕了!?那恭喜你,創造了人生最短失戀記錄。”

     “不是,”陶濤苦笑道:“我還沒表白呢。只是,在剛才的生死關頭,我竟然退卻了,你想,我還有勇氣再面對她嗎?”

    吳超然一愣,想了想道:“起碼,你有勇氣直面自己的膽怯,依然是真男人。”

     “是嗎!?”陶濤彷彿好受了許多,眼睛爍爍發亮:“那看來我還有的救。美女們,我陶濤回來了。”

     “呵呵,這就對了。”吳超然樂了:這傢伙,真是沒臉沒皮。

    下得山去,時間已近中午。

    替吳超然二人簡單的治療一下,旅遊團便匆匆返回了西寧。

    當夜,吳超然一行下榻於市郊的崑崙飯店,準備次日一早便乘飛機返回始發地HA。

    因為白天又累又驚,還要趕明早的飛機,所以大家都早早的歇了。

    吳超然也沒有例外,何況他的右臂還有些酸痛,便和陶濤也早早地睡下了。

     ……

    時間,漸漸到了午夜。

    吳超然睡得正熟,忽然感覺身體有些不適。習武的人大都比較警覺,於是馬上便醒了。

    剛一醒,右臂便傳來陣陣隱隱的疼痛,那種疼痛,彷彿是肌肉絞在一起、骨骼錯位一般,雖然不劇烈,卻讓人非常難受。

    吳超然吃了一驚:怎麼回事,難道右臂不只是自己認為的輕微拉傷,而是傷到了骨骼! ?

    這一下,吳超然有些慌了:如果傷到了骨骼,不及時治療,可是會引起殘疾的。

    當下,他連忙爬起身,穿上衣服。

    陶濤這時仍自睡得像隻死豬,吳超然正要叫醒他,忽然右臂傳來一陣刺骨的劇痛。

     “呃——”這陣劇痛是如此的凌厲和突然,直痛得吳超然悶哼一聲,額頭滲出一片冷汗。

    還沒有等吳超然回過神來,詭異的事情發生了:

    一陣黃褐色的淡淡霞光猛然從右臂中綻放出來,照得室內光華旋動,如同仙境。

    而隨著這神奇的霞光,右臂的劇痛卻越發霸道了——整個右臂瞬間可怕的鼓漲起來,彷彿有一股澎湃的力量在其中蘊釀、掙扎。

    吳超然大駭,猛然醒悟:該死,這絕不是什麼傷情。難道,是那‘息壤’引起的變數! ?

    心中驚懼之下,吳超然知道,這事絕不能讓人發現。否則,自己的餘生恐怕要在國家的實驗室裡充當小白鼠了。

    想及此處,他抬頭看了看窗外。

    賓館的後面,是一大片幽靜的樹林。此刻,由於已是深夜,靜悄悄的沒有一點聲音。

    到樹林中去!吳超然打定了主意,回頭看了看仍自鼾聲大作的陶濤,心中慶幸。

    悄悄打開窗戶,忍著痛楚,吳超然越窗而出,飄然落地。

    看看四周沒有動靜,吳超然不敢耽擱,踉蹌著向前一陣疾奔。

    賓館低矮的圍牆,對他來說完全不是問題,輕鬆地就一越而過。

    等奔到樹林中時,已痛得汗流浹背的他再也無力堅持,一頭跪倒在地,左手死死拄著地。

     “呃——”天旋地轉中,雖然已經痛極,但吳超然只能死死忍著,不敢發出大聲的呻吟。

    該死!吳超然心中不禁大罵:怎麼會這樣?不是說神器護主嗎,怎麼會折磨得人這般生不如死!這天殺的‘息壤’,到底要把我變成什麼樣子?

    正悲憤間,許是實在痛得受不了,吳超然狠狠地將腫漲的右臂發洩似的向地面猛擊過去。

     “砰——”一聲悶響,偌大的力量將草地擊出一個淺坑來。而右拳剛一接觸大地,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黃褐色的霞光彷彿流水一般順著大地就傾瀉下去,腫漲了不止一圈的右臂也瞬間恢復原狀,似乎那一股澎湃的力量也隨著霞光一起匯入了大地。

    好了! ?疼痛全消的吳超然正難以置信間,猛然從右臂傳來一種神奇的感覺:

    一股強大而溫暖的末知力量,從大地源源不斷地匯入他的右拳,而後迅速流轉整個右臂,最後匯集在一個末知的穴位點。

    吳超然清晰感覺到,透過這股神秘的力量做紐帶,他竟似和大地有著一種生死相依的緊密聯繫。

    這聯繫是如此的神奇,閉上眼睛,他幾乎能夠感覺到附近大地任何的脈動。彷彿他就是大地,大地就是他。

    而隨著這種親切的感覺,吳超然附近的地面竟雀躍地起伏起來,彷彿是孩子見到母親般高興。

    這怎麼回事?吳超然驚喜交加地想道:莫非,是‘息壤’的力量! ?是了,‘息壤’是神土,大地之本源,它能役使大地的力量!

    看來,‘聖墟’之中,最有價值的還是這‘息壤’。相比起來,‘軒轅古武’雖然神奇,但只能算是‘息壤’的添頭和輔助。

    吳超然興奮至極,心癢難耐的他試探地輕喝一聲:“起——”

    立時,聚集在右臂末知穴位點的大地力量倒流而下,重回母體。

    瞬間,大地湧動,“隆隆”作響,一棵參天大樹隨著噴湧而上的泥土拔地而起,變成了怪異的‘空中花園’。

    果然如此。吳超然興奮難耐:這樣說來,有了‘息壤’,我便與大地同為一體。如此,大地無窮無盡的力量便可為我所用,如此,我豈不強大如神。

    一時間,吳超然幾乎信心爆棚:有了神奇的‘息壤’,再加上‘軒轅古武’的輔助,天下雖大,亦當我主沉浮!

    不過,目前‘息壤’只改造了右臂,那麼身體其它的部分什麼時候也能如此呢?吳超然一時焦急得有如百爪撓心。
h31351391 發表於 2009-1-18 16:26
第六章 嗜血妖道(一)
患得患失了許久,吳超然才漸漸平靜下來。

    此時,夜已極深,他不敢再做耽擱,便想悄悄轉回賓館。

    就在這時,樹林深處忽然傳來一陣動靜,似乎還有某種詭異陰森的笑聲。

    難道有壞人?吳超然心中警惕,便悄悄循著聲音摸了過去。

    果然,沒走多遠,他便有了發現:

    這是一塊林中空地,當中坐著一個中年道士。

    這道士馬臉、三角眼、吊死眉,顯得邪氣森森。

    而道士的身前,有一隻銅爐,正冒著陣陣的青煙,聞起來,味道令人作嘔。

    深夜中,出現此等情景,不免有些怪異。

    不過,吳超然知道:江湖中有些異人,不僅行事怪異,且最忌有人打擾。

    想到這裡,吳超然便決定退去。人家行為怪異是人家的事,只要不做壞事,自己便管不著。

    於是,他轉過身,便待離去,誰知腳下一重,“喀蹦——”竟踩斷了一根枯枝。

    在這寂靜的深夜之中,這聲音無異于晴天霹靂一般清晰。

     “誰?”道士馬上察覺,霍然站起,厲喝一聲。

    吳超然無奈,為了不引起誤會,只好走出樹林,陪笑道:“打擾了,道長。”

     “你是什麼人?”道士一臉凶相。

     “呃——”吳超然連忙搜腸刮肚地解釋:“在下只是一個遊客,就住在前面的崑崙飯店。晚上一時睡不著,出來溜溜,沒想到打擾了道長,還請恕罪。”

     “噢?”道士打量了一下吳超然,陰森的三角眼中忽然閃過一道驚喜的光芒。

    吳超然被這道士看得有些發毛,皺了皺眉:“如果道長沒什麼見教的話,在下就告辭了。”

     “哈哈哈……”道士忽然陰陰一笑:“怎麼,既然來了,還想走吧?”

     “道長什麼意思?”吳超然臉色一寒。

     “什麼意思?”道士的眼神詭異而陰毒:“我這銅爐裡,正在煉製一種丹藥。雖然已用了七名童男女的精血做胎,但尚缺一味上好藥引。

    閣下既是童男之身,又是罕見的純陽之體,乃天賜的上好藥引。你說,不與我就藥,難道還想走嗎? ”

    吳超然大驚:“你、你,好你個妖道,竟敢這般喪心病狂,就不怕天譴嗎?”

     “哈哈哈……”這妖道獰笑起來:“我華陽子縱橫江湖多年,殺人無數,何曾怕過什麼天譴?”

    吳超然震怒,銳利的雙眸殺氣騰騰直冒,咬牙切齒道:“妖道,天日昭昭,今天,小爺要把你挫骨揚灰、為民除害。”

    華陽子大怒:“好小輩,休說大話。讓道爺看看你有何本事。”

    說著,這妖道搶上前來,不由分說,就是惡狠狠的一記劈掛掌。

    瞬間,掌風破空急嘯,殺意凌厲,霸道得似乎打算將吳超然生生拍碎。

    動武?好啊。有‘軒轅古武’在手,十個妖道,你也不夠看。吃我‘葉問’第一式——

    吳超然咬牙切齒,左拳閃電格出,順勢引動身前一股氣流迎向劈掛掌。

     “砰——”拳掌相交,吳超然借力用力,手臂奇妙一顫,震動氣流迴旋急嘯,就勢將妖道掌勢粘住。

    華陽子大驚間,氣息不禁一沮,守勢頓亂。

    吳超然哪還客氣,欺身狠起一拳,仰天猛轟在妖道下巴上。

     “砰——”華陽子‘唉喲’慘嚎一聲,身體‘帥氣地’騰起兩米多高,半空中牙齒和鮮血齊飛,然後‘叭唧’一聲落地,摔得半死。

     ‘軒轅古武’初試牛刀,威力果然所向披靡!

     “哈哈哈——”吳超然大出口惡氣:“妖道,這一記老拳的滋味如何?”

    華陽子暈暈呼呼地躺在地上,眼前金星亂蹦,兀自不敢相信自己被人家一拳就撂倒了。

    要知道,他這一門‘遊龍劈掛掌’可是浸淫了三十餘年,幾近爐火純青。想當年,那也是縱橫江湖,罕有敵手。

    可是,剛才那小輩一出手,就有一股怪異的吸力引得自己掌勢一滯,然後糊里糊塗地下巴就挨了一記。

     “你這是什麼拳?”不甘心的華陽子晃悠悠地爬起身,嘴角鮮血迸流,三角眼中凶光越加狠毒。

     “打狗拳。”吳超然冷笑道。

     “可惡!”華陽子氣得渾身顫抖,他知道小看了吳超然,不禁厲聲陰笑起來:“嘿嘿嘿,小輩,你以為會點功夫就了不起嗎?今天讓你惹怒道爺的可怕後果。”

    說著,華陽子雙手血光一閃,祭出一對血色的法輪。

    這法輪,虛停於半空之中,邪氣盎然,血光森森,似有無數冤魂纏繞,散發著隱隱的鬼哭之音,讓人毛骨聳然。

     “異能!”吳超然心中一驚——動武他不怕,但修真者間的戰斗方式,他可一點也不熟悉。

    怎麼辦?
h31351391 發表於 2009-1-18 16:27
第七章 嗜血妖道(二)
小輩,知道我這日月雙輪的來歷嗎?”血光映照下,華陽子陰毒猙獰如厲鬼:“它們乃是世間有名的凶器,每年都需要七名童男童女的精血來祭祀。

    此雙輪威力無窮,見血即封喉,而且還能將死者的魂魄拘於輪內役使、以增強法力。今天,本道爺就要你嚐嚐它們的厲害。 ”

     “可惡的妖道——”吳超然聽得毛骨悚然,心中殺意越盛。

    正憤怒間,妖道尖嘯一聲:“小輩,我要你的魂魄永世為我奴役。日月飛輪,去——”

     “嗖——嗖——”兩隻法輪化為兩道急厲的血光,帶著死亡的寒氣,毒蛇般噬向吳超然。

    吳超然大驚,顧不得多想,厲喝一聲,右拳向下,猛擊在地面上:“起——”

     “轟隆——”地隨心動,一道厚重的土牆猛然從平地上神奇竄起,阻住兩道血光的去路。

    能行嗎?吳超然心中無底,只能拼命摧動土元素,密密緊實土牆,使得瞬間牆體便堅若鋼鐵。

     “轟——”一聲巨響處,泥土崩飛——土牆竟被炸得粉碎,而血光也嗚咽著倒崩而回。

    成功了!不過如此!

    吳超然大喜過望,厲喝一聲:“妖道,今天我要為民除害。去死——”身心瞬間和大地融為一地。

    百試百靈的法寶怎會無效?華陽子正氣得發瘋,忽然腳下大地詭異地裂開一條巨縫,如同一隻血盆大口向他噬來。

     “啊——”華陽子唬得魂飛魄散,身形急墜中連忙摧動法輪,呼嘯著竄向半空,欲圖脫困。

    想跑?沒那麼容易。吳超然臉色猙獰得嚇人。

    卻說那華陽子,藉著法輪之力急竄回地面,剛要鬆口氣,眼前的一幕卻讓他目瞪口呆、肝膽俱裂:

     “轟——”四道厚重無比的土牆從四面八方以雷霆萬鈞之勢翻捲過來,不僅將邪惡的銅爐一口吞沒,也將惡貫滿盈的華陽子狠狠地砸回了地底。

    緊接著,大地回攏,一聲淒厲的慘叫嘎然而止。

    於是,天地間變清淨了。

    死了?吳超然有點難以置信:太容易了吧! ?

    他卻不知,即使‘息壤’目前只是改造了他的右臂,那引發的大地威力,也絕不是一個普通修真者可以抵擋的。

    死得該,還省得埋了。吳超然狠狠地吐了口唾沫,卻沒來由得有點心慌。

    畢竟,長這麼大,他還是第一次殺人,雖然殺得是一個喪心病狂的妖道。

    還是走吧?被人發現了,那可是說不清楚的麻煩。吳超然不是傻子,偷偷瞅了瞅周圍,見四下無人,立馬抬腳飛奔,逃之夭夭。

    幾分鐘以後,夜空中忽然響起一陣衣衫破空之聲,一位神秘的年輕男子應聲躍入狼籍的戰場。

    此人國字臉,濃眉大眼,神情剛毅,似乎不像是什麼壞人。

     “戰鬥剛剛才結束,”這男子一臉的懊惱:“還是來遲了。”

    有些不甘心的掃視了四周一下,馬上,一處起伏的地面引起了他的注意。

    快步走到跟前,他蹲下身,用右手摸了摸地面,然後輕輕閉上了眼睛,似乎是在感覺什麼。

    很快,年輕男子猛地眼開眼睛,眼眸中精光閃動,似乎發現了什麼。

     “呵呵,看來有點收穫。”年輕男子嘴角露出滿意的微笑,卻忽然厲喝一聲:“給我開!”

    突兀間,此人一拳猛擊在地面上——

     “喀喇——”一道狂暴的電力從拳尖飛快生成,迅猛侵入地面。

     “轟隆——”頓時,地底像發生劇烈爆炸似的,騰起沖天土浪,原本埋在地底的華陽子屍體,也被震得飛將出來。

    原來,此人竟也是一名強悍的‘異能者’。

    一看見華陽子的屍體,年輕男子不禁大喜過望,顧不得紛落的泥土淋得滿頭滿臉,只是一躍上前,接著了華陽子的屍體。

     “丫——”生生被大地擠死的華陽子雙目恐怖的突起,臉形猙獰而扭曲,這猛鬼似的可怕模樣乍然唬了年輕男子一跳。

     “乖乖,死得很慘啊。”年輕男子放下華陽子,定了定神,仔細打量起來。

     “丫——”這一細看,不禁又吃了一驚:“這、這廝彷彿是華陽子。日月雙輪!果然是他!”

    年輕男子的臉色馬上肅穆起來:

    華陽子,修真界的敗類,生性殘暴嗜殺、貪婪好色,十數年間,塵世中做下無數血案。

    中國官方秘密異能機構‘中國龍組’將其列為二十大通輯要犯第十九名,重點追緝。

    然而,此人狡猾異常,而且法力高強,屢次逃脫‘龍組’和修真界正義人士的追捕,繼續為禍人間。

    但是,沒想到的是,如此難纏的一個妖道竟然悄無聲息地死在了此處。

     “究竟是誰有這麼大本事殺了這妖道呢?”年輕男子不禁大感興趣起來。

    他站起身,敏銳的目光開始細細搜索起四周,試圖找到更多的線索。

    忽然,不遠處,一張黃色的紙片引起了他的注意,撿起來一看,卻是一張崑崙飯店的早餐券。

    年輕男子滿意地笑了。
h31351391 發表於 2009-1-18 16:28
第八章 家的温暖(一)
中午。

     HA機場。

    吳超然隨著旅遊團走出了人流洶湧的侯機大廳,來到了待車處。

    導遊小姐揮了揮手中的紅旗,笑瞇瞇地道:“各位朋友,到此為止,我們青年旅行社的‘西寧、崑崙二日遊’就算結束了。

    這兩天,感謝大家的理解和配合,雖然途中出現了一些意外,但幸好有驚無險。這裡,我祝大家日後工作順利、生活幸福。 ”

     “謝謝。”年輕人哄笑一聲,拿著行李,紛紛各自散去。

    吳超然和陶濤挎著背包也剛要走,導遊小姐連忙叫了一聲:“吳先生,請留步。”

     “還有什麼事嗎?”吳超然有些疑惑。

     “是這樣的。”導遊小姐感激地道:“為了感謝吳先生的見義勇為,我們旅行社準備了一點小小的謝意,希望您收下。”

    說著,遞過來一隻鼓鼓的信封。

    吳超然看也沒看,搖了搖頭:“不需要。我救人,不是為了錢。”

     “吳先生,您聽我說,這錢您一定要收下。”導遊小姐卻似有些急了:“因為要不是您的幫忙,現在我們旅行社的聲譽一定會受到巨大損害。

    我們老總說了,這點小小的心意根本算不了什麼。要是您不收,我回去既無法跟公司交待,這心裡也過意不去。 ”

    吳超然正在猶豫,陶濤樂了:“超然,還猶豫什麼,這是你應得的,拿著吧。要不是你,他們公司少不得要被政府勒令停業整頓,這點錢,還算便宜他們了。”

     “是啊,是啊。”導遊小姐一心想著補償吳超然,幫腔道:“那我們損失可就太大了,您就拿著吧。”

     “好吧。”吳超然做事也果斷,接過信封,揣在懷中:“替我謝謝你們老總。那我們走了。”

     “好的,您走好。”導遊小姐高興地點點頭:“希望下次還能見面。”

     “嗯。”吳超然急著回家,轉身就要走,卻馬上又被人叫住了:“吳同學,請等一等。”

    又是誰啊?他無可奈何的轉過身來,眼前卻是一亮——原來是媚臉含羞的李雪雁和滿臉感激地卓敏。

    瞬間,隨著兩位美女的出現,四周投過無數驚豔的目光。

     “呵呵,兩位美女,呼喚小生等有何吩咐?”陶濤一見美女就變得油腔滑調,其實人家是來找吳超然的,有他什麼事。

    嫻靜的李雪雁俏臉一紅,彷彿鼓足了勇氣:“吳同學,是這樣的。我把遇險的事告訴父母了,他們非常感激你,讓我無論如何也要請你到家吃個飯,卓敏一家也去,可以嗎?”

     “這——”吳超然一愣,有些作難,覺得似乎有挾恩圖報的意思。

     “好好好,美人有請,不勝榮幸,我們到時候一定去。”陶濤卻是沒臉沒皮的搶著替吳超然答應了。

    吳超然不禁有些生氣,瞪了陶濤一眼,怪他自作主張。

    陶濤卻悄悄戳了吳超然一下,使了個眼色,吳超然心中疑惑,便沒有說話。

    一旁的卓敏這時卻惱了,潑辣的她橫豎看著色迷迷的陶濤不順眼:“餵,我說,小胖子,有你什麼事,又沒請你。”

    陶濤卻也不覺臉紅,振振有辭地道:“怎麼沒我事?超然和我是要命的好朋友,請他就得請我。”

     “你——”卓敏氣得俏臉含怒,張牙舞爪地恨不得把陶濤一把掐死。

     “敏敏。”李雪雁卻是聰慧過人,悄悄扯了扯卓敏的袖子,笑道:“好,請陶同學也是應該的,畢竟救人時也是幫了忙的。那麼,吳同學,就這麼說定了,好嗎?”

     “好吧。”事已至此,又面對如此嫵媚動人的美女,吳超然不是石頭,實在是說不出拒絕的話來。

     “那麼,時間就定在後天晚上。”李雪雁媚臉生輝,忍不住歡呼一聲:“洪福小區,18幢302,一定要來噢。”

     “不見不散。”吳超然點點頭:“那我們告辭了。”

     “走好。”李雪雁嫣然一笑,那驚人的媚意引得吳超然心中一陣狂跳。

    等上了出租車,吳超然沒好氣地瞪了陶濤一眼:“濤子,誰叫你答應人家的。爺爺不是一向教育我們,做人要腳踏實地,不能挾恩圖報的嗎?”

     “嘿嘿……”陶濤厚著臉皮只管樂。

     “再笑,我一腳把你蹬下去。快老實交待。”吳超然有些惱了。

     “別呀,咱可是哥們。”陶濤嬉皮笑臉地道:“其實事情也很簡單,我對那個、那個卓敏有點意思。”

     “有點意思?”吳超然一愣,然後‘痛苦’地一拍腦門:“額滴神啊,你泡妞怎麼總扯上我啊。”

     “嘿嘿,你要不去,我哪有機會啊。”陶濤卻是一臉的振振有辭。

     “算你狠。”吳超然一臉被‘打敗’的模樣:“怎麼,這麼快就移情別戀了?又有勇氣面對卓敏了?”

     “我想過了,做人還是應該腳踏實地。”陶濤一臉的嚴肅:“李美女太漂亮了,估計以我的條件,沒什麼戲,卓美女可能還有點譜。

    而且,那天你也說了,那種情況,我們普通人想救人也沒那個能力。我想,卓美女應該會體諒我的。 ”

    丫,變明智了。吳超然正要誇獎兩句,卻聽陶濤又自信滿滿地道:“何況,不是還有你這個現成的月老嗎?兄弟有難,你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離我遠點,我不認識你。”吳超然努力轉過頭,嘴角抽搐著,拼命忍著想扁某人的衝動。
h31351391 發表於 2009-1-18 16:29
第九章 家的温暖(二)
直到跨進家門,吳超然仍自被陶濤氣得不輕,氣哼哼地吼了一聲:“有人嗎,我回來了。”

     “超然回來了?”媽媽在廚房忙碌地回了一聲:“等著啊,媽媽給你做幾個好吃的接接風。”

     “嗯,爸和爺爺呢?”扔掉背包,一屁股躺在了沙發上。

     “你爸去找你爺爺了。”媽媽沒好氣地道。

     “噢。”吳超然心中一樂:看來,爺爺下棋又忘了時間。唉,人越老越像小孩,整天玩得瘋瘋巔巔的。

    正想著,媽媽端著菜從廚房出來了,一股誘人的香氣頓時飄溢出來。

     “丫——”吳超然猛然跳了起來,直沖向餐桌:“糖醋排骨!我最喜歡吃了。”

    剛要伸手,老媽眼疾手快,一把打掉了‘罪惡的黑手’:“小饞貓,多大人了,還想偷吃。先去洗手,等爸爸、爺爺回來一起吃。”

    吳超然沒奈何,只好咕咕囔囔地去了。

    等從衛生間出來,爸爸卻已經回來了。

     “超然,玩得怎麼樣啊?”爸爸一邊問著,一邊幫媽媽拾收著餐桌。

     “去這一趟,這一輩子就值了。”吳超然自豪地笑了,一語雙關。

     “這孩子——”媽媽沒好氣地敲了吳超然一筷子:“說話別老氣橫休的,有這麼誇張嗎。”

    這時,精神瞿鑠的爺爺大步流星地走進家門,老人家雖然年已八旬,卻依然老當益壯。

    一見孫子,爺爺眼睛一亮,高興壞了:“呵呵,乖孫子回來了。快,來爺爺這裡坐。”

     “哎。”吳超然一屁股坐在爺爺身邊,嘴裡直叫:“快開飯,快開飯,餓死我了。”

     “好,吃吧,吃吧。”媽媽心疼地遞過了筷子。

    吳超然真是餓壞了,筷若飛電,幾下塞得嘴巴鼓鼓。

     “唉喲,慢點,慢點,小祖宗,沒人和你搶。”媽媽嚇了一跳,連忙遞過一杯水來。

    爸爸和爺爺卻都笑了。

    好容易把滿嘴的飯菜嚥下去,吳超然忽然想起一事,忙放下筷子,從懷裡掏出信封:“媽,這裡有點錢,您收著。”

     “錢?”媽媽疑惑地接過信封,打開一看,不禁嚇了一跳:“丫,超然,這裡足有三四千塊,你哪來的這麼多錢?”

    爺爺和爸爸一聽,也嚇得一跳,齊刷刷看向吳超然。

     “呃——”吳超然不禁有些猶豫,怕告訴真相,又讓媽媽擔心。

    哪知他這一猶豫,讓全家人心中一緊。

    幾位家長互相看看,交換了一下複雜的眼色,都有些心中打鼓。

    最後,爸爸咳嗽了一聲,清了清嗓子:“超然啊,你看,你爺爺是退休軍幹部,爸媽又在電力公司上班,家裡可不缺錢。你老實跟爸爸說,這錢是怎麼來的?”

    吳超然一愣,馬上明白被誤會了,笑道:“你們想哪去了?我可沒為非作歹,這錢是我應得的。”

    呼——眾人長出口氣,原來虛驚一場。

     “我說嗎,”媽媽高興地道:“我家超然自小就很懂事,怎麼會幹壞事呢?”

     “那告訴爺爺,這錢到底是怎麼來的?”爺爺撫了撫花白的鬍鬚,有些好奇。

     “不說行不行?”吳超然眼睛轉了轉。

     “不行!”爸爸、媽媽幾乎異口同聲。

     “好吧。”吳超然招架不住,只好三言兩語交待了‘犯罪事實’。

    這一聽,可把全家人嚇了一跳,尤其是媽媽,那臉色更是鐵青一片。

     “你、你這個臭小子,誰叫你去救人了?”說著說著,媽媽後怕得眼淚就下來了:“就你能。要是出了事,你讓媽媽怎麼辦啊?”

     “你啊,真不讓人省心。”爸爸卻沒怎麼責備吳超然,只是緊緊地抓住兒子的手,眼圈也有點紅了。

    吳超然一時又內疚,又溫暖,嘴唇囁嚅著,卻不知道說什麼好。

     “咳、咳——”爺爺卻是不快地板起了臉:“幹什麼呢?個個哭哭啼啼的。我說超然做得對,見死不救,那還是男子漢嗎?”

     “爸,您可就這一個孫子?”媽媽抹了抹眼淚,沒好氣地道。

     “一個孫子怎麼了?”爺爺眼睛一瞪,拿出了老軍人說一不二的牛脾氣:“是男人,就不能做懦夫。我也是三代單傳,當年國家需要,還不照樣參軍打鬼子?怕個熊。

    超然,你做得對,不枉爺爺自小教你功夫。 ***,老李他們老笑我棋藝差,我老吳卻要笑他們,他們那些廢物孫子有哪個比我家超然強? ”

    說著,老爺子一臉的得瑟,很是長臉。

    爸爸聽得哭笑不得,連忙打圓場:“好了,好了,我們錯了。爸你少說兩句,咱吃飯,吃飯。”

    看著被爺爺嚇得不敢吱聲的媽媽,吳超然偷偷給爺爺豎了豎大拇指。

    老爺子頓時樂得哈哈大笑起來。

    爸爸也一邊陪著笑,一邊悄聲對吳超然道:“臭小子,這次算你逃過一劫。不過你給我記住了:下次再逞能,老子打斷你的孤拐。”

    吳超然調皮地吐了吐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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