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金融戰爭 作者:霧漫青山(連載中)

chkuo1952 2009-1-20 15:47:34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11 91040
尋芳客 發表於 2009-4-3 05:41
第三卷 奇跡 第十三章 香港政界各方出動
    在香港這個一畝三分地上混出點明堂的,或者說有點見識的人都知道,作為全港首富,擁有長江實業集團公司的李嘉誠,可以說是出了名的節儉。比起一些不如他的富豪來說,他們各有各的愛好,有人喜歡包養明星,有人喜歡到處豪宅,也有人喜歡繼續他的“愛國情結”。而李嘉誠卻一直住在一處近20多年的外表破敗不堪的住宅里。這樣的節儉,讓全港人津津樂道,當然李嘉誠對于其他方面還是很大方的。

    對于這一次李嘉誠親自發來邀請函,在自己向來並不是很熱鬧的私人會館里舉行一個聚會,眾人都感到奇怪。這位大富,歷來親自舉行的聚會板著手指頭就能數的過來,不想有些人,經常喜歡開開聚會,熱鬧一番。

    接到李嘉誠的帖子,眾人盡管奇怪,但還是必須去的。一來,人家是香港的老大,不能不給面子,二來,他們非常想知道這個人開這個聚會為了什麼。全香港的名流收到這封邀請函的時候,心中幾乎都抱著這樣的一個態度。

    當然,有幾個人卻是例外的。首先香港海關總監韋能信Williamson。本來今天快要下班的時候,忽然收到秘書送進來的邀請函,韋能信翻開了看了看,瞧見是香港首富李嘉誠發來地。心中還有些奇怪,這向來一毛不拔,只拔別人的毛的李嘉誠居然會開這個聚會。韋能信本來就奇怪,加上他們這些政府人員不得不和這些個富商搞好關系,這樣即使不能更上一層,也會生活的很滋潤的。對于李嘉誠的邀請函,韋能信自然得去。

    晚上回到家中後,韋能信還和夫人用過餐之後。韋能信將這件事說給了夫人,他的夫人本機是一個足智多謀的人,在他當上了香港這一方海關之後,他夫人便跟隨者丈夫不遠萬里來到了東方香港。這些年來。由于有這個夫人地處處提點,讓他雖然沒有再上一層,但也並無大過,在香港這一片混的也是風生水起,當然如果有機會,他還是願意回到英國的,因為那里才有他更廣闊的發揮舞台。

    夫人听後。思慮了一會。又拿起放在桌子上那張精美地邀請函,沒看出什麼後,心中也有些奇怪,這個李嘉誠也不說清楚究竟什麼事。過了一會之後,夫人對韋能信說道︰“這個李嘉誠,既然邀請別人,也不說清楚是什麼事?”

    韋能信沒說什麼,他總不能打過電話去問問究竟是什麼事,想著只要明天去了就會知道了。而且一般這樣的聚會,對于他們這種政客只有好處沒有壞處的。大約9點多左右,韋能信家中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對于電話的突然想起,兩人也沒有什麼奇怪的。身處在這個位置上的人。經常會在閑暇地時候接一些電話地。照例還是有佣人前去接了電話。

    也沒有太在意電話的韋能信輕松的翹著二郎腿,看著手中的報紙。他猜想定然是又有什麼人求他做事。一般在這個時候,而且是選擇性的打在家中的電話,一般都是希望自己能照顧一下,或者有事情找自己辦。

    “老爺,是一個叫保羅•約翰的人找您,說是讓您來接電話。”保姆也是專門從英國帶來的,作為一個地道的英國人,韋能信擔心這邊顧得保姆不如眼前這些跟了他多年地保姆用的順手,而且,韋能信還听說東方的保姆手腳並不干淨,他可不願意用這樣的一個人。

    “什麼,保羅•約翰!”听到保姆有些恭敬的語言,韋能信立馬放下手中地報紙,接著整理了一下衣冠。如果他沒有听錯地話,這個保羅•約翰定然就是自己的頂頭上司,他不知道這個時候作為英國海關總監地保羅•約翰找自己什麼事,但如此深夜找自己,定然有不同尋常的吩咐要自己做。

    從佣人手中接過電話,韋能信立馬恭敬的說道︰“喂,您好,我是PatrickJohnWilliamson

    ”韋能信只是他在香港這個華人地方,為了顯得自己不特別,更好的和這些華商們交際,而起的一個中國名字,這時候在面對自己英國的頂頭上司的時候,韋能信自然得用回自己的本名。

    電話中,韋能信的態度很恭敬,威廉姆斯夫人雖然站的不是太遠,但也沒有听到電話的聲音,只是看著丈夫在不停的稱是,對于丈夫現在的態度,他沒有任何的感覺,對自己的上司,自然要恭敬。威廉姆斯夫人在祈禱,希望這次是一件好事,能讓他們盡快回到英國。威廉姆斯夫婦來香港這麼多年了,雖然在香港生活的很滋潤,但畢竟是一個陌生的地方,香港名義上是英國的領土,但這個地方太中國化了,中國化的有點讓他們這兩夫婦難受,想想這些年來他們也去過英國其他的一些海外地區,那些個地方幾乎完全被英國的文化統治了,有些人甚至早已忘記了本國原來的語言,但是在香港這個地方,將近150年的統治,香港還是香港,一個讓他們感到既親切又難受的地方。

    看到丈夫擱下電話,威廉姆斯夫人一臉期待的望著丈夫,這時韋能信已經恢復過來,但眉宇間還是有些興奮,又平靜了一會之後,韋能信故作輕松的說道︰“湯姆先生讓我做一件事,做好之後,回英國應該沒有什麼問題的。”

    威廉姆斯夫人一听這話,頓時興奮了,能回去了,真的能離開這個該死的地方了。但一想讓丈夫辦一件事,他有些擔憂,不知道能不能辦好,于是擔心道︰“帕特里克,這件事困難不?”

    韋能信笑了笑,沒有說什麼,接著,他走到剛剛收起邀請函的那個地方,將那張李嘉誠給自己的邀請函拿了出來,然後輕松的笑了一下,對妻子說道︰“我估計和這件事有關系吧。”

    “和李嘉誠這個華人有關系?怎麼可能?李嘉誠的能量還不足以讓海關總監出馬吧。”威廉姆斯夫人一臉詫異,有些不可思議的望著韋能信說道。

    “你也不要小看了李嘉誠,當然這件事跟他沒有關系,而是有個大人物要來香港發展了,總監那邊讓我能關照就關照一些,只要不損害大英帝國的利益,一切可以從簡。”韋能信說出這些話的時候還是有些不可思議,那個人真的有這樣的能量嗎?居然讓海關總監讓自己親自疏通。

    “不危害大英帝國的利益?一切可以從簡?這可能嗎?”威廉姆斯夫人有些詫異,說實在的,韋能信剛剛听到這樣的話的時候,也是很詫異。這是一個正統的英國貴族說的話嗎?

    “究竟是什麼人?”威廉姆斯夫人現在是急切的想知道究竟是什麼人來香港了,他的到來居然能讓大英帝國總海關專門打過招呼。

    “徐盛華,美國天華照明公司總裁。”韋能信一個字一個字的說出。

    同樣,韋能信這邊發生的事,在香港工商司司長麥高樂那里也同樣發生了,同樣是在英國的頂頭上司,只不過這次不是由英國工商部部長打來的,而是一個能量相當大的副部長打過來的,安排的內容也幾乎一樣。

    一夜之間,只要能和商業有關系的政府要員,幾乎都收到了英國方面的信息。而且這些人中的大部分都收到了李嘉誠的邀請函。

    香港眾多富商在收到李嘉誠的邀請函時,也是在詫異,究竟是什麼事能讓這個鐵公雞如此大的陣仗開這個聚會。他們中的某些人回憶起上一次李嘉誠開的相關聚會,回憶了半天,才發現那應該是好幾年前的事了。而且每一次的聚會,李嘉誠都會有大動作,或者是剛剛要開展什麼大動作了。這一次,根本沒有一點反映,不少人心里才想著李嘉誠或許又有什麼大的動作了。當然,這些人中也有例外的,和大陸比較親密,多年來一直幫著大陸運輸大陸急需物資,並且在大陸大量投資的香港巨富霍英東就早早的听到了內地的動作,也知道李嘉誠這次聚會可能就是這個原因吧。
尋芳客 發表於 2009-4-3 05:42
第三卷 奇跡 第十四章 沒看出王八氣?
    清晨的太陽剛剛升起,暖洋洋的陽光順著沒有遮嚴的窗簾縫隙中照射進來,在有些昏暗的環境下,徐明已經早早起床,倒不是他昨晚沒有睡好,恰恰是他睡的相當好。在昨天晚上和伯格掛斷電話之後,徐明雖然有些事想不通,但事情辦好了,他心里也舒坦了。最起碼,老爹的公司以後不會有問題了。至于收購那兩家日本公司,這事也交給帕薩迪做了,在他看來前一件事比較復雜,而後一件事則容易多了,一來是他們根本就不缺錢,二來他們的身份是美國商人,現在的日本還是要狠拍美國馬屁的。

    起床,整理,洗漱。。。一切都是那麼有條不紊的進行著。當一切都弄好之後,正好在這個時候,徐盛華敲開了徐明的門,三個人商量好一起去早飯的。

    看到兒子這麼一早就起床,徐盛華還有些吃驚,現在香港和舊金山存在著明顯的時差,沒想到兒子這麼快就調整過來,而且以前的他,哪天是不是賴床到很晚。看著兒子精神奕奕的樣子,徐盛華沒看出半點問題。就說道︰“好現象,來了香港了,明明不賴床了。”

    徐盛國只是和藹著微笑著看著徐明,不發表任何言論,靜靜的站在旁邊。

    徐明听到自己老爹的打趣,很無奈,很無辜,沒好氣的說了一句︰“平時那都是沒什麼重要的事,今天是有重要事,怎麼可能因為賴床而耽誤了正事。我是那麼是非不分的人嗎?”

    徐盛華看到兒子地白眼,已經見怪不怪了,說實話,自己這個兒子除了有時候懶的夠可以以外,他在找不出半點問題。

    這時候,徐盛國反而插嘴道︰“明明有沒有想自己的小女朋友想的睡不好?”

    徐明是看出來了,自己這個大伯經常用張楚楠來打壓他。網而且經常說這些沒營養的話,徐明無奈,大早晨的,剛一起床,就遭到這兩個老不正經的打壓。開始還以為自己大伯好些,沒想到也和自己老爹一路貨色,甚至還不如。

    徐明不理會他們,掉走就走,邊走邊罵罵咧咧地說道︰“兩個老不正經。”

    徐明這樣的話自然沒有讓後面正嘻哈談笑著的兩兄弟听到,不然一個是老古董,一個是假正經。被他听到這話。還不扒了他一層皮。

    五星級的酒店,早餐屬于自助的,各國各式早餐應有盡有,當然在香港這個地方,還可以吃到最最正宗地中國式早餐。徐盛國倒也沒什麼,吃了一輩子了,就去徐明家的那幾天吃到了老鬼子的東西,而徐盛華和徐明則是很久沒吃到地地道道的中餐了,當然他們自然而然的將平時做的那種中餐忽略掉了。

    吃著“蟹黃小籠包”“水晶蒸餃”還有各種中式早餐。徐明感慨道︰“有機會一定要去內地去。自己開著車,從南吃到北,從東吃到西。把中國的好吃地都給他挖掘出來。”

    听了兒子地話,徐盛華笑罵道︰“你個東西,就知道吃。讓你爺爺知道你就這點志向。還不打死你。徐盛華說這話的時候。還不由的回憶起小時候的悲慘遭遇,老爺子教訓起他們三兄弟是直接抽下軍隊專用的皮帶抽。一點都不含糊。

    “我看爺爺不會,你沒听說過隔代親嗎?他孫子我怎麼也算的上是上進青年,我相信爺爺會幫我收拾你的。”徐明笑到。

    听到徐明的話,徐盛華一時無語,這話他自然也听過,但是想想自己家里的那個老頭子,對自己地兵可以說比對自己兒子都親,對自己的孩子下起手來,感覺不比戰時對待敵人差。他不敢想象自己老頭子對自己的兒子能有多親,他也想不出來。

    “對了老爹,我和我朋友說了,他說英國那邊沒問題的。”徐明一邊吃著,一邊口齒不清的說道。

    “那就好,今天公司那邊地人應該也來了,先把公司批下來,具體在哪建廠子,到時候再考慮吧。”說道正事,徐盛華就嚴肅了。舊金山那邊地人今天就會過來,自己得和他們接觸一下,然後才能開展相關工作,不過一切不忙,時間還很充裕。

    吃過早飯之後,徐盛國自然不能參加以李嘉誠個人名義舉辦的聚會,而徐明則由徐盛華帶著去了。至于徐盛國要做什麼,兩人也是知道地,他來香港已經一天了,僅僅是通過電話,還沒有和這邊的人接觸的。正好趁著徐盛華去參加聚會的空閑,他去政府駐香港這邊的辦事處接觸一下,順便幫忙把深圳那邊的工作做好。

    出賓館的時候,李嘉誠派來的專車已經在外面等候多時了。徐明乍一見到李嘉誠親自派車來接他們,還是有些激動的。尤其是當听到老爹昨天晚上已經和他有過見面,更是心中激動不已。

    坐在李嘉誠的車里,徐明不老實了,追著他老爹問道︰“老爹,你說說,李嘉誠是個什麼樣的人。”也難怪徐明這麼激動了,他這個人根本沒有和李嘉誠接觸過,而且在後世,在內地,李嘉誠的大名可謂是世人盡知。而且他的故事也是一再傳誦。不過徐明剛說完這句話,就自覺地有些好笑,想想後世遠遠比李嘉誠有名的戴爾都在自己身邊打工,未來的花旗集團CEO也逃不出自己的手心,而最富盛名的比爾•蓋蓋更是被自己的玩的團團轉。想到這里,徐明的心情平靜了一些,自我安慰道︰“不要激動,不要激動,你自己就是一個超級富豪,他們和你比起來,簡直一錢不值。”

    徐盛華難得見自己兒子對某個人這麼感興趣,但他也沒有看出這個李嘉誠有什麼值得自己的兒子如此推崇的,雖然他是香港的首富,但自己在舊金山也發展不錯,淡淡的笑了一下,說道︰“還能怎麼樣,不就和你爹一樣,是個唯利是圖的商人。”

    听了徐盛華的話,徐明只是“噢”了一下,也不知道是因為剛剛在心理說服自己,還是對于自己老爹的回答不是很滿意。

    到達李嘉誠位于半山郊區的私人會館門口的時候,徐明有些驚訝,這樣的一個破敗的地方,真的就是傳說中的香港首富的個人會館。但又看著眼前的司機確實是將自己往里面帶,在車進入的入口的時候,門口站著的是極度專業化的保安人員,徐明微微點了點頭,這樣的保安一看就不是那種只會花架子的人,看的出來,他們有一種特別的氣質。

    車開進去的時候,道路兩旁長滿了郁郁蔥蔥的不知名樹木,但徐明看的出來,這兩旁的樹是經過精心挑選後栽種的,乍眼望去,和外面那些不成規律的樹木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又過了大約五分鐘後,車終于開了進去,先是一塊很空曠的空地,可能由于時間還在的原因,上面只是零星的停著幾輛車。徐明一眼望去,光那幾輛車都已經很不簡單,都價值不菲,當然如果放在以前,徐明可能還要大呼小叫一番,稱贊一番這些車,更有甚者可能會流著口水痴痴的望上幾眼,但現在,徐明卻不怎麼在乎了,這些年來,他開過多少好車,他自己也不知道了。雖然像意大利,德國,日本等的車他沒開過,但美國,英國的車他都開得都厭了,而且如今世界汽車的格局,只要談起車,眾人會毫不猶如的稱贊英國車正異軍突起,不論造型,不論內置,不論馬力,英國車都直線上升。尤其是在英國汽車公司大筆資金的帶動下,聘請了世界上最著名的科學家進行相關研究,僅僅英國汽車公司一家,在短短幾個月內,就握有汽車業多項短期內不可超越的技術專利。而且英國汽車公司的背後好像有著數也數不清楚的資金來源,讓英國汽車公司不論做什麼事,都大刀闊斧的進行,沒有一點後顧之憂。

    汽車一直順著小道走了進去,終于車在正門口停了下了。這時司機已經用對講機告訴里面的人他們已經到了。

    不久之後,里面走出來很多人。先是出來幾個保鏢,接著後邊出來幾個老年人還有中年人。徐盛華下了車之後,他一眼就認出了為首的就是昨天深夜前來找自己的李嘉誠。

    徐盛華叫上徐明,然後朝著那些人中走了過去。徐明一眼就認出了為首的那個人正是香港首富李嘉誠。徐明剛剛有些激動的心情一下子平靜了。遠遠的看去,李嘉誠就是一個穿著貼身西裝的老頭子,並沒有傳說中的王八氣什麼的。和自己心目中那個人還差點。
尋芳客 發表於 2009-4-3 05:42
第三卷 奇跡 第十五章 英國政府的人?
    徐明雖然不是第一次參加這種類似的聚會了,在以前的聚會中他表現很正常,沒有給他老爹丟過人。當然徐明對于這類的聚會很反感,在舊金山的時候,一幫老頭老女人在一起虛偽的交際,而年輕人要不也學著那些老人一樣不停作假,要不就是一個膿包敗家子,在那里吹噓著自己。

    每次這樣的聚會,徐明看著自己老爹在一群美國人中周轉並且處理的得心應手,而自己老媽也一點也不寒酸,這難道是天生的。尤其是每次回去之後,徐明問自己老娘,感覺怎麼樣?其實徐明是想問有沒有很累,有沒有很假的感覺。可是每次老娘都是會給他一個很無辜的表情。徐明看的出來,自己老娘雖然也有些累,但她並不討厭這樣的聚會。

    而世界上又以中國人虛偽委婉最為著名,徐明不知道在這次聚會中又會遇到怎麼樣的人,會遇到怎麼樣的人,本來他開始急著要來,而且沒有反感,他就是想見見傳說中的李嘉誠這個老頭。但是在剛才的遠遠地見了一眼之後,很失望,沒看出什麼,現在跟著老爹走進了,更是什麼都沒看出,徐明甚至惡狠狠的想到,如果這家伙把這身皮剝了,換一身其他的衣服,那麼他就是一個普通的糟老頭子。

    不過好在這次聚會自己只是跟著自己老爹,有什麼事都由自己老爹應付。自己只要跟著自己老爹屁股後面就行。他相信自己老頭子會處理好這些事情地。

    正在徐明思考著該一會該做什麼地時候。這時候,自己老爹回過頭來,和徐明說道︰“明明,你先自己找個地方坐坐,我和你李伯伯有事情談談。”

    徐明的沉思被打斷了,剛剛還想著要跟著自己老爹屁股後面呢?沒想到還沒見怎麼實施的時候。自己老頭子就讓自己一個人。

    “唉,一個人就一個人吧。”徐明心想道,對著老爹點點頭。

    這時,李嘉誠吩咐道︰“請這位少爺進去,好生招待。”

    徐明很無語,跟著一個服務生走了進去。

    進去之後,才發現。現在來的人還不是太多。僅僅有幾個,但這幾個人自己也沒有見過,估計是些名不經傳的小人物。徐明也沒有理會,問身旁的服務生︰“今天李伯伯就請了這麼多人?”

    “沒有,今天幾乎香港政界商界地名流都有請,當然還有演藝界的朋友會來捧場,只是現在時間還沒有到,所以大家也都沒來呢。”服務生很客氣的說道。

    徐明听了之後,沒在想什麼。看著那邊角落處有一個很空閑的位置,而且離食物區很近,徐明吩咐道︰“你先去吧,我自己在這轉轉?應該沒問題吧。”

    服務員听了徐明的話,很恭敬的說道︰“只要不進李先生的書房和會客廳。其他地請便。”

    徐明听了後。點點頭。讓服務員先走了。暗想道︰“我進那老頭子地書房和會客廳做什麼,那里有什麼值得自己去關注的。那老頭子和自家老頭子談什麼事。不外乎那麼幾件,徐明才對那些事沒興趣的,有事交給老頭子做,老頭子做不來的交給自己手下那幫能人,至于自己嗎,該干嘛干嘛。”

    徐明沒有去欣賞這略帶古樸意境的整體裝飾,也沒有去探覺著地毯是不是真的是野獸皮做成的,更沒有去欣賞牆上的畫,是不是真的,還是哪個名人地手筆。

    在服務生離開之後,徐明兩三步就走到了那張沙發上,開始閉目養神了。

    “無聊,無奈。”說起來,今天是李嘉誠以自己名義而開的聚會,本來應邀之人基本上都應該穿著正式的禮服。但徐明這家伙,好像自從來到這個世上,就真沒穿過什麼禮服。在舊金山的時候,其他的人都正裝正禮,徐明只是穿著一身很干淨地休閑裝,當然現在他地休閑裝也不是普通的人能穿得起地。在每次的聚會中,眾人都能看到一個很不符合禮儀規範的東方年輕人,開始眾人都是大皺眉頭,幾次之後眾人沒有沒在皺眉頭了,但心理還是不很舒服。當徐盛華的生意越多越大的時候,徐明不論怎麼穿,這幫人也沒有任何不滿,而且還有人說徐明是有性格,很符合現在美國年輕人的性格。當然,為了這件事,徐盛華和李月婉沒少教育他,讓他在什麼時候要守什麼樣的禮。但他們教了幾次之後,徐明每次都顯得漫不經心,後來干脆不管了,誰叫他們就一個寶貝兒子。

    這一次的商業聚會上,連服務生都穿著整潔干淨的服務生禮服,給人一種很感覺正式的感覺。此時的徐明,一副慵懶的樣子,身穿便裝,如果不注意,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個忙里偷閑的工人。

    閉目養神的徐明其實也並不是沒有想什麼,在見了香港的李嘉誠也就那樣子之後,徐明心中對于其他商人也沒有強烈的沖動了,而且在他看來,香港這個地方雖然好,但遠遠沒有中國內地的潛力大,想想在未來,在中國東部的地區,隨便買下一片土地,那整體的回報率有多高,徐明想,就是如果不算時間的話,那麼回報率比這次的股災只多不少。

    自己現在思考的問題則是,自己是不是也要趁機拿下些項目。但又一想,似乎這種事太累人了吧。而且自己能做點什麼,讓自己老頭子去做家電行業,那是因為老頭子畢竟勤快,他能干好。而自己?徐明沒有再往下想了。

    不過現在徐明很奇怪。為什麼呢?想想自己上一世。為了以後有出路,為了以後能過地好點,自己曾經是一個很勤快地人,自己的努力,自己的付出,在了解他的人中都很佩服自己。怎麼自己一個重生。來到了這里。凡是都不想做。

    想到這里,徐明又覺得,其實自己也不是不想做,主要是自己不會,如果說動動嘴這種事,他會,他相信這個世界上沒有比他更會動嘴的。但如果讓他動手。那就和要了他的命一樣。也許自己可以學。並且經過一段時間地學習會學的很好,說不定未來也會成為一個優秀的企業家,或者說成為一個福布斯富豪榜的人。

    但是,自己可以嗎?自己的腦中有著無數的點子,隨便一個點子都能干出一番事業最終走進福布斯。自己又該干什麼?是了,徐明想到,自己其實就是什麼都想干,所以才不去花那點時間勞心勞苦的去學習。有那學習地時間,出錢找個為吃這口飯而出賣勞動力地職業經理人就行了。那還用得找自己。

    跨國那條江就是大陸,那里是自己的國家,那里埋藏著無數的金錢,徐明想著想著,自己還沒感覺。但是外人如果看到。定然以為徐明這麼大一個人了,睡覺還流口水。

    忽然。徐明耳邊傳來不停的聲,將徐明的自我批評與自我糾正給拉了回來,想睜開那已經合上的雙眼,但徐明發現,自己似乎有些迷糊了,如果不是剛剛聲,很有可能自己就睡著了。使勁睜開那略顯沉重的眼皮之後,徐明發現來的人已經漸漸的多了。不少人三五一組,四六一隊地在聊天,言語中嬉笑熱鬧。

    由于徐明的位置比較偏,眾人也都沒有看到徐明,依舊自顧自的在那先談著,問候著。徐明看了看那里,有幾個熟悉的身影,但徐明並沒有起身的打算。其實說是熟悉地身影,也就是後世紅地發紫的大明星。

    徐明心中對于明星談不上有什麼偏見,反正他並沒有其他那些人一樣對某個明星很崇拜,很推崇。在徐明看來,明星又怎麼了?不就是靠演藝或者聲音賺錢地一個行業。和商人也沒什麼區別,說到底自己現在也算一個商人了,沒有必要去吹捧,去追隨某個明星。

    更何況,香港的演藝圈是出了名的黑暗,管他是被迫的還是強迫的,反正演藝圈就是一個大染缸。徐明討厭作假的人,而無疑明星個個都是作假的好手,先不說他們在戲里所有的角色都是假的,連生活中的角色也都想扮個什麼樣的人就辦個什麼樣的。這樣的,徐明自認為很難看透對方。徐明也知道有很多明星也確實很好,但在徐明的認識中,明星的私生活都比較混亂的。想到這里,徐明突然輕呸了一下,暗想別的私生活怎麼樣,不是自己能過問,自己又和他們沒交集,愛咋咋地。所以,徐明對于明星沒有任何的反感也沒有任何的好感。

    繼續閉目養神,就當眼前不存在,就當自己還在自己的小屋子,徐明掩耳盜鈴的做法,讓自己覺得很滿意。

    由于徐明坐的比較偏遠,這時主持人已經宣布聚會開始了。徐明他一個人坐那,還是動都不動。

    大廳中央,主持人是一個年輕的女子,具體她是誰,就不說了,當然如果徐明這時候睜開眼楮,他也許會說道︰“噢,原來是那某某人,將來那是了不得的。”

    在她甜美悅耳的聲音中,宣布這次聚會開始,接著就是李嘉誠親自上去講話,講的是什麼,無非就是那些客套話了。而這時候的徐盛華,則是在搜尋著自己兒子的身影,剛剛在會客廳和李嘉誠關于某些問題談了一下,批次間也交換了一下看法。這樣簡短的交談,讓徐盛華不得不佩服,經常性的和一些成功的商人做比較,他往往會發現,原來自己也並不是那麼優秀,最起碼看起來,有很多不如自己的商人,他們的本事卻是比自己高出不止一點。如果說徐盛華對自己從商的優勢來看,他有的僅僅是穩重,自己可以保住一份產業,可以將一份產業維持下去。但一想到自己地兒子。徐盛華笑了。自己地兒子有的卻是膽識,公司幾次的擴大,都是在兒子的建議下進行的,如果沒有自己的兒子從旁建議,徐盛華想自己這一輩子可能就守著舊金山那點地方了。

    但外人卻不這麼看,在他們看來。徐盛華是一個兩者結合地人物,不了解徐盛華家庭的人,自然是將徐明的那一份功勞也歸在了徐盛華身上,所以,“天華照明公司”的一系列操作,留給外人的感覺就是,眼光毒辣。操行速度夠快。後背力量強大。而這三點又是一個人從商必須具備的,如果某一個人具備了其中任意兩點,他就可以在商海這片浩瀚大洋中打下自己的一片天地。而徐盛華恰恰就將這三者全部集中了。所以在外人看來,天華照明公司地前途不可限量。尤其是這次股災,更是讓人認清了這點。

    “這里,我要給大家介紹一個朋友,他就是天華照明公司地徐盛華徐總裁先生,大家歡迎。”李嘉誠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鏗鏘有力,看的出來他很高興。至于為什麼高興。當然只有他知道了,或者說從會客廳出來後,李嘉誠就一直很高

    听到作為香港首富的李嘉誠如此的推崇的人物,眾人乍一听之下,還有些奇怪“天華照明公司”沒听過啊。香港好象沒有听說過中這麼一個公司。但再一听。總裁叫徐盛華。眾人頓時反映過來。

    這時,李嘉誠見眾人反應過來之後。都齊齊的向徐盛華投向了有好中略帶詫異的目光。

    這時候,李嘉誠又說道︰“當然,大家沒有猜錯,他就是在美國聲明赫赫的華商徐盛華,他這次在股市中完美地動作,可以說震驚了全世界,是全世界商界的表率,更是我們華商的驕傲。”

    這時,徐盛華走了上去,說道︰“李先生太客氣了,其實我也沒有他說的那麼厲害了,我和在場的眾人一樣,只是一個普普通通地商人。”

    徐盛華地到來,讓眾人感到詫異,但更多的是警惕,在這時候,他“天華照明公司”來香港會干什麼?

    這時,李嘉誠說道︰“這次徐先生來港,主要是看到香港美好地前途,香港無限的潛力,所以徐先生準備在香港干出一番事業。我相信,為香港的繁榮拼搏的人數將會再多一個。”

    李嘉誠說完了,說的慷慨激昂,帶動了周圍的一片氣氛,當然在場的商界精英則是略帶警惕,畢竟徐盛華對他們來說是一頭猛虎,一山不能容二虎,香港這片土地上,站在最上頭的商人們早已達成了一種微妙的平衡,這時候他的到來,必將會沖破這一層平衡。

    接著,李嘉誠為徐盛華,介紹起在場的眾人來,當然作為主人,政商在一起,李嘉誠還是要從政界的人士來介紹。

    到場的香港政界的人士,其中主要還是和商業關系比較近的幾個部門,當然其他的一些部門也有來人,但不太重要。

    而眾人很快發現一個問題,這些部門對徐盛華這個外人格外的熱情,有些局長,司長給人的感覺就是恨不得跑上去,抱著徐盛華親幾口。

    這是怎麼回事,眾人中,包括李嘉誠都在奇怪,這幫政府部門人士今天是怎麼了。他們知道他們也是和徐盛華第一見面,而且徐盛華僅僅是一個商人,要說和眾人有什麼區別的話,那應該僅僅是國籍的問題了。但這個是關鍵嗎?明顯不是。

    想想這幫頭頭,即使自己在香港根扎的多麼深,在香港這片土地上,能量有多大,這幫頭頭在有些時候,還是要刁難你。

    而徐盛華開始也很詫異,自己又沒有和這幫人見過面,要說政客和商人的關系,徐盛華在美國也有領教過,知道政客的一些表現,但在香港這種事,像大姑娘上花轎,頭一回。

    盡管不是很明白,但徐盛華也看得出來,他們對自己的又好是真心的,並不是那種表里不一的。先不管這些,但這幫頭頭這種作態,明顯是拉攏自己,或者說是奉承自己,這樣就足夠了,本來想著這些人只要不那麼騷擾自己,給自己使絆子,那麼這就好了,但現在覺得,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以後說不定好處會更多點,最起碼,有這幫家伙支持著,以後在香港這片土地上,就算得罪了其他的商人也沒什麼關系。

    他忽然想到了自己的兒子,早晨來的時候,他不是和自己說道,他英國那邊的朋友說沒有問題的,難道這就是這件事的答案嗎?如果是這樣,徐盛華還真有些心驚,這樣的朋友究竟是什麼樣的朋友,居然有這麼大的能量。

    香港在英國政府心中的地位可想而知,為了香港這個遠離英國本土的土地,英國可謂是動盡心思,而且歷任的香港總督都是英國首相親自任命,比起其他英國本土的市鎮來說,不可謂不重要。但此時,這個城市,幾乎所有的要害部門,都被他調動了,這樣的力量,讓徐盛華想到了或許也只有自己家在大陸才有這樣的能量。

    一幫子的巨富們在那里驚訝著,惶恐著,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就是在舊金山本市,他們相信徐盛華也沒有這麼大的能量。而現在在英國,一個和美國雖然表面很好,但矛盾重重的國家中。

    這時,一個巨商悄悄的拉了一下剛剛和徐盛華自我介紹過的一個政要人員。看的出來這個巨商和這個政要人員關系比較好。同時在看看,其他眾人也是紛紛向自己熟悉或者關系好的政要人員打听。很快這些人便發現,如果是在政府中的中國人,他們也和自己一樣的態度,對這件事是一問三不知,還在奇怪那些英國人是腦袋注水了,還是怎麼了,向一個商人這樣巴結。但是當其中一個巨商問道一個平時給了很多好處的英國官員時,他只說過幾個字︰“上頭要關照他。”

    听到這個消息後,眾人驚訝了,上頭關照的,如果說是某一個部門上頭關照的那還可以理解,他們中的某些人也有這樣的能量,但要說這些部門都這種態度,而且都是“上頭關照”那麼這件事就奇怪了,難道他是英國政府派來香港的。但一想又不通,先不說徐盛華本身就是一個美國人,而且還是華裔。這樣雙重的身份,尤其是華裔這個身份讓他在這件事上很尷尬,那英國政府究竟要干什麼。

    這時候,一些本想怎麼讓徐盛華打消在香港發展念頭的商人們,紛紛開始猶豫起來,究竟要不要和徐盛華作對。從另一方面說,和徐盛華作對,也意味著和港英政府作對,這種結果只能讓自己吃不到好果子。但如果放徐盛華這麼大搖大擺的進軍香港,那自己是不是會沒有飯吃。這樣矛盾的心理一下子傳遍了周圍所有的商人中。

    一時間,眾人都陷入了深深的思慮中,連一旁的其他人都陷入了一陣子思考。
尋芳客 發表於 2009-4-3 05:42
第三卷 奇跡 第十六章 有女若容
    由于港英政府官員對于徐盛華這個外來人的熱情,讓本地的一些其他大亨也不得不考慮一下要如何處理這件事,當然現在他們有什麼其他的想法也不能表現出來,現在這個時候,如果得罪徐盛華,也就是意味著得罪港英政府,一個從商的,不論什麼時候,都不能和政府作對,這是他們這些商人的信條。

    此時的徐盛華仿佛又回到了在舊金山的時候,他剛剛看到李嘉誠在介紹自己的時候,周圍的那些商人眼中復雜的神色,他自然也能猜到些什麼,但徐盛華不做任何表示,對于他們心中打得那些小九九,徐盛華是知道的。而且他也沒有注意到政府這邊的態度,當政府這邊熱情的表示過之後,徐盛華更是放心了。而且這些商人暫時之內,也不會做什麼。

    此時,李嘉誠心情也有些復雜,雖然自己的能量很大,和港英政府幾乎層層都有關系,甚至在倫敦方面,他也有著很深的人脈,但徐盛華的事,他還是不知道的。如果說徐盛華來香港發展了,並且他在政府這邊有著很強大的靠山,那麼李嘉誠可能要重新思考一下。本來,他還想仗著自己是香港本地富豪,在香港這個地方有著很深的人脈,有些事,徐盛華可能會求到自己,這樣一來,就可以為自己換取來足夠的利益。但現在?李嘉誠覺得,似乎即使沒有自己這些人,他徐盛華一個人也可以在香港這邊生存下去。

    想到這里,李嘉誠有些擔憂,他覺得要盡快和倫敦那邊聯系,看這個徐盛華究竟是有什麼樣的能量。居然能驚動一個港英政府。如果徐盛華背後的能量大的驚人的話,他李嘉誠自己也得考慮,在一些時候,他是不是得妥協。

    李嘉誠心中盡管這樣想著,但表面上還在給徐盛華介紹著這些人。政界的精英徐盛華也一一地認識了。接著,李嘉誠就在為徐盛華介紹商界的人物。

    徐盛華也和這些人一一握手,這些人中。包括舉世聞名的世界船王包玉剛,地產大亨陳啟宗,國際商會副主席馮國經等等名人。

    此時,一旁半眯著眼的徐明,微微睜開了眼楮,正看見那一旁。自己老爹和一旁大伯大媽的認識著。徐明無奈,哎,名人!

    徐明有些奇怪怎麼這次聚會的都是些老頭子或者老太太,也沒多見他們的孩子。徐明有些奇怪,往常在舊金山,一般情況下都是拖家帶口地去。而且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徐明才每次被迫參加這些個聚會。

    有些迷糊的望著那邊。徐明首先看到的那些人一個個笑臉相迎。哎,也不知道有多少是真心的,徐明嘆息道。顯然徐明只是看到了那幫人笑臉相迎,一個個和徐盛華在那套著近乎,卻沒有發現,這些人是有意的親近徐盛華。對于卡里羅•奈帕斯那件事到底辦成什麼樣,徐明不知道,而且他也根本沒有想到,卡里羅•奈帕斯會把這麼一件事。辦的整個香港有些轟動。

    看著那些人幾乎湊成了一堆,徐明懶地理會,看著旁邊放著的精美吃食,徐明微微笑了一下,暗道︰“你們做你們的。我自己先吃了。”

    起身。走到自助區,各種精美的食品。當然這些中大部分是中餐,而且以甜點為主,當然在西面一小塊區域,還有一些西餐。這些西餐做工也非常講究,徐明一看外觀,就知道是出自專業廚師之手。

    隨手拿起放置餐具的防菌櫃子里的一個盤子,徐明就開始在挑著自己喜歡的東西開始吃了起來。

    這時,突然一個驚叫聲傳到了徐明耳邊,當然雖然是驚叫,但也僅僅是讓徐明听到,徐明回過頭,只見一個年齡和自己差不多,相貌秀美地女子正瞪著一雙眼楮死死地望著徐明。

    徐明剛一听到這個聲音,回頭看了看,發現這個女孩子剛才並沒有看到,又一仔細看了看她的樣貌確定不認識,應該不是什麼明星之類的。而這個女孩站的位置又比較靠後,徐明一時之間,還真不知道這家伙究竟是誰。

    但是讓發現了,徐明還是有些尷尬,微微的笑了笑,然後給了她一個“一起”的眼神。

    本來徐明以為這個女孩會甩都不甩自己,但是沒想到,這女孩子,察覺到徐明的意思之後,詭異的笑了笑,然後悄悄的跑了過來。

    剛一過來,就湊到徐明身邊,問道︰“你是誰啊,怎麼沒見過你,你膽子還真大,在這個地方偷吃地?”

    听到對方說自己偷東西吃,徐明一下子更是尷尬,但馬上眼前這個女子又用怪異的眼神打量著徐明,好半天之後,才說道︰“我記得CalvnKleinjean並沒有這個款式的衣服?”

    徐明听到她這樣說後,才尷尬的笑了笑,自己這件衣服,是又一次自己老爹要出席一個什麼聚會的時候,認識了CalvnKlein時徐明也在場,徐明記得,當初自己老爹幫了他一個大忙,當然這個忙對自己老爹來說不值得一提,但CalvnKlein就是記住了,那以後,CalvnKlein幾乎成了他們家地專業休閑款服裝設計師。而徐明穿地這些衣服,就是那個人給設計的。

    這家伙看了半天,又想了半天,還是沒有想到什麼時候CalvnKlein出過這個款式,于是略帶疑惑地問道︰“這件衣服你在哪個地方買的,比真CalvnKlein好,我要見見這個設計師?”

    徐明听了無語,自己沒有見過的就當是假的,不過好像後世確實是假名牌多的數不清,而且有些假名牌比真名牌都好。難道說現在的香港已經有了這一行了。徐明這個人這些年來一直在美國住著,美國那邊還好,雖然也有假名牌,但基本少地可憐,而且買一件假名牌的錢和買一件真的也差不多,所以很多人直接買了真的。

    “恩,有機會吧。”徐明訕訕的說道。接著又看了看她兩手空空。然後就說道︰“那里有盤子,去取個,然後我坐在那先吃吧?”

    女孩听了徐明的話,大大咧咧的走了過去,拿著一個盤子,也夾著一些精美地點心。看著徐明夾了很多東西。女孩咯咯的笑了出來,打趣道︰“我說你這個人,也真是奇怪,你沒看其他的人都穿的很正式,怎麼你就穿的這麼隨便,我也不知道你這樣的人,李伯伯怎麼沒有炒你猶豫。”

    徐明尷尬笑了笑。這家伙還真把自己當工人了。不過徐明也沒有解釋,自己穿這一身,雖然走出去不會被誤會,但在這個地方,小到服務生,大到各方賓客穿地都很講究,就自己比較特別。這也難怪會她會這樣想。

    兩人拿了些吃的後,走到了徐明剛剛眯眼的那個地方。剛一坐下,一個服務生走了過來。徐明叫道︰“waiter,這里來兩杯果汁。”

    “不介意喝果汁吧?”徐明接著又問道眼前這個女孩子。

    女孩子一臉詫異的看著徐明,待服務生將兩杯果汁放在了桌子上之後,女孩叫道︰“你都叫了,我能說不好嗎?還有。我覺得你真是大膽。偷吃,居然也敢讓服務生替你服務。”

    這也難怪這丫頭會這麼想了。在這類高檔的聚會上,一般都是在開吃的時候,服務生端著盤子,走來走去,有誰要吃什麼,直接會叫住服務生,而一般在這種情況下,來這里的人又不會真吃什麼,最多喝些軟飲料或者紅酒之類地。而眼前這個徐明,卻是自己端著盤子,上去拿,卻是把這香港最豪華地聚會,當成了一個廉價自助餐廳,而且還是免費的。

    “有什麼不敢的,這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嗎?”徐明剛一說完,才想起來好像眼前這個人,把自己當成了一個普通的員工。

    “對了,這麼久了,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徐明吃了一口盤中的點心,然後看著眼前這個和他差不多大的小美女問道。

    女孩彷佛沒有听到徐明的話一樣,依舊自顧自的吃著,徐明地看的出來,女孩不想說,不知道為什麼不能說,但徐明也沒有打算再問下去。

    這時候,徐明抬眼望了一下自己老爹那邊,才發現,那邊也是估計介紹完了,自己老爹正和一幫人說笑呢。似乎是感覺到兒子看自己的眼神,徐盛華將頭朝這邊看了看,然後笑笑。

    徐明看到老爹給自己的笑容,徐明點點頭,沒說什麼。看老爹這個樣子,應該是挺滿意的,今天挺開心地。

    “對了,你是怎麼進來地,怎麼沒有人攔你?”女孩吃著吃著忽然抬起頭,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

    “這個。。”徐明也不知道怎麼回答,又一想,是怎麼進來就怎麼進來,還用解釋什麼,于是說道︰“當然從正門進來地。”

    “啊,這怎麼可能,沒人攔你嗎?”女孩更加驚訝了,追問道。

    “為什麼要攔啊,直接大搖大擺的從正門進來了。”徐明忽然覺得這樣和這個小美女說話听有意思,決定要繼續逗她一下。

    “哎,李伯伯這里的保鏢越來越差了,改天我得說說他,雖然你不是壞人,但如果混進壞人怎麼辦。”女孩一副義憤填膺樣子,說的時候,還不忘安慰一下徐明。

    徐明無語,尷尬的笑了笑。這時,忽然听到一個聲音。

    “若容,和誰聊的這麼開心呢?”
k22are001 發表於 2009-4-3 16:39
第三卷    第十七章 誤會了?我們溜吧

    「若容,和誰聊的這麼開心呢,又有了新朋友吧?」

    一個有些渾厚但不失鏗鏘的聲音傳來。徐明聽到這個聲音,不由自主的抬起頭,望向了聲音傳來的方向。

    只見一個身著灰黑色西裝,頭髮斑白的老者走了過了,而陪同他走過來的正是自己的老爹。

    徐明不知道這個老頭子是做什麼,但想來這個老頭一定不簡單,否則的話他們兩個單獨朝這邊走來,而遠處那些人有些稍稍的望這邊瞧瞧,而有些則乾脆眼巴巴的望著這邊,好像在等著什麼。徐明當然知道,他老爹才剛剛來到香港,對香港這個地方還不是很熟悉,雖然在世界上行也是闖出了一些明堂,但好話說的好,強龍南亞地頭蛇,想來自己老爹是不會讓這麼多人這麼關注的。

    這時候,女孩聽到這個聲音,眉頭微微皺了一下,徐明自然看的出來,她好像不願意起來,但又迫於某些原因,只能站起來。

    「外公,我們剛剛聊了幾句,算不上朋友。」女孩的話說的很冷淡,讓一旁的徐明聽了有些皺眉,發懵,一下子,這個女孩子在徐明心中的感覺差了很多。至於嗎?雖然是剛剛認識,彼此之間也沒有多交流,只是圍繞一些雜七雜八的事情談了一會。但好歹有過交流,能這麼說一個人嗎?

    眼前這個老頭子聽了自己外孫女的話,頓時哈哈一笑,然後對站在一旁的徐盛華說道:「你看看我這個孫女,還和以前一樣,看來你兒子並不怎麼討好啊。」

    徐盛華沒有說什麼,剛剛和這個老人聊了一會,兩人詳談甚歡,而眼前的這個老頭,不是別人,正是在香港名氣不亞於李嘉誠的。或者猶在李嘉誠之上的世界船王包玉剛。對於這麼一個強勢的商人,徐盛華自然有意交好。

    而這次聚會,包玉剛也是少數幾個將自己的子孫帶來中的一個。說來。這次聚會,李嘉誠召開的有些急,而且李嘉誠平時也不會因為沒事而去著急他們這些人。所以,眾人接到這次邀請函地時候,自然是以為在商業或者其他的事情上要和他們商談,不是單純性的娛樂聚會,故而家中那些不成氣候地孩子就沒有帶來。至於包玉剛為什麼帶來。自然是因為包玉剛的實力不再李嘉誠之下,如果發生什麼事,包玉剛自然會知道,而且這個孫女一向也乖巧,並給自己惹麻煩,所以就帶來了。

    聚會上本來年輕人就少,讓蘇若容很無聊。而且她對於商業上的事根本不感興趣。恰恰在這個時候,看到了在自助區「偷吃」的徐明,興趣所在,就找這個男孩子去玩會。這時,他聽到自己外公說剛剛和自己偷東西吃的「工人」是他身旁的男子的兒子,由於她剛剛也跑地比較早,而且沒有跟著自己外公跑到前面湊熱鬧,而是一個人在後面待著,自然不知道自己外公身邊的這個男人是這次聚會的主角。

    而且她還知道。能站在自己外公旁邊,看這樣子外公對眼前這個陌生的男人很看重,能和自己外公如此輕鬆地談笑的人,身份一定不差。而自然,她面前的這個男子也是一個富家公子。

    「明明。是不是得罪若容小姐?還不賠禮。」徐盛華板著一張臉。對徐明說道,蘇若容剛剛的話。他自然聽到,他還以為自己這個兒子剛剛得罪眼前地這個女孩了,雖然不知道誰對誰錯,但一貫地作風,讓徐盛華認為,自己兒子應該先道歉。

    徐明聽到自己老爹的話,有些無語,但看老爹那一本正經的樣子,又不是說笑的,徐明有些躊躇了,說實話,自己還真不知道什麼地方得罪眼前這個大小姐,剛剛還談的挺投機的,可是一轉眼,態度變得相當的冷淡。

    這時,包玉剛呵呵一笑,自然看出了其中的問題,出來打圓場道:「他們年輕人的事,我們就少參乎了。說不定還是嫌我們來妨礙了他們,才這樣地。」包玉剛這話說的半真半假,但聽到徐明耳邊,才隱約覺得似乎是這樣的,剛剛兩人相談甚歡,只是在眼前這個老頭子說了一句話之後,這個叫若容的女孩馬上翻臉了。

    徐明苦笑了一下,這兩個人!他又細細的瞅了瞅眼前地女孩,發現他看自己地眼神確實也沒有那種很陌生,和厭惡的感覺,似乎還略微地帶點歉意。發現這點之後,他更加確信這點。但又看女孩那一副猶豫又不好意思的樣子,徐明微微一笑,對女孩說道:「若容小姐,剛剛得罪之處,還望見諒。」說完,還不忘向這個女孩眨巴兩下眼睛,使點眼色,告訴這個女孩他明白她的難處。

    徐盛華聽到後,笑笑,說道:「好好陪陪若容,我們先走了。」

    望著兩人離開後,這時,眼前的女孩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然後轉過頭,眼巴巴的望著徐明,有些歉意的說道:「剛才真對不起,其實我不是有意的。」

    徐明剛才就明白了這爺孫倆定然有些什麼故事,否則不會這樣的,他在心中早就原諒了她了,自然哈哈一笑,說動:「沒事,我早忘記了。」

    女孩聽到他的話,咯咯一笑,然後說道:「這可是你說的,說實話,我還真沒看出你也是一個有錢公子。」停了一下,又說道:「剛才真不好什意思。徐明聽後,咧嘴笑道:「不是剛剛道過謙了嗎?怎麼又道歉?沒事的,我明白的。」

    女孩聽了他的話,自然知道眼前的這個男孩誤會了自己了,趕忙說道:「我說的不是那件事,我說的是。。」

    「剛才我把你當成一個偷吃的工人。」女孩猶豫了一下說道。

    「哈哈,沒關係,剛才那樣也挺好玩的。對了,你怎麼知道我就是一個有錢的公子,難不成我臉上寫著有錢嗎?」徐明說著,還搞笑的指了指自己的額頭,逗得眼前的女孩咯咯的笑個不停。

    「呵呵,從你的行為上還真看不出你是個有錢的公子哥,那幫人我認識的多了,表面功夫都做的很好的,最起碼不會向你這樣出席李伯伯的宴會也不穿正式的禮服,來到宴會之後,不安安分分的站在那看大家,然後再動作,而是一個人偷偷的躲在一個沒人的地方偷吃。說實在的,我還真沒見過你這樣的人?」女孩也放開了,知道眼前這個男孩真的和那些表裡不一的公子哥不太一樣,而且還很有趣,說起話來也是有什麼說什麼?

    「噢,看來我這人還是做人太失敗了,好不容易混成一個有錢公子了,居然還被人誤會成工人了,哎,看來我就是一個當打工仔的命啊。」徐明呵呵笑道,一時將兩世的感受說了出來。

    「其實我覺得你這樣挺好的,你這樣子你父母也不說你什麼,那麼說明你平時生活的很自由,對起碼可以干自己想幹的事情,交自己想交的朋友。」若容說著說著,情緒有些低落,頭漸漸的低了下去。

    徐明看到她這樣,知道她定然是想到了什麼,又細細的回味了一下她剛才的話,才明白了什麼,定然是她的家教很嚴,讓她失去了自由,生活的並不舒坦。

    徐明忽然想到了什麼,於是說道:「你不覺得這個聚會很無聊嗎?」

    女孩聽到徐明乍然之下的問題,很茫然,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這樣問,本來聚會對他們這類人來說就是很無聊,很無趣的東西,來這裡的都是為了面子,或者乾脆為了應酬。

    茫然的點了點頭,然後道:「是啊,怎麼了?」

    徐明聽到她肯定的回答,於是又問道:「能不能弄到車?」

    「車?」女孩詫異了,他要車做什麼,他們這些人誰沒有個車,誰會專門提出要車的?其實這也是蘇若容對徐明不太熟悉,他不知道眼前的這個男孩是剛剛從美國飛來的,而這次來參加聚會,也是李嘉誠派車來接的。在這邊還沒有安頓好,自然車這個事還沒弄到的。

    看到女孩這樣子的表情,徐明有些詫異,頓了頓,說道:「總不能我們步走著出去吧?我想這個荒郊野外的,不會有出租車吧。」

    女孩這時才明白了徐明的意思,眼前的這個男孩子是要帶自己出去玩,想到這裡,女孩有些興奮,出去玩,這個條件多麼誘人。而且眼前這個男孩看樣子也並不是壞人,而且他父親也和自己外公認識,而且看樣子外公對他很推崇,應該不會有事的。而且剛剛自己和他在這裡聊天,自己外公也沒有多說什麼,而且好像還很開心。女孩動心了。

    「我想能弄到車的。」女孩說道。

    徐明聽了他的話之後,一下子,高興了,然後就準備拉著女孩偷偷的離開。
k22are001 發表於 2009-4-3 16:39
第三卷    第十八章 友情?被綁票?

    徐明聽了他的話之後,一下子高興了,然後就準備拉著女孩偷偷的離開。起身,拉手,動作很自然,很痛快,徐明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動作有點過了。

    而眼前的若容在不經意中被眼前的這個男孩將自己的手拉住了,一下子驚了,愣在那裡沒反應過來,他怎麼會這麼大膽,難道他也不是個好人,也想佔自己的便宜。蘇若容本來有些粉撲撲的秀臉一下子紅到了耳根子。

    徐明也根本沒意識到自己的動作有些過了,常年待在美國,和他有過接觸的女孩子幾乎都被他拉過手,而且隨著時間的漸長,徐明自然而然的將這種事當成一種很平常的事情。

    蘇若容看著眼前這個男孩子一臉的興奮,但眼神中明顯沒有看到那種其他男孩那種淫色的目光,有的只是一股子興奮勁。

    恢復過來的蘇若容,輕輕的掙脫了一下,但好像沒什麼用處,這個男孩的手拉著自己手的力度雖然不大,但是以若容柔弱的手勁,還真是掙脫不掉。

    徐明正興奮著,能離開這個地方,自己開車去香港兜兜風,自己也沒有意識到現在已經到了和中國一江之隔的香港,到了一個不能隨便去拉女孩子手的地方。處於興奮勁的徐明感覺到眼前的這個女孩子並沒有按照自己的想法跟著自己偷偷地溜出去。而是站在那裡不動,更甚至往後拉自己。

    徐明不明白。剛剛不是說好的要溜出去嗎?怎麼現在又反悔了。回過頭去,恰恰看到女孩燒紅地雙頰,再一看,自己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把這個女孩子的手拉著了。他忽然明白了什麼,於是趕快將女孩的手放開,由於放的有些突然,女孩稍稍的使點力氣,差點人往後仰去。好在力氣不是很大。身體只是晃了晃。

    徐明尷尬的看著她,右手不自覺地撓著自己的頭髮,臉皮尷尬地傻笑著,說道:「真對不起,我還以為是在美國的。」

    蘇若容早知道他不是有意的,這時聽到他的解釋,稍微想想就知道了。這個傢伙定然在美國就隨隨便便的拉女孩子的手。雖然知道美國很開放,但若容心中有點氣憤,倒不是因為徐明剛剛那句話,反正不知道什麼原因,沒好氣的說道:「那你記住了,這裡是香港,這裡有些時候和內地一樣。」剛說道這裡,又頓了頓,看了看徐明。又道:「你應該沒去過內地吧。哎,反正就是不能隨便拉女孩子地手。」

    徐明笑笑,「我知道。剛才對不起了。我只是聽到能離開這裡,我一下興奮過頭了,你要是知道。剛剛在你沒來之前。還都坐在那裡打瞌睡打了半天了。」

    蘇若容也笑笑,這個男孩子給他地感覺很直接。有什麼說什麼,不做作,不像他認識的某些人,就是跟你相處久了,你也不一定能看出他是個什麼人,有時候,眼前這個男孩子給他的感覺就像是剛剛從大陸來的一樣,一切都是那麼單純,那麼直接。

    「好了,走吧,真看不出來你居然是美國的?」蘇若容打量了一會徐明後,越看他越像個好好男生。

    這一次,徐明並沒有拉女孩子的手,而是直接偷偷的從側面走了,倒不是他們真的能溜成功,所謂的溜不過是不讓自己老爹和這裡地人第一時間發現,因為在這個私人會館中,徐明剛剛進來的時候看了一下,這裡的保鏢防護估計不亞於國家元首級別。徐明和若容的離開,自然會驚動這些保鏢的。當然他們兩個小青年地離開並不會引起太大地注意,頂多有一個保鏢悄悄的告訴這裡保安部長。接著再往上傳話。不過,徐明還是嘀咕了這裡地能量,在他們剛剛走出大廳的時候,包玉剛的保鏢就已經知道了,並且第一時間將這件事告訴了包玉剛。

    「老爺,小姐和那位少爺從後門溜出去了?」保鏢側身在包玉剛耳邊說道。

    包玉剛聽了保鏢的話,眉頭皺了皺,想說點什麼,然後又打消了這個主意,說道:「你們跟上,保護好就行了,但是不要影響了小姐。」

    這時,身旁的徐盛華似乎也察覺了什麼,有些疑惑的望著包玉剛,但他沒有問什麼,他知道這些個人的隱私沒必要知道,這是一個典型的禮貌問題。

    包玉剛吩咐好之後,對著徐盛華笑了笑,說道:「你兒子可是把我乖孫女給拐走了,你兒子可真是好本事啊。」語氣很和善,徐盛華聽了這事,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頓時恍然大悟狀,說道:「怎麼會這樣,這個臭小子,剛來香港就這麼不安分。而且香港這個地方又不熟悉,出事怎麼辦?」

    這時候,徐盛華的表情讓眾人看到,李嘉誠作為主人,自然得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這時候,李嘉誠身邊的保鏢也剛剛將保安部長的話傳來,頓時明白了什麼。接著他走到徐盛華和包玉剛身邊,有些尷尬的說道:「真是對不起,沒想到若容這丫頭和小徐的兒子在我的眼皮下給溜了。我回頭得好好教訓一下今天執勤的保鏢。」

    包玉剛聽後,微笑道:「沒關係了,小李,我又不是不知道,像這樣的聚會嗎,賓客來去自由,提前離開也屬於很正常的事。而且我已經安排人跟著他們了,再說車上還有司機的,應該沒問題的。李嘉誠聽候,點點頭,道:「這樣就好,不過,萬一那些人,最近不是?」

    李嘉誠的話點到即止。一臉擔憂地看著包玉剛,包玉剛只是皺了皺眉。然後沒說什麼,過會後,說道:「我已經安排了人手了,應該沒問題,說實在的,這丫頭自從那件事之後,也真沒怎麼出去過,而且還和我這個老頭子鬧脾氣。」

    原來蘇若容最近這一段時間。被一幫匪徒盯上了,他們希望綁票蘇若容,來掙一筆大地。說實在的,香港這些個大富豪們,哪家沒有個子女,但為何偏偏會選擇蘇若容呢,而不是其他的孩子。僅僅是因為蘇若容有個好朋友。可以說是很要好的朋友吧,這個傢伙不知道怎麼就有那麼一個哥哥。

    從那以後,這幫人就有意無意的打探蘇若容的行蹤規律,漸漸的還真讓他們摸清點什麼。正在他們準備動手的時候,香港警方地一個眼線得到了這個消息,並且很快將這件事匯報了上去。綁架包玉剛的外孫女,這件事可不是一件小事,要知道包玉剛這個不論在香港,還是在英國本土都有著巨大的能量。尤其是他還是英皇親自冊封的爵士,這樣的多重身份不能不讓他們不重視。

    這件事的緊迫性,加上眼線一臉肯定的態度,讓香港警方都來不及調查這件事地真偽,立馬採取了非常手段。將這起有預謀有組織地犯罪團伙抓獲。當抓獲現場。眾人已經發現了不少用於綁架的器具,當然最最有利的證據則是一本記錄著蘇若容詳細日常行為的小冊子。還有一張繪製的有些粗糙,但一眼就能看出是一張簡單明瞭的香港地區撤離圖。

    有了這些證據,雖然這些人還沒有行動,但他們等著法庭宣判已經是鐵打鐵的事實了,加上包玉剛在香港的能量,這些人肯定沒有好下場。

    當然有一份這麼詳細的,幾乎是準確無誤地蘇若容的作息行為表,更是讓眾人不得不懷疑,是不是包家出了內奸,否則根本不可能弄到這麼詳細的,尤其是其中還有不少女孩家的私事,這樣的記錄都在這個小本子上。

    警方為了徹底將這件事地弄清楚,又專門對這一幫子人進行了酷刑審問,在香港這個地方,得罪了包玉剛這樣地人物,警方當然也是想盡辦法得將事情辦成,所有酷刑什麼的根本就無所謂。整個香港對這件事都睜一眼閉一眼。如果是平時,或者有個能量不如包玉剛地,那麼警方才不敢公然動刑的,如果被外界之後,那麼不僅僅是香港皇家警察的紀律聲譽問題,更會捅到英國那邊,到時候就不好收拾了。

    全香港的默認,加上包玉剛發話,只要沒吐出究竟怎麼得到這些東西之前不死就行。包玉剛一句話,無疑讓這幫歹徒活的是生不如死。每天24小時不間斷的用刑,終於其中一個意志力不堅定的匪徒說了出來。

    原來這還是蘇若容的一個名字叫蔡亞珍的香港大學同學弄出來的事,兩人可謂是很要好的朋友,蔡亞珍家庭不是太好,父母僅僅是做點小生意,勉強能供自己讀書,開始和蘇若容認識的時候,根本不知道眼前的這個活潑熱情的女孩就是香港大亨包玉剛的外孫女,兩人相交甚歡,而且這個蔡亞珍可能是因為家貧,早當家的原因,從小朋友圈就極為廣,而且經歷的事情比較多,經常性的和蘇若容講一些自己從前發生的有趣的事。

    恰恰有一次包玉剛由於剛剛忙完了一項大的業務,而且這筆生意能讓他掙不少錢,閒下來的他想到這些天的忙碌有些冷落了自己這個最疼愛的外孫女,於是突發興致,就親自去香港大學外面接蘇若容回家。而正巧,那一次蘇若容和蔡亞珍一起出校門口,看到了蘇若容的外公,也就是香港赫赫大名的包玉剛。那一次,她知道了包玉剛和蘇若容的關係不一般,慢慢的她從各方面渠道知道了,蘇若容是包玉剛的最疼愛的外孫女。知道了這個事情之後,蔡亞珍非常的興奮,她很聰明,在以後和蘇若容的交流中,也沒有說出她已經知道了蘇若容身份的事,她期待著好好的維持他們這層友誼,以後畢業的時候,她相信蘇若容會照顧她的,有了包家的照顧,她以後雖然不說飛黃騰達。但也能在香港這個地方吃香地喝辣的,脫離以往貧困地生活。

    而事情的轉折。就是蔡亞珍的那個不成器的哥哥,有一次賭博輸的被討債的追上了門,討債的可不管這一家人是不是有錢,不給錢就打就砸,逼的蔡亞珍一家人簡直沒法活。蔡亞珍看到自己這個破敗地,他覺的要想挽救這個家,先只能找她的好朋友借錢。而且在她下這個決心的時候,想到將來一定會好好報答蘇若容。

    蔡亞珍找到了蘇若容。把自己家裡的事和蘇若容說了一下,蘇若容想都沒想,就替她把家中的債換了,而且還托人給他那個不成器整天無所事事的哥哥找了一個比較輕鬆掙地又不少地工作。一下子,他們整個家輕鬆多了,本以為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而且蔡家二老知道自己小女兒有個好朋友,家裡能量比較大。也一直督促自己兒子好好做事。不要辜負了人家,也告訴女兒好好讀書,以後做牛做馬好報答他們。

    而後來,也是不知道蔡亞珍的哥哥從什麼渠道知道,自己妹妹這個同學就是包玉剛的外孫女。而他更是興奮,知道以後自己只要靠著自己妹妹,日子不會愁得。

    漸漸的,蔡亞珍他哥哥又開始自大起來,認為自己妹妹和包玉剛家結了關係。以後自己什麼都不做,也沒問題,現在做這點事,感覺掉架子了。越想越覺得是這樣的他,又開始出去鬼混。

    直到一次。他一次性輸掉五十萬港幣之後。他沒錢還債了。而且他也不敢將這件事告訴家裡人。上次輸掉二十三萬港幣就把家裡弄的走投無路了,這次回去。他相信老蔡會活活的砍死他。

    兩面都怕的他,於是找上了欠債的人,本來綁架蘇若容這樣地事是根本不可能的,不要說蘇若容,就是其他的富豪也很困難,但恰恰蔡亞珍他哥哥這麼長時間了,從妹妹那裡聽到的,加上自己偶然得知的一些,而且有地時候偷偷翻開妹妹地日記看看。讓他知道了不少關於蘇若容的事情。

    有了這些東西,眾人圍在一起一合計,發現這件事成功地概率很高,但前提要保密。

    這件事後來就這麼結束了,蔡亞珍他哥哥還有綁匪都讓香港警察抓去了,是死是活不論。但包家在得知一切都是因為蘇若容這個好朋友的問題後,包玉剛當時就勃然大怒,一氣之下,讓香港大學將蔡亞珍開除,然後通過種種渠道,讓蔡家離開了香港。

    自己好朋友無緣無故被香港大學開始,接著便是全家失蹤,蘇若容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從走到尾她都不知道有人要綁架她。她只知道自己好朋友走了,後來通過種種證據顯示,是自己外公讓蔡亞珍一家人離開香港的。

    這件事對蘇若容的打擊很大,從小開始,他就沒什麼朋友,有朋友也是一些富家***裡的子弟,而且平時對他們要求極為嚴格,蘇若容到了大學,好不容易找了一個不屬於他們***的朋友,而且是相交甚歡,她只當自己外公不喜歡自己交這樣的朋友,就動用他的力量讓人把蔡亞珍趕出了香港。當然,也是這個原因,讓蘇若容在李嘉誠私人會館裡聽到包玉剛的話後,一口咬定徐明不是他朋友而已。當然她和徐明還遠遠沒有達到和蔡亞珍的那種又好程度,她只是不想連累一個人而已。

    這件事眾人也當過去了,而包玉剛也沒有將整件事告訴蘇若容,只是不想讓蘇若容傷心,自己險些因為自己的好朋友而遭到不測。包玉剛就坦然當上了這個惡人。但恰恰在幾個星期前,包玉剛常常接到騷擾電話,大體意思就是讓包玉剛放了他的弟弟,否則的話,就找蘇若容麻煩。類似這樣的話,經常不是寄信就是打電話,頓時引起了包玉剛的重視,對自己的外孫女的保衛更加嚴密,而且香港警方也在第一時間知道了這件事,並通過種種手段查找源頭,但幾個星期來,都沒什麼進展。

    徐明坐著由蘇若容家司機開的車,怎麼坐怎麼覺得不舒服,做別人開的車,哪有自己開車痛快的,但他總不能對司機說:「大哥,你坐這裡,我來開車吧。」

    「哎,是不是去搞輛車開開,在香港還不知道要待多長時間的?」徐明有些無奈的想到,「搞輛車開開,自己老爹也得有輛車吧。」

    蘇若容開到身旁的男孩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以為他有些不滿意,說道:「怎麼了?想什麼呢?」

    徐明聽到蘇若容的聲音,回過頭,衝他笑了笑,說道:「沒什麼。我在想弄個車開開。」

    忽然,徐明想到了,於是對前面開車的司機說道:「司機大哥,香港有沒有英國汽車公司的銷售中心,或者是英國汽車公司香港分公司?」

    蘇若容聽了徐明的話,有些詫異,他要做什麼,如果說前面的那句話,讓她以為他可能要買車,可是後面那半句,讓她又疑惑了。

    司機聽了徐明的話,恭敬道:「少爺,前面不遠出,就有英國汽車公司的香港直銷店,至於香港分公司,好像暫時還沒有,只有一個辦事點吧?」司機說後面的時候,也不太肯定,到是前面那一句,他很肯定。

    「嗯。那就去那裡。」徐明道。接著,他又拿起自己的大哥大,撥通了英國那邊的電話,現在的徐明有些興奮,顯然忘記了這個時候英國那邊正是大晚上的,而他打的電話不是別人正式卡裡羅.奈帕斯,他知道買車要一大堆手續,尤其是這幾個月英國汽車公司的產品熱賣,有些車不提前預定,根本難以拿到,他給卡裡羅打電話,為的就是讓他們直接準備個車,自己開走就行,省的麻煩。

    「喂,卡裡羅嗎?」徐明說道。

    「呃。。。。。。。。。」過了好久,對面才反應過來,驚叫道:「老闆,有事嗎?這麼晚了,給我打電話。」

    「啊了?」徐明頓時意識到,現在倫敦那邊正是深夜,頓時他有些不好意思了,但既然已經打擾了,先把這的事辦了,於是徐明說道:「卡裡羅,我現在在香港,我想讓你給香港這邊打個招呼,一會我過去開輛車,免得到時候麻煩。」

    「啊,老闆就這事?你就深夜把我吵醒?」卡裡羅無語了,自己好不容易睡著,這幾天英國汽車公司為擴展「藝術性」車天天大會小會不斷,而且經常跑世界各地。而且今天他剛剛從意大利飛回來,還沒休息多長時間,就被徐明吵醒了。

    「呵呵,你先打個電話吧,然後好好休息。打攪了。」徐明知道自己打擾了別人睡覺了,而且也知道睡得好好的,被人打攪的感覺很不好,於是賠笑道。

    將這裡的事情弄好之後,徐明舒了一口氣,一會開自己的車兜風吧,這樣做著別人的車晃晃悠悠的感覺一點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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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十九章 香港直銷店(慶新春)

    英國汽車公司香港分公司可以說英國汽車公司旗下一個非常重要的分公司,而且這個分公司剛剛成立沒多久,或者說在外界看來這個公司似乎並不存在,關於英國汽車公司,在外界看來英國汽車公司在香港僅僅設立了一個直銷店,只是這家店看上去比其他的直銷店規模要大,銷售種類之多,都可以在英國汽車公司全球眾多直銷店中屬於很靠前的。

    而且這麼久了,香港人也發現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那便是不論英國汽車公司出現什麼新車型,或者說有多少車,香港直銷店都比全球其他地區的數量要多的多,或者說英國汽車公司的新款式,香港直銷店都有。

    這些在外人看來,自然認為,英國汽車公司對香港的戰略僅僅這樣了,以香港在世界上的地位,在整個亞洲的地位,這樣的直銷店已經很配的上他了,不論怎麼說,香港僅僅是一個城市,而缺少太多重要的因素了。

    但英國汽車公司香港直銷店經歷兼香港分公司總經理陳逸確實知道英國汽車公司對香港這個地方的態度的。

    早年陳逸在英國牛津大學讀書,獲得或公共管理碩士學位,並在英國當地一所地方大學任教兩年,兩年之後,陳逸自行創業,小賺了一筆錢。後來英國汽車公司成立,並且在幾個月之內。在世界上闖下如此大地名聲,而且實力之雄厚。政府之照顧,讓世界上其他公司都望塵莫及。

    陳逸本本來就是在英國以互補優勢,進行短期汽車租售生意,而他想著是不是可以和英國汽車公司搭上點關係,這樣一來,以後肯定會飛黃騰達的。

    但是隨後,他看著英國汽車公司地飛速發展,它展現的實力遠遠超過了他。或者世界上任何一個人的預想,英國汽車公司崛起,它的發展,根本讓人無法忽視,你似乎覺得一夜之間,英國汽車公司成了眾人津津樂道的事情,而且更多的以有一輛英國汽車公司的汽車為榮。當然此時的為榮。並不僅僅是因為英國汽車公司旗下地幾大貴族奢侈品牌,而更多的是英國汽車公司的內涵,從它的每一種新車上,陳逸似乎都能發現點什麼,漸漸的或者說更多的人,他們都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英國汽車公司在引領世界的潮流,引領時尚地潮流。

    或許在此之前,人們會以為世界地潮流最直白。最清晰的表現是在時裝,只有時裝能最清楚的展現未來的世界,近期的社會風氣。但當英國汽車公司一批批的新產品的投入,一步步的舉動,讓人們發現。也許你可以從英國汽車公司的發展中。找到一個未來世界模糊地影子。

    法國巴黎,意大利米蘭的時尚設計師們現在甚至在一些正式的場合。就公然的說出:「英國汽車公司是他們的老師,他可以從英國汽車公司找到設計地靈感。」

    這樣地例子在世界各地都發生著,或者說,英國汽車公司,就是未來。

    陳逸在慢慢的發現了這些之後,他心中有些蠢蠢欲動,他現在早把自己開前那點小心思放棄了,如果自己能抱住英國汽車公司這條粗大腿,以後地生活必然滋潤,但這樣的生活不是他需要的。他希望進入這個集體內,他想要知道,究竟是什麼樣的原因,讓英國汽車公司從原來數個破敗不堪,難以維持日常開銷的汽車公司,一躍發展成這樣,並且逐步樹立起一種行業典範。

    恰恰在這個時候,英國汽車公司在世界各地公開招募員工,其中有一個位置,那便是香港直銷店經理,對於一個地區銷售經理,這樣的位置世界上很多很有名氣的人才不屑於應徵這個位置,他們想的更多的便是留在英國,留在倫敦,因為只有這樣才能更好的發揮自己的才敢,才能更清楚的讓上位者看到自己的成績。

    但陳逸卻看出了這個位置的不同,他本身就是香港人,自己對香港非常熟悉,加上過硬的知識,以及豐富的閱歷,讓他明白,香港直銷店不會那麼簡單的。

    果然,面試的時候和自己想的一樣,雖然應聘這個位置的人遠遠沒有留在總公司的人數多,但就是這個一個偏遠的冷門地區,也是有上千個人爭這一個位置。而且面試時,陳逸遇到的面試官可以說是他想都沒有想過的,他原本以為,一個地區銷售經理職位,負責面試他們的差不多就應該說英國汽車公司人事部的人而已,但當他知道坐在面前面試他的是英國汽車公司副總時,他心中更加肯定了這個位置的重要。他當然知道英國汽車公司如此龐大的公司,一個副總不可能清閒的跑來負責面試新人,而值得一個副總出馬的定然是非常重要的。

    開始一些很平常的,關於銷售,一些關於理念的問題,副總並沒有說話,僅僅是身旁的一個人事部的副部長在問。陳逸對於這些問題信手拈來,並且中間夾雜著很多自己的突然的感想一些很有新意的想法,而且這些新意恰恰有很符合實力,沒喲那空空中樓閣,鏡中水月的感覺。

    副部長問過之後,點了點頭,接著那個副總說了一句話,頓時,陳逸興奮了,他想的果然不錯,香港這個地方不會就那麼簡單的,應為副總的一句話,就初步說明了香港地區銷售經理不僅僅是一個做銷售的而已。至於在香港要做什麼,副總的話語中,讓他還猜不出來。

    最後,陳逸以很優異的成績,加上他又是香港本地人的優勢,讓他從眾人應聘者中脫穎而出,當他正式被任命為英國汽車公司香港直銷店經理後,副總還專門找陳逸談了一下,當陳逸走進副總辦公室的時候,陳逸很意外的發現,英國汽車公司的總裁卡裡羅.奈帕斯也在,他很興奮,他知道這次談話不會是那麼簡單的,定然是有著新的任務。

    對於陳逸這個人,英國汽車公司這邊已經經過了詳細的調查,在一切資料正確,沒有任何問題的情況下,而且陳逸本人也是一個很天才的想法,當然對於陳逸曾經自己單獨做生意,後來意外的停掉自己的生意,然後來英國汽車公司應聘這件事,讓他們很詫異,他們不知道這個人為什麼會這樣,從各方面調查的結果表明,他的聲音處於上升階段,並且他這個人對生意很有一套,他們也相信如果他繼續他原來的生意的話,用不了幾年,他一定會成為一個小有名氣的富翁的,但恰恰有著這樣的優勢,他還是選擇了英國汽車公司。

    陳逸還記得,那天和卡裡羅.奈帕斯相談甚歡,期間卡裡羅.奈帕斯自然問道他為什麼要關掉自己的生意而選擇來英國汽車公司發展。而陳逸的回答很簡單,僅僅是說了一句:「英國汽車公司是未來的導向,我希望在這樣的公司工作,我希望我也能掌控未來。」

    很大氣的一句話,很有野心的一句話,但卡裡羅.奈帕斯很欣賞這個香港人。大體知道了陳逸想法的卡裡羅.奈帕斯自然又吩咐他做了另外一件事。那就是盡快的將香港及周邊地區的情況調查清楚。

    是啊,早在當年徐明一句話引通用汽車進入中國大陸之後,世界各地汽車蜂擁而至,雖然現在的中國大陸地區,人均GDP排名幾乎是在世界末尾數,但它的成長速度,卻是讓他們這些生意人眼饞不已。中國有十億人口,他們又不需要這十億人都買他們的車,只要有十分之一,有二十分之一,這樣的市場已經快要和整個歐洲的市場差不多了,而且中國自改革開放之後,發展速度太快,英國汽車公司為此還專門做了一份報告,報告上詳細的記載了一個中國東部的小城市,這個城市在短短十年間,汽車的數量幾乎說是成直線上升,尤其是最近幾年,他們成了瘋長的趨勢,如果說一個地區,他都有著一種飽和,在歐洲,在美洲,在日本,這些地區,他的汽車普及率已經很高了,一家汽車公司進駐其中,有的僅僅是淘汰掉舊的產品,推出新的產品。而在中國,卻是成了直接填補空白。雖然這幾年世界各大汽車公司走進駐了中國,但他們速度再快,也在一定時間中,難以趕上中國多發展速度,中國汽車的需求量。

    每每想到這裡,卡裡羅.奈帕斯就非常的佩服自己的老闆,想想當初老闆才十三歲,僅僅是一個剛剛學會橄欖球,剛剛學會騎單車的年齡,而老闆就有著這樣的眼光,正式因為老闆的一句話,促成了幾年的通用天下,而現在又因為老闆的原因,未來的世界屬於英國汽車公司。
k22are001 發表於 2009-4-3 16:40
第三卷    第二十章 衝動的懲罰

    陳逸接到總裁電話的時候,還有些納悶的,他是從英國回來的,他當然知道現在英國那邊的時間,本來以為這麼晚了,打自己電話過來會有很急的事要辦,陳逸在知道是總裁電話時,就已經做好了接受一個新的極具挑戰的任務了。但當總裁將事情說了之後,陳逸只感覺到這個世界太瘋狂了,一個從來沒有聽說過的人居然能弄到自己的總裁,自己總裁是什麼人物他可是知道的,最起碼英國汽車公司在香港這邊辦事非常痛快,只要打出英國汽車公司的大旗,無論做什麼事都從簡,而政府部門還時不時的要過來關心一番的。

    這樣的一個人物,這樣的一個身份,居然被一個年輕人說動,或者說並不算是一個年輕人吧,可以當成一個孩子般的人物。如果是其他人,或許還會以為這個將要來這個開車的人或許是總裁的一個親戚或者其他要好的朋友的兒子,但陳逸是什麼,他對於這個社會的洞察力,對於人性的探究,雖然不能說是爐火純青的地步,最起碼說的出大體能看出一個人的態度。

    雖然與卡裡羅的接觸僅僅是幾次非公開始的交談,但陳逸很清楚卡裡羅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物,如果對方僅僅是自己的親戚或者朋友的孩子的話,斷沒有這種態度。

    帶著疑惑,陳逸,將一部剛剛送來還沒有上架的新車準備好,並且在第一時間裡。將這部車地手續都辦好了。繁雜的手續沒有在眾人驚訝的眼光中,迅速備好。現在陳逸等地就是這個來取車的人。

    當徐明打過電話之後,坐在一旁的蘇若容衝著徐明眨巴著眼睛。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就這樣徐明一直被她盯著,在被她盯得有些發毛的時候,徐明重重的咳了幾聲,然後說道:「那個?有事嗎?我臉上有花嗎?怎麼一直這樣看我?」

    「你的美式英語很標準,你真的是從美國來地?」蘇若容從剛剛徐明的電話聲音,就聽出了,眼前這個男孩子的英語是相當的標準。雖然像他們這些豪門小姐少爺們,都有過專門人士來教他們英語。或者其他國家的語言,而且他們中的大部分幾乎都出國住過一段時間,去學習先進的知識。但蘇若容和這些人也接觸過,對於他們地外語水平,蘇若容只能說差強人意來形容了,當然這也包括她自己,雖然很正常地聽說讀寫。和外國人對話沒有問題。但語音這一關,卻是他們這些人不論怎麼練都難以改過了,就是俗話說的中式英語吧。換做這邊,就是一個老美操著一口洋腔說中國話一樣的味道。

    當然蘇若容雖然口語很好了,但其中的不足她還是知道的,並且外公請的職業英國家庭教師也曾經說過,蘇若容的語調雖然和倫敦腔差不多了,但在正宗倫敦人聽來,還是有那麼一點點的席位差別。就是這一點點的席位差別,就能聽出一個人究竟是不是倫敦本地人了。

    「是啊,你不是知道了?」徐明有些無語,值得嗎?從小生活在美國,難道還不會說正宗地美式英語嗎?而且他也相信。眼前的這個有些奇怪的丫頭的英語水平也不差。

    「就算待過。也不可能說的這麼標準吧?你在美國待了多少年?」蘇若雲又說道。

    「快18年了吧。」徐明有些無語,一臉冷汗地看著這個女孩。

    這時。女孩又大驚小怪了,板著手指頭數了一氣之後,樣子極其可愛,但更要命地是他數過之後,然後一臉詫異的問道:「你才多大啊,怎麼在美國就18年?」

    徐明這時徹底無語了,有這麼奇怪地人嗎?這不是明白的事嗎?

    「我是出生在美國的人。」徐明道。

    「原來是這樣,那就難怪了。不過你的中國話也說的很標準,像北京話。」女孩說道。

    「。。。。」徐明無語,不知道該說什麼,他選擇性的選擇了沉默。眼睛望著前面專心開車的司機,徐明羨慕道:「還是司機幸福,耳根清淨,這個丫頭怎麼這麼能說!」

    過了一會之後,汽車拐過一個彎之後,在一處剛體建築前停了下來。車停穩之後,司機對徐明說道:「少爺,英國汽車香港銷售中心到了。」

    徐明這才看到了處於最正中的英國汽車公司的類似英國皇室的標誌,一個金盾上面用浮雕法表現出三頭正怒吼著的獅子,而盾牌本身被一直長長的巨龍盤繞著。而在右側,又有用金漆寫成的幾個大的英文字母,英國汽車公司香港銷售中心。

    徐明微微點了點頭,自己公司的標誌徐明還是第一次見到,當初帕薩特為這是還專門找徐明談過話,徐明對此沒什麼意見,但考慮到英國那邊的關係,以及英國皇室的問題,他們決定大體上採納英國皇室的徽章樣式,只不過在具體內容上略做修改。又由於徐明他們家本來就不是什麼豪門貴族,並沒有自己的標誌,於是設計新標誌的時候,徐明自己也沒有什麼好的意見,帕薩特在將自己的初步構想告訴了徐明,本來剛開始的時候,按帕薩特的想法,這個徽章僅僅是一章華麗的盾牌,但徐明對比了英國皇室的標誌之後,覺得少點什麼,就半開玩笑似的,「加掉東方巨龍,然後盤旋著這個頓怎麼樣?」對於老闆的意見,帕薩迪自然沒有意見,這也可以說是老闆家族崛起的標誌,以後老闆的家族很可能採用這個標誌,怎麼弄都是老闆的話,這件事後來就這麼辦了。事成之後。帕薩迪本來說要拿給徐明看的,但徐明一直沒時間去看,後來帕薩迪見徐明這麼不在意。也不那麼急了,就對他說道:「老闆想看地話,隨便翻翻報紙就能看到了。」當然,徐明還是忘記這事了,對他們老說,這個東西就是一個沒什麼用的標誌,況且現在有沒有任何一輛汽車的標誌是這個,徐明在意什麼。

    陳逸在辦好手續之後。就站在外面等著了,據總裁介紹,要等地這個人,已經在路上了。香港有多大,陳逸可謂是知之盡知,正常情況下,不堵車的話。從一頭到另一頭也用不了兩個小時。而這個人又不知道具體是從什麼地方來的。

    果然。剛剛沒站幾分鐘的時候,就有一輛加長型奔馳開了過來,這輛車的主人,陳逸自然知道,混跡香港這個社會的人,對於香港的一些地方法則,對於香港一些勢力的坐騎自己也要清楚,這輛車他自然明白,不看車。光一看車牌就知道了,這是世界船王地車。而且當從車下走下一個和總裁描述的一模一樣的年輕人的時候,陳逸再一想剛才從船王的車上走下來。猛然間覺得,這個人定然和船王有著非同一般的關係,也只有這樣才能解釋為什麼總裁親自過問這件事。

    想明白之後。陳逸走了過去。看著剛剛下車的年輕人,陳逸三步並兩步靠過去。然後說道:「你好,你就是徐明,徐少爺吧!」

    看眼前這樣地樣子,年齡不算太大,當然也不小,處處散發著精明,眼神中炯炯有神,而且對方一下子就叫出了自己地名字,並且看他這樣,定然是卡裡羅那邊已經吩咐好了。徐明點點頭,說道:「是的,我就是徐明,今天來這裡就是選輛車。」

    「呵呵,是徐少爺就好,我剛剛還擔心認錯人的。」陳逸說笑道,接著又道:「麻煩徐少爺急不急,用不用先坐坐,喝點什麼?還是直接看車?」

    徐明聽了他的話之後,沒說什麼,對於對方說讓自己吃喝點什麼,徐明皺了皺眉,然後笑道:「不用了吧,直接看車吧,剛剛吃喝飽了才來的。」

    陳逸聽後,笑道:「那好,我們這邊走。」

    徐明見到已經將車停好的司機後,想到這個司機可能還沒吃什麼,或者水都沒喝點。他是知道的,剛才聚會的時候,看似吃的喝地很多,但他們這些司機卻是都堅守在自己的車子裡面。於是對眼前這個男人說道:「麻煩你給這個司機大哥準備點喝的吧,雖然深秋了,但走的這麼急,估計司機大哥渴了。」

    司機一聽這話,頓時很感動,做了這麼久司機,雖然自己的老爺少爺小姐也不虐待他們這些人,但也談不上好,他們只要規規矩矩本本分分地做事就行,其他地該有的會有,不該有地不會有。雖然自己現在還真有些渴了,但想到剛才通過對講機得到的指示,他要時刻的跟著小姐,不能讓小姐出事,他委婉的拒絕了徐明的好意,說道:「謝謝少爺,我還不渴。」

    選車並不複雜,而且具體的說,他根本就不用選車,這裡早就給安排好了,最新款的賓利型SUV。對於這個車,徐明沒想說什麼,本來他不準備選這個的,但聽這個銷售經理的話,知道這種車現在很熱,並且是供不應求,而且現在的這輛車還是剛剛從英國運過來的,在香港市場上還沒有出現過。看得出來,眼前這個人是想讓自己盡量滿意,但是他卻不知道自己更喜歡跑車,不過想想自己這一世還真沒怎麼開過這類車的,就這輛車算了。而且在拿到車的時候,所有的手續也早就辦齊了。徐明現在的想法就是開著車好好兜兜風。

    誘惑道:「怎麼樣,丫頭,要不要試試我的車技?」

    「汗,就你?試就試!」蘇若容聽到徐明叫自己丫頭,皺皺可愛的鼻子,一臉不服氣的說道。

    這時,司機聽了蘇若容的話,頓時著急了,老爺吩咐他一定要看好小姐,不能讓小姐出事,現在小姐要上這個少爺的車,儘管他不懷疑這個少爺的車技,但不是自己,明顯信不過別人,頓時著急道:「小姐,老爺雖然讓您出來玩,但讓老爺知道的話,我可會吃不了兜著走的。」

    見蘇若容無動於衷的樣子,又對徐明說道:「少爺,要不這樣吧,我開你這輛車,你麼繼續坐著,你們想怎麼開,我就怎麼開?這樣好不?」

    徐明聽了他的話,儘管明白他是為了自己好,而且很著急的樣子,徐明笑笑說道:「呵呵,要不這樣吧,你開著那輛車在我們身後跟著我們,這樣就行了吧。」

    司機聽了徐明的話,開始並不同意,但看徐明一臉堅持的表情,以及小姐更加無視自己的態度,司機一咬牙,說道:「好吧,不過少爺,你可要開慢些,你知道香港這個地方車比較多,彎也比較多。而且我的這個車速度比不過你們的那個,會跟丟的。」

    徐明聽後,沒說什麼,點點頭,然後趁蘇若容不注意,一下子又拉起她的手,一邊跑,一邊說道:「快跑,你的司機比大媽還大媽的。」

    蘇若容本來見徐明又拉起自己的手,又有些惱火,但一聽徐明的話,頓時又咯咯的笑起來,本來有些惱火的心情頓時打散了。跟著徐明上車之後,一臉笑道:「說實在的,你不說,我還真沒發現呢?可能是更年期到了吧。」女孩今天是難得的開心一回,平時跟著其他的一些少爺一起的時候,怎麼會聽到徐明這樣的幽默呢,早就將徐明又趁機佔自己便宜的事忘記了。

    而且蘇若容還添油加醋道:「是啊,是啊,你開快點,我們早早甩掉他。」

    而在蘇若容上了徐明的車之後,司機很無奈,他只好拿出通訊器,對裡面說到:「小姐上了那位少爺的賓利型運動跑車,我這輛車可能速度會跟不上,你們備好車,盡量跟好。」

    而徐明不知道的時候,就是因為他們的這個舉動,經歷了他人生中的又一次大的險難。
k22are001 發表於 2009-4-3 16:41
第三卷    第二十一章 危險進行時

    陸仁稼是個土生土長的遼寧青原大漢,出生在五十年代末的中國東北地區。對於自己的小時的記憶,陸仁稼已經淡忘了,他早已忘記了生育他的母親是個什麼模樣了,或者說他根本就沒有見過自己的母親。聽桂花嬸兒說,自己的母親在他三歲的時候就活活的餓死了,只留下他這麼一個根,而至於他其他的親戚,卻沒聽桂花嬸兒說過,好像自己的母親是一個人來到遼寧青原的,而且來的時候已經懷了身孕,至於自己的父親,自己的母親的身份陸仁稼都是不知道的,而且從小自己孤苦伶仃,吃的是上頓不接下蹲,恰恰是桂花嬸兒將自己養大的,而且那個年代普遍大家都吃不到東西,桂花嬸兒也不知道從哪裡總能給他們找些吃的。

    在自己去了桂花嬸兒家不到三個月的時候,桂花嬸兒家也有了自己的孩子。而陸仁稼在這個家的待遇並沒有因為多了一個人而改變,或者說他還如以前一樣。到現在,陸仁稼還記得,當自己看著這個弟弟吮吸著桂花嬸兒的奶水時,陸仁稼吞嚥著口水。裡面流著的是多麼可口的美味啊。

    也許是桂花嬸兒發看到了一旁眼巴巴的望著正在哺乳的小芽子,桂花嬸兒在本來就將本來就不多的奶水擠出半碗來給陸仁稼喝。想到那個味道,陸仁稼到現在都流著口水,在那個年代,桂花嬸兒的奶水,可以說是這個世界上最美味的東西。

    漸漸的他們長大了,陸仁稼盡力的保護著自己的這個弟弟,他已經漸漸的懂事了,自然知道自己地身份。更加明白,這個家就是自己以後的家了,雖然自己喊桂花嬸兒一聲「嬸兒」,但陸仁稼其實在心中一直喊她為「媽媽」。

    田旺喜便是桂花嬸兒唯一的兒子。也是這個從來不和自己爭的弟弟。說來也奇怪,田旺喜也知道自己並不是桂花嬸兒地孩子,但是桂花嬸兒一家對自己卻比他這個親生的兒子都疼,而田旺喜並沒有表現出一點點的不滿。

    有這樣的弟弟,雖然從小這個弟弟就很野,經常性的闖禍,但有他這個哥哥在外面幫帶著,而且陸仁稼很懂事。他經常教這個弟弟應該怎麼怎麼做,每次田旺喜都很虛心的聽著。

    最最另陸仁稼感動的是,自己的這個弟弟從小到大幾乎沒有穿過新衣服,每次不論過年還是什麼節日,弟弟身上穿著地衣服從來就是自己穿著替下來的。隨著年齡的越漸增大,陸仁稼明白的事就更多了,但是對這一家人。陸仁稼確實跟本沒有任何話說。他心裡想著,就算是親爹親娘也不一定有他桂花嬸兒待她好。

    後來,自己這個弟弟實在太野了,經常性的跑出去闖禍,有一年,有個當兵的來到青原,看到自己這個弟弟時,也不知道哪裡來的親切感,說自己地弟弟是一個當兵地好料子。問弟弟願不願意當兵去。

    那個年代,一家都吃不飽,去當兵就意味著有飯吃,這麼好的事誰不同意。但是自己這個弟弟卻首先想到的是自己,他卻和那個當兵的談起條件來。只要自己這個當哥哥的也去當兵。他才去。

    那個當兵的很詫異,對這個男孩子的話很疑惑。究竟這是什麼樣的一個人,為了自己的哥哥,自己可能會失去這個難得地機會。要知道,他們這裡可不是大城市或者大的城鄉,每天的招兵名額是有,但輪到村裡時,家家都想強迫頭的去,輪到他們頭上時,機會小了很多。

    陸仁稼還記得那天,自己剛幫著桂花嬸兒將地裡的玉米棒子都搬了回來,正準備將玉米棒子鋪展開來,曬玉米地時候。一個當兵地來了,並且身旁跟著的是自己地弟弟。

    而在當時,陸仁稼只記得弟弟很興奮的說了一句話,「那就是我的哥哥,怎麼樣,比我更適合當兵吧。」

    當兵的很滿意,點點頭。那天之後,陸仁稼就和田旺喜兩個人跟著這個當兵的走了,他們當兵的地方是在靠近朝鮮的地方,而後來,他也知道了,領他們來的這個人,正是這個軍區的一個副團長,而他那天是剛巧探親之後,回部隊的時候碰到了自己的弟弟。

    在部隊的日子,可以說是陸仁稼一生中對有意義的事,如果讓他說的話,他會毫不猶豫的說道,在這個世上,他第一感激的人就是他的桂花嬸子,第二感謝的就是部隊,是部隊讓他這個什麼都不懂的鄉下愣頭青明白了更多人活在世上的意義。

    到了部隊,有了部隊的約束,弟弟不在那麼野了,當然利用休息的時候,他還是會偷偷的跑進山裡,打些野味燒著吃吃,當然每次回來不忘記給自己留些。為了這事,自己雖然多次說過他,讓他遵守紀律,不要向以前那樣。但弟弟都毫不在乎的說道:「現在是休息時間,我做點這事,又沒有違反部隊紀律,上面有沒有任何一條說著不能在空閒的時候自己找點吃的吃。」

    雖然部隊上確實沒有這麼一條,但一個當兵的,經常進山偷雞摸狗的,還是不太像話,帶自己進部隊的那個副團長為了這事,也經常教訓自己的弟弟,尤其是最後,乾脆為了自己的弟弟專門制定了這麼一條。

    陸仁稼還記得又一次,這個副團長把自己單獨叫道他的辦公室,在辦公室裡,副團長語重心長的說道:「仁稼,我知道你是個好孩子,更是個好兵。你知道我為什麼當年看到你弟弟時,就說他是個當兵的料嗎?其實,什麼當兵不當兵的料,這都是假的,包括你在內,我也看不出是不是當兵的料,但是,有一點我確實肯定的。你的弟弟太野了,如果不好好管教的話,將來可能走上一條不歸路。你知道我當初看到你旺喜地時候,他在幹什麼?」

    陸仁稼本來以為自己弟弟頂多是去偷點吃的。但當副團長說出原因的時候,陸仁稼恨得牙癢癢的,他恨不得狠狠地抽自己幾個嘴巴子。「你弟弟剛剛偷了你們村前那戶人家的雞,但是你弟弟並沒有因此而走,他是向著屋子裡走了過去。開始我還以為那是你弟弟的家,所有並沒有在意,只當是你們家要吃雞,沒想到。這時候,雞叫了起來,你弟弟聽到雞叫,很熟練的就將雞頭用力一拔,活活把雞弄死了,雞死了,你弟弟表情沒有一點變化。而是繼續往裡面走。我看到這一幕心驚了,就算是吃雞吧,都是用刀將雞脖子劃開個口子,然後將雞血放出來再煮,哪有你弟弟這樣的做法,我意識到事情不對。再一看你弟弟,他的眼神很不對,我再仔細一看,發現原來屋裡就有一個大姑娘在睡覺。可能是炕頭有些熱,被子沒有將她的身體蓋嚴,露了些肉在外面,而你弟弟的眼睛則是緊緊地盯著那個大姑娘。我意識到不對,才喊住了你弟弟。那時候我又急著回部隊。而且你弟弟還很年輕,才十多歲地孩子。我走了之後,萬一真幹出點什麼事,那可是一輩子的悔啊。於是我就決定將你弟弟帶回部隊,在部隊這種環境下,好好改造他一番。」

    在聽過副團長說的事之後,陸仁稼當時恨不得狠狠的抽自己的弟弟幾瓜掌,人怎麼能幹出這種事呢,而且村前的那個大姑娘陸仁稼也是知道的,他地身世很是可憐,雖然比自己好些,有親戚在,但是他們那一家親人有和沒有也一樣。但自己有個疼愛自己地桂花嬸兒,而那個姑娘叫杏兒,經常性的遭到家裡人毒打,僅僅是因為這個姑娘是個女娃娃,而且這個女娃娃出生之後,那家人不論怎麼努力,再生不出孩子了。於是一家人就將這個女娃娃當成了掃把星,每天不停的毒打,而且還將最重最累的活交給他做。那天這個大姑娘能偷偷睡會,僅僅是因為前天家裡的人去外村出門了,一時半會回不來。陸仁稼不敢想像,如果杏兒真的被自己的弟弟給那啥了,以後杏兒還怎麼活下去。本來的身世就可憐了,在遇上這事。。。他不敢想像了,他只想好好的感謝一下這個副團長。

    「仁稼啊,我知道你對你這個弟弟很疼愛,但疼愛也不是這個方法,雖然你弟弟來部隊這幾年,已經很規矩了,但還差些,你這個哥哥不能在這麼寵他了,現在是在部隊裡,有部隊看著,出不了什麼事,萬一哪天你們退伍了,出世了,受害地就不僅僅是幾個人了。你呀,該管的時候就得管,得狠狠的管,趁現在還在部隊,有你和部隊兩方面的努力,我相信能把你弟弟教育好的。」

    那天結束了副團長地談話後,陸仁稼想了很久,他完全理解副團長地意思,如果自己在不好好管自己的弟弟地話,那麼以後自己的弟弟或許真的完了。

    陸仁稼還記得那天晚上,在看到弟弟又給自己帶回一隻烤兔子後,陸仁稼憤怒了,他毫不理會一臉興奮的將兔肉送到自己面前的田旺喜,陸仁稼用起這幾年在部隊裡學到的格鬥術,將自己的弟弟狠狠的打,他咬著牙,每一拳都用盡了自己的力氣,他看著這個不成器的弟弟,他痛心啊,每打自己弟弟一下,他感覺這一拳重重的落在了自己的心臟上。那一天,兩人互相扭打在一起,打的很晚,鼻青臉腫,鮮血滲透了軍裝。

    那一晚,兩兄弟談了很久,開始的時候圍繞的問題僅僅是有關那次事件,以及教育好自己弟弟這件事上,但隨著越談越久,談的事情就越來越多了。那一晚,弟弟保證以後好好做人,不再做那些事了,以後陪著自己去食堂是大鍋菜,再也不利用剩餘時間去做其他的事了,並且好好做人。自陸仁稼很相信自己的弟弟,並且真的從那以後,自己的弟弟真的改了,看著一天一個樣的弟弟,陸仁稼高興了,而且破天荒的,在第二年弟弟立了一個三等功,這樣的榮譽可不是他們當兵的人人都能有地。自己只知道,弟弟長大了。

    當兵之後,弟弟抱著闖一闖的想法,南下了。具體做什麼不知道。但他知道弟弟長大了,而且掙錢了,每個月都能給家裡寄那麼一筆錢。

    但噩耗卻在幾天前傳來了,他說什麼也不敢相信,原來自己的弟弟這幾年都在做違法犯罪的事,想想自己這些年來,用弟弟陸陸續續匯來地錢,蓋了新房子。並且也和存錢的杏兒談好了,開年就娶他過門。

    想到這裡,陸仁稼心寒了,雖然弟弟錯了,但自己不能沒有弟弟,而且從弟弟在南方的朋友傳來的話,弟弟這次真的得罪大人物了。這次弟弟是在沒有行動之前就被抓了。而且對方明顯想置弟弟於死地。知道這些後,陸仁稼著急了,如果弟弟做錯事了,被法院判個幾年,或者幾十年他都無所謂,這是他應該承擔的責任,但現在他的弟弟明顯不應該承受這樣的責任,就算是殺人也有殺人未遂和殺人已遂地區別啊,並且差別很大。而弟弟這次雖然是綁架,但僅僅是預謀,還沒行動啊。這樣就要將自己的弟弟置於死地,陸仁稼說什麼也不同意。

    騙過了家裡人後,陸仁稼坐著南下的列車去往了廣州。在廣州會有人接應他。

    到了廣州之後。陸仁稼果然見到了這個叫二毛的黃毛,據二毛的交代。自己的弟弟真的得罪了這一輩子都得罪不起地人物,世界級船王,並且老首長親自在人們大會堂接見過地船王包玉剛,香港親大陸派的資本家。

    「田旺喜糊塗啊。」陸仁稼在知道整件事之後,常常在沒人的時候說著這句話。而且他和二毛經過商量之後,現在弟弟在香港警察手中,要想從警察局中把弟弟救出來,這無異於天方夜譚。而這件事的源頭又在包玉剛手中,只要他肯放句話出來,陸仁稼知道,自己的弟弟肯定沒事的。但又怎麼才能讓包玉剛放話的,經過他們的初步研究,發現只有做弟弟未完成的事,也只有這樣才能讓包玉剛放話。

    這兩天,二毛通過他在香港地能量,不斷的打聽著那個叫蘇若容的消息,但半個多月以來,得到的僅僅是蘇若容每天都躲在包玉剛位於半山腰的別墅裡住著不出來,並且整個別墅守衛森嚴,而且在別墅外面養著幾十條凶狠地愛爾蘭獵狼犬。對於這種犬,陸仁稼是不知道地,他根本聽都沒聽說過,在他的印象中只有部隊地警犬以及家裡的大黃狗,哪裡聽說過這樣的犬類。但聽二毛說,這種犬是世界上最凶狠的犬類,而且體型巨大,一個格鬥好手,在他面前也提不起半分勇氣,更甚者兩隻愛爾蘭獵狼犬能在十分鐘之內能吃掉一頭牛犢子。這是什麼樣的犬還是犬嗎,陸仁稼怕了,這樣的犬怪不得叫獵狼犬啊,他簡直比狼還厲害。

    無法靠近的他,只有等了,每天不停的蝸居在一個地方探查著,他心急啊,他知道他這裡一天不成功,他弟弟在警局裡就受到非人的折磨。

    終於在某一天,陸仁稼看到了從別墅中開出了車隊,而且在中間一輛加長型車中,裡面赫然坐著的就是照片中的那個女孩,陸仁稼知道這就是自己的目標。但他旁邊又坐著一個老頭子,對比照片之後,陸仁稼清楚這個人就是包玉剛。龐大的車隊,在前前後後五輛車的保護下緩緩的駛出了別墅。

    這一天,陸仁稼就一直和二毛盯著這個車隊,更清楚的說是盯著車裡的人,不論是誰,女孩或者是包玉剛本人,只要有機會,他都會下手的。

    一天中,陸仁稼看著女孩從自己的別墅走出來,接著又進了另一個別墅裡,接著就不出來了。陸仁稼的心情從最開始的興奮都漸漸的失落,他覺得今天又沒有機會了,而以後還會有機會嗎?就算有機會,他也不相信自己的弟弟能熬的過來,聽二毛說,這邊的香港警察打起他們這些人來,根本不當人看,而且現在又有了包玉剛這個人強硬的態度,以前打死人警察也怕,但現在不怕啊,整件事外界根本一點風聲都沒有,而且大眾都選擇了緘默。這樣的事可謂是差到了極點。

    終於,在他快要失望的時候,一輛轎車從裡面緩緩的始出來了,陸仁稼使勁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確定不是在做夢,他看著裡面做著的人,心理興奮了,就三個人,女孩和他身旁地那個男孩直接被他忽略了,通過望遠鏡,他看的出來,開車的那個司機是個好手。但如果自己盡全力的話,拿下他應該沒問題。

    接著他吩咐二毛繼續盯著周圍,他有沒有其他人跟了出來,而自己則開車原來弟弟藏在一個倉庫地賽車追了上去。說起這輛車,還是自己的弟弟的,據二毛說,自己弟弟平時沒事的時候和別人賭賭黑車。而這輛車則正是自己弟弟的車。警察抓到自己弟弟的時候由於車裡他們那裡很遠,警察並沒有搜到這個。通過二毛的說明,他才明白了,並且在這十幾天的時間裡,他早已將這輛車地性能摸透了。

    由於陸仁稼當兵的地方是在中朝邊境,經常性的有外國間諜出現在中朝邊境,所以他當兵的那支部隊有著一隻瀋陽軍區都很聞名的偵察連,而正巧他也是偵察連中的一員,對於尾隨對方後面。又不讓對方發現,雖然經過了幾年,手有些生了,但陸仁稼做的還是很到家,而且誰會想到。一個開著拉風地法拉利跑車地人居然會趕出綁票這種事。

    一路上。陸仁稼都沒有機會下手,他只能遠遠的望著。看著他們在馬路上奔著,由於離得遠,在跟了一會之後,他發現一個很重要的問題,果然,片刻之後,他收到二毛打來的電話,有三輛車跟著剛才那輛車出來了,看樣子像保鏢的。

    聽到這個消息,陸仁稼很詫異,但又一想,也明白了。細細的看了看周圍尾隨那輛車之後的車,但他怎麼看怎麼是兩輛,還有一輛哪去了?陸仁稼很詫異,難道是二毛數錯了,但又不可能吧,僅僅是三輛車,又不是三十輛,怎麼會弄錯的。

    還有一輛不確定,這樣的情況下,事情就不好辦了。在沒有發現第三輛車地時候,不論時機多麼好,以他專業的眼光看來,再好的機會都不是好機會。他著急了,一邊偷偷的繼續跟著,一邊查看著周圍的情況。

    這時,他發現要跟蹤地車在一家銷售中心停了下來,由於陸仁稼不認識英文並不知道這個銷售中心是做什麼地,但向裡面望了一眼,猜到應該是賣汽車的。陸仁稼暗罵道:「有錢人果然糟蹋,已經有了那麼多車了,還買車。而且還有人親自迎接。」

    大約二十分鐘之後,他們又出來了,而陸仁稼遠遠地望見,對方上了那輛新買的車中,而那麼對自己略有顧慮的司機卻還是開車那輛車。

    「好機會!」陸仁稼對自己說道,是啊,這樣的機會如果自己在不把握,就太對不起老天爺了,他將出現這樣的機會都歸功於老天爺,他相信老天爺是站在他這邊的,並且在他認為,自己並沒有幹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自己想的僅僅是將自己的弟弟揪出來,只要對方放一句話出來,那麼自己弟弟也就沒事了,他們繼續他們富人的生活,而自己就領著弟弟回村去。

    想到這裡,陸仁稼覺得這次成了之後,一定要把他弟弟帶回村裡去,在村裡有自己看著,又是個小地方,不論自己弟弟創出多大禍,也說起來就那麼點小事,他想到,如果這次就是在村裡,他弟弟怎麼可能得罪這麼大的一個人物,一個可以比你皇帝一樣的人物,在村裡弟弟在害人,也最多弄傷人家,又是一村的人,說點好話,陪點醫藥費就沒事了,哪有這樣,動不動就出人命的事。

    「喜娃呀,這次哥如果真能救下你,你以後不好好做人的話,哥就是犯著讓嬸兒傷心也要活活的打死你。讓你不學好。」陸仁稼開著法拉利,嘴裡默說道。

    陸仁稼不緊不慢的,好似敗家子一樣不停地超著馬路上的車,並且不時的向被超過的車做些鬼臉,接著又繼續超其他的車,等差不多超的差不多的時候,他又會放慢速度,就這樣不停地弄下去。還真引起了一些馬路上的二世祖的不滿,這些人看著這輛從來沒見過的法拉利在馬路上橫衝直撞。根本沒把他們放在眼裡,果然,有幾輛車不服氣就跟了上來。

    而陸仁稼見有人上鉤,但他地速度並沒有超過香港交警在市區的境界車速。陸仁稼僅僅是憑藉著他那高超的車技,在馬上了左閃右閃,而且馬路上車比較多,也根本提不起速度來。就是這樣,陸仁稼也將那些跟著的人甩的老遠。而通過電子測速儀的測試,陸仁稼又不算違反交通規則,香港交警又不能公然攔住他,並且能開得起法拉利的人。又這麼高調,這車雖然沒見過,但想來家裡能量不小。

    漸漸的馬路上開始混亂開了,有些不服氣地想超過陸仁稼,但這樣繁忙的道路上又開不快,不開快又追不上,他們怎麼能眼下這口氣。一時之間。公路上車輛開始大亂起來,雖然暫時還沒有發生車禍,但陸仁稼知道這只是遲早的事。

    「啊!第三輛!終於讓我給找出來了。」原來,在這混亂的時候,陸仁稼發現有一輛車至始至終都沒有受到半點影響,而且這輛車和剛剛那輛車又有著明顯的差別,那輛車幾乎一眼就能看出那是一起的,不論車速,行動都一致。而這輛車他卻單獨的走另外一道,並且車速不急不慢,偶爾還停下來做些別地。

    「發現你了,就好。」陸仁稼喃喃道,他知道今天很可能會成功地。現在要做的是。趁機把這一塊弄的更亂些,徹底影響他們的速度。

    說做就做。陸仁稼又開始故技重施,剛剛那幫紈褲子弟看到車速度降下來了,還以為這傢伙認輸了,沒想到他居然又開始挑釁起來,這怎麼可以。這一下,這篇交通徹底混亂了,一輛淺綠色蘭博基尼突然掉頭的時候,撞在後面要超速的布加迪身上,接著後面的車也由於來不及剎車,馬上成片成片的車撞在了一起,而陸仁稼早已稱這個機會,一個急轉有一剎車,一啟動,從小刀跑了,當他剛一走,小道也被堵住了,陸仁稼看著後面那幾個保鏢的車被卡在裡面,動也不動,那些人只能將車停下,迅速地跑了出來。具體他們又做什麼了,陸仁稼卻是管不了了,他現在要做的就是迅速追上那輛車,並且找準機會下手。

    也許是上天真的在幫助陸仁稼,恰恰碰上徐明這個對香港一點不熟悉的外地人身上,徐明的車技是好,但是由於不認識路,而身旁地大小姐更是不清楚,知道地僅僅是香港有幾條商業街,哪裡能買到她稱心如意的衣服。一番高速開出之後,兩個人只為了快點甩開他們管他叫大媽地那個司機,卻不知道,他們剛一轉過彎,那邊發生的連環交通追尾事故。

    徐明開著車,一路西進,終於駛上一條盤山路之後,兩人停了下來,因為徐明根本不記得應該怎麼走。到了這個時侯,徐明無奈的停下了車,對一旁坐在那裡正興奮的蘇若容說道:「大小姐,這下怎麼辦,我不認識路了。」

    「呵呵,沒事,我們正好在這裡玩玩,說實話,我還沒有來過這裡的,窗外的風景真好,我要出去走走。」蘇若容笑道,這一次她還真過足了癮,剛才徐明開車的速度,雖然談不上很快,但技術卻一流,在鬧市中能開出那樣的速度,她真是很佩服徐明的。而且自己很長時間沒有出來了,好不容易在把保鏢甩開了,自己還不好好的玩玩。

    「那好吧,不過先給你外公打個電話吧,讓他們派人來接我們吧。要不天黑之後就麻煩了。」徐明說道。

    「哼,要打你打,好不容易輕鬆了,我才不打的。」蘇若容聽到徐明說自己的外公,他就有些生氣,嘴一噘,不再理會徐明。

    徐明見她這個樣子,也是沒有辦法,說道:「那好吧。」

    包玉剛的電話徐明並不知道,但他知道自己老爹的電話,他應該還和包玉剛在一起吧,徐明心想道。

    「喂,老爸嗎?我和蘇小姐開車開的迷路了,你讓他外公來接下我們吧。」徐明無所謂的說道,這件事本就是件小事。

    但沒想到對面聽到這樣的話,頓時急了。徐盛華說道,「我現在把電話給包先生,你親自和他說吧。」

    聽到自己老爹的口氣,徐明心中怪異了。怎麼了,不就是迷路了嗎?值得這麼急嗎?

    原來剛剛徐明走過的那條路出重大車禍的事,他們已經知道了,並且聯想到蘇若容剛剛從那裡走過,那裡就出車禍,並且恰到好處地是剛剛將派出去保護的保鏢統統攔了下來。這樣的手段,這樣的能力,讓眾人都不由有些心驚。而李嘉誠地聚會。也在這場聚會中徹底結束了,政府官員尤其是警察署的交通署的官員們,更是急著回去。而包玉剛更是急的團團轉。這時,聽到徐明的電話,他們暫時放心了。

    包玉剛剛一接到電話,就對徐明說道:「小明,你和若容現在在車裡不要出來。鎖好門。記得千萬別出來,有劫匪盯著若容去了,並且估計很快就找到你們了。趕快把你們的到了什麼地方告訴我。」

    徐明一聽知道真的出事了,沒想到剛一來香港就出了這麼一起事故。徐明知道後,也二話不說,跑到一旁扶著半山腰欄杆望著香港景色的蘇若容身邊,一手拉著她,然後說道:「快點上車。我們要回去。」

    蘇若容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又被徐明拉地手有些火辣辣的疼。驚叫道:「什麼事嗎?你不能好好的說,快放開我。」

    徐明也顧不上那麼多了,一邊拉著她,一邊解釋道:「有人要綁架你,並且現在已經衝著我們來了。快點上車。我們要先會市區,到了市區就安全了。」

    蘇若容一聽這話。頓時明白了,也不再怨恨徐明瞭,儘管被拉的有些生疼,但還是很快上車了。

    「喂,包伯伯嗎?我現在和若容開車往失去開,現在在什麼地方,我也不清楚,我的電話不會掛的,你盡快派人來吧。」徐明交代了一句之後,就調轉車頭,準備往回開。

    這時,蘇若容也已經平靜下來了,她說道:「你專心開車,把電話給我,我和爺爺說情況,對香港,我雖然也不是很熟悉,但多少比你強點。」

    徐明聽後,也知道是這個理,於是道:「那好,你小心點,不要著急,現在劫匪還沒來的,而且我們又在車裡,不用怕。」

    蘇若容接起電話,徐明發動了車子,也不再看路了,雖然不認識會去地路,但怎麼回市區,他還是知道地,並且有著明顯的標牌指示。

    「外公,我是若容?我們現在在西面的一座山上,正在環山公路上,從這裡能看到見香港的一半景色,啊,對了,遠遠的能看到的好像是中銀大廈。」

    那邊包玉剛一邊聽著孫女的話,一邊像身旁的手下傳著話,他們迅速的分析具體在哪裡。這時候,留在李嘉誠私人會館裡地客人都發動了自己的能量,他們想著就是將香港翻個底朝天,也要將蘇若容和徐明這個兩個人找出來。

    這時候,一個人急匆匆的跑過來,對包玉剛大喊道:「包爵士,包爵士,根據警署傳來的消息,這個電話是在大嶼山附近,而且在快速的移動著。」

    眾人一聽大嶼山,頓時清楚了,西面地山有幾座,而且其中大嶼山又是最大地,整座山又那麼大,怎麼能快速找到他們在哪裡,要知道現在沒一分每一秒都可能挽救兩個人。

    「繼續查,讓他們查清楚具體的位置。」包玉剛說道,這時,他又對身旁地保鏢說道:「通知他們,往大嶼山那邊開,分開找,一定要找回來。」

    這時候的徐盛華也是捏了一把冷汗,自己的兒子可千萬不能出事啊,徐盛華的根基在舊金山,在美國,他在香港暫時還沒有能量的。這時候,他忽然想到自己的大哥,雖然現在香港還是英國的,但中國大陸應在在香港有一定的佈置,頓時拿起電話,給自己大哥撥去電話。

    今天,徐盛國正聽取著香港這邊負責人關於最近的一些情況,這時,突然間自己的電話響了起來,接起來時,就聽到自己弟弟急切的聲音:「大哥,你現在有空嗎?明明可能出事了。明明可能要遇到劫匪了。大哥,你在香港這邊有能量嗎?」

    徐盛國乍一聽到徐盛華的話,頓時急了,他可知道徐明可是他們老徐家的命根子啊,就是他出事,這個孩子也不能出事啊,但此時,他知道,著急也沒有用,冷靜下來之後,他問道:「小華,具體說說,把每一個細節都說清楚,我們老徐家的孩子不能出事。」

    而徐盛華聽到徐盛國的話後,也冷靜了下來,開始將整件事說給了徐盛國,徐盛國那邊聽著,邊沉思著。聽過之後,他道:「小華,你先通過他們那邊的能量繼續打聽著,我這邊馬上行動。」

    掛掉電話之後,徐盛國臉色頓時鐵青了,你最好不要動我們老徐家的命根子,否則不管你是哪國人,不管你是誰,我都會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上的。

    一時間,香港明的暗的,都行動起來,為的就是拯救這兩個可能遇到危險的人。
k22are001 發表於 2009-4-3 16:41
第三卷    第二十二章 真的被「綁票」了

    亦如深秋的香港依舊是那麼繁榮,山路兩旁不知名的樹木依舊綠的深沉,由於徐明和蘇若容兩人是坐在車中的,並沒有感受到太多的寒意。如果說有寒意,可能也僅僅是從內心中散發出來的點點絲涼。

    可能有劫匪會出現,這樣的事可是對徐明這個長大紅旗下的普通人來說是想都沒有想過的。想想自己這上一世,雖然活的平淡勞累,但日子也過的滋潤。而傳說中的警與匪的故事,更多的還是在電視或者電影上瞭解到的。曾幾何時,他常常看著電視機裡的鏡頭,輕蔑一笑:「還是平平淡淡的過自己的日子吧!」

    是啊,平平淡淡才是真,雖然現在還沒有遇到劫匪,但徐明內心中也感覺到氣氛不對,如果說蘇若容表現出的鎮定讓自己刮目相看的話,那麼從她拿電話的手那若隱若現的顫抖,正昭示著她此刻那不平靜的心。

    「我原來也是有錢人了!」徐明忽然間,有了這樣的一種感慨,是啊,自己也是一個有錢人了,雖然這一次的綁架不是衝著他來的,但難保又一次不是衝他來。如果說像包玉剛這種擺在公眾面前的有錢人時不時會被有心人打打主意。而自己這種隱藏在這個世界背後的人呢?想想自己現在的能量,如果自己一發狠,用手中的錢能把美國的經濟弄垮了,並且可以讓它幾年之內難以恢復。但自己能嗎?徐明從來沒有這樣想過。他知道,如果真那樣做了,他可能會死無葬身之地。這也是這麼久了,徐明賺自己該賺地錢。能藏得藏,能躲地躲。

    這個世界上有不透風的牆嗎?這個世界上有永遠的秘密嗎?徐明想都沒有想過,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只要有心之人要查,或許會困難點,但會查出來地。而如果自己真的無意中得罪了某個人,或者某個國家,那時候,自己怎麼辦?自己將要面對的並不是簡簡單單的幾個綁匪。或許面對的是成千上萬的暴徒。以及某個國家機器。

    正在徐明一邊沉思,一邊開車的時候,忽然,坐在身旁不停的和那邊通話的蘇若容發出了一聲尖叫:「小心,前面有。」

    聽到這一聲尖叫之後,徐明才看到前面有一輛紅色的法拉利正朝著他們這邊瘋狂地開過來,看到這個車,徐明心警惕了一下,不過他自然沒有將劫匪可能就是這兩開著法拉利地人。在他看來,如果某個人要綁架或者觸犯法律的時候,法拉利這種車雖然馬力大,能瞬間將速度加到兩百以上,但他也有一個明顯的缺陷。那就是它太張揚了。開著這種車,不論走到哪裡都會吸引別人的眼球。「啊?來了?」這時。蘇若容又一聲驚叫,她剛剛那一聲驚叫,讓那一邊的包玉剛驚住了,他們以為出了什麼事,在包玉剛的追問下,蘇若容說出有一輛紅色法拉利以很快的速度在他們走的這條路上疾馳。

    而包玉剛聽到這個話之後,將這裡的情況和剛剛返回來回報整件事情況地一個保鏢聽到,他突然想到什麼似的,對包玉剛說道:「老爺,讓小姐千萬不要下車,很可能就是這輛法拉利。」

    「你說,給我說清楚?」這時包玉剛緊張了,他要確認一點,這個劫匪怎麼可能開著法拉利幹這種事,難道他就沒想過這樣太過招搖,這種行為無異於自掘墳墓。想到這個匪徒在在管理系統極為嚴格的鬧市區公路上就弄出這麼大的一起車禍,而他反而沒有任何的責任可以擔待,這樣地行為,讓包玉剛震驚了,這樣水平地人,就是自己重金請來的保鏢也沒這本事吧。

    「轟轟轟」法拉利巨大地轟鳴聲霎時間響起,雖然徐明和蘇若容兩個人是坐在自己的車中,但還是被這個巨大的震動聲驚了,接著,只見一個紅色的影子迅速閃現,等徐明看清楚的時候,發現那輛法拉利居然在一個瞬間,高速中橫著停了下來,將本來就不怎麼寬的山路直直的攔住了。

    「這,這就是劫匪?」蘇若容看到剛才那一幕時,也震驚了,他剛剛還在佩服徐明的車技,但她很清楚,就算徐明的車技再厲害,也沒有能力,開著像法拉利這樣的車,在高速中橫著停下。

    「啊,若容,你麼堅持住,一定要堅持住,外公馬上就到,馬上就到。」蘇若容的哭叫,讓電話那般的包玉剛萬分著急,他對著電話不停地安慰道。

    徐明這時候冷靜了,前面的路已經被攔住了,現在只有調轉車頭,繼續往山裡走,但山裡的路到底通道哪裡,他不知道,不過想來應該有辦法的。

    但在徐明正準備掉頭的時候,這時候,法拉利車裡走出一個虎背熊腰的大汗,這樣的漢子,而且身上若有若無的散發著一股氣息,徐明可以肯定這傢伙肯定是當兵出來的,否則不可能有這樣的感覺。

    眼前的事已經輪不到徐明多想,熟練的操作起車,就將車頭往回調,但這條馬路太窄了,一時之間不好釣。而出來的這個男人知道了對方的意圖,什麼都沒做,直接衝了過來。

    徐明著急了,這個人究竟想做什麼,如果說是劫匪的話,那麼怎麼會就一個人,而且看找個人的樣子,明顯不像是為了錢財的。難道說害命?這個包家究竟做了什麼事了,居然讓對方為了綁架這個蘇若容結果什麼都不顧。幾個眨眼的功夫,在徐明還沒有將車調轉過來的時候,這個男子已經衝了過來。徐明楞了。對像想幹什麼?車門已經從裡面僅僅地鎖上了,如果不借助利器地話,根本不可能打開。

    而眼前找個人,好像根本不在意一樣。衝到徐明的車旁,然後很紳士的敲了敲徐明的車窗,並且在外面說了些什麼,但由於汽車地密封性高,根本聽不到他的話。

    但徐明知道一點,那就是不能開窗戶,只要一開窗戶,一切都完了,不理會外面那個人的行為,徐明繼續著他調車頭的事情。

    「咣當」一聲巨響。接著車上下晃悠了一下。徐明懵了,怎麼回事?這時,坐在旁邊的蘇若容已經哭了起來,他一邊哭一邊對著電話說道:「外公,那個男的把車胎弄破了,我們走不了了。外公。。」

    這一聽,徐明也知道了什麼原因,本來車胎爆了,他自然也能感覺到。但在這驚險的時候,他哪有時間體會這個響聲究竟是哪裡出問題,他想的就是盡快的開走。

    陸仁稼看著坐在車裡面,一個不停的打著電話,一個乾著急地兩個人。他知道現在不能等了。外面地那些人一定已經知道了,並且再朝著這裡趕來。但眼前這兩個人就縮在車裡不出來。自己只是想讓他們放了自己的弟弟,並沒有想想著謀財害命。

    「算了,這是你們逼我的。反正你們有錢,壞一個胎是壞,壞一個玻璃也是壞。」陸仁稼憤憤的想到。接著,他轉身走到了剛剛下的法拉利車上,然後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抽出一根大的鐵棍。

    開始陸仁稼在開車的時候,看到這個鐵棍還有些詫異,這麼高檔的車,弄這個鐵棍做什麼,而二毛訕笑著解釋說這時自己弟弟平時打人的傢伙。陸仁稼聽了這話,怒了,自己地弟弟究竟幹了多少壞事。但他沒有將這個鐵棍子扔掉,他想的時候等把弟弟弄出來之後,用這個鐵棍子好好教育一下他,免得到處給自己惹麻煩。

    當徐明看到對方抽出一跟有近一米長三指寬的一根鐵棍子的時候,徐明知道,完了,他並不認為自己這輛車的玻璃能承受地住這跟鐵棍子地力道。

    而且,看著這個男子走了過來,徐明傻了,不是被嚇傻了,而是這個傢伙,在砸玻璃的時候,居然他給他暗示,讓他離玻璃遠些。這還是劫匪嗎?徐明可以很肯定地說,雖然他兩輩子沒遇到過這事,但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電視電影裡這種鏡頭都的去了。但從沒見過一個這樣的鏡頭。是幻覺嗎?或許這個人有些事,而從剛才那一點上看,徐明也知道了對方無意傷自己,只是到底為什麼呢?

    「轟卡」一聲,新買的車就這樣在繼車胎爆掉之後,車窗又碎了,由於汽車玻璃並不是一般玻璃,雖然碎了,但還有纖維連接著,並沒有掉下一塊。徐明知道,已經沒有辦法了,望了望遠方,救他們的人還沒有到來。

    徐明失望了,輕輕了將開門的按鈕按了下去,然後將門打開。他知道已經沒辦法了,從剛剛的一系列動作中,他看出點什麼,這個男人並不是那種窮凶極惡之輩。

    門開了,蘇若容傻傻的望著徐明,她不明白徐明為什麼要將門打開,看著外面那個差不多有一米九多的壯漢,蘇若容更害怕了,身子不由自主的又往裡縮了縮。

    「你好,終於出來了。」陸仁稼看著打開車門的徐明,微微笑了一下,很開心,很滿意。

    徐明也看著他的笑容,沒說什麼,徐明可以看出對方很高興,但沒有從對方眼睛裡看到一點危險的意思。

    「我是出來了,我想知道你想要做什麼?需要綁架我們?」徐明冷冷的說道,雖然看出對方沒有傷寒自己的意思,但徐明還是對對方提不起任何的好感。

    「小兄弟,真是對不起,我本來只想找蘇若容小姐的,沒想到你也在其中,連累了。不過放心,你們先跟我離開這裡,我沒有任何的惡意,我只是有件事要請那位小姐的外公做。」陸仁稼用一種自我感覺盡量和氣的聲音說道。

    「噢?是嗎?這樣就是沒有任何惡意嗎?那還有什麼事是有惡意的?」徐明反問道,一邊說著,一邊還用手指著被戳破的車胎,被砸碎的玻璃,更甚者正縮在裡面顫顫抖抖的蘇若容。

    男人聽到徐明這麼說,尷尬的笑了笑,接著好像想到什麼似的,說道:「這個真對不起,把你的新車砸壞了,等事情辦好之後,我把那面的那輛車留給你們吧,賣了之後,估計夠修車了。」

    徐明真是無語了,這真是一個劫匪嗎?看這樣子,完全是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

    這時,眼前的男人好像突然明白了什麼,或者說突然想通了什麼,立馬一副態度堅決的說道:「快,先跟我離開這裡,等到了一個安全的地方,你想知道什麼,再問吧。」說完,他也不管徐明是不是答應,就準備鑽進車裡將縮成一團的蘇若容拉過來。

    徐明見他突然態度轉變的如此快,並且一下子好像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一樣,整個給人的氣質完全不同,像是那種知道事情很嚴峻,但又有辦法解決一樣。

    「你別動,我們自己走。」徐明看見蘇若容那副害怕的樣子,徐明皺皺眉,在他剛才突然變化的態度,讓徐明有些捉摸不定,這傢伙究竟怎麼了?

    對了!剛才在和自己說話的時候,他的眼神一直往裡瞟,定然是看到一直和外面有聯繫的蘇若容。定然是這樣,徐明想到。

    「蘇小姐,你出來吧,我們先跟著他離開。你要相信你外公,我們會得救的。」徐明鑽進車裡,對如受驚的小鹿一般的蘇若容說道,看著徐明那份微笑,蘇若容本來有些害怕這時稍稍的放鬆了一些。

    這時,徐明又伸出手,將蘇若容手中的電話拿過來,當著眼前這個男人的面關機後,然後從扔了出去。

    「這下該放心了吧。」徐明一副我理解你的樣子,盡量讓眼前這個人放輕鬆,免得再像剛才那樣突然變得很嚴肅,很難以接受。而且,徐明也差不多可以猜到一些原因了,知道自己現在不會有事的,他只不過需要包玉剛辦一件事,而如果是有組織有規模的綁票案的話,根本不可能出現這種單槍匹馬上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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