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七章 夜襲金兵
作者︰文王後代
大宋在北宋的後期，從來沒有一次消滅敵人上萬人。現在京城金兵雖然兵臨城下，卻打了一個大勝仗，光是腦袋就有二萬一千個。這不是吹牛，貨真價實在那里擺著的。
城內有人放起了爆竹。有錢人還主動買了豬牛羊送到軍隊里去表示慰問。
小趙皇帝統計了大宋的死亡士兵，有二百五十人，受傷有五百八十人。與敵人的死亡比例顯然要輕。死了的士兵，都用大棺材埋了。受傷的都受到無微不至的關懷。金兵死亡的人，在城下擺著。大宋不願意去搬，金兵不敢來搬。死亡的人已經是零刀碎塊，很難看。市民來看了都勸那些沒有看的不要來看，免得做惡夢。
打了一上午的大戰，小趙皇帝滴水未進。見城牆下大量的死人倒在那里，還派兵割了大量的腦袋進城，最後還讓守南城的士兵，人人去在死人身上砍了兩刀。大宋的將士，開封城里的老百姓，都在歡呼勝利，小趙皇帝卻眼淚蒙蒙。這就是自己信奉“仁者愛人”的人的杰作。小趙皇帝只能用“做小惡為大善”老子的“大德不德，于是有德。”來安慰自己。
不忍看城牆下面的死人。小趙皇帝帶著侍衛李德全王文回到皇宮。皇後听到“皇上駕到”，急忙帶領大量宦官宮女們出來迎接。“臣妾恭迎聖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不過，今天的聲音，“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宦官宮女們是用足了勁在吼。
皇後說︰“臣妾代表皇宮的全體宦官宮女，恭祝聖上為我們大宋打了一個打勝仗！我們大宋的列祖列宗也要感謝您在這危難之際，為大宋做的貢獻。”
小趙皇帝帶著眼淚，帶著哭音︰“勝仗倒是勝仗，今天朕殺了這麼多人，我難過啊！”
也不說平身，自己走到寢宮去了。
皇後爬起來，示意大家起來。急急忙忙到寢宮去，看來皇上也需要安慰。
小趙皇帝抱住皇後，說︰“皇後，金兵死得太慘了！”皇後安慰小趙皇帝說︰“我們兩國本來簽訂了友好協議的，我們沒有打他們，是他們來打我們。如果我們不消滅他們，我們大宋的朝廷，我們大宋的老百姓不知有多少人要死亡，他們如果佔領了我們大宋，我們大宋人民的幸福生活就完了。他們要搞奴隸制，我們大宋的人民就要做他們的奴隸。本宮知道我們的皇帝是一個仁慈之君。光仁慈是不行的，還要輔以武德，才會受到人民擁護。仁慈輔以武德，才是聖君。想通了，就好過了。”
小趙皇帝說︰“謝謝皇後，謝謝您的勸告！”
下午，李德全進來報告︰“皇上，勤王的軍隊種師道來了，據說有一萬五千人，已經在汴河上游南岸扎營。”
太上皇要求各地勤王，現在才有人來。這就是古代交通狀況，全靠人的兩條腿一步一步走，一路上是多麼艱苦。
“好！通知李綱通知吳革，陪同朕一同看望種將軍和他們的將士們。”
現在我們需要介紹種師道了︰
種師道(1051～1126)中國北宋末年名將。洛陽人。以蔭補三班奉職，後知德順軍。政和六年(1116)，晉升為龍神衛四廂都指揮使、知渭州（今甘肅平涼）。八年，徽宗命其率軍修築席葦平城，城未就而夏軍驟至。他佯示與夏軍決戰，暗派偏將曲充率軍出夏軍側翼,揚言宋援軍至,乘夏軍猶疑之際，命部將楊可世率部出其後，姚平仲率精騎急擊之,大敗夏軍。靖康元年(1126)金軍大舉南下,宋廷令種師道為京畿、河北制置使，率部1.5萬人往東京（今開封）增援。種師道進至洛陽，聞金軍已臨東京城下，遂用疑兵計，號稱百萬大軍，張旗擊鼓而進，急至汴水南。金軍不知虛實,移寨自固。種師道至京,朝廷已與金朝議和。金軍回師時，他建議乘其半渡擊之，欽宗不許。金軍撤退後，被命為河北、河東宣撫使出屯滑州（今河南滑縣）。他建議朝廷屯兵于滄（今河北滄縣）、衛（今河南汲縣）一線，防止金軍再次進攻。宋廷以為金軍初退，不宜勞師，沒有采納。不久金軍又大舉進攻，他請欽宗暫避長安(今西安)。朝廷以為種師道怯敵，將其召還。同年十月卒。
由于小趙皇帝是由現代穿越到北宋，種師道的歷史，大宋的歷史也就要改變了。看本小說的先生，對種師道的歷史，就到現在為止。
今天因為要看望種師道的勤王之師。小趙皇帝特別穿上了皇帝的黃金盔甲，騎上馬，帶上皇帝的儀仗隊。浩浩蕩蕩地向城市的西邊走去。
皇帝出行，又是剛剛登基的新皇帝，又是剛剛打了打勝仗的威武皇帝，听到說的開封府的老百姓，幾乎是傾城而動，來看皇帝。
許多年輕姑娘，看到皇帝是這樣的年輕，這樣的漂亮，這樣的威武，都看呆了。其中有皇後的堂妹，也來看自己的姐夫。原來她認識太子，那里有現在這樣漂亮、這樣威武？心中的白馬王子不是這個形象嗎？這可不是白馬王子是騎著白馬的皇帝。因為有打了勝仗的皇帝的光環，看人都變了。
一般官員出行，都要鳴鑼開道。皇帝出行，那更是不得了。今天小趙皇帝出行，見全城老百姓幾乎是夾道歡迎，這許多人看，難道還“看失了膘”，他看他的，自己走自己的。也不叫人趕老百姓,讓老百姓在路邊看。
到了汴河南岸，種師道帶領將領們出來迎接。
種師道帶領將領們跪到地上，說︰“叩拜聖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小趙皇帝說︰“眾將軍請平身！”
小趙皇帝看種師道將軍，已經是七十多歲的老人。身高大約一米九，胡子已經全白了。身體也不怎麼好。看來帶病勤王，對這個名將，小趙皇帝沒有穿越前就已經知名，所以十分尊敬。
種師道介紹自己的部將。“聖上，這是曲充將軍。這是楊可世將軍。這是姚平仲將軍。”
小趙皇帝認真地看了姚平仲將軍。見姚將軍已經四十多歲的人了。大約一米八的個子，皮膚黝黑，精神十分好，兩眼炯炯有神，精力十分充沛。這也是十分有名的將軍，因為在歷史上夜晚偷襲金兵，消息泄露，反被敵人包圍，損失慘重。後來不知所終。
種師道說︰“臣們听到皇上御駕親征，在開封城下，今天上午割金兵頭顱二萬一千個，傷金兵大約七八千人。我勤王軍隊對皇上萬分恭敬，臣恭請聖上檢閱勤王部隊。”
“好！朕就看望遠道而來的勤王將士們。”
“姚將軍，快整隊接受聖上檢閱！”
勤王的軍隊很快集合好了。這些都是邊關來的將士，雖然經過長途跋涉，稍顯疲勞。可以看出，是久經考驗的軍隊。
小趙皇帝身穿黃金甲，騎著一匹白馬，出現在一萬五千勤王的將士面前，將士們半跪到地上，齊聲高呼︰“皇上威武！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小趙皇上大聲喊道︰“將士們，平身！”又喊道︰“將士們辛苦了！”
下面有人領大家呼起來了口號︰“保衛大宋！保衛京城！保衛皇上！”
“保衛大宋！保衛京城！保衛皇上！”的口號驚天動地。
小趙已經吩咐李德全去帶十門良心炮來對勤王部隊表演。話筒也帶來了兩個。
吳革用話筒宣布︰“新武器表演開始！”
李德全就在那里指揮︰“第一炮，準備，放！”轟隆，驚天動地的一聲響。勤王的部隊已經听說了這樣的炮，雖然震驚，也不害怕了。
接著放了十炮。勤王的將士們直呼“真過癮！”後面是騎馬甩手榴彈。步兵甩手榴彈。又是三輪射箭。又是步兵砍騎兵表演。騎兵長馬刀表演。邊看吳革邊用話筒解釋。上次將軍們是晚上看，現在白天勤王將士看。原來還擔心到京城打敗仗的勤王部隊，士氣高漲。
表演結束，請勤王軍隊休息。
接著，小趙皇帝招開了汴河西岸守河部隊將領會議。
小趙皇帝宣布︰“任命種師道將軍任京城保衛戰總指揮部副總指揮。”種師道開始還沒有在意，李綱解釋︰皇上親自擔任總指揮。種師道才知道這個職務很光榮。
守汴河的方法，經研究，1、先阻擊敵人過河。做做樣子，實際放敵人過河。2、讓敵人過幾千人，就包圍敵人。3、用良心炮先打白炮彈，迷住敵人的眼楮，再打黑炮彈，消滅大量敵人。4、最後用弓箭騎射，最後步兵進攻，拼殺敵人。如果敵人騎馬沖鋒，用三輪射箭後退法阻擊敵人。最後也是包圍殲滅。
小趙皇帝說︰“現在，對殺死的金兵，不再割敵人的腦袋。在包圍打炮後，要用話筒喊話，促使敵人放下武器投降。投降即不能殺害。我們已經給敵人心里造成了巨大的壓力，要在爭取敵人投降上下功夫了。”
姚平仲說︰“皇上，我們勤王的軍隊，看見京城今天打了大勝仗，都想為殺金兵貢獻力量。今天敵人大敗，正是敵人士氣低落的時候。本小將願意帶領勤王的部隊，今夜偷襲敵人，盼聖上批準。”
小趙皇帝知道姚平仲歷史上偷襲金兵打了敗仗，據說是因為消息泄露了。現在如果我們馬上就在今晚上發動襲擊，消息暴露的問題就沒有了。偷襲金兵正是自己計劃的一部分。難道歷史還會按原來的軌跡前進？
小趙皇帝說︰“偷襲敵人很好！將軍準備帶多少人？”
姚平仲說︰“小將準備帶一萬人。”
小趙皇帝說︰“一萬人。如果消滅敵人，必須要比敵人多三到五倍，敵人有三萬人，只帶一萬人少了。如果只是偷襲敵人，一萬人又多了。偷襲敵人後，我們要跑路，一萬人又不容易跑。如果敵人反擊成功，我方損失的人就比較多。這樣，姚將軍，你帶三千人。在子時從汴河南岸渡河。渡河成功後，先埋伏起來。先派二十個頭腦靈活武藝好的士兵到敵人的軍營偵查。如果敵人沒有發現，沒有防止我們偷襲的準備，就回來報告，再進行偷襲。如果敵人有了防偷襲的準備，甚至敵人是空營，我們這二十個士兵就在敵人的營房里放火。等于給我們的埋伏部隊報信。二十個士兵到處放火，偷襲敵人的目的也實現了。我方的偷襲部隊，可以借敵人注意火光，從汴河北岸向城牆方向撤退。我們城內，隨時準備接應。偷襲部隊也可以從船上撤回南岸。”小趙是想的，即使這三千人全部被敵人消滅，我們只損失了三千人。比歷史上姚平仲偷襲金兵的損失要小得多。
“小將遵命！”
晚上到了子時，姚平仲帶領三千大宋士兵，用一百艘木船從牟駝崗的上游渡河。又往牟駝崗的金兵大營靠近。找了一片灌木叢埋伏起來。又派出二十個士兵，到金兵大營偵查。
再說金兀術，看到自己的金兵到大宋的京城開封城下，死亡了二萬多人，認定是陷入了大宋的圈套。回到大營，趕忙調兵，對他認定的大宋奸細郭藥師及其二千士兵，痛下殺手。天快黑的時候，心里跳得十分厲害。東想西想，想起新敗的軍隊，要防止敵人偷襲。把自己的想法告訴完顏宗望，完顏宗望也同意這個看法。到了亥時，把部隊撤了出去。沿大營的外面在草叢之中埋伏。
這二十個大宋的偵察兵，悄悄地進入了金兵的大營。他們的行蹤被金兀術發現了。派了幾百人個金兵跟了進去。大宋的偵察兵進入大營，感到不同尋常的安靜。就進入金兵的帳篷查看，發現都是空營。知道敵人已經有所準備，按既定的方案，點燃了火把，四處放火。金兵看見大宋兵在放火，就放箭，一下射倒了幾個人，那些沒有被射到的大宋兵忙丟了火把逃命。
姚平仲放出了二十個偵察兵，有人來建議，河邊的草長大比較高，河邊有一條小路通到開封城下。我們沿著小路前進到牟駝崗附近，方便對金營的進攻。如果敵人發現，那邊離開封城也近，方便撤退。
姚平仲同意了這個建議，偷襲的部隊沿著河邊前進。剛到牟駝崗下面，一個金兵要解大便，他是撤退出金兵大營，反過來包圍金兵大營的。跑到河邊，還沒有解便就發現河邊的大宋兵。他馬上高聲喊︰“河邊有人！”“河邊有人！”有更多人喊起來。這個時候，大營里火光已經起來了。
金兵西面的兵和南面的兵趕到河邊。西面的兵發現了木船，以為里面有人，向木船進攻。南面的金兵一聲放箭，射倒了一大片大宋偷襲兵。見被金兵發現和大營的火光，大宋兵不要命地向開封城跑。金兵在後面追。北面的金兵也在大營尋找大宋的兵。金兵大營亂糟糟的。
開封城派出的接應的大宋兵，剛剛悄悄開了城門，埋伏到大路的兩邊。金兵的大營火光就起來了。只看見一支軍隊跑了來，後面追了不少兵。看前面是大宋的兵，放他們跑過。一聲放箭，後面金兵就倒了一大片，又是一陣炮響，金兵又被炸了一片。追擊的金兵知道遇到了埋伏，追擊變成了逃命。
吳革看金兵已經逃走，接應的任務已經完成，正要收兵，從西北方跑來了十幾個人。邊跑邊喊︰“不要放箭，我們是大宋兵！”
吳革估計是偵察兵，看他們到來，果然是大宋兵。
姚平仲回到城里，清點人數，少了五百五十人。這偷襲敵人沒有完成，還損失了這麼多人，心里很不是滋味。
小趙皇帝，在他們偷襲出發後，也很不放心，也到西北城牆上去看。見偷襲的退回城里，接應的大宋士兵已經把金兵擊退，才放下了心。
姚平仲見小趙皇上走來，還沒有睡。馬上到小趙皇帝面前跪下請罪。小趙皇帝把姚平仲扶起來。說︰“姚將軍，常言說︰‘勝敗乃兵家常事。’何況我們大宋兵，今天晚上也大概殺了金兵一千人。我們還不能算敗仗，只能叫不敗不勝。”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