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遊] 網游之門戶清理工 作者:粗糙手斧(已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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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g0916 2009-2-1 01:34:57 發表於 遊戲競技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45 91752
wiselin 發表於 2009-9-1 06:58
第五卷  第292章 抱走一個再說
無言問李晨燦,他喜歡亂什麼的時候,李晨燦突然陷。說實話,他還從來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

    無言追問了一句:“竟然說不上來麼?我真的很替亂MM感到悲哀啊。”

    她這句話顯然是說給不知道頑皮的躲到什麼地方去的亂聽的。

    “悲哀什麼啊,我只是覺得這個問題根本就沒有存在的必要,因為我喜歡她的一切,一個人的一切,可能那麼輕易地說清楚的麼?”李晨燦惱怒無言的說法,本來他是不想在無言面前標榜自己對亂的愛的,因為那會顯得肉麻而做作,但是無言的那種態度激怒了他。

    他說出這句話來,除了有表露自己的心跡的成分,更多的是故意氣氣無言的。

    無言雖然失望,但是因為她原本就沒有太多的希望過,所以她並不那麼煩惱,只是淡淡地說:“這樣啊,那我祝福亂MM了。”

    “你今天下午就走了麼?”李晨燦見她不再用刻薄的口吻,他也就改變了態度。

    “這個問題我們就別再提了吧,我就像是不速之客,冒昧的來了,自然要灰溜溜的遁了,而且速度越快越好,我想,如果我再待久一點,有人就會遭難了……”

    李晨燦裝糊塗地笑道:“說什麼呀,你難得來一次,為什麼非要這麼快就離開呢?再說了,誰會遭難呢?”

    “誰會遭難?別的不說,我想李晨燦同學肯定是逃不掉的了……”

    “我竟然會遭難麼?如果這是遭難的話,那我原意天天過這種日子。”

    “是真的嗎?那我真的不走了,時間一長了,你不會嫌我煩吧?”無言笑著說,不是她心情好話也變得多起來了,而是她一想到亂MM在暗處憋著,她就忍不住要製造一些話題來快樂一下。

    “煩,當然煩囉。”李晨燦毫不猶豫地說。

    無言說來說去就是想讓李晨燦入自己的套兒,讓他說一些將亂氣得暴跳的話出來。可是很遺憾,李晨燦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倒將她自己氣得不輕,她瞥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既然煩,那你還說什麼原意天天過這種日子?”

    “煩是煩,可是卻覺得很值得啊。”

    李晨燦總算說出了令無言覺得滿意的話來了,她嘴角微微彎起,她的笑容清新而自然,讓人猶如沐浴在西湖的晨風中。

    “你這麼說,就不怕亂聽到了不饒過你嗎?”

    李晨燦歎息曰:“我倒希望她不饒過我啊,只是她根本不在乎這個。我猜他並沒有我愛她那麼愛我。”

    無言也歎息曰:“原來你煩的是這個啊……那麼你是不是要利用我來試探一下亂對你的感情呢?不如我們私奔吧,然後讓烏鴉幫你監視一下亂,看她有沒有傷心欲絕……”

    李晨燦覺得今天的無言真的很奇怪,如果是往日,她應該不會說這些烏七八糟的事情的,更是根本不可能出這種餿主意的。

    “時間還早,你要不要休息一下?”李晨燦說。

    他說這話顯然是預備開溜了,他確實不太喜歡無言現在的狀況,感覺就像個好事的八婆似的。

    “我確實要休息一下的,不過我一閉上眼睛就感覺雜念像利箭一樣向我射來,給我一種萬箭攢心的感覺……這樣,我又如何能安穩地睡著呢?”

    “那……”李晨燦不知該說什麼好了。

    “你陪我睡吧。”無言說。

    “你說什麼?”李晨燦的腦袋瓜兒一時癡呆了,他知道無言向來都是很保守的,怎麼可能說出這種滑天下之大稽的話來呢?

    “我說我睡覺,你在床邊看著我睡,可以不?”無言看他那種美國人不知道華盛頓法國人不知道拿破崙的傻子模樣,就補充說明道。

    她剛才之所以會那樣說,自然也是為了刺激一下亂的神經而已。

    無言現在已經十分享受這個遊戲了,亂自己躲了起來,正是自作孽不可活了。

    “好吧。”李晨燦實在找不出理由,也硬不起心腸來拒絕無言的這個十分叫人憐惜的要求。

    “那你把頭轉過去,我要脫衣睡,我不習慣穿許多衣服睡的……”

    李晨燦聽話的轉過頭去,心中卻頗為忐忑。

    亂一直躲在掛衣櫃裡,酒店

    櫃空間狹小,是那種剛剛能容一人的小衣櫃。亂躲I很不舒服,可是為了聽聽李晨燦這個沒良心的會不會在自己的背後說一些令她痛苦的話,她就拼命忍住了。

    無言的遊戲可真的很要命,亂被吊足了胃口,這還不算,還神經高度緊張,好幾次都差點要從衣櫃裡沖了出來……

    誰都知道,要保持一種姿態一動不動是非常難的,只有專門修煉人士才能做到長時間的靜坐。

    亂自然不是專業的修煉人士,她站立了這麼久,早就肢體僵硬支撐不住了,在忍耐的臨界點,無言又瞎扯什麼要脫衣服,她哪裡還支持得住,發出一聲驚呼,從掛衣櫃裡跌將出來,在地毯上做了葫蘆滾。

    李晨燦嚇了一跳,而無言自然是並未脫衣,見亂摔了出來,樣子狼狽,忍不住抿嘴淺笑,但是話語裡卻頗有同情的意味:“亂MM,不及讓你看到他的廬山真面目,你就捱不住了,真是好可惜哦。”

    李晨燦聽無言這麼說,氣都不打一處來,先是怒視無言:“你!”

    無言目光游離,自言自語般的說:“我倒成了人家測試愛情的工具了。”

    李晨燦無奈,又轉而將矛頭對準地下狼狽不已的亂:“你!你你你!”

    亂一邊揉屁股,一邊連聲呼疼:“李晨燦,還不快過來抱我起來?”

    李晨燦無奈,只得按捺住自己心頭的怒火,俯下身去將亂抱了起來,然後輕輕的放在床上:“活該哦你,沒事躲進掛衣櫃裡去幹嘛呢?”

    “幹嘛?自然是去偷聽囉。算你小子走運,沒說太多的壞話。不過呢,也說了不少可惡的話,放心好了,回家之後我一定用滿清十大酷刑輪流來伺候你老人家的。”

    李晨燦真要反抗,卻見到亂那白皙的臉上印了好幾根指印,他心裡好一陣心疼,急問道:“老婆,你臉上是咋回事呢?”

    亂還不及回答,那無言卻在一旁慢悠悠地說:“自然是我打的。”

    李晨燦好是憤懣,可是想到無言也不是橫蠻的人,知道亂一定是闖禍了,就不想在這個事情上追究了,只是狠狠然將亂從床上拖了起來:“老婆,咱們回家去吧。”

    無言聽出了李晨燦話語中賭氣的成分,用餘光看到亂一臉幸福的模樣,她的心卻被深深的刺痛了,她忍不住冷哼了一聲:“心疼了麼?不就是一巴掌嗎?那麼你來打我吧,一巴掌不夠你打兩巴掌好了,不夠可以左右開弓打個痛快,我還給你。”

    “無言,我不要你還了。”亂得意地揚起臉,沖無言說。

    李晨燦本來是要拖亂離開的,可是亂現在身體有些局部麻痹,根本就站不起來,被李晨燦拖起來走了兩步,又趴回到床上,沮喪地說:“老公,我腳麻了,走不動,你背我吧。”

    李晨燦露出兩顆森森獠牙,怪笑道:“我不背,我抱,呵呵。”

    無言看李晨燦抱著亂,大搖大擺的離開了自己的房間,真的有些淒涼的感覺。

    不過她沒再說什麼,不是自己的看來怎麼努力都沒有用。更何況,對於感情,她不是一個原意主動爭取的人。

    她這次過來,本來就不是來爭取愛情的,如果不是突然發現李晨燦竟然在很久以前暗戀過她,或許事情早就有了個完美的悲劇結尾。

    相對於喜劇而言,無言更喜歡悲劇。因為人生本來就是悲劇,赤條條而來,赤條條而去,其間的歡樂和悲傷,都是過眼雲煙……

    李晨燦抱了亂離開,在酒店客人和服務員的好奇的矚目禮下,大喇喇地走向自己的坐駕,然後將亂丟進後座裡,開了前門,呼嘯而去……

    亂感覺氣氛有些兒不對勁,因為李晨燦剛才將自己丟進後座裡,動作有些兒粗暴,把她的嬌俏豐臀摔得有些兒痛。

    她不知道李晨燦生的是哪門氣,但是她知道自己今天有很多地方是做得太過份。比如竟然放自己的老公給人約會,比如找無言PK,比如多在掛衣櫃裡偷聽……她也不知道李晨燦準備怎麼樣的法子來懲罰自己……
wiselin 發表於 2009-9-1 06:58
第五卷  第293章 私留地的肆意妄為
晨燦在前面開車,車開得很快,不時蛇行,將亂丟沙過來又甩過去。

    亂抿緊了嘴,不吱聲,聽任李晨燦的發洩。

    李晨燦畢竟是心疼她的,再加上在市區蛇行,本來就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看李晨燦慢慢平靜下來,只是一聲不吭的開車,亂很嗲很嗲地說:“李晨燦,你在生氣麼?”

    李晨燦不理會她。

    “你想罵我那就罵吧,我也覺得自己很笨來的。”亂自言自語般的說。

    李晨燦還是不做聲,很認真地開他的車。

    “你想打我也行,不過我知道你下不了手的,你很心疼我是不是?”

    李晨燦沒有回頭,只是在後視鏡裡瞥了她一眼。

    那一眼有些亂無法接受的冷漠,於是亂大聲說:“李晨燦!我要你跟我說話,你再不說話我就……”

    “你就怎麼樣?”李晨燦問。

    “不知道,因為你已經跟我說話了啊。”亂狡黠的眨了眨眼睛說。

    “……”

    “李晨燦同學,你在生氣嗎?”亂又提起了前面的那個問題,語氣還是一樣的嗲。

    “為什麼這麼問?”

    “那你為什麼不理我?”

    “你不知道交通規則上有一條,不要跟駕駛員聊天麼?”

    “聊天不可以。但是他沒說不可以談情說愛吧?”亂很厚顏地說。

    李晨燦拍了拍前排地座位:“那你爬到前面來吧。”

    亂高興的跳了起來:“好啊。”

    看亂撅著屁股往前座上爬,李晨燦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還加了點旋轉摩挲的勁道在裡面。

    亂和李晨燦這兩個活寶在一起,確實很難沉悶。

    李晨燦問亂:“老婆,你會開車嗎?”

    “會啊。”

    “有駕照嗎?”

    “有啊。”

    “那你來開車。”李晨燦說。

    “好啊。”亂不假思索地說,“嗯,前面可以停車,你靠邊停車。讓我來。”

    “那太沒挑戰性了,我們不停車,交換位置,怎麼樣?”

    亂嚇了一跳,但是言辭之中卻又難掩自己的激動和興奮:“好啊……只是這會不會太瘋狂了一點點呢?”

    李晨燦淫笑著說:“老婆,這一點都不瘋狂。很刺激的呢。”

    亂被他的眼神鼓勵了,他們既然已經肌膚相親過了,自然就要追求更高的境界了。

    李晨燦一隻手握著方向,用手在亂地面頰上摸了摸說:“老婆,你不疼了吧?”

    他手摸的地方就是無言打的地方,亂扁著嘴裝可憐:“疼,我要你把車開回去,將無言打得屁滾尿流的,那臭丫頭,太狠了。手法好快,好像是練過的似的。”

    “好啊。那我去打她。只是我用什麼打呢?又打什麼部位呢?這個很難把握啊。”

    看李晨燦裝模作樣地,亂在下巴上來了一下。讓他吃了個崩格:“你這個壞小子,叫你去幫我打人,你都要想著揩油的事情啊?你不是說讓我駕駛麼?怎麼?只是說著吊胃口的麼?”

    李晨燦笑道:“當然不是,但是咱們可是好市民,得找個幽靜的環境進行吧,如果在鬧市上玩這種高難度的把戲,嚇壞了行人那可不好。”

    “噢,看你胸有成竹的樣子。似乎早就有好的地方了。”

    “真是知夫莫若妻啊,你老公當然早就選好地方了。呵呵,這個地方的青草相當的野性,綠茵茵猶如地毯,躺在上面搞活動,那是既環保又舒適的。”

    亂聽他這麼說,突然又想起了自己不敢想起地一個畫面,那就是昨天夜裡李晨燦是不是也帶無言到這個青草地來過了呢?想到這裡,她的心裡就特別地不是滋味。

    “老公,你帶我去的地方自然是足夠獨特地,我想,你應該從來沒帶過其他什麼人去過的吧?”

    李晨燦知道她又開始疑神疑鬼了,他拍了拍胸膛,信誓旦旦地說:“我以人格擔保,那個地方我從來沒帶人去過,因為那是我留著跟老婆打野食的‘私留地’,怎麼能容忍別人染指呢?”

    “話倒是說得很動聽,就不知道那個地方有沒有你說的這麼不著邊際了。”亂說,她對這個地方也不由的充滿了好奇和嚮往。

    可以說,她是被李晨燦吊足胃口了。

    其實李晨燦說的是假話,他昨天夜裡帶無言來的地方,和現在帶亂去的地方,根本就是同一個地方,但是這種假話無傷大雅。只有女人那種小肚量,才會自私到如斯地步。

    因為李晨燦一向都是比較忙地,又哪裡有時間到處去“踩點”呢?這不好容易找到個地方,無言來了,他就把她拉過去了。這麼好的地方,有水有草,風光秀美,怎麼能夠用一次就不用了呢?那才是真正地暴殄天物。

    車慢慢的開到了郊區,然後拐進了一條不寬的水泥路,只有雙車道。

    兩邊的景色開始有了變化,李晨燦關了空調,將車窗搖了下來,讓野外那種自然而清新的風吹進來。

    他左手掌控著方向,右手牽過亂的左手,將她拉進了自己的懷裡——

    亂的胸前比較偉大,兩團軟而彈性的肉立馬壓在了方向上。亂又羞又急,因為方向失去了掌控,開始在公路上蛇行起來了。

    她拼命往後縮身體,可是李晨燦在後面頂著她,特別是下面那一根兇狠的東西毫不留情的戳著她的股溝……

    因為兩人已

    了那種肉體關係,所以亂倒並不特別的慌亂,她騰出方向,嬌嗔了李晨燦一句:“壞小子,把你折斷了可別怪我。”

    李晨燦笑道:“折不斷的,這寶貝厲害著呢,能屈能伸,妙用無窮來的。”

    說著他屁股往後往挪了挪,終於給亂騰出了足夠的空間,原來他剛才是故意頂著亂,讓她沒有迴旋的餘地的,這小子,真夠淫色的。

    亂在前面扭動著嬌軀,可是要掌控方向卻相當不容易,因為她要屈著手掌控方向,還要抵禦著李晨燦的誘惑。

    李晨燦現在將方向完全交給了亂,就騰出雙手來,扎扎實實地罩在亂那碩大的一對乳房上面,完全是一副樂不思蜀的境界。

    但是油門和刹車卻還掌控在他的腳下。

    亂無暇去拉開他的魔掌,因為她的雙手不空,得把握方向呢。不僅如此她的精神還高度緊張著,不時的根據路況吩咐李晨燦做出相應的操作:“踩離合器,加油門,丟點油,點一下刹車……我說點一下,死腦筋啊,踩那麼猛幹嘛?”

    卻原來李晨燦的刹車踩急了,把亂的一對咪咪給撞痛了。

    這一對活寶,就這麼歪歪斜斜的開著車,誤入藕花深處。爭渡,爭渡,

    李晨燦指著前方的一處雜草叢沖亂大聲說:“老婆。沖下去,沖下去。”

    雖然那裡雜草叢生,根本就看不出雜草之後地景象,但是亂卻對李晨燦的話篤信不疑,方向一打,以劉胡蘭一般的捨身精神勇敢地沖了下去。

    沖下去之後,李晨燦丟油一點刹車,眼前卻是另外一番景象——

    碎石河灘。芳草萋萋,水流潺潺,夕陽如血。

    亂呆了呆,她沒想到那一叢雜草之後竟然隱藏著一個世外的桃源。

    她問李晨燦:“老公,你這個傻小子是如何找到一個這麼漂亮的地方的呢?”

    “緣分,完全是緣分。就像我這個傻小子碰巧可以娶到像龍清鈴小姐這樣的大家閨秀,別人都會說我是癩蛤蟆吃天鵝肉,但是我知道,這就叫緣分,半點不由人的。”

    亂已經習慣了李晨燦地肉麻當有趣,當下也不搭理他,將腿上的鞋子放肆的甩下,赤著腳踩在那鵝卵石上,雖然疼得齜牙咧嘴,可是卻興奮地大喊大叫起來。

    李晨燦也學著她的模樣。將鞋子甩掉,赤著腳向她追去。一邊追一邊呼喊:“老婆,別讓我追上你。追上你我非將你剝了不可。”

    亂格格笑著,奮力向前奔去,可是她那嬌柔的腳丫子初次踩在這種粗的碎石上,哪裡擋得住這種劇烈地疼痛,東倒西歪地奔跑了幾步,卻逃不出李晨燦的“魔掌”,被他抱在了懷裡,然後一發力抱了起來。向河下游走去。

    下游有個拐彎處,拐過彎之後卻是細細的沙灘。李晨燦走過去。將亂放了下來,亂腳下踩著細軟的沙灘,任淺淺的河水沒過白嫩的腳踝,她興奮得在沙灘上蹦跳起來:“老公,這裡太可愛了啦。”

    看亂因為蹦跳而上下瘋狂顛簸晃蕩的雙乳,李晨燦嘟囓道:“老婆,你別刺激我哦,小心我真把你給剝了。”

    亂卻不怕他,俯下身去,掬起清澈的河水,向李晨燦的身上潑去:“壞小子,我先將你潑成落湯雞。”

    還在西藏的時候,李晨燦就知道亂地水性不錯,所以他也沒有後顧之憂,也捧起水來反擊:“老婆,咱們從西藏回來都沒有機會打水仗了,今天咱們好好過過癮吧。”

    亂瘋丫頭一般的用腳向李晨燦踢水:“打就打,誰怕誰?”

    兩人打打鬧鬧,不一會兒身上便均是濕漉漉地了。

    亂那衣物緊緊的貼在身上,將身上那玲瓏地曲線暴露無遺,讓人回味無窮的凹處,挑戰極限的凸起,妙態畢呈,李晨燦努力的咕咚下一口唾沫,然後猛力撲了過去,將亂撲到在淺水之中,好一頓狂啃……

    亂癢得格格直叫喚:“救命啊,救命啊,壞蛋李晨燦,你將我當豬腳啃了麼?”

    李晨燦喘著粗氣,將嘴裡那充滿淫欲的污濁之氣肆無忌憚地噴在亂MM那瓷器一般細膩的臉上,怪笑著說:“你叫吧,你喊吧,>:嗓子也沒人來救你。”

    亂被李晨燦那淫賤無敵的雄性氣息給弄得四肢無力,她雙目含春,媚眼如絲,嬌滴滴的憨笑道:“老公,那我半推半就好了,這樣會不會讓你更加地獸性大發呢?”

    李晨燦虎軀巨震,張開大嘴,隔著衣物咬住了亂的小花生米,嘴裡發出獸類似地含混不清的聲音:“老婆,你就是那軟綿綿白生生的小綿羊,而我就是那張牙舞爪的大惡狼……”

    “狼大哥,你能不能饒了我這一回呢?下次我再也不到你家門口來吃青草了……”亂笑得花枝亂顫。

    “乖小羊,今天你就依從了我先,因為狼哥哥俺已經獸性大發啦!”

    說著李晨燦竟然茲啦一聲將亂的衣服給撕扯下來一大片,露出了那荔枝一般水嫩水滑的肉瓣來是叫人視覺上大受衝擊。

    大手握住了白皙的膨大的雪峰,李晨燦含住了那櫻桃,一頓猛啄,唾沫橫飛,真是好滋味,可惜四下無人,否則那可就真叫羨煞人,饞煞人也。
wiselin 發表於 2009-9-1 06:59
第五卷  第294章 最美
晨燦和亂兩人因為已經捅破了那層薄紙,所以乾柴烈無法再抑制自己的情欲。兩人就在淺灘上,青草地裡,在天地間,在和風裡,徹底融為一體……

    兩人辦完事之後,赤身裸體的相互依偎著,躺在和煦的斜陽中,良久不願分開。

    李晨燦欣賞著亂那細膩的曲線,看她的胴體在斜陽下就像是金色的綢緞,他忍不住由衷的感慨:“老婆,你真美。”

    亂微微眯縫著眼睛,慵懶呻吟道:“老公,你真是獸類。”

    “呵呵,老婆,你喜歡我的獸性麼?”

    “我享受。”無言答道。

    李晨燦叉開手盡力握住無言的玉峰:“老婆,我喜歡你的美,享受你的美,可是跟你在一起,我感覺自己越來越小,小到要仰視開可見了。與其成為癩蛤蟆,我想還是做一名獸類要好一些。”

    亂甜蜜的閉上了眼睛:“好累,我想睡了。”

    李晨燦手滑過她那光潔而略略隆起的腹部說:“睡吧,你睡得好,咱們的兒子才長得快。”

    亂笑著說:“你怎麼知道我肚子就有你的孽種了呢?你又是怎麼知道是兒子不是女兒呢?”

    李晨燦頗為得意地說:“第一,我對咱種子的生命力有把握;第二,兒子還是女兒我是瞎猜的。”

    “為什麼要猜兒子?我喜歡女兒。我可以將她打扮得很漂亮,然後四處去招搖,看看,這是我地女兒,夠公主的吧?我還要跟她穿親子裝……”

    亂說得頗為嚮往,似乎已經完全融入了那種為人母的溫馨角色中去了。

    李晨燦卻有他的說法:“我喜歡男孩子,長大了我可以教他打遊戲,教他如何泡到像他老媽那麼可愛的女孩子。”

    “不行。女孩子漂亮一些,又聽話。”

    “女孩子可不一定漂亮,像你倒還罷了,萬一如果像我這樣的獸類,那豈不是要被人唾棄是恐龍?而男孩子呢,如果像你的話那就走小白臉路線。如果像我,就走獸類路線,日子也很滋潤哦……”李晨燦說得頭頭是道。

    亂聽著聽著,眼皮有些沉重了:“少吹了,你以為隨你啊,這是上帝的事兒,咱們就別瞎操心了……”

    “當然隨我了,據說女性達到高潮時候懷孕生兒子地幾率要高一些。你跟我說說,你剛才有高潮嗎?”

    “高潮……高潮是什麼東西?”

    李晨燦很挫敗地說:“在男性表現為一瀉千里的噴射,至於你們女孩子。我就不知道了,比如……欲仙欲死?”

    “那我有。”

    “比如希望我更深入一些……”

    “……那我也有……”

    “比如潮吹?”

    “那是什麼東西?”

    “很複雜。我看過許多AV片子,很假。……”

    “……”

    李晨燦還在有滋有味的分析著,亂卻因為剛才的顛鸞倒鳳而疲乏地睡著了。

    看溫香軟玉在自己的懷抱裡毫無戒備之心的睡去,那是一種真正地幸福,也是讓李晨燦最有成就感的事情了。

    不過雖然他很享受當下的這一刻,但是他卻怕凍著了亂,於是他輕輕的將亂抱了起來,向車內走去。

    亂因為李晨燦的動作而嘟噥著,夢囈似的嘟噥著。小嘴性感的微微翹起……那小樣兒,只可以用四個字來形容。那就是——非常可愛。

    兩人的衣服都已經在剛才的激烈運動中搞得濕漉漉的了,而且都未有準備換洗地衣服,因此他們現在的境地十分尷尬,

    現在地時間是下午五點鐘的樣子,太陽雖然已經西斜,但是已久足以將兩人地衣服曬乾。

    李晨燦將亂輕輕的放進車後座躺下,看她妙態畢呈的樣子立刻就呼吸急促起來,如果不是他憐惜亂,他就有心梅開二度了。

    他現在完全就是個原始人,胯間懸掛著“手榴彈”,晃晃蕩蕩地走到河邊將兩人的衣物給洗乾淨了,然後找個樹杈給支棱起來。

    搞好這些之後,他惦記著車廂中的亂,便急忙的趕回去。

    見亂很安適的睡著,心裡略覺穩妥,他輕輕的打開了前門,貓著腰鑽了進去。然後回過頭仔細地端詳亂可愛的模樣,確認她確實不是裝睡,這才心滿意足地回過頭來,閉上眼睛準備稍微眯一下。

    不想此時手機卻在沙發座位上劇烈振動起來,這還是他見機得早,怕手機過來把亂吵醒了,於是調成了振動。

    他拿過電話一看,卻是本市的電話。

    他很納悶,會是誰呢?貌似這個電話很陌生,以他的記憶,只要跟他聯繫過的電話號碼,他都會記得很清楚。

    於是他就像一條泥鰍一般的滑出了車廂,然後遁得遠遠的,確信接電話不會影響亂。

    “喂,哪位?”他壓低嗓音問。

    他聽到那邊有喧鬧聲,卻沒有回音。

    “說話?我靠,不說話浪費的可是你自己的電話費。”李晨燦心裡已經略有所覺察,不過他卻粗暴的裝作不明就裡,然後不由分說的將電話給撂下了。

    不過他卻在想著對方會不會再撥電話過來,於是沒再回車廂,而是在河灘上躺著等對方的電話騷擾。

    等了半天,電話卻沒打來。李晨燦自語道:“靠,跟我比耐力麼?再不CALL我我就關機了。”

    又過了一陣子,電話還是沒來,李晨燦去摸了摸樹杈上的衣物,感覺已經半幹了。他做完這些,百無聊賴的坐回到河灘上,心裡奇怪地想:“怎麼還不來電話呢?那幹嘛要打騷擾電話過來?飛機轟鳴聲那麼大,我能猜不出你是誰?不過呢,烏鴉

    也是有可能的哦,去送完了無言,故意找個公用電話,靠,這個該死的衰毛鳥人!”

    胡思亂想了一陣,終於,電話振動了,不過不是電話,而是短信。

    短信的來源是個陌生的手機號碼:

    “我走了。你已經蒙住了耳朵,想必心門關得更牢。祝福你和亂,春夢了無痕。”

    是無言,看到這個短信,李晨燦就確定這一點,他回復的是撥叫。

    亂接了電話,還是不做聲。

    李晨燦問:“要上飛機了麼?”

    “快了。”

    “回草原?”

    “是的。”

    “過幾天真的要出國麼?”

    “嗯。”

    無言又恢復了她的“保護色”——不輕易表露自己。

    “這樣子啊,祝你一帆風順吧。”

    “嗯,廢話先生。”無言說,語含譏誚。

    “呵呵,人生本來就無聊,說來說去都是廢話。”李晨燦自我解嘲地說。

    “我走了,總算是了卻了你的一樁心事了吧?”無言幽幽地問了一句。

    “怎麼這麼說呢?你會是我人生中最美的回憶。”李晨燦說,他說得很動情,絲毫不帶一點做作。

    “我永遠只屬於過去,擱在現在是枝外生節,擱在未來是浮萍。只有在過去。我曾經閃亮過,曾經最美過,我真不知該知足,還是該悲傷……我地人生高潮也許已經過去了……”

    李晨燦想了很久,也沒說出一個字來安慰無言。其實,他也沒想到什麼理由來安慰自己。

    他只恨現在的律法不允許人有三妻四妾,以前他從未有過這種想法,但是這一刻這要求來得如此強烈。讓他有種精盡人亡死不足惜的捨身精神……

    “我該登機了,再見了。”

    “再見,保持聯繫好嗎?”李晨燦這麼說絕對不是虛與委蛇的,他的語氣近乎哀求。

    “再見吧,聯繫就不必了,這個手機號碼你不用記著了。我很快就不用它了。”無言冷靜得近乎冷酷地說。

    “那我們用什麼聯繫?你還上遊戲不?你有E-MAIL吧?你有MSN吧?”

    “……”

    無言沒有說話,而是突然掛斷了電話。掛得那麼突然,就像是突然掉線了,就像是在機艙內應空姐的要求關了手機。

    她確實是已經登上了飛機,她掛斷電話的時候動作是那麼無辜,就像是正常收線,她表情也是那麼的鎮定,只是一滴晶瑩地淚珠,卻不聽話的從她的面頰上摔落,在她的手背上摔得粉碎……

    就像她那顆水晶的心一般。猛然撞擊在鋼鐵般無情的現實面前,粉身碎骨……

    她抹了抹眼睛。發了個短信給李晨燦,然後果斷地關了手機。

    李晨燦接到她的短信。那裡寫了她遊戲的帳號和密碼,還有她永遠不會再出現在金庸世界的宣言。

    他不假思索的撥了電話過去,裡面一個可愛的女聲無情地提醒他:“你所撥打的電話已經關機……”

    李晨燦木然,他心裡空落落的,那種空不是說說而已,空到宇宙之大,空到全無依憑,空到人生荒謬。空到生死無畏……

    他悵惘地將手機丟下,然後轟然仰面倒在沙灘之上。雖然是細軟的沙,但是巨大的衝擊力還是震得他後腦勺一陣陣地轟鳴。

    他仰面看著天空,看著天上的亂雲飛渡,白雲蒼狗,心中感觸萬分,偏又說不出一個字來,只有無言,只能無言,無言淚雙行。

    “原來我還愛著她啊……”

    李晨燦被自己地內心的這個巨大地呼喊嚇壞了,不是說愛是自私的麼,為什麼他能夠同時愛上兩個人呢?

    那一刻,對於愛情而言,無言並不是他的過去時,而是現在時,只是這個現實時,沒有將來。

    他一動不動的在地下躺了很久,直到天上的白雲慢慢變紅,又慢慢褪去顏色,變得灰暗……

    亂被一通電話給吵醒了,打電話給她的是小蓮,因為已經到了晚飯時間了,她電話過來給兩個人,問他們是不是回家吃飯。

    亂看了看時間,已經七點多了,她說:“我們不回來吃了,不好意思啊,小蓮,忘記跟你提前說了,你的晚飯一定準備好了吧。”

    “沒關係的,龍JJ。

    “那就這樣啊,我們待會回來……不過你別等我們,先睡好了,我們可能回來得晚一點哦。”

    亂收了線,沒有看到李晨燦伺候在身邊,而自己一絲不掛,略覺不妥,不敢開車門和車窗,趴在玻璃四下張望,發現遠處地沙灘上有一條白色的東西,在傍晚地光線下看上去就像是一條幹了之後,白得發灰的狗屎。

    她知道,那就是自己的老公李晨燦了。

    她看到李晨燦之後,才將車窗放下來,沖他呼喊了一句:“李晨燦,你幫我把衣服拿來!”

    李晨燦側過身來,面對著亂說:“龍清鈴小姐,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你就下車來自己拿吧。”

    亂自然知道李晨燦起的是什麼色心,她加重了語氣說:“該死的李晨燦,我餓了,你快點把衣服給我拿來。”

    李晨燦這才想起時間已經過去這麼久了,亂這麼一說,他的肚子也立刻咕咚了幾聲抗議,於是他一骨碌爬了起來,拿了衣物,一溜小跑著奔過去,胯下手榴彈放肆的晃蕩著……
wiselin 發表於 2009-9-1 06:59
第五卷  第295章 躲著Cherry
看李晨燦那滑稽至極的樣子,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兩經有過幾次肌膚相親了,但是她還沒仔細研究過李晨燦的寶貝呢。

    這下看得真真切切,不由有些羞怯。

    真不知該說什麼的時候,李晨燦已經奔到了面前,沖亂咧嘴大叫道:“老婆,裸奔的滋味不錯,怎麼樣,不出來試一下?”

    “沒興趣,也許等我肚子吃飽了,興許我會考慮一下。”亂說。

    “好吧,先穿上衣服吧,呵呵,幹得真快。唉,老婆,下次我們做足準備,在這裡野營好了。”

    “咱們搬到這裡住最好。”亂說。

    “好主意。下次帶釣竿過來,或許可以釣魚做我們的晚餐……老婆,咱們在一起這麼久了,還沒有嘗試過野餐吧,下次我們真的要試一下了。”

    “呃,天啦,這可怎麼辦?”

    亂突然驚叫起來。

    “怎麼了?老婆,安啦,一切有我在,天塌下來我頂著。”李晨燦用力將自己的胸膛拍得震天價的響。

    “我的衣服剛才被你給撕破了,這可怎麼穿?又怎麼去見人?我的天啦,壞蛋,你還我衣服,還我晚餐!嗚嗚嗚,我跟你沒用,你過來,我要將你T”

    李晨燦下意識地捂住了自己的襠部:“老婆,這個應該是我們應該共同保護地寶貝吧?因為它能給我們兩個帶來快樂呢。”

    “……”

    “老婆。你放心好了,衣服我有辦法,你穿我的T恤,我赤:陣好了,怎麼樣?咱們待會去西餐廳?西苑那疙瘩?據說那地方的法國鵝肝相當不錯哦。”

    亂哀歎道:“別跟我說吃的來勾引我的食欲,吃西餐?想得倒美,就我們這種打扮,我下面超短裙。上面是男人的T恤,而你呢,是袒胸露乳,如果我們進去西苑那種檔次的地方吃西餐,非要創造一個記錄不可。”

    “老婆,啥記錄?我願聞其詳。”

    “西苑餐廳歷史以來衣冠最不整者。”

    李晨燦哈哈一笑:“那又如何。那也不錯啊。”

    “可惜的是,這個記錄你不可能創造地,因為還在門口你就被人給擋住了。”

    李晨燦豎眉道:“憑什麼?憑什麼只重衣服不重人,我赤身露體是沒錯,可是我這可是真皮的呢,如假包換的真皮!”說著李晨燦再次拍了拍自己的胸膛。

    “不扯了,你上班開車啊,咱們還是回家吃飯得了,我馬上打電話給小蓮,應該還能吃點殘羹剩汁。要不回家再叫個披薩外賣也是不錯的選擇。總而言之一句話,咱們得儘快趕回家先。”

    “遵命!老婆。我立刻將車開回去。”

    李晨燦上了車,很快就開進了市區。

    兩人回到家後。小蓮趕忙替兩人熱飯,一邊還歉疚地說:“這怎麼行嘛,你們稍等等我去給你們做點飯菜,我會很快的……”

    兩人狼吞虎嚥地吃著,李晨燦滿嘴食物,對小蓮豎起了大拇指說:“我從來沒吃過這麼香地剩飯,小蓮,你太偉大了。”

    小蓮羞紅了臉:“不好吃吧。怎麼會呢……”

    “真的,真的。好好吃哦。”亂終於將食物咽了下去,附和李晨燦道。

    這兩公婆,那吃相可真不敢恭維。

    熱鬧刺激並且令人疲乏的一天終於過去了。

    第二天一早,李晨燦伸了個懶腰從床上爬了起來,在樓下修煉完之後,便拎著公事包上班去了。

    他知道Cherry還在等著討伐他呢。但是他知道時間的威力,特別是當對方情緒化的時候,你得巧妙的讓時間來沖淡一下,這樣你在彌合起來就容易得多了。

    所以,當Cherry到他的辦公室來之前,他先跟莫秘書交待了一下:“我今天跟董事長有個約會,今天的行程全部取消,到時候你跟Cherry說一下。”

    莫秘書乖巧的“哦”了一聲,等到李晨燦轉背離開,她又忍不住嘀咕起來:“看來兩人又出狀況了,要不然怎麼自己不去說,非要我來轉告呢?唉,真不知這兩個傢伙搞地什麼名堂啊。待會Cherry助理來了,我還真不知該如何向她交待呢,她一向都是視李總監為自家後花園的園丁地,現在園丁造反了,天下大亂了。”

    卻說李晨燦出門之後,就給左盛江打了個電話:“董事長,我想見見你,不知您方便麼?”

    左盛江有些意外,他沒想到李晨燦會主動打電話給自己,一直以來,李晨燦都未主動接近過他。

    “有事嗎?如果有事的話,我可以把日程往後推推。”

    “呵呵,也沒什麼大事啦,就是想送點禮物給你。”

    “送禮?”左盛江懷疑自己是聽錯了。這小子不是找他開玩笑地吧。

    “是哦,送禮。”

    左盛江倒是被他煞有介事的說法給吊起了胃口。他略思忖了一下,說:“好,你現在到我辦公室來找我吧。”

    薰事長辦公室倒不遠,就在十樓人力資源部。

    李晨燦進了電梯,那邊Cherry卻進了他的公辦室,見裡面空空如也,不禁狐疑地退了回來,找到莫秘書說:“李總監到了嗎?他該不會是遲到了吧?”

    “李總監到了,他讓我通知你取消今天的全部行程。”

    “取消今天的全部行程?他請假了?”

    “不是,他說他和董事長有個約會。”莫秘書一邊說一邊打量著Cherry的表情。

    “跟董事長有約會?胡說八道!”Cherry說。因為薰事長是她老闆,如果跟李晨燦

    她會不知道?

    莫秘書愕然,胡說八道這個成語用在這裡實在太強悍了點,總監說要跟薰事長會晤,總監助理卻評價為胡說八道。

    Cherry見莫秘書詫異的模樣,自知失言,她勉強的笑了笑:“呵呵,我開玩笑的。我去見薰事長,搞清楚到底是什麼狀況,就是跟董事長見個面也沒必要取消今天的全部行程啊……”

    莫秘書不置可否的點頭,然後亭亭玉立地站著,目送Cherry風姿綽約的離開。

    左盛江見了李晨燦,笑著說:“李總監,到底給我送來了什麼禮物呢?看你兩手空空的,不像是送禮的樣子啊。”

    “嗨,董事長取笑了。像薰事長這樣的身家,我如果像俗人那樣拎一些包裹進來送禮,那不是等於給神仙送壽麼?沒意義啊,你說是不是?”

    “那……”

    “嗯,董事長,其實我是給你提前彙報這個月的工作來了。”

    “月報不是還要幾天麼?幹嘛提前?”

    “那是因為我們的工作取得了突破性的進展,根據籌畫部、美工部、程式部現在的工作進度,我想,咱們的遊戲可以提前一年上市,能夠趕上今年的元旦。”

    “是嗎?怎麼突然加快了進度?上個月都沒有任何跡象表明進度可以縮短這麼多啊……有些東西。是欲速而不達地……”左盛江雖然對遊戲具體的開發不甚了了,但是他的公司開發遊戲這麼些年了,他知道一個大型的次時代遊戲開發週期一半會有三兩年的,如果一年就拿下一款大型遊戲,難免有粗糙之虞。

    “放心吧,董事長,萬事開頭來,前面幾個月已經把最難的事情做好了。後期提速是很正常的。硬體上,類比武器系統已經投入批量生產,軟體上,新的遊戲引擎已經通過了測試,現在美工已經設計完了角色和場景,各大地圖也已經製作完工……董事長。我覺得元旦進行內測絕對沒有問題!”

    李晨燦分析得頭頭是道,在他看來,這款遊戲既有創意也有技術突破,如果能早一點上市,那自然是會帶來滾滾地商業利潤。

    左盛江雖然老成持重,但是如果能早點收回投資,那自然是一件莫大的喜事。因此他頗高興地說:“李總監,你儘快做一份報告出來吧。如果能夠通過可行性研究,那這確實是一份大禮啊。嗯,對了。你儘快把報告寫好,讓Cherry呈交上來……對了。Cherry,一來。你們兩個不是秤不離的麼?”

    李晨燦聽左盛江這話說得曖昧,心裡滿不是滋味的:“Cherry啊,我進辦公室的時候沒見著她……呵呵,她那麼瘦弱,咱還是別剝削她那有限的精力了。”

    左盛江眼中閃過一絲愉悅地光輝,李晨燦能夠關心Cherry,他倍感欣慰。

    不想此時,電話響了。薰事長秘書請示:“董事長,Cherry要見您。”

    “讓她進來。”

    李晨燦趕緊告辭:“董事長。我得先走一步。”

    “不急嘛。”左盛江示意他坐下。

    李晨燦無奈,只能規規矩矩地坐著,看Cherry娉娉婷婷而來,大方的坐在自己的身旁。

    “Cherry,有什麼事情嗎?”左盛江問。他們是父女關係一直是瞞著李晨燦的,所以說這話的時候他還裝出了一副威嚴的模樣。

    Cherry說:“今天李總監取消了一天的行程前來見薰事長,一定有十分要緊的事情,所以我趕緊過來,希望能幫得上他的忙。”

    “呵呵,我們已經談完了啊。李總監,你為了見我竟然取消了一天的排程麼?”

    “是啊。因為我待會就要去拜訪幾位資深地玩家,然後呢,就要去準備剛才跟你說的報告。我想今天和明天地工作,我就只有拜託Cherry助理多費心了。現在公司運作已經流程化,我所做的也不過是簽簽字,走走過場而已,我想,Cherry你可以全權代理我處理這些事情。”

    左盛江笑道:“Cherry,那你這個小助理地權力可就大了哦。”

    “資深的玩家?李總監,我倒是認識幾位元哦,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

    李晨燦站起來說:“那就不必了。董事長,我先走了,再見。”

    Cherry只跟左盛將擺了擺手,就急匆匆的追了出去。

    左盛將歎息了一聲,連連搖頭:“年輕就是好,可以搞得總監不像總監,助理不像助理,甚至把我這董事都搞得不像董事……”

    李晨燦和Cherry一起走進電梯。

    氣氛有些凝重,李晨燦仰頭看著那數字的變化,像是在研究1+1=2這樣的深奧命題。

    Cherry打破了沉寂:“李總監,你要去拜訪資深的玩家,這個資深的玩家該不會是無言和亂吧?”

    “為什麼該不會?難道無言和亂不是資深的玩家?”李晨燦一點都不讓她。他知道自己這個時候如果軟一下,那Cherry立刻會得寸進尺興師問罪地。

    “果然如此啊,難怪哦難怪。”Cherry莫名其妙的感慨著。

    可是李晨燦根本就不理會她這些,電梯門開了,他快步邁了出去。

    Cherry氣急地在後面叫他:“李晨燦!”

    “美女助理,公司的事情就拜託了,謝謝哈——”李晨燦長笑著離開。
wiselin 發表於 2009-9-1 07:00
第五卷  第296章 亂的一石二鳥之計
Cherry看著李晨燦的背影,雖然沒有看到他的臉,但是I至極的得意模樣可想而知,她突然抑制不住的怒火,跟著沖出了電梯,將手中的資料夾用力的擲向李晨燦——

    嘩啦——

    資料夾散開,裡面的紙頁飄飛開來,而資料夾重重的砸中了李晨燦的後背。

    李晨燦倒不怒,他甚至可以讓Cherry把資料夾砸在他的臉上,但是卻不能如此無厘頭的安排,讓亂目睹了這一幕。

    亂早上醒來,閑著無事,為了表現一下對李晨燦的愛意,就做了點西式點心帶過來,準備征服李晨燦的味蕾先。

    沒想到的是她剛要上電梯,眼前卻驚險這一幕。

    眼前這兩人實在是太想是一對打情罵俏的情侶了,李晨燦非常尷尬,訥訥道:“Cherry,你要拿文件給我,那也用不著丟啊,你看,全散了不是。”

    說完他為了掩飾自己,彎下身去撿拾地下撒落的紙片。

    Cherry瞪圓了眼睛,她那黑水晶一般的眼眸從憤怒慢慢變為詫異,又從詫異慢慢變為慌亂。她好不容易才鎮定了下來:“亂,你來了。”

    “唉,或許我不該來?一來就撞上了天女撒花這種好事,搞不好下次來我就可以看到外星美女綁架地球猥瑣男李晨燦了。”亂地語氣很平穩。看來她還是頗能控制自己的情緒。

    “你們聊,我先走了。”Cherry知道進退,知道在這種狀況之下,她還是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老婆,你怎麼來了?”李晨燦瞧著四下無人,嘴就往亂的臉上湊。

    亂避開他,將手裡的袋子拎起來。在他的眼前晃了晃:“我是來給你送東西吃的。嗯,你多吃點吧,吃飽更有精力泡妞。”

    李晨燦做了個異常痛苦的表情說:“老婆,你錯怪我了,這個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啊。我今天準備溜回家賠你的,沒想到Cherry竟然會這麼失態……看來她是瞧不起我這樣不敬業地男人了。”

    “那就是你的不對了。男人不是應該以事業為第一位的麼?為什麼要無緣無故的開溜呢?你還是趕緊回去上班好好在她的面前表現一下吧,我先回去了。”

    說完亂將那點心丟在他的手裡,然後屁股一扭,就往回走。

    李晨燦趕緊跟過去:“不去了。我跟你一起回去。老婆,你剛才扭屁股地樣子真性感,我忍不住了……”

    “誰要跟你一起回去?我還得去會個朋友呢。就這樣吧,回去也好,上班也好,隨你的便,只是現在不許跟著我。”

    李晨燦當然不可能聽她的。而是亦步亦趨的跟在她的後面。

    亂威脅他:“你再跟著我,我就不回家了。”

    李晨燦無奈。只能裝作妥協了不再跟著她,其實他哪裡這麼容易放棄。而是拉遠了距離,玩起了跟蹤。他心裡還甚覺刺激。

    亂雖然不知道李晨燦有沒有在後面跟著,但是她知道李晨燦絕對是不會這麼乖的,她略思索了一下,嘴角浮現出了一絲狡黠的笑,心生一計,可以達到一石二鳥的成效。

    為了讓他能夠不跟丟了,她也不打車。就那麼繼續往前不緊不慢的走著。

    她邊走還邊掏出手機來撥打了一個電話,她撥打電話的時候還警惕地往後掃了一眼。

    李晨燦跟亂有三十來米的距離。因為他生性頑劣,既然要玩這個遊戲就要把這個遊戲玩真實些,絕對不能讓亂有所察覺。

    亂打完電話之後,挺機敏地溜進了一家非常上檔次地咖啡廳。

    李晨燦分析了亂此舉的幾種可能:

    第一,她已經知道了自己在跟蹤他,所以躲進了咖啡廳,準備跟他來一場貓鼠遊戲。

    第二,她走累了,進去喝杯咖啡解乏。

    第三,她進咖啡廳跟人約會,而這個人是……男人!!

    第四,她進咖啡廳跟人約會,而這個人是……女人!!!

    不管是那一種可能,李晨燦都得溜進去探個究竟。

    亂故意選了一個背朝門口地座位,李晨燦溜了進去,在較遠的地方找了個座位潛伏下來,心裡既慌張又有一些興奮。如果是第一、第二種可能,那自然是皆大歡喜的事情;如果是第三種可能,那世界將崩潰;而如果是第四種可能,李晨燦會感覺自己的人生被惡搞了。

    當然,也會有第五種可能,那就是亂在這裡會的只是一個普通朋友,談的也只是一些普通的事情。這種可能其實可能性最大,但是卻也是最沒勁的一種可能了。

    過不多久,門鈴“叮~~”地響了一聲。

    進來一名帥哥,高大挺拔,濃眉如削,是那種讓少女呼吸急促心跳加快的靚仔。

    李晨燦呼吸也急促起來了,他地心砰砰直跳:“不要是他,千萬不要是他,否則我會忍不住用自己的拳頭在他那可惡的臉上蓋一個章的……老天爺,你不要讓我犯罪啊。”

    可惜的是,有時候世界上的事情就是這麼令人無法接受。那帥哥果然走向了亂,而且還跟亂來了一個親熱的擁抱,然後兩人對面而坐,談笑風生,那帥哥動不動都要伸出手去刮刮亂的鼻樑……

    “要死了,要命了,我要殺人了……”李晨燦的雙手顫抖起來。

    “可是……稍安勿躁吧,即使要捉姦,那也得捉姦在床……”想到捉姦在床,李晨燦已經氣得兩眼發黑了,他連想想都覺得噁心的事情,如果

    背著他幹出來,他可真的徹底抓狂了。

    李晨燦終於無法忍受了,他“虎”地站了起來,扭身向亂走了過去,他決定將那小白臉從亂的對面揪起來,然後丟到大街上去!

    可就在他快要接近兩人的時候,那帥哥突然站了起來,像門口走去。

    帥哥跟他迎面走著,高度給他壓迫,魅惑的笑令他自尊備受傷害。李晨燦還來不及把臉皮撕破,這帥哥卻以一種盛氣淩人的陌生人姿態跟他擦肩而過了。

    李晨燦一肚子氣沒處發,他走到亂的對面,直戳戳地坐下,硬梆梆地問了一句:“你倒是交待一下,剛才那人是誰?你可別告訴我是什麼哥哥妹妹的啊,我不信那一套!”

    亂掃了他一眼,輕描淡寫的說:“不是啊,他跟我沒有任何血緣的關係,他是我的同學,怎麼了,不可以嗎?”

    “同學,你不是在日本讀的書嗎?怎麼會在這裡有同學呢?”

    “我又沒說我在日本從小學讀到大學,即使如此你就不興我在這裡異鄉逢故交?”亂白了他一眼,頗不以為然地說。

    “你們憑什麼那麼親昵?他憑什麼摸你的鼻子!?”李晨燦厲聲質問,雖然已經是刻意壓低了嗓音,但是依然聲驚四座,引來一群時髦男女的側目。

    猥瑣,非常的猥瑣。

    一個吃醋地男人。就是一個沒用的男人,猥瑣的男人。這個,應該是共識吧。

    李晨燦當然也意識到了周圍人的目光,自然也感覺到了自己的淪落,沒用了亂的愛,他的人生全然沒用希望,轉瞬就墜入了無間地獄。想起剛才他還有007的興致,這會卻生不如死。他感覺世界這次是狠狠地惡搞了他一次。

    “在我認識你之前,他跟我就這麼親昵的,怎麼了?難道認識了你,我就沒有了跟其他男人接觸的自由了?那你乾脆買條鏈子把我拴在家裡好了。”亂絲毫不讓地說,看來她已經抱定主意要報復一下李晨燦了。

    “我是得買條鏈子,哼。你倒是說說看,你喜歡黃金的呢?還是金的?是喜歡24K的,還是18K地?”

    亂知道他又調侃起來了,不過她現在還不想妥協,她站了起來:“好了,我要出去轉轉,你再跟著我,我就真的不回家了啊。”

    “不回家就不回家,那個貌似是你的窩,你不回我也不回。看誰耗得過誰……嗯,那個男的。真的是你的同學麼?”

    “是啊。你還可有點煩哦。”亂白了他一眼。

    “只是同學那麼簡單?”

    “這個問題還真的問倒了我哦……”亂手拖著腮,故作沉思裝。“應該說,我應該誠實地說,他比同學要親近一些的。”

    “是嗎?那他追求過你?又或者,你追求過他?”李晨燦急急的追問,神情緊張得快要瘋了,一向鎮定的他,這次可算是被擊中軟肋了,亂是他在這個世界上唯一輸不起地。

    “這又有什麼關係。重點是,現在我們不在一起。但是不代表我們未來不在一起;而我們現在在一起,不代表我們未來還會在起。”

    “你什麼意思?”李晨燦火了,在這件事情上,他就像是老虎的屁股摸不得,“龍清鈴同學,我警告你,別亂說話,你這個問題很嚴重地,你知道不知道?”

    “難道比你跟美女助理打情罵俏更嚴重嗎?”

    “那……那不是一回事,你別把問題複雜化了,我早跟你解釋了,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樣,這裡面有誤會,你怎麼就是不相信我呢?”

    “誤會嗎?我不覺得這中間有什麼誤會,我相信我地眼睛,如果我只相信你的話,那我才會被糊弄了呢。”

    “老婆,我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沒有信任度了呢?”李晨燦哀歎道。

    “是啊,我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沒有信任度了呢?”亂也哀歎。

    “我是認真的!”李晨燦說。

    “我的樣子很不認真麼?”亂故作莊重樣。

    “老婆,你以後都不要再跟那小子見面了,我見不得他摸你的鼻子,知道嗎?否則我會瘋的。我知道你不會背叛我,你不是那種人,我也知道你們之間沒什麼,可是我就見不得他那小樣……”

    亂差點就被他逗樂了。她哪裡不明白李晨燦的心思,因為那帥哥看起來是那麼的帥,跟自己在一起就像是王子配公主,他就受刺激了。

    “那你也要遠離那些花花草草啊,這樣才公平嘛。”

    “那沒問題,你不是給了我時限地麼?等我把這款遊戲整上市,然後我們就隱居山林,過我們的農夫山泉有點田地生活。”

    亂也嚮往起來:“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那日子該多麼的安逸啊。”

    李晨燦見亂提到菊,立刻提議道:“老婆,咱們賞菊去?南湖公園的菊花現在正成規模呢,粲粲黃金裙,亭亭白玉膚,老婆,你去賞菊,我來賞你。”

    亂終於露出了一絲笑意:“去你的臭小子,除了拍馬屁說好聽的,你就沒別的能耐。”

    “不會吧,你是說真的?是什麼人說自己欲仙欲死了?是什麼人說自己有高潮了……”

    亂嚇了一跳,她沒想到李晨燦竟然如此厚顏無恥,將這種床幃枕間的話在大庭廣眾中說出來,她伸過腳去,在李晨燦的腳趾上重重的來了一下。
wiselin 發表於 2009-9-1 07:00
本帖最後由 wiselin 於 2009-9-1 07:03 編輯

第五卷 第297章 該出手時就出手
李晨燦疼得齜牙咧嘴,倒抽了好幾口冷氣。

    “今天不理你,我回家了。再次警告你,不許跟著我。”

    李晨燦沒吱聲,而是在後面默默地替亂結帳了。

    亂先回了家。

    李晨燦果然沒跟著她,但是不多久便也開車回家了。

    亂回到家,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生悶氣:“一會兒是無言,一會兒是Cherry,這日子真的是過不下去了。Cherry,我就不信事情這麼巧,李晨燦能夠這麼容易找到這麼好的工作,而她恰好又能成為李晨燦的助理,這裡面的巧合實在太多太蹊蹺。”

    以前亂不想管這些,她只要李晨燦愛她就行了,因為她相信是她的跑不了,不是她的求不來。可是現在她的心態發生變化了,她要捍衛自己的愛情。除了寄希望于李晨燦自己那點可憐的抵抗力之外,她自己也要行動起來,斬斷那幕後的“黑手”。

    她還沒理清思路,門開了,李晨燦進來了,一副灰頭灰腦無精打采的樣子。

    亂見到他就想先回臥室,李晨燦以為她還在生氣,就連忙叫屈道:“老婆,我可不是跟著你回來的,因為我也是要回家的。咱們目標一致,沒辦法……”

    “我現在進臥室,希望這不是你的目標。”

    “我好累……真想要睡一睡。”李晨燦神情真的很疲累。

    “那你回自己的臥室睡。”亂頗絕情地說。

    “那我要是想你了怎麼辦?”李晨燦可憐兮兮地問。

    “抱著枕頭睡。”

    “枕頭沒你有質感。”

    “去死。”

    “死不瞑目。”

    “……”

    亂不再跟他廢話,扭身就走進了臥室中去了。

    然後“砰”地一聲悶響,門關上了。緊接著“哢嚓”一聲,門被反插了。

    李晨燦走了過去,將身子擺成一個大字形狀,緊緊地貼在門上,然後慢慢的滑落下來,在門口軟成了一團……就像一堆爛泥。

    他嘟囔道:“我的老婆,我的只愛我一個人的老婆,怎麼也會跟別的男人打情罵俏了呢?這可叫我怎麼活?”

    亂自然聽到他的廢話,卻聽不清他嘟囔的是啥,於是好奇地走過去。將耳朵緊緊的貼在了門板上,想聽清楚李晨燦到底在說什麼

    李晨燦在念詩。是顧城的那偏執地詩——

    “我想畫下早晨

    畫下露水

    所能看見的微笑

    畫下所有最年輕地

    沒有痛苦的愛情

    她沒有見過陰雲

    她地眼睛是晴空的顏色

    她永遠看著我

    永遠,看著

    絕不會忽然掉過頭去……”

    在最後那句。李晨燦反復的回環:“她永遠看著我,永遠,看著,絕不會忽然掉過頭去……”

    亂驀然拉開門,李晨燦撲倒在她的腳下,仰起頭來,一臉的悲戚。悲戚中有帶著點賤格的笑意:“老婆,你終於開恩,肯原諒我了麼?”

    亂啐了他一口:“呀個呸呸,我好不容易醞釀的一點睡意,被你一噁心,都化作浮雲了。你賠我……”

    “老婆。好地,我認罪,我陪你睡覺。”

    說著李晨燦張開雙臂抱住了亂那美麗的大腿。再也不肯放開了,做一臉陶醉狀:“老婆,你可以打死我,但是你絕對甩不掉我。”

    亂無奈地說:“你起來啊,不起來你怎麼陪我睡呢?”

    李晨燦聞聽此言,立刻精神抖擻的跳了起來,將亂狠狠地摟在懷裡:“我就知道老婆是最疼我的。”

    亂的一張粉臉都被他的一頓亂拱地豬嘴給搞得變幻出多種形狀,她用力推開他:“滾蛋啊,再這樣我就不原諒你了,你當我是豬蹄膀啊?用那麼大的力氣啃?”

    李晨燦“嘿嘿”一笑,腰部發力,將亂橫著抱了起來,然後輕輕巧巧地丟進了床上。

    亂看出了他的企圖,驚慌地說:“你想幹嘛?我現在可沒那心情……”

    “你別想歪了,我很累,只是想睡一覺罷了。”

    “可是,睡覺你幹嗎要脫衣服……”

    “睡覺怎麼不能脫衣服呢?睡覺脫衣服都是很稀罕地事情麼?”

    “可是,脫衣服也不用脫那麼徹底啊……”

    “我就這裸睡的毛病,木辦法啊……老婆,你要是抵制不了誘惑,你就叫出聲來吧。”

    “混球!”

    “罵得好,你越罵我越興奮。”

    “混球,大混球!唔唔,大……混球……”

    所謂床頭打架床尾和,原來就是這麼回事啊。

    等到雲收雨歇,亂終於明白剛才李晨燦的無精打采都是裝出來的了,他那麼激烈的大動,差點將那實木床都搖散了,一看就是個精力充沛無處釋放的獸類。

    “混球。”亂喘息未定,還是忍不住罵了他一句。

    “老婆,你還要麼?”李晨燦再次湊了過來。

    亂驚悚的扯過被單蓋住自己:“不要。”

    “那你得求饒。”李晨燦很獸類的說。

    “不向你這個混球求饒。”亂氣憤地說。

    “既然老婆你的內心裡是有渴求的,那我可就不客氣了。”李晨燦作勢欲撲。“混球,我向你求饒好了。”亂嚇得縮成一團,用細若螻蟻向李晨燦這沒有王法的野獸求饒了。

    “態度不夠誠懇。”李晨燦很拽地說。

    “老公,我求你放過我。好嗎?我被你搓疼了,受不了了。”

    李晨燦終於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他輕輕地摟過亂那嬌柔的身體,很憐惜地撫摸著她那花瓣一般的肌膚說:“老婆,我今天很不爽。”

    亂很生氣地說:“你剛才還不爽嗎?混球,就像個野獸,你都可以做山大王了,你還不爽?”

    李晨燦道:“我說的不爽,不是指那裡。”他指著自己的JJ說。

    “而是指這裡。”他又指著自己的胸口說。

    “你心裡哪又不爽呢?是不是因為我撞破了你的好事,讓你沒有機會在你的小情人面前表現呢?”

    “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我親愛的老婆,我不爽的是你竟然也會跟別的男人那麼親昵,知道麼?當時我真的很想殺人,然後自殺。”李晨燦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自私鬼,你這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亂氣嘟嘟地說。不過見李晨燦如此在乎自己,她的心裡還是挺高興的。

    “我從來未放過火,即使那次跟無言出去,雖然一宿未歸,但是我卻還是守身如玉的……”李晨燦做竇娥狀。

    “且不說那次,這次你跟Cherry又是怎麼回事?限你在三秒鐘內回答這個問題,如果答案能令我滿意,我可以考慮讓你做我的僕人,而不殺你。”

    “什麼事情都沒有,我想請假休息一天,她像個精神分裂症患者那樣發飆了,我又有什麼辦法呢?回答完畢,老婆,不到三秒鐘吧?”李晨燦飛速的回答。

    “還不錯,幫我捏肩頭吧,我親愛的僕人。”

    亂從李晨燦的態度知道,雖然Cherry已經對他發動了攻擊,但是李晨燦卻沒還有動搖。

    “我的榮幸。”李晨燦一邊爬過去幫她捏肩頭,一邊說,“老婆,現在我也有個問題,限你三秒鐘回答出來,如果答案令我滿意,我可以考慮做你的僕人,而不自殺。”

    亂知道他要問什麼,她抿嘴一笑說:“問吧,親愛的。”

    “那男的到底是你什麼人,他曾經愛過你麼?還是你曾經愛過他?”

    “同學。他追求過我,我沒答應。滿意否?我親愛的僕人,你如果自殺了那我可就生活不能自理了。哈——”

    李晨燦釋然,不過卻又提出了一個新的要求:“我討厭他,以後你不許再見他,更不許讓他摸你的鼻樑,如果再讓我看到,小心我剁了他的狗爪子。”

    “好啦好啦,我現在已經成了你的自留地了,你要一邊保證自留地的不丟失,一邊去做更大的圈地運動,我說得沒錯吧?”

    亂雖然沒說假話,但是卻沒有許多實話沒有告訴李晨燦。

    比如那同學是做私家偵探的,她打電話讓他過來,一則是氣氣李晨燦,二則是要委託調查一下Cherry的背景……

    亂終於出手了,這個女人冰雪聰明,輕易不會出手,可以一出手往往就能抓住事情的關鍵,只要解決了關鍵部位,那麼一團亂麻就迎刃而解了。
wiselin 發表於 2009-9-1 07: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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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第298章 Cherry說:吻我

    因為出了昨天的事情,Cherry變成了驚弓之鳥,她也忘記了生李晨燦的氣了,不但不再來纏著李晨燦,反而是主動地躲著他了。

    李晨燦覺得這小妞很有趣,闖了禍就開溜了。

    不過再怎麼躲,他們還是得見面的。

    如果總監助理不跟著總監,那實在是一件不得了的事情。Cherry鼓足了勇氣,終於在李晨燦的面前主動提起了這件事情:“亂JJ她,沒把你怎麼的吧?”

    李晨燦瞪了她一眼:“還有臉問?我是不死都掉一層皮,現在還膽顫心驚著呢,這些都是你害的。”

    “我怎麼害你了?難道亂以為我們有什麼……瞞著她麼?”

    “我們能有什麼瞞著她?真是笑話,我們的關係單純得就像一張白紙。”李晨燦說。Cherry神色有些黯然,她知道李晨燦是要跟她撇清關係。她說:“白紙是最容易玷污的,不是麼?”

    “Cherry,我覺得咱們還是要注意一點好,總監和助理,本來就容易傳緋聞的。”

    “呵——什麼時候李晨燦都變得這麼要面子了呢?”

    “難道我什麼時候不要過面子嗎?人活一張皮,我怎麼能不要面子呢?”

    “我不是要纏著你,只是你說話不算數,不是說好要陪我游車河的麼?現在還沒實現吧……”

    “最近在風口浪尖上,咱們還是往後挪一挪的好。”李晨燦說。

    “往後挪一挪?還有多少時間讓你來推諉呢?”Cherry這麼說地時候神情有些悲戚。

    李晨燦看不得她傷心的樣子。她看上去是那麼瘦弱,一傷心,那人比黃花瘦的感覺就更強烈了,再加上細微微的頸子上青筋脈脈,真的很林黛玉的樣子。

    “那你什麼時候有時間?”李晨燦妥協了。只是陪她游一次車河,他不覺得自己會迷失什麼。

    “今天晚上。”Cherry那大大的眼睛霎時就變得亮堂起來。

    “今天晚上……這麼急?”

    “你沒時間麼?”Cherry眼中的火焰又慢慢的黯淡下去。

    “有。就今晚吧。”李晨燦說,心裡酸酸的。他感覺很奇怪,如果是以前,Cherry能陪他出去一次,他都得好幾個晚上睡不著覺。可是今天。一切成為負擔,非常難以處理地負擔。

    晚上。李晨燦向亂請了假。

    亂答應了。不過最後從鼻孔裡輕輕的哼了一聲,李晨燦不知道她是有意還是無意地。但是那一聲哼來得很突兀,有一種直指人心的殺傷力。

    但是李晨燦卻裝作不知,甚至還高興地跟她說拜拜,然後就把電話掛了。電話掛了之後,他才發現自己捏手機地手掌竟然濕答答的……這是他從未有過的經驗,難道今天晚上有什麼意外發生麼?

    他這麼忐忑著,又在心裡嘲笑自己的多疑。

    他曾經那麼愛Cherry。現在幫她達成一個小小的心願,這又算得了什麼呢?

    兩人約好一起吃晚餐,不是西餐廳,也不是情調餐廳,而是“自助餐”——買幾個漢堡,買幾桶薯條和炸雞腿。然後再來幾罐飲料,準備到外面去吃。

    游車河不是Cherry目的,她只是要了一個心願。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城市開始變得不真實,一些原本醜陋的怪獸似地老舊房子,也因為燈飾的幫助而變得流光溢彩。

    李晨燦開著車,Cherry將她那秀氣的腦袋斜靠在座位上,看著車窗外的城市燈火,她默然無語。燈火的輝煌燦爛和她的沉靜寂寞形成強烈地對比,非常印象派的感覺。

    李晨燦也沒有說話,他很想知道Cherry在想什麼,他一直對Cherry有探究的興趣。從以前對自己地若即若離,到現在的對自己的貌似愛慕,他一直覺得這個瘦削的大眼美女是一個謎,她總是會奇怪的出現在自己的生活中,卻又像海市蜃樓一般的不真實。

    如果不是亂的出現,如果不是亂那杯濃烈的烈酒把李晨燦給徹底灌醉了,他的傷口現在都不會痊癒。Cherry曾經深深的傷害過他,比當年突然消失的無言更甚。

    他知道受傷害的滋味,他不原意Cherry也受到傷害,就像自己當時那麼痛苦,但是他能做的相當有限,因為他不再有自由身,他要忠於愛情,忠於亂。

    他也從來沒有想過什麼享齊人之福,亂已經夠完美的了,這輩子能有亂,他已經感覺是三生有幸了。如果再有“四生有幸”的豔福,他不知道會不會遭到天譴……

    “夜景很美吧?車水馬龍的感覺挺不錯的。”李晨燦主動地跟Cherry搭話。Cherry沒做聲,她沉靜的樣子很美,特別是那美到極致的大眼睛,在夜色中幽亮幽亮的,就像是一湖秋水。

    “叫我來陪你游車河,幹嘛不理人呢?那多沒勁。”李晨燦不高興地說。

    “我不說話不是更好麼?這樣至少不會煩到你啊。”Cherry說。

    “別說那些酸溜溜的話了,Cherry,我可是被你拋棄的小可憐哦。現在情形倒像是我做了薄幸之人了。”李晨燦乾脆把話挑明瞭。他感覺以後自己都難得跟Cherry如此單獨相處並坦誠相對了。

    “我們誰都沒有拋棄過誰,只是某人耐不住寂寞,先變了心而已。”Cherry說。這句話很強悍,就像一支寒冰箭一般射中了李晨燦的心臟,然後刹那間就冰凍了他的心。

    那是一種既冷又酸地銳疼。

    “我以為如果真的有愛,就會海枯石爛。”Cherry繼續說。

    “你……以前的種種,只是在考驗我麼?”李晨燦顫聲說。他最怕的是Cherry當初也是愛他的,那他真的不知該站在什麼立場來處理事情了。

    “考驗你?不是的,我是在考驗我自己而已。”Cherry淡淡地說,“人們常說,時間可以沖淡一切,可以磨滅一切。我想看看,在歲月面前。愛情會不會褪色。”

    李晨燦的雙手又開始濕冷起來了,手握在方向盤上有些滑溜。車也開始不聽話的顛簸了幾下。

    他不知該說什麼,於是索性閉嘴了。Cherry說:“現在我知道了,在某些人的心裡,愛情是永不褪色地,而且愛情之花也只會開放一次,一輩子隻開一次。而在某些人的心裡,愛情就是一場遊戲。有敗有勝,敗了可以從頭來過……”

    “你是……哪一種人?前面地那一種?”李晨燦快支撐不住了。

    “那你呢?你是後一種?”Cherry沒有回答他,卻反問了一句。

    “我……”

    “你不知道吧?但是事實上,你確實就是後一種人哦。”Cherry替他回答說,“不過你一定不原意承認。其實你承認了又如何?也許後一種人才正常,不然的話愛情就不是美妙地事情了。簡直就成了戕害生命的毒藥了。不過我呢,就原意飲鳩止渴,這就是人與人的不同。”

    “Cherry。你別說了。”李晨燦異常痛苦的說。Cherry果然很乖的抿緊了嘴巴,眼睛很深遠地注視著前方。

    “Cherry,忘記我吧,我當不起你的愛,我只是生活中的一個小丑,自然活不出轟轟烈烈地愛情,在我的生活中,羅密歐和茱麗葉永遠只是愛情的神話,也許會在心裡敬佩一下,但是我做不到那麼崇高的,你真的看錯了人啊,所以,當初你將我從你身邊趕走是正確的。”

    李晨燦這麼說,自然是不想將兩個人地痛苦延續到三個人的身上。亂是無辜的,如果要讓什麼人來背負這個罪責,那就讓他一個人扛著吧。Cherry掃了他一眼,好看地睫毛似乎帶起了一股輕風,她淺笑著說:“你那麼緊張幹嗎呢?今天我們又不是來追究責任的,是你自己先說起的,所以我才將一些事實講出來而已。你以前一定挺恨我為什麼對你若即若離的吧……我也知道,那樣做會讓你很痛苦,可是,錯愛一個人會更痛苦的。我怕錯愛,結果,我還是錯愛了,有什麼辦法,時間並不能讓我忘記,反而使我更痛苦,我就是前一種人,那種一生只開一次的花,我開過了,卻沒人欣賞……於是,葬花去……”

    李晨燦伸出手去,他想去揩拭Cherry那粉腮上滑落的晶瑩的淚水,他的手在顫抖,他深深的吸氣,然而它們還是那麼劇烈的顫抖著,車開始以難以察覺的頻率蛇行……Cherry並未提醒他小心駕駛,她甚至覺得,如果就這麼從護道欄上沖下去,然後墜落到山崖之下,那未嘗不是一種美麗的結局。

    但是李晨燦卻終於收回了手,雙手握緊了方向,緊緊的盯著前方。

    他從來沒見過這麼美的淚眼,他聽說過一笑傾城,今天卻體會到了什麼叫一滴淚葬送男人的理智。

    今天是攤牌的日子麼?

    車終於在一處高地上停了下來。

    很高的山崖,下面黑乎乎、空洞洞的,因為車拐進了小道,這裡的車流很稀疏,氣氛很詭異。

    天也黑乎乎的,看不到一點星子。

    “明天會變天哦。”李晨燦看了看天空說。

    “會變得更冷是不是?”Cherry穿得很單薄,短袖的粉絲薄衫,她在夜風中有些抖索。

    李晨燦穿得也不多,就是一件短袖的條紋襯衣而已,他總不能將襯衣脫下,然後自己赤著胳膊吧。

    “那我們進車吧,車裡暖和一些。”他勸Cherry道。

    “不進。”Cherry很執拗的說,黑暗中她繃緊了小臉。

    李晨燦暗自歎息,他挨了過去,將Cherry那瘦小的身子摟進了懷裡,他沒有任何不軌之心。Cherry雖然身材高挑,但是身子很小,也很柔軟,就像是一隻小貓……Cherry卻抖索得更厲害了,她雖然瘦,但是胸卻不小,盈盈一握。現在壓在李晨燦的大腿上,那種十分刺激的接觸,那種強烈的男性荷爾蒙刺激,讓她渾身顫抖起來。她的自尊,她的矜持,她的莫名其妙的心思,在這一刻全部化作了浮雲。

    “你……能一直抱著我麼?風中,雨中,都不要放開我,好麼?”Cherry說,聲音軟綿,甚至比亂的聲音還要軟綿。

    當女人動情的時候,就會將身體所有的雌性之美表現出來,好比百花怒放,那是最美的,也是最要人命的。知道褒姒是如何一笑戲諸侯的麼?知道吳三桂為什麼衝冠一怒為紅顏麼?在美女面前,特別是動情的美女面前,男人的抵抗力是很低很低的,

    李晨燦雖然嘴上沒有回答她,但是卻將她摟到更緊了。

    這個時候,電話響了,是李晨燦的。

    他沒有看來電顯示,而是將電話用力的向山崖下擲去——和絃鈴聲在懸空回蕩,然後嘎然而止。Cherry的情感在刹那間釋放出來,她顫聲說:“吻我,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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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wiselin 於 2009-9-1 07:05 編輯

第五卷 第299章 Cherry要徹底屬於他

    李晨燦竟然沒有絲毫猶豫,他的果敢令他自己都覺得意外,難道這就是潛伏在他心中的愛欲釋放麼?

    他用滾燙的熱吻回應了Cherry,絲毫沒有猶豫。

    那是激情澎湃的一吻,足以讓灰暗的人生波濤洶湧盪氣迴腸。

    可是李晨燦慢慢的感覺到了一絲鹹味,然後是Cherry那冰冷的淚,這讓他頓時冰凍,全部動作都凝固了下來。

    “對不起。”李晨燦抬起身子說。Cherry因為李晨燦的離開而打了個冷顫,她仰起臉來:“不要放開我,至少今夜不要,好嗎?”

    “我不會。至少今夜不會。”李晨燦再次攬緊了Cherry,將她緊緊的貼在胸前。

    “那明天……”

    “明天的事明天再說……”

    “如果……”

    “如果明天我還能活著,那我再回答你的如果好嗎?”李晨燦不想聽Cherry的明天和如果,因為那會太麻煩,他不想連這刹那的美麗都放過。

    “那今夜,你會只屬於我麼?”

    “會。”

    “很徹底麼?”

    “……”李晨燦不明白Cherry所這話是什麼意思,他記得Cherry是很排斥這個的,第一次被她蹬了就是因為他醉酒後強行吻了她,因此他遲疑了一下,還是很肯定地告訴她說。“會很徹底。”

    “那你再吻我。”

    “好。”

    “脫下我的衣服。”

    “……”李晨燦再次嚇了一跳,他雖然那麼激情的吻著Cherry,但是確實是不帶一絲情欲成分地,他給Cherry的愛到目前為止是純精神的,柏拉圖式的。

    “那會凍著你的,Cherry。”

    “不會。”Cherry細聲細氣地說。

    “會。”李晨燦耐心地說服他。

    “你說要徹底屬於我的。”Cherry嬌嗔著說。

    “那我脫衣服好了。”說著李晨燦將自己的上衣脫了下來。Cherry將細嫩的臉貼在他那強健的胸大肌上,然後用手指在上面輕輕的滑動:“難道,你非要我自己來脫麼?”

    這話從Cherry地嘴裡說出來,李晨燦感覺是要多荒謬有多荒謬。他有點被逼上梁山的感覺。

    他說:“Cherry。”

    “你不會臨陣退縮變成沒用地男人了吧?”Cherry激他。

    李晨燦何嘗不知道Cherry用的是激將法呢?可是男人在這種事情上是容不得任何質疑地,他沒做聲。而是用行動代替了回答。

    夜風夠涼的,可是李晨燦的身體卻是滾燙的。而Cherry的身體就像是細瓷潤玉,帶點兒涼性。她緊緊的貼著李晨燦。雖然剛才她一直在激將挑逗李晨燦,可是真到了坦誠相待的時候,她又有些發抖了。

    李晨燦很沉著地將她的衣服剝了個精光,然後憐惜的將她抱在懷裡,剛才還口口聲聲呼籲李晨燦的男子漢雄風的Cherry,這會兒又羞又緊張,頭都抬不起來了。

    李晨燦垂下頭去找到她的櫻唇。細細地啄飲著,他柔聲問她:“Cherry,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沒什麼可以後悔地,如果你現在臨陣退縮,那也是可以的。”Cherry反唇相譏。

    沒有什麼可以阻擋他們的結合,沒有。

    在涼爽地夜風中。李晨燦就像是阿波羅戰車一般的碾壓過Cherry那花瓣一般嬌嫩的身子,青春在燃燒,豪情萬丈。Cherry從女孩變成了女人。她被那種痛並快樂著的感覺折磨得死去活來。

    她咬碎了銀牙,對趴在自己的身上無情的衝撞的李晨燦說:“壞小子,你不必擔心,我不怕你。”

    “別說大話,痛就喊出聲來吧。”

    “嗯,那我就喊了,李晨燦,我愛你,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我就是那在暴風雨中穿梭的海燕,我想,我不會折翼的。”Cherry說。Cherry,這個帶給李晨燦最大愛情幻想的女孩,又帶給了他最深的傷害,而此時,卻承受著他野性的進攻,無怨無悔。

    這老天,也等不到明天了,它提前發威了。

    風越來越急,閃電也起來了。

    李晨燦嚇了一跳,他停止了動作,趴在Cherry的身上,在她的耳邊說:“Cherry,是不是我激發了天譴了?是不是老天爺都嫉妒我的豔福了?”Cherry柔聲說:“那最好,讓老天爺把你劈死吧。那樣我們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卻也可以同年同月同日死了。”

    “呵呵,你想得倒美,可是如果我們就這樣死了,搞不好會被人拍照放在網路上大肆流傳,倒時候面子往哪裡擱?”

    “人都死了,你還顧忌那個面子麼?”Cherry笑道。

    “怎麼能不顧忌?人死留名雁過留聲,這名聲之事,可要緊著呢。”

    說完,李晨燦站了起來,將Cherry抱在懷裡,向車那邊走去。

    “Cherry,我們還是到車裡去吧,這雷聲可是夠鬧心的。”

    兩人到了車內之後,激情再次燃起,在李晨燦到達高潮的那一刹那,李晨燦想抽出來體外噴射,可是Cherry卻緊緊的夾緊了他地臀部。讓他在體內一瀉千里。

    “Cherry,你……”

    “別緊張,我安全期而已。”Cherry安慰他說,“我不會用一個私生子來要脅你的。”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呵呵,剛才雷聲真鬧心,讓我想起了一個笑話,要不要我說給你聽聽?”

    “好啊。我最喜歡聽你說故事了。”

    “講的是一個打工仔,在外打工一年,平時都靠找妓女解決生理問題。過年回家。跟老婆幹活,發現老婆還不如妓女。完全是死肉一塊,他就是使勁了渾身解數她都不吭一聲。正沒勁著呢。外面他家豬圈裡的豬叫喚了一聲,他老婆卻有話說了——‘喂,外面誰搞我家的豬啊?,那打工仔被她這一聲叫喚給嚇壞了,從此就陽萎了。”Cherry沒笑,卻在他懷裡擰了一把他的胸肌,然後又用手去撓他的胳肢窩。

    李晨燦撫摸了一下她的秀髮,說:“你這個小皮孩。想不到這麼頑皮啊。”Cherry趁機撒嬌似的說:“嗯,既然你說我頑皮,那我索性更加頑劣了,你別叫我Cherry,你叫我一聲老婆好不好?”

    李晨燦倒沒想到Cherry會有這種要求,在他的心目中。老婆只有一個,那就是亂,如果再叫Cherry老婆。那感覺會非常尷尬地。他是個講感覺的人,因此他十分地為難。Cherry嘟起了小嘴:“你可以叫亂一輩子,難道叫我一聲都不可以麼?”

    李晨燦笑了,他叫了Cherry一聲:“小老婆。”Cherry不依:“不要前面的小。”

    “你本來就是小老婆嘛。”李晨燦刮了刮她地鼻子。既然兩人已經到了這一層,自然就親近了不少。

    “那好,以後你得叫亂大老婆!”Cherry這一招可真的是夠厲害的,如果李晨燦真的叫亂大老婆,那豈不是不打自招了?

    見李晨燦不做聲,Cherry黯然道:“我都原意做小老婆了,她憑什麼不原意做大老婆呢?你覺得我Cherry是那種原意跟人分享愛情的人麼?”

    “Cherry,咱們不談這個問題了好不好?”

    “好,我知道,我們就只有今天晚上的緣分,我會本分的,你安心好啦。”

    李晨燦環抱了Cherry:“小老婆,咱們該怎麼辦?如果可以以死謝天下,那我真地很原意……”

    “嗯,我陪你死。”Cherry頗乖巧的說。

    “Cherry,我怕明天。”

    “我也是,真希望時間就停在今天。我想,那天夜裡你跟無言MM也是這麼想的吧。”

    “……Cherry,今天夜裡就我和你,好嗎?”

    “好啊,我不扯別人讓你鬧心了。可是我怎麼感覺氣氛有些悲壯呢?”

    “什麼悲壯?”李晨燦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掌說,“瞎扯什麼?”

    “不是瞎扯,確實很悲壯嘛。我們這是第一次在一起,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難道不悲壯麼?不過,真的很不甘心呢……”

    李晨燦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小老婆,以後地事情以後再說吧,只希望你們不要將我奸殺之後分屍就行了。乾隆都留了和珅同學全屍呢……”

    “呵呵,你怕了?”

    “嗯,非常怕,因為我是嚇大的。”

    “我不怕,因為明天又是新的一天了,是我成為真正地女人之後的第一天,我想我一定可以活得更開心。”

    “是啊,明天也是我出軌的第一天,我想我可能活得生不如死。”

    “放心,在公司裡該怎麼樣還會怎麼樣的,我保證不會對你拋媚眼。”Cherry安慰他道,“而且,我也不會再要求你陪我。”

    “可是,我看到你我會心裡癢癢的。”李晨燦說,又不規矩的在Cherry那美妙的胴體上上下其手。

    “那我做你的小老婆好了,這麼豈不是兩全其美麼?平時我不來打擾你生活,等你心癢癢的時候,就稍微寵倖我一下就好了。”

    李晨燦覺得自己犯的是死罪,像Cherry這麼好的女人怎麼可以做他的幕後小蜜呢?他是既感動又自責:“Cherry,你真的就打算如此下去麼?我不能給你名分,而且亂也絕對不會接受你的,你怎麼可以如此作踐自己呢……”

    “我覺得這樣很幸福啊,呵呵,反正人生就是這麼回事,能夠偶爾跟自己愛的人在一起就應該足夠了,有些人一輩子要跟自己不愛的人生活在一起,還得忍著,捂著,那才是最悲哀的呢。”

    “我覺得我就是那種最悲哀的人,不是違背了愛情,就是違背了道德,要不就是違反了法律……天啦,我一直覺得自己還算個好人,這一夜之後,一切全毀了。”

    “你覺得是我毀了你麼?”Cherry幽幽地說。

    “Cherry,恰恰相反,是我毀了自己,並且還毀了你的清白,你將雪蓮花般聖潔的身體奉獻給了我這個並沒有資格享用的凡夫俗子,Cherry,終有一天你會為自己的年少輕狂而感到後悔的,而我卻沒有任何可以補償你的,從物質到精神,我都是赤貧……而亂,她是絕對不會接受我們的關係的……”

    李晨燦感覺自己被一團麻給纏住了,現在要抽身離去真的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Cherry理解他,她沒說什麼,卻在心裡說:“亂不會接受我們的關係?我以前還不是無法接受你和亂的關係麼?可現如今呢?這世界上有什麼絕對不能的事情麼?”
wiselin 發表於 2009-9-1 07:02
本帖最後由 wiselin 於 2009-9-1 07:03 編輯

第五卷 第300章 永遠危險也永遠嫵媚

    愛情就像是懸崖上的玫瑰,永遠危險,也永遠嫵媚。

    李晨燦第二天沒有回家,直接去了公司。而Cherry請了假,一夜的折騰,從精神到肉體都累透了。

    到了公司之後,李晨燦讓莫秘書幫自己掛失了卡,並替自己買一款手機回來。

    安排好這一切之後,李晨燦連吸了三口長氣,然後用辦公室的電話打給了亂。

    電話通了,嘟——嘟——嘟——

    在非常綿長了嘟了N次之後,系統告訴他,你報答的電話忙,請稍候再撥。

    李晨燦記得亂是知道他辦公室的電話的,而且在手機上存的名字是老公辦公。那由此分析,這亂不接他的電話那完全是存心的了。

    李晨燦倒抽了一口冷氣:“咦,脾氣好大啊,看來今天的事情有難度了。嗯,你不接電話,我就深入持久的撥打你的電話,直到你煩躁到接電話對我河東獅吼為止!”

    他搓了搓手,吹了口氣說:“我就不信打不通這電話了,仙氣所致,無往不利。”

    他再次撥通了電話,這次的結果更讓他絕望:因為亂不僅沒有接電話,還乾脆將電話關了機。

    “老婆……”李晨燦躺在椅子上轉悠了幾個圈,將自己轉得頭暈腦轉的,突然從那老闆椅子上跳了起來。

    他有一種非常不妙的感覺,這讓他有些張惶失措。亂這是向自己發一種危險的信號。

    女人最可怕地不是哭鬧,女人哭鬧的時候還能哄。但一個女人無聲無息的反抗的時候,那才是最最令人害怕的。

    李晨燦甚至忘記了跟莫秘書說一聲,就那麼憂心忡忡的離開了公司,開車回了家。

    回家他三腳並著兩步,打開門就失魂落魄的到處呼喊:“老婆,老婆。”

    見沒人回話,他就撲向亂的臥室,路過餐廳的時候被餐桌下的地毯絆了一跤,跌了個狗吃屎。

    抬頭看到一雙聖潔地腳丫,心中狂喜。匍匐著爬過去,深情的抱在懷裡:“老婆。老婆。抱住了老婆地大腿,幸福啊。”

    亂正帶著耳M聽歌。臥室門沒有關,看李晨燦急匆匆的奔過來,然後失魂落魄地摔倒在地,不由嚇了一跳,因為她可從來沒見李晨燦如此張惶過的。

    於是趕緊摘下耳M走了過去,沒想到李晨燦還沒看到她的人,光是看到一雙腳就已經激動得一把鼻涕一把淚了。

    她不由大感蹊蹺。蹲了下去,抱住了一頭亂髮雄獅一般的腦袋,輕輕的拍著他的背說:“乖小孩,什麼事情讓你受這麼大的刺激了?是不是昨天晚上碰上同志爆了你地菊花,讓你失身了?”

    李晨燦原本還在裝可憐,聽亂話中帶著調侃。似乎一點都沒有生他的氣,不由狐疑地抬起頭來說:“怎麼的了?難道你不生我的氣麼?”

    “我幹嘛要生你的氣?因為你徹夜未歸?你這又不是第一次了。再說了,你又不是我的私有財產。難道我要將你拴在褲腰帶上?”

    李晨燦沒想到亂竟然如此開通,不由慚愧地無地自容。

    可是他又想了那個關機的電話,複又緊張地說:“那我打電話回來,你為什麼不接我的電話呢?”

    “電話?”亂回頭看了看放在臥室裡地電話,“你有打電話給我麼?剛才我在聽歌啊,凱莉的《BeforeHeCheats》,很好聽哦。”

    “還騙我,還玩我,那你為什麼要關機呢?”

    “關機?哦,天啦,我的手機一定是被你打到自動關機了啦。我昨天怕你打電話回來沒有關機,本來昨天就應該要充電了的……”

    原來是這樣,李晨燦感覺是虛驚了一場。不過因為說到了電話,亂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說:“嗯?臭小子,你還敢說我不接電話?你昨天晚上為什麼不接電話呢?後來還乾脆無法接通了呢?說實話,是不是玩的那一招——將電板取下來了?老實交待,彼時彼地,你在幹嗎?”

    “我,唉,老婆,我正要向你解釋此事呢。我在跟同事吃飯的時候手機被人給偷去了,一直不知道,還在納悶你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呢……”李晨燦完全是說瞎話不打草稿的。

    亂卻真的相信了他,笑得前俯後仰:“臭小子,竟然把手機給丟了麼?赫赫,活該啊,你也有今天。”

    “老婆,你很壞哦。”李晨燦說著作勢要胳肢亂。

    亂蹦跳著往後退去:“壞蛋,你還不去上班麼?”

    “你看我,既然已經回來了,不如我們搞點活動再說吧,你看今天陰雨連綿的正適合纏綿哦。”

    亂卻不依他:“不可以的。我要出去一下哦,我跟人有個約會啊。”

    “誰啊?跟誰有個約會?不要告訴我說又是你的那個同學啊。”李晨燦很敏感地說。

    “自然就是了。赫赫,真是知妻莫若夫啊。”亂毫不隱瞞地說。

    李晨燦無奈:“老婆,能不能帶我去呢?我昨夜宿醉,現在頭都疼著呢,正好要出去透透氣兒,呼吸一點新鮮的空氣。”

    “不可以,你去算什麼?監視我們麼?如果夫妻之間這點信任度都沒有,那麼我們何必勉強在一起呢?”亂突然嚴厲地說,她的神情驀然變得很嚴肅。

    李晨燦膽怯的移開眼睛,然後站起身來說:“那我還是去上班吧,與其讓我目送你,不如自己先行離開。”

    看李晨燦沒精打采的離開,亂突然無力地倒在沙發上:“李晨燦,你這個死小子,身上還有其他女人的香水味道,你當我是傻的麼?這清新的木香味兒,不正是Cherry專用的ChanelNo。5麼?死小子,你好,很好,竟然如此欺負我……”

    卻說李晨燦離開了家,卻並沒有去公司,而是將車開進一個拐角處潛伏起來。他要跟蹤亂,他要知道她到底在忙什麼,為什麼要頻繁的跟那個看上去很欠揍的帥哥見面。

    愛情就像是懸崖上的玫瑰,永遠危險,又永遠嫵媚。

    亂並沒有刻意打扮,她跟匆匆的離開了家,然後打的走了。

    李晨燦將車開了出來,在後面不遠不近的跟著。

    亂並沒有想過李晨燦會跟蹤自己,因為她的心很亂,昨夜的李晨燦他或許可以不追究不理睬,畢竟是眼不見為淨,一切揣測都只是自尋煩惱的。

    但是那些令人煩心的圖畫又反復在她的腦海裡浮現,讓她不勝困擾。女人在愛情上的自私,並不比男人差,只是因為男人處於主動的地位,女人在這些方便要柔順和被動得多而已。

    想到李晨燦有可能像呵護自己那樣呵護其他的女人,亂就咬碎了銀牙,她想到動情處,捏緊了粉拳在座位上擂了一拳:“李晨燦,我要切掉你的小JJ。”

    開車的的士司機大吃了一驚,用驚慌的目光瞟了亂好幾眼,這個MM長得如此斯文柔和,怎麼會突然口吐狂言呢?難道真的是人不可貌相,這個女孩子竟然是江湖上傳說的紅粉兵團?

    如果說這世界上什麼職業最令人擔驚受怕,那計程車司機要算其一。因為他們要全無防範的跟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而這其中就不乏變態者和專業的罪犯。

    亂見前面開車的那彪形大漢不時用恐慌的目光瞟自己,心裡不禁好笑:“哼,男人都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壞小子李晨燦,做了壞事回來,嚇得路都走不穩了,一個會太極步法的傢伙,竟然會在餐廳邊摔一跤,真的是把臉丟到他的老祖宗李世民那裡去了。”

    亂走進了一家茶餐廳。

    李晨燦將車停好,悄悄地走了進去。

    帥哥和亂都在裡面,帥哥給了亂一些資料,亂看得很仔細,微微皺起了柳葉眉。

    帥哥沒有打擾她,很快就起身告辭了,這次他沒再騷擾亂,更沒有用手去刮亂的鼻子,兩人表現得禮貌也很莊重。

    殊不知上次是應亂的要求,帥哥故意那麼做的。目的自然是要氣氣李晨燦了。

    亂端起茶抿了一小口,卻沒有要其它的點心,然後就結帳走了。

    李晨燦繼續跟著,他在想,亂那個手袋裡到底有什麼呢?

    亂上了車,車開往回家的路。看亂下了車往家裡走,李晨燦不再跟蹤下去,他只能在猜測中開車去了公司。

    已經快到中午了,他問莫秘書:“Cherry助理來了嗎?”

    莫秘書給他買了新的手機,也申辦了一個新卡。對於他的提問,莫秘書的回答是:“還沒有。”
wiselin 發表於 2009-9-1 07:13
第五卷 第301章 亂與Cherry的攤牌

    李晨燦不知Cherry為什麼一直沒回公司,是因為累麼?

    他一直不怎麼敢跟亂說話,雖然亂好像並不在乎的樣子,雖然亂好像風平浪靜的樣子,但是她太過冷靜的樣子令他有些惶然。

    不過現在新手機到手了,他自然要撥打一個電話給亂,向她通報一下了。

    “老婆,想我了麼?這是我的新號碼。”

    “哦,知道了。”亂說,語氣很平淡的樣子。

    “親一個?”李晨燦感覺她的態度有些疏遠。

    “不方便,我跟人在一起呢。”亂解釋說。

    “跟什麼人在一起?老婆,你可不許紅杏出牆哦……”李晨燦開玩笑地說。

    “紅杏出牆應該很好玩吧,是不是?”亂也開玩笑地說,但是卻暗含一點諷刺在裡面。

    “老婆,我不許你開這種玩笑哦。”

    “呵呵,李晨燦也有開不起玩笑的時候啊。好了,不跟你扯了,我這接待客人呢。”

    掛了電話之後,李晨燦有些魂不守舍了,他在猜測到底是誰跟亂在一起。

    這個人是他絕對想不到的,因為她就是Cherry!

    亂約了Cherry,她約Cherry的方式相當的簡單直接,打了個電話過去,通了之後說:“我是亂,想跟你聊聊。”

    “聊什麼……”Cherry有些做賊心虛。

    “出來再說。”

    “我……”

    “怕了?”

    “時間,地點?”

    “半小時後,藍山咖啡廳。”

    亂掛了電話。然後打的離開家。

    兩人都早到了。

    亂說:“你很心急,一定想知道我為什麼找你吧?”

    “是的。”Cherry也不喜歡兜圈子。

    “很好。我喜歡誠實地人。”亂說,嘴角卻浮現出一絲揶揄的笑。Cherry知道她在諷刺自己,她可不是來接受她的嘲諷的:“有話就說吧。”

    “你愛李晨燦麼?”Cherry沒想到她的話來得如此突兀,簡直就是劈空而下,刹那間就瓦解了Cherry來之前的佈防。

    “回答我,我希望你能毫不猶豫的回答我!”

    “愛。”Cherry沒有更多的猶豫。

    “我想也是,但是我覺得你沒有我愛他,你也沒有我瞭解他,不然你就不會做出如此多的傻事。”亂在得到這個答案之後。卻並不驚訝。

    “是嗎?怎麼說?”

    “你們的老闆,左盛江。她跟你是什麼關係?”亂慢悠悠地問了一句,一副胸有成竹地樣子。這就是她讓她那私家偵探同學做的功課。

    “既然都知道了。何必還要多此一問呢?”Cherry反問她。

    “既然知道這樣很傻,為什麼還要去做呢?”亂反詰道。

    “傻嗎?或許女人一犯上愛情地病,就會變得很傻了。像你那麼清醒的樣子,根本就不像戀愛中地女人,倒像是陰謀中的慈禧。”Cherry一般不跟人鬥嘴,可是真要發作起來,卻也不是好對付的。

    “是嗎?我只是不像某人那麼傻而已。”亂沒想到Cherry會反戈一擊。氣勢上竟然稍遜了一籌。

    “我願意傻,在愛情中做一個傻女人是福氣。”Cherry說。

    “你們……你們不會有結果的。”亂說。顯得有些中氣不足。

    “我從來就沒想過結果,可是如果萬一有了結果,我也會毫不猶豫地把握住!”Cherry很果斷地說。

    “如果讓李晨燦知道左盛江就是你的父親,我想,你的什麼結果都會化作浮雲了吧。”

    “你是威脅我麼?”Cherry大眼忽閃。她很樂意看到亂方寸大亂的樣子。

    “沒錯,這就是赤裸裸地威脅,難道不可以麼?”亂勃然大怒。

    “當然是可以的。而且我還很怕,本來我就沒想過結果,因此也沒想過要把這個秘密公開。把這個秘密公開會有什麼後果,我連想想都害怕,但是,你如果真的要去做,我不會阻止你,也不會怪你。”Cherry說。

    亂感覺自己太急了點,一開始便咄咄逼人,現在卻被Cherry綿中帶針的反擊搞得節節敗退。

    她端起咖啡輕輕啜了一口,輕輕地皺起眉頭說:“我們想要幹嘛?怎麼像兩個傻女人呢?我想說的是,我們不是情敵。”

    “是啊,我們不是情敵。我們是李晨燦在不同的時期愛過地不同的女人而已,只是我的反應比較慢,當我醒悟過來地時候,已經時過境遷了。我只屬於過去,沒有現在和未來,你大可不必擔心我。”Cherry說這話的時候表情很悲戚,看得出來她是認真的。

    “人生真的很有趣,如果時光再倒流回去幾個月,我甚至會祝福你和李晨燦的。可惜,現在我卻要捍衛我的愛情。你說我像慈禧,你說我耍陰謀,其實你才是使盡了手段,如果你不使手段,李晨燦會成為遊戲開發公司的總監麼?如果你不使用手段,你能夠以助理的身份呆在李晨燦的身邊麼?”

    “我自己都很鄙視自己,可惜,我不能自已。”Cherry眼眶有些潮紅。

    亂突然有些同情Cherry,Cherry如果要做起楚楚可憐的樣子來,別說是男人。就是女人都會被打動的。

    “你姓左,你地中文名叫什麼?”亂很無意地問了一句。這個問題,甚至李晨燦都沒有問過。

    “左思怡。亂JJ,你呢?”

    “龍清鈴。左思怡,這個名字,呵——你竟然會叫這個名字,真的好巧哦,難道說,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亂若有所思地說。

    “好巧?好巧是什麼意思?”Cherry奇怪地問。

    “你知道西藏有種石頭叫天珠嗎?”

    “我不知道。”

    “西藏人以為天珠是天降石,是臧密七寶之一。天珠的藏語發音就是‘思怡,。”Cherry笑了笑:“那只是巧合而已。我父親從來沒跟我說過他去過西藏,所以我想。他給我取名的時候一定也沒想到過什麼天珠吧,一切。都只是巧合而已。”

    “巧合不僅於此。”

    亂笑了笑,從手袋裡取出一件東西,一串紅珊瑚配天珠構成的手鏈。那是西藏老頭賣的天珠,開價4萬,李晨燦本來想買給Cherry,因為老頭開價過高,李晨燦放棄了。而亂卻鬼使神差般的買了下來。

    “送給你。”亂說。Cherry接了過來,在手裡把玩了一下,說:“這就是天珠麼?確實挺漂亮的。不過,我怎麼可以收你的禮呢?”

    亂微笑著說:“收了吧,這本來就是某人準備送給你的禮物,在我這裡呆了近一年了。現在送給你,總算是物歸原主了。你別小看這塊石頭,即使從科學地角度來分析。天珠也是一種了不得的石頭,天珠內部結構,具有天然宇宙強烈地磁場能量,其中鐿元素的磁場相當地強烈,且全世界目前僅有西藏天珠有此一特殊元素磁場……”Cherry聽亂娓娓道來,亂介紹的那些有關天珠的知識她卻一點都沒放在心上,倒是聽她說這是某人準備送的禮物,她就有些欣然了。

    “亂,不,龍JJ,我一定給你造成了很大的困擾吧,對不起。”Cherry見亂如此真誠,她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思怡,我可以這麼叫你麼?”

    “可以啊。”Cherry說。

    “嗯,叫你思怡就讓我想起天珠,令我的心也不由變得澄清起來了。”亂說,她面帶微笑,那笑很純粹,一點虛情假意都不摻。Cherry垂下頭去,表情愈發變得悲戚:“龍JJ,你不必太過困擾,其實,我會很快退出你們的生活地。我……我只是想在離開前品嘗一下愛情的滋味,你……能夠原諒我麼?”

    亂大受感動,她沒想到Cherry竟然會說出如此的話來:“思怡,你怎麼會這麼說呢?只要我們沒結婚,那你永遠都有愛的權力,我不希望你退縮,也許,該退出的是我呢?記得,我曾經真心的祝福過你們……其實那種心情也很美妙——看到自己欣賞地男人和他心愛的女人一起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那也是一種莫大地滿足啊……”

    “龍JJ。”Cherry顫聲叫道,鹹鹹的清淚掉進了苦苦的咖啡杯裡。

    “哈——將事情說開了,心中塊壘盡去,倒有一種舒暢的感覺了。”

    亂舒張了一下雙臂,眯縫著雙眼做出一副幸福的樣子說。

    “是啊。龍JJ,看到自己欣賞的男人和他心愛的女人在一起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那也是一種莫大的滿足啊。”Cherry也像是想通了,她也舒張著雙臂做了一個深呼吸。

    “那麼,我們做一對好姐妹好嗎?”亂說。

    “那是當然的啦,我很榮幸啦。”Cherry也笑眯眯地說。她的大眼睛笑起來就像是彎彎而細長的月牙兒,看上去嫵媚動人。

    亂端起了咖啡,細細的抿了一口,說:“思怡,你知道為什麼大家都愛喝咖啡麼?”Cherry也端起咖啡抿了一口,問了一句:“為什麼?”

    “那是因為苦過之後,人會變得神采奕奕。”Cherry笑了:“龍JJ,你說得很有道理哦。”

    兩人其樂融融的樣子,倒像是一對多年未見的老友相聚。

    如果李晨燦有幸看到這一幕,他應當會徹底倒塌。

    可惜他沒有這個榮幸,在他回家之後,就忙不迭的找亂,亂從臥室裡走出來,晙了他一眼說:“李晨燦同學,你最近很沉不住氣啊。”

    李晨燦被他說破了心事,掩飾地說:“也許是因為終極PK賽即將到來,我們的私奔生活即將實現?”

    “呵呵,臭小子,你想一走了之麼?”

    “這個城市是一潭渾水,我真的待膩味了。”李晨燦深有感觸似的說,“哦,對了,今天你又說在會客,到底會的是什麼人啊?”

    “這個人啊,你放心,小氣鬼,是個女的。”

    “女的?誰啊,我認識嗎?”李晨燦疑神疑鬼地問道。

    “你不認識的,那麼多問題。她叫思怡,怎麼樣?你不認得吧?”“思怡?”李晨燦抓了抓頭,“咱老婆什麼時候又認識了這麼一號人物呢?不過我還真的對這個名字一點印象都沒有呢。”

    “怎麼?聽人家名字很好聽又動了凡心了?要不要我介紹給你認識呢?”亂看李晨燦一臉傻樣,心裡樂開了花。她覺得捉弄捉弄這個花心賊,日子就快樂得多。

    李晨燦聽亂這麼說,就連連擺手道:“不必了不必了,我還是留著精力陪我家的狐狸精吧,她的胃口可不小,每天要應付一個欲望強悍的老公,竟然還有時間會好幾個客人。哼哼,今天晚上我可不能讓她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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