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英的話讓吳名有種暈過去的衝動,這丫頭,真是……好人啊!
鋒對於午餐的期盼絕對不亞於對於午餐後運動的好奇,上午十點之後,在肖英的酒店內,一場豐盛的酒宴就拉開了自己的帷幕。
英國的一個古堡內,偌大的房間中擺放的都是一些中世紀價值連城的古董傢俱,壁爐中爐火在熊熊燃燒,但是房間中卻充滿一股子冰冷陰寒的氣息,彷彿燃燒的木料發出的不是溫暖,而是徹骨的冷焰。
房間內只有五個人,一張長桌,頂頭的一張椅子上坐的是一位身材高挑容貌英俊金髮碧眼的看起來年紀最多二十七八歲的年輕人,長桌的兩邊,一邊兩個,奧克斯公爵凜然在座,而位置,卻是最下手最旁邊的一個。
年輕人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敲打著桌面,碧綠的眼睛的瞳孔中,卻有隱隱的深紫色的光芒在如同閃電般的迸發閃爍。
「現在修羅一族竟然也有族人來到這裡了,你們說說吧,這代表什麼?本身我們在這裡就是在夾縫中生存,實力,我需要實力,奧克斯,你說說看,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聽到這個年輕人的問話,奧克斯趕緊站了起來,臉上帶著無比的恭敬和謹慎,甚至有點緊張的表情:「首領,我覺得還是採取我原來的提議,取得一種適合我們修煉的心法,光靠時間的累積來積攢能量和進化所需要的等待太過漫長,而現在的局勢,我們最缺少的就是時間,而上次的那顆『魔丹』(中文)帶給我的好處大家都看到了,他讓我增長了整整一個級別,所以今天我才有資格有幸和諸位坐在一起……」
「奧克斯,這事我們沒說不同意。而且是你自己經手辦得,但是結果呢?被一個來自中國地小偷給戲弄了,而且直接損失了我們五億美元。」
一聲輕柔的聲音從奧克斯的對面傳來。說話地坐在那個年輕人下手的年輕嫵媚的女人,聲音中滿是不屑。
奧克斯的臉色變得無比難看,長了張嘴沒說出什麼。
「珂利納,讓他說完。」年輕人的聲音不大,但是充滿威嚴。這個叫珂利納地「女人」馬上聽話的閉上自己的嘴巴。
「首領,諸位,上次只是一個意外,我絕對沒想到他可以破開我得結界,但是由此也可以看出東方法術的神奇之處,一個能量累計那麼低的人類,竟然有如此神奇的能力,如果我們可以獲得這種能力的使用方式,那麼,這些法術在我們的手裡將會有多大的威力。」
奧克斯的話讓大家都陷入沉思。年輕人地手指還在輕輕的敲打桌面,輕柔的敲打聲迴盪的房間裡,卻帶著種強大的壓迫感,彷彿他地指尖不是敲打在桌面上,而是直接敲擊在眾人地心臟上。
「干吧。不惜一切代價取得這種方法……」
蕭猛的豪華的山莊內。長春籐架下,一張石桌,幾碟瓜子水果,在座的凜然有道貌岸然的盜得子,一身仙風道骨的老狐狸,還有幾個確是不是滿身黑煙纏繞就是體外邪氣沖天的傢伙,而蕭猛的手裡卻正在把玩著一個不大而做工粗糙地瓷瓶。
「老賊頭,老狐狸。吳名那傢伙分別是你們的徒弟和女婿,現在竟然把外人給帶進家裡了你們怎麼說?要不是看和你們還算有那麼點交情,我現在就去吃了她,味道肯定不錯,而且肯定大補,也許我再能作次突破。」
說這話的是一個體外隱約有慘白色光華籠罩的中年人,長臉,鷹鉤鼻,看上去給人種機智奸詐的感覺。
「小家雀兒,別他媽在那吹牛,你現在去吃啊,別到時候還不知道誰吃誰,也許你一露面,就被那些和尚道士趕的滿世界亂飛。」老狐狸不屑的回答,如果早在幾個月前,他還含糊面前的這個傢伙,但是現在他內傷痊癒,自我感覺修為也增長不少,對這位高原鷹王確實不怎麼在乎,再說他們的種族間彼此當天敵都不知道多久了,以往沒少在一起往死裡切磋。
「老狐狸你……」鷹王騰的一聲站了起來,雙目中金黃的光芒愣是迸發出一尺多長,身後黝黑的羽翼披風無風自動。
「好了,要打架你們出去找寬敞地方,別把老子的莊園毀了,丫的,這是我兒媳婦孝敬我的。」蕭猛揮了揮大手,大小眼相對的兩個老傢伙都悶哼一聲坐了下去。
「鳥王,狐狸頭,你們別吵了,現在那些和尚道士都沒什麼表示我們著什麼急,何況盜得子的那個小徒弟也算不錯,實話告訴你們,魔佛那老傢伙發話了,說那小賊是他徒弟的朋友,雖然騙去他的一件寶貝但是怎麼說也算幫過清新小假和尚的忙,說算是他的晚輩,你們怎麼說?」
一個法相莊嚴腦袋上有戒疤,但是卻穿著一身黑色袈裟的傢伙滿臉慈悲笑容的說了幾句。
「什麼?那老傢伙真這麼說過?那我們還來做什麼?你們誰惹得起這傢伙?對了,老賊,你不是被那老傢伙逼得發誓不離開你的賊窩嗎?怎麼又跑出來了?」
滿眼翠綠的一位年輕人跳了起來,他的身邊五尺內,一個人也沒有。
「老毒物,這還不清楚,跟著徒弟趕的,老和尚現在難得心情愉快,決定放過他了。」蕭猛微笑著一語道破。
盜得子哼哼了兩聲,也沒否認,被魔佛欺負,不算什麼丟人的事,最起碼在座的,沒一個敢說自己想和魔佛這樣的傢伙唱對台。
「對了老毒,你看看這些玩藝比你自己煉製的怎麼樣?」蕭猛手一揮,手裡的瓷罈子本著對方飛了過去。
綠眼睛的年輕人伸手接了過來,滿眼不屑的隨手打開蓋子,湊上鼻子聞了一下,馬上臉色變得嚴肅起來,他伸出指尖,輕輕的在罈子裡粘了一下。把手指舉在眼前仔細觀察。
「蕭猛,給我吧,什麼條件?」他的眼睛中真地冒出綠光了。
「條件?很簡單。」蕭猛笑了。順手又扔給他一袋子東西,「這是些我和老狐狸過去搜集的內丹,品質低下了點,煉製法寶丹藥什麼的很差勁也就沒用,就這麼攢下了。你把這些內丹都煉製成毒丹,而且是那種查不出毒性地,服用後用藥引發作的玩藝,那罈子裡的毒藥就是你的,對了這裡還有一些。」
蕭猛說完,一伸手,一堆小小的精製地容積最多一輛燒酒的小瓷壺從他手裡飛了出來:「這裡邊都是,你可以用這些配藥,藥效絕對要好,然後。剩下的都是你的。」
年輕人趕緊伸手把那些小容器接過去,寶貝似的小心翼翼的放置到身前的桌子上,然後挨個打開檢查,臉色越來越精彩,最後竟然常歎口氣。
「唉。我不得不承認。煉製這些毒藥的傢伙是個天才,而且他所採取的絕對不是我已知的那些方式,這些毒藥地取材先不去說,都不是什麼太寶貴的材料,但是其融合凝練的工藝卻很另類,效果也千奇百怪,如果我沒想錯,這些毒藥做出來的目的是為了毒殺各種高階存在。
我現在都不敢輕易品嚐,至於能不能做到看不出毒性,我試試吧,看能不能做到。」
「不用非用這些,你只要配置出符合要求地毒丹,這些全是你地。」
「這沒問題!」年輕人興奮的回答,剛才他就是這麼琢磨的,「蕭猛,你要這些玩藝幹嗎?」
「代加工,換錢!」蕭猛咧著大嘴笑著回答」,
不光這兩個地方,幾乎都是在這個時間,在地球的不少角落裡,都有一群人是人不是人的群體聚集在一起,對鋒的降臨表現出了前所未有的關注,而卻又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都選擇了保持沉默,先行觀望地態度。
而此時事件的主角卻在吳名的大床上,大瞪著雙眼看著吳名在自己面前同肖英表演限制級的演出,肖英那飛揚的長髮,暢快的呻吟,甚至是切身的種種感受無不被鋒那強大的神識全部接收到,第一次,鋒感覺到自己體內的某些器官開始分泌出一種特別的液體,濕滑而溫熱,一種從未有過的酸軟麻癢的感覺從在身體內開始滋生。
而此時,秦芳和張馨還躲在浴室裡沒出來,整張的大床上只有小狐狸滿臉媚笑的咬著手指看著鋒的表情。
「不行了,小妖精,換你了。」肖英的身體一陣劇烈的抽搐,癱軟在吳名的身上。
「不,換我。」肖英的身體從吳名的身上飛了起來,輕輕的落到小翠的身邊,鋒的貼身衣物瞬間消失,一具完美的軀體呈現在眾人的面前。
吳名的呼吸馬上停止了,瞳孔急劇地收縮,他從沒想過,女性的身軀竟然可以成長成這樣。
這已經不是用完美這個詞句來表達的,鋒如果不動,那麼她的身軀就是一件用最柔潤的半透明玉石雕琢的藝術品,週身散發出一種美玉般的光澤。
吳名的雙目中竟然難得的出現一種清明如水的光澤,面對這樣的軀體,他竟然產生出一種不忍褻瀆的感覺。
鋒卻沒這個顧忌,在鋒的意識裡,她的族人只有在想生育的時候才會去做這種事情,至於怎麼做她現在根本沒到那個地步根本就不知道,而且他們種族也沒辦過什麼婚前培訓班,也沒出產過關於這方面的科教片之類的東西,現在的她就是一個貪玩的小丫頭看見好玩的事情那種心情,所以……
所以鋒身體一縱,對著吳名撲了上去……
學著肖英剛才的姿勢,鋒緩緩的坐了下去,感覺自己的肢體艱難的進入到一個灼熱而緊窄的要塞,鋒和吳名幾乎是同時悶哼一聲,疼的!
吳名從沒想過,自己幾乎可以說是無堅不摧的凶悍武器竟然會在攻城掠地的時刻感覺到疼痛?這簡直是拿著香蕉往針眼裡塞的滋味。
而鋒也不好受,看到肖英剛才那麼享受,而且用身體吃下這翹起地東西好像沒費什麼力氣,而自己為什麼不行呢?
現在好像不過剛剛進去一點點的頂部。自己種族那號稱堅韌強大的軀體就有種被撕裂地感覺。
吳名暗地裡歎了口氣,這簡直……簡直就是**,看來不同的民族風俗確實不一樣。看人家外星人對這件事情的態度多麼的積極。
在鋒咬牙切齒的時刻,突然感覺吳名地身體變得小巧而柔軟,游魚一般的滑入自己的身體,一種從未有過的酸麻滿漲的感覺從下體傳來。
但是緊接著就是一陣發自身體內部的悶疼。
吳名暗自裡得意,多虧自己這跟傢伙可以和孫猴子的如一金箍棒媲美。大小由心,但是滑入距離不大,就遇上了前所未有的阻礙,那是一層堅韌的薄膜,韌性十足彈性驚人,吳名前衝了幾次,都被毫不客氣的撞了回來。
峰也發出了幾聲尖銳地叫聲。「疼,我不幹了……」吳名的大腦中清晰的接收到這麼一個意念,而且鋒的身體一動,就打算從吳名的身體上站起來。
「不!」吳名地大腦一陣發熱。他丟不起這個人,自己地老婆可都在旁邊看著,肖英講話了,他現在代表的不光是自己的男人的面子,而且代表了整個星球上男人的尊嚴。真要攻不下這個外星基地。那麼這個臉可就丟大發了。
體內蓬勃的能量猛地開始爆發,吳名的第五肢瞬間暴漲,腰一挺,後裔射日般的開弓拉箭,一下子貫穿了整個通道,在這個瞬間,吳名甚至清晰地聽見了某層阻隔破爛的悶響聲。
「啊~~「一聲高分貝的尖叫從鋒的嘴裡發出,一層晶瑩雪白的光芒從她的身下迸射出來。房間內的四個女人感覺自己的耳膜彷彿被瞬間貫穿,然後稀里嘩啦的玻璃碎裂聲傳進耳朵裡,接著一陣強大的氣流席捲整個的房間,屋內的擺設飄搖而起,厚厚的窗簾發出咧咧地被強風吹打的響動。
接著是無數人的驚呼聲,甚至有從樓下傳來的。
秦芳的神識馬上四下勘察了一圈,吐了下舌頭,小聲的說:「肖英,完蛋了,這次你損失大了,整棟大廈的玻璃沒剩幾塊好的,而且下邊好像給人家砸花了不少汽車,還傷到幾個人……」
肖英的眼睛有點發直,無意識的看著然繞在一起床上的那對,喃喃自語:「這是做愛還是拆樓……」
天知道,現在最難受的竟然是吳名,就在吳名以為自己成功的同時,就感覺一陣巨大到恐怖的緊握力從對方的身體內傳遞到自己的身體上,其力量之強大,讓吳名毫不懷疑,如果自己的這跟是同等體積的精鋼柱,也會被瞬間揉碎,那感覺上柔軟灼熱的肌肉,竟然能產生如此恐怖的力量。
這還不算,同時一陣強大的能量從他們的連接處強橫霸道的直接衝擊進吳名的身體裡,這股能量強大到遠遠超過當時扎瓦輸送進吳名體內百年功力的總和。
也就是吳名的身體特異,而且他現在已經達到結丹出火的境界,才沒有當時爆體完蛋,即使是這樣,吳名也感覺自己的身體就像打滿氣的氣球,隨時處於爆炸的邊緣。
丹田內的內丹瞬間運轉起來,鋒強行送過來的能量的精純程度超乎吳名的想像,在體內激盪著被內丹外的冰火外層轉化成吳名都有的能量隨後被內丹強行吸收過去,內丹的清澈透明度在不斷的增加,而內丹的外形也在隨著這股龐大能量的湧入急劇的變化著,變得柔軟起來,彷彿一包透明的清水,清煙,甚至是一包清澈純淨的空氣。
也許時間很長,也許就是短短的一瞬,鋒的能量就被吳名強行分解完畢,當那種充體欲裂的感覺過去,吳名再次查看自己的身體,才驚奇的發現,自己的內丹竟然變成一個在丹田內自由變化如雲煙般縹緲的形態,開始籠罩在外邊的那層丹火丹雲也不知所蹤。
鋒的身體軟軟的貼在吳名的身體上,剛才的這段時間鋒的大腦一直處於一種空白麻木的狀態,劇烈的疼痛過後,是一種難以表達的空白,只有身體變得無比的敏感敏銳。
在剛才的瞬間,她體內的能量本能的順著對方的侵入部位衝擊進對方的身體,而她的感覺心神在這個瞬間也終於侵入到吳名的體內。
空白!吳名給她的感覺就是一片空白,空蕩蕩的浩大空間,充斥著的是自己蓬勃的能量,而這些能量卻在幾次振蕩下消失的無影無蹤,留在她心神之中的只是一團縹緲的煙雲,不帶半點煙火氣息,空寂而靈動。
好久,從身體上傳來的感覺把鋒的心神拉回自己的身體,那種混雜著痛楚和酥麻的感覺,那股淡淡卻讓她內分泌加速大腦興奮的味道讓峰不由自主的呻吟起來,這種感覺開始和剛才她感受到的肖英的那種感受相嚙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