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台北人 於 2009-4-7 14:35 編輯
四海第一家店內的舞台之上蓄蒐蒗蓖,僚僰僨像霹靂金光大樂隊已經結束了他們今晚的表演,一行人慢慢的走向台下。突然間硾碨碟碲,誥認誙誑有一個老頭叫住了羽人非獍。原來是他的師尊孤獨缺。
孤獨缺叫道:「喂!羽仔啊!怎麼這麼酷?來!來!來!我有事跟你商量商量啦~!」
羽人非獍:「哼!你又是來跟我借錢的對不對?」
孤獨缺:「哈哈哈~!不愧是我孤獨缺的愛徒~!來啦~!你剛剛表演結束,準備要去後台領錢了吧?拿個五百來借的啦!」
羽人非獍面色冷然的說道:「我不聽伍佰的歌。」
孤獨缺:「你還是這麼的酷啊!喂!羽仔啊!對師父要尊重一點知道嗎?」
羽人非獍不屑的說道:「我沒有你這種好賭的師父漢漮滸滬,墓墈墆墂一天到晚都在賭博。要你離那個好賭女遠一點,你現在反而跟她整天在一起賭博。」
孤獨缺笑道:「哈哈~!我叫月不全孤獨缺慞慓愿慳,鄯鄰鄲酷缺是打麻將三缺一的缺!」
羽人非獍聞言後轉身離去,頭也不回的對孤獨缺說道:「賭鬼綱緁綸綢,碠碣碤碩在這裡等我,我先去後台領錢。」
一會兒之後,羽人非獍走了回來,拿了五百給孤獨缺說道:「這是我最後一次幫你了。以後再想跟我要錢,三個字,不可能。」
孤獨缺:「呦!呦!別這樣講嘛!我等等如果贏錢的話,一定會連本帶利一起還你,再讓你吃紅啦!」
羽人非獍:「不用了,顧好你自己就好。我要先回轉落下孤燈了。」說完後,羽人非獍便轉身離開了。
孤獨缺看著離去的羽人非獍背影說道:「切!這小子,翅膀真的是硬嘍!以為學會我的六翼刀法就很嗆了是不是?」
孤獨缺接著又自言自語的說道:「但是身為師尊,當然會藏步有所保留的嘛。羽仔啊,我的獨門絕學"天使之翼"你還沒學到呢!哈~!」
這時候,有兩個人慢慢走近了孤獨缺。其中一人開口說道:「喂!長老啊!你怎會也在此地?」
原來這兩個人就是鬼王棺剛剛打電話叫來的朋友,也就是罪惡坑的狂龍一聲笑跟破玄奇。
孤獨缺:「嗯!嗯!狂龍是你啊!我來找我的徒兒羽仔啦!」
狂龍一聲笑:「喔!那羽人他人呢?你們家的鳥人我也好久沒有見到他了。」
孤獨缺:「他走了,這小子我看他應該要改名成"羽人暢秋"了!連我這個師父,他已經都快不放在眼裡嘍!」
破玄奇怒道:「這個臭小子!後生小輩,乳臭未乾!現在的少年ㄟ越來越目空一切,越來越目中無人了!長老,需要教訓他一下嗎?」
孤獨缺:「行走江湖,總有一天他一定會踢到鐵板。我只是不想理他,不然羽仔他早就已經下台領便當,長眠木偶間嘍!」
狂龍一聲笑:「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破老三ㄟ,有沒有聽到長老講的話?要多多尊重身為罪惡坑罪首,同時也是你老大的我啦!」
破玄奇:「狗大ㄟ,你這樣說就沒意思了。我一直忠心耿耿的在你身邊啊!哪像那個老二,離開罪惡坑這麼久,到現在音訊全無!」
狂龍一聲笑:「嗯嗯!你表現確實不錯!下個月我帶你到阿鼻地獄島去玩,這樣你有高興了嗎?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
破玄奇:「阿鼻地獄島早就已經改名叫做"綠島了"。而且綠島上面的壞人比我們罪惡坑的還不良,我不屑去那種地方啦~!」
狂龍一聲笑:「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咳咳~!我看你不是不想去,而是不敢去吧~!破老三~!你真讓我這個做大哥的失望啊~!嗚嗚嗚~!」
破玄奇:「哼!隨便你怎麼說!反正要嘛,你就帶我去峇里島度假,不然那種無聊又偏僻的地方,打死我都不去!」
狂龍一聲笑還繼續像發瘋似的哭著:「我不管!我不管!之前我叫我姐姐練峨眉跟我姐夫藺無雙,帶我一起去東京迪士尼,他們也不帶我去!這次無論如何你一定要跟我去!嗚~!哇~!」
狂龍一聲笑說完後,便像小孩子似的在地上無賴打滾了起來。幾分鐘過後,狂龍一聲笑猛然發現孤獨缺與破玄奇早已不見了。
狂龍一聲笑:「奇怪?破老三他們人是死哪去了?」狂龍一聲笑便四處張望,找尋破玄奇跟孤獨缺的蹤跡。狂龍一聲笑猛然看見破玄奇跟孤獨缺,早已跟三途判他們坐在一起喝酒。狂龍一聲笑的心中不禁燃起了一股無名火。
狂龍一聲笑往他們一行人走了過去,只聽到鬼王棺問破玄奇:「你們狂龍大仔上個廁所怎麼去那麼久的吶?」
孤獨缺:「理那個瘋子做什麼?看!我看狂龍一定是四處去虧妻仔了!哈哈哈~~~!」
破玄奇:「是啊!老大ㄟ很沒水準!都只會幹一些丟人現眼的事情啦!哈哈哈~~~!」
聽到這樣的對話,狂龍一聲笑不禁怒火中燒。狂龍走到破玄奇背後,冷不防的便是一陣毒打:「破老三!接招啦!逆斬式‧龍霸天下~!」
狂龍一聲笑的逆鱗倏然而出,強大的氣勁將一旁的人都震開了數步。此時鬼王棺突然開口了:「狂龍吶!有事慢慢談吶!你先冷靜一下坐下來吶!」
鬼王棺又轉頭對破玄奇說:「破玄奇,還不趕快拿張椅子給你老大坐的吶!」
破玄奇不甘願的去搬了張椅子過來,但嘴裡還是繼續碎碎念道:「哼!狗大ㄟ出賤招......!沒品......!」
狂龍一聲笑坐了下來以後,看著破玄奇又笑道:「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破老三ㄟ!老大ㄟ只是想試看看你的功夫有沒有進步哪!嘻嘻嘻~!」
鬼王棺對著狂龍一聲笑和破玄奇說道:「你兩人還是一點都沒有變吶!」然後他們一行人便天南地北的聊了起來。
鬼王棺又向孤獨缺問道:「長老啊,不知你最近是否還有在打牌的吶?」
孤獨缺:「我正在此等我的牌友來找我啦~!不過等了這麼久,他怎麼還沒來......?唉......。」
腹中首開口問孤獨缺:「你在等的人是誰啊?」腹中首話一說完,孤獨缺的視線停留在一個剛進來的獨臂妙齡女子身上。
孤獨缺:「我等的人來了。」孤獨缺話說完後,便起身站了起來。轉身向三途判及狂龍一聲笑眾人說道:「好嘍,我要先行一步嘍!」
業途靈望著那名獨臂女子說道:「嗯?那個女人好像是傳說中的獨臂賭后鐵十三。聽說她玩十三支至今未逢敵手。」
孤獨缺:「沒有錯,她是我最近常常一起打牌的牌友。以一個女子來說,她的牌技堪稱出神入化、詭譎莫測了。」
腹中首又好奇的問道:「那今天和你們打牌的人還有誰?」
孤獨缺回道:「苦境知名富豪,出手金銀鄧九五。以及一個怎麼輸都打死不退的敗家子任吾輸,他是認吾師的弟弟。」
孤獨缺說完後,接著走向鐵十三的身邊,然後兩人便一起離開四海第一家了。
鬼王棺望著兩人背影說道:「真是好絕的牌友組合吶!不過聽說鄧九五每次賭博,賭金最少都是一斤黃金跟一斤白銀起跳。孤獨缺哪有那麼多錢可以賭?」
狂龍一聲笑低聲的說:「哼哼哼!沒說你們都不知道,羽人非獍的老爸盜夔獠翾,其實是孤獨缺殺死的......。」
鬼王棺有點驚訝的說道:「狂龍啊!這種話可不能亂講吶!這......怎有可能吶...?」
狂龍一聲笑:「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孤獨缺是因為覬覦盜夔獠翾所收藏的珍奇祕寶,才殺了他。後來孤獨缺將那些珍寶賣掉換成銀兩,然後再去賭博。」
鬼王棺不可置信的說道:「令人十分訝異吶!沒想到盜夔獠翾是因此而喪命的吶!」
破玄奇接著一臉得意的說道:「哈哈哈!而且我還是羽人的乾爸呢!他老母嬈女霏霏便是我的老相好!哈哈哈!怎樣?鬼王棺,這樣有嗆吧?」
鬼王棺笑道:「你真是畜生吶!哈~~~!」
狂龍一聲笑:「來!大家一起乾杯啦!今晚沒醉的人都不准離開啦~!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
酒過三巡之後,結果三途判跟狂龍一聲笑、破玄奇都喝到掛了。此時,亂世狂刀終於來了。看到醉倒的這一群人,亂世狂刀說了一句話之後便離開了。
亂世狂刀只冷冷的說了五個字:「無趣!裝肖ㄟ!」剩下那一群吐了滿地穢物的酒鬼繼續躺在那裏。
另外孤獨缺這邊,已經把羽人非獍給他的五百輸光了。孤獨缺懊惱的看著麻將桌上的牌,心中暗自發著牢騷:「看!真衰!」
出手金銀鄧九五幸災樂禍的看著孤獨缺說道:「哼哼!月不全孤獨缺,缺是缺錢缺真大的缺!」
孤獨缺:「對啦!我叫月不全孤獨缺,全是完全沒錢打牌的全!」
鐵十三以調侃的語氣,向任吾輸說道:「喂!任吾輸!再拿五百借孤獨缺賭一下啦!反正你老爸任我行,有那麼多財產給你要任你輸嘛!」
鄧九五也同意的說:「說的也是,反正你兄長已經退隱江湖了,任家的財產都是你在做主了。五百對你來說也只是滄海一粟而已。」
任吾輸冷冷的說道:「哼!五百嗎?孤獨老頭,這裡有五千。拿去吧!我們任家什麼都沒有,就是錢多!」
孤獨缺笑道:「感恩!感恩!你這個少年家做人不錯!比我那個不肖徒兒好多了!哈哈哈~!」說著便接過任吾輸遞過來的五千。
孤獨缺接著又說道:「喂!任吾輸!不過說真的,其實如果你可以好好靜下心,好好修習你老爸的絕學"吸星大法"。你一定可以成為武林中數一數二的絕世高手。」
任吾輸面無表情的說道:「我對武功一點興趣都沒有。我這一生只想做個令人崇敬、萬人景仰的麻將達人。」
鐵十三:「嗯!也是!人各有志嘛!況且麻將這門學問就跟我的獨門鑄劍之術一樣,畢生專研方能達到登峰造極之境。會武功的人也不見得會鑄劍。」
鄧九五:「是啊...唉...我就是因為習武之故,涉入武林風波。吾妻紅葉、吾女華容以及我的結義兄弟地理司眾人,才會相繼身亡......。」
鐵十三:「唉...不談這個了...繼續打牌吧!好不容易我們才有時間可以聚在一起打牌,不要破壞這樣難得的雅興。」
孤獨缺一行人打牌一直打了三天三夜,任吾輸露出了相當疲倦的神態說道:「呃...不玩了...我要先回去休息了......。」
鄧九五有點不屑的調侃道:「哼...任吾輸...吾看你是輸怕了吧......。」
任吾輸不服氣的回道:「誰說的!我只是累了,想回家看火影忍者的卡通而已!我們任家家財萬貫,區區幾千,何足道哉!」
孤獨缺今晚意外的贏了許多錢,得意的說道:「哈哈哈!鄧九五,讓他回去吧!我也要去落下孤燈找羽仔,好好跟他炫耀一番我今天的戰果~!」
鐵十三:「好吧,我也覺得今天賭到這邊就好。明天是初一,我還要一早就起來準備拜拜的東西。而且我也三天沒見到我家那個箴有力了!」
於是孤獨缺一行人便鳥獸散,各自歸巢了。而鬼王棺一行人,也醉了三天三夜。業途靈迷迷糊糊的起床想上廁所,突然驚覺已經過了三天。
業途靈急忙搖醒鬼王棺和腹中首兩人:「喂!喂!起床了!今天該是前往南宮醫院的時候了!」
鬼王棺睜開了那惺忪的眼睛:「對吶!該動身前往吶!走吧!」
三途判一行人來到了南宮醫院,終於見到了北辰院長與南宮博士。北辰院長說道:「非是我不肯救治,而是腹先生的情形吾實在愛莫能助。」
腹中首失望的說道:「難道真是天要絕我......?」
鬼王棺:「北辰院長吶,你與南宮博士難道真無法可施嗎?」
此時有另一名神秘男子向眾人走近了:「也不是完全無法可救,只不過須費盡一番波折,而且......。」
鬼王棺看著這名神秘男子問道:「而且什麼吶?啊!你就是三天前指引我們來此的那個人,你是誰吶?」鬼王棺突然認出了這名神秘男子的聲音。
神秘男子道:「我先自我介紹,在下寰宇奇藏,是南宮醫院的副院長。請多多指教。」
寰宇奇藏接著又說道:「因為要救治腹先生,需要到東瀛去求助一位擅長修復各式物品的人。但此人行蹤不定,難以找尋。」
鬼王棺問道:「副院長,你說的此人是誰吶?」
寰宇奇藏神閒氣定的回道:「他的名字叫穆,只知他是傳說中的東瀛先天高手,黃金聖鬥士十二人的其中之一。其餘關於他的一切皆屬謎團。」
鬼王棺驚道:「黃金聖鬥士吶,東瀛傳言中的上古奇人吶!但傳說畢竟是傳說,黃金聖鬥士真的存在嗎........?」
三途判心中雖然存著一絲懷疑,但看來東瀛之行已成為不得不為之事了。因為除此之外,他們也別無選擇了......。
三途判聽了寰宇奇藏的話之後,不禁心都涼了半截。因為此行必定比想像中困難許多。
腹中首:「唉...鬼王棺、業途靈,我看算了......放棄吧......。」
鬼王棺突然狂喝:「東瀛之行,不由分說吶!」說完後,背景響起了佛劍分說的往生咒。
業途靈:「這次鬼王棺的執念非常之堅定吶!」
鬼王棺:「是吶!腹中首,不管如何,我們三途判親如手足。吾絕對不會讓你受苦。」
業途靈:「是啊!我們絕不可能坐視不管!」
腹中首淚流滿面的說道:「真讓我感動!此生得你們兩個知己,已經足矣。」
寰宇奇藏又說道:「我認為現在並非感動的時候。因為要前往東瀛,必須坐船經過金銀島,島主出手金銀鄧九五恐不會輕易答應......。」
鬼王棺:「鄧九五吶,吾想應不成問題。吾之朋友,罪惡坑長老月不全孤獨缺,是出手金銀的牌友吶。」
寰宇奇藏奇道:「喔?此事當真?若真是如此,那此行應該會容易許多。還有一點,我要特別體醒你們三人。」
鬼王棺:「請先生提點吶!」
寰宇奇藏:「此回你們前往東瀛,務必多加注意背後有背負一口箱子的人。因為這樣的人,有可能就是聖鬥士。」
業途靈好奇的問道:「嗯?此話怎說?」
寰宇奇藏回道:「依據奇書一蓮托生品所記載,聖鬥士若平常未穿著聖衣之時,都會收納在背後的聖衣箱之內。」
業途靈:「感謝寰宇先生如此寶貴的線索,我們一定會找到你所提的穆先生,讓腹中首可以重振雄風。」
寰宇奇藏:「那我就祝你們一切順利了。」
業途靈:「多謝。」
鬼王棺:「事不宜遲吶,趕快去拜託月不全孤獨缺,請他替我們向鄧九五說情吧!腹中首,不用擔心吶!」
腹中首:「嗯!既然這樣,我們就先離開吧。」
北辰院長若有所思的站在一旁,突然開口說話了:「嗯......各位請留步......。」
鬼王棺轉身看著北辰院長:「院長吶!還有何事嗎?」
北辰院長嘆了一口氣,轉身對南宮博士說:「南宮博士,請你幫我把魔象鬼鎖秘笈與鳳凰座聖衣拿出來吧......。」
南宮博士驚道:「院長!這......。」
北辰院長:「不用多說了...今天事情有此發展,只能說是上天的安排啊......。南宮博士,去吧......。」南宮博士嘆了口氣後,接著便轉身離開了。
鬼王棺納悶的問道:「院長,到底是發生何事吶?」
北辰院長緩緩的說道:「三十年前,我年紀尚小。被對我寄予深重期望的父親送往東瀛,展開了我的聖鬥士修行之路......。」
鬼王棺不可置信的張大了嘴巴:「啊......?真是使人意外吶!」
北辰院長繼續接著說了下去:「後來跟我們同期修行的三百多人中,只有十個人得到了聖鬥士的稱號與榮耀......。」
業途靈插嘴問道:「現在是在演三百壯士是不是?其他人都被退訓了嗎?」
北辰院長面色凝重的說道:「都死了......除了那十個人之外,其餘的人全都喪命了......。」
鬼王棺心中已略知一二:「所以你......你也是那活下來的十個聖鬥士其中之一嗎........?」
北辰院長神色黯然的回道:「是的......我當初得到了青銅聖鬥士的稱號。教皇也賜予了我鳳凰星座的青銅聖衣......。」
鬼王棺又問道:「青銅聖鬥士...那跟黃金聖鬥士有何分別......?」
北辰院長回道:「青銅聖鬥士,是所有的聖鬥士中,能力最差的一種......但對中原武林來說,一個青銅聖鬥士的實力,相當於一個葉小釵。」
腹中首驚道:「我靠!這麼強啊!那北辰院長,你的武學造詣應該也非泛泛之輩吧......?」
北辰院長無奈的嘆道:「但是涉入武林,總是太多風雨,江湖一步無盡期啊......。我的爹親北辰胤,就是太於執著聖衣的找尋,才因此亡故的。」
北辰院長接著又繼續說道:「當年,我與另外四名青銅聖鬥士成為親如兄弟的莫逆之交。但那時我們遇到了東瀛一個名叫真田龍政的人,為了搶奪我們的聖衣,對我們處處逼殺......。」
鬼王棺好奇的問道:「那後來吶?院長你的另外四名好友之行蹤呢?」
北辰院長眼眶微微泛紅的說道:「我也不知道...那時在混亂之中...我們五人便走散了。後來我身受重傷,是這家醫院的前院長南宮神翳救了我。」
鬼王棺:「所以因為這樣,你才繼承南宮神翳的遺願,努力經營南宮醫院,使其成為數一數二的知名企業嗎?」
北辰院長:「是啊...。所以我才先將鳳凰座聖衣收藏起來,期待有一天,可以再找到我的另四名結義兄弟......。」
這時候南宮博士身後帶著兩名護士,那兩名護士手上各自拿了一樣東西走了進來。
南宮博士轉頭對那兩名護士說道:「半花容、藍俠一枝花,將東西交給鬼王棺先生等人。」
半花容與一枝花欠身應道:「是,主任。」接著兩人將魔象鬼鎖秘笈與鳳凰座聖衣交給了鬼王棺眾人。
北辰院長對鬼王棺說道:「我把聖衣交給你,是因為它可以感應其他聖衣的存在。若你們遇到了一樣持有聖衣的人,聖衣便會產生共鳴。」
北辰院長接著又說:「至於這本魔象鬼鎖秘笈,現在剛好很適合腹中首修鍊。應該對腹中首的功體提升,有不小的幫助。」
在一旁沉默已久的寰宇奇藏突然開口了:「腹先生,魔象鬼鎖這部絕學是武林中的曠世奇招之一。自古以來,只有天閹或自閹之人可以修鍊,是一門深不可測的武功。」
寰宇奇藏指著半花容和一枝花說道:「他兩人也各自修練了一部和魔象鬼鎖不相上下的絕學。若你們不嫌棄,讓他兩人與你們一同前往東瀛吧!」
半花容說道:「是啊,奴家所學的是一部名叫葵花寶典的絕學。一枝花所學的是之前令武林人士聞風喪膽的五殘之招。」
鬼王棺望著北辰院長眾人問道:「為何要這樣的幫助我們吶?北辰院長,諒必你是也是對我們有所要求的吧?」
北辰院長嘆道:「唉...。鬼王棺先生不愧是前魔劍道第二殿軍師,智慧果然不同凡人!」
北辰院長接著說道:「其實只是希望你們這一次前往東瀛,能順便幫我探查我四位結義兄弟的生死及下落。」
鬼王棺回道:「嗯...這是該然吶...畢竟你們也幫助我們三途判不少吶!院長,可有你四位結義兄弟的姓名樣貌吶?」
北辰院長緩緩說道:「第一位是持有天馬座聖衣,擅長天馬流星拳及萬點化體的瀟瀟。第二位是持有龍星座聖衣的疏樓龍宿,拿手絕學是廬山昇龍霸和紫龍捲怒濤......。」
沉思了一會兒,北辰院長又說道:「第三位是持有白鳥座聖衣的冰川孤辰,絕招為鑽石粉末跟冰川龍吟。最後一位是持有仙女座聖衣的莫召奴,習有星雲鎖鍊跟朱雀嘯天絕式......。」
鬼王棺望向半花容和一枝花說道:「好吧...你兩人就跟我們同行前往東瀛吶!只要吾等與鄧九五協議之後,我們會再回來接你兩人吶!」
此時的腹中首又露出了那淫邪的笑容,心中暗自竊喜:「嘿嘿嘿...太好了...。想必此行前去東瀛,一定會十分趣味嘍!」
腹中首收斂起了臉上的淫笑,正經的向鬼王棺說道:「既然這樣,我們就先離開好了。別再打擾北辰院長了。」
鬼王棺:「嗯,說的沒錯。前往拜託孤獨缺,請他對鄧九五說出我們要經過金銀島的請求吶。」
鬼王棺接著又說:「北辰院長、寰宇副院長、南宮博士,感謝你們的襄助,就此暫別吶。」接著鬼王棺一行人便前往孤獨缺與鄧九五等人打麻將的地方了。
三途判看到了孤獨缺一行人,正在牌桌上戰的昏天暗地。業途靈瞥見了除了孤獨缺與鄧九五之外,今天又多了另外一桌的牌友:「今天真是熱鬧啊。」
鬼王棺同意的點頭說道:「是吶!今天人多到可以開到兩桌吶!孤獨長老,我們有事情要拜託你幫忙吶!」
孤獨缺敷衍的回道:「等一下!等一下啦!我已經快胡牌啦!讓我專心先打完這八圈啦!現在我的氣勢如日正當中、銳不可當啦~!」
鬼王棺:「這......好吧......孤獨長老,我們還需要等你多久的吶?」
孤獨缺偏著頭想了一下說道:「大概再六個時辰以後左右吧!好嘍!好嘍!別再煩我啦~!」
三途判等人雖然心急,但也無可奈何。鬼王棺於是向業途靈和腹中首說道:「走吧...在此枯等也沒用吶!先去喝一杯吶!」
腹中首同意的回道:「嗯...鬼王棺說的沒錯,急事緩辦。業途靈,我們三人先去喝一杯吧。」
業途靈:「也好,走吧!不過要去哪裡喝?」
鬼王棺回道:「離此最近的酒店便是笑蓬萊吶!我們就到笑蓬萊吶!」
幾分鐘之後,三途判進到了笑蓬萊裡,維特過來招呼三人:「歡迎光臨,客倌這邊請。」
三人點完了要喝的酒之後,腹中首走到了店內的書報架旁,拿起了今天的報紙回到他們的座位上觀看。報紙頭條斗大的字吸引了腹中首的目光:『暗夜危機,業火無情。春海慾國,慘遭祝融。』
腹中首心中暗自思索:「靠......該不會是........。」腹中首接著將報紙遞給了鬼王棺及業途靈看。三人的心中皆想著同樣的事情。
此時笑蓬萊掌櫃金八珍笑容滿面的向三人走了過來:「大爺,今天是什麼風把三位吹來?我們店剛好來了許多新的Talking Girl~!待我為三位大爺介紹~!」
金八珍接著轉頭叫道:「姥無艷、太陽女、允愛君、五色妖姬,你四人過來好好陪這三位貴客好好聊聊。」
三途判三人面面相覷、沉默不語,頭上冷汗直流、心中不寒而慄的想道:「好一個狠毒的女人啊........。」同時四名Talking Girl也向三途判走近了。
金八珍對四名Talking Girl說道:「快跟三位大爺問好請安啊!」
姥無艷等四人:「三位大爺好,奴家在此跟三位大爺請安。」之後四人便分別坐在三途判身邊。
金八珍對三途判說道:「三位大爺,我還要去招呼其他貴客。就先讓我們這四位美麗的姑娘陪你們吧。」
鬼王棺有點心神不寧的回道:「無...無妨...妳...妳先去忙妳的......不用掛懷...我們三人有這四位相陪便可吶...。」
業途靈望著金八珍離去的背影,對鬼王棺竊竊私語的說道:「那個女人真是可怕啊......。」
鬼王棺回道:「是吶...人說最毒婦人心,真是一點也沒錯吶...。」
姥無艷向鬼王棺和業途靈說道:「兩位大爺,你們在談什麼啊?我們一起來聊聊吧。奴家名叫姥無艷,請大爺多多指教。」
鬼王棺試探的問道:「妳名叫姥無艷吶...但上次來,聽你們掌櫃說妳不是已經跳槽到別家店了嗎......?」
姥無艷回道:「呵呵~奴家確實之前有跳槽到春海慾國,不過昨晚春海慾國突然無故失火。本來奴家失去了工作,但掌櫃珍姐不計前嫌,讓奴家回笑蓬萊上班。」
腹中首聽到了鬼王棺與姥無艷的對話之後,心中早已料到幾分:「靠...果然和我們所料想的一樣......。」
不過後來三途判和那四名Talking Girl也慢慢的聊了起來,一轉眼已過了好幾個時辰,眾人也都有了一點酒意。
業途靈喝了許多酒,他突然站了起來,搖搖晃晃的對鬼王棺和腹中首說道:「我要去洗手間一下。」
業途靈走向洗手間時,經過了金八珍的辦公室門口。只聽見金八珍好似在對誰說話,但聽得出來金八珍是刻意壓低了音量:「兵燹、吞佛,你們先暫避風頭一陣子。」
業途靈聽到了這樣的話,不禁將耳朵向門邊慢慢貼近了。接下來金八珍又說:「警方早晚會懷疑到我們頭上來,但無妨,市刑大隊長衛無私是我摯友。」
金八珍接著又說:「衛無私那邊我已經先照會過了。等幾個月之後,讓他們以意外事故結案,你兩人就會沒事了。」
炎熇兵燹與吞佛童子兩人齊聲回道:「謝珍姐。」
金八珍對兩人又說:「這些錢你們兩個先拿去,作為跑路費。若沒事的話,你兩人就速速離開,遠離此地吧。」
業途靈聽到這裡,趕快離開門邊,裝作若無其事的走往洗手間了。後來,業途靈回到座位上,低聲對鬼王棺及腹中首說道:「此地不宜久留。」
鬼王棺及腹中首也表示同意的道:「走吧...也該是時候回去找孤獨缺了......。」三人買完單後,便匆匆的離開笑蓬萊了。
業途靈將剛剛去上洗手間聽到的對話,告訴了鬼王棺與腹中首二人。
鬼王棺在前往孤獨缺那邊的路上,一個人不停喃喃自語的說道:「女人吶......真是可怕吶......。」
三途判回到了孤獨缺打牌的地方,孤獨缺滿臉笑容,倒是鄧九五愁眉深鎖。看來一定是孤獨缺贏錢,而鄧九五輸錢了。
鄧九五心中納悶的想著:「真的是看到鬼了......我剛剛才去上個洗手間回來,運氣就變得這麼背...。真的是轉角卡到陰了......。」
反觀孤獨缺這邊,他倒是一派輕鬆的坐在位置上,且一直不斷催促著鄧九五:「喂!鄧富豪!你今天打個牌怎麼這樣龜龜鱉鱉啊~!哈哈哈~!」
鄧九五鐵青著臉,鐵十三連忙的打圓場說道:「孤獨長老,賭博本來就有輸有贏,運氣也本來就有好有壞。今天大概是你的運氣來了!」
鐵十三接著又轉頭向鄧九五說道:「鄧富豪,且稍安勿躁。也許下一局情勢會大逆轉也說不定嘛~!」
孤獨缺不以為然的說道:「哈~!今天臭屁鄧要贏我,不可能啦~!有錢有個屁用~!牌技不如人就是失去眉角啦~!」
鐵十三望向孤獨缺,不斷向他使眼色,暗示他別再繼續說下去了。鄧九五終於耐不住性,突然站了起來:「哼!不賭了!我要先回轉金銀島了!」
事情居然演變至此,三途判心中暗想:「不妙!這個白目的孤獨老頭,偏選在這個時候,激怒了鄧九五。這下事情麻煩了......。」
孤獨缺也不屑的站了起來:「不玩就不玩,牌品這麼差,輸了就翻臉。鄧九五啊,你的修養還真是有待加強啊~!」
任吾輸此時突然開口了:「孤獨老頭,不要太過自負。風水輪流轉,你也不見得會每天過年。」
接著任吾輸又轉頭向鄧九五說道:「鄧富豪,別和孤獨缺一般見識。他就是那張嘴巴賤了一點,人倒是還算不錯的。」
鐵十三也跟著想化解眼前的尷尬:「是啊~!看看我們旁邊那一桌,鄧富豪,你那一群朋友打的牌才絕呢~!」
鄧九五望向另外那一桌打麻將的人,不禁也噗哧一聲的笑了出來:「哈!一局打了一個晚上還分不出勝負!你四人倒是非常之固執啊!」
三途判等人,聞言後也望向了那四人。鬼王棺向孤獨缺問道:「那四人是你們的新牌友嗎?」
孤獨缺回到:「嗯,他四人是鄧王爺的舊識。昨天才來這邊跟我們一起打牌。但這四人打牌的牌路實在有夠怪異......。」
鬼王棺好奇的問道:「怎樣個怪法吶?」
孤獨缺:「這四人是結義兄弟,分別叫東無君、西無君、南無君、北無君。東無君打牌永遠只聽東風,西、南、北三人以此類推...。」
鬼王棺暗自笑道:「這四人是白癡嗎?互相是結義兄弟,又是這樣打牌的方式,彼此熟悉對方牌路。如此一來,誰永遠也胡不了吧~!哈哈哈~!」
孤獨缺又對鬼王棺說道:「這四人的口頭禪才真的爆笑呢~!」
孤獨缺話才剛說完,東無君便開口說話了:「等無東風真困擾~!」
接著西無君說道:「望無西風很煩惱~!」
南無君跟著也說道:「聽無南風胡不了~!」
最後北無君說道:「摸無北風輸光光~!」
東無君突然大聲嚷嚷起來:「不玩了!實在是有夠無聊的!這樣子打牌,一輩子也分不出輸贏!」
西無君也說道:「我也不玩了,一點趣味也沒有!」
接著南無君說道:「不然拿骰鐘來,我們來玩吹牛好了!輸的人要被彈耳朵~!」
結果北無君不屑的說道:「玩什麼吹牛?真是幼稚,我看還是來玩大富翁還比較趣味一點!」
結果四個人把麻將桌上的麻將收掉,真的改玩起大富翁來了。四人居然也玩得不亦樂乎。
業途靈低聲對鬼王棺及腹中首說道:「看!我看這四個人一定頭殼有問題,不然就是智能不足......。」
突然,任吾輸對眾人說道:「各位,抱歉。今天我姐姐任盈盈,和姐夫令狐沖要回家團聚吃飯。所以我必須先行一步。」
孤獨缺抱怨道:「唉啊~我現在贏錢贏的正爽呢!少一家等等怎麼繼續打牌啊~!」
鄧九五轉頭向東無君等眾人問道:「東無君,你們的同修四無君不是說要來嗎?怎麼到現在還沒有看到人影?」
東無君回道:「他方才有打電話來,說他正在外面停車啦!應該等等就會進來了吧。」
東無君話語一畢,四周的空間突然飛舞著許多的藍色羽毛。同時一道飄然又優雅的人影走了進來:「無我不胡之牌,無我不贏之賭,無我不得之財,無我不勝之人。」
原來是四無君恰巧到了,四無君環顧四周後,開口對眾人說道:「在下平凡造孽四無君,請各位牌友多多指教。」任吾輸此時剛好要離開,向剛好要進來的四無君打了招呼後便離去。
鄧九五:「喔,四無君,你終於來了。任吾輸今天剛好有事要先離開,你來代替他的位置跟我們打牌吧。」
四無君看著三途判,對鄧九五問道:「當然,今天真是熱鬧。鄧九五,這幾位朋友似乎之前未曾見面,替吾引薦一下吧。」
鄧九五對四無君一一的介紹三途判之後,四無君接著說道:「原來是滅境知名的三途判,四無君久仰三位大名了。」
鬼王棺回道:「不用客套,冥界天嶽第一軍師的四無君在下也景仰已久。今天一見,軍師談吐不凡,果然是名不虛傳吶。」
四無君嘆了口氣說道:「過獎了。冥界天嶽第一軍師之名,對吾已是前塵往事,過往雲煙了。如今的吾,只是一個平凡的生意人罷了。」
四無君接著又說道:「曾經的平風造雨四無君,如今已脫胎換骨,成為平凡造孽四無君了。」
鬼王棺奇道:「嗯?此話怎說吶?四無君先生目前是經營何種生意吶?」
四無君:「吾目前在南部一帶,經營米糕與四物湯連鎖事業。總店在高雄市之外,在屏東以及台南一帶也都有分店。目前正想將吾之生意版圖,拓展到天外南海一帶。」
業途靈連忙搶著說道:「米糕與四神湯啊?是我最喜歡吃的東西啦!四無君先生,不如等一下就去你們店吃看看吧!」
四無君從身上掏出了名片,遞給了業途靈等三人:「非常歡迎各位蒞臨本店,等等三位到本店所吃的,都由在下招待便可。」
業途靈喜道:「四無君,你真的是一個好人啦!你這個朋友我業途靈交定了!」
腹中首聞言後不禁搖頭嘆息,接著對業途靈說道:「肥靈,你真的已經是一個貪吃又無藥可救的肥靈。」
四無君笑道:「腹先生,等會兒如果不嫌棄,等吾這邊的牌局結束,不妨請三位一起移駕到本店,品嘗一下本店風味獨特的米糕與四神湯。」
四無君說完之後,便向鄧九五說道:「好友,久候了,牌局可以繼續了。」
孤獨缺也不斷的催促道:「快!快!現在正是我手氣最旺的時候!哈哈哈~!」
鬼王棺急忙說道:「且慢吶!孤獨長老,我們有很緊急的事情,需要你的相助吶!」
孤獨缺相當不耐煩的問道:「唉!到底什麼事情快說吧!」
鬼王棺向孤獨缺說道:「孤獨長老,抱歉,借一步說話吶。」接著兩人便到一旁去私下談話。
鬼王棺將寰宇奇藏的話,完完全全轉述給孤獨缺聽。孤獨缺聽完之後,跟鬼王棺說道:「嗯,這個順水人情我倒樂意幫忙。只不過......。」
鬼王棺連忙問道:「長老,只不過什麼吶?你快說吶!」
孤獨缺面紅耳赤的說道:「只不過你們到東瀛之後,務須幫我找尋所有跟松浦亞彌有關的東西......。」
鬼王棺先是愣了一下,接著笑道:「沒問題吶!原來長老你喜歡幼齒的吶!哈哈哈~!」
孤獨缺突然又正色的對鬼王棺說道:「死狡突臉,要我幫忙的話,就別說那麼多廢話!」
鬼王棺恭敬的向孤獨缺回道:「是!是!此事還請孤獨長老幫忙的吶。」
於是孤獨缺將鬼王棺所說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向鄧九五說了。
鄧九五看著鬼王棺等人說道:「你們的要求,我可以答應。但我對你們也有要求...。鬼王棺,附耳來...。」
鄧九五將他的要求對鬼王棺說了,鬼王棺聽了之後,對鄧九五回道:「好,吾答應吶。」
鄧九五聽了鬼王棺的回答之後,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於是鄧九五從身上,拿出了一塊金色令牌交給鬼王棺。
鬼王棺伸手接過了令牌,鄧九五開口說道:「這塊是我的"九五至尊令",見令牌如見我本人。相信我的屬下絕不敢為難你們,現在你們可以順利的通過金銀島了。」
鬼王棺:「多謝,此情此恩,三途判來日必當以報。至於你的要求,我們三人絕對會盡力完成你的期望。」
鄧九五:「嗯,那就祝你們此行一切順利。我在此等候你們的佳音。」
孤獨缺笑著對鬼王棺說道:「喂!鬼王棺!你們三途判這一次欠我的人情欠大了~!哈哈哈~!」
腹中首回道:「孤獨長老,今天之事,腹中首會銘記在心。多謝你今天全力的相助。」
孤獨缺:「好嘍!好嘍!你們就先回去準備前往東瀛之事吧!只要記得我剛才交代你的事情即可。」
四無君接著對鬼王棺說道:「若是這次東瀛之行,你們有發現任何不錯的地方,適合我開分店的,還請您三位多加幫我留意一下。四無君先在此謝過三位。」
鬼王棺回道:「不敢當,舉手之勞吶。吾等若有任何發現,必定會替你留意吶。」接著三途判對眾人拜別後,便前往南宮醫院,欲找尋半花容與藍俠一枝花。
在前往醫院的路上,業途靈開口問鬼王棺道:「鬼王棺,剛才鄧九五是跟你說些什麼啊?」
鬼王棺回道:「他要吾到東瀛之後,幫他把我們去東瀛看得到的草莓牛奶都買回來吶!」
業途靈百思不解的說道:「嗯?鄧九五此話何意?草莓牛奶在苦境處處買得到,為什麼一定要從東瀛買回來?」
腹中首:「管他的,反正他說的我們照辦就是了。只不過全東瀛的草莓牛奶哪買得完啊?」
鬼王棺面露奸笑說道:「無妨,令牌我們已經到手吶。到東瀛隨便給他帶些回來便可吶,反正我們再回到苦境後,他又能奈吾何吶?」
業途靈同意的應道:「說的也是,反正令牌到手,鄧九五對我們而言,已經沒有任何利用價值了。」
腹中首:「哈哈哈~!是啊~!所以我們現在趕快前往南宮醫院,去接半花容與一枝花兩人。明日一早,便動身前往東瀛吧!」
業途靈突然連忙說道:「在此之前,我們先去四無君的店吃米糕跟四神湯吧!」
鬼王棺和腹中首同聲回道:「肥靈!吃你去死啦!」說完兩人便轉身離開,業途靈無辜的自言自語道:「難道吃東西也有錯嗎......?」說完便跟著鬼王棺兩人身後,低著頭黯然的走了。
次日,三途判與半花容以及一枝花,準備搭船前往東瀛了。在前往搭船的路上,腹中首不斷露出邪惡的笑容。
鬼王棺也察覺出腹中首的淫念了,便低聲對腹中首說道:「腹中首,莫忘了你現在還是殘缺之身,你心裡想的事目前你也沒辦法做吶!」
腹中首突然才回過神來,神色黯然的對鬼王棺說道:「啊...你說的沒錯...現在的我...是心有餘而力不足,無法"身體力行"啊......。」
鬼王棺接著又對腹中首說道:「而且這次東瀛之行,尚未知有什麼變故以及危險,現下還是暫時要借助半花容與一枝花的力量吶。畢竟現在是越多人越好辦事吶。」
腹中首:「嗯......一切依你之計行事,走吧。」
鬼王棺眾人來到了位於寒月江邊的渡船場,看到了一艘船正停泊在岸邊。鬼王棺便走上前去,看見一名船夫悠哉的正躺在甲板上飲酒。
鬼王棺開口問那船夫道:「船夫吶,我們要搭船前往東瀛的吶。」
那船夫抬頭看了鬼王棺等人一眼後回道:「可以,一人五千兩黃金。」
業途靈怒道:「你在裝肖ㄟ是不是!你乾脆去搶銀行算了!五千兩黃金,我看你是找死!」
船夫冷冷的回道:「價錢不合就別搭,不勉強。要輸贏我也可以奉陪!哼!」說完又轉回頭去繼續喝他的酒。
腹中首對鬼王棺說道:「這...該如何是好......?」
鬼王棺稍稍沉思了一會兒,對腹中首回道:「吾來跟他交涉一下,事情應該有轉圜的餘地吶。」
接著鬼王棺便開口向船夫說道:「船夫吶,吾等人實有急事需前往東瀛一趟吶。所以價錢方面是否有商量的餘地吶?」
船夫看了鬼王棺一下回道:「價錢也不是不能商量,只不過前往東瀛,需經過金銀島。到時候經過金銀島時,可是危機重重啊。」
鬼王棺:「這點你不用擔心吶。金銀島的島主出手金銀鄧九五,已經給我們這塊九五至尊令吶!如此便可安然的通過金銀島吶!」
船夫見到了純金打造,看起來沉甸甸的九五至尊令,心裡已經有了打算,便向鬼王棺說道:「我收你們一人一千兩黃金,但是到東瀛之後,這塊令牌必須歸我。」
鬼王棺回道:「可以,反正經過金銀島到東瀛之後,此令牌對吾等已經沒有用處吶。你的條件吾接受了!船夫,現在我們可以上船了吧!」
船夫:「上來吧!由此地往東瀛,需要七天的時間。你們稍等片刻,東瀛我已經太久沒去,待我取出路觀圖一看。」
船夫確定的航行的方位之後,便駛船航向東瀛了。鬼王棺望了一下遠方的海面,一片驚濤駭浪之勢。一股不祥的感覺,慢慢在鬼王棺心中蔓延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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