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重生之改造命運 作者︰傻男 ( 連載中 )

殤嵐 2009-4-12 17:11:33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88 52269
本帖最後由 殤嵐 於 2009-4-12 17:40 編輯

這裡面應該有屠美滅日加憤青的劇情,請慎讀!!

他,出世之時只是襁褓包裹,從小便在欺凌與奚落中度過,養父母收養了他卻又再次在生命的盡頭離他而去,為此他想到了命運,不甘平庸的他決心PK命運,被欺騙,受過傷,也曾九死一生,巧遇高人,他變了,從此他塌上了命運改造之路…
  金錢,美女,他都有了,看他如何在與命運PK的路程上一天天成熟,一天天強大起來…


正文 第一章 貧苦兄妹
    紛紛揚揚的大雪下了二天二夜仍不知疲倦,卻也將這個渾濁的世界披上了銀色的外裝,像要徹底掩埋這個世界的陰暗又或是像要徹底的改變這個世界。

    時至數九隆冬,家家戶戶洋溢著春節的氣息,平時熙熙攘攘的馬路此時只剩下幾輛稀少的小車緩緩的穿梭著,連行人也沒有幾個。乍一看去只發現幾個辛勤的市政工作者在鏟著大雪。

    但是有兩個身著單薄的身影恍恍惚惚的溜逗在大街上,那溜逗的卻是兩個看上去不過才十四、五歲的一少年和一個年齡稍小的女孩,此時的他們行的很慢,而且毫無濁污的眼光不時的瞟向街道兩旁,男孩緊緊的用雙手將女孩那凍的發紫的小手握在手心,還時不時的湊到嘴邊替他呵氣取暖。

    這時那個女孩的肚子不爭氣的“咕嚕”叫了一下,女孩偏過頭剛想開口說話卻是見男孩正用一雙歉疚的眼神看著她,于的話到嘴邊卻也咽了下去。

    男孩說話了,話語里卻盡顯成年人的那種蒼傷,“小妹,撐著點,要不你先回家去,我一個人去找一些吃的來好不?”

    女孩用舌頭潤了潤嘴唇哀幽的搖了搖頭,只是欠了欠身子努力的想在男孩的身上尋求一絲溫暖的氣息,看的出來她連說話的力氣都快沒有了。

    男孩苦著臉將身上唯一一件還能御寒的秋衫脫下披在了女孩的身上,而此時他的身上就只僅有一件四處可見破洞的單衣了,透過破洞可以看見他身上那略顯白皙卻是毫無紅潤氣息的肌膚了。

    女孩掙扎了一番要將秋衫脫下,卻是見男孩歪著頭瞪了她一眼後不再拒絕,只是現在倒是換著他用那雙嬌憐的小手來罩著那男孩的手掌了,時不時的學著男孩的樣子將手湊到嘴邊呵氣取暖。

    這時不遠處傳來幾聲“汪汪”的狗吠聲,將那女孩嚇的一下閃到男孩身後歪著小腦袋盯著聲音的來源地,男孩站直了身型怒怒的盯著那條黃毛大犬,似乎想在氣勢上將那黃犬的凶光壓下去,可是風都能將單薄瘦弱的他們掃走的人又怎麼能嚇唬住黃毛大犬呢?

    狗吠聲依舊傳來,兩人不敢再向前走了,因為那條黃毛大犬翹挺著尾巴正向他們跑了過來,男孩眼光一下瞟在離黃犬不遠處的一碟狗食上,頓時毫無神情的眼光一下亮了起來,而黃犬卻在這時一下停了下來,不再準備攻擊兩人,閃著一雙狗眼聚精會神的盯著兩人,就這樣人狗對視了稍會後黃犬發覺到眼前這兩個瘦弱的風都能卷走的人對它構不成絲毫的威脅,于是兩眼垂了下去又向著兩人攻擊了過來,也許這就是狗眼看人低吧!

    男孩突然一下甩開臂膀就向著黃犬跑去,急的女孩在後面大哭出聲︰“哥哥,你快回來,你打不過它的,它會把你咬死的。”可男孩此時已經和黃犬斗在了一起。

    也許是蒼天尤憐,也許是求生的本能,男孩終于把黃犬趕走了,黃犬灰溜溜的趴在地上“嗚嗚”出聲,卻也對男孩搶它的狗食無可奈何,就在男孩興奮的將狗食缽捧在手心的時候卻被一個凶巴巴的女人叫罵開了︰“誰家的野雜種,搶食竟然搶到我們家阿黃的狗食上面來了,快點滾。”

    捧著狗食的男孩怔了一下,側過頭看見了一張扭曲的丑惡嘴臉,那張扭曲的嘴臉上滿是涂脂抹粉,一雙死魚眼瞪的老大,雙手支在腰際,腿卻像個圓規型支撐著她那肥胖而臃腫的身軀,配合著他那身華麗的服飾看上去卻顯的十分的滑稽可笑。但是男孩卻是笑不出來,當然他也不會去笑別人,他想他也沒資格去笑別人。他知道自己不對在先,于是哀求道︰“求求您行行好可以嗎?我小妹都兩天沒有吃東西了,求求您了,求求您了。”說到最後男孩竟然跪在地上誠懇的磕起了頭。

    無奈這個世界就是那麼現實,往往很多人另願將吃不玩的剩菜剩飯白白倒掉也不願將它施舍于有需要的人,因為這樣的人有這樣一個心態,那就是他們喜歡從別人苦苦哀求的眼神中找到高人一等的變態快感,而這個女人就是這樣,她沒有絲毫的憐憫心,還很是不屑,“滾,滾,快給老娘滾,大過年了的,別給我盡沾一身晦氣。”女人依舊露出一副凶巴巴的目光,見男孩依舊不滾只是一個勁在還在地上給她磕著頭,頓時走上前來用腳使勁的踹了他一下。

    “別打我哥哥,嗚…嗚…,求求您了,別打我哥哥好嗎?嗚…嗚…”女孩用求饒的口吻哀求著女人,女人卻是很不屑的將頭偏向一邊,而男孩卻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只是一個勁在在女人腳下磕著,就那麼磕著…

    女人不耐煩了,在他眼里這兩個小叫化就的災星,勢必會為她來年的財運帶來晦氣,只見她那涂抹的像兩快黑碳的眉毛向上一挑就叫囂道︰“你們到底滾不滾啊!阿黃,上,給我往死里咬,咬死這兩個小雜種。”

    趴在地下看戲的黃犬這時得到主人的尋息馬上就站了起來,一身棕毛倒豎,吱牙咧齒的就要撲向兩人,它忘了剛剛才從男孩的手下敗下來,這個時候主人發令,狗仗人勢的它撲了上來。

    “啊!”男孩一聲尖叫,手臂上頓時幾個鮮紅的齒印,本能的甩開手就朝黃犬掃去,卻只見一下掃空,“啊!”又是一聲柔弱的尖叫,黃犬已經咬上了女孩,也許是女孩的皮膚要比男孩的細嫩些,頓時鮮血就順著臂膀淌了下來。

    女孩疼痛的哭了,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直向下掉,男孩一下憤怒了,雙眼噴火的直視著那張丑惡的嘴臉,女人被看的有點發怵,對著黃犬叫喚了一聲就走了開去,哪知剛走幾步又轉過頭端起狗食“嘩啦”一下盡灑在男孩和女孩的身上,“吃吧,吃吧!撐死你們,呸!”

    女人走了,男孩再也忍不住,淚水一下涌了出來,卻是抓了一把雪一下抹在臉上,讓人看不清那掛在他臉上的到底是雪水還是淚水,他不想讓小妹看到他那堅強的眼光中淌出了淚水,因為他要給小妹一種依靠,一種安全感,他要好好的保護好小妹不受到傷害,不讓小妹看到他的痛,他的心中一直有一個信念,他的命是養父母給的,現在養父母離他兄妹撒手西歸了,照顧小妹的重擔就壓在了他的身上,而也是他應盡的責任。

    “怎麼樣小妹?很疼嗎?”男孩握住女孩已經止住流血是手心疼的說道。也許是女孩太柔弱了,也許是女孩原本就沒有了多少血液,剛剛鮮血還淌個不停的手臂現在已經結上了一層厚厚的血垢。

    女孩微微抬起頭,原本毫無血色的臉龐現在欲顯蒼白,柔弱的眼中還滴轉著淚花,卻還是幽幽淺笑的搖了搖頭。男孩對著女孩苦笑了一下就彎身小心翼翼的收集著那張丑惡嘴臉潑灑的狗食,臉上也流露出一絲絲安慰。

    “砰“的一身女孩搖晃的身型終于還是支持不住倒了下去,一旁收集狗食的男孩听到聲音轉過頭發現倒地的女孩後一下就撲了上來,“小妹,小妹,你不要出事啊!你不要嚇哥哥啊!嗚…嗚…,小妹!啊!”

    “哥,我是…是不是…快要死了啊!我看到了爸爸媽媽在對我招手,還看到了好…好多的雞腿,你說我會不會也像賣火柴的小女孩一樣死掉啊!”女孩俏俏的閉上了眼楮,一滴淚珠從眼角慢慢的滑落,落在了雪地卻痛在了男孩的心里。

    “不會的,小妹不會的,小妹你不要嚇哥哥啊!哥哥這就帶你回家。”男孩急忙掐女孩的人中卻是無濟于事就忙就將她背在身上向家里跑去。

    也許是本能的爆發,男孩跑的很快,雖然他也沒了力氣,但是他心中一直有一個信念……

已有(188)人回文

切換到指定樓層
殤嵐 發表於 2009-4-12 17:12
第二章現實人生

    位於濱城的貧民窟是這座城市的一大特色,因為這是住的全是生活在這個社會最低層的貧苦大眾,沒有開發商開發,沒有政府的徵收,因為住在這座城市裏的每個人的心裏都有一種強烈的潛意識在作祟,貧民窟就是貧民窟,再怎麼改造它也只能是垃圾人住的垃圾地方,所以很多年了,就連郊區都開發過來了,而位於市區的這裏還是林立著許多這樣的房子,說它是房子應該不是,因為它只是用一些乾草碎瓦搭拉起來的茅草棚,陰不能遮雨,陽不能避曬,不小心而引發火災在這快地方卻是司空見慣的事了。

    男孩名叫林立,女孩名叫林思穎。男孩一生下來的時候就只有一快繈褓將他包裹,被人遺棄在垃圾堆裏,幸好一對撿破亂的老年夫婦及時的發現了他,將他像破亂一樣就那麼撿了回去,老年夫婦對他很好,但是由於家貧如一,只能將他拼死挨餓的養活而不至於餓死掉。

    林立對這段時光沒有記憶,畢竟那時候太小了,他還不知道他被遺棄後是怎麼活過來的,在林立三歲的時候有一年天氣極寒,滴水成冰,這在位於南方的濱城是很少見的。

    有一天夜裏,天外飄起了鵝毛般的大雪,而老年夫婦和林立棲身的那間茅屋裏根本無法欲住凜冽的寒意,為了不讓柔弱的小林立凍死,那老兩口拼死的將他揶在懷裏為他取暖,而那對老年夫婦卻由於年事已高,卻就在那天夜裏為了保護小林立而給活活凍死了。

    天放晴了,小林立從老兩口已冰冷的身軀下鑽了出來,推了推老年夫婦後發現他們的身軀早以冰冷如鐵,他沒有任何的恐懼,慢慢的爬了出來。

    以後的日子三歲的他便開始了在外流浪的日子,也不知道那幾年他是怎麼活過來的。直到六歲的時候他遇到的他的養父母,也就是林思穎的父母。那是一對善良的夫婦,他們見林立可憐就把他收養了回家,然後就給他取名為林立。那個時候他六歲,小妹三歲,入住到他們家後一家人對他都是十分的好,儼然把他當著這個家庭的一員,自己的親生兒子來對待。只是林家也和那對老年夫婦一樣,也是這個貧民窟裏的一員,平時日子就過的緊巴巴的,加入了小林立後日子就更難挨了,不過這並不影響小林立在林家人心目中的地位。而在林家呆的這些年也是他自懂事起活的最開心的,那個時候的他曾單純的幻想著自己只要一輩子能活在這個家裏就無比的幸福了。

    然而老天似乎總是和他抬杠,就在今年養父因為重病臥床不起,本就風雨飄搖的家就更加不堪了。剛剛踏進初中門檻的林立不得不退學回家幫著家裏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無力支付高額的醫療費養父最終熬不過閻王的召喚而走了。走的時候還是死不瞑目,直到林立在養父屍體前發誓今生今世要好好的照顧小妹一輩子後他才安詳的閉上了眼睛。

    隨後,養母也在憂鬱中而中斷了生命,伴隨著林立的誓言而下去找林立的養父了。在養父母逝去的日子裏林立漸漸的學會了怎麼做人,怎麼關心人,怎麼照顧人,只是柔弱的他無力挑起兄妹兩人的溫飽問題,而致使兄妹兩人總的饑飽參半的活著。

    就在今天,由於大雪覆地,已經兩天沒有一點東西可進的兄妹倆忍受不了饑餓的痛苦冒著凜冽的寒風和飄揚而落的大雪裹著一身單薄的衣裳外出尋食了。

    林立將小妹放在床上蓋上那張不知打了多少補丁的棉被後就忙開了,在門外鏟下一團雪借鄰居的火爐放在上面升溫…

    林思穎在林立用溫水反復的揉擦後終於將她拉回了鬼門關。“小妹,你醒了,太好了,你沒事就好了,餓壞了吧!來快把它吃了吧!”林力端上那團食物遞在林思穎的眼前,赫然竟是狗食,只是加熱了而已,

    不過有吃的總比沒吃的好,林思穎微微怔了一下後就端起吃了起來,那吃相讓一邊的林立直流口水,卻也覺的幸福。“哥哥,你也餓了吧!來,我們一起吃,狗食也挺好吃的嘛!”林思穎說著就將碗端給林立。

    “不,不,小妹吃,哥哥吃過了。”林立轉移視線儘量的不看碗裏的東西。“哥哥騙人,我剛才都看見你咽口水了,看嘛!我們一起吃,你不吃那我也不吃了。”林思穎說完假裝生氣的嘟著嘴將臉往一邊偏了偏。

    “好,好,我們一起吃,來,我來先喂你一口。”

    “恩,我也喂你一口。”

    “我林立發誓以後一定要做一個有錢的人,我要救濟天底下像我們兄妹一樣的人,救他們脫離貧困,我要好好的改造這個世界,我要讓那些自以為是的人以後都不敢小瞧我林立,我還要讓小妹一輩子都開心幸福的活著,一定,一定。”

    “好啦,哥哥,小妹相信哥哥一定能做到的,來,再吃一口,張嘴,啊!”

    “呵呵,還真好吃。”

    …………
殤嵐 發表於 2009-4-12 17:13
第三章闖蕩人生

    大年三十,大雪終於停了,除夕之夜,家家戶戶洋溢著春節的氣息,大街小巷霓虹閃爍,處處彰顯一派和睦愜意之景象,不過新春佳節對於林立兩兄妹來說只能算是奢侈,算是夢幻…

    家裏沒有過多的棉被禦寒,兩兄妹只好相偎在破舊而單薄的棉被裏相互取暖。突然一聲爆竹聲將林立從睡夢中驚醒,望瞭望家徒四壁的土坯牆和空蕩蕩的矮房子林立不禁打了個寒顫。摸了摸早已饑腸轆轆的肚皮才知道餓的不行了,悄悄起身將棉被的一角牢牢的包裹住林思穎再摸了摸她那滾燙的額頭後不再遲疑,欲轉身而去。

    不料林思穎一下被驚醒,抬起一張稚氣而蒼白的小臉望著林立的後背道:“哥,你要幹什麼去?”說完就要起身下床。林立轉過身急忙心疼的一把按住她輕聲說道:“小妹聽話,哥哥這就去給你弄吃的去,今天是除夕,我相信會有好心人會施捨一點食物給我們的。”

    “不,我要和哥哥一起去。”林思穎嘟著一張小嘴倔強的說道。林立將她按在懷裏輕聲的安慰道:“小妹聽話,你生病了,不要亂動,哥哥一個人去就行了,乖乖的在家裏等哥哥給你弄好吃的回來,哥哥很快就會回來的。”林立說完安頓好小妹就哆嗦著身子就頂著寒風破門而去。

    林立獨自遊蕩在雪夜裏,不時的在貧民窟四面搜尋著。敲響了幾家的門後卻是連一個飯團也沒有討要到,平時大家的日子都過的緊巴巴的,哪會有人家有多餘的食物來接濟他,無奈搓了搓早已凍僵的小手後朝著前方走去…

    遠處的雪夜裏一片通紅的火光,與滿地白雪相連將銀白的黑夜照的格外引人入目,火堆四周圍坐著一堆人在那裏興致極高的不知在談論著什麼,林立也慢慢的靠了過去,這時圍觀人群之中一人道:“你們聽說了嗎?豹子從金山回來了,他這次回來準備帶上幾個鄉鄰隨他一起去那邊挖金子發大財呢!”

    “不會吧!有金子挖?他是不是騙人的啊!你也知道他在家裏的時候可是只會坑蒙拐騙的小混混啊!武子,你可千萬不要被他給騙了啊!”其中一人將信將疑的問道。

    先前說話的人叫武子,也是一個孤兒,聽完這人的話忙搖頭道:“不會的,你想想豹子以前是什麼人,好吃懶做的主,窮的叮噹響,可自從前兩年去了金山後整個人就變了,現在的他吃香的,喝辣的,在外面買了房子不說還娶了個美的不的了的媳婦呢!”

    圍觀眾人聽武子這麼一說,後又想想那個叫豹子的這兩年來的變化確實瞞大的,每次回來腰包裏都是鼓鼓的,不能叫人不相信,先前那將信將疑之人此時也深信不疑起來,忙道:“武子,你可不可以和豹子說說讓他也帶我一起過去,挖金子發大財啊?”

    “是啊!我們也要過去,武子你就和豹子說說吧…”這時圍觀的眾人哪肯放過這個發大財的機會,紛紛叫嚷起來要武子幫忙把他們也一起帶過去。林立夾在人群裏沒有說話只是低頭思索著這會不會是自己翻身的一次機會呢?

    武子看了看眾人那渴望的眼神低下頭無奈的搖了搖頭道:“豹子說了,他只能帶無兒無女無父無母的人過去,就像我這樣,了無牽掛的人一樣,你們恐怕是去不了了。”說完撥開人群獨自走開了,身後還傳來眾人急切的叫鬧聲:“武子,你先別走啊!你和豹子說說啊!求他帶我們過去吧…

    林立看了看眾人,再看了看已走遠的武子,眉頭一緊,雙目深邃而堅毅的尾隨他身後而去…

    “武子哥…”林立站在武子身後喊道。

    武子轉過身仔細一看原來是林立,再看了看他那身單薄的衣衫整個人站在寒夜裏瑟瑟發抖忙走過去將身上的禦寒大衣批在林立身上道:“是林立啊!這麼冷的天,你又穿這麼少,跑出來幹什麼?不在家陪妹妹嗎?”

    林立低下頭搖了搖沒有回答,卻是又抬頭堅毅的說道:“武子哥,你能不能帶我一起去金山?”

    “你要去金山?武子愕然,以為自己聽錯了,見林立又堅毅的點了點頭後接著道:“可是你還這麼小,又這個瘦,你吃的了苦嗎?”

    “我能吃苦的,我會很努力的,求武子哥帶我去好嗎?”林立誠懇的說道。武子清楚林立的現狀,也知道這何嘗對他也不失為一個翻身的機會,想了想道:“可是你出去了你妹妹誰來照顧呢?”

    林立一下低下頭沉思起來,隨即口裏喃喃道:“是啊!我出去了妹妹誰來照顧啊!”武子也不忍林立失去這樣一個可以發大財機會,想了想後拍著林立的肩膀道:“既然你一心想去金山,那麼你就把你妹妹送到孤兒院去吧!”

    林立抬起頭訕訕道:“孤…孤兒院…可以嗎?”見武子點了點頭忙說道:“那好,我就把小妹送到孤兒院去,等我賺了大錢回來再把她從裏面接出來。林立說完將身上的大衣脫下遞到武子的手裏後道:“武子哥,謝謝你,我先回去了。”說完急忙向著家裏走去。

    武子忙在他身後大喊:“記住了,我們後天就出發,你明天要儘快的將事情安頓好,然後去我家裏找我,我等你…”林立轉過身點了點頭後飛快的消失在雪夜裏。

    兩手空空的回到家裏,推開門,眼前的一幕讓他悲痛萬分,淚水一下流了下來。林思穎正端坐在床上,眼神迷離,嘴角泛笑,一手拿起一快小木屑就往嘴裏嚼,林立心疼的跑過去一手按住他拿木屑的手,一手就朝她嘴裏掏去,哽咽著道:“小妹,你這是怎麼了啊!你怎麼吃這個啊!快吐出來,這會吃死人的啊!”

    林思穎掙扎著偏開頭微微一笑對著林立道:“哥哥,你回來了啊!我都等你好久了,你看這是什麼?好多的“雞腿”呀!快嘗嘗好好吃啊!”說完又不知從哪里抓出一把木條就要往林立嘴裏塞,林立一把打掉木條,內心傷痛無比,一把將林思穎摟在懷裏,頓時淚如泉湧,“哥哥對不起你,是哥哥沒有照顧好你,哥哥明天帶你去吃更多好吃的雞腿,小妹…嗚…嗚…”

    林思穎一下也嚇的哭了起來:“哥哥你怎麼哭了呀!是不是小妹惹你生氣了啊!哥哥不要哭了,小妹再也不吃雞腿了,小妹再也不惹哥哥生氣了,哥哥…嗚…嗚…”兩兄妹頓時抱頭失聲痛哭起來,林立輕輕拍打著林思穎的後背哽咽著安慰道:“小妹不要再哭了,哥哥沒有生小妹的氣,是哥哥不好,哥哥明天就帶你去吃雞腿,乖…不要哭了…”

    良久,哭聲越來越小,到最後兩兄妹再也支撐不住,忍住饑餓又重重的沉睡了下去…
殤嵐 發表於 2009-4-12 17:14
第四章臨走托孤

    第二天一大早林立就帶著林思穎來到了陽光孤兒院,陽光孤兒院是一位年過花甲的老人所創辦的,具體有多少年了林立也不知道,只是第一眼看見老院長的時候就知道他的那麼的和藹,那麼的親切,老院長領著兩兄妹吃了一頓飽飯。

    失去雙親後兩兄妹就從來沒吃飽過,沒像今天吃的這麼香,老院長慈祥的看著兩兄妹吃的狼吞虎嚥,忙關切道:“慢點吃,小心別噎著了,廚房裏還有很多。”林思穎抬起一張興奮而稚氣的小臉對著老院長道:“謝謝院長爺爺,我和哥哥從來還沒有吃過這麼好吃的飯菜。”說完又低頭拼命的往嘴裏扒飯。

    一旁的林立沒有像林思穎表現的那樣興奮,沒有作聲,只是不時的注視著林思穎的樣子,一臉的傷悲,眼神中儘是流露出依戀與不舍。老院長慈愛的看著林立道:“孩子,你怎麼了?怎麼不吃啊!快吃啊!吃完了我帶你們兄妹去換一套新衣服,看你們破舊而單薄的衣服,唉!苦命的孩子啊!”

    “是啊,哥哥快吃吧!很好吃哦!”林思穎抬頭說完又低下頭津津有味的吃起來。“小妹多吃點。”林立憐愛的看著林思穎接著又看向院長道:“謝謝老院長。”

    老院長慈愛的一笑,接著又指了指滿桌的菜後道:“呵…呵…快吃吧!”“嗯。”林立點了點頭低頭吃了起來。

    吃完飯老院長領著兩兄妹換上了一套禦寒的新衣服,又帶著他們在孤兒院裏熟悉了一番,林立看著林思穎換上新衣服手舞足蹈的樣子也不覺的十分的欣慰,看了看院長後道:“老院長,我有幾句話想和您單獨說說,可以嗎?”老院長從一開始就知道面前的這個孩子有心事,自己也很想和他談談,於是點了點頭。林立接著對著林思穎道:“小妹,你去那邊和那些小朋友一起去玩好嗎?”林思穎很乖巧的跑了過去。

    見林思穎走遠,林立陡然屈身跪了下去,向著老院長重重的磕下了幾個頭,“孩子,你這是…”院長剛想上前將林立扶起,林立忙說道:“老院長,妹妹交給您我放心了,我以後不在小妹身邊還請您多多照顧她,等我以後闖出了成績我一定回來將小妹接出來,到時候讓我們兄妹好好的侍侯您老人家。”

    老院長驚訝道:“孩…孩子…你這是?難道你不想留在這裏嗎?”林立搖了搖頭道:“我想去外面賺大錢,等我賺了大錢再回來。”說完望瞭望遠處早已和那些孤兒們玩成一片的林思穎後欣慰的露出了笑容,“看來小妹以後在這裏會很開心,我也就放心了,謝謝您!院長!”說完又是幾個重重的頭磕了下去。

    老院長忙上前將林立扶起後道:“孩子,既然你有如此大的志向,我也不攔你,記住要好好的做人,外面的日子如果不好過,你還是要回來,聽見了嗎?”林立感激的點了點頭。老院長慈愛的將他摟在懷裏一聲歎息道:“唉!你不準備和你妹妹說些什麼嗎?”

    “不了,我怕到時候會忍不住又哭出來,老院長,您多保重!”林立說完一下沖出院長的懷抱捂著臉向著外面跑去…

    老院長看著林立那柔弱的背影搖頭歎息道:“唉!也不知道這個孩子經歷過多少的磨難,竟然會如此的成熟!”

    次日,林立和武子跟隨豹子一起踏上了西去的火車,第一次出遠門的他內心興奮不已,想像以後的日子,想想未來的生活讓他心中的那份依戀與不舍也沖消了不少,幾人揣著行李一路向著火車站奔去…

    林立跟在兩人身後看著人來人往的火車站無不覺的新奇不已,雖然他沒有行李可帶,但是卻替豹子拉著一個大行李箱子慢慢的跟著兩人身後走著。見落下兩人一段距離忙跑上前拉著武子問道:“武子哥,你說金山在什麼地方啊!”武子甩了甩身後的大包袱後轉過臉道:“我也不知道,你去問問豹子哥吧!”

    林立忙又跑上前道:“豹子哥,金山在什麼地方啊!”豹子原名叫花豹,五等身材,一臉的橫肉,嘴角邊還有一塊一關節長的刀疤,以前常常在社會上浪蕩,盡做些偷雞摸狗傷天害理的事,日子過的也是吃了上頓沒下頓的。自從兩年前去了那個所謂的金山後整個人就變的神氣多了,花豹偏過臉鄙夷的撇了撇嘴,那一連的橫肉隨著牽動將那刀疤顯的特別不好看,“到了就知道了,怎麼那麼多的廢話。”說完隨即指著兩人道:“還有,我警告你們以後別再叫我豹子哥,必須叫我豹哥,聽見了嗎?”隨即點上一支煙示意林立幫他燃上,林立多少也有些社會經驗,哪敢怠慢,忙上前點上又是點頭應是。

    “先生,候車室不許抽煙,請您掐滅煙頭。”這時火車站一工作人員對著花豹鄭重的說道。“呸!”花豹丟下煙頭狠狠的用腳一踩隨即小聲唾駡了一句。

    不一會兒幾人就登上了西去的火車。看著窗外那一瞬而過的風景林立並沒有心思去欣賞,此時的他滿腦子都沉浸在光明的前景中。醒了又睡,睡了又醒,中途吃過了幾頓泡面。兩天一夜的奔波幾人終於到達了目的地。所謂的金山其實就是黑窯礦,也就是私營黑煤窯老闆用來欺騙老實人的一個幌子,黑煤窯坐落在SX省,花豹兩年前混蕩在那裏後憑著一身三九流的身手和那辦事心狠手辣的風格後深得黑窯老闆的賞識,讓他做了手下的一名欺淩霸惡的鄶子手,欺淩那些被騙而來卻又有苦難言替他賣命的勞苦大眾。

    一下火車,出口外幾個流裏流氣的青年一見花豹的身影就忙欺身上前道:“豹哥一路辛苦了!車就在外面。”“嗯。”花豹點了點頭隨即眼光朝林立身上一瞟後那幾個青年忙會意的從林立手上搶過行李箱在前面帶路起來。

    一路行來林立老實的坐在車上不敢言一語,因為他發現那幾個青年總是惡狠狠的在他身上瞪來瞪去的。汽車東拐西拐的跑了很長一段路後終於在一處僻靜的山坳下停了下來,車子已經開不進去了,眾人又走了少許後終於在一處圍牆滿築的大門邊停了下來。花豹隨即轉過身對著一青年道:“好了,你先給他們安排睡覺的地方,明天開始開工。”那青年點了點頭後就對著林立和武子道:“跟我走吧!”花豹說完不再理會兩人帶上幾個青年沿來路駕車而去。

    兩人乖乖的跟在那青年身後走了進去,剛一走進大門,只聽見身後“哐”的一聲大門被牢牢的鎖住了,“又不是來坐牢的幹嘛搞的這麼神秘?”林立怔在那裏小聲的一嘀咕,卻不知自己已離兩人一段距離。“你還愣在那裏做什麼?快跟上。”那帶路的青年惡狠很的瞪了林立一眼,碎罵了一句後就帶著兩人向前方走去。

    林立哪還敢多言,急忙跟上,三人東拐西蕩的又翻過了一個山頭後終於看到了不遠出的一排低矮的民棚,又走了一段後青年停在一小棚前對著兩人道:“我是你們的監工黃鴻,這裏的人都叫我鴻哥,你們以後就住在這裏面,明天你們就隨大夥去井下作業,一日三頓飯都在井下吃,沒事別到處亂跑,出了事自己負責,聽見了沒有!”最後一句竟是惡狠很的對著兩人吼了出來,話一說完就不再理會兩人走了。

    兩人被嚇的不行,只好一個勁的點頭,待黃鴻一走遠林立忙對著武子說道:“武子哥,我怎麼發現這裏不怎麼對勁啊!”武子伸出食指比了比道:“你小聲點,這裏是金礦當然得隱蔽點了,不然讓別人知道了都跑這裏來挖金子怎麼辦?”林立一想也覺的武子的話說的有道理,也就沒有再去在意,兩人一起將小棚舍打掃一番後就在裏面各自低頭沉思了起來…

    兩人都沉浸在他日風光無限的遐想裏,最後都在夢想中沉睡了下去,只到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肚子開始餓了起來林立才從睡夢中醒來,才發覺時候原來不早了,林立一下從床邊跳起來拍著武子的肩膀道:“你怎麼還睡啊?不是說一日三餐都在井下吃嗎?那我們沒做事不是就沒飯吃了?”

    “你們沒做事咋還想吃飯啊!”這時門外一皮肉消瘦,毫無面色的中年人靠在門邊說道。林立和武子一見這人全身漆黑,像一塊黑碳一樣靠在門邊頓時嚇了一跳:“你…你…你是誰呀?”

    “不用大驚小怪,用不了多久你們也會和我一樣。”那人雙手一攤,手臂上沒有一快完整的皮肉,兩支手臂就像兩根被烤幹了水分的枯枝,儘是凹凸不平的經脈拱起老高,讓人看上去覺的十分恐怖,如果不是從他那飽經蒼傷和無奈的眼神來分辨的話,幾乎不願讓人相信他原來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林立忙上前詫異的打量道:“你…你不是來挖金子的嗎?怎麼會變成這樣子?”“哼!金子,又是兩個蠢蛋。”黑人說完不再理會兩人顫顫巍巍的走了。
殤嵐 發表於 2009-4-12 17:14
第五章騙入黑窯

    第二天天剛蒙夢亮兩人就被一真嘈雜聲驚醒,兩人忙穿上衣服跑到門外見一夥人在黃鴻的催促下正拿著工具朝另一個山頭趕。黃鴻一見兩人還杵在門口東張西望的不由大怒道:“你們兩個還不去開工,在這裏磨磨蹭蹭的幹什麼?快跟著他們去。”說完將兩套挖煤的工具朝兩人身前一丟,林立和武子見狀忙撿起工具就隨著人流朝山頭趕去。

    下得礦井武子也不免疑惑起來,湊到林立身邊道:“你說這裏怎麼不是在挖金子啊!倒像是在挖煤啊!”“是啊!我們不會是被騙了吧!”林立也是越來越覺的不安。

    “你們兩個不好好工作在那裏嘀咕些什麼啊!”接著就聽見一頓皮鞭抽打的聲音和倒地求饒的聲音,林立和武子轉過頭見一工頭正使勁的拿著皮鞭狠狠的抽打在那兩人的身上,任憑那兩人如何的哀嚎,如何的求饒也是不聞不問,邊抽邊道:“我叫你們偷懶,叫你們偷懶…”

    眾人不敢話語,有幾個也許是新來不久的,看著地上痛苦哀嚎的兩人也只能搖搖頭表示同情,而那些老礦工們卻是一臉毫無表情的只顧著埋頭幹活,看的出來他們已經對這些司空見慣了,已經麻木了,林立和武子卻是看的心驚膽顫,也不敢再開小差,專心的工作著,生怕一不小心那皮鞭就會抽到自己的身上。

    一天的勞累就這樣過去了,躺在床上的林立翻來覆出的睡不著,想想那兩個礦工被抽的場面,再想想自己從出礦井後也是與那黑人相同的一切後他十分的後怕。心中懷疑自己是不是被賣了,輕輕碰了一下身邊的武子後道:“武子哥,你說我們是不是被賣了啊?怎麼這裏的人會那麼兇殘的對待那些礦工啊?”

    武子翻了一個身對著林立道:“是啊!今天的那一切足夠讓我做噩夢的了,不過你先不要擔心那麼多,我們還是先幹滿一個月再說吧!看到時候可以領到多少工錢,如果工錢少了我們就離開這裏。”林立想想也覺的武子的話說的有道理,加上一天十幾個小時的勞累也確實疲憊不堪了,於是不再多想沉沉的睡了下去。

    接下來的日子裏,依舊每天有人被打罵,每天有人想逃跑,但都被抓了回來,更可怕的是竟然常常會有人被沉重的折磨而死去,而死了的人卻是被隨手就那麼丟在了山坳上,由他腐爛而去。

    林立也想到過逃跑,但一想到那些逃跑之人每每被抓回來後都打的皮開肉顫的場面就十分的害怕,同時也被武子勸阻住了不少,在他是心中一直有一份期待在支撐著,那就是等到領了工錢了再說。

    不知不覺兩人拼死拼活的終於幹滿了一個月,內心都是無比的激動,武子看了看正拼命鏟著煤礦的林立又看了看四周後小聲道:“你說這個月我們可以拿到多少工錢啊?”

    這時旁邊一個礦工看了看四周後並沒有發現工頭的影子忙壓低聲音介面道:“工錢?你還想要工錢啊?門都沒有,他媽的!這幫狗日的吃人骨頭都不吐的主也不知道幾時死去。”

    “什麼?沒有工錢?”武子大聲一下說出聲來,先前說話那人忙說道:“你要死啊!那麼大聲,要死自己去死,我還指望著哪天可以逃脫升天的,你可別連累我們了。”說完避過兩人獨自跑到了另一邊。

    武子卻還是激動的不行,自己苦苦支撐了一個月來的期望就被一句話破滅了,怎叫他不氣憤:“不行,怎麼可以這樣,走!林立,我們去找他們說道理去。”說完丟下工具拉起林立就要向礦外跑去,眾人見壯忙避開老遠,生怕惹火上身。

    林立一把緊緊的將他拉住道:“武子哥,你千萬不能出去,到時候他們會把你打死的。”“不行,我一定要去討個說法,為啥我們拼死拼活在這裏幹了這麼久一分錢都拿不到。”說完一把推開林立就向礦外跑去,急的林立在身後大喊:“武子哥,你快回來啊!你會被他們打死的,不要衝動啊!”

    正在氣頭上的武子哪聽的進去,依舊往礦外沖,卻不料剛沖出不遠就被人一把揪住推倒在地上,一雙怒目正惡狠狠的盯著他:“你還想講道理?還想要工錢?”

    倒地的武子一見是花豹頓時激動的直點頭,忙爬到花豹身邊扯住道:“豹…豹哥…你來了啊,你來了就好了,快去幫我拼拼理會啥做事了他們不給工錢。”

    花豹厭惡的伸手一甩道:“念在同鄉的份上我今天不打你,如果下次再這樣就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了,哼!還有,今天全體通宵作業,沒有經過允許不許出礦。”林立直聽的一個頭兩個大訕訕道:“豹…豹哥,你怎麼啦!不是你帶我來的嗎?怎麼你不幫我?難…難道你和外…外面那些人是一夥的?”

    花豹的嘴角微微的抽動了一下道:“安心做事吧!這裏的工錢一年結一次,平時沒有拿的。”說完不再理會獨自帶著兩個小弟走出了礦井。

    攤倒在地下的武子心中又是悔,又是恨,想不到花豹竟會這麼心狠,竟然算計到一起長大的朋友身上,想想自己來時的那份豪情之義,再想想被他花言巧語騙來的結果頓時悔的是淚水長流…

    “好了,武子哥,你就不要再傷心了,我們現在最主要的是要儘快的逃離這裏,再這麼下去我們都會死在這裏的,嗚…嗚…”在一旁安慰的林立也不禁傷心的哭了起來,眾人看著兩人無奈了搖了搖頭,轉身又拼命了挖了起來。

    吃過晚飯兩人背靠背坐在山坡上失神的望著天空,“武子哥,你看那天上的鳥兒那麼的自由快活啊!真羡慕他們啊!”林立說完偏過背雙手枕著頭癱倒在山坡上,一個多月的折磨讓原本就枯瘦如材的他越來越瘦了,武子也將雙手枕頭一下癱倒在山破上望著漸漸暗淡的天空失神道:“小立,你會怪我嗎?唉!都怪我不好,把你弄到這裏來,也不知道還有沒有命回去。”

    一個多月來的折磨讓兩人先前來此發大財的想法一消殆盡,現在的他們想著是倒是以後會不會一輩子被困在這裏,還有沒有命走出去。林立搖了搖頭卻是發現武子根本就看不到,於是偏過臉說道:“我從來沒有怪過你,你當初也是為我好,而且你根本也不知道原來這裏只是一個黑窯礦,不過來這裏的這一個多月來讓我看清了很多,在這個世上沒錢沒勢就只有被欺負的份,所以不論怎麼樣我都要活著出去,我要留下這條命出去後好好的幹一番成就,還有就是小妹還在家裏等著我,我不可以丟下他。”

    “唉”武子也是偏過頭道:“你還是那麼有志氣,一點都沒變,看到你現在的這個樣子我真是慚愧啊!經過這一個多月來的經歷我的夢想已經早已不存在了,如果能活著出去更好,如果…唉…”說到這裏武子不再說話,只是一聲長歎。

    “武子哥,你不要那麼悲觀了,沒有如果的,我相信我們一定能活著出去,你知道我養父為我取名林立的意思嗎?”林子正著雙眼望著武子道,見武子搖了搖頭後接著道:“他希望我以後像大樹一樣頭頂天,腳粘地,頂天立地於天地之間,唉!好了,時候不早了,回去吧!被工頭看見又要挨駡了。”說完起身走下了山坡。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不緊不慢的過了下去,不過卻是對於被困在這裏的礦工們來說卻是度日如年,照樣常常會有人禁不住折磨而死去,卻也有人會被各種花言巧語和被迫無奈而加入進來,林立和武子來這裏也已經有三個多月了,每天除了少許的睡眠時間後其他的時間都在礦洞中度過,對於那些常常發生的毒打事故他們也已經習慣了,也已經麻木了,不過林立卻是無時無刻不在想著要儘早的逃離這裏,他怕再這樣下去自己也會困死在這裏。

    四月,大雨日日不斷,老天也仿佛為圍困在這裏的礦工們在哀嚎,在鳴不平,原本光禿禿的山坳沒有了植被的保護被雨水一層一層的洗禮著,遠遠看去就像無數個小小的墳山包,讓人看的遐思聯想…

    “媽的,這鬼天氣,天天下雨,弄的我身上都長蝨子了,小立你快來幫我撓撓,癢死我了。”武子一邊弓著身一邊彎手在身後抓的齜牙咧嘴。

    “呵…呵…看不出來你身上還有營養啊!竟然還招蝨子?”說完兩人彼此看了看對方那皮骨相連的身子不禁苦笑。這時門口閃過一個身影對著兩人就的怒吼道:“媽的,想死啊!還不去開工
殤嵐 發表於 2009-4-12 17:14
第六章死裏逃生

    武子被蝨子咬的本就惱火,此時被一頓訓斥更是不滿:“黃鴻,你講不講道理啊!我們才剛剛下工回來又開什麼工啊!”“你他媽的還跟老子講道理!”“啪”的一下一皮鞭狠狠的抽在武子的身上,只是那皮肉早就不見血色了就更看不見血印子,不過武子還是疼的向後一仰道:“開就開,你打什麼人。”“你…”黃鴻怒的揚起手又是一鞭子準備抽打下來卻是被林立一把抓住道:“鴻哥,給個面子,我們這就去開工,請消消火。”

    “哼!”黃鴻狠狠的瞪了林立一眼後揚長而去。武子揉了揉被鞭打的地方詫異的看著林立道:“行啊!小立,什麼時候黃鴻也給你面子了?”林立向武子招了招手湊近他耳邊道:“他和豹子的馬子在山坳上偷情被我看見了,所以他可不敢得罪我。”

    武子詭異的看了看林立道:“你小子豔福不淺啊!看到什麼好看的東西沒有?”“哪有啊!沒有。”林立面色一緊轉過身直搖頭,武子失望的歎息一聲道:“唉!女人的那地方誰不想啊!不瞞你說我長這麼大都還不知道女人那地方長什麼樣呢?你可好了,起碼還是讓你看到了她光著身子的模樣,不過想不到他也有今天,有把柄在我們手裏以後對我們也就不敢再那麼囂張了。”

    “好了,好了,去開工吧!別磨蹭了。”林立面上微微一熱,怕他再追問下去滿忙將他往門外推。

    “你說這鬼天氣,下這麼大的雨媽的還趕著開工真他媽的吃人不吐骨頭,也不怕生兒子沒屁眼。”走在路上的武子還是滿口的牢騷。

    礦洞深處一夥人正拼命的在作業,昏暗的燈光照在每個人的身上是那麼的詭異,搭配著那一具具枯瘦嶙峋的人皮詭異的讓人看上去竟有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兩人相識一搖頭,無奈的拿起了掘煤工具。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雖然沒有監工巡視著,但每個人都不言語,只是低頭賣力的鏟著,這時一滴清脆的水滴聲響了起來,與鐵器聲交融在一起卻顯的毫無聲息,慢慢的水滴越來越快,滴水處也越來越多,頂壁上的泥土慢慢的多處開始撕裂開來,又是一滴滴清脆的聲音,一個礦工摸了一下頸項嚷道:“媽的,誰往我身上撒尿啊!”

    眾人看了看他那不滿的表情不再理會依舊埋頭工作著,鏟了幾下的林立頓時覺的自己的後腦勺一絲清涼,伸手一摸不禁疑惑起來,怎麼會有水呢?模模糊糊又是幾滴水滴聲傳來,林立屏住呼吸,眼光向四周不斷的瞟著,又是一絲清涼落進了他的頸項裏,抬起頭一看壁頂早已裂開了丈長的口子,緊接著,一團泥塊掉了下來,林立這才回過神來,忙喊道:“窯洞快要塌了,大家快跑啊!”

    林立話一出眾人一片愕然,紛紛莫名的望著他,林立用手指了指頭頂急速裂開的裂痕後眾人一下回過神來,於是一時間紛紛丟下傢夥向洞口跑去,頓時求救聲,哀嚎聲不絕於耳,跑的慢的被跑的快的一腳踩在地上哀嚎不已,“大家別亂…”林立話還未說完就被人一手掃倒在地上,頓時又是幾支腳紛紛從他腳上踩了過去。

    “小立,你在哪里啊!在哪里啊!”被眾人向前擠的武子撥開人群就向後沖,邊沖邊喊…

    好不容易看到趴在地上的林立忙把他扶起來道:“快走啊!”說完兩人拉起就向人流跑去,身後的洞壁“轟”的一聲倒塌了下來,“快…快跑,要不然真得死在這裏了。”武子拉住林立拼命的向前擠著。

    “我不想被埋在這裏啊…”眾人邊跑邊喊,邊企求老天不要將他們活埋,一時間洞內嘈雜無比,不時的有人會被頭頂砸下來的泥塊砸倒在地,無奈由於發現的太遲,隨著裂痕的口子越來越長,越來越大,“轟”的幾聲整個窯洞上方的泥土頓時全數坍塌了下來,將眾人埋葬在地底…

    而此時外面的煤窯有關負責人知道大事不妙早已逃之夭夭了,外面的雨越下越大,紛紛的落下而洗禮著被埋葬的眾人被掩埋的泥土上,時間就這樣慢慢的過去,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稍有一點意識的林立漸漸的蘇醒過來,睜開疲憊的雙眼卻發現眼前是一片漆黑,而頭頂的一處卻是閃著若明若暗的淡淡亮光。

    原來當窯洞盡數坍塌的時候林立和武子正處在洞壁邊緣,巨大的稀泥塊經過大雨的沖刷後與雨水混合在一起慢慢的相溶竟爆發了強大的泥石流,蠢湧的泥塊將兩人所站之地一下抬高了不少,兩人也隨之從地低層被推湧了起來一直被泥塊擠到了洞頂的光纜架上,泥塊被光纜架攔住卻是盡數向著一邊湧去,那些開始還拼命向前跑的礦工們就這樣被活活的埋葬了,此時的兩人被卡在了光纜架裏面。

    林立醒來後的第一意識就是自己居然還活著,除了呼吸困難點外其他的倒沒什麼大礙,看不到眼前的景物林立只好下意識的用手在身旁摸了摸,探摸了一會兒後終於讓他摸到了一具身體,那是一個人的腿,林立的心理莫名的恐懼了起來,低聲呼道:“武…武子哥,是你嗎?”連續呼叫了數聲後見那人沒有答話於是用手推了推,這時那人終於痛苦的“呻呤”了一聲出來,“是武子哥嗎?”林立見狀一是一聲輕呼。

    “是…小…小立嗎?”武子疲憊的斷斷續續出聲,聽的出來好象傷的很重。

    “真的是你啊?武子哥。”林立說完忙艱難的想要向他爬去,卻是拼命的掙紮了幾下後才知道自己被重物壓在了身體上方,讓他無法動彈,只好再一次低聲問道:“武…武子哥,你…你沒事吧?”

    “小立,我快不…不行了,我的腿好…好象被什麼壓住了,好…好疼啊!”武子也是掙紮了一下卻是發現雙腿被重物壓著,每掙紮一下就有如錐心的疼,林立望瞭望四周後看著那一絲的亮光道:“武子哥,我們得想辦法逃出去,上面有亮光,我想也許離地面不遠了,只要我們努力一點就能爬出去。”

    此時的武子遍身疼痛難忍,痛苦道:“小…小立,我…撐不住了,你好好的活下去吧!別忘了你的志向,不要讓我失望,你爬出去,我在下面頂住你。”

    林立痛苦的搖了搖道:“不,要走一起走,我不能丟下你。”“我不行啦!快向上爬出去吧!再晚我就撐不住了,快爬出去,趁我還有一口氣在還可以幫你一把。”

    林立悲痛的皺著鼻子一下輕呼出聲:“武子哥!”“好…好了,快爬出去吧!想救我就等你爬出去了在上面拉我。”林立拼盡全力將壓在身上的電纜架向一邊挪了挪,每挪動一下武子都感覺到如萬箭鑽心的疼,卻是拼命的咬住嘴唇忍住不出聲,有幾次差點疼的暈死過去都被他強大的意念給撐過去了,林立當然不知道此時的電纜架已經硬生生的壓住了武子的身體,只是拼命的將電纜架向外推著…

    終於林立的身體脫離了電纜架的阻攔,艱難的扭轉身向著亮光點慢慢的爬去,武子被重物壓的轉不過身只好傾盡全力拼命的用雙手向上頂著林立的身體,一下…兩下…,林立的雙手終於湊到了光亮點,下面的武子屏住最後一口呼吸將林立的頭頂出了地面,然後雙手重重了垂了下去。

    掙紮著爬出地面的林立拼命的俯下身子用手在洞口下面揮探著,卻是再也無法湊摸到武子的手,急的大喊:“武子哥,武子哥你沒事吧!快把手給我啊!”數遍呼喊聲後武子終於再次斷斷續續的痛苦出聲道:“小…小立,我…我不行了,記住…出去了好…好好做人,特別是交朋友一定要小…小心…千…千萬不要再交…交到我這…這樣…這樣的…”話未說完武子便沉重的閉上了眼睛。

    “武子哥!武子哥…”林立仰天悲聲大呼,淒厲聲響徹雲霄,久久的回蕩在陰暗幕光中…
殤嵐 發表於 2009-4-12 17:15
第七章拜師學藝

    武子的死去並沒有給林立的內心帶來恐懼,反而更讓他對好友用生命換來的這段命運更加的珍惜,他不願就此頹廢下去,更加堅定了自己的信念,死裏逃生的他離開了窯礦,他想到過打工來維持生計,但別人每每一看到他那枯瘦如材的模樣就害怕他有什麼嚴重的傳染病似的,最後以不招童工為由將他打發走了,無奈身無分文的他又只是一路乞討的過活著…

    五月的西北空氣不算太新鮮,滿地的黃土夾雜著陌生的氣味讓他越來越思念家鄉的那份熟悉而濃重的感覺,一路乞討而來困了就隨便在大街上找個可以落腳的旮旯角落癱做一團補充體力,餓了只要是能吃的他都會毫不猶豫的咽下去。

    這天風和日麗,大街上人來人往,車水馬龍的好不熱鬧,林立站在小麵點前不住的咽著口水,那棕葉飄香的粽子在蒸籠裏散發著濃鬱的香味,麵點老闆見林立著是可憐也是不忍,從蒸籠裏拿出兩個粽子對著林立揮了揮手道:“來,拿著,今天端午節的,你也不要老的在我這兒咽口水,趕快走!”林立興奮的接過粽子捂在胸口感激的對著店老闆點了點頭然後欣喜的跑開了。

    太白山位於SX省的m市南部,風景秀麗無比,山形地貌奇特峻險,各類資源豐富無比,得天獨厚,此時季節正是遊人如至,一路走來的林立懷揣著兩個飄香的粽子強忍著不住的咽口水,一直是捨不得吃。

    這時林立身前不遠處的溪路邊一個滿頭白花的老婆婆對著來來往往的遊人不住的討求著,只是別人討求都是跪在地上,她卻是站在路中間看著行人就強拉住請求施捨,此時的她正拉住一對年輕的情侶乞討道:“行行好吧!我老婆子好幾天沒有吃東西了,可憐可憐我吧!”青年情侶厭惡的撇了她一眼後像避瘟神一般的急忙躲開了,那女青年拉住男子的手臂嘟著嘴嗲聲道:“死老婆子,髒死了,我不管,這件衣服被她弄髒了,我不穿了,回去後你得給我買件新的。”

    男子掐了那女子的小臉蛋一把後呵呵笑道:“好,好,好,回去就給你買,你想要什麼就給你買什麼。”看的老太婆在兩人身後失望的直搖頭。

    林立看了看自己懷裏的兩個粽子又看了看老婆婆後沉思了一下,然後拿著粽子朝著老人走去將一個粽子遞到她跟前道:“婆婆,這個給您。”老人看了看林立的模樣眼中一下流露出詫異的眼光,不過很快就暗淡了下去,接過粽子後狼吞虎嚥的幾口就咽下了肚,看的林立是直咽口水。

    老婦人吃完粽子又將眼光瞟到林立的另外一支手上,顫顫巍巍的上前向林立挪動了幾步指著林立懷裏的粽子道:“孩子,婆婆過沒吃飽,你可不可以將另外那個粽子也送給婆婆啊?”林立看了看最後的一個粽子遲疑了一下後遞給了老人道:“婆婆,給您。”

    老婦人的眼神這時流露出欣慰,接過粽子認真的打量了林立幾眼後道:“好孩子,告訴婆婆你為什麼將最後僅有的一個粽子也給婆婆啊?婆婆知道你也很餓,難道你不後悔嗎?”林立搖了搖頭道:“我不要緊,撐一下就過去了,婆婆你快吃吧!”

    老婦人摸了摸林立的頭,流露出欣慰卻又夾雜著些許疑惑的眼神道:“孩子,讓婆婆捏捏你的身板。”老婦人說著一手慈愛的從林立的腰間摸到頸項,越看越的驚喜,口裏喃喃道:“沒有看錯人,沒有看錯人,等了二百年終於等來了你!天意,這是天意啊!”孩子,你跟著婆婆走吧!婆婆要好好改造改造你。”說完老人的身型竟一下精神了許多,轉過身就向前面走去,走的很快,一點都不像她應有的老態龍鍾的樣子。林立乖巧的跟在老婦人身後,雖然他不知道老婦人話語中的意思,也不明白她要幹什麼,更不明白她為什麼會等他二百年,“人能活兩百年嗎?”林立疑惑的跟在老婦人身後一路追去。

    歷經了諸多磨難的林立已經沒有了什麼能讓他感到害怕的事情了。一老一少就這樣在溪路上沿著上遊行著,由於兩人都是骨肉嶙峋而且身著破舊不堪,頭髮蓬亂,倒了吸引了一些遊人們的眼光,不過都只是以為兩人是以乞討為生的祖孫兩,並沒有多大的在意。

    林立也不知道隨著老婦人走了多久,反正直到餓的兩眼昏花,雙腿像灌了鉛似的沉重無比,老婦人終於在一處毫無人煙的大樹藤下停了下來,轉過身慈愛的看著身後早已昏頭轉向的林立道:“到了,孩子,隨婆婆進來吧!”說完雙手一揮只見那倒吊的大樹藤竟然似通靈性的緩緩向兩邊散開,裏面豁然竟是一個巨大的山洞,林立感覺驚奇無比,驚訝的望瞭望四周後發覺這裏方圓一片竟全是平原,並沒有山峰,可是又哪里來的山洞呢?

    正當林立疑惑不已的時候老婦人早已走進了洞內對著還在發愣的林立道:“進來吧孩子,不用大驚小怪的,這裏面很安全。”林立點了點頭跟著老婦人走了進去,剛走進洞內的林立忽然發覺全身竟有如寒冰天被灌注一股暖流那樣的舒適,具體是什麼滋味他也說不出來,只覺的裏面的氣味嗅著很是舒暢,還夾帶絲絲清香,一點也沒有潮濕腐靡的氣味。

    待林立進得洞內老婦人又是如先前對著洞口一揮手,只見先前散開的大樹藤此時又慢慢的合攏交融直到將洞口完全遮掩住。兩人又是慢慢的向裏走去,越往裏去林立就只覺的看似平凡的山洞竟新奇不已,四周的洞壁上竟莫名的散發著淡淡的霧氣,而漸漸的越往裏霧氣卻是越來越濃直到完全的將兩人完全的包裹在其中,讓人看不清四周的景物,就這樣又沿著深處行了一段,到後來霧氣慢慢的淡了下去,待到霧氣最終消失。

    此時展現在林立身前的景色竟豁然開朗,參天數木,各種說不出名字的奇花異草生長在鬆軟的泥土上,迎風而仰,微風襲來隻覺得陣陣清香沁心撲鼻而來,直讓人感覺舒身通泰,好不精神。林立忍不住揚手朝天一聲大“呼”舒爽。老婦人含笑的看著林立道:“孩子,以後你就隨婆婆修行吧!婆婆苦苦等了兩百年才等來了你,此乃天意啊!”

    “修行?那要修多久?”林立詫異的問道。老婦人慈祥的點了點頭道:“在這裏你不用擔心譏餓,不用擔心生命,難道不好嗎?如果你願意一輩子待在這裏都可以啊!”林立聞言一驚,這才發覺剛才還譏腸轆轆的自己此時竟然感覺不到一絲的譏餓,相反還覺的自己現在體力充沛,卻是精神的很,想了想卻是發現自己直叢吸入了那清香的霧氣後身體就慢慢的舒泰了起來,相比是與那奇怪的霧氣有關,可是既然待在這裏不愁譏,不用餓,她又為什麼會去外面乞討呢?後來一想到讓自己一輩子都待在這裏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願意的。老人見林立不說話接著開口道:“你有著“七巧玲瓏心”那是一顆博愛的心,在你剛剛給婆婆那兩個粽子的時候就早已體現了出來。你更有修道之人上上皆佳的筋骨。”老婦人說著連連點頭,甚是喜歡。“婆婆很是喜歡你,你願意隨婆婆的意願嗎?”

    林立也很想過這樣不愁吃,不愁穿的日子,每天逍遙自在,不用說這個每個人嚮往的神境,但是他卻不能,他還有自己的夢想,他還有小妹,他不能一輩子耗在這裏,破滅自己的信念,搖了搖頭道:“我是很想過這樣的生活,但是我不能,婆婆,我還有責任,我還有夢想,你放我出去吧!”

    老婦人聽罷沒有一絲的不悅,反而是慈愛的上前撫摩著林立的腦袋道:“婆婆早就看出了你的與眾不同,婆婆也不勉強你,不過你可以在這裏陪婆婆三年嗎?三年後婆婆就放你出去,因為你太善良了,這樣恐怕不行,所以婆婆要用這三年的時間好好的改造改造你。”

    “三年?”林立疑惑的問道,因為他覺的三年太久了,他不願將三年的時光就這樣慢慢的耗在這裏而無所事事的虛度下去。老人點了點頭道:“在這三年裏我會讓你脫骨換胎,到時候時期一滿我也要離去了。”

    林立只聽的一個頭兩個大,絲毫不明白老婦人話語裏的意思,他更不知道老人如何能讓他脫骨換胎,現在他的腦袋裏裝著無數個為什麼?想了想後腦海裏一個想法卻是把他嚇了一大跳,他該不會是想把我宰了吃了吧!可是看她的樣子那麼慈祥一點也不像是那麼惡毒的人啊!“孩子,不要胡思亂想了,婆婆不會有惡意的,更不會吃了你。”林立又是一驚,想不到自己內心的想法竟被她看穿了,不過一想竟然她說出來了那就肯定不會傷害他的,抬起頭看著老婦人道:“那好吧!我就留在這裏陪著婆婆,不過就三年哦!”

    老婦人含笑的點了點頭道:“好了,現在我問你你想學什麼知識,我可以教你。”林立這時的心情也開朗了許多,介面道:“我想學賺錢的知識。”

    “賺錢的知識婆婆沒有,跟我來吧!孩子。”老人說完拉起林立就向遠處的一間用花草樹木搭介起來的房子走去,邊走邊道:“婆婆先幫你通經洗髓,這樣你的接受能力就能飛速的提升了。”林立也不知道老婦人說的那些都是什麼東西,自然沒有開口,只是隨著老人向著房子而去。
殤嵐 發表於 2009-4-12 17:16
第八章賭場掘金

    進得小房子林立才發覺裏面竟然全的用花花草草搭拼來的家什,就連床也是用鮮活的花草湊拼起來的,具體的說花就是床,床就是花,讓人覺的不可思義。在外面看似不是很大的房子進得裏面卻又是另一番景象,門裏又疊門,竟有大大小小七、八個房間,“哇!好漂亮呀!”林立忍不住驚奇出聲,老婦人將林立帶到一扇門前道:“好了,以後這就是你的房間了,你先進去坐下,我來幫你通經洗髓。”

    林立乖巧的走了進去,按照老婦人的指示雙腿交叉端坐在花床上,心裏卻是七上八下的不知道她要幹什麼,這時老婦人道:“屏住意念,不要胡思亂想,放輕鬆。”

    老婦人將雙手緩緩的罩在林立的頭上,慢慢的林立只覺得身體內像是有幾股暖流在七經八脈間遊走,那種感覺甚是舒暢不已,漸漸的幾股氣流最後竟分成兩股路線分別朝著兩個方向湧去,一股向上直達頭頂湧向百會穴,另一股向下湧向丹田,兩股氣流同時到達終點,林立只覺的身心豁然間通體開泰,甚是暢爽,林立自製不住剛想抒發出聲,突然間他發現自己的身體四周華光大作,一層耀眼的光芒將他包圍,緊接著林立感覺老婦人的雙手向下一沉,勁力加強,他的身體也跟著向下一沉,一陣痛楚,恍惚間他只覺的兩股氣流飛速的衝撞,最後竟好似排列成一條線,痛感越來越強,再也支撐不住,兩眼一黑,頭歪了下去…

    山洞裏的日子讓林立覺得充實不已,同時又讓他驚奇不斷,因為他發現老婆婆並不是一個普通人,因為他不僅學識淵博,而且琴棋書畫無所不通,更加不可思義的是她竟然有超高的武功,具體高到什麼程度他也不知道,只是曉得她會飛,而且還會一些法術,這一切的一切都讓林立驚訝不已。

    林立每天在老婦人的督促下不斷的吸收著她傳給的知識,通過洗髓通經後的他體制超強,更是在接受能力,觀察能力,還是智商上面無一不遠勝常人,接納起來也是事半功倍。

    不知不覺,林天辰已經在洞中呆了兩個多月,每天除了練武外還必須吸收老婦人授予的各類所學,在少許的空閒的時間裏他喜歡一個人獨自的靜坐一旁,呆呆的望著山的那一邊,夢想著外面的世界,外面的眷戀。

    又是一年隆冬之尾,洞中的一切卻是依舊沒有改變,這裏鳥語花香,四季如春,好一個世外桃源。夕陽永遠是最美的一道風景,每每這個時候林立總會爬到這塊山坡上或是注目遠眺,或是盤膝而坐,他知道外面有他的眷戀,也有一份責任在等著他。

    “孩子,隨我身邊已經一年多了,留戀外面的世界吧!”不知何時,老婦人來到了林立的身邊。

    “婆婆,我想我小妹。”林立幽幽的轉過頭,一張俊酷到毫無瑕疵的臉龐搭配著他那齊肩飄逸的長髮顯的很是俊朗不俗。

    “孩子,別傻了,你看不到外面的,我們身在一個虛幻的世界裏,這裏方圓幾裏都被我織下了界結,你看不到外面,外面也察覺不到我們的存在,在這裏除了太陽,月亮,還有星星之外什麼都是虛幻的。”

    “婆婆…”林立還要說些什麼,卻被老婦人疼惜的牽著走下了山坡,“孩子,這一年來你的努力我都看在眼裏,婆婆的修習之術已經無法讓你修習了,跟我來,婆婆傳你一套適合你的修道之術。”一老一少兩個身影漂浮在半空被夕陽的餘輝拉的老長,緩緩的向著山的那一邊飛去。

    東去秋來,三年的限期將至,而此時的林立卻是文武雙全,琴棋書畫無不精通,就連在對求病問藥的修為上也修出了超高的造詣。三年的改造讓原本枯瘦如材的淒苦少年如今卻是變的俊宇不凡,瀟灑倜儻,棱角分明的臉型,兩道劍眉英氣逼人的襯托著那張俊美冷酷的臉,一頭齊肩的烏髮隨意的飄逸在風中,讓人看去竟有一種想近身親近此人卻又怕湊犯俊顏。

    此時老婦人端坐在林立前身道:“孩子,你天資異稟,恰是我修真之奇才,只可惜你始終無法對世俗的一切而釋懷。我知道你很想出去,也罷!現在三年期滿,你可以出去了,婆婆已經是這個世界上唯存的一屆修真之人,不久我將渡劫飛升而去,如若不成,也許就會是我的大限之日。從進得居來你過從未為我敬過茶,今天你就敬我一次吧!”說完老婦人單手一揮,不知何處竟直直的飛至而來一杯茶直向林立而去,林立單手一抄穩穩的將茶杯牢牢接住且不濺漏一滴,老婦人欣慰的點了點頭道:“如此我此界無憾了。”

    林立面向老婦人直直的跪了下去,雙手舉過頭頂端著茶杯道:“婆婆請用茶。”老婦人接過茶杯滿意的看著林立點頭不已,林立接著躬身的俯在地下重重的磕下了幾個頭。

    “也罷…也罷,走吧!孩子。”老婦人不舍的朝林立揮了揮手道。林立哽咽道:“婆婆,您多保重。”

    出得洞居來的林立興奮不已,在一處僻靜的山溪邊洗了洗飄逸的秀髮後就直奔山下而去,下得山的他心裏暫時還理不清頭緒,自己以後到底該何去何從,現在的自己仍舊是身無分文,而且出得洞來還是得吃東西,也許該想像後路,後又一想起遠在家鄉的小妹心裏不免的又泛起淡淡的失落,心無了趣的他只好一路漫無邊際的行著…

    沿途行了一些時日,憑著自己習得的醫術倒也為不少病人解除了許多的疑難雜症,同時也為自己解除了譏飽方面的後顧之憂,沿著去濱城的路線這天他來到了一個鬧市,S市地處東海之濱,是中國最繁榮的經濟城市,夜晚的S市更是熱鬧非凡,處處一派繁榮愜意的景象。

    “媽的,也不知道誰定下了規矩,這條街竟然不許開車,累死老子了,大哥,你今天準備了多少賭資啊!”這時正在鬧市欣賞夜景的林立看到自己身邊一大腹遍遍的中年胖子小聲的在和他身邊另一個五等身材的中年人問著話,雖然話音說的很小饒是林立此時的聽覺卻是聽聽的清清楚楚。

    這時那個五等身材的中年人發話了:“我這次準備了一百萬,我們還是快走吧!”兩人說完急忙朝前面跑去。林立見狀心中一亮,我何不也進去圈點錢出來,反正他們有的是錢不贏白不贏,想到這裏林立急忙向兩人前去的方向追去。

    東串西拐兩個中年人終於在隱蔽的一條巷子裏停了下來,然後在一家“蓬萊有約”的招牌燈的大門處各自從衣袋裏拿出一張卡片對著門口站著的保衛人員晃了幾晃就走了進去。林立尾隨兩人身後剛想邁步而入卻被保衛伸手攔住道:“你的會員卡呢?”林立怔了一下心想原來進來還要會員卡,難怪這麼神秘了,想了想道:“我身上有很多這種地方的會員卡,一時想不起來你們這裏的會員卡是什麼樣子的,請問可否給我看看。”

    保衛一見林立俊郎不俗,想必也是高官子弟,於是沒有懷疑神手在口袋裏摸出了一張卡片道:“那,就是這樣子的。”說著拿出卡片在林立眼前晃了晃後又放回了口袋,林立詭秘的一笑接著伸手仰起一張一模一樣的卡片道:“是不是這樣子的。”保衛見狀忙點頭應允將林立迎了進去。

    “啊!超級大帥哥!好酷啊!讓妹妹好好的侍侯哥哥啊!”一進得“蓬萊有約”的林立馬上就被一群打扮妖豔的“胭脂俗粉”所包圍住,驚的他是大漢了一把,心想原來這裏是那種地方啊!不敢多想散開人群急忙向樓上飄去。待眾小姐們回過神來卻是只見一道身影消失在了樓道口,一個個臃懶的扭動了幾下翹臀後又各自散落開來。

    進得二樓的林立聽見那一聲聲浪蕩的“呻呤”聲後發覺二樓竟然就是幹那種事的大本營,於是皺了一下眉頭後急忙向三樓而去,三樓大門邊也有兩個保衛在看守著大門,此時只聽得大門裏面好不熱鬧,吆喝聲,呐喊聲,叫駡聲連成一片,林立又同樣的拿出卡片在保衛面前晃了晃後進入了裏面。

    原來這個賭場竟然如此大啊!進得門來的林立第一感覺就是驚歎了一聲,看了看各式各樣的參賭風格和完玩後林立在一個輪盤前停了下來,因為他發現輪盤的機率和陪率較簡單且相對穩定,雖然此時的他不論是玩什麼參賭方式定是逢賭必贏,但是他可不願就此過於暴露技藝,細水長流他得慢慢的來經營他發現的這第一個賺錢的行當,他準備在這裏搜刮他的第一筆資金。

    輪盤分紅黑兩種色珠,能壓單、雙、大、小等等,是一種機械裝置,所以都有機械裝置的一個特性,就是它的運行軌道會有一定規律可尋。玩時坐到吐球孔對面的置只要能看到吐球孔就可以。先觀察每次是在幾號位置吐的球然後掉到幾號位置,這需要有一定的經驗,但是把一台機器的運行路線摸出經驗後會有非常可觀的回報,當然這些都攔不道林立這個被改造過的變態少年。

    第一次林立並沒有押,他在觀察它的走勢,因為像這種地下黑賭場都有弄虛作假,坑蒙拐騙的行為,他可不能自己身上替人看病了僅剩下了一點錢就這樣白白的送給別人,所以他要觀察加琢磨,當掌握了一定的規律性後林立這下出手了,他在心裏暗暗的想道想不到錢原來會是這麼的好賺,今天就先贏個十來萬就行了,不過就這樣恐怕也是自己這輩子以來見過的最多的一筆钜款了,想到這裏林立的心裏忍不住有激動無比,死大款們看我怎麼玩死你們吧!哈哈!林立心裏這樣想著但面上不敢表露出來,依舊是一副冷酷的模樣。

    林立這手押的是大單,看著那一群人奮力在旁邊為自己押下了球呐喊著林立卻是不動聲色,因為他早已胸有成竹,輪盤緩緩的停了下來,果然不出所料,他押中了,接下來的時間裏林立又在輪盤上贏了幾把後不再作久留,逛了逛其他的參賭方式後刻意的使自己有輸有贏的就那樣將為數不少的錢財搜刮進了自己的腰包,到最後他贏到了二十來萬,當然沒有人會懷疑他這少少的一點錢,對於到這裏來消遣的人們來說不富既貴,區區的一點小錢他們根本毫不在意,最後林立又在暗地裏狠罵了一頓那些肥頭大耳的款爺們後離開了賭場。

    出得賭場的林立心情大好,“哈哈!終於有了屬於自己的一筆钜款了,小妹,哥哥馬上就回來接你了。”高興完林立的面色一下憂鬱了下來,因為他想到了那個用自己的生命換來了他今天的武子,“武子哥,如果你還在我身邊和我一起分享這種喜悅該多好啊!我得找個地方好好的祭拜你才行。”林立說完便找了個大排擋飽吃了一頓後離開了這風塵夜市,隨便找了個小旅館住了一夜。
殤嵐 發表於 2009-4-12 17:16
第九章接替心願

    打定主意的林立決定回到濱城,回到小妹的身邊,將她從孤兒院裏面接出來,四年沒見了,也不知道小妹怎麼樣了,長大了嗎?是不是還是以前那個愛哭鼻子的小丫頭啊!想到此時的林立恨不能立馬飛到林思穎的身邊,雖然他也隨著老婦人學過禦飛術,也頗有所成,短短的千來米可能不在話下,不過從S市到濱城相隔千山萬水,他可是心有餘而力不足,而不敢奢想,於是急忙奔向了火車站…

    “師…師父,麻煩停一下…”隨手招了招一輛飛奔而來的計程車後計程車不但沒有停,反而還差點撞到他,更可氣的是司機既然還將頭伸出窗外一聲叫駡道:“不想活了啊!媽的!”

    眼見前方又駛來一輛計程車後林立老遠就隨意的招了招手後也不敢再奢望司機能停下來,於是轉過身低著頭慢慢的走著。“哧”車子一下在林立的身邊停下,一個和林立年紀相仿的腦袋伸出了窗外道:“你要乘車嗎?”林立豁然的點了點頭,那少年將車門一開道:“進來吧!”林立欣喜的鑽進了計程車。

    “你去哪里啊!”林立一上車那少年就急忙問了起來,林立偏過頭看到的是一張秀美而斯文的臉龐,雙眼上面還罩著一副眼睛,看的出來是個斯文的書呆子,林立從小就崇拜有修養,有文化的人,不由的對他的印象大好,忙善意的應聲道:“我去火車站,你呢?”

    “我也是啊!我去上學的,你也是去上學的吧!你去哪個學校啊!”書呆子將眼睛向上推了推道,然後羡慕的打量著林立,因為他發現林立身上的那一股氣質在同輩中是少有的,而且又是帥的離譜,不由的羡慕萬分。

    林立撓了撓後腦勺後不好意思的說道:“不好意思哦!我不是學生,我是準備搭火車回家的。”“哦。”書呆子若有其事的點了點頭,然後對做司機道:“師傅,麻煩你再開快點啊!火車就快開了。”

    林立看了看後坐上他那大包小包的行李後道:“帶這麼多行李你是去上大學的吧?”“是啊!我是**大學的新生,就快要開學了,可是錄取通知書不知道什麼原因今天才寄到我的手裏,原本我還以為沒有希望了,那曉得…”書呆子說完是一臉的興奮,林立看在眼裏也是羡慕不已,從小就喜愛學習的他成績總是名列前茅,無奈養父母的離去讓他從此再也無緣進入學堂,想到這裏他的心裏也是冒起淡淡的失落。

    車內的氣氛一下靜了下來,書呆子發現林立在聽說他的去大學報導後心情也一下憂鬱了起來,也就不好再和他套近乎,兩人目光相對也只是尷尬的相識一笑,司機師傅打開收聽台一邊聽著裏面的歌一邊手舞足蹈的在方向盤上面隨著節奏拍打了起來,車子飛速的在國道線上行駛著,公路兩邊都是陡峭的山澗,窗外的景物一瞬而逝,漸漸的模糊遠去,林立想起四年前剛從濱城坐火車出來的時候也是這般景象,只是此事武子已經不在了,心裏的鬱氣不由的又沉重了一番。

    “我說師傅你專心點開車好不好。”這時書呆子見司機手舞足蹈的在方向盤上面不停的拍著不滿了起來。“放心吧!我開了十多年的車了,沒事的,看好了!”司機不滿的頂了回來,眼見前方不遠處的急拐彎處後也沒有將車速放慢下來,依舊風馳電掣的駛了上去,也許他想讓這兩個年輕人看看他那出神入化的車技,急拐彎處立著一塊醒目的牌子“急拐彎,小心車速”,而此時從拐彎處的那邊卻是行駛而來一輛大貨車,這邊車內的人當然無法看到,一秒、兩秒…就在急彎處恰巧兩車想遇,貨車司機看見飛馳的計程車後猛鳴喇叭,然後猛打方向盤,而計程車司機更是嚇的不行,也忙是猛踩刹車,汽車由於慣性又向前猛滑了幾米遠,車內的幾人只覺的被突如其來的急刹撞的是左右搖擺,疼痛不已,汽車忽然一下在大貨車跟前刹住停了下來,而此時的大貨車由於慌亂中急打方向盤一下掀向小汽車,“咚”的一聲,林立只覺得眼前一片模糊,整個人在車內倒蹦了起來,此時的他這才發覺計程車正向山澗跌下,說時遲,那時快,意念中飛速的從視窗飛身而出,而車內的其他兩人就沒有那麼幸運了,車子在山腰栽了幾下後終於“轟”的一聲巨響倒在了山下。

    林立大驚,忙提氣向山下飄去,落在車身前忙俯下身對著視窗對著裏面大喊:“書…你沒事吧!你說話啊!你有沒有事吧!”隨即又跑到前面拍打著窗口對著已被撞的血肉模糊的司機道:“你有沒有事啊!你說話啊!”

    司機痛苦的睜開一雙血眼道:“快…報…報警。”說完頭一下栽了下去。“媽的!”林立叫駡了一聲後雙手提氣硬是將整個車聲掀了過來。打開車窗拿起司機的手機就報了警。

    “書呆子,你沒事吧!”林立抱著書呆子傷悲的問道,雖然與他相識不久,但是他對這個斯文的書呆子卻是頗有好感,如果有緣他願意和這個為人善意的書呆子做哥們,剛剛還精神十足的和他談笑風聲哪知這才轉眼工夫就已經奄奄一息了,讓他的內心如何能平靜,“你不能死啊!你還要去上學的啊!你快醒醒,醒醒啊!”見書呆子的臉色越來越蒼白,眼神也越來越迷離林立的心有如刀割,不斷的拍打著他的臉龐,希望他能憑著內心的那份意念而支撐下去。

    看到書呆子的頭頂和嘴角不斷的湧出鮮血林立想拼命的幫他止住卻是止也止不住,往往止住了這裏那裏又流出了殷紅的鮮血,到最後竟是七孔流血,眼見情勢危急的林立一腳揣掉車門抱住書呆子道:“你千萬要撐住,我這就帶你去醫院。”說罷抱起書呆子就往車門外沖,沖出車門書呆子一把將林立拉住氣音虛弱的諾諾道:“我從…從小就…就是個孤兒…從…從來沒有人會如此的關心過我,謝…謝謝你朋…朋友…”

    被書呆子這麼一說林立的心裏竟莫名的痛心起來,自己又何嘗不是孤兒,又何嘗和他不是一樣,這輩子交的最真的朋友就只有武子了,可武子臨終前卻叫林立以後千萬不要再交像他那樣的朋友了,因為武子是愧疚自己將他帶到了那個暗無天日的窯礦裏,想到這裏的林立鼻子一酸,淚水忍不住流了下來:“對,朋友,我們是朋友,我現在就帶你去醫院,你一定要撐住。”

    書呆子扯住林立微弱的說道:“不…不用了,謝謝你,我不…不行了,臨終前我…我請你答應我一…一件事。”書呆子說完緩緩的從衣袋裏拿出錄取通知書道:“請你幫…幫我完成我從…從小的願…願望,替我去大學裏報到,快…時間不…不多了,後…後天就要開…開…”話未說完書呆子拿錄取通知書的手放了下去,眼睛慢慢的閉上,悄悄的從眼角滑出一滴碩大的血淚,順著林立的手臂靜靜的落在了地上。

    “你放心吧!我一定替你完成你的心願。”傷痛無比的林立最後在山澗下挖了一個墓坑就地將書呆子葬在了那裏,看了看還有一絲微弱氣息的司機林立最後替他止住了血,對著氣若遊絲的司機道:“急救車很快就來了,能不能撐下去就看你的造化了。”說完不再遲疑展開身法向著上面飄去。

    最後林立暫時打消了回家的念頭,只能在心裏默默的為林思穎祈禱,保佑她一切安康。因為他要替書呆子完成他一生的心願,書呆子的真名叫林天辰,林立見他的姓氏與自己的相同也就沒有堅持,從此便用了林天辰的名字開始了他的命運之旅,理了理情緒後踏上了北去的火車…
殤嵐 發表於 2009-4-12 17:16
第十章冒名入學

    20XX年10月1日是全國各大高校迎接新生的日子,一時間各大高校好不熱鬧。

    東方大學是中國政府近年來斥資創辦的一所一流的名牌大學,坐落在首都BJ市,其名望逐年攀升,地位僅次於國內的一流學府BJ和QH大學,與Z大和FD等一些知名的高明學府不相上下,此時的學院大門前早已是人滿為患,人頭蠢湧,而校園內各處都滿掛著“歡迎新生”等的字樣,其濃鬱的氣憤絲毫不壓於奧運賽場了,來自五湖四海名川大山的莘莘學子們早早的就來到了新生報名處,而接待他們的當然就是那些自認資歷頗老的學長學姐們了。

    “小妹,等哥哥放假了就立馬回去找你。”林天辰站在校門口在心裏默念了一番。身著休閒素裝的他優雅的撥了一下耷拉在額前的飄逸秀髮後緊緊的拽了拽手裏那份用鮮血換來的錄取通知書後不再遲疑,目光深邃的走了過去…

    林天辰走到一個留著小平頭的學生前將錄取通知書向桌子上一丟,惹的小平頭好不鬱惱,剛剛才清閒下來抽出一點空閒的時間拿出mP3來搖頭甩腦的沉醉著卻不料被林天辰澆滅了他的興致,不滿的拿下耳麥拿起錄取通知書一撇嘴道:“林天辰,十八歲,自幼父母雙亡,來自…”

    “夠啦好不?”這時小平頭身旁的一身著白衣花邊裙的女孩拉了拉那小平頭的衣角示意他不要再念下去,天辰目光不經意的瞟向了女生,卻是看見她是一個有著姣好的清秀面容的女孩,大大的眼睛,長長的睫毛,翹挺的小鼻子搭配在一張粉嫩的俏臉上,俏臉的兩邊再鑲嵌著兩個可愛的淺淺酒窩,粉頸上掛著一個漂亮的水晶項鏈,恰是別致,再往了天涯就不敢多看了。女孩見面前的這個新生正大膽的打量著她不由的臉上一紅忙悄悄的低下了頭。

    “也是哦!有這樣的背景也不是什麼值得說的出口的事。”小平頭沒有在意到兩人的表情,又是鄙夷的奚落了一番,那女孩怕林天辰難堪忙接過小平頭的話語卻不不敢再次正眼看林天辰,只是對著林天涯微微仰了仰頭道:“不好意思哦!這位同學,初來報到難免很多地方不懂,你請跟我來,我帶你去辦手續。”

    天辰兩手一攤道:“沒關係啊!我就是我,隨他怎麼說。”白衣女孩見林天辰沒有生氣,反而是一臉的灑脫也放心了不少,抬起頭對著林天辰微微一笑道:“呵…呵…你請跟我來,我這就帶你去把一切入院手續都辦齊。”說剛說完卻是見林天辰又在打量著她不由的又是一片紅暈泛上粉臉,悄悄的低下了頭。

    說完兩人不再理會那小平頭向著校園邁去,東方大學不愧是超一流的高等學府,就連那各式各樣的建築物也是秉承了中西風格,雄偉無比,好不別致,一路上行來,校園裏儘是來來往往的學子們,有的腳步匆忙,有的卻是恰有意味的閒逛在各條林蔭小道上,或是一對對的校園情侶們彼此手拉手的在訴說著許久不見的相思之苦,雖然校園裏的俊男靚女多如浮萍,但是最讓人搶眼的卻是百衣女孩身邊的林天辰,一頭齊肩而飄逸的秀髮懶散的披在身後,俊酷無比的臉龐讓人看了忍不住遐想連篇,一時間為他贏得了頗多的豔羨眼光和嫉妒的目光。

    白衣女孩低著頭在前面走的很是匆忙,不時的還轉過頭悄悄的看了看林天辰,也許是怕他走丟,林天辰也覺的兩人之間的這種氣氛著是無聊卻又尷尬,卻又對身前的這個好容易臉紅的女孩感到有些好奇,不禁隨口問道:“學姐大幾了啊?以後您就是我的榜樣了,要多多照顧啊!”

    白衣女孩緩下了腳步,待林天辰走到她身邊後如蚊嗡嗡道:“大二了,我叫葉如妍。”話一出口忙是覺的不妥,別人又沒問自己名字自己怎麼就一下說出口了呢?想到這裏葉如妍又是羞的將頭埋的更低了,連粉嫩的臉頰上也漸漸的泛起了紅暈。

    林天辰一見此女如此的容易臉紅也不忍再次打趣下去,正色道:“我叫林天辰,很高興認識你。”

    葉如妍卻是一反常態,仰起臉嬌笑道:“呵…呵…你的名字我早就知道了啊!幹嘛還要告訴我?”這下倒是輪到天辰尷尬一場了,這才想起剛才在報到處那個小平頭早已將自己的名字公之於眾了,不禁尷尬的一笑,不知怎麼回答才好,想要轉移話題,環顧了一下四周後忙道:“看的出來你在學校裏的名望很高哦!那麼多人都在看著你。”

    哪知林天辰話一出卻是聽見葉如妍低著頭小聲的說道:“他們哪是在看我啊,是在看你呀!”長久以往缺乏與女生交往經驗的林天涯這下徹底的沒擇了,只好尷尬的幹“咳”了幾聲道:“我們快去辦手續吧!”葉如妍忙是會意的點了點頭。

    葉如妍領著天涯辦完了圖書室的借書證後又辦了飯卡證,最後又帶著他領了新課本後又是去領宿舍鑰匙,足足轉了一兩個時辰才將一切該辦的全部辦妥,最後指著所教學樓對著林天辰道:“這就是工商管理系,你以後學習的地方。”

    “哦!”林天辰點了點頭後道:“今天謝謝你啊!要不是你我還不知道轉到什麼時候,這些那些的,想想都覺得累啊!”葉如妍微微一笑,露出兩個淺淺的酒窩:“不客氣啊!你快去新生宿舍整理一下行李吧!就不打攪你了,我還要去接待其他的新生。”說完一轉身將一頭如瀑的秀髮一甩向著校門口走去。

    “書呆子啊!書呆子,你的大學生涯從今天起就要開始啦!”說完徑直朝著自己的宿舍走去。

    走到宿舍門口的林天辰見房門大開,看了看手上的鑰匙門牌號好正好是這間,於是也不再遲疑拖著行李箱走了進去。走進宿舍才發現十來多平米的宿舍裏擺放著三張床,而床上面全都是嶄新的被單,宿舍裏電話、書桌台等齊全,還帶有一個衛生間,心想高校就是高校不僅環境好,而且生活設施也佈置的還算周到。

    將行李裏的一疊休閒素衣整理好了以後,就隨便找了個鋪位躺了下去,哪知剛躺下沒多久門口就議論紛紛的走進來兩個人,兩人一見躺在床上的天涯後就湊上前道:“終於到齊了,喂!兄弟!你醒醒啊!”林天辰睜開雙眼見是兩個和自己年紀相仿的青年,想必就是自己的舍友了,忙起身對著兩人善意的點了點頭。

    兩人本就是識來熟的主,一見林天涯對著他們善意的點了點頭就忙是介紹開了:“兄弟,我叫江浩,湖南人,十八,未婚。”說完便伸出了象徵友好的手。林天辰見此人長相偏好,只是身材偏瘦,見他一見面便友善的自我介紹起來,對他的印象不由了很有好感,於是也是友善的伸出了自己的手緊緊的握住道:“林天辰。”

    “就沒有啦?”江浩詫異的盯著林天辰問道。林天辰只能報以歉意的微笑,因為畢竟自己進來的不光彩,再說又是別人的替身也就不願多做介紹。

    “什麼事都被你搶先了,走開。”這時身旁的另一新生急忙拿開江浩的手緊緊的抓住林天辰的手道:“俺叫雷昆,東北人。”林天辰一見此人看上去秀氣的臉龐看上去斯斯文文的,眼睛上面還掛著一對眼鏡,心道:果然有東北人的性格,看上去如此斯文之人居然也是這麼開朗,也是善意的對著他道:“以後多多關照,雷昆。”

    江浩在一旁打趣道:“別叫他雷昆,看他的樣子就玷污了這個名字,以後叫他眼鏡就行了。”說完雷昆也不在意,哈哈大笑道:“哈…哈…隨便,隨便。”幾人相視而笑,一時間笑聲充滿了整個宿舍。

    “走,今天我們幾兄弟相遇那是緣分,我請兄弟們去外面吃頓好的,慶賀慶賀。”江浩拍了拍兩人的肩膀後豪氣沖天的說道。

    三人剛開始走出宿舍樓的時候還邊走邊談笑風聲,可是一到樓下後林天辰就發現江浩和眼鏡兩人就對他愛理不理了,此時的他倆將目光盡數捐獻給了來往的靚麗女孩身上,直看的眼珠子圓睜,只差沒有流口水了,真恨不得再多長出幾雙眼睛來就好,這時林天辰看到兩人那色樣禁不住大歎交友不慎:“以後你們兩個可別說是我兄弟了,和你們走在一起別人也得拿我當色狼看了。”

    這時幾人身邊不遠的涼亭下一個打扮清涼的女孩對著幾人電了一眼道:“嗨!你哪個系的!怎麼以前沒有見過你啊?是不是新生啊?”

    女孩的這一舉動引的江浩心潮翻湧,驚喜的喃喃道:“呵…呵…美女對我打招呼了,呵…呵…”哪知還未意淫夠就被眼睛一巴掌甩在後腦勺上罵道:“你有點自知之名好不好,我說她哪是在和你打招呼啊!分明在和天辰套近乎。”說完眼睛又對著林天辰使了個眼色後道:“兄弟,我知道憑你這身條件是看不上這種貨色的,不過麻煩你犧牲一下色相去幫我們將她引過來。”

    “你拋磚引玉啊!我可不幹。”林天辰忙是搖頭的跑開,急的兩人忙在身後追著大喊道:“我們還是不是兄弟了啊!怎麼連這點忙都不幫啊!”

    “好小子,以後可別說你們認識我。”林天辰轉過身對著兩人假意不滿的叫道。
你需要登入後才可以回覆 登入 | 註冊會員

本版積分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