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幻靈異] 無限內存 作者:寧兀缺 (連載中)

ifpiisluh 2009-5-21 20:46:02 發表於 科幻靈異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95 183530
ifpiisluh 發表於 2009-6-13 02:19
第一百四十一章

絕密案件的好處就是不論如何都不會曝光在公眾面前,屬於黑暗世界的案件。宋凡以前所擔心的事情,現在就算曝光也會被侷限在很小的方面。不會給他在公眾社會行走帶來不便。

宋凡呆坐在板凳上,手上拿著那本筆記本上所記敘的是小胖的生活感受,不同於日記的日記。

如果放在博客上那就是一篇心情日記。不過通篇上下對一個女孩的筆墨占了一半之多,多是表達對那女孩的愛慕和讚美。小胖就好像在寫那個女孩的傳記一樣,將那個女孩每一天的活動都記錄在了紙上,字裡行間,每一個字符都包含著無盡的愛意。

宋凡雖然沒有仔細去看那些讚美的詞語,但是他知道小胖是真的入迷了,恐怕就連做夢都在想那個女孩。

原來,那個女孩人長得漂亮,但不向別的女孩那樣,不喜歡帥哥也不拜金,非常內秀。又多才多藝,是位不可多得天之驕女。

其實一早她就發現了小胖偷偷注視自己,雖然一開始也非常厭惡,但後來她發現,小胖只是在注視自己並沒有採取下一步行動,這明顯同她周圍的一些追求者不同,因為一旦被他人盯上,那個人一定會找各種藉口靠近自己,小胖卻一直都沒有動作,這讓她摸不準小胖要做什麼。同時也暗自注意起了這個小子。

怕他有所企圖,打自己的什麼主意。這就好像你正眼看一個女孩可能沒什麼,但偷偷的瞟一眼,瞟一眼,縱然是你沒什麼壞心眼,也很容易讓人誤解你不懷好意。

讓人暗自緊張。顯然那個女孩現在就是這種心態。

有些事真是奇妙,本來很平常的事,也許因為環境地域以及心情的差異會發生不同的發展。

那個女孩因為緊張害怕不得不防著小胖,很多時候都故意避開,比方說自己習慣的一些日常活動不得不打亂了重新安排一番。這樣雖然能夠清淨一兩天,但到了第三天鐵定會碰到小胖。

就這樣那個女孩在和小胖一個躲一個找的過程中,慢慢的那個女孩習慣了這種生活,對那個闖入自己子生活小子有了許些好感。到後來如果每天一早起來沒看到小胖的話就會渾身不自在,最後更是演變成了自己故意創造一些給小胖浮出水面地機會,但是那個傻小子卻一直不敢露出水面。這不禁讓那女孩又急又氣。

後來那個女孩使出辦法,在一次聯誼會上,故意和小胖坐在一起,兩個人近距離接觸,女孩頻頻逗他,小胖不但連個屁都放不出來,更是燥了個大紅臉。面對三腳踹不出個屁來的小胖,女孩徹底瘋掉了,最後聯誼會結束後。那女孩要了小胖的手機號。隨後小胖把那女孩送回宿舍後,在女生宿舍門口足足站了有5分鐘,然後怪叫一聲跑回宿舍一個人抱著手機躺在床上輾轉難眠。最後忍不住打開手機和那個女孩發起了短信。別看這小子當面說不出話來,但手機上卻像換了個人兒似的,非常健談。那女孩一開始還以為是別人呢。後來確信是小胖後,兩個人這才開始了第一次的接觸。那一晚,小胖興奮的一夜沒閤眼,把自己珍藏很久地搞笑短信都發給了那個女孩。終於,在那個女孩的引導下,小胖慢慢浮出水面。

原本如果照常發展的話,小胖只要別太苯必然會抱得美人歸。可惜世事無常,天不遂人願。沒想到後來出現了有人誣陷小胖“偷盜女生內褲”的事情發生。而正是因為這件事導致兩個人最終分道揚鑣。

然而宋凡所翻到的那一頁不是別的,在正是小胖被誣陷偷盜女生內褲後的第三天發生的事,宋凡不是一個偷窺狂人,對小胖以前的所記敘地感受沒有興趣,真正讓他矚目的是那一天所記敘的事。

原來在小胖被誣陷偷盜女生內褲後,連帶地那個女孩也被宿舍的人鄙視起來,因為她人長得漂亮,沒事都被人嫉妒。就更不要說有問題的時候更是會被人說三道四了。因為她和小胖過於親近的關係,再加上一些人本就見不得別人比自己漂亮,所以更是明目張膽的奚落她。

那個女孩自己受點委屈倒沒什麼。因為她始終都不相信小胖會做出那種事情來。她相信自己地眼光。自己絕不會看錯人。於是那個女孩發短信問小胖。過了一會小胖發回來一條短信說要那個女孩到食堂門口等著他。他當面澄清事實。

後來那個女孩果真到了食堂等著小胖。兩個人見面後。那個女孩問小胖是不是他做地。請告訴她。她會和小胖一起找回清白。

但小胖回答是。那個女孩一下愣住了。不知道為什麼小胖回答得那麼爽快。讓她連一點幻想地機會都沒有。女孩瞪大了眼。她覺得自己地心都快要碎掉了。虧了自己這麼信任他。淚珠在眼中打滾。顫聲問道為什麼。

小胖也不搭話。裝作無所謂地樣子。不小心一掏口袋拿出一條女士內褲。愣了一下。然後放在鼻子上當作手紙擤了下鼻涕。又從另一個口袋拿出另一條女士內褲。擦了擦手直接丟到了旁邊地垃圾桶裡。

那女孩愣愣地看著小胖做著這一切。氣得渾身發抖。這時周圍地其他學生也都看到了剛才小胖地動作。在周圍地女生呸了一聲。嗔罵一聲臭流氓。而一些男生則是轟然大笑瞎起哄起來。搞地場中地那個女孩很被動。她沒想到小胖會這麼明目張膽做出這種事來。好象是在對她極大地嘲笑一般。氣急之下。那個女孩上前打了小胖一巴掌。當眾和他斷絕了關係。劃清界限。最後一甩頭走了。

後來周圍一幫人見女孩走了沒什麼熱鬧可看也逐漸散去只留下小胖一個人在那裡發呆,臉上表情頹廢,說不出地悲痛,如果有人仔細看的話,會發現那兩個女士內褲是新買的而非其他人所想的那樣。

原來小胖知道因為自己的緣故那個女孩受夠了白眼,為了不讓那個女孩跟著他受牽連,他才出此下策,為的就是要自己承擔這一切。不給那個女孩帶來麻煩,畢竟人言可畏,讓一個女孩因為認識自己的緣故而無辜受到牽連,不管如何,這對一個弱女子來說都太過殘酷了。她不應該被牽著進來。
ifpiisluh 發表於 2009-6-13 02:21
第一百四十二章

雖然兩個人決裂了,但小胖並沒有因次而放棄這段感情,相反他比以前更加愛這個女孩了,為了不影響那個女孩,小胖為此完全的淡出了那個女孩的視線,可是卻依舊愛著那個女孩,每天晚上都會拿出筆記本翻看著以前的種種記憶。只是一個人默默承受這份愛意和思念,但這期間是非常痛苦的。而小胖卻獨自承受了下來。

直到有一天,小胖聽說那個女孩的父親因為病重急需要一份錢來支付昂貴的醫療費用。因為這件事整的那個女孩幾度崩潰,走投無路下不得不放棄身價跑去夜總會,至於去做什麼就顯而易見了。小胖在得知整件事後,為了不使女孩墮落,不知從哪裡聽來的消息,毅然決定去“禁地”贏取懸賞,想要將這份賞金交給女孩,這才有了現在的事。

可以說如果不是為了那個女孩小胖就不會死,小胖為那個女孩做了那麼大的犧牲,甚至失去生命,可是那個女孩卻自始至終都不知道小胖的愛意。

當宋凡熟悉整件事情的經過後悲鳴一聲,他覺得自己必須做點什麼了。從板凳上站起來跑回宿舍拿走了那份刊登小胖死時的報紙。小戴三人愣愣的看著宋凡匆匆的跑進宿舍又匆匆的跑了出去,不知道他為何這般急躁。

宋凡從宿舍出來後又直徑跑去了學生會總部,因為那個誣陷小胖的教導主任的兒子就在那裡。

一口氣跑到學生會,一腳踹開了學生會總部的大門,在裡面的學生會幹部被突如其來的響動嚇了一跳,只見宋凡站在門口冷冷的掃了眼房間裡的幹部們,很快就發現了那個誣陷小胖的小子,此時見他如同其他人一樣愣愣的望著自己,瞧他停頓地動作,顯然剛才在和一個女生搭訕。

宋凡瞪了那小子一眼,二話不說撲過去一把抓過那小子來。

你想,宋凡何等人物。那小子別說長得瘦弱就是一個五大三粗的壯漢也扛不住宋凡這一抓,只聽那小子慘嚎一聲,硬生生被宋凡拽了出去。直到宋凡拽著那人離去,學生會的幹部們這才反應過來,面面相視不知該如何是好。被宋凡剛才的凶悍樣子嚇到了,還心有餘悸。

“放開我!你幹什麼?我告訴你。你完蛋了,隨意毆打學生會幹部,還是教導主任的兒子,你別想畢業了!”那小子被宋凡拽著走,叫囂道。

“閉嘴!”宋凡瞪了那小子一眼,雖然有墨鏡遮擋著,但是依然讓那小子忍不住渾身顫慄一番。

很快宋凡就到了教學樓內的一間教室,也不管教室裡有沒有老師在上課,二話不說一腳踹開了教室地大門。

果然見這時有一個老師正在教課。不想宋凡踹門而入嚇了一跳。那些上課地學生也宋凡地動作嚇楞了。在所有人地注視下。宋凡好像沒事人一樣。拽著那小子來到小胖所暗戀地那個女孩地桌前。將那小子扔在了那裡。

“說!到底是誰偷了女生內褲!”宋凡怒喝一聲。震得周圍學生老師同時打了個激靈。

那小子顯然也被嚇得不輕。打了個哆嗦。說道:“小……小胖!”

那個女孩從宋凡說出那句話地時候就已經明白了他要做什麼了。她顯得很鎮靜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淡然地不像話。

宋凡聽那人說完嘿笑一聲。蹲下身子一下拽開了那人手腕關節。那人慘叫一聲。手腕被整脫臼疼得在地上打滾。

“說。是誰偷了女生內褲!”宋凡再一次說道。

“這位同學,你知道你在做什麼麼?你不僅在擾亂課堂紀律,更當眾毆打學生,你這種行為已經嚴重損壞了學校的紀律,是一種極其惡劣地行為,如果你還不住手的話,我會報警,警察也會追究你的刑事責任。”那個授課老師反映過來呵斥道。

“你可以試試……要報警地話隨便你,但是我保證在電話沒接通前打碎你的下巴!”宋凡扭頭看了那個授課老師一眼。直叫他如墮冰窖一般。

如果說剛才宋凡猛然闖入造成了教室內學生的恐慌。那麼眼下就只剩下極度的深駭了,驚懼到無與倫比的地步。再沒有人說一句話作出一個動作。

扭過頭來,宋凡再次對準了那個小子,說道:“說,到底是誰偷了女生的內褲。”

“是你他媽的!”那小子狠狠地瞪了宋凡一眼,眼神異常惡毒。

宋凡一張臉跟著拉了下來。說道:“不要逼我……我的忍耐度數有限,到時候我怕收不住手。”

那小子被宋凡的話震懾住了,雖然他只是個學生,沒上過戰場。沒殺過人。但是他卻從宋凡地話中感覺到了那種只有戰場上生死存亡之間才會有的感受。這一刻他堅信如果自己如果不妥協,等待自己的下場將非常凄慘。

這一刻。他已經失去自我判斷意識,不能自已。下意識的哆嗦著嘴說道:“是……是我。是……是我!”好像受到極大壓力到精神崩潰的樣子,到最後那小子嚎啕大叫起來,如同瘋掉了一樣,不斷的重複著一句話。

“偷女生內褲的是我!是我誣陷小胖還威脅他承認這件事否則就開除他的學籍!”

宋凡聽罷哼笑一聲。不再理他,朝那個女孩看去。

這時,學生會的幹部和校領導也陸續趕來,由於宋凡地動作實在太大了,已然已經驚動了校方。只見他們一夥人來到現場,正好趕上宋凡把那小子逼瘋。聽到他在那裡胡言亂語。他們也被現場情形震住了。靜靜站在一旁,不敢向前一步。

長久以來困擾小胖的事情沒想到在他死後才得以化解,雖然宋凡的手段過於暴力,但是卻非常有效,有時候不需要證據一樣可以置人於死地。這時周圍人看那小子的眼光也變得厭惡了許多。

本身那小子品行就有問題,他自己承認更沒人懷疑事實的真偽。

宋凡看向那個女孩,只見那個女孩仍是一臉淡然,似乎眼前發生的事和她沒有任何關係一樣。

的確,在經歷了大起大落的遭遇後,女孩的心態早已脫胎成熟。對生活已經絕望,這個世界上除了希望還有什麼能讓她挑一下眉頭地。

“你想向我證明什麼?證明小胖不是偷窺狂?證明他地清白麼?”這時,在宋凡的注目下,那個女孩終於開口了,只是表情依然淡然,語氣冷淡地絲毫沒有生氣。

“我早就和他沒有任何關係了。他清不清白管我何事?”

“不關你的事?”宋凡一字一句的念道,砰地一聲將筆記本扔在那個女孩的面前,怒道:“你自己看吧!”那女孩愣了一下詫異地望了宋凡一眼,終於有了反應。動手翻開那本筆記本,一開始皺著眉頭翻看著裡面的內容,到最後越看越心驚,臉上忍不住的冷汗直流。

“雖然小胖和你斷絕了關係,但是小胖對你的愛意卻一天都沒有減少,他是愛你的。我想你應該能夠看得出來,他對你的愛是無私的,不求回報的。”

“如果不是為了你他就不會去那個該死的地方。也就不用死。”

“如果不是為了你,他不會激怒你讓你和他斷絕關係。這一切都是為了你,他為你做了這麼多,可你呢?你為他做了什麼?他被誣陷地時候你在做什麼?埋怨自己瞎了眼看錯了人麼?他死的時候你心痛過麼?你掉過一滴眼淚麼?”宋凡一口氣說完,恨不能把心中的不滿全部發泄出來。

那個女孩聽宋凡說完,渾身顫抖起來,仰頭望著宋凡說道:“那是他自己願意地,我又沒要求他做過任何一件事,你憑什麼要求我為他做什麼!”

宋凡哼笑一聲。說道:“你還真是鐵石心腸……”說著拿出那份報紙一下子摔在了女孩面前,指著報紙上刊登的小胖死前的照片,說道:“你看看他!看看他到死都睜著眼,你以為他是死不瞑目麼?還是極度驚嚇導致?他那是怕他死了以後沒人照顧你,你該怎麼辦?他是害怕他死後你怎麼賺錢給老父治病。靠著去夜總會賺錢麼?他是害怕你一步步的墮落!最終凄慘潦草的度過一生,又或者是半生。你今後該怎麼辦?你將來該如何面對這殘酷的社會。”

那女孩愣愣的聽宋凡說著,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是從臉上的表情可以看出,她此時的情緒波動極大。

“你認為什麼是愛?大部分女人用所謂地“愛情”來掩飾當年隨意和人上床時的年少無知。對我來說那樣的“愛”是濫情!是到傻到極點的無知!她們所犯的錯誤不應該由老實人來買單。不應該由老實人來去奉獻和承擔忍受。這不公平,好人應該有好報,應該有等價的愛情,而不是一方的付出,他的努力應該得到回報,你認為愛是什麼?你的愛又在什麼地方?你難道不該為他做點什麼麼?”宋凡看著女孩,嘆了口氣說道:“算了,你鐵石心腸我說多少都沒用。但這件事我管定了,“禁地”我是一定要去地。這單子我接了!”說完。宋凡扭身朝門口走去,周圍圍觀的人看到他出來很自然的讓出一條路來。

走了幾步宋凡忽然扭過頭來望著那個女孩說道:“他的心意我想你應該明白。作為朋友。我有義務完成他所未完成的事情。你給我一天的時間,後天一早我會把30萬送到你面前。在那之前請不要再去夜總會了,如果後天我辦不到的話,不論你以後去做什麼我都不會橫加阻止。”說完宋凡頭也不回的走了。只留下一幫人喚作鳥獸散,很快圍觀的就沒幾個人了。

那女孩還是一樣地表情動作,桌子上擺放著小胖地筆記本還有刊登他死時照片的報紙,忽然,啪嗒一聲,一顆眼淚滴落到報紙上,緊跟著啪嗒啪嗒一連串地淚珠落到報紙上,打濕了印著小胖照片的報紙。

只見這時,從那個女孩的眼中止不住的淚流順著面頰匯集到下巴凝結成一滴滴眼淚,啪嗒啪嗒的落下,過了很久才咽嗚道:“謝……謝,謝謝你。”原來不是她不說話,而是她悲痛之下竟然張不開嘴吐露一字。

“謝謝你!”

就在宋凡走出教學樓的時候,背後忽然傳來一聲凄厲的叫聲,顯然是那女孩最後撕力的叫喝想要告訴宋凡她的心意。

“哼,終於肯開口說話了麼?也罷,就算不為了小胖,為了那金店百分比的股份,刀山火海我也要闖一闖了。”宋凡嘿笑一聲,朝學校外走去。
ifpiisluh 發表於 2009-6-15 23:24
第一百四十三章

    朝陽區豪華住宅區內居住的都是大富大貴之人。沒有點身份的位別想能購的這里的別墅。

    外觀上住宅區就如同園林一樣。不說里面的設施環境如何。當中建造的別墅就不是普通人能夠承受的起的。遠遠看去就有一股華貴氣息。讓人好不羨慕。而金的利的老板就住在這里。能在這政治權利氣息非常濃厚的住宅區落戶由此足見其能量的大小。

    此時。住宅區迎來了兩個不速之客。一個中年一個青年。他們是國家安全局“龍隱”組織的成員。“龍隱”是從很早以前保龍一族傳承下來的。與現代的中南海保鏢組織形成一古一今的對比。不同的是。中南海保鏢多是國家培養的。而龍隱則是受聘于國家。

    不論何時都有那麼一群人擔任著保衛國家領導人安全以及進行絕密活動的人存在。龍隱就是其中之一。如果是中南海保鏢是國家的盾牌的話。那麼龍隱組織就是國家的利劍。

    雖然龍隱隸屬國家安全局卻有別于其它的行政部門。基本上他們不被公眾熟知和認可。而他們所保衛的也不是人民和國家。而是政府重要部門的人士以及進行一些絕密行動。但是權利之大卻在那些公眾眼中的行政部門之上。因為他們保護對象“特殊”的原因。所以一旦被他們這些人看成是有礙“特殊對象”的安全一律會遭到他們最嚴厲的打擊。也正因為這個原因。他們可以在沒有證據的前提下做任何事。只要是被他們列入懷疑對象。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這就是龍隱的厲害之處。甚至要比模式化只知道服從命令的中南海保鏢更可怕。因為他們是不折不扣的劊子手。

    在特殊身份的幫助下。兩人很快就來到小區內。按照先前任雪給出的的址直徑朝金老板的住房走去。

    “真是麻煩。剛剛被派出來活動。沒想到家門口就出現這樣的事。”青年臉上擺出一副極不情願的表情。

    “沒有辦法。內存的事只能稍後再去辦。眼下最重要的是堵住個別人的嘴。”中年男子說道︰“以前還好說。可是這一次那小子的死因已經暴露了“禁的”的秘密。有心人一定會從中發現端。未免節外生枝我們只能主動出擊。”

    原來兩人被派遣出來找尋被商文弄丟的內存卡。事情剛有點進展的時候卻又發生了“禁的”的事情。本身事情不是太嚴重。在兩人看來就是死了個把人。可問題卻恰恰出在死的這個人身上。因為前幾次的死尸大部分是被掏出內髒嚇破膽而死的。而這次的人死的時候五髒俱全和其他死尸完全不同。打破了人們以往對“禁的”的認知。好奇之下必然會引起其他人的注意與研究。

    然而“禁的”顧名思義就是禁止入內。是絕對不能夠被人研究的。里面到底潛藏著什麼秘密只有宋凡去了才能揭曉。不過從兩人的談話不難看出與內存相比。對于解決“禁的”暴露的問題顯然更是迫在眉睫。

    兩人一邊說著一邊朝別墅走去。很快就來到大門口。那中年男子看了看門牌號和手中紙片上的對比一下。走上前去按響了可視門鈴。只听叮嚨一聲。在那上的攝像鏡頭亮了一下。從里面傳來一個女佣的聲音。“你們找誰?”

    “你好。國家安全局。請問是金老板的家麼?”中年男子說著拿出了證件在攝像鏡頭上晃了下。

    似乎在中年人搬出國家安全局的名號時。對方被震住了一般。沉默了好一會。才听到防盜大門喀嚓一聲開啟了。

    兩個人對視一眼然後拽開門走了進去。

    從外觀看去這是一棟雙層的小洋樓。里面的設施布局也很是西洋化。家居擺設都反映出名貴的氣息。兩人一進屋就聞到房間里淡淡的清香。是那種怡人的香氣。或許是公家飯吃多了身處的環境不同。兩人習慣了那種快節奏的生活旋律和氣息。對于眼前這種溫馨的氣氛很不感冒。甚至有些不屑和排斥。

    “你好。我就是金的利。”這時一個中年人從樓上書房走出來。來到樓梯口。在他身後還有一個四十來歲的女佣。估計就是剛才給兩人開門的那位。

    兩人看到中年人。他身上那種商人文弱的氣質讓兩人很難受。自古武人就對文人有很大成見。到現在這種不良的心態依然存在。所以兩人並沒有給金老板臉色看。

    “請問你們找我有什麼事麼?”金老板走下樓梯來到客廳。示意兩人坐下。這幾天因為“禁的”的事不少警官找過他。早在他發出懸賞令的時候就已經預料到這種情況了。可是卻從來沒想過國家安全局的人也會找到他。這讓他百思不的其解。既然已經打算搞清“禁的”的秘密。他早就豁出去了。也不在乎誰找他麻煩。

    兩人跟隨金老板來到客廳。三個人相對坐下。金老板吩咐佣人去端些茶水來。那女佣點頭答應一聲。隨後走出去了。

    兩人也不廢話直接掏出國家安全局的證件遞給金老板。金老板接過兩人的證件。仔細看了一番。然後又遞還給了兩人說道︰“不知兩位找我何事?如果是因為“禁的”的事。你們可以去找負責這件案件的警員。該說的我都已經向他們說了。不管誰來調查該說的就這些。也不會多出什麼來。”

    雖然金老板的言辭有些過硬。但卻都是事實。可惜兩人本身就對他有成見。再吃了金老板一個軟釘子後。心中早已積怨。此刻隱忍也不便發作。那中年人只是哼笑一聲說道︰“我們現在以國家的名義勒令你馬上撤銷懸賞令。不要再做出什麼愚蠢的行為。如果你做不到或者反抗。我們會當場處決你。”

    金老板听罷不知是嚇的還是氣的渾身顫動起來。因為眼前的人根本不給他解釋的機會。上來不由分說就對自己實施勒令。他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只的要用國家的名號來壓制他。

    原先那些警察也曾勸說過他。但他這種行為不算違法。只是民間一種懸賞行為。雖然造成了一定影響。只要安排恰當倒也不是不可以彌補。當時那些警察也只是勸阻一下而已。從沒表現的多麼強硬。而他自己也沒覺的自己有做錯什麼。他一直想了解“禁的”的秘密。希望能的到高人的幫助。所以才發出懸賞。別人來不來是別人的事。他並沒有強迫別人。如果你覺的藝高人膽大當然可以去嘗試。但若是技不如人死在那里。金老板也不會讓你白白死掉。會對死者家屬付一定的酬金。算是謝禮。這樣隨著事態的發展。面對如此威脅。一些普通人很快就會望而卻步。而敢來應征的那一定是身懷絕技能夠獨當一面的高手。金老板正是需要這樣的人來幫助自己。

    那樣“禁的”的秘密就會展露出來。顯然國家安全局的兩人也意識到了這一點。所以才會急迫的想要阻止自己。
ifpiisluh 發表於 2009-6-15 23:25
第一百四十四章 (4000字一章,求月票)

    原先看到事態有些擴大化影響的時候,金老板也曾想過是不是提高一下應征條件,那樣就會避免三教九流的人參雜期間,可問題是他也不知道該如何制定這個條件,他實在不知道高手到底是怎麼個標準,總不能憑空杜撰一個吧。

    當然這個想法還不成熟,還在醞釀當中。然而那個中年人的言辭卻刺激了他,使他原本就憤憤的心更加不平靜了。毫不避讓的朝著那個中年人呵斥道︰“你們到底想要怎樣?別拿國家的帽子給我帶,我做錯了什麼?我只是想調查“禁地”的秘密。十年前你們就是如此,我心愛的女人就是死在“禁地”的,那時我就懇求你們警察盡快破案,希望她走的時候能夠瞑目,可是你看看你們做了什麼?十年了,十年了!一件案子到現在都沒結。我等了你們十年,一直在等你們給我一個答復,可是你們的回答是什麼?絕密!絕密!除了絕密還是絕密!我搞不懂一個女人死了,她到底看到了什麼,你們要用“絕密”來掩蓋她死亡的原因,我只是想知道她是如何死的,那一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這十年來我無時不刻在掛念這件事,我為此做過很多事,可是都沒用……你們警察只會用絕密案件無權干涉來回答我。”

    “你們對此秘而不宣。沒人告訴我這究竟是為什麼。好,你們不查我自己來,我自己出懸賞令來調查這件事好吧。”

    “可是看看你們,我自己調查礙你們事了?你們不去調查也就算了居然還要剝奪我自己調查的權利。憑什麼?為什麼?”

    “我的老婆因為這件事,因為我的冷落而終日郁郁一年前就心勞而死。我的女兒也因為這件事而和我斷絕了父女關系,為了這件事我妻離子散家破人亡。我的親人一個個離我而去。為了這件事我擔負的責任和代價已經夠多了。我已經不能夠再回頭了……我已經失去了我的妻子和女兒。如果我現在放棄,她們就白白承擔了這份痛苦了,事情也許可以停止,但是逝去的愛人親人卻無法挽回。一開始我還是為了那個女人才調查這件事的。現在,我為了我地妻子和女兒,不給她們一個交代我死不瞑目!我豁出去了也要搞清楚!就是天王老子也不能阻止我!”金老板說到最後情緒失控竟然站來大聲喊道。

    那兩人坐在沙發上面無表情。中年人瞄了金老板一眼,說道︰“明白了……你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好吧,我來告訴你。”說著那中年人瞪了金老板一眼,口中念道︰“心靈枷鎖!”

    金老板被那中年人瞪了一眼,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了一樣,忽然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驚駭的望著那中年男子,想張口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這時在中年人旁邊坐著的年輕人站起來走到金老板身旁,一伸手如同甦珊那樣局部虛體化後把手伸到了金老板的胸口,很快就從里面拽出一個活生生地心髒,拿在手里滾燙滾燙的還在跳動。金老板看著那人的動作早已驚駭欲絕。

    “你現在知道了吧……那些人是怎麼死的了。”年輕人舔了舔舌頭,將那顆火熱的心髒放到了金老板的手中。

    桄榔一聲,好像茶杯摔到地上的聲音。

    那中年人和青年人扭頭望向身後,不知何時那名女佣已來到大廳剛好看到那一幕,如同見了鬼一樣。女佣渾身抖擻著,臉上寫滿了驚恐。

    “不……不要過來……鬼……鬼呀!”

    中年人皺了下眉頭。不知道別墅有沒有隔音設施。怕被人發現異端。也不猶豫同樣對那女佣施了心靈枷鎖。

    “殺掉她!”中年人說道。

    年輕人嘿笑兩聲舔了舔舌頭朝那女佣走去……

    原來早在十年前金老板事業剛剛起步地時候。有一次他在餐廳吃飯。吃著吃著忽然听到對面有人吵鬧。原來是有人在調戲一個啤酒妹。金老板當時正值壯年心血旺盛如何見得這等不法之事。也是一時心血來潮。叫了啤酒妹一聲。使那啤酒妹得以掙脫出魔掌匆匆跑到自己這邊。

    雖然對面地人抱怨幾聲。但見到金老板身板壯實氣勢不凡也就不敢吱聲了。飯後金老板心生憐憫向老板打听到了那個女孩地身世不由更是同情。原來那個女孩父母早亡一直由做城市清潔工作地祖父帶大。家境如何已經不用說了。也正是因此高考地時候女孩取得了較高地成績。實際上上一個一流大學完全沒有問題。可是由于家境問題又沒有親朋好友。她地祖父也沒有多少積蓄。所以最後只得進入一個三流大學。

    當金老板听到這一狀況的時候把女孩叫過來,告訴她她有多少啤酒自己全買了。那個女孩一開始還以為金老板抱有什麼目,後來在老板和其他職員的勸說下接受了金老板的施恩。再後來金老板每次都要到這里來吃飯,有時甚至帶上合作伙伴,每次喝酒都只喝啤酒,而且都只買女孩的啤酒,這讓女孩很難為情了一段時間。飯後臨走金老板還都買下女孩的啤酒。如此幾回漸漸的女孩便不再矯情什麼了,對金老板慢慢產生了好感,後來因為祖父病重,女孩不得不放棄工作回家照顧祖父。

    當金老板得知這一情況後和餐廳老板打听到女孩的住址,竟然開著車子來到女孩家里。以前只是听說女孩家窮困。當親眼看到地時候還是被嚇了一跳,她們家住的地方連筒子樓都不如。遮風擋雨尚可,住人就勉強了。比破廟好不到哪里去。

    當金老板再次見到女孩的時候,女孩的祖父剛剛去世,而女孩正趴在祖父的身旁痛哭著,在這個世界上她唯一的親人也離她而去。金老板能夠感覺到房間里彌漫著那種絕望的氣息,而源頭就是那個女孩,于是金老板上前扶起那個女孩,安慰著她,並拿出一大份錢交給女孩,說她這幾年的學費生活費他全包了,鼓勵女孩不要頹廢絕望。就算不為了她自己也要為了還自己這份恩情,所以她必須振作起來。

    女孩在听到金老板的話後,呆了半晌隨後跪下來朝著金老板砰砰磕了好幾個響頭。原本她是不想收這份錢地,但是考慮到祖父的安葬問題,她現在沒有錢,不想祖父辛苦一輩子把自己拉扯大死了還不能好好地走。所以便接受了金老板的恩惠。而這時她也已經把自己整個的賣給了金老板,下定決心的她決定金老板不論對她做什麼她都不會反抗。

    而為了使那個女孩沒有心理負擔,不必為了這份恩情而怎樣,金老板和女孩說如果她不想欠自己太多,那就好好上學等以後到自己哪里去打工,不過她現在所花的錢可都算以後的工資。女孩听到這里那里還不明白金老板地意思。心下更是感激了。心里不免被金老板地大度而折服。芳心暗自開啟。

    一開始金老板也沒打算怎樣,對女孩完全是處于一種同情心態,可是隨著兩人接觸地時間越長,金老板的這種父愛兄愛逐漸轉變成了說不出地感覺。而女孩也敏銳的察覺到了這點。本身就對金老板懷著感恩之心的她早已心系其身更不可能排斥,于是一來二去兩個人就真的好上了。

    金老板和女孩呆在一起的那種溫馨地感覺漸去,隨之而來的是一種說不出的尷尬境遇。他也搞不清楚自己這到底是愛還是不愛,畢竟他也是有妻室地人,還有一個女兒,家庭生活挺幸福的。

    面對那個女孩炙熱的愛意這讓他非常矛盾,一方是家庭和妻女一方是深愛自己的女孩。到底何去何從。他即不想失去家庭又對女孩不舍,當時的人沒有現在人這般花花,思想還很禁錮不曉得金屋藏嬌,因為在他們的心里只藏的下一個女人那就是結發夫妻,外面可以金屋藏嬌。但是心里卻只有一個房子如何藏的起來。

    那個女孩似乎察覺到了這一點,所以表現的更加殷勤,為金老板地金店出過幾套方案這讓金老板狠狠的賺了幾筆。女孩年紀輕輕就為金店立此大功。有時見到女孩熬夜為自己的金店打造營銷方案,這讓金老板感動不已。隨後便接受這份感情。如此一來二去兩人曖昧的關系在金店已經不是秘密,後來自然而然傳到了金夫人的耳中,雖說金老板的妻子也是位賢惠的女子,但是有哪個女人不把自己丈夫看作是禁臠的,女人和女人之間或許是同類的緣故,熟知對方脾性。要麼得不到,要麼要整個得到,絕不會劈半分。

    顯然金夫人是一個極為聰慧地女子,她看準了自己丈夫還拿不準,那個女孩又追得太緊,巧妙的制造了兩人的矛盾,使之兩人處在了分岔口,讓那個女孩迫切的希望金老板能夠給她一個答復,抓住了這一點。金夫人就算是勝卷在握了。

    後來機會來了。一天那個女孩發短信給金老板,說晚上到某某地方見面。不論金老板來不來她都會等到明天早上。金夫人看到這條短信的時候偷偷將其刪除了。到了晚上更是裝病將金老板騙在身旁就這樣呆了一個晚上。

    金夫人本以為這樣做讓那個女孩死了心,以後不要再糾纏金老板了,誰知第二天卻傳來那個女孩的死訊。金夫人听到後著實嚇了一跳,呆了半晌,雖然心里有些不安,但是卻強子裝作鎮定,而金老板也為此傷心了好一段時間,不過後來隨著時間的推移便也淡忘了此事。

    金老板雖然淡忘了這段畸形的愛戀,但是金夫人卻始終為此內疚,感覺女孩的死她要付很大地責任,每晚總要驚醒過來,在隨後地幾年里這成了她的心理負擔,整日郁郁寡歡最終形成心結最後心勞成疾很早就去世了。

    當然這段時間內金老板自然不知道這件事情,直到金夫人臨病逝前才對金老板說出了實情,金夫人為此而負罪多年,要說她也付出了相當大地代價也夠贖罪的了,她現在只希望能得到丈夫的寬恕,誰知金老板听到這消息後,勃然大怒不顧金夫人病重對其惡語相加更是對金夫人不管不顧跑去出錢調查女孩的死因,把所有精力都放在這上面。這便叫金夫人氣急攻心過早的結束了生命,直到金夫人死時金老板都沒有去看過她一眼,然而這一切都被一個人看在眼里,那就是他們的女兒,金夫人死時的淒涼悲苦徘徊在女孩的腦中久不散去,她恨透了自己的父親,而金夫人卻經常對女孩說錯不在其父,一直灌輸她父親是個好人得思想,可惜卻適得其反只能不斷增加女孩對其父親的厭惡,在女孩的心里一個真正的好父親好丈夫應該對自己的妻子女兒無微不至而不是像自己父親這樣冷落母女兩人。

    隨後在金夫人死後,女孩果斷的和金老板斷絕了父女關系,跟隨母姓獨自一人跑到外面打工賺錢養活自己。決不肯受金老板一分一毫的幫助。這便有了後來的事。

    當然中間也出現了一段插曲,那就是金老板在花錢請警察調查這件事的時候,在警局的朋友告訴他,這件案子是絕密案件他們的權限不夠無法去調查給推了。隨後又找過多家警局也是一樣的答復。這讓他有種上天無路下地無門的感覺。就在這個時候他接到了自己妻子的死訊,可想而知在這個時候出現這樣的事給他的打擊有多大,他這才猛然驚醒過來,內心深處又附帶了一種愧疚感。

    妻子的死亡女兒的離去給他造成的打擊很大,一夜之間他仿佛蒼老了許多,失去了他所能擁有的所有感情。不論是對那個女孩還是對待自己的家庭他都沒有把握住,而他現在能做的就是找到真凶,也算對她和自己的家庭有一個交代,犧牲了這麼多落得如此下場,他早已騎虎難下。他失去了所有,只有這件事一直在支撐著他,如果連這件事都被人剝奪,那他真的是絕望至極,不死也廢了。所以在面對中年人和年輕人嚴厲的回絕時,他會表現的如此激動,卻沒想到禍從口出,因此而喪命。
ifpiisluh 發表於 2009-6-18 20:37
第一百四十五章

    當宋凡來到朝陽區豪華住宅去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實際上發生了這麼多事情,卻都在這半天期間。

    早上任雪接到國“龍隱”組織的通知,中午宋凡回到學校熟悉此事,警察撤離宋凡等人安慰小胖父親,再後來宋凡找到女孩澄清小胖的事情,下午“龍隱”殺掉金老板,宋凡隨後按照傳單上所示的地址趕來。看似毫無關聯卻都跟隨著歷史的軌跡最後匯集到了一起。

    實際上“龍隱”並非國家組織,而是被國家所承認的民間組織。是古代保龍一族傳承下來的暴力組織。就如同元朝時的明教到了後來變成日月神教一樣,是一個延續。

    當然雖然負責人不同了,名字也有所改變,但是自古傳承下來的功夫卻絲毫不弱。國家雖然一直把握著被譽為“防護盾”的中南海保鏢的力量,但攻擊絕殺的力量卻牢牢控制在“龍隱”組織手中。在國內“龍隱”一家獨大,國家只能靠聘用“龍隱”組織的成員和“龍隱”達成協議才能夠使用這股力量,在意志和行動上大為受到牽制。然而來自輪回世界的“內存”或許可以打破這種局面,如果能從“內存”中獲得力量,就能掌握像“龍隱”一樣的攻擊力量。可惜的是由于“內存”的失竊,這種可能被完全否決了。宋凡在進入小區的時候幾乎沒什麼懸念。就被小區地保安攔住了,原因是他的樣子看上去實在不像是有錢有勢得主。無奈拿出傳單給那個保安看了看,那保安看到傳單這才放宋凡進去。

    宋凡在走了很遠依然能听到對方嗤笑的聲音,隱約听到又一個不怕死之類的話。宋凡不禁皺了皺眉頭,剛剛的好心情也被那家伙給攪和了。不再猶豫直徑朝金老板地家走去。

    很快宋凡就來到金老板地住宅。對了對門牌號確定下來。剛要去按門鈴,卻听這時喀嚓一聲,金老板家的別墅的大門忽然打開了,兩個人從里面走了出來。

    很顯然是披著國家安全局職員名號的“龍隱”的兩人。

    那中年人和年輕人在見到宋凡地時候明顯愣了一下,隨後又恢復常態走了出來。而宋凡也是一般皺起了眉頭。一開始還以為兩人也是受聘地人員。心里有些釋然。但是當兩個人從自己上旁經過地時候出于武者的第六感。宋凡明顯感覺到了經過自己身旁時有一雙眼楮在自己身上掃了一下,雖然他沒有正眼去看,但是就是那一眼卻讓他有種被鎖定的感覺。那種感覺非常不好。不過好在也只是一瞬間而已。三個人很快就錯開了。宋凡依然站在門口不動,而兩人卻是大步朝前走去。很快消失在視線當中。

    兩人消失沒多久宋凡挑了挑眉頭雙手插在褲兜里松開了防御架勢哼笑一聲。腦中思慮著對方是什麼人,來這里有什麼目地,從剛才匆匆的一瞥,兩人像宋凡傳達了諸多地信息。

    如果同時厲害的競爭者絕不會有這種隱藏在背後的殺伐氣息,競爭者之間只會出現那中毫不掩飾的敵意。對方顯然不是。

    如果是金老板的下屬在看到自己這個陌生人的時候,在這個時間段能出現在這里的人也會被他們看作是來應聘的,也不會對自己有什麼看法。但顯然也不是這種感覺。

    想到這里,宋凡愣了一下,想到一種可能那就是說對方來這里多半不懷好意,恐怕金老板要凶多吉少了。

    由于是病毒體制,所以宋凡對于血的味道特別敏感,如同早已植入腦中揮之不去的記憶一樣,每逢吃飯時腦中總會時不時的記憶起那種血的味道,這讓他非常反胃。而那個年輕人雖然弄干淨了手上的血跡,但是那種氣味卻一時間無法清除掉,被宋凡民敏銳的察覺到了。所以宋凡才會懷疑來。

    這時,另一邊的兩人離開不久後,中年人突然停下來不走了。那個年輕人愣了一下說道︰“怎麼了?”“是個扎手的家伙。”中年人望著金老板家的方向說道。

    “不過又是個冒失鬼,遲早會在“禁地”見面。”年輕人哼笑一聲。

    “他不一樣,他沒有心跳。噬魂,你說如果一個人沒有心跳還能活麼?”中年人說道。

    被叫做噬魂的年輕人愣了一下,詫異道︰“這怎麼可能?一個人怎麼會沒有心跳?除非他不是人,只是頂著人皮的……”

    中年人搖搖頭說道︰“我注重的是精神力修為,是不是人都不瞞過我的探測。”隨後又說道︰

    “我能夠操縱人的身體本能,組織絕大多數的成員也不敢在面對面的情況下硬接我的精神攻擊,可是我的“心靈枷鎖”卻對對方一點作用都沒有,甚至對方還能擺出防御架勢。”

    “什麼?”噬魂大吃一驚,急忙問道︰“真的不起作用麼?”中年人的精神攻擊和催眠術有異曲同工之妙,能夠操縱人的本能。只不過催眠術操縱的是人的意識,而精神攻擊操縱的卻是人的生理機能,最恐怖就是如此,一個人在有意識的情況下看著自己的身體好像木偶一樣被人操縱那種感覺實在恐怖至極。相比之下催眠術卻要溫和的多。噬魂深知中年人的能力兩人配合多年,早已形成對彼此的信任,斷不可能出現中年人所說的無效的情況。除非對方對身體的操控已經超脫了意識,在他體內有一股強大的力量在維持他的生理機能。但這種可能實在太小了。

    “這沒什麼稀奇的,停緩心髒跳躍延長壽命的功法不是沒有。但那也只是局限在打坐的基礎上,身體不能有絲毫的抖動否則便會自動收功。對方明顯不似這樣的情況,可能更高一級,我感應不到他的心跳。”中年人說道。

    “不過我並沒有正面去看他的臉,只是擦肩而過一瞬間的感悟。如果正面對敵可能會是另一番局面也說必定。”

    噬魂听中年人說道不由松了口氣,他對中年人的信任早已超越了自己,相信這個世界上還沒有人能夠完全破解中年人的“心靈枷鎖”。

    “不能等到那個時候,必須在這里殺掉他。這種功法力量不能牢牢掌握在我們“龍隱”手里,那就讓他消失。”中年人說著眼中綻放出炙熱的光芒,顯然對龍隱組織有一種盲目的崇拜心理。

    噬魂愣了一下,顯然沒想到中年人會不顧暴露的可能早這里干掉宋凡。

    “噬魂,去干掉對方。我要他出不了小區的大門。”中年人說道。

    阿杰嘿笑一聲,點頭說道︰“嚇了我一跳呢。好吧,作為補償我便要他嘗盡死亡的味道。他再牛敢在我們面前耍大刀那也非死不可!”說著扭身原路返回,朝著金老板的住房走去。

    不能為我所用,唯有殺之。這是自古至今千古不變的定律。龍隱能夠在國內一家獨大必然有其手段,他們上下齊心絕不允許不經意冒出一個不屬于自己的有能力的人或組織。維持一家獨大的局面這對他們的存亡也起到一定作用。因為物以稀為貴,好東西多了的話就不會被人重視珍惜。他們能立足也正是如此。
ifpiisluh 發表於 2009-6-18 20:37
第一百四十六章

    當噬魂再次來到金老板家的時候,這時周圍空蕩蕩的哪里還有一個人影,鬼影都看不到一個。

    “該死!跑掉了麼?”噬魂嘟囔一聲。盡管中年人反應夠快還是沒想到宋凡反應更快。

    就在他暗自埋怨的時候忽然一股無形的壓力從背後鋪天蓋地的壓了過來。噬魂瞪大了眼楮看著腳下的黑影逐步擴大,跟著轟的一聲,噬魂站著的地方忽然炸開了,沙石滿天飛,爆出一團沙霧。

    待到塵霧散去顯露出里面的一個身影,仔細看去不是宋凡還有誰,只不過這時見他頭上戴著一個橡膠鬼面把他原本的面目遮了個嚴實。原來上次宋凡在生化佣兵模式里將星星他們的裝飾面具毀掉後,星星他們為此埋怨過宋凡,無奈下宋凡又買了一副準備還給他們只是沒想到現在派上了用場。

    就在宋凡打出一拳的時候,噬魂被嚇了一跳幸好他天生就是虛體本能的虛化避開了攻擊,這時在宋凡身後顯身,看著他站在剛才自己站著的地方發呆,噬魂暗笑一聲︰“知道實體和虛體的區別麼?那就是物理攻擊對虛體根本不起作用。”

    宋凡扭過身來望著噬魂,瞳孔不斷收縮。詫異道︰“異能者?”

    噬魂哼笑一聲並不否認。在古代異能者可是神一般的存在,但是現代人們見怪不怪了也就不覺得有什麼希奇的了。可是在現實能見到能夠虛體化的異能者還是叫宋凡著實驚嘆了一把。

    “戴上面具就不知道是你了?那沒用,因為你死後別人一樣會看到你的臉。”噬魂說道。

    “但在那之前除你之外不會有第四個人知道我長什麼樣子。”宋凡說道。

    噬魂哼笑一聲,也不說什麼。

    “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金老板已經被你們殺了吧。雖然不知道你們是什麼人,但我想一定和“禁地”有關。”宋凡說道。

    噬魂咦了一聲,一切都在不言中了。不要怪他如此大驚小怪,因為宋凡能說出這件事來著實讓他吃驚不小,僅憑一面之緣他竟然能夠推斷出這麼多事來的確不簡單。

    “原本我還不確定。但現在我確信了。”宋凡苦笑一聲,剛才他帶戴上鬼面意圖從二樓進入到別墅看個究竟,只是沒想到剛剛來到一側就見到噬魂氣勢洶洶的追了回來。宋凡看到這一幕如何不明白對方回來地意圖。這時對金老板遇害的事也確信了三分。要知道如果是普通殺手斷然不會再折返回此地,金老板的保鏢更是不可能了。那有主人不出門保鏢先走的道理。

    那麼想來想去就只有一個理由能夠解釋清楚了,那就是對方很有可能來自“禁地”。這一想法一出現立馬讓宋凡警覺起來,不免肚中狐疑,偷偷的躲在背後觀察起對方來,當听到對方的言語時結合他的表情,宋凡已經確信對方是來滅口的了。正如噬魂先前所說的那樣,雙方遲早要見面。與其那時一對兩個不知根底的家伙倒不如在這里解決掉一個。這也就出現了剛才地事情。

    “哈哈哈……看來你也是有備而來。”噬魂大笑一聲。

    “你不是還有一個同伴麼?為什麼不一起來?”宋凡說道。

    “哼,對付你這小雜魚我一個就夠了。”噬魂說道。

    宋凡听罷咧嘴笑了起來。當然在面具的掩蓋下對方無法看到他地真實面目,而他要等的就是這句話。

    噬魂哼笑一聲隨後一伸手。那條被他伸出地手臂忽然消失不見了,不過很快有出現在了宋凡的面前不遠,若隱若現的,他居然能夠斷節手臂隔空虛度過來。

    眼看那只若隱若現的手臂就要出現在宋凡面前的時候,卻見這時宋凡哼了一身。左手握拳遞出,看似緩慢至極。如果仔細看去卻發現周圍地空氣如同水中波紋一樣蕩起陣陣漣漪,跟著听砰一聲,宋凡的拳頭和對方凌空虛度地掌心緊密的貼在了一起。宋凡硬生生的將對方的手掌打了回去。

    噬魂咦了一聲,慢慢恢復手臂原狀後,只感到掌心處傳來陣陣麻痛。自從他出道以來很少有人能當面破除他的攻擊,要知道虛體化攻擊是最詭異難防的,就如同穿牆術一樣,任何屏障防御在他面前都如同虛設,別人如何防御的了他的攻擊。剛才宋凡出拳和他硬踫的時候,他還著實不屑了一把。可是眼下卻不得不重審起宋凡來。

    宋凡當然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驚訝。嘿笑一聲。說道︰“虛體?真是讓人驚訝地會面。”地確通過上次和甦珊的對決宋凡早已克服了這一模式地攻擊手段。噬魂的攻擊模式對宋凡來說不過是復習一下而已。

    噬魂雖然听不懂宋凡在說什麼,但是還是隱約能听出對方對他的不屑。

    “二段跳次元回旋龍抓手!”噬魂喝道。

    在他說出一連串功法名號的時候。忽然跳起後又踏空二次飛跳到更高的高度,和宋凡之間正好處在四十五度角的位置。

    然後大喝一聲,雙臂忽然消失不見,跟著卻見兩人之間連續出現一波接一波握成龍爪的手爪朝宋凡撲來,每一個手爪都如同從六管加特林機槍口噴射出的子彈那樣,雖然沒有發出任何響聲,但是威勢更勝。“哈哈哈……雜魚,我這招是異能和武功相結合的招數。你敢硬接嗎?”噬魂大笑一聲,顯示出絕對的自信。本身他的虛體已能就能夠抓取對方的肢體內髒,再加上如此強勢的爪影,只要被他的爪影罩住不論對方是誰都插翅難飛,只等被他撕裂成無數塊。

    宋凡見到對方使出不同凡響的招數時,挑了下眉毛。

    “如你所願!”說罷宋凡伸出一條手臂從五指指縫中吞吐出一條長長的觸手,隨後盤在一起形成彈簧一樣的環狀中空圓柱體不斷擠壓在一起。

    看得出宋凡用出了很大的力道擠壓那個彈簧圓柱體,在他手背上的血管青筋繃得緊緊的,跟著見他揮拳朝著鋪天蓋地朝他蓋過來的爪影轟去。

    “四倍螺旋絞勁!”

    隨著宋凡大喝一聲一拳轟出,盤在他拳面上的彈簧圓柱體忽然散開,彈開擰動出一股極強的螺旋吸力瞬間就將籠罩在宋凡頭頂上若隱若現的爪影吸扯進來。連帶的噬魂由于身在半空不能騰挪,再加上勁力已失,輕飄飄虛體化的他便如同被抽油煙機抽走的煙氣那樣,很快整個的吸扯進了宋凡拳面的螺旋漩渦中,在不斷壓縮過程中撞向宋凡的拳面。

    噗嗤一聲,被擠壓成實體能量團的噬魂遭受到宋凡燜錘一樣的重拳後,被狠狠砸了出去,口中噴出大口鮮血,摔倒在對面的道路上。這恐怕是他出道以來首次受傷吧。

    果然宋凡這一招對付虛體來說屢試不爽,上次甦珊就是敗在宋凡這招之下。同樣是虛體化的甦珊都拿宋凡沒有辦法就更不要說是噬魂了。

    “這就叫虛體攻擊,我呸!”宋凡哼笑一聲。

    噬魂听罷宋凡挑釁的話後怪叫一聲,忽然散成薄薄的黑霧消失在了原地。

    宋凡愣了一下,冷著一張臉站在原地。

    虛體化也是分檔次的,最高級別是無色,其次是薄霧;白霧;青霧;綠霧;灰霧;黑霧。其中黑霧虛體是最弱的,甦珊的是青霧,但是她卻可以跨級別在每次戰斗中使用一次無色虛體化。而越是高一層次的霧氣所受到的空氣阻力也最少,直到無色時和周圍空氣化為一體不受任何阻力為止。

    而噬魂虛體化後本身的實力就完全的顯露了出來。但也不是一無是處,要知道雖然高一級別的虛體化攻擊所受到的空氣阻力小,能夠殺人于無形。但這不代表黑霧的攻擊就毫無特點,它的移動是推進式的,就如同瞬移一樣,會閃現在不同角度位置,一點一點向對方推進。這就造成了人視覺上的錯覺,對于距離產生錯誤的判斷,很容易把不同角度不同位置的黑霧看成一片,這就好像光的折射作用。同樣可以在對手毫無防備的情況下殺死對方。

    “桀桀桀……紅饅頭……綠饅頭……紅饅頭……綠饅頭……”噬魂忽隱忽現起來,並發出怪異的痴語。那種粗糙的摩擦音調讓人忍不住打個冷顫。

    “同學?你要紅饅頭還是綠饅頭?”噬魂忽然出現在宋凡背後,在他耳邊輕聲說道。同時伸手向宋凡的後心抓去。

    隱藏在面具下的宋凡的臉上一雙眼珠瞪得渾圓,瞳孔收縮到了極點。這讓他想到了很久以前有關“禁地”的傳說,紅饅頭是心髒,綠饅頭是苦膽……

    (感謝各位支持,我會繼續努力。謝謝。)
ifpiisluh 發表於 2009-6-18 20:38
第一百四十七章

    而這時宋凡卻做出了另噬魂吃驚的動作,張開雙臂不做任何防御把前胸後背讓給了對方。

    噬魂雖然稍微愣了一下,但動作上卻毫不猶豫的遞出手,虛化後插進了宋凡的後心,便如同他殺死金老板時那樣對宋凡如法炮制。

    與甦珊不同的是,噬魂並不是在體內捏碎別人的內髒而是將對方的內髒器官抓取出來。所以這一點對宋凡的威脅極大,因為內髒受損只要不太嚴重一般都能復原,但是一旦內髒被取出,縱然是宋凡的病毒體制有極強的恢復能力,卻也無法做到繁衍新內髒出來。然而宋凡卻出人意料的絲毫不做掩示的把後背讓給了對方,而且是對方使出殺手 的時候。

    這時被噬魂抓住,宋凡感到心中一緊,感到心髒處傳來陣陣絞痛。

    宋凡此刻不但沒有驚慌被掩蓋在面具之下的臉上竟然掛起了笑容。同樣一起笑的還有噬魂,只不過他的笑容比較嗜血一些。

    當噬魂一把握住宋凡的心髒時,那種久違的感覺又回到了他的身上。

    “答案是紅饅頭……”噬魂在宋凡耳旁說道。

    “你違反了游戲規則。”忽然宋凡扭過頭來貼著噬魂的腦袋說道。

    噬魂了愣了一下,這時才發覺被他攥在手里的心髒居然沒有跳動,除了極其微弱的蠕動外,再沒有任何大幅度的動作。心里咯 一下,一種不安的情緒襲來,讓他總懷疑自己是不是有什麼地方失誤了。

    這不僅讓他聯想到先前中年人給他說過的話,說宋凡沒有心跳很可能研習了某種秘術使他的身體各項機延緩衰老。現在看來恐怕還有其他的妙用。

    果然,還不等噬魂反應,在他握著的心髒上忽然伸出無數倒刺,如同一個蜷縮的刺蝟一樣一下子刺穿了噬魂的手掌將他牢牢的固定住了。即是噬魂松開手此刻他也走不了了。

    “什麼?”噬魂吃痛大吃一驚。不是對宋凡忽然變異地心髒吃驚。而是對那心髒上地倒刺能夠刺穿他地手掌吃驚。要知道噬魂本身就介于實體與虛體間。就算在毫無防備地情況下也不會輕易被攻擊到。

    這一變故不禁讓他驚駭當場。緊接著一股巨大地吸力從宋凡地心髒處傳來。噬魂只感到體內地能量不斷地被抽取。他本身介于實體與虛體之間算是能量體制。一旦能量被吸扯完。那他也玩完了。所以這一發現如何不叫他魂丟天外。

    “我還沒有選擇你就替我選了。你地這種做法豈不是違反游戲規則?”宋凡一句調戲地話傳入噬魂地耳中。直氣地噬魂七竅生煙。不過此時他也顧不上反駁什麼。全神貫注施力想要從那巨大地吸力中掙脫出來。可惜任他如何掙扎都無補于事。只會徒增吸力罷了。不出意外。不消片刻他就會被吸個干淨。

    此時。噬魂雙目瞪得欲裂。腦中不斷閃現出中年人對他說過地話。

    “這小子是個硬茬……”

    “我地“心靈枷鎖”對他不起作用……”

    “他沒有心跳……”

    噬魂終于知道宋凡地可怕了,他那是中年人口中的硬茬,分明是個極度危險的角色。現在明白過來為時已晚。

    “秘密!”

    噬魂腦中忽然閃現出這兩個字符,越發顯得焦躁緊張起來,他必須把宋凡身體地秘密傳達出去。他知道今天自己是栽了。但是只要能告訴自己人有關宋凡身體的秘密,他相信憑借中年人的能力一定可以殺掉宋凡。

    噬魂剛要張口長嘯一聲,忽然宋凡扭身捂住了他的嘴。另一只手卡住了噬魂的脖子。這時的噬魂身體光華琉璃時隱時現,介于實體與虛體之間。他本想大聲喊出宋凡身體的秘密,只要聲音夠大被周圍人听到,中年人查到這里時也必然會從別人口中得知這一事情。可惜的是,他想得到宋凡也想得到,他步步都比宋凡慢一拍,所以注定他要失敗。

    “你以為我會給你機會說出我身體的秘密麼?”宋凡說道。

    噬魂被宋凡制住,當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只能任宋凡宰割。

    “被人制住地感覺如何?是不是很爽?還記不記得那些被你殺死的人死時的樣子。對了。就是你現在這個樣子,那個少婦的丈夫,小胖,還有金老板,我已知的就有三條人命。感受你帶給他們的痛苦吧,你這個畜生!”宋凡怒喝一聲。通過噬魂的攻擊手段他大概已經猜出小胖他們是如何死的了。雖然小胖的死法有異,但不排除他是死在噬魂同伙地手上。

    “我不會讓你出聲的,你慢慢體會這種被人拋棄垂死掙扎的感覺吧,誰也救不了你。”宋凡說道。

    噬魂此時被宋凡制住。努力的掙扎著,從嗓子里發出嗯嗯的聲音。瞪著雙眼似乎在說︰“你這個惡魔!”

    璞的一聲,沒過多久在宋凡心髒那顆“銀河系”強大的吸力下噬魂被吸扯個干淨,完全的消失在了現場。只留下他那一身衣服掉落在了地上。

    宋凡扭身望了那衣服一眼。原來早在和噬魂交手的時候宋凡就徹底明白了噬魂地攻擊體系,他很明白要想重創噬魂容易,但想要殺死他卻不是一時半會就能做到地,一旦對方發現不妙想要逃跑,宋凡一時還真拿對方沒有辦法。所以一開始他就已經想好了對策,引誘對方上當。因為前車可鑒。想到虛體攻擊模式就讓宋凡想到自己的心髒被甦珊捏碎地一幕。這讓他有所懷疑是不是所有的虛體都習慣用這樣的招數。再結合“禁地”那些死尸的死狀,宋凡決定試一下。

    他知道自己的心髒是什麼構造。同時明白一旦有異物攻擊心髒會造成什麼後果。高手決勝負往往取決于一瞬間。宋凡確信噬魂一定會對自己的心髒下手。所以他才會把後背讓給對方。

    果然在宋凡的心髒受到攻擊的時候。在“銀河系”的自主防御下才有了剛才一幕。同時“銀河系”本身就對能量特別的敏感產生吸力納為己用也就不稀奇了。

    宋凡左右看了看無人,知道此地不宜久留。蹲下身子在噬魂的身上翻找起來,很快就從里面翻出一個錢包,只不過打開後里面除了少數的人民幣外一個身份證明都沒有。

    看到這里宋凡不禁皺起了眉頭,忽然就在他不經意一瞥的時候看到從另一個荷包露出一角的證件。從里面抽出來,當宋凡看到上面標注著的“國家安全局”的字樣時愣了一下,心里的驚駭如翻江倒海一般。不明白自己干掉的“殺人凶手”怎麼就成了國家安全局的職員了。這下麻煩大了。

    當宋凡翻開那個本子看到里面的內容時更是不懷疑這證件的真假。腦中閃過無數念頭。站起身來將噬魂的衣物團成團然後打掃了下現場,認為不可能遺留下任何證據後,抬頭看到了一旁路燈桿子上的攝像鏡頭。心中忽然一緊,暗道一聲壞了。而就在這時周圍忽然想起了警笛聲。

    不用懷疑一定是小區的保安通過攝像鏡頭看到自己和噬魂打斗時的影像,由于太過駭人,對方果斷的選擇了報警。

    很快宋凡就像明白了一切。原來噬魂最後那一眼不是在宣揚他的不甘和怨恨,而是直直的盯著攝像機將他臨死時的慘狀傳達到了錄影帶上。自始至終不論宋凡如何制止噬魂最後都被他用眼神傳達了出去。估計那個中年人能夠讀懂噬魂臨死時所要表達的意思。那麼宋凡的秘密也將不在是秘密。

    這時听著越來越近的警笛聲,宋凡拉著一張臉。

    游戲還有有結束,噬魂留給宋凡的選擇要麼被他殺死,要麼被警察圍攻,最後事情越鬧越大,最終自上滅亡之路。噬魂給宋凡的選擇就是沒有選擇。

    噬魂殺死宋凡還有借口出路,但是宋凡殺死噬魂卻無路可走。這就噬魂遺留給宋凡的問題。被噬魂殺死也好,被警察圍攻也好。當宋凡選擇出現在這里的時候他就已經沒有後退之路了,伸頭是死,縮頭也是死。

    “該死的!你以為這樣我就沒有辦法了麼?一個死人能奈我何?”宋凡重重的哼了一聲,然後跑開了。
ifpiisluh 發表於 2009-6-21 15:03
第一百四十八章

    在不明事情真相,只是通過報警人員的一面之詞,警察們並不能判斷出事情的嚴重程度,畢竟像那樣激動的語無倫次的報警人員的電話每天每月不知會接到多少個,不可能因為報案人員情緒的不穩定就跟著激動,但是必要的措施還是會做的。因為報案人員聲稱遇見了不同尋常的暴力案件有錄像為證。

    不論事情真假既然有錄像為證那對方都跑不掉。在沒有確定案件真實的情況下,警員們駕車直接朝保安人員所說案發地點駛來,很快陸續進入到小區。當然這個時侯宋凡是不可能束手待斃的。

    宋凡在警察形成包圍圈以前就趕到了小區的保安室,砰的一聲踹開大門,冷冷說道:「不用找了。我在這裡。」

    幾個保安正坐在顯示屏前盯看著屏幕,剛才宋凡從攝像機前離去時專門避開了攝像機鏡頭,所以那些保安還在找尋宋凡的蹤跡。這時見宋凡忽然出現在自己面前幾個人同時一震,摸向身後的橡膠棍。

    誰知宋凡反映比他們更快,掏出墨鏡戴在面具臉上,隨後拿出了記憶消除器毫不猶豫的按下了按鍵。

    隨後耀眼的白芒在房屋內閃現,那幾個保安人員如同傻了一樣呆在了當場。

    宋凡也不看他們,收起記憶消除器快步來到監控台,在控制台上按動幾個按鈕盯著那一個個並排放著的顯示屏,當看到第三個的時候終於看到自己和噬魂決鬥時的錄像以及自己進入小區的影像,宋凡確定了自己要找地東西後將那盤錄影帶拿出來,又將一盒新地錄影帶放進去。做完這一切後才罷手。快步走出去關上了保安室的門。

    隨著一聲巨大的關門聲響起,幾個保安同時醒來。渾身打了個機靈。面面相互對視一番。顯然不記得剛才發生了什麼事。

    再說這時警察已經陸續進入到小區。一部分人直徑朝案發現場駛去,另一部分人則去了保安室。

    停下車,幾名警員陪同隊長來到保安室,一名警員推開門說道:「什麼情況?是誰報的警?」

    「報警?」幾名保安面面相視不知所然,他們這些動作全部落入了那名警員的眼中,那警員皺了下眉頭,實在搞不懂他們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在報假警,但是先前聽他們的口氣不像啊。

    其中一個保安人員說道:「我們沒有報警啊?」

    「可惡,你們說什麼?」那個警員冷著一張臉。顯然對那個人的回答很不滿意,隊長上前制止了他,也不理那幾名保安人員直徑走到監控台。

    那幾名保安人員面面相視,搞不明白怎麼會忽然有警察闖入。推門就問他們誰報的警。再看到那隊長的行動後雖然有些茫然但也不敢輕舉妄動。畢竟對方可是刑警。

    那隊長翻看了一遍監控錄像並沒有發現宋凡地蹤跡,只是看到除宋凡外其他人進出的錄像,忽然,他發現了一個監控錄像上顯示的日期時間竟然是從一分鐘前才開始錄像的,看到這一情況不禁讓他有些奇怪。

    「怎麼了?沒什麼情況啊。」剛才那名警員也盯看了下錄像並沒有發現異常情況,然後扭身對著那幾名保安呵斥道:「好啊。居然報假警!」

    那幾名保安人員被那警員一頓呵斥嚇了一跳,心裡地委屈就甭提了,本身他們報警沒有錯。錯的是他們選擇了錯誤的時間,錯誤的地點又遇到錯誤的人,被宋凡用記憶清除器清楚了記憶才落得如此下場,恐怕等待他們的將是難以逃避地責任。

    「住口!」這時隊長猛然呵斥一聲,在屋子裡的所有人同時震了一下看向隊長。

    隊長也不管他們如何反應,指著其中一台顯示屏說道:「這台顯示屏所顯示的錄像時間足以說明很多問題,有人兌換了這台顯示屏幕地錄像帶。」

    這時,所有人朝那台顯示屏看去,裡面所顯示正是另外一波警員在做現場調查的錄像監控。那幾個警員這才反應過來。以為是那幾個保安人員把錄像給換了。警員們轉過頭怒視著那幾名保安,那意思已經很明確了。就是逼他們交出錄影帶。

    那幾名保安又不是傻子哪裡會不明白警員的意思,可是他們實在交不出什麼錄像,也沒記得自己報過警,可是一切都擺在眼前又不容他們狡辯。這一切對他們來說都好像夢境一般,連他們都被攪得糊塗了如何能回答。

    隊長隱約覺得事情絕不會那麼簡單,那幾個保安人員的樣子看上去好像很茫然,而且矢口否認自己報過警察,聯繫起自己發現的情況,覺得當中絕對有問題,雖然捉摸不透,抓不住重點。

    就在這個時候隊長戴在耳朵上的耳機傳來另一側警員的通報,聲稱在現場發現了異常情況,似乎有打鬥的痕跡。聽到這一報告隊長就更加確定了自己的推斷了。

    一開始保安人員報警說有不同尋常地打鬥,而後錄影帶被人取走,保安人員矢口否認報警,在現場發現異常情況,這事情聯繫起來足以使人產生懷疑,這期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隊長轉身朝那幾名保安人員問道:「在我們沒來這期間有什麼人來過這裡麼?」實際上他也就隨口一問,心裡明白就算真地有人來過那些保安也不會說出來。如果他們刻意隱瞞的話。但是目前也只有在他們身上找出突破口。

    「沒……沒有。」那幾名保安人員說道。

    「沒有?」隊長隨後又問道:「那你們有沒有離開過這裡?」

    那幾名保安人員同時搖了搖頭。隊長不禁皺起了眉頭,走到門前駐足掃了眼屋內地擺設情況,沒有發現匆忙離去時的異常情況,這就說明那些保安人員並沒有撒謊。他們的確在這期間沒有什麼慌亂的跡象。

    忽然這時門鎖上地一些痕跡引起了隊長地注意,彎下腰仔細的檢查起門門鎖的情況。

    這時在場的所有人同時看向隊長。不知道他發現了什麼。那幾個保安人員更是忐忑不安不知道怎麼會招惹到這些煞星。他們可都是升斗小民扛不起驚嚇。遇到這樣的事大都選擇迴避。

    這時見隊長用手在門鎖上面磨蹭了兩下,然後又轉到門前把腦袋湊過去看到了上面隱約印著的腳印,皺著的眉頭逐漸伸展開了。直起腰來說道:「你們幾個帶他們回去錄口供。」。

    幾個警員聽罷三下五除二就把那幾個保安給帶了出去。那幾個保安此刻些迷糊搞不清狀況卻也不敢反抗就這樣被帶走了。

    隊長對剩下的警員說道:「你們馬上去小區的正門。對方就算跑掉也絕不可能走太遠。」因為他覺得對方很可能會鑽自己等人前腳剛來後腳他走地空子。所以對方走正門的幾率比較大。

    剩下的那幾名警員雖然有所懷疑,但是上級命令不可違轉眼也都跑了出去。

    這時保安室就只剩下那隊長一人,見他喃喃自語道:「這門鎖的傷痕還有門面上地腳印明顯是被人用腳蹬開的,如果是保安人員會用這種方法開門麼?」

    「對方的目的一定是為了那盤錄影帶,可是那裡面到底記錄了什麼東西,他又是用什麼方法在那些保安眼皮子底下取走錄影帶的。」說著隊長又走到了監控台查看起其他的錄像來。他懷疑那幾名保安一定是在報警後遭受到了襲擊被人威脅,可是從種種跡象上看在這麼短地時間讓這些保安住口寧願承擔責任也不願意說出實情。他到底是如何做到的。如果不是用正常手段的話,那麼就肯定是催眠術一類地了。至於真實的情況只有在調查那些保安後才能搞清楚。

    就在這時隊長又在錄影帶上發現了端,前面幾個錄影帶上顯示記錄的人員流動中,有大部分是小區的住戶。但是卻有兩個看上去可疑的傢伙來的時候是兩個人,走的時候卻是一個人,而且時間又剛好差不了多少。這不僅讓隊長心生疑問。看清對方的服裝後,撥通了前去大門口的警員們地對講機,說道:「注意穿著西服地傢伙,他可能就是嫌疑對象。」在接到那些警員的匯報後隊長掛斷了對講機。

    這時宋凡避其鋒芒。躲到一旁將面具拆下,隨後又將自己地衣服外罩脫下換上了噬魂的那一身西服,將重要的物品都收拾好後。宋凡用手在前面的花園挖了個坑將自己的衣服和面具扔了進去。做完這一切,宋凡拍了拍手站起來這才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站住前面那個穿西服的傢伙!」這時幾名警員風風火火來到大門口附近,看到一個穿西服的傢伙鬼鬼祟祟的樣子。

    「有……有什麼事麼?警察先生?」一個青年男子穿著西服愣愣的問道。

    那幾個警員愣了一下瞧對方的樣子顯然和他們心中所描繪的嫌疑犯的形象差了太遠,心中暗自升起一種被欺騙的感覺,但還是朝那人走去。那幾個警員凶神惡煞的模樣著實嚇怕了那人。

    就在這時及名警員同時收到了隊長的來電,說嫌疑對象是一個穿著西服的中年人已經離去多時。讓他們趕快去追查。弄清楚他逃走的方向。隊長剛才也是隨著腦中的懷疑張口說了出來,想到剛才自己的話說的不清不楚,這才又重複了一遍。說了個明白。

    那幾名警員接到命令這才放過那個青年直徑朝大門口走去,再路過門衛時詢問了他有沒有見過一個穿著西服的中年男子時。那保安如實的回答了。問清了對方去向這便朝著對方離去的方向追去。

    直到那些警員離去,那名保安才鬆了口氣。倒不是他不願透露中年男子的身份,而是剛才見自己的幾名同僚被警察帶走,嚇到了他。不明白什麼情況。不敢亂說,能置身事外還是置身事外的好。如果那個隊長知道因為自己的一個舉動而牽引地整個事情走向變動地話,不知道他還會不會去帶走那幾名保安。因為這一系列的誤會到導致整個事件被扭曲到另一條軌道上,事情的發展已經超乎想像。

    當然,製造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宋凡此刻正站在小區盡頭的圍牆前扭頭看向身後,嘿笑一聲:「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你聰明我也不傻。想讓我深陷泥潭,就要有反蝕把米的覺悟。如果那些警察夠精明一定會把矛頭指向你的搭檔。既然不可能毀掉所有痕跡那只有牽引他們到另一條軌跡。」

    宋凡口中那個人恐怕就是中年人了,顯然這一切都是宋凡計算好的。先洗掉自己進入到這裡的錄影,隨後拿出另一盤記錄自己和噬魂打鬥地錄像。因為他知道對方一定會發現錄影帶的破綻,保安門前後話語的破綻以及自己破門而入的破綻,這一切一切都只是為了引起警察地足夠注意。這一切的一切都一步步進行的井然有序。

    他不信警察不會起疑,中年人來時是兩人走時卻是一個人,只要是個人第一意識就會懷疑中年人。有了意識才會逐步延伸到這條線上。如此「證據確鑿」,如果警察想瞭解被自己拿走的錄像到底記錄了什麼,他就必須先找到中年人,因為這個「動力」會促使他們把所有精力全部放在這裡的。

    在這麼短的時間。宋凡安排好了各種陷阱引導對方按著他地意志去做事,把警察的心理摸了個透。他是天生狩獵者,這是不可否認的事實。

    而那些罪犯之所以會被抓住原因是因為警察有充足地時間去調查研究現場遺留的痕跡從而推斷出端來。不要小看警察的智商和敬業。但是遇到像宋凡這樣的對手,恐怕他們會頭痛很長時間。

    最後宋凡輕鬆躍出牆去又匆匆來到小區門前,瞥了眼門衛,隨後帶上墨鏡拿出記憶消除器朝對方閃了下,說了幾句掩蓋自己拿傳單到這裡以及中年人身份的話。做完這一切才算功行圓滿,如果龍隱的噬魂知道自己所期待的事並沒有發生反而被宋凡所利用的話,估計就是在陰曹地府也會氣炸肺,很快宋凡就要坐上公交車離開了小區。

    看似這一切簡單輕易,實際上如果反應不夠快不夠機靈。稍微錯了一步的話那就滿盤皆輸了。而宋凡曝光是遲早地事。只要宋凡被列入重點嫌疑對象,那可就歇菜了。

    不說警察。恐怕國家安全局也會介入此事,畢竟龍隱牢牢控制著所謂地暴力機構。得罪了他們在ZG是不會有立足之地的。

    宋凡雖然不知道對方地底細,但是被警察懷疑也是件非常麻煩的事。好在這次的警察明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在包圍圈還沒牢固合上的時候就被宋凡鑽了個空子把所有對自己不利的證據全部抹殺掉包括消除那些保安的記憶。

    當然,剛才連續兩次使用記憶清除器,叫宋凡肉疼不已。不過現在想來也不冤枉,為小胖出了口惡氣的同時還能置身事外也就顧不得那麼多了。搖搖頭不再亂想。

    而這時,中年男子回到「禁地」後,很長一段時間都不見噬魂回來,心中有些納悶,不禁懷疑是不是出了什麼亂子,但轉念一想就算噬魂殺不了對方全身而退也不是不可能。畢竟他對噬魂的虛體還是很有信心的。可是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內中年人仍沒有見到噬魂的蹤跡,不免暗自擔心起來。覺得事情恐怕沒這麼簡單,於是從身上拿出一塊手錶,翻開滑蓋,裡面赫然顯示著一個小紅點在移動。

    原來在國安局每一個職員的衣服上都暗自隱藏著一個小型的定位器,能夠確定每一個職員所在的位置幫助其他職員找到到對方。

    中年人通過這個小東西能清楚地知道噬魂的所在。在久等不來之後,中年人決定親自動身去找尋噬魂。

    一刻無語,很快宋凡就回到了自己租住的小區。回到住房宋凡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悶頭一句話不說抽起了煙,當然也不是太凶。抽得稍微快了些。

    「你回來了?」這時蘇珊從廚房走出來。頭上包著絲巾,身上套著圍裙,手臂上也套著護袖

    ,整一個家庭主婦的樣子,看的宋凡一愣一愣的,連剛才地不愉快都不知道丟哪裡去了。她這一身打扮倒也有別樣地魅力,纖細的腰肢配上樸素的衣著,的確挺純的。讓人有種在緊張過後想要在她身上發洩蹂躪一番的**。不過宋凡很快就從當中回過神來,收回目光說道:「蘇珊……我需要你的幫助。」

    蘇珊愣了一下詫異的望著宋凡。見他這時從口袋裡掏出一個證件扔給了蘇珊,蘇珊接過證件又聽宋凡說道:「我惹大麻煩了。對方是國家安全局的。」

    「國家安全局?」蘇珊不由皺起了眉頭。

    「很厲害地組織,國家的安全機構,權利在特殊情況下大得嚇人。」宋凡說道。

    「這個本子你從哪裡得到的?」蘇珊問道。

    宋凡哼笑一聲。說道:「從我幹掉的一個職員手上拿到地,我當時從現場出來後就是穿著對方的衣服出來的。」隨後宋凡把自己的經歷和表現給蘇珊說了一遍。當中的驚險程度自然不必說,蘇珊聽到宋凡和同時虛體的地人交手時,不免乍舌一番,但當聽到宋凡最後臨走時的所作所為時還是忍不住笑罵宋凡一聲陰險。

    「可是,如果真如你所說的那樣。你想借警察地手去騷擾對方,對方畢竟也是大人物,有自己的府邸。恐怕他回到自己的府邸,那些警察也不敢找上門去鬧事,你所做的伏筆可就一點作用都起不了了。」

    宋凡聽完蘇珊的話不免哈哈大笑起來,說道:「蘇珊這你可就想錯了,我既然安排了這一切就一定有把握把那老小子騙出來,只要他一出來,事情就好辦多了。現在警察正滿大街找他,他一現身很快警察就會趕到。」

    「騙他出來?」蘇珊愣了一下不明白宋凡什麼意思。

    「那個老傢伙現在恐怕在公交車總站呢。」宋凡看上去心情大好,不曉得那個中年人在意識到自己上當後會是什麼表情。想想都覺得痛快。

    果然。同刻。那個中年人根據手錶上紅點所顯示的地方趕去。

    「近了!」

    「近了!」

    「咦?怎麼聽下不動了?」中年人在多次呼叫噬魂沒人回答後,心知他可能被對方擄走或者對方幹掉穿著他的裝扮混出來了。不過這些都不重要,因為有定位器不論對方如何藏匿都躲不過他的手掌心,他正準備出手格殺對方呢,卻發現紅點不動了,難道對方發現了什麼。也不多想來到目的地,可是原本狐疑地他在看到自己所要到地地方竟然是公交總站的時候明顯愣了一下,看著周圍停靠地一輛輛公交車,不明白對方把他引到這裡來有什麼目的。

    當來到紅點所示的位置後,他目所能及的就只有一輛公交車,難道對方就在這車上。也不再猶豫直接朝那輛公交車走去。

    「喂喂!你什麼人?」

    中年人也不理會那個公交司機直接走上了公交車,可是當他上了車後才發現車上一個人也沒有,不免更加狐疑起來,慢慢走到紅點所示的位置,看著空空如也的座椅,很敏銳的就發現了卡在窗戶上的一個好像電子小電池一樣的東西後,拉著一張臉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啊!

    中年人仰天怒吼一聲一拳砸碎了在那上面的玻璃,那個公交車司機跟在中年人身後來到車上,原本還想呵斥中年人的,但見到他發威後當時就嚇怕了,哪裡還會招惹他,拔腿就跑了。

    就在這時周圍忽然響起了一連串的警笛聲,一輛輛警車忽然開進了公交車總站,中年人這時如何不明白上了對方的大當了。恨得咬牙切齒,怒吼一聲:「臭小子,你給我等著我不會放過你的!」

    「哈哈哈哈……」另一側宋凡笑得直不起腰來了。

    原來因為和宋凡決鬥,不經意間噬魂身上那件西服被撕扯開了一個口子,宋凡在換衣服的時候發現了藏匿在裡面的定位器,手裡捏著那個小東西,心裡有了一番計較,這才有剛才的事情發生。
ifpiisluh 發表於 2009-6-24 20:05
第一百四十九章

    玩笑過後,宋凡收起笑臉,似乎想到了什麼不愉快的事情一樣。他知道暫時警方不會注意到他。

    蘇珊不失時機的插了一句:「對方的身份在那裡擺著,只要他亮出身份。你這樣做不會給對方留下任何麻煩。相反他還見過你的面目,再一借助警察的力量反過來對付你。這樣恐怕接下來的幾天大街小巷都會貼滿你的畫像,」

    「這就要看他們是不是真的為國家賣力的組織了……」宋凡哼笑一聲。

    蘇珊了愣一下不明白宋凡到底什麼意思。

    「我懷疑他們不像是政府的人,而是和政府合作的人。畢竟政府的人不可能隨意殺人,他們有自己的制度。像這樣明目張膽的襲擊他人也就只有非政府合作關係的散兵團隊或是什麼的人才會按照自己的意願行事。從他們行動上看他們蠻橫不講理,看我有些特別就要殺我滅口。這未免太過分了。」宋凡說道。

    「如果他是政府的人,在澄清身份後接下來的一步就是扭頭對付我。如果他不是政府的人,在上了這麼大一個當後,你覺得他不會惱羞成怒麼。以他們的作風在澄清身份後,我想他是不會透露有關我的一點消息的,因為他會親手把我處決。」

    「借這個機會我要徹底看清他們的面目。」宋凡說道。

    同刻另一側,被警察包圍住的中年人在亮出國家安全局的證件後,那些警察明顯愣了一下,不明白自己同伴們一直追查的嫌疑對像怎麼就成了國家安全局的人了。而且看那證件也不像是假的。

    好在一場誤會澄清的很順利,也沒出現什麼意想不到的變故。在接下來中年人的詢問中,通過警察們調查地結果,中年人很敏銳的發覺了這其中的端,理順清楚後,順勢聯想到了這一切都是那個和他有過一面之緣的人做下的。

    當時他就對這個人感到好奇和惋惜。但現在對他就只有難以磨滅的仇恨。尤其是發生眼前這中烏龍事件更是恨得中年人牙根直癢。

    果然,正如宋凡所說的那樣,中年人並沒有透露任何有關宋凡的信息,並用職務之便封鎖了所有消息,接手整個案子。

    那些警察哪敢違背頂著國家安全局名號的中年人地意思,很快就聯繫這案子的負責人雙方交接完畢,警察不再插手此案轉身駕車陸續離去。

    中年人望著離去的警車,哼聲說道:「察?怎麼察?老子就是殺人兇手,難道老子還要抓捕自己不成。」中年人自出道以來殺人無數何曾遇到過這種丟臉的事。長久以來養成的習慣。那種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的理念一隻是他的主思想。像這次殺了人還被警察追問地事,他又不能像對付旁人一樣對付那些警察,只能當傻子一樣賣弄嘴皮子。當真是大姑娘上轎頭一次,不禁使他極為氣惱。

    「好小子你想為金老闆討一個公道,別說沒有我殺人的錄像,就算有你敢交出來麼?你認為他們相信你還是相信我?我要對付你只要一個小拇指就能戳死你。」中年人恨聲說道。

    「就算他們不相信我,你敢讓他們插手麼?只要他們不插手死地人一定是你!」這時。另一邊的宋凡哼笑一聲。

    隨後又歎了口氣,說道:「金老闆死了。那三十萬算是打了水漂了……我上那裡去弄三十萬?金店股份的事都可能懸了。」看著蘇珊疑惑的望著自己,宋凡隨後將今天所遇到的事情和她講了一遍。

    蘇珊聽罷不免感歎一番,說道:「沒想到今天居然有這麼多事情發生。我覺得你不應該有什麼遺憾。尤其是你說醒那個女孩,讓她明白小胖對她的愛意,也算功德一件。」

    「可惜……我答應人家說後天會把錢交給她,可金老闆死了,就算我去了「禁地」也未必會有錢的。除非……」宋凡苦笑一聲搖搖頭。

    「除非什麼?」蘇珊問道。

    「除非金老闆的後人是我朋友……又或者是我認識的人。」說著宋凡再次搖搖頭。

    「好嘛,不說這些話了。你不是常說車到山前必有路麼。事情總有辦法解決的。」蘇珊笑道:「我們開飯吧。嘗嘗我地手藝如何。」

    宋凡愣了一下盯看著蘇珊,見她轉身走入廚房,隨後端出兩個盤子菜來。只把宋凡看的一愣一愣的。心說我這個純種的ZG人都不會做飯。你一個外星人能做出什麼東西來,那東西能吃麼……

    一夜無語

    清晨陽光總是明媚的,關靜嫻晨練回來回到宿舍先用毛巾擦拭了下額頭的香汗,隨後端著盆子來到水房洗漱一番後回到宿舍,剛坐到床上緩口氣,瞧見這時靠窗的一個舍友正蹲在床上一邊吃著早點一邊看著報紙,瞧她那目不轉睛的樣子似乎特別投

    關靜嫻也不多想,整理了下床鋪上的褶皺,從枕頭旁拿出本書來翻看了兩頁。

    「我塞!你們看。「禁地」又起風波。」那個女孩忽然咋呼一聲。

    關靜嫻聽罷皺起了眉頭,不知她是對「禁地」這兩個字敏感還是對那女孩地大驚小怪反感。

    「真的麼?我看看?昨天不是剛死了個人麼?」上鋪的一個女孩忽然從床上翻過身子,探下腦袋來盯看向那份報紙。

    關靜嫻實在受不了她們一驚一咋的樣子,抱起書朝門外走去。

    「不是,你看,上面的標題是「黃金懸賞令發佈者」遭到「禁地」詛咒剋死家中。」那女孩指著報紙上的標題說道。

    當關靜嫻走到門口時忽然聽到那個女孩口中說出「黃金懸賞令發佈者」剋死家中的話,如遭電擊一般,渾身打了個激靈。扔下課本快步跑到那個女孩面前也不說話一把搶過了那份報紙。努力的找尋著女孩口中地標語。雖然那些標語很大就在頂頁,可是關靜嫻此刻很激動。腦子很亂,眼神在報紙上掃了好幾圈才找準正題。

    「她……她怎麼了?」那個被搶報紙地女孩抬頭望向上鋪的女孩。見那個上鋪地女孩搖搖頭不知所然。

    當關靜嫻看到標題下面的內容時,看到上面說金得利金老闆因為擅自發佈懸賞令,在陸續接連好幾人喪命後,死神的鐮刀終於揮向了他。昨日下午金老闆和其女傭同時命喪家中,死狀竟然和「禁地」的幾名死者驚人的相似等等,當看到這些的時候關靜嫻整個人如遭五雷轟頂。哆嗦著嘴面目呆滯,好像傻了一樣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她的這些動作嚇壞了旁邊的兩個舍友,兩人下了床走到關靜嫻身旁扶著她,問道:「小靜,怎麼了?你沒事吧?」

    誰知關靜嫻呆滯一番後竟然哈哈大笑起來,神情時而悲憤時而大笑不止,搞的兩名舍友摸不準情況,可是如果仔細看去,在她的眼角竟然凝結著一滴淚珠。只是被她令人摸不透的神情所掩蓋住了。

    就在這時聽鐺鐺兩聲敲門聲,一個西裝各領的青年人敲響這個寢室的木門。

    兩個女生抬眼看去,發現了站在門口的一個年輕人,見他一身整齊的西服著裝,帥氣的臉頰,再配上他身上那種成功人士的氣質,對於她們這一階段的女生頗具殺傷力。

    果然那兩個女生眼前一亮隨即反應過來,問道:「你找誰?」

    「不好意思,打擾了,我是金得利金店的法律顧問,請問關靜嫻,關小姐是否在這兒?」那個年輕人問道。

    那兩個女孩愣了一下,下意識的看向握著報紙神情表現嚇人的關靜嫻。那名律師也隨著兩人目光看向了關靜嫻。
ifpiisluh 發表於 2009-6-24 20:06
第一百五十章

    因為有些話涉及到個人**,在一番交涉後年輕律師開車帶著關靜嫻來到一處早餐店。

    「這裡環境還不錯,小籠蒸包味道也很正。配上一碗熱豆漿,那滋味絕對美妙。關小姐,要吃點麼?」年輕律師替關靜嫻拉開一張椅子,自己在對面坐下來。

    關靜嫻扦了扦嘴角,沒有說話。神情有些木然,誰都知道她此刻心神不在此。

    年輕律師撇撇嘴,抬手打了個響指,後面跟上來一個服務員。

    「先生有什麼需要麼?」服務員彎下腰湊到年輕律師身旁說道。

    「先來兩杯熱豆漿。」隨後年輕律師問道:「關小姐喝原味的還是加糖的?」

    「原味的……」關靜嫻淡淡回應一聲。

    「OK。一杯原味的,一杯加糖的謝謝。」年輕律師說道。

    「好的,請稍等。」服務員答應一聲轉身走開了。

    「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我想早點回學校,今天還有課。」關靜嫻說道。

    「好的,關小姐。」年輕律師整理了下思路。說道:「雖然事發突然,金老闆並沒有留下什麼遺囑之類的。但您畢竟……」

    「他不是我父親,我沒他那樣的父親,他不配!」關靜嫻絲毫不留情面的叫喝一聲。引得周圍人們紛紛側目。

    「對不起……我失態了。」關靜嫻說道。

    「沒……沒有關係。」年輕律師說道:「話雖這樣說,不論您和金老闆之間有什麼嫌隙,法律上您還是他的女兒,這一點不可否認。我國刑法有規定。按照法律程序來辦理。金老闆的遺產將由您來繼承。這是任何人都無法干涉的。另外,因為金老闆生前有辦理過人身保險之類地,您知道……金老闆地事也屬於意外。所以保險公司也會賠償您一份高昂的賠償金。」

    「如果你想讓我繼承那傢伙的遺產,我勸你還是不要費力氣了,我是不會要他一分錢的。我早已和他斷絕了關係。我和你來這裡只是想告訴你。以後不要在來找我了,我有自己的生活,我不想和他沾上哪怕一點地關係。還有……他身後的事就拜託你了。謝謝你的豆漿。再見。」說罷關靜嫻站起身來朝門外走去。

    年輕律師愣了一下。顯然沒想到關靜嫻居然會是這種反應,來地時候他就聽同事說過了關靜嫻和金老闆鬧得很僵,現在看來何止是僵,簡直是水火不容。遂張口說道:「請等一下關小姐,您知道金老闆地遺產有多少麼?每年金店的分紅是多少?那些保險金的賠償是多少?等等這些我還都沒說呢。」

    「不論多少,都和我沒關係不是麼。」關靜嫻扭過頭來笑道。

    「您知不知道您剛才的決定會導致什麼結果?您將一份龐大的資金丟棄了。如果您不接受,那麼這份龐大的資金將會收歸國有。」年輕律師說道。

    「那樣不好麼?還能為國家做點貢獻。這是他應償還。也算補償他地罪孽。」關靜嫻說道。

    「您要是這樣說……那我無話可說了。但有件事您要知道。」年輕律師一改口風,語氣變得沉重了許多。

    「什麼事?」關靜嫻說道。隱約從他的話中感覺到了一份沉重感。

    「要知道昨天和金老闆一起死的還有一位女傭。她是一位單親家庭的母親,膝下還有一雙兒女。試想一下一個單親家庭的頂樑柱塌了砸傷的不是別人而是她自己的孩子,在往後的日子裡那兩個可憐的孩子將如何生存?而她也是在工作過程死亡的,按法律程序來看這筆帳最終會算到您地頭上來。法官會責令您賠償給那對孩子撫養費等賠償款項地。如果您繼承了金老闆的遺產那麼這些賠償對您來說都不是問題。但是如果您不接受地話,那這份賠償對您來說那就是天文數字。「就算是這樣又如何,在苦在累我也會憑借自己的雙手將賠償一分一毫的還上,別想讓我拿那傢伙一分錢。」關靜嫻說道。

    「哈……是麼。看來這對您來說是一種堅強的表現。我對您這種堅毅的性格表示崇敬。但是……很可能因為您的這份決定而導致106個孩子從此斷掉生活資助,最終他們是會被社會遺棄還是再次被人要挾走上不歸路那就不得而知了。」年輕律師說道。

    「你什麼意思?」關靜嫻詫異道。

    「這裡有一份資料您看一下。這是幾年來金老闆資助的106個孩子的資料。」說著年輕律師將一份資料表拿出來。

    關靜嫻愣了一下走過來拿起那份資料表看了幾眼。最後越看越心驚。因為在那上面所描述的如果都是真的話。那就太可怕了。

    在那上面的被金老闆資助的106個孩子都沒有一個健全的。他們大都是傷殘兒童,而且他們的來歷卻也不凡。如果仔細觀察的話他們大都是來自街頭乞討的「丐幫」的人。

    關靜嫻也聽過類似的傳聞,就是一些專門販賣人口的人將一些兒童拐賣給一部分人,而那部分人正是「丐幫」的高層,所謂「丐幫」實際上就是一些以乞討為營生的人組織起來的組織。他們通過收購人口販子販賣的兒童,將他們收購回來後將其致殘致傷,弄得那些兒童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因為越是弄的淒慘無比,越是能乞討到更多的錢,外人根本無法想像他們有多麼的凶殘,已知的有將三歲男童摘除睪丸;割皮斷肢,挖眼燒燬面容等行徑的。還有一些在小孩腦下體注射藥物使其喪失神志的。

    前些日子任雪剛剛破獲一起「丐幫」案件,因為關靜嫻和任芸芸的關係所以她知道這些。而那些傷殘的兒童一部分被國家收養,一部分被送還親生父母身旁,還有一部分恐怕就只有放任不管的了。

    而金老闆這些年來收養的這些傷殘兒童正是這一部分被遺棄的兒童,可憐他們被傷殘的程度太深已經無法做到生活自理,如果沒有人管他們等待他們的將是疾病與死亡,就算把他們救助回來,除了消耗外他們不會產生任何回報。不明白金老闆為什麼要救助他們,因為任何事情,哪怕他們自己動手吃喝拉撒睡對他們來說都是一種奢侈的行為。在他們面前任何事都不可能,所有人也都確信他們做不成任何事情。完全是個累贅。連讓人給他們一點鼓勵希望的興趣都沒有。或許也只有金老闆明白自己在做什麼。

    關靜嫻看完那些資料後,哼笑一聲,冷冷的說道:「還真是他的作風,任何事都相信奇跡的發生。不論別人如何想如何說,只要是被他認定的事不撞南牆是不會回頭的。」這讓關靜嫻想起了金老闆不管妻子女孩毅然決定調查「禁地」尋求解惑的事來,明知不可為仍要去做。

    最後害的自己的母親過早的去世,難道這都不能夠讓他清醒過來,現在又出現了這樣荒唐的事來。

    你到底要證明什麼?奇跡麼?

    別人認為不可能的事你卻要反其道而行非要證明可行。世界上怎麼會有你這種傻得一塌糊塗的人,你到底要多久才能明白過來!關靜嫻在心中吶喊道。

    「我也覺的奇怪,金老闆在投資方面一向很有成見,他所做的每一件事都那麼令人難以琢磨。但結果卻往往出人意料的好。但這件事……連我也想不明白金老闆救助這些無用的孩子的用意是什麼。」年輕律師說道。

    「我答應你。」關靜嫻忽然開口說道。

    那青年律師似乎早已料到這種結果。也不說什麼,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

    「但你要明白,我不是為了他的資產才決定繼承的,我是為了那106個孩子,我會繼續替他贍養那些孩子,但不是為了他那什麼可笑的奇跡,而是要證明給他看,他的理念是多麼的荒唐。我要證明給他看,他做的每一個決定都是錯誤的,包括和我母親結婚並且生下我,我不想看到他那副自詡救世主的嘴臉,自以為給別人帶來了希望,卻往往不經意間將更大的痛苦施加在身邊的人身上。」說著關靜嫻走了出去。

    那青年律師望著關靜嫻離去的背影,撇了撇嘴。

    「對不起金老闆我若不用激將法,您的女兒如何能接受您的遺產。在您生前我可以做牛做馬報答您,但在您死後恐怕這是我唯一能為您做的一件事了。」

    原來那個青年律師來時早就揣摩好了套路方案,巧妙的利用金老闆父女間的矛盾製造衝突,利用兩父女間的理念不同,逼的關靜嫻非要接受這份遺產不可。可見效果非常顯著,只是沒想到金得利金店居然會暗藏這樣的牛人,有如此助臂也難怪金老闆能在黑白兩道吃得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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