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7 藏寶海灣的地精之城 節27 最終之戰，尤格薩隆（7）
節27 最終之戰，尤格薩隆（7）
「喂，我說……莫爾基姆。」在向著奧杜爾的深處走去的同時，大寶湊到符文大師莫爾基姆的身邊問道。
「嗯？」符文大師莫爾基姆奇怪的抬起頭，看著這名有些不正常的冒險者。這傢伙給莫爾基姆的感覺很奇怪，有的時候好像是個比較可靠的主力成員，而有的時候又好像一個拖油瓶似的，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法動搖他那吊兒郎當的樣子……
所以，符文大師莫爾基姆對於牛倌他們的團隊感到很有些奇怪。這些冒險者們在不戰鬥的時候，看上去都不像是什麼手段高超的強者。無論如何也無法相信他們居然能夠與那麼強大的守護者霍迪爾僵持那麼長時間！要知道，霍迪爾大人究竟有多強，那可是符文大師莫爾基姆親身體驗過的！
「我想問你點問題……」大寶有些好奇的問道，「為什麼神力就能讓其他守護者免疫控制啊？而且那個智慧之神洛肯……大人只不過是將自己的力量灌注到霍迪爾的身上而已，為什麼之後他就像沙子似的散開了啊？」
「……你們這些冒險者君然連這些常識讀不知道？」 符文大師莫爾基姆頗有些奇怪的看著大寶，「真是太令人奇怪了……你們空擁有著強大的力量，卻對於常識類的問題無知得令人驚訝……」
大寶聳聳肩：「我們是後來者.嗎，降臨到艾澤拉斯大陸上也沒多長時間……雖然我們很優秀，但學習東西也要有個輕重緩急的嘛！那些歷史什麼的還有你說的這些常識，對於我們立足於這個世界似乎並沒有什麼幫助。」
大寶的話很簡單，也輕而易舉的.說出了整個艾澤拉斯大陸的現狀。冒險者們雖然並不都是窮凶極惡之徒，但是……每個冒險者的功利之心，都要遠遠的超過了普通的原住民。這不僅僅體現在他們的不怕死、不擇手段上。也體現在冒險者們對於非戰鬥、不能直接給自己提供利益的知識時所標下出來的冷漠。
「上古魔神的力量遠遠不是我.們這些凡人所能猜測的。」 符文大師莫爾基姆深深的看了大寶一樣之後，輕聲的說道。雖然對於冒險者們這種無時無刻都會變現出來的無知而感到有些不滿，但是……看在他們都擁有著超強實力的份上，符文大師莫爾基姆還是勉為其難的點了點頭，緩緩的給大寶大概的講了講。
「別看我們這些人都沒有被控制，那只是因為我們.的力量還不足以讓尤格薩隆分心！他只需要控制住幾名守護者就好了……所以，別看守護者們的力量要比我們強大無數倍，但是尤格薩隆的力量作用在他們身上的密度也要大無數倍……所以，如此強大的力量已經不是普通的實力強就能夠免疫的了……你懂嗎？只有神力，只有超過了一定濃度的神力，才能抵抗來自同一級別能量的影響！」
符文大師莫爾基姆說著，卻讓大寶吃了一驚。
「你說什麼！？神力！？」大寶頗有些震驚的看著符文大師.莫爾基姆，就連旁邊的陳真都將自己的注意力轉移到這邊來了……一直以來，陳真等人都沒有仔細考慮過上古魔神的力量屬於什麼層次，只是在心中隱隱約約有了那麼一個小小的概念而已……但是現在，當符文大師莫爾基姆清楚地說出來的時候，無論有沒有心理準備，大家都多少會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沒錯，就是神力。」 符文大師莫爾基姆的聲音顯得.有些牛蒼白，似乎回憶起了什麼可怕的事情一樣。
「上古魔神……他們.也是是眾神的一種。雖然不知道上古魔神們究竟來自何方，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們是能夠與真神級別的強大存在，泰坦巨人們相抗衡的強大存在！而他們的力量，雖然不同於我們所公認的力量體系，但是……不可否認的——那就是神力！！」 符文大師莫爾基姆看著陳真等人，頗有深意的說道。
「只有神的力量，才能對抗神的力量。」 符文大師莫爾基姆淡淡的說了這句話。
陳真猛然一震！！
「怎麼了？」大寶剛想問個問題，就看到陳真渾身一抖，臉色突然變得蒼白了起來，不由得關心的問了一句。
「呵呵……沒什麼。」陳真挑起了嘴角，勉強的笑了笑。
陳真突然響起了一個問題……一個他之前都沒有想過的問題。在奧杜爾之前，陳真他們也曾經深入過另一個上過魔神的領地，那就是上古魔神克蘇恩的領地！而在那個時候，當所有人的攻擊都對克蘇恩無法造成任何傷害的時候……
打破僵局的，是誰呢？
雖然，最後的致命一擊，是又陳真操控者遺跡之中所存留的某件東西而造成的。但是……在此之前，給上古魔神克蘇恩所造成巨大威脅的……卻不是別人！正是陳真所撿到的第一個軍團生物，水晶龍艾德霍華！！那個有著紅蓮之火作為終極技能的強大巨龍！
只有神的力量……才能對抗神的力量！？
雖然與我們的力量體系不同，但是……不扣否認的——上古魔神的力量就是神力！
這兩句話不斷的在陳真的耳邊迴響著，好像轟鳴的鐘聲、好像遠古的回聲……這兩個聲音不斷的在提醒著陳真，他……曾經所擁有的那位存在，很有可能是……
是……一名真神級別的存在！！
至少也是半身！！
難怪到後期，陳真根本就看不清阿德所擁有的力量了……原來如此！神力所蘊含的秘密，果然不是陳真這樣的凡人所能窺探得了的！雖然在冒險者們的歷史上從未出現過這種詭異的現象昂……可是陳真在這一瞬間真的感覺到，阿德也許真的是以為強大的、獨一無二的超級存在！
比如說……
神級。
「喂……喂！！」大寶叫了陳真幾聲之後，陳真依然都沒有答應。大寶立即就緊張起來了，回頭盯著陳真說：「你沒事吧？幹嘛裝傻嚇唬我們？」
陳真鐵青著臉勉強的笑了笑，強自壓抑住自己那波動的心弦。
「不……我真沒事。」
大寶聳聳肩，歪著頭看了陳真一會之後，終於還是轉過身去，繼續跟符文大師莫爾基姆討論問題去了。只是……陳真自己的心情卻從未平靜下來過！
難道說……
阿德真的是贏你可以與真神對抗的實力！？
……
「神的世界可真是神秘啊……」大寶笑嘻嘻的問道，「不過你剛才說的有問題啊，你不是說只有神力才能對付神力嗎？而且你又說泰坦們都是強大的真神！？」
符文大師莫爾基姆點點頭，有些疑惑大寶為什麼要這麼問。不過……在冒險者們的心思，作為一名久不接觸外界的原住民來說，想要瞭解他們那脫線並且極富跳躍性的思維，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那麼，如此說來……似乎泰坦們的身份很容易受到懷疑啊？為什麼他們無法殺死上古魔神呢？還要將他們封印起來才行！？」大寶奇怪的問道，「不是說只有神力才能對抗神力嗎？如果他們真的擁有神力的話，相信在佔據絕對優勢的同時，也能輕而易舉的將這些上過魔神打得飛灰湮滅了吧？為什麼還要費這麼大的力氣將它們封印起來？」
大寶的一個問題，問的符文大師莫爾基姆猛然一愣。
而一直走在旁邊便的陳真，在聽到大寶的話之後，卻感到心中一動……好像有什麼東西馬上就要想通了似的……可惜，這個靈感好像害羞的少女一樣，悄悄的露了個頭，就再次潛進思海的深處，讓陳真變得一點頭緒都沒有了。
「那個……那個……」 符文大師莫爾基姆剛想反駁大寶說的話，但是……當他張開口之後，卻發現自己卻沒有任何理由以及證據能夠正義凜然的反駁大寶的話，甚至連勉強一些的理由都無法說出口……
難道說，泰坦們有意將這些禍害留下來，讓他們在封印失效的那一天繼續禍害艾澤拉斯大陸？還是說要給艾澤拉斯大路上的所有種族們一個機會，讓他們感受一下上古之神那去昂達的力量！？
除了這些瘋狂的並且毫無根據的理由之外，符文大師莫爾基姆也想不出還有其他什麼理由能夠解釋大寶所提出來的問題了！不僅如此……就算是符文大師莫爾基姆自己也突然開始考慮到了這個問題……
為什麼如此強大、高高在上的泰坦們沒有立即將艾澤拉斯大陸上所有的威脅一竿掃淨呢？為什麼僅僅只是將這些強大的，並且除了泰坦們之外，其他存在很難壓制住的強大存在封印起來呢？
要知道……即便是再怎麼強大的封印，它們也都是有著時間限制的……無論是長時間的磨損還是由於能量乾枯所造成的法陣失效，總而言之，就像是大寶剛才所說的……也許也只有一種解釋比較合理了……
那就是：實際上，泰坦們的力量並不屬於神力！？
這……
這個推論已經不只是大逆不道的範疇了！甚至都已經開始威脅到了整個世界的信仰！什麼是聖光……什麼是泰坦……難道說！？
符文大師莫爾基姆已經不敢繼續想下去了。
就在符文大師莫爾基姆的心中有所動搖的同時，大寶這邊也沒有停止繼續發問，他有些不解的看著陷入了沉思的符文大師莫爾基姆，說道：「喂……喂！不是吧你！？咱倆說著說著，你居然就要睡著了啊！？」
大寶奇怪的說道：「哥們……就算你不想回答我的疑問，也不用這樣裝傻吧？難道你不是原住民嗎？這種事還用想啊？用你的話說……嗯，叫什麼來著？……這叫常識對吧？」大寶有些好笑的看著這位鋼鐵議會僅存的一位。
「……」符文大師莫爾基姆的臉色陰沉了下來，但卻沒有繼續跟著大寶的這個問題回答。只是輕聲的說道：「神的意志不是我們所能揣測的……不管泰坦們的用意如何，那些強大存在的想法都不是你我這種渺小的存在所能仰視的。」
「切……」大寶惡狠狠的鄙視了符文大師莫爾基姆一下。當然……這種鄙視他只是放在了心中而已，並沒喲說出來。而他雖然也表現出了一些不滿的態度，可是心中沉積著很多東西的符文大師莫爾基姆，卻也沒有功夫跟大寶說閒話了。
「那麼……最後一個問題……你別走啊！」大寶想要拽住符文大師莫爾基姆衣襟，但這位鋼鐵議會的議長渾身上下都是一身比較緊身的，並且帶著無數鋼鐵符文的衣物，大寶即使想拉住他也無處下手。
「……好吧。」 符文大師莫爾基姆無奈的說道。
僅僅是十幾分鐘的對話，對於這位為題寶寶，符文大師莫爾基姆就有些吃不消的感覺了，雖然之前符文大師莫爾基姆也認為這些冒險者問不出什麼有深意的問題，可是僅僅兩個回合之後，他就開始發現……自己已經變得狼狽不堪了。
「好啦，我也不會問其他的啦……我只是想問為什麼洛肯的身體會變成那個樣子？——就是一下子變成了粉末，直接就碎掉了？」大寶好奇的問道。實際上，這個問題才是他最開始想問的，只是後來因為打岔與突然聯想，這才讓大寶將這個最初的問題壓倒了最後。
當聽到大寶接下來的問題之後，符文大師莫爾基姆這才稍稍的鬆了口氣。這一次大寶可沒有再給他出什麼難題了。
「智慧之神洛肯大人的身軀……他畢竟不是一名真神。你要知道這一點……神的力量是強大的，但是成為神又是非常困那的……所以這才有了半神這個階位。他們要遠遠的超過一半的英雄級別的實力，但是比起真神來說，還要差很大一截。」
符文大師莫爾基姆回答道。
顯然，這樣的答案無法滿足大寶這個問題寶寶，所以符文大師莫爾基姆很自覺的繼續解釋下去。
「而眾所公認的，真神與半神的區別就在於神格的存在。而神與非神的區別就在於神力的存在。」 符文大師莫爾基姆怕大寶聽不懂，在這裡稍稍的解釋了一下：「成為一名神級的存在，最基本的特徵就是他所擁有神的力量。而成為一名真神的劃分，就是是否存在神格……只要擁有了神格，那麼這個存在就會天長地久的繼續存在下去……可以說，神格就是跳時間循環的通行證，只要擁有了神格，無論是誰，他身上的一切都會相對靜止下來……」
大寶顯然沒有聽明白符文大師莫爾基姆在說什麼。
不過符文大師莫爾基姆也沒喲義務讓大寶每一句話都聽懂，他已經有些不耐煩了：「神格是神力所依托的核心。只要擁有神格，那麼神力就會源源不斷的產生。但是……沒有神格的半神，只要其身上的神力使用超過百分之四十，那麼他的身體就會開始崩潰……就像洛肯大人一樣……」
神軀崩壞？神格與神力的關係？
雖然大寶這邊依然還是沒有什麼偷襲，可是知道了很多內幕的陳真，在此時此刻卻突然明白了更多的東西……不得不說，大寶這傢伙平時攪局攪得厲害，但在關鍵時刻還真能發揮不少作用呢！
特別是在這種他本人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如果知道了，那他不破壞就是天大的運氣了。
「那個……」大寶還想接著問點什，可是接下來符文大師莫爾基姆根本就不跟大寶說話了，推辭說還有很多事做，自己就一溜煙的消失了……害的大寶在一邊冥思苦想了半天，也沒有理順任何的頭緒。
「看來……這個世界上的秘密，要比我想想的還多呢……」陳真輕聲的喃喃自語。
此時，他不禁想起了剛才發生那驚人的一幕時，自己的戰場輔助系統所刷新出的那驚人的數據量。其中的一些片段在陳真的反換算下，也能夠還原出一些零零散散的信息……但就是因為這些信息台零散了，以至於陳真甚至連他們之間有什麼聯繫都無法弄清楚！
而此時的陳真，手中又沒有什麼不受監控的大型計算資源，也沒有資深的數據分析儀輔助，素以……僅僅只是還原出一兩條情報就已經讓他焦頭爛額了。如果再增加更多的信息，甚至將那海量的數據完全翻譯過來……
也不是沒有可能，只不過陳真也要再多算個那麼幾千年而已。
在這種情況下，陳真自然也無法繼續探尋自己的戰場輔助系統究竟監視到了什麼……但是，陳真他自己也能夠猜到……顯然，當戰場輔助系統捕捉到神力的數據之後，這才開始瘋狂運轉的，甚至都不惜暴露自己會傳送細細的秘密也在所不惜！
要不是陳真用了一點小小的手段的話，那麼這西情報可就都要被傳送到某些大人物的眼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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