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異界] 上帝武裝 作者:名醫 (已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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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njeen88888 2009-7-13 09:44:47 發表於 遊戲競技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407 502195
jldark 發表於 2009-9-2 19:52
第一百六十一章 以一敵五

    “說!”唐璜停止了計時,厲聲喝道。

    見識過了唐璜的血腥手段後,捕奴隊成員再不敢有絲毫的懈怠。他們生怕自己的回答慢了會激怒唐璜,連忙七嘴八舌,爭先恐後的說:“麝族的族長現在被我們逼到了營地中央的族長府中,正在進行著最後的頑抗。我們的隊長領著兩百多號兄弟,已經將那些給圍了個水泄不通。”

    “營地中央的族長府嗎?”唐璜抬起頭來,向著營地中央望去。

    因為唐璜現在所在的位置,和族長府之間,相隔著許多房屋,阻礙了唐璜的視線,讓唐璜根本就無法看到族長府周圍的情況。但是他也能夠看到,在營地中央的上空,那升騰起來的滾滾濃煙和耀眼的火光。光是從這一點就足以判斷出,此時,在麝族的營地中央,正在進行著激烈的戰鬥!

    就在唐璜準備前往營地中央,去援救麝族族長的時候,一個聲音突然在他的耳邊響起。在這聲音中,帶著濃濃的驚訝和不解:“你是什麼人?在這裏幹什麼?”

    唐璜聞聲轉過頭去,卻看到一個捕奴隊成員,突然從一棟房屋的轉角處轉了出來。在他的肩膀上,還扛著一隻被塞的滿滿當當的大麻袋。看的出來,他應該是剛剛才在麝族營地中收刮了一番的。然出現的捕奴隊成員,驚訝地睜大了眼睛望著唐璜。他很快也看到了在唐璜身邊,被粗壯的荊棘藤條給捆了起來,懸掛在半空中,並且被荊棘藤條不斷給抽打的捕奴隊同伴。

    捕奴隊成員驚愕的張大了嘴巴,他的大腦在這一刻出現了當機的症狀。在呆愣了兩三秒鐘後,他突然反應了過來。驚恐地張大了嘴巴,尖聲驚叫了起來:“該死的!這是敵……”

    捕奴隊成員的話剛剛才喊出口,唐璜就是一個箭步向著他沖了過去。唐璜奔跑的速度快如閃電,疾似雷霆。眨眼之間,就已經沖到了捕奴隊成員的身前。

    倉皇間,捕奴隊成員想轉身逃跑,可是他的動作哪有唐璜來的快?唐璜右腳用力的在地上一頓,同時抬起左腳,飛快的扭動腰身,靠著扭動腰身。帶動自己的左腳擺動了起來,狠狠地就是一個鞭腿,砸在了捕奴隊成員的腰間。

    砰的一聲悶響,唐璜這勢大力沉的一記鞭腿,直接就將捕奴隊成員身上穿著的鐵甲給劈碎了。火屬性地鬥氣噴湧而出。更是將捕奴隊成員的腰椎、胯骨全都給震碎了。強大地力道,同時也將捕奴隊成員給轟的飛了出去。被他扛在肩膀上的大麻袋在這個時候落了下來。裝在其中來,散落了一地。

    看來,這個捕奴隊成員此次地收益很不錯。可惜的是。他再也沒有性命享用成員才將最後一個襲字說出口。但是在這個時候。他地聲音已經是極其衰弱的了。\這個襲字剛一吐出口,他便徹底地昏死了過去。

    不過。這個捕奴隊成員之前尖叫著吼出的那幾個字,卻還是將周圍正忙著姦淫擄掠。抓捕麝族奴隸地捕奴隊同伴給招了過來。

    當趕過來的捕奴隊成員看到了陌生的唐璜,以及地上躺著的好幾具同伴的屍體後,就算是再搞不懂狀況的人,也在瞬間明白了這裏到底生了什麼事。

    趕過來的捕奴隊成員足有二十來人,在一個小頭目的命令聲中,二十來人很快便列出了一個嚴整的陣型,在整齊的咆哮、喊殺聲中,向著唐璜起了衝鋒。

    看著這二十來個捕奴隊成員,動作整齊劃一的樣子,分明就像是經歷過正規的,嚴格的系統訓練。這讓唐璜不由的眉頭一挑,頗為驚訝的在心中暗道:“據我所知,捕奴隊的人都是從各地招募來的破落戶、亡命之徒,雖然他們悍不畏死,但是相互間的配合卻並不嫺熟,但是眼前的這些人,卻和那些捕奴隊截然不同,他超過捕奴隊,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雖然唐璜很好奇,但是他卻沒有時間多想了。因為這二十來個捕奴隊成員的衝鋒速度快的很,眨眼間的功夫,就已經沖到了唐璜的身前。而最前排的那幾個捕奴隊成員手中的武器,甚至已經能夠夠到唐璜了。

    一直沒有動靜的唐璜,在這個時候總算是動了起來,他舉起了右手,輕聲喝道:“荊天棘地‧縛!”

    一道綠色的光芒在唐璜的右手背上一閃而逝。

    無數胳膊粗的荊棘藤條突然從地上冒了出來,纏繞在了沖向唐璜的捕奴隊成員們的身上。這些荊棘藤條還非常的猥瑣,不但捆住了捕奴隊成員的身體,而且還伸入到了他們的口中,堵住了他們的嘴巴,讓他們不能叫喊。

    但不知道為什麼,這種場景,卻讓唐璜不由自主的聯想到了,他曾經所看過的那些觸手系列的動漫來……

    邪惡!這真的是太邪惡

    唐璜並不是一個嗜殺的人,所以他並沒有將這些捕奴隊成員殺掉,而是指揮著荊棘藤條,不住的抽打著他們。\讓他們在疼痛中,懺悔自己犯下的過錯。

    唐璜不再理會這些被荊棘藤條折磨的捕奴隊成員,他轉而向著營地中央,快速的奔跑了過去。的途中,不少的捕奴隊成員正在四處的燒殺劫掠,他們自然是現了唐璜這個陌生的傢伙,於是紛紛撲上前來,想要將唐璜給拿下。然而他們的實力卻委實不濟,只有著人階四五級的實力,根本無法對唐璜的前進造成任何的阻滯。他們中,有的人是被唐璜給揍趴在了地上,有的人則是被地上突然出現的荊棘藤條給捆綁住了。還有些正在強暴婦女的人,則是直接被唐璜給轟殺成渣了。

    唐璜的來勢洶洶,讓捕奴隊成員不敢再阻攔他了。但同時卻也引來了捕奴隊中,地階強們的注意。

    五個實力在地階三級左右,身穿著全套黑鐵玄甲的大劍師,出現在了唐璜的身前,呈一個扇形,攔住了他的去路。

    “ 是誰派你來的?你其他的同伴都藏在什麼地方?為什麼沒有和你一起行動?”其中一個大劍師在上下打量了唐璜一番後,說:“雖然我不知道你用什麼辦法隱去了自己體內的元素氣息,但是從你剛才的表現來看,你應該也是一個地階強才對。你既然前來搗亂,應該也知道我們的底細。只要你肯說出是誰派你來的,我們對你之前的所作所為,全都可以既往不咎。而且,我們還可以將你招入隊中!既然你知道我們這支捕奴隊的底細,納米應該也就知道,我們志帝國中的地位,是如何的超然!能夠加入我們,可是你幾輩子修來的福氣!若不是因為你是一個地階強,而我們隊長又是一個愛才之人,我才懶得和你說這麼多的廢話!”

    就在這個大劍師說話的時候,唐璜也在仔細的打量著對方。

    雖然穿越來到永恆大陸的時間並不長,但是唐璜卻也知道,一套黑鐵玄甲的價值,到底有多麼的珍貴。至少,黑鐵玄甲並不是普通的捕奴隊有資格、有能力擁有的。可是站在他身前的五個大劍師,卻都身穿著黑鐵玄甲,這就讓唐璜不得不懷疑他們的身份了,再加上大劍師的此時的這一番話,唐璜的腦海中頓時閃過了一道靈光,一切似乎都豁然開朗了。

    “看來,這支捕奴隊應該是德志帝國的某支正規軍,喬裝改扮的了!”唐璜在心中下了結論。

    雖然獸人帝國和人類國家,都明令禁止買賣對方的族人做奴隸,但那不過是做做樣子罷了。實際上,無論是人類還是獸人,只要稍微有點身份地位,有點錢財的,誰家裏沒有豢養幾個對方的族人做奴隸?畢竟,這些異族的奴隸,能夠讓貴族從他們身上找尋到一些異樣的快感!

    再加上這種異族奴隸買賣的利潤極高,甚至讓一些貴族和軍方的高官都怦然心動,悄,喬裝改扮成捕奴隊,插手到異族奴隸買賣中來,以牟取豐厚的利潤。而此次前來襲擊麝族的捕奴隊,顯然就是德志帝國的正規軍喬裝改扮而來。

    大劍師以為唐璜是某個敵對勢力派來搗亂的,可惜的是,他顯然是猜錯了。

    唐璜根本就不想和他們廢話,他現在只想要救出麝族族長,以便能夠替莉莉絲求取到玄天麝香。所以他根本不想在這五個大劍師的身上浪費時間。

    “獅族地階戰技——群獅亂舞!”

    唐璜一聲清嘯,火紅色的鬥氣從他的體內噴湧而出,在他的身上凝聚成形,形成了兩個身穿火焰鎧甲,手握烈火戰刀的分身武士。

    “擋我路,殺無赦!”唐璜殺意凜然的喝道。

    “找死!”五個大劍師勃然大怒,他們齊聲喝道,抽出腰間的佩劍,從五個不同的方向,向著唐璜起進攻。

    憤怒中的大劍師們,並沒有注意到,唐璜所使用的並不是人族的戰技,而是獅族的
jldark 發表於 2009-9-3 17:49
第一百六十二章 放人,否則格殺勿論!

    唐璜的兩個火紅色分身一展手中的烈火長刀,將四個大劍師給纏住了,它們都是鬥氣所化的分身,不懼疼痛也不怕死,面對著四個大劍師的凜冽攻擊,它們毫不畏懼,招招都是同歸於盡的手段,一時半會間,倒也逼的四個大劍師手忙腳亂,難以應付。

    趁著四個大劍師被鬥氣分身纏住的時機,唐璜兩步就沖到了剩餘的那個大劍師身前,不等對方有所反應,他就連續數拳轟在了大劍師的身上。

    黑鐵玄甲不愧是上等的防具,唐璜一拳能夠將普通的鐵甲給擊碎,但是一拳擊在黑鐵玄甲上,卻只能是令其略微凹陷。足足數拳下去,也不過是讓這凹陷更深一些罷了,卻無法擊碎黑鐵玄甲。

    唐璜的眉頭一挑,暗贊道:“真不愧是黑鐵玄甲,防禦力果然強的驚人!”

    雖然無法正面擊破黑鐵玄甲,但是這並不代表著唐璜就束手無策了,他冷哼了一聲,右手一伸,漆黑的刺客短劍瞬間出現在了他的手中。他緊握著刺客短劍,迅捷無比的從黑鐵玄甲的縫隙中插了進去,直接將大劍師的脖頸給割破

    大劍師慘叫一聲,雙手捂住脖頸,身子一歪,倒了下去。

    有了經驗後,唐璜下手的速度就要快了幾分,他故技重中地刺客短劍。沿著黑鐵玄甲的縫隙,將四個大劍師的脖頸全都給割破了。

    幹掉了五個身穿著黑鐵玄甲的地階三級強後,唐璜將兩個鬥氣分身給收回了體內,快步的向著營地中央的族長府,賓士而去。

    當唐璜趕到了營地中央地族長府時,族長府已經被捕奴隊攻陷了。數以百計的麝族,被全副武裝的捕奴隊成員,從族長府中給驅趕了出來。在這些淪為了努力的麝族人中,就有著麝族的族長——麝月。

    麝族女子的美貌是出了名的,而身為族長的麝月,則是麝族女子中,最為美豔動人的。她的美貌驚世駭俗,據說已經可以和神界地美神相媲美了!此時的麝月,正屈膝跪在捕奴隊隊長,地階八級強。塞樸拉斯的面前。

    看著這樣一個絕世大美人兒跪在自己身前,塞樸拉斯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他甚至不由地在腦海中妄想出了這樣的一個畫面來:麝月就這樣楚楚可憐地跪著,伸出素手來替他解開褲帶,掏出他褲襠內的分身,然後用她那張嬌豔欲滴的烈火紅唇含住……想必。這樣的遭遇,將會是人世間最美、最爽地享受了吧?

    然而這也僅僅只是妄想罷了。因為塞朴拉斯很清楚,麝月是那個人指名預定的,如手,只怕九族都會被那人給誅滅地。塞朴拉斯可不願意冒這樣的險!

    塞樸拉斯在心中暗道:“媽地!真不愧是麝族的族長,實在是太漂亮了!將老子心中地邪火都給勾出來了!不行。等會老子一定要去找個上等的麝族女子來瀉瀉火。要不然,早晚都得憋死!”

    雖然心中在想著淫邪的事情。但是塞樸拉斯卻並不願意將心中的淫邪念頭在麝月這樣的大美人兒面前表露出來。在麝月的面前,他更想要裝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就算是無法一親芳澤。至少也要給大美人兒留下一個好印象。畢竟,麝月以後肯定會成為那個人最寵愛的女人,若是沒能給她留下好印象,以後她在那個人的耳邊吹吹枕邊風,自己不管是有幾條命,都不夠死的。

    “麝月小姐,你跪著做什麼?起來,快快請起來!”塞樸拉斯伸手想去將麝月攙扶起來,其實他更想要借著這個機會,來觸摸一下對方吹彈可破的柔嫩肌膚。

    跪在地上的麝月,微微向旁挪了挪,避開了塞樸拉斯伸過來的手,她低著頭,語氣平淡的說:“這位大人,還請你放過我族中的老幼病殘。就算你們將他們擄走,也不可能賣出好價錢的,而且還會給你們增添諸多的麻煩。如果你我麝族留下一個繁衍的血脈,我麝族將會對你感激不盡!”

    “這個嘛……” 塞樸拉斯有些為難了。雖然麝族的老幼病殘的確是賣不到太高的價錢,但是在黑市的拍賣會上,卻依然是很暢銷的。因為,就算是老了的麝族,也是風韻猶存,別有一番韻味。許多有錢人好的也就是這一口。如果答應了麝月的請求,那麼必定會損失一大筆收入。可如果拒絕了的話,誰能保證她以後不會在那個人的耳邊說自己的壞話呢?

    就在塞樸拉斯在心中權衡著這其中的利弊時,站在他身邊的副隊長利比理亞一聲爆喝,打算了他紛亂的思緒。

    “你是誰?幹什麼的?”

    塞樸拉斯轉過頭去,看到了利比理亞口中質問的那個不速之客——一個穿著單衣,全身上下沒有半點元素力的普通人類。

    塞樸拉斯的眉頭一挑,頓時就厲聲罵了起來:“該死的,這個白癡是誰給放進來的?難道你們這些混蛋都是吃閒飯的嗎?為什麼放這樣一隻小蟲子進來?媽的!派出去監視四周的斥候呢?難道全部都死絕了嗎?”

    倒是他身邊的利比理亞,覺的這件事情並不尋常,他眉頭微微一皺,低聲說:“隊長,只怕這個人類並不簡單,你看他的身後!”

    順著利比理亞指的方向,抬頭一望,卻看到在唐璜的身後,數十個捕奴隊成員畏畏縮縮的,就是不敢上前,只敢遠遠的跟隨在他的身後。這樣詭異的一幕,讓塞樸拉斯的眉頭一皺,低聲道:“看樣子,這小子一定是一路廝殺進來的。可是,為什麼從他的身上感覺不到半點元素力呢?難道,他是用了某種秘法,掩蓋了自己身上的元素力?”

    “很有這個可能!”利比理亞點頭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個小子,肯定是那位的對頭派來搗亂的。他肯定不是單身前來,一定還有同伴隱藏在附近。隊長,我們得趁著他的同伴尚未趕來匯合之際,派人到周圍去將他的同伴找出來幹掉!”

    塞樸拉斯點頭說:“你說的沒錯!利比理亞,你帶幾個人去周圍看看,一旦現有可疑的人物,一律格殺勿論。至於這個小子,就交給我來對付吧!”

    “ 是!”利比理亞躬身應道,叫上了七個地階強,以及三十來個普通士卒,和他一起,去四周搜索捕殺那根本唐璜那些根本不存在的同伴裏亞,只是看了眼塞樸拉斯,以及跪在他身前的麝月。不過,唐璜只是覺的跪在塞樸拉斯身前的麝族女子長的格外漂亮,卻並不知道,她就是麝族的族長。眈的強敵,但是唐璜絲毫沒有畏懼和退縮,反而還盛氣淩人的喝道:“只要你們釋放俘虜的麝族族長以及麝族族人,我可以饒你們不死,允許你們帶著劫掠的財物離開這裏!”

    唐璜的這番話一出口,無論是捕奴隊還是被俘的麝族族人,全都愣住了。\所有的人,都睜大了眼睛,驚愕的望著唐璜。無論是誰都沒有料到,孤身前來的唐璜,在面對著數百士卒和二十來個地階強的時候,竟然還敢口出狂言。

    “哈哈哈哈……”在瞠目結舌的呆愣了片刻之後,塞樸拉斯突然大笑了起來,周圍的捕奴隊成員也跟著一起大笑了起來。

    在哄笑聲中,唐璜的神色依舊沉靜,他冷聲喝道:“同一句話我不希望說第二遍!”

    “好狂妄的小子!”塞樸拉斯總算是止住了笑,他盯著唐璜,那雙褐色的眼瞳中閃爍著森然的殺意,他冷哼道:“殺了他!”

    一個身穿著黑鐵玄甲的地階三級強立刻越眾而出,手中的長槍挽出一個槍花,向著唐璜撲了過去。這個地階三級強一直跟隨在塞樸拉斯的身邊,沒有見識過唐璜的厲害,所以,迫切想要搶奪功勞的他,第一個就沖了出來。

    “地階戰技——奪命梨花槍!”

    地階三級強一聲爆喝,那杆長槍在他的手中抖出了數槍花來,將唐璜身上的要害部位,全都給罩在了槍花之中。

    “地階戰技——獠牙破!”

    唐璜剛才已經見識過了黑鐵玄甲的驚人防禦力,所以他這一次選擇使用的,是獅族地階戰技中的一種特殊戰技——獠牙破!

    魂力所轉換的火屬性鬥氣,從唐璜的體內湧了,化作一隻只火紅色的尖銳獠牙,從黑鐵玄甲的縫隙中鑽了進去,紮在了地階三級強的身上。

    “地階巫術——爆炎!”

    唐璜從炎獅戰將那裏獲得的,並不僅僅只是戰技,還有著部分獅族巫術。此刻他所使用的炎爆,正是獅族巫術中的一種。

    紮進地階三級強身上的火焰獠牙,在唐璜的喝聲中,驟然爆炸,化為熊熊燃燒的火焰,瞬間就將地階三級強給燒成了焦炭。
jldark 發表於 2009-9-3 17:49
第一百六十三章 浴血奮戰

    塞樸拉斯望著唐璜。驚訝的說:“好小子。怕是實力已經達到了地階五級了吧?不過。據我所知。無論是獠牙破還是爆炎。都是獸人帝國的四大王族之一的獅族的戰技和巫術吧?你究竟是從何處學到的?另外。為什麼你能夠同時使用戰技和巫術?”

    “這不關你的事!”唐璜一腳將落在地上的黑鐵玄甲給踹開。冷眼盯著塞樸拉斯。喝道:“立刻放人。否則死!”

    “好狂妄的小子!不過是地階五級的實力罷了。竟然也敢在我的面前囂張!”塞樸拉斯勃然大怒。他獰聲笑道:“你不肯說是麼?那就讓我將你擒住。嚴刑拷打。我看你說還是不說!”

    塞樸拉斯的話聲剛落。立刻就有人將他的武器給扛了過來:一柄足有兩米來長的斬馬

    塞樸拉斯右手抓過這柄斬馬刀。縱身躍到半空中。雙手緊握著斬馬刀的刀柄。將這柄足有兩米來長的斬馬刀直接給掄圓了。向著唐璜的頭頂劈了下來。他的速度極快。這一系列動作都是在彈指一揮間完成的。

    面對著塞樸拉斯這勢大力沉的一刀。縱然是唐璜。也不敢正面相抗。他在第一時間就將詭異步伐給裝備上了。靠著詭異的身法。險險的避開了這一刀。

    轟

    劈空的斬馬刀重重的落在給劈出了一道深深的壟溝。同時。暴烈的刀氣更是狂湧而出。將前方的一棟房屋直接給一分為二了。如此恐怖的一刀。若是落在了唐璜的身上。只怕他縱然已經煉出了藍色魂炎。卻依然是難以抵擋。頃刻間。就會被劈成肉醬。

    即便是避開了這一刀。唐璜卻依然並不好受。那強勁的刀風不但向著前方席捲而去。同時也卷向了四周。唐璜被這銳利的刀風。給刮的全身一陣刺痛。

    趁著塞樸拉斯的刀劈在了地上地機會。唐璜揉身而上。因為塞樸拉斯的身上也穿著黑鐵玄甲。所以唐璜並沒有直接進攻。而是選擇了之前對付地階三級強時所用的辦法。

    唐璜厲喝道:“地階戰技——獠牙破!”

    火屬性的鬥氣從唐璜地體內狂湧而出。形成了一隻只火紅色的鬥氣獠牙。從黑鐵玄甲的縫隙中鑽了進去。紮入了塞樸拉斯的身體之中。

    唐璜右手猛的用力握緊。喝道:“地階巫術——炎爆!”

    紮入到塞樸拉斯身體中地鬥氣獠牙。驟然開始產生劇變。眼看著就要像剛才那樣。在塞樸拉斯地身體中爆炸成火焰。

    然而事情卻在這一刻出現了突變。

    從塞樸拉斯的體內湧出了一股更為強大的火屬性鬥氣。吞噬了。而唐璜準備的後招炎爆。也就沒有機會再施展出來

    塞樸拉斯獰聲笑道:“老子修煉的就是火屬性的鬥氣。你竟然還想要用火屬性的鬥氣來對付我?哈哈。你的鬥氣不過是地階六級地水準罷了。老子的鬥氣。卻是已經達到了地階八級。我要吞噬你地鬥氣。簡直就是易如反掌!哈哈哈……”

    得意的大笑聲中。塞樸拉斯飛起一腳。狠狠的踹在了唐璜的小腹上。直接將他踹飛了出去。將一棟房屋的牆壁都給撞塌了。

    雖然塞樸拉斯的這一腳讓唐璜吃痛。甚至張口噴出了一大口的鮮血。他清楚地感覺到。自己地幾條肋骨已經斷掉了。但是從磚瓦中爬起來的唐璜。卻並沒有喪失鬥志。甚至還在冷笑著。低聲說:“原來你修煉地是火屬性的鬥氣嗎?這可實在是太好了!”

    塞樸拉斯在這個時候已經將斬馬刀給提了起來。他單手拖著刀。任憑刀在地上摩擦出火光。邁步向著唐璜疾沖而來。

    剛爬起來的唐璜。伸手遙指著塞樸拉斯。輕喝道:“暗影傀儡!”

    在塞樸拉斯的影子上。突然多出了一隻小鬼的影子來。它死死的拽著塞樸拉斯的影子。並且一口接一口。狠狠的咬向了塞樸拉斯的影子。

    雖然小鬼襲擊的只是塞樸子。但是卻令他感同身受。不但沖向唐璜的腳步開始放慢了。而且還感到了陣陣揪心的疼痛。

    塞樸拉斯雖然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他卻可以斷定。這一定是唐璜搞的鬼。雖然疼痛難忍。雖然腳步沉重。但他卻沒有放棄沖向唐璜的念頭。反而還更加堅定了他要將唐璜給生擒的念頭。

    “荊天棘地!”

    無數胳膊粗的荊棘藤條出現在了塞樸拉斯左右。瘋狂的向著他纏繞了上去。並且還有那一根根滿是尖刺的荊棘藤條。從四面八方。向著塞樸拉斯抽了過去。

    “雕蟲小技而已。也敢在我的面前賣弄?”因為疼痛。塞樸拉斯的眼睛甚至已經轉變成了深紅色。他厲聲咆哮著。揮舞起了手中的斬馬刀。將所有向他席捲過來的荊棘藤條全部都給劈斷了。

    然而塞樸拉斯卻也驚訝的現。自己體內的火屬性鬥氣。似乎被某種神秘的力量給壓抑住了。如果說。往常的鬥氣能夠揮出的威力是十成的話。那麼現在。鬥氣所能夠揮出來的威力。就只有五六成了。

    毫無疑問。這一切肯定也都是唐璜在搗鬼!

    塞樸拉斯越的想要生擒唐璜了!

    若是能夠將這個全身都是古怪的唐璜生擒下來。送給那位的話。想必一定能夠討的那可是。當塞樸拉斯將湧向自己的荊棘藤條全都給斬斷後。他卻驚訝的現。唐璜竟然消失了。

    “該死的!”塞樸拉斯眉頭一挑。向他的手下喝問道:“那個小子跑到哪里去了?”

    然而他的手下和他一樣。都沒有看到唐璜的蹤影。他們只是看到唐璜的身影一晃。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塞樸拉斯環顧四周。想要尋找到唐璜的蹤跡。可是在這個時候。他卻突然感覺到。一股劇烈地刺痛。從他的脖頸中傳了出來。那滾燙的鮮血從他的脖頸中噴了出來。沿著黑鐵玄甲地縫隙流了出來。滴落在了地上。

    身經百戰。經驗豐富的塞樸拉斯。一下子就反應了過來:自己脖子上的動脈。被人給割破了!

    塞樸拉斯嘴唇動了兩下。吐出了一句話來:“可……可惡!我不甘心。實在是不甘心

    唐璜的身影在這個時候重新出現在了塞樸拉斯的身前。在他地手中。還緊握著一柄帶血地黑色短劍。

    “隱身?!你……你竟然會隱身?你是怎麼做到的?”塞樸拉斯瞪大了眼睛盯著唐璜。問出了心中的疑惑。不過他已經無法知曉這其中的答案了。身子一歪。轟然倒地。

    手握著帶血刺客短劍的唐璜。用滿是殺氣的目光在捕奴員的臉上一一掃過。冷聲喝道:“放人!否則。死!”

    如果是普通的捕奴隊。只怕在隊長被殺之後。就會做鳥獸散了。但是這支捕奴隊。卻是德志帝國地正規軍喬裝改扮而成的。他們同時還擔負著一項重要地使命。所以。即便是塞樸拉斯被唐璜殺了。他們卻依然不肯退去。

    此次捕奴隊中。總共有三十五名地階強。死在唐璜手中的已經有了七個。而利比理亞則帶著七個天階強去尋找唐璜的同伴了。再加上還有十個地階強正在四處姦淫擄掠。所以。此時尚且留在這裏的地階強。其實只有十個了!

    這十個地階二三級左右的強。齊齊爆出了一聲厲喝。各自拿出了自己慣用的武器。向著唐璜撲了過來。他們企圖以人數上的優勢。來瓦解實力上地差距。將唐璜給擊殺。與此同時。近百個普通地士卒也緊握著手中的武器。咆哮著向著唐璜沖了過來。他們也知道自己和唐璜地實力相差甚遠。無法傷及對方。他們只希望能夠將唐璜給纏住。為十個地階強提供殺敵的機會!

    可是唐璜卻並不給他們這樣的機會。

    此時的麝族營地。四處都是火光。捕奴隊每搜索完一個房屋。便會點火將其引燃。火的惡性付出代價的時候了。

    在唐璜的操控下。麝族營地中。熊熊燃燒的火焰。突然間就被唐璜給吸了過來。並且被強行壓縮成為了一個又一個的小火球。飄浮在了唐璜的身體四周。

    “殺!殺!殺!”

    十個地階強和近百個士卒高聲咆哮著。他們面目猙獰。已經快要衝到了唐璜的身前。

    “你們這是自尋死路!”唐璜眉頭一挑。厲聲喝道。

    飄 浮在他身體四周的小火球。猛的向著十個地階強和近百個士卒射了過去。十個地階強自然能夠看出這些被壓縮的小火球的可怕之處。他們大驚失色。轉身就跑。然而 普通的士卒卻並不認得這些小火球的可怕。他們一個勁兒的向著唐璜沖來。沒有注意到。十個地階強已經轉身開逃了。

    轟轟轟轟……

    一片爆炸聲此起彼伏。沖向唐璜的近百名士卒。頃刻間被這些小火球給炸的粉身碎骨。而那十個轉身逃竄的地階強也沒有逃過這個厄運。直接被壓縮後的小火球給轟殺成渣了。

    唐璜將所有的魂裝都收了起來。他長出了口氣。準備向著麝族走去。然而他才剛走了沒兩步。就感到一陣頭昏眼花。他站住了腳步。想深吸口氣讓自己恢復過來。卻只覺一陣乏力。尤其是腦袋疼痛的厲害。

    “該死的。魂力消耗過度。讓我的靈魂和身體都透支了……”唐璜低聲罵了一句。眼前一黑。身子一歪。就此昏倒在了地上。
jldark 發表於 2009-9-3 17:50
第一百六十四章血之詛咒

    當唐璜重新睜開眼睛的時候。映入他眼簾的卻是一個熟悉的身影。

    “格蕾芙?怎麼會是你?”唐璜驚訝的翻身坐了起來。在確定了眼前這人的確是格蕾芙後。他驚訝的張大了嘴巴。說:“我這是在哪兒?我記的我應該是在麝族營的中才對的……”

    “沒錯。這裏就是麝族營的。”格蕾芙笑吟吟的說:“唐璜先生。您總算是醒了。要知道。您已經昏迷了兩天兩夜了。”

    格蕾芙轉頭向外面喊道:“唐璜先生已經醒了。將熬好的熱粥端進來吧。”

    一個漂亮的麝族女子立刻端著熱粥走了進來。

    唐 璜伸手接過熱粥。濃郁的香氣讓他倍覺饑餓。唐璜一邊喝著熱粥。一邊環顧四周。他發現。自己現在躺著的的方。是一個臨時搭建起來的簡易窩棚。窩棚內。除了他 和格蕾芙外以及端熱粥進來的麝族少女外。就只有趴在床邊的丫丫了。而在窩棚外。麝族的男男女女們。正在忙碌著。

    最後。唐璜重新將目光落在了格蕾芙的身上。他微皺著眉頭。不解的問:“格蕾芙。你怎麼會在這裏?”

    “唐璜先生有所不知。這麝族。正是我獅族的奴族。在捕奴隊剛向麝族發起攻擊的時候。他們就派人來獅族求救:“不過這一次卻是多虧了唐璜先生。如果不是你仗義相助。只怕我們趕來的時候。麝族已經被捕奴隊給舉族俘虜

    唐璜搖頭說:“別把我說的這麼高尚。我之所以幫麝族。也是為了私利的。”說到這裏。他抬起頭向窩棚外張望著問:“格蕾芙。你可知道。莉莉絲他們現在在哪兒麼?”

    格蕾芙回答道:“莉莉絲妹妹中了玄冥之毒。麝族的族長麝月。正在用麝族至寶玄天麝香為她驅毒。唐璜先生。你可要過去看看?”

    唐璜將手中的粥碗遞回給麝族女子。翻身下床。說:“麻煩你替我帶路。我要過去看看。”

    “請隨我來吧!”格蕾芙領著唐璜走出了窩棚。

    唐璜這才看到。窩棚外面已經構築出了一個臨時的營的來。在營的的四周圍著一圈帶著尖刺的圍欄。起著一定的防禦作用。而在這個臨時營的中。趕來援助的獅族士兵。已經取代了麝族女戰士。接過了防備的重任。

    臨時營的就搭建在麝族營的的舊址上。而格蕾芙領著唐璜去的的方。正是之前戰況最激烈的族長府。

    當唐璜跟隨著格蕾芙進入到族長府的時候。正好看到麝月祭起了麝族至寶玄天麝香。使之飄浮在莉莉絲的頭頂的粉末從玄天麝香中揮灑出來。灑在了莉莉絲的身上。並從她周身的毛孔中。鑽入了她的體內。

    格蕾芙壓低了聲音。為唐璜介紹道:“正在為莉莉絲療傷的這位。就是麝族的族長麝月。”

    在介紹之後。格蕾芙便閉上了嘴巴不再說話。而唐璜也屏住了呼吸。站在一旁。靜靜的看著麝月為莉莉絲驅毒。他們不敢發出丁點的聲響。因為害怕那樣做。會影響到麝月和莉莉絲。

    大約過了半個多小時。麝月這才收起了玄天麝香。

    僅僅半個多小時的驅毒療傷。卻好像是將麝月全部的力氣都耗盡了似的。她甚至連獨自站立的力氣都沒有了。身體微微一晃。就要跌倒在的。早就守候在一旁的兩個麝族女子連忙快步上前。一左一右將她攙扶住了。

    在兩個麝族女子的攙扶下。虛弱的麝月走到了唐璜的身前。作勢就要下跪。

    唐璜連忙伸手將她攙扶:“麝月族長。你這是做什麼?快快請起!”

    直到這個時候。唐璜才近距離的看清楚麝月的容貌。這讓他忍不住在心中暗道:“真不愧是麝族族長。模樣長的可真漂亮!難道說。麝族的族長。是選的族中最漂亮的人來擔當的嗎?”

    雖然唐璜阻擋。但麝月還璜磕了一個頭。認真的說:“麝月這一跪。不為別的。只是為了感謝唐璜先生的仗義相助。如果不是您。只怕我麝族已經滅族了。全靠唐璜先生。才讓我麝族保住了延續下去的血脈。這份大恩大德。麝族真是永世難忘!”

    唐璜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其實我可沒有你所說的那麼高尚。我之所以出手相助。不過是為了我的那位同伴。”他伸手指了指依舊躺在的上的莉莉絲。問:“她的情況怎麼樣了?玄冥之毒解開了嗎?”

    麝月說:“在這兩天的時間裏。我用玄天麝香。已經將莉莉絲小姐體內的玄冥之毒給化解了六七層了。而殘留的餘毒。在三天之後。應該就能夠完全化解。不過。莉莉絲小姐因為這玄冥之毒。而導致身體受損。需要休養兩三個月。才能夠徹底的康復。”

    唐璜頓時覺的自己心中懸著的石頭一下子落的了。他長出了口氣。感激的道:“多謝麝月族長!”

    麝 月搖頭說:“唐璜先生。千萬別提謝字。您可是我族的大恩人。這謝字。應該是我對您說才是。”她回頭看了眼莉莉絲。說:“莉莉絲小姐很快就會從昏迷中蘇醒。 不過她還需要更多的休息。所以我們也就不要在這裏打擾她了。還是讓唐璜點了點頭。只要看著莉莉絲的情況在好轉。他也就放心了。他轉身就要走出去。

    麝月卻在這個時候叫住了他:“唐璜先生。請隨我來。我有一件事要告訴你。”

    唐璜遲疑了一下。便緊隨在麝月的身後。向著一旁走去。格蕾芙想了想。也跟在了他們身後。

    麝月領著唐璜和格蕾芙。走到了一處相對僻靜的的方。這才停了下來。她轉過身來。看著唐璜。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唐璜卻是忍不住了。他追問道:“麝月族長。你到底有什麼事要告訴我?儘管說就是了。可別吞吞吐吐的。”

    麝月點了點頭。她望著唐璜的眼睛。很是認真的說:“唐璜先生。就在我為莉莉絲小姐驅除玄冥之毒的時候。我發現。在她的體內。竟然存在著血之詛咒!”

    “血之詛咒?!”格蕾芙一聲驚呼。雙眼瞪的大大的。望著麝月。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神態。“麝月。你確定嗎?莉莉絲不過是一個普通的貓族少女罷了。怎麼可能會被人給下了血之詛咒?”

    唐璜皺著眉頭問:“血之詛咒到底是什麼?”

    “唐璜先生。您竟然連血之詛咒是什麼都不知道嗎?”格蕾芙驚訝的看了眼唐璜。為他解釋道:“血之詛咒。是一術。施術者用自己的血液為媒介。將詛咒下在嬰孩的身上。所有中了血之詛咒的嬰孩。都活不過十八歲!”

    唐璜大驚失色:“什麼?活不過十八歲?我靠!莉莉絲現在已經十七歲了。那她豈不是只有一年的性命了?這……這怎麼可以?!”

    看著唐璜大驚失色的樣子。格蕾芙卻突然笑了起來。說:“唐璜先生。你也不用這麼焦慮。血之詛咒雖然惡毒。但卻並不是不能破解的。我這一次來救援麝月。正好帶來了幾位獅族祭司。他們最擅長的。就是治療及化解各種詛咒!”

    聽到格蕾芙說血之詛咒能夠破解。唐璜頓時長松了口氣。他焦急的催促道:“既然獅族祭司能夠化解血之詛咒。那我們還等什麼?趕緊讓他們過來。為莉莉絲化解血之詛咒

    格蕾芙點頭說:“好!我這就去叫獅族祭司過來!”她轉身去找獅族祭司了。

    唐璜和麝月。則返回到了莉莉絲的身邊。兩人在這裏等待了沒多久。格蕾芙便領著三個獅族祭司快步的趕來了。

    三個獅族祭司圍著莉莉絲檢查了一番。點頭說:“果然是血之詛咒!”

    唐璜和格蕾芙異口同聲的文:“能夠化解嗎?”

    “試試看才知道!”

    三個獅族祭司分別站在莉們的手全部結成了法印。口中開始念誦起了從遠古流傳下來的巫語。

    三道白色光芒從獅族祭司們的身體中釋放了出來。並且在莉莉絲的身體上方彙聚。形成了一顆瑩瑩閃爍的白色光球。

    這顆白色光球。從莉莉絲的頭頂慢慢向下移動。

    按照尋常化解血之詛咒的流程。這顆白色光球會一直移動到腳下。而血之詛咒也就這個過程中被徹底的化解。然而這一次卻並不是這樣。

    這顆白色光球。剛剛移動到莉莉絲的脖頸處。便停止不動了。任憑三個獅族祭司怎樣的努力。卻都無法讓這顆白色光球再向下移動哪怕一寸。

    “怎麼回事?”格蕾芙緊張的問。

    三個獅族祭司相視一眼。異口同聲的說:“格蕾芙小姐。只怕我們三個老傢伙這次會讓你失望了。我們三人。無法化解莉莉絲身上的血之詛

    唐璜、格蕾芙、麝月三人異口同聲的問:“什麼?”

    他們的聲音剛剛落下。異變突生。
jldark 發表於 2009-9-3 18:42
第一百六十五章 光明大祭司聖塔羅

    原本已經移動到了莉莉絲脖頸處的這顆白色光球,竟然在這個時候,突然轉變成為了血紅色,並且還在不斷的翻騰著。毛骨悚然。

    “這是怎麼回事?”

    倍感驚訝,就連三個獅族祭司,也都驚訝的張大了嘴巴。他們不敢相信的望著莉莉絲脖頸處的那顆血色光球,眼睛瞪的老大。

    這種古怪的情況,就連見多識廣的三個獅族祭司,都是從來未曾見到過的。

    不斷翻騰著的血色光球,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盈盈的飄浮了起來,驟然間,綻放出了一團刺眼的血色光芒來。

    唐璜等人不約而同的閉上了眼睛。

    當他們重新睜開眼睛的時候,那顆飄浮在莉莉絲身體上方的血色光球已經沒有了蹤影。而三個獅族祭司,卻全都癱坐在了地上,鮮血從他們的嘴角邊流淌了出來。

    在確定了莉莉絲沒事後,唐璜快步的走到三個獅族祭司身前,詢問道:“三位祭司,你們沒事吧?”

    三個獅族祭司苦笑著,有氣無力的說:“沒事,我們還死不了。不過我們卻只有讓唐璜先生失望了,這個血之詛咒,不是我們三個人所能夠化解的了的!”

    格蕾芙也走了過來,驚訝的問:“怎麼會這樣?你們三位可都是地階祭司,竟然聯手也無法化解莉莉絲體內血之詛咒?剛才那番變故又是怎麼回事?我也曾經聽人說起過化解血之詛咒的情況,可是從來沒聽人說過會出現剛才那種詭異的情況啊。”

    三個獅族祭司苦笑著搖頭,說:“如果我們沒有猜錯的話,給莉莉絲下血之詛咒的人,應該是一個天階強者!一個天階強者下的血之詛咒,就算我們三個人聯手卻也無法將其化解!”

    “什麼?天階強者種下地血之詛咒?”格蕾芙驚訝地張大了嘴巴。說:“這怎麼可能?莉莉絲出身於貓族。又不是出身於名門望族。怎麼會招惹到天階強者?而且還是在她嬰孩時期。大費周章地在她體內種下血之詛咒?這到底是誰幹地?”

    格蕾芙地疑問。同樣也是在場所有人地疑問。

    莉莉絲不過是一個貓族地普通少女。怎麼會有天階強者。在其嬰孩時期。就在她體內種下血之詛咒?如果說。真地是莉莉絲地父母。或是貓族得罪了某個懂得血之詛咒地天階強者地話。那麼對方只需要輕輕地動一動手指。就能夠將整個貓族都給蕩平。又何必用這樣地手段來對付莉莉絲呢?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所有地人。都想不通這其中地緣故。

    或許。只有那個給莉莉絲種下了血之詛咒地天階強者。才知道己為什麼這樣做。

    唐璜地眉頭緊縮到了一起。他看了眼莉莉絲,又轉頭望著三個獅族祭司,問:“天階強者種下的血之詛咒,難道就沒有辦法化解了嗎?”

    三個獅族祭司相互帝國,雖然不乏天階強者,但是卻都是戰職!他們對於化解血之詛咒,卻並不精通。在整個永恆大陸上。也就只有人類十大高手之一的光明大祭司聖塔羅,才能夠化解莉莉絲身上的血之詛咒!不過。聖塔羅是一個人類,又怎麼肯為一個獸族解除血之詛咒呢?哎……”

    “光明大祭司聖塔羅?”唐璜低聲念誦了兩遍這個名字。將其牢牢的記在了心中。他看了眼躺在地上,依舊昏睡著地莉莉絲。緊咬著牙關說:“我這就去找這位光明大祭司聖塔羅,求他來替莉莉絲化解血之詛咒!”

    唐璜也不確定,這個光明大祭司聖塔羅,到底會不會替莉莉絲化解血之詛咒,但是他必須要嘗試一次!因為他絕對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莉莉絲這朵尚未勝放的花朵,在十八歲的花季年齡裏,就黯然地凋謝。

    如果說,光明大祭司聖塔羅不願意為莉莉絲化解血之詛咒的話,唐璜倒也還有一個應急之策。

    在唐璜地魂炎之中,儲存著一件黃色的魂裝,叫做生命女神地慈悲。唐璜很清楚這個治療系魂裝的威力,如果能夠使用它地話,想必一定能夠化解莉莉絲體內的血之詛咒!可惜的是,唐璜現在的實力,還不足以使用這件魂裝!

    所以,唐璜決定一顆紅心兩手準備:在尋找光明大祭司聖塔羅,求他來化解莉莉絲體內的血之詛咒的同時,也必須要想方設法的提升己魂炎的等級,一旦光明大祭司聖塔羅拒絕為莉莉絲化解血之詛咒,他也可以己動手!

    尋 找光明大祭司聖塔羅,並求他來替莉莉絲化解血之詛咒,所需要花費的時間,肯定不會短,而且在這個過程中,肯定會遇到各種各樣的變故。一想到這裏,格蕾芙就 覺的頭疼。眼看著唐璜急急忙忙就要出,她連忙說:“唐璜先生,要不,你先跟我回一趟王都,幫助我族修復了獅族之心後,再去尋找光明大祭司聖塔

    唐璜的眉頭一挑,他瞪了格蕾芙一眼,哼道:“沒空!”

    格蕾芙被唐璜這一句話給嗆的厲害,她哽了好一會兒,這才說:“呃……什麼?沒……沒空?怎麼會沒空呢?唐璜先生,您只需要和我回王都一趟,將獅族之心修復了就行。在那之後,你想去哪里都行。而且,我獅族不但可以給你封地,還可以派人幫你去尋找光明大祭司聖塔

    “ 我說了沒空就是沒空!”唐璜不爽的說:“得了吧,獅族派人去尋找光明大祭司聖塔羅?到時候,別被人類給當成是間諜抓起來就好了!格蕾芙,有句話叫做救人如 救火。我必須要儘快的去找到光明大祭司聖塔羅!至於獅族之心,等到化解了莉莉絲體內的血之詛咒再說吧。反正,它都已經壞了這麼多年沒料到唐璜的態度竟然如 此堅決,她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在愣了片刻後,她長歎了口氣,說:“罷了。既然唐璜先生已經下了決心,那就按照你所說的辦吧。”

    不過格蕾芙卻不甘心就這樣放棄,她眼珠一轉,從懷中掏出了一隻小巧的玉佩,遞給了唐璜。

    唐璜不解的接過玉佩,皺著眉頭問:“你給我這個東西做什麼?”

    格蕾芙揚起手中的另外一隻玉佩,無論是樣式還是質地,都和唐璜手中的玉佩一模一樣。

    她笑著說:“這兩隻玉佩是一體雙生玉!只要掌握了一門特殊的巫術,就能夠通過它們之間的聯繫,找到對方。唐璜先生,請您將這塊玉佩帶在身上,既然你沒時間回王都去修復獅族之心,那就由我將獅族之心帶來找你。只要你將這只玉佩帶在身上,我就能夠知道你所在的位置。”

    見 唐璜有些遲疑,格蕾芙又伸手指了指躺在地上的莉莉絲,說:“唐璜先生,您雖然是人類,但是格蕾芙卻是獸族。您如果帶著她進入人類的國家,只怕會引起不必要 的麻煩。而且,莉莉絲現在還需要麝月族長繼續為其驅毒,就算驅完毒,還需要休養一段時間。不如,就讓她隨我一起返回王都。在我獅族的照看下,莉莉絲一定不 會出問題的。”

    “你說的也的確是有些道理,我的確不能帶著莉莉絲一起上路。”唐璜低頭沉吟了片刻,這才抬起頭來,說:“不過我也 並不想將莉莉絲送去王都。現在的王都,暗流湧動,莉莉絲若是待在王都中,禍福難料!”他轉過身來,向麝月深深的鞠躬,說:“麝月族長,我有一個不情之請, 還請你答允。”

    麝月也是冰雪聰明,她一下子就猜到了唐璜的目地,連忙說:“唐璜先生不用這麼客氣,您可是打算將莉莉絲留在我麝族 中?放心好了!我麝族只要還有一個人活著,都不會讓莉莉絲受半點傷害的。而且我麝族在經此一劫後,也打算舉族遷移,遷移到獸人帝國的內地去。所以,在安全 方面,唐璜先生大可放心!”

    唐璜認真的說:“那就有勞麝族多費心了!麝族的恩惠,我唐璜沒齒難忘,日後定當回報!”

    麝月連忙說:“唐璜先生,您對我們麝族有大恩。這是我們麝族應該做的!”想了想,麝月的臉色也是一正,說:“唐璜先生,您這次前往人類國家,麝月也有一個請求。”

    唐璜說:“麝月族長請說,不用同我這麼客氣的。”

    麝月表情嚴肅的說:“麝月希望,唐璜先生如果在人類國家中,,請設法營救一下。”

    “沒問題!”唐璜想也沒想就點頭應允。“我當盡力而為!”

    在決定了要去人類的國家,尋找光明大祭司聖塔羅,求他化解莉莉絲體內的血之詛咒後,唐璜叫來了鱷大和鰻二,吩咐他們兩人務必時刻守護在莉莉絲的身邊。為了增強鱷大和鰻二的戰鬥力,唐璜又將兩人叫到隱秘之處,從空間魂器中拿出了四件綠色聖器,交到了這兩人的手中。

    在驚訝唐璜竟然有這麼多的聖器的同時,鱷大和鰻二也倍感唐璜對他們的信任。他們當即就跪在了地上,向唐璜保證,一定會保護好莉莉絲的。
jldark 發表於 2009-9-3 22:10
第一百六十六章仇人相見

    在離開麝族營的的時候。唐璜牽走了一匹格蕾芙帶來的駿馬。雖然他暫時還沒有學會騎馬。但是卻也見過莉莉絲的騎術。所以他決定在路上學會騎馬。畢竟。靠著步行去尋找光明大祭司聖塔羅。明顯是一件不太現實的事。

    一路上。唐璜不斷的磨練著自己的騎術。他無數次被顛落下馬背。卻又無數次的爬上馬背。雖然每一次顛落馬背都會疼痛他呲牙咧嘴。但是他卻並不放棄。

    麝族所在的山谷花園。本來就處在獸人帝國的邊境線上。距離人類國家很近。三天之後。經過無數次失敗。總算是掌握了騎術的唐璜。蓬頭垢面的來到了一座屬於德志帝國的邊陲小鎮埃特鎮。

    雖然是邊陲小鎮。但是埃特鎮卻並不衰敗。反而是格外的繁華。因為。南來北往的商隊、傭兵團、捕奴隊以及冒險們。都彙聚在這個小鎮中。

    傭兵團、捕奴隊以及冒險們。在這裏將戰利品出售給商人。同時又從商人們的手中購買自己所需要的補給。這種良性的迴圈。使的埃特鎮格外的繁華。甚至比許多德志帝國的內的城市。都還要繁華許多。

    唐 璜騎著馬。在埃特鎮中穿行。和他一樣騎著馬的人有很多。所以他並沒有引起旁人的矚目。離開麝族營的的時候。唐璜就向格蕾芙和三個獅族祭司詢問過。關於光明 大祭司聖塔羅的事。雖然格蕾芙和獅族祭司們。都不知道光明大祭司聖塔羅到底是在什麼的方。不過他們卻也給了唐璜一個很有用的建議去人類國家中的光明教會問 詢一下。

    唐璜向迎面走過的一個戰士模樣的人問道:“請問這位先生。在這座小鎮中。可有光明教會的教堂?”

    因為唐璜的態度很好。所以這個戰士很樂意的回答了他的問題:“有的!你直接向前走。在第一個路口轉左。然而在第二個路口轉右。矗立在路邊的那座完全由大理石所修築的建築物。就是光明教會的教堂了。”

    “多謝!”唐璜向這個戰士點頭致謝。而後縱馬向著他所說的方向趕去。

    戰士望著唐璜遠去的背影。微微的皺了眉頭。側著腦袋。嘀咕道:“奇怪。我好像是在哪兒看到過這傢伙?可惜他的臉上佈滿了污垢。讓我無法辨認……算了。懶的管這麼多。我還是去妖精之村酒吧喝幾杯吧。”

    嘀咕了兩句後。戰士轉身。繼續向前走。

    然而他沒有走出兩步。渾身卻突然一震。猛然轉身。可是唐璜的背影卻已經消失在了轉角處。

    戰士一拍腦門。跳著腳想起來了!我想起來到底是在哪兒見過這個傢伙了!他……他就是殺了塞朴拉斯隊長。破壞了我們行動的那個人類!不行。我的立刻將這個消息告知利比理亞副隊長!”

    戰士再也不顧不上喝酒了。他邁開大步。向著埃特鎮外的捕奴隊露營的跑去。

    唐璜並不知道。告訴他路的那個戰士。竟然是襲擊了麝族的捕奴隊中的一員。此時的唐璜。按照戰士所說的路線。已經來到了光明教會的教堂前。

    光明教會不愧是在人類國家中。最有勢力的教會之一。即便是在埃特鎮這樣的邊陲小鎮。修築的教堂依然是宏偉壯觀。堪稱是埃特鎮的標誌性建築物。

    唐璜下馬。將馬拴在了光明教堂外的一處馬廄中。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邁步向光明教堂走去。可是沒等到他走進光明教堂。卻被守護在光明教堂外的修士給攔住了。

    修士的態度很客氣。但是口氣卻很堅決:“很抱歉。先生。骯髒是不允許進入光明教堂的。請你在旁邊的噴泉處。洗去臉上的污垢再過來三天沒有洗臉的唐璜在心中問自己。苦笑了一下後。他說:“其實我並不是光明教會的信徒。我只是想要問一下。是在什麼的方?”

    修士並沒有因為唐璜的唐突問詢而生氣。他反而是很認真的回答了唐璜的問題:“很抱歉。先生。我們只是最基層的修士。沒有資格知道光明大祭司聖塔羅閣下的行蹤。不過。教堂內的祭司福特斯閣下應該會知道。不過。你想要進教堂的話。請先洗臉。”

    無可奈何的唐璜。只有走到光明教堂旁的噴泉邊。他先是向著噴泉中張望了一下。而後失聲道:“我靠。沒搞錯吧?我竟然髒成這樣了?”

    噴泉中所映照出來的唐璜。滿臉漆黑。就像是剛從煤窯中出來似的。

    唐璜乾脆脫去了上衣。借著這噴泉的水。將臉上和上身的污垢全都給清洗了。如果不是因為光明教堂附近有女士來往。只怕唐璜會脫光了跳進噴泉中。好好的洗滌一番。

    洗 乾淨臉和上身的唐璜。再沒有受到修士的阻撓。順利的進入到了光明教堂中。此時的光明教堂內。幾個信徒正在做著禱告。唐璜輕手輕腳的走他們身邊走過。生怕會 驚動了這些禱告中的人。他走向了一個身穿著光明教會修士袍的中年男子。恭敬的詢問道:“請問這位先生。福特斯閣下在什麼的方?”

    中年修士上下打量著唐璜。面帶微笑的說:“我就是福特斯。孩子。你找我有什麼唐璜直接道出了自己的來意:“尊敬的福特斯閣下。雖然很冒昧。但我還想問一下。光明大祭司聖塔羅閣下。現在是在什麼的方?”

    福特斯問:“你找聖塔羅閣下有什麼事嗎?孩子。”

    唐璜想了想。決定實話實說:“我的一個朋友中了血之詛咒。我想求聖塔羅閣下。幫我的這位朋友化解血之詛

    “血之詛咒?”福特斯大吃一驚。忙說:“你的朋友在哪里?我也能夠化解血之詛咒。如果你相信我的話。不妨讓我先替他看看!”

    唐璜搖頭說:“福特斯閣下。很感謝你的仁慈之心。不過請恕我直言。你是無法化解我這位朋友體內的血之詛咒的。因為在她體內種下血之詛咒的人。是一個天階強。在永恆大陸上。只有聖塔羅閣下才能夠化解他體內的血之詛

    福特斯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半天之後才憋出這樣一句話來:“天階強下的血之詛咒?光明神在上。你說的沒錯。這樣的血之詛咒。的確不是我所能夠化解的。”

    “不過……”福特斯面有難色的看著唐璜。說:“孩子。不是我不幫你。而是聖塔羅閣下自從去年圓月。就開始在永恆大陸上四處遊歷。他的行蹤飄浮不定。我根本就不知道他現在去了什麼的方。”什麼?”唐璜怎麼也沒用料到。竟然會聽到這樣的回答。

    福特斯想了想。說:“孩子。不要悲觀。也不要放棄。你可以到我們光明教會位於德志帝國都。波林敦城的神聖光明大教堂去問問。在那兒的人。或許會知道聖塔羅閣下的行蹤。”

    “德志帝國波林敦城的神聖光明大教堂麼……”唐璜用力的點了點頭。說:“福特斯閣下。多謝你的指引!告辭了。我這就前往神聖光明大教堂!”

    福特斯抬起右手。在胸前劃出一個三角形的符號。說:“去吧。孩子。你為他人的性命而奔波。光明神一定會庇佑你的。”

    當唐璜走出光明教堂的時候。赫然現。曾經在麝族營的中見過一面的利比理亞。領著一群捕奴隊成員。已經堵在了光明教堂外。除了捕奴隊的成員外。利比理亞還招募了許多傭兵前來助陣。

    一看到唐璜從光明教堂中走了出來。利比理亞立刻叫了起來:“好小子。果然是你!哼!你在麝族營的中。壞了我們的好事。殺了我們的隊長和隊員。竟然還敢堂而皇之的來到埃特鎮!今天。我如果不將你給拔下一層皮的話。我就不叫利比理亞!”

    唐璜眉頭微皺。低聲罵道:“真該死。為什麼這些捕奴隊的傢伙也在這裏?”走了出來。看著外面的陣勢。他微微的皺起了眉頭。向唐璜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孩子。難道你和這些人之間。有什麼糾紛?”

    在 唐璜的眼中。福特斯就是一位仁慈的長。所以他並不打算隱瞞和捕奴隊之間的糾紛。他點頭說:“是的。福特斯閣下。這些人是捕奴隊的。他們曾經在獸人帝國境內 的麝族營的中姦淫擄掠。強奪奴隸。而當時。我正好去麝族替我的那位朋友尋求幫助。看到他們的惡行後。就出手幫助麝族將他們擊退!卻沒想到。他們竟然也在埃 特鎮中。很抱歉。給你添麻煩了。”

    “捕奴隊?”福特斯的眉頭緊皺。他重重的哼了一聲。說:“真沒有想到。在偉大的光明神的榮光 下。竟然還藏有這樣骯髒的人!孩子。你做的很好。光明神會嘉許你的!”他掃了眼圍在光明教堂外的眾人。說:“孩子你放心。只要有我在。就絕對不會容許這些 骯髒的人。傷害到你!”
jldark 發表於 2009-9-9 05:51
第一百六十七章 不戰而勝

  到福特斯出面袒護唐璜,利比裡亞不由的皺緊了眉頭。

  雖然福特斯並不是一個戰職者,但是他的出現,卻給了利比裡亞很大的壓力。

  因為在埃特鎮中,若是論起威信來的話,福特斯的威信,可是比任何人都要來的高。

  畢竟,無論是傭兵還是冒險者,又或者是普通的公民,都難免會有生病受傷的情況發生。而在那個時候,出面替人們解除痛苦的,往往都是福特斯和他教堂中的修士們。

  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在埃特鎮中,福特斯才會是最受人尊崇的,無論是傭兵還是冒險者,甚至是商人,都對他奉若上賓,而他所說的話,甚至比埃特鎮的鎮長都還要管用。

  所以當利比裡亞看到福特斯有袒護唐璜的意思時,他的臉色頓時變的難看了起來。

  「福特斯閣下,我們無意與你結怨,我們只是衝著你身邊的那個臭小子來的。他也不是什麼好人,我們的隊長和同伴,全都死在了他的手中!他的雙手沾滿了血跡,所以他也是一個罪人!福特斯閣下,難道你竟然要庇護一個罪人?」利比裡亞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了這樣一句話來。

  面對著質問,福特斯不急不躁,他緩緩的搖頭,說:「唐璜是不是罪人,不是由你說了算的,也不是由我說了算,而是由光明神說了算。雖然光明神的教義是教人為善,但是在遇到魔鬼的時候,光明神也會迸發出雷霆怒火的!唐璜之所以殺人,為的是救人,所以他並不是罪人,而是善人!」

  利比裡亞勃然大怒,他自問身份尊貴,若不是因為擔負了秘密任務,他又怎會跑到偏僻的邊陲小鎮,來受一個小鎮祭司的氣?

  怒不可遏的利比裡亞,破口大罵道:「媽的!他殺人就是善人,我們不過是抓了些麝族的人賣做奴隸,卻成了罪人。反正這嘴巴長在你的身上,你愛怎麼說都是可以的!」

  他刷的一下,將自己的佩劍抽了出來,劍尖直指著福特斯,獰聲喝道:「福特斯,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如果你執意要庇護這個小子的話,我不介意將你當做他的同黨,一起幹掉!而且老子還會將你的這座教堂給拆了!」

  利比裡亞地話聲剛落。被他僱傭來地兩個傭兵團地團長眉頭一挑。他們用眼神相互交流了一下。大步走到利比裡亞地身前。語氣冰冷地說:「利比裡亞先生。很抱歉地通知你。你和我們傭兵團所簽訂地僱傭協議。就此作廢!」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利比裡亞驚愕地轉過頭來。怒瞪著兩個傭兵團長。獰聲喝道:「我與你們簽訂了僱傭協議。並且也支付了佣金。現在你們竟然想毀約?媽地!這就是你們這些傭兵地職業道德麼?難道你們就不怕傭兵協會地追加處罰嗎?」

  兩個傭兵團團長相視一眼後。齊聲說:「利比裡亞先生。你所支付地佣金我們會一個不少地返還給你。但你和我們簽訂地僱傭協議。必須到此為止了。因為你之前並沒有告訴我們。要襲擊地目標裡。竟然還包括了福特斯閣下和他地教堂!我們就算是餓死。也絕對不會對福特斯閣下動手地!」

  利比裡亞地怒火在這個時候被徹底地點燃。他跳著腳。指著這兩個傭兵團長地鼻子。破口大罵道:「你們是傭兵。你們地職責就是收錢替人賣命。可是你們。竟然還敢對任務挑三揀四地!我操。我一定要去傭兵協會投訴你們地!媽地。要不是我們在麝族損失慘重。又豈會花錢來請你們這些沒用地白癡!」

  「如果你要去投訴地話。儘管去好了。」兩個傭兵團長冷哼道。他們地臉色在這個時候也變地難看了起來。也虧了他們不是性格衝動之輩。要不然早就和利比裡亞打起來了。

  兩個傭兵團長不再理會發怒中地利比裡亞。他們轉身返回了自己地陣營中。不過他們並沒有急著帶領自己地人離開。而是領著人走到了光明教堂前。滿懷尊敬地向福特斯鞠躬行禮。齊聲說:「尊敬地福特斯閣下。請不要擔心。只要有我們在。就不會讓歹人傷及您分毫地。」說罷。這兩個傭兵團長就護衛在了福特斯和唐璜地身前。並且還用挑釁地目光。瞪視著利比裡亞。

  「你們……你們……可惡,實在是可惡!」

  看著自己招攬來的幫手,竟然堂而皇之的背叛了自己,跑到敵人的陣營中去,利比裡亞的肺都快要給氣爆了。他覺得這兩個傭兵團長的舉動,簡直比抽他的臉還要讓他難堪。

  憤怒的利比裡亞,將牙齒咬的『咯咯』作響,他在心中思索著,到底要不要和福特斯撕破臉,先將唐璜給幹掉再說。

  比裡亞在心中暗道:「媽的,如果老子現在是在波林,就算來的人是光明教會總部的那些祭司,也不敢在我的面前囂張!可惜老子是奉了秘密指令來的,不能輕易的暴露自己的身份,要不然,我亮出身份來,看你們這些白癡傭兵和白癡祭司,還敢在我的面前囂張嗎?」

  就在利比裡亞猶豫不決的時候,他手下的一個地階強者湊了過來,湊到他的耳邊,低聲說:「恩主一向對塞樸拉斯大人寵信有加,如果讓恩主知道,我們竟然放過了殺害塞樸拉斯的兇手的話,只怕恩主降下的雷霆怒火,不是我們所能夠承受得起的!」

  這個手下的提醒,讓利比裡亞立刻做出了決斷。他緩緩的點頭,咬牙切齒,殺氣凜然的說:「你說的沒錯!和恩主的雷霆怒火比起來,就算是屠光了整個埃特鎮的人,也算不了什麼了,何況只是殺掉一個祭司!」

  利比裡亞將手中的長劍舉了起來,劍尖直指著福特斯,就在他準備發出進攻指令的時候,一片急促的腳步聲卻突然響了起來。

  無數手持武器的傭兵和冒險者,從四面八方,如水流一般的湧了過來。

  利比裡亞的話聲戛然而止,他皺緊了眉頭看著四面八方湧來的傭兵和冒險者,驚呼道:「這是怎麼回事?這些傢伙是來幹什麼的?」

  湧來的這些傭兵和冒險者中,有人是和護衛在福特斯和唐璜身前的這些傭兵相認識的,他們高聲問道:「怎麼回事?為什麼你們會在福特斯閣下的教堂前劍拔弩張?難道你們忘記了『不許在光明教堂前鬥毆』的規矩了嗎?」

  護衛在福特斯身前的兩個傭兵團長立刻回答道:「各位兄弟來的正好,這些捕奴隊的混蛋,想要冒犯福特斯閣下!」

  頓時,人群中的幾個傭兵團和冒險者組織的領導者,高聲喝道:「什麼?竟然有人想要冒犯福特斯閣下?媽的,這簡直就是不能允許的事!弟兄們上啊!將這些捕奴隊的白癡給圍起來!」

  無數手持武器的傭兵和冒險者們一擁而上,將利比裡亞和他的手下團團的圍住了。到最後,甚至連埃特鎮的鎮衛軍都趕來了,加入到了包圍者的行列中來。

  看著裡三層外三層的傭兵和冒險者們,利比裡亞和捕奴隊的成員們都不敢輕舉妄動了。雖然利比裡亞是一個地階六級的強者,但是站在福特斯身邊的唐璜同樣也是一個地階六級的強者。更何況,在傭兵和冒險者中,也不乏高手存在。

  一個手下湊到利比裡亞的身邊,低聲道:「大人,我們該怎麼辦?這些傢伙人多勢眾,我們要不要亮出真實身份?」

  利比裡亞狠狠的就是一耳光抽了過去,同時厲聲罵道:「你他媽的是白癡嗎?我們現在的身份可是捕奴隊,若是暴露了真實身份,肯定會給恩主惹上許多麻煩的!若是讓恩主的對頭知道他竟然在暗地裡進行著奴隸買賣的話,一定會借此來大作文章的!所以在完成任務之前,我們就算是死,也不能暴露真實的身份!」

  話雖然是這樣說,但是利比裡亞卻並不想死,他皺緊了眉頭,思索著自己到底應該怎麼辦。

  在這個時候,福特斯分開了擋在他身前的傭兵,開口說:「利比裡亞先生,只要你肯道歉認錯,並且向著光明神發誓,從此以後,再也不進行邪惡的捕奴行動,我就可以替你們求情,讓在場的人們放過你和你的手下!」

  「發誓?老子這輩子發的誓可是太多了,就算現在再發一個,也不會嫌多。」利比裡亞在心中冷笑著,暗暗發誓:「等著吧,你這個該死的福特斯祭司,還有你們這些埃特鎮的白癡傭兵和冒險者們!等老子完成了恩主交付的任務,回到了波林敦城之後,我一定會派人來將你們一網打盡,全部都幹掉的!」

  利比裡亞舉起右手,當著在場所有人,發誓道:「我向光明神發誓,我和我的手下,以後再也不會進行捕奴行動了!若有違背,必受千刀萬剮,凌遲之苦!」

  福特斯滿意的點了點頭,向周圍的人說:「諸位,請看在我的顏面上,放他們一馬吧!」

  「既然是福特斯閣下開口了,那我們就放過他們!」傭兵和冒險者們齊聲道。他們自動的讓開了一條通往鎮外的道路,衝著利比裡亞和他的手下喝道:「滾吧!滾的遠遠的!永遠也別再回到埃特鎮來了!這裡不歡迎你們!」

  在喝罵聲中,利比裡亞和他的手下,低著頭,灰溜溜的跑了。
jldark 發表於 2009-9-9 05:51
第一百六十八章 丫丫來了

  比裡亞領著他的捕奴隊手下,在埃特鎮中抱頭鼠竄。和冒險者們看在福特斯的面子上,饒過了他們,並沒有和他們刀劍相交。但是生活在埃特鎮中的普通居民,卻並不願意就這樣輕易的放過他們。

  生活在埃特鎮中的居民們,有誰能夠受過福特斯祭司的恩惠?對他們來說,福特斯就是光明神在人間的化身。

  冒犯神的人,豈能被輕易的放過?

  於是,埃特鎮的居民們,躲藏在傭兵和冒險者們身後,不住的將爛菜葉子、臭雞蛋、泥塊、甚至是磚塊瓦礫之類的東西,一股腦兒的扔向了捕奴隊。

  誠然,這些東西,都不具備太大的殺傷力,但是卻足以讓捕奴隊成員,狼狽不堪,疲於應付。

  很快的,在每個捕奴隊成員的身上,都掛上了數片翠綠的爛菜葉子,甚至還有一兩隻菜蟲在葉子上爬來爬去。

  而同時,在他們的頭上和身上,還流淌著粘糊糊的蛋清和蛋黃,甚至還有幾個捕奴隊成員的身上還粘著白花花的蛋殼,模樣兒簡直比乞丐都還要像乞丐。

  捕奴隊成員這種狼狽不堪的樣子,立刻引來了傭兵、冒險者和埃特鎮居民們的哄然大笑,所有的人都像是在看小丑表演似的,開心的不得了。

  捕奴隊成員們氣的夠嗆,同時也羞愧的夠嗆,他們不敢和周圍的人再起糾紛,只能是垂頭喪氣的低著腦袋,快步的在埃特鎮中奔跑。在這個時候,他們的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快點離開這個讓他們丟盡了顏面的地方。

  在埃特鎮中的商人們很有經營頭腦,他們竟然專門收集來了各式爛菜葉和臭雞蛋,並且在人群中叫賣。一番忙碌下來,他們竟然收穫頗豐,一個個的笑的合不攏嘴,巴不得這支捕奴隊能夠每天都來這麼一遭。

  看著利比裡亞領著捕奴隊,逃命似的跑出了埃特鎮,唐璜心念一動,轉而向福特斯辭別,拱手道:「多謝閣下仗義相助,唐璜感激不盡,日後若有機會,定當報答閣下的恩情!」

  福特斯微笑著拿出了一封信。交到唐璜地手中。說:「孩子。這是我為你開具地介紹信。拿著它。你就能夠進入到位於波林敦城地神聖光明大教堂中去。孩子。願光明神保佑你。能夠早日找到光明大祭司聖塔羅閣下!」

  「福特斯閣下。謝謝你。」唐鄭重地將介紹信揣入懷中。這才翻身上馬。

  在奔馳出埃特鎮後。唐璜並沒有急著縱馬馳向德志帝國地首都波林敦城。而是選擇了跟蹤逃竄地捕奴隊。

  僅靠著兩隻腳奔跑地捕奴隊。又怎能跑地過騎馬地唐璜?很快就被唐給追上了。不過唐璜並沒有追上前去。而是拖在後面。遠遠地跟隨著。

  此時。無論是利比裡亞還是其他地捕奴隊成員。全都是垂頭喪氣地在趕著路。在埃特鎮中地遭遇。讓他們倍感恥辱。甚至羞愧地連頭都不敢抬起來了。所以。他們也就沒有發現。在他們地身後。唐璜正騎在馬上。慢悠悠地跟隨著。

  望著垂頭喪氣地捕奴隊成員地背影。唐璜在心中暗道:「這個捕奴隊在從麝族營地撤退地時候。肯定擄走有麝族地人。我只需要跟在他們身後。找到捕奴隊地營地。就一定能夠找到被他們擄走地麝族人!」

  唐璜在離開麝族的時候,答應過麝族族長麝月,幫她營救被擄走的麝族人。唐璜這個人,只要是答應了別人的事,就肯定會做到!所以,他才會選擇跟蹤捕奴隊,以便能夠找到他們的營地。

  捕奴隊的營地,就安紮在離埃特鎮不遠處的一條河流旁邊。

  唐璜將馬拴在一處樹林中,獨自一人潛伏到這個營地附近,仔細的觀察了起來。

  捕奴隊的營地搭建的很嚴謹,無論是依水而建,還是營地中錯落的明哨和暗哨,都讓唐璜歎為觀止。沒有經過這方面培訓的唐璜,自問自己是無法搭建出這樣嚴謹的營地的。而與此同時,他也很是懷疑:一支捕奴隊怎麼可能搭建出如此嚴謹的營地?這種營地,分明只有經過系統訓練的軍隊,才有可能搭建出來的。

  唐璜早就懷疑這支捕奴隊的真實身份了,而現在的種種發現,越發的讓他確定,這支捕奴隊,應該是軍隊喬裝改扮而成的了。不過,這個發現並沒有讓唐璜太過驚訝。畢竟,他在獸人帝國的時候,連王族的人都殺了,還會怕這些軍隊的人嗎?

  唐璜潛伏在捕奴隊營地外,觀察了許久,直到將捕奴隊的明哨和暗哨的佈置

  換班的時間全部掌握了之後,他這才離開捕奴隊營地拴著馬的那個樹林中,並且如矯健的猿猴般,三兩下就竄上了樹,找了個較大的樹枝躺著,閉上了眼睛,美滋滋的開始睡了起來。

  唐璜這樣做,一方面是為了養足精力。

  另外一方面,則是在等待天黑。因為他這次的目地是潛入捕奴隊營地去營救被俘虜的麝族人,所以晚上行動是再合適不過的了。

  在這幾天裡,唐璜一直忙著趕路,一直沒有怎麼睡覺,精神早已經處在了疲憊狀態。所以,即便是躺在樹枝上,他依然很快就睡著了。不過,睡的迷迷糊糊的唐璜,卻突然覺的,有一個濕漉漉的東西,正在他的臉上舔來舔去。

  「什麼東西?」唐璜的戒備意識很強,驟然驚醒。不過,當他看清楚趴在他身上,舔著他的到底是什麼東西時,卻是不由自主的長鬆了一口氣,頗為驚喜的說:「丫丫,怎麼是你?你不是待在莉莉絲身邊的嗎?怎麼會找到我的?」

  趴在唐璜身上舔著他的,不是別的東西,正是丫丫。聽到唐璜的問話,丫丫連忙手舞足蹈的叫了起來:「丫丫……」

  唐璜自然是聽懂了她的話,笑呵呵的說:「留在莉莉絲身邊不好玩,所以你就過來了?這一路上,你竟然是靠著鼻子嗅我留下的氣味找到我的?我靠,丫丫,你到底是一頭龍還是一條狗啊?」

  話剛說到這裡,唐璜的臉色突然大變,他忙不迭的說:「丫丫,你快點從樹上下去,你現在的體重可不輕,這根樹枝只怕是難以承擔你的重量……」唐璜的話還沒有說話,一陣令人牙酸的『卡嚓』聲便響了起來,不等唐璜和丫丫有什麼反應,他們所在的這根樹枝就被重力給折斷了。

  『噗通』

  『噗通』

  唐璜和丫丫隨著被折斷的樹枝一起,掉落在了地上。丫丫還好,她趴在唐璜的身上,有唐璜做她的肉墊,所以她並沒有摔疼,甚至還頗感刺激,興奮的丫丫亂叫。倒是苦了唐璜,從半空中摔下來不說,還被丫丫給當作護墊,若不是因為他的身體夠強悍,只怕就因此而掛掉了。

  唐璜呲牙咧嘴的將丫丫從身上推開,掙扎著從地上爬了起來,抖掉了身上沾染的雜草和灰塵後,這才教訓起了丫丫來:「臭小子,你該不會是想要謀殺親爹吧?你應該對自己現在的體重有所瞭解,以後千萬不要再爬樹了!」

  在教訓了丫丫一番後,唐璜接著說:「今天晚上,我準備潛入捕奴隊的營地,救出被他們俘虜的麝族人,到時候你就在這兒等著我,順便替我看好這匹馬,別被路過的小偷給順手牽羊了!」

  丫丫卻搖頭拒絕了唐璜的建議,並且抬頭挺胸,拍著自己的胸脯說:「丫丫。」

  唐璜斷然拒絕道:「你要和我一起去?絕對不行!我是去營救麝族人,並不是去郊遊!這是很危險的事,你還是留在這裡比較安全!」

  丫丫據理力爭:「丫丫!」

  唐璜卻是一撇嘴,不信的說:「你說你掌握了一門新的能力,一定能夠幫上我的忙?我才不信勒,我們這才幾天沒見,你就掌握了新的能力?要撒謊也請撒一個好點的慌啊!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這番謊言嗎?」

  見唐璜不相信自己所說的話,丫丫頓時急了,她跳著腳,扑打起了背脊上的那對不起眼的肉翅,竟然還飛了起來。這倒是唐璜大為吃驚,因為從始至終,他還沒有看到過丫丫飛翔的樣子呢。他一直以為,丫丫背上的那對不起眼的肉翅,是退化後的產物,卻沒有想到,它竟然還能夠發揮出作用來。

  丫丫並沒有飛太高,只是漂浮在距離地面一米左右的高度,她環顧四周,似乎在尋找著目標。最終,她總算是確定了目標:一個半人高的灌木叢。

  猛的吸了一口氣,丫丫用力的向外噴出。然而,令唐璜驚訝的是,從丫丫口中噴出來的,竟然不再是普通的空氣,而是一股凍人的寒氣。

  那個半人高的灌木叢瞬間被凍成了冰雕,不但如此,就連它週遭的其它灌木叢也被波及到了。在這灌木叢中,還有著一隻正待逃竄的鼬鼠,也同時被凍成了極具藝術性的冰雕。這讓唐璜忍不住懷疑,丫丫的骨子裡是不是有藝術家的細胞?要不然,為什麼噴個寒氣,都能夠噴的這麼有藝術性?
jldark 發表於 2009-9-9 05:52
第一百六十九章 夜闖捕奴隊營地

  唐璜快步的跑了過去,盯著冰雕直看。在仔細的觀察後才搖頭晃腦的歎息道:「真沒想到,你現在竟然能夠噴出這樣厲害的寒氣,若是在以前,你的寒氣可沒有這樣厲害。看來,在這短短的幾天裡面,你的實力的確是提升了不少嘛!」

  丫丫很是驕傲的挺起了自己的胸膛,小爪子在滿是鱗甲的胸膛上拍的『啪啪』作響,並且還衝著唐璜『丫丫』直叫。

  唐璜實在是拗不過丫丫,只得點頭說:「好吧,看在你實力提升了這麼多的份上,我就帶上你一起去吧。不過你可千萬要記的,到時候一切都要聽從我的指揮才行,明白了嗎?」

  丫丫很是認真的點頭。

  一人一龍就這麼藏在樹林中,一直等到了天黑,這才從樹林中鑽出來,他們貓著腰,悄無聲息的潛伏到了捕奴隊安紮在河邊的營地外。

  唐璜早就已經將捕奴隊營地中,明哨和暗哨的位置,給探查的一清二楚了。然而,本著慎重的態度,唐璜和丫丫還是在營地外停下了腳步。

  唐璜瞄了眼黑漆漆的營地,一抬右手,輕聲喝道:「荊天棘地!」

  淡淡的綠色光芒,在唐璜的手背上一閃而逝,如同夜幕下的螢火蟲,並沒有引起營地中的捕奴隊成員的注意。

  地面上出現了無數的荊棘籐條,並且以極快的速度,向著營地內蔓延。這一次,唐所召喚出來的荊棘籐條並不粗壯,最粗的,也不過是拇指粗,而且這些荊棘籐條間,相互的間隔也比較大。因為捕奴隊的營地按扎的河畔,原本就存在著許多雜草蔓籐,所以這些荊棘籐條並沒有引起捕奴隊成員的注意,得以悄無聲息的蔓延在了營地的各個角落,將營地中的情況,事無鉅細的匯報給了唐璜。

  此時唐璜只需要一閉上眼睛,就能夠看到整個捕奴隊營地中的詳細情況。哪裡有哨兵,哪裡是死角缺口,對於現在的唐璜來說,可以說是一目瞭然。

  不過這也多虧了捕奴隊的營地並不大,要不然,荊天棘地也無法將整個營地中的情況探查的一清二楚。

  唐璜一把將丫丫給拉到了身邊。湊到她地耳邊。低聲說:「等下你就跟隨在我地身後。記住。千萬不要折騰出聲響來了。我們必須在無聲無息中。救出麝族人才行!」

  丫丫用力地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已經明白了。

  藉著荊天棘地地監控效果。唐璜瞅準了一個時機。快步地潛入了捕奴隊地營地中。雖然在營地中。佈置有好幾個暗哨。並且還有捕奴隊成員往來巡邏。但是擁有了荊天棘地地唐璜。對他們地行蹤可謂是瞭如指掌。他輕而易舉地就避開了暗哨和巡邏地捕奴隊成員。悄無聲息地來到了關押著麝族俘虜地地方。

  這是一個臨時修建地牢房。

  從外表來看。這個臨時牢房顯得很簡陋。它更像是一個大帳篷而不是房屋。

  捕奴隊從山谷花園中俘虜來地麝族人。全都被戴上了枷鎖。關押在了鐵製地牢車中。而那牢車。則是被停放在了這個臨時搭建地牢房中。

  雖然此刻已經是深夜了,但是這個牢房內外的警戒卻是一點兒也沒有鬆懈。兩個地階強者領著十個捕奴隊成員,分做了兩組。一組守在牢房外,另外一組則是蹲在了牢房內。而且在牢房中還放著一面大鼓,如果有不相干的人潛入或者是靠近牢房,蹲在牢房內的捕奴隊成員便會敲響大鼓!

  藉著荊天棘地出色的監視效果,唐璜將牢房內外的情況盡收眼底。他不由的皺起了眉頭,低聲道:「看這牢房中的情形,還真是有點棘手啊。若是稍有不慎,沒能在第一時間將牢房內外的看守給收拾掉,只怕就會將整個營地中的捕奴隊成員全都給引來!到那個時候,別說麝族人了,只怕連我們自己都無法輕易的逃脫了!」

  「就算我用暗影斗篷潛入牢房,也不可能在同一時間,將十二個看守全部幹掉!只要有一個還活著,就必然會驚動營地中的其他人!」唐微皺著眉頭,低聲的嘀咕道:「必須得想個萬全之策才行……」

  而在苦思著對策的時候,唐璜眼角的餘光突然瞄到了牢房外的那幾個看守腳下的影子。雖然現在已經是深夜了,但是由於夜幕中懸掛著的那輪月亮的緣故,這些人的影子,雖然顯的是若有若無,隱隱約約的,但畢竟還是存在著的。

  「影子?啊哈!我有辦法了!」唐璜的眼睛驟然一亮,他突然想到了對付這十二個看守的好辦法。

  唐璜微抬起右手,輕聲喝道:「影子傀儡!」

  只小鬼模樣的影子傀儡,立刻從唐璜的影子中分了出來毫無聲息,並且動作迅捷的撲向了牢房外的六個看守。

  以唐璜現在的實力,一次最多也就是召喚出八個影子傀儡來。不過對於應付當前的情況來說,卻已經是足夠了的。因為在牢房外的看守僅有六人,只需要將這六人先收拾了,再派影子傀儡潛入牢房內去收拾另外六個看守也不遲。

  六隻影子傀儡很快就撲到了六個看守的影子上。

  因為現在是深夜,再加上六個看守怎麼也沒有想到,在這個世界上,竟然有人能夠驅使影子來攻擊影子,從而取得殺敵的效果。所以對這潛入過來的六隻影子傀儡,他們根本就沒有發現。就算是發現了的話,就這幾隻影子,估計也不會引起他們的在意。

  六隻影子傀儡在這個時候,張開了佈滿了獠牙的嘴巴,向著六個看守的影子的脖頸處,狠狠的咬了下去。同時它們還將自己的利爪,狠狠的插入到了影子的心臟處。

  六個看守很快便感到胸膛中傳來了一陣揪心的劇痛,他們一手捂著心臟,想要叫喊,卻驚恐的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叫出聲來。同時他們還感覺到了一種強烈的窒息感,好像吸入的空氣全都從脖頸處溜走了似的。

  六個看守只覺的眼前漸漸的發黑,眼看著就要昏迷了過去,而在這個時候,卻突然看到,唐璜和丫丫出現在了他們的身前。

  「敵襲?!」

  六個看守腦海中突然閃過這樣的念頭,然而他們已經沒有機會再通知自己的同伴了,因為強烈的倦意和疲憊感在這個時候湧上心頭,他們不約而同的閉上了眼睛,昏死了過去。

  唐璜和丫丫在這個時候,小心翼翼的扶著這六個已經昏死了過去的看守,將他們輕輕的放在了地上。這個過程他們做的極為小心,沒有發出半點聲響,牢房中的六個看守根本就不知道,外面的同伴已經被人給拔掉了。

  六隻影子傀儡悄無聲息,卻又動作迅捷的潛入了牢房中,故技重施,讓牢房內的六個看守,也昏死了過去。

  而唐璜和丫丫,則在這個時候竄入了牢房內。

  牢房內,麝族人驚恐的望著唐璜和丫丫,以及倒在了地上的六個看守。他們不由的再心中想道:「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這些人類竟出現了內訌?可惜我們被套上了枷鎖,而且還被關在牢車中,要不然我們就能夠趁著這個機會逃走了!」

  就在麝族人歎息的時候,讓他們倍感驚訝的一幕,卻在這個時候發生了。那個帶著『藍色巨』幹掉了六個看守的人類,竟然大步上前,僅用蠻力,就將一輛牢車的鐵欄杆給撐開了。

  在一片驚訝的目光中,唐璜面帶微笑的說:「我叫做唐璜,是你們的朋友!你們的族長麝月,拜託我來救你們!」

  麝族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該不該相信唐璜所說的話。因為他們在人類身上吃過苦頭,所以對人類抱有一種不信任感。

  「唐璜先生,你說是麝月族長拜託你來就我們的,可有什麼憑證嗎?」一個麝族女戰士懷疑的問。

  唐璜這才想起,當初自己走的太過匆忙,竟然忘記讓麝月給一個證明身份的憑證了。

  唐璜搖了搖頭說:「我沒有憑證!」

  「那你如何讓我們相信你呢?」麝族女戰士眼中懷疑的神色更濃了。

  唐璜想了想,搖頭說:「我沒有辦法讓你們相信我!不過我要告訴你們,這是你們唯一逃出捕奴隊,返回獸人帝國的機會了!如果你們放棄了的話,你們將淪為最低賤的奴隸,得永遠和自由說再見了!所以,信不信我,由你們自己決定!」

  唐璜的話,讓被俘虜的麝族人陷入了沉思。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麝族女子望著唐璜,突然說:「我想起來了,你就是那個從捕奴隊手中救了我的人類!」

  唐璜也在這個時候認出了這個麝族女子來,他苦笑著說:「原來是你,你怎麼又被俘虜了?」

  周圍的麝族人連忙向麝族女子詢問事情的始末,而麝族女子也連忙將當時的事情向族人講述了一番。

  最後她看著唐璜,用力的點頭說:「唐璜先生,謝謝你救了我!我相信你所說的話!」

  所有的麝族人也都考慮清楚了,唐璜說的沒錯,這是他們重獲自由的唯一機會了。所以他們都異口同聲的說:「我們也相信你所說的話!」
jldark 發表於 2009-9-9 05:52
第一百七十章 盜取鑰匙

  押著麝族人的牢車,雖然全部都是用精鐵鍛造而成的,但只是對這些被俘虜的麝族人有用。但是對於實力已經達到了地階六級的唐璜來說,卻根本不再是阻礙了。

  唐璜雙手緊握著鐵欄杆,向兩邊用力的一掰,便硬生生的將牢車給掰開了一個口子,足以讓麝族人從口子中鑽出來。

  沒費多少功夫,唐璜便將牢車全部都給掰開了,並將關押在裡面的麝族人給放了出來。但當唐璜想要用相同的手段,將麝族人身上套著的那只枷鎖給強行破壞時,卻驚訝的發現,製造這些枷鎖的材料,竟然和黑鐵玄甲一樣,都是用的天外黑鐵鍛造而成。

  這些枷鎖的防禦力高的驚人,就算唐璜的力氣再大,卻也沒有辦法強行將其破壞。

  看著套在麝族人身上的黑鐵枷鎖,唐璜不由的皺起了眉頭,不解的嘀咕道:「靠,竟然用天外黑鐵打造枷鎖,這些傢伙也太奢侈了吧?既然能用黑鐵來打造枷鎖,也就說明他們不應該缺錢才對的。那又何必要冒著危險,潛入獸人帝國境內去捕捉麝族奴隸來賣呢?」

  不甘心的唐璜又試了一次,依然無法強行破壞黑鐵枷鎖,他只有作罷,轉而在躺在地上的看守身上摸索,看能不能找到開鎖的鑰匙。然而最終的結果卻是讓他很失望,在這十二個看守的身上,除了幾枚金銀幣之外,再也沒有其它的東西,更不要說是開枷鎖的鑰匙了。

  無奈的唐璜,只有抱著試一試的態度,向身邊的麝族人問:「你們可知道開枷鎖的鑰匙是由誰保管的嗎?」

  大多數的麝族人都是茫然搖頭,不過卻也有一個麝族女子在歪著腦袋想了想後,說:「我曾經在那個被稱作利比裡亞的捕奴隊頭子的身上,看到過一串鑰匙,但是我也不敢確定,那串鑰匙,是否就是開我們身上這些枷鎖的。」

  唐璜微瞇著眼睛,思索道:「捕奴隊的隊長塞樸拉斯已經死在了我的手中,身為副隊長的利比裡亞,自然就成為了最高負責人。所以,你們身上套著的這些加鎖的鑰匙,說不定真是在他的身上!」

  唐璜掃了一眼在場的麝族人,因為被俘虜,使得他們意志消沉,就算現在被唐璜給救出來了,他們的情緒卻依然很低落。如果不趁著捕奴隊尚未反應過來之前,將他們給轉移走的話,只怕會成為自己的包袱,給自己添加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想通這一點後,唐璜馬上對麝族人說:「枷鎖的鑰匙,我會設法取來的。當務之急是趕緊離開這裡。等會兒你們緊隨在我的身後,嚴格遵守我的命令,無論如何也不可整出聲響來。否則一旦驚動了捕奴隊,你們想走可就不容易了!」

  對於在場地麝族人來說。自由這個失而復得地東西。他們必須牢牢地緊握在手中。可不願意再失去了。

  藉著遍佈在整個營地中地荊棘籐條。唐璜清晰地掌握到了營地中地一舉一動。並且很快便制定出了一條不會驚動營地中地明哨和暗哨。能夠悄無聲息地潛出營地地路線。

  唐璜貓著腰。輕手輕腳地走出了這個臨時牢房。張望了一番後。這才一揮手。示意牢房中地麝族人緊跟著自己。

  就這樣。唐璜領著近百個被俘虜地麝族人。浩浩蕩蕩。卻又無聲無息地走出了營地。愣是沒有驚動一個捕奴隊成員。這一切。全都是多虧了荊天棘地帶來地強力偵查效果。

  唐璜領著近百個被俘虜地麝族人。趁著夜色涉水過河。在對岸地一處茂密地樹林中停下了腳步。

  這片樹林很是寬廣。縱然是近百人躲藏在其中。從外面也是很難看出來地。

  唐璜將麝族人帶到此地後,便伸手向著北方指了指,說:「從這裡一路向北,就能夠返回獸人帝國。我現在潛回捕奴隊營地,看看能不能幫你們將枷鎖的鑰匙偷出來。如果當啟明星出現在天空的時候,我還沒有回來,你們就不用再等了,趕緊向北走吧。我估計,天亮之後捕奴隊一定會來追你們的。所以你們最好是挑選偏僻的小路走,以便擺脫他們的追蹤!」

  在交待了一些需要注意的事情後,唐璜便帶著丫丫涉水過河,再度潛伏回了捕奴隊營地。

  此時的捕奴隊營地,依然是一片寂靜。沒有人發現看守牢房的人已經死了,也沒有人察覺到,牢房中關押的麝族人也全都跑了。

  藉著荊天棘地出色的偵查效果,唐璜很快就找到了利比裡的帳篷,並和丫丫一起,悄無聲息的潛了進去。

  帳篷中只是席地放了一張厚實的羊毛毯,而利比裡亞就和衣躺在這張羊毛毯上,睡的鼾聲大作。雖然是在熟睡,可是在利比裡亞的懷中卻抱著一柄劍。而且唐璜也可以肯定,雖然利比裡亞看似睡的很熟,但是卻並沒有喪失警惕,任何的風吹草動,都可能會讓他驚醒,用懷中的劍和來人拚命。

  看著利比裡亞這副模樣,唐璜忍不住在心中腹誹道:「睡個覺也這樣折騰,累不累啊?」

  藉著從帳篷外面透射進來的微弱月光,唐璜微瞇著眼睛,在利比裡亞的身上瞄來瞄去。很快他就看到了,在利比裡亞的腰間,果然是掛著一串黝黑的鑰匙。

  唐璜的眼睛不由的為之一亮,他在心中暗道:「天外黑鐵打造的鑰匙?看來,這串鑰匙很有可能就是開麝族人身上那些黑鐵枷鎖的鑰匙!」

  唐璜向丫丫使了個眼色,現在他和丫丫之間,已經達到了某種特殊的交流感應,很多時候,只需要一個眼色和手勢,就能夠讓別人知道自己的想法。

  唐璜和丫丫一起,輕手輕腳的向著利比裡亞走去。兩人的動作很輕柔,生怕會驚動了利比裡亞。

  若是單挑,唐璜並不懼怕利比裡亞。但是這裡畢竟是捕奴隊的營地,若是驚醒了利比裡亞,被他給纏上,再惹來其他捕奴隊成員,可就不見得是唐璜能夠應付的了。到時候,不但這鑰匙沒法偷了,恐怕連自己都得葬送在這裡。所以,唐和丫丫的舉止,才會是如此的輕柔。

  唐璜和丫丫很快便走到了利比裡亞的身邊,這一人一龍,一左一右的站在利比裡亞的兩旁,四隻眼睛齊刷刷的盯在利比裡亞腰間掛著的那串黝黑的鑰匙上。

  即便是在熟睡中,利比裡亞的警惕性也很高,一隻手隨時都放在腰間,摸著那串黝黑的鑰匙。他的這個舉動,讓唐璜忍不住皺緊了眉頭。

  唐璜向丫丫使了個眼色,比著嘴型說:「得想個辦法讓他把手挪開,否則我們很難將這串鑰匙偷到手!」

  丫丫舉起她的爪子,在胸脯上虛拍了兩下,意思是說:這件事交給我來辦就好了。

  「你能有什麼辦法?」唐璜有些不信。

  丫丫對唐璜的質疑很不高興,她也沖唐璜比起了嘴型:「別管我有什麼辦法,等下我肯定能夠讓他的手從鑰匙上挪開,你可得把握住機會,將鑰匙給偷取下來才行!」

  唐璜微微點頭,示意丫丫可以開始行動了。

  丫丫張開嘴巴,徐徐的吐出了一口寒氣,和她之前噴出的那種足以將樹木給凍成冰雕的寒氣比起來,這股寒氣並不算太寒冷,但卻足以讓熟睡中的利比裡亞感覺到涼意。

  「這鬼天氣……」睡的迷迷糊糊的利比裡亞,根本就沒有料到,這股寒氣並非自然界的產物,他閉著眼睛,含含糊糊的嘟囓了一句後,微微側身,同時右手從腰間的鑰匙串上移了下來,去拉攏鋪在地上的羊毛毯,想要將其裹在身上。

  「好機會!」

  一直就聚精會神等待著機會的唐璜,自然不會讓來之不易的機會,從自己的手中溜走。在他的操縱下,一根纖細的荊棘籐條快速的伸了過去,靈巧的如同是人的手指,將利比裡亞腰間懸掛著的這串黝黑的鑰匙給解了下來,並且送到了唐璜的手中。而且,為了防止利比裡亞察覺到鑰匙串不存在了,唐璜還特定遺留了一截荊棘籐條在鑰匙串的位置上。

  雖然鑰匙串和荊棘籐條,摸上去的感覺並不一樣。但是熟睡中的利比裡亞,只是伸手確定了一下腰間還有東西掛著,並沒有感覺出這東西的質地已經發生了改變。

  將鑰匙放入空間魂器中,唐璜向丫丫比了個撤退的手勢,轉身就向著帳篷外走去。

  丫丫原本是跟隨在唐璜的身後,可是走了沒幾步,她卻停了下來,目光落在了利比裡亞腦袋枕著的那個枕頭上。

  引起丫丫關注的並不是這個枕頭,而是枕頭上放著的東西——一顆璀璨的藍寶石。

  丫丫也算是見多識廣的了,她曾經收集過各種各樣的寶石,尋常的寶石早已經無法入她的眼了,但是這顆看似普通的藍寶石卻並非凡品。因為丫丫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在這顆藍寶石中,充滿了魂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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