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廢墟浩劫第十七節冤孽啊冤孽
第十七節冤孽啊冤孽
在廢墟門派,有些門派的武功相對來說非常的雜,這其中大部分是屬於超級大門派,原因就是這些門派中的高手如雲,像蜀道,魏派,吳門,三公世家等等,這些門派的高手太多,所以教出來的弟子相對而言就精通一些比較雜的武功,但總得來說還是專精某一樣比較多,那就得看玩家跟哪位師門高手學習了。
而五斗米教雖然也是屬於相當強悍的門派,但這教派有點類似道教之類的教派,其所使出來的武功以幻術或是道術為主,當然在遊戲中這些也是屬於武功一派的。
fairy等八人在門派玩家中屬於高行一列,特別是fairy與流沙,荒原狼,劍走鋒,拾金不昧這五個人,這五人是與易爾一屬於同一時期的四十個開荒牛。
易爾一現在印象中的五斗米教五高手還停留在月前的競技中,一個巨大的金剛出現,所以他在跟第七詩人私聊中著重提到了這個金鋼,用五斗米教玩家說的,此招叫「撒豆成兵」。
第七詩人是個精細的人,他特意問了易爾一,這五人與他交手的時間是在什麼時候?易爾一愣了一下後明白過來,馬上收起輕敵的心。
果然被第七詩人料中,此時的五斗米教五個開荒牛已經跨過六十級大關,其所學的招式也不再僅僅限於招出一個金鋼,而是更強大的召喚物。
fairy,流沙,荒原狼,劍走鋒,拾金不昧以及其餘三個不知名的玩家,猛得排成一圈,接著手中的長劍齊出,八把長劍交疊在一起,爆出一個螺旋形的光圈。
光圈一起,fairy輕叱一聲:「天王令,召」。
傳說中南天門的四大天王現形,東方持國天王,名「多羅吒」,身白色,穿甲冑,手持琵琶。
南方增長天王,名「毗琉璃」,身青色,穿甲冑,手仗寶劍。
西方廣目天王,名「毗留博叉」,身白色,穿甲冑,手中纏繞一龍,此龍亦稱「青索」。
北方多聞天王,名「毗沙門」,身綠色,穿甲冑,右手持寶傘(又稱寶幡)左手握神鼠——銀鼠。
四大天王身高超過三米,全身冒著光芒,持國天王冒白光,增長天王冒青光,廣目天王冒金光,多聞天王冒綠光,四人緊緊將八位五斗米教的玩家圍在中間。
fiary等八人在四大天王出現時,腳步虛浮的分散而開,每兩人守著一名天王,然後按東西南北四個方向站立,隨著fairy劍鋒所指,八人步伐一致的朝正張著嘴看四大天王的易爾一與第七詩人移去而去。
易第二人都屬於凶悍之輩,兩人各使出最得意的武功朝最前面的持國天王攻去,「叮叮叮。琵琶發出清脆的聲響,一道道無形的音波攻向易第二人,兩人感到有股壓力朝他們襲來,瞬間就被沖退數步,不等二人另做反應,增長天王在兩位玩家守護指揮下,代替了持國天王,朝易第二人直襲而來。巨大的寶劍發著青光直劈而下,易第二人狼狽之極的向左右兩邊撲去,但仍被劍鋒所掃中,一時間全身冒血。
久經生死之戰的易第二人在滾地爬起之時,已經召出自已的座騎,一骨碌飛身而上就欲開溜。
「哎呀,摔死我這把老骨頭了,你個賊廝鳥,不讓俺坐就直言,何必如此折騰我老人家喲。」於吉那難聽的破嗓門從一邊傳來,易爾一這才想起只能召出一個座騎,如果把小鳥招出來,那麼掃把星就得自動被收回來,這一收回來,騎在掃把星象背上的於吉就沒有了倚靠,當然摔了個屁股朝天了。
來不及言語,易爾一指揮著小鳥朝於吉摔倒的地方衝去,fairy等人雖然著急,但也沒辦法,這天王令的招式的弱點就是速度慢,此招在群攻中易發揮威力,但如果單挑之下,就只能達到嚇退敵人的目的,想秒殺對方的話,對方必須是屬於菜鳥級別的,像易第二人都屬於老油條,一個試招下發現事不可為,不逃豈是他們的作風。
小鳥一嘴就把於吉給叨了起來甩到駝背上,尾隨著第七詩人的「紅電」落荒而逃。
「發門派令,召集更多的師門玩家前來圍堵,特別會合擊術的玩家。」流沙陰冷著臉說道。
撒豆成兵這招是五斗米教初級的入門招式,此招攻擊雖強大,但弱點卻最致命,召出金剛後,使術的玩家全身無力三十秒,如果金剛在三十秒內沒有幹掉對方,那麼五斗米教的玩家就得跑路,跑過了三十秒,招式冷卻後才能再招出一個。
當然五斗米教也並非全靠外物才能打倒敵手,如果不是遇到擁有武將魂的玩家,通常情況下他們都會用劍招來對敵的,五斗米教的劍術叫「五斗劍法」,屬於紅階劍法,整個五斗米教人手一套,不管你是大師姐還是最小的師弟,全部都只會學到此劍法滴。
不過劍法並不是五斗米教的特點招式,他們的特色就是召喚武功,從撒豆成兵到天王令,每招召喚武功都讓人頭痛無比,當然打多了自然而然就能找出其招式的弱點。
五斗米教的內幕易爾一與第七詩人當然不是很清楚,每個門派都有各自的特色招式,但六扇門卻是最例外的門派,這門派中的高手只有候成一個,而候成卻像個地攤老闆,隨隨便便都能掏出一堆武功,讓四大賤捕選擇練,因此六扇門的四大賤捕武功是最雜的。
象易爾一又會槍法,又會斧法又會劍法還會拳法,如果他願意的話,候師叔很願意教他更多的武功,只是這些武功的最大的優點就是裝菜鳥,一旦與高手PK的話,四大賤捕所能依賴的,仍然是來自無名武將魂自身所帶的絕技與必殺技。
所以嚴格的說易爾的一最強悍的武功就是那套暴雨槍法,最無賴的武功就是狼神拳,這拳法雖然到了後期威力不再強大,但是它最遠可以打出一百米,是騷擾,偷襲,激怒對手最好的東西。
落荒而逃的高手在一處小溪旁停了下來,憑著爪黃飛電與駝鳥王的腳力,相信那八個五斗米教是追不上來的,兩位高手把於吉給拎了下來,這傢伙仍然下身癱瘓,只能動上半身,被兩人拎著似乎非常不爽,賊廝鳥的罵個不停。
易爾一火起,掏出他好久沒用的「夜香暗器」,先是在於吉鼻子處繞了一圈,於吉聞聞後臉色大變,接著易爾一把夜香扔在地上,然後用一根樹枝挑開那層紙,「香噴噴」的一陀物件出現在於吉面前,於吉馬上臉色再變,在連續變了無數次臉色後,於吉終於找到了最準確的臉色。
「嘻嘻,小哥哥好身手啊。」一臉諂媚的於吉坐在地上抱拳朝易爾一說道,這可是易第二人從見到於吉時,看到於吉最可善的臉色了,這傢伙果然是見風使舵的種。
「這位小哥,你可得拿好你手中的寶劍,要是一不小心把老頭的脖子給割傷了,那麼兩位小哥的解禁地之念想可就絕斷了。」於吉縮了縮脖子說道,第七詩人陰笑兩聲,把「飛電」寶劍移後少許,但仍然對準於吉的頭部。
「爆了你,我們說不定就能得到打開所有禁地的物品,嘎嘎。」易爾一一腳踢飛那惡臭的夜香,使勁的將腳放在草地上擦拭,邊裝著不經意的說道。
「胡說,俺是不可重生的,你爆了我,什麼東西也得不到,而從此後也沒有人會知道如何解開禁地。」於吉直起脖子大聲的說道。
「這不可能,按你與那個MM的交談分析得出來,這廢墟中的禁地沒有十個也有八個,如果你被人掛了這些禁地就沒辦法開啟,那遊戲公司豈不是少了一個很重要的環節了嗎?所以就算你不能重生,但系統還是會生成出另一個NPC來辦這件事的。」第七詩人用劍點著於吉的頭說道。
「那兩位小哥爆了我吧。」於吉說完就閉上眼睛,一幅任人宰割的樣子。
「靠。賭不賭?」易爾一發私聊給第七詩人,詩人猶豫不決,兩人對望一眼後感到鬱悶,居然被NPC給要脅了,於是兩人很難得的心靈相通,收起兵器,對著於吉一陣爆揍,揍的於吉哭娘喊娘,毫無一代高手的風範。
「住手。」一個清脆的女聲從小河對岸傳來,緊接著陣陣嘩嘩聲飄來,一匹潔白色的馬,踢著淺淺的河水躍河而過,女騎士飄身而下,纖手一揚,嗚嗚嗚,兩道金光朝易第二人攻來,易爾一快速取出淬毒長槍,朝那兩道金光攻去,第七詩人一手拎住於吉的衣領快速後退,脫離了兩道金光的攻擊範圍。
「當當。」暴雨槍法華麗再現,與那兩道金光相撞後發出響聲,兩道光金被長槍擊中後,繞了一個小圈後,居然自動回到那女騎士的手中。
易爾一收槍定眼朝那女騎士手中的金光望去,原來是兩個如臉盤大小的金環,這武器還真是少見啦,估計自動飛回主人手中也屬於一種鐵環武功。
「你們兩個,放了那個老頭,否則我就把你們逮捕歸案。」女騎士臉上蒙著一條白巾,配上那一身潔白的盔甲,長靴只穿到小腿膝蓋處,裸露出來一大載的雪白的大腿,性感無比吶,看得易爾一連嘴都來不及掩大喊道:「哇,好白的腿,如果摸一摸感覺一定很好。」
「無恥。」
女騎士有白巾蒙面看不清表情,但從她爆發出來的武功來看,顯然被調戲的極度不爽,雙環在她手中再次發出嗚嗚嗚聲,此次女騎士不再甩出雙環,而是整個人彈了起來,在空中不停的滾動,雙環暴出金光將她包在其中,易爾一的暴雨槍法打出後,擊中的全部是雙環,根本沒辦法擊中那女騎士。
女騎士以極快的速度接近易爾一,在連擋易爾一數招槍擊後,趁著易爾一招術用盡,她猛得張開雙手如大鵬展翅般朝易爾一撲去,雪白的腿讓人眼花繚亂的踢出,易爾一硬生生的被女騎士的無影腿連踢中十三腳,大噴鮮血後滾翻朝左側躲去。
如血般焉紅的殘影插進了那雪白腿影中,隨著一聲「偷襲,卑鄙。」的輕響,一道血液劃出軌跡滴落在地,第七詩人收劍斜垂,滴滴鮮血順著劍尖落入草中,而女騎士則重新退回白馬身邊,一道長長的傷口在她的大腿處出現,在女騎士連續往傷口拍了幾下後,傷口瞬間消失。
「咳咳咳,居然受了內傷,丫得,我進遊戲這麼久以來還是第一次受內傷啊。」易爾一捂著胸口再吐三口鮮血後,坐在地上說道。接著他在須彌戒與空間戒中亂翻,終於找出來庫存已久的內傷藥,一口吞了下去後,系統提示內傷正在治療中,需五分鐘完全治好。
外傷的治療是極為快速的,只要及時治不導致失血過多,玩家仍然龍精虎猛不會受到任何影響,也無需時間來治合。內傷的分為輕,過度,嚴重三個類型,內傷最少需要五分鐘,這還得要用最好的內傷藥,要是差劣的藥品所需時間更長久,所以藥品的好壞決定內傷治癒的時間長短。
「你們兩個無恥。」
女騎士蒙臉的白巾正微微起伏,顯然這MM氣得不輕,連呼吸都重了起來。
「別說你的咪咪,就連你腿毛都沒摸到,何來的無恥之稱啊?」易爾一仗著有第七詩人護法,坐在地上斜視著女騎士笑聲說道。
「你……」MM顯然不屬於強悍滴女淫,這要是換上易爾一的同屋司南倩女士,估計就會回答道,「連腿毛都沒摸到,肯定是你不行,不是姐姐我小氣。唉,男人一旦不行,就只會怨女人,勸你還是去接著嫁接收術,把你的JJ換上蘿蔔型滴,估計到時姐姐的腿毛,你就能摸到一兩根了。」
易爾一當初跟司南倩吵架,吐血而亡這四個字不是誇張的,多少次午夜夢迴,易爾一都會痛哭流涕,論流氓,易爾一跟司南倩比,那是一個天一個地的。不過與如此流氓的MM吵架,易爾一也是獲益非淺,至少他耍流氓的功力越來越深,而承受刺激的能力也越來越強。
「嘖嘖嘖,紅杏出牆很危險,西門小兒滿笑顏,錦被綿床拉珠簾,水蛇蠻腰鵝蛋臉,玉腿修長惹人憐,咪咪幼小惹人舔,啃赤啃赤春滿園。」第七詩人猛得爆出一段詩。
易爾一先是一愣,接著愕然,再接著指著第七詩人哆哆嗦嗦嗦的說道:「淫蕩呀淫蕩,無恥呀無恥,卑劣呀卑劣,齷齪呀齷齪。」
「你……混蛋,嗚嗚嗚……」
女騎士先是莫名其妙,但再一回味,馬上就明白對方暗指自個風騷,更批評自個胸部小,一時間罵出混蛋後不知說什麼,哭,是最好的掩飾方法。
「小姑娘,這遊戲內沒有眼淚的設定,你怎麼哭啊?」易爾一好心的提醒道。
「胡說,白癡,這遊戲女生有眼淚,男生沒有眼淚,嗚嗚嗚……」MM雖然在哭泣,但仍然不忘回嘴,顯然她也知道自已收拾不下對面的兩個淫賊,想在嘴上討點面子回來。
「121,剛才那段話真的是我說的嗎?」第七詩人一臉嚴肅的蹲下身子,盯著易爾一輕聲說道。易爾一驚訝,瞧第七的表情似乎不是在炫耀,易爾一肯定的點點頭。
第七詩人直起了身子,背著手,仰天長歎一聲後說道:「唉,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著黑啊,古人誠不欺我也……」
「丫得,你什麼意思?」易爾一聽到此語馬上從地上跳了起來,淬毒長槍直指第七詩人,第七詩人後退一步,飛電長劍一揚,噹的一聲,將易爾一的刺招給化解。
「121,我們好像忘了一件事情。」第七詩人左右看了看後,表情古怪的說道。
「別扯開話題,說,你丫得近什麼的話啥意思?」發病期間的孩子可是很斤斤計較的。
「你沒發現嗎?於吉不見了。」第七詩人微笑的說道,易爾一馬上四處一看,然後怪叫一聲,飛上小鳥朝東面奔去,第七詩人尾隨其後。
「哼,兩個壞蛋,等我找到師門,我一定帶人來報仇。」女騎士盯著揚長而去的兩個淫賊,語氣委屈的說道,說完她騎上白馬朝易爾一離去的相反方向前進。
「嘻嘻,還是俺機靈,賊廝鳥,區區的障眼法都看不破。」等所有的玩家離去後,在小河邊的一垛叢猛得一陣顫動,接著於吉那滿是皺紋但一臉慈詳的面容出現,雪白的銀髮上插著幾根野草,不過卻無損他那張仙風道骨的外形,看來這傢伙的表面功夫做得極好。
「唉,貪吃啊貪吃,如果不是吃了那隻鳳雞,俺也不會淪到被人像猴一樣四處拎了。」於吉雙腿顫悠悠的站了起來,接著像個剛剛蹣跚學步的孩童一樣,一小步一小步的往官道處走去。
正小心翼翼的走著,兩道巨大的陰影擋住他的視線,而於吉低視的眼球中出現的是六條腿,兩條類似鳥爪子,四條是馬腿,咪眼抬頭,閃入眼中的兩張極度淫賤的臉。
「冤孽啊冤孽。」於吉本來想擺出自已的仙風道骨以欺瞞擋住自個去路的人,但是看清擋道之人的面容時,於吉忍不住長聲歎道。
「哎喲,輕點,輕點,老骨頭給被打散了。」於吉滿地亂滾的躲避拳腳。
「老廝鳥,你也不想想我們的座騎是什麼角色,就算這遊戲中有輕功,一個小時六百碼的跑車也能追得上輕功高手,再說你個老廝鳥腿才剛剛恢復知覺,怎麼可能一眨眼間就跑個沒影了?嘿嘿,污辱偶的智慧。」易爾一連踩數腳,邊踩邊罵道。
「121,貌似是我說的吧?如不是我提醒,某人還在繞著圈尋找呢。」第七詩人不冷不熱的冒出這句話,差點沒把易爾一給鬱悶死。
「好了,好了,別打了,說出你們的條件吧!」於吉終於受不了了,他現在腿腳還不方便,武功根本沒辦法施展開,騙術似乎在這兩個賤人面前也不管用,無奈只好妥協了。
「給出紫金廢殿,古之軍營,軍塚,青鬼島這四個禁地的任務。」易爾一獅子大開口。
「你們想得到護勇?」於吉整整他破破爛爛的衣衫隨口說道,一說完,他馬上就掩住自已的嘴,但在四道淫猥的目光下,於吉長歎一聲喊道:「冤孽啊冤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