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54 變身!鹹蛋超......啊不,神奇女俠!
從皮克斯回來的第二天安吉拉就乘坐天空號回到了波士頓,畢竟在有幾十天她就要請上兩個月的假奔赴波蘭了,這個時候還是不要在學業上耽誤太多的時間,即使是混也得把足夠畢業的學分混到才行,否則著名的天才小姐在三年以後畢不了業的話那可是大笑話了。 至於琳賽的事,安吉拉在考慮一個晚上後決定暫時還是什麼都別做。因為琳賽和安妮以及艾莉婕不同,她有一個完整的家庭。從法律上講即使可以讓兒童機構介入調查並想辦法剝奪了洛翰夫婦的監護權將琳賽和艾莉交由別的家庭寄養,要是按順序的輪到梅森家也早得很。狂卻迪娜·洛翰只是比較貪財而不像邁克爾·洛翰那麼混蛋,所以要達到目的除非用些特殊的見不得光的手段。但是作為公眾人物這樣做的話恐怕非常不合適。 更重要的是,不管邁克爾·洛翰再怎麼混蛋再不合適可始終是琳賽的父親,即使小女孩現在對安吉拉非常依戀,把她那裡當成是自己的避風港,可不見得可以接受安吉拉隨意的摻和進自己的家事。 不過暫時什麼都別做並不意味著真的什麼都不做,安吉拉除了在臨走前叮囑傑西卡照顧好琳賽外,同時也在電話上認真的告訴小傢伙有什麼事就向她傾訴,她始終會是她最忠實的聽眾,並且像當初的艾莉婕那樣每週至少給她一封信或者幾個電話。 而另一方面安吉拉等斯派洛手中的事情結束後,會讓他找人將邁克爾·洛翰仔細調查一次。等時機成熟她會找這個混蛋好好談談,如果他肯聽自己的勸告也就算了,如果依然我行我素那麼少不得吃點苦頭。當然,最重要的是如果他敢誘惑小傢伙去試嘗古柯鹼這些東西的話,即使琳賽會恨自己安吉拉也會毫不猶豫的第一時間將這個傢伙投進監獄。 「嗨,安吉,你怎麼不出去走走嗎?」回到宿舍的貝妮塔和坐在沙發上的安吉拉打著招呼,「劍橋城外的記者大多數都走了,天氣現在也回暖,總是悶在宿舍會生銹的。」 「生銹也比出去被一些人圍著。然後問『你們是怎麼認識的』或者『你們真的在交往嗎』這種愚蠢問題好。」安吉拉撇撇嘴繼續在畫板上畫著什麼。 「說起來,這應該是你自找的才對。」貝妮塔撲哧笑了出來,將外套脫下來丟到一旁然後坐在了安吉拉的身邊:「誰讓你當初去調戲吉倫希爾的。」 「是啊,是啊,我是個笨蛋。」安吉拉抬起頭來對他翻了個白眼。 知道對方有些不滿的貝妮塔吐了吐舌頭,看著安吉拉手中的畫板轉移了話題:「你在畫什麼?看起來像是.....電影分鏡頭?」 「很抱歉,這是商業機密,你不能看。」安吉拉當即遮住了自己的畫板。 「這麼神秘?是你的下部作品?」貝妮塔無謂的聳聳肩,把注意力轉移到了放在茶几上的幾本書上面:「這是......《大屠殺》.《鋼琴師》還有《安妮日記》,你什麼時候開始對二戰的歷史感興趣了?或者你想寫關於這段歷史的論文?」 「算是吧,主要是很感興趣。」安吉拉含含糊糊的回答道,正好貝妮塔的手機這個時候響了起來,這讓她趁機把畫板和書籍拿回了臥室。 「安吉,我有事先出去了。」貝妮塔關上手機後又將自己的外套重新穿了起來。 「路上小心。」安吉拉探出頭來。直到對方消失在門口後才徹底鬆了口氣。 這半個多月來她的主要精力都放在對劇本的修修補補以及繪製分鏡頭,為了收集資料做好這些她已經成了哈佛大學圖書館的常客。雖然安吉拉在劇本裡加了些自己原創的東西並且還畫出了相應的分鏡頭,但這些僅僅只是當做備用如果沒有特殊情況她是不會加到電影製作當中去的,因為他總覺得自己把握到了什麼但有隨時可能從指間溜走。 難道真的要去趟巴黎?安吉拉用鉛筆輕輕敲著畫紙陷入了沉思。 順著小路貝妮塔飛速往約定的地方走去,腦袋裡還想著之前神神秘秘的安吉拉,老實說,她沒想過有天會和天才小姐住在同一個寢室裡。 貝妮塔真正關注安吉拉的時間並不長,應該是從《泰坦尼克號》在96年底上映開始。雖然之前她也知道好萊塢有個天才小姐也聽過她的歌看過她的電影,但始終只是比較喜歡,在她的認識裡安吉拉也就和那些一線女明星差不多——直到《泰坦尼克號》的出現。 和很多人一樣貝妮塔也在電影院裡看了數次這部巨作,同時也為露絲和傑克的愛情哭了數次,而《我心永恆》更是百聽不厭。所以當她在奧斯卡頒獎典禮上看見安吉拉因此破紀錄般的拿到了最佳服裝.最佳歌曲.最佳配樂三座小金人的時候著實吃了一驚,然後才好奇的收集和天才小姐的有關信息,於是那一長串的頭銜又將她砸暈了。 「我從沒想過一個還未成年竟可以做到如此地步。」在安吉拉住進宿舍兩人熟悉了之後,貝妮塔曾這樣對安吉拉說道。 「可是我剛搬進來的時候你並沒有太過熱情的表示啊?」安吉拉好奇的問道,「我甚至有些懷疑你是那種表面友善卻喜歡在私底下搞小動作的人。」 「你太自以為是了吧,天才小姐!難道每個人見到都要狂熱地撲過來抱著你不肯放手嗎?」貝妮塔雖然大大的嘲諷了她一句,不過還是做了解釋:「因為當我知道你肯搬到大學宿舍裡來住的時候就知道你肯定和別的富貴家庭的孩子不同,要知道很多有錢人的孩子都會選擇在外面租公寓而不是住在學校裡。」 「可是我也在外面租了房子,而且還是別墅。」安吉拉笑嘻嘻的提醒道。 貝妮塔直接白了她一眼:「但是至少你大部分時間是住在學校裡的。不是嗎?從那一刻起我覺得從某種方面來說我們有著相似之處——我至今仍住在學校裡。所以我認為我們可以很好的溝通,而事實也證明我的判斷是正確的。」 「原來如此,想不到我住到宿舍裡來還能給人這樣的印象。」安吉拉一本正經的說道。 「聰明但不好學——大多數時間實在忙自己的工作;富有魅力待人親切——男性除外;很自律——同時很少交朋友。這就是你給我的印象,當然,只是一部分。」貝妮塔聳聳肩,「跟很多的時候你就像個迷,總是讓人猜不透在想什麼。」 沒錯,總是猜不透她的想法。走在路上的貝妮塔繼續想著,而且最讓人不可思議的是,她似乎有種非常吸引人的魔力!貝妮塔說不清楚那是什麼,但是安吉拉確實吸引著自己。 「貝妮,你好像走過頭了。」一個聲音這時傳進了耳朵,貝妮塔忙回過頭看了看四周,這才發現自己已經走過了約翰·哈佛的雕像。 「抱歉,漢娜,我想事情想得過於入神了。」貝妮塔快步來到雕像前。 「好吧,我們先說事情。」姐妹的主席漢娜·梅克皮斯拍了拍手,將周圍幾個少女招呼過來,「關於週末派對的策劃我已經定了下來,籌備人物基本上不變。」 她邊說邊將手裡印好的資料發到少女們的手中:「基本情況都在這上面你們可以自己看看,只有幾個小小的變動,珍妮絲負責食物而科林去聯繫兄弟會的樂團,還有就是東區的外圍派對交給貝妮塔全權負責。」 「全權由我負責?」貝妮塔有些吃驚的問道。 「我不認為貝妮塔有負責東區的外圍派對的能力。」一個少女也頗為不屑的說道。 「沒有機會才沒有能力,維麗娜。」漢娜笑瞇瞇的說道,然後拍了拍貝妮塔的胳膊:「放手去做好了,需要人手的話就告訴我好了。」 貝妮塔歎了口氣瞟了瞟手中的資料,然後在她耳邊低聲說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漢娜,我不能保證她會來參加。」 「沒關係,只要你盡力了就可以,當然,如果安吉拉答應了記得提前通知我。」安娜依舊是一副笑瞇瞇的摸樣,然後提高了聲音:「那麼就這樣,我會安排一些人過來幫你的。」 在姐妹會成員離開後貝妮塔將資料捲成筒在手心裡敲了敲後又思考了幾秒鐘才離開了雕像,她並沒有直接回宿舍而是在校區裡轉了起來。 說起來她也很好奇,為什麼安吉拉總是婉拒姐妹會的入會邀請,要知道能讓姐妹會兄弟會主動發出邀請的人可不多。 「我將來也許有可能幾個月都不在學校,所以為了讓她們把名額用在更需要更想要的人身上,我還是算了吧。」一想到私下裡安吉拉這麼對自己說,貝妮塔就忍不住想要大搖其頭。 算了,別想這個了。貝妮塔捏著自己的下巴,還是考慮這麼說服安吉拉參加派對吧。 「她的小提琴拉的真是太棒了,可惜總是隔上幾天才會到這裡來拉一次。」 「這只是她一般水平的發揮,幾年前我在帕爾曼的紐約演奏會上親耳聆聽她使用好幾種樂器演奏,都非常出色,可惜不知道為什麼她不走古典音樂的道路。」 一對情侶從貝妮塔的身邊走了過去,聽清他們討論內容的少女眨眨眼睛,隨即發現了隱約傳來的小提琴聲音,跟著她認出了周圍的環境想了想之後迅速往熟悉的地點跑去。 高大的喬木下面,穿著棕色外套的安吉拉將小提琴放在自己的肩膀上。長長的琴弓在弦上來回撥動拉的是柴可夫斯基的《旋律》,悠揚的琴聲吸引了大批學生在周圍聆聽。 一曲完畢安吉拉將小提琴放了下來,微笑著對四周的同學優雅的欠了欠身,熱烈的掌聲頓時響了起來,不少人都叫著再來一個。 貝妮塔這個時候擠進了人群對安吉拉做了個眼神,安吉拉會意的點點頭將小提琴放進了琴盒後對周圍的人群鬆了聳肩:「抱歉,先生女士們。今天的演奏到此為止,我們下次再見。」 跟著人們失望的抱怨聲中拉起貝妮塔往宿舍方向跑去,好長段路後才停了下來。 「你不是在宿舍畫你的分鏡頭嗎?現在怎麼又出來了?」貝妮塔這時笑嘻嘻的問道。 「有人說在房間裡呆的太久會生銹,所以我就出來放鬆一下。」安吉拉將小提琴盒背在了背上,「找我有什麼事嗎?」 「為什麼有事才找你?難道我就不能是無意走過的?」貝妮塔故意問道。 「那樣的話你就會在人群裡和他們一起起哄,而不是給我使眼色讓我離開那裡。」安吉拉笑瞇瞇的雙手一攤。 「好吧,我找你是想問問......」貝妮塔斟酌了下才開了口,「週末有個派對,姐妹會的外圍派對,有興趣要參加嗎?」 「派對?哦,上帝,貝妮,我跟你說過很多次了......」安吉拉翻著眼睛很剛要拒絕,忽然又停住了,瞇起眼睛打量了下貝妮塔後才又道:「說來聽聽,為什麼你忽然的發出邀請?」 「因為漢娜將這次在東區的派對交給我來籌備,」貝妮塔笑嘻嘻的眨了眨眼睛,「所以,為了支持我能不能參加這次的派對呢?」 猶豫了下她才又加了一句:「我知道漢娜在想什麼,所以如果你拒絕了也沒關係。」 「你能保證派對全過程都沒有過於嘈雜的音樂嗎?」安吉拉捏著下巴半晌後開了口。 「沒問題,最多放些輕搖滾,不如就放你的怎麼樣?」貝妮塔心裡一喜,一口答應下來。 「你能保證不會起哄讓我出來唱歌什麼的吧?」 「不能保證,但是應該上應該能控制住、」 「你能保證派對上沒有男性嗎?」 「......安吉!」 「好吧,好吧,我只是開玩笑,」安吉拉笑嘻嘻的舉起了右手, 「你知道我最討厭什麼,所以盡量在籌備中把這些因素剔除去吧。」 「我只能說盡量......等等,這麼說你已經答應了?」 「很顯然,我沒有其他的選擇。」 光線略微有些偏暗偏黃,不過室內的景色還是一目瞭然。房屋分成了兩個間隔,外面那個寬闊的沒有多餘傢俱的是舞廳而裡面放著裝飾過的沙發、茶几還有點心,茶几中間放著的那個大大的奶油蛋糕頗為精緻。 至於酒這種大學派對裡絕對少不了的東西根本就不用說,角落裡就有個吧檯外面放著好幾把高腳凳,後面的櫃檯上琳琅滿目全是酒瓶,不得不說貝妮塔籌備派對還是有一套。 安吉拉現在就坐在吧檯的高腳凳上有些百無聊賴的看著室內三三兩兩的交談的年輕人們,外面的音樂聲雖然震耳欲聾不過總算不是什麼重金屬音樂,加上還有一牆之隔所以還在可以接受的範圍以後,就這樣磨到結束吧,安吉拉在心裡這樣說道。她不喜歡這樣的派對。有些過於放縱,這和不喜歡上流酒會的理由剛剛相反。或者這麼說吧,因為前世的烙印讓安吉拉更喜歡含蓄,更何況現在還是個漂亮的女性,總之如果要她在撞牆和肆無忌憚的和男人打情罵俏當中二選一的話,她鐵定會選撞牆。 「嗨,安吉拉,看起來你是一個人。」聲音從旁邊傳來。 安吉拉看清楚來人後直接在心裡翻了個白眼,居然是「緋聞男友」傑克·吉倫希爾。 「顯然我不是連體嬰。」少女瞟了一眼拿著玻璃酒杯的吉倫希爾聳了聳肩。 「不,我的意思是......很抱歉.....不,我是說......」吉倫希爾有些尷尬的說道,似乎不知道該表達什麼。最後不知道為什麼轉到手中的酒杯上來了:「你不喝酒嗎?」 安吉拉很想說不的,不過為了盡快將他打發走還是點了點頭:「我不喜歡喝太多的酒,偶爾的淺嘗即止。」 為了增加說服力她還轉頭向吧檯裡負責遞酒的女性找了招手,想都沒想的叫道:「比尤娜,給我杯威士忌加冰。」 很快琥珀色的液體裝在酒杯裡來到了安吉拉的手上,她笑了笑對吉倫希爾舉起杯子,對方只好訕笑著舉了舉杯子然後飲下一口,安吉拉也乾脆的灌了一大口下去。 不過當熱辣辣的液體順著喉嚨下去後,她很快咳嗽了起來似乎是嗆到喉嚨裡去了,吉倫希爾想要去拍她的背部,但是手舉起來又放了下來。 還好,安吉拉 咳的時間並不長,隨即她用手摀住了額頭喃喃的說道:「上帝啊,上帝啊,這感覺......這感覺......」 「你沒事吧,安吉拉?」旁邊的吉倫希爾小心問道。 安吉拉發出嗯啊的聲音後長長的出了口氣,她抬起頭來臉蛋已經變成了紅蘋果。 「我覺得有什麼要爆發出來了。」她有些嘻嘻哈哈的說道,然後將手中的威士忌一飲而盡,「哇哦,果然不同凡響!」 旁邊的吉倫希爾有些不明所以,可是安吉拉似乎沒有停下的意思。讓比尤娜再給她倒了杯威士忌後又一飲而盡,然後又開始感歎起東西來。 再看了看周圍那些青年透過來的眼神後,吉倫希爾上前握住安吉拉的手,但還沒開口突然手腕一疼跟著手臂被扭到了背後,沒等他叫出聲整個人便騰雲駕霧的飛了起來然後重重摔在地上,一時間頭暈眼花的彷彿連靈魂都被摔掉了。 然後,就聽見一聲中氣十足的吼聲:「瞧瞧你們,一個能打得都沒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