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怨情仇] 大羅金仙玩轉都市 作者:坦克打飛機 (已完成)

 
iSeeHappy 2009-8-7 00:34:52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488 202934
狂牛 發表於 2009-12-14 12:59
第三百三十三章 保證
    說起這個讓京城。以及其他所有混跡在政治與軍事力。都覺是的大麻煩。在劉霸道的眼中。實在是算不上有任何麻煩的可能性存在。

    劉霸道看著無力的趴在方向盤上的冉冬夜。這個女人。是第一次在他的面前。表現的如此沒有力量感。如此的失意。

    要知道。不管是任時刻。劉霸道都從來不曾在冉冬夜的身上看到這種表情。

    或許。劉霸道能夠的的。也只冉冬夜那無時不在的笑容。那種笑容里面的自信。從都不曾缺少過。但這一刻。失去笑容的冉冬夜。也失去了某些叫做信的東西。

    劉霸道知道。自己可能真的替冉夜惹下了一個大麻煩。盡管。這個大麻煩在他看來。根本就不是什麼麻煩。

    “其實。我想告訴。我並不怕麻煩。”劉霸道沉聲說道。她看著冉冬夜那張美麗的面上的表情。想了想。最終還繼續說道︰“而且。只要我願意。實你也根本不需要去顧忌這個麻煩。”

    冉冬夜無神目光之中。仿佛閃過了些許亮光。她抬起頭。看了一眼劉霸道自信的面容。總覺。這個人或許不是自認識的劉霸道。亦或者說。這個男人並不是他能了解的。他實在是顯的太過瘋狂。

    冉冬夜很楚。自己收集龍超資料的事情。不可能瞞過所有人。所以。她很清楚她即將面對的是什麼。

    “我真不知道你那里的自信。你看過龍超的資料。應該知道是什麼樣的家庭”冉冬夜無力的說道。眼神里出現的那一縷亮光也在這一刻再次消失她的眼神再次變無神起來。

    龍家的怒火。這般的不顧一。即便是她冉冬夜。在觸犯了規則和底線的前提之下。也沒有辦法去承受

    “如果你想知道我里來的自信就開車吧。先去唯楚吃飯。說實話我真的餓了。”劉霸道臉上突然洋溢出一個笑臉。他笑著看著冉冬夜說道。從他的話語之中。可看的出來。他真的不在乎。那個在冉冬夜看來。非常強大的龍家。

    “恩。飯還是要吃的總不至于做個餓。”冉冬夜實在是提不起笑容來笑上一笑但正如她所說。飯終究還是要吃的。

    既然龍家還沒有查自己調查龍超的事情。那麼現在既然到了飯點。就該去吃飯了。

    反正是這個惹了麻煩的人請自己飯。自己不狠的吃一頓。似乎也真的有點對不起自己。冉冬夜這想著。重新發了汽車。

    悍馬的速度。再不原來那般快了。而是慢慢的啟動。慢慢的向前行駛著。

    一切都是慢慢的進|著。包括此時在車上|冉冬夜的劉霸道。也顯慢慢的。

    冉冬夜看著公路。已經路旁不斷倒退的樹木和很多東西。內心里想著。是不是要把劉霸道交出去。

    她很清楚。這件事的主要是在劉道身上。倘若把劉霸道交出去。那麼龍家的憤怒。然聚集在劉霸道一個人身上。雖然她冉冬夜也不可避免的需要承受一些憤怒。但卻不是以死亡為代價去承受的。

    人都是怕死的。特別是冉冬夜這種人。她們沒有理由不怕死。畢竟享受的東西太過美好。早死去。絕對不是她們願意的。

    但冉冬夜也很清楚。倘若真正暴了劉霸道。自己的結果頁絕對不會好到哪里去。劉霸道的強大。似乎並不弱于龍家。且。劉霸道的強大還是單體的。

    龍家的強大。則是為他近百年積累下來的。

    一個單體的強大。一個積累下來的強大。都足夠強大。

    但卻都是冉冬夜不願意去觸踫的。或者說。不願意以一種破壞規則和踫觸底線的方式去觸踫。

    冉冬夜知道。自己不了解劉霸道。她很清楚劉道具備某些普通人類不具備的力量。正是因為她不懂。劉霸道具備的強度究盡是如何。所以。冉冬夜不願意現在把劉霸道交出去。

    但是。當查到她身上的時候。或許冉冬夜就要真的做出一些。她原本不願意選擇的事情了。無關乎其他。冉冬很清。己的死或許並不重要。但她身後的那個勢力。因為她的這件事。或許遭到無數勢力的共同打擊。這絕對是冉冬夜不願意見到的。

    所以。在某些原因下。冉冬夜必須曝光劉霸道。並且。讓劉霸道去承受龍家的怒火。而不是她和她背後的那個勢力。

    悍馬車雖然開的不快。但從景和記到唯楚的距離並不算遠。所以。在經過這麼長的一段時間後。悍馬車最終還是停在了唯楚的停車場上。

    冉冬夜和劉霸道同時下車。下車後的冉冬夜看了對面的劉霸道一眼。說道︰“今天我會吃很多的。”

    “你放心。就算是。也吃不窮我。”劉隨的說道。自從在日本的一段經歷之後。劉霸道現在來都不會缺錢。

    日本的那位少奶奶。總是不斷的給劉霸道足夠花的錢。所以。她並不擔心冉冬夜吃窮自己。知道。以那位少奶奶給的錢來算的話。就算是把整個唯楚吃下。那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吃不窮你無所謂。但我還是會拼命的去吃。因為。我怕以後沒機會在吃你的呢。”冉冬夜罕見的透出了她腦中的些許想法。

    實際上。不管她出賣不出賣劉霸道。這個結果。都是必然的。

    “這不可能。我向你保證。”劉霸道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很鎮定。也很嚴肅。他看著冉冬夜無的雙眼。繼續道︰“你應該相信我。因為我很少去|證。”

    冉冬夜並沒有再回。她走向了唯楚的大門。服員和保安自然認識這位小姐。一位看起來和冉冬夜熟識的服務員快步上前。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之後問道︰“還是老的方嗎?”

    冉冬夜點了。她身後的劉霸道此時也來到了她的身邊。

    服務員在前邊領路。三個人都走的不快。向著臨街的那間包廂。也是劉霸道和冉冬夜第一次一起吃飯的那個包廂走去。
狂牛 發表於 2009-12-14 13:00
第三百三十四章 解決麻煩的方法
    冬夜吃的果然很多,並且吃的還都是很貴的。

    就連過來敬酒的唯楚大食堂的經理,今天看著滿桌子昂貴的菜肴,和冉冬夜那吃東西的樣子,也是不自覺的愣了一愣。

    不過,經理很清楚冉冬夜的身份,自然也知道能和冉冬夜兩次一起吃飯的旁邊那個男人的身份,也不是自己能隨意出言評論的。

    所以,在向劉霸道和冉冬夜各敬了一杯酒之後,經理知趣的離開了包廂。冉冬夜雖然吃沒吃相,但這不是他能隨意評論的事情。

    “從來沒發現,你居然這麼能吃。”劉霸道笑嘻嘻的說道,他也在吃東西,但吃東西的速度,真的不像一個剛剛還在喊餓的人。

    “我本來就很能。”冉冬夜嘴巴里被菜塞得滿滿的,猶自嘟囔著說道。但是,在她的心里,卻還是有一句話沒有跟著說出來。

    其實,她不是什麼時候都吃,但是,她越能吃的時候,卻越代表著她此刻心中的不安與凌亂。

    “那你今天就個夠吧。”劉霸道依舊是笑著說道,唯楚大食堂的菜肴的確不錯,這家伙此時壓根沒有去想龍家的問題,而是在想著,是不是帶老爸老媽來一起吃頓飯。

    “我肯定會吃夠的,你不用擔心。”冉冬夜依舊嘟囔著說道,然後,她就繼續埋頭吃起東西來了。

    劉霸道在一旁看著時的自己也拿起筷子,夾一口菜,慢慢的在嘴里嚼著。

    他很清楚。冬夜為什麼會有今天這樣地表現。劉霸道並不是一個愚蠢到白痴地人。實際上。在某些方面。他很聰明。

    但不是說。除了個方面之外。他就是蠢蛋一個。冉冬夜地表現實在是太明顯了。即便是在其他方面不算聰明地劉霸道。也看出了端倪。

    所以。他自然明白。帶給冉冬夜困惑地人是他自己。

    劉霸道看著冉冬夜假裝專心吃東西地樣子。沒來由得覺得這個女人幫自己做地事情乎比自己幫她做地事情要多一些。

    想到這一點。劉霸道心里就已經有了對冉冬夜心中地那個龍家地麻煩處理地方法了。他抬起頭。看著冉冬夜說道︰“需不需要我將龍家地麻煩。徹底解決掉?”

    冉冬夜听到這句話。終于停止了繼續往自己地嘴里塞東西地舉動。而是抬起了頭。嘴里不斷地嚼著先前塞進嘴里地菜肴。看著劉霸道。

    “你怎麼解決?”冉冬夜終究還是問出了這個問題,她知曉劉霸道的強大,是以才會這樣去問。

    “這些就不是能向你說明的事情了過,只要你說需要,我可以向你保證,龍家的麻煩,會很輕松的被我解決掉。”劉霸道嚴肅的語氣,很明白的表示了,他不是在開玩笑。

    見冉冬夜微微發愣的樣子,甚至忘卻了繼續嚼著鼓起來的腮幫里處的東西,劉霸道開玩笑一般的繼續說道︰“我很少做出保證,但今天都保證了兩次了看起來我的保證倒是有點廉價了啊。”

    “我只想知道,你怎麼解決。

    ”或許是因為劉霸道最後的這個玩笑的原因吧,冉冬夜從微微發愣的表情之中,清醒了過來,難得的臉上出現了一絲笑容問道。

    “我說了,有些東西並不需要知道。”劉霸道有些煩惱的說道,他並不想把自己堂堂大羅金仙的身份訴冉冬夜。

    在這個世界上,劉霸道還只告訴過王昭昭自己的身份可不想有人能夠跟她的正牌女友一樣,分享這樣的秘密。

    “可我還是想知道。”冉冬夜咽下了塞在嘴里,已經被嚼碎的食物,看著劉霸道,很認真的說道︰“你應該清楚,上次我把龍超的消息告訴你,已經是一個錯誤了。這次,我必須知道,你是如何去解決的,否則,我怕你會給我惹來一個更大的麻煩。”

    “你怎麼能這麼說我?”劉霸道頗有些不好意思,被人這樣說,他實在是有些老臉掛不住啊。

    “我真的挺擔心這一點的,不是我不對你信任,是你做事,真的有些太瘋狂了。”冉冬夜正正經經的說道,絲毫不理會劉霸道臉上那點不好意思。

    “好吧,我告訴你一點點,總行吧?”劉霸道思忖了一下,然後看向了冉冬夜,見冉冬夜點了點頭,這廝方才繼續說道︰“其實很簡單,讓想要找麻煩的人,變成白痴不就得了?”

    “你好像不明白,這次有多少人在找你麻煩。”冉冬夜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劉霸道天真的想法,實在是有點太天真,並且太瘋狂了。

    “我知道有很多人在找我麻

    難道你不知道,真正需要去解決的,其實只有那嗎?”劉霸道正色說道,他說的很清楚,也很有道理。

    是的,或許真的有很多勢力都在找劉霸道麻煩。但歸其所以,真正找劉霸道麻煩的關鍵,只有那麼幾個人,在劉霸道看來,至多不超過二十個。

    龍家的人丁本就不算興旺,實際上劉霸道是高估了龍家的成員,事實上龍家除了龍超的老爹和老媽還有龍超的爺爺外,並沒有什麼多余的人。

    恩,其實還有一個龍超的小姑。但這位小姑明顯更向往資本主義社會,早在很多年前,這位小姑就移居到了美女,被龍超的爺爺以及其嚴厲的家教方式,給逐出了家門。

    冉冬夜听著劉霸道的話語,出奇的,居然點頭認同了。

    她很清楚,之所有那麼多人找劉霸道的麻煩,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龍家的暴怒,以及擊破規則和底線的原因。

    但倘若龍家的人真的變了白痴,那麼,即便是那些知道規則和底線不能擊破的人,恐怕也只有不了了之。

    冉冬夜一開想的是,劉霸道這廝又打算讓某些人消失了。這在她看來,絕對是比龍超消失更大的麻煩。

    龍家的人如全部消失,那這些勢力會在被迫之下,不得不繼續去追查某個人的存在,是的,他們絕對不能容忍這樣一個存在,繼續存在下去。

    但變成白痴的方法,則些不同。不過,冉冬夜卻也知道,這也是一個不利的方法,並不夠完美。

    所以,點過之後的她,還是繼續阻止道︰“不行,就算是龍家的所有人變成白痴,也依舊會有很多人會找你的麻煩,這一點,我也同樣敢保證。”

    “那麼,你有什麼法,能夠消除這個麻煩?”劉霸道听著冉冬夜的保證,也第一次同意了這個女人的觀點。但這並不代表著劉霸道害怕那些麻煩,實際上劉霸道一點都害怕那些麻煩,可冉冬夜害怕,這還真是讓劉霸道有些無奈。

    “龍老爺子的身體並不好,他的腦袋受過傷,醫生也一直說過,龍老爺子需要注意,少生氣,心態需要平和一點,否則,可能會中風。”冉冬夜說出了這段秘辛,知道這一點的人,在整個世界並不多,但也不少,而冉冬夜正好是曾經听說過這段秘辛的人之一。

    她看了一眼,繼續說道︰“龍老爺子只有一個兒子,而且,這個兒子有點不務正業。他並沒有從軍,也沒有從政,而是選擇了從商。所以他在***里的地位和話語權,並不強。”

    見劉霸道認真聆听的樣子,冉冬夜繼續說著這些龍家的事情︰“不過,這不務正業的兒子,從生了一個才華橫溢的兒子。雖然這個兒子有點驕,但在經濟方面或許是遺傳了他那個不務正業的父親某些經商的天賦吧,這家伙在經濟方面有著獨特的天賦,于是,他成為了龍家背後勢力的第四代接班人。”

    “但現在,這位比他父親在***里還有話語權的家伙,已經化為了灰燼。倘若,龍老爺子,也因為失去了孫子,而悲傷憤怒的突然中風的話,或許,這件事的麻煩程度,就會降低很多了。”冉冬夜自顧自的說著,她知道劉霸道在听,所以,她懶得去看劉霸道。

    “而這時候,如果再出現一個人,一個有著一定權勢和能力的人,突然說出自己是殺死那位在經濟方面的強人的罪魁禍首,並且還碎尸之後,又燒掉了某個人的零碎的尸體的話。那麼,這個麻煩,就真的不是麻煩了。”

    冉冬夜說完這所有,才抬起了頭,看向了劉霸道。

    劉霸道此時也正在看著冉冬夜,很難想象,這個看起來如此純潔,有著籮莉身材和天使面孔的女人,居然也會有如此無情的時刻。

    冉冬夜說的方法,劉霸道很清楚,的確是有效的很。

    龍家最值得依仗的,肯定是龍老爺子。但龍老爺子中風之後,神志不清了,自然就等于失去了最大的臂助。

    而這時候又有人突然出現,前來認罪。龍家自然會把怒火宣泄在他的身上,至此,這個麻煩也就真的解決了。

    想通了這些,劉霸道在冉冬夜的注視之下,點了點頭,說道︰“沒問題,照你說的辦,現在給我龍家的地址吧。”

    冉冬夜點了點頭,將龍家的地址,以及某個需要出現,成為替罪羊的人常出現的地方,告訴了劉霸道。
狂牛 發表於 2009-12-14 13:02
第三百三十五章 扎
    霸道點了點頭,冉冬夜給出的地址很詳細,他自信能地址找到該找到的人,所以他很有自信的點了點頭。

    他本來就是一個心中一有認定,便會去行動的人,所以,他自然也就沒有什麼猶豫了。

    桌子對面的冉冬夜笑嘻嘻的看著劉霸道,她的心情很明顯的變好了許多,將手中的筷子往碗上一扔,滿足的伸了個懶腰,說道︰“我吃飽了。”

    “我發現你似乎只有在自己心情不好的時候,才很能吃東西。”劉霸道說著話,起身,站了起來。招呼了服務員過來,劉霸道將賬結了,自顧自的走了出去。

    冉冬夜則快步跟在了後面,兩個人很快的下樓,先後上了悍馬車。

    悍馬越野車在路上疾馳而過,冉冬夜心情好之後,開車的速度,馬上就變得很快了。所幸,冉冬夜並不是那些不知所以的太子黨,所以她的車子雖然開的很快,但終歸不是那般的橫沖直撞的,遇到紅燈,這輛有著軍區牌照,交警絕對不敢攔下的悍馬車,卻自願的停了下來。

    這一點讓劉霸道很是欣:,他看了一眼冉冬夜,說道︰“我們現在去哪里?”

    冉冬夜開車,車子的速度雖然很快,但她還是顧得上的看了一眼劉霸道,說道︰“你說去那啊,除了機場和你家,還有什麼地方啊?”

    “那我還是先回家吧,那麼多天沒見老老媽了,終歸是要去見見的,否則們會以為我遭遇空難了也說不定啊。況且,南航最近也的確不夠安穩不是?”劉霸道出了一個開玩笑的表情,笑意盎然的說道。

    “恩,正好我也要去你家玩玩。”冉冬夜笑著說道,她開著車,在轉道處一轉,車子疾馳而去著市中心劉霸道家所在的方向開了去。

    此時。經是夜晚九點多了。一男一女很快就來到了劉霸道家附近。劉霸道領著冉冬夜這個大小姐來到了自家地門前響了門鈴。

    半響。里屋里才傳了回聲。是王曉紅地聲音︰“誰呀?”

    “是我。”劉霸道直接回了一句。王曉紅自然記得自己這個兒子地聲音。門很快被打開。王曉紅卻是微微一愣。恩在看到冉冬夜之後。

    王曉紅記得。不多日前。劉霸道才帶了一個叫做王昭昭地姑娘回家。

    怎麼今天晚上。又換了一個?

    王曉紅很喜歡那個叫做王昭昭地女人。胸大屁股大。這是好生養地身型。而眼前地這個冉冬夜。就不同了。干瘦干瘦地實在不像一個能生養地女人。

    所以,王曉紅在愣了一下之後,馬上問道︰“霸道,這是誰啊?”

    “一個朋友。”劉霸道自然不會告訴王曉紅,這位叫做冉冬夜是有著大背景的人。實際上,劉霸道從來不在乎背景的問題。

    在絕對強勁的武力面前景再大,都入不得劉霸道的仙眼。

    是的的背景很大,但哥們兒把你給抹殺了又能怎麼的?龍超的背景不小了吧?可還不是給哥們兒給抹殺了?

    雖然的確帶來一些麻煩,但劉霸道很確信一點,那就是三天之內,這個麻煩,將不再成為麻煩。

    “哦。”王曉紅點了點頭。這時候的冉冬夜也很聰明的出了一臉清純女孩子該有的笑容,喊道︰“阿姨好。”

    王曉紅再次微微一愣,稍稍楞了片刻之後,從鼻子里擠出了一句︰“恩!”的聲的回應。

    冉冬夜一下子就明白了,這是劉霸道的老媽,好像對自己有點意見啊。

    不過,這很顯然難不倒劉霸道,她笑著跟著劉霸道進了里屋。劉霸道家現在的電視,可不是放在里屋,而是放在客廳里的。

    而且,現在劉霸道家住的房子,可是有著一百五十平米的。客廳一點都不小,客廳的電視是壁掛的液晶彩電。

    九點多的時候,正是電視台的黃金時間。黃金時間播放的自然都是精彩的電視劇,而這段時間,在全國紅透半邊天的電視劇,也就只有《官仙》這一部了。

    各個電視台,競相播放。雖然劉忠實早已經將官仙看過了一遍,首播的那個電視台,將三十集電視連續劇,早已經播完了。

    但其他電視台,卻依舊在播放著這個片子,劉忠實也不知道怎麼的,即便是看這部電視劇的第二遍,卻依舊看的津津有味。

    以前劉忠實看官仙的時候,都是躺在床上看的,雖然看的起勁,但聲響並不敢放太大,但現在不同了,劉霸道上了大學。

    老兩口也有了自己的生意,晚上空余下來的時間很多。坐在沙發上,整了一些小

    生米等小菜的劉忠實看著電視劇,不時的喝一口小吃一點小菜,絕對幸福大概就是這個樣子了。

    在心里,劉忠實也由得高興起來,給自己的兒子取了那麼具有遠見的一個名字,不得不說,我劉忠實還是很有遠見的嘛。

    正這樣想著了,不妨就看到了劉霸道和冉冬夜一起進來。劉忠實連忙招呼了一聲,這個給自己家帶來翻天覆地變化的兒子︰“這麼晚了,怎麼不在學校,還回來啊?”

    父親的威嚴,總是要顯示一下的。雖然劉忠實也的確很想自己的兒子,但想歸想,讀書可不能荒廢不是?

    這是每個中國父親,固有的特色,當然,某些寵壞了子孫的暴發戶還是要除外的。

    “回來看看你們。“霸道很是正經的回了一句話,同冉冬夜一起坐在了沙發上,看著官仙。

    此時,官仙的劇情,正在播那一段因為計劃生育,被縣里強行拉去打胎的一個女人的老公,拿著刀闖入了縣政府,脅迫某位科委官員的情節。

    劉忠實看這里,頓時就來了興趣,激憤的說道︰“霸道啊,這部電視劇,真的拍的很好,很寫實啊。看看這個計劃生育,雖然國家的政策很好,但被這些官員執行起來,卻如此的無情。哎,你不知道我們那個時候啊,計劃生育抓的那叫一個嚴啊。“

    劉忠實說著話,根本沒有注意到劉霸似乎一點都不想听。只是看到冉冬夜希翼的眼神,還以為冉冬夜很想听,他不由得的繼續說道︰“那時候,那叫一個狠啊。犯是超生的家庭,都是以家里客廳為中心,然後一桿標槍,讓人投出去,投多遠,就按照這個半徑,畫一個***,所有***里的家庭,全部都是要受牽連,罰款那是輕的,更重的還有被抓去拘留所的,那叫一個民怨連天啊。”

    劉忠實記憶起那一段往事,似乎陷了回憶之中,這個下崗的工人,曾經經歷過很多劉霸道並不曾經歷的事情,說起話來,此時也有著一股子滄桑感。

    見劉道和冉冬夜似乎都被自己的話題吸引住了,其實這只是幻覺,劉忠實並不清楚,劉霸道壓根沒搭理他的話,但自信心使然,使得他認為,兩個小少年小少女都已經被自己的話題吸引住了,所以,劉忠實咳嗽了一聲,又說話了。

    “我那時候跟你爺還生活在農村,地址都是沒什麼改變,但那時候我們那里還沒開發。村子里有一戶人家超生了,結果那天扔標槍的正好是一位大力士,然後,你不知道啊,那一只標槍,直接飛射了出去,全村三百多戶,全部被這一只遠遠飛出去的標槍化成的***給籠罩住了,全村全部都挨罰了啊。”

    劉忠實很是平穩的敘述了這一段回憶,目中的滄桑越加繁雜了起來,他繼續說道︰“我們劉家又比較窮,自然交不起罰款。結果,那群人,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當官的,罰不起款的家族,他們倒是一點都不留錢。拆門拆窗不說,還掀了咱家的房頂。”

    劉忠實講述這一段回憶的時候,臉上的滄桑之中,居然還有一點點憤怒,他依舊自顧自的,自認為的小少年和小少女都被自己吸引了,而繼續說著。

    “你爺爺就是那時候,因為反抗,被打傷了。”劉忠實心疼的說道︰“再加上那時候又正值冬天,冷風嗖嗖嗖的吹啊,你爺爺被打傷後又沒錢治病,只得無奈在被冷風嗖嗖的吹著的屋子里休養著,沒有門沒有窗的房子自然不能遮擋風雪,就因為這個原因,你爺爺落下了病根,結果死的早啊。”

    劉霸道這下總算是來了點興趣,心說,原來還有這樣一處秘辛啊。

    而冉冬夜也來了興趣,問道︰“劉叔,後來那些人怎麼樣了?”

    “還能怎麼樣?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吧,當官的繼續當官,因為那次事件,我們村的計劃生育超額完成任務,村支書和村長都升官去鄉里了,哎,也不知道這些當官心里想的都是什麼,還是不是人心!”劉忠實提起那個村支書和村長,怨氣就大多了。

    “而且,我們村的計劃生育標語,嘖嘖,說出來,那可就真得嚇到你們了。”劉忠實神秘的玩了一下子古弄玄虛,繼續說道︰“跳河的,撈上來,扎。上吊的,拉下來,扎。喝農藥的,吐出來,扎!就因為這個結扎的標語,村里還強行結扎了一個未婚少女呢,人家壓根沒懷孕。”

    劉霸道和冉冬夜聞言,頓時無語……!
狂牛 發表於 2009-12-14 13:05
第三百三十六章 官事
    要說起計生委的那些事情,便是要追溯到計劃生育候了。

    八幾年的時候,計劃生育剛頒布這項國策的時候,只是總書記揮揮手,說下了那麼一句話。但歸其所以,終究還是計生委的那群人琢磨了良久,討論了良久,才定下來的政策。

    這項政策被作為基本國策之一,堅定的執行了下來。剛開始的時候,這項不準人生育,沒有絲毫人性可言的政策,執行起來的阻力,還真的就有點困難。

    領導雖然是領導,但有幾個領導會不沾親帶故啊?這世界孤兒也能混進政府執掌一方的可能性,在中國實在是很難出現可能性,恩,美國倒是存在可能。

    而每個親戚好友們,總歸是不能認同這條基本國策的,再說那時候重男輕女實在是嚴重的可以,有那麼一些家庭,運氣也實在是淒慘的可以,連續生了四五個,卻***全是女孩,女孩子的名字,招男,得男,啥都有,可硬是招不到一個男的,也得不到一個男的,沒辦法啦,只能再繼續生唄。

    所以,這項政策行下去,遇到的阻力,那可就真的不小了。

    剛剛實行的那會兒,也沒把這當做一回事。可是,第一次總結的時候,很多人就發現自己錯了。

    計劃生育:然是國策,那麼,在干部考核的時候,他就存在了極大的考核意義了。那些落後的城市,縣份,很不幸的被上級打著電話,狠狠的叫罵了一頓。

    就說某一年的某個縣份吧,計劃育排到了全國最後一名,這位縣委書記,居然還接到了省里領導的電話。

    ,大部分時候接到省領導的電話都是值得慶賀的,況且你一個正處級別的縣委書記,那更是要高興的大聲喊三下了。

    可是。這位縣委記。卻絕對不願意接到這樣一個電話是他不想接省領導地電話。實在是這個電話。打過來。迎接他地不過是一頓臭罵罷了。

    能夠讓領導罵地縣委書記。說出句那也是一種榮譽不是?只可惜。這位縣委書記毫不覺得這是榮譽。因為對方實在是罵地太狠了。

    于是。這之後。這位縣委書記發了狠了。只要是懷上地經生過一胎地。不管你人在何處。都給你抓回來。比抓殺人犯還要利索。

    人要是實在抓不到。那就別怪這位縣委書記了。抓這人地親人。一個一個全部給抓回小黑屋里。

    而實在是沒辦法管干啥都沒抓到地話。那就是罰款三萬塊了。搞得那叫一個威猛和強勢。

    最終。在第二年。這位縣委書記再次接到了省委領導地電話當然。這一次他接電話地時候上是笑著地。因為省領導來夸獎他了。

    似此事件多不勝舉。

    反正計劃生育是造就了一批官員,也拉下馬了一批官員。

    劉忠實講的雖然有些夸張大部分也是實情,不說那個結扎的標語,便是其他的標語,一個一個列下來,也能驚悚的你說不出話來。

    所以,劉霸道和冉冬夜兩個人離開家的時候,對這計劃生育,也不由得來了些許興趣。

    兩人在听了一番劉忠實的真實性敘述之後,猶自自顧自的議論著。

    在家的時候,劉忠實講完之後,王曉紅卻也摻和了進來。王曉紅和劉忠實不是一個村的,兩人是靠著相親結識的,最後很不幸的對上眼了,于是,就那麼結婚了。

    王曉紅所在的村,也是有著類似的計劃生育事件。

    不過,他們那里不是扔標槍,而是劃範圍。但凡一家多生了個兒子,以此家打的井為中心,周圍一百米內,所有家庭,全部都要罰款。

    你不罰款,行,直接抓去關小黑屋,搬家里東西。

    這樣大家伙互相議論著,越說王曉紅和劉忠實還就越激動起來了。開始不斷的敘述某些當官的事情來,並且告誡著劉霸道,千萬不要去惹那些當官的。

    兩人提起這句話的時候,好告誡著給劉霸道講述了一些顯然是街頭听來的言論和事例。

    這些事例自然是那些街頭大媽大嬸們常常議論的,劉霸道和冉冬夜這樣的進步青年,自然不可能說出來。

    講的也都是一些縣委書記,縣長這類正處級別干部的事情,甚至還有村支書的事情,他們不知道自己的兒子現在就是對上正廳級的干部,都能夠輕松的搞定,所以,告誡的時候,也是一臉的認真。

    起先是劉忠實說的一個縣委書記和縣長的事情。

    這縣長原來是在某縣當縣長,但卻和縣委書記搞得很僵,結果突然有一天兒子就在大街上被人撞死了。

    凶手很快找到,公安局快速結案。

    然而這樣的事情,必然是會激怒很多人的。是的,這位縣委書記出手著實太狠了一些,于是市里面有些人自然不能容忍,也就出面了。

    這位縣長和縣委書記同時被外調了出去,這位縣長升了半級去到了某個縣當了書記,而那位行事太過狠毒的縣委書記則直接升到市里當了個清閑衙門的局長,恩,完全沒有任何權利的那種,這種人,是任何人都不願意看到他手握權柄的。

    這位縣長來當縣委書記的時候據說都50多歲的人了,或許是因為失去了兒子,對官場也失去了上進的想法,去到某縣之後,再也不與任何人爭了。

    辦事則是有錢就辦,沒錢不辦。哪怕你前一天得罪了他,後一天去送來足夠多的禮物和錢財,他也要,並且也幫你辦事,仿佛就成了個撈錢的機器。

    而他在職期間,縣里又恰好是縣城擴張建設,外加干部調整,于是大撈了一筆。

    然而臨到退休了,這位縣長升任市政協的副主席,走的時候在和人喝酒的時候酒桌上卻是嚎啕大哭了起來,嘴里嘀咕著“我還有啥,我還有啥!”

    是的,這位縣長只有一個兒子,除了錢且妻子早喪,除了錢,他什麼都沒有。

    劉忠實說出的這件事件,真假如何,且不多說。但他要講述的,顯然是縣委書記的狠毒就是某些官員的狠毒。

    這話里的意思,也是告訴劉霸道,當官的是

    的,他們似乎天生沒有人情。

    而王曉紅講的,則是一個知情的故事。

    這位知情對是對黨和國都有著足夠的信任和熱情的知情,而且生的還極其漂亮。她的思想很單純,本來規定是她一個人下鄉就可以了,可思想單純的她,認為這是為國為民出力的時候,結果還拉上姐姐一塊響應號召,同時下了鄉。

    可剛去到村里沒多久被好色的蛀蟲,村支書給強奸了。她依舊熱情的相信著政府,結果去上告。

    然而,這位村支書根正苗紅又得上級賞識,再加上但凡蛀蟲歸是很會裝的,他居然還反誣這位美麗的知情是引誘革命青年。

    公安局沒辦法後只能撒手不管,這事也就耽擱下來了。

    這個女知情卻不僅思想純非常執著,似乎脾氣上來了年年上告,甚至因為年年上告,沒錢了她居然還去賣淫,只有賣淫的時間並不多,只要有了點錢,她就繼續上訪,所以大部分時間卻還是在上訪告狀。

    一直到撥反正之後,女知情以為有轉機了,然而這時候,那位村支書的官職業上提了許多,于是不出意外的,這個時候女知情賣淫的名聲也有了。

    那個時候賣淫女可是完全沒人的,公安局自然不信,一個賣淫女告十年前有人強奸自己,這也的確不怎麼可行,于是,也就沒人理她了。

    實在是倔強的可以,選擇了繼續告。

    然而沒過幾年,位升官了的村支書年齡到了,畢竟當初強奸這女知青的時候,她年紀就可以做女知青的爸爸了。而退休之後,村支書顯然耐不住寂寞,沒幾年就死了。

    那麼,繼告狀下去也沒了意義。或許是上訪成為了女知青的習慣吧,

    她開始告別的人了,在女知青上訪的時候,因為她漂亮的原因,從來都不缺少某些想要御女的官員,這位知情,一看自己要告的人死了,就開始告這些當初非禮過她,打過她的人。

    當然,還是沒有結果。

    可這時候,這位知情女得到了當初她陪她下鄉的姐姐的兒子,居然進了市里的紀檢委。

    她自然以為這個是好辦事,于是就去紀檢委鬧,喊她佷子出來。

    然而,女知情的家庭,不過普通家庭,這佷子也不過是紀檢委的普通工作人員,連副科都算不上,而且正在爭取上進中。

    踫上這種影響上進的時候,他自然是大怒不已,然後毫不猶豫的出手打了她這個姑姑。

    于是這位女知情的上訪,也就自然更沒人信了。連她自己的佷子都不信她,誰還會相信她?

    而政府應對她的時候,這時候也終于使有了點好轉,每當她鬧得狠了的時候,政府就象征性的發點救濟,可這個女知情,依舊鬧著,告著。

    她整個一生,就這樣全部廢在了這件事上,既沒有結婚,也沒有生子,直到現在已經五十多歲,還依舊執著的告著,見人便敘說自己的故事。

    然後,所有的听眾,卻權當听笑話一般的听著。

    而這個女知青,也正好就是尚南市的人,至今,依舊不曾死去。王曉紅常常也跟著街坊們聊天,自然知道這個人。

    她說這人的故事的目的,其實不僅是在告誡劉霸道不要惹官,也是在告誡著冉冬夜,女孩子要小心某些官場上的蛀蟲。

    當時听到這些故事的冉冬夜,那叫一個正義凜然,怒不可歇。

    當即便開始問起這位女知青的詳細情形來,那位縣長既然已經去了政協,估計再怎麼不人道,也不能再去抓他的貪污了。

    畢竟,人家失了兒子,不也是最大的懲罰了?雖然這位縣長可悲的地方在于,他是先失去了兒子,再去撈取補償的。

    而他能夠在這般凶狠的撈錢之中,依舊有個養老的好地方,恐怕也是上級領導處于同情的原因,才沒有查出他。

    所以,冉冬夜瞄準的就是那位女知青了。雖然這位女知青已經五十多歲,並且因為那件被村支書強奸的事情,或許變得有些精神失常了,但冉冬夜還是覺得,自己需要給這位對國家和人民,曾經存在著滿腔熱情的女知青,一個公道。

    王曉紅咋聞冉冬夜的詢問,稍微的愣了一愣,只以為這位女同學的正義感著實有點太強了,不是自家的事情,你過問個啥勁啊?

    不過,王曉紅最終還是告訴了冉冬夜那位女知青的地址,心中其實也有一縷希翼,王曉紅很清楚,自己的兒子交往的那些人,都不是一般人。

    所以,她這點希翼,目的也不過是為了那位在她看來,極其可憐的女知青,希望她能夠真的擁有一個公道。

    當然,在告訴地址之後,王曉紅還是嘀咕著警告了一聲︰“霸道啊,你可別跟著瞎參合,那位大姐,我看是真的有點精神失常了。”

    劉霸道沒有點頭,也沒有回應,但冉冬夜捏了他一下,他自然明白冉冬夜這暗示是什麼意思,最終說了句︰“我知道。”

    然後,再陪老兩口聊了幾句之後,劉霸道就說要去學校了。

    恩,實在是沒辦法,都被冉冬夜捏了十幾下了。冉冬夜滿臉笑意的和叔叔阿姨告別,然後和劉霸道一起出門。

    兩人剛出門,劉霸道就問了︰“你不會是真的想去管管那位女知青的事情吧?”

    冉冬夜沒有說話,只是下樓,直到兩人都上了悍馬車,劉霸道又問了一句︰“你倒是說話啊。”

    冉冬夜方才在啟動車子之後,嚴肅的說道︰“當然,我可是正義美少女戰士。”冉冬夜發動著車子,就向著某個方向開了去,這個方向,並不是她回家的路所在的方向,相反則正好是去到那位女知青家的方向。

    劉霸道很是無奈的看了一眼冉冬夜,心里其實也有著一股子不能忍受的感覺,是的,他雖然為人操蛋了些,但正義感,其實也並不缺少。

    在仙界,劉霸道之所以強奸仙女,那多半處于無奈,也是因為仙界實力為尊的環境造成。
狂牛 發表於 2009-12-14 13:07
第三百三十七章 老娘
    霸道家因為劉霸道的原因,有了些許飛躍,所以居住也已經搬家到了市中心。

    但那位女知青,可沒有任何變化,所以她住的地方,依舊是尚南市化工廠附近不遠處所在。

    女知青住的地方,是父母遺留下來的。女知青的家里,屬于那種比較倒霉的家庭,生了三個女兒,卻沒有招來一個男種,可以說,對于女知青的父母而言,這也是一件挺讓他們不爽的事情。

    這從女知青的名字便可以看得出來,她的名字叫做,李德蘭,寓意自然是得男。

    李德蘭所住的地方,是她父母留下來的房子。這還是兩個姐姐看她可憐,沒有跟她搶這一點點遺產的原因。畢竟,兩個姐姐都是嫁人了的,而且,所嫁之人,也不是那種吃不起飯的人。

    更何況,更多的馨往往就存在于這些普通的家庭之中,不說別的,光是很多普通家庭里,互相救濟的事情,就足以感動許多人了。

    當然,李德蘭的某個佷子,並能算在其內。他既然存了上進的心理,整個人變得不念親情,也就是理所當然了。

    況且,就他願意去念這親情,憑借著他連副科都不是的普通人員,又有何用,無還是那在公路上,揮舞著雙臂的螳螂,只能用螳臂擋車來形容罷了。

    冉冬夜有著足夠的能力,所以盡管有親情,但她卻依舊敢摻和進去,這或許和她的正義感有關,但歸其所然,終究還是因為她具備的實力。

    倘若她沒有這實力,就算她滿腹正義之感,再如何正義凜然,沖殺在前,最終也只能得個螳臂擋車的形容罷了,恩許偶爾也會有幾個人敘說一兩句,這是一個女中豪杰,盡管,也只是一個悲情的女中豪杰。

    這個世界上。所有地事情本是這樣地。誰也不能說誰如何作賤。但所有地事情。不也是被迫之下。沒有辦法?

    女知青然也沒有辦法。但她依舊執著地堅持著以。某些方面而言。她比大多數人活地更有尊嚴。

    就像目前火熱地某部叫做蝸居地電視劇一樣實。里面地女主角。比起女知青而言。她比女知青更沒有尊嚴。

    很多人或許會打著愛情地旗幟揮舞著吶喊著不過是生活地原因。可生活就算能逼死人。但保存著尊嚴。只要執著。卻依舊能夠存活。

    盡管是過地苦一點。累一點。但終究比失去尊嚴活著要好地多至少。我對地起自己。

    而倘若愛情地話。如果僅僅是出發點就是一個本著**。另一個本著金錢去開始地一段孽緣地話。那麼愛情絕對不能算愛情。

    別說什麼,時間長久,造就了相處之下產生的些許執念不過是為了掩飾金錢和**這**裸,而又讓人惡心的東西地借口罷了。

    切勿相信便是若你真的去相信,那你只不過是被忽悠了罷了忽悠之後產生的同情或者那種隱隱覺得,這就是生活的念頭,絕對做不得準。

    劉霸道和冉冬夜,在某方面講,都是絕對不會認同這一點的人,所以,他們兩都沉默的坐在悍馬車里,冉冬夜開著車,劉霸道看著前方,同樣的目的,都是奔赴前方罷了。

    王曉紅講的地址很詳細,不知道她後面一句警告究盡源自何種目的,如果警告了,那為何還要去將地址說的如此詳細,所以,她也終究沒有掩藏住她內心的希翼。

    而且,王曉紅本不過就是一個平常的婦女,她也本來就不懂如何去掩藏這種內心里淡淡的希翼。

    是的,只有真正混跡與某些***里的人,才會去學會如何掩藏自己的本心,真正的小老百姓,才沒有那樣的心理,所以,他們才會在一起聊天說話的時候,扯一扯那些社會的不公,罵幾聲娘。

    悍馬車的速度,在冉冬夜心情很好的時候,從來都不會太慢,所以,劉霸道和冉冬夜也很快的來到了目的地。

    目的地有些許荒涼,這是一處很老很老的小區,李德蘭的父母,看起來在當初也不是全然沒有任何經濟來源的人物,至少,在最早的一批小區出現的時候,他們家還是擁有一套兩室一廳房子的人。

    這處小區如果按照七十年的年限來算的話,看起來怕是也快到了壽終正寢的時候了。或許,那位執著的女知青,李德蘭死去的時候,原本應該是帶著自己的執念和這處小區一同奔赴到黃泉,但現在,因為兩個青年的

    這一切都將為之改變了。

    李德蘭所住的地方,是這個擁有幾棟不過五層樓的房屋中的第三棟的二零三號,劉霸道和冉冬夜兩個人倒也不是老眼昏花之輩,所以很快就找到了那第三棟房。

    這樣的建築自然沒有電梯,而且,上樓的樓梯也比較窄,可見當初的建築工人,是多麼的為住在里面的居民著想,他們全方位的縮小樓道,不過是為了讓套房的面積更大一些罷了。

    然而,才上到二樓,便已經听到些許的吵鬧聲,劉霸道和冉冬夜,不由得加快了腳步,向著吵鬧聲的源頭走去。

    吵鬧是在二零三號的門口處進行著的,一個或許因為歲月的打磨,已經是滿臉皺紋,看起來怕是六十多歲的婦女,正痛罵著另一邊的一男一女。

    這一男一女看來是母子關系,母親也因為歲月的打磨,顯得有些老了,但是看起來,卻比罵她們的那個女的,還要年輕些許,約莫看上去也就五十來歲的樣子。

    男的則是西裝革履,臉上的情很是有些不耐煩,倘若不是因為他身前的那位看起來五十來歲的母親攔著他的話,或許他會沖上去,直接給罵她的那位看起來六十來歲的老婆子一嘴巴也說不定。

    “你們家在混好了,連你兒子都可以打我這個姑姑了啊?”六十多歲的那位,嘴里依舊罵著,但那語言卻透出了一股子悲涼的味道。

    “我李德蘭不需要你們家的幫助,也需要你們的看望,所以,你們給我滾,不由再出現在我面前。”六十多歲的那位婦女,嘴里依舊機關炮一般的說著,看起來,深邃此道。

    五十多歲的那婦女嘆了口氣,說道︰“德蘭啊,你也不要這樣生氣,邵武這不是也沒辦法?他現在不過是一個普通辦事員,你鬧到他單位去,他單位的領導會怎麼看啊?以後,還怎麼工作啊?”

    “媽,我就說了別來看她吧,真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腦子出了毛病,因為她這事,咱們領導都批評了我一頓呢。”那個被五十多歲的婦女稱呼為邵武的男人,撇著嘴說道,顯然對李德蘭很是討厭。

    他沒有意到靠近的冉冬夜和劉霸道,依舊說道︰“幸虧我聰明,說我這個姑姑有點精神上的毛病,這才沒讓我們領導說我,而且還對我表現了一點同情,沒準,今年我能上副科也說不定。”

    這家伙說到這里的時候,臉上總算是眉飛色舞起來,他看了一眼他媽,繼續自顧自的說道︰“媽,咱們還是走吧。另外,姑姑啊,你以後可再也別來我單位了,要是再來,你可別怪佷子我不客氣啊,再來的話,我可就不止扇耳光了。”

    “滾,你們都滾。我沒有你這個佷子,也沒有你這個姐姐。”李德蘭听到邵武的話,顯得更加憤怒,她憤怒的說道︰“我以後也再不會去你那個永遠不會有公道的破單位。”

    李德蘭喊著姐姐,但她面前的姐姐,顯然因為沒有她那麼多辛酸的經歷,而顯得比她更加年輕許多,看起來,也不得不說是一個不大不小的諷刺了。

    邵武還想再說些什麼,嘴巴剛剛張開︰“媽……啊。”卻馬上因為一聲啊的慘嚎,而被中止。

    他感覺到到背後好像被人狠狠的踢了一腳,整個人被這股力量帶動著,向前方快走了幾步,撞在了他母親的身上。

    這一腳,自然不是劉霸道踢出的。況且,如果是劉霸道踢出這一腳的話,邵武絕對不會還能站著。

    冉冬夜冷著臉,凜然的讓人害怕的看著被他踢的前走了幾步的邵武的背影,沒有說話。

    邵武馬上回頭,看到了一個明艷的不可用語言形容的美女,不由一愣,說道︰“你干嘛踢我?”

    “媽的,踢你算輕了。”冉冬夜難得的說出了一句髒話,看著邵武那張滿是青春痘的臉,覺得有些惡心,但還是繼續說道︰“馬上給老娘滾蛋,還有,你是紀檢委的吧?我告訴你,你這輩子也別想升副科了,乖乖給老娘做一輩子的科員,或者,你就下海。

    冉冬夜的語氣很冰冷,顯然她及其惱怒此人的行為,但卻還是再邵武滿是惑的表情,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這個明艷的不可用語言形容的美女時,冉冬夜則繼續說道︰“而且,你就算下海,老娘也能讓你找不著工作。”
狂牛 發表於 2009-12-14 13:08
第三百三十八章 老知青
    武聞言頓時微微一愣,漂亮的女人不能得罪,邵武的。

    但凡漂亮的女人,或是有著極好的家世,若是沒有極好的家世,則可以傍上一個擁有極好家世的人。

    鑒于這一點,邵武從來都不敢得罪漂亮女人。他可還是要上進的,並不想因為某些小事,得罪了某個女人,而導致將來在某一日,因為這個漂亮女人的原因,不但不能上進,相反還被弄下去。

    所以,在被冉冬夜踢了一腳之後,邵武並沒有敢怎麼樣,而是再次疑惑的問道︰“你為什麼要踢我?”

    他是一個很有野心的人,所以行事也極其小心謹慎,面前的這個女人的氣質,很顯然屬于漂亮女人的第一類,所以,邵武覺得自己需要隱忍。

    “我說了,給老娘蛋。”冉冬夜冷冷的看了一眼邵武,繼續說道。

    此時,劉霸道則站在她的後,為冉冬夜表現出來的強勢與霸道,也不由得暗自叫好。

    “你是家的姑娘啊?說話怎麼這麼糙?”邵武的母親看不過了,婦女天生具有的本性,使得她馬上大嗓門扯開了。

    她對她兒打了她妹妹一巴掌的事情,雖然也極其不喜。但兒子終歸是兒子,自己的妹妹可以罵,別人可不能罵?

    更何況,罵人的這個還個黃毛丫頭?所以,她自然不能忍受。

    “你也少在我面前嘰虧你還是李德蘭地姐姐。自己地兒子都管教不好。沒資格跟我說話。”面對一個看起來五十多歲地老婦女。冉冬夜極好地家教。終究還是有點作用地。她並沒有再自稱老娘。

    “冬夜叫你們滾們就滾蛋吧、”劉霸道突然說話了。他冷冷地瞧了邵武一眼。心說。你他媽要是再不滾蛋。那可就不是冬夜再踢你地問題了。而是哥們兒踢你。

    “我在我妹妹家這兒。為什麼要滾?”邵武地母親還就不信了。兩個小毛孩子。還能在我面前跳騰?

    “得。是你說地。”劉霸道說完這句話接就沖了過去。迎著听到了冬夜這個名字。正沉思著這冬夜是何方人物地邵武。上去就是兩嘴巴。

    這兩嘴巴揮地那叫一個狠。實際上劉霸道對邵武這種連最起碼地尊敬長輩都不會地小子。也是很惱怒地。

    就說劉霸道自己吧。不過是用了劉忠實和王曉紅兒子地身體。可這廝對劉忠實和王曉紅也是極其尊敬地。並且在盡這一個做兒子地責任。

    要是換了邵武,那不是直接甩了劉忠實和王曉紅?

    兩嘴巴直接扇的邵武,腦袋都暈乎乎了,嘴里滿是血腥味兒,嘴角也溢出了鮮血。劉霸道扇了兩嘴巴,還不解氣,接著又是一腳。

    這一腳他所用的力氣,倒並不大。不是他不願意用大力氣,實在是如果劉霸道這一腳用了三成的力量,那麼邵武今天肯定就交代在這里呢。

    然而僅是劉霸道很是隨意的一腳,邵武就被踢出去了四五米遠,趴在地上啊啊嗯嗯哼哼的慘叫著本就爬不起來了。

    腦袋更是被打的昏沉昏沉,以至于邵武除了疼之外本就忘記了罵打自己的這個人。

    邵武的母親則被嚇壞了,劉霸道出手的強悍和雷厲風行的態度以及劉霸道臉上的那一抹凶悍,把她真正的嚇的不敢說話了。

    她呆呆的看著劉霸道子里也不知道轉著什麼。

    而劉霸道,似乎打的不夠一般,繼續向著邵武走去。邵武的母親頓時大叫了起來︰“打人了,殺人了,要出人命了啊。”作勢就要沖上去攔住劉霸道。

    母親終歸是最疼自己的兒子的,就算兒子遇到再大的危險,她們都會毫不猶豫的沖上去。當然,父親也是如此,除了個別禽獸之外,每一個人的父母親,都是這樣的。

    上文提到的那位縣長,失去兒子的痛楚,就足夠說明這一點了,雖然他拼命撈錢,但是錢比起兒子而言,根本就沒有意義。

    這才有了他調到政協養老之後,喝的那一句話︰“我還有啥,還有啥?”理解此中悲哀的人,相信便能理解此人有多麼的痛心。

    可惜的是,這位母親自然不可能攔住劉霸道,她從後面一伸手,想要拉住劉霸道,只可惜劉霸道輕輕一擺身,就已經將此人直接甩開了。

    然而,便在此時,也就是劉霸道快要沖到邵武面前的時候,斜刺里卻殺出了一個人。

    已經滿臉皺紋和老態的李德蘭擋在了劉霸道的面前,目光頗有些看破一切的深邃,她看著劉霸道說道︰“她終究還是我的佷子,你不要打他了。

    話語雖然說的並不多有哲學,但便是這一句話,卻讓劉霸道愣住了。

    劉霸道踢飛了邵武的時候,邵武飛出去掉落在地上的位置,是比較靠近李德蘭的。李德蘭是在看到劉霸道起步的時候,就向前的話,正好能夠攔住劉霸道。

    “算了,冬夜,我不管了,你搞定吧。”劉霸道沒來由的覺得內心里有些酸酸的,他突然覺得,或許這個人世間真的存在值得自己這個大羅金仙也去尊敬的普通人,比如,面前的這個已經充滿老態的女知青。

    李德蘭雖然是一個執著的讓人有些討厭的知情,但不管她如何執著,她卻已經堅守著自己的親情。就算剛才她痛陳永遠不要這個佷子,但此時,她卻依舊站了出來。

    躺在地上,早已經被打昏了頭的邵武自然听不清楚李德蘭的話,但邵武的母親,李德蘭的姐姐,卻听的很清楚,所以,這一次她再次愣住了。

    而且,她這一次住,卻不是被劉霸道嚇的。甚至可以說,她這一刻的愣住,比剛才被劉霸道嚇住的時候,更加令她感到震驚。

    所以,她這一次沒有再繼喊叫了,她愣愣的看著這個她非常清楚,受了不知道多少苦和白眼的妹妹,說不出一句話來。

    她只默默的走了起來,走到了邵武的旁邊,扶起了自己的這個現在在她看來,的確非常不成器的兒子,楞然說道︰“我們回家吧。”

    邵武此時已經被打昏了頭,就算沒有昏頭,他此時也絕對不敢再說什麼。是的,劉霸道表現出來的實力,讓自認為聰明的邵武很清楚,如果自己再罵上一句,迎接自己的只有挨打。

    所以,就算他沒昏頭昏,他也得裝作昏頭昏腦,只是,在腦子里,他卻是記住了冬夜這個名字,在心里惡狠狠的說,總有一天,我要把你和那個打我的男人,踩在腳下。

    不過,沒有人會在乎個叫做邵武的家伙,在心里說的話,因為冉大小姐已經放話了,不管是政治生涯,還是別的什麼,邵武都已經不可能再有任何成就了。

    冉冬夜的話,在南市紀檢委,那絕對是很有份量的,邵武今後的仕途之路,就可以證明。或者說,這小子壓根不再存在仕途之路了。

    等到李德蘭的姐姐和邵武走了之後,現場才表現出了些許寧靜。這處小區里倒也沒有什麼人圍過來看熱鬧。

    在這個幾近報廢的小區里,此時根本不會有什麼人。那些小區里房子的住戶們,早已經搬出去了,留下的房子,也租給了那些打工仔,此時這些打工仔們,上晚班的自然在上著班,沒上晚班的,也因為一整天的勞累,早已經睡去了。

    要不,剛才邵武的母親和邵武跟李德蘭鬧的時候,他們早已經出來看熱鬧了。

    現在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這個點兒,李德蘭原本也該睡了。

    但邵武一天的工作挺忙的,晚上還要去應酬,所以回來的比較晚。

    而邵家居住的地方,離這兒又有點遠,所以直到晚上十點,邵武的母親才攜著自己的兒子,前來看她的妹妹,原本也存了要邵武道歉的想法。

    但是,李德蘭一開門,見到這兩,心里自然就怨氣很大,怨氣大的李德蘭二話不說,就叫他們走了,然後才出現了劉霸道和冉冬夜看到的那一幕。

    李德蘭在多年的上訪之中,也算是見過很多種人的,所以她識人的眼神並不差,況且,不知道那位名人曾經說過,但凡妓女,她們看人的眼神,從來都是及其精準的。

    李德蘭這一生曲折坎坷,曾經也淪為小姐之流,而且,還能算是新中國的小姐之中的前輩,所以,她自然看得出來,劉霸道和冉冬夜都不是一般人。

    “您們是?”李德蘭對劉霸道和冉冬夜的出面,還是有些感激的,因此,說話的時候,她居然對兩個小毛孩,用上了敬語。

    “老知青,您好啊。”冉冬夜也同上了敬語,女知青剛才攔住劉霸道的舉動,更增加了她想要幫助李德蘭的想法。

    李德蘭听到冉冬夜的稱呼,頓時一愣,奇怪的看著冉冬夜。她這段知情生涯,一直是她心里最痛恨的過往,雖然因為上訪,她已經習慣了向人敘說這一段經歷,但咋听到別人主動向她提起,她還是覺得有種說出的感覺。

    冉冬夜卻不管李德蘭眼神里的惑,只是指了指依舊打開著的二零三的房門,問道︰“我們能進去坐坐嗎?
狂牛 發表於 2009-12-14 13:12
第三百四十章 筆記本
    德蘭聞言,一下子就明白了過來,自己是猜對了。人中龍鳳的一男一女,果然是來幫自己的。

    于是,李德蘭的臉上,頓時出現了原本只該出現在少女臉上的雀躍表情。

    然而,這表情也只維持了一剎那,李德蘭馬上就想到了自己即將要說出來的遭遇,想起那一段辛酸的歲月,李德蘭的心里,就提不起哪怕一絲高興。

    她的目中閃過一僂悲涼之色,但卻並沒有哭,也沒有落淚。這段回憶,她已經回憶了無數次,以至于使得她已經忘卻了什麼叫高興,什麼叫幸福,什麼叫快樂。

    每一次回憶,她都當做是對自己的鞭策,讓自己能夠繼續毫無怨言的去上告。是的,李德蘭就是如此執著的一個人,然而,執著的人雖然都能夠成功,但李德蘭想要挑戰的一方,卻實在是太過強大,因此,盡管李德蘭的執著或許已經超越了大部分人的執著,但她卻依舊不曾成功過。

    可是,眼下,這一似乎將因為冉冬夜和劉霸道的到來而改變,盡管,李德蘭也並不全然這樣認為,只是內心里的那點希望,卻無是幾十年來最大的一次。

    “您們真的能幫我?”李德蘭話語里,對冉冬夜和劉霸道再次用上了敬語。實際上李德蘭是一個很有文化的人,當年也是高中校園里有名的才女,雖然因為某些原因,這位才女最終放棄了學業,選擇了支援黨和國家,但才女終究是才女,至少還是明白您和你的區別的。

    況且,冉冬夜她也一直說的是敬語,李德蘭自然也听得明白。

    “當然,您可以放心,我保只要你說的屬實可以讓那些人得到他們應有的懲罰。”冉冬夜很有自信的說道,李德蘭的身份,決定了她能夠接觸的人,都是冉冬夜可以輕松的收拾掉的,對于只是抬抬手就可以收拾的家伙,冉冬夜自然很有信心。

    看了眼旁邊沉默的劉霸道,冉冬夜拍了拍劉霸道的肩,對劉霸道說道︰“你說對吧?”

    對劉霸道丫頭可不會去用什麼敬語。

    “恩。大冬夜可是很厲害地。”劉霸道違心地說了一句。在他看來。冉冬夜自然沒有什麼厲害之處。除了漂亮。劉霸道可不在乎冉冬夜地其他。但是為了讓大媽安心道卻還是說出了這樣一句話。

    而劉霸道地話。也顯然讓李德蘭安了心開始認真地敘說她地經歷。那一段不堪回首地回憶。盡管李德蘭總是回首不停。

    “恩。我能保證我說地一切。都是實話。”李德蘭保證著說道。隨即開始了敘述那一段往事。

    李德蘭地敘說開始和劉霸道地母親王曉紅講地並沒有多大地不同之處。至多加了點本人地辛酸心情及特別描述了一下某位因為早死而錯過了這次即將到來地難得地懲罰地村支書。當初地丑惡嘴臉。

    但講到了後面來越多王曉紅不曾觸及地事情。開始出現在了她地話語之中。

    這些都是從撥亂反正之後的歲月里經歷的在撥亂反正之前的經歷,按照李德蘭的說法,就是那些人因為做出了太多傷天害理的事,早已經死的死,退的退,不知去向了。

    況且,很多人李德蘭也不知道他們的姓名,自然也無從追究。

    可撥亂反正之後的經歷,李德蘭所遭遇的那些不公,李德蘭卻有一本專門的筆記本,將那些人一個一個的記了下來,就算依舊有許多,只知道姓氏和當時職位的人,李德蘭依舊將他們記了下來。

    就比如某位南城縣的公安局副局長,李德蘭在她的本子里記下的就是陳副局長。李德蘭一邊敘說著這些事,一邊站了起來,嘴里嘀咕了一句︰“我去拿本子來。”

    接著就見她走向了兩間臥室的其中一間,打開了房門,走了進去。透過房門,劉霸道和冉冬夜看到了這間臥室里的情形,不免再次覺得心有戚戚。

    臥室不大,這是當年的小區特有的現象。

    可讓劉霸道和冉冬夜心有戚戚的並不是因為這間臥室不大,而是因為里面的情形,一個一看就知道,是很早以前留下來的木箱子,外加一張木床,木床上的被褥整整齊齊的,但卻一點都不厚,而且顯得有些松軟,似乎用了極久。

    沒有大衣櫃,也沒有床頭櫃,以及任何本該出現在臥室里的東西,這間臥室,相對于現在的社會,實在是太過簡樸,簡樸到了寒酸的地步。

    李德蘭進屋之後,打開了那個大箱子,在箱子里翻開了許多件老舊的衣服,從箱子底拿出了那本本子,接著收拾好了那些舊衣服,方才關上了箱子,走了出來,出了臥室的時候,她還不忘記把房門帶上。

    任是誰,都不會想到,李德

    的一本黑色的老舊筆記本,會是造成某些人被拉下

    或許那些曾經非禮李德蘭,打過李德蘭的官員,也根本沒有想到,有那麼一天,自己會因為曾經對一個女知青做過的事情,而得到應有的懲罰。

    並且,得到懲罰的原因,只不過是這位女知青用筆,顫抖的記下了他們的名字和職位。

    黑色的老筆記本被放在了滿是油污的髒髒的桌面上,李德蘭頗有些不好意思,說道︰“家里髒,一直沒什麼心情去收拾。”

    冉冬夜理解的點了點頭,沒有說話。但卻直接不顧污穢,拿起了黑色的筆記本,翻看了起來。

    紙張有些陳舊,字跡卻很清楚,並且還顯得很娟秀。很難想象,一個看起來並沒有多少素質與涵養的女人,居然能夠寫出這樣一手好字。

    然而,字跡雖然娟秀,但字達的內容,卻很驚駭。

    那一筆筆娟的字跡,所敘說的那一段段讓人看了都不由得心酸的事情,冉冬夜久久陷入沉默之中,甚至連翻動紙張的速度,也很慢很慢。

    冉冬夜看東西,本來一很快。但這一次,她卻看的很慢。或許是為了讓自己看到這些東西更憤怒一些吧,她慢慢的看著,在心里記下那一個一個人的名字。

    李德事件的經過,因果,都刻意的寫在了名字的後方,這使得冉冬夜看到這些名字和後面的所描述的事情時,就仿佛是自己也在經歷一般。

    劉霸道自會去看那些東西,他只是在聆听著李德蘭繼續講著的事,雖然給了筆記本給冉冬夜,但李德蘭卻依舊血淋淋的揭開著自己的傷口,仿佛再次敘說一遍,能夠讓她更加記得清楚一般。

    冉冬足足看了半個小時,才講破舊筆記本上數十年的幾十個名字和上百件事,全部看完。

    李德蘭記述在筆記本上的人名和職位,以及這些人所做的事情,都很簡潔,但卻一目了然。

    所以,這麼多事情記述在整本筆記本上,所佔據的頁數並不多,但每一件事,卻依舊血淋淋的讓人不忍一見。

    當然,這麼多年來,李德蘭所遇到的官員,並不只是這麼幾十個。實際上這麼多年來,李德蘭因為上告的原因,所遇到的官員,絕對超過了千百個,但共和國並不是所有官員,都是官場中的蛀蟲。

    這個社會也並不是每個人都習慣以欺凌弱小來顯示自己的強大,因此,真正對李德蘭做過讓李德蘭不能容忍之事的人,也就只有幾十個而已,最多也就佔百分之幾的比例罷了。

    當然,那些人也都沒有幫助李德蘭,因為他們很多人並不信任李德蘭,也有一部分實在是沒有能力去幫李德蘭,更有一部分則是不願意去幫助李德蘭這樣一個毫無身份的人。但他們不對李德蘭做出什麼事的原因,並不是說他們就都是好人,只是有些人懶得動手,也有些人不願意計較,更有些人處于那一點點同情心而已。

    “這本筆記本,能夠讓我幫您保存一段時間嗎?”冉冬夜看完了那幾十頁的內容,臉上的表情變得很冰冷,但她抬起頭來看向李德蘭之後,那冰冷頓時便消失不見了,她只是很嚴肅的看著李德蘭,對李德蘭用很嚴肅的語氣說出了上面這段話。

    李德蘭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實際上筆記本並不重要。那上面的每一個人,對她所做的每一件事,她腦袋里都記得清清楚楚。

    實際上,李德蘭有時候也懷自己是不是有毛病,為什麼要記下這些事,在夜深人靜的時候,自己一遍一遍的去看,她甚至懷,自己是不是喜歡自虐自己的心靈。

    “請您放心,我一定會讓他們受到應有的懲罰。”冉冬夜慎重的說道,似乎在給李德蘭一個承諾。

    “謝謝。”李德蘭沉默了半天,方才說道。

    “你不用謝我,這個國家,永遠都不會有失去公道的一天。”冉冬夜嚴肅的說道,她終究是相信這個國家的。

    隨即,她便道別道︰“那我們就先走了。”

    李德蘭自然不好意思留劉霸道和冉冬夜住下來,她很清楚,她家的簡陋到什麼地步,她只能點了點頭,不知道該說什麼。

    便在這時,劉霸道手一伸,從乾坤戒指里拿出了一疊錢,她也不知道這些是多少,但卻悄無聲息的放在了某處李德蘭看不到的地方。

    劉霸道知道李德蘭是一個有著原則的人,所以她怕對方拒絕,因此只有這樣悄無聲息的放在某個此時李德蘭看不到的地方。

    做完這一切,劉霸道便和冉冬夜一起離去,他甚至都沒有和李德蘭道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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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一章 風暴前夕

    李德蘭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兩個人中龍鳳的一男一女,走出了自己這間簡陋的屋子,一時之間有些惆悵,腦子里也恍若未知一般,亂糟糟的。

    她悵然了良久,方才有些清醒過來,自嘲般的笑了笑,在心里罵著自己,居然忘記了將那兩位貴人送到樓下去,自己還真是越老越沒禮貌了。

    然而,李德蘭不道的是,自嘲的笑容,已經很久沒有出現在她臉上了,她已經不知道有多久不曾笑過了,而今日,她卻已經笑了幾次。

    又一次笑了笑,李德蘭走去,搬動椅子,想要將椅子再次擺放好。她的家中雖然簡陋,但李德蘭卻總是將一切打掃的井井有條。

    然而,搬動椅的時候,尚且還沒有老眼昏花的李德蘭卻看到了因為搬動椅子,而踫到的一疊東西。

    李德蘭的眼神一直都好,並沒有任何老花的跡象,所以她很清楚的看到了地上的那一疊東西是什麼。

    人民,全是一百元的大鈔。李德蘭成長至今,都不曾見到過這麼多的百元大鈔。那厚厚的一疊,李德蘭甚至都不知道是多少,只知道是很多很多。

    “這是哪個青年留下地?”李德蘭在心里問了自己一聲。隨即就確定了下來。她快速地收拾了一下地上地那一疊錢。然後快步打開門。追了上去。

    李德地很快家本住二樓。她快步而去。此時樓梯上地燈已經熄滅了。這個小區地樓梯口燈。都是在十一點就熄滅地。而現在剛好到了這個時間。

    李德蘭似乎習慣了黑夜。在沒有燈光地樓梯上。依舊快步而下。

    然而到她走到了樓下。卻看到一輛越野車塵而去。李德蘭自然不認識這兩越野車地品牌。悍馬這種車。根本就不能她能接觸到地。

    不過。念及剛才並沒有留下對方地手機號碼和電話號碼李德蘭還是遠遠地看著那輛悍馬車。記下了悍馬車地車牌號碼。

    她知道些錢。肯定是那個男青年故意留下地。李德蘭清楚地記得。那個男青年一直都是很沉默地。雖然打邵武地時候。那股子氣勢異常凌厲之後。他卻總是沉默著。

    除了偶爾的幾句客套的話語之外男青年一直都是在默默的听著,甚至連臉上的表情都沒有絲毫變化。

    本來李德蘭還覺得,這個男青年似乎是有點冷血和無情的那類人。卻不曾想到個男青年,居然在不聲不響之中,悄無聲息的留下了這一疊李德蘭都不知道是多少的錢。

    有些人,果然不能以貌取之啊。李德蘭暗自嘆息了一聲,慢慢的上樓,這時候,黑夜仿佛又給她造成了障礙,她上樓梯的速度很慢。

    回到家後,李德蘭馬上反鎖了門,開始數起那一疊百元大鈔起來。

    整整三萬多塊的數量,徹底的把李德蘭嚇傻了,她找到了箱子,將這些錢全部放在了箱子底,可是,剛剛蓋上箱子,她似乎又覺得有些不安全,回頭翻出了一把鎖,將箱子再次鎖上。

    李德蘭的家里,很少有需要鎖上的地方,除了家門之外,她從來不在別處上鎖。但今天,她卻很正式的將箱子鎖起來了,卻依舊有些不安。

    而就在李德蘭不安的鎖著箱子的時候,在不算寬闊的二級路上,冉冬夜正專心的開著車,向著市區的方向開去。

    劉霸道則坐在副駕駛座上,看著冉冬夜,問道︰“我說,你不會真的要插手吧?”

    “這世界總該有些公道吧。”冉冬夜正視前方,開車,沉聲說道。

    “這倒是,不過,冉大小姐一插手,怕是尚南市的政壇,就得有一場不大不小的風暴了。”劉霸道用開玩笑的語氣說著,看著冉冬夜,突然覺得,其實這丫頭雖然混跡社會已久,但本質上卻和小蘿莉是如此的相同,都充滿了正義感。

    不同的是,冉冬夜不會去在乎那些小不點兒的事,也不會去看不過眼。而小籮莉顯然不夠成熟,所以在面對那些小不點兒的事,比如小偷偷錢上,依舊會義正容辭的出聲喝止。

    “呵,我沒那麼偉大。”冉冬夜卻是依舊正視著前方的路,依舊開著車,但嘴里卻繼續說道︰“我看了筆記本上的人,牽涉的倒都不是什麼有能力又有背景的官員,大部分都是些害群之馬的小嘍,所以,我才會插手。”

    她

    道不出聲,總算是轉頭撇了一眼劉霸道,見這廝似乎思之中,便繼續說道︰“倘若,這件事要是牽涉到了正廳級別的干部,我肯定就會插手了。為了一個將死的老人,就算我正義感再強烈,也不會不顧全大局,去將那些主政一方的正廳級別干部,因為這麼點小事,而拉下馬來。”

    冉冬夜說這話的時候,頭也再次偏轉了過去,看著公路,車依舊開的很快。

    劉霸道看著冉冬夜的側臉,這個女孩,有著一張很美的側臉,側面看起來,甚至比正面更要誘惑人許多。

    不過,看著冉冬夜的劉霸道,卻並不是在欣賞著冉冬夜的美麗,而是在內心里否決掉了自己剛剛的想法。

    冉冬夜和小蘿莉,並不相同,兩人的差別,實際上很大。劉霸道在心里微微嘆息著說道。

    冉冬夜顯然比霸道想象的更要成熟許多,所以,她才會說出剛才那樣一番話來。李德蘭是足夠可憐,但是她畢竟只不過是一個尋常的老百姓,尋常到就算死了,也不會引起任何轟動,更不會引得任何議論。

    這樣一個女人,倘若真的正廳級的干部對上了。她那點兒小事,也實在是拉不下任何正廳級別的官員。而且,劉霸道可以肯定,不僅是正廳,便是副廳,都太過困難。

    冉冬夜此語,是不過在敘說一個事實罷了。

    就算冉冬夜正義感再烈,她也犯不著為了一個平頭百姓,而去跟正廳副廳級別的人物硬拼,她手中所握的罪狀,實在太輕,在正廳副廳級的干部眼里,本就顯得不值一提。

    更何,能夠主政一方的正廳副廳級別的干部,誰背後沒有點勢力?就算你冉冬夜,是開國元勛的孫女,但開國元勛畢竟已經死去了。

    死了的人,算沒死之前,多麼的強大。但死了便是死了,也便煙消雲散了。你冉冬夜為了這麼點小事,便要拉下某些人的得力手下?這些人又這麼可能受得了?

    便是冬夜的爺爺還活著,恐怕冉冬夜也沒這個實力去干這種事,老話說的好,樹敵不眾啊。干這種事的人,那不叫正義感,那叫傻了。

    社會的現實,很多時候就決定了一些規矩,便是那些太子黨,也有他們需要去遵守的規矩。

    當然,某個坐在冉冬夜旁邊的男人思想里,或許從來便沒有什麼規矩。

    “你倒是實誠,不過,你的觀點我不得不說很有道理,但我卻懶于認同。”劉霸道聳了聳肩,稍微眯起了他那雙明亮的眼楮,看著冉冬夜的側臉,這一次,卻是欣賞冉冬夜的美麗。

    “當然,總比你偷偷摸摸,留下幾萬塊錢放在桌子下面,來得實誠。

    ”冉冬夜這時候稍微放慢了車速,夜晚的道路上,沒有多少車輛,三三兩兩的,卻也離得極遠。

    這讓得冉冬夜有空去看一眼眯著眼楮的劉霸道,她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似乎為自己發現了劉霸道悄無聲息,偷偷摸摸放下錢的舉動而竊喜。

    “你倒是眼尖,你知道的,我的錢有點多,那點兒,也不過是九牛一毛罷了。”劉霸道倒是並不覺得,自己放下錢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他並不清楚,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這個國家的人們,早已經以做這類好事引以為恥了。

    “我知道,你是個裝逼狂,能夠拿出十幾億去拍賣會拍賣的主,父母也住在那種房間里,我是真不知道怎麼說你,你說你不裝逼會死啊?”冉冬夜倒是口直心快,絲毫不給劉霸道情面,機關槍一般說道。

    “得,我不跟你談這方面行不?”劉霸道被她說的,倒是真有點不好意思,只得打了個馬虎眼,轉移話題道︰“對了,我們現在去那啊?”

    “去那?我還真不知道,天黑黑的,我怎麼知道去那?”冉冬夜又看了劉霸道一笑,臉上掛著些許誘惑人的笑意,倒是誘人的緊。

    特別是從側面看過去,那嘴角的弧線兒,正因為冉冬夜臉上的那縷笑容,而不斷的蕩漾著,說不出的迷人。

    “你不會是想勾引哥們兒吧?”劉霸道看著冉冬夜那一縷笑容,邪笑著說道。

    “切,誰勾引誰還不知道呢。”冉冬夜倒是大膽的緊,絲毫不在乎劉霸道的那僂邪笑。

    “確實是不知道啊,得,哥們兒今晚隨你怎麼安排總行吧?你說去那就去哪,哥們兒奉陪到底了,誰怕誰來著?”劉霸道似乎被冉冬夜這般的話語激怒了,快速的說道。

    “得,這可是你說的。”冉冬夜聞言,嘴角的弧度越加深了些,她手在方向盤上一轉,車子一個轉彎,駛入了三岔口的其中一條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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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一章 酒吧沖突
    霸道詫異的看了一眼面前的這個酒吧,霓虹燈閃爍的招牌昭示在所有人面前。

    隨著霓虹燈的閃爍,酒吧的招牌不斷的閃爍。劉霸道看著酒吧的名稱,是英文的,這廝英文水平差的要死,自然不認識。

    所幸,酒吧的老板,似乎也考慮過這些問題,這個世界上,有錢消費,卻沒有絲毫文化的人,真的是太多了。

    因此,劉霸道很幸運的看到了酒吧的中文名招牌,布蘭迪酒吧,劉霸道自然不知道布蘭迪有著什麼意義,或者說,他壓根不知道,這布蘭迪是人名,還是代表著什麼的玩意兒。

    但這並不影響他對酒吧的認識,因此,尚且還沒下車的劉霸道看著正準備下車的冉冬夜問道︰“我說,你帶我來這里干什麼?這地方可不是個適合我們獨處的好地方啊。”

    冉冬夜卻是回一笑,惑的說道︰“我有說要跟你獨處嗎?”

    “呃。”劉霸道兩手一伸,直接去車門,嘴里猶自說了一句︰“得,你當我什麼都沒說成不?我還真不願意跟女人計較。”

    “嘿嘿。”冉夜偷笑了一聲,跟著開了車門,下車說道︰“去見幾個朋友,我既然插手了這事,總該有些行動吧?”

    “你剛才在小區門口打電話,就是約幾個人啊?”劉霸道頓時記起冉冬夜從李德蘭住的小區下來之後,是打了一個電話的,不過,電話掛的很快,劉霸道雖然听清了談話的內容那些談話卻是模糊不清的,誰知道他們是不是有暗號啊。

    “恩,你倒是耳朵尖。”冉冬笑嘻嘻的往酒吧里面走去道則跟在了後面,天色已經很晚了計都已經到了十一點半的樣子了,劉霸道很是覺得有些無奈。

    早知道是見幾個人。哥們兒就不過了。這麼深沉而又寒冷地夜晚。應該好好地和王昭昭親熱親熱。做**做地事情才是人生之道嘛。

    冉冬夜卻是不理劉霸道地胡亂想。或者說是齷齪想法。只是往酒吧里面走了去。劉霸道自然只能無奈地跟著。聳著肩。像極了大話西游里地某只猴子背著棍子去地那剎那。留給銀幕中無數人一個背影地情形。

    只是。大話西游里地某只猴子。是因為悲涼才會這般灑脫。劉霸道卻滿是無奈。恩有不爽。

    冉冬夜一進酒吧。並沒有在大廳里有所停留。而是直接往酒吧地包廂里走了去。布蘭迪酒吧在尚南市無是數一數二地酒吧以。此時地酒吧里場正歡。

    嗨場雖然正歡。但布蘭迪酒吧然還算正規。倒也沒有脫衣舞女地熱情表演。但舞台上那一根鋼管之旁地某位前凸後凹地美女。正熱情地表演著高難度地鋼管舞。卻依舊將酒吧地氣氛帶入了**。

    台下地人們。熱情洋溢地呼喊著。贊揚著。舞動著身體。年輕地女人們。盡情地扭動著身體。在身周一群大叔和青年以及少年地擁簇下。放肆地笑著。放肆地舞動著。

    身體隔著衣物,不時的踫觸在一起,激起更火熱的激情,整個酒吧便是這般的場景,令人不知去喜歡,還是去厭惡。

    冉冬夜是在前面走的,劉霸道則跟在後面,這廝雖然也常進酒吧,但如同布蘭迪這般火熱的酒吧,他卻去的不多,所以,這廝邊走邊停,不時看看表演著鋼管舞的艷麗女郎,不時看看不斷扭動著身體的年輕暴女孩,咧著嘴巴,哈哈笑著。

    便是在這般情形之下,劉霸道尚且沒覺得自己有什麼不對,然而,便在此時,前方卻傳來了冉冬夜大聲的喝斥。

    “滾開。”冉冬夜惱怒的罵道,不知道在跟誰說話。

    劉霸道的耳朵,向來是很尖的,冉冬夜的聲音又比較大,雖然酒吧的音樂很爆炸,但是劉霸道卻還是听到了冉冬夜的話語,不由扭頭看去。

    眼楮一看到那個發聲的地方,劉霸道便看到了冉冬夜被幾個一看便是混子的男人圍住了,為首的是一個光頭男子,腦袋上還有條不粗不喜的疤痕,這廝摸了一下他光光的猶如燈泡一般的腦殼,嘴角帶著冷笑,看著冉冬夜,聲音不大也不小的說道︰“小娘們倒是夠辣啊,你知道我誰嗎?居然敢叫我滾開?”

    劉霸道既然將注意力放在了冉冬夜那一邊,這句話自然就听了個真切,也便明白究盡發生了什麼。

    腳下加快,劉霸道猶如一條靈活的魚兒,快速的向著冉冬夜的方向走去。由于劉霸道剛才往前走的時候,總是左顧右盼的原因,這廝距離冉冬夜,已經是整個酒吧

    麼遠了。

    他尚且還在酒吧的門口這邊進去一點點,冉冬夜卻已經走到了另一邊的盡頭。

    劉霸道雖然進酒吧多,但這樣的情節,卻也不是第一次見到。

    他很清楚酒吧是個什麼地方,特別是如同布蘭迪這種火熱的激情酒吧,內中的道道便是更多。

    酒吧里本就是個熱血上涌的地方,而男人對于酒吧里的女人,也向來不將其當做女人看待,更多的是當做一種貨物去看到,能夠從貨物身上撮下多少油水,那便是看自己的能力呢。

    有那麼一群男,向來以為自己能力高深,是此道之中的高手,便是經常出沒于酒吧這種場合,期待著**與**的擠壓,然後進入到身體與身體的交融和結合之中去。

    但,這個世界上,總有一些女,是不能被當做貨物的,也是不容被侵犯的存在。很顯然,那幾個圍著冉冬夜的男人,就侵犯到了這樣的存在,也就是說,他們幾個,今天必然不會好受。

    這邊劉道正快步趕過去,那邊光頭的同伙,一個留著長發,做了一個煙花頭,明顯崇拜洞房神器小青年也說話了。

    “你剛才推我們老大的時候,就該想有這樣的結果了,真是不長眼的小娘們,不過看在你長的這麼水靈的份上,陪哥幾個好好玩玩,今天就算了。否則……。”他看似威脅的停頓了一下,甩了甩他那一頭妖艷的因為染燙原因顯得有些干枯的凌亂長發,語氣一變,淫笑著說道︰“你放心,哥幾個保證你今晚能快活的上天入地幾十次。”

    這位煙花哥哥看起來真是風流倜儻,宛如常入煙花之地的常客,怪不得會崇拜洞房神器,這方面,他確實是有些力不從心啊。

    “我給你們一次機會,趕緊滾開,否則,怪老娘不客氣。”冉冬夜今天已經是第幾次講老娘了,無從得知,但顯然這丫頭今天的心情並不算好。雖然剛剛在車上,因為和劉霸道的互相調戲,心情頗為好轉,但馬上遇到這等事情,她心情能好那才怪呢。

    “喲,小娘們,你還真是辣的可以。”光頭男摸著燈泡一般光頭的手,總算放了下來,作勢便要上前,去捏捏小娘們的臉蛋。

    他的手慢慢的伸出,穿著的外套遮住了手臂的膚色,但手臂粗壯卻清晰可見,手背的顏色有些深,顯然此人的皮膚並不白淨。手掌上更是布滿了老繭,一看就是經常拿著刀玩兒的主,不難就是莊家大漢了。

    可光頭男這等人,自然不可能做什麼莊家大漢,那便只能是拿刀的手了。

    冉冬夜看著這惡心的手,慢慢的伸過來,心頭的惱怒,頓時無非形容,便要出手。

    此時的光頭男,手臂只伸到了一半,離冉冬夜的臉蛋距離還有一段,便在此時,冉冬夜還不及出手的時刻,斜刺里卻伸出了一只白皙而又堅定的手,一把握住了光頭男的手腕。

    光頭男頓時一愣,他可是記得,自己的兄弟們早已經圍住了面前的這個女人,這個悄無聲息握住自己手腕的人,是誰?他是怎麼進入自己小弟圍著的***里來的?

    光頭男玩這樣的事情,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所以很有經驗。

    他經常會觀察著酒吧里的靚麗女人們,倘若有誰臉上出急切的表情,快步而行的時候,光頭男便是非常刻意的出現在這位靚麗女人的面前,擋住她的去路,然後在此女孩撞倒他或者推開他的時候發飆。

    而發飆之後,他的兄弟便會合圍了這女,一番威脅恐嚇,在此女不知所措的時候,乘機拿下此女,讓自己的老二得到滿足。

    曾經,光頭男也遇到過很烈的女人,但光頭男發起狠來,也不是一般人物。那個很烈的女人,最後被光頭男在小弟的身體擋住之下,直接在酒吧里被她強行XXOO了。

    酒吧里的女孩,自然沒有什麼好女孩,這是光頭男堅定不一的認為,所以,至今,光頭男依舊活的好好的。

    那些不懂得用法律武器保護自己的女人,也只能在光頭男滿足了自己的老二之後,在讓兄弟們的老二得到滿足之後,被扔在某處,獨自哭泣,卻未必能得到他人的同情。

    然而,這一刻出現的一只手,卻讓光頭男異常惱怒,他大怒道︰“媽的,那個不長眼的家伙,居然敢在老子的場子抓住老子的手?”

    說話的當兒,光頭男用力一掙,便想掙脫掉這只手的束縛。
狂牛 發表於 2009-12-14 13:17
第三百四十二章 光頭男的巧合生涯

    光頭男對自己的力氣很有信心,就說他旁邊的這幾個哥沒有一個能在力氣上跟他爭雄的。

    實際上,很多人不知情的是,光頭男手上的哪一手老繭,其實並不是多年練刀練出來的。

    盡管,光頭男對他兄弟們的說法,一直都是,哥是個刀神,練刀十余年,打遍尚南市,尚無敵手。

    恩,每一次在他講述他練刀經歷的時候,光頭男總是會在最末尾加上那麼一句︰“不要迷戀哥,哥只是個傳說。“

    並且,不僅是講述經歷,便是在他每次滿足了自己的老二之後,他也會對身下已經哭的猶如淚人,或是哀求,或是惡毒的眼神看著自己的女人們說出這句話。

    而事實上,光頭上的老繭,卻是因為,他曾經是個農民,干了十余年農活所造成。

    這個秘密一直掩藏在光男的心里,不曾對任何人說過,唯一知道此事者,也不過只有他的那個哥哥而已。

    他的哥哥比先從農村出來,在尚南市打下了一片小小的地盤之後,他便屁顛屁顛的跟了出來,做起了刀神的傳說之夢。

    當然,造成光頭男行此類刀神傳夢的事件,並不只是因為他那一手老繭,和曾經看過的一本書武俠書。

    那本武俠書,光頭男直留著,因為便是在此書之中,光頭男看到了那段他引以為傲的內容。

    “他地手掌上。滿是老繭。顯然荒淫于一道已久。單是這雙手。便可看出。他是一位用刀地高手!”這段話。光頭男隨時都能夠背出來並且。一向是他裝逼地良詞。

    而光頭男之所以會變成樣。一切都怪一個妓女。

    那時候。光頭男剛剛來到尚南市。他老哥很是跟他聊了一番遠大志向。光頭男頓時想要化為刀神傳說。

    老哥見光頭男一臉赤忱。赤膽忠心地樣子時問了一句︰“禿子啊。看你這麼有理想。恩什麼要求。跟哥說吧。”

    “老哥。那個……。”光頭男那時候很猶豫知所措。半天說不出話來。

    “別怕要求高。要相信哥現在地實力。有啥你就說啥。”老哥顯得很有豪氣地說道只以為這是自己地禿子弟弟。有什麼在他看來很難達到地要求。

    老哥很清楚自己現在和禿子的等級差距有多大,一個是剛進城的農民,而自己則是黑道的小頭目,兩人的等級差距,決定了兩人的目標自然存在著差距所以,老哥並不怕禿子提要求。

    光頭男猶豫著終咬了咬牙,說道︰“老哥第一個要求,你能不能以後別叫我禿子?”

    老哥頓時哈哈一笑了拍光頭男的禿頭,笑著說道︰“好,禿子你放心,我以後再也不叫你禿子了。”

    光頭男頗為無語,心說,你現在又叫了,不過嘴上卻還是說道︰“謝謝老哥。”

    “禿子,那你第二個要求呢?”老哥好像馬上忘記了自己的承諾,繼續問道。

    光頭男差點就淚流滿臉了,不過他覺得總需要給老哥一點時間,所以猶豫著,忸怩著,說出了第二個要求︰“老哥,我听說城里的姑娘特水靈,特漂亮,還特有文化,那個,你也知道,弟妹那長相,怕是活人見了得嚇死,死人見了得嚇活,鬼魂見了下輩子絕對不敢做人,就算做人也只肯做瞎子。

    所以,哥,我想嫖娼!”

    光頭男在家鄉的時候,曾經听過很多出外打工的男人們吹噓著他們在城里是如何如何,光頭男的內心里早已經有了一腔欲火,卻一直不曾發泄。

    老哥一愣,他是真沒想到,自己這個弟弟剛剛嘴里還滿是理想,都是熱血的弟弟,此時居然提出了滿腔浴血的這種要求,老哥頓時嘆了一口氣,看了一眼光頭男,嘆息著說道︰“禿子,哎……。”

    一言並未盡,老哥便站起了身,隨手拿出錢包,掏出了兩百塊錢,扔給禿子後說道︰“去那些破街邊的理發店里找去,恩,有粉紅色燈的那種理發店,哎,禿子,哥不知道怎麼說你了。”

    說著話,老哥黯然離去。心里猶自啐罵了一句︰“我怎麼就攤上這樣一個弟弟啊。”

    光頭男看著老哥留下的兩百塊錢,嘴里猶自喊了一句︰“老哥,兩百是不是少了點啊?”

    老哥卻是差點被這句話氣的吐血,不過他總算忍了下來,嘴里低沉的惡狠狠的說道︰“我說夠了就夠了,你比我還熟悉尚南市啊?”

    光頭男卻尚不知他老哥已經怒到了極點,猶自惑的說道︰“

    我們家隔壁陳二狗家的兒子去年過年回來的時候,還說過,她一晚上找一個妓女,要六百多呢。”

    啊,殺了我吧。老哥在心里哀嚎,可終究不能對自己的這個弟弟做什麼,只得回頭冷冷的看了一眼光頭男說道︰“陳二狗家的大兒子吧?那是個牛皮精,牛都被他吹到天上去了。”

    當然,光頭男不知道的是,他老哥說完這句話之後,還暗自嘀咕了一聲︰“陳二狗家的大兒子,又那麼牛逼嗎?麻痹的,老子也才嫖三百一個的,他居然嫖起六百一個的呢。”

    光頭男聞言,微微一愣,像是在思考。

    心里卻是嘀咕著,原來兩百塊錢就足夠嫖娼了,自己還是輕信了陳二狗家的大兒子啊,早知道這樣,就不跟老哥提這事了。要知道,光頭男的老婆,在他來尚南市的時候,可是給他塞了五百塊錢的。

    于此同時,他老再也受不了他了,早已經開溜跑路了,等到光頭男再次抬頭,便發現老哥已經不見了。

    光頭男不由嘀咕了一聲︰“是的,還是親兄弟呢,我還有第三個要求,也不听听就走了。”

    不過,走且走光頭男倒是不覺有他,畢竟,現在自己也要去忙正事不是?

    身上有了七百塊錢,光頭男走起來,也是抬頭挺胸,總覺得自己乃是身懷巨款之輩,甚至偶遇到那些許打量他的人,光頭男都覺得這是對方看出自己身懷巨資,有所圖謀了。

    這廝倒是明白財不白,但終究因為他老哥在他面前吹牛的原因,目光惡狠狠的瞪了一眼那些打量他的人。

    那些有閑情來打量光頭男的人,自是一般人物,所以,被光頭男那腦袋上的疤痕,外加眼神一嚇,倒也是轉過了目光,匆匆而過。

    自此,光頭男也開始養成腦袋上那條疤痕的習慣,每每遇到有人詢問,此疤痕因何出現的時候,光頭男便臉色一沉,開始了一段慘痛的江湖回憶。

    他目光深邃的看著那些詢問者,喃喃道︰“此疤痕,乃我當年與某地某人拼刀,被人一刀砍中所留下,當然,在他砍中我的時候,他也已經死了。”

    這句話同樣出自那本武俠書,光頭男也同樣早已經背熟,他每一次背出來,總能迎來那些詢問者驚訝的表情和崇拜的目光,光頭男便一直如此。

    然而,他的心里卻依舊清楚,這條疤痕,其實是他抬打谷機的時候,一不小心被因為破損而訂了一顆釘子的打谷機刮破的。這顆釘子,因為打谷機震動有些松動,以至于出了一大截,光頭男當時顯擺力氣,不成想,直接刮在了釘子上,流出了滿頭滿臉的鮮血,猶如鐵血史泰龍。

    就為這事,光頭男封了三針,卻不曾想到,成了今後混跡的資本。

    光頭男找了良久,總算是找到了一間破舊的發廊,也看到了發廊那粉紅色燈光,光頭男頓時大喜,沖了進去。

    身懷巨資的他,顯得很是大氣的點了一個小姐。陪著小姐進了屋,但因為緊張的原因,還有這位小姐張嘴含下他下面某處的原因,光頭男不可抑制的熱血上涌。

    結果,在含了片刻之後,光頭男一槍直搗黃龍,但剛剛搗入,讓光頭男沒想到的事情發生了,他射了。

    射的剎那,光頭男猶自一聲長嘆,高聲喊道︰“不要迷戀哥,哥只是個傳說。”

    然而,小姐這時候卻激動了,你說你不行就不行吧,早泄就早泄吧?還***說自己是個傳說?

    于是,小姐下面一夾,多年的功夫盡數使出,夾的光頭男再一次噴射,再一次說出︰“不要迷戀哥,哥只是個傳說。”

    恩,第二次說的時候,光頭男的聲音有些急促。

    小姐頓時更怒,直接將光頭男轟了出去。並罵之︰“誰他媽會迷戀個早泄男?”

    至此之後,光頭男恨上了女人,之後他混出來之後,還找到了這個發廊,準備找這個小姐的麻煩。

    但時間飛逝,斯人已去,小姐早賺夠了錢,回家去嫁人了,光頭男悔恨不已,自此將怨恨轉到了其他的女人身上。

    ……

    ……

    只是,這一刻,光頭男卻驚訝的發現,盡管自己很是用力了,但那雙手臂卻猶如鐵鉗子,紋絲不動。

    光頭男頓時頗為驚訝,轉過頭去看向了此人,卻見此人也正好對自己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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