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突起 作者︰鴻蒙樹(連載中)

l3363276 2009-8-7 13:53:36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15 69025
藍色之風 發表於 2009-8-22 23:30
第一百零一章  二個山大王

    決定攻打吳資之後,劉功命令張政繼續負責對徐州軍的防守,自己率領著四萬軍隊以韓猛為先鋒直接就向豐縣開去。

    「撤!」得到劉功軍開來的消息,吳資根本就沒有一戰的勇氣,直接命令軍隊就向徐州方向退去。

    豐縣本就不大,在撤退之時,那吳資更是命令軍隊進行了一陣搜刮,整個縣城在吳資軍的搜刮下一片混亂,慘不忍睹。

    吳資也知道自己計劃的那種當劉功軍到了徐州之後斷其後路的想法是無法實現了,現在他唯有跑到徐州去投靠陶謙,也許到了徐州,自己還有一些機會。

    「命令夏侯為先鋒,率軍兩千開路,命令樂進為後隊,率軍兩千負責斷後。」吳資下達了立即撤走的命令。

    看著各軍開走了,吳資把弟弟吳政拉到一邊小聲道:「那看押曹軍大將家人的隊伍就交給你了,這一路之上你可給我看緊了,就算所有人都打光了,也不能讓他們跑掉,必要時殺了都行,如果他們跑了,那可就是你我人頭落地之時。」

    吳政也知道這些人對於吳軍的關係很大,認真對吳資道:「大哥放心,到時寧可射殺了他們也不讓他們跑掉。」反正這些人跑掉的結果就是那些曹軍大將的反擊,到時大家一起完蛋。

    吳資點頭道:「不錯,無論這些人死活,我們都已是騎在虎背上了!」

    吳資軍快速行進著,一路之上盡可能搶劫著財物,反正也不知道還能不能回來。吳資的想法就是決不能留下任何東西給劉功。

    看著一片淒涼的豐縣,劉功苦笑道:「吳資跑得真快,城內的青壯全都被其帶走了,這城算是報廢了!」

    荀攸道:「看來這城真地可以放棄了。破壞得太過嚴重。重新修建一是沒多大價值。二是沒人沒物地!」

    「主公。我們派在吳資軍中地情報人員傳來了最新情報。」劉強走進大帳說道。

    「有何消息?」劉功問道。

    「據傳來地情報。吳資地弟弟吳政負責看押曹軍那些降將地家人。他暗中下了命令。如有風吹草動就射殺那些被看押之人。」

    聽到這話。劉功搖了搖頭。這吳資怎麼搞地。那些降將中應該還是有真心想降之人。怎麼能夠這樣對待。如果一做。那吳軍怕會出現情況。

    荀與荀攸互看了一眼。同時點了點頭。

    荀攸對劉功道:「主公,現在就有一個計策,可以立即讓吳資軍潰散。」

    劉功剛才看到了二荀地表情,他也知道這兩人定是有了妙計。忙問道:「有何良策荀攸道:「文若對那吳資軍內早有安排,我們的人已有打入到看押隊伍的,既然吳政有了風吹草動就立即射殺的命令,我們何不在那裡製造一些事端,讓吳政的看押隊伍混亂。最好是他把人殺了,只要他真這樣做了,吳軍定然大亂,這樣一來,降過去的一些將領就會叛亂,面對叛亂的軍隊。吳資最終的路就是敗亡一途。」

    的確是一個很好的主意,劉功感到此計施行後成功地可能性定然很大,但他還是猶豫不定。

    來回在帳內走動著,如果真的這樣做了,到時就根本不可能收到任何的將領,這仇結大了!

    「文若,你安排的怎麼樣了?能否救出一些人來?」劉功向荀問道。

    看出了劉功地想法,荀道:「主公是擔心到時無法收降那幾員大將?」

    劉功點頭道:「不錯,那樂進、李典都是人才。如能為我所用當然很好。」

    荀攸道:「主公。曹軍大將中也就幾個可用,把那幾人的家人救出也就行了。」

    荀道:「主公與那曹家和夏侯家肯定已成死敵。夏侯家的大將是有幾個,但並不能為主公所用,那吳資想殺就讓他殺了,我們只需安排人員尋機把其他大將的家人救出便可。」

    劉功道:「其他的能救就救,實在不能救也算了,我只希望把樂進、李典地家人救出。」

    荀微笑道:「如要全部救出難度非常大,但僅救這幾人的家人,還是可以設計一下的。」

    劉強道:「在行軍中應該有機會,吳軍現在正向徐州方向開進,前後中三軍的距離有十多里,那些看押之人在中軍靠後的地方,吳軍中現在已有我們潛伏之人,如果有接應的軍隊,成功地可能性很大。」

    「文若,還是你去安排吧。」劉功知道自己在細部的策劃上還是得靠荀等人。

    吳資軍一路搶劫過來,行軍的速度逐漸有所減慢,眼看著就將走出九里山,只要過了這山就可以進入到徐州了,吳資提著的心也放下了一些,但是,他並不知道已經有一夥山賊盯上了他們。

    「報告大王,那吳資的軍隊快到了。」一個山賊拿著一把大刀跑了過去。

    山上站著的是一個長相清瘦之人,提著的卻是一把長戟。

    「二弟,這次我們要好好報一報被吳資軍追殺之仇了。」

    「老大,那夏侯果然是武力高強之士,我打不過他,等我再練幾年定可以打過他。」黑大漢是山寨的二大王,他一心就想著擊敗那個讓他差點吃虧的夏侯。

    「老二,別一天就想著打殺之事,你也應該瞭解一下這天下地形勢了,如今這兗州地刺史劉功實力是一天比一天強了,我們何不去投他,在他手底下建功立業總要比當這山大王好些。」

    「老大,我聽你的,你怎麼說就怎麼辦吧,就是不知道那劉功會不會收留我們。」

    「放心吧,目前就有一件大功,只要我們做好了這事,那劉功定然會收留我們。」

    這站在山上商議投奔劉功地山大王並非一般之人,想當初他們也是黃巾軍地公將軍張寶麾下之將,張寶死後就跑到這九里山上佔山為王,前段時間那吳資軍派出了夏侯等人進山清剿,結果把他們的這支擁有一千人的山賊擊敗了,現在兩人帶著僅剩的四百人準備伏擊吳軍。

    這兩個山大王,老大叫做裴元紹,老二叫做周倉。

    裴元紹作為山賊的老大,他自從當上了山賊之後也在想著自己的發展道路,這佔山為王聽起來很是威風,但有苦他心裡明白,只要看看這些穿著破爛的手下就可以想像他們過的日子,當日與張寶一道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玩的是白嫩女人的生活很讓他懷念,本來吳軍來圍剿時他就想過了投降過去,結果那夏侯根本不讓他們說話就揮刀殺了過來,一千多人變成了四百餘人,山寨也被破了。

    這次終於讓他等到了機會,聽到劉功率軍攻打吳資軍的消息之後,他就在思考著進身之禮,只有立了一功,那劉功才會重用自己,這次他下了決心,那怕是把手下這四百人都打光了也要把功立下。

    「老二,再去檢查一下,這山上準備的滾木巨石一定要多些,把所有的弓箭都集中起來,定要一仗就把那些被看押之人放出一些。」

    聽了裴元紹的話,周倉不解道:「老大,打那吳軍就行了,幹什麼去放那些看押之人?」

    裴元紹哈哈一笑道:「我得到了消息,那些全都是曹軍降將的家人,你想一下,如果把這些人放了出來,那降過去的曹軍將領沒有了約束之後是否就會造吳資的反?」

    周倉搖搖頭道:「不明白。」

    裴元紹也知道這周倉是一根筋之人,跟他說那麼多也沒用,便直接說道:「曹軍降將並不是真心歸降,是被迫的,而迫使他們歸降的就是這些被看押之人,只要放了這些人,他們沒有了顧及之後就會與吳資開戰,到時吳資軍定然大亂,我們就算立了一功了。」

    看到周倉還是不太明白,裴元紹搖搖頭道:「不要想那麼多了,你就去檢查就行了,到時下山殺人。」

    周倉嘻嘻一笑道:「早說不得得了,不就是下山殺人嗎,到時我定會沖在你的前面。」

    「大王,吳軍先鋒快到了。」一名山賊大聲說道。

    「全都埋伏好,沒有我的命令不許動手,放過這些人,我們的目標是後面的人。」裴元紹喊道。
藍色之風 發表於 2009-8-22 23:31
第一百零二章 亂軍

    一隊隊的人馬從山下走過,周倉問道:「老大,怎麼樣了,把石頭推下去嗎?」

    「再等一會,這是前軍,我們要打的是中軍。」裴元紹觀察著答道。

    山下正是從此通過的吳資軍,前軍已經過去了,吳資率領著中軍很快就進入到了埋伏地。

    李典是中軍的一員,看著這裡的山勢,他心中就在嘀咕,這裡明顯就是一處設伏的地方,要是有一支伏兵,自己這方定要吃大虧,偷眼看了看騎在馬上行進的吳資,那吳資根本就沒有感覺的行進著。

    想到有可能出現埋伏,李典抬頭就向山上看去,突然,他發現山上閃過一道亮光,雖然僅只是一閃而過,但李典非常清楚,那是一種兵器在陽光下出現的亮光。有伏兵!李典嚇了一跳,剛想喊出來,但看了看前面的吳資,他又把到嘴的話忍了下去。要是真的出現了混亂,自己營救家人的計劃就可以實施了。

    軍隊緩緩而行,李典急忙查看著四周的地形,隨時準備著藏身之處。

    誰也沒有發現這個情況,怎麼辦?

    雖然有了放棄那些家人的想法,但李典還是心存萬一,他那妻子可是百里挑一的美女,不到最後關頭,他是捨不得放棄的,現在也許是一個機會,如果有伏兵,這隊伍一亂,機會定然會出現行進的速度漸漸放慢,李典向後方靠去。

    「放!」

    裴元紹大喊了一聲。

    四百名山賊立即忙了起來,刀戟不斷砍在了捆綁山石、巨木的山滕上。

    隨著山滕地斷開,巨石、巨木如山洪下洩般向下掉落。

    「有埋伏!」

    「我地媽呀!」

    看到從山上掉落地這些東西,如末日到來般,所有人都嚇慌了。吳資地中軍亂成了一團。

    巨石、巨木在下落過程中又砸在了山上。把山上地各種山石等物也帶落而下。這聲勢太大了。

    本來就不怎麼寬地山道上空滿是掉落地東西。慘叫聲不絕於耳,一個個地吳軍士兵被砸得倒在了地上。

    早有準備的李典已察看過了周圍環境,在山上掉落東西的瞬間,他就飛身跑到一處小洞中躲了進去。

    「哈哈,過癮!」周倉咧嘴大笑起來,看到山下無處可逃的吳軍,高興之極。

    「投草!」

    裴元紹大喊道。

    成捆的野草很快又從山上推了出去。

    當野草落下之時。李典就知道不能再躲在這裡了,那火一起,自己真就要困死在這裡,揮動著兵器擊打著山上飛下的東西,他快速向看押地跑了過去。吳資是死是活都不知道。他也不可能再顧及自己了。

    這中軍已經亂作了一團,誰也顧不上管別人,快速行動著,李典知道這時也許真地機會來了。

    且說那看押曹軍將領家人的隊伍中,一小隊人正走在一起,他們幾人全都是兗州情報部門派入這裡之人,領隊的是一名叫黃山的人,一天前他們接到的命令就是要不惜一切代價救出這裡面地樂進和李典家人,並且還有著另一個命令,就是要想法把夏侯家的人幹掉一些。以挑起吳軍內亂。

    前方突然出現的混亂很快就波擊到了這裡。有不少人已向這方逃來。

    黃山向自己身邊的人使了一個眼色,大家知道這時可能有機會到來。

    通過一天的探查,那樂、李二家的人早已被他們找到,車上也打上了記號。兩家的人並不是太多,幾個女人和小孩而已,但是。憑借他們這樣一點人手,要想把這些人救出還是困難的。

    上級交待給他們的就是把人帶出去,自然會有人來接應,所以黃山的計劃就是趁亂動員這些人跟著離去。

    「小四,王二,到時你駕著李家地車就向外跑,張志,何七,你兩負責樂家地車。主要就把那女人和小孩救出就行了。」黃山也知道不可能救出全部。把李典和樂進的妻兒救出就是大功一件。

    領軍的吳政也看到了前方的情況,一名斥侯跑來道:「報告將軍。前方太守大人突遇埋伏,全軍陷於山內,請立即前去救援。」

    「埋伏!」吳政聽到這裡立即就想到了看押的這些人,難道是來劫這些人的?

    「弓箭手準備了,只要有人前來劫這些人,立即給我射殺。」吳政大聲道。

    弓聲在他地命令下很快就響了起來,黃山等人也拿出弓箭張弓對著那些家人。

    「報告,太守大人身負重傷,他命令將軍前去救援。」一個傳令兵又跑了過來。

    「不是來劫人的?」吳政自言自語道。

    李典早已暗中到達了這裡,隱身在一塊大石之後,他密切觀察著吳政軍的情況,看到所人的士兵都張弓對著自己的那些家人時,他的心中緊張之極。

    已經不斷有人逃到了這裡,看到吳政的軍隊,很多人倒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

    走到一名小兵的面前,用腳挑起這士兵:「前方情況怎麼樣了,到底出了什麼事?」吳政問道。

    「報告將軍,山上突然出現了一夥土地匪,他們從山上扔下巨木、巨石,還放火引燃了山道,我軍損失較大。」

    「哦!」

    吳政終於明白這是一夥山賊做出的事情,與劫這些人沒多大地關係,懸著地心放下了一些,但是,當他不再為是否出現了劫這些家人的事擔憂時,另一種擔憂又出現了,自己地大哥可不要出事啊!剛才有人報告吳資重傷時,他並沒有什麼不安,還以為是荒報軍情,但這時卻著急了起來,萬一大哥出了意外,吳家可就全完了。

    「常左,你帶人看好這些人,待我率軍去救援。」吳政交待之後立即就率人衝了過去。

    「吳政走了!」黃山看了看自己的手下,心中激動起來,現在機會終於來了。

    看到那吳政已進入了山道,黃山正在命令動手時,就見從旁邊衝出一個蒙面之人,這人一刀砍下一名騎在馬上的士兵,然後就衝進了吳軍隊伍中狂砍起來。

    常左在他的手上僅只一招就被砍下馬來。

    清醒過來的士兵看到這突然衝來的蒙面人,手中的箭矢立即就朝著蒙面人射了出去。

    由於沒有吳政指揮,誰也沒有再把箭射向那些看押之人。

    黃山小聲道:「開始!」

    隨著他的命令下達,十幾名劉軍情報人員立即向看押的車輛跑去。

    黃山一邊跑,一邊道:「大家快去擊殺那蒙面人,此處有我們看守就行了。」

    失去指揮的吳軍還沒有搞明白情況,不少人立即統治朝蒙面人方向跑了過去。一片混亂之中,誰也沒有想起那吳政曾經交待過的有人劫營就射殺的命令。

    這蒙面人正是早已隱藏多時的李典,他看到吳政已經離去,立即就衝了上去,本來他的想法是趁著混亂救人就跑,可沒有想到的是這些吳軍士兵卻把箭矢不斷射向自己。

    大刀在吳軍中狂砍,李典不斷向那些車子的方向移動。

    幾名早已安排過的劉軍情報人員悄悄砍翻了幾名看守者之後駕駛著車子就向後行去。

    「不好了,有人劫營了!」

    一名沒被砍死的吳兵突然大喊了起來。

    「怎麼辦?」吳政軍的士兵既要對付李典,又發現有人已駕車向後行去。

    「射還是不射?」幾乎每一個士兵都存在著這樣的疑問,這時如果有人喊一聲射擊,也許所有的人都會射出自己手中的箭矢,然而,吳政離開了,常左又死在了李典的手下,失去了指揮的吳軍士兵們看著這些車輛正在快速離開。這能算是劫營嗎?都是吳軍士兵啊!

    李典同樣被出現的事情驚住了,怎麼還有人在搞劫營之事,但是,這些車子都是同樣的裝扮,遠處看去並不能發現他們的不同,李典一時也無法知道到底那駕駛離去的車輛中是否有著自己的家人。大刀仍然奮力向人群中砍去,他只希望早一點靠近那些車輛。

    黃山等人沒想到這次的行動會有那麼的順利,雖然後來有一些吳軍士兵也在向他們的車輛射出箭矢,但是,由於車子已有一定距離,那些射來的箭矢均是無力的飛到車上而已。

    四處仍然一片混亂,李典還在吳軍中砍殺,遠處吳政的軍隊已從山道中衝了出來。
藍色之風 發表於 2009-8-22 23:31
第一百零三章  救人

    由於裴元紹的手下人數太少,他也不敢下山攻擊,這就造成了吳政在救吳資時非常的順利。也是這吳資的運氣不好,當山上掉落巨石時他正好被士兵們擠在了中間,他的那些護衛本來都是好意,按一般的情況,只要出現了被襲事件,都是先把他圍在中間,然後再掩護著出去。這次突遇這山上的石木掉落,那些護衛條件反射一般就把他圍了起來,可沒有想到的是連續幾個大石的掉落之中,他正好被巨石砸上,當場就被砸昏了過去。

    一頓石木之中,吳資的中軍被打得七零八落,看著緊隨其後的士兵們,吳政的心都涼了,損失太大了,這受傷的人太多,吳軍基本上失去了作戰的能力。

    李典雖然蒙面而戰,但他手中的兵器還是出賣了他,對於李典等人,吳氏兄弟早就已列為了重點對象,他們的一言一行,穿著、兵器等情況就更是心中有數。

    吳政一到這裡就看到了李典手中的大刀,再向他的身上看去,吳政第一時間就認出了蒙面之人是李典。

    「李典,你想幹什麼,別以為你蒙面我就認不出你來。」吳政大喊了起來,他甚至有些懷疑這埋伏之人跟李典是有關係的,看到自己的兄長傷成這樣,他就恨不得殺了李典。

    聽到吳政的喊聲,李典的心中一驚,沒想到對方還是認出了自己,伸手把蒙面巾取下來道:「是我又如何?」

    看到自己的身份已無法隱藏,他直接就露出了真相。

    用手指著那些車輛,吳政喊道:「竟想劫人,你敢再進一步,我就下令射殺你的家人。」

    緊了緊手中的大刀,李典看了一眼那些車輛,心中歎息了一聲,看來已到了魚死網破的時候了!

    吳政並不敢與李典相鬥。他早就知道自己並非李典之敵,大聲對著手下道:「把李典的家人帶過來。」

    雙方都停止了打鬥,看了看地上的殘肢斷臂,李典也想再看自己的妻兒一眼,是到了放棄的時候了!

    一排排地人散開。一小隊吳兵忙碌了起來。時間很快過去了。可那李典地家人並沒有被帶出來。

    山賊早已離去。慘叫聲還在不斷傳來。這山野之上除了他們這些人以外就沒有任何人存在。

    「怎麼回事?」吳政不耐煩起來。帶個人怎麼可能有那麼複雜。

    「報告將軍。正在查找。」

    「正在查找!」吳政地雙眼睜得老圓。怎麼可能要查找那麼長時間?他地頭上開始冒汗了。難道出了意外?

    看到長時間沒有把人帶來。再想到剛才離開地那幾輛車子。李典地心中一振。難道自己地家人已被救走。雖然不知道那救人者打得地是什麼目地。但李典還是寄予了希望。

    大刀一指吳政,李典大聲道:「想威脅我就快點。」

    難道他的家人已離開了,要不然他怎麼可能有那麼大的膽量對著幹,吳政知道定是哪裡出了問題了。向邊上一名軍侯問道:「剛才出了什麼事?」

    那軍侯道:「將軍,剛才軍中一個什長叫黃山的帶人劫走了幾輛車子。」

    「什麼?」

    吳政的雙眼都冒火了:「為何不放箭射殺?」

    「這——」

    這個軍侯一時無語。他根本就沒有下命令的權力。

    「全都該死!」吳資狠狠地咬著牙。真恨不得殺光這些手下,全都是一些蠢貨。

    怎麼辦?吳政知道那幾輛車中定有李典地家人存在。好在自己的這些車子全都是統一一種樣式,李典也許也拿不準他的家人是否得救,否則就應該隨同離去了。

    眼珠一轉,吳資向身邊這個軍侯耳語一陣。

    就見這軍侯走進了車隊,過了一會兒。一輛車子在他的押送下開了過來。

    馬匹在地上直響,吳政一指那車對李典道:「李典,還不束手就擒,看到沒有,只需一聲令下,你的家人將被亂箭射殺。」

    哈哈一笑,李典用刀指著吳政道:「既是我的家人,就把那車門打開吧。」

    看到李典強硬的態度,吳政的心都涼了。看來那李典真的與劫人地那些人是一夥地。但他還是決定再逼一下。對弓箭手們大聲喊道:「把弓箭全部對準那輛車子,我數五聲數。到時李典再不放下武器就給我把這輛車射爛!」

    這明顯是疑兵之計了,李典更加確定自己的家人已經被救走。

    那輛車中肯定不是自己的家人,如果真有自己的家人在裡面,這吳政就不會玩那麼多的花樣了。

    「殺!」

    李典大喊一聲就朝吳政方向殺了過去,沒必要再多說了。

    看到李典殺來,吳政知道徹底完了,那李典的武力驚人,自己地這些將領們根本就不可能是他的對手,慌忙中大叫道:「擋住!擋住!給我把他擋住!」

    戰馬奔騰而去,李典的大刀在軍中不斷揮舞,一個個的吳軍將領在他的刀下倒地而亡。

    看到那殺氣騰騰的李典,一種絕望之情湧上心頭,吳政再低頭看了看自己這昏迷中的大哥,心中暗道:「完了!一切都完了!」

    李典越來越近了,吳政心中一狠,大聲喊道:「給我射!給我射!全都給我射殺!」

    弓弦聲不斷響起,車輛中不斷傳出慘叫聲。

    「撲!」

    大刀過後,越來越多的士兵把李典包圍在裡面。

    沒想到有那麼順利,黃山等人狂打著馬匹催促著馬狂奔起來。

    四輛馬車在這小道上顛簸而行。

    大家都知道這次之所以能夠那麼順利,主要還是靠那蒙面之人擋住了吳軍,想到只要把人送到接應地點,就是大功一件,十多個人全都興奮起來。

    「停!」

    黃山大喊一聲把車停了下來,這前方可是還有一支吳軍的後隊地,再行下去就撞上去了。剛才一高興差點就衝過去了。

    「隊長,怎麼停了?」張志問道。

    「前方就有一支吳軍,難道大家想撞上去?」黃山皺眉道。接應軍隊當時是設在前方地,這可如何是好?

    「隊長,那前方的吳軍後隊領軍將領是樂進,我們救地人中就有他的家人,他不會為難我們吧?」王二道。

    「上級給我們的命令是把這些人救回去,並不是送給他們。」黃山道。

    現在必須想法躲藏起來。讓這些吳軍過去之後再走了。

    想到這裡,黃山命令道:「快點,把車子駛進左方那個密林之中,先讓吳軍過去之後再行進。樂進率領兩千後隊緩慢行進著,他並不想太快,每次看到那吳資地嘴臉他就有一種噁心的感覺。說實在的,當時曹操死後,他對於吳資逼他們投降並沒有多大的反感,為誰而戰都不過是混口飯吃,可那吳資的做法太讓他無法接受了,把自己的家人看押起來不說,每過幾天才能跟他們相會一次,就連與自己的妻子做那床上之事也只能匆忙間進行,這那裡是吳資的手下。完全就是一個沒有人生自由地打手而已。本來他還想著盡力剿匪之後那吳資會因信任他們而放了自己的家人,結果還是老樣子,他最希望的就是那吳資兵敗被殺,只要吳資兵敗被殺,也許自己的家人就能夠救出了。

    兩千人在樂進的率領下緩緩而行,他們並不知道前方的情況。由於忙於撕殺,誰也沒有來通報前方發生之事。

    一直沒有到來,樂進就心疑起來,按原來地聯繫方式,應該是每半個時辰聯繫一次的,現在半個時辰都早已過去了,那前方中軍方向怎麼還沒有人到來,難道出了事了?

    一想到前方可能出事,樂進的心中狂跳起來。必須盡快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事情。

    「快速前進!」樂進大聲喊了起來。

    樂進的軍隊快速通過。他們誰也沒有發現那密林之中藏著的幾輛車子。

    斥侯終於到來了。

    樂進看著飛奔而來的斥侯,還沒有等他停下來就高聲問道:「前方發生何事?」

    明顯還沒有從驚慌中恢復過來。這斥侯結結巴巴道:「報告將軍,出了大事了!」

    「出了什麼大事,看你慌成這樣!」樂進喊罵道。

    「將軍,真的出了大事了,太守大人,太守大人昏死過去了。」

    「太守昏死過去!」樂進不解地看著這斥侯:「到底怎麼了?」

    「李典將軍設伏兵襲擊了我軍,我軍損失慘重,太守如今處於昏迷狀態,那李典正在與吳政將軍對峙。」

    終於聽完了斥侯的報告,樂進又驚又喜,難道李典就不怕吳資殺了自己的家人,怎麼他會設伏軍?

    「加快行軍速度!」樂進把命令下達之後就催軍奔跑起來,他想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這李典具體做了什麼,如果有機可趁,他也想把自己地家人救出來。

    靜靜看著樂進軍開了過去,黃山等人地手心都捏出汗來,為怕馬匹嘶叫,每一匹馬都用布封起了,為防馬車中的人呼叫,每一輛車門口都站有一名提刀之人,事前就對馬車內的人有過交待,誰如果發出了聲音,就一刀砍死。為防小兒發出哭鬧之聲,更是讓女人們把自己的乳頭餵在了小兒的嘴裡。

    看著這幾個凶神惡煞般的士兵,這些馬車內地人全都不敢發出任何的聲響。

    看到快速離去的樂進軍,黃山鬆了一口氣。

    「把車趕出來,快快離開。」

    向著接應地點而去的黃山怎麼也沒有想到前來接應的竟然是刺史大人。

    當馬車剛一到達接應地點時,黃山就看到了自己的上級劉強,在劉強的旁邊站立著一個年輕人,竟然是刺史,黃山突然有一種快要幸福死去的感覺,這次的冒險真地是太值了!

    一支千人地騎兵隊伍靜靜站立在那裡,為了使得這次營救計劃能夠順利實施,劉功把二荀留下之後就親自帶人到來了,可是,讓他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的是剛到這裡就看到了黃山等人。

    看著越來越近地黃山等人,劉功不解地向劉強問道:「我們的計劃還沒有開始,他們怎麼就回來了,難道把人救出來了?不可能啊!你看他們身上全無傷害的樣子,怎麼可能這樣無驚無險的就把人救了出來?」

    劉強也很是不解道:「昨日我剛讓人告訴了他們營救的計劃,我們是準備尋找一個機會進行救援的,他們難道真的把人救出來了?」

    劉功為防意外,命令道:「派出斥侯向前探查,所有人準備戰鬥,他們的身後定有追兵到來。」

    看著殺氣騰騰的劉功千餘騎兵,黃山等人也嚇了一跳,不解中驅車來到了近前。
藍色之風 發表於 2009-8-22 23:32
第一百零四章 吳軍的內鬥

    聽完黃山的講述,再看看搶回的這幾輛車子,劉功感到很是驚愕,竟然發生了這樣之事!把眼看向劉強道:「你們沒有派人去伏擊?」

    劉強搖著頭道:「有這樣的方案,但還沒有來得及實施,可能是這九里山上的山賊所為。」劉強對於突然發生了這樣的事也很是意外,本來是有這樣的劫人計劃,但還沒有實施就成功了,這也太怪異了,對於黃山等人能夠隨機應變的做法還是很欣賞的。

    「不好!」劉功突然想起了李典被困在吳軍中之事,任是那李典武藝高強,在那麼多的吳軍中進行撕殺,他能否逃出真是一個未知數,要是他出了什麼意外,自己所需的一員大將可就沒了。難道自己想了那麼長時間的大將就要在亂軍中死去?

    再一想到吳軍正在內鬥,其戰力肯定下降,這真是一個擊破順軍的機會了。兩萬吳軍,前面的兩千人暫時不算,後面的應該有一萬八千餘人,在遭到突然襲擊之後也應該還有一萬多人,最主要的是他們還在內鬥,這正是一個作戰的好時機了。

    「命令全軍快速前進!」

    劉功率領著騎兵飛快的向前奔行而去。他相信憑著自己手下的騎兵,是完全有可能擊破吳軍的。

    「我們怎麼辦?」黃山向劉強問道。

    看著前面的劉功,劉強對黃山道:「緊隨我們身後吧,也許還用得上車內之人。」

    劉強很清楚的知道劉功的想法,就是想招降李典等人,現在好不容易得到了他們的家人。到時肯定會用上。

    那樂進率軍到達時正好看到李典陷於苦戰當中。

    本來吳政也命令士兵們用箭向李典射擊,但這裡的吳軍士兵太多,每一輪箭擊過後都會出現較多地吳軍士兵被射死,加上李典又在不斷找人多的地方衝擊,這方法明顯不可取。因此也只能是用車輪點圍攻李典。

    李典地四周出現了越來越多地殘肢斷臂。他地全身都已被鮮血染透。李典本人也是有著親信之兵地。剛才突遭襲擊之後。他手下地許多士兵也逃到了這裡。看到自己地將軍正在苦戰。也都加入到了戰鬥當中。

    這李典看來已堅持不了多長時間了。如不出意外。死於亂軍之中是他地結局。樂進對於李典地情況很不樂觀。雖然兩人是好友。但不清楚情況地情況下也不能夠隨便加入進去。

    看到樂進軍地到來。吳政先是一驚。接著就對樂進道:「樂將軍。這李典派人伏擊太守。快帶人把他拿下。」

    場面太過複雜。整個戰場之上一片混亂。一輛馬車已被射得千瘡百孔。從車內流出地鮮血表明車內地人已經死透。

    「曼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樂進向苦戰中地李典問道。他更相信李典一些。

    「哈哈。那吳資老賊被人伏擊終於要死了。你我地家人也許已被救出。快去劫了那些車子。」李典一邊打著一邊說道。

    聽到李典的話,吳政就急了,大聲對樂進道:「快去拿下李典。就是他派人伏擊的太守,你再不去把他拿下,我就殺了你地家人。」

    聽到吳政又用自己的家人相威脅,樂進的心中就不樂意了。

    吳政說到這裡立即就派人去車隊中提取樂進的家人。他相信只要有樂進的家人在手上,那樂進就不得不聽自己的,先把李典幹掉。然後再收拾這樂進。

    聽到雙方的話,樂進頓感進退兩難,他與李典是最合得來的朋友,現在要他去與李典為敵,他真的難以做到,但是,如果不聽吳政地話,他的家人就有可能會被吳政殺死。

    一邊砍殺,一邊觀察著樂進的情況。聽到吳政逼迫樂進。李典就對樂進道:「文謙,剛才有人把幾輛車劫走了。也許你的家人已被劫走,你叫那吳政先把你的家人帶來讓你看看再說。」雖是緩兵之計,但也只能如此了,李典暗歎一聲,看來樂進還是有可能幫吳政對付自己的,誰讓大家地家人被他控制了。

    樂進沒有想到真的有人劫過人了,忙對吳政道:「快把我的家人帶來讓我看看。」

    「好!」

    吳政根本不相信有那麼巧的事情,這樂進看上去並不知道有人劫車之事,這就說明他的家人並沒有被救走,他的家人就一定還在車隊當中。

    然而,現實卻是那麼的無情,那個去車隊中查找樂進家人的人還是沒能找出樂進的家人。

    不過,這將領也很有一些智謀,他雖然沒有找到樂進地家人,還是拉出了一輛車子。

    在吳政地耳邊一陣低語,樂進發現那吳政的臉色在不斷地變化。

    「樂進,你的家人就在這車之中,快去把李典拿下,我就把你的家人還給你,否則,我就只好把他們全部射殺了!」

    吳政的樣子很是凶狠。

    李典大笑了起來:「吳政,又用威脅我的那一套來對付文謙,你有膽就把那車子打開讓文謙看一看他的家人是否真的在裡面。」

    樂進看到吳政並沒有讓人打開車門,他也很是懷疑車內是否為自己的家人,把眼看向吳政,兩千軍隊都是樂進帶來的,這些士兵們看到對戰的雙方都是吳軍中人,一時也感到不解起來,不過,由於一直是樂進領著他們,也就站在那裡等待著樂進的命令。

    既然樂進的家人也已被人救出,吳政知道現在那李典和樂進都不可能再歸順自己了,只有先把李典殺了再對付樂進。現在吳政也不指望樂進會幫他,只要不添亂就行了。

    懷中的吳資終於動了一下。

    「大哥!」

    感受到了吳資的動靜,吳政差點哭了出來,這局勢的變化早已超出了他的掌控。亂軍當中連一個出主意地人都沒有,不要說那陷入苦戰的李典戰力極強,邊上兩千樂進軍同樣威脅極大。一直都沒有處理過這麼大的事情,壓力之大差不多要把他壓倒。

    巨石重砸之下的吳資內臟都已被震壞,也不知身體中的骨頭斷了多少,口中不斷向外溢出鮮血,失神的眼睛看著吳政。

    吳政小心地把自己的大哥扶了起來,看了看場內的情況,吳資差不多明白了情況,那李典是叛了。樂進正在猶豫當中,吳資這時很是後悔留下了這幾個曹操的手下,這好比小兒於大刀,不傷人就傷已!

    「大哥。怎麼辦?」一直以來吳政都是聽自己這個大哥的。

    本想說上幾句,但體內地氣血一陣翻湧,一口鮮血沒忍住就噴了出來。眼睛看了看吳政,帶著極度的不甘。吳資再次吐血中死去。

    啊!吳政的心中痛極,現在這樣的局面他也無法再扭轉了,紅著雙眼,對樂進大喊道:「你再不上陣,我就下令射殺你地家人!」

    提著大刀,樂進實在無法看到自己的家人死在自己的面前,雖然他也懷疑那車內是否真有自己的家人存在。「

    「曼成,對不起了!」樂進提刀緩緩向李典走去。

    「敵軍!」

    一名吳軍士兵驚恐中大叫起來。

    吳軍隊伍一陣騷亂,劉功地軍隊已經出現在了大家的視線當中。

    塵土飛揚中。馬蹄聲震天動地,成千的劉功騎兵終於到來了。

    停住戰馬,看到這裡的情況,劉功很是愕然,怎麼打成了這樣!

    對於李典能夠在亂軍中堅持那麼長時間,劉功對於李典的能力又看高了一層。

    站立在對面的這些劉軍軍容整齊之極。吳政的心中絕望萬分,大哥已死,自己看來也難於倖免,再次看了看雙方之人,殘兵已無隊形可言,打是肯定無法打的了,內鬥還沒有停息,現在又出現了劉功的軍隊,沒可能逃得出了!以前威脅別人地家人。現在自己的家人都無法保住了!

    把吳資輕輕放到地上。吳政用長槍杵著站了起來對吳兵們大喊道:「弓箭手,全部對準那些車子。給我射!」聲音一次比一次大,雙眼快噴出火來。

    箭矢聲咻咻直響,慘叫聲一聲緊過一聲。

    「哈哈!」吳政大笑了起來。

    看到吳政像是瘋了似的狂笑,再看到那剛才拉出的車子同樣被射得滿是箭矢,樂進大叫一聲衝了過去。

    車內是一個年輕的女子,身上已插滿了箭矢,其死狀很慘,但樂進在看到這死屍之後反而長長的鬆了一口氣,這女子並不是他地家人。

    「殺!」

    長久以來鱉在心中的悶氣徹底爆發了出來,樂進的大刀一指吳政就朝他殺了過去。

    兩千樂進軍也加入到了打鬥中。

    彷彿全都忘記了邊上的劉軍似的,雙方拚死砍殺起來。

    「主公,這些人怎麼自己打了起來?」典韋很是不解地問道。

    搖了搖頭,劉功一時也愣在了那裡。這樣的結果很讓他鬱悶,老遠的趕來看別人內鬥!

    隨著樂進軍的加入,戰事很快就有了結果,吳政被樂進一刀砍下了人頭。

    當一切靜下來時,樂進和李典帶著殘兵與劉功軍相對而立,一時間也不知該說什麼。

    吳軍將士們全都是一種迷茫,為誰而戰,為何而戰?誰也說不明白。

    把手一招,那黃山等人把幾輛車子拉了出來。劉功微笑道:「二位將軍想必就是曼成和文謙了,你們的家人我早已派人救出,現特來送回。」

    「這!」

    沒想到劉功竟然已經把自己地家人救出了,李典和樂進地心中一陣感動,剛才看到那麼多的車子被亂箭射中,兩人地心情七上八下的,也顧不及與劉功說話,跑過去打開車門一看,還真是他們的家人,一種恍如夢幻般的感覺湧上心頭。

    「你是何人?」李典向劉功問道。

    「我家主公就是兗州刺史劉功。」典韋大聲答道。

    「劉功!兗州刺史!」

    沒想到劉功如此看重自己,親自派人救出了自己的家人,李典和樂進感受到了一種劉功對他們的重視。

    「二位將軍乃大將之材,得知你們的家人被那吳資控制,吾特派人幫你們救出了家人。」劉功的臉上滿是笑意。

    「刺史大恩無以為報!」樂進大聲道。

    「二位將軍,如今吳資已死,不知你們有何打算?」劉功問道。

    李典知道劉功想招降自己二人了,本來就有了投向劉功的打算,現在劉功又幫他們救出了家人,這人情就大多了,想到這裡,李典走過去跪倒在地道:「李典願投到刺史手下,請刺史收留。」

    看到李典表示願意投降,樂進也走過去跪下道:「吾也願降。」

    「快快請起。」劉功忙下馬過去一一扶起二人道:「有二位將軍相助,劉功很是高興。」劉功在心中真的是高興萬分,本來還想著如何才能把這兩人收留,沒想到卻那麼容易,又有兩員大將了!
藍色之風 發表於 2009-8-22 23:32
第一百零五章  夏侯無奈投朝庭

    李典和樂進歸降後,劉功立即對吳軍進行了整編,對於那些受傷之人也是盡力讓人進行救治,不過,在這個時候的中原地區是嚴重缺乏醫生的,劉功也不知道這些人中最終能夠存活幾人。

    這次共收到降兵四千餘人,除了剛才死傷之外,大量的士兵還是趁亂逃走了,那李典的父親和哥哥果然趁亂各率一支軍隊離去了。

    對於收到多少人之事劉功並不是太在意,現在他早已是滿意之極了,有李典和樂進的歸降已很不錯了,對於嚴重缺少戰將的劉功來說,這兩人可是寶貝了。

    清查了一下那些關押人質的車子,除少數人得以生還外,大部份的人都被射死。有幾個跟隨李典和樂進歸降的將領也找到了自己的親人屍體,正在那裡抱頭痛哭。

    激憤起來的人是爆烈的,那吳資兄弟的屍體被他們砍成了碎肉。

    且說那吳軍的先鋒官夏侯,他率領著軍隊距離中軍有些遠,他同樣不願意看到吳氏兄弟的嘴臉。

    當吳資軍出現情況時他很快就得到了消息,想到自己的親人都被吳資押著,他回救的心情也很急切,在所有被看押的人中,他們夏侯家的人是最多的,特別是一些未成年的男子,那可都是夏侯家未來的接班人。夏侯第一時間就率領著手下往回趕。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半路上正好與裴元紹率領的四百名山賊相遇了。

    雙方都沒有想到會碰上,那裴元紹剛率人撤下山來就碰上了。

    這一來雙方立即就混戰在了一起,裴元紹看到夏侯等人往來衝殺的樣子就知道碰上了硬手,他是無論如何也打不過這人了,然而。想撤卻已無法撤出,兩千人打四百人,夏侯打得很是暢快。

    裴元紹與周倉聯手之下也無法擋住夏侯的攻勢,在幾個回合之後,裴元紹明白是無法逃出了,對周倉道:「你快逃走,去投劉功。」奮力硬擋了一招之後,就要周倉離去。可這周倉如何能仍下自己地大哥逃走,無論如何也不走,表示要死也死在一起。

    眼看著自己的手下越來越少。裴元紹急了,對周倉道:「你再不走我就自殺在這裡。」

    那周倉是一個性格很直地人。聽到裴元紹地話就說:「你自殺我也自殺。你帶人走。」

    裴元紹一看無法相勸。只好帶人向外衝去。

    然而。那夏侯家地大將有幾個。奔逃之中。夏侯廉和夏侯充就把他堵上了。一前一後地夾擊當中。裴元紹也僅是擋了幾招之後就被夏侯廉斬下馬來。

    「老大!」

    看到自己地老大死去。周倉大喊著就衝了過去。

    急切間。那夏侯地大刀砍在了周倉地馬屁股上。負痛中地戰馬瘋狂奔行起來。周倉想拉也拉不住。

    一路之上不斷有人想阻擋,那周倉紅著眼睛不要命地狂砍,這種凶狠勁嚇倒了一批人,如果想留下周倉。那攔截之人同樣會受傷,周倉的戰馬已衝出了人群。

    四百山賊能夠逃出去的基本上沒有。

    當夏侯率軍把裴元紹的這四百山賊擊敗時已過了一段時間了。

    沒有打掃戰場地夏侯再次率軍奔行起來。

    結果是到達山道那裡又被燃燒的大火擋住了前行之路。

    看著前面大火中慘叫的士兵們,夏侯無奈之下命令士兵上前去開路。

    看到這場面,夏侯也知道那吳資定是凶多吉少,想到剛才與自己的軍隊一戰地那些山賊,夏侯基本可以認定這次的伏擊就是那些人幹的。

    越是不知道發生的情況。夏侯就越是心急,不斷催促著士兵加快打通道路的速度。

    一隊散兵從前方跑了過來。

    隔著火光,夏侯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看到一時也無法通過,那些士兵中的一人道:「報告將軍,中軍遇伏,太守大人已死,吳政將軍也被樂進殺死,剛才李典和樂進率軍降了兗州劉功。」

    「什麼?」

    聽到這麼多的事情發生,夏侯等人極度的震驚了。也顧不過來瞭解具體的情況。夏侯問道:「那些被看押地人現在怎麼樣了?」

    「將軍,吳政將軍已下令全部射殺了。」

    「撲!」

    夏侯怒極這下一口鮮血就噴了出去。這消息讓整個的夏侯家族人員陷入深深的悲痛當中。幾十條人命就這樣沒了!

    「吳資老賊!痛死我了!」

    好不容易緩過勁來的夏侯大喊起來。

    「他說的可是真話?」夏侯圓瞪雙眼看向其他的那些士兵。

    「報告將軍,決無虛言,大家都是親眼看到地。」

    「大哥,我們怎麼辦?」夏侯廉沉痛地問道。現在對於夏侯家族來說真的是面臨滅頂之災了。

    「李典和樂進可以降劉功,但我們夏侯家卻是萬萬無法降他,我們兩家仇深似海,除了他之外,我們誰都可以去降。」夏侯想了想才說道。

    「父親,我們投向何處去?」夏侯充問道。

    「大哥,你快拿個主意吧。」夏侯廉道。

    「徐州是不能去了,那陶謙根本不可能是劉功的對手,袁紹那也不能去,他現在的實力越來越弱,目前只有兩條路可走,一是投向朝庭,一是投向袁術。」

    「你就說吧,我們到什麼地方去。」夏侯廉道。

    「朝庭,我們投向朝庭去。」夏侯一指長安方向說道。

    「朝庭!為何要投到朝庭去,雖然皇上親政了,但朝庭的實力並不強啊!」夏侯充不解地問道。

    「現在陛下親政,但其手下並無什麼大將,我等投去才有機會。」夏侯道。

    「好吧,就聽你的!」夏侯廉無奈道。

    也不打算救火開道了,整頓了一下軍隊,夏侯率領著近兩千人的隊伍向長安方向行去。

    劉功在得知夏侯家離去的消息之後在心中歎息一聲,如果不是雙方有仇,那夏侯家還是有不少大將之人的,可惜了!

    沒想到擁有兩萬軍隊地吳資就這樣不明不白地死了,劉功看著那仍然煙火瀰漫的山道,心情很是不能平靜,到底是誰搞出了這麼大地動靜?這勢力的興亡真是轉眼之間的事,這次來攻吳資軍還想著會損失一些人手,現在好了,人沒損,反而還收到了大將,自己的運氣看來真的很不錯。

    由於大量的人員死傷,特別是一些將領家人的死去,不少新降將領都在處理著自己親人的遺骨,劉功只好找了一處地方安營扎寒,想等大家處理好了之後再行軍。

    「報告刺史大人,營外有一大漢求見。」當第二天到來之時,劉功剛吃過早飯就聽到門外有人報告。

    「帶他進來。」劉功也不知道會是誰到來。

    門外帶來的正是那周倉,他的戰馬帶著他跑離了夏侯軍之後,又跑了很長一段路就倒地死去。

    周倉早年為生活所迫,經常挑販私鹽,因而練就一雙鐵腳板,兩條飛毛腿,一身好武藝。雖然失去了戰馬,他心急報仇之下飛快的就向剛才的那個戰場跑去。

    這路程雖說有些遠,周倉還是拼了命的跑,當他跑回來時卻發現夏侯軍早已離去。看到地上的裴元紹屍體,周倉的心中很是悲痛,一直以來都是裴元紹帶著他,現在自己的老大死了,對於下一步怎麼辦也迷茫起來。埋葬了裴元紹之後,周倉突然想起了裴元紹曾讓他投劉功的話,想到劉功軍就是來打吳資軍時,他就向山道這邊走了過來。

    由於不識字,也就不清楚在這裡紮營的是什麼樣的軍隊,周倉躲在一旁豎耳探查起來。一晚的偷聽之後他才確認了這裡駐紮的軍隊正是劉功的軍隊,第二天一早他就找了過來。

    「你是何人,為何找我?」劉功問道。看到這大漢的樣子,劉功就知道也是一員將領人選。

    「我叫周倉,老大裴元紹叫我來投你,你收不收我?」周倉道。

    「周倉,你是周倉!」劉功感到很是意外,自己的人品看來真的不錯,連這樣忠勇之人都自動找來了。

    「收,當然收了,那裴元紹呢?」劉功問道。

    「他死了。」周倉道。

    經過一陣詢問之後,劉功終於瞭解了吳資軍出現情況正是由於裴元紹等人設計的結果,對於那裴元紹的死去很是痛心,這是一個人才啊!可惜了!
藍色之風 發表於 2009-8-22 23:33
第一百零六章  糜家小姐

    琴音悠揚,美妓歌舞,陶應的府內一片熱鬧。

    徐州文會正在進行。

    作為徐州刺史陶謙的二子,陶應負責主持著這次文會。

    前方戰事彷彿並沒有影響到這裡的氣氛,陶應非常喜歡這時的感覺,置身於文人當中,他覺得自己也已融入到了文人的生活當中。徐州文會是每年必定舉行一次的盛會,本來今年陶謙不想舉行了,但架不住陶應的要求,陶謙在病床之上只好把此事交給了陶應。

    「曹宏大人到。」迎賓之人大聲唱名著。

    「啊!曹大人來了!」陶應慌忙迎了出去。

    把曹宏請進來後,看到四處無人,曹宏問道:「都來了哪些人?」

    陶應道:「王大人的公子、趙大人的公子、笮大人的公子,藏將軍之妹、糜大人的妹妹都已請到,還有很多人表示會來,徐州文士基本上都會到來。」

    點了點頭,曹宏道:「現在徐州的情況非常複雜,你父親看來沒多長時間了,要想得到這刺史之位,你就應該盡力表現,這是一個機會,只要得到了這些文人家族的支持,你成功的機會較大。」

    「大哥的實力也不弱,父親彷彿有把徐州交給他的想法。」

    「哈哈,你太不瞭解你的父親了,他心中的想法並不是把徐州交給你們的任何一人,他害怕你們守不住徐州,他很猶豫啊!」

    「父親怎麼會有這樣地想法。雖然現在戰事不斷。但那袁術已打不下去了。那荊州地劉表正在攻他。退兵是遲早之事。」陶應對於自己父親看不上自己兄弟兩人之事很是不高

    曹宏歎息一聲道:「徐州是徐州人地徐州。我決不會讓徐州更換名字。無論如何我也會把這徐州幫你奪到。」想到自己地妹妹是陶應地二夫人。曹宏知道現在不幫這陶應都不行了。再次看了看陶應。曹宏也知道這人沒有什麼能力。整個就是一二世祖。還好色成性!

    「糜小姐到。」門外又傳來了聲音。

    聽到糜家小姐到了。陶應就坐不住了。急忙對曹宏道:「大哥請稍坐。待我去迎一下。」

    還沒有等曹宏答話。陶應就跑了出去。

    搖了搖頭。都什麼時候了。還這樣好色!曹宏很是無奈。作為陶謙最親信之人。他知道陶謙對自己地兩個兒子都很失望。這個是好色成性。其大兒子陶商又何嘗不是一個吃喝玩樂之輩。也不知陶謙是怎麼教育地。他那麼厲害地一個人竟然生地兩子都不成氣。難道這徐州真地要改姓了。

    「哈哈,糜小姐能夠到來,陶應很是高興,迎接來遲還望贖罪。」陶應盡可能的展現著自己的謙謙樣子。

    「我沒來晚吧?」糜環微微一笑道。

    陶應看到糜環的樣子,突感這天地間燦爛起來,太美了!陶應真想立即把這糜環抱在懷內,如果不是看到糜家家大業大。糜竺又很得父親重視,他真想把糜環搶到府內去。

    「啊!糜姐姐來了!」陶應地妹妹陶幽衝了出來,她與糜環是好姐妹,緊隨其後的是藏霸的妹妹藏青和陳登的妹妹陳如,一時間這裡嬌聲不斷,笑鬧中眾女向裡面行去。

    作為徐州第一美女。糜環在文才上也非常厲害,她本來不想來參加這次文會地,但在陶幽等女的再三相邀下只好前來。

    糜環看到陶應的那種充滿慾望的眼神就很是不喜,對於陶家地這兩個公子,她真的是沒有任何的興趣,陶謙為了拉攏糜家,曾經有意把糜環說給其大兒陶商,但糜竺想法推脫了。想到自己的婚事,糜竺暗歎一聲。為了家族的利益。自己是根本沒有選擇了,上次大哥已跟兗州方面聯繫過了。不久之後自己就將成為那兗州刺史劉功的二夫人,也不知那劉功會如何對待自己!

    「糜姐姐,剛才大家正在品評著那兗州刺史劉功的詩,你也來評評。」陶幽對於作詩很是喜愛。

    微笑著,糜環對於這個陶家小妹很是喜歡。

    「糜妹妹,那劉功的詩很是奇特,跟我們現在流行的有很大地區別,也不知他是怎麼做出來的,我每次念起來都有一脫激情在裡面!」陳如讚道,臉上更是現出一種特別之情。

    看到陳家的這個才女如此喜愛劉功的詩,糜環突然感到彷彿是在讚揚自己一般,心中很是受用,看來我的夫君還是很受人喜歡的!想到這裡,她地臉上就紅了起來,暗呸了一聲,還沒有過門怎麼就把他說成是夫君了!

    「就是,我就喜歡那句大鵬一日從風起,扶搖直上九萬里!真是太有氣勢了,這劉功大人真的很有才,這樣的詩句也作得出來,聽說他還不到二十歲,還是一個美男子呢!」

    曹性的三女兒曹蕊一幅花癡的樣子引得眾女一陳取笑,但糜環的心中卻有些不太樂意,彷彿自己心愛的東西別人正在打主意般。

    「陶大公子到。」前面又傳來了聲音,那陶謙的大公子陶商也到了。

    本來陶商也想主持這次文會,但由於徐州戰事正緊,加上陶謙又重病在床,這陶商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所以他沒有得到主持的機會,但是,誰都知道主持這文會地好處,除了能夠加深與各家族地聯繫之外,還能夠看到徐州的眾多美女,本就是好色之人地陶商怎麼能放過這樣的機會,匆忙做完自己手上之事就趕了過來。

    聽到陶商到來,陶應雖然心中不樂意,但還是把陶商迎了進去,兩人為爭徐州的接班之事逐漸顯明起來,以王朗、趙昱為道的人都是支持陶商的。而支持陶應的是以曹宏、笮融等人。

    除了軍隊還沒有明確表示外,徐州地糜家和陳家已成了兩方勢力爭奪的對象。

    「環姐姐,我大哥來了,他肯定要來見你。」陶幽小聲道。誰都知道這陶商迷上了糜環,甚至還有不少人也知道了糜家沒有答應陶謙說親之事。作為陶商的妹妹,她還是希望糜環成為自己的嫂子的。

    「見過糜小姐。」那陶商果然第一時間就跑來見糜環了,他並沒有被糜家拒絕之事罷休。

    看到大哥跑去見糜環,陶應的臉上很是難看,對於糜家拒絕親事之事他是知道的,對於這拒絕之事他很是高興。既然拒絕了大哥,就說明自己的機會來了,最近以來他沒事就跑糜府,主要的目的就是想見到糜環。但也不知為何,每次到糜府時那糜環都正好不在家中,現在好了,借文會之機。他終於看到了糜環。

    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糜環道:「糜環見過公子。」

    陶商每次見到糜環都會被其美貌所迷,幾天沒見,再次看到這個美人時,陶商感到糜環又美麗了幾分,這世上地美人誰又能比得上糜小姐。一股熱氣沉到了他的下體部位,如果能夠把這美人摟在懷裡,就算把自己府內的那些女人全都趕走都行。

    「王朗大人到。」

    聽到王朗到來,陶商只好與陶應一道迎了出去。

    文會並沒有分開男女。大家都各自行動起來,陶應的府坻很大,幾百人到達這裡並沒有顯出擁擠之事,四處鮮花盛開,置身其中很是令人舒暢。

    這是一個充滿機會地地方,徐州的很多年輕文士都希望在這裡引起小姐們的注意。從而一躍龍門。吟詩的、作畫地、彈琴的、高論的一堆堆一處處,大家都在竟相展示著自己的才華。

    糜環帶著丫環菊月向一處幽靜的地方走去。

    菊月扶著糜環坐在水邊的一處席上,一邊磨墨一邊說道:「小姐想做詩還是作畫?」

    一棵垂柳正好把這裡遮下,有水有樹,空氣又是那麼的清新,糜環卻沒有任何作詩作畫的心情,歎息一聲道:「放那吧,今日不想作什麼。」

    菊月笑道:「小姐是在想姑爺之事吧,放心吧。我打聽了。那姑爺對人還是很好的。」

    「嘴癢,找打。」糜環詳怒道。臉也紅了起來。說實話。她還真地對自己以後將面臨的婚姻問題充滿了擔憂,也不知那劉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如果他到時對自己不好怎麼辦?

    「寧為百夫長,勝作一書生。」糜環輕聲念誦起當日劉功所作的一道詩,他的志向真的很大,不知他還能作出什麼樣地好詩來。糜環在家族中其實還有一個身份,她是家族情報網的負責人,整個家族的情報全都要彙集到她那裡去。自從家族把她許給劉功之後,她有意識的收集著所有劉功的情報,越是分析就越是發現了劉功的不凡。

    越來越多的人發現了獨坐這裡的糜環,年輕的文士們有意無意地向她地身旁靠攏了過來,那陶氏兄弟也來了。

    本想清靜的糜環皺了皺眉還是微笑道與這些文士交流起來。

    「糜小姐乃徐州才女,小生想問一下糜小姐對現在徐州地形勢有何見解?」一個長相帥氣的年輕文士無話找話的向糜環發問起來。

    糜環看了這人一眼,輕聲道:「糜環乃一女子之人,對於朝庭之事不太瞭解,讓公子失望了。」

    陶商看了那人一眼,心中就暗恨,竟敢來打糜環的主意,真是不想活了。

    陶應在邊上賣弄道:「我徐州軍與袁術打了那麼長時間,袁術並沒能把徐州打下,荊州劉表已經發兵攻打袁術了,那兗州刺史劉功的軍隊也到了九里山,要不了多久,劉功就會率軍到徐州攻打袁術,有劉功相助,我徐州就無憂了。」

    聽了陶應的話,糜環暗自發笑,這陶應還沒有明白大勢,那劉功是一般之人嗎,他到了徐州,這徐州可就要改姓了!想到劉功就要到來,只要他到來之後自己就會嫁給他時,糜環突然產生了一種急切的心情。

    文會正式開展了,陶氏兄弟和幾位到來的大人全都去忙著充當評委,糜環並沒有作詩畫的想法,坐在這裡想著心事,就見那陳登的妹妹陳如走了過來。

    「糜妹妹,怎麼獨自坐在這裡?」陳如問道。

    看到是陳如,糜環笑道:「你還不是跑來這裡了,你怎麼不去參加作畫?」誰都知道陳如的畫技很不錯。

    陳如是陳家家主陳登的妹妹,人長得也就僅次於糜環,可以說是徐州的第二美女,他小嘴一嘟道:「每年都是這些內容,沒有一點新意,真不想來參加,想到你也來參加了我才來的。」

    最近以來兩家走得更近了,陳如也知道大哥在與糜竺策劃何事。

    看到四周沒什麼人,陳如道:「聽大哥說你已許給那人了?」

    點了點頭,糜環沒有言語。

    兩家現在基本上已談好了,到時共同把這徐州獻給劉功,糜竺也沒有瞞陳登糜環的情況,只有明確告訴了糜家與劉功結親之事,那陳家也才能放心。

    「真羨慕小妹嫁給這樣有才的夫君!」陳如突發感歎起來。

    看到陳如的樣子,糜環暗自發笑,這陳如僅比自己大幾月,在這徐州可是眼光很高的,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她看上眼的人,沒想到卻對自己的那未婚夫君有意起來。這也進一步讓糜環對劉功充滿了幻想。

    「姐姐喜歡就請你大哥也去說親麻。」糜環取笑道。

    陳如的臉上立即佈滿了紅霞,把頭緊緊的埋在了懷裡。
藍色之風 發表於 2009-8-22 23:34
第一百零七章  曹豹的選擇

    文會終於結束了,曹蕊心情愉悅地回到了家中。

    「妹妹今日為何那麼高興?」看到曹蕊高興的樣子,曹纓笑問道。作為呂布的二夫人,曹纓並沒有一直在那并州之地。找了一個借口,以回家看望母親的名議,曹纓回到徐州已半月了。

    「姐姐,你不知道的,今日大家對於兗州刺史的詩是爭論了很長時間,就連那王朗大人從不讚人的也都對劉功的詩讚不絕口,真想親自與那劉功談談詩歌!」曹蕊的表情豐富之極,曹纓看著自己這個妹妹的樣子也感有趣道:「妹妹是不是看上那劉功了,到時請父親找人去幫你求個親怎麼樣?」

    「就怕他看不上我!」順嘴把心裡話說出的曹蕊立即就臉紅起來,詳打了姐姐一下道:「你就會欺負人,不跟你說了。」

    看著妹妹向自己的房內跑去,曹纓暗歎了一聲,悔不相逢未嫁時,如果自己還沒有嫁給呂布多好!

    「父親,為何獨自在這裡坐著?」看到院內獨坐的曹豹,曹纓問道。

    「哦,是纓兒,我就是在這坐坐罷了,沒什麼事的。」曹豹並不想把自己的心裡話講出來。現在的曹豹心中很是煩悶,這徐州的局勢變幻得太厲害了,他的心中七上八下的拿不定主意。

    走過去坐了下來,曹纓道:親定是為徐州之事憂慮吧?」

    別看曹纓有時怪異得很,但自己的這個女兒很是聰明,以前她未嫁時經常為自己出謀劃策,很長時間沒有與她這樣交談了。

    「呂布對你怎麼樣?」曹豹問道。對於當初看到呂布得勢自己想法把曹纓嫁給呂布之事很是愧疚。早知那呂布並非成事之人就不應把女兒嫁給他。

    「父親,這次女兒回來之後就不想再去并州了。」曹纓輕聲說道。

    「你不去并州怎麼行。現在徐州戰火四起。為父能否保住命都不知道。曹家很危險啊!」曹豹歎道。

    「我看父親到沒什麼。就是那呂布能夠保住命才難說。」

    聽了曹纓地話。曹豹明顯感受到了她與呂布已沒有了多少情意。心中很是擔憂道:「纓兒。你與呂布之間是否發生了什麼事。怎麼你不關心他地生死了?」

    就在這時。曹纓地母親也走了進來。

    「見過母親。」曹纓站起來施了一禮。

    曹纓地母親坐下之後說道:「夫君。纓兒已跟我講了她在并州地情況。那呂布自從娶了貂蟬之後就很少進纓兒房內。那次與劉功軍地一戰時。由於纓兒被劉功俘過。呂布一直懷疑纓兒與劉功有染。經常打罵纓兒。這次纓兒還是想了很多辦法才離開并州地。」

    雖然曹纓回來了那麼長時間,曹豹還真不知道這些事,當然了。對於呂布進不進女兒的房中他到不怎麼在意,哪個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就連他自己還不是有七八個小妾,關鍵的是呂布與曹纓的關係已經不好了,這才是他所關心的東西。

    看了看自己女兒美貌的樣子,真地是我見猶憐,自己的女兒沒嫁呂布時在徐州也算是數一數二的絕色女子,當日多少人爭著想娶!

    抬起茶喝了一口,心中的悶氣化解了一些。曹豹再次想到了自己地前途問題,作為下坯城的防守將領,最近以來暗中來找他的人很多,陶家的兩個公子不斷來找他不說,那糜、陳兩家也有意無意地常到他這裡來,更的甚者。朝庭和袁術的人都已暗中派人來見過自己了。

    本來曹豹是看好呂布的,把自己美麗的女兒嫁給呂布的目的就是想靠向朝庭,可他萬萬沒想到的是呂布一敗再敗,竟然退到了并州,現在連一塊像樣的地盤都沒有掌握。看來這女婿是靠不住了!

    聽了曹氏地話,曹豹道:「那就在徐州住下吧。」

    「父親,現在徐州的形勢很危險,我知道父親憂慮前途,能不能講出來。讓女兒幫你分析一下?」曹纓道。

    對於自己這個女兒的能力還是認可的。現地曹豹還真希望有人幫自己分析一下,點了點頭道:「好吧。為父真為此事煩惱著,你也幫我想一下。」

    揮手把身邊的下人叫下去之後,看到四處已無人,曹豹道:「纓兒,一直以來你都非常的聰明,想必對於這天下地大勢也清楚了,說實話,現在為父看不懂啊,如有走錯可就完了!」

    曹氏也不懂兩父女要談的東西,幫曹豹加了一些水後說道:「你們父女兩談吧,我去看看蕊兒。」說著站起來就離去了。

    現在只剩下父女兩人了,曹豹道:「纓兒,現在為父難了,陶家兩公子正在爭刺史之位,更有不少勢力都在暗中找到為父,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父親總有一些自己的想法吧?」曹纓問道。

    「說不准啊!陶家的兩個公子並沒有陶刺史那樣的能力,如果徐州交到他們的手中,為父擔心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被別人奪去,但外部的勢力也複雜,就算想投向什麼勢力也沒底,到時他們是否會過河拆橋也說不一定,難啊!」

    「父親認為徐州的陶家兄弟守不住是對的,我觀他們也不是守成之人。」曹纓對於父親看出陶家兄弟無能也感到正常,徐州誰不知道他們無能。

    「既然父親已經知道他們不行,那就不必考慮幫他們了。」曹纓說道。

    搖了搖頭,曹豹道:「人人都以為我只是一個武夫,但為父還是非常清楚徐州地情況地,現在下坯城中王朗大人、趙昱大人都是支持陶商的,那曹宏和笮融卻是支持陶應地,雙方都掌握了一些軍隊,為父但心到時陶刺史有個意外之後,這徐州就亂了!」

    點點頭,曹纓道:「這徐州只要陶刺史一死肯定是完了,父親是該早做打算才對。」

    「纓兒認為我該投向何方?」

    「父親,現在朝庭皇上親政了,大多數人都認為大漢中興有望,但女兒卻不這麼看,這大漢已經弱了,想重振起來難度是相當大的,那各地的諸侯就不是他們能夠憾動的,所以父親沒必要投向他們。」

    曹豹對於女兒的這種分析也很贊同道:「有兵才有權,也才有實力,朝庭的軍隊根本就無法平定各地諸侯。」

    「除去了朝庭,父親就要想到投向誰人才行。」

    「這也正是為父猶豫的在方,說實話,徐州的各方勢力都在紛紛尋找著出路。很難選擇啊!那袁紹本來是最好的投奔勢力,但他們現在越發弱了,能否重振還有待觀察,現在緊連徐州的就兩家勢力,一是袁術,一是劉功,這兩家的力量都很大,你認為該投向何方?」

    「父親認為呢?」「為父認為那劉功年輕了一些,加之我與他沒什麼關係,投過去也難受重用,做事還是袁術老道,並且他是大家族之人,其勢力盤根錯節,也許還有什麼隱藏的力量也說不一定,但投了他又擔心那劉功來攻。」

    聽了曹豹的話,曹纓笑道:「父親差矣,如果你這樣做,那就真的陷家族於萬劫不復了。」

    「女兒何出此言?」

    「父親想過沒有,現在不論怎麼說那朝庭都是正統,袁術已有做皇上的想法,他與朝庭已不相容,朝庭雖然無法親自去打他,但只需一紙旨意,各地勢力就可借此去搶其地盤,他的敗亡不遠了,父親難道還要與他一同去受那份罪?不說別的,現在他對付劉表和劉功就已是很吃力了。」

    「這!」曹豹吃了一驚道:「為父僅看到他的勢力,反而沒有想到這些,看來還真不能去投他。可是,那劉功與吾並沒有什麼交情,就怕他並不重視吾。」

    曹纓一笑道:「那劉功是一個很有心機之人,我不相信他沒有派人來活動,從目前那糜、陳兩家並沒有靠向陶家任何一人的情況看,想必他們早已跟劉功有所勾結了,哼,誰又能想到現在的徐州已是危在旦夕了!」

    「不會吧!」曹豹吃驚得站了起來。

    曹纓微笑道:「這也僅只是女兒的猜測而已,但這可能性是很大的,父親還是要早下決心才行。」

    「那兗州到是有人暗中來與為父聯繫過,被為父拒絕了,這可如何是好,一時之間怎麼才能與他們聯繫上?」

    看到曹豹的樣子,曹纓也感好笑,自己的這個父親就是這樣的,有時很聰明,有時卻彷彿一樣都不懂,也不知當日他是怎麼想的,竟然把自己遠嫁給了呂布!

    「父親放心,此事就交給女兒了。」曹纓想到與劉功在馬上的愛昧之情,心中一熱:「不知他還記不記得我?」
藍色之風 發表於 2009-8-22 23:34
第一百零八章  陶謙的謀劃

    「現在下坯怎麼樣了?」陶謙喘著氣問道。

    房間中空無一人,下人全都被打發了出去,隨著陶謙有問話,房間中突然出現了一個身著黑衣之人。

    「回報主人,下坯很亂。」黑衣人整個的臉部全都蒙住,只露兩隻很亮的眼睛。

    「陶一,看來我的時間不多了,徐州目前的情況你認為商兒他們能夠接手嗎?」

    「這個,恕陶一直言,他們如果接手恐有殺身之禍。」

    「咳咳。」陶謙咳嗽了一陣歎道:「我何嘗不知他們的能力,值此亂世,接手徐州還不如不接手,我只希望能夠保住他們的性命就行了!」

    「主人,就怕二位公子不會放棄,據我所知,他們暗中都拉了許多人手,到時恐會相爭。」

    「兩個傻兒!這徐州又怎麼可能讓他們平安的得到,就算得到了徐州又如何,那劉功、袁術都是虎狼之人,我就怕他們到時屍骨無存,我陶家絕不能滅在他們的手上。」陶謙對於現在徐州的情況非常的清楚,如不是迫不得已的時候,他又怎麼捨得把徐州白白讓給別人。

    「糜竺有何動靜?」

    「他與陳登等人最近聯繫很密切,兩位公子都去找過他,但他沒有顯露出投向何方。」

    「畢竟是商人之家,他們講求的是利益!憑糜竺的眼力,他又如何看不出徐州的情況,我估計他已經找好了賣家了!」陶謙又是歎息一聲。

    「要不要我們去做掉他?」陶一問道。

    喘了一陣。陶謙有氣無力道:「陶一。你們五個人是我好不容易才培養出來地。我不希望你們出什麼事情。那糜竺和陳登等人既然已有了想法。他們地防備定然很密。加上我也不希望徐州由兩子接任。就讓他們去鬧吧。你們五人在吾死之後就去跟著商兒和應兒吧。希望他們還能為我陶家留上那麼一支香火!」

    陶一感動道:「我等五人是主人從死亡邊緣救出地。這條命就是主人地。假如主人有何意外。我們定不負主人所托。」

    「去吧。密切觀察各方情況。特別是觀察那糜陳兩家地情況。隨時把他們地情況報來。」

    看著陶一離去。陶謙歎了一口氣自語道:「看來我應該佈置一番了。否則任由商兒他們鬧去。怎麼死地都不知道。唉!不是為父不知你們地想法。現在地局勢不是你們能夠掌控地。保住家族才是正理。」

    「請。」糜竺抬杯對陳登示意。

    微微一笑,陳登喝乾了杯中之酒。

    糜府的內院之中,舞姬們正歌舞著,樂者在邊上盡力進行著彈奏。

    「糜大人的舞姬可全都是絕色之人,陳登佩服之極。」

    「哈哈,元龍過獎了,誰不知道陳府之中地舞姬都是重金從外地購入,想必她們的歌舞技能更加精堪。」

    陳登也大笑道:「子仲過獎了。」

    看到面對自己的這些絕色舞姬。那陳登還是一臉的平靜,糜竺暗歎這陳家的不凡。

    其實陳登面上雖然沒有露出聲色,但他的內心中卻已有一團慾望之火地燃燒。那領舞的女子真的是媚骨天生,每一個舞蹈的動作都是那麼的吸引人,看著她那薄紗之下似隱似現的秘人之地,真的很想把她抱在懷裡認真的細品。

    揮手讓所有的人離去,糜竺正色道:「不知陳家準備得如何了?」

    「已有多處兵馬被我們掌握,現在就等時機了。」陳登也正色說道。

    「我們接到了消息。兗州刺史劉功已親率大軍到達了沛縣,那袁術軍正在準備撤離。」

    聽了糜竺的話,陳登並沒有表現出異色,他們陳家同樣有著自己地情報人員,各地的情況大多都還是瞭解的。

    對於糜家與劉功結親之事,陳家父子也有過議論,如果劉功得到了徐州,那糜家在徐州地發展就不可限量了,對於這種可能出現的局勢陳家是無法答應的。可是。劉功入主徐州已成定論,這是誰也阻擋不了的事情。現在陳家需要的就是盡可能的從中爭取到好處,當然了,陳登地父親也提出了陳家與劉功結親的辦法,如果真的能夠實現,那陳家與糜家在徐州就打平了,到時誰也無奈誰,想到自己的妹妹陳如也是徐州有名的美女時,陳登還是有一些底氣的。

    「不知子仲那裡的情況怎麼樣了?」陳登問道。

    糜竺道:「各處情況都進展順利,就是那藏霸和孫觀等軍隊的掌握還沒有什麼成果,這些都是陶謙的親信之兵,就怕到時他們作亂!」

    「這到沒有什麼,到時自有劉功去對付他們。」陳登對於這些軍隊地情況並不是太在意,只要劉功地幾萬大軍進入,各城又在自己這方掌握之下,那劉功定能解決掉這些人。

    「現在還有一個障礙,就是下坯城的守將曹豹地問題,一直以來他都沒有明確表態他的立場,這人別看一幅粗直的樣子,其心機還是有一些的!」糜竺一說到這曹豹就鬱悶,這人不好搞定啊!

    陳登也贊同道:「此人的女婿是呂布,但兩家並沒有多少來往,據得到的消息,他那嫁給呂布的女兒回到了下坯,不會有什麼謀劃吧。」

    糜竺笑道:「這到沒必要多慮,那呂布遠在并州,也正忙於攻打并州各地,他怎麼可能有時間來做奪取徐州之事,就算他有這樣的想法也無法做到,那兗州的劉功就牢牢的卡住了他到徐州之路,大可不必擔心他的。」

    陳登用手敲擊著桌子道:「曹豹這人很費猜測,據我所知。那陶商和陶應都去暗中見過他了,陶應甚至表示要娶曹豹地小女兒曹蕊,但最終被曹豹拒絕了,說他拒絕陶應是想站在陶商一邊又說不過去,那陶商去請他相助時,他以陶謙未去的理由同樣拒絕了,你看他是有什麼樣的想法?」

    麻竺苦笑道:「元龍不解之處也正是吾不解之處,據我所知,那劉功和袁術,甚至朝庭派來的人都已同他見過了。但他同樣沒有明確表示會靠向何方,難道他真的是忠於陶謙之人?」

    「真是奇怪了!」陳登搖了搖頭。

    糜竺道:「下坯城中的所有兵馬都掌握在曹豹的手中,我擔心到時他會成為我們的障礙!」

    「再觀察一下吧。「陳登說道。

    兩人又商談了一陣之後,門外走進了陳家的家人陳和。

    看到陳和走入,陳登問道:「何事?」

    「老爺,刺史陶大人要見你。」

    「陶大人要見我?」陳登不解地問道。

    「老爺。那送信之人已離去,據說陶大人一醒過來就提出要見你。」

    看了糜竺一眼:「陶大人現在找我去有何事情?」

    糜竺皺眉想了一陣也沒找到答案,對陳登道:「不知他現在找你何事,先去聽聽吧。」

    「元龍來了,坐下說話。」陶謙臉露笑容,但病體的折磨還是讓他看上去很是削瘦。

    揮了揮手讓所有地人下去之後,陶謙說道:「元龍,你對現在的徐州是怎麼看的?」

    「主公,如果袁術撤軍,這徐州還是有保住的可能的。」

    沒聽到陳登的真話。陶謙歎息一聲著,元龍啊,記得從中平六年開始我表你為典農校尉在徐州境內進行屯田。你那時才二十五歲,沒想到才幾年時間你已成熟了,徐州地發展你是有功的。「

    聽到陶謙的話,陳登的心中立即湧出一股感動之情,當時年僅二十五歲的自己被陶謙上表朝庭為典農校尉,有太多人的反對。但陶謙都堅持使用,這恩情不可忘記啊!

    「刺史大恩,元龍永不敢忘。」

    「咳咳——」

    陶謙咳了一陣之後,臉色更加發青起來。喘了一陣之後,陶謙才說道:「元龍,徐州的情況我已清楚,就算那袁術撤走,劉功也必不會放過,觀我的兩個兒子都非成事之人。我打算把這徐州送給劉功。」

    「啊!」陳登對於陶謙的話很是吃驚。還以為自己與糜竺的行動已被陶謙查覺,認真觀察了一下陶謙。並沒有從對方地臉上看出異樣,詳作不解道:「主公何出此言?」

    「元龍,今日找你來的目的就是希望你能夠幫我把這事做成,我不行了,徐州地百姓不能再受戰亂之苦,我觀那劉功也是一個有本事之人,有他守護徐州我也放心。」

    「這!」陳登一時也不知這陶謙的話是真還是假,只好裝做沉思的樣子。

    陶謙雖在不斷咳嗽,但他也在暗中觀察著陳登,現在他基本上已確定陳登與糜竺是在計劃獻徐州給劉功了,這事看來是攔不住了,就算現在殺了陳登和糜竺也沒用了,劉功的大軍正屯兵邊境,隨時都有可能進入,從目前得到的情報看,那劉功與袁術同樣是達成過協議的,不讓徐州都不行了!

    「那商、應二位公子怎麼辦?」陳登問道。

    「他們!我之所以獻徐州給劉功地目的還不是為了他們!」陶謙的心情有些激動,要不是自己的兒子不成氣,又何必把這徐州獻給別人。「

    「元龍,我準備派你到沛縣去一下。」

    「去沛縣?」陳登不解地看向陶謙。不錯,正是去沛縣,如今劉功幾萬大軍正屯兵在那裡,我需要你去幫我進行一場談判。」陶謙喘息著說道。

    看到陶謙已很明白的要獻徐州給劉功了,陳登的心情也逐漸放了下來。「不知主公讓我去談些什麼?」

    「你此去沛縣所談的內容就是我同意獻徐州給劉功,其他的我都不要,只有一個條件,就是劉功要娶我的女兒陶幽為妻。」陶謙地話對陳登地振動很大,這陶謙看上去一幅剛直的樣子,沒想到其心機也很深,把徐州獻給劉功雖說一樣也不要,但只要那劉功同意娶陶幽,這陶家也不算吃虧,到時看在親戚之上,劉功又怎麼會為難陶氏兄弟。好計啊!

    「主公已決定了?」陳登還是想確認一下。

    「元龍,你是我心腹之人,現在我陶家就靠你了,陶謙拜託你了。」陶謙說著就想起來施禮地樣子。

    看到陶謙的動作,嚇了陳登一跳,急忙扶住陶謙,並跪下道:「主公對陳登有提攜之恩,陳登無以為報,定幫主公辦成此事。」現在的陳登對於陶謙突感心存歉意,回想起陶謙的提撥之情,心中很是感動。

    緊握住陳登的手,陶謙道:「你明日就去吧,徐州就拜託你了。」

    看到陳登已經離去,房間內陶一的聲音又響起:「主人,你真的決定獻徐州給劉功了?」

    「沒辦法了,這是我陶家唯一活命的機會,你也是知道我那兩個兒子的,任他們亂下去,那劉功定然會斬殺他們,我必須為他們謀劃一下了。」

    唉!

    一聲長長的歎息從陶謙的嘴中發出,他有著太多的無奈!
藍色之風 發表於 2009-8-22 23:35
第一百零九章  沛縣的皇親生活

    當劉功率軍到達沛縣時,這裡早已沒有了軍隊,那陶謙軍由於要對付袁術,大多已調走,加上陶謙也不想跟劉功為敵,自然就沒有在這裡設置重兵,軍隊開入這裡時,迎接他的並非官府之人,而是這裡看守皇家舊址的一些皇親。

    沛縣是漢高祖劉邦故里,由於這個原因,漢朝庭把一些沒多大能力的漢室宗親放在這裡看管。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些看管祖業的人也就形成了一股極大的勢力,任何的官員到了這裡都不敢招惹他們。現在皇上雖然親政了,但這些皇親們還是比以前收撿了很多,黃巾軍殺了他們的一批人,後來又有不少逃到了長安,但留下來的人仍有不少。

    高祖廟是這裡最為重要的一座祖廟,皇家每年都會派專人到這裡來主持祭祀,所以負責看管高祖廟的人就理所當然成了這裡的最有勢力者。

    劉實已年過七十,作為高祖廟的看管者,他經過的風雨很多,他的手是也握著一股秘密的勢力。

    瞇著眼睛不住打量著劉功,劉實對於這個漢室宗親很是好奇。

    「明燈吧?不錯,不錯啊!聽說你把兗州治理得很好,我劉家有你這樣的英才,這大漢當興啊!」

    「老爺子過獎了!」劉功的姿態放得很低,到了沛縣後,當他瞭解到這裡還有一股這樣的勢力時,他立即就跑來拜見。不管怎麼說,畢竟是一股力量。

    看著劉功的樣子,典韋等人很是不解,沒必要對這些人低聲下氣的吧。

    其實誰又知道劉功的想法,不管怎麼說自己都是漢室宗親,雖然無法與朝庭搞好關係,為何不利用一下這些人呢,別看他們表面上不怎麼樣,但劉功的情報人員還是查出了一些東西。這些人手裡同樣掌握著一定的實力,許多劉家之人都是從這裡出去的。跟他們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難說會用得上他們。

    看到劉功的樣子,那劉實也暗自點頭,現在對自己有禮貌的人不多了,沒想到這劉功不僅擁有著很強地實力,更為難得的是對自己很尊敬,人才啊!

    雙方閒聊了一陣這後。劉實道:「明燈,我上年紀了,就讓我兒陪你四處走走吧。」

    劉功客氣道:「那就麻煩老爺子了。」

    劉實在兩名小丫環地攙扶下慢慢地走進了內院。

    劉實地兒子是一個四十來歲地胖子。名叫劉歡。

    看到自己地父親已經進去。這劉歡立即就活躍了起來。這劉功是何人啊。那可是兩個州地刺史。平時想巴結都巴結不上。這次他能夠親自到自己地家中來拜訪。那可是給了大面子了。剛才看著自己地父親不緊不慢地。他心中急啊。

    「不知刺史想到什麼地方看看?」劉歡小聲問道。

    「我是漢室宗親。當然先要去拜見高祖了。隨後地內容就由你安排吧。」劉功微笑道。

    「好!好!我早已派人準備好了。刺史請。」

    隨著劉歡來到了高祖廟,對於這個歷史上的名人劉功還是很佩服的,按照劉歡介紹的禮儀認真地進行了拜祭。

    祭拜之後,劉歡專門設宴招待劉功。

    這次的宴會很隆重,沛縣的皇親全都到來了,值此亂世。作為劉氏宗親裡勢力極大的劉功,誰不想跟他掛上點關係。

    眾人坐在席上,長長的桌上放滿了各種菜,舞姬們在中央不斷進行著歌舞,兩名極美地少女一左一右坐在了劉功的旁邊。

    「明燈,這可是我專門為你挑選的少女,全都是未用過地,如有不滿意我立即再換。」劉歡滿臉都是笑意,他這次是下了老本了。這兩個美少女全都是他們家族中經過多年培養的。本來是想留著自己使用,現在也顧不了那麼多了。把劉功服侍好才是正理。

    「大人請用黿汁狗肉,這是沛縣特有的美食。」左邊的少女用筷子夾了一塊肉餵了過來。

    張嘴吃下這肉,劉功感到真的是回昧無窮,讚道:「不錯,昧美。」

    聽到劉功讚揚,左邊桌上正緊張關注著劉功的劉歡放心下來,笑道:「喜歡就好,請多吃些。」

    右邊地美女這時也夾了一塊雞肉道:「請大人嘗嘗這燒雞,也是沛縣的特產。」

    「請!」劉歡抬起酒杯。

    「請!」劉功喝了下去。

    古琴之聲悠揚聲起,琴師們在一旁認真的彈奏著。

    這劉府養著的這些舞姬一個賽一個的漂亮,那動人的身材在場內不斷跳動,輕紗之下的肌膚時隱時現,幾杯酒下去,劉功的心火勾了起來。

    「你們二人叫什麼名字?」已吃了不少她們喂來的食物,劉功終於想起問一下她們地名字。

    「奴婢叫杏香。」左邊地少女答道。

    「奴婢叫可兒。」右邊的少女也答道。

    「哦,是杏香和可兒。」劉功也不想過多地打聽他們的情況,從她倆的服侍手法上來看,她們實是學習過很長時間了。

    這酒越喝越多,座中的不少皇親都開始與身邊的陪酒少女調笑起來。

    劉功一直都不習慣這樣坐著吃飯,坐了一陣就感到想找一個靠的東西靠上一下。

    看到劉功的情況,那劉歡彷彿明白他的需要似的,用手一招,兩名豐滿的女子走到劉功的背後一前一後坐了下來。

    在劉功不解中,只見一個女人坐在了劉功的後面,把劉功的身體靠在她的懷裡,另一個女人卻背對那女人,用自己的身體頂住那女人。

    劉歡笑道:「刺史可靠在她的身上,這樣舒服一些。」

    「日!這些皇親真會享受!」劉功感歎起來,不過,現在他的感覺真的很好,那豐滿的又乳頂在自己的背後,這人肉沙發真沒得說的!

    既然人家已安排了,不享受就是看不起他們了,劉功也只好享受起來。

    最讓劉功震撼的還不是這個,當他吃了一陣時,兩個身著華麗,看上去很是美艷的女人跪到了他的身旁。

    這兩個女人的肌膚真是紛嫩,身上更是透出一股香味。

    看到劉功的不解,杏得輕聲對劉功道:「請大人喝奶。」

    「喝奶?」劉功四處看了看,這桌上也沒有奶啊,說實話,他現在真想喝點飲料之類的東西。

    杏香說話間輕輕解開一個女人的衣服。

    當那女人豐滿的雙乳展現在劉功面前時,劉功的眼睛都瞪圓了,這也太震撼了!

    「大人是直接飲還是奴婢擠出餵你?」杏香問道。

    頭腦中一陣死機,劉功感到自己的思維根本跟不上了,這皇家的生活真的令人驚歎。

    看到劉功沒有說話,杏香用一個小杯認真地放在那豐乳之下,先用自己的小口含了一陣乳頭才用手擠出奶水。

    杏香把杯子喂到劉功嘴邊他都沒有回過神來,喝下了那杯中之物,一股熱流進入肚內後他才回過神來。

    長長出了一口氣,今天算是開了眼界了,終於也享受了一次酒池肉林的生活!冰山一角啊!看著那座中東倒西靠的皇親們,劉功終於明白這大漢為何走到了末日,這樣一些皇親怎麼可能支撐起大漢的這片天地!

    抱拳對劉歡道:「今天身體不適,在下要先告退了。」

    「啊!我還安排了一些其他的內容。」劉歡的臉上露出遺憾之情。

    劉功知道他肯定安排了許多比過還特別的節目,但他也不想再留在這裡了,他真怕自己不知不覺中被這些人同化,還不要說,他們的這些生活方式對自己的吸引力極大。

    與劉歡交談了幾句之後,劉功向外走出。

    回頭看到杏香兩女緊跟在自己的身後,劉功不解地問道:「你們怎麼跟著我出來了?」

    可兒道:「劉老爺已經把我倆送給了大人。」

    「這!」劉功沒想到還送了這樣的兩個女人給自己搖了搖頭,他知道這大戶人家送出之人就不會再收回,否則就讓主人沒臉面了,就算退回了這兩女,她們以後的日子也不會好過。

    想到這裡,劉功也沒過多的再說什麼。
藍色之風 發表於 2009-8-22 23:36
第一百一十章  曹纓這女人

    回頭看了看那剛才宴會的地方,劉功心想,別看這些皇親沒什麼能耐,但值此亂世,也許他們還是有些用處的,曹操能夠做到挾天子以令諸侯,我為什麼不可以利用這些皇親為自自己製造一些輿論支持,先讓他們逍遙一下吧。

    回到住處,那杏香二女自有下人去安排,劉功把劉強叫了來,這天下的情況還是要及時掌握的。

    「今天又有什麼動向?」

    「主公,那并州有了一些新的消息。」

    聽到并州的消息,劉功急忙問道:「并州的劉備怎麼樣了?」

    劉強也很是奇怪,主公怎麼每次都特別關心劉備的樣子,反而對於武力高強的呂布並沒有什麼重視。但還是認真說道:「從并州傳來消息,劉備軍進展受阻,張楊雖然正向西涼方向逃去,但并州南部的呂布把并州奪了一半,正與劉備對峙,雙方進行了一場激戰,那劉備軍沒能擋住呂布的進攻。」

    「哦,到底是怎麼打的?」劉功沒想到呂布有那麼厲害。

    「據傳來的消息,那呂布開始時是單人對戰劉關張三人,後來高順和張遼也加入了對戰,變成了劉關張對呂高張,結果那劉備軍沒能打贏。」

    「有意思!」劉功聽到這裡微笑起來。

    「主公,還有一個情報,從長安傳來秘報,朝庭派出了大量軍隊集結在并州邊境,恐有動作,另外,從冀州也傳來消息,袁紹派出了以文丑為首的幾萬大軍也秘密屯於并州邊境。」

    聽到這消息,劉功查看了一下地圖笑道:「很好,看來朝庭和袁紹都把主意打到了并州。」

    坐在那裡想了一陣。劉功道:「并州之事我們暫時不必插手。命令於禁加強邊境地防範就行了。有朝庭和冀州地插手。那并州短期內不會平靜。讓他們先消耗一陣再說。我們現在首要地任務是把徐州拿下。」

    「主公。下坯方向已有人到來。除了糜家之人外。還來了另外兩家。」

    「哦!」劉功感到很是奇怪。怎麼還有其他地家族到來。

    「什麼家族?」

    「主公。是陳家和曹家。」

    「陳家。是陳登家?他不是與糜家聯手支持獻徐州給我嗎?怎麼不同糜家一道前來?那曹家又是怎麼回事?」

    「主公,陳家正是陳登家,並且這次前來的還正是陳登,那曹家來的也是主公認識之人,是曹豹家的女兒曹纓。」

    「曹纓?她不是呂布的夫人嗎?怎麼跑這裡來了?」劉功一聽是曹纓,立即就想到了當日在馬上兩人地愛昧之事,嘴角不禁露出笑意。

    「先見這曹家的吧,她們現在在什麼地方?」劉功很想見見這曹纓美人,一想到這女人地那股媚勁,他的身體內就有一股衝動之情。今日在宴會上讓幾個女人搞得有些心火上來。

    劉強出去了一陣回來道:「已派人去通知了,很快就會到來。」

    「曹家在下坯的情況怎麼樣?」劉功也想瞭解一下這曹家的情況。

    「報告主公,那曹家的家主是曹豹。他是呂布的岳父,這次來的曹纓主公知道地,她是呂布的夫人,曹豹在下坯負責下坯城防的守將,整個下坯城的安危由他負責,他的職位非常重要。並且這曹家在各地也有不少下屬,在軍中的號召力很強。」

    隨著劉強的講述,劉功算是明白了曹豹的作用,要想得到徐州,這人也不可小視。

    想起以前看過的書中講述的曹豹與夏侯戰過,與張飛也打過幾合時,暗自點頭,這曹豹運氣不怎麼好,遇到地都是上將之人。如果不是遇上張飛等人。想必也是一員大將了,陶謙能夠把下坯交給他就說明了他的能力。不知他派女兒來做什麼?難道也打了投降的主意?

    「見過刺史。」曹纓地打扮很妖艷。

    揮手讓劉強離去,劉功走過去一把抱住這女人,一邊在她的臉上親吻,一邊問道:「怎麼想起跑我這裡來了,是不是想我了?」

    本來故作端裝的曹纓被劉功一抱就軟倒在他的懷裡,眼內露出欲情道:「還不是你這冤家搞的,自從那次你抱過我之後,夢中常常夢到你。」

    「你怎麼回到下坯了,那呂布對你不好?」劉功問道。由於兩人早就有過愛昧之事,現在劉功又把她抱在懷裡,曹纓那長久沒能發洩的欲情立即引燃了,雙手也緊緊抱住劉功就狂吻起來。

    曹纓本就是一個經過人事這人,加上那呂布很長時間沒有與她同床了,很快就動情起來。

    「劉功,我不會回呂布那裡了,我以後就跟你。」曹纓輕聲道。

    「誰都知道你是呂布地二夫人,你怎麼可能跟我。」劉功立即拒絕,開玩笑,玩玩可以,要讓他真的娶了這女人,還不讓人們的口水淹死。

    「誰說要嫁給你?我只是讓你娶我的小妹而已,你娶了我的小妹後,我就會找機會與你與聚。」

    曹纓的話很讓劉功震驚,慾火淡了一些,把曹纓推開一些問道:「你還沒有告訴我到這裡來的目的,快說。」

    曹纓的雙手不住在劉功身上摸索,嘴上說道:「還有什麼目地,不就是投奔你來了,現在徐州地局勢越發亂了,父親沒有了主意,他讓我來探下你的想法,假如他投向了你,你會不會重用他?」

    原來是這事!劉功這才知道曹豹也產生了想法了,還以為他是鐵桿地陶氏支持者。

    把手伸進曹纓的懷裡,輕捻了一下她那尖尖的地方,在曹纓的呻吟中,劉功笑道:「只要他投來,肯定會重用的,就算看在你的面上也不會虧了他的。」

    「父親說了,只要你娶了我的小妹曹蕊,我曹家就與你聯在一起了,他也才放心投你。」

    劉功道:「怎麼非要娶你的小妹,我的女人一大堆了。」

    曹纓的手捏住劉功那物道:「我小妹可是很美的,他的武藝也很不錯,文才更好,父親一直把她當寶一樣的培養,怎麼你好像還吃虧了的樣子。」

    「還是不要了吧,有你就行了。」劉功感到自己並不瞭解那曹蕊,盡收些沒多少感情的女人也沒什麼意思。

    「放心吧,我的小妹可是很崇拜你的,沒事就在我面前講你如何如何的,父親說了,就算不能做妻,做妾也行。」

    看到劉功還在猶豫,曹纓在劉功耳邊道:「只要你娶了小妹,我就能夠找到與你相會的機會,到時我會好好的服侍你的。」

    想到那曹豹也算是一個手握重兵,並且也算是一個人才,劉功故意歎息道:「好吧,看在你的面上,我就收她做我的小妾吧。曹纓這時早已欲動,對劉功道:「我想了,快點。」

    哈哈一笑,劉功把曹纓放倒在席上就直接殺了進去。

    這曹纓不愧是練過武藝之人,兩人激戰了許久才停熄下來。

    看著曹纓白裡透紅的身體,劉功說道:「以後你就跟我吧,那呂布你就不必再管了,他敗滅也就是遲早之事。

    曹纓把身體更緊地靠在劉功懷裡道:「自從你劫持了我之後他就懷疑我跟你有私情,經常打罵我,跟他的情份早已斷了,雖然我無法直接嫁給你,但我這身子從今以後就只屬於你了,你可要經常想起來。」

    對於曹纓這個區別於這個時代的女人,劉功還是很喜歡的,也許是想從她那明顯帶有一些叛逆的想法中找回自己那個時代的感覺,劉功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每次見到這女人都有一種佔有她的衝動。

    「難道就是因為他是呂布的妻子?」劉功對於自己的想法很是奇怪。

    搖了搖頭,劉功說道:「回去叫你父親做好準備,徐州我會盡快奪下,他只需負責把下坯拿到手中就行了。」劉功現在也沒把曹纓當外人,直接就交待她讓其父親該做之事,兩人又商議了一些具體的事宜之後,那曹纓終於帶著全身的滿意離開了。

    現在該去見一下陳登了,對於這個三國時的人才,劉功還是很好奇的,目前他已表明要投向自己,也不知他來的目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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