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76章 此床墊足以應付顛簸
開周甯的臥室,一切井然有條理,無怪異氣味,通窗戶始終開著,從這可以看出房子的主人對空氣質量要求是很高的.
"你老姐幫著收拾的?"張小山問.
"不是啊.我自己收拾的."周甯笑,"咱從小就很自立的."
"哦……我還真沒看出來呢."
周甯坐在床上,拍了拍床墊說:"來,坐床上吧,我的床墊很舒服的,名牌呢,無論你怎麼劇烈運動都不會吱吱呀呀的叫喚的."
張小山明白他的壞心眼,心中不由有些慌亂,就想著逃了:"咱們還是去客廳看電視吧……"
周甯卻從後面撲了上來,攔腰抱住,有力地吻住了她粉嫩的頸窩.張小山只在心里掙紮了一下,便任由著他吻得自己渾身癱軟.
周甯輕舒猿臂將張小山抱了起來,然後又十分溫柔十二分小心地將她放在床上,就像置放一件令人心顫顫兒的寶貝.他柔聲說:"小山,我沒騙你吧,我的床墊很舒服吧?"
張小山輕輕地閉著眼睛,她的睫毛在輕輕兒的顫,什麼也沒說,只是粉臉有點發燒,腦袋因為幸福通電而感覺有點暈眩.
周甯很有耐心地吻著她的香蕾,旋轉,吮吸,柔情蜜意……
張小山那原本有些僵直地身體漸漸放松了.就像一朵花兒慢慢舒展.嬌地花瓣.馥郁地如蘭之香.花開地美妙聲音在她地體內奏著一曲迷人地旋律……
周甯濕漉漉而又溫熱地唇滑過她地下巴.略做停留.好整以暇.然後又從容不迫地陷入她地玉瓶細頸地脖子.她聽到他大口吞咽口水地聲音.也聽到自己體液旺盛分泌地聲音.那香豔地意象就像露水在花瓣上滑落……
然後他一頭撲進了她地乳溝之中.就像是最為勇猛又最為魯莽地探險家一般.剛才地紳士舉止不翼而飛.但是他並不用手撕扯她地衣服.雖然很艱難但是依然要用舌頭扒開她地衣服.
熱……受不了地熱……
張小山恨不能幫助他……
終于針織衫地扣子開了.胸衣後面地褡褳也神奇地脫落了.她甚至不知道他地手上面時候伸進自己地後背地.
那座玉女峰猛然出現在周甯的眼前,那麼近,以至他想看清那玉女峰上一點玉筍兒都差點變成了斗雞眼.
海拔那麼高,以至他地舌頭從上而下滑落就像是從高八度的琴弦到低八度地跨越……
他在玉女峰盤旋,就像一只目光銳利的鷹兒,但縱使目光銳利,他看不夠啊,也看不膩……
繼續擴大戰果,周甯繼續往下探索,張小山渾身酥軟到不行,她想抓住一點什麼可靠地東西,伸出手去卻抱住了周甯那光禿禿而有點紮手的光頭,這更讓她心癢難支.
"繃!"
她地牛仔褲是很緊的,因為她的屁股太翹,因此當那一顆扣子被解開的時候發出的聲音顯得格外的醒目.
張小山打了個冷顫,她終于想起了自己的防線在哪里了,她捂住了自己的褲頭,乞求道:"別,別,我還沒做好准備."
周甯欲火中燒,哪里肯依?男女之間的**是有差異的,男人在床上習慣用下半身說話,而且上半身是屈服于下半身的,但是女人,她更能深刻地體現大腦是最大的性器官的這個詮釋,雖然她在極度享受這一刻,卻始終還有理性.
她繼續抗拒:"不要,周甯,親愛的,聽話,聽話好嗎?"
"可它不聽話啊,給我吧,小山,你可憐可憐我吧."
周甯抓住她的手,讓她握住自己的那昂然的物事.張小山雖然是見過畫冊的,但當這人間凶器握在手中,那帶著強勁馬達的凶器還是將她徹底擊潰了.
不過她更是被嚇倒了,她說:"別,周甯,我真的還沒做好准備."
"你是不愛我嗎?"
"不是的."
"你是不想做我的女人嗎?"
"不是……"
"那就讓我們做那兩個泥娃娃吧,打碎了再揉成一團,又做一個你一個我,這樣你中有我,我中就有你了."
周甯真的很會煽情的,只要是女人鮮有不被他這一招給摧毀的.
張小山的防線已經垮掉了,可是突然又立了起來,以更堅決的心態將周甯推開:"不行,周甯,真的不行!"
周甯很無奈:"你不愛我嗎?"
"正因為我愛你,所以才不行."
周甯從張小山的身上翻了下去,仰面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說:"這也是理由?"
"這就不能成為理由嗎?"張小山笑,天然的嗲音,然後又伸出手去摩挲了一下他的光頭,"周
知你蓄發之後會是什麼樣子的."
"嗯,那我就蓄發吧."周甯說,原本他是因為失去了小白才會理光頭的,現在他又有了愛的**,已經走出了那一段陰影,自然是可以重新振作起來了.
張小山側著身端詳他:"嗯,以你的臉型,適合長發呢,還是適合短發?"
"當頭發慢慢長起來,你都能看到."周甯笑,"只是現在我有個大問題,你得幫我解決了."
"什麼問題?"
"你看."周甯指著自己的胯間說.
那里支著帳篷,很傲然的樣子.
張小山拿手指戳他的頭:"討厭啊你,我怎麼幫你解決.不是說了不行的嗎?"
"除了那種方式,還有其它的方法啊,比如用你的纖纖玉手."周甯用手做了個管狀.
張小山臉紅得像擦了胭脂.
"又或者用你的櫻唇.不過我個人更喜歡後者,你看你了……哎喲."
張小山在周甯的額頭上崩了一個,罵道:"壞家伙,想什麼呢?不過……你自己不是有辦法的嗎?"
"我?你讓我打手槍?也行,你在前面跳點豔舞脫衣舞啥的,那效果也不錯,要不要我給你點音樂?***eeonnbaby,跟著節奏搖起來……"
"我打死你!"張小山被他無處不在的調戲給弄得無計可施了,"聽我說,你不是挺會放松的嗎?放松就是,而且,我正想向你學習你特殊的放松之法呢."
"放松……"周甯呻吟,沒想到張小山想起了這一茬.
"是啊,放松."張小山說,"我記得豬頭你一趴就是幾個小時的,那種定性可真叫小山我歎為觀止,不如教教我?你不會對我都有所保留的吧."
"嗯……放松,倒是一件很牛逼的事."周甯說.
"教我啊."
"嗯,等會,我先把自己的旗幟降下來先."
說著周甯開始深呼吸,想象那五彩的光芒從自己的頭頂射入,先是白色的光,然後是紫色的,又然後是橘色的……
張小山看他那凶器慢慢被馴服心中贊歎不已:"周甯,你好厲害,究竟是怎麼做到的,我發現你有做柳下惠的潛力呢."
周甯于是告訴她方法,張小山用意念試驗了一下,郁悶道:"這不是放松之法啊……為什麼要想那麼多種顏色呢?"
周甯笑,其實他這不算得上是什麼放松之法,充其量就是意念轉移而已,光從頭頂射入,可以極大的遠離會陰,這樣注意力就被轉移了,之所以要搞出那麼多的顏色,那也只是增加意念的強度.(PSS:此法非杜撰,百試不爽,走在大街上突然舉旗的兄弟不妨一試,嗯,老貓出品,質量保證,絕不會走火入魔.)
"但我要你教我放松之法."
"放松之法那就太多了,那簡單放松兩個詞,卻包涵了天地至理."周甯不怕嚇唬她的說.
"說說看."張小山很有興趣.
"光放松的部位,就很多,頭,軀干,四肢,細分了又有皮毛,血肉,經脈,內髒,骨骼,骨髓……"
"打住……據我說知,能放松的不過就是意念和肌肉而已,那骨骼又怎麼放松呢?周甯,你可別說一些歪理邪說來糊弄我."
"小山,謙虛些吧,意念並不知放松,意念那叫靜,你有放松的意念,那已經是用力,又何談得上是放呢?只有肢體每個部位都松了,才能實現意念的靜.
因此總結來說,松只是手段,靜則是目標,當你達到靜的目標,那就要放下松的手段.就像你要過河,過了河之後,你還會不會帶上船呢?因此《金剛經》有云,'如來常說汝等比丘,知我說法如筏喻者.法尚應舍,何況非法.’……"
張小山被徹底打敗:"周甯,你竟然鑽研得如此之深?你說得這麼玄,我完全聽不懂了呢."
"女施主,聽不懂是正常的,我都鑽研了好幾年了,到現在都達到'見山非山,見水非水’的境界,何況是你呢?"
"切!別說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你就告訴我,我到底要怎麼放松得了."
周甯歎服:"女施主,你這話真是切中要害,直指人心啊.且聽老給你細細道來!"
"不許叫我女施主……"
"嗯嗯,說到放松,如果我要你放松皮毛,肌肉,骨骼,你又要跟我強辯這骨骼之流是沒辦法放松的,那麼來來來,我還有一劑猛藥是專門用來針對你這樣的偏執狂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