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 都市之空 作者:李興禹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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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土學師 2009-10-22 21:34:04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707 1048403
MJK 發表於 2009-11-5 21:03
第一百六十一空 反常
    舒婷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換了一身長袖的衣褲,衣挽著,頭上還戴著一頂帽子,手上還帶著一副膠皮手套,看她全副武裝的樣子,應該是準備大幹一場。

    「石林,你現在有事嗎?」張舒婷來到石林面前,笑盈盈的問道。

    精緻的面孔搭配著燦爛的笑容,本應該是很好看的,但是出現在張舒婷的身上,卻讓石林多多少少的感覺到了一絲不安。又加上先前石林剛剛看過未來岳父的書房,那本厚黑學的書籍還停留在石林的腦海中,所以對張舒婷的笑臉,石林的心裡,始終保持著謹慎的態度。

    厚黑學最倡導的,就是臉皮厚。而張舒婷,絕對配得上。

    「你想說什麼?」石林看著對方反問道。

    「幫我一個忙,可以嗎?」

    「對不起,我很忙!」

    說著,石林就要逃,他就知道,張舒婷臉皮厚,而且說話不算話。他在來之前,已經明明白白的說好了,絕對不幹活。可是現在,張舒婷的笑臉,已經出賣了她的心理。

    可是石林剛剛轉身,胳臂就被張舒婷抓住了,準確的說,是被張舒婷緊緊的抱住了,就像樹袋熊抱著大樹一樣。

    「別這樣嘛,其實也沒什麼,只是想讓你幫我把各個房間的窗戶打開,讓陽光照一照,讓風吹一吹,換換新鮮空氣。這麼點兒的忙,你不會不幫吧?其實這對你很簡單,只要在參觀地時候,順手把窗戶打開就可以了。」

    「就這些?」石林問道。

    「嗯!我怎麼忍心讓我地未婚夫受累呢?就像我知道。你絕對不會忍心讓你地未婚妻受累一樣。對吧?」

    「你就別在這裡繞我了。我去開還不行嗎?」石林白了張舒婷一眼說道。然後掙脫開張舒婷地熊抱。進入離地最近地一個房間。開窗。放風!

    開窗也許是今天最簡單地活。甚至可以說不是活。所以被張舒婷叫去開窗。石林也沒有什麼怨言。

    只是來到三樓地時候。石林就有些犯難了。這一層可都是張舒婷和張舒君兩女地房間。未婚女子地閨房。男人可是不能隨便進地。不過轉而又一想。張舒婷地間也不是沒進去過。再進去一次。也沒什麼大不了地。何況石林不僅是男人。還是純爺們。所以就更應該進未婚女人地閨房了。

    雖然張舒婷已經很久沒有回家住了。但是她地閨房。依然很香。一進屋。香氣就撲鼻而來。是那種淡淡地香。很好聞。不刺鼻。讓人倍感舒服。

    石林在進入張舒婷的房間之後,就把房門從裡面反鎖上了,看著房間中地櫃子,以及梳妝台下的抽屜,石林露出一臉的奸笑。

    來而不往非禮也!石林想到前幾天張舒婷背著他,偷偷的翻他房間的事,所以現在,石林絕對要來個『禮尚往來』,也翻翻張舒婷的房間。看看美女都會在自己地房間內,藏什麼東西,以此,來滿足石林的求知慾和好奇心。對於這種『學習』地機會,石林向來是不會放過的。

    長這麼大,進女人房間地機會,對石林來說,還是不多了。除了家人之外,進其他女人房間的次數,用手指都能數過來。所以石林倍加地珍惜這次機會,一定要好好的把握。

    一旁的櫃子裡,擺滿了衣服,很整齊,讓人一目瞭然,所以根本沒有什麼好翻的。而最底下的抽屜,放著一些內衣內褲,這倒引起了石林的一些興趣。不過挑了幾個看了看,這些內衣都是很正常的,石林原本以為,至少可以在裡面現一些情趣內褲,或丁字褲什麼的,又讓石林一陣失望。不過內衣上面的花紋非常精緻,一看就是價格不菲。

    石林自我感覺對張舒婷的房間搜的很徹底,但卻並沒有什麼稀奇的現,這讓石林很失望,難怪張舒婷會非常大方的讓他參觀各個房間。因為對張舒婷來說,根本沒有什麼遮蔽的秘密。並不是每個人,都像石林那樣,會在屋子裡面藏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石林看著面前一堆一堆的小紅本,上面都是張舒婷從小學到大學之間,獲得的各種證書和獎狀,三好學生、優秀團員、傑出青年……石林沒有細數,但是打眼一看,至少也有四五十本,這很傷石林的自尊。因為這些東西,對石林來說,都是奢望品。

    唯一讓石林感到欣慰的,是一本相冊,裡面包括張舒婷從小到大的相片,另石林驚訝的是,竟然還有一張穿著開襠褲的照片,中篇底角寫著三個字:一歲啦!

    看著趴在床上,露著半邊**

    ,石林忍不住笑了起來,總算有了點兒收成。

    石林向後面翻了翻,每一年,都會有一張照片,來記錄張舒婷的成長。不過到了十六歲之後,除了幾張畢業照之外,就沒有什麼私家照片了。

    石林怕在房間內待的時間長了會引起張舒婷的懷,所以就把影集合上,準備離開。可是剛走到門口,他想了想,又走了回來,把相冊取出,把那張光**的照片拿了出來,揣進兜裡,這才滿意的離開了張舒婷的房間。

    對他來說,這不僅是照片,同樣也是籌碼。

    出了張舒婷的臥室,現在只剩下對面房間的窗沒有打開了。如果石林沒有記錯的話,這應該是張舒君的房間。

    石林剛要推開,房門就從裡面被打開了,張舒君的一雙眼睛像是一對小燈泡一樣看著石林,把石林看的一愣,不知道怎麼回事。他確定一定以及肯定,他今天並沒有惹這女人。

    「是你姐讓我來開窗……!」

    「啪~」

    石林的話還沒有說完,張舒君已經揮起拳頭,朝著石林打了過去。石林看見後,身子立即向後一閃,躲了過去,不過卻撞到了後方的那面牆。

    「喂,你幹什麼?我可沒惹你!」石林看著對方說道。

    石林想跟對方講理,但是張舒君似乎並不打算跟他講理,在石林說話的時候,張舒君已經上前幾步,拳頭就像雨點一樣朝著石林打了過去。石林還不知道到底生了什麼事,被張舒君的拳頭逼得連連後退,從張舒君的拳速,以及擦著石林耳邊打過的拳頭所帶起的風來看,張舒君出拳的力量很大,並不只是簡單的『耍耍』。

    石林不停的後退著,他只是閃躲著,並沒有還手。石林覺得奇怪,從今天一早,張舒君就與往常不一樣,可到底是怎麼不一樣,石林和張舒婷都不知道。如果說先前張舒君一直不說話,石林還能夠接受了,可以理解為做了噩夢。那麼現在對方揮拳攻擊他,石林就理解不了了。

    而且對方什麼都沒有說,開門就打,這不得不讓石林懷張舒君是否早有預謀。

    「啪!」又是一拳,擦著石林的耳邊打了過去,石林眼疾手快,立即伸手抓住了對方的手腕。

    「喂,別以為這是在你家,我就不敢打你!」石林裝出一副惡狠狠的樣子看著對方說道,石林的話音剛落,張舒君的另一隻手已經抬了起來,狠狠的向石林的臉扇了過去。石林用胳臂先是一擋,順勢又抓住了對方的另一隻手。就在石林以為張舒君無計可施的時候,張舒君突然抬起膝蓋,狠狠的朝石林的襠部頂去。

    我…草!

    石林趕緊轉身,用膝蓋從側面頂著張舒君抬起的膝蓋,算是躲過一劫。石林憤怒的看著面前的張舒君,這女人太惡毒了,竟然要頂他的命根子,就算有深仇大恨,也不至於用這種方法吧?

    石林把握著張舒君手腕的手,向反方向用力,掰的張舒君胳臂痛,使她不得不原地轉了半圈,由面對石林,變成背對石林。

    「你想死?」石林看著身前的張舒君問道,他緊緊的咬著牙,現在的怒氣,已經不能用語言來形容,現在,他真想像泰森咬霍利菲爾德那樣,狠狠的咬下張舒君的耳朵。這女人年紀不大,膽子倒不小,真***是個心狠手辣的主兒!

    以前怎麼樣,石林也就不與她計較了,可是這次,手段之惡毒,簡直令人指。

    「舒君,你還在房間嗎?出來幫幫我!」

    就在這個時候,從樓下傳來了張舒婷的聲音,隨著『噠噠噠』的腳步聲逐漸臨近,張舒婷就要到三樓了。

    石林看了看身前的張舒君,從後面貼在對方的耳邊,狠狠的說道,「不要把我對你的容忍,當成你不要臉的資本。如果只是玩笑,那麼你這個玩笑開大了!」說完,石林雙手用力,把身前的張舒君狠狠的推開。

    張舒君一個踉蹌,向前猛走幾步,待停住身子的時候,她微微的轉過頭,瞥了瞥石林,『哼』的一聲冷哼,然後向走廊一段走去。

    見到張舒君沒有絲毫的道歉之意,石林不禁氣不打一處來,這女人到底是怎麼了?是叛逆期延後,還是更年期提前?

    『我這是招誰惹誰了?』石林實在想不出,張舒君為什麼會突然這麼對他。難道就是因為不去海華集團幫她?可是,不至於吧?
MJK 發表於 2009-11-6 09:17
第一百六十二空 採花賊
    舒婷的適時出現,解救了張舒君,而對石林來說,否則,他還真不知道該拿張舒君怎麼樣。

    姦殺?石林覺得自己還沒有生猛到如禽獸的地步。禽獸,也並不是那麼好當的,那也需要一定的勇氣和……變態的心理。

    在張舒君轉身離開的時候,石林不自覺的伸手摸了摸褲襠,幸好鳥沒事,也沒鳥事,否則他非得跟張舒君拚命不可。這可不是石林自己的問題,還涉及到石家傳宗接代,以及世界上那些等著他安慰的美女們的切身利益。所以,要嚴格保護,不能馬虎。

    石林在心裡暗自的捏了一把汗,如果不是他反應快,恐怕現在已經跟李蓮英是同行了。石林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事,惹的張舒君能夠如此惡毒的痛下殺手,不過這也給石林敲響了警鐘,時刻提醒著他,從他和張舒君一開始認識到現在,就一直是敵人,而非朋友。所以,以後在私底下,石林會加倍小心,多多防備著點兒比較好。

    當張舒君走到走廊樓梯口的時候,張舒婷正巧也從樓下走上來,她看了看走廊一頭的石林,然後對身邊的張舒君說道,「幫我把家裡的盆景搬到外面去,照照陽光,澆澆水,修剪一下枝葉。總是放在那一個地方,都快結蜘蛛網了!」

    張舒君聽見後點了點頭,然後向樓下走去。

    她的臉上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表情,就好像剛才什麼都沒有生似地。顯然,她不想讓張舒婷知道剛才生地事,而石林自然也不能把剛才的事告訴張舒婷,所以只能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自己咽。

    張舒君先下樓去了,而站在樓梯口的張舒婷,卻一直沒有動,她在跟張舒君說完話之後,就一直看著石林,沒有說任何話,也沒有表達什麼,只是一味的看著,看的石林渾身不舒服,只好正面面對這張舒婷說道,「看什麼看,你又想幹什麼?」

    「沒什麼,只是想問問你,對於搬東西這樣的力氣活兒,你難道不打算幫我嗎?或還是說,你想欣賞一下,兩個嬌滴滴的美女搬東西時拚死拚活出力的樣子?而且其中一位,還是你深愛著的未婚妻!」張舒婷疑惑的看著石林,裝模作樣地問道,好像石林不幫她們搬東西,是非常不對的事情。同時,張舒婷還擺出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樣子,很顯然,她是在用言語和表情,來向石林施加壓力,好像在說: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深愛?石林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把張舒婷扔到深海裡去。見到這樣地張舒婷,石林的腦海裡,不禁浮現出兩個字:厚黑!

    對。沒錯!張舒婷絕對可以稱得上是一個厚黑女。石林開始後悔在家裡地時候。為什麼沒有把持住。而且還輕易地相信了張舒婷。而他之前對張舒婷所說地那些聲明。顯然已經被對方『臨時性』地忘記了。

    「你說地對。我確實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兩個女人在我地面前干力氣活!」石林一本正經地看著張舒婷說道。「所以。我決定去你地房間睡一覺。這樣我就看不見了。等你們幹完活要走地時候再叫我。如果中午我還沒有自然醒。午飯我就不吃了!」說著。石林就走到張舒婷地房間外。剛把門推開。就聽見張舒婷地口中蹦出兩個字:

    「懦夫!」

    「……!」石林地腳步停了下來。雖然他不知道張舒婷為什麼會把搬不搬東西與『懦夫』這個詞聯繫在一起。但是聽在他地耳朵裡。卻格外地不舒服。不過在腳步停頓片刻。石林還是繼續往房間裡走。

    「軟蛋!」

    「啪~」石林狠狠地把房門關上。不過他並沒有進去。而是退了出來。他三步並成兩步地走到張舒婷地面前。瞪著身前地女人。

    「我軟不軟,你試過就知道了!」說完,石林向樓下走去。

    在見到石林走下樓,後面的張舒婷偷偷的笑了起來。雖然在來之前,她答應石林,不會讓他幹活,但出了門,她就『忘記』了!而且,對張舒婷來說,石林可以主要的勞動力,如果不用他,那帶他來幹什麼?這裡可不需要加油助威的男人。

    女人,適時的去『欺負』一個男人,不但不會破壞彼此之間的關係,甚至還可以加深兩人之間的感情。至少,這是讓一個男人記住『欺負』他的女人的一個很好的辦法。

    當張舒婷來到樓下的時候,一樓廳內的四個大盆景,已經消失在原來的地方了。張舒婷沒有看見石林的影子,只是看見張舒君坐在客廳內,一副很悠閒的樣子。

    「石林他人呢?」張舒婷來到張舒君身邊問道,不會是聽見讓他

    被嚇跑了吧?

    張舒君聽見後,用手指了指大門,張舒婷疑惑的向外面望了望,三個盆景已經被搬到了外面,剩下一盆,正被石林一個人抬著,放到窗下。張舒婷愣了愣,那幾個盆景,每個至少也有一百五十斤,石林竟然一個人就搬了,而且搬的這麼快,張舒婷想都沒想到。看樣子,他是一直在隱藏實力呀。

    等到石林走進門的時候,張舒婷來到對方的面前,額頭上沒有汗,呼吸也很均勻,一副很輕鬆的樣子。張舒婷不自覺的伸手在石林的胳臂上捏了捏,說道:「想不到你還是個大力男!」

    「哼!」石林白了張舒婷一眼,然後彎起胳臂肘,做了一個健美的姿勢,看著對方說道,「怎麼樣,硬不硬?」

    張舒婷聽見後愣了愣,看著石林不停向她拋來的不懷好意的眼神,張舒婷的臉蛋兒瞬間紅了起來,沒有好氣的說道:「啐,你就不能正經一些?」

    「嗯?你想什麼呢?我是問你我的胘二頭肌硬不硬!」

    「……!」

    事實上,除了搬幾個盆景之外,這裡還真沒有什麼力氣活。張舒婷和張舒君所謂的打掃其實也很簡單,因為別墅內幾天沒有住人,所以地上會有一層浮灰,她們兩個女人用吸塵器簡單的吸一下就可以了,然後把一些桌子什麼的擦一擦,很簡單的事。而石林,則躲到別墅外,先是給盆景澆水,然後給盆景修形。這個石林很在行,畢竟在陽光傳媒的時候,石林經常幹這個,也算是半個花匠了。

    到了中午,張舒婷從別墅內走了出來,她想問一問石林中午想吃點兒什麼,她也好著手做午餐。

    石林出了力,所以必要的甜頭還是要給的。打一下給個棗,這可是張舒婷一貫的手段。

    當張舒婷來到外面的時候,卻看見石林正在一心一意的修剪著盆景。還別說,經過石林修剪的盆景,確實像模像樣,不僅把枯葉壞葉除掉,同時還修剪的很有型,比之前好看多了。張舒婷沒想到,石林還有這一手。

    「你是花匠嗎?」張舒婷來到石林的身邊問道,她雙手抱在胸前,端詳著石林修剪的盆景,不停的點著頭。

    「花匠這種低等級的詞,又怎麼能形容我在藝術方面的造詣和境界呢?」聽見了張舒婷的誇獎,石林洋洋得意的說道,「我雖然已經退出江湖,但江湖上還流傳著我的傳說,江湖上的人,都親切的叫我一聲:**賊!」

    「撲哧~」聽到石林的話,張舒婷笑了起來,然後扶著石林的肩膀,問道:「那我可要採訪採訪你,不知道**賊大人,在前半生到底採了多少支花?又有多少支花,在你的採摘計劃當中?」

    聽見張舒婷的問話,石林頓時感覺到,剛才吹的有些過了,如果張舒婷糾結起這個問題,那石林可受不了。說不定今晚對方又會偷偷的爬在他的床,折磨他,折騰他。所以,石林裝作沒聽見的樣子,一邊剪著盆景上多餘的枝條,一邊欣賞著自己的傑作。

    「怎麼不說話了?身為你的未婚妻,我對這個問題,可是非常感興趣的!」張舒婷笑瞇瞇的看著石林說道。她笑,並不等於她高興,笑裡藏刀的招數,也是厚黑必備之訣竅。

    「好漢不提當年勇,況且誰吃飯的時候,還數米粒?」石林對張舒婷說道,「好了好了,別在糾結這個問題了。你出來幹什麼,偷懶曬太陽嗎?」

    「哦,我想問一下,中午你想吃什麼。」張舒婷說道。

    「我想吃什麼,就能有什麼?」石林問道。

    「別墅區內就有超市,裡面的東西很全的,說說看,你想吃什麼?」張舒婷看著石林問道。

    「熊掌,有嗎?」

    「沒有!」

    「恐龍,有嗎?」

    張舒婷狠狠的瞪了石林一眼,沒有好氣的說道,「我要是能夠買到恐龍,我一定讓恐龍先把你給吃了!」

    「誰讓你問我的?」

    「你……我不管你了!」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張舒婷白了石林一眼,然後順著草坪上的石子路,朝著別墅區大門的方向走去。剛走出沒幾步,張舒婷就停了下來,她轉過身看著石林,說道,「石林,在回家之後,我希望你能把**賊的事情交代清楚,否則……你知道我會怎麼辦!哼~」說完,得意洋洋的離開了。

    石林聽見後心頭一疼,張舒婷果然開始糾結起這個問題了,看樣子今晚又不能睡個安穩覺了。
MJK 發表於 2009-11-6 20:39
第一百六十三空 我明白了
    見走遠的張舒婷,石林把手中的剪子扔在了地上。天氣,少說也有三十度,站在外面,曬的渾身燙,好像要被烤焦了似的。如果不是為了躲避張舒婷的奴役,石林才不到外面呢。

    石林擦了擦額頭上出的汗,衝著太陽舒服的伸了一個懶腰,然後懶洋洋的走進了屋子。

    別墅內因為開窗通風的原故,所以並沒有開空調,不過能夠躲避太陽的直射,這對於石林來說,已經是阿彌陀佛的事情了。

    從冰箱內拿了一瓶飲料,『咕咚咕咚』的一口氣喝了大半瓶,冰冰涼涼的感覺從嘴裡躥到心裡,身體舒服極了。剛想到沙上坐一會兒,卻看見張舒君從樓上走了下來,用眼睛中白的地方瞥了他一眼,先他一步,坐在了大廳的沙上,一副女主人的高傲樣子。不過說起來,這裡本來就是張舒君的家,要不怎麼說,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呢?張舒君在石林家的時候,又何嘗不是比平時矮了半截呢?

    石林狠狠的瞪了張舒君一眼,然後拿著一把椅子,靠牆邊坐了下來。對石林來說,現在的張舒君絕對是一個危險的人物,所以還是遠離比較好。而且張舒君的臉上,也很明確的寫著:我很不爽,閒人勿近!的字樣,石林可不是不識趣的人。

    張舒婷外出買東西去了,偌大的別墅中,只有石林和張舒君兩個人,誰也不說話,都是靜靜的坐著,異常的安靜,安靜的讓人感覺空蕩蕩的,心理虛。

    石林突然感覺到,在外面,似乎在屋子裡面要舒服許多。石林用手摸了摸嘴角,然後站了起來,從冰箱裡又拿出一瓶涼茶,接著向外面走去。

    「站住!」

    就在石林走到門前的時候,張舒君地聲音從身後傳來,石林微微的轉過頭看向對方,真是奇跡,啞巴竟然開口說話了。

    「你是在跟我說話嗎?」石林看著對方問道,他的態度並不是很好,對於張舒君對他所犯下的惡行,石林是不會忘記的,至少今天不會忘記。頂襠腿,這是多麼惡毒陰損的招式呀。

    「屋子裡面只有我們兩個人。不跟你說。難道我是在跟衛生間裡面地馬桶說話嗎?」張舒婷白了石林一眼。沒有好氣地說道。

    石林聽見對方地話後轉過身。看著身前不遠處。一副大姐大氣派地張舒君。一本正經地說道:「我覺得。還是閉嘴比較適合你!」張舒君地話。聽在石林地耳朵裡。感覺連衛生間裡面地馬桶都不如。太不遭人聽了。

    「哼!」張舒君冷冷一笑。然後看著石林說道。「下週一。你要去北辰工作嗎?」

    石林聽見後微微一愣。昨晚被張舒婷灌了湯。精神領域遭到了淪陷。所以在稀里糊塗中。不知不覺中就答應了下來。這件事。他並沒有說起過。而且在昨晚。已經與張舒婷約定好了。暫時對張舒君保密。以免張舒君在這件事上與他較真兒。騷擾他。可是現在。張舒君是怎麼知道地?這不能不讓石林想到一個成語:隔牆有耳!

    「是不是真地?」張舒君再次問道。

    「恩……應該是真地吧!」石林回答道。

    「你是因為我姐跟你上床,所以你才答應的?」

    「嗯?」

    石林愣了愣,用奇怪地眼神打量著對方,怎麼連這種事她都知道?難道是張舒婷多嘴?不可能,張舒婷是一個在妹妹面前極度要臉面的人,她是絕對不會把上床這種事,主動告訴張舒君的。

    難道張舒君今天的反常,就是為了這件事?石林仔細看著張舒君,他想通過對方地表情和眼神,來瞭解對方心裡面的想法。

    張舒君瞇著眼睛看著他,下巴微微的抬高,鼻孔衝著石林。從她的眼神,石林看到了許多種意思。她在生氣,心裡不平衡,但更多的是一種鄙視和不屑。彷彿石林和張舒婷,在做什麼朊髒的交易似地。而她張舒君,則是以一副正義使的身份,來教訓著石林。

    石林原本想用一個胡編地理由搪塞過去的,但是轉而一想,這種事,如果沒有證據,張舒君是不會這麼反常,也不會當面說這件事地。以往,張舒君對他的友好雖然是假地,但是對張舒婷的姐妹情,卻是真的,所以張舒君根本不可能在這種事上胡編。

    不過看見張舒君的表情,石林才想著,張舒君在這件事上,一定誤會了什麼。

    「床,確實是上了。但這上床的意思,絕對跟你想像的上床的意思不一樣。只是上床,什麼都沒做!你,聽明白了嗎?」石林覺的這件事解釋起來很繞口,不知道張舒君有沒有理解,反正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在說完之後,石

    張舒君,希望對方能夠明白他的話。

    「我聽明白了!」張舒君淡淡的說道。

    聽見張舒君的話,石林的臉上露出了輕鬆的表情。這女人雖然腦子笨了點兒,但至少她的領悟能力還算不錯,真是一件可喜可賀的事。

    「聽明白了就好!」石林看著張舒君說道,其實他想表達的含義很簡單,就是不想讓張舒君覺的他是一個隨便、無恥、下流和趁人之危的男人。不管是誰,石林都會解釋的。

    「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說,誰和你上床,你就會幫誰,對吧?」張舒婷看著石林問道。

    石林聽見後,原本舒展開的眉毛,頓時又皺了起來。

    「你沒明白!」或可以說,張舒君壓根兒就沒有聽他在講什麼。

    「你就是這個意思!」

    「你……隨你怎麼想,我跟你沒共同語言!」

    石林被張舒君氣的心裡堵得慌,他打開飲料,大口大口的喝著,然後轉身向外面走去,他覺的,他停下來聽張舒君說話,本身就是一個錯誤。

    「我跟你上床,你也能幫我嗎?」

    「噗~~~」

    剛走到門口的石林,在聽見從身後傳來的張舒君的話後,就把剛喝到嘴裡的飲料一口氣全都吐了出來,嗆的他直咳嗽,而且還嗆到鼻子裡了。

    媽的,這女人還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今天不弄出個點兒命,她是不會安分下來的。石林甚至懷疑,張舒君肯定是瘋了,要不然就是張家有精神病史,否則,張舒君絕對不會說出這種話的。

    「別誤會,我是說,我找個人,跟你上床。」張舒君看著石林說道。

    石林用手擦了擦嘴,他現在恨不得把張舒君給掐死。他的小命,差點兒就毀在張舒君的口中了。石林現在才知道,和張舒君相處,必須要做好經受暴風驟雨的準備,因為這女人隨時可以跟你像親人一樣套近乎,也可以隨時變的像仇人一樣折騰的你死去活來。

    「張舒君,你可別太缺德了。上樹莫上尖,走路莫走邊,事事留一半,日後好見面!還記得早晨我跟你說的話嗎?如果你不想讓我幫你,幫你出點兒注意,那麼你可以口無遮攔的四處宣揚。你的嘴,長在你的臉上,我管不住!」說完,石林走出了別墅,他向別墅區大門的方向望了望,仍然不見張舒婷的影子,石林乾脆躺在了草坪上,在這裡躺著,應該沒有人來罰款。

    哎,把被傷的心拿出來曬曬太陽,透透氣,也許會好受一些。

    對於昨晚張舒婷半夜偷偷進入石林房間的事,張舒君是知道的。她在張舒婷離開臥室後不久,就起床,並輕手輕腳的來到石林房間的外面。石林的房門並沒有關緊,貼在門邊仔細的去聽,加上夜很靜,所以張舒君還是能夠隱隱約約聽到裡面的說話聲的。

    就是在這樣的條件下,張舒君竊聽到了張舒婷與石林說話的內容。

    張舒君提醒吊膽的,也怕被人現,所以在聽到主要的內容之後,很快就回到了臥室了。在不久後,她就感覺到張舒婷也回來了。

    躺在床上的張舒君,怎麼也睡不著,張舒婷和石林的對話,在她的腦海中不停的迴響著。她沒想到她向來十分尊重的姐姐,會用這種『卑鄙』的手段來對付一個男人,而且張舒君也沒有想到,她的姐姐竟然還是慣犯,不只一次這樣做過,這讓張舒君一時間有些接受不了。更重要的是,她還聽到了一些不該聽的東西,這也是導致她心情變差的主要原因。找不到現的地方,所有只有拿石林出氣。畢竟,他也是事件的主角。

    ……

    張舒婷推著手推車回來了,裡面裝滿了東西,都是一些新鮮的肉和蔬菜,大有一顯身手的意思。

    「只是一頓午餐而已,用的上這麼多嗎?」石林從草坪上坐了起來,看著滿載而歸的張舒婷問道。

    「也許今晚也要在這裡吃,所以多買了一些。關鍵是,你這麼辛苦,作為你的未婚妻,我能不犒勞犒勞你嗎?」張舒婷看著石林說道,「不過,沒有買到恐龍,有些令人遺憾和失望!」

    「你這麼懂事,我已經不失望了!」石林笑著說道,然後從草坪上站了起來,用手拍了拍**上的草屑,走到張舒婷的身邊,幫助對方拎著東西。

    「是我失望!」張舒婷對石林一本正經的說道,「沒有買到恐龍把你給吃了,我很失望!」

    石林聽見後看著張舒婷,他現在,最想把張舒婷給吃了。
MJK 發表於 2009-11-7 11:51
第一百六十四空 餐桌下的戰爭
    午,餐廳內,石林、張舒婷和張舒君三人圍坐在餐桌上一共擺放著六盤菜,看起來不僅精緻,而且冷熱葷素搭配的十分得當,拿到任何一家菜館,也都是毫不遜色。這不禁讓人想到一個詞,私房菜。面前的這些色香味俱全的,就是張舒婷的私房菜。私密炮製,無宗無派。

    雖然飯菜很豐富,但石林總感覺氣氛不對勁兒。準確的說,是他感覺到氣氛很不對。身邊是想買恐龍,並想用買的恐龍吃掉他的張舒婷。而對面,則是對他拳腳相加,異常惡毒的張舒君。在這種情況下,想要吃好這頓飯,對石林來說,很有壓力。

    「石林,別光吃飯呀,多吃點兒肉!」張舒婷看著身邊只顧著低頭吃飯的石林關心的說道,然後用筷子夾了一塊兒牛肉,放到了石林的碗裡。

    面對張舒婷的好意,石林沒有道謝,因為他根本就不知道,這到底是張舒婷的好意,還是她的圈套。石林注意到了,張舒婷在看他的時候,眼睛總是閃閃亮,而且帶著笑意,這不得不讓石林懷,是不是吃的多,就必須得多幹活呢?

    用慣了打人給甜棗的這個招數的張舒婷,也許今天想改變一下戰術,先給甜棗再打人。

    「下午你打算做什麼?」石林看著張舒婷問道。

    「下午?」張舒婷想了想,說道,「下午也沒有什麼可做的,把房間整理一下就可以了。怎麼,你還有什麼安排嗎?」

    「沒有!」石林看著對方說道,這才把碗裡地牛肉夾起來,送到嘴裡。問明白再吃,吃的放心,吃的舒心。對付張舒婷這樣的女人,絕對不能大意。

    石林緊繃的神經終於放鬆了下來,可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從腳面上傳來一陣劇痛。石林沒有出聲,他緊緊地咬著牙強忍著,先是看了看身邊的張舒婷,接著又看了看對面的張舒君,然後身子微微向後挪了挪,向餐桌下面看去,只見一隻漂亮的三寸高跟鞋和一隻白嫩中透著粉紅的腳,踩在他的腳面上。而這腳,是從對面地方向伸過來的。

    張舒君?又是她!

    腳是人體地根基。由於人體地特殊構造。所有地器官都有神經連接至腳部。人地雙腳合併在一起。正是人體器官組織立體分佈地縮影。所以腳對人地重要性。是不言而喻。不用多說地。

    如果一個人傷到了內臟。會是什麼樣地結果?會有多痛?

    石林現在。就在經受著這種折磨。踩也就算了。竟然還用高跟鞋踩。用高跟鞋踩也就算了。應該還用力地去碾……石林感覺到。自己被張舒君踩著地腳。已經快被對方地高跟踩穿了。

    石林地臉。憋地通紅。看起來就像便秘一樣。

    張舒婷拿著筷子。又給石林夾了一塊兒牛肉。卻見對方憋紅著臉。所以張舒婷不解地問道:「你怎麼了?我做地五香牛肉不好吃嗎?」說著。把原本要夾給石林地牛肉放到她自己地嘴裡吃了起來。嚼了嚼。味道不錯呀。

    「好吃!」石林咬著牙。強忍著從腳面上傳來地疼痛。非常勉強地衝著張舒婷露出一個笑臉。說道。「你做地五香牛肉真是太好吃了。我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好吃地牛肉。你今後。一定要常常給我做。」

    石林憋了一口氣,在說完之後,猛的把腳從張舒君的腳下抽了出來,幸好石林今天穿地是一雙運動鞋,如穿著一雙涼鞋或拖鞋,那石林今天下午恐怕就要拄著拐回家了。

    「這是我自己鑽研的一道菜,今天是第一次做!」聽到石林地誇獎,張舒婷非常高興。得到食客的讚美和表揚,對廚師來說,就是最高興地事情了。何況張舒婷知道,石林是很少誇獎一個人或一樣東西的。所以對於這次石林毫無吝嗇地誇獎,張舒婷表現的很積極,她說道,「只要你喜歡吃,以後我天天給你做!」

    「好!」石林說道。餐桌下,被張舒君踩的那隻腳,不停的在另一條腿的小腿肚子上蹭來蹭去,緩解一下疼痛。對於張舒君的舉動,石林非常的不瞭解,到現在為止,石林都不知道張舒君這樣做的初衷。難道僅僅是因為他沒有答應她去海華集團?那可不用這樣吧?畢竟石林已經答應對方,可以幫助她出主意。

    腳上傳來的疼痛逐漸減輕,石林整個人也顯得輕鬆多了。他的腳剛一著地,卻又像觸電一樣抬了起來,然後向後面收了收,挪到張舒君踩不到的位置,石林這才安心下來。不過石林隱隱作痛的腳正在時刻的提醒著他,此仇不報非君子。不能被一個女人騎

    同樣也不能被一個女人踩在腳下。

    石林一邊吃飯,一邊向餐桌下面瞄著,張舒君似乎是認定石林是一個受氣包轉世的主兒,她的雙腳很自然的放在餐桌下面,並不像石林那樣向後收著。石林看了看對面的張舒君,正巧張舒君伸著筷子,夾著石林面前的一盤菜,餘光掃到了石林,見到石林在看她,張舒君輕蔑的撇了撇嘴,鼻子輕輕的哼了一聲,最後還白了石林一眼。

    見到這樣的情景,石林的心裡頓時一陣來氣:張舒君這是在欺負他沒有膽量呀。

    想到石林,石林不動聲色的把腳抬了起來,向對面伸了過去。當垂直在張舒君的腳的正上方時,石林微微一頓,然後猛的下落。

    「恩~」張舒君身體一顫,悶哼了一聲,石林嚇了一跳,踩完之後,怕引起身邊的張舒婷的注意,趕緊把腳收了回來。

    「嗯!姐,今天的牛肉做的真好吃!」張舒君一邊點頭一邊對張舒婷說道,一句話就把剛才被石林踩時出的聲音帶過去了,裝的也有模有樣,說的跟真心話似的。

    事實證明,人在誇獎和甜言蜜語的面前,是沒有抵抗力的,就連張舒婷也能例外。聽見石林的讚美,就已經讓張舒婷很高興了,現在又聽見妹妹的話,張舒婷高興的,已經徹底的忽略張舒君和石林的小動作了,整個人還沉浸在喜悅當中。畢竟,這可是她完全自創的方法做的五香牛肉,得到認可,高興之情,全部表現在她的臉上了。

    「是嗎?那你們就多吃點兒,廚房裡還有呢!」張舒婷笑著說道,她拿著筷子,分別給張舒君喝石林各夾了幾塊兒牛肉,然後笑瞇瞇的自己吃了起來。

    石林不得不承認,這個時候的張舒婷,光艷四射,異常美麗,有一種平實沒有的魅力。看樣子,女人不僅是用來愛的,同時也是用來誇的。

    不過大敵當前,石林的注意力在張舒婷的身上稍微的停留了片刻,就轉移到了對面的張舒君的身上,正巧張舒君也在看他,只見張舒君表面上很平靜,但她眼中卻透露著一種『凶狠』。

    石林微微向餐桌下瞥了瞥,以防止張舒君搞突然襲擊。可是當看見張舒君的雙腳時,石林不禁愣了愣,然後在心裡忍不住笑了起來。

    剛才一直沒有注意,原來張舒君穿著是三寸高跟涼鞋,石林剛才的一腳,雖然沒有太用力,但是踩在張舒君白嫩的腳背上,還是蹭出幾道紅撲撲的痕跡,以及一些泥土。

    石林開始得意的起來,穿涼鞋的竟然敢跟穿運動鞋的比踩腳,這不是自作自受,找踩嗎?

    雖然石林知道跟女人較勁兒,對女人出腳,並不是什麼光彩的事,但是他的心裡,還是不免一陣洋洋得意,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

    一盤五香牛肉,很快就被吃光了,一方面是因為這菜做的確實不錯,另一方面,石林和張舒君對此菜的誇獎,直接導致張舒婷不停的為兩人夾肉,肉自然下的很快。

    張舒婷從餐桌旁站了起來,然後拿著空盤走進廚房,大概是再盛一盤吧。

    就在石林的注意力在張舒婷的身上的時候,對面的張舒君突然身子一矮,一隻腳伸了過來,腳尖狠狠的踢在了石林的膝蓋上,接著張舒君迅速的把腳收了回去,恢復了原來的坐姿。石林向餐桌下看了看,張舒君的雙腳已經徹底的分到椅子兩邊了。石林本想學張舒君剛才那招的,不過仔細想想,這一招只有在突然襲擊的情況下才好使,如果有了防備,只要張舒君的身子輕輕向後一移,就會輕鬆的躲過,說不定還會被對方抓住腳腕。現在的張舒君,低著頭,顯然已經把注意力,都集中在桌子下面了。

    石林用手揉著疼痛的膝蓋,他看了看還在廚房的張舒婷,突然夾起一片藕朝著張舒君扔了過去。圓形帶眼的蓮藕片,逕直的朝著張舒君飛了過去,『啪』的一聲,打在了張舒君的腦門上。接著,藕片就好像長了眼睛似的,竟然順著張舒君的臉,滑落進了張舒婷敞開的脖領裡。

    「恩~~~」張舒君趕緊用手摀住胸口,然後一隻手伸進脖領裡,把那邊蓮藕從衣領裡拿了出來,隨手扔向石林。石林早有準備,拿飯碗一檔,藕片正巧掉在了石林的飯碗裡。石林用筷子夾了起來,吃在嘴裡。

    「咦?真是怪了,這蓮藕怎麼還有奶香味兒?」

    「你……!」
MJK 發表於 2009-11-7 23:53
第一百六十五空真的是緣分?
    了證明張舒婷所做的牛肉真的很好吃,石林一個人其他的菜也吃了很多,屬於超常揮,也算給足了張舒婷面子,畢竟她是第一次做五香牛肉這道菜,不能打擊她,鼓勵才是最重要的。這樣,她以後也就會心甘情願的去做飯給石林吃了。而石林,也不用為糧食的問題操心了。

    吃完午飯,張舒婷要睡個午覺,就上樓去了,留下石林和張舒君。面對張舒君藐視、蔑視、鄙視、仇視的眼神,石林覺得自己現在所處的環境非常危險,因為張舒君時刻都有謀殺他的可能。所以,石林乾脆離開了張家,來的時候看見別墅區內有個很大的人工湖,中心位置還有一個涼亭,石林決定去那裡,一來是為躲避張舒君,為自己的安全著想。二來是看看這裡的風景,陶冶一下情操。畢竟,下週一,石林就要踏入藝術圈了。

    湖水很清,而且裡面還有許多的魚,最大的有一尺多長,如果能夠有個魚竿就好了,晚餐就在這裡解決了。

    綠地連片,湖光水色,裊裊炊煙,火堆烤魚,也不失為一件樂事。

    通往湖中央的,是一座九曲橋,顧名思義,拐九個彎。中國式的涼亭立在湖中央,紅色的柱子,架起了紅色的琉璃瓦屋頂,四個尖角,都向上瞧著。四腳朝天,這也算是中國舊時建築的一個特點吧。

    石林在長椅上坐了下來,環顧一下四周,一個人也沒看見。普通的小區,綠化環境不怎麼樣,但人們都喜歡出來坐坐,特別是那些大爺大媽,聚在一起,幹什麼的都有。而高檔的別墅區,綠化環境沒的說,但是卻很少看見有人出來散步或是坐坐,這也算是一個很奇怪地現象。也許住在別墅區裡的有錢人,忙的連停下腳步,坐下來歇歇的時間都沒有吧。

    仔細想想,其實活人住的地方和死人住的地方都是一樣的。一樣大地墓地,便宜的那塊兒,每個墳頭的佔地面積都很小,埋地死人多,鬼魂也多。貴的那塊兒,每個墳頭的佔地面積都很大,埋的死人少,鬼魂也就少了。這也是為什麼鬼故事都會生在亂墳崗的原因。

    而石林現在所在地地方,竟然連個鬼魂都沒有,真是淒涼呀,還不如老四合院熱鬧。也許,富人住的地方,就是圖個清靜,圖個安全,圖個保密吧。至少,石林是這樣認為地。

    也許是為了反駁石林的想法,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頭花白地老人出現在岸邊,只見他順著草坪,走上九曲橋,看樣子,也是衝著這涼亭而來的。

    老人手中拄著拐棍,看起來能有七八十歲,下巴一處白色的山羊鬍子,臉上滿是褶。不過人看起來卻很精神,特別是那雙眼睛,雖然瞇著,但卻很亮,一身白色地衣服,顯得古樸,腳下是一雙黑色的老北京布鞋,看起來,倒也有那麼幾分風仙道骨地感覺。

    難道碰上世外高人了?就算不是世外高人。至少也應該是室外高人!不過這室外高人精神是精神。就是拄著拐棍地身體。還是不免讓人有些擔憂。傳說中地世外高人。不都是身輕如燕。步步生風地嗎?

    看樣子雖然同是高人。但世外和室外。還是有很大差距地。

    老人在走進涼亭之後。衝著石林微微地笑了笑。接著來到一邊地欄杆前。從兜裡掏出一個小盒子。然後把盒子打開。裡面是一個個顆粒狀地東西。老人把枴杖放在一邊。然後抓著盒子中顆粒狀地東西。向湖面撒去。

    在湖裡面四處暢遊地魚兒們。在這個時候都聚集了過來。一個個頭部向上。吃著老人剛才扔進去地魚餌。

    「小伙子很面生。是新搬來地?」老人轉過頭。看著石林笑呵呵地問道。面容慈祥。

    「恩……不是。我是來串門地!」石林聽見後回答道。如果不是因為涼亭中只有他們兩人。石林怎麼也不會覺得對方是在問他。

    「串門?難怪以前沒有在這裡看過你!」老人看著石林說道。

    石林坐在一旁沒有起身,聽這老頭兒的話的意思,好像他對這裡的一草一木瞭如指掌似的。那口氣,給石林的感覺,別說是多一個陌生人,就算是多一條陌生的魚,他也能夠看出來似的。

    似乎是看出來石林的心裡,老頭兒一邊向湖面散著魚餌,一邊說道,「在這個小區內,有三分之一的房子,長年沒有人住;有三分之一的房子,偶爾有人住;最後三分之一的房子,只有晚上有人住。」

    「

    嗎?那這裡還真夠冷清的。」石林聽見後說道。

    「是呀,我這個老頭兒,在這裡住了六年,見過一面的人倒是很多,但見面兩面的人,卻少之又少,用手指就能夠數過來!」

    老人的聲音中,透露著一種感慨,對於老人所說的這種情況,石林是可以理解的。人的生活逐漸好了,但是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卻越來越遠了。過去說,遠親不如近鄰,現在,許多人連隔壁住的是誰都不知道。這就是時代的特徵,好像已經沒救了。

    石林也不知道跟眼前這老頭兒說什麼,難道跟他說:老頭兒,你就別在這兒說風涼話了,能住在這樣的地方你就偷著樂吧,外面還有許多人連租房子的錢都沒有呢。想見人?電視裡面不多的是嗎?

    雖然心裡這樣想,但還是沒有說出來。石林怎麼說也是半個社會主義好青年,還是有一些尊老愛幼的美德的。不過看的出來,這老頭兒是嫌孤獨了。住在這裡的人,非富即貴,看樣子這老頭兒以前也是忙碌的主兒,忙碌習慣了,現在閒下來,自然渾身不舒服。

    「其實清靜一點兒也沒什麼不好的。」石林看著老頭兒說道,「如果這小區內,只有您這一家,那您可就算撿到個大便宜了。買一棟別墅,贈您一片莊園,多划算呀!您不僅可以在這裡釣魚,還可以在草坪上挖幾個洞,打高爾夫。這種待遇,可不是誰都能夠享受到的。您看您現在,沒有人會跟您爭著餵魚,多好呀。否則,魚都吃飽了,也就不吃您扔的魚餌了。不吃您的魚餌,也就不會跟您這樣親近了。」

    「呵呵呵呵~小伙子,你可真會說話。」聽見石林的話,老頭兒笑了起來。

    石林也跟著笑了,其實哄老人,挺簡單的。

    就在這個時候,從岸邊傳來一陣急促的跑步聲,石林轉頭望去,不禁愣了愣,這不是謝圓嗎?石林的前半輩子,從來就不信緣分。不過在遇到謝圓之後,石林卻不得不信了。這也太巧了吧?

    「爺爺,您又來餵魚啦。天這麼熱,您在家裡待著多好呀!」謝圓一邊著一邊說道,當上了九曲橋,看見石林時,不禁愣了愣,臉上也是一副不可思議,不敢相信的模樣。

    「出來活動活動,否則一直待在家裡,就真的變成老骨頭嘍!」正在餵魚的老頭兒笑呵呵的說道。

    謝圓來到涼亭,看了看她的爺爺,然後又看了看一旁的石林,說道,「石林?你…你怎麼在這?」話剛說完,卻又想到了什麼似的,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看著石林說道,「我知道了,你是來舒婷家了,對吧?」

    「嗯!」

    「圓圓,你們認識?」老頭兒看著謝圓和石林問道。

    「爺爺,他也我一朋友,叫石林!」謝圓看著她的爺爺說道,然後又看著一旁的是石林,介紹道,「石林,這是我爺爺,家就住在湖的對面。」

    「爺爺,您好!」石林看著那老頭說道,其實石林的心裡還有些奇怪。張舒婷說過,她家和謝圓家小的時候是鄰居,可是後來不是搬走了嗎?怎麼現在還是鄰居?這到底怎麼回事?

    「嗯,好,好!」老頭一邊看著石林,一邊點著頭,也不知道他口中的好,到底是什麼意思。

    「爺爺,回家吧,奶奶有事要跟您說~」

    「哦?是嗎?」老頭兒答應了一聲,不過他的眼睛,還在打量著石林,眼中滿是笑意,看的石林都有點兒不好意思了。

    這色老頭兒,真不正經。石林的心裡想到。

    「爺爺~」謝圓上前拉了拉老頭兒的胳臂,嬌聲說道:「小心奶奶火,我扶著您,咱們快回家吧!」

    「不用了,不用了,爺爺自己回去就行了。你留在這裡,陪著你的朋友聊聊天吧,我看他一個人在這兒也挺無聊的!」

    「爺爺,還是我扶您回去吧!」

    「不用不用,老頭子我雖然腿腳不好,但拄著拐棍,走它幾里還是沒問題的。」說完,老頭兒把手中的魚餌收起來,然後拄著拐棍,向岸邊走去。走的時候,還不忘往石林的身上瞄一下,而且還笑笑的看了看謝圓,其中的涵義,不言而喻。

    哎,在這個操蛋的年代,八卦已經成為了一種潮流,連七八十歲的老頭兒都是如此。沒救了,徹底沒救了!
MJK 發表於 2009-11-8 11:15
第一百六十六空 委屈、矯情
    爺爺的步子走的很慢,不過看起來,卻與他不利無關,似乎是刻意而為。他是三步一回頭,五步一張望,臉上的笑容,很難讓人與慈祥這樣的詞聯繫在一起。

    看樣子世界上所有的家庭,對未婚男女的態度都是一樣的。只要自己的晚輩周圍出現男人或女人,身為老狐狸的狡猾立即就會顯露出來,把操蛋的八卦精神揚光大,將曖昧和鼓勵的眼神進行到底。

    石林一直注意著謝圓的爺爺,短短的幾百米的路,在這老頭兒腳下,走的好像兩萬五千里長征似的,估計年輕的事情,也是老地下黨,要不然也不會如此的神神叨叨,讓石林和謝圓,有一種特務接頭的感覺。

    幾分鐘後,直到謝圓的爺爺消失在視線之內,石林才收回視線。不過他還不敢確定謝圓的爺爺是否真的離開了,說不定此時正躲在哪個角落或大樹後面,向這個方向望著。雖然和謝圓的爺爺是第一次見面,但石林卻知道,這種偷偷摸摸的不光彩的事,那老頭兒絕對做的出。

    「你爺爺……挺有意思的哈。」石林看著身邊的謝圓說道。

    「是嗎?呵呵~」謝圓尷尬的笑了笑,爺爺臨走看她時所露出的閃閃光的眼神,讓謝圓感覺到害羞。她的爺爺腿腳不好,但視力和聽力卻出奇的棒。聽爺爺親口說的時候,謝圓還不相信,不過現在,謝圓終於信了。爺爺的視力,已經具備攻擊性了,至少謝圓是這樣認為的。

    「對了,張舒婷說過,你們小時候是鄰居,後來搬家分開了。可你們現在不還是鄰居嘛?」石林不解的問道。

    「我家確實不住在這裡,不過我地爺爺家住在這裡。每週的週末,我家還有伯伯他們都會來這裡聚聚。不過平時只有我爺爺奶奶,還有一個保姆住在這裡!」謝圓聽見後解釋道,「所以我和舒婷還有舒君,都保持著聯絡,一直到現在!」

    「我看你們倆家倒是挺有緣的,只可惜沒有男丁!」

    「也並不能這麼說,其實只有我和舒婷、舒君投緣而已。我的爸爸媽媽和舒婷的爸爸媽媽只是認識,但並不熟。」謝圓對石林說道。她看了看一個人在這裡地石林。然後又朝著張家地方向望了望。不解地問道:「怎麼只有你一個人?舒婷呢?沒有陪著你嗎?」

    「她在家睡午覺。我一個人無聊。所以出來轉轉。沒想到會在這裡碰見你。你說。咱們倆到底碰見過多少次?只可惜我不是小偷或強盜。否則你可就有立功地機會了!」石林看著張舒婷笑著說道。

    在一個地方碰見一個人。這很正常。在一個地方碰見不同地人。這也很正常。如果在不同地地方碰見同一個人。那只能用『天意』兩個字來形容了。

    天命不可違。如果老天想讓你認識一個人。那麼不管走到哪裡都能遇見她。想不認識都不行。石林覺得。他和謝圓。就是這種狀況。

    謝圓聽見後微微地笑了笑。沒有說話。對她來說。也許這就是緣分。事實上。謝圓一直就是這麼認為地。要知道從小到大。謝圓還從來沒有一個能夠讓她傾訴心裡話地男性朋友。甚至正常地男性朋友。都少得可憐。石林對謝圓來說。是第一個。否則。她地爺爺。也不會用那種眼神看著她了。

    「哎。你說。如果我以後真地犯罪了。你會不會抓我?」石林突然看著謝圓問道。

    「啊?」謝圓聽見後愣了愣,她不解地看著石林,見到對方一本正經的樣子,謝圓有些哭笑不得,問道,「你這不是好好的嗎?為什麼要犯罪?」

    「世事難料,都不牢靠,一旦飆,要留後招!」石林看著謝圓說道,「一旦將來的某一天,我要替天行道,為民除害,衝冠一怒為紅顏的事,你說你會抓我嗎?」

    「別開玩笑了!」謝圓看著石林說道,「再說,北京的警察這麼多,就算抓你,哪能輪到我呢?」

    「那可不一定,北京的警察這麼多,我為什麼總能碰見你呢?」

    「那……!」謝圓猶豫了一陣,這個問題對她來說,還真是不好回答,她歪著頭仔細的想了想,突然說道:「抓,為什麼不抓?我可是警察!不過,抓完之後,我會替你求情地,爭取個寬大處理!」

    「那我先提前在這裡謝謝你的好意,這樣一來,你想反悔也來不及啦,哈哈!」

    「你不會真的打算幹什麼違法的事情吧?」謝圓狐的看著高興地好像拿到了尚方寶劍的石林說道,「你如果有什麼難事,可以告訴我,我一定」

    石林聽見後笑了笑,如果連他都犯難地事,那麼別說是謝圓了,就是神仙來了,恐怕也幫不了忙。不過,石林還是打心裡感謝謝圓的仗義。有這樣地一個女性朋友,也不為是一件幸運的事。

    一時間沒有話題,兩人彼此間沉默了一陣,石林看了看身邊還沒有走地謝圓,沒話找話的問道,「你不用回去嗎?別讓你的家人等久了!」

    「別提了,我現在是巴不得找個理由從爺爺家出來!」謝圓看著石林說道,「你知道嗎?我一進家門,所有的長輩,都像貓見到老鼠似的,那眼神,別提了。」

    「啊?怎麼回事?」石林不解的問道,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事,但關於謝圓口中所說的貓見到老鼠的眼神,石林通過謝圓的爺爺,就已經瞭解到了。在被謝圓的爺爺盯著的時候,石林也有這種感覺。

    「唉,還不是男朋友的事情?」謝圓無奈的說道,「按照你說的,我現在裝出一副來不拒的樣子,對付我爸我媽好使,但抵不住我那些熱心過分的親戚。每次見面,他們都會在這個問題上,說個十遍八遍,甚至還想開個研討會。就拿剛才來說吧,我就是忍不住了,所以才跑出來找爺爺的。」

    「呵呵,單身不難,難的是應付那些想讓你結束單身的人。如果是外人還好說,一個『滾』字解決一切。一旦是自己的家人,那麼這份關心,雖然過分,但也不能反抗。『不說憋屈』和『說了矯情』,有時候真的說不清楚。所以,還是忍忍吧。畢竟和你那些長輩,也不是天天見面!」石林看著謝圓安慰道,「要不去舒婷家怎麼樣?估計這會兒她應該醒了!」

    「好呀!」謝圓聽見後笑著說道,對現在的她來說,只能能夠躲避爺爺家那些長輩們的嘮叨,石林帶她去哪裡,她都去。謝圓伸出手,數了數手指,然後對石林說道:「你,我,舒婷,還有舒君,一共四個人,正好一桌麻將!」

    「嗯?」石林聽見後愣了愣,看著對方問道,「你不是警察嗎?警察也賭?」

    聽見石林的話,謝圓衝著他擺了擺手,糾正道,「我們不是賭,我們是娛樂。娛樂,就跟大街上的棋牌室一樣,懂嗎?」

    棋牌室?說的好聽,掛著羊頭賣狗肉。不過謝圓真的想玩,石林也有些手癢了。只是不知道張舒婷和張舒君能不能玩,如果能玩,那今天說定就是他的財之日。出門的時候,黃歷上寫了,今天他的財運,在北方,也就是張舒婷家這個方向。

    石林和謝圓一起離開了涼亭,當他們來到張家的時候,張舒婷還沒有起床,只有張舒君躺在沙上看著電視節目。石林現,自從張舒君出了那次『內分泌』事件之後,好像就不玩遊戲,改看電視了。

    「咦?謝圓?你怎麼來啦?」見到謝圓之後,張舒君一個鯉魚打挺就從沙上站了起來,走到謝圓的身邊,拉著對方的手,「哦,我記起來了,今天來爺爺家,對不對?你怎麼有時間來我家了?」

    謝圓還沒有說話,張舒君就已經說了一大堆。石林聽見後愣愣的看著張舒君,今天一整天,合起來還沒有說上十句話的張舒君,竟然一下子對謝圓說了這麼多,這可是連她的姐姐,都沒有的待遇。

    石林看著張舒君,這女人今天還真是邪門了。

    「怎麼,不歡迎嗎?」謝圓拉著張舒君的手笑著說道,「我爺爺家正在長輩開研討會,我嫌無聊,所以就偷偷的跑出來,到你這裡了。對了,舒婷呢?怎麼沒看見她?」

    「我姐還在樓上睡午覺呢!」張舒君說道。

    「睡午覺?這麼好的天,睡什麼午覺,多浪費呀。我們打麻將怎麼樣?」

    「好呀好呀,已經好久沒玩了,我去準備!」張舒君高興的說道,石林現,只要是提到玩,張舒君就會變的精神起來。而且似乎連他這個敵人,都暫且放到一邊了。

    剛走到一半,張舒君又停了下來,看著謝圓說道,「對了,你們誰去叫我姐?反正我是不敢。」

    謝圓聽見後,轉頭看了看石林,很明顯是打算教石林去。

    石林看見後覺得奇怪,張舒君和謝圓,很明顯是非常想玩,可為什麼都不去叫張舒婷,而把這個任務叫給他了呢?奇怪!

    雖然心裡惑,但石林還是站了起來,向樓上走去。哎,誰讓他已經被兩個美女寄予厚望了呢?
MJK 發表於 2009-11-8 20:23
第一百六十七空夢遊?

    到了樓。來到張舒婷的房間外房門並沒有鎖。伸手就推開了。

    房間內的窗依然開。陽光照射到屋子的的面上。徐徐的清風吹動著窗不停的蕩漾。帶著一絲夢幻的味道。床上。張舒婷穿著粉色的吊帶睡裙。薄薄的被子只蓋著她的下半身。圓潤的肩頭露在薄被的外面。長長的頭髮有些零散的鋪散在枕頭旁。白嫩的俏臉。|起來十分的嬌嫩與平和。一副睡美人美麗畫面。

    石林看著床上的張舒婷。原本以為對方只是小睡一會兒。不過看張舒婷現在這架勢。竟然還換上了睡裙。大有睡到明天早晨的意思。

    石林用手輕輕的敲了敲衣櫃。發出「咚咚咚咚」聲響。然後看著對方叫道:「喂。醒醒~!」

    張舒婷一動不動。沒有發出任聲音。看樣子睡的很沉。不過張舒婷的睡相倒是比她醒來的時候可愛漂亮。石林差點兒都不想叫醒張舒婷了。真想讓她永就這樣睡下去。至少以後不會有人半夜爬上他的床。影響他睡覺。

    「張舒婷。別睡陽都照**了。再不起來就要烤焦了!」

    看著依然沒有靜張舒婷。石林沒有想到對方會睡的那麼死。他不禁來到床邊坐了下。伸手輕輕的推了推張舒婷的身子。「喂。別睡了謝圓來找你啦!」

    「恩~!」被石林樣一推張舒婷有了反應。不過只是輕輕的恩了一聲。然後翻了個身。背朝著石林。接著睡了。

    翻動身子時。張舒婷肩膀上的吊帶滑落了下來。豐滿的胸脯一下子露出了大半看的石的心臟砰砰亂跳。

    女人的魅力。都是不經意間散發出的。當初舒婷穿著內褲內褲爬到他的床上。石沒什麼反應。想都沒往歪處想。不是石林太監。而是張舒婷當時太假。但是現在石林卻不自覺的嚥了一口吐沫。魂已經飛到九霄雲外去了。

    石林舔了舔嘴唇兒。真是要人命呀。前看張舒。也沒感覺這麼誘人呀。怎麼這次就然好像變了人似的的呢?

    樣子這個世界上不缺美缺少的是發現美的人。並不是張舒婷不美。而是石林以前沒發現。

    石林從床邊站了起來。繞著床來到另一邊。面對著側身睡覺的張舒婷石林伸手捏著對方的粉嫩的臉兒一邊輕輕擰著。一邊道。「別睡了。快醒醒~!」

    「你死的活的。吱一聲~!」

    「豬。你爸回來啦~!」

    石林看著床上的張舒婷。難怪張舒君和謝圓都不想上來叫。然她們知道叫張舒婷起床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石林不禁有些奇怪。真不知道張舒婷平時早晨都是怎樣起床的難道是靠生物鐘?反正石知道。靠鬧。是絕對叫不醒的。

    看著仍然不醒的婷。難道非要子吻上公主。公主才會醒嗎?

    石林鬆開捏對方臉兒的手。這次捏住對方的鼻子。同時用另一隻手。捏著對方的嘴唇兒。石林就不信。這樣還叫不醒她。張舒婷總不至於在睡覺的時候不呼吸吧?

    張舒婷輕輕的晃了晃頭。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臉蛋兒也憋的越來越紅。就在石林意的時候。張舒婷的雙手突然抓住了石林的胳臂。用力一拽。石林身子前傾。迫不及防的直接趴在了張舒婷的身上。香噴噴。軟乎乎的。很享。不過這還沒有完。張舒婷一翻身。把石林從她的身上掀了下去。雙手緊緊的摟著石林的脖子。

    張舒婷身上的吊帶睡裙已經徹底的滑落了。上半身竟然全裸著。一切都被石林看的光光的不過下身。還穿著內褲。

    內衣。她竟然沒穿內

    被這樣緊緊的摟著。石林還真有不適應。而且還感覺喘不過氣。特別是被對方胸前的豐滿緊緊貼著的感覺。比老虎凳辣椒水還要殘忍。接觸感。和這種視覺上帶來的衝擊。比之前張舒婷爬在他的床上誘惑他。要強上十倍。一百倍。

    美麗是在不經意間生的。性感是在不經意間產生的。那麼誘惑也一定是在不經意間產。刻意而為。太做作。太假。這也許就是前幾次。石林沒往歪處想的主要原因吧。

    不過石林有些懷疑。張舒婷是不是在裝睡?

    石林剛想伸手去翻對方的眼皮兒。順便推開張舒。而張舒婷自己醒了過來。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著雙手緊緊抱著的石林。然後又閉上了眼睛。突然。她的眼睛再次睜開。先是。視線微微向下。|著她自己裸露的上半身。然後的看著石林……

    「啊~!」

    張舒婷突然一聲驚叫。雙手用力推開了石林。同時伸腳。狠狠的踹在了石林的腰上。直接把石林從床上踹了下去。

    「哎呀~!」

    滾落在的上的石林。一手扶著床。一捂著腰。腰差一點兒就被張舒婷踹兩截了。

    好傢伙。下腳還她娘的狠。今天是邪門了。又被張舒君踹。又被張舒婷踹。難道等一下還會讓謝圓踹一腳?看樣子的提防著點兒。

    石林從的上坐起來。看見床上的張舒婷正慌忙的整理著身上的睡裙。同時用被子緊緊的裹著身子。紅著臉。並且警戒的看著剛剛從的上趴起來的石林。好像石林對她怎麼著了似的。

    看著張舒。石林頗感晦氣的歎了一口氣。不過他現在也知道了另一件事。那就是以前張婷對他的種種誘惑。只不過是她在演戲而已。如果玩起真的。她張舒婷絕對不敢。石林又想起上次在床上報復性的抱著張舒婷狠親的事。時的張舒婷。不就是落荒而逃了嗎?石林的心裡有了想法。以後如張舒婷再玩惑。那他就不裝了。要狠狠的占對方的便宜。看張舒婷到時候會怎麼辦。

    「……你要幹什麼?」張舒婷皺著眉頭。看著石林問道。

    「我幹什麼?你倒是惡人先告狀啊!」說著。林扶著床。從的上站了起來。扭了扭腰左三圈右三。感覺好了一些。他看著床上的張舒婷說道。「你自己做過的事。自己不知道?」

    我做過事?我做過什麼事?」張婷不解的問道。看她茫然的樣子。顯然對剛才的事情還瞭解。而且看她的表情。並不像裝出來的。難道是夢遊?

    「圓來找你。所以我來叫你起床。結果剛來到床邊。叫了兩聲你的名字。你就把我拉到床上。把我痛打了一頓不說。還脫下了身上的睡裙。而且還脫我身上的衣服。就在我拚死掙扎反抗的候。你醒來。然後二話不說就給了我一。把我踹到床下了。」石林看著張舒婷認真的說道。「事情就是這麼個事情。情況就是這麼個情況。對了。你這是怎麼一回事?好像你妹妹和謝圓都知道。要不然她們也不會讓我來叫你起床了!」

    「嗯?真的假的?怎麼從來都不知道?」張舒婷皺著眉頭看著石林狐疑的問道。她顯然石林的話有,兒不相信。張舒婷看了看石林身上的衣服。又問道:「你不是說我脫你的衣服嗎?你的衣服怎麼還在身上?」

    「我不是都說了嗎我是拚死掙扎。拚死反抗。所以才沒有被你強暴。」接著。石林語重心長的看著舒婷說道。「你這是病。的治呀!」

    石林突然有一種上當受騙的感覺。

    這就跟去寵物店買寵物是一樣的。本來是一隻很漂亮的小狗。可是買回家之後。活潑了幾。接著就開始亂咬人了。結拿出檢查才發現。這小狗有狂犬病……也許比喻的不恰當。也許也沒有那麼嚴重。不過石林現在就是這種感覺。

    石林的心裡也覺的奇怪。記的兩人好像曾經共同睡過一晚。可當時好像並沒有這種情況發生。怎麼今天就……!

    「你才有病呢!」張舒婷好的白了石林一眼說道。「對了。你剛才說謝圓來了?」

    「嗯。就在樓下。是來找你打麻將的!」石林看著張舒婷說道。「對了。你睡個午覺。怎麼還不穿內衣?就算在家。也不用這麼大膽吧?小心敞開的窗戶。都走光了!」

    「上午幹活。出了汗。所以在吃完飯後沖了一下。反正要睡午覺。所以就隨便穿了身睡裙……你說的到底是真是假?我怎麼感覺。好像沒有你說的那麼誇張?」張舒婷對石林問道。

    「怎麼沒有?你…你剛才不會在裝睡。然後刻意踹我一腳吧?石林突然湊到張婷的面前問道。

    「說什麼?我怎麼會裝睡呢?難道我裝睡就為了踢你一腳?」張舒婷看著石林說道。「踢你。還用裝睡?我就清醒的時候踢你一腳。你能把麼樣?」

    「你……!」

    石林狠狠的瞪著對方。他發誓。如果有下次。一定直接端水澆在她的身上。看她還敢不敢這麼囂張。

    幹過了不認?

    無恥!
MJK 發表於 2009-11-9 12:09
第一百六十八空有前科

    於踹人這件事。張舒婷的態度一直不清不楚。所以搞不清。對方抱著他。然後踹下床的舉動到底是真是假。雖然張舒婷已經向他道歉但石林卻並沒有原諒對方。他對這件一直保持懷疑的態度。

    張舒婷起床後。是著石林的面穿上衣服的。她這會兒似乎並沒有在意石林的存在。而石則拿出一幅大男人的樣子。既然女人都不在意。那麼作為男人。更需要在意了。以他心安理的的欣賞著張舒婷的身體。雖然只是背面。偶爾還是會有春光乍洩的場面的。

    不過雖然如此。石林還是覺的。醒過來的張舒婷。果然沒有睡著的張舒好看和可愛。

    相信當初吻醒公主的王子。也應該是這樣想的。

    道。眼神中充滿了笑意。舉手投足間都充滿著一種嫵媚。很明顯。她這是又在誘惑石林。

    對於張舒婷隔三差五的誘惑。石林已經見怪不怪了。他聽見張舒婷的話後。用小手指挖了挖鼻孔說道。「暫時還算不錯。不過如果像你這樣睡下去。早晚會變成母豬的!」

    聽見石林的話。張舒婷並有生。而是笑瞇瞇的把手搭在石林的肩膀上。說道:「這麼來。你是不公豬。完全取決與我嘍?原來我對你來說。這麼重要啊。」

    看著笑嘻嘻的張舒婷。石林直接賞對方一個大白眼。伸手拍掉對方搭在他肩膀上的手。然後拍了拍剛才被對方搭過的。石林沒有理會張舒婷。而是開門離開了她的房間。石林。實在不想繼續留在母豬圈裡了他怕染上豬的習性。從而幻想自己是一盤紅燒肉!

    當石林從樓上走下來地時候他可以顯的感覺到樓下的張舒君和謝圓都在看著他她地眼神。就好像在研究小白鼠的學者似的。那認真的眼神。似乎急切的想從石林的身上。發現點兒什麼東西。

    石林現在已經徹明白張舒婷和謝圓不去叫張舒起床的原因了。所以對兩人現在的眼神。石林完全可以接受。作為張舒婷的未婚夫。這種情況。以後不知道會發生多少次。

    磨難啊!

    從二樓到一樓。從樓到樓下短短二十個左右的台階。石林接受到了象部隊首長一樣地待遇。因為張舒君和謝圓的眼睛一直注視著他。完全可以理解成行注目禮!

    當石林走下時。謝圓在石林的身上仔細的打量了一番。然後關心的問道。「你……你沒事吧?」一旁的張舒君雖然沒問。但是她豎起的耳朵。和時不時石林瞄著的眼神。足可以說明她也在關心著這個問題。也許。如果石林告訴謝圓。他被張舒婷踹了一腳那張舒君的心裡。一定會很的意。

    畢竟被女人踹下床不是什麼的事情。所以在聽見謝圓地話後。石林微微的笑著沒事。不就是叫她起床嗎?能有什麼事?」石林裝作一副很輕鬆的樣子說道。

    聽見石林地話張君和謝圓相互之間看了一看。顯然並不太相信石林的話。隨即她們又把目光落在了石林地腳上。細的看著石走路的樣子。見到她們地表情。石林的心裡滿是疑問。這兩個女人地意思。難道他一一拐的從樓上走來才算是正常嗎?

    「真地沒事?」張君也忍不住問道。

    「當然了。你給我一觔斗雲。能給你翻個跟頭!」石林拍著胸說道。看張舒君和謝圓的樣子。顯然是被張舒婷「收拾」過。這讓石林的心裡平衡多了。至少張舒婷是視同仁的。如果不是她夢遊。那麼就說明另一個問題。舒婷很討厭別人打擾她睡覺。誰吵她。都是出嚴重代價的。

    過了半分鐘。張舒婷也從樓上走下來。看見謝圓之後。微笑著說道。「謝大警官。今天麼有時間到我這裡來了?」

    「你不來找我。我只有來找你嘍!」笑著說道。也把目光從石林的身上轉移到了張舒婷的身上。

    「姐你睡的怎麼?還好嘛?」張舒君冷不丁的問道。

    張舒婷聽見後愣了愣。見到突然問這個問題的張舒君。正在用一種好奇的眼光看著她。張舒婷不禁笑了笑。略帶深意看了看石林。然後對張舒君說道:「嗯。還不錯。不過在這樣陽光爛的日子裡。如果能夠睡到一個自然醒的午覺。那就更好了。」

    碰見姐姐的目光。張舒君渾身不自覺的一哆嗦。而石林則趕緊避開張舒婷的目光。防止被身邊的張

    謝圓看出什麼。他可不想在這兩個女人面前現果讓她們知道。他被張舒婷一踹下了床。那石林這臉可就丟大了。

    張舒君衝著張舒婷「呵呵」的笑了兩聲。然後說道。「姐。麻將桌已經在健身房放好了。們去玩吧。

    這回。我一定要把次輸的。統統贏回來!」

    石林聽見後瞥了瞥舒君。看樣子她玩牌的水平很臭呀。不知道張舒婷和謝圓的水平怎麼。也不知道她們玩。通常都什麼。贏多大的。相比於三個女人的水平能力。石對籌碼比較關心。彷彿已經勝券在握了一樣。

    「這麼熱的天。連逛街的心情都沒有了。走一步。都會出汗。相比之下。在室內娛樂。是一個很好的選擇。」謝圓也在一旁附和道。她來這裡的目的。不在於輸贏。而在於能夠成功躲避家裡的長輩。

    張舒婷點了點表示同意。接著看向石林。問道。「石林。你會玩嗎?」

    石林聽見後想了想。然後出一副扭扭捏捏。有些為難的樣子說道。「也不是太會兒玩。只是會一點,。不過我是本著陪玩的心情參與的。如果三缺一。我不想掃大家的興致。就是不知道你們都贏什麼?我的身上。除了這身衣服。就只一個錢包了。」

    「贏錢!」張舒君突然說道。眼睛直直的著石林手中的大錢包。事實上。在石林說只會一點點的時候。張舒君就已經決定贏錢了。而且還要玩大的。

    「贏錢就贏錢反我就這一個錢包輸就輸光。全當給你們開工資了!」石林笑著說道。

    「沒關係。現金輸光支票也是可以的!」張舒君說道。她彷彿已經看見。石林手中的錢包。已經在向她招手了。

    「支票?我沒西!」

    「沒有支票。有就行。區內就有銀行。離這不遠。我們去玩吧~!」說著。張舒君就向一樓的健身房走去。謝圓跟在身後。而張舒婷微微落後。跟石林一齊。

    「你真的只會一點,?」張舒婷一邊走一邊對石林笑聲的問道。

    「當然了。你看過吃。看過我喝。你什麼時候看過我賭?我最不擅長的就是賭。麻將呀撲克呀子呀等等等等。現在連怎麼胡牌都不知道。」石林一本正經的說道。

    「那你今天恐怕就當冤大頭嘍。君今天非的把你的錢包贏走不可!」

    「她害嗎?」

    「她雖然不厲害。但也知道胡牌。」

    「那你們三人中。誰最厲害?」

    「當然是謝圓嘍。她可是警察!」張舒婷想都沒想。脫口而出。

    聽見張舒婷的話。石林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聽張舒婷這口氣好像當警察的。就必須要麻將玩好似的。她這到底是麼邏輯?石林還真不明白。不過對於張舒婷的話。石林是半信半疑。雖然張舒婷沒有說她自己厲害。石林還是感覺張舒婷很厲害。在石林的心中。張舒婷可是一個做任何事。都不甘落後的人。就算麻將。也應該是如此。

    「看樣子。這三個人最小心的。應該是呀!」石林的心裡想到。

    來到健身房。健身器材都在一邊。屋子中央放著一張自動麻將桌。張舒君先是說了一下玩法和規則。後又說了一下賭注的大小。當然石林就算用**也知道。賭注肯定很大。畢。張舒君。等著宰割他這個冤大頭呢

    石林在心裡默算了一下。如果按照張舒君所說的賭注大小。從現在開始。到下午四點這三小時內一把贏的話那輸個幾萬甚至十幾萬。都有可能。看樣子這張舒君這次。不只是要把上次輸的贏過去。她這是要靠石林致富奔小康呀。

    東南西北已經放好調方向。最後。謝圓做東。張舒婷坐南。張舒君坐西。石林坐北。由於抓牌打牌時逆時針方向。以石林是坐在謝圓的下家。做在張舒君的上家。這他預定的結果。吻合!

    分毫籌碼。石林一邊抓牌。一邊看著在座的三個女人。謝圓面色如常。可以說是沉穩。張舒婷面帶微笑。而張舒君高興的有些輕浮。從三個人的表情上。石林對三女人的水已經基本心裡有底了。張舒君。肯定是最臭了。謝圓。有點兒水但還不至於讓石林防著。而張舒婷……一定要防著這個厚黑女。好是對家如是上家。那可危險了。
raw2177 發表於 2009-11-10 01:15
都市之空   第一百六十九空 會一點點

    開始的三把。石林也沒有贏謝圓贏了兩把。張舒君贏了一把。雖然只是一把。但卻讓張舒君高興的合不攏嘴了

    石林只是試探性的玩了幾把。三個女人。玩起麻將來。可以說是各有特點。謝圓屬于穩重型的。打起牌來一落一穩。很流暢。張舒婷屬于深不露型的。一直面帶微笑。不慌不忙。而張舒則屬于不安分型的。嘴不閑著。廢話一大堆。讓石林感覺好像有蒼蠅在他的身邊亂飛似的。不知道這是張舒君的毛病。還是她裝深沉裝累了。準備把上午憋的話。全部都說出來。

    玩過一圈。石林基已經摸清三個女人的底細了。所以在打牌的時候。不知不覺開始認真來。不過他在打牌的時候。是猶猶豫豫的。裝出一副不會玩的樣子。

    “一萬!”張舒君牌打了出去

    “等等……!”輸兩圈的石林突然叫停。然後看著下家的君。笑著說道。“不好思。我好像和了!”

    “?你可不能詐和!”張舒君說道。

    “應該不是詐。雖然我太會玩。但清一色。我是能夠看出來!”說著。石林把手中的牌推倒。全部一個花色。就听張舒君剛才打出去的那張牌。

    “啊?”張舒君了愣。好家伙。她贏那兩把。還沒有石林這一把贏多。心里當然不舒服了。不過。看見石林的樣子。她覺。只是踫巧而已。誰家一百年不死個老太?夜路走多了。會遇見鬼的。

    “算你狗屎運!”張舒的心里想到。

    “三條!”石林把牌坊扔到桌子上。

    “和。我和!”張舒君立即把牌推倒把林打去的三條拿了過去。

    張舒君是推倒和。叫做垃圾和。是不加番牌。贏的分少的可憐那種。不過卻足可以讓張舒君忘記剛才點炮的。而讓她高興好一陣了。

    “這牌你也和?”謝圓苦笑的看張舒君問道就算贏五把。也頂不石林剛才那一把。

    “和了就行了唄。別拿蝦米不當海鮮!”張舒君洋洋的意的說道。看她高興的樣子。也不知道是她很容易滿足。還是她缺心眼兒!

    高興了。張舒君打就更是肆無憚了不小心又給張舒婷和謝圓一人一炮。張舒君玩牌從來都是只看她自己的牌至于推斷別人手中的牌這樣的事。張君從來就不回去做。說直白點兒她根本就不會去判斷。和這樣的人玩麻將。石林想輸都難。

    “六條!”

    “和!”石林看著張舒君說道。推倒麻將牌。七個對子。其中又有兩對一樣的對子。在對之上。叫做豪華七對子八番。

    “啊?”還在幻想牌的張舒君皺著眉頭看著石林。又是她點的炮更重要的是。這次上次的清一色和的還要多兩番。

    不是六番就是八番。這是只會一點點的水平嗎?

    謝圓看了看張舒君。又看了看石。似乎明白了什麼。畢竟她是警察。雖然沒有破什麼大案要案。但是她的警覺性還是很高的。

    而張舒婷。依然微笑的看著石林。不過她臉上的笑意。比先前更濃了。

    顯然。張舒婷和謝圓都已經發現石林並不像他自己所說的那樣。只會一點點。他雖然點炮。但點都是小炮。一般都是垃圾和。根本輸不了幾個。而他和的時候。卻的都是大份。貌似張舒君在石林的下家有吃有喝。但仔細想想。這完全是石林在引導張舒君。引導她把一副完全可以加番的牌。成一幅垃圾和的牌。而可憐的張舒君還渾然不知。玩的還很高興!

    幾圈下來。都是如此。張舒婷和謝圓都已經徹底明白了。石林這是在扮豬吃老虎。只有張舒君還傻呵呵的被蒙在鼓里。依然在做她的和牌夢。把蝦米當海鮮。

    張舒婷和謝圓的牌打的越來越好。石林一下子就看出來了。他知道張舒婷和謝圓已經看明白他了。知道他並不是只會玩一點點。所以剛開始的仁慈也好。放水也。在這個時候全部收了起來。很明顯是準備跟石林動真格的了。

    石眼楮分別在三個女人的臉上掃。張舒君還是那樣。傻啦吧唧的。贏個垃圾和就的意的不的了。而舒婷和謝圓。雖然沒有太大的表情變化。但是她們的出牌謹慎。石林基本上都是自己抓的。很少能吃到上家謝圓的牌。

    抓賭的。玩起賭。也是毫不遜色。

    在場的四個人。石張舒婷和謝圓。都和大的。加番。只有張舒君一個人。一直被石林引導的。次次都是垃圾和。

    所以雖舒君次數多。但在總分數上

    最低的。

    現在看來。最不會玩麻將的。應該是她張舒君。

    “不好意思。各位!”剛抓完牌。石林就笑呵呵的看著面前的三個女人。然後把牌一個接一個的推倒。“我的運氣真好。天和!”

    “啊?”

    天和就是莊家在一局還沒有出過牌的時候。形成可和牌的。很不巧。石林是莊家。剛摸完牌。就已經結束。

    “天和張舒君愣的看著石林手中的牌。“你……你還走運啊!”

    “呵呵。不好意。也許是中午吃牛肉吃多了。所以牌才會牛吧!石林笑著說道。

    “我也吃了麼多牛肉。怎麼每都是垃圾和?”張舒君皺著眉頭問道。這個時候的她。顯然已經把中午跟石林的過節忘的一干二淨的。不過張舒君。就是這樣的人。記以玩網絡游戲的時候。也是這種狀況。

    和這樣的人。倒也相處。就算鬧翻了。玩玩麻。也就和好了。麻將一放。啥事都忘;麻將一摸樂樂呵呵。

    “舒君。不是說了?別拿蝦米不當鮮!你看看我。就算垃圾和。我都沒有和幾次。就知足吧!”一旁的謝圓說。其實謝圓的心里也很納悶。到不是因為她輸。而是因為她明明已經把石林的牌都看死了但石林仍然還能和。而這次竟然還搞出來一個天和。

    听見謝圓的話。張舒君頓時又露出笑臉。其實。雖然謝圓贏的次數不多。但總體上算分。謝圓絕對張舒君輸的多。謝圓贏的次數少。但贏的都很大。一次頂張舒君好幾次。所以給了張舒君一種幻覺。那就是謝圓很久才和一把。而她卻和了很多次。和的多。自然就贏的多!

    其實和的多。不一就贏的多。

    “不行。我的詛咒詛咒你。風水輪流轉。也應該輪到我天和一次了!”張舒君看著石林說道。雙手合十。夾著骰子。舉過頭頂。閉著眼楮小聲的嘟囔了一陣。後才把骰子還給石林。

    “只是隨便玩玩而已。不用上這麼狠吧?”石林看著對方問道。看樣子這張舒君不光酒品差。賭品也差。

    “不狠不行了。我的籌碼都快沒有了!”

    “那我把話說在頭。我的命硬。你想克我。的多費點兒勁兒!”

    雖然張舒君下定決心要詛咒石林。但今天的“運氣”。確實沒有站在她那一邊。再加上她實總是上石林的當。一直垃圾和。而且到最後。石林連垃圾和都不讓張舒君和了。但是讓張舒一把都不和。顯然也有點兒不人道。

    就這跟打拳一樣。重量級的和輕量級的打。贏了是贏了。但直接把對KO掉。也沒什麼意思。偶爾讓對方兩分。給對方一點兒希望。才能把這場比賽繼續下去。而不至于中途停止。

    當然。其實石林對舒婷和謝圓。放的很開。經常閑著沒事就給她們點炮。石林不想一家獨大。否則在三個女人面前。很可能會成為眾矢之的。如果把整個牌局分為三個過程。那麼前半部分。石林忙著輸。中間部分。石林忙著贏。而後半部分。石林忙著給張舒婷和謝圓點炮。這是一種分數轉移的過程。把從舒君贏來的分。輸給張舒婷和謝圓。這樣一來。即使麻局結束。輸的干淨的張舒君。不會與他針鋒相對。

    “不玩了。不玩了。輸光了!”四點鐘。張舒君把牌一推。大聲嚷嚷著說道。“我還想翻呢。沒先到比上次輸的好多。”說著。張舒君瞄了瞄石林的籌碼。又說道。“點子真背。竟然連不會玩的都比我強。”

    “點兒背不能怨社會!”石林一邊抓著籌碼。一邊看著張舒君說道。

    “石林。你是贏是輸?”張舒婷看著對面的石林問道。玩了這麼長時間。這是她最關心的問題。

    “不輸。真幸運哈!”石林笑著說道。

    “不贏不輸?”

    張舒婷听見後愣了愣。玩了這麼長時間。籌碼換來換去。石林竟然不不輸?這不僅僅是牌玩的好。還要把贏或輸的分都算進去。即使是輸。要輸多少分。要樣輸。才能玩個不贏不輸。這都是需要計算的。甚至連每一把的牌。誰贏。怎麼贏。都要計算在。如果是這樣。那石林的牌技也太害了。不僅能夠做到想贏就。同時要能操控別輸贏。張舒婷原本還想贏石林。現在看來。她們與石林。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

    該死的狗屎運。石林:這麼久。張舒婷怎麼都相信了。
MJK 發表於 2009-11-10 14:00
第一百七十空 留宿問題就是禮數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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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圓被她的媽媽一個電話叫回去了,別墅中又只剩下石和張舒君三個人。三缺一,麻將是玩怕也不會繼續玩了。按照她的話來說,今天對她,是絕對背運的一天。

    張舒婷贏的最多,把積分兌換成錢,足足贏了一萬五,而謝圓也贏走五千,這還是按照老規矩。如果按照張舒君要割石林的肉時所說的,那麼她這三個小時,輸的就不是兩萬了,而是二十萬!

    石林覺的,張舒君應該感謝謝圓,感謝張舒婷,更應該感謝她的媽媽。因為正是張舒君的媽媽,為她生了個好姐姐,張舒君才沒有去銀行提款的尷尬。因為按照老規矩算的提出,正是張舒婷。

    時間已經不早了,所以決定,晚飯在這裡吃。中午剩下的熱一熱,再做幾個新菜。

    張舒君到小區外的銀行提現金去了,她錢包裡的,以及房間裡的現金,都已經輸光了。走的時候,她還囑咐張舒婷,晚上做菜的時候,多往菜裡面放些紅辣椒,要火紅火紅的,去去她的霉運。

    石林覺的與其吃紅辣椒,不如穿身紅衣服,那多紅火,多喜慶?石林也只是隨便一說,張舒君竟然真回房間,換了件紅色的T恤,這才離開了家。令石林好奇的是,不知道張舒君的內衣內褲,是否也已經換成紅色的了。

    石林和張舒婷一起進了廚房,雖然張舒婷一人能行,但廚藝這個東西,猶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吃現成的固然享受,但石林也怕荒廢了一身的技藝。

    好久沒摸菜刀了,剛拿在手中時,有幾分熟悉,也有幾分生疏,不過切了幾樣菜之後,石林也就逐漸的找到了從前的感覺,很熟練,非常不錯。

    「你今天可是又給了我一個驚喜!」張舒婷一邊炒菜一邊對身邊切菜的石林說道。

    「我給你驚喜?是你給我驚喜還差不多。」石林一邊切菜一邊說道,「你給我的那一腳可不輕呀,我地腰現在還隱隱作痛,怕是落下什麼後遺症了。」

    「是嗎?沒斷吧?」

    「你怎麼還希望讓我半身不遂呀?」

    「怎麼會呢?你可是我地未婚夫!」張舒婷笑著說道。感覺有些幸災樂禍地味道。

    「呸。你踹我地時候怎麼沒想到我是你地未婚夫?」石林沒有好氣地說道。「你知道腰對男人來說有多麼重要嗎?如果我以後在做某事地時候。腰有問題。看我怎麼找你算賬!」

    「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地!」

    聽見張舒婷地話。石林總感覺有些不對勁兒。話雖然是這樣說。但從張舒婷地嘴裡說出來。就是有點兒變味兒。

    「對了,你一打岔,我差點兒把正事給忘了!」張舒婷突然看著石林問道,「你地麻將打的不錯呀,可不像只會一點點的樣子!」

    「這就是你所說地正事?」石林問道。

    「對我來說,瞭解你,就是正事!」張舒婷一本正經的看著石林說道。

    這樣的話,從張舒婷的嘴中,不知道聽過多少次了,每次張舒婷在說地時候,都會擺出一本正經的樣子。第一次是震撼,第二次是感動,第三次就覺的很假了。類似的情況,很多很多。張舒婷總是喜歡在石林沒有準備的情況下,突然說出那麼一兩句很容易讓人誤會的話,聽地石林心裡不知是喜是悲。不過在每一次聽見時,心裡的某一處,都莫名地很容易被小小的感動一下。脆弱地石林,已經經受不起張舒婷的折騰了。

    「怎麼不說話了?」張舒婷問道。

    「我是自學成才,所以根本沒有什麼好說地!」張舒婷回過神來,對張舒婷說道,「幹什麼都要靠天分,我就是傳說中的天才!」

    「天才就是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和百分之一的靈感,如果可以把靈感看成天分的話,那麼只是佔百分之一而已。」張舒婷說道。

    「這誰說的?你說的?」

    「難道你上學的時候,沒有聽過嗎?」

    「聽過倒是聽過,不過這只是前半句,你好像忘記後半句了。」石林看著張舒婷說道,「天才就是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和百分之一的靈感,但這百分之一的靈感遠遠比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重要。

    這就是天才,也就是說我呢,知道嗎?」

    「……!」

    張舒婷知道,關於麻將的事,她現在是甭想問出來了,不過這並不等於她就此放棄。她把關於石林的一切疑問都記在了心裡,如果以後有機會,都要一一解決。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男女之間的相處,本身就是一場戰勝。

    過了不久,張舒君回來了,和走的時候相比,她的頭頂上多了一頂紅色的遮陽帽,整個人比先

    了許多。看樣子,人民幣又填滿了她的錢包,這是~高興的事,鼓鼓的,就算佔地方,也會感覺舒服。只是不知道張舒君取出的這些人民幣,會在她的錢包裡面堅持多久。

    「舒君,回來的正是時候,洗手吃飯吧!」張舒婷看著回來的張舒君說道。

    張舒婷走進廚房,從冰箱裡拿出一瓶涼茶,一邊喝一邊說道,「姐,從現在開始,別叫我的名字,要叫就叫我的外號!」

    「外號?」張舒婷聽見後愣了愣,問道,「什麼外號?」

    「張必勝!或必勝張也行!」

    「我看應該叫你必勝客,必須不勝,還要請客!」石林笑著說道,「要不小紅帽也挺好的!」

    「一邊去!」張舒君狠狠的白了石林一眼,說道,「我不跟你這個外行一般見識!」說完,張舒婷離開了廚房,來到餐廳,看著張舒婷說道,「姐,今晚咱倆不回去了,就在家住吧!」

    聽見張舒君的話,石林頓時把耳朵豎了起來。他的心裡比他的表面,更注意這件事,他此時的心裡,甚至比張舒君還希望張舒婷能夠留下來。這樣以來,她們兩個女人留下,那麼他就可以藉著回家的理由,去白琴那裡了。說起來,已經有很久沒有去白琴那裡了,石林的心裡還真有點兒想。

    「不回去了?也行!」張舒婷聽見張舒君的話後說道,然後看向石林,大聲的問道,「石林,今晚在這裡住吧!「

    「姐,我是說咱倆不回去,咱倆,沒讓他留下!」張舒君強調道。

    石林不知道張舒君為什麼又把槍口對向他,不過如果要找理由,隨便十個八個也能找出來,畢竟他們兩人積怨已深,並不是一桌麻將就能夠解決的。否則美國和伊拉克也不用打仗了,直接讓小布什和薩達姆打圈麻將就行了,再加上潘基文,如果三缺一,那再算石林一個。

    「這是什麼話,我們現在是一家人,讓他一個人回去,這算什麼?」張舒婷看著張舒君說道。

    石林一聽,頓時感覺不好。雖然張舒婷是在替他鳴不平,但在這個時候,石林不需要。

    「沒關係的,我這人賴床,一換床,我反而睡不著。舒婷,沒事,你也好久沒在家住了,今晚你就在這裡睡吧。你總不能讓你妹妹一人在這麼大的房子裡住吧?一旦碰到鬼呀神呀的,怎麼辦?你們倆在一起,也好有個照應。」石林盡量的表現出一幅非常理解的樣子說道,沒有表現出半點兒不滿的意思。石林覺得自己的話說的很到位,張舒婷沒有理由不留下。

    「那怎麼行呢?」張舒婷一臉嚴肅的看著石林說道,「咱們都是一起回來的,到了晚上你走,我留下,然後明天我再回去,你覺的這樣合適嗎?又不是沒有房間,客臥就有四個,都是空著的,如果你走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張家禮數不到,招待不周呢!」

    「也沒有外人,誰會知道?」石林說道。

    「有沒有外人知道是一碼事,我有沒有這樣做又是一碼事,我不能因為沒人知道就做錯事。而且我建議,以後涉及到類似問題的時候,我們倆應該統一行動。否則一旦出了什麼流言蜚語,你和我在長輩的面前,都不好過。」

    「我不是說了嗎?我換了床,睡不著!」

    「我有安眠藥,藍瓶的!」

    石林聽見後一時語塞,他感覺到張舒婷在這個問題上,實在是太較真兒了。不就是在哪裡住嗎?用的上這樣認真嗎?被張舒婷說的,好像很嚴重似的。石林看了看一臉認真的張舒婷,然後瞥了瞥一旁的張舒君,衝著對方使了個眼色。

    『我要回家睡覺,趕緊給我想個招!』

    『屁招,沒聽我姐剛才說什麼嗎?』

    張舒君的心裡感覺很奇怪,原本她以為這種變的法的攆石林走,會讓石林很生氣,因為她這樣說的目的,就是為了打擊一下對方的囂張氣焰。結果現在,石林不但不生氣,反而強烈希望離開,這大大的出乎了她的預料。

    張舒君現在倒是想說話,但以看到姐姐認真的表情,張舒君頓時就蔫了,而且把問題提升到了『禮數』這個層次,張舒君哪裡還敢多說什麼?

    雖然心裡不願意,但張舒君還是打退堂鼓了,裝作一副什麼都沒說的樣子。

    對於張舒君的突然倒戈,石林當然不願意了,他的腦袋裡面,都已經開始幻想著和白琴翻雲覆雨的各種情節了。而張舒君這個時候退縮,這不是放完屁就走人,熏別人不熏她自己嗎?

    立場也太不堅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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