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時空】三國美色 作者:無敵幸運星(連載中)

glog59420 2009-12-23 19:58:55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57 257851
藍色之風 發表於 2010-1-1 18:32
第三十一章 你是我的親娘

    劉宇留下太史慈獨自在村外練武並照看戰馬,自己回到

    才進房劉宇就听到里面竊竊私語,原來老夫人和甘倩也起床來了。

    只听到慈母有點驚訝的道︰“張寧姑娘,你真的是太平道的聖女?天啊,我早就听說了你們太平道的事了,听說過大賢良師的事,听我們這里的一些鄰居說啊,你的爹爹救世救民,為人免費治病,還听說,喝了你們的符水就會百病不侵,是不是真的?”

    “呃……夫人,這、這事……”張寧一時間有點口結,因為她明知道什麼符水救人的事是假的,神色間有點不自然,她的內心里在掙扎,不知道要不要騙這個慈善的老夫人。

    “老夫人,你們也起床了?”劉宇走進房來問了一聲,接口道︰“呵呵,夫人,你別听一些人胡說,大賢良師是好人沒錯,救世救民,為人免費治病也沒錯,不過用符水救人卻是假的,哪是別人亂說的,大賢良師只會用玄黃之術為人治病,用草藥熬燙救人,說是用符水救人的,只是某些居心不良的人以訛傳訛騙人而已。”

    “哦,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大賢良師真的是仙人下凡來打救我們世人的呢。”慈母听了劉宇的解釋,當下一臉恍然大悟的道。

    “哈哈,我們世人自己能靠:己來打救。”劉宇笑了一聲,再看了一眼投來一眼感激劉宇為她圓場的張寧道︰“對了寧妹妹,你現在的傷怎麼樣了,很痛吧?我現在就幫你弄些草藥來縛一下傷口。”

    “不用了,剛才夫人已經幫人家上了草藥了,一般的傷藥村民都懂的。”張寧的臉色忽然紅了一下,低下頭來道。

    “呵,我們家里都備有一些傷藥的看你娘子的皮膚水嫩水嫩的,如果在肩頭上留下一道傷痕多難看啊,所以我就幫她縛上一點草藥了,希望別留下傷疤吧。”慈母拉著張寧的小手拍著道。

    娘子?劉宇才想起老夫人口一個你的娘子,才明白為什麼張寧會臉紅,但是看她竟然不解釋反駁的心里不禁有點暗喜,嘿嘿,這樣子張寧豈不是默認了是自己的娘子?

    “夫……”張寧果然是不堪別人說她是劉宇地娘子。所以臉色通紅地不知道要怎麼說才好了。一向冷若冰霜地俏臉也難得泛起了一股罕見地紅暈。讓劉宇看到感到其別有一翻風味。

    “娘。小米粥熬好了。你先去喝吧。讓我來喂張寧妹妹。”背後傳來了甘倩地聲音。

    劉宇听得一呆。回頭看到甘倩卻端著一碗熱氣騰騰地小米粥進房來。不禁神情有點意外地問︰“干娘?”

    甘倩看到劉宇也在這里看到劉宇那意外地神色。不由白了一眼劉宇撇了一撇小嘴道︰“我娘死得早。昨晚和老夫人說起夫人說也想要個閨女。所以我就認了老夫人作干娘了怎麼?不行嗎?哼!我現在也有娘親了。如果你再敢欺負我。我就讓我娘幫我治你。”

    “呃……我什麼時候欺負你了……”劉宇雖然被這個意外弄得心里大汗。想不到甘倩一眨眼就多出了一個干娘。不過。這不正是自己想要地嗎?只要和慈母搞好了關系。還怕太史慈跑得了?劉宇再想到自己也沒有娘親。回到這個三國里也沒有什麼地親人。而甘倩地做法。其實正合他地心意。當下也心喜。

    “呵呵。說起都還沒有對你說呢。可以讓我認了甘倩姑娘做我地閨女嗎?”老夫人從床沿站了起來對劉宇笑著說道。

    “娘!”劉宇怎麼會反對,當下跪下道︰“娘,我也沒有娘親的,以後你不只是倩兒的干娘,也是我的娘親了,請讓我也叫您一聲娘親好嗎?”

    “哎呀!這、這如何使得啊,劉宇大人,你快快起來。”老夫人嚇了一驚,她急忙上前想扶起劉宇。

    昨夜甘倩也和慈母說過了劉宇的事,知道了劉宇現在在樂安郡收容了上萬的流民,但是具體的情況並沒有怎麼說。所以慈母只當劉宇是一個有錢人,大人物,現在見到劉宇也跪下叫她為娘親,這讓她有點受寵若驚。

    “娘!有什麼使得使不得的?我和子義兄弟也算是意氣相投,大家情同兄弟,而且你也收了倩兒做干女兒,不管怎麼說你也是我的娘了,以後我一定會對你盡善盡孝,把你當成是我的親娘一樣孝順的,對了,寧兒,你也快點叫干娘。”劉宇跪著不起,使壞的對張寧眨巴眨巴著眼道。

    “啊?這、這個……”張寧對于這突如其來的變化弄得一愣一愣的,她的心里正在想著被劉宇這個家伙佔盡了便宜,想著自己為什麼不對老夫人說清楚自己並不是他娘子的

    是轉眼這壞家伙又提出了這個讓人意外的要求。

    不過,一直缺少母愛的張寧,她的內心深處其實是相當希望能夠有一個母親的,剛才老夫人為她上傷藥的時候,老夫人一句一句的閨女,一聲一聲的叮囑讓她的心里感動,現在劉宇直接讓她叫老夫人做娘親,內心里竟然有一股壓抑不住的沖動,猶豫了一下後,眼楮竟然一紅,沖口道︰“娘……”

    “這、這個……”慈母也有點激動的喃喃念著,然後眼楮滴出了兩滴熱淚,捉著劉宇的手道︰“好好,以後你們就是我的乖兒子,和慈兒一樣,都是我的兒子,張寧姑娘和甘倩姑娘都是我的閨女。”

    慈母事實也是一個孤苦無依人的,畢生的心血都放到了太史慈的身上,但是由于太史慈遠出學藝,所以她一個人在家里過得是相當孤獨的。現在忽然多了幾個兒女,這對她對說,是一件天大的喜事。

    劉宇听到慈母答應了,雖然自己是帶有目的的認親,但是心內也有點激動,畢竟他這輩子都沒有叫過娘親,現在有了一個娘親,內心里也一樣多了一股少有的親情。他急忙站起來,然後為慈母拭去眼角邊的淚花道︰“娘,你們先在家里呆著,我去買點東西回來,然後我們一家人好好的慶祝一下。”

    “買東西?”慈母放了劉宇的手,搖手道︰“別別,不用去了,家里還有一只老母雞,我現在就去宰了熬燙,寧兒受傷,也應該喝點雞燙補補身子,否則啊,等以後到老了,恐怕就會有毛病了。”

    “哦,這樣也行,那我就不用城里去了。”劉宇點頭應道。

    “別、別,老母雞留著來下蛋,壞蛋,你還是到城里買些東西回來吧,我看娘的棉被也破了,你去幫她買一張新的回來。”甘倩在劉備的家里當家了這麼多年,知道一只老母雞對于一個農家來說是很重要的,所以她不太想干娘宰了家里的老母雞。

    “沒事、沒事,自家人宰了吃,這沒有麼,呵呵,就這樣說了。”慈母又轉到了床沿,伸手拉著張寧的手,愛惜的撫著道︰“多好的閨女啊,劉宇啊,你可以好好對待你的這兩位娘子啊,別讓她們受委屈了。”

    “我知道了,娘,你放心吧,她都是我的心肝,我一定會好好痛愛著她們的。”劉宇對張寧壞笑著,也不怕肉麻的道。

    “娘,不敢的,如果他敢對我們不好,我就會揍他!”甘倩端著粥坐到了床沿,笑著說道︰“嘿嘿,張寧妹妹可厲害著呢,她一個人就殺了兩個追殺我們的賊人,那個壞蛋才不敢欺負我們。”

    “?真的?還看不出寧兒還懂武藝啊,那就好,呵呵。”慈母也看得出劉宇和甘倩她們在小兩口鬧著玩,感受到他們間的那種兒女情長的情意,會意的拍著張寧的小手道︰“好,寧兒你先休息著,我去抓那只老母雞來熬燙給你喝。”

    慈母說完,便起身對劉宇等人笑了一下就出房去。

    張寧可能是突然有了一個娘親而在有點失神,看著慈母走出房外的那有點柔弱的背影,她那有點紅的眼楮內竟然涌起了一片迷霧,然後俏臉上竟然泛起了一絲笑意。

    這一點笑意剛好被劉宇捕捉到,驚喜的道︰“呵,寧兒,你微笑起來的樣子真的很好看,嘿,這就對了,以後要學會笑,把以前的不開心的事都忘記,以後就重新跟我一起生活就是了。”

    劉宇不說還可,一說,張寧就醒了起來,臉色一寒,怒目瞪著劉宇,嗔道︰“哼,誰是你娘子?我警告你,除了在娘的面前,在其它的地方不準你這麼說,否則……哼哼!”

    “我、我……你听我說。”劉宇想不到張寧說反臉就反臉,被她弄得有點愕然的樣子,想找話來解釋道。

    “我什麼我?給本小姐滾出點!”張寧抬起沒傷的那只玉手指著門口壓低著聲音怒道。

    甘倩也被張寧的反應弄得小吃一驚,因為她實在不太清楚劉宇和張寧之間的事情,她還以為張寧和劉宇已經那個什麼了。可是現在張寧一罵劉宇,她的心里馬上就明白了,感情是劉宇又在騙人家的女孩子了,所以,她的心思馬上就站到了張寧的這邊,也瞪眼對劉宇道︰“哼!我明白了,肯定又是這樣,你這壞蛋,還不出去?”

    “我……唉……”劉宇本想再說,但看到甘倩那虎著的小臉蛋,生怕自己在這樣亂說,可能會連甘倩也得罪了,只好無奈嘆息了一聲,垂頭喪氣的走了出房去。
藍色之風 發表於 2010-1-3 21:41
第三十二章 臉皮厚到當被

    張寧看著啞口無言垂頭喪氣般出門去的背影,心里有一受氣的得意心理,那有點發怒的眼楮不由眨了一眨,竟然噗哧的一聲笑了出來

    她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劉宇那有點傻里傻氣搖頭的樣子會這麼的好笑,總之是把他趕出去心里就感到有點開心。

    “噢!真的,張寧妹妹,劉宇那壞家伙說的沒錯,你笑起來的時候,真的很好看。”還沒有見過張寧發笑的甘倩,若不是端著粥恐怕還真的想伸手過去摸一摸張寧那如春雪初融般的笑靨。

    “呃,姐姐,你也來笑人家。”張寧怕劉宇回過頭來看房內的情況,趕緊回復正常的神情,對甘倩道︰“你的夫君真壞,怎麼可以亂說人家是他的娘子呢?這樣叫人家以後……嘿,你怎麼也讓他亂說的?”

    “我、我也不知道你們啊,而且我也不知道該要怎樣說他才好。”甘倩的神情有點扭捏的樣子,臉上赤赤的道︰“其實劉宇最會騙人了,而且……我也是他騙來的,不過,我、我喜歡跟著他,他真的對我很好,所以他的事我也不好管太多,恐怕也管不著。”

    “哦?姐姐你也是騙來的?”張寧瞪大了眼楮,非常奇怪的看著甘倩,心里又若有所思的小聲道︰“嗯,你說的也是,我看出來了,他對你是真的挺好的,不過,看他很听你話的樣子啊,你怎麼管不著他了呢?”

    “來,先喂你吃點東西再說。”甘倩用小嘴吹涼了手上端著的熱粥道。

    “好,讓我自己可以了。”張寧伸出沒受傷的手道。

    “別別,還是讓我來喂你,嘿果讓劉宇看到了,說不定他非要搶著來喂你呢。”甘倩想到劉宇就經常喜歡喂自己或者易姬吃東西,只是鄒丹的臉皮太薄或者習武之人不習慣被人太寵著,一見到劉宇要喂她吃東西,她就會逃掉,所以她有感而發的道。

    “呵呵,一個大男人的,他經會喂你們吃飯?”張寧听甘倩說著的時候,臉上爬滿了甜蜜禁盯著甘倩的臉蛋問。

    “呸。只沒正經罷了。滿嘴地甜言蜜語。如果你不喜歡他就別听他說太多。不然啊。小心你也給他騙了。”甘倩還真地若有其事地說道。

    甘倩地心里對于劉宇將張寧也變成他地娘子倒沒有什麼地意見只是不想劉宇像對自己地那樣。騙得自己對他死心蹋地地。雖然感覺是不錯是內心里覺得人還是不太好地。特別是男女間地事。騙得了一時。卻騙不了一世一以後張寧知道了劉宇在騙她。說不定會恨劉宇一輩子。夫妻。就是榮辱與共地。甘倩可不想自己地夫君都被人憎恨。要麼就是一起來愛他。要不就是別要在一起是她在這段時間和劉宇一起所得到地感悟。明白劉宇這個人是有那麼地一點花心。但是其卻不失為有許多可愛之處果劉宇真地喜歡某一樣東西。或者喜歡某一個人甘倩覺得自己也不應該去阻止他。免得讓他以為自己吃醋小氣得惹他不開心。

    作為劉宇地女人。甘倩感到自己並沒有為劉宇做過什麼。一個受到寵愛地善良女人。應該也要為自己地男人好好想想。不能只懂索取。而不懂得包容付出。

    “我才不會呢。憑他會騙得了我?”張寧不以為然地說著。喝了一口甘倩喂她地小米粥。又眨著那清澈地眼珠子好奇地問︰“對了。姐姐。你可以和我說說他是怎麼騙到你地?”

    “哎呀。這些有什麼好說了。想看我地笑話是吧?”甘倩怎麼敢對她說自己原來是有夫君地事?只好笑罵著道。

    “說說嘛。讓我听听這家伙用什麼地辦法騙到你地。讓我也好有點防備嘛。”張寧見甘倩不肯說。便像一個好奇地小女孩央求著道。

    “不說。”

    “說說嘛。”

    “是這樣子的……”甘倩心軟,被張寧央求了幾次,硬著頭皮對張寧說了和劉宇相識的過程。

    “噢!天啊,劉宇真的是一個大壞蛋!”張寧听完之後,不禁驚奼得瞪大美眸,不敢置信的問︰“那、那你原來的夫君呢?他以後要是來找你,這、這怎麼辦?”

    “唉……你說我是不是一個壞女人?雖然我當時問過我那夫君是不是一定要我跟劉宇走的,但是……他很決絕的要我走。不過,我不後悔,真的不後悔,有時候,我覺得劉宇說的還是挺有道理的,每一個人都有權利追求自己的幸福,如果那個男人不懂珍惜不懂愛我,而他明知道自己的妻子跟一個男人走了後,一個弱質女子要怎麼樣的過活?而且又是我自己選擇了劉宇,呵呵,現在和劉宇在一起也挺好的,以後的事再”甘倩只是有一點少少的感觸,但又釋然了,自己都已經是劉宇的人了,和劉備再也沒有任何的關系,就算要來找自己也應該由他們的男人去應付。

    “每一個人都有權利追求自己的幸福?”張寧感到甘倩說的話新鮮之極,女人也有權追求自己的幸福麼?這讓她有點迷茫,當然,她的情況不同甘倩,因為她還沒有夫家,只是她想著,如果換作了是自己處在甘倩的位置,恐怕自己也會選擇跟著劉宇,女人嘛,誰不想有一個真心愛護自己的丈夫的?

    “你也一樣,如果你真的不喜歡劉宇的話,我相信他一定不會逼你的,他雖然看上去有點壞壞的,但是我知道他的心里其實是很善良的。我听他的另外一個妻子鄒丹說,他為了保護村民的安全逃脫公孫瓚的追兵,他一個人留下來和二百追兵戰斗,他就是一個為了別人連命都不要的家伙。”甘倩听家里的那兩個女人說起劉宇的事的時候,她也感動得陪著流了不少眼淚,現在和張寧說的時候她的神情也有點激動。

    “你也是一個好女人,哼那個什麼的丈夫為了修練什麼的功夫連自己的妻子也不要了,還想著他干什麼?什麼要清心寡欲?這些我都知道,誰練功都要這樣子的,但是我卻沒有听說過就為了這樣子而要趕自己的娘子離開自己的,難道劉宇練功不

    寡欲?可是為什麼他沒有趕你們走?”張寧自己也練以知道練功的一些基本的東西,她反而對劉備有點不滿的道︰“我看你的那個夫君心里太不夠正直,才會心有邪念,才會導致練功出了問題。”

    “哎呀啊,你不說我也沒想到,怎麼劉宇也一樣的練功,可他天天對著我們,為什麼就不會出現問題呢?”甘倩這才想到,原來練功什麼的會有這麼大的危險是劉宇為什麼就沒有受到影響的?

    呵呵,她們都不知道劉宇練的是什麼的功夫,女人越多的修練效果就會越好。事實,懂得一點練功心法的人,都知道的確不得接近太多的女色的,至少不能縱欲至少在練功的時候要保持心靜如水。

    “可能他有什麼的特別練功的心法吧,他為我輸氣療傷的時候,我就感到劉宇的人氣與眾不同了,讓人感覺到曖洋洋,很舒服的樣子。”張寧記著自己迷迷糊糊間的感覺道。

    “曖洋洋的?”甘倩也想了想,恍然的道︰“對啊時候劉宇抱著我的時候,我就感覺到很舒服來這就是內氣啊!”

    “咦?不對!”張寧像然想到了什麼,眼楮定定的看著甘倩問︰“你說真的有辦法為你夫君一下子治好他身上的內傷患疾?”

    “對啊,不過劉宇說劉備其已經沒有什麼的大問題了只要他能靜心修練,很快就會修得大成。”甘倩不知道張寧為什麼突然有點呆住了的樣子。

    “該死!我、我想還真的讓劉宇這個壞蛋給騙了,哼!姐姐,請你去請劉宇進來一下,我有問題想要問他。”張寧的臉上有點憤憤不平的道。

    “嗯?他騙了你什麼?”甘倩不解的問。

    “哼,他說能為你夫君一下子就治內患,那麼我的他應該也一定可以,但是卻不為我治好,還把我騙得和你們一起來到這黃縣,你說,這、這是不是他在使壞?”張寧揮著小拳頭,像要把劉宇揍一頓手樣子,臉上繃得緊緊的。

    甘倩小吃了一驚,心道自多了,這個張寧妹妹還真的冰雪聰明,按她說的,可能還真的有可能是劉宇這壞家伙在使壞了,都不知道劉宇要怎麼樣應付這個冷傲的女人了。但是她現在又不好再為劉宇說好話,看到張寧也吃得差不多,將最後一口喂給了她道︰“那、那好吧,我出去叫他進來吧,不過,你別動氣,我想、想他如果真的騙你到這里來,恐怕也是有原因的……”

    “嗯,我動氣,我只是想揍他一頓。”張寧的神情有了一層霧氣,沒有一點表情的道。

    “呃……那我出去叫他進來。”甘倩最怕的就是張寧老是寒著臉的樣子,只好有點惴惴不安的出了房門去找劉宇。

    甘倩在院子里找到了劉宇,看到他正在為干娘劈著柴火,放下了手上的碗,走到劉宇的身後說道︰“壞蛋,張寧妹妹讓你進房,她有話要對你說。”

    劉宇在甘倩出來的時候就知道了,放下了斧子,抹了一把額上的汗道︰“哦,那我進她,嘿,她還在生我的氣?”

    甘倩看到劉宇說到最後,忽又壓低聲音的問自己,心里不由覺得好笑,但想到張寧叫劉宇進去絕不會是什麼的好事,心里又有點忐忑不安,怕自己多嘴另到劉宇而太過為難,只好也壓低聲音道︰“張寧妹妹好像很生氣,我、我把我們的事和她說了……”

    “哦?嘿,那就更好。”劉宇一點都不擔心張寧會拿自己怎麼樣,反而握上甘倩的小手問︰“冷嗎?要不多加一件衣服?”

    “不,我不冷。”甘倩想不明白劉宇為什麼還能這麼的自如,搖頭說道。

    “呃……那個,倩兒,如果,哈,我說如果啊,如果我也娶了張寧妹妹,你會不會生我的氣?”劉宇側摟著甘倩小心翼翼的問道,只要甘倩她不反對,劉宇就覺得可以對張寧放手而為了,不過,他卻不想當著甘倩的面又去泡其她的女人,如果她不同意,恐怕會讓甘倩有一種看輕她,不尊重她的感覺。

    “哼,就知道你不安好心了。”甘倩的心里早就知道劉宇的心思,見他現在才說破,忍不住嗔了劉宇一聲又低聲說道︰“只要你不是用騙的,能哄到她答應跟著你,那就算你的本事,不過,你別想我會去幫你說好話。”

    “啊?真的?你不反對?”劉宇听甘倩的語氣,似乎並不怎麼反對自己去泡張寧,心里不禁喜出望外。

    “什麼真的假的?你自己想要,難道我還要跟你一哭二鬧麼?家里都有兩位妹妹了,你還是那樣子,我有什麼的辦法?”甘倩掙脫了劉宇的懷抱,沒好氣的道︰“算了,你自己看著辦吧,我去幫干娘的忙。”

    甘倩去找慈母,劉宇壓抑不住心里的狂喜,有點頭重腳輕的進了房間。哈哈,同意自己去泡妞的老婆還真的不錯,但願她們一直要保持著這樣的一種作風……

    不過,張寧可沒有給好臉色劉宇看,一直寒著俏臉擁被坐著,見到劉宇進來,就冷著聲音道︰“你說,你是不是故意騙人家跟你到這里來的?哼!小人,還虧甘倩姐姐那麼的喜歡你,對你那麼好,你就只懂得騙人家一個小女子?”

    “呃……對的,你說的沒錯,是我的錯,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故意騙你到這里來的。”劉宇早就有了心理準備,甘倩說了自己和她的事,劉宇的心里就想到冰雪聰明的張寧有可能想到了某些事,所以也不怕直接承認了,嘿嘿,勇于坦誠錯誤的孩子才是好孩子嘛。

    “你……”張寧忽然感到有點無語,看到劉宇那犯了錯還敢那麼理直氣壯的表情,她覺得實在不應該找他來說什麼的,因為,和他說什麼好像都是多余的,他的臉皮厚得可以當被蓋了。

    張寧覺得,對付這些無恥的家伙,最好的辦法就是暴打他一頓,然後再和他說道理,再說他知不知道錯!
藍色之風 發表於 2010-1-3 21:42
第三十三章 被征服的感覺

    劉宇的表情很欠揍,張寧暗恨自己為什麼會受傷,否則起床去,撥出寶劍給劉宇捅上幾下。

    太欺負人了!從來沒有見過犯了錯還敢這般一臉無所謂的樣子,要是別人,哼!自己發脾氣的時候,沒嚇得爬下到地上就怪了。張寧恨得牙癢癢的,對劉宇都不知道要用什麼的方語來形容了。

    還說什麼的喜歡自己,但不會逼自己?還說什麼如果自己不喜歡他也絕對不會對人家怎麼樣?還會送人家回家去?這家伙分明就是睜大眼說瞎話,哼!他會安好心?如果真的是那麼好心,那麼就要治好自己的內傷,讓自己不至于面對一兩個太平道的叛徒都應付得不那麼的吃力。

    想起當時被兩個叛追上,和自己交手之下發現自己的內力微弱,竟然先殺了自己的馬,然後再要對自己和甘倩進行侮辱,要不是自己在羞憤之下內力突破,恐怕等不及那壞人的到來恐怕就已經……至少自己會先被殺死,甘倩就看她的命好不好,能不能被他趕來救到了。

    一個女人最在乎什麼?最在乎的就是清白,如果清白被沾污了,那麼就會感到在這個世上活下去都沒有什麼的意義了。自己的母親就是這麼樣活生生被羞辱至死的,當時的情況讓無助的她感到絕望,然後憶起往時,才會化悲憤為力量,奮力將那兩個賊人連人帶馬都殺死了。

    張寧被劉宇氣身子都有點在發抖,嘴唇顫顫著說不出話來。

    劉宇察顏觀色,知道張寧在是真的很生氣,或者後果會很嚴重,所以,馬上就換過了另外的一副嘴臉,一臉深情溫柔的坐到了床沿上,然後還非常要命的伸手去一把拉著張寧那只沒有受傷的手,對她柔聲道︰“好了好了真的知道錯了,你想打想罵就隨便你吧,要不我把劍拿來,給你殺了我也可以,不過,你總該和我說說,到底我是錯在哪里了,讓我死也要死得明白一點不好?”

    呵呵,凡事都先認錯招對付女人是百試百靈的,劉宇雖然猜到了一個大概,但是還真的不是張寧那小肚里的那條小蟲子,具體張寧因什麼對自己如此大的意見,劉宇還真的不是太清楚。

    “哼!少在我面前裝糊涂我遠一點!”張寧不顧一切的一下子曰抽回自己的小手,冷著臉不假辭色的道。

    “好吧坐遠一點。”劉宇挪了挪**,然後坐在原處再說道︰“那我猜一猜,你是怪我把你騙到這里來?”

    “知道了還?你這是明明是不安好心。還有……”張寧本來對劉宇已經無語地了。但是見他如一個無賴一般。還要裝出一副情深款款地樣子里就來氣。嗔道 ︰“你明明就可以為我治好內傷地為什麼要讓我還要弱不禁風地樣子?是不是這樣子你就覺得我好欺負?告訴你。想讓我喜歡你?沒門!”

    “呵……原你是怪我這個啊。”劉宇終于明白了張寧是從甘倩和她說地事當中猜想到自己有可能有為她一下子治好內傷地事以她在心里怪著自己不為她快點治好內傷。

    “不是這個你以為還會有什麼?”張寧反著白眼。臉上流露出不屑地神態道︰“哼!還以為你是一個人物實就是一個小人。你不知道醫者父母心。哪里有辦法為病者傷者醫好病地卻不醫治地?那些齷齷齪齪地小人才會這個樣子。我算是看透了你。我不用你護送我回冀州了。從今以後。咱們各走各地路!”

    劉宇也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聳聳肩道︰“嗯。你說地地確不錯。我或許還真地是一個小人。你如果真地要這麼想。那麼我也沒有話可說。如果你地心里已經認定了我是一個小人。那麼我也不勉強你了。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不過。我答應過地事就一定會做到地。一定會保護你安全回到冀州。沒事我先出去了。”

    劉宇說完。然後就站了起來。轉身就要出門去。

    劉宇忽然這麼地正經。說放手就放手。沒有半點猶豫。也沒有再解釋耍無賴什麼地。這樣地情況反而讓張寧有點無所適從。

    一個女人,無論她是多麼的討厭一個人,只要這個人在她的身邊經常出現糾纏著她,如果在某一天,這個人很正經認真的對她說,不愛你了,今後不再糾纏你了。那麼,在那個時候,這個女人多多少少都會有一種失落感,因為她已經習慣了這個人在她的身邊出現。更何況,現在的實際情況是張寧並不是真的很討厭劉宇,在她的內心深處,可能還會有多少喜歡了劉宇,要不然,她也不會這麼的生氣的。

    許多時候,如果一個女人不在乎,不緊張一個人,那麼她也犯不著生氣。

    在劉宇就要走出房間的門口時候,張寧終還是忍不住開聲道︰“慢著!”

    “嗯?怎麼?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嗎?”劉宇就知道張寧會叫住他,不過,他還是神色如常的,道貌岸然的回轉身問。

    “你、你就不解釋一下嗎?”面對劉宇那像不會再為自己傾倒般的神情,張寧在心里暗罵自己還什麼要這般的不爭氣,任他走了就是,為什麼還要听他的解釋?可恨

    還像一臉不在乎,不想解釋的樣子。

    劉宇忽然像是一個多愁善感的麻甩佬的樣子,幽幽的嘆了一口氣道︰“唉……你已經傷了我的心,因為在你的心里已經對我有深深的成見,你的偏見,已經听不進我說的話,我還要賴在這里解釋你能听得進去麼?我們剛才認了一個娘親,我不想讓她看到我們像是在吵架的樣子,夫妻嘛,有什麼不可以平靜的說的?”

    “呃……胡扯,誰、誰是和你是夫妻了?”張寧一听,知道劉宇的厚面皮又來了,不過她還是說道︰“你、你不說,我又怎麼會知道你安什麼的好心呢?”

    “好吧,既然你想听我解釋麼我就對你說說吧,不過,你別再生氣了啊,我就怕你一生氣就連傷都不顧了,傷者是不能太隨便生氣的。”劉宇的神情放寬了一點,走到了張寧的床前道。

    “只、只要你說得過去,合情合理,那麼我就暫且相信你。”張寧的心里一軟出來的語氣好像就變成了她自己要求劉宇解釋的樣子了,她自己的心里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那麼容易就平心靜氣了下來,有可能是看到劉宇那種忽然改變的態度讓她感到很失落,所以在她的內心里也很希冀著劉宇能夠有一個合理的解釋,然後讓自己可以原諒他,不再生他的氣吧。

    呵呵正女人心思有時候很復雜,連她們自己也都不知道會怎麼樣想的。

    “嗯我就先說你的傷勢吧,這個沒有錯,我的確有辦法為你一下子治好你的內傷,不過,你也不想一想,這世上有讓人豁然而愈的良藥嗎?就算是有可能是你爹爹大賢良師的符水吧?你的傷勢,如果只靠我幫你恢復麼你體內的都是我的內氣,不通過自己的修練凝聚的內氣覺得會比自己修練得來的更好?”劉宇說的可是一些修練的實情,為什麼會愛內傷?就是因為自身受創成經脈阻塞,真氣泄露,真氣泄露了,要再填充滿,那就得要自己再修練。

    其實這些和些傳說中的武功高手一樣,當他們受傷之後,都要好些時間才能回復正常,武功水平才能達到正常的水平,因為他們就需要時間去為泄露了的真氣的丹田**再填充真氣,這需要一個時間的過程。就算是一口水缸,要放滿水都要一定的時間,和這些道理是相通的。

    當然,如果有一個比自強的高手,用內氣一下子為傷者填充滿,但是誰知道傷者適不適應這種不同于他自己的真氣內息?萬一注入來的是帶病毒的水呢?就算沒有病毒,但是水也有許多種,含有許多雜質的,君不見在現代里有許多不同牌子的不同口感的礦泉水?

    不是:己的東西,用起來始終都不會太順手,或者不算精湛。

    這和劉宇取女子的精華一樣,和女人的第一次,處子的精華精純無比,但是再和易姬交合,再吸取她的精華的時候,**遠遠沒有第一次的精湛了。這也就是這什麼有些人修練采補邪功的時候會將女人吸精致死,因為他們貪心,第一次的時候不使勁吸,再來一次的時候,那就是再吸十個非處女子的精華也不及一個處子的一丁點。

    呵呵,些都是天地造物的神奇,或者就是所謂的每一個人,在出生的時候都帶有一點先天靈氣的說法,不管男或女,一旦破了處,那麼這口先天靈氣就沒有了,再修練功夫可能就要比由童子練起來的人差了N倍。

    這些都是劉宇自己啄磨出來的想法,也是自身經驗所得出來的想法。

    現在的劉宇還想到,自己的內息,其實都是自己身體的一部份,都是有生命的,如果輸進內息進別人的身體里,說不定還會自主行為的按照自己原來的運行線路游走,那麼對于傷者來說,絕對不是一件好事。

    呵呵,這些都是劉宇天馬行空的想法,有時候他自己都感到想得太過玄幻了。

    不過,張寧听了劉宇的說法之後,想了一會,覺得似乎也有一定的道理,皆因她自己本身也是一個修練之人,也一樣是懂得武藝之人。如果劉宇真的可以一下子治好自己,那麼自己的爹爹為什麼不用他的內氣為自己一下子打通所有的經脈?還要自己從小練到現在?

    “好吧,算你這個說法行得通,哼,這次人家和甘倩姐姐差點受辱之事就記在你的頭上了,這個帳,今後我會跟馬元義和卜已算。”張寧點了點頭道看著劉宇道︰“那麼你非得帶我來這里又是什麼的一會事?你來這里到底要找誰?這很重要嗎?比我要回去向我爹爹報告太平道出了叛徒的事更加重要?”

    張寧這樣問,其實也想知道自己在劉宇的心目中到底有多重,自己的事重要,還是他自己的事重要。

    “當然是你的事重要!”劉宇想也不想的說道︰“不過,我帶你來到這里,其實就是為了你好。”

    “哦?這你又怎麼說?”張寧听到劉宇說自己的事重要,而來這也是為了自己,心里不禁有點無由來的欣然,可愛的嘴角邊扯了一扯借著眨眼掩飾了一下自己的微笑問。

    “首先,我不一下子治好你

    還有一個原因,就怕你會沖動,怕你不顧一切的要去,你想馬元義和卜已會讓你安然離開嗎?”劉宇壯著膽子坐到了床沿上,眼神定定的盯著張寧道︰“事實證明我的想法是對的,帶你從臨城的東門出城才走了不久他們就追來了,我想果他們早就在回冀州的路上理伏好了,發現我們從東門出城,並沒有回冀州,所以他們才會追來,一追就是一整天個你明白了嗎?”

    張寧被劉宇盯得有點不自然,扭開頭道︰“嗯也知道他們一定會在路上阻擊我的,這個人家已經有了心理準備。”

    “你是不是以為如果你的內傷完全好了,就不把他們放在眼里?”劉宇搖著頭道︰“如果你是這樣想就錯了,我就差點吃了輕敵的虧,你的這些太平道眾,我懷他們原來就是一股馬賊們配合默契,憑我和太史慈兄弟的身手都差點丟了性命史慈的戰馬也因此而被殺死了,你想想看的武藝比得上我和太史慈?你一個女子,我敢說果是你一個人趕回冀州,必定會落到卜已和馬元義的手上。”

    “這個我也相信,他們的確是太容易對付的。唉……”張寧不知道是否因為還沒有送到信息回去給爹爹而煩心,又或者是剛才對劉宇生氣而感到不好意思,不自然的嘆了一口氣。

    “呵呵,如果你懷疑我的武藝,那麼等你傷勢好了,你可以和太史慈兄弟比試一下,如果你能撐下幾十招,我就服了你。”劉宇還怕張寧不太相信,提議道。

    “不用了,你在客里一個人敵住馬元義兄弟和卜已,還把他們殺得死一傷二逃跑,我就知道你的武藝高強了。”張寧搖頭道。

    “嗯,你相信了就好,至于我這里找誰,我可以偷偷的告訴你,不過……你可要替我保守秘密。”劉宇說到這里,眨著眼楮對張寧道。

    “不就是找個?用得著那麼神秘?你說就是了,我可不是大嘴巴,不會胡說的。”張寧被劉宇那湊近來的大頭弄玉臉上有點微紅了,但還是忍不住心里的好奇問。

    “那你听好了。”劉宇將頭湊近一點張寧那如珠似玉的耳垂邊,用嘴唇輕輕的啜了一下才道︰“我來這里的目的和你一樣,為了拉攏一個人才來的,目標就是太史慈,他的武藝可比你的那個管亥高得多了,我想他助我保護我的流民營,所以才來到這里找他的,嘿,現在我們都認了她的娘親做干娘了,現在太史慈又和你們太平道的卜已一眾叛徒有了仇怨,所以,你得幫我想辦法,把干娘接到我的樂安郡去,那樣才能保護好干娘的安全。”

    張寧了劉宇的話,心里不由一愣,因為事實上張寧就是為了好奇以及想拉攏說服劉宇加入太平道才會跟著劉宇回到臨城來的,她想不到劉宇也是為了一個人專程趕到了這千里迢迢來了。他也拉攏人才?劉宇他到底想做什麼?

    跟著張角了,張寧的心里不由懷劉宇傾盡家財收容流民的用心,不過,她一時也不會想到太多,更不會想到劉宇會有像她太平道一樣,有反漢之心。當然,劉宇也沒有什麼的反漢不反漢的,只不過是為了自己今後的日子好過一點罷了。

    張寧;不出一個理所當然來,但是卻禁不住嗔道︰“哼,原來你又在使壞了,為了拉攏一個人,竟然想把人家的娘親給騙走。”

    “噓……”劉宇順手握住了張寧的小手道︰“小聲一點,別讓人听到了還以為我真的在使壞呢,嘿嘿,現在你不再生我的氣了吧?”

    “我、我不生你的氣,才怪呢。”張寧掙了一下自己的小手,卻沒能掙脫,像有點無可人奈何的道︰“你、你這個人的心里怎麼會有那麼多的彎彎繞繞的,你想拉攏人家就直說好了,為什麼偏要弄得這樣,好像是在做賊一樣的?”

    劉宇比張寧更無奈的道︰“唉,你說我是你們的太平道嗎?聲名在外,再說,像太史慈兄弟這樣有本領的人,你以為他不想奔一個好前程嗎?為什麼要跟著我混?要錢沒錢,要勢沒勢的,不這樣你說他會跟著我走嗎?”

    “哼!不跟就不跟,那你還非得別人要跟著你啊?”張寧雖然不滿劉宇,但卻任由劉宇握著她的手了,說話雖然還有點氣鼓鼓,但是卻不敢再劉宇,只懂低著頭有點含羞的道。

    “你說的還真對了,我想要的東西還非得要讓她跟著我了,就像你,這輩子我都要你跟著我做我的娘子了,如果你不同意,哼!我就算是騙也,搶也好,一定要得到你的。”劉宇說這些話的時候,語氣里充滿著霸道的味兒,讓張寧听著都不禁有點被劉宇所征服的感覺。

    呵呵,征服不征服不知道,但是她的小手就已經被劉宇征服了。而且她的內心里更是讓人吃驚的想法,她想,自己或許就是喜歡這種被征服的感覺吧……
藍色之風 發表於 2010-1-3 21:43
第三十四章 又騙了一個

    听到劉宇這些充滿霸道的話,心里卻沒有一點再嗔意思,她反而覺得此時的劉宇有著一種直入人心的坦蕩,讓她重新認識到了劉宇的真性情

    特別是劉宇說非要讓自己跟著他,這讓張寧的心里禁不住升起陣陣的羞意,也讓她的內心慢慢的就充滿了劉宇的影子,就如像被征服了一般,沒有了一點脾氣。

    不管劉宇怎麼樣也好,都是在追求他自己想要的東西,而且此刻也毫不掩飾他對自己的感情,說喜歡就歡,說得那麼的肯定又咄咄逼人。

    但這些都讓從來沒有人敢對她說什麼喜歡的話的張寧心里悸動。

    在這刻,張寧知道,自己恐怕難以再忘懷劉宇的這個人。

    她也知道,劉宇者在某一方面會使一些壞,但是他的使壞其實都是為了某一個人好的,不管怎麼樣,他始終都是為了保護、愛護自己,難道自己還可以怪他什麼?

    沒有劉宇,恐怕自己也早死去了,說話老實話,對于自己的救命恩人,還能怎麼樣去責怪他?人都是有感情的動物,當知道事情的真相,知道劉宇其實處處是維護自己之後,她不由自主的被這真相背後的意義所感動。

    “哼,霸道!”張寧起了頭反了反白眼,橫了一眼劉宇道︰“就算你騙或搶了人家,人家都不會跟你,看你又能把我怎麼樣。”

    明顯是說反話,劉宇的里大喜過望因為自己握著的小手竟然反握著自己了,柔若無骨的小手,再配上張寧那似是羞嗔的白眼,這些都讓劉宇在一時間魂與色授,禁不住心里的沖動,手上一用力,輕輕一拉就將張寧拉進了自己的懷抱。

    “嘿,你的意思是說隨便我騙隨便我搶了?那我現在就把你給搶了。”劉宇插手一把摟上了張寧的縴腰,然後居高臨下的盯著嬌啊一聲倒入自己懷里的張寧那裝作不屈的明亮眸子說道。

    “喔……你?”張寧賭氣地一翹那薄薄地嘴唇。卻也不掙扎只是這樣仰頭盯著劉宇。

    呃。這是否是誘惑?劉宇明顯感到寧那在自己懷內地嬌軀有點顫抖了。她看上去不怕自己。但是她地內心里是有點怕怕地吧?怕什麼?怕會就此喜歡上自己?

    劉宇感受到那可愛地小嘴所帶來地吸引力于是會心地微笑了一下。低頭就想強行往她地小嘴兒親上去。

    “咳咳……”

    就在這時門處傳來了兩聲咳嗽。听到聲音劉宇趕忙坐了起來。張寧更是嚇得一挺腰坐了起來。一時間神情扭捏。像手足無措地樣子。那俏臉已經紅得如像滴出了血來一樣。

    “啊、我沒有看到。什麼也沒有看到……”進來地是慈母她先是愕了一下再會心地擺著手笑呵呵地道︰“呵呵。我是進來想看看寧兒找了一些衣服來。想讓她換了衣服讓我幫她洗干淨一下。”

    劉宇從客棧內為張寧收拾的細軟括劉宇和甘倩的包袱都被燒了,被粗心的太史慈一把火燒了。當然,馬上車除了一些生活用品也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就算是有,太史慈恐怕也不會搜索一下。

    所以現在大家都沒有衣服換洗的了,而張寧身上的衣裙還帶著血跡,的確不方便再穿在身上,再說,劉宇為了為她看傷勢的時候也撕破了一片衣袂。這些可能都落在慈母的眼內,現在就找來衣物給張寧換上。

    “干娘,這些讓我來就行了。”甘倩也紅著臉走了進來,從慈母的手上接過了準備給張寧換的衣服,她剛才可能在房外偷看到劉宇和張寧的曖昧而感到臉紅吧。

    “那好吧,讓你幫寧兒換衣吧。”慈母見張寧不安的坐在床上,知道這個時候自己不方便再在這兒,要出房去的時候又回頭對劉宇道︰“對了,劉宇,你子義去哪了,很快就能吃飯了,幫我叫他回來吃飯吧。”

    劉宇看到張寧此刻正在羞赧之時,知道也不方便再在這里,就讓甘倩為她換衣吧,只好站起來道︰“那、那我出太史慈兄弟了,倩兒你幫張寧妹妹換衣服心別弄到傷口了。”

    張寧沒敢再作聲,也不敢看劉宇和甘倩,只是低著頭面向床的里面,心兒跳得    的響,想到如果不是干娘和甘倩姐姐進來,自己恐怕就給劉宇這混蛋佔了便宜了。

    倒是甘倩她在劉宇經過她的身邊時候,在劉宇的耳旁嗔道︰“哼,又騙了一個女孩子吧?”

    “呃……我這哪里是騙?哈~我出去了。”劉宇掩飾不住臉上的得意,但是怕讓張寧看到會樂極生悲,所以急忙走出了房去。

    劉宇出到早上和太史慈比武的地方,發現太史慈都不知道去到哪里了,但是他順手牽回來的戰馬還在村外的一片還有少少積雪的枯草地上啃著草皮,而自己的戰馬白影追風卻不見了。

    不用說,肯定是太史慈見到自己的白影追風神駿無匹,所以心喜之下就騎著白馬去溜達了。

    白影追風是千里馬,

    己的性格的,一般的人想騎它,恐怕會被它掀下馬背劉宇和太史慈他們有著深厚內力的人,想要制服這些千里馬還是很容易的。

    像劉宇,力可拔樹,可以說一匹馬一舉就舉了起來了,相信太史慈也可以,所以,白影追風也一定被太史慈所制服,然後駝著太史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劉宇看著在枯草地上啃著草根的三匹戰馬,心里想到得盡快解決了太史慈的事,然後就要轉向泰山尋找羊家。

    蔡女給羊家,听那臨那客棧的掌櫃說可能就是在年前的這段時間只要找到了羊家時候一定可以看到蔡。

    現在武有高順、武安國、太史慈,還有一個有可能藝成下出就來尋自己的趙雲,怎麼說也有了幾員猛將了。但也是時候找一個謀士來幫忙了,否則許多事都是自己一個人親自去辦,哪里能顧得了這麼多?懶人的劉宇就覺得自己在起鳳鎮處理流民的事務上花費了自己太多的時間,差點還由于處理那些事務而冷落了自己的女人。

    呵呵,以後一些需要自己親自去辦的事還是交給一些有能力的謀士去辦算了。

    現在馬車沒有了,拉車的馬也死了,若想快點離去還得要弄一架馬車回來。當然,如果說服太史慈跟自己到樂安郡去麼也要將這剛認的干娘弄到樂安郡去,那麼沒有馬車是不行的,就算張寧和甘倩她們可以騎馬,但是慈母必須要乘坐馬車的。還好里有三匹戰馬,拉馬車的馬匹算是有了算沒有,劉宇也要想辦法到附近去買來的。

    劉宇想到這,就走向其中的一匹戰馬,跳上了馬背。

    他的心里想著要到黃城買一架馬車回來。除了這些,劉宇也記得甘倩說過慈母的棉被都爛掉了要幫她買一張棉被,不過果說服了太史慈,讓他們娘倆跟隨自己到樂安郡去的話些東西可以用來放在馬車上,將馬車廂弄得舒適一點的。

    劉認準了方向後就拍馬往黃縣奔去。

    黃縣大,就在東莊不遠,一會間就到了。

    小小的一個縣城,居然有不少的鋪,糧店、雜貨店,街邊賣藝的行商走販,進城後覺得這個小城還挺熱鬧的。

    劉宇在街上牽著馬溜達著,看到有成衣店,劉宇走了進去,先給兩女買了衣裙,也為慈母買了兩套。再想了想,又給自己和太史慈買了一些衣物。

    呵呵,不是每一個英雄人物都是家財萬貫的,像趙雲、高順、武安國、太史慈他們,其實都是一些裹中羞澀的家伙。皆因他們都不會憑著自己的武藝去持強凌弱,欺男霸女,更不會去做一些強盜般的勾當,這些他們也不屑去做,所以,他們有時候還真的挺落泊的。像武安國,就為了自己的所布施的繼食就投到了自己起鳳鎮來,這些都是一文錢難倒一個英雄漢的典型。

    現在的太史慈也一樣,看上去並不是一個富裕的人。

    事實也可以證明,作為一個戰將,他連盔甲也都沒有。他最值錢的可能就是那匹黑馬,但可能也都是他的師父什麼送給他的,可惜也被卜已的手下殺死了。或者正因為如此,剛正忠直的太史慈才會順手牽了三匹戰馬回來。

    像太史慈這一類人,劉宇敢說,被自己和他殺死的那些賊人的尸體,太史慈連搜都不搜就直接扔到馬車內給燒了。如果搜搜他們的身,可能都會找到一筆可觀的錢財,嘿,所謂的殺人越貨可能就是這麼樣的吧,可惜太史慈只是殺人不越貨。

    因此,劉宇才會想到也給太史慈購置一些日常衣物用品,免得他的生活過得太過窘迫。

    最後劉宇在一家酒樓內向店家買了一輛馬車,再購置了鋪墊馬車的被褥等物品,又買上了一些酒食。劉宇騎來的戰馬則套在馬車的前面,讓戰馬拉著馬車回到了東莊村。

    這一次進城花費了劉宇好幾兩銀子,主要是花費在馬車上用得錢銀多了,馬車是店主的,劉宇說了好久才肯出售。錢不是什麼的問題,劉宇是帶足了銀兩出來的,起鳳鎮內還有糧食,沒有的話,易家會想法子運糧回去的。

    回到太史慈的家門口已經是中午了,還沒有進門,太史慈就知道劉宇回來了,他跑出來贊不絕口的道︰“劉宇兄,你的戰馬真是神駿之極……哦,不!大哥,請受干弟弟一拜!

    太史慈回到家里,已經在他娘親的口中得知,她認了劉宇夫婦三人作干兒子和干女兒了,那麼劉宇三人就成了他的大哥大嫂了。所以說到一半才醒起還沒有對劉宇正式行見面禮。

    “嘿!子義兄弟,我們不用客氣的事就免了吧,到車廂來幫忙拿東西。”劉宇將放在馬車內的酒食都搬了出來,再拿出了買給各人的衣物。

    “這、這要大哥破費了,本來你們遠來是客,應該讓我招待你們的。”太史慈見到劉宇弄到了許多吃的東西回來,趕緊幫忙拿著,嘴上有點不好意

    著。

    “都說了,我們已經是自家兄弟,我買東西回來是孝敬干娘的,來是給你的衣服。”劉宇拿出買給太史慈的衣物,拋到了他的手上道︰“等你到了我的樂安郡,以後我會讓人幫你打造一副盔甲,呵呵白盔銀甲,那樣子看上去才帥呢。”

    “啊是我的?這、這個怎麼行?”太史慈拿著衣物有點漲紅了臉的樣子,無故接受別人的東西,讓太史慈有點不自在,不過他听到劉宇說奇怪,又好奇的問︰“大哥,什麼叫帥啊?”

    “呃、這個就是英武的意思,呵呵吧,別哆嗦了們進”劉宇揮手示意太史慈和自己一起進屋內去。

    “哦,原來帥就是英武的意思怪那些大將軍都叫帥什麼的了。”太史慈不知道劉宇為什麼懂得這些古怪的說法,他沉吟了一下又醒起道︰“啊,大哥,我可沒有說要到樂安郡去啊。”

    太史慈並不是弄的人,他知道自己的表親在南方有官職在身,自己為了報答表親的相助之情,心里是想投到表親的門下去謀一個前程的,如果跟劉宇到樂安郡去,豈不是與意願相違?當然,這也是她娘親的意思。

    其實,古時候的人和現代差不多,許多人都是投親靠友奔一個前程的,現在的太史慈也差不多,而且,太史慈的娘倆還有一種報答這個表親接濟自己生活的恩情的報恩之心。

    “哈哈,不到我樂安郡去,哪你說想要到哪里去?”劉宇就知道太史慈會有自己的想法,于是就騰出一只拍著太史慈的肩膀問。

    “這、這個,我想等年後就我的那個表親劉繇帳下去,听說,他現在在揚州為官。”太史慈想了一下才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哦?你就走?那麼你娘呢?你說說要怎麼樣安置?”劉宇抓住重點的問他道。

    “我、我不想走,本來是父母在不遠行的,可是我娘卻想我去奔一個好前程……”太史慈可能還真的不想太快離開家的,因為學藝而讓母親在家里孤苦伶仃的,如果現在學成武藝了又馬上要離開娘親,太史慈的心里感到內疚,說著他的臉色都有點悵然了。

    “唉,你不能走。”劉宇的心里想了一,對太史慈道︰“你知道那天我們殺死的馬賊是什麼人嗎?”

    “哦?是什麼人?”太史慈現在才記起,自己還沒有問是什麼人追殺劉宇和他的兩個娘子。

    “太平道,追殺我們的是太平道的人。”劉宇沉著聲音道。

    “什麼?”太史慈差點連手上拿著的東西都驚掉到了地上,驚訝的道︰“就是那個大賢良師的太平道?你娘子張寧不就是大賢良師的女兒嗎?為什麼太平道的人會追殺她?”

    “這些事我也很難和你說清楚,不過可以這樣太平道里,有某些首領居心不良,想刺殺張寧,而這些人之中,有一個人正好是你們青州這里的太平道首領卜已,那天我們殺的就是他的手下。”劉宇鄭重其事的道︰“太平道眾遍布天下,我想,你這個東莊里或許就有他們的道眾,現在你和這伙人有了仇怨,你想,當你不在家了,那些太平道眾找上門來,你說你娘會怎麼樣?所以我說,你不能走,不能留下你娘一下人離開。”

    “哎呀,這、這些事我怎麼沒想到呢?不行,不管怎麼說我也不能走了,現在就是我娘想趕我走也不走了。”太史慈听劉宇說完後,感到事情還真的很嚴重,和自己交過手的那些馬賊,都是一些凶狠之輩,如果自己不在家了,自己的娘親就危險了。

    事實,根據記載,太史慈並不會馬上就離開東萊黃縣,當時有不少的士族豪門的人來請太史慈到他們的門下去,但是太史慈都以一句父母在不遠行的借口推托了。那個時候的太史慈,可能就只想為自己的娘親盡孝了之後才投到劉繇的帳下

    而且他一出山就踫到了管率三十萬黃巾余賊圍攻北海孔融要糧,然後他又為孔融搬來了救兵劉備,後來才投到劉繇的帳下去的。

    現在劉宇听他一臉堅決的說著不能離開自己的娘親了,心里才有點明白,為什麼太史慈會在後來才出門投軍,原來是怕自己的娘親在家里受人所害,所以才到了幾年之後才離家投軍的。

    “嗯,不離開家里也是一個辦法。”劉宇點頭又說道︰“不過,你想想,那些賊人可不是只有一兩個人哦,如果一下子來了幾十個上百個人,隨便一個人都可以傷害到咱娘了,所以,我才想到讓你和娘到我的樂安郡去,那樣子,我們就不用怕太平道的這些賊人了。”

    嘿嘿,這是劉宇想來想去,覺得是勸說太史慈到自己樂安郡去的最好辦法,沒有什麼比慈母的安全更重要的了,憑著這個,太史慈應該也會答應跟隨自己到樂安郡了。
藍色之風 發表於 2010-1-3 21:44
第三十五章 送馬?

    太平道之名,太史慈早就听說過了,知道其在民間有著響力。大賢良師張角的事也听說過,知道他的信徒已經遍布全國各地,想不到自己一不小心就和其中的一些險惡之徒結下了仇怨。

    當然,太史慈他不會怕和太平道的人結怨,攔路殺人,並且是殺兩個毫無反抗之力的女子,太史慈絕對不會見死不救。

    可是,太史慈自己不怕,卻怕自己的母親會因此而受到了牽連傷害,所以他不得不為自己的母親擔心。

    劉宇說的並不是沒有一定的道理,如果說卜已是青州的一個太平道的首領,那麼他的勢力將會有多大?哪怕是一城的太守都只是一個小城的領主,而卜已卻是整整一個州的首領。和卜已結怨,那就等于和青州的整個太平道結怨,而太史慈就只有一個,當太平道的人找到了自己,要置自己于死地的時候,面對眾多他們太平道的教眾,那時候,將要如何保全自己的母親?

    太史慈越想就越覺得有一種潛在的危機,臉色都不由變得有點凝重了起來。

    劉宇就是想讓史慈有這麼的一個危機的感覺,見到太史慈的臉色凝重了起來,就再對太史慈道︰“不用想了,你娘還不是我娘?我早就想好了,就接干娘到樂安郡去,你也一起,只要到了我那里,我保證咱娘不會有事的,而且說不定還會過得更加的開心。”

    “真的到樂安郡去?”太史慈點猶豫不決的樣子,想了想又問道︰“到了你那里就會安全了?樂安郡還是在青州吧?卜已要對付我們還不是一樣的好辦?”

    “呵呵都要我沒有對你說清楚。”劉宇裝作忘記了解釋的樣子,拍了拍額頭道︰“我現在和你說說我那里的情況吧,這樣子的,我收容了上萬的流民,然後讓他們都住在一起,到明年春的時候,再讓大家耕作我那起鳳鎮的田地。由于人太多,所以流民們自發的組成了一個流民護衛隊,這些人是大家自行組織起來的,有了這個隊伍保衛家園家就可以安心的耕作用怕泰山上的強盜下來搶錢搶糧了。你說,只要到了樂安郡,青州的太平道敢到我們的地方去找麻煩麼?”

    “護衛隊?”太史慈頗了一眉,懷的問︰“流民的護衛隊能夠保護得了家園?可以和強盜對抗?可以讓青州的太平道眾不敢到那地方去找麻煩?”

    劉神秘的眨了一下眼,然後湊近了一點太史慈道︰“嘿嘿別看不起廣大的流民群眾,你知道他們有多少人不?”

    “不是不是看不起這些受苦受難百姓。只是都是一些百姓。他們能做什麼?上萬地流民。說起來人多。可是他們手無寸鐵……強盜一來。他們憑什麼保護家園?”

    “憑什麼?不是有護衛隊嗎?起護衛隊少有二千人。他們手無寸鐵?你說我不會給他們鐵麼?”劉宇透露一點給太史慈道︰“我早就想過了果只是靠我救濟收容這些流民。只可以在短時間內救濟他們到了明天夏天。我就再也沒有能力救濟他們了以。我才想到。必須讓他們在春季耕作。夏天收成。這才堪堪可以幫助他們渡過難關。讓他們在樂安郡賴以生存。可是。光是這樣還不夠地。如果他們不能靠自己保護種下地莊稼。那麼到時候也會給強盜或者什麼人搶走他們地勞動成果。所以我就讓他們組成了一只護衛隊。我再想辦法弄些兵器去給他們自衛。”

    “二千自衛隊?又有了兵器?”太史慈地眼楮一亮。吃驚地道︰“這、這不就是等于是一支軍隊了嗎?可是……你這是私組私兵啊。朝庭可以讓你這樣做?”

    “呸!別說朝庭了。流民流連失所。家破人亡地時候去哪里找朝庭?再說。我剛才說了。是大家自發組成地護衛隊。官府沒有能力保護流民百姓。難道就不準我們自己保護自己?”劉宇呸了一聲。神情有點激動地道︰“就好像你。踫到別人來傷害你。你總會奮而反抗吧?我們這些流民現在組成護衛隊就是為了防範于未然。免得到時候強盜來了。大家都措手不及。”

    “二、二千啊!”太史慈沒法想像有了一支二千人地護衛隊保護著地流民聚居點是怎麼樣地。這讓他多少也有一點向往。再說。劉宇說地也合情合理。官府無力保護流民。那麼就不準大家自己保護自己?

    “好了。去不去就一句話。反正到了樂安郡你就不用再擔心你娘地安全了。到時。你喜歡就留下為那些

    一點事,不願意,喜歡到你的表親那里謀求你的前程也不攔你,干娘就由我孝順著,你自己看著辦吧。”劉宇知道自己現在沒有什麼的前途益可以給太史慈,也不能和他說明今後的天下大勢,唯有的就是將他先弄到樂安郡去再說,到時候讓他去率領除去高順八百陷陣營的將士,到時候天下一亂,忠義的太史慈也必然不會再離棄大家而去。

    還有,劉宇在心里壞壞的想著,到時候在流民里挑出一個女子嫁給太史慈,那麼太史慈就別想再走了。哈哈,現在自己可是他的干大哥,所謂的長兄為父,到時再動一下他的娘親,讓他取親的事是一定可以的。

    劉宇對太史慈說完之後,就拿著東西進屋里去分給兩女和慈母,慈母倒沒有推辭,欣然的接受了劉宇買給她的衣物。事實,自己的干兒子嘛,買東西送給她,她高興都來不及呢。

    張寧的傷還沒有好,而甘倩再幾天才破瓜,後來又騎馬,看上去她的身體似乎也不是很好,所以劉宇不急著就離開,話也和太史慈說清楚了,就準備先停留下來兩三天,等著他的答復。

    晚上的時候,劉宇和兩女也一起和慈母說了想請她到樂安郡去居住的事,慈母倒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說看太史慈的意見。因為慈母本就打算讓太史慈去投奔表親的,想著遲早都要和太史慈分開的,如果太史慈同意她到樂安郡去,那麼她就多了幾個干女兒在身旁,不至于太過孤獨。再說,她是靠一些手工活縫縫補補過日的,到哪里去都是一樣的。

    又過了兩天,張在劉宇的熱能內氣的幫助下,她左肩頭上的外傷已經開始結疤,相信不用多久就完全好了,她的左手也能夠活動,是時候要離開了。

    劉宇這兩天也沒有急著太史慈,就算是給點時間他考慮,還有點是給時間他和娘親商量。這里始終都是太史慈祖居之,不是說要離開就離開的。

    在太史慈家這三天,也不時有村民見到太史慈家有客人而好奇的來詢問的,劉宇不排除其中有太平道的教眾,所以劉宇安靜的在等著,等著太平道卜已的出現。劉宇相信,卜已他們肯定不會就如此放過張寧的,必然會繼續追蹤調查想法子殺死張寧。

    當然,現在他們可能不只是要殺死張寧了,必是想連自己和太史慈等人都一起殺死的,只有殺死了張寧和自己等人,張角才不會知道他和馬元義等人心懷異心的事。

    傍時分,太史慈才騎著劉宇的白影追風回到家里來,劉宇正好和兩女在院子的外面散著步。

    太史慈如風一般的跳下了馬來,然又愛惜的拍拍馬背,撫撫馬頸上的長毛才對劉宇道︰“大哥,這馬真的太帥了!”

    “哈哈,帥吧,喜歡嗎?”劉宇見太慈就學會了說帥字,不由笑著問,見到太史慈那股愛馬的勁兒,心里也不由一動。

    甘倩和張寧一左一右的在劉宇左右奇怪的看著劉宇和太史慈,想著他們說什麼帥不帥的意思。

    “當然喜歡了,它可能真的可以日行千里啊!千里馬都不喜歡?”太史慈沖口說道。

    “喜歡就送你了,這馬叫白影追風,的確是一匹千里馬,以後就是你的了。”劉宇隨口的說道。

    “啊?送我(他”太史慈和甘倩、張寧三女都同聲吃了一驚,都分別驚愕的看著劉宇。

    太史慈是一個學武之人,當然明白一匹千里馬的重要,千里馬萬中無一,寶馬,劉宇說送就送他,這讓他心里大為吃驚。

    而張寧是最清楚這匹白馬的價值的,寶馬千金難求,價格不菲。在路上管亥要買劉宇的白馬,雙方還差點弄得要打了起來,張寧也知道,如果當時自己不在場,那麼恐怕是少不了刀槍相向的。但劉宇竟然隨便就送給了太史慈也不肯買給自己?

    這讓張寧想不明白,雖然她也知道劉宇現在是在拉攏著太史慈,可她想不明白,太史慈真的值得劉宇用這一匹寶馬來拉攏他麼?這價值似乎也太大了。

    而甘倩吃驚的是,因為劉宇說過,這匹白馬是送給了鄒丹的了,現在怎麼又送給了太史慈?如果真的送了的話,那劉宇回去又如何向鄒丹交待?再說,甘倩對這匹白馬也產生感情的了,本就是這匹白馬駝著她離開桑樹村的,所以心里始終都有一點不舍之情。
藍色之風 發表於 2010-1-3 21:45
第三十六章寶馬賜英雄

    劉宇知道白影追風是不太好隨便送人的,不過,為了心的追隨自己,一匹馬算得了什麼?

    其實還有一點,讓劉宇已經明白,有時候並不是千里馬才能日行千里夜行八百,那就是他發現自己或者可以改造戰馬,用自己的內力去改造戰馬。

    人既然都有先天後天高手之分,那麼馬匹先該也有先天後天之別。像白影追風,這些應該算是先天千里馬,如果自己將一匹看上去稍為神駿一點的戰馬,輸入內氣去改造,說不定也會弄出一匹千里馬來。

    這些在當初搶過公孫越的戰馬逃走的路途上,劉宇就已經有了一種感悟,再到前幾天隨便挑一匹馬騎進黃縣城的時候,劉宇就試了一下,發現當自己的熱能輸進馬體內的時候,戰馬還真的像特別興奮的樣子,至少戰馬的步履輕快了很多,如果經常給同一匹戰馬輸送內氣,假以時候,普通的戰馬也有可能成為一匹真正的養成千里馬。

    天下間的一流武將何其多?可是有名的千里馬來來去去就是那麼的幾匹,但看那些武將的坐騎,其實都是神駿異常的,就算不是什麼的名馬,也一樣能夠駝著主人沖鋒陷陣,一樣的龍精虎猛。

    這是為什麼?劉估計,應該就是戰馬已經和馬背上主人的精氣神連成了一體,所以,戰馬稟承了戰將的精氣神,如果經常和主人在一起,恐怕就慢慢的變成和其主人一樣的英武非凡。

    劉宇對這深以為然,所以想太過依賴于一匹好馬,如果送給了太史慈,讓他可以死心蹋地的跟著自己麼,劉宇覺得是賺大了的。

    所以,劉宇伸拉過甘倩的小手握著,撫慰了一下她,然後豪爽的對太史慈道︰“一匹千里馬算得了什麼?正所謂,寶馬送英雄寶劍賜豪杰。子義在我的眼內就是一個英雄,就是一個豪杰以,這匹白影追風剛好可以賜送給你,望子義不要推辭才好。”

    太史慈見劉宇說得真,也沒有注意到張寧和甘倩的神色,天生也一樣豪情的他喜上眉梢劉宇一抱拳道︰“英雄豪杰小弟我可不敢當,不過……義兄雖然君子不奪人所好,但這次我就厚顏要了你這匹千里寶馬,義兄的恩情,我異日必定有所相報,我答應你,跟你到樂安郡去後就追隨義兄你為收容天下流民的事業盡一點綿力。”

    “好!我等你這句話,不過們義兄義弟,你也不用說什麼的恩情了。哈哈常人都說,一匹好的戰馬就相當于是一個戰將的老婆望你能騎著白影追風揚名天下!”劉宇說完,又拉過張寧的小手,嘿笑一聲道︰“只是對于我來,寶馬神兵可以送給你們,老婆嘛,那是我的心肝寶貝,不管是誰想要我的心肝,我都會和他拼命的,哈哈……”

    “呃……義。我再去溜達一圈。你們在這繼續……哈哈!”太史慈剛獲賜寶馬。神情歡愉。見劉宇和兩女在說什麼心肝地。說得那麼地肉麻。趕緊跳上白影追風。然後一拍馬背。就如一道旋風般。呼地一聲奔出了村口。遠遠還傳來他那狂放地大笑聲。

    “你、你胡說什麼?誰是你地、心肝了……”張寧用力一掙開劉宇地握著地小手。頭也不敢回地羞紅著臉蹬蹬地跑進屋內去。

    “嘿。遲早都是我地娘子。還這麼地害羞。”劉宇看著張寧那縴美地背影將還帶著張寧體味地大手放到鼻子上聞了一口道。

    “哼!”甘倩用力地扭了一把劉宇道︰“那白馬你不是送了給鄒丹妹妹了麼?現在又送給別人。我看你回去怎麼向鄒丹妹妹交待。”

    “呵呵。別這麼地小氣。千里馬我以後多地是。鄒丹是喜歡紅馬地。以後我就弄一匹紅色地烈馬給她。你沒看她都喜歡穿紅色地衣服嗎?”劉宇捉住了甘倩那扭著自己腰肉地小手道︰“太史慈地武藝不在我之下。他地價值比一匹馬來說要珍貴好多了。我們地樂安郡地安全。以後恐怕還要靠他來保全。”

    “哦。原來是這樣。所以你就帶著我專程到這里來找他?”甘倩听劉宇一說就有點明白了。保護樂安郡。保證起鳳鎮流民營地安全。其實就是保護自己等人。她總算明白了劉宇為什麼要來這里請太史慈到樂安郡去地真正苦心了。

    “不然你以為我真的閑著沒事做,跑來這里游山玩水?”劉宇看著遠處的群山道︰“很快你就會明白了,到時候你就會明白我為什麼要找他們到樂安郡去

    要組建一支幾千人的護衛隊了。”

    “這些是你們男人的事,我才不管你這麼多,我只要……只要在你的身邊好了。”甘倩已經是劉宇正正式式的女人,所以心里是向著劉宇的,總覺得好東西應該是自己的夫君用才是,對劉宇說送就送出了白影追風有點不了解罷了,事實也不是太在乎戰馬的,在乎的是劉宇的這個人。

    唉,劉宇的心里其實也有一點不太舒爽,主要是因為為什麼沒有人像別的那些穿越小說般,只要一對某些文巨武將施予一點恩情,他們就感恩流涕般的跪拜大呼主公呢?看來那些有點誤導了,古時候的人並不是那麼隨便就認主公的,可能是自己沒有透露出一種逐鹿天下,自立為主的打算或者是意圖給他們吧,又或者自己的身上沒有王八之氣吧。

    和甘倩在屋外卿卿我我了一會兒,就和甘倩就進房里去對干娘說了太史慈已經答應了到樂安郡去的事,讓她收拾一下,明天一早就起程。

    慈母听到要到樂安郡去了,心里也很高興,拿出了平時積累下來的一些臘肉、雞蛋之類的東西和甘倩一起弄晚飯去了。

    在茅草房內飄一陣陣飯香的時候,太史慈回來了,他一下馬就跑進了屋內,神情有點凝重的拉著劉宇到了一旁道︰“義兄,情況有點不對,我發現村外的雪地里有不少馬蹄印,不是我們留下來的,還有,個別的村民家里好像也來了不少的陌生人,你說會不會是……”

    這幾天時不時都下一場,所以地上一直都有積雪,如果思心一點就會察覺得到誰會留下腳印,村外的雪地忽然多了不少馬蹄印,那麼肯定是有情況了。

    呵呵,該來的:會來,劉宇自己的心里早就已經有了心理準備。

    听了太史慈的匯報,劉可以肯定,卜已找到了這里來了,他的騎兵一定是隱伏在村外的密林之間,可能還有不少他的手下已經潛伏出村來了。

    劉宇呤了一下道︰“一定是太平道卜已來了,如果村里也潛進了他們的人,那麼恐怕他們今晚就會動手。”

    “今晚動手?那、那你說怎麼辦?我現在就去找他們出來殺了?”太史慈是關己則亂,已經被賊人摸到家里來了,自己的母親隨時都會有危險。

    “別,千萬不能輕舉妄動,他沒有動手,你知道誰是他們的人?誤殺了村民就不好了。”劉宇攔住了太史慈,想了一下道︰“這樣子吧,我們吃了飯就馬上收拾一下,把要帶走的東西弄上馬車,你趕馬車放在其他村民的家里,不能讓他們毀了馬車,然後我們再做出一些布置安排,讓他們來得有來無回。”

    “哦?怎麼樣布置?”太史慈奇問。

    “呵呵,安心一點吧,來人估計不會超過一百人吧?如果不是要保護干娘和我的兩位娘子,就算是當面和他們戰斗也不用怕。”劉宇拍拍太史慈的肩膀,對他說道︰“我們先用那些馬賊的方法,在屋外弄上一些絆馬繩,如果他們敢騎馬來沖擊,就拉絆馬繩,步行想摸進來的,也用挖什麼的陷阱了,你直接用弓箭招呼,近身前來的,你就交給我招呼就行了。”

    別說一百,就算是兩百人劉宇也不用太擔心,卜已他們無非就是圍著房子,然後放火燒房,逼著大家出去,然後用一些下流的手段擊殺自己等人。如果他們真的有很多人又很有實力的話,根本就不用這麼偷偷摸摸的來,直接殺過來就是了。

    “這樣也好吧,那我讓娘親她們躺在地窖里去。”太史慈覺得也不用太緊張,兵來將擋,水來土淹,不知道或者怕會被他們偷襲,現在知道了就不用太擔心了。

    地窖是太史慈早年挖下來的,主要是為了讓自己的娘親在有事的時候有一個地方躲藏,呵呵,自己不在家,太史慈其實是挺擔心自己娘親的安全的。

    吃了晚飯之後,讓慈母和甘倩、張寧三女躲到了在慈母房間地下的地窖里去,然後劉宇就和太史慈弄了一些繩子,在茅草房院子前的空地上埋下繩子。馬車太史慈已經連同戰馬一起,放到了離自己家有幾十丈遠的一戶農家的院子里去了。

    夜色完全暗下來的時候,劉宇和太史慈躲在屋內,輪流注意著屋外的情況,一有動靜,就馬上先下手格殺可以看得見的人。
glog59420 發表於 2010-1-4 17:15
第三十七章 夜襲


    史慈的茅草屋是**在村頭的,村口之處有一個標示的牌坊,沒有圍牆什麼的,再出村去就是一片黑呼呼的樹林。

    夜色靜悄悄,只有北風呼呼的吹了過來,吹動著遠處的樹丫,吹得茅草房某處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音。

    劉宇和太史慈都伏在有點冰冷的窗欞之內,不時的觀察著村外的情況。

    此時的兩人,氣息沉著沉穩,雖然說不將卜已等人放在眼內,但是大家都不敢有半點輕心。特別是劉宇,知道這一股曾經是馬賊的太平道眾做慣那些殺人越貨的事,所以要盡可能的盡快解決他們,不讓他們有任何傷害自己親人的機會。

    半夜了,還是沒有什麼的動靜,劉宇意外的看了一眼太史慈,覺得太史慈年紀輕輕,也沒有經過像趙雲那般在戰場上撕殺,卻依然能夠保持沉靜如水,實在是天生難得的一員大將。

    一般人,在戰鬥前,或多或少都有一點緊張的,但是太史慈卻依然是安靜得很。

    「子義,你有什麼的理想?」劉見外面還沒有動靜,坐到了冰冷的地下,背靠著窗邊問。

    「理想?」太史慈呆,也學著劉宇的樣子坐到了地上,想了一想道:「我只想好好的孝敬我娘,不過……我師父傳授我武藝的時候說,大丈夫在世,當應以身報國,血灑沙場,師父還說,我天生是練武奇才,天命注定我不會是一個平凡的人。呵呵,不平凡是什麼樣子的,我倒沒有想過。」

    「嗯?沒想過?難道你不想:一個將軍?」劉宇暗笑了一下問。

    「想是我們這些寒門出生的人,哪裡有這麼的容易?」太史慈也知道多少現在朝庭的事,做官都要用錢去買,就算自己投身到軍中沒錢疏通說將軍了,恐怕做一輩子都是一個小兵。

    「想就行了。這就是理想嘛。我信你總會有一天成為一個威震天下地大將軍地。一定會!」劉宇語氣肯定地道。

    「哦?憑什麼說此地肯定?」太史慈對自己有信心是看到劉宇比自己更有信心。不禁奇怪地問。

    「不憑什麼只要我說行。你就一定行。

    」劉宇自己也想到來日自己若成為了一方諸侯。那麼自己地手下大將豈不也都是大將軍?這一點是無容置地。所以凝目霸氣十足地盯著太史慈道。

    太史慈被劉宇看得神情一呆。感到劉宇此時像變了一下人般。他地眼神似乎比和自己比武之時更凌厲點不敵般地轉過頭猜測著劉宇說自己行就一定行地意思。

    忽地。村外蹄聲隱隱傳來和太史慈精神大振。不禁互相對望了一眼骨碌爬了起來。齊朝窗外望去。

    儘管外面沒有一點燈火上也沒有月亮的光線,但是在雪地之上還是可以看到在一片白影之間有一隊影影綽綽的人馬,他們在村外緩緩的停了下來。

    劉宇一看之下失聲道:「噢,他們哪來的這麼多騎兵?看來足足有不下於五十人。」

    「對,是有五十三人。」太史慈在窗旁看著,語氣有點漠然的道。

    「子義好眼力,竟然看一眼就知道具體有多少人了。」劉宇對太史慈竟然就能數清楚了有幾個人,大感驚異看了一眼他。

    「呵,這是我練箭的時候,晚上在密林裡練習練出來的眼力,如果他們再近一點,我就可以射殺他們了,可惜停了下來。」太史慈搖了一下頭道。

    五十個騎兵不太好對付,如果他們一同從茅草屋四面八方衝鋒過來的話,恐怕沒能阻擋得了他們殺進房屋來。還好,慈母和兩女都躲在地窖裡,就算讓他們殺進來一時半刻也傷害不到她們。

    「不管那麼,如果騎兵進了你的箭程就馬上動手,殺一個是一個,等他們衝過來了各自小心一點,我在另一邊去看看有沒有人摸過來。」劉宇吩咐了一聲太史慈,然後就輕手輕腳的走到房子的後面去察看。

    卜已和劉宇交手了兩次,都吃了虧,他想為到劉宇會這麼的難對付,可是張寧他又要非殺死不可,所以只好再調集了更多的人馬來,加上騎兵,還有一百個左右的步兵。

    他不相信,一百多人加上五十騎兵會殺不了劉宇。

    那一百來人早就已經在村內集合了,所以他帶著騎兵在外面盯著,然後發出了命令讓那一百來人先摸過去。

    劉宇來到了房子的後面,透過窗戶看出去,剛好看到了從後偷偷摸過來的一眾賊兵,看上去密密麻麻的,人數還真的不少。

    在東莊村頭的騎兵和村內的賊人一樣,都沒有點著火把,在卜已的帶領之下慢慢行進。但是太史慈的目光如炬,認準了給村內打手勢的卜已,當下拿起一旁的弓柄坳黑的強弓,從箭囊裡抽出三支長箭來。

    太史慈就在房內扎步拉弓,室內一下子就蕩漾著他散發出來的內氣。

    「卜帥,看小三他們已經摸上去了,那房子裡還沒有一點動靜,看來不用我們出手也可以幹掉他們了吧?嘿嘿……」一個跟著卜已左右的馬賊奸笑著道。

    「哼!別大意,上次我們在佔盡優勢的情況之下也沒能殺死他,那個劉宇的武藝是我生平所見的最高的,一會不管那麼多,看到他就用弓箭招呼,叫大家都弓箭準備!」卜已臉色陰沉的冷哼了一聲吩咐道。

    這次是有准而來,讓手下的騎兵都準備了弓箭。

    「好!」這個賊兵馬上示意跟著的騎兵拿出弓箭,準備著一旦驚動房子內的人出來,馬上就放箭。

    卜已他們離茅草房越來越近,三百步、兩百步、一百步,卜已和他的手下終於行進到了太史慈的箭程之內數計算著距離的太史慈當下沉聲發箭,只聽連續鏘鏘鏘的三聲弓弦聲響起,三枝勁箭穿窗而出。

    三道勁箭,化作三道寒光嗖的分上中下三路直射卜已。

    卜已一直都不敢掉以輕心到了箭矢破空之聲,他想也不想的就往下一倒,大喝道:「小心!有冷箭!啊……」

    卜已還沒有說完,他就一頭栽倒馬下,儘管他機伶惜他的身形太過壯大,躲得開要害卻依然躲不過迅疾如風的三支箭

    左右兩臂分別中了一箭發出了一聲慘叫,而本的那一支箭,卻插出了另外的一個賊人的胸膛,這個賊人也大叫一聲被箭矢的勁氣帶得飛離了馬背,撞到了另外的一個人身上摔下馬去,沒有落到地面就已經斷了氣。

    太史慈射出三箭的時候,又再抽出三箭快的射出房外去。

    兩聲慘叫劃破黑夜的寧靜,劉宇聽到慘叫就知道太史慈已經先動手射殺那些騎兵了看到那些賊人已經摸到了房屋後的幾丈之內,當下也不再猶豫的一聲撞破窗欞,飛身出房外。

    「哪裡來的小賊!受死吧!」劉宇突然串出茅草房的後面,大喝了一聲,讓摸來的賊人都呆了一下。

    就只是一下就要了他們的命,劉宇的左右手不停的甩動,手指般長短的鐵釘無聲的飛出,一聲聲如殺豬般的慘叫響起,許多人都不知道是什麼的回事就倒在地下了。

    論殺人,是沒有比劉宇更在行的了,一連甩出了十多二十顆鐵釘,少說也殺了十來個賊人。等到他們反應了過來,劉宇就抽出了從公孫瓚那兒討來的匕首,閃身闖入這夥人的陣中。

    反應過來的賊人,看到劉隨手一揚就有人慘叫摔倒,都不知道劉宇懂什麼的法術,嚇得他們膽氣都為之一怯。他們舉起兵器攻擊劉宇的時候,都感到自己的身體在發抖,威脅大打折扣。

    劉宇的心裡暗笑,憑這些傢伙想來暗算自己?憑他們也敢和自己對陣?看到一個賊人當頭一馬砍了過來,劉宇一旋身,幾乎是貼著他的刀刃欺近了他的身前,然後右手反手一抹,哧的一聲將他的咽喉割破。

    在這個人的身體還沒軟倒地下的時候,劉宇就雙腳發力,凌空躍起,避過無數擊來的劍影槍尖,再踩著一桿長槍柄,躍到了一個賊人的肩膀上,然後像一隻猴子一般一矮身,也不用匕首,握著他的下額用力一扭,將他的脖子扭斷。

    一空翻跌落到幾個賊人的中間,身體壓著他們的兵器,右手的匕首刷刷的連續刺了幾下,準確無誤的刺入了他們的肋下。

    劉宇所過之處,就像是一生命收割機,一個一個人無聲無色的倒下,沒有太激烈的交戰,沒有血肉翻飛,就只有無聲的死亡,只有哧哧的噴血聲以及濃濃的血腥味。這些從來沒有見過如此殺人的賊人,只一會間,就已經被嚇得慘無人色。

    劉像是一個黑夜中索命的幽靈,跳躍不定,落地無聲,除了剛出來了出聲嚇得他們一頓,之後就是無聲的收割著生命。一時間,有點嘈雜的賊人們都安靜了下來,頓感到這屋外的這片空地成了一個修羅地獄一般,生怕劉宇的黑影會突然落到了他們的頭上來。

    根本就沒有人能夠靠邊得了劉宇,劉宇的身影就如像是一條泥鰍一般,滑溜溜的,除非有一個如像劉宇一樣,有著極強內氣的人,用精氣神鎖緊劉宇來攻擊,否則,這伙賊人根本就沒有一人能夠對劉宇有半點威脅。

    事實也正因為在夜色當中,他們也根本看不清楚,把握不到劉宇的身影,所以他們根本就無從作出反擊。

    「這人有古怪!跑啊!」不知道誰先喊了一聲。

    已經對劉宇無可奈何,喪失了而對劉宇勇氣的人當中有人喊了一聲,這些偷偷摸摸摸過來的人呼啦一聲向後退卻,幾乎是跟著同時大喊逃命。

    劉宇在一眨眼之間,就已經擊殺了他們二十多人,將他們嚇破了膽,無聲的恐懼才是最嚇人的,本已經摸近前來的賊人沒命的逃走,以比來時快得多的速度,一下子就逃進了漆黑的夜色當中。

    前面的情況又是另一種光景,看上去要比茅草房後面的激烈好看得多了。

    太史慈的神箭箭無虛發,每一箭飛出房外,都發出一聲慘叫,原本是一隊好的馬隊,現在已經是人仰馬翻。也怪他們沒有點著火把,只要馬背上的人中箭倒地,其戰馬就會受驚嚇而亂闖,將另外的一些人給撞下馬來,一時間亂成一團。

    受了箭傷的卜已也差點被戰馬踩到,幸好被兩個忠心於他的護衛死死的護著他,護著他躲在一匹中箭倒地的馬匹之後。

    卜已想不到自己想來襲擊別人反而被襲,箭傷的痛和心裡的蹩腳讓他氣惱,再看到自己的手下被一個一個射殺,不由雙目憤火般的喊道:「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都給我殺上去,放箭!不,放火箭!」

    其他的人聽到了卜已的命令,快迅的掏出準備好的火種點著一些箭頭綁著油布的箭矢,嗖嗖的無目標的射向茅草房。

    太史慈一連射殺了幾個人,最後又射殺了兩個劃出火花的賊人,不過,幾十個賊人一起點火發箭,只見點點的火蛇飛了過來,噗噗的一陣聲響插到了茅草房之內。

    還有幾支火箭有意無意的飛進了太史慈所在的房間,哄的一聲,茅草房被點著了,一時候火光沖天而起。

    「殺啊!」卜已的手下,射出了幾輪火箭之後,開始拍馬殺了過來,一聲蹄聲隆隆。

    太史慈躲開了射進房來的炎箭,來不及撲熄房內的火箭,又一輪射了進來,他只好退出了房間,想到劉宇在後面不知道怎麼樣了,正要閃身過去幫忙的時候,劉宇已經殺退了後面摸來的賊兵來和太史慈會合了。

    劉宇一見到太史慈,馬上喊道:「後面的解決了,咱們快去拉絆馬繩。」

    「好!可是房子著火了,我娘親和義姐她們還在房子的下面……」太史慈應著擔心的道。

    「不用擔心,殺退了敵兵再弄熄火放她們出來,她們在下面,不會被煙著的。」劉宇知道煙是向上飄的,一般都不會滲到地下的空間去,至少在短時間內沒有太多的問題。

    「好!那我們殺出去!」太史慈聞言應聲道。他已經將強弓掛好在身上,手裡拿起他的長兵器,一桿長戟。

    而劉宇也提著一桿長槍,和太史慈一起,幾乎同時碰的一聲撞開房門闖出房子落到了當面的小院子內。
glog59420 發表於 2010-1-4 17:16
本帖最後由 glog59420 於 2010-1-4 17:28 編輯

第三十八章 退敵


    草房的頂部已經完全著了火,嗖嗖的火箭還不時飛過中劃落,插在房外的牆上。

    火光把小院照得通亮,前面策騎殺來的騎兵一眼就看到了劉宇和太史慈,所以當兩個人才落到房外,火箭就衝著他們兩人射了過來。

    小院其實是有圍牆的,但只是不及半人高的小籬笆牆,所以雙方的人都看得見對方,矮牆也抵擋不住卜已手下戰馬的輕輕一躍。

    劉宇和太史慈分別用槍戟格檔開激射而來的火箭,然後各自一滾,滾到了藏著繩機關的地方。

    劉宇就知道他們會用騎兵衝殺進來,所以設計了一系列的絆馬繩。

    殺到了院前幾十個騎兵,紛紛拋掉了手上的弓箭,然後抽起兵器,喊殺著衝過來。

    還有十多丈騎兵就衝到時候,劉宇和太史慈幾乎同時啟動機關,彭彭的幾聲,幾條縱橫交錯的絆馬繩突從院的門前彈跳了起來。

    「不好!有絆馬!」賊兵吃驚的叫道。

    騎兵馬快,雖然在火光下都看到了前面空地上彈起來的絆馬繩,可是都收不住勢,一時間,戰馬都撞上到了崩直的粗繩上。

    啪啦一陣亂響,戰馬狂嘶,衝殺過來的騎馬賊兵撞到了一起,倒地的戰馬和賊兵帶著前衝的慣性轟的一聲撞倒了太史慈家中小院的籬笆牆。

    「殺!殺!」

    隱含真氣地兩聲大喝。劉宇和太史慈分別從藏身處搶出。有如兩道幻影一般殺進了慌作一團地賊兵群當中。

    賊兵摔下馬地至少有十。有個別還當場被慌亂地戰馬踩死。

    倒地地賊兵根本就沒有一點還手之力。他們甚至連站起來地機會也沒有就被劉宇和太史慈給殺了個人幾乎再同一時間殺進了後面跟著到來地騎兵之間。

    事態展得太快了。賊兵們根本就來不及作出過多地應變準備。一來他們是想著自己等人是來偷襲地。卻想不到別人早就料到他們會來。並且作出了一些準備。雖然絆馬繩看上去很簡單是卻能讓他們措手不及;二來他們也想不到劉宇會那麼地恐怖。只用了一會兒就驚走了從茅草房後摸上來地上百人有了那些人地牽制。單是這被太史慈殺得乘下四十來個地騎兵又怎麼會是劉宇和太史慈地對手?

    再說。他們一上來就損失了十多騎。倉促之間他們也用不上一些損人地招數。什麼暗箭、撒石灰之類地小動作都用不上來。

    太史慈的家門前聲聲淒凌的慘叫聲遠遠的傳了出去,如果有人看到以為這裡是一個修羅殺戮場。

    劉宇倒好一點,殺人都是一擊即殺,如果閃避得快一點,可能鮮血都沒有濺上一滴。但是太史慈可就沒有這麼的斯文了,他的長戟一伸,刺進一個策馬趕到的賊兵肚裡後用力一攪動,肚破腸流時沒有斷氣的那個賊兵就痛得驚恐萬狀大聲慘叫,直到太史慈的一戟回收頭的月牙拉扯出他的腸攪斷,他的慘叫聲才嘎然而止頭跌下馬來。

    劉宇剛好看到太史慈的這一個動作,心裡不由大汗。因為怎麼看太史慈也不像是那種那麼粗魯的人,想不到他殺人的方式如此慘烈。不過思想也不覺得奇怪,用戟的人,都是天生神力的人,戟法都是凌厲無匹,所以殺人的方式可能也會相對猛烈一點。

    太史慈擊殺了一個騎兵之後,他飛身上馬,然後策馬直衝殺向那些賊兵,只見他的長戟一揮,一個揮舞著長柄大刀的賊兵啊的一聲,頭身份離,原來是被長戟的月牙削斷了頭顱,鮮血如噴泉般飛濺而出,在火光之下像噴射著殉麗的煙花。

    見到太史慈如此的勇猛,劉宇也一槍將一個騎馬殺來的賊兵掃下馬,然後也飛身跳上了馬背,跟著勒轉馬頭,大喝一聲,迎著殺過來的賊兵衝殺過去。

    賊兵之中,可能還不少是強悍的慣匪,也有幾個身懷內力,但是和劉宇和太史慈兩個人相比,簡直是不值一提,怎麼說這兩人都是准一流的超級武將,又豈是這些小兵小卒所能對抗的?

    只見一時間槍風戟影,殺得賊兵慘叫連連,血肉翻飛。

    卜已被手下扶上了馬背上,看到的情況讓他感到再一陣的銼敗感,原來哪些步行摸過去的手下早就已經沒有了蹤影,就只有幾個人在遠遠的對他打著手勢,知道那些人已經給殺散了。看著前面的騎兵手下被劉宇和太史慈如斬瓜切菜般擊殺,他只好無奈的再次下令,讓大家退走。

    卜已他自己在幾個手下的護送之下先行撤走了。

    就算他不下令,那幾十個賊兵已經死乘二十來個,早就已經嚇破了膽,早已經掉轉馬

    回奔逃了。

    「義!別追了,回去救乾娘她們出來。」劉宇見到卜已的賊兵敗退,趕緊叫住了殺得性起的太史慈。

    茅房已經被燒得要倒塌了,劉宇是怕在地窖裡的三人沒給煙死也會被上面熱烘烘的溫度給烘死。

    「哈哈,這些人簡直是來找死,哼!」太史慈收戟回來,跟著劉宇跳下馬來闖入茅草房之內。

    劉宇和太史慈分別將地窖裡的三人救了出來,才出到院內,太史慈的茅草房就轟然倒塌,辟辟啪啪的火星四濺。

    劉宇正要安慰下三人,甘倩和慈母就哇啦一聲吐了出來,她們在地窖裡其實也是挺擔心外面的情況的,騎兵進攻的時的蹄聲,她們在地窖裡也都聽得見,還隱隱的聽到賊兵死亡之時的慘叫聲。她們早就嚇得面青嘴唇白了,若不是張寧稍為冷靜一點安慰著她們,她們可能都要跑出來看看倒底是什麼的會事了。

    現在,看到劉宇和太史慈人沒事,她們本是很高興的,但是出來門口看到那些斷足斷頭的滿地屍體,沒有見過如此慘烈場境的甘倩和慈母都忍不住胃內的噁心,吐了出來。

    張寧還好一,因為她至少也是練過武的人,但她看到這樣的慘況,也臉色慘白。

    劉宇見甘倩驚怕得渾抖般的吐得厲害,趕緊讓張寧扶著一樣吐得搖搖欲倒的慈母對太史慈道:「義,你先把這些屍體扔到房裡燒了,後面還有不少,我帶她們到鄰居的家裡休息一下。」

    太史見到娘親吐得厲害,也正在手足無措,不知道如何是好,聽到劉宇這麼說,急忙答應了下來,這樣的場境,還真的不易讓自己的娘親在這裡待得太久。

    生此大的事,其實早就將東莊村內的村民驚醒了,但是他們都膽小的緊閉著門,沒有人敢出來看看是什麼的會事,當然,村民當中,可能也有太平道的村民參加了襲擊太史慈的茅房,只是不知道有沒有給劉宇殺死了。

    太史慈寄放馬車和馬匹農家就在不遠,劉宇也認識的了,是一個老實的老漢,帶著老伴和孫,他們不會是太平道的人,所以劉宇就抱著甘倩和慈母張寧到了老漢的家。

    這一家早就在等著了,一見到劉宇和慈母等人就趕緊開門放出屋內。

    不停的說著怎麼會突然冒出了這麼多的賊人來,慶幸慈母沒事。

    到天亮的時候,太史慈的茅草屋已經被燒成了一些灰燼,冒出來的煙還出陣陣的惡臭,賊兵死了幾十個人,一時間是燒不了太多的,太史慈將一些死得面目可憎的賊兵扔進大火裡之後,才想起這樣燒著有惡臭影響村裡的村民,於是就沒有再扔賊兵的屍體進去了。被劉宇殺死的,他拉到了一起,疊得像一座小山。

    呵呵,這裡離黃縣不遠,還是留下來讓官府處理吧,所以劉宇阻止了要埋葬屍體的太史慈。

    這戶鄰里的農家弄了一點早點吃了後,劉宇就將精神不太好的慈母和甘倩請上馬車,連張寧也讓她坐上了馬車,然後就和那老漢一家告別離開東莊村。

    卜已來襲,事實卻讓劉宇了一筆小財,馬匹包括原來太史慈牽回來的一共弄到了十六匹。還能用的各種武器差不多檢到了上百把,可惜沒有什麼的錢,呵呵,出來行兇的人,應該不會帶著太多的財物在身上的。

    太史慈騎著白影追風趕著十多匹戰馬跟著劉宇架著的馬車,一路往西北的方向趕路。

    這次回去不能像來時的那般急趕著馬車,因為慈母的年紀大了,骨頭不像甘倩和張寧,經不過顛簸的。所以劉宇就放慢著速度,用了兩天的時間才到了北海郡,這裡已經離泰山不遠了,在北海郡應該能打探得到泰山羊家到底到哪裡。

    戰馬鴕著兵器,自然是不能進入城內的,沒有到城門可能就被守城兵見獵心喜要謀奪了,所以劉宇就在離城還有幾里的地方找了一戶農家投宿。

    從臨帶著兩女到東萊郡的時候,追兵追得急,所以只是匆匆經過北海城,劉宇並沒來得及進城。這次,劉宇倒想進城裡去拜訪一個人,他就是北海孔融,希望他這個時候能夠在北海吧。

    拜訪名士,一來可以提高自己的知名度,二來,劉宇是想到孔融也是北海的一個名主門望族,知道孔融是一個耿直仁義敢言之人,也是一個揚善嫉惡慷慨之輩,如若能拜見得到他,或者又能在他的身上得到不少的好處。

    PS:投投票吧,各位色兄,俺想上榜!
藍色之風 發表於 2010-1-6 21:41
第三十九章 拜見孔融

    劉宇一行人在一家農家里住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劉宇人進入北海郡城,並告知他們要到孔融府上拜會。

    此時的孔融,其實已經是一個大名士了,他的故事了早就在民間流傳,特別是他小時候的一些趣事、聰慧之事,如孔融讓梨等等的故事,別說是青州,就算是整個大漢,都有許多人听說過了。曾在洛陽被當時的大豪河南尹李膺也稱贊他將來“必為偉器。”

    劉宇記得,孔融要到中平185年才會到洛陽為官,此時的他,如果不是在家里就是出外游歷了,所以想到孔府上去拜訪,希望他在家里,能見得他的一面。

    倒是太史慈,他听到劉宇說要去拜見孔融這個大學士,不禁有點訝然的問︰“義兄,你和孔先生認識?”

    “不認識,只是慕名想去拜見罷了。”劉宇看到太史慈那有點訝然的神色,不由奇問︰“子義,莫非你認識孔融大學士?”

    “呵呵,他不認識,過我認識,年前孔學士游歷到黃縣,曾經救援過老身,我說起慈兒的事,他就對慈兒有點好奇,還叮囑我等慈兒學成武藝歸來的時候,讓慈兒到他的府上去見他呢,孔學士啊,他是一個好人。”慈母在旁笑著道,她和甘倩經過兩天的休養,氣色已經好了很多了。

    “哈哈,如此更好,那麼我們結伴去拜會一下孔融大學士,走!”劉宇見大家都準備好出門,便率、先走出了農家的大門。

    投宿的這戶家,一家子有大大十幾口人,都是一些樸實的農民所以劉宇就放心的將馬車和部份的戰馬及兵器寄放在這個農家。

    太史慈騎著白影追風先馳向北海城,而張寧則和慈母共坐一匹馬,劉宇和甘倩共乘一匹。離城只是幾里遠的路程,所以就當是散步一樣,這一點顛簸慈母還是可以承受得了的,如果按正常的年紀來說十多歲的慈母應該還算是一個中年婦人。

    不用久。劉宇就和眾人進了北海城劉宇感到意外地是。北海城比青州州府臨城相比竟然毫不遜色。城牆都是差不多地高大。看上去似乎還更加地大一點。

    還有是城內地有無數地商販走卒在當街叫買。商鋪林立內地空地上隨處都可以看到一些玩雜耍地藝人。城內竟是一片生機勃勃地景像。

    看到這個情況才明。為什麼今後北海地名氣要比臨還要大。特別是孔融為北海太守地時候。北海城在他地統治之下這里地經濟文化到達了一個鼎盛地時期。看來孔融治理才能還是相當好地。只是在軍事方面不怎麼樣。

    孔家是一個大族孔融也有七個兄弟。其中個別地兄長在當世還相當有名氣地孔家出名地並不只是孔融一個人。

    孔府也相當地大。隨便一問人就知道了到了孔府地面前。一眼看去只見孔府之內地宅院層層疊疊。盡顯一個名門望族地繁華。孔府地門前。兩邊分別立著兩個大石獅。石獅地左右停有幾匹馬匹及兩輛馬車。大門旁還有三四個家丁在看著。

    這些家丁看到劉宇一行五人在門前停馬。馬上就有人過來相詢。其中一個家丁客氣地躬身抱拳對劉宇道︰“這位公子。你好。請問你們是來付約還是拜訪?貴姓大名?”

    “嗯?這個有什麼分別嗎?”劉宇見這些家丁也這麼的有禮節,說話不吭鄙,就知道他們一定是受到了孔家風氣的感染,連一個下人都顯得那麼有禮和善。

    “付約就是和我們家里的公子約好的,拜訪的就是沒有約好的。若是付約的,跟我們進去就是了,倘若是來拜訪的,那就請等一下,容許我等先通報,讓我家公子他們出來迎接你。”這個來詢問的家丁微笑著解釋道。

    呵,劉宇差點忘了,其實大漢是很講究仁孝禮儀的,如果是一般的人家哪怕是一些商家可能沒有太多的講究。若是真正的書香門第、官宦之家,真正的傳統名門望族,這些家族,都是很講究孝禮的。

    以前听一些三國的故事的時候,往往都有許多地方說到,誰誰被舉為孝廉什麼的,這個只是一個稱號,不是一個什麼的官職,但是在民間卻很受到百姓的愛戴。

    像孔家的這樣的士族,更加注重這些禮義的作風。

    “在下劉宇劉天龍,這位是我的義弟太史慈太史子義,老夫人是我的干娘,我義弟的娘親,另外兩位姑娘則是我的娘子,今天我來實則是慕名而來,想求見孔融大學士,不知道可否為我等通報一下?”劉宇听完這個家丁的解釋,當下也整了整衣衫,擺出一付自己也是一個書生文士的樣子。

    “什麼?你就是劉宇?”這個家丁听完劉宇的自報門戶,有點吃驚的瞪大眼楮道︰“我家公子剛好在家,正在和一些朋友在論文談詩,剛才我還听到他們說起你的大名呢,你們等著,我馬上進去通報。”

    劉宇和太史慈都是氣宇不凡之人,而那兩個年輕漂亮的女子更是氣質不凡,這些家丁見過的人多,所以在心里已經有準備,認為這些人一定是一些了不起的名人,誰知道卻是劉宇。劉宇之名,在不久前已經傳遍了青州各地,在樂安郡收容流民的義舉,許多有志之士及關心天下民眾疾苦之士,他們听到劉宇所做之事,都是贊不絕口的,所以連帶這些家丁都經常听到劉宇之名了。

    有時候,並不只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的,劉宇的做法,其實就是大部份有志之士想做卻又做不到,又或者壓根就沒有想到這麼做。畢竟是要自己白白的掏錢出來救濟這麼多的流民,沒有一點回報的,縱是孔融,他也沒有想到要傾盡孔家之財來救援救濟流民。許多一些所謂的名士,其實就只是有一個說字,說得自己多麼的高風亮節,可是又有幾個能夠做到像劉宇這樣,散盡千金來為真正受苦受難的百姓做一點實事?

    因此,知道劉宇所作所為的名人名士,他們在不自覺之間就對劉宇有一種無形的佩服感,佩服劉宇的義舉,佩服劉宇的無私。

    事實,誰也不知劉宇到底是何方神聖,如果不是劉宇出面,由易家出面來收容救濟流民,恐怕劉宇現在還是一個默默無聞的人。可是現在就不同了,沒有人知道易家,就只知道劉宇,所有人都知道流民是劉宇收容了流民的。也幸好,劉宇是向易家借錢糧來收容流民才博得如今的一個好名聲。

    劉宇聞名當地,太史慈和母都不奇怪,兩女也奇怪,如果劉宇做了這些好事,別人不知道那才是讓人感到奇怪呢。只不過,看到別人對劉宇的尊重,劉宇的形像在太史慈母子又或兩女之間的心里又高大了一點罷了。

    劉宇等人在外靜靜的等著,還在大門旁的家丁都對劉宇投來一種敬佩的眼神,呵呵,這些都讓劉宇感到很受用,嘿嘿,難得成名,受人尊重的感覺其實是很美妙的。特別是想到既然這些書香世家這麼的熱情好客,孔融要親自出來迎接,劉宇也安然的接受了。

    倒是慈母,在嘮叨著說:己等人來拜訪人家,卻要人家主人親自來迎接,于禮不合而有點惶恐而已。

    不一,府門內就傳來了一陣腳步聲,人沒有到,就听到朗朗的笑聲道︰“鄙人今天早上就覺得有點神清氣爽,一大早就來了幾位朋友登門談心,又迎來劉宇大義士,孔某真的深感榮幸啊!”

    話音落,大門內就出現了幾個人,他們的目光一下子都落到了劉宇等人的身上。

    劉宇看到,這幾個人都是介書生文士的打扮,不由也定神打量著他們。

    說話自稱孔某的,應該就是孔融無疑,他一身潔白長袍,充滿了一種書生的儒雅之氣,臉白留須,看上去應該有三十歲左右了。

    在他的右手旁是一個一身褐黑色的書生長袍的青年,這個青年臉色剛毅,印堂飽滿,雙目精透,背負著雙手腰桿挺直,自有一股懾人的風采。

    而他的另一邊,則是一個濃眉大眼,目光有點陰霾的華服書生。

    孔融的右手邊,則是一個中年文士,年紀可能要比孔融大是一點,他一臉忠厚的,但是留著比孔融還長點的黑胡須上那稜角分明的大嘴顯視其應該是一個執著又堅定之人。

    隨隨便便站著,這幾個人都有一種讓人感到他們各自不凡的氣質,讓人耳目一亮。

    當然,劉宇和太史慈給他們的感覺也是一樣的不凡,站在那兒,兩人都是相貌堂堂,英氣凌人。特別是劉宇,英俊之余,舉止之間都讓人有一種氣定神閑大氣豪邁的感覺,並沒有因為主人家出門來迎接而有半點的不自然,仿似一切都是應該這樣似的。

    不過,當他們看到劉宇身後天香國色的兩女時候,只是稍為看了一眼就沒有再看了,劉宇從他們的這個動作可以看得出,這四個人都是心性堅定的讀書人。

    “在下劉宇!”

    “在下孔融!”

    “哈哈~

    劉宇舉手抱拳對他們施禮的同時,白色長袍的文士也同時抱拳對劉宇說道,大家仿似有一種默契一般,說完之後,都不忍俊不禁拍掌哈哈大笑起來。
藍色之風 發表於 2010-1-6 21:49
第四十章 會見名士

    劉宇和孔融相視而笑,這是他們從各自之間感受到了一一見如故的感覺,故而由心的發出來的一種歡快的大笑,有如故人相見又或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

    他們從各自的身上都感受到了對方的坦城,是一種君子坦蕩蕩的氣質,互相之間因此就有了一種識英雄重英雄的暢快感覺。

    正如,人與人之間都是這樣,有些人一見面就有可能被對方近似的氣質所吸引,或者會成為好友、成為戀人。而有一些人,見會一見眼就互相看不順眼,直至最後成為仇人。

    劉宇也感受到了互相之間的惺惺相惜的這種感覺,抱拳對孔融和他身旁的幾人從容豪爽的道︰“哈哈,今日得見孔先生,實是劉某三生有幸,來,我給你們介紹一個少年英杰。”

    沒等孔融介紹他身邊的人,劉宇就先對他們道︰“這個是東萊太史慈太史子義,是我的義弟,他的武藝高強,力鼎千斤,一手神箭絕技更是可以在萬軍之中取上將首級,是我們大漢難得的一個將才啊。”

    呵呵,劉宇如此,其實就是想在這些文人的腦中留下一個自己身邊有人實力強大的印像。也有一點如關羽對曹操所說張飛勇冠三軍,可于百萬軍中取上將首級,讓曹操永記于心的情況有點相似。

    “哦?太史慈太史子義?”孔融目光落到了太史慈的身上,神情驚喜的道。

    “在下正是太慈,呵,我還沒有多謝孔先生曾到東萊黃縣救濟過我娘親呢。”太史慈從劉宇的身後閃了出來,神情帶著點尊敬的對孔融抱拳道。

    太史慈雖然並不是一書人,但是也一樣是知書識禮的,對這些當代的大學士也保持著足夠的尊敬,尤其是救助過自己娘親的人。

    慈母有點激動的走了過來,對孔融道︰“孔先生記得老身否?以前多得孔先生救援啊。”

    “哎呀!劉老人也來了。未來遠迎。失敬啊。”孔融搖著手對慈母道︰“以前地那些小事。以後就不用再提了。在劉宇義士前面。說出來我都覺得丟人啊。”

    “見過先生。”張寧和甘倩這時也齊聲道。

    張寧當然是知道孔融之人。只是沒有來往罷了。當然張角地太平道。手下地教眾大多數地都是一些普通地平民百姓般地情況之下很難和像孔家這樣地豪門士族打上交道地。太平道想拉攏這些豪門士族地人加入太平道也是不太可能地。家境富裕地人誰會和一幫窮困倒地人在一起?

    可是。拉攏到個別地豪門士族地人是必須地。因為沒有這些人地支持。張角也沒有經濟上地來源。像孔融這些名門士族實都是張角要拉攏地對像。所以張寧便想借此機會和孔融認識。

    而甘倩本就出身于書香門弟听說過孔融之名。對于文人她是從心里感到尊敬地。所以便主動向孔融行禮。

    “她們是我地娘子。孔先生。和你一起出來地這幾位是……”劉宇**來說道。因為劉宇不太想就讓他們知道張寧、甘倩地名字免得又有一翻地解釋。特別是張寧讓孔融他們知道是太平道地聖女。在就快來臨地黃巾起義之中們恐怕馬上就認為自己也是太平道黃巾軍地人了。

    另外的三個文士都微笑著,看著孔融這個主人和劉宇等人寒暄並沒有作聲,見劉宇相詢,站在孔融右手邊年齡較長的文士首先抱拳道︰“在下田豐田元皓。”

    他說得簡短直接,說完就放下手饒有興趣的看著劉宇。

    “田豐田大人?你、你怎麼會在這?你不是在朝中為官的嗎?”劉宇又豈會不知道田豐?見這人竟然是田豐,不禁訝然的失聲問。

    田豐,冀州巨鹿人,博覽多識,權略多奇,曾在朝中任侍御史,因不滿宦官專權,棄官歸家。又有一說法說田豐是勃海人,不過他是哪里的人這些都不重要了,關鍵的是現在看到了他。

    他可是一個見識多廣,博覽多學的大人才,憑他的計謀,可以為今後的袁紹謀取了整個冀州和幽州的地盤,如若有他之助,劉宇又何愁不成為一方諸候呢?這個人,可是一個有著大才的謀士,無論怎麼說也要弄到自己的樂安郡去。

    田豐見劉宇問自己,聳了聳肩,灑然的道︰“朝中是宦官奸黨的天下,皇上又不听直言,我留在朝官又該當如何,還不如充官游戲天下,樂得一個消遙自在。”

    他雖然沒有表露出什麼,但是劉宇卻能感受得到他的語氣當中,似乎對如今的朝庭狀況有著一股深深的怨言。

    “哈哈,田大人所言甚是,天下之大,若大人真的是有志于振興大漢,又何嘗沒有你大展拳腳之處?”劉宇深深的看著田豐,壓著要馬上招覽他的沖動,大笑了一聲。

    這個時候還不能讓別人知道自己的狼子野心,見到田豐的眼內精光一閃,像在想著什麼的時候,劉宇又轉頭對另外的兩人問道︰“看這兩位應該也是當世的大學士吧?可否請先生賜尊號?”

    “管寧。”身穿褐黑色長衫的青年臉上神情無波,更加簡潔的道。

    “在下華華子魚,呵呵,劉義士的義舉,我在來找管寧兄的途中已經听人說過了,沿路還看到有許多無家可歸的貧苦百姓說著要到樂安郡去投奔劉兄呢,想不到今日一見,劉義士果然是一代豪杰也。”華服文士的雙眼一眯,盯著劉宇問。

    “管寧?華?你們就是割席斷義的管寧和華?”劉宇的心中一呆,沖口而出的驚問。

    管寧,管仲之後,字幼安,三國魏高士,北海朱虛人,自幼好學,飽讀經書,一生不慕名利。

    華字子魚,冀州平原高唐人,漢靈帝時,被舉為孝廉,後任尚書,可不久就托病辭官,後來是漢末魏初時期政壇上的知名人物,是曹魏的堅定擁護者也是儒家思想的踐行者。

    管丁和華都是聞名于世的名士兩個人還有一個非常有趣的故事,當然于他們現在來說可能沒有什麼的影響,可是後世的人卻因為這件事而對他們的評價發生了很大的爭議。

    這個故事可能還是發生在這個時候,或者是將要發生

    這個故事就是管寧割席斷義的故事︰183年,平原人華慕管寧之名,千里來訪人一見如故,成為好友。他們倆人成天形影不離同桌吃飯、同榻讀書、同床睡覺,相處得很和諧。可是由于相處之下,管寧發現華見財心喜、見富則趨,所以就覺得他的心性不合自己,大家不是同道中人,便是便出現了割席斷義的典故。

    “割席斷義?”管寧和華都幾乎同時問問完又互相看了一眼,覺得劉宇說得奇怪之極。

    呃在正是183年,看他們的情況個時候還是在一起結伴而游的時候,根本還沒有發生這樣的事情知道是自己說漏嘴了。

    “呵呵,真是巧了,我少時游學,踫到兩個人和你們竟然是同名同姓的,他們一同看上了一張草席,都想買,結果誰也不肯相讓,竟然將草席一割為二,一人買了一半走,這就是割席斷二的說法。”劉宇急忙編了一個相當勉強的借口來解釋了一下,趕緊轉開話題道︰“孔先生,你們這幾位都是大名士,不知道你們怎麼會齊聚在一起,讓劉某可以同時拜見?”

    “哈哈,這事還真的有點巧,割席斷義,呵呵,有意思,來,劉義士,咱們先進去再說,還有劉老夫人,大家請!”孔融听了劉宇說的故事有點意思,割了席一人買一半?這樣的蠢事都會有?他想著請眾人進府。

    孔府之內,環廊立,房子樓閣一層接著一層,進進出出的下人無數,如此大的一個家業,讓劉宇不斷對孔融產生了一點好奇。孔家是靠什麼來維持一個如此大的家族開支的?良田千廟?又或是經營著某種利潤頗高的生意?

    今後有黃巾余賊管亥來孔融要糧,莫非管亥就知道孔融有糧?孔家難道也像易家一樣,都是經營著糧食生意的大商家?

    劉宇想著間,跟著孔融來到了一個迎客大廳之內,廳子之內擺著幾張矮幾,其中三四張矮幾上面的茶杯還冒著裊裊的熱氣,看來他們剛才就是在這兒喝茶談天,論文呤詩的。

    “來人,快給幾客人上茶!”融一進入大廳,就吩咐著下人,同時他自己親自招呼著慈母坐到了正中主人席位右下首的矮幾席位。

    呵呵,老為尊,孔融是很注重這些禮節的。

    下人們重上茶擺席,孔融坐到了他的主人席位上,他的左下首分別是田豐、華、管丁。

    右手則是慈母,劉宇、張寧、甘倩,太史慈,在劉宇自己的要求之下,和張寧、甘倩兩女同席,所以是左三席右三席。

    孔融待下人上了茶之後,才舉杯對坐在席內的眾人道︰“今天敝府迎有各位好友貴客登門,如今就先敬各位一杯茶水,一會後再設宴和大家喝上幾杯,孔某雖是一個文人,但是也非常喜愛杯中之物的。哈哈……”

    孔融好客,早就是遠近聞名的了,而他自己,也是以高朋滿座為榮,所以,今天來了這麼多人,他是滿心高興的,笑聲也特別的開朗。

    劉宇舉杯喝了一口茶之後道︰“如此劉某就斗敢打攪了,只是恐怕我等這些粗鄙之人會打擾了各位的論詩行文的雅興。”

    “那里、那里,劉宇義士如果都算是粗鄙之人,那麼我等豈不是只算是一些沽名釣譽,貪圖享樂之人?”孔融摸了摸自己的胡子道︰“其實我等也沒有什麼的興致論什麼的文詩,剛才都在議論著劉兄你的事跡呢。”

    “哦?我有何可讓大家議論的?各位都是當世名士,大學者,如果劉某有什麼地方不對之處,還請各位指點一二。”劉宇故作訝然的道。

    “呵呵,主要是田大人,他心懷大漢百姓的疾苦,雖然已經棄官歸田,但還是到處游說,特別是不久前听到了劉兄的事跡,希望孔某能仿效劉義士,捐資救援一些流民,因為這些事,我等還在這里討論著,劉宇兄你就來了。”孔融笑道。

    “其實不然,救濟流民,只是權宜之計,田大人想游說孔兄散家財救濟流民,實則有點強人所難。”華接過孔融的口說道︰“劉義士的做法,的確是另人佩服,可惜你救得了一時,卻救了一世,當你的家財散盡,那些流民依然是流民,你說這時候又該當如何呢?然後自己也加進到流民當中?成了一個也靠別人救濟過日的流民?”

    “哼!華大人這麼說,莫非就是任由天下百姓受苦受難而置之腦後?由得他們自生自滅?那麼我等還學什麼的聖賢之書?難道華大人就只學到明哲保身?只貪圖自己之樂?”田豐不滿的冷哼了一聲反駁道。

    而管寧听得只是皺了一皺眉頭,依然是端坐著一言不發。

    呵,劉宇想不到他們就開始爭論起來了,不過听他們的意思好像就是因為自己的做法而讓田豐產生共鳴,然後跑到孔融的家里來游說孔融仿效自己接濟流民。而剛好也來拜訪孔融的華卻持著不同的意見,而孔融他自己,恐怕也是做不到田豐所說的仿效劉宇散盡家財的事,只好在打著花槍,只當是他們在爭執。

    看來已經是爭論到了一個白熱化的時候,自己等人來了,所以他們才會一起到門口迎接自己,現在,恐怕又要開始了。

    “田大人,此言差矣。”華那濃眉之下的大眼閃爍了一下,然後搖著頭道︰“救濟流民並不是解決最根本的辦法,你我都是從京中辭官歸來之人,難道田大人你還看不清楚如今有大漢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無家可歸的人?我的意思不是說不救濟流民,而是說要從最基本的地方下手,只要解決了最根本的問題,那麼天下自然就沒有了流民,也用不著孔兄散家財來救濟其中的一小部份流民了。”

    解決最根本的問題?劉宇不禁對華刮目相看,心里想難道這個華竟然能看穿了這個大漢將滅?難道他的意思就是說要推翻了大漢的統治?不過,想想眼前的這些文人,應該還沒有要推翻大漢統的想法和說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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