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時空】重生三國之我乃曹昂 作者:打哈氣(連載中)

glog59420 2010-1-9 10:31:33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428 425713
藍雙魚 發表於 2011-1-31 21:28
第一百零七章 曹昂大宴銅雀台(

    子安十五年的六月中旬,曹昂留下了曹仁和6海暫領襄帆付甲。然后隨即起兵返回許都,准備郜城銅雀台的落成大典。

    一路上,對于主持銅雀台落成大典的事。曹昂是左琢磨,右琢磨,都覺的擅自行事有所欠妥,還是自己回去私下里,試探一下曹操的意思看看刪

    畢竟對于曹操現在到底是真瘋還是假瘋曹昂的心里實在是非常的沒底。可是他又沒有別的辦法。畢竟對方是自己的老爹啊,無論他的心里到底打得是什么主意,自己都要盡心盡力的去遵從。

    軍馬返回許都,曹昂先派人送孫尚香回府,自己則是急匆匆的直奔相府而去,進了相府,曹昂先是拜見了一下丁夫人和卞夫人,隨意的寒蟬了几句之后,便見曹昂急匆匆的問丁夫人道:“母親,父親現在何處?”

    丁夫人聞言先是一奇,接著心下便開始暗自歡喜,道曹昂這孩子真是個孝順的孩子,一回許都,并不是先去看望府內的嬌妻美眷,而是先來看望父母,當真是懂事的緊。

    想到這里,丁夫人便沖著曹昂露出了燦爛的笑容,言道:“你父親他就在后花園里,你吃過飯后,就可以去看他了”

    話還沒有說完,便見曹昂轉身就沖著后面走去,一邊走一邊言道:“不吃了,我現在就去看化 ”

    來到后園的小湖之旁,但見白已是鬢生的曹操坐在軟榻之上,斜靠在一座假山之邊,雙目半睜半閉,似在假寐,一旁有五六個下人端著盆香等物侍候。狀態極為安詳舒適。

    曹昂邁步來到曹操身邊,畢恭畢敬地彎身行禮道:“父親,孩兒南戰東吳歸來,江南的水軍大都督周瑜已死,但孩兒無能,卻使得關羽乘機奪了江陵和南郡,讓您老人家失望了。”

    說完,曹昂便開始抬眼偷悄曹操的反應。卻見曹操垂頭閉目不語,恍若未聞,再說到關羽奪江陵時,曹操甚至連眼皮都沒抬一下。

    見曹操沒有反應,曹昂又斟酌了一下詞語,笑著言道:“父親,想必您也知道了吧,孩兒把二弟從塞外接回來了,他這些日子有沒有來看您?”

    但見曹操突然睜開眼睛,曹昂渾身微顫,不想曹操卻只是長長的打了個哈氣,接著又把眼睛閉上了,在左右仆人的面前,給曹昂來了個置之不理,尷尬之極,曹昂心中不由苦笑,接著揮手讓侍從下去,只留下自己和曹操兩個人在后園之中。

    少時,等待左右無人后。曹昂輕輕的走上前去,對著曹操低聲言道:“父親,孩兒還有一件事要向你稟報。郜城的銅雀台已經建成還請父親自前往主持銅雀台落成大典,以便向天下甚示恩威名望!”

    曹操聞言依舊是沒有反應,曹昂眉頭微皺,心道都這個時候了,您老人家是不是就別跟我裝了?

    “父親,銅雀台建成啦!!你要不要去主持!!”曹昂心下一橫。對著好似睡著的曹操突然大聲一呼,卻見曹操猛然一顫,接著睜開昏聵的雙目,愣愣的看著曹昂,哇的一聲居然哭了?!

    “父父親這這”曹操這一哭。只把曹昂弄礙手足無措,無所適從。卻見卞夫人此刻已經正廳來到后院。正巧望見這一幕,慌忙快步走來,詫異的言道:“子修,你這是做的什么?!”

    “我 唉”曹昂無可奈何的一擺手。卻見卞夫人一邊扶著曹操的背。一邊輕聲言道:“哦…哦不哭,不哭。別怕,別怕”

    曹操滿腹委屈,指著一旁的曹昂。沖著卞夫人低聲嗚咽道:“他是惡鬼。要害我!”

    卞夫人一邊輕輕的給曹操扶摸背順氣。一邊悄聲言道:“惡鬼不敢進咱們相府,更不敢來害咱們相爺,不怕,不怕”說到這里,卞夫人轉頭看著曹昂,皺眉言道:“你這孩子,真的失禮,如何這般嚇唬你父親。有失體統。”

    曹昂長長的嘆了口氣,言道:“姨娘,孩兒不是故意的,只是想問問銅雀台大典,父親是不是應該去主持一下。”

    卞夫人聞言,搖頭言道:“你父親都這般樣子了,如何能主持什么銅雀大典,最多也就當個觀眾而已唉,還是你全權操辦吧,辦的隆重一些。也好圓了你父親的心愿。”

    “諾”曹昂無奈的點了點頭,看著卞夫人將受了驚的曹操扶起,一搖一擺的向著后園走去,安慰道:“咱不怕惡鬼,不怕惡鬼,相爺進屋歇著去,進屋歇著,好不好?”

    但見曹操一邊走,一邊絮絮叨叨的咕嘟著冊。”惡鬼最可怕,他總是要在背后害人,會我睡著時下僻能睡,不能睡”

    看著曹操一搖一擺的向著府內走去,曹昂卻是站在原地,皺著眉頭言道:“惡鬼會乘著別人睡覺時下手。

    靜靜的站了一會,卻見曹昂突然苦笑一下,搖頭道:“老爹,這惡鬼該不會就是你自己吧?如今天下之人都已經睡著了,唯你獨醒可是你要害的人又是誰呢? 難不成,又是我想多了?”

    廷尉府大牢之內,

    徐庶站在牢房之內,沖著牆壁高聲唱道:“天地反覆兮,火欲狙”

    囚犯們:“喂,你別唱了,煩死老子了。

    “大廈將崩孕,一木難扶”

    囚犯們:“這是誰家的酸儒,唱的如此之酸,酸!酸!酸死,了!”

    “山谷有賢兮。欲投明主”

    囚犯們:“獄吏,能不能讓他閉嘴!”

    “明主求賢兮。卻不知吾。”

    “蒼天啊,可是讓他閉嘴吧!煩死老子了!”

    “不愿意聽的話,本廷尉現在就送你們上路!!”隨著一聲斷喝,卻把所有的囚犯都嚇得閉了嘴,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廷尉府的一把手,廷尉崔琰!其人一向以鐵面無私威名素著!

    一雙血亮的虎目玲冷的掃視了牢獄內的囚犯一圈,崔琰冷哼一聲,一甩袍袖,接著一指徐庶的牢獄之內,言道:“將此門打開”。

    獄吏聞言,急忙將囚困徐庶的牢門打開,但見崔琰身后一人,低頭邁步走入。是一個三十余歲的年輕人,靜靜的掃視了一圈牢獄之內,他輕輕的點頭道:“好你個徐庶啊,這么黑,這么臭的牢房內都能唱出歌來。本將還真是得打心眼里佩服你的定力。”

    靜靜的看了來人一會,徐庶開口猜測道:“曹昂?”

    “對了。”曹昂輕輕的集了點頭。

    徐庶呵呵一笑,擺頭道:“豎子而毛。

    曹昂聞言一愣。接著哈哈笑道:“說我是豎子,你是想激怒我,然后求死嗎?可我偏不讓你死。”

    徐庶冷冷的注視著曹昂。言道:“難道你是惜我之才,想勸服于我?”

    “少臭美了。”曹昂笑著搖頭言道:“就憑你預謀害我的二弟,我早該殺你一萬次了,若不是我二弟請我暫且留你一命,你的頭現在就已經懸挂于許都東門了”。

    徐庶聞言哈哈大笑,道:“既然如此,你還來此何干?”

    曹昂冷哼一聲。隨手將一紙手:“這是我二弟托我轉交給你的是你母親的臨終手書”。

    徐庶聞言頓時一驚,卻見曹昂留下書信后,頭也不回的轉身出去,言道:“當日我二弟為了曹家逼死你母,而你母親甘愿自盡的原因,也是我二弟向她承諾日后保你一命,徐庶,你這條命,是你母親替你留下的,你要還是不要都隨你自己,!如果你想活,那你就等著,遲早有一日,我會把諸葛亮,石韜,孟建那一干與我曹氏為敵的人全部抓來與你相聚!你耐心的等在這里著看好戲吧!”

    徐庶仿佛沒有聽見一樣,只是默默的看著徐母的那封遺書,曹昂嘆了口氣,轉頭走出了牢獄之門”

    來到牢獄之外,卻見曹不靜靜的等候在廷尉府之外,見曹昂出來,曹不淡淡的沖著他施了一禮,問道:“兄長,那封信,可是交給徐庶了?”

    “給了。”曹昂輕輕的點了點頭,又道:“二弟,你真的打算留下

    曹不聞言,猶豫了一下,點頭道:“留下吧,反正將他困于許都,他也沒有什么周轉的余地,也算我給了徐母一個交代,說不定以后還可冉從此人這里知道一些了塵居的事,”

    曹昂聞言笑道:“你認為沒問題就行了,二弟,明日隨我一起往郜城去,咱們要風風光光的慶祝銅雀台的落成大典!

    曹不聞言俯,朗聲言道:“諾”。

    建安十五年七月,曹昂引許都百官并曹家諸人往昨城而去,准備慶祝銅雀台的落成,隨行的尚有五藝人杰,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事。具后曹昂麾下的六藝人杰的最后一人,此刻也正趕往耶城的路上 而這個人,和于吉不一樣,他是一個地地道道的道士。也是一個方士!
藍雙魚 發表於 2011-1-31 21:28
第一百零八章 曹昂大宴銅雀台(

    今日乃是郜城漳水之上的銅雀台大典,銅雀台正臨漳河,正中央是銅雀台,左邊一座台名玉龍台,右邊一座名金鳳台,分別高約十丈,上面橫著二座橋相互通連,約有千門萬戶,甚是金碧交輝。

    從遠處細細的打量過去,銅雀台高約九丈,紅木白瓦,規模甚是宏大,其格局內隱隱包含有九宮之機,外表威武壯麗,水面樓台,以青玉、為頂,大殿正上方赫然矗立著銅雀福澤瑞獸,更顯其典雅而庄嚴,內殿之中,高懸一巨匾,以朱紅為底,金囊刻字,上書三個古篆大字:“銅雀台。”

    此玄的銅雀台上。已是擺下了一張張的銅台長案,足以容納百人,百官分別落座其上,俱是興奮不已,神態各異,下方三萬虎賁軍往來縱橫,霎是雄壯威武。

    曹操與曹昂父子皆是頭戴嵌寶金冠,身穿緞錦羅袍。玉帶珠履,憑高而坐。文武分別侍立台下。曹操一身華麗裝飾。卻是擺出了一副和衣著并不相配的好奇神態,左右觀瞧,只把眾人曹昂弄得是無可奈何。

    “好熱鬧,好熱鬧,是誰家要娶新娘子?”曹操一邊拍手,一邊興奮地東瞧西顧,曹昂無奈一笑,接著一指場中那約有逾十數丈的空地,言道:“父親。沒人要娶親。等一下會有武將們比武斗箭,可好看了,你先耐心的吃些東西。”

    曹操聞言,失望的把臉聳拉了下來,悶悶言道:“原來不是娶新娘子啊。不好玩,不好怎 。

    曹帶無奈一笑。接著沖著左手邊的華歆點了點頭,華歆領會曹昂之意,隨即清了清喉嚨,來到場中大聲喊道:“近年時節,上蒼庇佑,雨順風調,國安民富。今日銅雀台落成,冠軍侯親自主持台宴,以為慶賀,我等群臣無不與有榮焉,今日美酒佳肴,朋臣相會,少長咸集,機緣難得。正所謂獨學而無友,則孤陋而寡聞,現吉時已到,冠軍侯令,武將以武較技。文臣以賦相慶,以娛此佳日!!”

    隨著華歆的聲音落下,下方三萬虎賁軍共同高聲吶喊。鼓聲角聲一同齊躁,頓時,只聽“好好滑,好,”的呼喝聲山呼海嘯的席卷在整個銅雀子下,極為振奮人心。

    曹昂沖著身后的趙云眨了眨眼睛,言道:“一會比武。以馬戰,箭射。兵機三題為主,贏者可獲西川蜀錦戰袍一妾,另外還有千里嘶風赤兔馬!”

    趙云聞言,心下頓時一奇,言道:“師弟,赤兔是你的良駒,封賞出去,你心中舍得?”

    曹帶搖頭笑道:“以我今時今日的身份,已是再難上戰場親戰了,與其在我這里浪費才能,倒不如給賜給一員良將,日后說不定還能留下些佳話

    疑惑的看了曹昂一會,趙云輕輕的拱手言道:“諾”

    此時離銅雀台五里之外,一個騎著毛驢的老道正率領著一眾弟子緩緩而來,遙遙的聽著銅雀台內的山呼海嘯,那老道將眼睛緩緩睜開,沖著身邊的弟子言道:“到漳水河了?”

    但見被問到話的小道通童慌手慌腳的急忙沖著老道鞠躬道:“回稟師尊,前面便是銅雀台了,今日乃是當朝大將軍,冠軍侯大宴銅雀台的落成大典。”

    騎著毛驢的老道聞言,顫巍巍的點了點頭,言道:“如此盛宴,一旦錯過,豈不可惜,貧道今日來此,就是為了看這銅雀台大宴的,走,前往銅雀台。遇到攔路守衛,但可報上我烏角先生的大名,就說貧道乃是冠軍侯鄉中故友,申意一見君侯尊顏。”

    話分兩頭,此時的銅雀台內,斗將的擂台之內,已是風云變幻,各路將領劍拔弩張,各顯看家本領,皆是各自蓄力,一拼長短。

    夏侯惇,曹洪等人各持身份,沒有參加比斗,張遼,徐晃,張頜,樂進。李典,魏延等大將出陣在外,趙云又守護曹昂身邊。不曾下場比斗,最后經過武技。箭朮,兵機三項比試,以曹彰獲得了綜合第一而結束。曹彰一舉拔的頭籌,贏得了西川的蜀錦戰袍以及千里赤兔馬,為曹家大大的征得了顏面。

    見曹彰獲勝。曹昂不由高興的大呼一聲好樣的。接著對身邊一臉呆呆狀的曹操言道:“父親您看,贏的人是你的兒子曹彰。曹子文啊,他真是咱們曹家的千里良駒!還有子丹,文烈,一個個都表現的相當的出色,曹家真是后繼有人了,怎么樣啊,父親,您的三兒子有兩下子吧?”

    卻見曹操愣愣的觀望著場下,默默的搖了搖頭,道:“不好玩,不好看。我想看新娘子。

    曹昂聞言一翻白眼,也不理會曹操的瘋言瘋語,興奮地飲了一口酒,高呼道:“傳曹彰上台領封!”

    話音落時,便聽一旁的文物百官皆是高聲喝贊,場間氣氛頓時高漲。

    少時,便見曹彰大步流星的走上銅雀台來,沖著曹昂拱手行軍禮,曹昂滿意的點了點頭,揮手道:“三弟,表現得好!來人,賜袍,贈馬!”

    “多謝大哥!”錦袍到在其次,能得到千里赤兔馬,對于曹彰來說,卻是如同現代人得了一輛極品跑車一樣,這年頭,錢有的是,可良駒難求啊,特別是對于曹彰這樣的武將來說,得到了赤兔馬,就等于日后能在戰場上得到了一半的生命!

    武將比斗封賞完畢,宴會氣氛正酣,曹昂大手一揮,笑道:“武將以騎射為樂,大顯我軍威武。本將書文不精,接下來,還需在座的各位飽學之士,以今日銅雀台大宴為題,一展才華了!進佳章以紀一時之勝事,以顯我朝文者思之敏銳!”

    “諾!”眾官皆躬身,取筆執書,開始行文至賦。

    隨著一篇篇佳作由王朗、陳琳、丁儀等的上呈,宴會又進行到了又一個**,曹昂很有耐心。他讓下人將這一篇篇辭賦當眾誦讀,由在座諸臣各自評價,其中,比較搶眼的還有曹沖,周不疑,鄧艾等小輩的詞賦。雖然漏洞多多,不算精品。卻也能看出他們最近學習的進步。

    直到隨著曹植的一《銅雀台賦》上呈之后,這場激烈的文章大比拼才算是有了一個終結,千古佳句在華歆的口中緩緩念出:從明后而嬉游兮,登層台以娛情。見太弈之廣開兮。觀聖德之所營,至愿斯台之永固兮,樂終古而未央。

    一賦念罷,眾文者皆是目瞪口呆,但見陳琳站起身來,沖著曹昂鞠躬言道:“啟稟大將軍,臨淄侯才思敏捷,世間少有,實在是讓人望塵莫及,如天下才子之才共有一石,則臨淄侯當獨占八斗矣,今日辭賦之賽,勝者非臨淄侯莫屬。”

    曹昂聞言,笑著轉過頭問道:“公等都是這么想的嘛?”

    所有文官盡皆起身,言道:“文辭比賦,勝者非臨淄侯莫屬。”

    “好!”曹昂笑的都快樂出花來了,但見他微一轉頭,沖著曹操輕聲言道:“父親啊,您看。子文剛剛拿了個武將第一回來,這子建又給你奪了個,文章之,您的兒子真是一個比一個爭氣啊!”

    曹操只是呆愣愣的看著曹昂,傻傻問道:“哦,是這樣啊那該比的都比完了,是不是該看成親了?”

    曹昂面色一僵,強壓住上去沖曹操大喊一番的沖動,接著轉沖著華歆言道:“子逾,傳本將軍令,提曹植為東阿侯,食邑增兩千

    !”

    “大將!”隨著曹昂剛剛封賞完畢,便見荀彧匆匆忙忙的從銅雀台的台階下趕了上來,曹昂見狀一愣,荀彧不是在台下執掌三萬虎賁軍的兵馬部署和一會的“精彩表演。嗎?為何會突然趕了過來?

    難道是那個“精彩的表演”有所變更于吉那家伙還真是不靠譜!曹昂憤憤的想到。

    但見荀彧匆匆的趕至曹昂面前,沖著他深鞠一躬,輕聲道:“啟稟大將軍,銅雀殿外,有一先生。自稱左慈,求見大將軍。”

    “噗嗤心”曹昂正抬手喝酒,聞言差點沒一口噴射出來,詫異的抬頭望著荀彧,似是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荀尚書,你你說誰求見

    ?”

    荀彧見曹昂沒聽清楚。隨即又說了一遍,補充道:“姓左,名慈,道號烏角先生。申意求見大將軍”

    “左慈?”曹昂心下納悶。難逝世界上還真有這么個人?

    正尋思間,卻見一旁的程昱已是站起射來,冷靜的言道:“大將軍,老夫知道此人,左慈,字元放,廬江人,丹鼎道派師祖,在民間極有威望,人稱仙翁,其手下有一徒弟,名葛玄,在江南傳道,也是頗得民心此等人物,隨只是方外一道祖,但卻是深得民意之人,將軍不妨一見。

    一旁的王朗也急忙補充道:“民間有傳言,說這烏角先生得天地之機,善使法朮,道朮精深。變化多端,非同一般啊,今縣銅雀大典,此人卻離山前來,說不得會有什么高論!”

    “高論?”曹昂聞言苦笑一下,皺眉言道:“該不會 是來拆本件台面的吧,也罷,先讓他進來。看看這位烏角先生,究竟有多大的神仙妙法!”
藍雙魚 發表於 2011-1-31 21:28
重生三國之我乃曹昂 秀水江南 第一百零九章 曹昂大宴銅雀台(

    “傳左慈上銅雀”

    “傳左慈上銅雀”

    隨著一聲聲接連式的宣召,但見玉階之上,一個身著藍色道袍,白蒼蒼的老者隨著呼喝聲走了上來,他浩蒼顏,不束冠,霜披散在額頭雙鬢的兩側。長度直披垂至腰際,仔細看看,這老頭

    甚至連眉毛都是花白的,這個老道士就是左慈。

    來到曹昂的面前,但見那老道士左慈施施然的給曹昂打了一個稽,言道:“無量天尊,貧道左慈,見過冠軍侯爺。”

    上下來回的看了左慈一會,曹昂沒有現什么特別的東西,這老頭似乎就是一個普通的老者啊,根本沒什么特別。

    想到這里。曹昂隨即輕聲言道:“閣下便是左慈,道號烏角先生的那位?”

    左慈輕輕的點了點頭。笑道:“貧道正是左慈,聞冠軍侯在此設宴,貧道不遠千里從丹鼎山而來,遺道觀千余弟子而來,只為與天同慶,共襄漢舉。還請冠軍侯接納。”

    曹昂見左慈越是恭順,心下便越是謹慎,皮笑肉不笑的呵呵笑道:“左仙尊不在山中清修。卻來這里參加曹某的銅雀台宴。真是給了曹某老大的面子啊,曹某怎么能不悉心接待一下?”

    左慈聞言,呵呵笑道:“冠軍侯不必客氣,貧道心念不靜,道果不成。出山涉足俗事。卻是讓冠軍侯見笑了。”

    曹昂點了點頭。接著揮手示意左慈坐下,問道:“烏角道長想用些什么素食,果品,蜜水。曹某這里都可以為道長准備。”

    左慈聞言,輕輕的搖了搖頭,笑道:“不須如此麻煩,貧道只需肉羊一只,良酒五斗便可”

    “呵,還是個酒肉道士帆 ”曹昂雙目一咪,接著隨即吩咐手下去取食物,少時,便見一只肉羊,一壇烈酒被士卒端上,左慈微微一笑,大大咧咧的拿起一只羊腿,就著烈酒就開始大吃起來。

    這左慈的食量極大。不消片玄,便把一整只烤全羊和五斗吃了滴溜干淨,只把在座眾人弄得是詫異非常,一個個。大眼瞪小眼,誰能想得到這老道士竟然如此能吃!?

    吃完之后。但見左慈抬起袖子,笑呵呵的抹了抹嘴,拿起一個酒盞,用頭上的菩子微微一划,便把那一盞酒分開,其間相隔數寸,左慈自己先喝下一半,接著將另外一般遞給曹昂,點頭笑道:“請君侯飲下此酒,可得壽百年。”

    “來了!”曹昂雙目微微一磕,暗看左慈的神態舉止,雖然不敢完全的肯定,但心道。十有**這老頭子是個。“魔朮高手,”雖然不知道他的本事與目地,但曹昂卻可以肯定,這左老頭定是有所圖謀,好戲就要開始了。

    看了一眼杯中被分開的酒水,曹昂細細的想了一下,覺得還是不要喝為好,這老頭肯定走向酒杯里加了一些什么可以與酒產生化學反應的藥物為了自己的身體著想,還是不喝為好吧。

    不理會一旁侍衛詫異的眼神,曹昂笑著接過了酒,卻是放于一邊,接著抬頭望了望左慈,輕聲言道:“道長好仙法,好道行,不愧是有仙尊之稱,曹昂佩服。佩服。只是不知道長這般神奇的仙法,是在哪里練出來的。這般厲害?”

    曹昂的反應并沒有左慈想象中的那么大,左慈本來希望先用這一手鎮住曹昂,不想曹昂的表現居然如此鎮定,可是無論左慈怎么看,曹昂也不像是識破了自己的手段一般啊?

    安撫了一下內心的疑惑,左慈又露出了他那飄渺虛無一般的笑容,對著曹昂點頭言道:“貧道當年在益州的峨嵋山中,學道約三十年,忽聞石壁中有高聲呼我之名;及視之,卻不見。如此往來數日。忽有天雷震碎石壁,得天書三卷,名曰《遁甲天書》。上卷名“天遁”中卷名“地遁”下卷名“人遁。天遁能騰云跨風,飛升太虛;地遁能穿山透石;人遁能云游四海,藏形變身,飛劍擲刀,取人級。如今冠軍侯已是位極人臣,何不隨貧道往峨嵋山中修行?貧道當以三卷天書相授。”

    曹昂聞言哈哈大笑,搖頭道:“這個,恐怕不行啊。我要走出家當道士去,我們曹氏當如何是好?天下百姓也不會有安定啊,哈哈哈

    左慈聞言。眉目一挑。呵呵笑道:“大漢朝廷有天子坐鎮,冠軍侯何不將政權歸還于天子。

    以為天下所吉。”

    左慈話語一出。滿場皆驚,曹操傻呆呆的望著左慈。而曹昂卻是仰天哈哈大笑,點頭道:“行啊,可我雖想將朝廷大權歸還于天子,可惜事與愿違。蒼天執意讓曹某掌政。非人力所能左右也!”

    左慈冉言眉頭一挑。卻見曹昂笑呵呵的站起身來,拍拍手道:“來人,請于神仙上銅雀台!”

    “于神仙?”左慈心中詫異,奇怪的看著一臉淡定微笑的曹昂,少時,便見白蒼蒼的于吉搖頭晃腦的走上了銅雀台,對著卓昂深施一,篙聲言道!“貧道于吉,見過冠軍侯”。 看了看一臉疑惑的左慈,曹昂笑著伸手介紹道:“左仙翁,這位乃是如今在中原和江南等地仙名大躁的于吉,于神仙能夠呼風喚雨,預測天相,他老人家的大名,想必你也是有所聽聞吧?”

    左慈聞言,看向于吉的日光頓時爆出了點點精光,但見他左手虛服,沖著于吉做了一個道稽,呵呵笑道:“常讀道友所著的太平經,久仰久仰,今日幸得一見。”

    于吉聞言,亦是笑著還了一禮,微笑著言道:“貧道也是久聞左仙翁大名,今日一見。真是榮幸之至,然適才聽仙翁所言讓冠軍侯還天子朝權,貧道覺得身為不妥,此舉乃有違天意。”

    “有違天意?”左慈聞言,不由哈哈一笑,搖頭道:“以臣扶君,有豈會違反天意?”

    “仙翁此言差異。”于吉高深莫測的搖了搖頭,言道:“自冠軍侯掌政以來,麒麟降生,鳳凰來儀,黃龍出現,嘉禾蔚生。甘露下降,更有民謠言之:鬼在邊,委相連;當代漢,無可言。言在東,午在西;兩日并光上下移。”

    左慈聞言,哈哈大笑,道:“此乃繆言也,大漢壽延四百年至此,雖有小禍。但正如金魚游水。偶擱淺江,雖遭蝦戲,但早晚必然重入

    潭”

    說到這里,便見左慈走到宴席正中酒壇之邊,隨意的一揮手,但見酒壇之中,竟然瞬間出現一條金色粵魚。往來游戲于壇中,眾人盡皆大驚,一個個“暗自奇道:“這左仙翁果然是個仙人啊!?”

    但曹昂卻是雙目一瞇,心中暗道:“好棒的戲法!”

    于吉則是摸著長須,不以為然的看了一眼左慈,心中暗道:“想不到這左老頭竟然是個同道的高手,果然有些藏貨,嘿嘿,可惜今日是我老人家在,若是換成別人,還真被你給糊弄過去!”

    想到這里,但見于吉哈哈一笑,點頭道:“左仙翁果然了得,卻看貧道手段!”

    說罷,但見于吉一旁的案上拿起一盞燈,取出火石輕輕的點燃,但見煙霧彌漫之中。竟然有一條龍形的煙霧緩緩升起,冉冉盤旋,少時又借風而消逝

    得意的轉頭一笑,于吉眉飛鳳舞道:“大將軍有黃氣護身。就連點煙都是如龍盤旋。安能棄黎民而歸隱于山泉,誠不可取!”

    左慈的嘴角有些抽搐,暗道于吉果然有些能耐!

    其實于吉的以燈變煙之法,就是找一條小蛇,用燈草蘸滿蛇血,然后風干,然后在燈中放些媒油,點出來的煙霧撩人不散,極似條形,只要知道個中訣竅,便簡單無比。

    而左慈憑空變魚的手法更是容易,乃道袖中暗藏深囊,場間在用極快的手法脫出而以。

    但旁人不明個中道理,只以為這兩個還真有仙法,一個個盡皆驚訝

    。

    兩個級大神棍今日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接下來便一個個施展絕技。只把在場眾人看得頭昏眼花,就連曹昂這種絲毫不迷信的人,也差點被糊弄了進去。

    先是左慈用涂抹了膽汁藥劑的棉魚放入水中,洗如活靈活現,接著又是于吉憑空取火。拿捏把玩揮灑自如,卻是精彩繽紛。讓人目不暇接。

    几度交手之后。二人沒有分出個高下,卻是將在場的百官看了個。大呼過癮。曹昂一個勁的鼓掌,暗道:“太懷念了,好久沒看到這么精彩的魔朮錦集了”

    眼見天色越來越黑,于吉心下沒譜,暗道若是在跟這左老頭拖延,耽誤了大事。冠軍侯怪罪下來,那還了得,可是心中卻也沒有什么辦法能解此局,只是一個勁的使出看家本領,希望能把左老兒制的心服口服。

    二人正“斗法”之間,突聽一陣掌聲響起,卻是曹不由銅雀台下緩緩的走了上來,對著左慈微笑道:“左仙翁道法精深,讓人佩服,然我兄代天子行令,實乃是天意所致,非閣下區區道法所能化解。

    左慈聞言,冷笑一聲,言道:“你是誰家小子,竟敢出此大言!”

    曹不笑著搖了搖頭,言道:“閣下若是不信,一個時辰之后,我兄執政與否。不妨盡皆交給天斷,如何?”說罷,不留痕跡的向于吉輕輕的眨了眨眼。

    于吉聞言,順時了然,暗道曹二公子果然狡猾,竟然將一會的特大表演跟左老兒做了賭約,如此他不輸才怪!

    想到這里,于吉裝模作樣的打了個稽,言道:“無量天尊,二公子所言甚是,天下之主,萬靈至尊,非你我修道之人所能度,是當交由天斷!”

    左幕聞言,上下打量了于吉一會,方才悻悻言道:“如何天

    于吉呵呵笑道:“一個時辰后,大將軍代萬民祭天,若是天意所認的真主,蒼天自當有祥瑞降臨銅雀台,左仙翁可能算乎?”。
藍雙魚 發表於 2011-1-31 21:28
第一百一十章 兵出西蜀

    祥瑞之事?”左慈聞聽于吉之言。眉頭深皺。接著微頗為不解的開始上下打量對方。

    卻見于告是一臉安泰的神色,一邊摸著胡須,一邊緩緩的開口言道:“不錯,正是天降祥瑞。”

    見左慈似有不解,于吉裝模作樣的為他解釋道:“貧道昨夜以用龜卦算出,冠軍侯功蓋寰宇,以得上天垂青,今日大將軍祭天之時,蒼天必降祥瑞恩澤萬物,這么大的事,莫非左天尊您沒有算出來嗎?。

    左慈和于吉對了這么多招,豈能在此時甘落其后,隨即冷笑一聲,言道:“巧的很啊,貧道昨夜也是卜了一挂,卻沒有任何靈異之兆,于道友此言,只怕是無中生有,枉費心機了吧?”

    于吉聞言,淡笑不語,卻見曹不已是轉過頭去 沖著曹昂鞠了一著,言道:“請大將軍准備祭天大典之事宜。”

    曹昂輕輕的點了點頭,接著一灑袍袖,緩步走到卓不身邊,低聲言道:“一會祭天拜祖,當真會有異兆?”

    曹不同樣也是低聲言道:“大哥盡管放心便走了,為了今日之事,于神仙已是連月考察漳河、郜城之地的天氣季侯,方才選定今日此時,昨夜于神仙曾用身家擔保,今日此時,漳水季侯天氣,必有異相”。

    “好!”曹昂聞言輕輕的點了點頭,他一邊和曹不并肩而行,一面又悄聲道:“兄弟,這件事多虧了你和于吉  “曹氏祭天,天降異相”!這件事一旦傳了出去,天下必然震動,民心盡歸,二弟,這件事你干的漂亮。”

    曹不聞言輕笑道:“這都是大哥善于用人,不拘身份提拔人才,若如他人,誰肯用于吉這方外道士

    一個時辰之后,便是此次銅雀台大典的最后一項事宜,曹昂率領眾臣祭天!

    曹昂攜帶著曹氏宗族家眷,緩步走匕祭壇,曹不在曹昂右手,其余曹氏宗弟并列其后,曹昂按照禮節,帶領眾臣以及曹氏家眷對天叩拜之后,便開始誦讀祭文,隨后焚香禱告。

    禱告結束后,便是由祭巫帶領一眾舞娘行祭拜舞,在祭壇上蹦蹦跳跳的表演祈福之舞。

    左慈坐在曹昂給他安排的座位上,冷眼的觀瞧著一切,突然,但見平靜的漳水河邊開始稀稀拉拉的下起了小雨,左慈見狀頓時一愣,抬頭望去,卻見他對面的于吉笑著沖他舉起了酒盞,老頑童一樣的跟他眨了眨眼睛,示意他道:好戲開始了!!

    果然,但見小雨過后,天空逐漸轉晴,彩虹出現,遠處一道龍挂開始斌天,與彩虹相輔相成,映射出了點點的繽紛光華落在銅雀台上!

    眾人正欣賞著這一幕美景之時,卻見大名鼎鼎的于神仙已是站起身來,一去適才的老邁松垮,擺出一副英氣勃勃,仙風道骨之相,擺手沖著天上高聲呼喝道:“冠軍侯銅雀台祭祖,天降祥瑞,又豈是世間的流言蜚語所能讒毀之?大將軍受命于天,眾臣當忠心輔佐,日后方可玩在流芳,成千古之賢臣也!”

    于吉的聲音經過面前的一盞銅鐘緩緩而出,帶著點點的回音飄蕩在銅雀台的上空,呼應著漫天的彩霞,顯得神聖而庄重,此景象一出,眾人再看曹昂站在祭壇正中,洗如天使,讓人不敢直視,但見台下虎賁軍,台上眾臣盡皆跪倒在地,口中山呼海嘯道:“萬歲!萬歲!萬歲”。

    曹昂笑著高舉雙手,坦然接受了眾人的擁喝,接著沖著身邊的曹不微微一眨眼,但見曹不面無表情,沖著曹昂輕輕的伸出了一根大拇指,以示贊許。

    正相反的,倒是左慈一臉的差異神色,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幕,突然,一個讓他心顫的聲音響了起來,但聽于吉冷冷的沖著他言道:“左仙尊,如今天降祥瑞,其意已明,大將軍乃天命之主,道友此時還不跪下,更待何時?”

    左慈聞言渾身一顫,接著默默的轉頭看了看四周的跪到在地眾人,長嘆口氣,接著緩緩的跪倒在地,沖著遠處的曹昂行叩拜之禮。

    就這樣,風風光光的銅雀台夫會就在這么一場祭天之中落下了帷幕。

    几日后,曹昂收拾完畢河北的內務后,便匆匆的返回了許都,與曹昂一眾同行的人尚有從丹鼎山千里迢迢而來的道士,左慈!

    回到許都之后,曹昂隨即在大將軍府內召開廷議,商議各地展之事,同時,他還特意留下左慈在側,讓他旁聽議政 不知意欲何為。

    少時,廷議論完要事之后,曹昂隨即將荀彧,郭嘉,龐統,程昱,荀攸,于吉并左慈七人單獨

    轉頭看了看荀彧等一眾人,曹昂笑著跟他們說道:“各位,今日留下你們在此,乃是為了與眾位商議一下左仙翁的事情,左仙翁在銅雀台上表現出色,道法精深,想必在場的几位都有所了解吧?”

    左慈瞇著眼睛,心下卻是極為忐忑,他本想來此用戲法震住曹昂,在取自己之利,不想橫空冒出個于吉,不但在戲法之上,與自己不相伯仲,還有一手出色的觀察天文的能力,竟將自己完全壓制住了,如今曹昂通過祭天一事,已是萬民口中的“天賜寵兒。”他要報復自己,已經完全的不需要顧及百姓的言論,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想到這里,左慈心中暗嘆口氣,默默的念誦著道經,也罷!曹昂想怎么收拾自己,那便來吧!

    話網說到這里,便見于吉笑著集班言道:“大將軍,左仙翁道法精深,不在貧道之下,此次雖然有些“誤算天意”但正所謂瑕不掩瑜,還請大將軍對其加以封冊,以澤天下萬民!”

    “什么?”聽到這里,只見左慈的面色頓時一變,不敢相信的看著出班表奏的于吉,卻是不敢相信這話是于吉說出來的。

    話音落時,便見曹昂緩緩出言道:“傳我令,即日起冊封左慈為護朝右國師,與左國師于吉同攝天機,恩露萬民,左慈所修道的丹鼎山追為聖山,所住道觀為國觀,代朝廷享萬家香火!”

    “這。左慈聞言,不由的大為驚異,卻見于吉笑著輕聲道:“右國師,怎地還不向大將軍謝恩啊?”

    “左慈謝將軍恩賜!”左慈也不是笨蛋,詫異之色也是一閃即過,匆忙向曹昂施禮謝恩,卻見曹昂突然話鋒一轉,言道:“左慈,如此封賞,可是隨了你的心愿了嗎?”

    一句話頓時將左慈說楞,卻見那邊的龐統一邊把玩著酒葫蘆,一邊說道:“左仙翁來銅雀台之真意,且讓某家試猜一二,自曹承相掌權之后,啟用寒門子弟,中原世家衰落,世態大變,一直受中原世家贍養的丹鼎山一觀,香火大不如前,左仙翁為徒子徒孫計,不得已原來郜城,進銅雀台,欲仿徐福見秦始皇之事,以“道法”魅惑于大將軍,得其恩寵,再現道觀之煌,不想卻是碰著同道于神仙,“道法”亦是精深,不得已讓心中之想法落空,正應了俗話,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了  左仙翁,不知某家猜測的,可是貼近你本意一二?。

    一番話只把左慈說的冷汗如雨而下,這丑男是何人,說話竟然如此精准,難道他能看透貧道的內心?想到這里,卻見左慈輕輕的咽了一口吐沫,尷尬的沖著龐統傻笑。

    那邊的程昱摸了摸胡子,突然怒目圓睜,呵斥道:“左慈!我冠軍侯看你道法深厚,是可用之人,故而不計前嫌,破格提拔錄用于你,并封你道觀為國觀,日后你須得以大將軍之命馬是鞍,若是再有他意,老夫第一個取你級!”

    左慈聞言急忙拜言道:“不敢,不敢,貧道既然已是朝廷右國師,日后自當以將軍之意為天,豈敢在做班門弄斧之舉。”

    龐統見左慈已被制住,隨即呵呵笑道:“閣下雖有道法民望,但如今的于神仙亦是不在左仙翁之下,俗話說的好,聖人門前賣百家姓,不智也!左仙翁回山之后,辦事說話,都要注意一些,需以推崇大將軍為先!”

    左慈聞言忙點頭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曹昂與手下的謀士們,或褒獎,或警示,將左慈老道弄得心中忐忑,卻又服服貼貼的,曹昂又勉勵了左慈几冉話后,隨即讓他退下去,望著左慈的背影,曹昂呵呵笑道:“聽說這個老道士手下徒孫極多,在世間名望甚高,有他相助,我曹氏在民間的威望將更加牢靠”

    郭嘉聞言,嘿然笑道:“大將軍說的是,左慈老頭來銅雀台顯擺雖然可恨,但卻正中下懷,祭天一事之后,曹氏天命所歸,對于天下已是再無障礙可言”。

    曹昂輕輕的點了點頭,突然又道:“對了,今日留下各位在此,還有另外一件大事相商說罷,從懷中取出一封:“昨日接到賈詡毒報,劉備聯合馬閻行計殺宋建,助劉璋收編抱罕大軍數萬,如今已走出兵漢中,對戰張魯,賈詡大夫已經決議與魏延入”為前部,在劉備之前奪下漢中  咱們,也應該有所行動了!”
藍雙魚 發表於 2011-1-31 21:34
第一百一十一章 鄧艾與他的師祖

    “馬,閻行歸順劉璋”曹昂麾下。在座的眾謀臣剛    個、頓時大驚。

    荀彧摸著胡須,長長的嘆了口氣,輕言道:“宋建自立河平漢王之后,他一直在抱罕招兵買馬,手下雖然不精,卻也頗眾。這數萬人馬如今一旦歸順劉璋卻是一下子打破了漢中與西川的相持之局。這對于將軍的一統大計,極為不利!”

    荀彧的話音方落。卻見郭嘉突然冷哼一聲,言道:“就怕宋建的數萬軍馬歸順的不是劉璋,而是劉備!如今劉備在川中助劉璋平亂,勢力與聲望劇增,遲早有一日,劉璋必然為其架空,此誠不可取  賈大夫此時入蜀,實乃明智之行,將軍,我們也應該立剪出兵”中,在劉備助劉樟擊敗張魯之前。拿下漢中!”

    曹昂聞言。輕輕的點了點頭,言道:“奉孝兄說得好,如今東吳經過北上一戰,周瑜身死,元氣大傷,再難有所動作,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乘著劉璋劉備主臣未定,剿除二劉,平定益州之

    說完了之后。曹昂轉頭望去,笑著問集人道:“諸位先生以為如何呢?”

    几乎是沒有任何的猶疑,但見眾人盡皆起身抱拳奏報道:“將軍此言是也,繼銅雀台祭天之后,大將軍得萬民歸心,我軍士氣正隆,此時正是收蜀滅吳之的良機,大將軍出兵先定漢中,再取益州之地,可

    !”

    “好!”得到了眾位謀士的贊同,曹昂猛然一拍桌案,順勢起身言道:“既然如此。就這么決定了,即日准備糧草,出兵漢中,乘著劉備在蜀中尚未大成,一舉攻克漢中,西川!”

    “諾!”

    當夜,許都鄧府。

    如今的那家由于曹昂的扶持,已經是今非昔比了,休說在新野的區區彈丸小縣呼風喚雨,縱是在如今許都,那府也是屈一指的名門之府,朝中任何達官貴人見了鄧艾,無不是見禮謙讓三分,誰讓他鄧艾是冠軍侯曹昂鐘愛的弟子呢  雖說這個弟子說話有些磕磕巴巴的。

    正所謂慈母手中線,游子身上衣。如今的邸家雖然富了,但那母依舊是每日為他縫補衣物,以勤儉為道,不許鄧艾隨意揮霍,鄧艾也是聽話的緊,對鄧母的要求從來都是逢言必行,身上的衣物經年不換,持簡而穿,以他今時今日的地位而言,也算是個讓人驚訝的異數了。

    看著母親在燈盞下飛快游離縫補衣物的手,鄧艾的心中感覺特別的溫暖,母親含辛茹苦的將自己養大,如今自己也算是一飛沖天了,可不知為何,讀書練武之時,依舊是希望母親能夠守護在自己的身邊,

    娘,娘親。您您要是累累了,就  就去歇息吧。”看著天色已晚,鄧艾心有不忍,隨即勸母親道。

    卻見鄧母聞言眉毛一皺,轉又嚴厲的說道:“你這孩子,怎地又走神了!快快好生讀書,不然家法伺候!”

    鄧艾嚇的一吐舌頭,急忙將頭埋入了手中的書簡當中,邸母這才欣慰的點了點頭,轉頭又去縫補衣物去了,書房內點點的燈光之下,這對孤兒寡母一縫一讀,無論怎么看,都顯得那么的溫馨暖人刪

    “蹬、蹬、蹬。”溫馨的時刻有時總是會被不合時宜的事情打破,就好似此時門外傳來的聲音一般。

    “啟稟夫人。公子,府外有客人求見。”

    那母聞言,放下了手中的針線,疑惑的皺了皺眉,奇道:“這么晚了,卻是何人拜府?”

    門口護院的聲音再度響起:“回夫人小的問了。來人說其乃是前將軍府,高安鄉侯的內弟。”

    “什”什一  么!”

    鄧艾聞言,差點沒有驚訝的吐口水,前將軍、高安鄉侯,那是何人?是三目將夏侯惇目前大漢軍中除去曹昂之外,最有實權的掌軍人物,統帥包括羽林軍在內的二十六支主力軍隊!!與荀彧并稱文官武將之!

    鄧艾嘴笨心巧。平日里為了避嫌,很少與夏侯惇這樣權傾一方的人物有什么瓜葛,如今正值深夜,這大名鼎鼎的三目將把自己的內弟派往自己的府中,究竟所為何來?

    想到這里,鄧艾心下捉摸不定,扭頭望向了那邊依舊在縫縫補補的母親,卻見鄧母面色如常,言道:“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不論是福是禍,只需坦然面對便是,小艾,貴客來臨,你當親往接見。”

    鄧艾聞言豁然開朗,隨即放下心態,沖著鄧母深施一禮,接著便揮手走出書房,直奔正廳接客而去。

    此時站在正廳的中年男子,正是夏侯惇的內弟,夏侯廉,官至偏將軍,也算高了鄧艾几級,見了鄧艾,卻是恭恭敬敬的給他施了一禮,笑道:“見過鄧橡屬。在下深更半夜前來叨擾,耽誤鄧小兄弟休息,還望恕罪,恕罪。”

    鄧艾見狀,慌忙擺手言道:“夏侯大人,不、不可,不可如此!折,揮煞那、鄧艾了。”

    夏侯廉呵呵大安,燦與道!”邸橡屬今日乃是家兄特意宴請的貴客,在下歲慨不叭?”

    鄧艾聞言,眉頭微微皺起,言道:“貴、貴客?”

    夏侯廉笑著點了點頭,言道:“不錯,鄧橡屬,實不相瞞,家兄夏侯慎已是在府內擺好宴席,專門派在下來請鄧橡屬賞臉一去,不知這時機可否恰當?”

    “這  ”鄧艾聞言本想借天色已晚推辭,但邀請自己人乃是夏侯惶,為了顯示誠意,對方更是派出自己的親弟夏侯廉前來相請,自己若是推辭像是擺架子不說,一個不好。說不定還會將這位一人之下,萬人之武官之給得罪了。

    “既、既然如    如此還、還請容一  容鄧艾更衣。”苦笑著沖對方施了一禮,鄧艾只得無奈的答應了對方的要求。

    少時,鄧艾更衣完畢 隨即跟著夏侯廉上了早已等候在府外的馬車。

    馬車一路北行,少時,便搖搖晃晃的來到了許都城北的前將軍府,鄧艾下了車后,便在夏侯廉的引領下左轉右拐的來到了一處偏廳,來到門前,卻見夏侯廉向著旁邊一閃,伸手沖著鄧艾呵呵笑道:“邸攥屬,請入廳中與家兄一敘。

    鄧父網言一愣,疑惑的看著夏侯廉道:“偏將軍,您您不進去

    夏侯廉搖了搖頭,輕道:“家兄只想與鄧攥屬單獨一敘,恕廉不能相陪,鄧攥屬,請吧。”

    鄧艾四下的看了一看,心道夏侯惇請我吃飯,為什么不在正廳,非要來偏廳呢,而且還不許有外人?這事太過奇怪。

    再說了,他堂堂的前將軍,跟我一個半大小子,能有什么夫事可商量的呢?

    帶著種種的疑惑,邸艾推門進了這間偏廳,但見其中數丈方圓,不下百盞燭燈,將里昏暗的里間照的頗為明亮,四下無座,只有几個跪用的蒲團,廳中并沒有像夏侯廉所說的有什么宴席,只有空空的涼板與木香的書案。

    鄧艾正疑惑間,突聽屏風之后傳來了一陣嘆息之聲,似是顯得蒼老而無奈,邸艾心下一緊,慌慌張張的向里面問道:“誰、誰、誰是誰!!”

    沉寂了一會,突聽屏風之后傳出一個聲音:“哼,左看右看,你這小子除了磕巴之外,卻是沒有什么與眾不同,真不曉得子修為何就獨獨對你這般上心?”

    隨著一個淡然而威嚴的聲音緩緩的傳出,屏風之后,但見一個身著黑色錦緞長袍的老者背負著雙手,緩緩的走到正廳之前,他身材不高,髻霜白,走路時也有些微顫。但一雙細細的鷹目卻是精神十足,令人望之生畏,他與鄧艾默然相望,只是一個輕輕的照面,就把鄧艾瞪的心中有些寒。

    看著面前的黑袍老者,鄧艾的目光開始由最初的疑惑游離轉變為莫名其妙不不可置信,詫然的長大了嘴。呆立了片刻,鄧艾方才試探著言道:“您”您是、是老,老承    承相!?”

    曹操連眼皮都沒眨一下,淡淡的“嗯。”了一聲,算是給鄧艾一個答復,接著雙腿一并,灑然坐在了正中的跪墊之上,接著便開始仔細的打量起鄧艾來,似是想將這磕巴少年看個清楚,瞅瞅他到底有什么

    。

    沉默了一會,突聽鄧艾再度開口言道:“老老承、承相,您、您不是瘋  瘋了嗎?”

    “瘋了?”曹操撇嘴一笑,哪里還有一絲一毫的痴呆愚笨之相,但見他搖頭失笑道:“是誰說孤瘋了?。

    不明所以的看著曹操,鄧艾輕輕開口問道:“這這么說您、您一直是裝瘋?”

    “也不盡然。”曹操半磕著眼睛,一副慵懶姿態的看著廳前的鄧艾,言道:“一開始,孤確實是神智不醒,不過還算華儒的本事不錯,當然亦算是孤的運氣不錯,總算走過了這一道坎。”

    鄧艾呆呆的看著曹操,機械化的開口又道:“那那一那您好、好了多久了?”

    曹操抬起左手,接著又用右手彈去袖子上的一點灰塵,隨意的言道:“孤記不得了,可能一年,也可能兩年?或許”輕輕的賣了個關子,曹操笑著看向鄧艾道:“或許四只了也說不定。”

    鄧艾聞言,心里頓時開始有些毛,四只,曹操病了也就剛剛滿四年啊?難道說,他的病真的好了很久了?

    這就是當年被許紹評為治世之能臣,亂世之奸雄的曹孟德?!?

    卑使是病體疼愈,他也能似瘋似傻,似痴似呆,數年之內,几乎是滴水不漏,他不但瞞過了許都的人,甚至還瞞過了天下所有的人!這事何等的心機,何等的堅毅?

    這些年來,曹昂執掌曹氏天下。可謂是風生水起,但曹操坐守于其背后 守于暗處,為的是什么?今日借夏侯惇之名,對自己暴露了他病情的真相,為的又是什么?

    想到這里,邸艾的心中開始有些虛了
藍雙魚 發表於 2011-1-31 21:34
第一百一十二章 曹操的苦心

    曹操和鄧艾此刻正默然對立,不同的是,曹操淡定自若,而鄧艾則是膽顫心驚。

    鄧艾如今已走過了而立之年,去年也是舉行了冠禮儀式,并起了表卓,不過在老謀深算的曹操面前,他依舊只是個心計頗為淺薄的半大娃娃。

    默然的對立了片刻,突然便見曹操的嘴角閃出了一絲微笑,和顏悅色的說道:“鄧艾,你我雖然只是僅僅見過几次面,卻根本算不上認識,你可知道孤今日為何要借著元讓的名義找你來此?”

    鄧艾聞言,愣愣的搖了搖頭,示意自己并不知情,卻見曹操仰天長笑,呵呵笑道:“因為孤雖然不認識你,但卻從元讓那里知道了關于你的許多事情,你是個實誠的孩子,又得子修的信任,所以孤想讓你做孤的左右手,幫孤辦些事情。”

    鄧艾聞言,奇道:“不知、知晝  承相打算讓小艾、做、做些什么?”

    曹操定定的看著鄧艾半晌,過了許久,方才一字一頓的開口言道:“孤讓你幫我從子修手里奪回曹氏大權!”

    “啊?什、什么?”

    曹操的話恍如雷擊,頓時將鄧艾震的不能自己,詫然的看著曹操到:“你,你讓我幫、幫你對  對付自己的親兒子?”

    曹操冷冷的看著鄧艾,點頭言道:“不錯,孤雖名義上是曹氏之主,但如今大權旁落,盡在乎修手中,鄧艾,孤如今想要重新掌權,重奪天下!但唯恐子修當主子當的久了,不肯歸還,你需得幫孤。”

    鄧艾呆呆的看著曹操,突然開口怒道:“你、你怎么能這樣!他、他他  他可是你的親生兒子啊!”

    曹操聞言,不屑一笑,言道:小子,你真是好生天真,如此怎能在亂世中存活?從古至今,在這個世界上,父子為了權力相爭的事例還少嗎?就算子修是孤的親生兒子,孤也不相信他會真心的將軍權還與老夫。孤與子修都是位極人臣,也都是明白人,只有將權力牢牢抓在自己的手里,才能高枕無憂小子,你還太年輕,不會明白的。”

    “我、我當然…不一  不明吧!”鄧艾此時的心中。突然升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怒氣與悲涼,他自拜曹昂為師起,曾經無數次的看見曹昂話語中對曹操的尊敬,也曾無聽聞曹昂為了曹操的病情而往來召集天下名醫,如今這這個奸雄居然為了奪權而籠絡自己對付他的親兒子?!這對于他的師父來言,是何等悲涼的事情!

    “承相,請、請恕鄧艾不能領命。”几乎是沒有任何的猶豫,鄧艾立馬拒絕了曹操的提議。

    “哦?”但見曹操的眼睛頓時瞇起,出言道:“鄧艾,你可要想清楚了,曹昂是你師父,而我是你的師祖,你不聽孤言,就是欺師滅祖六

    話還沒有說完,便見鄧艾冷然言道:“不必了,我、我就算是滅祖,也、也絕不會欺、欺師!!”

    曹操眼睛一瞇,怒聲道:小子,就沖你這一句話,換做當年,孤即可以殺你一萬次當然包括你的母親!”

    鄧艾聽聞曹操拿他母親威脅他,頓時一愣,但想了一會,方見他長長的舒了口氣,言道:”殺便殺了,我、我娘親若是知道我、我行行此不忠不義之事,還、還不如死了舒服!老頭子,你、你想讓我幫你對付師尊”妄、妄想!”

    悖!”曹操冷笑一聲,言道:“小子,孤看你是可造之材,才給你這次機會,你以為沒有了你,孤就奪不回軍權?單憑元讓手中的二十六支精兵,就足矣讓孤重掌朝政!”

    “你,鄧艾聞言怒氣灌頂,方要在言,忽的腦中猛然一醒,洗然大悟道:“ 承相、相,您、您是在試探我吧?”

    這一次,卻是換成曹操被問楞了,重新上下審視了鄧艾一會,曹操冰冷的面色漸漸轉為笑容,言道:小子,你如何知道孤是在試探于你?”

    鄧艾輕輕的摸了摸腦袋,喃喃道:“鄧一鄧艾手中無權無勢,雖、雖然與師傅、傅親善,可仔  仔細想來,卻、又一又幫不了承相什么,況且,聽、聽聞承相乃是當世雄主,若要奪權,只管用夏侯慎將軍手中的兵馬足矣,找我  我一個半大小子作、作甚?況且鄧艾若是答應你,便是不義之人,您、您又豈會相信我?可我若是不答應你,你不管是殺我,還是關、關押我,都會引起師傅的、的戒心,承相乃是  是多謀之人,做事豈會如此疏忽?更不會行此不智一智之事。”

    “哈哈哈哈哈”

    鄧艾的話方才說完,便見曹操突然仰天長笑,樂了好久,方見此老笑著撫掌言道:“元讓啊,你說的果然不錯,這孩子確實是可托孤心腹之人!”

    曹操的話音方落,便見屏風之后有走出了一位身材高大的壯年男子,額頭與鼻梁之間有一道顯眼的箭痕,正是宗族第一上將,三目將夏侯惶。

    標准的向著曹操施了一個拜禮,夏侯惇恭恭敬敬的言道:“此非弟識鄧艾之能,實乃是冠軍侯有

    “或許是吧。”曹操不咸不淡的迎合著夏侯惇夸了曹昂一句,接著對鄧艾言道:“鄧艾,孤適才所言確實是在試探于你,而所試探者,一是你的忠心,二是你的膽量,三是你的智慧,至于結果嗎,倒是令孤頗為滿意。”

    鄧艾愣愣的看著曹操,奇怪道:“承相為  為何如、如此?”

    曹操靜靜的看著鄧艾,輕奐道:“因為一統天下的大事!”

    “一統、統天下?”鄧艾磕磕巴巴的重復著曹操的話語。

    但見曹操長出口氣,搖頭道:“自赤壁之戰以后,孤便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欲破孫劉諸葛亮等人,切切不可用陽謀,只可用陰計,這也是孤一直讓子修執掌卓氏,自己躲于暗處的原因。”

    說到這里,便見曹操言道:“孤這一輩子,只真正受過一個人的騙,中過一個人的計  騙孤的人,是劉備,而讓孤中計的人,是諸葛亮,這兩個人,是當世唯獨夠資格稱作孤之對手的人,可偏偏卻又是聯合于一處,自翼際山失算之后,孤便開始裝瘋賣傻,就連銅雀台會也讓給子修主持不為別的,僅僅就是為了能瞞過此二人!…當然還有了塵居的人!”

    說到這里,但見曹操雙目中徒然放出精光,道:“時至今日,我軍終于要向川中進,但以孤之所料,憑借西蜀山川之險,關隘之雄”單憑子修一人,必然拿劉備與孔明不下!”

    說道這具,曹操望了望鄧艾,道:小子,現在,你可明白孤的意思?”

    鄧艾聞芊,沉默了十晌,方才道:“難道、道說,承相您一您也要隨三軍一同  同出征?”

    曹操點了點頭,道:“不錯!要擊敗諸葛亮,完成一統大業,孤與子修父子二人,必須要一明一暗,陰陽相濟,相輔相成,才能成事!子修在正面與劉備和諸葛亮周璇,而孤則作為一支奇兵,伏于暗處,在關鍵時刻,給劉備和諸葛亮致命一擊!”

    鄧艾聞言恍然道:“原來承相一直在裝瘋、瘋,是在給對手、手看的、的。”

    “不錯!”曹操輕輕的點頭言道:“當世能稱為孤之對手者,唯劉備孔明爾,余子皆不足慮,今當乘此良機,收復西”活捉劉備諸葛亮,以報昔日翼際山之仇!但是,孤要成事,則必須有一人為迷霧?”

    “迷霧?”

    曹操輕輕的點了點頭,道:“不錯,孤做了這么久的安排,總不至于自己領一軍出征吧?如今,豈不是憑白暴漏了自己,所以,孤必須潛伏在一支偏師之中,且是一支能讓劉備諸葛亮放松警惕的偏師前日孤尋元讓商議,方才選定了你!”

    “我?”鄧艾聞言恍然:“難怪、怪承相剛才要、要考驗我?原來、來是為了這個!”

    曹操呵呵笑道:“不錯,先你對子修忠心耿耿,可以獨掌一軍,其二你天性忠義,必然不會暴露孤的行跡,其三你大智若愚,正可與孤相輔相成!其四你年紀頗并無名氣,鄧艾,你愿意作為迷霧,和孤一起為子修蕩平西蜀嗎?”

    “愿、愿意!”鄧艾忙不送跌的點頭言道。

    “好孩子。”曹操滿意的點了點頭,道:“子修欲西征,孤料定他會分出數路偏師,以為椅角之勢,明日你便去子修那里,請求獨掌一軍偏師 如此,孤便可以在暗中指導于你。”

    鄧艾聞言,遲疑了半晌言道:“可是、是師傅會答應讓我掌軍嗎?”

    曹操聞言,輕輕的點頭言道:“肯定會的,子修一向器重于你,西蜀之爭,事關天下一統走勢,你主動請纓,他高興還來不及,如何會推卻?只是他必然會讓你選一個監軍和先鋒,他若讓你選,監軍你要選程昱,先鋒嗎你便選許褚或是臧霸,明白嗎?”

    “哦”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忽見鄧艾又問道:“那承相 師、師傅他知道您病愈的事、事嗎?”

    “不知道。”曹操搖了搖頭,道:“他如今是曹氏之主,也是劉備和孔明最為忌憚的人,若是想騙過敵人,孤第一個要騙過的人,就是子修不過嘛”說道這里。曹操賣了個關子,自言自語又道:“不錯,孤覺得,他應該是已經看出些許弊端了”

    次日,曹昂召開廷議,討論起精兵二十萬,西征巴蜀,定鼎乾坤,并兵分五路,派出四路偏師,相輔相成,以為臂助。

    議定之后,只見曹昂來回掃了一圈諸將,笑著問道:“各位,曹某自掌中軍,剩下的四路偏師,誰愿率領?”

    “末將愿往!”

    “懿愿往六

    “高順愿往。”

    “趙云愿往。”

    “徒徒兒愿往”

    話音落時,但見于禁,司馬懿,高順,趙云盡皆出班,他們身后,尚有磕磕巴巴出班請奏的鄧艾
藍雙魚 發表於 2011-1-31 21:34
第一百一十三章 蜀

    小艾你也要獨領軍出征”聽說鄧艾辛動請纓,曹帘爾萬愣,后來又是一奇,接下來又是一喜,心中暗道:這楞小子終于也是開竅了?挺好啊,不對,不對,說不得是這小子最近內腸干熱,大便不通呢,憋出的一股子蠻勁也說不定。

    想到這里,曹昂裝模作樣的摸了摸下巴,頗不放心的言道:小艾啊,不是師傅瞧不起你,只是這次遠征。事關重大,且敵人都頗難對付,劉備、諸葛亮、張飛、黃忠、馬、閻艷几人不是智者,就是雄將再說還有劉璋麾下的川中大軍與西蜀名士想贏他們中的任何一個,都是很不容易的,你獨自領軍,行嗎?”

    鄧艾聞言。急忙拜道:“鄧艾自與師傅相遇之、之后,一直得到師傅的提攜、攜和、和照顧,尖感恩于肺腑,如今、今事關天下一統走勢,艾、艾無論如何都想為師傅盡一份一  份心!請師傅務必成、成

    曹昂聞言。低頭細細的想了一會,露出了一絲燦爛的微笑,點頭道:“;卜艾。你這話說的很貼心,也很讓為師感動,行,五路偏師,分別由司馬懿。趙云,高順,于禁,鄧艾無人領兵,不過  小艾,你是第一次領兵出師,我不太放心,你可以從帳下諸將中選兩位作左右先鋒,謀臣中選一位監軍和你同去,出了事,也好有個照應,如何?”

    邸艾聞言。點了點頭,低聲道:“監軍的話恩,艾選、選程昱先生,左右先鋒可否讓許褚、褚將軍和臧霸將軍與、與我同行,師傅,行、行嗎?”

    “嘿!”曹昂心中暗道:“這小子到是會選。程昱網正不阿,脾氣豪邁,正好是在關鍵時刻能指導銜制于他的上佳人選,至于臧霸和許褚,一個是泰山賊,一個昔日是山中的土仲里正,西蜀山路多險,選這兩人為左右先鋒,我就可以徹底放心了,鄧艾小子果然是長了本事,有眼光!!”

    曹操轉頭看了看程昱,卻見程昱一邊摸著胡須,一邊大步流星的走出班來。對著曹昂拱了拱手,言道:“大將軍安心,有老夫在,定然輔佐邸攥屬周全,大將軍但可安心執掌中軍,無需憂慮。”

    “好。”曹昂聞言,終于徹底的放下心來,接著對作于文官席的荀彧言道:“尚書,煩勞您修書給關中的鐘繇和夏侯淵,讓他們即刻引兵前往漢中,相助賈詡魏延等人,在我大軍到達之前,只要能拿下漢中一塊守地,與蜀軍相持就行了!”

    荀彧聞言。點頭言道:“諾。”

    聽聞讓關中的夏侯淵也出兵,龐統的心里不知為何,一下子想起了當初他與那人配合的情景來,夏侯淵啊夏侯淵  此人過于性情太網了啊對于諸葛亮來說,他最善于對付的就是這種人棚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不說曹昂整備兵馬西征,單說此時在西平關的馬和閻艷等人已經殺死了宋建,率軍歸順了西蜀軍。

    卻說那日馬陣前與宋建翻臉,其實乃是故意為之。實則就是為了激起宋建對他的怨氣,然后他暗中與閻艷交涉。卓閻艷暗中去密報宋建,言自己有反意。

    閻艷果然得計而去,對宋建密報馬有反意。

    宋建聞之不由大怒,即刻在閻行的帶領下殺奔馬營寨,不想馬等人早有埋伏,閻艷埋伏于宋建身邊,里應外合,一舉誅殺束建,將其誅殺,馬盡收宋建其眾,然后往劉備營寨,言曰欲歸之。

    劉備聽聞馬來、閻艷兩大虎將來降,心中不由大喜過望,方想出塞去迎接。卻見諸葛亮抬手將他攔住,輕輕的搖了搖頭,言道:“主公想做什么?”

    劉備見狀一奇,皺眉道:“孔明,馬閻艷皆乃是當世虎將,又是曹昂巨敵。今來相投,備當親自出去迎接,如此方才能顯示備收納几人之誠意。”

    卻見諸葛亮一邊輕搖羽扇,一邊擺頭道:“不然,此事誠不可取。”

    劉備眨巴眨巴雙目,奇道:“為何?”

    “若如此。主公與馬閻艷處到是顯示了誠意。可劉季玉那里,又該如何解釋?”

    “這”劉備聞言,頓時一陣語塞,卻見諸葛亮一邊搖著羽扇,一邊微笑言道:“主公啊,你當如此如此”

    “什”在聽完引明的一陣耳語之后,劉備頓時呆住了,急忙搖頭道:“孔明,這這馬閻艷等人乃是當世虎將,如此拱手讓與他人,豈不可惜?”

    諸葛亮笑著搖頭道:“此二人非是不知進退之輩,反到都是善于審時度勢之人。不然也不會殺宋建而歸于我等,主公盡管

    劉備:“  ”

    此時的馬和閻艷盡皆等候在劉備帳外,卻久久不得召見,馬脾氣本來就急。見劉備如此怠慢,心中氣憤之間,正欲作,突見劉備從事伊籍從寨冉走出,沖著馬等人施了一禮,言道:“馬將軍,我主有言,宋建叛逆之賊,自立為王,二位將軍棄殺之,猶如微子去殷,韓信歸漢矣,怎奈蜀主非我主公,我主有一言讓我轉達與二位將軍。”

    閻艷聞言。忙道:“劉皇叔有何策欲言?。

    伊籍隨即將話緩緩道出:“勿降我,可降劉益州。”

    “什么?。馬身后的馬鐵,馬休等人頓時變得面色有些不善,這劉備竟敢如此無禮!

    “我等誠心來投,你等居然拒人與寨外,當真好生無禮!”但見馬休聞言頓時大怒。方要狠罵劉備几句,卻見馬和閻艷不約而同的抬手擋住了他的話頭。

    要事換在原先,劉備若是如此無禮,馬早就領兵殺進寨去了,但如今他已經領悟了事勢逼人的這個道理,對于劉備現在的處境,也頗為

    解。

    低頭想了一會。方見馬抬頭對著伊籍一拱手。言道:“若如此,我等當去投劉益州,還請閣下替向諸葛軍師多多問候說罷,轉身沖著諸將一揮手,眾人盡皆翻身上馬,直奔西平關西面的劉璋大寨

    去。

    卻說劉璋聞聽馬和閻艷率兵歸順劉備,早已惴惴不安,雖然對于劉備的為人頗為信任,但一旦得到了馬和閻艷這兩頭猛虎,誰料那劉玄德會作出何等事來?如今的劉璋,心中終于開始有點慌了

    然而,就在劉璋對劉備百般猜疑之際,手下突然來報,說劉備派人拒馬閻艷之投效,反卓其來投益州軍,如今馬和閻艷已經是在趕往此處的路上了。

    劉璋聞言。頓時大喜過望,興奮地一拍手,言道:“若得馬,閻艷此兩員猛將,吾何懼于天下諸侯玄德吾兄,如此仁義!唉,他必是怕自己接納了二將,令我兄弟離心,故而忍痛割愛,不納二人,反讓其歸順于吾。真仁人君子也,吾必不負玄德厚恩。日后當誠心相待!”

    劉璋手下的黃權憂心仲仲的看了劉璋一眼,張口想說些什么,卻終究是長嘆口氣,沒有說出話來。

    少時,便聽馬讓閻艷駐兵于十里之外,自己領三個弟弟親自來劉障帥營相投,劉璋大喜過望,慌忙欲親自出寨迎接,卻見黃權終于忍耐不住,起身言道:“主公,馬令閻艷肚子領兵駐守。而不來同降,擺明是不想將兵馬交付于主公,此舉太過傲慢了 ”

    “哎!”劉璋不耐煩的揮了揮手,不滿道:“彼初來相投,心疑未定,兵馬豈敢盡附于吾,吾當仿效玄德兄所行,以誠心待人,不收二人軍權,可的馬之心!”

    黃權聞言苦笑道:“馬先聯合關西十路諸侯。一舉奪權,后應韓遂,親手弒之。近歸宋建,便思謀害”此等虎狼之人,主公還想得其心?。

    劉樟聞言不耐煩的擺了擺手道:“像汝這般小心翼翼,如何能得天下英雄之心。汝且不看吾兄玄德是何等待人的??”說罷不理黃權,大袖一擺,邁步出帳,卻是將黃權留于原地,搖頭哀嘆,道:“自與劉備相處之后吾主變矣

    卻說馬閻艷歸附與劉璋,川中二劉貼心,又新的猛將兵馬,實力大增,一時間,兵鋒竟然直逼漢中諸地,想當初張魯聯合五路大兵攻打西川,不想最后。其余四路或退或敗,只有自己的漢中之地危在旦夕,眼見二劉兵鋒以過閬中,張魯心下不由大急,一個劉璋也就罷了,如今又憑空多出來一個劉備,而且是齊心協力,毫無間隙,所向無前,這不是擺明了不讓自己好過嗎?

    正當張魯舉足無措的時候,北面的陽平關突然傳來急信,涼州刺史魏延,并中大夫賈詡,左右先鋒張頜,徐晃,領涼州兵馬三萬,兵進陽平關!!

    蜀中之戰。曹劉之爭,即將來開序幕!

    對不起大家,期末結束,昨天下午和同學吃頓散伙飯,本來是想吃完回家更新的。接過被他們灌了八棒,回家吐完后。頭昏眼花的到頭就睡,什么都不知道了。今天就趁著假期開始,開始增更,另外收蜀滅吳、一統天下的最后戰爭也開始了,這最后的兩場大戰,哈氣有點迷茫,不知道該怎么寫,大家有什么好的想法,不妨留在書評區,給我些好的建議。
藍雙魚 發表於 2011-1-31 21:34
第一百一十四章 張

    看到?泣個消息的時候,張魯的眼睛頓時花,接著 據欲墜的載到在地,愣愣的看著麾下的向他匯報“鬼兵”張魯長長的嘆了口氣,搖頭言道:“無量天尊,吾漢寧之地危矣,真真危矣。如今我被被二劉所逼甚急,就連魏延,賈詡都要來分一杯更。真是哀哉,惜哉,痛哉!”

    說到這里。但見張魯手下的治頭大祭酒閻圃出班道:“師君休要過于沉痛,依弟子看。我教未必會有滅頂之局。”

    “哦?”張魯聞言,眼睛頓時一亮,急忙問閻田道:“閻大祭酒有何妙策,可說來與吾傾聽?”

    閻圃聞言先是打了一個,稽,然后方才緩緩言道:“師君看劉備劉璋何等樣人?”

    張魯聞言。緩緩道:“劉璋暗弱之人,劉備。乃是梟雄也!”

    閻圃聞言又問道:“師君看曹操曹昂父子二人又如何呢?。

    張魯聞言一愣。接著細細的想了一會,方才輕聲道:“曹氏父子,皆一代雄者,放眼天下,無人可當

    閻圃聞言點了點頭,又道:“師君一生,以教義為本,如今兩路受敵,唯有三條路。一是以漢中之地利,我軍之鬼族。對抗曹,劉兩路兵

    話還沒有說完。便見張魯急忙搖頭,言道:“不可,不可,以漢中之力一舉對抗兩路三家兵馬,如何行的?更何況劉備的諸葛亮,曹昂手下的郭嘉,司馬懿都是天下智者,如今這兩方都是兵威將猛,我雖有萬千教眾,卻如何能敵?抗不得,抗不得啊。”

    閻圃聞言輕輕的點了點頭,接著又道:“既然抗不得,師君,那便唯有一個降字了”

    “降?”張魯聞言,頓時愣在了當場。

    閻圃點點頭。續言道:“不錯,師君。唯有投降才走出路,漢中夾雜與曹劉勢力之間,是為曹劉交戰的必然障礙。南面劉氏,常懷虎踞,北面曹昂,每欲鯨吞  實難保全

    張魯聞言默然半晌,方才緩緩言道:“若如此,當降何人?”

    閻圃聞言嘆道:“我若是師君,當降曹氏,一者主公與劉璋有仇,二者曹氏大軍西征,聲勢浩大,其兵分三隊,前軍先鋒乃是涼州刺史魏延。后部先鋒乃是平西將軍夏侯淵,許都的曹昂自領中軍占后此等兵勢,天下無雙,師君還有什么可以猶豫的呢?”

    張魯聞言。默然不語,突聽廳外一陣腳步聲。其弟治頭大祭酒張衛匆忙進來,對著張魯拱手言道:“師君,南**舍昨日住進一人,食數斗米后,喧擾鬼卒。言欲見師君,弟親自去問,其自稱乃是曹軍中大夫賈詡特為我五斗米教生死存亡而來。

    “中大夫賈詡?”張魯聞言一個滄涼,差點沒從浦團上跌下來,那邊的閻圃顯然也是極為錯愕,長大著嘴巴,愣愣的看著張衛,好半天方才回過神來。道:“賈詡乃是曹氏重臣,曾列曹操與曹昂兩代心腹,如此人物。竟然親自來了南鄭?必是勸降!”

    張魯沒有理會閻圃的絮叨,慌忙出言說道:“無量壽福,來來,快將焚香擺案,吾要親自前往去義舍去迎接賈大夫!”

    說罷,便要起身去尋賈詡,卻見閻圃急忙荐道:“主公且慢,主公既然有降曹之意。那就更不應該表現的如此著急,否則又豈能讓曹昂重視于我等,更何況那賈詡一向便有毒士之名,老眼如燈如明,師君若是顯的弱了,只怕會為其所算啊

    “有理”。張魯聞言點點頭,暗道:就算是要降,但這架子還是要擺足的”。

    想到這里。便見張魯言道:“無量壽服,就依照閻大祭酒之言,請朝廷的中大夫賈詡入府一敘另外,卓所有的治頭大祭酒皆來廷議,也讓朝廷看看我漢中人才之盛

    “謹遵師君福旨。

    張魯要接見賈詡的命令,很快便傳到了南鄭城每一個治頭大祭酒的耳中,其中。也包括了一直在張魯麾下受命的崔州平和廖立二人。

    接到了張魯的命令后,崔州平几乎是沒有任何猶豫的開始收拾起了衣服,准備出逃。因為他與廖立來此的任務就是勸張魯聯合四路兵馬出軍西川,然后暗中給諸葛亮送遞四路聯軍的消息,以讓其用計破敵。

    如今大事已成,他們的內應工作已經可以稱的上是圓滿結束了,繼續留在這里也沒有任何的意義,崔州平收拾衣物,准備邀上廖立一同奔西川而走,不想接到的答復卻是:“廖某不走。”

    “什么?。聽了廖立的回答,崔州平頓時睜大了眼睛,道:“廖先生,你我要做之事已成,留在這里已是沒有任何意義,如今張魯必然降曹,你若不與我,后曰讓賈詡杳出您的身份。則性命必然不保!

    廖立聞言不屑的冷笑一聲,傲然道:“賈詡何須人?豈能震的住廖某,天下才人,除去諸葛孔明,何人是我對手。如今曹軍遠來,兵勢更甚從前,廖某留在此處為內應,為皇叔送去曹軍情報動向,豈不美

    ?”

    崔州平聞言,苦笑道:“曹軍不比五斗米教一般盡是純良子民,賈詡更有毒士之名,您若不走,必然為他識破啊  。

    話音未落,便見廖立不耐煩的擺了擺手,言道:“你怕賈詡,是因為你有了塵居的身份傍身。廖某不過臨澆一隱士,與了塵居并無瓜葛,你怕,我卻不怕,休要多言,你自走你的,待廖某留在這里,建千古奇功!”

    崔州平聞言無奈的一嘆氣,接著沖著廖立拱了拱手,轉身走了出去,來到府外,崔州平搖頭道:“廖公淵雖有才名,可惜性情太傲,他瞧曹軍的毒士,必然為賈詡所殺!嘆,可嘆

    說罷便不再回頭,直接向著南鄭城外而去。

    此時的南鄭主府內,張魯在正廳召見賈詡,但見老狐狸依舊是一臉的默然之相,按禮給張魯施了一禮后,連客套話都沒有,直接深入主題,呆板的言道:“老朽賈詡。今日奉命特來請張系師歸順朝廷,以為漢寧安定計,還望系師三思。”

    接著,便再無話語,

    默默的等了一會,方見張魯的面色微微有些抽搐,他本來還想好了許多關于歸順方面跟賈詡周璇商討的措辭,如今對方僅僅就說了一句,然后就不說了?

    “完了?。過了燈一會。張魯方才不敢相信的說道。

    “完了。”賈詡默默然的點了點頭。

    張魯:

    見賈詡玩沉默,居然將張魯給憋住了,閻圃不得不站出班來,說上兩句道:“賈大夫,久聞您乃是高明之士,此番來我漢寧勸降,為何如此少言寡語,莫非是瞧我聖教不起?”

    賈詡轉頭看了閻固一眼,淡淡道:“不是,老朽的話,生來就不多而且,在老朽看來。老朽說的再多也沒用,敢問先生,張系師若是不降朝廷,當如何抗之?況且當今天下,能善視教觀之主,唯有大將軍一人爾,張系師當不見于吉、左慈之事乎?系師降曹,五斗米教非但不絕,說不得還會更為興旺。”

    見滿廳眾道士盡皆低頭不語,賈詡又繼續道:“當然,張系師亦是可降劉璋,只是劉障懦弱之人。更與系師有殺親之仇  系師安敢信他?況且,系師雖非平常之人,卻也絕非如曹劉一般的雄主,如今漢中之地,民野風強,外有強敵環側,我軍在北,二劉在南,系師如今處身于二虎之間,兩大之間難為還望系師三思。”

    這一句續語更是把張魯的嘴堵的死死的,閻圃見狀不由苦笑,這賈詡適才還說自己不善言辭。可這不一會的功夫,卻有說的頭頭是道,反客為主,讓人無從辯是     但見張魯苦笑一聲,言道:“賈大夫說的是,自先祖張天師、先父張嗣師立教以來,一向以天地為心,生靈為念,稻行天下,為民報舍,建立這五斗米教  唉。漢寧乃外業,五斗米教方才是祖業今日面對曹劉兩面夾縫,貧道才曉得自己年事已高,精力不如當年,世俗榮辱,亦乃過眼煙云,今日,便欲拋開俗務,寧心聚志,主持五斗米教務,愿將漢寧之地,托與大將軍。”

    賈詡聞言,沖著張魯深施一禮,笑道:“系師能如此說,方不負修道之人  系師放心,五斗米教多年來行善聚米,光來施眾,大將軍必不廢之,系師盡管安心主持教務便可

    此時的葭萌關內,劉備和劉障已盡聚,二劉大宴眾臣,為馬和閻艷接風洗塵,正相慶間。突見侍衛來報,言賈詡說服張魯。魏延,張頜,徐晃三員上將進據漢寧之地,以為曹軍屏障。令報關中的夏侯淵大軍和許都的曹昂大軍也開始西動!

    劉璋聞言頓時大驚失色。卻見劉備只是皺了皺眉頭,接著望向諸葛亮,言道:“軍師,曹昂西征討蜀,您怎么看?”

    諸葛亮輕搖羽扇,笑道:“自賈詡告病歸于故里武威開始,亮便知道,這毒士便是想尋機說服張魯交出漢中,為曹昂打開一個前哨,不過主公盡管放心,漢中之事皆在亮意料之內,不足憂慮  至于賈詡 呵呵,亮亦正想會會此人。
藍雙魚 發表於 2011-1-31 21:35
第一百一十五章 大

    “啟稟大將軍。這是賈大夫連日派人送來的匯報。”

    曹昂眉目一挑。接著抬手拿起信來,看了一遍之后,眼睛頓時睜的渾圓渾圓的。

    “不行,不行。我的在看看!”輕輕的揉了揉眼睛,曹昂又再一次瞪起雙圓的眼睛將匯報仔細看了一遍,最后興奮地一拍桌案道:“好你個老狐狸,真有你的。竟然把張魯說服了這樣一來,我軍進攻益州的屏障就沒有了,而且糧草都可以屯集在漢中,不用為糧道擔憂了,打下漢中,就等同于掌控了一半的西川”。

    說罷,曹昂笑著對身后的典滿道:“去將郭嘉和龐統請來,我有話跟他們倆商量!”

    “諾!”

    少時,便見郭嘉與龐統二人來到帳中,曹昂一邊讓他們坐下,一邊將賈詡的報捷書遞給了他們。

    “嘿嘿,賈大夫的本領真是不減當年啊郭嘉看完戰報,不由的長笑一聲,接著轉頭對龐統道:“就沖此舉,士元,你我今夜當共浮一大白,以為慶賀之禮。”

    曹昂聞言咳了一聲,不滿言道:“少臭美,人家賈大夫的功勞,干你們兩個屁事,喝什么喝。

    郭嘉聞言,摸了摸頭,呵呵笑道:“郭某這不是高興嘛

    曹昂和龐統嘮的歡快,倒是龐統在一旁沉默不語,少時,方見他緩緩開口言道:“主公恕某家直言,某家覺得此時并非高興之時。”

    曹昂聞言一愣,卻見龐統正色道:“主公,這今天地之間,最了解諸葛亮好的人,某家不知道是誰,但最知道他壞的人,非我龐統莫屬這小子,整日是一副笑瞇瞇的模樣,可那心思著實是壞著的緊,如今西川二十余萬的士卒是兵強馬壯,再加上良才可用,我料諸葛亮必然慫恿劉備攻打漢中  如今賈大夫和魏延將軍等人手下只有三萬兵  張魯的兵馬嗎,唉,皆是信徒之眾。只怕未必能起得了什么作用”

    曹昂聞言一愣。接著忙道:“火傳令,卓夏侯淵率軍迅行軍,盡快趕到漢中,助賈大夫一臂之力

    龐統聞言先是一驚,方要張嘴說些什么,但終究還是咽下去了。

    而曹昂在下完令后,心下也頗為遲疑,畢竟在記憶里,夏侯淵是死在漢中之戰的,不過,現在的世界已經與自己所知道的不同了,情況也有很大的出入,更何況這一次還有賈詡,張頜,徐晃。魏延這么多人都在,又不是夏侯淵一人,肯定不會出事的,畢竟現在不能估計這些烏七八糟的事情,要急往漢中添兵!

    建安十五年九月末;劉璋在與劉備仔細商議之后,認為曹軍接替張魯。霸占漢中,實乃走過于危險之舉,所以在曹昂大軍到達的時候,終于大軍盡二十萬。攻打漢中,先斷了曹昂想要進攻蜀中的門戶。

    張魯知道之后頓時膽顫心驚,幸好這時候的漢中已是有了魏延等人把守,一切尚在掌握之中。

    知道了劉備大軍的動向后,魏延隨即找來賈詡商議。將西”軍的情報跟賈詡匯報了一遍,但見老狐狸卻是一言不,只是默默的喝著茶水,顯得頗為自得。魏延說完話后,見賈詡老狐狸連個屁都沒放,干脆把自己當空氣,不由的翻了翻白眼,無奈一嘆。

    “魏刺史翻眼皮的這個習慣,應該是跟大將軍學來的吧喝著茶水的賈詡突然不咸不淡的應了一句。

    魏延聞言頓時一個激靈,接著詫異的觀察了一下賈詡,但見這老狐狸好似連眼皮都沒眨一下,依舊是閉著那他是如何看見自己翻白眼

    。

    又喝了一口茶水,但聽賈詡漠然言道:“老翻眼皮,對眼睛不好。那是大將軍的壞習慣,別學

    魏延聞言呵呵一笑,道:“大夫眼睛都沒睜,如何看見本將翻眼

    賈詡緩緩的將頭轉了過來,用他眼睛中間的那一條縫看著魏延,輕道:“老朽平日睜眼睛時,就是這樣”

    魏延心下一突突。暗自道:都快睜不開了  ,

    正尋思間,魏延突然一醒,恍然到自己說跑題了,接著尷尬的咳嗽了一聲,笑道:“大夫,如今劉備大軍進逼漢中,而大將軍的兵馬未到我們該如何做?。

    “開酒宴。”賈詡平淡的回了一聲。

    “哦!”魏延重重的點了點頭,道:“好,傳令,明日舉辦酒宴等會!!”

    說到這里,但見魏延猛然反應過來,轉頭奇怪的看著賈詡,詫異言道:“要大夫,本將適才沒聽錯吧,如今二劉的大軍逼近,你竟然讓本將開酒宴?。

    詡輕輕的黃了點頭,默然道!“不錯。開酒客。””

    次日,魏延與張魯在南鄭刺史府邸大擺筵席,勒令整個曹軍的將領并漢中官吏,鬼頭大祭酒等俱來赴宴。

    筵席之上,眾人推杯換盞,好不熱鬧。

    酒宴正酣之時。但見魏延起身笑道:“諸位,今日魏延召開筵席,非為輕敵,實乃為慶功之筵,以震三軍士氣,如今破劉備大軍已在旦夕,諸公勿疑!來。滿飲此酒!”說罷,將手中之酒一飲而盡。

    魏延一番話,只把眾人弄得心下疑惑,卻有極為不明。

    少時,卻見一員將領手持杯盞,緩步來到魏延身邊,接著裝作敬酒之相,問魏延道:“二劉大軍犯境,如今是大勢將傾之際,魏將軍還有心情擺的什么酒宴!”

    魏延聞言抬頭一看。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橫野將軍徐晃,魏延急忙一擺手,指了指身邊道:“徐將軍請坐。”

    徐晃哼了一聲。隨即在魏延身邊坐定,轉眼看了看四周,見眾人皆沉迷于酒舞之中,互相推杯問盞,不曾主意自己二人,隨即低聲言道:巍將軍,你乃是當世名將,叉是大將軍內廷親臣,為何這般看不清形勢?如今劉備虎狼之徒侵犯漢中諸縣,你不枕戈待敵,已候將軍前來,反倒是主持什么夜宴。還揚言可破敵軍,殊為不智!”

    魏延聞言苦笑道:“徐將軍,魏延雖不如你,但也是久經戰陣之將,實不相瞞,今日之舉,實乃是賈大夫交給我的!”

    “賈大夫?”徐晃聞言頓時一愣。

    卻見魏延沖他眨了眨眼睛,輕聲道:“徐將軍,實不相瞞,今日晨間,賈大夫曾對我言。劉備入”看似順水推舟,實乃是經過精心謀哉,張魯聯合四路大軍攻劉障,卻旦夕被破,其中定有緣由!”

    徐晃聞言忙道:“賈大夫是何意?”

    魏延喝了口酒,輕道:“雖然說得含糊,但賈大夫之意,應高是說,南鄭之下,有通敵之賊!”

    徐黃聞言一驚,方要再言 卻見魏延擺手道:“徐將軍且稍后緩問,今日夜間即可明白賈大夫深意!”

    說罷,但見魏延裝作酒醉,起身哈哈笑道:“諸位。可想知道本將破二劉二十萬大軍之計?”

    眾人正推杯換盞。聞言頓時鴉雀無聲,一個個聚精會神的盯著魏延,但見張魯率先問道:“不知將軍有何妙策退敵?”

    魏延哈哈大笑道:“今月正敢將近秋收,我意以漢水為界。將其南岸的糧倉稻谷盡皆焚毀。驅趕漢中軍民北上,不許滯留于漢水以南岸,如此二劉來漢中無民養兵,其后葭萌關糧草周轉不及,如何能供給二十萬軍,到時必難久持。到時等大將軍來此,劉備兵糧已盡,可獲全

    話音落時,廳中諸人盡皆大驚,此舉可謂是損人不利己啊,如今曹軍根基未穩,一旦行此事。如何收攏民心,更何況張魯這些年多建義舍,如無良米,如何繼續供給川中往來良米,更當如何布教?

    “魏將軍,此事萬萬不可!恐失民心啊!”但見張魯猛然起身,卻見魏延不耐煩的一揮手。怒道:“本將為國退賊,哪里會失的什么民心,休要在此胡言!”說罷,佯裝酒醉,邁步走出了太守府正斥。只留下張魯以及南鄭諸官員面色苦楚不已。

    晚宴結束后,魏延隨即來到后園,卻見徐晃已是匆匆跟上,皺著眉頭道:“魏將軍,你適才之策,未免太過歹毒,且不說退不退得了二劉,但漢水周邊百姓豈不盡皆遭殃,萬一劉備不走漢水。到時我軍在此處的民心又失,更加難保漢中地 此計誠不可取!”

    魏延方要說話。便見一個黑影緩緩的從廳中而來,慢言道:“此計當然不可取,只不過是老朽用來下吊的餌而已。”

    徐晃急忙轉身,道:“誰!?”

    卻見賈詡一搖一擺的緩緩走了過來,沖著徐晃抱拳施禮,徐晃急忙回了一禮,然后問道:“大夫,您究竟在打的什么主意?”

    賈詡默然一笑。接著一抬手,道:“天氣悶人,請魏刺史和徐將軍同老朽入亭稍坐,一會便可知端底。”

    徐晃不解的看著賈詡。卻又不得不與他一同來到亭中,任由賈詡布菜置酒,徐晃此時哪有這些心情,但為了看看賈詡之意,也只得應付了几盞酒,大約過了一個時辰,時值深夜之際,突見一道身影來到亭外,對著賈詡遙遙一拜,言道:“大夫,南鄭官吏丰,有几人有異動!”

    賈詡淡淡的飲了口酒,言道:“是誰?把名單都報上來。”
藍雙魚 發表於 2011-1-31 21:35
第一百一十六章 西蜀之爭

    將名單拿討來。“賈詡隨口對著那麾下的背真軍兄曰。

    那背軍衛快步上前將名單呈上,接著便侍立于一邊,恭敬的奏報道:“奉大夫之命觀察南鄭官員,在州牧府的夜宴之后,各級官員盡皆是兩兩為伴,三五成群,尋處商議魏延將軍適才在筵席上所說的退

    敵之策,唯有楊松,閻圃,廖立,楊拍四人各自歸府,適才廖立府中卻是成夜潛出一人,前往南城置辦蜜燭,現已被我等拘押,但從其身上卻并無撥出可疑之物。”

    賈詡聞言一邊摸著山羊胡須。一邊淡淡的言道:“將那賣其蜜燭的商賈亦抓起來,盡融其手中之蜜燭。其中當有書信。”

    “還有”此刻的賈詡面不改色,但神情與適才已是判若兩人,雖無表情,卻更能讓人心忌:“傳我令,繼續監視楊松,閻固,楊拍三人,撥出廖立的密信后休要聲張,直接送往老朽府上。”

    “諾!”

    賈詡說完,輕輕的揮了揮手。言道:“去辦吧。”

    話音落時,便見那背軍衛已是消失在花亭之中,不留一抹痕跡,如此精干細作,確屬梗古未聞。

    那背軍士卒走后,賈詡輕輕的為徐晃和魏延二人到上酒水。言道:“這下子,徐將軍可知道老夫之深意了?”

    但見徐晃長長的嘆了口氣,接著突然又仰天笑道道:“列哈哈哈,大夫之思,確實了得,著實是令徐晃敬佩不已啊”

    賈詡聞言,呵呵笑道:“內禍不清,如何抵御外敵?除去廖立,利下的那四個,也需愕密切注意小心提防為上  明日老朽打算即與魏將軍一同出征,這南鄭的內事與防務,還需勞煩徐將軍您了。

    徐晃聞言,爽朗一笑,接著起身抱拳道:“大夫放心,南鄭之事,盡管包在徐晃身上,定然支撐到大將軍來此!”

    賈詡聞言輕輕的點了點頭。笑道:“如此便好,如此便好。”

    建安十五年,魏延賈詡在南鄭點齊兵馬,親自前往漢水拒敵,另派大將張頜鎮守瓦口,對持閬中,與益州軍形成了膠著之勢。

    而此時駐軍于漢中邊境的劉備軍營中,諸葛亮正在接待從漢中匆匆趕來的崔州平,聽完崔州平說完關于漢中的一切,諸葛亮長長的嘆了口氣,搖頭言道:“廖立危矣,他絕非賈詡對手,不消多時。則必然被

    崔州平聞言奇道:“孔明。廖立也算一方才俊,堪比龐士元,當不會這般快的便被賈詡抓住馬腳吧?”

    諸葛亮輕輕的搖了搖頭,道:“堪比龐士元?呵呵,名聲一說豈能盡信?且亮觀曹氏諸臣中,雖有士元,郭嘉,司馬懿等眾多謀臣,然堪當魁者,非賈詡此老莫屬

    崔州平聞言奇道:“孔明,你為何如此之說,這賈詡雖有毒士之名,但在曹昂麾下的中謀士當中。卻是最為不出彩的一個,何來魁一

    諸葛亮輕輕的搖著羽扇,淡笑道:“正是因為賈詡在同僚中最為低們,才越能顯示出他的能耐與機智,廖立暗藏與南鄭,自以為埋藏的巧妙,實不想到賈詡此人,一生都是躲藏于暗處,最善查潛伏之人,如何能跑的了他?”

    正尋思間,突見帳外陳到匆匆入帳,對諸葛亮抱拳言道:“軍師,這里有南鄭舊友給您的一封信。”

    諸葛亮聞言頓時一愣,接著翻開來看,卻是一封用廖立筆記寫給自己的書信,上面言漢水軍北岸軍馬旗幟乃是虛設,曹軍不守反攻,意欲一舉傾盡全力進攻閬中,還請諸葛亮做決斷。

    諸葛亮將信件細細的看了几遍。接著微一搖頭,轉遞給了崔州平,崔州平看完之后,詫異道:“賈詡果然多謀,用疑兵之計與我軍相距與漢水,他軍馬反到是尋找間隙,去攻閬中,真毒士也!  孔明,我等當行圍魏救趙之策,攻漢水。以為保障!”

    卻見諸葛亮聞言,輕輕的搖了搖頭,笑道:“此乃賈詡之計中之計,欲引我軍渡河去襲,他好設下埋伏,一舉殲滅我軍!”

    崔州平聞言頓時一愣,接著看了看手中的廖公淵這么快就被賈詡抓去了。”

    諸葛亮聞言,輕輕的點了點頭。道:“恐怕正是如此。”

    說罷,淡淡的看了崔州平一眼。接著長嘆口氣,言道:“賈詡此人,太過可怕,我縱然想以計還計,卻難保他不會有什么后手,不過他終究還不會是你我之對手。”

    崔州平聞言一奇,卻見”賞吭淡笑道!,“如今曹昂未系。曹軍能攔我者,亦是不迪屑一人爾今亮與劉益州和主公在漢水與他對峙,可另分一軍去襲瓦口奪取此要地,然后則東西兩面皆可進軍。到時,休道賈詡,便是張真在世也休想挽回頹敗之局。”

    崔州平聞言一愣,暗道一聲對啊!賈詡雖然可怕,但終究只是一人而已,我軍有孔明與其周旋足矣,屆時分兵襲瓦口,敗張頜,賈詡還能有三頭六臂,能擋我軍之北上之勢?”

    次日,諸葛亮果然向劉備進言,請他分兵相攻,劉備又與劉璋商議,最后決定分別派出兩支大軍去打瓦口關,一支是劉備軍的張飛和崔州平,而另外一路,乃是劉璋軍的張任以及法正!

    卻說張頜鎮守瓦口關。聞聽敵軍兩路兵馬前來,隨即召集手下眾偏將商議。

    目光炯炯的看了看四周。方聽張頜徐徐言道:“諸位,敵軍兩路兵馬前來,一路是張飛,另外一路乃是一個什么益州名將張任,諸位以為本將當如何拒敵?”

    時張頜手下有副將劉熏。杜義對其言道:“張將軍,張飛乃劉備麾下虎將,勇猛過人,萬夫莫敵。縱是呂布,昔日亦是拿張飛不下,以我等愚意,此等悍將切不可讓其行至于關下,張將軍當出兵拒張飛,那西川名為張任的武將,自有我等替將軍擋之!”

    張頜聞言輕輕的點了點頭。言道:“此言甚善,張飛此人,本將在長圾坡時,與他亦是有些舊怨,今日正好一份高下那張任雖是川中上將,卻也沒有什么名聲,以你等之力,抵之當是綽綽有余!!”

    于是,張頜隨即領兵去戰張飛,而另派手下將領杜義,劉熏等人拒守瓦口關,迎戰張任

    卻說張頜領兵一萬,兵出瓦口之西,直奔張飛大軍而來,兩軍在瓦口之南對持,遙遙的看見張飛匹馬在前,單手握矛,張頜不由自己的開始暗暗咬牙,當年在長板坡上,己方五員上將中了諸葛亮的火牛之計,兵馬折損大半不說,自己亦是被張飛打成了重傷,險些身死,今日是仇人相見,當真分外眼紅!

    可是張頜早已非年輕時吃勇好戰之將,他此次迎戰張飛,已經在其后山谷兩旁埋下了伏兵,自己前來與張飛對陣,然后將其引去,便可一舉擊殺!

    想到這里,但見張頜縱馬向前,高舉手中長槍對著張飛喝道:“張飛,多年不見,閣下風采依舊,真個可喜可賀!”

    張飛見張頜出馬,也不示弱,亦是打馬向前,對著張頜高聲喝道:“呵呵,俺當是何許人也,這不是張頜嗎?你此來,可是跟俺投降來

    張頜聞言哈哈大笑,搖頭道:”張飛,本將也不跟你說些無用的廢話,看在你也是個將才的份上。只要你肯乖乖的撤軍,本將便不與你一般計較,任由你等離去。畢竟你大哥劉備的這輩子已經夠淒慘的了。本將也不好在欺辱與你們不是?”

    話音落時,便聽對面張飛的話頭瞬間降下了好几度,寒聲言道:“張頜狗賊,你一個從袁紹那里奔逃到曹營的小人,也敢笑話我大哥?難道是覺得俺老張這些年久疏戰陣,變得好說話了不成!!”

    張頜見張飛果然燃氣几絲怒氣,心中大喜,隨即縱馬挺槍直取張飛而來,但見張飛仰天長喝一聲,高呼道:“來得好!!”

    但見丈八蛇矛已然隨著坐下的烏雕馬飛刺出,只聽咣的一聲巨響,二人已是走馬相對一招。張飛紋絲不動,張頜卻是在馬上搖了三搖,只此一招,高下可見!

    張頜一邊抖了抖有些麻的手臂,一邊縱馬飛身而上,與張毛戰作一團,但見丈八蛇矛揮舞之間,與主人一起仿佛是黑氣繚繞層云翻滾。讓人難以正目而視。

    外人看來,二人好像是戰至平手,難分勝負,但其中苦楚,唯有場中的張頜自己能明白,此刻的他長槍揮舞翻飛,但每一下都是用盡全力,張飛力大無窮,矛槍相交,几乎都要將他的手臂震的沒有知覺了。如此下去,不消百合,自己是必敗無疑!

    看來,還須得引他過山谷!

    想到這里,但見張頜虛晃一槍,直刺張飛面門,接著乘他一躲閃的功夫,抽馬回身,直奔后方的陣勢而去,一邊跑一邊揮槍喝道:“撤軍,撤軍回關!”

    張飛雙目一瞇,嘴角露出一絲笑容,心道:“回關,哈哈,想的倒好,只怕你的瓦口關此刻已是在張任和法正二人手中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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