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銀色聖歌! 第一百三十二章 不良神父
陸遜的暴力行徑完全配不上他的神父身份,一瞬間所有的人都因為陸遜那彪悍的一腳目瞪口呆,看著滿嘴是血痛的捲縮在地上的盜匪頭目,集體拉出了一個長長的抽氣聲。
「有人願意回到我的問題嗎?」陸遜輕佻地笑著,然後步調沉穩地在排成一排的盜匪面前走動著,他手中那沾滿了血漬的風暴使者耷拉在地上,犁出了深深的溝壑。
盜匪囚徒們集體吞嚥著口水,目光緊緊地釘著戰錘,那上面游離的電弧和猙獰的突刺讓他們不寒而慄。
「怎麼沒人願意說話麼?」陸遜依舊笑著,然後停下了腳步,用風暴使者捅了捅身前的一個盜匪,那傢伙一個激靈,剛準備求饒,陸遜又開口了。
「我是個仁慈的神父,所以我討厭那些懦弱的男人,只會出賣同伴的敗類。」
聽到陸遜這話,那個準備求饒的盜匪立刻表現出了義無反顧的氣勢,本來想把腰板挺直一些,可是陸遜的風暴使者太沉了,幾乎壓碎了肩胛骨。
「是呀,我們絕對不會出賣同伴。」大部分的盜匪立刻開始大聲附和,不過這次卻是不敢在隨意謾罵,因為頭目的慘狀依舊歷歷在目。
只有十幾個人面色古怪,偷偷的交換著眼色,同時各自偷眼瞧著陸遜。
「笨蛋陸遜又要虐待俘虜了,我也要參加。」小諾諾看到陸遜審問盜匪,立刻表現出了躍躍欲試的情緒,掏出DV水晶,準備全程記錄陸遜的行動。
「從來沒見過這麼審問盜匪的,陸遜這個問法要是能知道什麼結果才怪。」索菲亞對陸遜的行為嗤之以鼻。
「所以說你永遠不可能超越陸遜,要不要打個賭?」赫斯嘉現在把索菲亞當作了自己的死敵,她有種很不好的預感,這個帶著女僕身份的小妞說不定什麼時候就爬到陸遜床上了。在此之前,必須建立自己的主人地位。
「賭注是什麼?用你地國王護衛者?還是那把風劍?其他的我可不感興趣。」索菲亞的神情很不屑,道。「就算問了也無非是那點內容,不過是攔路地普通盜匪而已。」
「就賭國王護衛者,你出一百萬金帝蘭,我說這些盜匪一定還有其他的陰謀。來歷。」赫斯嘉直勾勾地瞪著索菲亞,一副你不賭就是膽小鬼的神色。
「怕你呀,賭了,不過我只出五十萬。」索菲亞看了陸遜一眼,嘴角牽出了一個笑容地答應了,剛說完,她就笑了起來,因為陸遜又做了一件蠢事。
「很好,我很滿意你地回答。盜匪先生,你可以走了。」陸遜示意大地精衛兵給他鬆綁。
那個傢伙難以置信地看著陸遜,又看了看那些用憤怒眼神看著他的盜匪同伴,一咬牙,拔腿就跑。
先是安靜,接著怒罵聲就響了起來,是那些盜匪。他們怒目圓睜,都在詛咒這個幸運地得到自由地傢伙。
「他很聰明?不是麼?」陸遜笑瞇瞇地問了一句。做了個手勢。
霍克立刻端起安斯帝納蟲弩,啪嗒一聲上了弦,就在盜匪們不明所以的目光中,四支閃爍著寒光的弩箭閃電般射出。
啊的一聲慘叫,那個倒霉的盜匪就跌倒在地上。哭喊著。聲音淒慘無比。
盜匪們不寒而慄,他們看到自己的同伴左右腳跟腱都被射斷了。就連雙臂也各插著兩隻弩箭。
「霍克,你的箭技差太多了,我本想讓你射爆他的腦袋,這種移動箭靶可是很難找的。」陸遜地話讓他猶若來自地獄的惡魔,這一刻,盜匪們冷汗濕透了後背。
兩個大地精立刻跑了過去,把那個倒霉的傢伙拖了過來丟在地上,他的膚色已經變得綠油油的了,身體不停地抽搐著,口中吐著白色的泡沫,他好像不能忍受這種痛苦,兩隻鮮血凜凜的雙手死命地抓著喉嚨……
盜匪們噤若寒蟬,甚至連呼吸都盡量小心翼翼,一個個盯著地上不停掙扎地同伴,臉上掛滿了不知所措……
「咦,三沙漏地時間了這傢伙怎麼還活著?看來毒箭的死亡效果時間還是不確定,下一個試驗品找誰呢?」陸遜自言自語著,可是這話卻讓盜匪們集體打顫,他們可不想做試驗品。
「結束他地痛苦吧,對了,把那些死掉的傢伙按照十米一個吊在道路兩旁的樹上,很久沒有這麼有膽色的劫盜團了,值得表揚。」陸遜接過了霍克手中的安斯帝納蟲弩,抵著盜匪地腦袋就扣下了扳機。
在鮮血和腦漿撒滿他褲腳地剎那,驚叫聲響起,是那些一直關注這裡動靜的女孩們。
「他居然拋棄自己地同伴逃跑?我說過了,我最看不起這種人。」陸遜的話彷彿給了盜匪們希望,他們黯淡下去的目光又亮了起來。
「生存的權利已經不再你們手中了,本來我還想問你們一些關於盜匪的情報,可是現在沒興趣了,和我的戰士比起來,你們就是不堪一擊的垃圾,現在祈禱吧,如果我的人出現一個死亡,你們就要付出十條生命作為賠償,很公平,不是嘛?」陸遜來回踱著步,臉上露出了猙獰地笑容,
盜匪們面面相覷,那是十幾個傢伙這次不再偷偷的交換眼色了,因為他們發現自己最依仗的情報人家根本不在乎,就在他們想說些什麼的時候,就看到一隊穿了威武蟲族鎧甲的斯巴達戰士走了過來,於是又很聰明地閉上了嘴巴,他們可不想給那個凶狠的神父任何折磨他們的借口。
「主人,殲敵四百一十六,俘虜一百十五人。雖然沒有重傷,可是二十三名女孩重傷,其中兩個可能永遠沒辦法再站起來了,」列奧尼達啪的一聲敬禮,然後匯報了戰況。
陸遜終於鬆了口氣,但是臉色隨即陰沉了下來,女孩們的臉上露出了笑容,盜匪們也不列外,他們覺得自己又活下去的可能了,沒有死亡,不是嗎?
「很幸運,你們又可以享受美味的食物,漂亮女孩的身體了,不是嗎?」陸遜的話很具有蠱惑力,就在盜匪們放鬆的那一刻,陸遜的戰錘猛的砸在了離他最近的一個盜匪腦袋上,鮮血和腦漿濺在了旁邊的盜匪身上,他們沒有尖叫,因為已經被陸遜突然表現出的暴力驚呆了。
沒有人說話,陸遜又開始了他的表演。
「雖然沒有死亡,可是我的二十三個女孩重傷,這傷害或許會給她們帶來一聲的夢魘,甚至是殘疾,這賠償怎麼算?」陸遜慢慢地踱著步子,然後猛的揮手,又是一個腦袋崩裂的倒霉傢伙。
「這是不是很公平?嗯,有誰認為不公平的話可以說出來?」陸遜此刻面無表情,沒走幾步,就會有一個傢伙的腦袋被砸碎。
盜匪們從地獄到天堂,再到地獄的感覺已經讓他們崩潰,每當陸遜走過他們身邊,身體就會不由自主的顫抖,他們深怕自己的腦袋下一刻就會氣球般爆掉。
「看來陸遜並沒有要留活口的打算。」索菲亞勝券在握了,和陸遜待在一起,他和明白這是個極度護短的傢伙,這些盜匪們沒有活路了,他現在就是在發洩那股被偷襲的鬱悶,看看混亂的車隊,這損失和怒火必須有人來承擔。
「難道我真的失策了,為什麼我從他的眼睛中看到了狡黠?」赫斯嘉呢喃著,因為她看到陸遜根本不給那些盜匪辯解的機會,每走幾步,敲碎一個人的腦袋。
氣氛沉悶壓抑無比,血腥味兒隨著微風飄散,一些女孩們終於忍不住開始嘔吐。
「這不公平,為什麼別人的過錯要我來承擔,我剛才沒有傷害任何人。」一個年輕地盜匪哭喊著,同時開始嘔吐,因為他旁邊那個傢伙的腦袋被陸遜砸掉了,他的臉上身上卻是血漬。
盜匪們紛紛附和,然後自發的指責起同伴的惡行來,要不是被綁著,他們恐怕已經上演全武行了,不過陸遜注意到,有那麼十幾個人卻沒有被人指責,因為他們凶悍的目光一掃,就沒有人再敢看他們了。「好吧,我是個仁慈的神父,給我一個放過你們的理由,當然,你們也必須在這個基礎上,付出一經濟賠償給那些受傷的女孩,嗯,我知道你們是盜匪,別給我哭窮。」
「這個陸遜太可惡了,居然把敲詐的藝術玩的這麼出神入化。」索菲亞咬牙切齒,道,「他簡直丟盡了聖母的臉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