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幻〕重建文明 作者:雨水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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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天堂 2010-3-7 16:17:53 發表於 科幻靈異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24 639497
天使天堂 發表於 2010-3-9 20:08
正文 第二百五十一章 原因

敵我雙方的戰機擊落至少有三百餘架,儘管當中有著智作的戰機,可雙方間跳傘逃生的飛行人員,依然達到了兩百多人。這裡不得不提一下末世戰機的強大逃生系統了,在採用智能系統之後,一般會自動判斷躲避率,一但躲避率小於15%,就會自動將飛行人員彈射逃生。儘管這種方法會增加戰機的損耗,可是卻極大保證了飛行人員的安全。

像大規模的空戰,一般損失的大多是戰機,飛行員就算是落到對方的手裡,可以通過雙方間的交換回來。可是在這末世裡,特別此時還是地處順化市的交界處,幾乎是一片真空,更恐怖的是,還到處充滿了喋血一樣的喪屍。不僅僅是這樣,雙方間的飛行人員,原本就是敵對雙方混在一塊,各自都帶有一定的輕武器,不夠地,就產生了大量的傷亡。

謝寒所焦慮的,就是這些落難的飛行人員。也許東海省的飛行人員他不在乎,可是自己新城的飛行員,每犧牲一人,都會讓謝寒肉痛不已,因為所有的飛行人員,他們全都是按照著未來宇航飛船來培訓的。宇航人員,所需要投入的精力和時間更是巨大,遠非普通飛行員可以比。毫不誇張地說,新城的飛行人員,就是謝寒未來計劃當中,最不可缺少的一環。如今正面臨著巨大的傷亡,怎麼不令寒心急如焚?

「他媽的,陳六哥到底在想什麼?他不知道飛行員對新城未來地重要性?竟然還如此大規地派出戰機群和轟炸機群,當東海省的防空導彈部隊是擺設嗎?」很久沒有破口大罵地謝寒,剛剛將一名敵對的飛行員擊暈,就是狠狠地罵了起來。

在不遠處,一名身穿著新城空軍服的飛行員,被人打中了三槍,倒在地上,鮮血染紅了一大片土地,顯然剛剛死去不久。

謝寒如同幽靈一樣的身手,在這些荒野裡,幾乎只是亂草一動,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會被謝寒給擊暈。很快地,謝寒就碰上了第一名新城的飛行人員。新城空軍飛行人員,所裝備的輕武器,一律為旋馬式微沖,不僅僅子彈充足,而且還它的便帶式,才是最受到空軍飛行員所歡迎的原因之一。

快如閃電的出手,左手握住對方地旋馬式微沖,右手直接就是將他提了出來,低沉地說道:「不要開槍。

」謝寒的一系列動作,絕對是挑戰普通人的神經,就算是飛行員這種地特殊軍種,也沒有反應過來。不過代價當然有的,謝寒還沒有全愈的胸膛,傳來一陣撕裂的疼痛。

這名飛行員原本還想反抗,可是當他看清楚謝寒的臉時,頓時愣在哪兒,在反應過來後,條件反射地喊道:「空軍中士陳可迅見過總長。」謝寒只是點了點頭,說道:「你想辦法幫助戰友們。」丟下這一句話,不理陳可迅,人已經是幾個彈跳間,消失在這荒野裡。

陳可迅瞪大著眼睛,有些不敢相信謝寒的速度,拚命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都有些懷自己是不是碰上鬼了。只是想到總長的傳奇,頓時也就放下心來,喃喃說道:「獵殺者都不是總長的對手,總長地身手豈是普通人能比的?」只是他有些奇怪,為什麼總長會出現在這個地方。

每一聲槍響,都會讓謝寒多上一絲焦慮,全力之下的謝寒,幾乎沒有人看得清他奔跑的軌跡,一名名敵對飛行員被謝寒敲暈,所留下的,不過是一句:「將他綁起來。」就會移動到下一個目標。

正是有了謝寒這個變數的加入,很快地面上短暫的槍聲,就漸漸地消失,最後終不可聞。雙方間逃生的飛行員相差不大,死傷也相差不大,各自都有三十多人成了這一種空戰的犧牲品。

這些被謝寒所敲暈的飛行人員,很快就新城飛行員們集中到了趙樹根營地地邊上。由於不知道趙樹根和謝寒的關係,直接就是控制住了趙樹根整個營地。面對新城七八十名飛行員地沖微,幾乎沒有子彈的趙樹根,倒也沒有去反抗,而是乖乖地舉起手來,將整個營地給讓了出來。

當謝寒一手提著一名敵對飛行員出現在營地裡地時候,見到趙樹根他們全都是抱頭蹲在地上,頓時哭笑不得,這種大水沖了龍王廟的事情,竟然也會發生在自己地頭上。謝寒也是暗罵自己粗心,沒有告訴這些飛行員趙樹根是自己人。同時也是悔恨不已,還好趙樹根他們沒有子彈,否則要是交起火來,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見到謝寒一出現,趙樹根的第一個反應,就是大喊道:「謝小弟,快跑。」而看押著趙樹根的飛行員們,則是直接大聲喊道:「敬禮,連雲市第一飛行中隊見過總長。」

趙樹根愣住了,有些摸不著頭腦地望向謝寒,又望向這些飛行員,似乎想到了什麼,又是沉默下去。只有謝薈玲有些激動,眼睛裡流露出欣喜若狂的表情。對於她來說,能夠讓飛行中隊的人敬禮的人,位置肯定不低吧?雖然她不明白總長到底權力多大,但是對於即將要投靠他們的人來,有一個有身份的人是小弟,投靠過去,怎麼也不會被人欺負吧?

謝寒想還上一個軍禮,可是發現自己手裡還提著兩個人,只能是笑了笑,說道:「好了,士兵們,不用拿槍對著他們,他們是我的朋友。」他將兩名俘虜扔到地面上,說道:「將這些人全部集中起來,讓人嚴加看管,別讓他們逃了。」

原本謝寒還想向趙樹根道歉的,可是想到新城發生了如此大的變故,心急如焚的他,只能是對趙樹根歉意地笑了笑,這對是拉過第一飛行中隊的副隊長,來到了營地地邊緣上,嚴肅地問道:「中校,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發生如此大規模的交戰?是誰簽署地戰爭命令?」如此多的戰機,至少需要兩個軍團才可以聚集,由此可見,並非陳六自己一人能夠發動得到的。

名已經是中校的副隊長原本想行禮大聲回答的

謝寒的示意下,只是行了一個禮,之後就是將自己情況一一道了出來。

原來在謝寒追蹤狙擊自己的敵人出去之後,三名親衛用最快的速度返回到港口市。得到消息地陳子明如何不大吃一驚,當下就是命令駐紮在港口市的士兵全部出動,將整個港口市和軍港封鎖起來,並且派出兩個團的兵力,開始延著謝寒離開地方向追去。在另一方面,又是馬上致電陳六南方軍團所在的連雲市。

陳六的性格,別看當了幾年的司令,可是很多習性還沒有改變,有著義氣和情義的他,當下就是派出大量的偵察機前往針對謝寒的追蹤。自己就是直接調動一個師的力量,利用巨大的運輸能力,在一個小時後到了港口市,全面接手港口市地防守封鎖任務。

謝寒是誰?他可是新城的總長,一手創立新城,並且發展壯大到今天的人。他的一舉一動,無不是牽扯著新城的時勢走勢。對於新城來說,謝寒絕對不可以出一丁點的意外。正是因為這樣,得到消息的所有人,都是大吃一驚,整個新城機器運轉起來。在利用各種手段之下,也終於是找到策劃這一次刺殺的相關人員。

和謝寒所猜想的差不多,對方正是能夠清楚知道謝寒行程的一名港口市官員,他被東海省重金買通,才提供地情報。而執行刺殺行動的,卻是東海省精銳地狙擊手。按說這種多達八名精銳狙擊手的刺殺任務,在東海省看來,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失敗地,可是偏偏的,他們對付地是謝寒,絕對不是普通人的謝寒。

對於為什麼東海省在沒有衝突之下,就執行這種隱密的刺殺行動。當時也是讓陳六他們想不明白,但是在二天之後,在連雲市擊落的偵察機的信息也終於分析出來。兩者一結合,很快就明白了東海省其實早就在新城剛收復連雲市時,就發現了自己邊上的這一個鄰居,在利用情報滲透之後,最終是制定了這一種刺殺行動。

在東海省看來,謝寒做為新城的靈魂,一但刺殺成功,肯定會造成新城的混亂。更重要的是,新城的軍團體系,在失去最高領導人之後,肯定會進入到軍閥轄制的時代。到時候,以東海省的實力,趁著新城內亂的時候,發動雷霆萬鈞的一擊,勢必可以迅速瓦解新城的武力軍團,將新城納入到東海省的版圖之內。

可惜的是,他們萬無一失的刺殺,竟然會沒有成功,這恐怕是他們怎麼也想不明白的。所幸的是,當時慎重的東海省當局,還制定了另外一個引誘計劃。這個計劃也是根據新城對謝寒的傳奇而定制的,這就是利用謝寒追蹤的能力,引誘謝寒進入到順化市,再利用聲音,將順化市裡所發現的R4-迅猛者引誘出來,借迅猛者的手,一舉除去謝寒。

東海省的後招,在謝寒看來,比狙擊手更高明,因為迅猛者的厲害,真是的很恐怖。可惜他們永遠也想不到謝寒竟然能夠穿越兩個時空,竟然是利用種種手段下,將迅猛者給擊殺掉。

不過東海市當局並不知道謝寒還活著,在他們看來,迅猛者的厲害,當時可是將自己兩萬人屠殺掉了三分之一,而且毛也沒有損失一根的怪物,謝寒怎麼可能是它的對手?正是這種錯誤的推測,讓東海市當局認為到了時機,可以製造混亂,於是就給新城發去了謝寒已死的消息。

新城儘管是派出了大量的偵察機,可是沒有能夠找到謝寒,五六天的時間,誰都心裡產生了不好的預感。如今突然接到東海市證明謝寒已經死的消息,如何不讓新城上下大吃一驚?特別是齊飛舞,幾乎快要暈倒過去。只是出乎東海市意外的是,等待的並不是想像當中的混亂,軍團軍閥的擁兵自重,而是新城人地憤怒。

沒有意外地,由齊飛舞徐強陳六楚天河四人發起戰爭動員令,在簽署之後,馬上得到最快的響應,直接就是從徐強地東方軍團抽調出所有飛機和陳六的南方軍團飛機彙集,開始對東海市展天報復性的攻擊。而謝寒所看到的,就是整個空軍戰機們的第一次出擊。

瞭解完這一切的謝寒,自然是久久不能平靜。他沒有想到短短一個星期裡,竟然是發生了如此多的事情。也幸好新城沒有產生什麼叛亂的事情出現,否則謝寒才是真正的痛心。在對所有兄弟欣慰地同時,謝寒又是苦惱這種衝突來的不是時候,畢竟新城的佈置還沒有完成,和東海省地衝突,還是來得快了一些。

「既然衝突已經形成,那麼,就讓他們看看新城的實力吧。」想到新城龐大的戰爭機器,謝寒又是變得豪氣沖天。東海省是很強大,可是這又能怎麼樣?新城從來不恐懼任何對手,不管對方有多強大。

謝寒想了想,問道:「既然空軍已經出動,地面機械部隊是不是已經出動?」對方搖搖頭,說道:「按照參謀部的計劃。空軍打擊會持續一段時間,目的是將對方的空軍部隊摧毀,還有拖垮他們的防空導彈部隊。稍兵西北兩大軍團的戰機也會加入到戰鬥序列來。」

「那麼新城軍團呢?」謝寒儘管知道新城軍團,沒有自己的親自命令,一般是不會動彈地。新城軍團說白了,就是達到一個震懾的作用,不管是對外還是對內。不要看新城軍團沒有參加戰鬥,可至少在第一代新城軍團的士兵,都是整個新城最精銳的,無論是裝備還是單兵素質。很多時間,像機械部隊和空軍部隊,都是優先裝備新城軍團。

中校說道:「回總長,新城軍團的戰機將會保證著整個新城體系的領空安全,參謀部暫時沒有針對新城軍團的命令。」不過他很快就苦笑起來,說道:「總長,空軍的行動,可能會持續一段時間,直到將對方的戰略目標轟炸摧毀之後,才會派出機械部隊和步兵軍團。也就是說,我們暫時得不到新城的支援,可能得自己想辦法返回去
天使天堂 發表於 2010-3-9 20:11
正文 第二百五十二章 形勢逼人

當天傍晚時激烈的交戰,並沒有給趙樹根他們留下什在吃過飯後不久,執行轟炸任務返航的轟炸機群從營地的上機飛過。從聲音上,謝寒可以判斷出,轟炸機群的規模,縮小了大半。超過六七百架的龐大轟炸機群,如今能夠返航的,只有兩百多架。可以想像,新城此時的轟炸任務,就算是完成了轟炸目標,也是得不償失。

謝寒暗吐了一口氣,至少還能有兩百多架轟炸機返回,說明轟炸任務的成功,在將西北兩大軍團的戰機調集,就可以完成對東海省的軍事戰略。前期的損失看起來巨大,甚至說慘裂。可是卻會給後期帶來不可估量的戰機價值,將會奠定新城在制空上的霸主地位。

令寒可惜的是,返回的機群,幾乎清一色是轟炸機。不用想,像戰鬥機類,恐怕是凶多吉少了。轟炸機由於載重的問題,並沒有具備垂直起降功能,而且現在還是夜間,所以這些返航的轟炸機,是不可能降落到交戰的地點,進行人員方面的救援行動的。從目前估計,受到喪屍的影響,至少需要明天才有可能出現救援的飛機。

為了不引起喪屍們的注意,營地裡在夜間是不允許出現燈光等亮光的。可能是白天戰機的墮毀和導彈的爆炸聲,引起了喪屍們注意,很多喪屍向著這裡遊蕩過來。幸好營地的三面是山,而且離交戰地地方有點距離,倒也不太雖然注意會遭受到喪屍的進攻。在安排了幾名警戒的飛行員之後,謝寒回到分給自己的臨時帳篷,卻怎麼也沒有睡得著。

新城裡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說不焦慮絕對是騙人的。新城凝聚著謝寒無數的心血,不但是自己一點點看著成長起來的,而重要地是,新城就是自己在末世裡的大後方,自己完全母體最終任務的有力支柱。無論如何,新城也不能出現一丁點地差錯。

從母體的第一個任務下達到現在,也已經是差不多兩個月了,也不知道母體的第二個任務會是什麼。儘管第一個任務看起來很簡單,可是為此死傷的人卻不少。

隕石碎片中地二塊,可是從城市裡,數以百萬計的喪屍手中強搶出來的,為此死傷的喪屍多達數百人。當時很多人都不明白,為什麼付出這麼大的傷亡,為的僅僅是一塊隕石的碎片?

有時候謝寒感覺自己與這末世裡格格不入,內心的秘密只能自己堅守著,就像是一個看似很多兄弟,可在內心裡,卻是孤單異常。每每到了晚上,有齊飛舞陪著還好些,像此時遠離了望天市,那一個夜晚自己能夠平靜?也許只有在現代裡的夜,充滿著汽車與人語地囂叫,才會讓謝寒感受到一絲安寧,才有一種恍若在世的感覺。

在末世裡將近四年,可以如今新城的勢力,只不過是區區一個省而已。謝寒的目的,並不是統一全國,也沒有野心去踏足世界。自己所想的,無非就是好好地生存下去。儘管生存看似很簡單,可是就算自己能夠安於一隅,區區一省的能力,就可以躲避得了二十多年後的一場毀滅地球的浩劫嗎?

一省的力量有多大?只要想想連最普通地戰機,還有戰艦都沒有辦法製造,就可以知道,想要發展宇宙科技,無癡人說夢話。很多物料能夠生產所需要零件機械的工廠公司,都是分佈在不同地省份,只有集中一切的力量,才有可能完成宇宙科技地研究開發,並且有能力製造出真正意義上的宇宙飛船,進行星球軌道干擾。

可是想要集中全國地力量,這是何其的困難,現在可不是什麼和平時代,只要有錢,就可以隨意地訂購需要的東西。可是這是末世,是末世……一個金錢如土的世界,這樣的環境下,碰上友好的勢力,或許可以通過種種條件和物資進行交換,如果碰上惡勢力呢?拿什麼去換?而且,謝寒並不喜歡自己的脖子被人掐著,這樣並不符合自己的性格。

「力量,是保證生存的最大依仗。」謝寒咬著牙,末世裡力量至上,弱肉強食,只要你有足夠的力量,你可以拿到任何你需要的東西。

在謝寒下達個決心的時候,手錶又是發出一道光芒,周若夢又是悄悄出現在謝寒的面前。「在末世裡,如果你不能很好理解這條真理,那麼,你對於母體來說,已經沒有了繼續實驗下去的必要了。」很平淡的話,可是聽到謝寒的耳朵裡,卻是充滿了血腥和殘酷無情。沒有了實驗的必要,結果不用謝寒去猜想,也知道結果到底是什麼。

謝寒沒有想到一向很柔情充滿著誘惑的周若夢,竟然會說出這一翻出來,多少令謝寒感覺到意外,一下子對周若夢變得陌生起來。

周若夢這一次有些冷淡,其實嘴角上掛著一絲冷笑,淡淡而又冰冷地說道:「你應該知道,還有不足兩個月的時間,整個地球上的喪屍,就會發生連鎖崩潰。也許你會高興,這該死的喪屍終於是完蛋了,可是我很遺憾地告訴你,如果你也抱著這一個心思的話,你離被抹殺也不遠了。」

抹殺兩個字被周若夢冷漠地說了出來,頓時令謝寒心頭狂跳,在床上打了一個寒噤,猛地坐了起來。因為手臂的強烈晃動,在擺動手錶之下,投影出來的周若夢詭秘地在陳舊的帳篷裡晃動,曲折浮起,如果不是對她有著足夠的熟悉,謝寒幾是鬼怪。只是鬼怪的威力,根本就抵消不了謝寒心中抹殺兩個字的震撼,失聲驚叫道:「不可能!」

謝寒的失聲驚叫,頓時引起了警戒人員地注意,幾聲喝聲響起來,就是一陣腳步奔跑過來。「總長,發生了什麼事?」

「沒事,只是做了一個夢,大家退下,保持警戒。」謝寒抹了一下額頭裡的汗跡,對著周若夢說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要知道開玩笑,也會嚇死人的。」謝寒的內心裡,並不想承認周若夢所說的話,只能是將

歸納於周若夢平時開玩笑的成份裡。

周若夢臉色並沒有平時謝寒所挑破時的嘻笑,依然是保持著冰冷,嚴肅地說道:「如果你認為這是玩笑的話,我無話可說。」隨之投影就是變向暗淡。謝寒頓時急了起來,急叫說道:「等等,我地姑奶奶,你不沒有說明白,就玩消失啊。正如你所說,這可是抹殺,我死,你的程序也會被修改,不知道變成誰的思想,這也是你絕對不想要地吧?否則你也不會在這時候提醒我。」

謝寒也是太過著急了,所以一古腦地將這所有的猜想給說了出來。其實謝寒的內心裡,更是偏向於自己手錶裡的周若夢,已經擁有了真正地智能,或者說有了脫離機械智能的人性智能,否則以機械智能的個性,是不會如此好心地提醒自己的。

也許謝寒的想法是對的,原本緩慢消失的周若夢,止住了變淡的投影,似乎在思考著什麼,足足兩三分之後,投影又是亮了起來,說道:「不用懷我的智能程度,在母體地限制下,沒有智能能夠進化達到人性智能。之所以提醒你,這是因為機械智能也會害怕毀滅,它的設定智能,幾乎是複製了人類的思維,所以擁有人類所擁有的一切正負面情緒。儘管是這樣,在你們看來已經是人性智能的我們,在母體的眼裡,依然是機械智能。」

謝寒可不想去瞭解到底在母體看來,是如何區分機械智能和人性智能的,他認真地說道:「你確信你剛剛所說的,會發生?到底為什麼母體在抹殺掉我?難道我所做的還不夠?」

周若夢沒有猶豫,直接了當地說道:「對於母體來說,沒有辦法晉級的實驗人物,只能是抹殺。你要清楚地瞭解,你晉陞地經驗來自喪屍,一但這個世界沒有了喪屍,請問,你如何有著足夠的喪屍積分來升級?不要和我說R3以外地喪屍,因為它們的可遇不可求,你需要多長時間才可以達到晉陞地要求?」

「七級,你至少需要達到七級,母體才會保留你,否則,一切都是空談。喪屍積分的計算方式,就是在你勢力範圍內所被擊殺地,都會計算到你的頭上來。不過它是人為殺死,還是自然死亡,都會將積分計算給你。以你望天省一省的範圍,喪屍數量在六千萬左右,歷來所擊殺掉了一半以上,才最終是讓你晉級到了第六基因等級。可是剩下的,卻不可能讓你能夠晉級到第七基因等級。」

謝寒吸了一口冷氣,他沒有想到事情突然變得複雜起來,按照周若夢所說的,自己需要在短短兩個月內,晉陞到第七基因等級,否則等待自己的,將是無望的晉陞。而在沒有在一定的時間裡晉陞到第七基因等級,自己就會被母體遺棄,從而被抹殺掉。也許到時候,母體又會利用它超級宇宙法則的能力,重新從地球裡選擇一個人,送到末世隨機的一個年份來,繼續著它的實驗。

「不,絕對不能被抹殺。」謝寒這一刻,幾乎是青筋直冒,整個人變得猙獰起來。自古人不可勝天,謝寒有些悲哀地發現,自己擁有的能力,擁有的軍事實力,在母體這個超大的存在面前,是如此的渺小不可計。自己就是任由母體擺佈的棋子,可攻可守,更可棄。是的,謝寒的心性很要強,可是在面對像母體這種逆天級的存在時,不是要強就可以戰勝的。你還期望一條沙丁魚,去挑戰海中霸王光鮮鯊魚這種級別嗎?

謝寒甩了甩頭,讓自己盡量清楚過來,盯著投影出來的周若夢,說道:「我知道你肯定有辦法對不對?」

周若夢也沒有客氣,在一劃手間,出現了一副世界地圖,在中國區域上一點時,又變成了中國區域地圖,她隨手在望天省四週一劃,嚴肅地說道:「你應該知道,你控制範圍內地喪屍,只要死亡,不管是人為還是自然,積分都會劃到你的頭上。所以,你必需在兩個月內,也就是喪屍自然死亡的時間內,將鄰近望天省的兩個省納入到你勢力範圍內。」

別看周若夢只是輕輕一劃,可是謝寒的呼吸變得急切起來,他當然知道周若夢所說的,困難度有多大。以一省之力,悍動兩個省啊。如果新城的實力強大到無以復加,也許還有可能,可是現在新城的實力,和東海省相差不大,兩個月,還未必能夠拿得下來,更不用說還有另外一個省地加入。

「是不是拿下這兩個省,就可以令我順利晉陞第七基因等級?」謝寒狠狠地吸了一口氣,如今的形勢,並不是自己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不管如何,自己都必需要盡力拿下這兩個省份。

周若夢搖了搖頭,說道:「晉級第七基因等級,所需要到地積分,數以億計,區區三省的喪屍,怎麼可能讓你晉級?之所讓你攻佔三省,為的就是你晉陞第七基因等級做一個墊底,以方便你在末來,更容易一些得到晉陞。就算你擁有了三省之力,你還需要獵殺足夠的喪屍積分,直到你晉級為止。」

這一次,謝寒更是感覺寒切心菲,三省地人口基數到底有多少?如果是末世剛開始之時,可能會在近四億左右。可是連年來的人類反擊爭戰,喪屍絕對會被大量殺死,所剩下來的,三省也未必會有兩億。兩億的喪屍積分看起來很多,可是對於晉級第七基因等級來說,還是遠遠不夠的。接下來的,自己所要面對的,全都會是清一殺的R3以上級別的喪屍,所面臨地風險,又會幾何倍地提升,一次次陷入到苦戰中去。

想想,任何人在這種未來的困境當中,都會感到無盡的寒蟬吧?

深深吸了一口氣,謝寒說道:「為什麼一定要我在如此短的時間內晉陞到第七基因等級?難道這當中有什麼關聯嗎?」周若夢也是有些稱讚謝寒的思維,她臉上冰冷的神色退去不少,說道:「你所想的不錯,關聯很大。限於保密守

只知道關聯很大,可是並沒有讀取資料的權利。不向你透露,第七級的資料庫,絕對會令你大吃一驚。」她忍了忍,最終還是咬牙說道:「到了第七級,你就會知道一絲母體的資料了。」

周若夢所說地,無是給謝寒平靜的內心投入了一枚炸彈,轟隆隆地爆炸開。對於母體,謝寒何止猜測過千萬次?可是卻沒有一絲跡象表明母體地資料。現在突然聽到周若夢這麼說,他也知道晉陞第七基因等級的重要性。不為什麼,就為了能夠瞭解到一直是自己主宰地母體的資料,也足夠自己付出足夠地風險去冒險。

「無論如何,我都會在兩個月內,將這兩個省份爭奪到新城的版圖上。」

周若夢並沒有說話,可是謝寒在說完這一句話的時候,謝寒就感覺到自己的腦海一震,一條任務信息已經是出現在腦海裡,正是在一年內晉陞第七基因等級的任務。

任務的失敗後果很嚴重,就是將實驗體抹殺掉。而實驗體,無疑指的就是謝寒自己了。

母體給的任務,一般都是強制性的,並不需要你去選擇接受還是拒絕。可以說,母體的任務一但出現,就表示著你已經接受了任務。

見到母體的任務下達,周若夢只是歎息了一聲,說道:「母體給的時間是一年,可是你要知道,你其實只有兩個月的時間。一但喪屍積分累積失敗,你是不可能一年內晉級第七基因等級的。記住了,不想抹殺,就要盡到全力。」說完,只是一閃,投影光束頓然消失,整個帳篷裡又恢復到了漆黑一團。

在周若夢消失之後,謝寒只感覺好像是一場夢一樣,如果不是看到手錶裡的任務列表,還有代表著任務完成時間的倒計時,謝寒真的會認為這是一場夢。他不知道這到底是為什麼,為什麼突然就會有這樣的變故,導致自己根本就沒有充足的時間去佈置好一切。更令謝寒頭痛的是,僅僅是昨天,新城的空軍部隊就損失了差不多一半,實力大受損傷。

原本在謝寒想來,自己晉陞基因等級的事情,只不過是母體給自己一個末世生存下去的能力而已,並不需要有什麼要求。只要自己努力擴大勢力,能夠完成阻止地球最終走向毀滅的任務,就可以了。可是現在才知道,當初的想法錯了,母體正是通過這樣嚴厲的任務處罰來讓自己的基因等級,一定要跟著發展而提升。

第六基因等級,已經讓謝寒除了不會飛外,幾乎和超人沒有什麼兩樣了,他無法想像得出,第七基因等級,會讓自己達到一個什麼樣變態的能力。像基因等級的晉陞,並不是5+1=6這麼簡單,而是五級基因等級的能力乘以隨機的倍數,等於第六基因等級真正的能力。這麼計算起來,第七基因等級……謝寒已經不敢去想像,到底是什麼樣子的了。

處於興奮和緊張兩交集狀態下的謝寒,最後的後半夜,沒有一絲睡意,就是躺在帳篷外的草地上,抽著煙,任由煙點一亮一暗。七年的時間,末世的天空在沒有人類的污染之下,在大自然的靜化之下,又變得清新起來。六月的天,天空幾乎沒有什麼雲霞,可以看到佈滿整個夜空的點點星河。

「真正引發末世的原因,僅僅是XR~病毒嗎?難道就沒有人類的原因?大量的工業排泄物,還有成千上萬的工業垃圾,有毒物體,全都在破壞著大自然的平衡生態。以前無數清晰見底的河流小溪成了歷史名詞,一個個巨大的原始森林成了禿地一片,一個個物種被人類給直接間接地滅絕掉。恐怕就算沒有XR~病毒的暴發,人類也最終是走向毀滅吧?」

第二天天剛朦朧,趙樹根他們就早早起來,在旁邊的小溪裡洗刷了一下,就是開始收拾著營地裡的帳篷等物。像汽車上的一切沒有用的東西,全被扔掉。說起來,受到過無數次搜身的趙樹根他們,早就沒有什麼好的東西了。所以汽車上的東西,幾乎被一口氣扔完。

在清空了汽車之後,整支不足百人的車隊,馬上就上升到了兩百多人。飛行員們的飛行服相比起趙樹根他們像乞丐一樣的裝飾,怎麼看也是格格不入。不過謝寒並不允許有人對趙樹根他們有所歧視,對於謝寒來說,他們裡面當中的無論那一個,都是人類科技能結晶,要麼就是歷經無數次戰鬥的精英戰士,絕對是新城不可多得的人才。

一路上的公路情況不是很好,很多沒有清理出來。好在車隊的人員夠多,一但出現堵塞的現象,就會全體下車,合力將這些廢棄的汽車給推開。而一些泥石流衝垮的路面,就比較麻煩一些,只能是清出一條勉強可以通行的通道來。如此,整個車隊走了半天,也才是進入到瀾洲市下面的向陽市地界而已。

謝寒的傷勢好的非常快,唯一讓謝寒鬱悶的是,儘管超級納米機器人不斷地修復,可是這些超級納米機器人抽取的是自己的血液能量。自己的傷是漸漸好了,可是自己卻是越來越沒有力氣,整個人幾乎沒有了血氣,整張臉蒼白得可怕,形同白紙。

等到傍晚的時候,車隊終於是進入到瀾洲市的地界。可是到了這裡,由於超級納米機器人不斷地工作著,謝寒已經感覺到自己有一種送暈腦漲的感覺,兩隻眼睛也變得花霧起來。由於血液的能量被超級納米機器人吸取,所造成的後果,就像血液大量流失一樣,如果不是謝寒的基因終究是比普通人強大,恐怕早就因血液的問題,休克過去了。

「不行了,必需要盡快輸血才行,否則非被這些還在工作的超級納米機器人給抽死不可,這可就冤枉了。」
天使天堂 發表於 2010-3-9 20:13
正文 第二百五十三章 傾盆大雨

夜間確實不合適開車,第一是公路堵塞問題,第二就是燈光容易將喪屍群給吸引過來^^.整個車隊的火力並不強,而且還大多是寶貴的飛行員,這更不可能冒險上路了。更重要的是,謝寒現在的身體狀況,連自己也懷疑,是否能夠支持三個小時,到達瀾洲市內。

原本白天還晴空萬里,可是在傍晚時分,陡然是佈滿了烏雲。像這種天氣,就算是沒有一點天氣知識的人,也知道肯定會有一場滂沱大雨。趙樹根按著經驗,選擇了一場高地做為營地之後,於是間,原本寂靜的車隊,變得喧鬧起來,叫喊聲響成一團。在將七八輛汽車合圍成一個大圈之後,一頂頂帳篷被迅速地支了起來,更是花了大力氣去搬大石頭壓著四周。

才將營地建得稍微有點樣子,暴風雨的前奏就突然來臨,一陣陣狂風刮起來,風聲呼嘯,給人一種很壓抑的感覺。做為從小在農村長大的趙樹根,當然知道這是一場罕見的大暴雨。像南方的天,一般到了六七月,都會有幾場大暴雨,很多時候,會造成大小不一的洪災。正是這樣,趙樹根才擔心自己這些破舊的帳篷能不能夠經受得住這一場風暴的浸襲。

謝寒在所有人建設營地的時候,就有些支撐不住了,他感覺到力量的流失,臉色有些變形。所幸現在已經是天色有些黑暗,加上暴風雨將即,誰也沒有顧得上謝寒的古怪。等到帳篷一搭建好,趙樹根考慮到謝寒受傷的原因,將他安排到了汽車的車箱裡,倒也是省去了謝寒一定的麻煩。

在進到車箱裡,將車門反鎖之後,還沒有等喘氣,風聲地呼嘯就變得更大起來,隨之而來的,是豆大的雨點。車箱的鐵皮在雨點之下,發出一連串密密麻麻的響聲,很快就連成了一片,成了一種獨特的雨聲。謝寒只是聆聽了一會兒,在確定營地裡地人都躲進到帳篷裡之後,這才放心地啟動了時間傳送。

現代並沒有末世的風暴狂襲,一片寧靜。謝寒回到這個闊別一個多星期的出租房裡,也沒有顧得上收拾凌凌亂亂地房間,人已經是跌跌撞撞地向著門外衝了出去。力量的流失,讓謝寒行動非常不方便,走起路來,很沉重。「要是周若夢早點提醒,我非要弄個半庫的血液在裡面不可。」這種無力的狀況,讓謝寒不得不下定這個決心。

第六基因等級地晉陞,原本16立方米的空間庫,一下子變成了32立方米,可以說,這多出來一倍的空間,對於目前的謝寒來說,已經是足夠大的了。16立方米,謝寒很多時候所塞進去的物品,也只是放了個七八成而已。如今32方米,讓謝寒還真有一種財大氣粗的感覺,一時間還真的沒想好怎麼將這空間庫給放滿。

末世的時間和現代同步,謝寒所租地房間位置,靠近著大批發市場,這裡很多人都是在批發市場上做生意的人。傍晚,一般是他們收擺關店返回的時候,謝寒從自己所住的套間裡衝了出來,他比白紙還要白的臉,頓時在樓梯昏暗的燈光下,變得慘白而發青,冷不防之下,看見的人,全都是瞪大著眼睛,發出一聲聲尖叫。

說起來,謝寒所住的地方,在很多的眼裡,都是詭秘無比。你想想,在這裡租房子的人,十之**都是在批發市場做生意地人,那個不是起早摸黑的?可是謝寒則不同,幾乎沒有人能夠見到他地蹤影,絕對是有著一層層的神秘。現在突然見到正主出現,而且還是如同鬼魅,怎麼不令大家大吃一驚?很多迷信一點地,已經向著鬼怪神說上面想去了。

謝寒現在正感覺力量的消散,心臟地跳動越來越微弱,哪兒還顧得上他們的眼光?在衝到下面一樓的車庫裡,將自己停在車庫的一輛普通大眾開了出來,就是向著朝陽市人民醫院衝去。

在謝寒的印象裡,也只有人民醫院才會有著一個巨大的血庫,擔任著全省各市省的血液輸送中轉,由於不知道到底需要多少血,謝寒只能是到人民醫院去。

做為朝陽市最大的醫院,朝陽市人民醫院絕對可以用車水馬龍來形容,進進出出的人,駱驛不絕,門庭若市。有時候謝寒都有些想不明白,像朝陽市人民醫院的收費貴不說,而且服務態度有時候還非常的惡劣,可就是這麼多人向這兒來呢?難道像中醫院等等醫院,都是擺設品嗎?難道連看病,也是追求著大的,貴的,就是好的精神?

苦笑地將車停在一條小徑邊上,也不能怪謝寒不停車庫,你認為一溜的眾多開車進出的場面,車庫裡還會有位置嗎?能夠有條小徑給你停車,你已經要大呼幸運了。謝寒以前可以親眼見到有個傢伙,在這裡折騰了一個多小時,還沒有找到車位。這足可以見到人民醫院的生意,是何等的火暴了。

一路上,謝寒的臉色,就像是病重垂死掙扎的人,倒是踐到了很多人,連連避開謝寒。謝寒倒沒有在意,他以前也來過幾次,對這裡輕車熟路,很快就找到了急診部的一名主任醫生,直接了當地說道:「醫生,我需要輸血,血型O型。」說著已經是無力地軟坐在椅子上,只能是將兩扎錢從口袋裡拿了出來。

謝寒慘白的臉,就像是死亡在水裡泡了幾天的屍體,當下將這名主任醫生嚇了一大跳,就是急忙叫來護士,將謝寒帶到病護房,展開一系列的檢驗。還好謝寒還保持著清楚,否則以謝寒的基因密度,他們的針能夠扎得進謝寒的肌肉才是怪事。當抽出來的血液,只有一絲絲血絲的清水時,所有人都是嚇了一大跳,在化驗之下,得出來的結果,謝寒全身的含血量,竟然不足正常人十分之一。

這個結果老實說,足夠驚世駭俗了,要知道人類的血液,只要流失到了一定地量,就會產生各種各類的功能衰弱,最終是休克而死。像謝寒只有普通人十分之一的血量,竟然還能夠活著,這不得不說是生命的奇跡。

朝陽市人民醫院的血庫數量非常的充足,很快就調來了大量地血

始輸入到謝寒的身上。這些血液一經進入到謝寒的很多衰弱地機能,紛紛像得到灌溉的田地,馬上散發出無限的生機。可是令所有人意外的是,竟然是在謝寒地身上輸入了160毫升血液,才最終是檢查到謝寒身上的血液含量正常。

這個結果一出來,讓所有人更是不敢相信。要知道一個正常人的血量不過是約毫升。可是謝寒竟然需要輸入四個正常人的血液,身體的血液才達到正常的含量,這種事情,絕對是他們平生第一次聽聞。一些腦筋快的,已經是顫抖心喜起來,像這種醫學上的大發現,絕對功成名就的事情,憑著這一飛沖天,並非什麼難事。

只是謝寒可不會傻到留下下來,其實從血液不斷地輸進到身軀裡地時候,身體的力量開始漸漸甦醒。像一隻沉睡的獅子,在清醒之後,所暴發出來的力量,絕對是瘋狂的。隨著血液越來越多,謝寒越發感覺到自己身上爆炸性的力量湧現,而且原本工作緩慢的超級納米機器人,在得到新的血液補充之後,更是貪圖地抽取著血液裡的能量,化為修復的動力。

像是一個循環系統一樣,血液就是動力劑。超級納米機器人抽取越是厲害,說明自己傷勢地修復越是快速。正是由於有著超級納米機器人的存在,所輸進去地血液,很快就化為了超級納米機器人的動力,化成為了水清。如此之下,才發生了160毫升這種令人匪夷所思事情。

讓謝寒奇怪地是,超級納米機器人它們存在血液裡,可是為什麼醫院的人抽取血液化驗地時候,沒有發現它們的存在?當然,這個答案並不是現在謝寒所能夠研究明白的。雖說只要詢問周若夢,肯定會有結果,可是現在的情況,謝寒可沒有這個時間。幾乎是在輸完血液的時候,十幾名醫院的醫生就衝進到急診室裡,像動物園的熊貓一樣,對謝寒進行圍觀研究。

「靠,要不是剛剛太過虛弱,我才不會找什麼狗屁醫生,直接去偷他們的血庫,也不會有被人當成熊貓的困境了。」得到了血液的謝寒,加上超級納米機器人的恐懼,竟然是在僅僅的半個小時裡,就將胸膛上的傷勢修復得七七八八。第六基因等級恐怖級的力量,在瞬間得到釋放之後,謝寒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無所不能的神。

等到輸液的針具去除,朝陽市人民醫院裡的幾名像是領悟的人也衝進到急診室裡,對著謝寒就是一頓指指點點,不時因為新發現而漲紅著臉。謝寒一張開瞬間,爆炸性的力量讓他只是輕輕地,就從床上彈跳而起,帶起一股風,已經是消失在急診室裡。

急診室裡所有的人目瞪口呆,在半分鐘後才反應過來,喊道:「快,快抓住他,不能讓他跑了。」可是以謝寒的速度,又怎麼可能是他們所能夠追得上的?在他們出到急診室門口時,那還有半絲謝寒的影子?頓時間,整個醫院又是一陣雞飛狗跳,伴隨著的,是無數位醫生們的歎息聲,這可是一個絕好的機會啊,就這麼白白溜掉了。

醫院裡亂成一團的情況,謝寒當然知道,他正躲在血庫裡偷笑,不理會外面的叫喊,找到血庫裡標名著C型血液的血液儲存箱,直接連箱子也放到空間庫裡。整個血庫裡,血液的儲存箱,少說也有五十多個。謝寒也沒有做絕,只是將其中的四十個收到空間庫裡。像這些血液儲存箱,少說也值三四萬一個,謝寒強盜的行為,加上血液,至少收割走了超過四百萬,應該是算得上朝陽市驚天的盜竊案了。

出了血庫,謝寒看著垃圾桶的角落裡,可憐的兩名保安被謝寒給敲暈。謝寒也沒有現在就離開,而是悠閒地坐到醫院綠色走廊的石椅上。很快地,血庫打開的庫門,讓人意識到了不妙,在進去一看之下,整個血庫少了十分之一地庫存。隨後尖叫的警報聲,無數醫生護士都是亂了起來,一些領導大驚失色地向著血庫衝去。

直到整個醫院亂起來,謝寒這才是冷笑起來,慢悠悠地向著醫院的門口走去。現在誰還顧得上謝寒?再加上他孤身一人,誰會懷疑?很簡單的回到車裡,啟動掛擋離開。「呵呵,還想研究小爺?估計不見了四百萬的血液,這段時間夠你們忙碌的了。」

看了看時間,在現代裡,少說也費了一個多小時,雖說末世裡地大暴雨不會這麼快就停下來,可是謝寒還是擔心趙樹根他們會找自己。

所以在將車停好之後,返回到房間裡,原本想收拾一下房間的,但還是搖頭啟動返回末世。

雨聲依然是大作,凶狠地拍擊著車箱的鐵皮殼。雷響地轟鳴,幾乎是震動了整個大地。這一場大雨似乎非常的大,持續了一個多小時後,還是沒有一絲減輕的意思。出現在車箱裡的謝寒,活動了一下自己全身,就感覺到了第六基因等級地不同,絕對強過了第五基因等級三倍左右。以前自己已經是力舉上千斤了,現在又會怎麼樣?

謝寒的擔心是正確的,在返回到車箱不久,車門裡就傳來了敲擊聲,一個聲音在大雨聲中響了起來:「謝小弟,醒醒。」謝寒打開了車門,頓時一股狂風暴雨撲了進來,淋了謝寒一身的水。

外面的天完全黑了下來,一條條閃電在黑夜裡閃動,如舞動的銀龍,轟鳴的雷聲更是變得響亮,震得耳膜生痛。謝寒直接就是將趙樹根拉上到車箱裡來,在關上了車門。而缺少雨具的趙樹根,早就淋了一身的水,在進來後,衣角上水珠成一條細線,不斷地流下來。他地手裡護著一個小保溫瓶,笑著遞給謝寒。

不用說,謝寒也知道這是什麼,有些感動和受寵若驚,說道:「這……這……」趙樹根只是笑了笑,甩了一下自己頭上的水珠,說道:「是你玲姐給你煮的,你有傷在身,又是大雨大風的,不吃點熱湯下去,我怕你頂不住。」謝寒很難想像,像外面如此大的風雨,謝薈玲是如何煮出這一瓶湯的,但絕對是很艱辛。

哥,你們呢?」剛剛匆匆紮營,才弄好帳篷,傾盆起來,根本就沒有時間弄些吃的。謝寒不相信自己才離開一個多小時,他們會有辦法弄好火煮好晚飯。

趙樹根搓著手,說道:「外面的雨勢太大,大多數帳篷都漏雨,哪兒有地方生火做飯?」營地裡很多人都是老弱傷殘,謝寒心裡一急,說道:「莊醫生石博士他們呢?這帳篷漏雨,他們的年紀和身軀狀況,可受不得這種風寒。」趙樹根也知道這些人的寶貝,咧嘴笑道:「你就放心好了,他們都被我安置到了車裡。唯一地,就是沒有辦法弄到點熱湯給他們而已。」

這些人可都是謝寒的寶貝,而且現在自己身體在超級納米機器人地修復下,早就好得七七八八了,所以他將裝著熱湯的保溫瓶遞到趙樹根地面前,說道:「這可不成,就算是在車裡,沒有被褥防寒的衣物,他們地體質可受不了,快些將這些熱湯送去,他們比我更需要。」

趙樹根卻沒有動,而是將保溫瓶擋了回去,搖頭說道:「謝小弟,你現在有傷在身上,比他們還更需要這些熱湯。這可是你玲姐用身體護著小爐,用殘缺的衣服當柴給你煮出來的,你怎麼能辜負她的一片苦心?而且,你認為這點熱湯,夠幾個人喝?」

謝寒沒有想到謝薈玲如此,心裡的感動,更是別提了。

在末世裡,能夠有這種直情的人,絕對是鳳毛麟角。謝寒想了想,看了一眼自己抽在的車箱空間很足,頓時有了主意,說道:「趙大哥,我記得車隊裡還有幾捆柴禾,你搬到車箱裡來,再將鍋搬兩口上來,我們在車箱裡做熱湯。」

「可是你……」趙樹根的話,被謝寒給打斷了,說道:「不用可是了,我的傷勢沒有什麼大問題,你看我的臉色,是不是紅潤了很多?快些去。這雨還不知道下到什麼時候,看這個勢頭,可能一二個小時也不會晴,可不能凍到大伙。」

六七月的天,誰也沒有料到會有這麼大的雨下,而且還伴隨著一股大海來地冷空氣,在早上的時候,幾乎是將衣服被褥給扔掉,現在每一個人都是衣著單薄。所幸謝寒想出這個辦法來,煮了幾鍋熱湯之後,才抵擋住了這一股寒氣。可是帳篷的漏雨,讓大部分人都是成了落湯雞,一些體質弱的,儘管有熱湯,可是還猛個打起噴嚏來。

沒有辦法之下,謝寒只能是命令飛行員將他們的飛行服給脫下來,給一些老弱。對於強壯的飛行員來說,一點小風寒感冒不算什麼,可是對於末世地老人來說,也許卻是致命的。

這一場暴雨從傍晚六點半就開始下,足足到了九點,才開始有一絲減弱的兆頭。漏水地帳篷,是不可能住人了,乾脆謝寒用一些膠布,將幾輛沒有車箱的卡車給蓋上,一人擠一點,全都是擠到了車上來。再集中漏水的帳篷,兩三個疊加在一起,多少減小漏水,勉強能夠可以讓人在裡面渡過一個晚上。

處理完這些的時候,時間已經是臨近十一點。雨到了此時,才變得小了一些。可是在高地外,四處都是咆哮地洪水,將大片大片的荒地給淹沒,整條公路幾乎被淹在水裡。暗銀色的水面,幾乎是一眼望不到邊。謝寒從趙樹根處拿來了手電筒,照在水裡,不時還能夠見到一些隨著水浪起浮的喪屍和枯木斷枝。

謝寒吸了一口冷氣,這高地離下面的公路少說也有將近十米的高度,可是現在這些洪水卻幾乎到了高地頂上,離停放著的汽車並沒有多遠。可以想像,這一場暴雨所帶來的後果,到底有多麼嚴重。

只要將思維伸延一點,就可以知道這暴雨所帶來的危害了。末世可沒有什麼天氣預報,在沒有準備之下,一場空然而至地暴雨,可想而知,一些停留在外的人類,到底會碰上什麼凶險的情況。像洪水的無情,絕非人力可以抗拒的,就算是重卡這種重型卡車,在洪水中,還一樣被掀翻,不知道推向何方,更何況只是一個人?

如果在和平時期裡,恐怕這一場暴雨也會造成不可挽回的損失吧?末世雖說人口的集中,可是像今天的降雨量,確實是太過凶狠,謝寒擔心像一些低窪城市,會不會被這席捲而來的洪水給淹住?雖說倒霉最大的是喪屍,可是對於謝寒來說,喪屍已經沒有半點威脅了,它們只不過是即將過氣地一種存在而已。

趙樹根的經驗,要比謝寒高上很多,他只是看了幾眼這些洪水,再抬頭看了看天,苦笑地說道:「現在地洪水還不是最大的,再等半個小時,各地地水流彙集,到時候可能淹到我們營地都不成問題。」他無比擔憂地說道:「看現在的天,估計一會兒還會有雨,這……這可是末世裡最大地一場大暴雨了。」

趙樹根的分析,讓謝寒心驚肉跳起來,現在的情況已經不樂觀了,等會還會有雨下?這世道,還讓不讓人活了?望天市的不遠處,可是有一條河流,這種降雨量,謝寒不敢想像,是否會對望天市有所衝突。更令謝寒煩惱的是,自己只有兩個月的時間,可是一場暴雨,卻將自己所有的計劃給打亂了。

屋漏偏逢雨天,恐怕就是謝寒自己現在最好的寫照了!
天使天堂 發表於 2010-3-9 20:15
正文 第二百五十四章 汪洋大海

如趙樹根所說的,雨勢只不過是稍微減慢了不到兩的雨滴又再一次落了下來。漆黑的天空,電閃雷鳴,如此的天氣,整個營地上的人,根本就沒有什麼睡意,全都是用一些防雨的膠布頂著頭,跑到帳篷外,看著眼前滔滔的洪水。彼此間的議論聲響了起來,營地裡的人們,幾乎都是生活在安穩的城市裡,儘管是末世了,可對於洪水,還是有著足夠的好奇。

如此之大的雨勢,謝寒怎麼也坐不住,將趙樹根和謝薈玲找來,三人坐在車箱裡,生著一堆小火,驅散身上的寒氣。謝寒是不會覺得冷的,第六基因等級的能力,謝寒還沒有徹底地瞭解,但只要想想第五基因等級的能力,不難猜出第六基因等級的能力來。趙樹根也是不需要的,只是照顧謝薈玲而已。

「趙大哥,玲姐,想必你們也知道我為什麼叫你們來。」謝寒也是開門見山,「眼前的情形,有些出乎我們的意料。這一場來勢兇猛的大暴雨,從晚上七點到現在近十一點,中間只是稍微雨勢小了一些,可也沒有停止過。算起來足有四個小時,看現在還在下,我估計沒有二三個小時,這雨還真的停不了。」

趙樹根抽出一根煙,從火堆裡拿起一條柴禾,點著香煙,吞吐著的煙霧頓時印出他焦慮的臉來。「小弟,我們所處的高地離公路的水平高了十一二米左右,可是你看看現在的水勢,已經到了我們高地的營地邊上。現在又是陡然大雨,不用半個小時,肯定會淹到我們營地上來。」

謝寒歎了一口氣,這洪水和其他的災害不同,自己這些人看似是選擇對了一處地方,可是又何嘗不是被困在這裡,還面臨著有可能被洪水淹沒的危險?車隊裡一應東西都扔得差不多,逃生可以說沒有了希望。滾滾的洪流,絕對非人力可以抵擋的,這也就斷絕了從水裡游泳逃離地念頭。眼前的困境,絕對是出乎謝寒的意料。

南方原本就是雨水充足的地方,一到了雨季,就是好幾天連綿不斷的降雨,很容易就出現水災。以前的工業嚴重污染了環境,天氣的變壞,降雨自然太稀少。可是末世地天空,經過七年的淨化自然調節,早就恢復了比較原始的生態平衡。如此一來,降雨量自然就大了起來,很容易就出現特大暴雨。

「不管是太平盛世,還是這個人類濱臨滅絕地末世,天氣預報,看似雞肋,可其中的重要性,又有誰能夠瞭解,去正視?」謝寒聽著車箱外沒有一絲減弱的雨勢,不得不發出感歎。「不管如何,只要應付了這一次地危機,新城的天氣預報系統,必需建立起來,像今天這種事情,決不能夠再一次出現。」

末世的生存法則,就是誰的實力強,誰就能夠活得久一些。正是這種法則,新城對防禦工事地構建,一直都沒有停頓過。像一些主要的通道和要道口,都是建設了密密麻麻的防禦工事,而望天市的周邊更不用說,幾乎形成刺蝟。可是在沒有任何的警訊之下,這場洪水突然而致,不用去想,都知道像一些低窪地帶的防禦工事,恐怕在這一場洪水中,化為烏有了。

對於謝寒來說,防禦工事還是次要地,像防禦工事裡的武器裝備炮彈等,同樣是次要地。最讓謝寒擔心的,還是防禦工事裡駐守著地士兵們。末世人類的稀少,造就了人命寶貴。任何一個人的損失,都不是謝寒所能夠希望看到的。就算損失了所有的防禦工事又怎麼樣?只要有人,還可以建起來,可是沒有了人,卻什麼也沒有了。

目前的困境,只要是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可能看得出來。所以三人都是沉默不語,整個車箱裡,只聽到火堆的「噼哩啪啦」聲。

在三人沉默間。外面突然傳來了一陣陣叫喊聲。很快就有人跑來到車門前。拚命地拍擊著。帶著一絲恐懼:「趙老大。快出來。洪水湧進營地裡來了。」這個消息。同時讓三人一震。謝寒沒有猶豫就打開車門。不顧瘋狂地雨勢。

趙樹根地動作也不慢。只是他在跳下車去時。對想要跟來地謝薈玲說道:「薈玲。你就不要下來了。萬一受了風寒。你肚子裡地……」

謝薈玲當然知道是怎麼一回來。她舉言又止。最終還是沒有跟下車去。而是叫道:「趙大哥。你要小心。」趙樹根點了點頭。揮了揮手。消失在夜色裡。其實從車門裡。也能夠望見外面一片汪洋大海地洪水。

從車上跳下來。踏足到了冰冷地洪水。謝寒就是暗自叫糟糕。舉目望去。入眼地全都是滾滾洪流。營地裡早就是亂成了一團。一圈圈地洪水湧向營地。將大部分營地泡在水裡。整個營地只有最中心地幾頂帳篷還沒有被水泡到。其餘地。早就有足深地水。已經不可能再住了。

趙樹根一下來。見到亂成一團地手下。大喝道:「都慌什麼慌?只不過是一場洪水。就將你們百煉地心給嚇破了嗎?他媽地。我們是末世地精英。數以百萬地喪屍面前。我們都沒有一絲恐懼。難道會被這小小地洪水給屈服?全都給我安靜下來。將各自地帳篷給我收拾起來。」

趙樹根地威望。在大喝之下。亂成一團地人。全都是安靜下來。強忍著心中地害怕。開始默默地收拾著各自地帳篷。見到所有人都行動起來。趙樹根露出一個滿意地笑容。但很快就陰沉了下去。對旁邊地謝寒說道:「情況不妙啊。這麼快就將營地給淹沒了。」說著。自己倒是喃喃自語起來:「怎麼辦?這如何是好?」

說真的,面對這種情況,謝寒就算是有通天的能力,也沒有辦法對付啊。要是自己還好,只需要再忍耐大半個小時,傳送功能就會冷卻,可以返回現代裡躲上一二天,等待洪水退去。可是這營地上的兩百多人,都是謝寒無法丟捨得下的。空間庫裡,還有一輛越野摩

已,很多東西還沒有來得及補充,絕對是巧婦難為無

「如今……如今……」謝寒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在見到洪水裡漂流而下的一段段枯木或者是斷樹幹時,頓時只能是死馬當活馬醫了,說道:「如今之計,只能是依靠自己了。現在洪水裡有很多可以漂浮的枯木雜物,我們想辦法將漂流靠近我們地打撈起來,這多少會有一點作用。」

正如謝寒所說的,這確實是沒有辦法當中的辦法。

趙樹根在沒有想出更好的辦法之前,也只能同意謝寒這個不是主意的主意,叫喝著開始將他手下三十多名精壯戰士挑了出來,又是從車箱裡找來了幾條繩子,將這三十多人用繩子綁著腰間,這才是讓他們走入到冰冷的洪水邊上,只要見到有枯木能夠漂浮的東西,全都是打撈起來。

謝寒也沒有閒著,他給自己找了一根繩子,綁在腰間,另外一頭綁著汽車,就是走出到營地外地滾滾洪水裡。離營地邊上一二米的水流還好,不是很強,可是等到出了三米,洪水淹沒腰間的時候,洪水恐怖地衝擊力,就算是謝寒如今的力氣,也是差點被沖走。並不是說寒的力氣不夠,而是他地腳根本就抓不穩地面。

謝寒也沒有逞強,三米確實是自己的限制,他立在水中,緊緊地盯著前方。整個洪水面上,到處都是一些小樹枝雜物等,不時能夠見到房屋倒坍而產生的一些漂浮物。在見到前方有一個黑影浮浮沉沉,謝寒狠狠地吸了一口氣,張開雙臂。這個黑影,正是一段斷裂的樹木干。在到達面前時,謝寒雙臂伸了出去,強有力地將它整段給抱了起來。

這段斷裂地樹幹少說也有七八百斤,可對於謝寒來說,用輕如無物是誇張了一些,但絕對算不得困難。在將樹幹抱起來之後,謝寒並沒有返回營地,而是將樹幹豎立起來,之後就是高舉起來。「喝……」的大吼,雙臂的力量猛地暴發,狠狠地向著水下面插了下去。

巨大的力量,加上樹幹的自重,形成的威力,直接就是插入到水裡,濺起漫天地水花。樹幹的斷裂處原本就很鋒利,在謝寒重達數千斤地力氣之下,狠狠地插入到腳下的泥土裡,深達大半米。

原本還擔心謝寒地趙樹根,見到謝寒竟然如此勇猛,吃驚地睜大眼睛,幾乎不敢相信。他怎麼也想不明白,這個自己妻子救下來的男人,他地力氣為什麼如此之大。但是想到他所受的傷如此之重,不也是沒有丟掉性命,反而是用奇跡的速度在癒合嗎?剛剛看他舉起樹幹的樣子,估計那傷,應該好得七七八八了。

謝寒當然沒有時間去理會趙樹根複雜的想法,在有了這麼一個支撐點之後,謝寒倒不用擔心自己會被洪水給沖走。他背靠在這樹幹上,任由洪水從自己胸前流過,冰冷的洪水,只會讓他更加冷靜。

有了這個支點,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得多了。只要有用的東西,謝寒全都是一古腦地從洪水裡撈起來,之手就是用自己的力氣,直接扔到營地上。半個小時,洪水已經是淹到了謝寒的脖子處,整個營地也成了水的世界。所幸漂浮物很多,沒有費多少時間,就打撈出了一大堆漂浮的各類物體。

此時的洪水,正是最兇猛的時候,暴雨砸在水面上,濺起一層雨霧。謝寒咬牙堅持著,乾脆是爬到這斷插穩的樹幹上,繼續將一段段有用的漂浮樹枝扔到營地裡。對於謝寒來說,每多一點,就代表著多上一分機會。這營地上的人,不是權威科學家,就是未來的人才,謝寒絕對不想見到他們有任何的閃失。

過了十二點之後,雨勢變得小了一些,但是有經驗的人知道,即將到來的洪水,才會是高峰期。原本山間裡的水,會大量的排入到洪流裡,更是添加洪水的威力。見到營地裡堆滿了各類能夠漂浮的物品,而且謝寒的位置已經是遠離營地差不多七八米了,這讓謝寒不得不捨棄這段樹幹,拉著繩子游回到營地上。

營地上,趙樹根正指揮著有力氣的人,將一塊塊木板,一段段樹幹樹枝合在一起,再用繩子綁緊。

此時就算是站在營地的最高處,洪水也淹沒了整個小腳,流動從營地裡穿過的洪水,讓每一個人都是心驚不已。如今正如謝寒所說地,只有這些漂浮物,才是人們最後的救命草了。趙樹根也不笨,他讓人將幾輛卡車的車輪處挖出一個坑來,讓卡車陷下去,產生更多的抓地能力。又用車裡備用的繩子將各汽車間給連接起來。

而原本圍在中央的營地處,這些堆積的漂浮材料,被趙樹根指揮著眾人合力地弄成了一個巨大地漂浮島,死死地卡在汽車的中間。可以說,現在整個營地最關鍵的地方,就是這幾輛汽車了。只要這幾輛汽車承受不住洪水地衝擊,那麼失去支撐的漂浮島,肯定是會隨著滾滾的洪流,不知道衝向何方。

現在可沒有什麼可以躲雨地地方,就是連汽車裡,洪水也淹進到了車箱裡,所有的人都轉移到了這個人工樹枝木板漂浮島上來。兩百多人,讓整個漂浮島發出吱吱的響聲,加上在洪水中起浮,給人一陣陣毛骨悚然的感覺,整個心都提到了嗓眼上。

「看,那是什麼?」一個聲音響了起來,將所有人地眼光給吸引住,隨著這人的手指去,見到洪水的前方,一批黑乎乎的東西在漂浮著,不時有著掙扎的痕跡,它們所漂流衝擊的位置,正是眾人所在地簡陋漂浮島。

謝寒的眼力絕對不是普通人能夠相比地,他舉目望去,等到看清楚這些東西的時候,眼孔猛地收縮,大喊起來:「全體進入戰鬥狀態,他媽地,是喪屍。」他沒有猶豫地,就是從腳下扯出一根粗長的樹段,跑到了最前頭,樹幹猛地打入到水中,猛個掃動,將這些黑乎乎不時起浮地喪屍給掃開,讓它們分

至於衝擊到自己所在的漂浮島上來。

反應過來的人們,不管如何,就是學著謝寒的樣子,扯過一些趁手的樹幹樹枝,就是在漂浮島的邊上,用力將這些喪屍給撐開。只是這一波漂浮而來的喪屍太多了,並不能夠完全撐開得了。一些漏網之魚,在衝擊卡到漂浮島邊上的樹枝上時,竟然是用力支起身體,爬到漂浮島上來。

「靠,這些喪屍的骨骼重量,怎麼會漂到水面上來的?」見到有喪屍爬到漂浮島上來,謝寒頓時大罵起來,他想不明白,但也沒有空去追究原因,他對還有些呆的手下飛行員厲聲吼道:「快將這些喪屍給我趕到水裡,難道要等到它咬你們一口才動嗎?」

謝寒這麼一吼,頓時讓很多人反應過來,拔出旋馬式微沖,就是衝上去,對著一身**的喪屍吐出火焰。一些直接就是扛著長樹幹,一捅這些喪屍,又是將它們推入到洪水裡,眨眼間就被洪水滾走,;連個影子也沒有。喪屍雖說是對水有著恐懼,可是水卻不會讓它們致命,只是它們能夠漂浮起來,就有些怪異了。

一波喪屍只有上千左右的數量,只有少數十幾個能夠登陸到漂浮島,在槍和樹幹之下,還沒有等它們展開攻擊,已經是被掃落到洪水裡。

等到危機去除,謝寒才是將手裡的長樹幹插回到漂浮島裡,讓幾名飛行員到前方來站崗,又是命令精壯的飛行員守在漂浮島的四周,以防像剛剛的事情發生。這末世裡,還真是隨時隨地都有著危機,誰能想到在這種困境下,還能夠有喪屍發難?所以,時刻保持著警惕,無論何時,都不可能放鬆的。

接下來雖然沒有再出現喪屍,可是形勢逼人,洪水將幾輛汽車淹沒了一半,在巨大的衝擊力下,能夠在漂浮島上感覺到繩子間的晃動。此時的洪水,正是最高峰的時候,咆哮如雷,吞沒著所有的一切,以一種勢不可擋的氣勢,橫掃而過。只要是擋著它的東西,都被它給摧毀,成了滾滾洪流裡的一物。

焦慮的等待,無疑是最讓心神疲憊的,每一個人都是神色緊張地盯著咆哮的洪水,雙手僅僅地抓著腳下的枯樹等物。現在已經是做著最壞的打算了,如果洪水真的衝垮了這幾輛汽車,至少抓著一根樹木,還有活下去的希望。

趙樹根哆嗦地從口袋裡掏出香煙,可是很他又只能是恨恨地收了回來。他的整個身濕得不能再濕,口袋裡的香煙又怎麼能倖免?他將一塊膠布撐了起來,抵擋著風雨,盡力不讓謝薈玲吹太多的風。可是這種情況,不受風雨又怎麼可能?謝薈玲的身淋濕了大半,風一吹就整個哆嗦起來,整個嘴唇發紫。

相比起謝薈玲來,一些以前受傷變殘的人,他們以前的傷口,有些人還沒有好,現在淋濕又是吹風,更是苦不堪言。一些上了年紀的人,更是渾身哆嗦,不斷地打著噴嚏,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在雨淋風吹之下,得了風寒。更有些鼻子裡流出鼻水來,不斷地抹著。

謝寒感覺到一種深深的無奈。現在雖然臨近凌晨一點,可是還是細雨不斷,風的呼嘯聲不時於耳,洪水更是咆哮著,幾個小時內,不可能退掉。以這些老弱的體質,他們如何能夠頂得住?照這種情形,不用多久,肯定發熱的人大把。在這種天氣,這種環境下發熱,謝寒不用去猜,都知道這些人絕對是凶多吉少。

「不行,這樣下去可不行!」謝寒咬著牙,自己付出這麼多的努力,為的還不是他們的才華嗎?自己絕對不會讓這一場洪水,就壞了自己的大事。現在謝寒也痛恨自己來了,為什麼空間庫裡,只有少數幾套衣服?就是吃的東西,也不過是能夠讓幾十人吃一頓而已,像防寒之物,更是一點也沒有。

望向還有一個車頂的汽車,謝寒吸了一口氣,頓時生出計謀來。自己不想利用空間庫的原因,不就是怕暴露自己的能力嗎?既然是這樣,為了這些科學家們,自己又為什麼不可以冒一險?只要不被他們看見,懷又能怎麼樣,相信他們就算是想破腦袋,也不可能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的。

「趙大哥,我突然想到車箱裡有我一件重要的東西,你看著大伙,我下去取上來。」如今的形勢,謝寒只能是放手一搏了。他認真的說道:「你們耐心在這兒等著,放心好了,我絕對會沒有事的。」他不顧趙樹根想要另外派人的想法,自己人已經是直接跳到水裡,摸到一輛卡車上,就是順著潛了下去。

好不容易潛到車下,在打開車門之後,裡面滿滿的全是水,謝寒潛了進去。現在謝寒已經是慶幸手錶裡的時空傳送可以用意念來啟動了。沒錯,謝寒的主意,就是利用車箱和水來隔絕趙樹根他們,啟動時空傳送,在水裡將自己傳送回到現代。謝寒不知道這樣可不可行,但至少試過了才知道。

隨著謝寒的意念操控,下一秒,謝寒的身形一陣扭曲,已經是消失在水裡。又是下一秒,謝寒所租的房屋裡,嘩啦啦的聲音響了起來,謝寒像一條死魚一樣從空間裡被扔了出來,一身水滴出現在房間裡。

「哈哈哈哈……真的可以,他媽的我太有才了。」這一刻,謝寒狂笑起來,他顧不得自己全身濕漉漉,就是猛地揮動著手臂,所指之處,只要是保暖的物品,全都是憑空消失,進入到謝寒的空間庫裡。但這一點東西,肯定是不夠的,想到所有人哆嗦的樣子,謝寒知道他們不僅僅要保暖的,還要有一口熱湯可以喝。

現在的謝寒,一心只是想保住所有人,已經顧不了到時怎麼去解釋自己所拿出來的東西了。
天使天堂 發表於 2010-3-9 20:16
正文 第二百五十五章 真實的魔術

混身濕漉漉地衝到下面,凌晨兩點,正是絕大部分人候,加上外面正下著綿綿的細雨,受到冷空氣的影響,就算是夜生活的人,也是盡量縮到酒吧等夜生活場所裡。整條街道空曠無人,只有一輛輛偶爾呼嘯經過的汽車,才給這樣的一個夜增添了一絲生氣。

此時的批發市場,只有幾盞昏暗的燈光在亮著,無一絲聲息。謝寒的感知範圍足有三十米,也不需要擔心有人看到自己,在到達批發市場之後,在轉過一個背角,兩腿微微用力,就是躍上了二樓的窗口。窗口的防盜網當然難不到謝寒,兩手一握住,微微用力,已經是將防盜網的精鋼枝給扯裂,擠身進去。

二樓正是批發市場的日常雜物層,謝寒的眼睛早就能夠在黑夜裡也能看得入微,考慮到時間問題,謝寒就是找到一些沒有標記的純白被褥等,直接就是掃進到空間庫裡。日常生活用品層的東西之多,絕對是遠超謝寒的想像,兩百多張被褥,不過是兩間商店,就找劑。像一些附帶的衣服類,當然不會逃脫謝寒的手心,被一一扔到空間庫裡。

做完這些,謝寒原本想每一家扔上點錢的,但是想了想還是放棄了。末世裡的法則,儘管自己很善良,可是耳濡目染之下,有時候也變得冷血。拿點貨物,又不是殺人放火,自己何需去在意他人的想法?這批發市場的生意之火暴,恐怕自己拿的這點東西,也不是很值錢,他們不過是十來天就能夠賺回來。

出了批發市場,謝寒就是直奔市場不遠地一條不夜街。由於批發市場附近龐大的人口群,導致了這裡的繁華,這整條夜都開滿了各類小食店。謝寒地目的不是小食店裡的食物,而是他們用來待熱地湯鍋。謝寒的行動很簡單,一扎人民幣砸下去,誰不是馬上連湯帶鍋,甚至還送了幾十套湯盤,更是送到謝寒指定的地方。

一切地行動,不過是十幾分鐘完成,等到所有人離開之後,謝寒所指定的位置上,已經是擺著十幾口散發著濃濃香氣的大湯鍋,還有數百套各式不一的湯盤等。

謝寒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這就是空間庫地限制問題。他也沒有想過,空間庫裡是否會接受冷熱的東西,比如現在十幾口滾滾濃湯的大湯鍋。既然是活著的動物不可以帶,而且也不可以攜帶與XR~病毒有關的一切東西。可是這濃湯,到底讓不讓帶呢?

很多東西,想是沒有用的,必需要做了才知道。謝寒一咬牙,直接就是對著這裡地東西一抹。令謝寒興奮的是,所有地東西直接憑空消失。在將思維放入到空間庫裡時,發現這些東西像是漂浮著一樣,一切的東西都凝固。就是那才漂起來熱氣,也被凝固在空間庫裡。換一個角度想,只要進入到空間庫裡地一切東西,都會被時間給凝固。

濃湯既然被空間庫接受,謝寒也就放下那一顆懸著的心,飛快地衝回到自己地套房裡,正想直接就是返回末世裡。但是想了一下,還是從廚房裡找到一隻儲存著氧氣的一個呼吸罐,這才是啟動了時間傳送。找這個東西的理由,其實很簡單,自己在車箱裡差不多二十分鐘,沒有一個解釋,人家會怎麼看自己?

末世的車箱裡,混濁的洪水微微一扭曲,謝寒直接就是出現在水裡。

儘管謝寒已經有所準備。可是像這種傳送。冷不防之下。沒有意外地。冰謝寒幾乎有窒息地感覺。在屏氣凝神之下。混濁地洪水給謝寒帶來了一些麻煩。所幸車箱空間不大。略為摸索。已經是找到了車門。在找開之後。外面地洪水一下子捲了進來。幾乎將謝寒從車箱內吸出去。

將氧氣呼吸罐上地標記等撕去。謝寒接出那呼吸管。放到自己地嘴巴裡。這才是雙腿一用力。整個衝向洪水面上。

「嘩啦」地聲音。在滾滾咆哮地洪水聲中。並不明顯。可是對於一直關注著水面地眾人來說。卻一下子就發現了探出頭來謝寒。

「快看。總長出來了。總長出來了……」「小弟……小弟……」吵雜地叫嚷聲。一下子就進了謝寒地耳朵裡。等到謝寒從洪水裡爬上到漂浮島地時候。謝薈玲拿出一件只是濕了一點地衣服。就是向著謝寒地身上披過來。嘴巴裡責怪道:「小弟。你怎麼回事?真是嚇死我們了。幾次派人下去。都沒有能夠打開車箱門。我以為……以為……」

謝寒見到大家地關心。露出一個笑容來。不客氣地接過謝薈玲地衣服。返而是披回到謝薈玲地身上。說道:「玲姐。你身體骨弱。還是你披著吧。我身強力壯。這點寒冷算不得什麼。」

謝寒地身份。新城地飛行員是最清楚不過地了。謝寒地重要性。是不容置地。正是因為這樣。這六十多名飛行員。都是緊張得不行。所以幾次下去尋找謝寒。都是新城地飛行員爭著下去。如今見到謝寒安全地上來。怎麼不是激動異常?

趙樹根走上前來,拍了拍謝寒的肩膀,說道:「小弟,你也太過衝動了,這冰冷的洪水,你是怎麼堅持得這麼久的?」謝寒笑了起來,揚了揚自己手中的氧氣呼吸罐,說道:「依靠的就是這一樣。」這種氧氣呼吸罐,一般是用於廚房在炒辛辣的菜餚的時候,所使用的,以隔絕炒菜時所產生的濃重辛辣。當然,現在的情況,誰也沒有懷這東西到底是怎麼來的。

謝寒在隨手將這個氧氣呼吸罐偷偷地揉成一團扔到洪水裡之後,這才神秘的從手心裡拿出一隻小巧的戒指來,笑道:「你們肯定是很奇怪,為什麼我會冒著如此大的風險,潛到下面地車箱裡去。看看這樣,就是這個小戒指。」謝寒將小戒指舉了起來,儘管讓更多的人瞧見。

趙樹根都有些奇怪了,盯著

起來的戒指,搖頭說道:「這戒指很普通嘛,只要到很容易就找到比它更好地。」趙樹根的話,引起了眾人的共鳴,謝寒地這一個小戒指,確實是太過普通了。令謝寒高興的是,自己的舉動,成功地將所有人地思維眼光,從自己的身上移到了小戒指上。

「呵呵……」謝寒笑了起來,搖頭說道:「是很普通,可是這是對於你們而言,這隻小戒指只要到了我手上,它就會變得不普通。」謝寒將這隻小戒指戴到自己的尾指上來,引誘地說道:「問大家一個問題,你們當中有誰見識過魔術表演的?」

魔術表演,非常普遍地一種表演,幾乎每一個娛樂頻道都會有這樣的節目。以前的魔術表演,大多都非常的神秘,可是隨著時代的開放,魔術也越來越平民化,走進到了每一個普通的家庭。謝寒不知道末世之前地魔術表演到底是怎麼樣的,但是隨著科技地發展,手段也越來越多,從而產生了一些驚天級的魔術表演。

正是魔術表演地平民化,普通化,在場的人有人到過現場,有人只是從電視電影上看見。不管從何途徑,至少都是知道魔術表演到底是怎麼回事地。隨著謝寒的這一個問題,知道的人都是七嘴八舌地議論起來,他們對於謝寒突然間問出這個問題,感覺到驚訝,畢竟現在全部人還身在困境當中。

等到所有人的議論聲都弱下來的時候,謝寒滿意地點了點頭,開始忽悠起來,說道:「既然大家都知道魔術表演,就知道每一位魔術師,他們都會有屬於魔術表演道具。有人是魔術棒,有人的魔術手套,也有人是魔術帽子。總之,這些魔術表演道具千奇百怪,而我想說的是,我這一隻小巧戒指,就是一種魔術表演道具。」

「魔術表演道具?」趙樹根和謝薈玲他們傻眼了,謝寒費了這麼大的力氣,為的就是去拿這魔術表演道具?原本好奇的心思一消散,頓時間所有人都感覺到全身一陣寒冷,不斷地顫抖哆嗦起來。

謝寒早就料到他們會有這樣的反應,見到他們失去了興趣好奇心,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說道:「大家,既然你們聽說過魔術表演,那麼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聽說過一種最神奇的魔術表演?這種魔術表演,我們一般稱為真實的魔術。而我,很碰巧地,就是學會了這一種真實的魔術。」

下面人面面相覷,謝寒也沒有等他們議論開來,就是解釋說道:「真實的魔術和你們電視和現場所見到的魔術表演有所出入,但追究起來,絕對是大同小異。唯一不同的是,魔術表演所變出來的東西,一般是花哨惹你們一笑的東西。而真實的魔術,它所變幻出來的東西,卻是實用的,對我們有所幫助的。一般真實的魔術會存在旅行者之間,或者是長年奔波的人當中。因為這種真實的魔術,對他們來說,是最為實用的。」

謝寒的這種忽悠,並沒有誇張,因為一些有幸參加過魔術表演活動的人,可是親自接觸過魔術師所變幻出來的道具,如飛鳥等等,當然知道這些可是活生生的東西。正是有了這些人的解釋,才迅速地讓所有人知道,謝寒所說的,確實是這麼一回事。由此一來,人人都顧不得自己身上的寒冷,眼睛熾熱地盯著謝寒。

見到自己的忽悠成功,謝寒心裡也是竊喜不已,說道:「不錯,你們理解得很不錯,正是這個意思。正是真實魔術的特別性,加上聯想到大家現在的困境,所以我的心裡很彷徨,生怕大家在這麼寒冷的雨天裡有什麼發熱感冒。要知道你們當中,有人類的精英科學家,有學者,研究員,最優秀的戰士,還有身負未來的飛行員,這一切的一切,都不得讓我慎重再慎重。」

謝寒的這一翻話,頓時讓很多人感動不已。在人情冷漠的末世裡,還能夠聽到這麼一翻話,真的很困難。誰也想不到,眼前的這個小伙子,被人稱為總長地年輕人,竟然有著這一份關心,又怎麼不讓所有人感覺到渾身一暖?

「你們也知道,一個再高明的魔術師,他也需要到魔術道具,而這一隻小戒指,就是我釋放魔術的道具。」謝寒又是重申了一遍這個問題,盡量淡化自己即將到來地衝擊。

他轉動了一下套在自己尾指上的戒指,說道:「想必現在大家都在忍受著寒風帶來的刺骨冰冷吧?廢話就不多說了,接下來,由我來給大家上演什麼叫真實地魔術。」

在讓大家退後了一點之後,謝寒開口說道:「旅行的時候,我們永遠只會希望出現我們最需要的。現在我們忍受著風寒寒冷,還有這綿綿不絕地細雨侵襲,大家告訴我,我們現在最需要什麼?」

最後一句,謝寒幾乎是用吼的方式說出來的,頓時若得所有人都是一陣熱血,想到自己現在全身濕漉漉,飢寒交迫,全都不加思考就吼了出來:「我們需要有可以遮風擋雨的地方,有一碗可以讓我們全身溫暖地熱湯,還有可以充飢的食物,更需要一身乾爽的衣服。」

謝寒用手輕壓了一下,說道:「很好,你們需要的,同樣是我需要的。」他動情地說道:「既然大家的心聲都是一樣,那麼,做為一名無所不能地魔術師,我有什麼理由不答應大家的要求?|Qī-shū-ωǎng|」謝寒高舉自己帶著戒指地手,吼道:「遮風擋雨的地方沒有,但是我們有遮風擋雨地東西。」

隨著謝寒的大吼,眾目睽睽之下,謝寒地手在一抖間,沒有人看得清他的動作,可是下一刻,一張特大號的帆布成折疊狀出現在謝寒的手裡,隨後被扔給了驚訝的趙樹根的手上,說道:「大家,遮風擋雨的東西有了,大家還不快撐起來?」

這一刻,絕對是讓所有人都是瘋狂的時刻,趙樹根連忙將這帆布展開,旁邊的人都是七手八腳地上來幫忙,很快就將

特大號的帆布給支撐了起來,將整個漂浮島籠罩在內綿細雨給擋到了外面。

「遮風擋雨的東西我們有了,但是這足夠嗎?不足夠……」謝寒右手又是翻雲覆雨一樣,將一件保暖皮衣拿了出來,高舉晃動著,說道:「看看這是什麼?你們大聲地告訴我,這到底是什麼?」

幾乎是憋足了氣一樣,所有人都是將心中的激動吼了出來:「衣服,衣服,衣服……」

謝寒又是將這一件衣服扔給趙樹根,說道:「不錯,是衣服。只是一件衣服夠我們這麼多人分嗎?不夠,遠遠不夠。所以,讓我們一起來高喊衣服,衣服……」像是效應一樣,衣服的聲波蓋過了洪水的咆哮聲。隨著他們的叫吼,謝寒的手不斷地晃動,一件件衣服像終天的雪花,不斷地從謝寒的手裡出現,又被扔到漂浮島上,只是一會兒,就推滿了花花綠綠的外套外衣。

如果說拿出一件來,所有人還會選擇相信,可是一次性拿出兩百多件,這絕對是匪夷所思了。像魔術表演,大家所見到的,無非就是變些小東西小動物,而且花樣也就那麼幾樣,大家只是一笑而已。可是謝寒所表演的不同,這可是兩百多件外衣,誰見到過這種重量級的表演?要說謝寒身上藏有東西,更是可笑,沒見到謝寒至今還是一件衫衣,還濕漉漉地貼在身上嗎?

這一瞬間的冷場,謝寒也不意,而是笑了起來,反問道:「大家害怕什麼?難道這些衣服是喪屍嗎?」像是打破所有人心中的恐懼,在趙樹根的帶領下,每一個人從這衣服堆裡拿一件,就是將自己濕漉漉的衣服脫去,換了上去。頓時間,那一種來自衣服的溫暖,讓所有人舒服到幾乎要呻吟出來。

謝寒繼續說道:「遮風擋雨有了,溫暖我們身體的衣服有了,接下來會是什麼?」像是無聲一樣,根本就不需要他們多說,謝寒已經是一揮手間,就將十幾鍋散發著濃濃香味的熱湯,還有數百隻湯碗從空間庫裡拿了出來,擺放在漂浮島上。

這一次謝寒什麼也沒有說,而是自己親自打開一個鍋蓋,用勺子盛了一碗,就是吹著湯碗中散發出來的熱氣,美美地喝上了一口。這種湯一般都是採用牛骨和豬頭骨混熬十幾個小時而成,再加上一些小配料,絕對是香美絕倫。這一口熱騰騰的熱湯喝下去,從喉嚨裡就滾落到肚子裡,一路所經過的地方,無不是將寒氣驅散,讓人有一種懶洋洋的感覺。

「湯絕對是好湯。」謝寒盛了一碗,遞給謝薈玲,說道:「玲姐,喝吧,暖暖身體。」

謝薈玲揣著謝寒遞過來的這一碗熱湯,聞到裡面散發出來的濃濃香味,不敢相信地喃喃說道:「這一定是錯覺,絕對是錯覺,否則怎麼可能變得出這麼多的東西來?而且還有這樣的熱湯?」可是手中熱湯傳來的熾熱,溫暖著她冰冷的手,卻怎麼也和錯覺沒有一點聯繫。

其他的人早就驚呆了,如果說像衣服,大家還可以勉強相信魔術會變幻出來,可是像這種熱湯,而且還是散發出濃濃香味的熱湯,怎麼可能是魔術可以變幻出來的?很多人不由自主的揉著自己的眼睛,看了又看這些熱湯,彷彿身在夢境當中。一些人甚至是狠狠擰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疼痛傳來,才大呼不是在夢境裡。

趙樹根眨著眼睛,罵咧咧道:「不對啊,這明顯不符合常理啊。而且,這些湯,竟然還是骨頭湯。這……這末世裡,還會有肉吃嗎?」

謝寒笑了笑,指著那些發傻的飛行員說道:「怎麼會沒有肉?你問問他們,可是每天都能夠吃到肉食的。這骨頭湯嘛,自然就不算什麼了。」他不等趙樹根回應,已經是讓其他幾乎流下口水的人說道:「大家還客氣什麼?難道要等這湯冷了之後,才喝不成?」

像熱湯是驅寒所用的上好方法,雖說現在不用擔心被這細雨給淋到了,也需要擔心外面刮著的寒風。

可是渾身有很多人早就是受到了寒氣,還是打著寒蟬。這種情況,就算是錯覺又怎麼樣?就算這些熱湯只是精神上產生的安慰又怎麼樣?身在末世的好男兒,還有什麼好害怕的?喝了先再說,一切後果到時候再去想。

有了這些想法,也沒有人猶豫,爭先恐後地盛起熱湯,就是美美地喝了起來。

熱湯一落到肚子裡,所有人都相信,這並非虛幻出來的東西,而是實實在在的熱湯。沒有人去想這些熱湯是怎麼來的,有的,只有對謝寒說不盡的感激。不用說,這一刻在所有人的心裡,謝寒的地位絕對是上升到無以復加的地步。

正是有了這一切,儘管細雨還在下,外面風還有刮著,可是每一個人都感覺到心頭暖暖的。有了帆布,又有一件厚厚的外衣,雖說漂浮島是由無數的枯枝斷木所合在一起拼成,可是折騰了大半個晚上,又是擔心受怕,早就身疲力盡了,在留下幾個人警戒之外,全都是倒在濕漉漉的樹枝上,就是呼呼大睡。

謝寒靠在漂浮島的邊上,望著漸漸消散的洪水,還有漸漸停止的風嘯,再望著帆布下面熟睡的人們,心裡同樣是變得暖暖的。能夠力保所有人安然無恙,無疑是令謝寒歡喜的,至少剛剛自己付出的風險是值得的。對於他們有什麼懷疑,這是肯定的,只是謝寒可不去在乎這些,反正他們不可能找得出自己的毛病,最多是安上一個魔術師的名頭而已。

魔術師嗎?呵呵,也許吧,或許自己真的是一名魔術師?
天使天堂 發表於 2010-3-9 20:19
正文 第二百五十六章 新城的成就

說來也奇怪,六七月的天,明明晚上還是傾盆大雨,可是到了第二天,卻是一個風和日麗的清晨,雖說洪水還沒有完全退去,但卻露出滿是泥漿的公路來。也許是昨夜太過勞累的原因,整個車隊兩百多人,硬是睡到日上三竿才終於是陸陸續續地醒來。於是間,整個已經壓到高地上的漂浮島,變得喧囂起來。

相比起其他叫喊著全身骨架散了的人,謝寒一點感覺也沒有,甚至說他沒有什麼睡意,足足是坐在漂浮島上坐了一個晚上。在所有人清醒之後,謝寒也沒有說什麼,而是利用魔術的名義,將所有昨天變幻出來的東西收回了空間庫裡。如此一來,對於趙樹根他們來說,昨天晚上還真的像一場夢一樣,所有的東西又是在白天消失了。

昨夜只是喝了一些熱湯而已,在清醒之後,每個人都是飢腸轆轆的。幸好當時謝寒所收刮到的乾貨還在車上,也顧不得被洪水泡濕變爛,就是找來清水,再到下面被洪水沖來的枯枝裡,找出一些能夠燃燒使用的,匆匆做了一頓乾貨湯,用做充飢。

車隊裡的汽車,全成了一堆廢鐵,被洪水泡了大半個晚上,發動機和很多電子設備早就損壞。所以每個人都是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個人物品,就是捨棄這幾輛昨晚對自己有恩的汽車,一行兩百多人排成一條長長的隊伍,一腳一個印,行走在鋪滿泥漿的公路上,向著瀾洲市前進。

這裡距離瀾洲市足有五十餘公里,按照現在的速度,應該能夠在傍晚時分到達瀾洲市。在知道瀾洲市撐握在新城的手裡時,趙樹根對整支隊伍士氣低落喊道:「大伙都走快點,不就是五十多公里嘛,我們一個小時走五公里,也不過是十小時的時間。等到了瀾洲市,哪兒要什麼沒有?吃的是大米飯,菜是肉食,喝的是迷酒果飲,就是休息,也有士兵們幫我們站崗……」

正是有了趙樹根不斷地動員,整支隊伍扶老攜傷殘之下,依然能夠快速的速度在這泥濘地公路上前進著,而且這一走,就是用極大的耐力,走完了整整五十公里。

瀾洲市的地勢不算低,雖說末世裡整座城市缺少管理,變得骯髒陳舊,可是得益於之前倖存人者們他們生活在下水道裡,將一條條下水道疏通,讓整座城市擁有前更強的排水能力。也正是這樣,這一場大暴雨,才沒有衝垮這座城市,僅僅是造成了大面積的積水而已。

在謝寒一行人進入到瀾洲市十公里的時候,放哨的士兵,早就發現了支隊伍。新城的軍事法則,就是時刻保持著警戒,就算是明知道沒有危險的時候。所以就算是發現了屬於新城地空軍軍裝,一道道沒有毀於洪水下的防禦工事裡的武器,全都是對準了這一支隊伍。一輛軍車從防禦工事裡衝了出來,不過是眨眼間,就到了隊伍地前面。

「你們是幹什麼的?」一名冷漠的士兵持著槍,時刻警戒著,槍口不時在隊伍裡來回巡動,以謝寒地眼光,一眼就知道這可是打了保險的,只要有一絲異動,一陣「突突」,絕對能夠掃倒一片。

謝寒現在的樣子,雖然保持著乾淨,可是他所穿的衣服,還是趙樹根的舊衣服,這名士兵不可能認得出來。實話說,對於自己手下的士兵,謝寒還是很滿意的,至少他們英勇善戰,也不是貪生怕死之輩。只是像現在站在這種角度觀察自己手士兵,謝寒還是第一次,想到當時連雲市裡所發生的一幕,謝寒也是默作聲,他倒要看看,做為徐強手下的南方軍團,到底是什麼樣地。

趙樹根做為這支隊伍的領頭,這時候,自然是他站了出來,他想掏煙套近乎的,但是一摸口袋,才苦笑起來,陪笑說道:「這位兄弟,不要誤會,我們是東海省過來的,特地投靠新城來的。

」他指著自己隊伍裡的新城飛行員,說道:「看看,他們都是前二天空戰時的兄弟,那些是俘虜……」

這名士兵狐疑地望了這些制服黑乎乎,粘滿一塊塊泥漿的飛行員,搖頭說道:「不管你們是什麼地方來的,進入到新城的勢力範圍,就必需接受新城地制度來辦事。根據新城法令第2,所有進入到新城控制範圍的非軍事人物,一律解除武裝,反抗者,就地格殺。第3,對在職軍人一律需要出示證件。希望各位合作。」

「呵呵……」謝寒笑了起來,徐強地南方軍團,確實是沒有令自己失望,果真是紀律嚴明。從這名士兵的言行舉止上來看,謝寒早就知道了結果,所以他跨出幾步,走到了趙樹根地面前,向對方敬了一個軍禮,苦笑地說道:「士兵,我很想拿出證件的,可是……沒有給我發過什麼證件啊。」

見到謝寒地一刻,這名士兵早就嚇傻了,發出「啊」地一聲,「啪」地就是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大聲喊道:「報告,南方軍團第三軍第四師第五……第七哨兵排,下士陳陸海見過總長。」他原本冷漠的臉,泛紅起來,眼睛裡全是激動的神色。

謝寒早就被這名士兵的所屬單位一連串的名稱給繞暈了,哈哈笑了起來,說道:「下士,下次見面的時候,不必報這麼長的單位,直接說你的名字就可以了。你們駐守瀾洲市的負責人是誰?」

陳陸海大聲說道:「報告總長,是顧橫波師長和許長春師長。」

新城的體系,像一個軍下面,一般都是下轄著五個師,人數在十萬左右。計算起來,像南方軍團,包括後勤在內,人數在四十萬左右。這也就產生了近二十個師長。新城共有五個軍團,近一百三十多個師長。如此一來,謝寒不可能每個人都記得。不過對於顧橫波,謝寒倒是有點印象,因為南方軍團唯一一個裝甲師,就是第四師。

而許長春,則是第五師的師長,機械化步兵師。徐強一下子就在這裡

兩個主戰師,已經是擁有很強的攻擊能力了。末世,一般都是加強編製的,可以說兩個師佈置在這裡,計算上一些編外人員,足有五萬人駐紮在這裡了。而非和平時期每個師才有一萬出頭,缺員幾千到一萬的現象。

對於謝寒的到來,知道了情況的顧橫波和許長春,當然是親自從瀾洲市趕過來迎接。像手下統領著兩萬多人地一師之長,放到和平時期,這可是半個軍長了。現在他們卻是親自前來迎接謝寒,這讓趙樹根對謝寒的身份有了一個全新的認識。如果說得到飛行員的敬重,並不代表著總長這個位置就一定很大。可是能夠得到兩個師長的親處迎接,這其中的意義就不同了,這總長的位置,至少也是高於師長的。

做為甲等級的超編師,在物資地供應上,自然是排到了優等。正如趙樹根之前所說的,只要到瀾洲市,什麼沒有?晚飯至少就是白淨淨的大米飯,還有一份足量地魚頭湯,更令趙樹根吃驚的是,竟然還在餐桌上,發現了一盤紅燒野豬肉,不單是他吃驚,就是謝寒也是吃驚不已。如果不是顧橫波親自解釋,恐怕謝寒已經是大發雷霆了。

末世的生態系統已經被破壞嚴重,動物地大量死亡和滅絕,能夠倖存活下來的,絕對是少數中的極少數。這種情況下,像動物類,就是特級中的特級保護目標,如今竟然在餐桌上見到野豬肉,怎麼不令謝寒憤怒?這可是拿新城最嚴厲的法令來開玩笑,也在抹殺著人類的明天。

其實這野豬的來路,也是巧合。瀾洲市不遠的一處山窪地裡,是被第四師劃為了軍事訓練地,很多演習都在哪兒進行的。誰知道在前幾天地一次實彈訓練的時候,竟然是意外在山溝裡,將這頭野豬給炸死。像豬肉,在這末世裡,絕對是珍貴無比的,就是顧橫波這樣已經是一師之長的人,從末世到現在,也沒有嘗到過。當下也是心花怒放將這野豬肉給冷凍起來,一直沒有捨得吃。

謝寒知道誤解了顧橫波他們,在道了個歉之後,笑道:「這倒是正好讓我們有口福嘍?」說真的,像野豬肉不要說末世,就是現代裡,也不容易吃到,很多野鮮店裡,都是十天半個月才會有一隻,想吃的人還得留下電話,等到有貨了才打電話讓你去品嚐。謝寒也不過是吃到過一次而已。

顧橫波笑了起來,說道:「總長,末世的生態環境,我們都是知道的。所以當時我就是讓人速凍了一份,讓人用飛機送回到望天市的動物克隆研究院裡。」

說起動物克隆研究院,也是新城裡比較重要的一個部門了。他們地工作,就是借助著克隆手段,大量克隆現有動物,幫助著地球盡快恢復到之前的生態平衡。經過一年多地時間,捕獲到的動物,多達七十多種,而且依仗著克隆技術地成熟,成功克隆出了大量的成活動物出來。這些動物,如今就放在新建立地望天市中心動物園裡。

正是動物們的稀少不可見,中心動物園裡的近萬隻各類動物,倒是成為了望天市的一個熱點,每天從機械之城,利忍之城,念天城等城前來觀看的人驛駱不絕。

更令謝寒欣慰的是,像家豬和牛羊的克隆,更是順利,如今在望天市已經開始興建專門的養殖場裡,估計在未來五年內,將會有十萬頭生豬的供應量。不過這些生豬並不是用來食用的,而是用來繁殖的,畢竟隨著新城人口的大量增長,謝寒不得不為所有人的身體營養考慮。其實又以新生的數萬嬰兒為最,這可是新城的未來。

「很好,你做的不錯。末世裡,動物的大量死亡,滅絕的種類更是舉不勝數,保護最後的動物,是我們人類應該盡的責任。

也許很多人不明白我們為什麼這麼做,或許在問,我們人類連生存都是在掙扎,為什麼還要花如此大的力氣去保護髮展這些動物?其實我們應該將目光放遠一些,想想人類的未來。」

「我們只有一個地球,如果僅僅只有我們人類這麼一種生物,到時候會是什麼樣子的?生態平衡的打破,就像是一條獵食鏈的斷裂,後果之嚴重,甚至可以說,將關係到我們人類是否還能在這地球上生存。雖說不敢保證能夠恢復到末世來臨前的水平,但是至少達到一個生態系統的平衡。現在大家是苦了些,但至少還有魚肉吃嘛,再等二三年,相信大家想吃豬肉就吃豬肉,想吃牛肉就吃牛肉,到時候新城地能力,絕對能夠提供得起,不需要像現在一樣,一碗肉所有人都盯著。」

謝寒並非人憂天,而是對人類未來的一個擔憂,如果現在就不開始做,難道等到所有的動物都不存在了,整個地球只存在著人類的時候,再去後悔嗎?如果是這樣,人類就只能像是對待恐龍一樣,只能是在化石裡典懷這些滅絕的動物們了。

在瀾洲市駐留了一個晚上,第二天一大早,謝寒也沒有擔擱,要了十幾輛軍車和兩輛重型鏟車之後,就是帶著趙樹根他們向著望天市趕。一路上,地勢高的還沒有什麼,像一些低窪處的路段,到處是積蓄下來的泥污。像軍車的能力很強,可是路面太過打滑,只能是依靠著鏟車幫忙,推出一條乾淨地路來,才可以得以通行。

這一條路上,像廢棄的汽車等早就被清理乾淨,儘管有著淤泥擋路,可是還是在第二天天明到達了新城,這座謝寒一手建立的城市裡。

原本謝寒並不想進入到新城裡地,但是對於自己來說,新城就是自己的功績,是自己的驕傲。所以他特地命人直接先到達新城。新城地地勢原本就高,就算有一條河流通行進來,謝寒也不用擔心這一次的洪災會波及到這裡。在進入到新城這座城市的範圍之後,和謝寒所猜測的一樣,並沒有被洪水淹沒過的痕跡。

「趙大哥,玲姐

是新城的發源地,一座新生的城市,新城了。」謝i上密密麻麻的種植園,極有成就感地說著,他指著遠處有些朦朧的英雄塔,說道:「看到那個塔了嗎?哪兒就是為新城付出生命地英靈所在地,他們就安息在哪兒,一直守護著新城的安全。」回憶著這幾年來,十幾萬人的犧牲,才成就了現在的新城,謝寒就是充滿了內疚。

趙樹根也是見過世面的人,相比起東海省的混亂來說,他沒有想到才進入到望天省的第一個城市,就是一座在末世裡新建的城市,而且從一路上所見到的種植地來看,繁華的程度超出了他地意料,晃若還身在太平盛世裡。可以說,單純是這一片片的種植園,就可以保障上百萬人不會餓到肚子。

現在趙樹根總算是相信謝寒當初並沒有騙自己了,這裡真地有吃不完的米飯,有抽不完地煙。

新城的建設一直沒有停止過,一幢幢別墅出現,可以說這是一個生活在植物林裡地城市,沒有高樓大廈,有的全是一片片的別墅生活社區群,這些建築全都是被樹木給覆蓋,只會偶爾露出一點點紅色的磚瓦來。由於兵工廠全被搬移到望天市的原因,這裡是純農業,更是變成了世外桃源。

像流浪了幾年的趙樹根他們來說,這裡就是天堂,對他們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謝寒也沒有在新城裡多呆,只是逛了一圈,甚至沒有等到這裡的領導班子知道消息,已經是帶著車隊向著望天市飛馳。原本見到新城的欣欣向榮,謝寒應該很高興的。可是越是這樣,謝寒越是高興不起來,因為新城越是發展得好,給自己身上的壓力越是大。所以謝寒只能是忍痛開始這一個自己親手建立的城市,盡快讓自己投入到工作當中去。

整個望天省都是納入到新城的統治當中,像對喪屍的肅清,一直都是有著專門的軍隊負責,早就在一年多前,就很難在望天市附近的幾個市見到過喪屍了。所以這一路過去,給趙樹根他們的震撼就可想而知了。

公路上不再是冷冷清清,不時飛馳而過的一輛輛卡車轎車,還有滿載著人的大客車,從車內傳出來的歡笑聲,絕對是讓人不敢相信的。趙樹根甚至懷,自己是不是進入到了天堂裡,因為這樣的畫面,末世怎麼可能會存在著?幾年的流浪,趙樹根所見到的,全都是瘋狂的喪屍,和人性殘缺的人們,一個個墮落的城市,全都是一片絕望死氣沉沉。

見到趙樹根他們的表情,謝寒也是充滿了自豪,笑著指著一輛被超過的大客車說道:「新城一共擁有十幾個大小不一的城市,以望天市為中心分佈在四周。而望天市做為一座擁有人口達三百萬人的城市,早就恢復了往日的繁華,也成為了新城的政治中心。

這一輛大客車,你們注意看它的車牌,是從水城出發的旅遊客車,它會經過念天城,利刃之城,機械之城,山谷之地,到達剛剛我們離開的新城,再到達望天市,之後還會離開望天市前往南方工業城,山城,直到返回到出發的水城。一圈下來,正好是一個星期的時間。我們稱為環城之旅。你們有時間了,可以去試試,望天市有很多這樣的旅遊線。」

謝薈玲睜大了眼睛,說道:「真是太不可思議了,在末世裡,竟然還會有這樣的地方。」謝寒笑了笑,說道:「新城的計劃,將會在三個月後,正式推出連接著從化市連雲市甚至是港口市的客車路線和航空航線。這樣,我們就可以在短時間內,到達每一個新城佔領的城市當中去。」

趙樹根所考慮的問題,要深入一些,在他看來,在這喪屍滿地的末世裡,竟然能夠將如此大面積的喪屍一一肅清,這所需要到的人力物力,到底是幾何?需要花費多少時間才有今天這樣的局面?更加難得可貴的是,這個新城勢力,雖然聽聞擁兵達到了驚人的一百五十多萬,可是在建設上,卻也是和軍政齊下,和別的走軍閥路線的勢力大不相同。

現在趙樹根已經慶幸自己遇到了謝寒,否則怎麼會知道末世裡,還會有這麼一個人間天堂?現在看來,自己這一次真的沒有來錯。至少自己保護了幾年的科學家們,他們找到了他們的用武之地,能一展所學,為末世的人類做出貢獻了。

經過了兩個多小時的行駛,行駛在高速公路上的車輛陡然變得多了起來,不時可以見到維護著交通的士兵。更令趙樹根驚訝的是,在公路邊上,無數的防禦工事密密麻麻,一門門火炮,一具具導彈發射器,肉眼可以見到。在這些防禦工事上,還可以看到身高十幾米,體積龐大無比的G2-2械蜘蛛的身影在穿插著。一些高地上,像G2-11和G23型機械蜘蛛更是不時出現。

「整個城市,被武裝到了牙齒,防禦更是像是一個巨大的地面要塞一樣。」

趙樹根倒吸了一口冷,以他以前軍人的身份,像如此龐大的防禦工事,如果沒有十倍的兵力,絕對不可能拿得下。想要用火炮和導彈對付這裡的防禦工事,效果肯定不大,因為這裡的火炮很多都遠程火炮,而且導彈系統的佈置,幾乎不給導彈攻擊機會。如果是空中攻擊,只要想想那些G2-33型導彈機械蜘蛛,還有無數的導彈發射器,就知道,這一招肯定是行不通的。

那麼,還有什麼辦法可以攻克這種恐怖的地面防禦要塞?一時間,趙樹根不由對整個新城產生了濃重的興趣,默默捏緊著拳頭,「我一定要見見這個新城的領導人,到底是怎麼樣,將如此一個龐大而強悍的勢力給建立起來的。」
天使天堂 發表於 2010-3-9 20:23
正文 第二五十七章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軍人這個職業,在新城裡,無是最吃香最受人尊~的望天市,可以說是初具規模,人口的增長,經濟的回熱,從而造就了這一座末世的城市,又恢復到了往日的繁華。隨著一次次的改革,整個新城的熱情,一次次被推高。在整個新城勢力的望天省裡,你絕對很難發現這裡一絲末世的氣息。

末世裡做為擁有安穩整個勢力的糧食生產,一直是把持在新城官方手中,普通的市民只能是每天勞作,獲得工薪。隨著望天市的統一,在齊飛舞的建議改革之下,所有已開發的土地沒有變化,依然交由官方管理,做為安穩整個勢力,和提供軍隊必需糧食的基地。而改革的地方,就是充許市民申請開墾荒地,所產的糧食除了非常的稅務外,全部歸市民所得。

正是這一個改革,讓所有人暴發出了極大的熱情,紛紛申請開墾更多的荒地。末世的危機,身受過飢餓交加的人,當然是對糧食情有獨鍾。正所謂心中有糧,中心不荒。只要自己沒有受到生存的威脅,自然就能夠快樂的生活下去。像整個新城裡,擁有一百五十多萬的軍隊,足夠保護著整個望天省的安全了。

一個小小的改革,就帶動了數個人類聚集城市的發展,以前被荒廢的田地,又被重新開墾出來,種上了各類農作物,幾乎望不到邊際。可以說,整個望天市範圍內,能夠開墾的荒地,都會開墾出來,將整個望天市包圍在各種各樣的農作物之中。來往於各城市的汽車,大多都是運送農作物的車輛。

而被荒草所覆蓋的果園等等種植園地,在新城管理層的帶動下,分配到每一個願意經營的市民手中。雖說末世地人們對果園的熱情並不高,可望天市附近的果園,還是被人承包一空。在清除亂草,注入了肥料之下,整個六七月的秋天,到處都是掛滿枝頭地水果。一時間,望天市的街頭上,到處是喝喲著的水果販子們。

人口地增長,以往以糧食和黃金來支付工資的方法,很顯然不適合目前的新城的。為此,在經過調查之後,由新城黃金儲備中心改組,正式成立了末世裡的第一家銀行,新城貨幣發行銀行,正式發行末世裡的第一種新紙幣,新城幣,簡稱新幣。由於新城管理層的強勢和末世特殊的環境,發行工作很順利,絕大部分地人都願意用黃金來換取等值的新幣。

像經驗的發展,需要到足夠大的市場,而像貨幣發行,則是需要到足夠多城市的認同,同意它的流通,才能夠真正地算上發行成功。新城做為統一的一個勢力,像貨幣的發行,在所屬地城市裡,當然可以保證得到流通。至於外省的流通問題,目前並不是新城所關心的。新城所奉承的是實力至上,到時候要麼同意流通認可,要麼就等新城打下來佔領了,再慢慢實行,新城根本上就不急。

這些舉措之下,可以說讓新城煥發了新的活力。每一個人都努力工作著,讓自己地生活過得更好。

針對末世的特殊性,為了應付一切地危機,新城的法令裡,明確規定,所有十八到四十五歲地人,都必需接受每週一天的軍事訓練,而且全都是自動成為新城地預備士兵,在戰時接受新城的調動。這條法令在新城裡,並沒有引起什麼反抗,甚至說是有些是理所當然,因為受到過喪屍之苦的人都知道,保衛家園,就是保衛自己和家人。

這條法令的通行,也確保了新城能夠在緊急動員之下,短時間就可以動員超過五百萬的大軍。

五百萬地軍隊。對於新城如今地人口數量來說。足可以稱得上是全民皆兵。也不足為過了。

得益於新城地通信能力。謝寒一出現在瀾洲市。幾乎在下一刻。做為新城新地中心望天市齊飛舞等人。馬上就得到了消息。在苦等了二天之後。終於是又獲得了謝寒他們地車隊出現在新城裡。原本齊飛舞是想直接動用直升機去迎接謝寒地。但是她瞭解謝寒地性子。最終還是忍了下來。只是拉著徐強泰山等一干新城地高級將領。早早就在望天市地入口裡等待著。

謝寒地安全回來。對於此時陰雲籠罩地新城來說。絕對是一個振奮人心地事情。當然。這個消息也僅在新城管理層地上層裡流傳。也不用齊飛舞多說。一個個都是放下手上地工作。紛紛湧向通向新城高速公路出入口。一時間。望天市裡牛氣沖天地各類車輛。紛紛雲集於此。幾乎是將這個龐大地高速公路出入口給堵塞滿。

近年來。綜合了全省資源地新城。一口氣就是製造了十八輛陸地巡洋艦。總共擁有了二十輛之多。陸地巡洋艦設計製造之初。是做為毀滅級地火力支援而設計製造地。可是隨著一個個高級將領們地安全受到威脅。最終是劃出了五輛陸地巡洋艦。做為五大軍團長地指揮車。其餘地十五輛。全被歸編於謝寒直接指揮地新城軍團中。形成了一支恐怖火力地陸地巡洋艦隊。

除了陳六目前在連雲市主持著工作之外。像阿木。泰山。徐強三人做為南西北三大軍團地軍團長。自然是擁有這種恐怖地移動鋼鐵怪獸了。像齊飛舞和楚天河。也都擁有陸地巡洋艦。但是齊飛舞和楚天河一般是在望天市裡。並不怎麼使用得到。

可能是出於對謝寒地重視和尊敬。徐強他們三人地三輛陸地巡洋艦懸浮在十五米地高空上。給所有經過出入口地人帶來了巨大地壓力。如今地陸地巡洋艦。除去早就裝備地十六門火炮之外。像眾多地導彈發射器、架也裝備完全。真正擁有了設計之初地近遠程打擊能力。特別是主導彈井所具備地打擊能力。更是橫跨半個中國區域。

對於這突然出現的陣式,所有經過的人都是一陣發蒙。「他***,三哥,你看看那三輛懸浮的陸地巡洋艦了沒有?

團長級別才能擁有地玩意,你再看看那兒所站著齊部長和楚部長嗎?靠,到底是誰,能夠讓我們新城頂級存在的大人物一起出來迎接?」一個瘦弱的男人坐在莊旅遊大客車裡,對著眼前地場面指指點點。

旁邊的一個老成的四十多歲男人笑了起來,慢吞吞從口袋裡掏出一包香煙,正想抽出一根來,可是想到大客車裡不可以吸煙,只能是恨恨地收回口袋裡,冷笑說道:「猴六,這你就不知道了吧,你想想像徐司令齊部長他們是什麼人?他們可是動動手指頭,我們新城也要抖上好幾天地人物,整個新城裡,誰值得他們出動?哼,多用你的豬腦多想想吧。」

被稱為猴六的瘦弱男人絲毫不在意被對方這麼叫,反而是恭敬起來,說道:「三哥的意思,這迎接的人……」也沒有等這三哥回答,他突然反應過來,驚叫道:「新城裡,除了總長,誰能值得他們出動?靠,我怎麼這麼豬腦呢?嘖嘖,你看看連最新型的G3機械蜘蛛,還有最新研製成功的Z-11裝甲機器人都出來擔當護衛任務了,不是總長大人又會是誰?」

客車上少說也坐著三十多人,在聽到猴六的話,頓時全都是激動起來,對於神化了地總長大人,誰不想親自看上一眼?於是紛紛要求司機停車。遊客們無知不可怕,像司機無知就可怕了,這名司機堅決地搖著頭,說道:「你也不想想這裡是什麼地方,如果人人都像你們一樣,這條公路恐怕就要癱瘓了,到時候城市憲兵找上來時,倒霉的人是我,而不是你們。想要看到總長大人,到政府廣場去等吧,興許你們還可以在總長大人辦公休息的時候,見到他。」

司機的話,像是一盤冷水澆在眾人的頭上,他們也明白新城法令的嚴明,城市憲兵的可怕,只能是乖乖地坐回到位置上,只能是看著漸行漸遠的迎接隊伍,唉聲歎氣起來。對於這一次好不容易出來地旅遊,卻沒能見到總長大人一面,多少也算是一個小小的遺憾。

望天市的防禦工事縱深非常大,足足經過半小時的行駛,才是最終穿越了一片林立的防禦工事。謝寒也是鬆了一口氣,至少三天前地那一場洪水並沒有對這裡造成太大的衝擊,一路上也見不到被洪水沖擊地痕跡,看來望天市當年的防洪措施真地很不錯,否則也不可能將這一場如此浩大的洪水給攔住。

在準備下了高速公路地時候,敏銳的謝寒明顯感覺到這裡的氣氛有些不對,在調出衛星即時功能之後,謝寒就是苦笑起來,吐了一口氣,喃喃說道:「真不知道這些傢伙在想什麼,不就是離開一個月回來嘛,用得搞這麼大的陣式?」謝寒的心有些暖暖的,至少大家的關心是擺著的,對於徐強楚天河們來說,無關於身份的問題。

像懸浮在十幾米的龐大鋼鐵巨獸陸地巡洋艦的身影,遠遠就能夠看見。像陸地巡洋艦幾乎可以說是小型宇航戰艦的縮影了,有凌有角,外加上冰此威力的戰爭機器?睜著眼睛不敢相信,無意識地喃喃說道:「用了這種東西,還需要我們這些士兵幹什麼?難道未來的戰爭,真的是屬於一堆堆冰冷機器的嗎?」

相比起趙樹根的迷茫,車隊裡的各類科學家學者們,他們思考的角度自然不同。幾個黑瘦的老者激動地指著這懸浮的陸地巡洋艦,興奮地說道:「真的沒有想到,這新城的科技能力如此之強,竟然擁有了如此強大的懸浮技術,能夠將如此龐大的鋼鐵巨獸送到天空當中。這……真不簡單那。」

感歎聲彼此在車隊裡響了起來,聽到謝寒的耳朵裡,儘管是心若止水,可依然有些自豪。可以說,謝寒對科技的態度,絕對是排在新城的第一位,只要看看現在已經達到兩萬多人的研究隊伍,他們分散在各個研究院裡,破解著人類以前的科技,並且研究改進著新的技術。正是有著如此大的科技團隊,才讓新城在裝備發展上,超出了很多人的意料。

就拿Z-11裝甲機器人來說,它絕對是凝聚著新城最新的科技成果,技術比起機械蜘蛛來,還要複雜得多。裝甲機器人,有些類似人類,只是它地身高在五米左右,一隻手化成了一挺機關炮,另外一隻手則是一把等離子切割刀,在肩膀上,有著兩具導彈發射器。像Z-11加強型,它的後背上,還裝備著一具浮空器,必要的時候,可以升空進行遠程攻擊。

謝寒的目地,並不僅僅是這些,他所希望的,就是能夠盡快研製出真正意義上的宇航戰艦來,進入到初始星際文明。

只有這樣,人類才會得到更高速地發展。只是謝寒也明白,如今的科技,並非短時間就可以有所突破的,或許十年,或許二十年,也未必能夠製造出自己心目當中的宇宙飛船來。

當這支全部由軍用卡車的車隊通過檢查部的時候,得到確切消息的眾人,馬上就是歡呼起來。懸浮在高空的三輛陸地巡洋艦,準備好地禮花導彈呼嘯著衝向天空,在劇烈的爆炸聲中,化做了滿天閃爍著的禮花。而在路邊的數十隻Z-11裝甲機器人則是高舉著機關炮,向著天空開火,發出「噠噠噠」的機關炮怒吼。

趙樹根有些鬱悶,望著謝寒,說道:「他們這是幹什麼?難道有什麼大人物跟隨在我們後面嗎?也不知道是誰,竟然動用到如此大的場面。」可是他突然發現車隊停了下來,領頭的一群一看就知道是高級將領的人,向著車隊湧來,吃驚地說道:「不會告訴我,他們是來迎接我們地吧?」

謝寒有些好笑,笑著說道:「也許應該是來迎接我們的吧?難道是趙大哥你的魅力太大,讓新城的人們對你歡呼雀躍?」趙樹根瘦黑的臉上,難得暈紅

,罵道:「靠,你別來刷我老趙了,我什麼料我還麼魅力,淨是在胡扯。要真是來迎接,我看也是迎接車隊裡地精英份子們,可和我老趙沒有什麼關係。」他心裡突然一動,盯著謝寒,「小弟,他們……他們不會是來迎接你的吧?」

謝寒只是笑了笑,並沒有回答,而是打開車門,走了下去。很快地,在趙樹根地驚訝中,一個年輕絕美的高貴女人就是撲到謝寒地懷裡,緊緊地抱著謝寒。這一刻,趙樹根發愣了,這年輕的女人,剛剛可是站在將星閃耀地前方,一看就知道身份不會低於他們。可是現在她竟然是自己小弟的女人,這……難道說小弟這總長,是小白臉的意思?

在趙樹根胡思亂想當中,謝寒已經是放開齊飛舞,和徐強他們幾人來了一個個熊抱,又是和一些高級將領握手,最後是拉著齊飛舞的手,返回到趙樹根的身前,介紹說道:「飛舞,這是我的救命恩人趙樹根趙大哥。」齊飛舞甜甜在叫了一聲趙大哥。謝寒又是說道:「你不要小看趙大哥,他的軍人精神,絕對是值得我們去學習了。」

謝寒見到趙樹根傻傻的樣子,又是拉著齊飛舞走了幾步到謝薈玲的面前,說道:「謝薈玲,如果不是她的堅持,我恐怕就被喪屍分食掉了。也幸虧遇到玲姐,否則,像我這樣重任的人,是不會有人管你死活的。正是這樣,玲姐的大恩情,是我們不可能忘卻。」

齊飛舞對謝薈玲就是一陣感謝,一聲一口地玲姐地叫著,倒是讓謝薈玲心花怒放起來。相比起趙樹根的呆滯,謝薈玲顯得大度清醒多了,連忙說道:「事情可不像小弟所說的,要是真正論起來,我們應該感謝小弟才行,如果不是他真實的魔術,恐怕我們早就餓死了,那兒還能見得到飛舞你?」

齊飛舞聽到謝薈玲所說真實的魔術,頓時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纏著謝薈玲問了起來。謝寒也沒有管她們,拉過徐強他們,一一給趙樹根莊醫生他們介紹。對於這些人的身份,趙樹根他們驚訝到不行,要知道這裡的每一個,都是集團軍的司令員,手握著數十萬大軍,這可是一方諸侯。趙樹根末世沒有來臨前,充其量也不過是一個班長而已,何時見到這樣的大官?再有軍人氣質,此時也像個孫子一樣,訕笑不知道說些什麼。

謝寒笑了起來,拍著趙樹根的肩膀,說道:「趙大哥,你不用害怕,這些傢伙,你以為他們以前是什麼?就拿強子來說,他以前和你一樣,不同是的,他是特種部隊出來的。再看看天河,嘖嘖,他以前不過是一個教書的而已,還有泰山,哈哈,他以前可是一個混混,還有邵氏兄弟,也不過是鋼鐵廠的主管。論起身份,可不比你好到哪兒去。」

楚天河有些不滿起來,叫道:「老大,我是教書的,可是好像我聽你說過,你以前可是連個工作也沒有的無業遊民,哼,說句不中聽的話,叫什麼來著的,對,對,雞鳴狗盜就專出在你們這樣人身上了。」

趙樹根驚訝地看著楚天河,剛剛介紹的時候,這楚天河可是後勤部的部長,和集團軍司令可是同級,現在竟然是叫謝小弟為老大。此刻,就算是趙樹根怎麼少根筋,也終於是知道這總長的位置,到底是如何可怕了。他挪動著嘴唇,指著謝寒,「謝……謝小弟,你……你這總長……」

謝寒哈哈笑了起來,還是對趙樹根一樣親熱,說道:「趙大哥,有什麼好驚訝的。自古王侯將相,寧有種乎?我相信趙大哥你的本事,只要給你一個舞台,也許你也是將星閃耀群裡的一員,甚至是超越他們,達到強子這樣的高度。」

趙樹根眼神有些複雜地望著謝寒,他之前絕對沒有想到如此年輕的一張臉,就已經是統領著數百萬臣民,上百萬士兵的統領。總長,一個介於上下的稱呼,可是自己一直就是沒有發現這總長的含義。總長啊,這可是真正的末世霸者,手握著無數人的生死。可是自己這段時間來,卻小弟小弟地叫,倒還真是……

相比起趙樹根他的苦惱,一眾車隊上的人可就不會這麼想了。他們也沒有想到謝寒竟然就是新城的最高領導人,他們可沒有什麼彷徨的,對於他們來說,這樣更好,至少自己這些人不會是明珠暗投,得不到重用。對於流浪的生活,所有人都煩透了,再也不想去過那一種有上頓沒有下頓,還要擔心來自人類和喪屍的襲擊的生活。

這新城多好啊,擁有龐大的人口,強悍的軍事力量,自由的行動權,更重要的是,每一頓不但吃飽,而且還是頓頓帶肉。只要想想士兵們所吃的,各種各樣的蔬菜,還有鮮美的菇湯。自己這些即將大用的科學研究者們,怎麼也不會差過普通士兵吧?很多人已經在幻想著,今天的晚餐裡,是不是會有香漂漂的魚頭金針菇豆腐湯了。

為了不造成這個出入口的交通堵塞,眾人當然不可能一直站在這兒聊天。

所以只不過是介紹有了一個初步的認識,整個車隊的人,就被分配到各輛舒適的高級轎車裡,向著望天市開去。將會通過東西大道,最終到達政府廣場。在哪兒,齊飛舞早就是吩咐了一頓對於末世來說,絕對奢侈的午餐。

對於末世來著,想要對方給你賣命,首先就要抓住對方的胃。這句話絕對不是匪夷所思,而是新城經過無數次實踐的至理名言。
天使天堂 發表於 2010-3-9 20:25
正文 第二百五十八章 孤軍深入

垂直運輸機的出現,讓空降兵的地位變得尷尬起來,垂直起降能力的運輸機,可以將更加精銳的陸戰部隊,包括裝甲部隊運送到任何一個角落。

正是這樣,空降兵們賴以生存的跳傘空投,反而成了一個雞肋,毫無用處。在末世之前,很多國家甚至取消了空降兵這個兵種,改為使用更加精銳的陸戰部隊代替空降兵的位置,成為了突擊敵後的有力兵種。

值得一說的是,末世的運輸機能力,更是達到了一個恐怖的地步,特別是為敵後突擊部隊研製的輕型特種裝甲車的投入使用,更是給這種敵後突擊陸戰部隊增添了無上的威力。而垂直運輸機的隱形能力,通常可以安全地將突擊部隊安全地送到指定的任務地點,進行一些特種作戰任務。可以說,垂直運輸機也間接地成為了各國最青睞的一種新型武器。

嶺南省做為相靠著望天省的省份,自然是和東海省一同被周若夢劃入到謝寒必需征服的的目標當中。嶺南省的資料,謝寒早就記得爛熟,末世之前,所擁有的人口比起望天省來還要多上二成,是末世前排名第六的人口大省。像這種人口眾多的省份,想要在兩個月內拿下來,如果採用正常的手段,根本就是癡心妄想。

雖說嶺南省擁有著數量龐大的人口基數,但也有它的缺點,就是工業的落後。嶺南省之所以稱為嶺南,因由就是它多山的特徵,限制了它很多地方在發展上,成本性地直線上升,造成了投資者們地熱情大減。可是嶺南省卻是一個原料輸出大省,溫含著數量龐大的礦產資源,在末世之前,佔有著很大的一個礦石原料市場份額。

垂直運輸機的沉悶轟鳴聲在嶺南省的盤山市向南三十公里公路上響了起來,龐大無比的黑影從天而降,強勁的氣息將四周地塵埃和枯樹枯草吹得滿天飛舞。隨著從機腹上伸出的輪子接觸到公路面上,運輸機的機腹下面,就是打開,一個個動作靈敏的全副武裝士兵跳了下來,很快就在在運輸機地四周警戒起來。

在將所有東西卸載之後,垂直運輸機又是發出更加強勁的沉悶轟鳴聲,緩緩地升空。等到一定地高度,後尾的強大推進器噴射出一道巨大的火焰,將運輸機的航速瞬間加速到亞音速,眨眼間就消失在天際。

在垂直運輸機離去之後,這支小隊就是延著這條公路,向著六盤市前進。

「老闆,你不應該前來冒險的。」秦彪的聲音,在小隊地通信頻道裡響了起來。整支小隊裡的人員,全都是從幾十萬士兵裡精挑出來地,可以說是萬里挑一,他們當然知道秦彪所說的老闆到底是誰。對於此次行動,對於他們這些精英來說,雖然挑戰性很強,也很困難,可是絕對沒有壓力。可是謝寒地加入,讓他們的壓力可想而知,這可是在嶺南省,萬一謝寒有什麼閃失,整個小隊地人就萬死其辭。

謝寒笑了笑,說道:「秦彪,很多事情,不是躲在大後方就可以解決得到的。你的勇猛,我是知道的,否則當初我也不會將你收納到身邊來。可是你敢保證你能夠在兩個月拿下嶺南省嗎?」

秦彪說不出話來。兩個月拿下人口比望天省還要龐大地嶺南省。秦彪從來沒有想過。他對自己地能力很有自信。可是還沒有自信到這個地步。可是他就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地老闆。非要兩個月內將嶺南省納入到新城地版圖上來。要知道現在地新城。已經是雲集了三個軍團。向著東海省推進。如果現在又惹上嶺南省。很明顯可不是智者所為。

對於秦彪地問。不要說是他一個人。幾乎所有新城地將領也是想不明白。可是想不明白。並不代表不需要去做。隨著謝寒戰爭令地簽署。徐強地東方軍團將會從瀾洲市向東推進。而陳六地南方軍團。則是從連雲市以港口市為跳板。向著東海省地心臟城市推進。第三方則是西方軍團和新城軍團各出一半兵力。組成了第三集團軍。一併進入到東海省。

戰爭。往往都是伴隨著毀滅破壞。所以謝寒地想法很簡單。新城現在地建設正是如火如荼。戰爭絕對不能夠在望天省打響。否則就算最後新城勝了。可是又和失敗有什麼兩樣?正是這一個宗旨。三個集團軍才會分三路。先發制人直接氣勢洶洶地向著東海省。

像東海省地實力。不用多說。雙方早就是撕破了臉皮。特別是新城地空軍。幾乎天天都是針對著東海省一個個防禦目標進行轟炸。徹底掌握著制空權地好處就在於這裡。幾乎是轟到他們抬不起頭來。不過真正決定勝負地。還是雙方地地面部隊。對於打贏東海省。謝寒還是有自信地。可是唯獨在對上嶺南省地時候。不能夠採取這樣地戰爭措施。因為新城同時面對兩場戰爭時。根本沒有足夠強大地後勤保障。

所以在對付嶺南省地問題上。謝寒地辦法。就是從內部瓦解掉這個龐然大物。想要從內部瓦解。就必需深入到嶺南省來。掌握著時機。給他們製造混亂。原本二十人地小隊。是不可能辦得到地。可是從情報裡。謝寒意外地發現。嶺南省並沒有形成統一地勢力。而是成三足鼎立之勢。這……就給了謝寒一個機會。

嶺南省地重要。不單是關係到自己是否能夠晉級地基本。還有一個更重要地。就是它龐大地礦石原料產出。這才是新城最需要地。隨著機械部隊地建立。對鋼鐵地需求。已經不是望天省內部可以支撐地了。想要軍事機械化。就必需掌握著更多地原料資源。而嶺南省地優勢。恰恰是新城需要地。如此一來。對於新城來說。嶺南省是一定要掌握在自己手裡地。

不入虎穴,蔫得虎子?對於這種關係到自己身家性命的事情,謝寒當然不放心其他人來完成,所以他不顧徐強齊飛舞他們的反對,毅然是挑選了最精銳的二十

成了現在的部隊,通過垂直運輸機進入到盤山市。

嶺南省的省城嶺南市和望天省地省城望天市相似,都是用省名來命名省城。

按著謝寒的計劃,垂直運輸機是直接將自己這一小隊人投放到嶺南市的,可是從情報人員發回來的圖片,還是絕了謝寒地這個念頭。嶺南省雖說沒有什麼工業,但是佈置在嶺南省的軍事力量卻是不小,1軍地大本營,就是在嶺南市。雖說嶺南省的軍事力量無法和軍區相比,可是0的下面,可是有著一個縱深導彈部隊,這才是運輸機無法直接到達嶺南市的真正原因。

既然沒有辦法直接到達嶺南市,謝寒也是退求其次,改由從盤山市登陸,計劃橫穿盤山市,進入到嶺南市,完成整個混亂行動。

嶺南省的形勢非常古怪,做為嶺南省的省會,嶺南市並不屬於三個勢力當中地任何一個,而是屬於中立地位,也成為了三方各種物資交易的場所。在這裡,三方都是默認地執行著一些公共地法令,一但在嶺南市犯了罪,理論上是將受到三方的追捕。嶺南省地處三大勢力地中心,如果在嶺南市獲罪,很難逃脫得了追捕,這也導致了在嶺南市裡,就是罪大惡極的人,也敢輕易出手傷人。

有著這種種制約地條件,自然是嶺南市成功之處。對於嶺南省的人們來說,嶺南市就是天堂,在這裡你不需要擔心會被人突然槍殺,也不必擔心自己的東西被搶,更不需要自己會被人抓雲充當壯丁。在末世裡,這樣的地方,有誰不嚮往?特別是受到不公平對待的倖存人們,更是一窩蜂地向著嶺南市湧去,造就了整個嶺南市的人口,突破了三百多萬,一舉成為了嶺南省第一人口城市。

盤山市位於嶺南市的南面,相距足有一百公里,是嶺南市的南面門戶。在謝寒看來,之所以這麼長的時間裡,他們都沒有將主意打在望天省來,第一就是三方相互間的牽制,二來就是沒有其他勢力踏足過嶺南省,造成了他們警惕性的降低,三來應該是他們沒有空軍力量的原因了。

三十公里的距離,對於特種精銳部隊來說,急行軍的速度,不過是兩個小時而已,就已經能夠遠遠瞧見朦朧的盤山市了。

謝寒之所以敢一路大搖大擺地在公路上急行軍,最主要的是他有即時衛星這個作弊器,根本就不用擔心會被對方發現。可是令他意外的是,這一路上,連對方的士兵影子也沒有碰到。就是普通的倖存人類,也沒有見到一人。在謝寒想來,像這種幾乎不設防的城市,只要真的有人前來襲擊,根本連個反應也沒有,真不知道這座城市的指揮官到底是幹什麼吃的。

直到快要臨近盤山市的時候,謝寒才是終於在即時衛星上看到了盤山市外面無數的農作物。這些農作物田地裡,到處是一個個勞作的人們,農業機械來回在田地裡穿插。一個個像是監工樣子的人,手裡拿著一條長長的鞭子,不是在罵咧咧中,狠狠地抽在一個個勞作的人身上。在田地和公路上,是一隊隊手持著武器的士兵,他們不時對勞作的人指指點點,時而發出轟笑聲。

「奴隸制?」謝寒忍不住喊出聲來,這種場情是如此的熟悉,就像當初在利刃之城所看到的一樣。只是謝寒沒有想到,同樣是奴隸制,盤山市竟然是奴隸如此的徹底。相比起不,當初的利刃之城的奴隸制度,簡直是小兒科級別的了。

劍3式的單兵作戰系統,已經和劍1式有著本質上的變化,無論是那一方面。像通信系統,每一套單兵作戰系統都是一個服務終端,距離也從之前的C5公里,增加到了5公里的通信距離。這種服務終端的運用,就算整支小隊只有兩名成員,也可以相互進行通信通話。特別是智能系統的運用,更是給劍3式單兵作戰系統如虎添翼。

謝寒地裝備,裡面不單有著一套納米裝甲,外面更是套上著劍3單兵作戰系統,單是防禦能力,結合著他第六基因等級,只檔是直接碰上光束武器,理論上來說,很難威脅得到謝寒地生命安全了。此時的通信,是全隊模式,他的聲音,自然是全隊都聽得清楚。秦彪問道:「老闆,什麼奴隸制?」

發現自己說漏嘴的謝寒,也沒有多做解釋,說道:「想起以前的一些事情。從情報上來看,前方就是盤山市的進出關卡了,我們現在沒有模清他們的身份識別方式,加上關卡裡火力強大,所以我們只能是從山林裡繞過去。」

末世所有地地方都是有著一個共通點,這就是荒草叢生,全都是高過人頭。而且山林之間,彷彿原始森林,想要通過,困難重重。整隊小隊從山林裡繞過去,困難可想而知了。就算是精銳中的精銳,也是只能忍耐著一點點用刀砍出一條通行的道路來。

別看繞過一個公路上的關卡只有兩座不高不大地山峰,可是這其中的難度,謝寒自然是有所體會地,足足用了兩個小時,才終於是繞出山林,出到一片玉米地裡。為了不讓自己整支隊伍太過唐突,謝寒也沒有驚動在不遠處勞動著的人,而是悄悄地又繞回到公路上,大搖大擺地隨著公路,向著盤山市走。

從這個關卡為界線,全都是無盡的農作物,有著數量眾多的奴隸們在這裡工作著,有說不出來的繁忙。謝寒利用自己的即時衛星功能看了看,竟然發現以自己為中心點地十五公里範圍內,幾乎全都是被開墾出來的各類農田。看得出來,盤山市四周地土地,全被開墾出來,用來支撐著整個城市的糧食消耗。

像奴隸制,秦彪也是聽說過利刃之城以前是,但也沒有看到過,如今見到之下,也沒有感覺到什麼不同,在小隊通信頻道裡說道:「老闆,你說地奴隸制,我也看不出什麼奇怪的地方來嘛,他們也是和我們之前一

也是一樣勞作嗎?」

謝寒苦笑起來,說道:「末世地奴隸制,當然不可能像我們人類歷史上的奴隸一樣,它多少帶有現代的氣息,可以說是半奴隸制吧。被成為奴隸的人,他們看起來並沒有怎麼樣,可是你看看他們的樣子,個個面黃肌瘦,一看就知道是吃不好,沒有得到過休息。再看看他們麻木的眼睛,就像是一具活屍一樣,過著行屍走肉一樣的生活,每天就是按著奴隸主們已經訂好的時間表來工作,直到一天的工作結束。」

「知道奴隸和我們新城市民們最大的區別在於什麼地方嗎?奴隸什麼也沒有,包括自由人權,不要說有薪水拿,就是連吃一頓飽飯也不能。秦彪,知道為什麼不能吃到飽飯嗎?奴隸主們知道,只有吃不飽的奴隸,才是聽話的奴隸。一但給他們吃飽了,奴隸們就會有力氣,就會有不安份的人,會起來反抗。」

「雖說針對奴隸暴動的鎮壓並不是困難的事情,可是畢竟是一件麻煩事。而且衝擊起來,哪兒會有不死人的道理?死一個,就代表著少掉一個可以工作的奴隸。在這末世大量缺少人類的世界裡,人口就是最珍貴的資源,儘管對於奴隸制來說,最不值錢的就是人命,可奴隸主們也需要有人為他們工作不是。」

謝寒一翻話下來,讓秦彪沉默了下來,但很快他又擔心地說道:「老闆,我們這樣大搖大擺地走在公路上,怕不怕不他們突然盤問?」

「秦彪,真不知道你以前的精明到哪兒去了。」謝寒大聲地在小隊頻道裡說道:「大家都給我自信點,我們現在全副武裝,連個眼睛也沒有露出來,他們怎麼知道我們是誰?而且我們現在的裝備,就代表著是精銳,是最頂尖的部隊。要是他們敢來盤問,直接就將他們砸倒在地上。不過大家要記住,我們是盤山市的部隊,看他們有這個膽子。」

冒充這種技量,在特種部隊裡,是最常用的辦法,也是最有用的方法。只要想想二戰時期,很多軍隊甚至是成建制地冒充敵人的部隊,從而能夠安全地深入到敵人的大後方,進行破壞活動,從而造成不可挽回的損失。末世裡,擁有好裝備,就代表著一種身份,普通的士兵,怎麼敢來拔謝寒這支精銳部隊的鬍鬚?

正如謝寒所猜測的,一路走在公路上,很多看完著奴隸的士兵,在見到這一小隊全副武裝的部隊,除了羨慕之外,沒有一個人敢上來詢問半句。一些還遠遠點頭哈腰的,目送謝寒他們離開去。

很多有些腦子的人雖有懷,可是想到這裝備精良的部隊,他們敢大搖大擺在這裡行軍,想必是自己人了。只是不知道是那個部隊的,竟然擁有如此精良的裝備。一些老兵已經是嘀咕起來,「他媽的,也不知道這是那支部隊的,你看看他們那一身皮,要真是打起來,我們這破槍連人家的一點皮也沒有辦法傷到。」

一些沒有見過世面的人,在老兵的解釋下,全都是眼光變得熾熱起來,很多人甚至是動了搶過來的念頭。盤山市的治軍,絕對是懶散之極,每一個都是兵痞子一個,很多人天不怕地不怕。只是老兵的話,像是一盤冷水澆在身上,「別指望了,我們的槍連人家的衣服都打不穿,難道你們拿刺刀去拼?哼,子彈都不行了,刺刀有個屁用?到時候人家一陣掃射,嘖嘖……」

儘管沒有人上來管閒事,可是秦彪見到人人像餓狼一樣盯著自己這二十一號人,心裡不免擔心起來,呼叫道:「老闆,前面就是城市的入口了,我們還是這樣招搖過市,會不會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力?我們的裝備,絕對不是末世之前設計的,萬一碰上高級一點的軍官,他們肯定是清楚他們的裝備情況的,到時候」

秦彪的話,也是不無道理的,謝寒沉吟了一下,說道:「好吧,我們先找一處休息的地方,等到天黑再進城。」這裡所處地位置,到處都是廢棄的村落樓房,星星點點地散佈在城市的外圍。以小隊的能力,自然是很容易就找到了一處理想的地方等待著天晚的到來。

像城市一般會分為郊外,郊區,市區,市中心,如同一個一個圈的包圍起來,形成一個城市的模式。像郊區還屬於城市範圍,可是郊外就不同了,幾乎是全由小鎮村落組成。像盤山市的郊外,幾乎佈滿了農村,到處建滿了住房樓層。如果沒有意外,也許幾十年之後,這郊外就會變成郊區,一個個農村就會消失,成為城市的一部分。

在新城的城市裡,像複雜的郊外農村建設,一般是會推平,形成一條真正的真空帶,用來隔絕著城市。如此一來,這複雜的地方,就很難被敵人所利用。可是盤山市的奴隸制度,讓這裡沒有一點生氣,到處是荒草叢生,也沒有到這裡來巡邏,正是合了謝寒的心意,在派出兩名放哨人員外,全部人都是隱藏在一幢居民樓裡,休息進食。

至於晚上如何進城,謝寒一點也不用擔心,先不說這裡複雜的地勢掩護,就是身為精銳特種部隊的他們,這種小事會難得到他們嗎?此時的謝寒正通過母體提供的即時衛星,觀察著盤山市內的一舉一動。像是放在放大鏡前,盤山市的每一條街道,第一幢高樓大廈,都沒有能夠逃過謝寒的眼睛。
天使天堂 發表於 2010-3-9 20:30
正文 第二百五十九章 奴隸屠宰場

這是一座墮落的城市,它將人類能夠形容的罪惡,統裡面,應該來說,它就是末世真正的人性縮影。」

短短半個小時的觀察,謝寒所得出來的結論,就是上面的一句話。在他的想像裡,末世是人性淪陷的時期,但也是人性浴火重生的時期。人之初,性本善,每一個人都擁有善念。而末世就是鍛煉人性的一個絕好之地,在這裡,人性的惡性,壞者終壞,善者終善,沒有秩序的維護,肆無忌憚的發洩,能夠將每一個的真實人性充分體現出來。

在這些廢棄的村落樓房裡呆了兩個小時,天色漸漸黑暗下來,外面的公路上汽車的轟鳴聲響成了一片,無數士兵們的嘻哈聲,針鋒相對的,卻是卡車上如此沙丁魚罐頭被塞滿了車廂,不敢發出一丁點聲音的麻木奴隸們。勞作了一個白天之後,他們將會被送回到各自奴隸主們的奴隸營地裡,享受著唯一的安寧時刻。

冷兵器時代,像偷襲突擊的士兵,他們所選擇的時機,往往不是漆黑一團的時候,而是天色朦朧的時候,漆黑一團雖說能夠很好地保護著偷襲的士兵不被人發現,可是地勢的不熟悉,還有黑暗帶來的眼力限制,同樣是困擾著偷襲的士兵們。很多偷襲案例,就是選擇了深夜不見五指的時候發生的,可是成功的卻是少數而已,很多都是因為漆黑的原因,而發生了意外,從而被敵人發覺。

熱兵器時代,借助著科技,天色朦朧已經不是最佳的選擇時機了,而是越是漆黑,越是符合偷襲時機。像劍3單兵作戰系統,它就帶有反熱能掃瞄儀,不用擔心一些熱能器發現自己。而裝備著紅外線夜視儀的單兵系統,可以在黑夜裡視如白晝,絲毫不用擔心視力上的問題。更重要的是,這種紅外線夜視儀,還集成著一個熱能掃瞄終端,能夠輕易就發現躲藏在障礙物後面的目標。

不過以上的一切,對於謝寒來說,意義都不是很大,因為他有著更加逆天地作弊器。所以在運送奴隸返回,而變得亂糟糟的時候,謝寒果斷地帶隊就是在這些村落交錯的樓房裡前進。有著衛星即時功能的幫助,謝寒也不用擔心會走錯路。只是半個小時地時間,已經是來到了連接著盤山市郊區的地帶。

並非盤山市沒有防禦措施,他們的作法也是很極端。連接著郊區地地帶,被他們清理出來,所有的樓房被推倒。有著巨大人力資源的盤山市,竟然是耗費龐大的人力和物力,在這清理出來的地帶裡,建起了一道圍繞整個城市的五米高城牆。僅僅是城牆,並沒有讓謝寒意外,可是盤山市的城牆,卻是暗含著密密麻麻的電網,偶爾發出一陣電光,傳來「噼哩啪啦」地聲音。

僅僅是電網,可能很難難得住一些人。所以攝像頭做為一種有效的監視器,被盤山市運用到了城牆的頂端上,幾乎每相隔十米,就會有一個。如此防範措施,確實是給人一種無從下手的感覺。

現在謝寒知道盤山市為什麼會這麼自負,竟然在這些地方沒有佈置有巡邏隊的原因了,有著這樣耗工巨大的城牆,確實能夠放心,不必擔心有人輕易突破了。在謝寒看來,一道城牆的成功,肯定不僅僅是明面所看到的,肯定還有更多更先進地防禦手段,像智能掃瞄分析儀等等。

「老闆,這盤山市雖說沒有我們防禦工事的恐怖,可是他們的這一招,卻是很有效。」秦彪所負責的,一直都是謝寒新城軍團裡的精銳特種營,為了養活他地一百個老婆,近年來也是苦心去鑽研各種特種戰術,還有現代科技對特種部隊的影響。以秦彪地能力,進展很大,否則也不可能壓下精銳特種營裡的人。

謝寒笑了起來。說道:「如果我們新城地防禦工事稱為實地話。這盤山市地防禦城牆。就可以稱為虛了。實始終是實。虛始終是虛。像這種防禦手段。只能阻止小股敵人地滲透而已。在面臨絕對地力量時。如同虛設。大家想想。如果我們是大部隊。直接一枚導彈轟到這城牆上。還不炸出一段任我行地通道來。談何防禦?」

其實進入這種防禦城牆。對於謝寒來說。簡直沒有一絲難度。空間庫裡。可是有著當初吳東林給自己設計地干擾器。對付這些監視器。自然是事半功倍。加上劍3式單兵作戰系統擁有絕緣系統。一行人很輕鬆就攀爬過了城牆。正式進入到盤山市裡。

盤山市地人口。也多達一百七十萬。其中80%地人是奴隸。19%地人是自由平民。只有1%地人是奴隸主軍官等。一百七十萬地城市。也算是一個中型城市了。可惜地是。80%地奴隸們。他們都是集中看管。導致了盤山市郊區地冷清。一個人也看不到。

在越過郊區地帶。進入到市區地時候。情況才有所轉變。不時能夠看見太陽能汽車行駛在街道上。還能見到一些自由平民地身影。燈光在盤山市。似乎只有市區才擁有。照亮著一條條柏油大道。在這裡。你幾乎不會相信。你所到達地。會是一個末世地奴隸制城市。因為這裡地市區裡。有著無比地繁華。甚至連出租車業務。你也可以在這裡見到。

偶爾間。街道上。還會出現懸浮機車這種最先進地交通工具。它們懸空在街道上。呼嘯而過。絲毫沒有顧及到街道下面地車輛人群。像這種機車使用者。都是一些奴隸主們。他們肆無忌意地大笑著。似乎在譏諷著下面可憐地人們。整座城市紙醉金迷。與城市外面郊外地殘破格格不入。虛幻出了一個繁華地世界。

街道地邊上。一個個酒店賭場妓院森立。奴隸主們帶著自己手下從保鏢。和一群男女奴隸。前呼後擁地進出這些場所。

每一個奴隸主們,都是以帶著俊美男奴和漂亮女奴的多少為榮,對於末世的盤山市來說,只有這才是張顯身份

標記。毫無誇大地說,在盤山市,奴隸們就是一張貨幣,比起黃金來更加好使。

到了這種鬧市區,全副武裝地精英小隊實在是太過引人注目了,所以在郊區裡找了一處被人遺棄的別墅園林裡,將整個小隊都安頓下來,對著秦彪笑了起來,說道:「秦彪,敢不敢跟我到市區市中心去看看?」秦彪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其實在知道盤山市是奴隸制裡,心早就發癢完了,說道:「老闆,你都不怕,我有什麼好怕的?」

原本想將小隊地其他人留下來的,可是想了想,謝寒還是命令全體小隊將單兵作戰系統脫下來,全部只是帶著一支戰術手槍。謝寒的空間庫,早就被各類東西給塞滿了,但是裝下二十人地裝備,還是可以辦到的。所以在讓他們出去之後,謝寒將所有裝備都收到空間庫裡,這才是追了出去,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向著鬧市區前進。

帶著二十名身強力壯的保鏢,無論是什麼時代,都是牛氣沖天的一個身份寫照。更重要的是,末世的物質缺乏,像衣著方面只有少數人才擁有產質量上乘的衣料來裁製衣服。

很多看似是暴發戶的奴隸主們,他們地衣服很多都僅僅是一個新字而已,至於質量,也不過是平常地攤貨色的擋次。

可是謝寒他們所穿的則不同,新城擁有完整的工業體系,而且原料充足,所生產出來的衣服,質量和末世之前沒有什麼兩樣。像謝寒的身份,所使用的用料,都是精華之精華,所裁製出來的衣服,自然是上乘中地上乘。

街道上帶著二三十保鏢的奴隸主並不在少數,而且他們還帶著數量更多的奴隸們,聲勢比起謝寒他們來,還要浩大。可是謝寒的保鏢,每一個都是特種部隊裡的精英,一身殺戮之氣,根本就不是對方保鏢能夠相比地。更要緊的是,謝寒地一身衣服,以奴隸主們的眼光,怎麼可能看不出對方地身份顯貴?儘管是迷惑於對方的身份,為什麼自己沒有見到過,可是卻沒有人敢上來觸這個霉頭。

奴隸主們表面天不怕地不怕,囂張無比,可是內心裡卻是膽小怕事。自由地平民更加是如同老鼠見了貓,生怕在惹怒了對方之下,自己好不容易得來的平民身份,化為烏有,被打成了奴隸。盤山市的法令,可是明確地規定著奴隸主們的地位,就算是打死了平民,頂多是陪上一筆錢給盤山市政府而已,根本不用擔心獲罪這類事情的發生。

可是並不代表所有人都害怕謝寒一行人,一輛出租車風一般地衝到謝寒行走街道的邊上,在緊急剎車之後,一個瘦得像猴子的男人探出頭來,絲毫不顧幾支指著自己的手槍。「先生,需要出租車服務嗎?」

謝寒停了下來,富有興趣地看著這個精明的男人,笑了起來,說道:「你沒有發現我們有二十一個人嗎?就你這出租車,能拉幾個?」對方笑了起來,說道:「在這一帶,別人都叫我猴子,這不僅僅是指我的身形像猴子的原因,更重要的是……」他指指自己的腦袋,「更重要的是,我擁有一顆精明的頭腦,還有不怕死的勇氣。」

秦彪冷笑了一下,將手槍上的保險打開,抵到對方的額頭上,淡淡地說道:「通常不怕死的人,往往死的最快,難道你沒有聽說過這一句話?相不相信我一槍就蹦了你?」他舔了舔嘴唇,陰森森地說道:「見識過整個腦袋被大威力的子彈爆頭的樣子嗎?轟地一聲,整個腦袋像西瓜一樣,鮮紅的血塊,撕扯著頭蓋骨,伴隨著乳白色的熱乎乎腦漿。嘖嘖,這就是不怕死的下場。」

在秦彪看來,像生活在城市裡,沒有見到過血腥的人,聽到自己的話,還不被嚇了個屁滾尿流?可是誰想到,對方卻是咧出一排潔白的牙齒來,笑呵呵起來,說道:「一看就知道你們肯定不是盤山市的人,怎麼?從嶺南市過來的?嶺南市啊,那可是天堂的世界,人們都是削尖了腦袋往裡鑽,你們倒好,反倒是到這地獄裡來了。」

謝寒見到對方真的沒有一絲恐意,也是產生了好奇,說道:「你是怎麼知道我們不是盤山市的人?」

猴子輕輕地打了一個指響,說道:「就因為您這位手下的話,我就判斷出來了。只要是生活在盤山市地人,誰不知道盤山市最出名的奴隸屠宰場的凶名?比起奴隸屠宰場來,剛剛您這位手下所說的畫面,還不及裡面地百分之一恐怖,又如何稱得上讓人害怕?」

奴隸屠宰場?聽到這個名字,所有人都是嚇了一跳,確實來說,這名稱真的算得是凶名無比,單是聽名字,就比秦彪剛剛所說的話不知道令人害怕上多少倍。至少謝寒只是聽到這名字,就感覺自己全身地雞皮疙瘩冒了出來,那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竟然是揮之不去,那種寒氣從腳下進向全身漫延的冰冷感,讓謝寒幾乎是尖叫出來。

猴子見到謝寒他們全部人都是露出一副恐懼的表情,心裡也是鄙視不已,可是嘴上卻是不敢說出來的,反而是直接將頭埋下去,不去看謝寒他們剛剛的驚恐表情。對於他來說,生命同樣是可貴,可是想要在這盤山市裡活得好一些,就必需要有不怕死的勇氣。

謝寒好不容易將心中的那股寒氣壓下去,對臉色平淡,就像是聊天一樣說出這個名字來地猴子冷笑起來,說道:「我們確實不是盤山市人,可是這個世界上,實力就代表著一切。可是你們的行為,已經超越了人類的良知,就是地獄裡的惡魔,也無法做出這樣的事情來。請問一下,你還有一絲人性的良知嗎?」

猴子聳了聳肩,似乎對於謝寒的這種威脅全然不放在心上,冷笑地說道:「如果你一年到頭,一直數年都是面對著這種場面,你的心又會麻木嗎?人性地良知,早就在末世裡磨滅掉了,擁有良知的人

了奴隸屠宰場裡的一員,只有墮落、平庸的人,:世界裡存活下去。」

謝寒沉默了,在大勢下,反抗的人,是沒有好下場地,盤山市裡的所有人,他們地心早就麻木了,甚至是接受了這種奴隸的文化。一切不平等地,在盤山市裡,都是理所當然。習慣成自然,自己又有什麼權利去指則對方事不關已的態度?末世地生存,有時候妥協,也是一種生存之道。

見到謝寒沉默,猴子又是笑了笑,說道:「先生,其實不必困擾,這種事情,不是我們能夠去管得到的。不知道您還需要什麼服務嗎?比如說,一個優秀的嚮導,或者是一個出色的跟隨人員?對盤山市的每一處角落,我敢保證,整個盤山市沒有人比我更出色,知道的比我更多。更重要的是,只需要1黃金,就可以僱用一整天,絕對是物有所值。」

0克黃金,確實是非常的便宜,更重要的是,對方的知而不言,所以謝寒也沒有猶豫,將重鑄過的一小塊黃金放到猴子的手上,淡聲說道:「這裡是50克黃金,如果你真的夠優秀,它就是你的了。當然,如果你想仗著地勢的熟悉而逃跑的話,我也無所謂,只是不知道便宜了誰,又多了一個精明的奴隸。」

猴子露出驚恐的表情,謝寒笑了起來,輕聲說道:「說你不怕死,其實不然,你的後背是不是已經濕透了?不過我還是想說,你比很多人還要有勇氣。富貴險中求,你很能深明這個道理,所以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一個離開盤山市的機會,就看你能不能把握得住了。」

如果說克黃金讓猴子欣喜若狂的話,那麼謝寒最後一句話的承諾,就有著致命的吸引力了。也許沒有在盤山市生活過的人,會嚮往這裡的紙醉金迷,可是只要在這裡生活過的人,特別是見到過太多東西的人,就絕對會想盡辦法逃離這座墮落的城市。因為生活在這裡的人,全都是披著人皮的惡魔,不……甚至連惡魔也自愧不如。

「那麼先生,您想要去什麼地方?」猴子此時恭敬的神態,絕非阿諛奉承,而是發自內心的。他不管對方是什麼身份,又做過什麼惡行,只要能夠帶他離開這裡,哪怕是出賣自己的靈魂,也不是未嘗不可。

謝寒略為一沉吟,最終還是歎了一口氣,說道:「就去你所說的奴隸屠宰場吧,我倒想看看,人類的醜惡,到底到達了一個什麼樣的程度,是不是全都是來自惡魔深淵的靈魂轉世,一個個甘於成為惡魔地奴隸,連自己身為人類的靈魂都出賣徹底。」

猴子和秦彪他們全都是感覺渾身一震,並不是為謝寒所說的話,而是對於謝寒的決定。

猴子地心中,更是有了滔天的恐意,他曾經進去過一次,至今那一種場面,還震撼著他的靈魂,每天只要到了夜裡,就會呈現在他地夢境裡,揮之不去。猴子不知道自己有過多少次半夜驚醒,那種深入骨髓的恐意,只差沒有將他迫瘋。現在聽到謝寒所說要去的去處,那種恐意又是從骨髓裡湧出來,幾乎讓他癱倒在人行道上。

謝寒的聲音低沉,說道:「怎麼?你不想去嗎?」他環視著秦彪二十人,冷冰地說道:「你們都是精英,什麼樣的場面你們都見到過,可是這樣並不代表著你們就是精銳頂尖中的人物。只有經歷過人世間最可怕的事情,才能夠對你們的心靈產生脫變,才能讓你們浴火重生,才能讓你身上散發出來地殺氣,就可以讓敵人毫無戰意,達到以氣屈人的境界。」

能夠從數十萬人當中選出來的士兵,對於謝寒來說,他們就是謝寒的期望。正是這樣,謝寒才強忍著自己的不適,也要帶著他們去見證一下什麼叫心靈上的震撼,靈魂上的顫抖。只有經歷過了,能夠承受住了,才能夠演變成真正令人聞風喪膽的精銳。

做為精銳,就必需有精銳地覺悟,這就是毫不畏懼。

感受到這群人因為謝寒的一翻話,就發出了更加浩大強烈的殺氣,猴子不由縮了縮腦袋,不敢去正視謝寒的眼睛,咬牙點頭說道:「既然您想親自看看,帶你去見識一下又有何妨?」既然這麼多人都不在乎,既然每天總是因為這個而做惡夢,自己看上多一回,又能怎麼樣?

奴隸屠宰場,一個絕對是血腥的代言詞。

屠宰場一般是指集中宰殺牲畜地場所的意思。在現代裡,屠宰場地冠稱,一般會是專營著雞鴨牛羊豬的屠宰工作。屠宰,自然是對牲畜開膛破肚,拔毛去皮。可是謝寒卻難以相信,奴隸怎麼和屠宰場三個字聯繫在了一起。聽到這五個字,謝寒所聯想到地,絕對是無法讓人相信的一幕。

奴隸屠宰場,一般是在晚上八點左右開場,這也是為了照顧一些外出看管奴隸出工地奴隸主們的時間而設定的。每天開場一次,一般每場維持在一個小時左右。奴隸屠宰場並沒有設有賭局,僅僅是依靠著收取門票的方式來贏利。

門票的費用,一是採用黃金,二就是支付一個奴隸,可以得到五個進場名額。

當然謝寒以為泰山所想出來的喪屍角鬥場已經是天才般的想法了,可是沒有想到,在這盤山市裡,竟然能夠發現比泰山更加天才的想法。只是謝寒沒有絲毫對這位天才的敬意,有的,則是濃濃的殺意。像這類人渣,他們已經不配活在這個世界上了。

奴隸屠宰場的位置,就在鬧市區的一處酒店林立的中心處。在猴子的帶領下,謝寒一行人穿行於街道上,所見到的,到處是招攬生意的女奴隸們。她們在奴隸主的強迫下,幾乎是**著身軀,站在一個個門面前,賣弄風騷,做出一些淫穢不堪的動作來。一些則是穿著誘惑無比的性感衣服,露出若隱若現的私密處來。

一個個吞著口水的男人,被一個個穿絲

裸女子拉進了門店裡。

「他***,這裡簡直就是墮落的天堂。」秦彪的眼睛幾乎是盯著這些女奴隸們捧到極點的身材看個不停,那充滿著誘惑的黑色絲襪,一身身網狀的絲蕾狀,沒有那個男人不是蠢蠢欲動的。「媽的,怪不得整個盤山市的統治如此牢固,像這種天堂式的生活,有誰會反對?恐怕只要是嘗過味道的男人,都會極力維護吧。」

說真的,這種讓人眼花繚亂的誘惑景象,說不動心,肯定是騙人的,誠如謝寒自己,也是忍不住多看幾眼,更不用說其他幾乎沒有碰過女色的士兵們了。只要看看他們如狼的眼睛,在見到這些女妓時,眼睛變得血紅,如果不是鐵一樣地紀律深入他們身上每一個細胞,恐怕他們早就把持不住了。

謝寒沉悶的聲音,喚醒著所有沉醉於眼前女色的士兵們:「這裡是男人的天堂不錯,可是你們可想過隱藏在背後那骯髒地一幕幕?如果你有錢有勢,確實是可以讓你呼風喚雨,只是你們可想過,當你們在這裡紙醉金迷,花光了所有金錢的時候,你就會像死狗一樣被人扔出來,流落在街頭上。沒有一個人會憐惜你,更不會有人來關心你,最終只能是成為奴隸主們手中一個不起眼的奴隸。」

所有當中,除了謝寒之外,恐怕看得最透徹地人,就是猴子了。能夠在這座巨大誘惑的城市裡,還能夠保持著自由身,誰敢說不是一種定力的體現?如果說剛剛猴子只是當謝寒是草包的話,那麼謝寒的這一針見血的話,足夠讓他正視謝寒的存在了。

奴隸屠宰場是由一家大型夜總會改造回來,依然保留著巨大的舞台。等謝寒一行人到達這裡地時候,一輛輛以前盤山市裡名貴的汽車集中在這裡,只是開車的人,個個都是凶相畢露的奴隸主,似乎只有到這種恐怖的地方,才能夠突顯他們勇敢的一面。

只是他們的所做所為,在謝寒看來,怎麼看也是鴕鳥心理,自以為將自己的頭顱深埋在泥土裡,就可以躲避得了他們其實膽小如鼠地性格。

看著一隊隊奴隸主們相見歡笑,個個在大聲地談論著上一次的精彩表演,有些更是在批判著不夠刺激不夠血腥,應當如何如何,似乎如果輪到他上來,會更精彩一樣。他們就像是一群虛偽到了極點的可憐蟲,已經不復當年拚殺時的精神,這種腐爛的生活,已經腐蝕了他們地勇氣,變成了貪圖享樂的一群奴隸主。

謝寒帶著一群凶悍保鏢地出現,還是引起很多人的則目,紛紛在議論著到底是何方神聖。盤山市地奴隸主***原本就不大,只要上了擋次的奴隸主,一般都是相互認識。如果碰上不認識地,要麼是不上擋次的小奴隸主,要麼就是一些隱藏在盤山市的軍政大佬們。奴隸主在盤山市只能說是貴族,但是卻不是最頂層的人,最頂層的,就是手握著兵權的實權大人物們,他們才是盤山市真正的主宰。

能夠擁有二十多名保鏢的人,只要有數百奴隸的奴隸主,都能夠擁有這樣的排場,可是卻永遠不可能找到二十名散發著喋血殺氣的保鏢來。僅此一項,任憑多囂張的奴隸主們,也不敢輕易來挑釁謝寒的權威。盤山市的生存法則,他們比任何人還要清楚。

謝寒當然清楚自己現在的身份,所以也沒有表露出對這些人輕蔑的神態,反而是衝他們微微一笑,就是直接向著門口走去。

「每人00克黃金。」門口護衛的四名守門大漢中,一個看似是頭目的人冷冷地說著,強壯有力的雙臂抱在胸前,似乎向人訴說著它主人的強大。「不過你們二十二個人,我想還是最好用奴隸來支付比較合算。」

這名大漢的有無恃無恐,似乎也向所有人散發著一個信息,這就是這家奴隸屠宰場的後台很硬很硬,不恐懼任何一個人。

謝寒望向秦彪,淡淡地說道:「秦彪,給他黃金。」二十二個人,就是2200克黃金,兩公斤多的黃金,這個價格,絕對是黑到不能再黑。現在秦彪總算是明白,為什麼對方會說用奴隸來支付比較合算了。

秦彪冷若冰霜地從口袋裡將一塊兩公斤的金磚拿了出來,又是掏出四小塊50克的,扔給這名大漢。

對於秦彪的陰沉的臉,對方也不害怕,將黃金扔到桿稱上,稱了稱,笑道:「各位,剛好是2200克黃金,現在你們可以進去了,祝你們有一個愉快的夜晚。

嗯,特別說明的是,這裡不遠,就是盤山市最好的酒店,也許你們看完表演之後,需要到哪兒找小姐們幫你們將恐怖給發洩出來。相信我,這可是最好的安撫方法。」

秦彪強忍著痛打對方一頓的想法,跟著謝寒走了進去。看來對方的眼光和猴子一樣的毒辣,輕易就看出自己並非盤山市的人。

奴隸屠宰場裡面,早就是人山人海,原本夜總會地巨大舞池上,被人改建成了如同羅馬競技場的縮小版。在最中心,是一個圓形的舞台,藉著巨大的鐳射燈光,可以見到舞台地四周,被人用鋼鐵管子焊接成了一個圈型的牢籠,裡面放著數十隻面目猙獰的喪屍,正在牢籠裡瘋狂地撞擊著。而牢籠地中心,就是一個大平台,在鐳射燈光下,可以清楚地看到赤暗色的凝固血跡。

僅僅第一眼,就給人一種血腥陰森的感覺,恐怖感撲面而來。

謝寒找到屬於自己的位置,皺著眉頭坐下,靈敏的鼻子,可以聞到飄散在空中的血腥味。四周是狂熱的人們,大多以奴隸主為主,只有他們才可以奢侈地支付起這昂貴的門票費。他們在恐懼地驅使下,還沒有開始,就已經是嘶叫著,發洩他們心中的恐懼。

等到八點整,奴隸屠宰場的大門突然「砰」地一聲關閉,在很多人還沒有明白過來前,熾亮的鐳射燈光陡然關閉,整個舞池

到了無盡的黑暗裡。很多人雖然到過這裡多次,可次像今天一樣,心裡的恐慌,讓一些人直接就是站了起來,破口大罵。

「他媽的,這是怎麼回事?想謀殺嗎?」

「搞什麼飛機?小心老子砸了你這破場地。」

「…………」

各類的威脅怒吼響起來,整個舞池裡亂哄哄一團,甚至有些持槍地奴隸主們,已經是將槍打開了保險,只要有什麼不對,直接就是開槍還擊。可以說,僅僅是一次突然的燈光關閉,就見到了人生百態,一個個原形畢露。

很快,中心舞台上突然亮起了一束腥紅色的光束,直接就是照耀在了舞台的中央,一名光頭的壯漢出現在上面,他地右手提著一把血淋淋的尖刀,左手裡竟然是提著一顆還在滴血地頭顱。光頭在光束照到自己的身上之後,突然就是高舉著左手地人頭,任由斷口處的血液滴濺到自己地光頭上來,大聲吼道:「大家好,我是光頭屠夫,歡迎大家今晚的到來。」

隨著人頭的一舉,所有人竟然是瘋狂地站了起來,拚命地叫吼著,形成了一浪接一浪的歡呼聲。

光頭得意地笑了笑,說道:「奴隸屠宰場已經開辦了整整三年,我們從未間斷過一天,也就是說,在這個屠宰台上被屠宰的奴隸,超過了千位數。這是一個驕傲的數字,如果沒有你們的支持,奴隸屠宰場絕對無法完成這個數字。好了,我知道大家的時間寶貴,現在就來看看,今天接受我們奴隸屠宰場屠宰的,到底是那一位。」

隨著光頭的聲音一落,這一束腥紅的燈光,又是照射向舞台不遠處的十個牢籠裡。「十分之一的機會,就看誰的運氣比較差,會被選中,成為我們屠宰的對象了。今天是由我光頭來為大家主持,相信大家一定會見識到一幕讓大家永生難忘的場面的。」

腥紅的燈光在閃爍著移動,在十個牢籠裡來回照耀,隨著這個燈光晃動越來越快,直到看不清它的軌跡,光頭才大喊一聲:「停!」

「啊哈,今天不知道是各位非常幸運,還是這位小姐非常的不幸。」燈光一停,光頭就是笑著叫了起來,他將手中提著的人頭扔掉,大聲地說道:「十分之一的機會,十人當中只有一位女性小姐,沒有想到竟然會不幸地抽中了你。不過對於各位觀眾來說,卻是幸運的。這可是不可多得的女性屠宰。」

幾名大漢走到這個被燈光籠罩的牢籠裡,在打開牢籠門,從裡面直接就是提出一名全身赤裸的女子來。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直接就是抓著頭髮,向著舞台上拖。這名女子只是略為動彈了一下,就任由對方拖著,摩擦在地板上,也沒有喊出一聲來。兩隻眼睛空洞毫無生氣,顯然是知道她接下來的下場,會是什麼。

將這名女子一扔到舞台上,幾名大漢退去之後,光頭毫不憐惜地抓著她的頭髮,將她蒼白到沒有血色的臉面向所有觀察,大聲說道:「看看,絕美的一張臉,無可替代的身材,如同聖峰一樣的乳房,絕對是一位風華絕代的美女。」

下面地人轟笑起來,幾個像是暴發戶一樣的奴隸主站了起來,大聲地喊道:「光頭,你就要殘忍地傷害這位天仙美女了,老子用十名男奴隸換她一個怎麼樣?」叫囂中,甚至有人提出希望讓出一個替代品,只為了能夠玩弄風流一個晚上。

這種已經完全不將人命當一回事的叫囂,讓謝寒的眉頭皺成一團,兩隻眼睛閃著一股冰冷地寒光。

光頭早就見識到過這些奴隸主們的瘋狂,他一槍手,這名女子就是跌落到舞台上,「各位,光頭知道你們都是財大氣粗的大老闆,可是奴隸屠宰場有奴隸屠宰場地規矩,光頭可不敢破例。不過可以偷偷地透露一點消息給大家,這就是我們奴隸屠宰場裡,還有幾位絕色的美女,絕對不比這一位差,到時候大家可以按簽價去換取。」

在安撫了這些叫囂的奴隸主之後,光頭直接用血淋淋的尖刀拍擊著自己赤裸的上身,說道:「好了,剛剛擔擱了大家的富貴時間,現在我們進入到接下來的表演。不知道大家是喜歡哪一種形式?是噴泉,還是凌碎?」

望著得意洋洋的光頭,謝寒望向猴子,說道:「什麼是噴泉?什麼是凌碎?」

猴子蒼白地臉擠出了一絲笑容,說道:「噴泉就是放血的意思,但是這種放血和直接切開血管不同,他們會先在屠宰對象的大動脈處切開一點口水,之後將一條充氣管插進去,造成一種氣壓,隨後才是在全身數十個地方用小刀刺出一個小洞來。在氣壓下,這些鮮血會直接噴射出來。」他吞了吞口水,說道:「噴射高度會有四五米。整個身軀到時候會像被人刺了無數個洞的水壺,噴射著鮮血,直到將血漏光而死。」

「凌碎,也就是在古代裡的凌遲處死了,就是將人綁住,利用鋒利的刀片,從四肢開始,一片一片地刮下來。」說到這裡,猴子已經是恐懼起來了,「這些刮下來的人肉薄片,並沒有被扔掉,而是會在旁邊生上一口滾燙的鍋,將這些肉片放下鍋裡涮個半熟,之後……之後……之後粘上醬料,遞到觀眾……觀眾台來,給有膽量地人品嚐。」

「卡卡……」謝寒咬牙切齒的聲音,聽到猴子的耳朵裡,更是毛骨悚然。特別是秦彪已經是捏緊著拳頭,兩隻眼睛噴出火花來。他想到過血腥殘忍,可是卻怎麼也想不到,會殘忍到如此程度,這已經超過了他可以忍受的範圍。

相比起謝寒一行人陡然散發出來的殺意,其他地人則是忘情地叫吼著,選擇著他們心目當中希望看到的節目。

謝寒默默地從空間庫裡,將秦彪地那一挺重機槍給提了出來。此時正是黑燈瞎火的時候,整個奴隸屠宰場裡,只有一束燈光,

中到了舞台上。就是秦彪他們,全都是咬牙切齒台,恨不能將他們直接殺死。所以謝寒拿出重機槍地舉動,並沒有人發現。

無聲地將這冰冷的重機槍塞到秦彪地手裡,連著一條500發的超長子彈鏈。

秦彪僅僅是一愣,在發現是自己熟悉的重機槍之時,也沒有去問到底這機槍怎麼會在這裡,張著嘴巴,就是咧開,想要大笑。可是見到謝寒搖著頭之後,只能是強忍著,小聲地說道:「老闆,是不是……」

謝寒點了點頭,冷漠地說道:「等一會兒聽我的命令,只要槍聲一響,就給我掃射。反正整個奴隸屠宰場裡,除了我們之外,再也沒有一個人是擁有人性的,這和畜生又有什麼兩樣?」謝寒咬著牙,狠狠地說道:「你就放開膽子去殺,他媽的,大不了我們就到時候殺出一條血路來,離開這盤山市。」

是的,謝寒現在很冷靜,他也明白自己接下來的行動是衝動,會暴露自己一行人的身份。但是現在的情況,絕對不是一個正常人能夠容忍的,這已經不是關乎行動的問題,而是關乎著一個人良心最大挑戰的問題。正是這樣,謝寒才不計這裡是盤山市的鬧市區,也不顧整個盤山市的幾十萬軍隊,唯一的念頭,就是毀去這個罪惡地地方,和這一群罪惡的人。

有了謝寒的這個意思,手下的人當然是絕對服從地,因為他們的心早就想這麼幹了。在秦彪一個個傳達下去之後,所有人都是暗自握著手槍,做好了隨時準備戰鬥的準備。

而狂嘯地人們,絲毫不知道在他們當中,有著這麼一群散發出濃濃殺意的人,依然在叫吼著,最終是選定的,既不是噴泉,也不是凌碎,而是更加直接刺激的斷肢表演。

光頭也沒有讓在場的奴隸主們等上太久,他先是用酒水將自己手中的尖刀清洗乾淨,之後就是用毛巾將自己光頭上的血跡抹去,在招手間,幾名大漢就是抬著一張鋼製的桌子,擺放在舞台地中央,將這名沒有半份掙扎的女子抬到鋼桌上,用繩子固定著四肢和腰間。

光束集中在這名女子的身上,將她的身軀照得毫髮可見。如同即將上到祭壇上祭拜的活人一樣,光頭走到這名女子的身邊,尖刀在光束中閃著寒光,亮晶晶的直晃眼。

可能是對生命的渴望,原本已經毫無聲息地女子,突然「啊……啊……」地叫吼掙扎起來,不斷地扭動著自己的四肢,如同垂死掙扎。可惜的是,她的四肢被繩子牢牢地固定著,憑她的力氣,又怎麼可能掙脫得到?

「求……求你們,求求你們放了我……放了我,無論你們要我做什麼我都願意,求求你們……放了我,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女子地求救聲在瘋狂奴隸主們的叫吼下,是如此地弱小,被淹沒在無數的發洩聲中。可是生存地慾望,讓她還是在苦苦地嘶叫著,期望著奇跡的發生,能夠讓自己慘遭被人砍掉四肢,再被攔腰截斷地命運。

原本溫和的光頭,此刻變得猙獰可怖,獰笑道:「想有人來救你?不要發夢了。進了奴隸屠宰場的人,上到這個舞台的人,還沒有人能夠活著出去過。以前不能,現在也不能,以後也不可能。臭婊子,你就老實地好,說不定老子到時候下手重些,給你一個痛快。否則我用刀慢慢磨,讓你痛上幾個小時,再慢慢死去。」

猙獰的光頭,充滿死亡的話語,讓這名女子瞪大著眼睛,恨不能喝對方的血。「你們這些畜生,我就是做鬼也不放過你。」

「哈哈哈哈……」光頭狂笑起來,高舉著尖刀,滿不在乎地說道:「那麼你就給老子去做鬼吧,記得到了閻王爺哪兒,報上我光頭的名號,好讓他們來收拾老子。」沒有猶豫,光頭就是對著這名女子纖細的手,狠狠地剁了下去。

在光頭揚起尖刀的瞬間,整個奴隸屠宰場裡,死一般地寧靜,每個人都是睜大眼睛,盯著光頭手中的刀,期待著那一刀下去,直接將那隻玉手給剁下來,之後就是痛快淋淋的鮮血狂噴鏡頭。每一個進到這裡的人,為的不就是這種令人刺激無比的境頭嗎?

而謝寒則是無聲的將一支207mmm口徑的狙擊炮扛了出來,這種研發安裝在裝甲機器人身上的重型狙擊武器,並不是一般人能夠使用的,不管是重量還是後挫力。

可是這種大威力型武器,卻是第一眼,就讓謝寒喜歡上了。沒有猶豫地,剛研製出來的一百支當中,就被謝寒給收割了十支放到空間庫裡。

將這支恐怖的狙擊炮架到前排椅子上,如此近的距離,根本上連瞄準都不需要。

幾乎在光頭將要剁到女子玉手的時候,「轟……」悠長的轟鳴響了起來,震得所有人耳膜生痛。在所有目光為焦點的光頭,突然間爆炸化成了一股飛濺的血雨。巨大的飛濺威力,甚至是將光頭的血肉碎濺到看臺上來。像是憑空消失一樣,光頭整個結實的身軀,消失在舞台上,所剩下的不過是兩隻還在抽搐著的小腳。

「啊……」超高音貝的尖叫從鋼桌上的女子的口腔裡喊了出來,震得整個奴隸屠宰場所有人一陣驚慌。

「哈哈哈哈!!!」

像是得到了暗號一樣,隨著這一聲狙擊槍的轟鳴聲響,秦彪已經是扛著重機槍,一下子就跳到了椅子上,大聲地嘶吼道:「他媽的,你們這些畜生,你們的末日到了。」在按下射擊鍵之下,重機槍在略微抖動中,噴射出了仇恨的憤火。

「噠噠噠噠……」
天使天堂 發表於 2010-3-9 20:32
正文 第二百六十章 血路

隸屠宰場高昂的進場費用。決定了奴隸主們不可能大著保鏢進來。甚至一些奴隸主。只是隻身一進來。誰又像謝寒財大氣粗。直接就是扔20黃金。直接就將二十多保鏢帶進場裡?每個奴隸主們都帶有槍。包括他們的保鏢。就算是謝寒帶著這麼多保鏢進場。奴隸屠宰場依然不去管。對他們來說。沒有人敢在奴隸屠宰場裡鬧事。

正是這些因素。決定了整個奴,宰場裡的人。大部分是處尊養優的奴隸主們。而且武器幾乎是清一色的手槍。從光頭然被轟成碎渣的那一瞬間。所有人都是震驚在這種變故當中。甚至一些頭腦狂熱的人。還以為這也是表演中的一個環節。血與興奮。合交錯在一起。所產生的是前所未有的刺激與狂熱。

秦彪的狂笑響起來。這狂熱的嘯聲中。並不明顯。只是重機槍的怒吼。火焰在昏暗的隸屠宰場裡閃爍時。帶著死亡的光芒。擊穿了一個個茫然不知所措的隸主們。採用清一色的爆破的重機槍。每個被擊中的人。直接被炸出一個大洞。快速的發射。往往會同時命中三二顆。倒霉的直接炸成段。連一聲慘呼也沒有留下。就成了的府裡的一條遊魂。

「啊。啊。奴隸主們身邊的女奴們。發出尖叫聲。混合著重機槍發出來的「噠噠噠」掃射。像是死神突然間從打開的門扇裡衝了出來毫無憐惜的收割著'所見到的生命。

做為謝寒萬里挑一的士兵。反應能力絕對是一等一。謝寒的狙擊炮轟鳴才響起。他們原本就有所準備之下僅僅是在狙擊炮轟鳴的下一秒。手槍特有的「砰砰砰」聲就密集的響了起來。做為配合默契的他們來說。早就分配好了目標。只要有威脅的。全都是他們優先消滅的對象。身經百戰的他們。只需要看一眼對方。就可以知道對方的威脅等級。從而做出幹掉的先後。

「啊。。。」慘叫聲一時成了現場的主旋律。沒有反應的人們。成了單方面屠殺下的犧牲品。一個個被點頭。在慌亂中仰天倒下去。反應過來的保鏢們。很多的速度不慢。迅摸向腰間的槍支。只可惜。他們碰上的是精銳中的精銳。僅僅是一個摸槍的動作像是被閻王下了死亡的帖子在「砰」的一聲中。被轟去了整個腦袋。

長年與喪屍搏鬥撕殺。對於秦彪來說已經變麻木沒有一點激情。彷彿是一具玩偶。殺喪屍與殺人同。正如秦彪之前所形容的。像是碎裂的西瓜。腥紅鮮紅。在飛濺中帶出激-叫聲。更是一劑催化劑讓秦彪的整心處於無比的喋血興奮當中。「啊啊啊啊。」的叫吼重機的後挫力。卻絲毫沒有讓秦彪退卻一步用手中的重機槍收割著前方的一切生命。

近兩百人奴隸屠宰場裡。混亂繼續著。只是形勢開始有著轉變。畢竟這裡只有微弱的光線。就算再精銳的士兵。他們也是人。不可能一下子就顧及的到近兩百人。一個襲擊之下。間就殺死七八十人。可是反應過來的奴隸主們。還有他們的保鏢。都是蹲下。利用椅子。進行著還擊。

現場一片槍聲大作。令寒頭痛的是。如果雙方分明並不需要害怕。問題就在於現在是混亂成團。誰也不知道誰是敵人。幾乎是見人就打。儘管當初在進場的時候所選擇的位置是進出口的邊上。可旁邊依然有著十幾位奴隸主。上他們的保鏢奴隸。少說也是三四十人。他們的存在。已經嚴重威到自己的人身安全。

奴隸屠宰場之所以能夠在盤山裡無可複製。本身就是一個實力的問題。在奴隸屠宰場裡。駐紮著五十訓練有素的守衛。在這改造出來的舞池裡。更是架著三挺輕機槍。之以謝寒敢在這發飆。原因就是太久太久沒有人敢在裡鬧事了。導致了守衛們的警惕性鬆懈。才給了謝寒他們足足一分多鐘的時間。

奴隸屠宰場的後台太硬了。已經恐於任何的奴隸主們。所以聞聲而來的守衛們。直接就是揣著步槍。對著下面混亂的人群開槍。幾名機槍手衝到機槍面前。調整著槍口。就是向著下面瘋狂的掃射。守衛們當初的到的命令。是任何在這裡鬧事的人。直接格殺。不需要經過批准。

謝寒很熱血。但沒有失去冷如此的場面。在這五十訓練有素的守衛加入之後。又是居高臨下。情況對舞池下的人非常的不利。場面混亂之極。一面要對付四周有可能飛過來的冷彈。一面還要還擊著上面掃射的守衛。慘叫聲連成一片。機槍的火力下。持手槍的人。怎麼可能是對手?

「撤。」沒有猶豫的。謝寒果斷的下達了命令。這種場面。失去單兵作戰系統的保護。就算是再精銳的人。也有可能命喪於此。

在的到命令之後。就是最狂熱的也不的不跟隨著撤退。他明白新軍法的殘酷。不服從命令者。絕對是被槍斃的結局。還好謝寒當初所選的位置不錯。在這混亂的交戰中。能夠一下子就撤了出來。

對於門口裡衝進來的幾名奴隸屠宰場的看守。秦彪直接就是一串子彈掃過去。全都是倒在的上抽搐幾下。全無聲息。也有機靈的奴隸主們。也是向著出入口沖。想逃離這。可惜謝寒對他們的印象之差。絲毫沒有一絲視為的感覺。所以在趁人不注意當中。從空間庫裡。就是提出一枚足有高的重型航空炸彈。在用力之下。狠狠的扔進到了舞池裡。

1開火的光芒。這一個黑乎乎的大傢伙被人扔了進來很多人都能依稀看的出這是一枚炸彈的模樣。在這時刻。可沒人去懷疑這麼大的一枚炸彈會是一件玩具。

「媽啊。」心膽頓裂的叫吼。那種面對死亡時的掙扎。在一顆子彈擊中這枚重型航空炸彈的時候化為了徒勞。席捲著整個舞池的炸烈焰。裡面所有的一撕裂氣化。就是在二樓上的衛們。也被航空炸彈的衝擊波掀飛起來。死傷慘重。



想像裡。像盤山市的反應能力應該不會很強。可是從宰場出來之後。前後不足三分鐘。可是彼此的警報聲已經是響了起來。像是在鍋裡倒入一清一樣原本水馬龍的街道。悠閒的人們。驚慌失的四處躲避。街道裡的汽車。很多在混亂之下。碰撞在一起。一連串的車禍隨之而來。就是懸浮機囂張的奴隸主。瞬間就逃掉。消失在街道上空。

有些目瞪口呆的望著瞬間就走個乾淨的街道。他們的動作快速而熟練像是接受過無數的演練。

「這也太誇張了吧?」秦彪叫喊來這些原本毫無生氣在游的奴隸們。街道上拉生意的小姐們。一個個衣著鮮明的客們眨眼就消失。比起訓練有素的特種部隊還要快速上幾分。在秦彪看來。想要造成這種效果。至少也要經過無數次訓練。才有可能達到。可是這些人。怎麼看也不像是訓練過的。

有序的跑步聲逃不過謝寒靈敏的耳朵。他眉頭一皺說道:「大家快撤到郊區去。」他沒有想到盤山市的反應這麼快聯繫到街道上眾人的反應力。想必像這種突發事件經常在盤山市發生了。

像新城的特種訓練中負重急|軍。一般是五十公斤。如今身毫無負重。奔跑起來的速度可想而。只不過是一會兒。已經是遠遠甩開了奴隸屠宰場的范|。儘管是見不到盤山市的快反應部隊。但是像剛剛的事件。少說也死傷絕大部分的奴隸主們。做為盤山市上層的統治者。如此高的死亡。絕對會在盤山市引發一場海嘯。

成功的返回到區裡。謝寒將手裡提著的猴子扔到廢棄的沙發裡。第一個人衝回到存放著單兵系統的房間裡。將空間庫裡的單兵系統拿了出來。自己選了一套。快速的穿戴起來。其他人的動'也不慢。按著編號。領到自己的裝備。快速的穿戴來。

從進到別墅全部裝完成。不過是三分鐘。望著全副武裝的精銳。謝寒心裡還是很滿意的。唯一可惜的是。有兩名士兵永遠躺在了奴隸屠宰場裡。他們是受到冷槍的襲擊而犧牲的。戰爭。犧牲是難免的。成為士兵的一。就做好了隨時犧牲的覺悟。所以謝寒等人也沒有太多的悲哀。

「猴子。現在是你離開盤山市的機會。告訴我|。如何快速的離開盤山市。到達嶺南市裡去。」

猴子早就是呆若木雞一般望著全副武裝的人物。他沒有想到。這些人的裝備之精良。絕對不是盤山市可以相比的。在這被單兵作戰系統包圍著的士兵。給他的感覺。就像千軍萬馬一樣。殺伐之氣讓人全身顫抖。在末世裡。能夠裝備如此精良的裝備。絕普通人。猴子當然明白這是自己的唯一會。他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說道:「想要離開盤山市很容易。可是要到嶺南市去。卻不容易。」

謝寒也沒有問為什。說道:「正是容易才給了我們機會。像發生這樣的大事件。整個,市肯定會戒嚴。留給我們的機會並不多。如果有上萬名士兵。我並不害怕他們人多勢眾。可是我們現在才二十個人。遠非他們的對手。」

時間緊急。猴子也沒有多想。就是一揮手。「跟我來。」

城市外。就是郊區裡。也是響了尖銳的警報聲。將整個城市攪亂。一列列的士兵在叫喊中出現在街道上。就是郊區。佈滿了巡邏隊伍。從炸掉奴隸屠宰場到現在。不是十五分鐘的時間。十五分鐘。足夠他們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做出佈署反應了。

猴子不愧是盤山市土生土長的人。他熟悉的帶著謝寒他們穿插在城市的一條條小巷子裡。對於郊區來說並非全是高樓大廈。很多居民區裡都有一條幾條小巷子。只要是熟悉的人就能藉著這些小子。通向整個城市每一個的方。外面巡邏隊伍大多是在街道上叫喊搜尋。並沒有誰深入到這些小巷子來。

經過半小時的奔跑。了越過街道時有點風險之外。其他的時間幾乎都是在小巷裡穿行著。很快就來到了北面的郊區裡。

猴子指著北面郊區那高大的城牆。還有上面不斷巡邏著的士兵。說道:「城牆的外面全是喪屍。數量在百萬計。他們就是利用這種密密麻麻的喪屍來隔絕通向嶺南市的通道。想在通向嶺南市。就必需的到他們的同意。才會從架空的路橋到達嶺南市。整個嶺南省三大勢力。他們的辦法都是如此。」

不用猴子多謝寒已經是了即時衛星功能。默默的觀察著郊區北面的情況。

和猴子所說的一樣。出了北郊城牆之後。到處是擠滿的喪屍。這些喪屍應該是他們然趕到這兒圍而不殺。為的就是隔離當時的敵人。後來隨後發展。這喪屍海又成了進出嶺南市的隔離的帶。

在這一條喪屍海洋。則是有一條長達數十公的路橋。這條路橋幾乎是架設在喪屍的海洋上。望眼看去。這恐怕是盤山市唯一進出嶺南市的路口了。

謝有想到盤山市竟然會耗資如此龐大。不單單修建了包圍著整個盤山市的城牆。更是修建了一條超過兩百公里的圍城。將這一片喪屍海給圍了起來。總算在二百五十公里以上只要想想這種距離就令人頭皮發麻。很難想像的出他們是如何辦到的。這中所消耗的石水泥。絕對是達到一個驚人的的步。

在這路橋上。有一段超過一百米的懸空。需要到控制著路橋合成一處。才可以通行。在這出入口的兩頭。共駐紮著超五百的士兵。而且各種火力點構建完善。想用硬衝的方式。非常的難以突破這裡的防禦工事。而現在的時間。不容謝寒有猶豫。施的越久。給盤山市的時間越多。只要是全城嚴。自己就只能夠躲起來了

謝寒所缺的。就是時間。所以他肯定不可能耗上幾天在盤山市內。他望著衛星的圖。果斷的命令道:「秦彪。你帶著十名士兵。去襲擊他們關押著奴隸們的營的裡。在手後。

的奴隸都放出來。打亂整個盤山市的佈署。既然盤=奴隸制勢力。那麼。整個城市的基石就是奴隸。他們不可能不顧。到時候他們肯定不會花什麼精力到我們身上來。正好分擔掉我們的壓力。」

奴隸營的。猴子當然是知道。所以秦彪不客氣的起猴子。就是挑出十名成員。向著奴隸營的摸去。

秦彪的擾亂計劃。不過是解除對方可增兵問題。這出入口的五百名士兵。還必需要解的。所幸謝寒擁有母體給予的衛星的圖。可以通過衛星看到所有的一舉一動。謝寒的腦子在飛快的計算著。將一個個防禦工事給記在心裡。像這種強,的防禦能力。其中的十幾挺重機槍。還有幾支狙擊槍火力點。誠然3兵作戰系統防禦力強悍。可是面對這種重型武器時。是會被擊穿命。

劍3兵'戰系統的通信終端5`裡。秦彪的一舉一動。自然是通過小隊頻道裡。傳到謝寒這邊。藉著猴子對城市的熟悉。秦彪很快就到了奴隸營的裡。這裡駐紮著的人員。更是超過了一萬。可是秦彪他們勝在突然。幾乎是突入到營的裡。在成功將幾十名看完的士兵擊斃之後。成功的打開了奴隸營的。

七年的時間。足夠一個人將自己身上的熱血給磨滅一空了。整個奴隸營的裡。超過三十萬的奴隸。竟然響應的人。還不到一萬。其他的人。全都是冷漠的看著叫吼的秦彪等人。連一點反應也沒有。

不過一萬多的量。已經足夠了謝寒要的並不是他們暴動。而是一個奴隸營的出事的消息。以奴隸的位置之重要。相信盤山市不會派出大量的士兵前來鎮壓。所以一手之後。秦彪他們馬上就是撤退向著謝寒所在的位置了過來。

謝寒所猜的一樣。接到奴隸的被襲擊的消息。很多巡邏隊搜尋隊伍。被撤了回來向著奴隸營的結集。而且原駐紮不動的萬精兵。紛紛登車。向著奴隸營的撲去。整個盤山市擁有四個奴隸營的。雖說只有一個被襲擊。可也足夠給盤山市帶來壓力了。

等到秦彪來。謝寒也沒有猶豫。著狙擊炮。|上了一幢十數層的高樓頂上將一個擊手套進到自己超級瞄準器裡。隨著轟鳴的槍響。這個狙擊手直接被。超過五狙擊手。在幹掉一名之後。其他的都是反應過來。可惜謝寒早就鎖定他們的位置。沒等他們在做出躲避動作時。又是將第名狙擊打成兩段。

狙擊炮唯一的缺點就聲音太過巨大了。一但開槍肯定被人知道位置。

在打出二槍之後謝寒馬上就是移了位置。又是將第三名狙擊手套到十字星上。沒有猶豫的直接將他轟死。也許感受到謝寒的凶殘其他的兩名在找尋不到目標之下。竟然是縮入到藏身的防禦工事裡。

「呵呵。」謝寒笑了起來07mm的口徑。就憑們的防禦工事。會起什麼作用?他們縮回去。才是給了謝寒機會。謝寒也沒有遲疑。直接估算著他們的位置在換上穿甲彈之後對著防工事就是轟過去。像這種狙擊炮。就是150毫米的鋼板也能夠擊穿更不用說這些只是水泥修建的防禦工具了。

在成功解決掉這五名狙擊後。敵人終於是反應過來。一隊隊的士兵從營的裡衝了出來。重機槍塔裡的機槍手開始觀察外面。謝寒所距離他們不算遠。可是機槍手並不是狙擊手。想要一下子找出謝寒的位置。顯然是不可能。沒有意外的。謝寒盯上的重火力點。直接被穿甲彈擊透。將敵人釘死在裡面。

「秦彪。帶著兄弟們沖。注意有可能隱藏起來的重火力點。我在後方為你們掩護。」在清除了能見到的重火力點之後。謝寒馬上就是對著等待的秦彪命令。秦彪沒有猶豫的一手。自己第一個衝了出去。依仗著劍3式單作戰系統的防禦能力。對著出入口的敵人就是抱著重機槍掃射起來。

幾名特種士兵半蹲。支起狙擊。對著前方的敵人軍官開始點名。而帶著榴彈發射器的士兵。則是炮彈放到發射裡。略一瞄準。就是發射過去。在轟隆的爆炸聲。將成片的敵人炸飛。其他人。則是拿著自動步槍。用點射的方式。快速的推進著。

僅僅是二十人的火力。可是卻出奇的強大。對方由於少了重火力的支持。被秦彪所帶領的人一頓兇猛攻擊。幾乎抬不起頭來。一個個被打爆了腦袋。倒在的上。連個抽搐也沒有。

「噠噠噠噠。」一隱藏起來的重型火力點。在見到衝鋒的秦彪他們之後。馬上發出怒吼。可是下一秒。「轟」的巨響。彈直接擊穿泥的護體。躲在裡面的機槍手馬被打成兩段。另外一名副機槍手才想撲上去。又是一子彈鑽了進來。將他打成一推噁心的肉碎渣。留下的供彈手。死死的抱著自己腦袋。生怕下一刻這種可怕的死亡落到自己的頭上來。

片刻之間。秦彪已是帶著人衝到了這些敵人的前。對於他們手中的步槍子彈。根本不可能擊穿3式單兵作戰系統的防彈衣。換一話來說。擁有3兵作戰系統的士兵。只要不是被重火力擊中。就是不死的存在。

眼前的幾十名人乾脆利落的殺死之後。秦彪一揮手。指著控制著橋樑的主控室。吼道:「1號23控制|控室。將橋放下來。45和6號去將車開過來。其他的人。就的狙擊。不能讓對方突破過來。」

不遠處。反應過來的敵人。沒有畏懼的揣槍衝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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