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俠修真]自說洪荒 作者:天下無霜(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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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315429 2010-8-30 11:46:04 發表於 武俠仙俠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48 98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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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百年之約 昊天來接

 時光飛逝,過眼雲煙,短短的百年之期以至。何放放下茶盞從石椅上站起,徑直走到一處山崖處,雙手交握放在腰後,目光卻注視這漫漫雲海。一陣冷風吹來,漫入骨髓的寒冷將何放驚醒。“人族當興。”何放低頭微微想了想,又露出了愉悅的笑容。

何放回到屋內,此時以是深秋,眾人除了每日的練功幾乎都呆住屋內閒聊。何放暗中吩咐了孔宣做些事,所以孔宣先走了。三霄姐妹和後土女媧胡稱姐妹。三隻猴子在屋外,舞棍玩耍。一切都是這麼安寧、平靜。

何放一笑,拍了拍手示意大家安靜,又對著屋外:“猴兒,進來,為師有話要說。”

屋門打開,三猴子蹦蹦跳跳的走了進來,坐在地上看著何放。何放又看了看其他人,見眾人都在。何放一笑,開口說道:“今日,喚大家前來,有一事要與大家安說。”

看著眾人疑惑的表情,何放又低聲的對著眾人說:“你等可知道祖與眾聖所定的百年之約?”女媧點點了頭,笑著說:“此事我等自是知曉,放哥不知還有何疑問?”

何放點了點頭道:“那你們可知道道祖化身天道後,非大事不出,也不允我等無事去尋他。”眾人點了點頭,何放又說:“此番道祖相約我等聖人,必不是那一般之事。你等可知是何事?”眾人又是搖頭。

六耳撓了撓頭低聲對著倆猴兄弟說:“莫不是道祖無聊了,想請大家去做客,胡吃海塞一頓?”說罷,還抹嘴偷笑起來,兩隻猴子也是暗自偷笑。何放六識何其靈敏,自是聽個一清二楚。他瞪了六耳一眼,心想:“難怪道祖不收你。”

伸腳用力朝著猴屁股一踢,六耳猶如滾地葫蘆般滾到了一旁。何放看了看六耳,得意的說:“你知道個屁,滾一邊玩去。”

六耳摸了摸屁股,呲牙咧嘴痛呼不已。赤尻和通臂,連忙跑上前安慰。何放暗自聽道六耳的抱怨:“屁股都紅了,師傅真狠。”在場的女媧後土都是聖人,三霄雖法力不強但亦是聽個一清二楚。都掩嘴笑了起來。

何放暗自得意,又看了看後土女媧,口中低聲道:“我得道祖所賜造化玉碟,對天機越來越瞭解了。此番我估計,是道祖要重立天庭了。”此話一落,女媧後土皆驚。何放不待她們說話,又說道:“而且,我觀天庭一立,下一輪的天地劫也道了。”

何放說好看了看眾人,女媧後土暗自皺眉,三霄也傻傻的看著何放。三隻猴子卻在那邊自己玩了起來。何放一看到三猴,只覺得氣血上湧,又想教訓他們了。“天地大劫將至,這三猴還玩的起來?真是死性不改。”

過了片刻,後土抬頭一問:“那大哥,你說道祖會立何人為這天庭之主來掌這三界秩序?”

何放正要說是鴻鈞的那兩小孩,女媧又問道:“大哥,你說天地大劫將至那又是何事引發的呢?”

聽道女媧一問,何放低頭一笑道:“二位妹妹別急,凡事自有大哥擔當,你們無須擔憂。這執掌天庭之人,嗯,天機不可洩露。”後土聽了一愣,又錘了何放幾下。何放躲避了幾下又說:“至於這大劫。”

何放看了看自己的徒弟們,接著說:“至於這大劫,則是整個天地之間的仙人和修仙者的劫難,你們可得注意了。”見三霄臉上微微又點懼色。何放摸了摸碧霄的秀髮又說:“呵呵,你等不必驚訝,有我在,沒人能把你們怎麼樣。”

聽了何放的自誇,眾人都是輕笑連連。碧霄掙脫何放摸自己的手,笑著說:“哼,師傅就會說大話。”

頓時,何放臉上微微一羞,正要教訓小丫頭,卻聽道屋外傳來了幾聲呼喊:“拜見清殤聖人、後土娘娘、女媧娘娘。山外有一童子求見,說是道祖所約百年之期,讓你于二位娘娘速速隨他去紫霄宮。”

何放支應了聲,那傳信之人即退下了。何放擺了擺手道:“別鬧了,我與後土女媧去紫霄宮參見道祖,你等自在山裡修煉,不得擅自出山。我有一事,還需你等去辦,你大師兄正在做此事,還需你等去協助一二。”

三霄,三猴知事情輕重,紛紛朝著何放一拜,口稱謹遵師命。何放點了點頭帶著後土女媧就朝外走去,路上後土疑惑的問道:大哥,我又不道祖的親傳弟子或是記名弟子,為何也要去紫霄宮面見道祖?”

何放搖了搖頭說:“此事我亦不知道,想來怕是道祖已經允你為天下第八聖了。今後你就不必為天道所壘了。”

聽了何放所言,後土高興不已,一旁的女媧也是面帶著點點微笑。三人出了大陣,就見一個年齡不大手持拂塵身著道袍的小道童,這道童正是鴻鈞開講時,立在鴻鈞身後的那男童。何放三人駕著雲頭飛了過去,那道童見何放上前也連忙也駕雲過來。

道童飛到三人更前,朝著三人各自一躬,口稱道:“拜見清殤聖人、女媧娘娘、後土娘娘。”何放擺了擺手一笑道:“不必多禮。你可是老師派來通知我等的?”小道童點了點頭。何放又是笑了笑說:“走吧,前面帶路。”

道童點頭應允,自在前端引路。何放忽然想道了什麼,轉頭對著道童問道:“不知你是否明為昊天?”

那道童轉頭對著何放一揖道:“聖人英睿,在下正是昊天,不知聖人怎知我名?”

何放搖了搖頭笑著說:“沒什麼,猜的,別介意。”何放心中暗想:“你果然就是那個引發封神的昊天玉皇大帝。”道童連忙稱不敢。飛了不會,何放又問:“不知道,其他聖人你等如何去通知?”

昊天笑著對著說:“道祖坐下還有很多童子,我被委派與來通知清殤聖人,和二位娘娘。”而瑤池則被派去通知太上老君,還又幾個童子分別被派去通知原始天尊、通天教主和西方二位聖人。”

“哦,原來如此。”何放點了點頭,不在多語。眾人行了沒多久,就到可三十三天外。昊天那出一面鏡子,對著天際一揮。一道亮光射出,那狂暴的地火水風皆被阻隔在外。

何放指了指這鏡子正要說什麼,昊天卻先說了:“聖人不必驚訝,此物那道祖借我讓我來迎接諸位的,每個童子玉女都有。”

三人哦的點了點頭,隨著昊天進入紫霄宮內。三人各自找了個蒲團坐下,等待其餘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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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眾聖奪皇 各抒己見

 沒過了多久,只聽門外傳來了幾聲腳步聲。何放扭頭一看,老子由一女童所引走了進來。老子睜眼一見何放,連忙走了過來,對著何放和後土女媧一揖道:“老子見過大師兄、女媧師妹、後土娘娘。”

何放連忙擺了擺手笑著說:“師弟,不用多禮。女媧站起朝著老子躬身微了一福,口稱:“女媧見過二師兄。”老子揮了揮手對著女媧點了下頭,坐道一邊去。後土則是朝著老子點了點頭,並未多說什麼。

老子坐下,童子上了茶。老子微微一茗,放下茶盞對何放說:“師兄,你可知老師此次喚我們前來所謂何事?”

何放微微一笑,喝了口茶道:“我想大概是為了巫妖戰後天地無人管轄,想要重定天庭吧?還有人族之事須我等商議吧。”

“嗯。”老子應了聲又沉默起來,何放見老子沉默,也沒去理,端起茶杯就喝。沒過一會,原始、通天和西方的接引、准提相繼到來。原始瞪了通天一眼,就坐與老子的下首位,通天則坐在了後土下位。

何放抬頭一看,自己對面是老子,老子之下分別是原始接引准提。自己下首是女媧、後土、通天。何放暗自一笑,想道:“這座位倒也涇渭分明。明顯就是相對不合的嘛,原始鬥通天,接引准提某我東方。我、老子後土女媧中立。”

正想著想著,忽然感覺神情一震,心中一驚連忙不去想這些閒事,仔細的看著道台之上。果然,在片刻之間,道台之上就端坐這一位白衣白髮白須的老者。何放連忙站起,同眾聖一起朝著老者拜去,口中齊呼:“拜見老師。”眾人皆呼老師,唯有後土稱:“拜見道祖。”

高坐道台之上的鴻鈞睜眼,一揮手,一股柔力將眾人扶起。鴻鈞道:“爾等皆是吾徒,無須多禮。”又看了看後土:“伸手一招,後土立飛至前,鴻鈞微微一笑道:“你化六道,其心至善,功德志偉可當為聖,今日我意收你為吾之四弟子,你可願?”

後土了聽了鴻鈞所言,整個人頓時傻愣住了。她迷惑的朝著何放一看,見何放對她微微的搖了搖頭,後土心領神會連忙跪下朝著鴻鈞道:“多謝道祖厚愛,只是我雖得六道之功成聖,但卻無大道之果,還望道祖收回成命。”

鴻鈞聽了,看了看後土邊上的何放一眼,口中一笑又道:“即如此,吾也就不難為你了。”說罷後土連忙又是朝著鴻鈞一揖口中道謝。

待後土事完,鴻鈞揮了揮手讓眾人坐下。眾人依次坐好,鴻鈞又說:“今日喚你等前來又兩事。其一為人族之興、其二為天庭之事。”

頓了頓,又說道“這人族大興乃是天道機緣所指,不得違背,你等有何看法,即此說來。”

何放看了看在場個個聖人,都沒什麼意見。何放站出朝著鴻鈞一揖說道:“這人族大興雖是天定,但還需一人指引。我為人族聖父,自當為此做些個謀劃。我欲擬一人皇,引導人族發展生活,不知諸位以為如何?”說完何放又坐回位子上,朝著女媧一笑。

話語一落,老子也站了起來,朝著鴻鈞一揖道:“師兄所言及是,人族要興必要擬一人皇,只是這人皇之選?”

說道人皇之選,眾人眼中一亮。“要是由自己的親傳弟子當任人皇,那豈不是對自己的教統傳播有了大力支持?”想道這裡,原始通天眼中閃出勢在必得的光芒,西方二人亦是對這人皇之選抱著興趣。

教派要發展,首先就得傳下道統。當今巫妖衰弱,自是人族當興。原始不甚喜那些鱗羽之輩,但對人族到是沒什麼異感,況且人族乃是天下今後的主角,又如何能討厭的起來呢?至於通天,他手下更是那些妖獸、精鬼。更想傳道至人族,好延續自己的教義。

西方本就貧瘠,百十裡地都見不到個鬼影。如果能得了這人皇之位,就可以在人族中傳下道統,人人都來信佛,那何愁不能入主東土?

想道這,眾人皆對這人皇之位虎視眈眈。唯獨何放坐與位子上看著眾聖人表演。首先,老子站出。只見他一抹白須,對著鴻鈞說道:“老師,我為三清之首,又為人教之主,當選人皇。我門下一徒,玄都大法師,秉性堅韌、善良。可當此一選。”

為了人皇一位,連一向無為的老子都便的奸詐起來了,何放暗自搖了搖頭,又繼續看戲。

老子才一說完,原始便迫不及待的站起對著鴻鈞一揖,朝著老子道:“師兄不可,你之門下只又玄都一人,又如何當此重任?想人皇之位,艱難萬分,那是片刻即成?我想玄都還是留在你身旁,修煉那無上大道吧。”

原始話一說完,老子臉上頓時尷尬起來,暗罵自己沒事裝什麼清高,現在只收了一個徒弟,落了原始話柄。

正要回駁,原始又開始說了。無奈,只好坐下,聽原始說完。“想我闡教十二首徒,個個出身名門、修為精深、法力高強。最重要的是,他們個個仁德英明,正是人皇之選。我願讓我之首徒廣成子投胎轉世為人,統一人族,帶領人族大興。”

說的是好,可是在場的都不是白癡,紛紛不屑。尤為是何放:“什麼法力高強,修為精深?我的孔宣一個頂你十二個用!”當然這話只能想想而已,現在還是好好看戲,將來,哼哼,有你十二金仙受的。

通天不屑的看了原始一眼:“出身名門?這分明就是諷刺我找的都是贏羽之輩為徒。”通天想了想站起身來朝著原始問道:“原始師兄,此言差矣。你之門下門人僅十二為首徒和南極仙翁與雲中子。合起來不過一十四人,奇QīsuU.сom書又如何助人皇統一人族?”

聽了通天的話,原始臉上一青。雙手捏了捏,忍住要和通天動手的衝動。通天見原始憋氣,很是痛快。他走了幾步,又說道:“想我截教門下,萬仙來朝。如若有人當此人皇,必傾巢而出輔佐人皇,一統天下,教化蒼生。”

說的很是慷慨激昂,可是沒人去理他。原始冷冷的一笑道:“哼,那些贏毛之輩,如何能教化人族?通天師弟莫要逞能了。”

原始說完,通天也是暗怒,但是畢竟這是紫霄宮,還沒人敢動刀動槍。准提站出,對著鴻鈞一揖道:“既然眾位師兄都不願對付其餘別人占這人皇之位,不如就由我西方派人來當?我必不會與各位的門下交惡的。”

准提才一說完,眾人紛紛看來。何放冷哼一聲:“這是東方立人皇,關你西方屁事,無須你等插手。”

老子也是臉色不善,一揮拂塵口中道:“不饒師弟費心,你還是想想如何在西方傳道吧。”

原始看了看准提一眼,陰陽怪氣的說道:“二位師兄所言有理,准提師弟,你無須為此事費心了,還是想想你西方吧。”

通天沒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手中舞了舞。看著准提。好像在說:“別怪我寶劍無情,來一個死一個。”

准提接引,相互對視了眼,目瞪口呆。剛才還互相冷嘲熱諷的三清,居然同時一致對外,就連何放這個人族聖父都來抵制西方。西方對人皇之事是徹底失去了機會。准提無奈坐下,不在言語,眼中卻閃著點點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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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人皇初定 議立天庭

 就在眾聖人爭論不休之時,高坐道臺上的鴻鈞輕輕的一咳。眾聖人連忙靜了下來,從新坐道位子上,各自瞪著。鴻鈞看了看在下的幾位聖人,眼珠流轉。他看了看只說過一句話的何放,又說道:“清殤,此事乃是你提出的,那你認為何人合適?”

聽了鴻鈞提問,眾人又把目光轉向何放。何放低頭故作一思,又抬頭朝著鴻鈞一看說:“我認為這人皇之事,事關天下,切不可著急。眾位師弟欲派各自門下弟子擔當,我認為此事不可。先不說各位認同不認同這人皇,這人皇將來必是功德滔天,可與聖人比肩,豈不讓握人皇之人一家獨大?所以我認為此事還需好生計較,最好不要尋一聖人門徒為此位之人。”

何放說罷,眾人亦是紛紛點頭。何放朝著女媧點頭暗暗一笑,女媧疑惑的看了看何放,何放卻轉頭不在去看她。這時,鴻鈞從道臺上站起,看了看在場的幾位聖人,何放只感覺陣陣威壓襲來,不由的低下頭去。

鴻鈞點了點頭,緩聲說出他的決定:“清殤所言有理,天道大勢不可被聖人左右。此人皇之選與立教之人無緣,你等可在提人選。”

鴻鈞說罷,又坐回位子閉目凝神起來。眾人紛紛沉默起來,想他們堂堂的聖人,除了自己的徒弟,又有和誰交際?何放看了看他們,暗自一笑,也閉目不語起來。眾人沉默了會,仍不見有提議。鴻鈞睜眼朝著何放說道:“清殤,你且說說。”

何放略微一思,站起對著鴻鈞一揖道:“我認為女媧師妹的兄長伏羲可擔當此任。”

“哦?說說你的理由。”鴻鈞笑著看著何放,等待他的回答。

聽道鴻鈞問來,何放朝著鴻鈞一揖,走了兩步說道:“我選伏羲有三點理由。其一:這伏羲不是四教中人,與各位的教派爭執無關了、其二:伏羲的妹妹女媧,乃人族之聖母,有造化人族之功、其三:伏羲對大道鑽研深透,將來如若成就人皇,必是功在人族。”

說完,何放又朝著鴻鈞一揖問向一旁的聖人們:“不知師弟們有何意見?”

通天站了出來率先同意,其後老子也是點頭。通天本就不對人皇之位報著必取的決心,也就想壓壓原始等人的氣焰。見何放舉薦女媧的哥哥,只是明白其中一二,也不逆何放,自是同意。老子只要無關他人教之興之也是無異議。

原始則是想:“何放和女媧皆與他沒個利害爭執,這人皇之位給他即可,更何況老子都同意了,他也不必去觸這黴頭。”

這時就剩下西方二人了。接引看了看一旁的准提,悄悄拉了拉准提的衣袖,悄聲問道:“師弟,你認為呢?”

准提眼中精光微微一閃道:“這伏羲為人皇我是沒意見,只是這伏羲是為妖族,這人族由妖族統領,這又如何呢?將來要是伏羲要以人族之力復興妖族昔日之輝煌,怕這人族氣運倒回叫伏羲盜取。”

准提一說完就感到兩股殺氣襲來,准提一個激靈,悄悄挪了挪身子。這兩道殺氣一道是何放,一道則是女媧。何放暗氣這准提多事,此番又搞出什麼伏羲要光復妖族。而女媧則是氣憤准提侮辱自己的哥哥,想當初巫妖大戰伏羲就沒參加,又如何會去光復妖族而去逆天命?

何放站出,朝著准提慘慘的一笑,白牙寒光閃閃。一盤的老子不由的裹了裹衣服,看了殺氣駭人啊。原始向邊上靠了靠,似乎想遠離西方這兩個喪門星。接引也暗自踹踹,心中暗想:“師弟,這回可是惹禍了。”

何放走道准提面前,狠狠的一蹬,准提連忙低下頭,不敢和何放對視。何放冷哼了聲說道:“我欲立三皇分為天皇、地皇、人皇。待天皇功德圓滿,即飛升則三十三天外去參演大道,傳位與下任人皇。直至人族能自興為止。”

說完,何放又轉頭看了眼低頭的准提,冷笑道:“不知准提師弟以為此法如何?是否公正啊?”

一旁的接引連忙站起朝著何放一揖道:“大師兄莫怪,師弟也是提議而已。此法甚是精妙,我兩自是同意。”

何放點了點頭,朝著接引做了個你很識相的眼神就走開了。何放從新坐回位子上,看了看臺上的鴻鈞,自顧自的喝起茶來。

眾人沉默了會,鴻鈞睜開眼看了看幾人道:“即如此,就這樣定了。老子,你為人教教主,此事就由你和清殤一同處理。”何放和老子連忙上前朝著鴻鈞躬身領命,鴻鈞擺手,二人退下。鴻鈞又說道:“人族之事就次定了。現在是重定天庭之事,爾等有何提議?”

鴻鈞說罷,看了看在場眾人。何放低頭想道:“奇怪,這天庭不是由那昊天和瑤池主持麼,怎麼鴻鈞又要咱們來定?”又想:“反正這天庭之事與我有個屁相干,愛誰去誰去。傻子才把弟子放天庭去,聽人調配。”

想了如此,何放就不在去管誰爭天庭,坐著看好戲就得了。果然,在場諸人無人去應承這天庭之事。眾聖人都不是傻子,誰不想參悟大道?誰不想法力高強?要想這些就要修煉啊,誰好好的不去修煉,去幫你掌管天庭?

過了會,場面實在太冷,老子站出對著鴻鈞一揖道:“老師,我門下就一玄都。法力低微,道行淺薄。還需調教一二,不可應允這天庭重任。原始師弟道行高深,門下首徒廣成子,乃我道門一代弟子中的佼佼者,可擔此任。”

老子說完,就又坐回位子,看著原始奸笑連連。原始氣惱無比:“丫的,這老子土匪。自己的不去,那我的大弟子開刀?哼,第一個徒兒給你去做甚子天庭執掌豈是兒戲?”

想罷,原始轉頭一想對著老子說道:“師兄此言差矣,廣成子性子激烈,若是擔此天庭之主,他日豈不天下大亂?你那弟子雖就玄都一人,但是性子溫柔,慈心善目,若任天庭之主必可重理天地。”

原始說完看到一旁正在偷笑的通天,又是一怒說道:“還有通天師弟門下諸人多為妖類,也可任這天庭的諸神。修仙不成,為神足亦。”說罷還朝著通天瞥了瞥,神態甚是囂張。

通天頓時暴怒了起來。只見他一拍桌子站起對著原始怒道:“原始,今日我不欲與你多爭執。哼,要說精銳你門下的十二金仙個個強于我的弟子,不如你將你弟子獻出,我也獻出十二弟子如何?”

原始的弟子也就那十二個金仙和南極仙翁、雲中子。如若獻出了,豈不就斷了道統?當下也是怒起。

一旁的何放看的津津有味,暗想:“這老子真是面善心惡,隨便一說就挑起了兩人矛盾。”

忽的感覺一陣寒光閃來,何放尋絲望去,鴻鈞卻對著自己看來。何放又是一咯噔,暗想這鴻鈞到底要幹嘛。正想著,忽的鴻鈞開口了:“吵什麼,這紫霄宮可是你等喧嘩之地?”原始、通天連忙跪下對著鴻鈞躬拜起來。

鴻鈞看了何放眼道:“清殤,你可有甚意見,說來聽聽?”

何放連忙站起,朝著鴻鈞一揖道:“老師英明,此事事關師弟們的弟子,還是由老師聖斷。”

鴻鈞看了看何放,又看著諸位聖人眼,口中說道:“即然爾等都不願入主這天庭,我就命。”說道這眾人都看向鴻鈞。鴻鈞微微一頓又說:“昊天,瑤池。你等持昊天鏡,與蟠桃果樹去天庭吧。”

兩童子頓時一呆,不知該如何是好。鴻鈞手一揮,兩道法力飛出。原本年幼的兩童子頓時長大,變為威武硬朗的年輕男子,和美貌亮麗的女子。鴻鈞又開口說道:“只今日起,你為昊天玉皇大帝掌天下男仙,你為瑤池聖母,理天下女仙。”

兩個小童跪下謝恩,鴻鈞想了想道:“你等為天庭之主,自可命人來投。爾等聖人也須扶持一二。”

眾聖人連忙口稱遵命。人族天庭事了,鴻鈞擺了擺手說:“今日事畢,爾等退下吧。清殤留下,我有話和你說。”

眾人退下,唯獨何放一人留與紫霄殿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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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伏羲投胎 人族將興

 “清殤,你且跪下。”何放依言跪下,看著道臺上的鴻鈞,不知他要做何。鴻鈞雙眼微微半睜,開口又說道:“你可知我為何獨留你一人?”何放搖了搖頭,心中想道:“我怎麼知道你要幹嘛。”

鴻鈞伸手朝著何放一揮,一塊古樸殘缺的玉碟飛出。何放正疑惑:“難道鴻鈞要收走造化玉碟?”鴻鈞伸手將玉碟置於左手上,右手又是一揮,何放只覺的心中一疼,一滴心血就從體內溢出,朝著鴻鈞飛去。

那滴血珠緩緩的飄飛道了鴻鈞右手,鴻鈞將血滴朝著造化玉碟凝去。那滴鮮紅的心血凝到了玉碟之上,整個玉碟現出了點點精光。慢慢的玉碟之上的裂紋緩緩消失重新變為完整的造化玉碟。

何放看的心驚,暗想:“這造化玉碟乃是天道五十而演,鴻鈞得四十九合身天道。為何自己的血能將破碎的玉碟還原呢?”

正在想著,鴻鈞開口了,只聽他微微一笑道:“你是否是在疑惑這玉碟,為何還能由破還原?”

何放連忙點了點頭。鴻鈞輕輕一歎道:“你之由來,天道也無可預測,所行之事,又往往順天道之大勢,逆天道之小勢。故我疑你為那遁去的一,此番卻是明瞭。這造化玉碟今日以完全通透天勢,我今日就收了。天道無為,你今後好自為之吧。”

鴻鈞說罷,何放暗自警惕:“遁去的一不也是天道麼?難道你要我和你一樣去合道?”

道臺上的鴻鈞看了何放眼,又說道:“天道莫測,你即為聖人,他日全憑一心。去罷,他日若無大事,莫要來擾。”鴻鈞話音一落,人便消失了。何放朝著鴻鈞一拜,轉身走出紫霄殿。

何放邊走邊想道:“鴻鈞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呢?收走造化玉碟,是不讓我逆天呢,還是讓我逆天?我是那遁去的一?那不就是與天道相悖?想著想著就走出了紫霄殿,何放搖了搖頭抬眼一看。殿外只剩下那老子、通天、女媧和後土。想必是剛才鴻鈞那句話,眾人都聽見了吧。

何放走了上前,對女媧後土一笑示意無事,轉念對老子說道:“老子師弟,眾人散去,你還有何事要與我說?”

老子拂塵一揮朝何放一揖,雙手一合道:“大師兄我特地在此等你,欲與你相商人族人皇之事。”

“哦,既是如此,便和我回島在說吧。”老子點了點頭。何放轉頭對著通天笑道:“師弟自去,他日教派道統之爭還需你自己努力,我自是不會幫你等徇私的。”通天無奈,對著何放、老子一揖,駕雲飛去。

通天一走,何放一笑。也駕雲飛去,老子緊隨其後。不消片刻,四人就回到了蓬萊。何放對女媧輕聲說道:“去喚你哥哥速速歸來。”女媧領命,含笑走了出去。何放又對後土道:“你先去六道等我,我不會就來。”後土點了點頭走了出去。

二女退下,何放帶著老子走進竹樓內。二人坐下,閒聊了幾句,屋門打開,碧霄端茶悄聲走了進來。何放轉頭一看,對這碧霄笑了兩聲,指著碧霄道:“師弟莫怪,此乃我之五徒,名碧霄,生性調皮。”

老子擺了擺手道:“無妨,師兄有徒如此,怕也不會寂寞了。想我那徒玄都,整日隨我煉丹,修煉。法力是高了,人卻是古板了許多,唉。真不知該如何是好啊”說罷,又是輕歎了幾聲。老子雖是無為,但對自己的徒兒卻還是很疼愛的。

何放輕輕的笑了笑,正要說話一旁的碧霄卻開口了。她一跳道:“師叔,你會煉丹啊?師傅都不會,你那幾個給我吃吃嘛。”

碧霄說完就去抓這老子袖口猛搖,何放暗笑,臉上故作一怒道:“成何體統?速速退下,我于你師叔還有話要說。”

也許是上了年紀的老頭都愛人撒嬌,老子笑了笑,擺擺手對著何放說道:“師兄莫怪,此乃真性情之現。”說罷,對這碧霄一笑,伸手摸了摸碧霄的頭上秀髮道:“嗯,師叔今日前來,就送你些我自煉的金丹。”

老子笑了笑,伸手一招,手中現出一葫蘆。手中一握,一顆金丹倒出。老子那在手中,眼中閃著點點金芒,自語道:“我雖不敢說法力高強,但這煉丹之術卻是在洪荒之上無人能及。”說罷,又看了看碧霄,臉上一樂道:“好丫頭,今日我便送你這丹。”

伸手將那丹,遞給碧霄。碧霄接過那粒金丹,雙手一握,仔細的放在眼前看了看問道:“師叔,師叔,這金丹有什麼功效啊?”

老子臉上又是一笑,摸了摸那丫頭的腦袋。腦袋微微抬起,很顯擺的說:“這九轉金丹,能生機活體、人死能複生、修仙之人能瞬間就達到金仙初期的實力,金仙之上更能增加法力。凡人食之可活萬年。”

“哇,果然厲害,謝謝師叔。”小丫頭那著金丹,朝著何放做個鬼臉。蹦蹦跳跳的走出屋去了。何放搖了搖頭對這老子一笑道:“多謝師弟了,小徒失禮了。”老子擺了擺手,顯的不甚在意,神情卻是高興及了。

老子整了整心情,轉念又對何放說道:“師兄,我們還是先談談這人皇之事吧。”何放點了點頭,門外傳來了聲敲門聲。何放支應了聲,屋門打開,伏羲大步走了進來。伏羲對著何放道:“得了妹妹傳音,我就趕來了。”

何放笑了笑,指著一旁的老子道:“此乃太清聖人,太上老君。”伏羲連忙揖拜。老子將他扶起,仔細的看了看,扶須道:“嗯,卻是當得這人皇之位。不知師兄準備如何讓其任人皇,又如何使其功德圓滿?”

何放一笑道:“師弟莫急,我以命後土妹子去六道準備,只要將伏羲投入六道,封其此生記憶。讓其轉世為人,在派人傳授其教化人族之事。他日人族興盛,他自是功德加身。在由我與師弟一起為其封皇,他自可功德圓滿。”

想了想又說:“待功德圓滿後,即可去一處地方,自行修煉。在由其選一人任人皇,在行教化之功。不知師弟以為如何?”

老子聽著何放說完,點了點頭道:“師兄安排妥當,我自是無從挑剔。那著投胎之事我便不插手了,我就此回山,靜待師兄佳音了。”

何放點了點頭,對著老子說:“好,即如此,那我邊送師弟出山。”老子亦是點頭。

兩人走出竹屋,徑直招來兩朵祥雲。二人乘上,扶搖只上漫漫天際。待送走了老子,何放轉身回山,帶著伏羲去了六道。六道之中,後土早已安排妥當。何放和伏羲到來,後土伸手一揮就將伏羲的記憶封印,揮手將其送入六道內。伏羲至此轉世去了。

何放告別了成為閻王的祖巫們,和後土駕雲又朝著蓬萊飛去。路上,後土疑惑的問:“不知放哥為何不讓我拜鴻鈞為師?”

聽了後土問後,何放輕輕一笑道:“無他,這六道功德足以妹子自保,如若你拜了鴻鈞為師,將來難免要捲入一場爭鬥。”這爭鬥之是指將來的封神。三教牽壓封神榜,無仙緣者自要入天庭為神。

後土此番有六道做倚仗,其他聖人無法去算計這六道之人。當日如果拜可鴻鈞為師,將來封神一起,難免會被人算計。何放為鴻鈞首徒,自是不懼。但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如何能保護的了這麼多人周全?那日後土沒拜鴻鈞為師,六道獨立于聖人之外。最多只會被人算計這六道的功德,自然就不會去為難之六道內的閻王祖巫等。

兩人回山后,何放又駕雲趕去人族的聚地,東勝神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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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雷神印出 華胥有孕

 何放來到東勝神州,四處是崇山峻嶺,山林之間個個小部落零零而建,人人都住與山洞之中生活清貧苦難。因為當初巫妖戰後,妖族向北遷徙,無數的強大的妖獸不是去了北方和妖族共存,就是去了南方和巫族爭搶天地。

能危害到人族的已經沒多少了,在加上孔宣在暗自保護的人族,更是無憂。何放招來孔宣,二人前往一處名為雷澤的地方。在那靜待伏羲降世。

時光飛逝,轉眼之間以是千年。人族慢慢的從洞穴中走出,在山外,挖土制屋,形成了部落社會。個個部落散亂的積聚在東勝神州上,還有些個部落卻不斷的行進到了南瞻部洲和北俱蘆洲。

當初何放和祖巫們還有伏羲曾說過,讓人族同巫妖二族通婚,以沿氣運。顧那些個人族在巫妖的社會裡也沒受什麼欺負。巫妖們發現人族之體是最為通靈的,巫族與之通婚,生的子嗣出生快,而且還可以領悟元神。妖族與之通婚,其子嗣更能體會法力修行。

因此人族反倒成了二族爭相盡取的搶手婚配對象。

又過了幾年,何放正和孔宣無聊的聊天,忽的一陣眼皮跳動,何放連忙坐起從雲端向下仔細的看去。只見原本平滑的河岸,不知何時多了一個老大老大的腳印。何放暗自驚奇:“雷神腳印,華胥用自己的腳去丈量這雷神的腳印,因此而感,受孕懷伏羲。”

何放大喜,拍了搖搖欲睡的孔宣一腦門,怒道:“起來,臭小子,大事要發生了。”

一旁的孔宣,被一拍,連忙起來四處看了看。又轉頭疑惑的問道:“師傅,什麼大事要發生了?我怎麼感應不到?”

何放頭上暗自冒下兩滴冷汗,又是狠狠的一拍他腦門:“你要是知道,你就是聖人,就是師傅了。”

孔宣一愣,傻傻的摸了摸自己的頭。何放轉頭不去看他,心中暗想:“難怪給人抓去做孔雀大明王,笨死了。”想了想,指著地上又開口說道:“給我仔細的看這那腳印,如果有個女子走來,你就叫醒我。”說罷,倒頭又去閉目休息去了。

見何放睡下,孔宣搖了搖頭,睜眼仔細的看著雷澤畔,那一個碩大顯眼的腳印。孔宣疑惑的看著那腳印,轉頭對何放說道:“師傅,你不是說那腳印一現,咱們要等的人就會出現麼?怎麼還沒來啊?”

何放原以為雷神腳印出,華胥不久便會來了。卻沒想到,這又是等了三年還沒動靜。他又爬起搖了搖頭:“我怎麼知道?這天機時明時不明的,就連我聖人也揣測不道。”說完又看了看孔宣。

只見那小子臉上帶著點點疑惑,忽的又帶著絲絲揶揄的笑意,似乎是在嘲笑自己。

何放暗自惱怒,出手又要在孔宣頭上錘幾下,孔宣連忙躲避。何放吼道:“哼,孽徒,我今日一定要教教你如何尊師重道。”

孔宣邊躲避,邊大笑起來。兩人在雲端上爭弄半天,何放一個瞬閃把將孔宣捉住。嘴裡獰笑道:“哼哼,看我怎麼收拾你。”

孔宣掙扎幾下,見躲避不開,只好低頭認錯,等待何放的毒手。何放嘴裡一奸笑,正要下手。忽的,孔宣一把站起,雙目圓瞪,一手直指地下,嘴裡顫抖的說道:“師,師傅。又女子來了。”

何放一聽,眼前一愣。手中動作一緩,也躍起凝神一看。果然,一清麗的女子,身上穿著樹葉獸皮編成的衣物,頭上戴著一個花環。正蹦蹦跳跳的朝著那腳印的方向走去。似乎更本沒發現又兩人在天上注視著她。

見華胥現身,何放大笑一聲。整個人站起,四肢舒展,張腳猛地就是一伸。一旁的孔宣沒注意,被那一腳揣到一旁。何放一愣,連忙將他扶起,嘴裡賠笑不止。孔宣額頭黑線直冒,但又無奈。

何放將他拉起,拍了拍衣服上的黑腳印。何放笑道:“徒兒莫怪,為師也是激動。”孔宣連道不敢。何放又是一笑偷偷在孔宣耳邊說了幾句話。孔宣臉色一變,轉頭疑道:“此言當真?”何放點了點頭,拍了拍他的肩膀。

孔宣大喜過旺,當即跪下朝著何放磕了三個響頭。何放將他扶起道:“你以知該如何了,我就不多說了。我先回蓬萊,待這事了,你就也回來,將來還有你之功德。”孔宣連忙又是要跪,何放將其扶起道:“好了,你去準備吧。”

孔宣擺了擺手,轉身朝下飛去。何放看著孔宣離去,臉上一樂,轉身也飛走了。

何放回了蓬萊走入屋內,見女媧、後土還有雲霄、瓊霄正在聊天。何放走了過去,硬擠進了女媧後土之間,左右各揉著一個。臉上帶著點點色笑。兩徒臉上一羞,轉身朝著何放一揖,連忙走了出去。

後土見兩小輩,走了出去就是在何放腰間一扭。何放腰間一疼,連忙將二女放開跳了起來,雙手捂腰,呲牙道:“疼死為夫了。”

女媧掩嘴一笑:“哼,叫你占我兩的便宜,還讓我們在雲兒、瓊兒那丟臉。”何放指了指女媧,又是一陣齜牙。

看著何放齜牙呼痛,後土又是一陣心軟,將他附下幫著他輕揉道:“對不起嘛,誰叫你那麼色的。”

何放擺了擺手示意沒事,女媧看了看何放又說道:“你怎麼不在雷澤等了,又回蓬萊作甚?莫非是......”

何放點點頭,女媧大喜,一下跳起道:“我要去見他。”何放連忙一驚將女媧攔下,在女媧耳邊一陣嘀咕,總算把女媧安慰下來。

後土拉著何放的袖口輕搖兩下問道:“究竟是什麼事呀?怎麼女媧妹妹會這麼開心?”

“也沒什麼事,只是伏羲出世了。你女媧妹妹喜極了唄。”何放無奈的搖了搖頭,雙手一趟。

雷澤畔,那女子左邊玩耍幾下,右邊又采了幾朵花。正玩的自得其樂,可把在一旁的孔宣極壞了。孔宣暗自想了想,嘿嘿的一聲奸笑。他轉身一變,就變為一隻大虎。他縱身一躍,就從一旁的林中飛出。

看道那女子,似乎的沒注意到自己,孔宣暗自無語。只得一聲大吼,聲震數裡。那女子轉頭一見一頭猛虎,不由的一聲大叫,拔腿就跑。孔宣心中暗自一樂,追趕著女子朝著雷神腳印那邊趕去。

追了一會,見差不多了。孔宣又是一縱身,躲入一旁林中,重新變回道人樣貌。又飛回雲上,注視著那女子。

華胥轉頭一見猛虎無蹤,不由的拍了拍心口。剛一回頭,就見道一個巨大無比的腳印。華胥臉上一疑,走上前,用自己的腳去丈量著這巨大無比的腳印。剛走了沒幾步,就覺的一股什麼東西將自己纏繞。

華胥心中一驚,連忙向後遠退幾步。剛一退出,那巨大的腳印坑,那坑就立馬消失的無影無蹤。華胥心中驚嚇,連忙拔腿便朝著自己的部落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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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華胥離家 伏羲欲出

 華胥奔跑了幾裡地,回到了部落之內。她心中稍稍安定了些,理了理淩亂的衣物,朝著一間最大的屋子走去。進了屋內,就見一對中年夫妻坐在木椅上,正在聊著什麼。華胥上前朝著那男子微微一笑,就跑道那女人身後去。

那男子拍手笑了笑道:“咱們的華胥大了,是該給他找個夫婿了。”那女子亦是巧笑連連的點頭稱是。

華胥臉上一紅,跳道男子身後,雙手握拳錘著男子的肩背,嬌聲道:“人家還小,那麼急的找男人幹嘛?”說罷轉身便朝著屋外跑去。

待華胥走出,那男子臉上笑容淡去,伸手撫了撫鬍鬚:“老夫年事以高,這部落之事難免力不從心。只盼華胥能早日產子,繼而即我之位,一舉壯大我部落。可是這丫頭卻如此頑劣,你說該如何是好?”

說罷男子轉頭看向一旁安坐的夫人。那婦人搖了搖頭苦笑道:“此事急也不是辦法,他日姻緣到了,自是水到渠成。”

就這樣過了一天。次日,華胥醒來,猛的發現自己的肚子居然漲大無比,就猶如那懷胎十月的孕婦一般。華胥驚慌失措的尖叫了起來。聽道了一聲尖叫,尚在夢中的華胥父母頓時驚醒了過來,穿戴好衣物就朝著華胥小屋趕去。

眾人推開房門,就見華胥雙手捂面,坐在床榻邊失聲痛哭。眾人向下一看,皆驚奇無比:“這未婚女子,何來身孕?莫不是偷人養漢?”華胥老父大怒,伸手就朝著華胥的臉上一掌揮去。

“啪”的一聲華胥停了哭泣,愣愣的看著自己的父親。那男子鬚髮皆張,臉色鐵青,一手直指著華胥,口中怒道:“說,這是何人所為,不說的話老夫今日就將你這孽障亂棍打死。”

華胥一聽,心中更是懼怕。她笨拙的跪下身型,哭道:“父親,女兒亦是不知這是為何。昨日我腹中還好生生的,不知為何,今早一起女兒就發現腹中鼓起,似有那身孕。”

“哼,若是不知,那此物必是妖孽。來人,速速去擺柴火,我要親手燒死了妖孽。免的將來禍害我部落。”男子說罷,一揮袖袍,將跪在一旁的華胥猛的一扇,就將她扇倒在一旁。那男子一哼,轉身就走出屋外。

見父親不理會自己,華胥更是大聲哭喊。一旁的母親也是雙眼垂淚:“女兒,你這是造的什麼孽啊,為何昨日還好好的,今日卻...”

華胥被母親扶起,跌坐在床邊上,雙手捂面,低聲抽泣著。華胥之母,輕撫了女兒的幾縷秀髮問道:“女兒,好好的和娘說說,到底這是怎麼了。為娘好向你父求情啊。你父性子固執耿直,真的會將你燒死的。”

娘,華胥猛的撲進母親懷裡哭泣道:“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了,昨日我去雷澤邊上玩耍,被頭猛虎追趕。而後猛虎忽的逃開了,我向前走了不久,就見到一個巨大無比的腳印。我用自己的腳去丈量了幾下,就感覺一道什麼東西將我纏繞了。

華胥頓了頓,一拍手道:“對,就是那時候,我有被那什麼纏繞了的感覺,我一驚連忙逃了出來,我一走出,那腳印就消失不見了。我連忙就趕回來了。而後正想爹娘說,就被你們打斷了,我回到屋裡就把這事忘了。娘,你說我該怎麼辦啊?”

母親想了會,抬頭在華胥腦上輕輕一扶道:“孩兒,你不是短命之人。今日有此奇遇,必是天數使然。所生之物,不是大賢則是大害。你速去雷澤畔,那腳印旁躲避也許時日,他日必有高人相救。速去。”

說罷,母親就從屋後打開了個後門,收拾了些許衣物交給了華胥道:“女兒啊,你身懷此物,甚為不便還須好生照顧自己啊。”

“娘,我這就去了,你好生保重好自己,他日這孩兒出生,我就回來。”華胥抹了抹眼淚,轉身離去。母親送走了她後,轉身打開房門道:“爾等就此散去吧,我以勸我孩兒離去了,他日在也不會回來了。”

眾人分別散去,她回到屋內,一倒在床上,掩面哭了起來。過了會,房門打開,華胥父親走了進來。他歎了口氣,坐在床邊,將女子揉入懷中,輕聲道:“洪荒之大,有無數的妖精鬼怪,我不得不為部落之人考慮。華胥即然離開了,此事就此罷了吧。”

說完又是一陣輕聲安慰,華胥之母哭的卻更大聲了。

華胥從後門逃出,一路朝著雷澤跌跌撞撞的走去。過了幾個時辰,就到了那天遇到腳印的地方,她走到原腳印的地方。雙腿一軟,徑直就坐了下來,心中一酸,忍不住又哭了起來。

雲端之上,孔宣暗自一笑,從雲上緩緩降下。華胥哭著哭著,忽的感到有人在。猛的抬起頭來,只見一身著五彩道袍的道人站在她的面前。華胥連忙上前,努力的彎了彎身子:“道長救我。”

孔宣可不敢受人皇之母的拜,連忙將她扶起道:“姑娘為何在此哭泣?莫是有甚心事?”

華胥雙手一抹眼,對著孔宣把整件事情說個一清二楚。孔宣點了點頭,裝模作樣的捏指一算,對這華胥笑道:“姑娘莫驚,你所懷之子非是妖孽。而是大賢,而且是有德與你人族的大賢。”

聽了孔宣賀喜,華胥一愣似不信似得又問道:“道長此話當真?莫要在欺我。”

“我怎會欺你,你就暫且在這雷澤畔住下,以待此子降世。將來我收他為徒,必會好生安頓你母子的,不知你可否同意?”孔宣看著華胥,等待她的答覆。華胥低頭一思,很快就答應了孔宣,不過將來,這孩子生下,願不願意拜孔宣為師就要看他了。

孔宣無奈的搖了搖頭,心中也是明白華胥的心思。他轉身伸手一揮,一座竹屋瞬間便成。身後的華胥雙眼圓睜,待看到孔宣又轉過頭來,華胥連忙叩跪。孔宣將其扶起,一笑道:“你就在此居住,每日會有青牛運些吃食與你。”

說罷,孔宣就飛走了。華胥走進屋內,就在屋子裡住了下來。而孔宣則躲在雲端保護著二人,也怕別的人來找伏羲,搶自己的機緣。

就這樣過了十年,華胥也慢慢的適應了這肚子裡的孩子。一天晚上,何放捏指一算,輕輕一笑,對著女媧後土說道:“就是此時了。”

女媧後土疑惑不已,何放暗暗一笑,沒說什麼,轉身就朝著雷澤趕來。何放找到孔宣,孔宣高興不已,正要說什麼。何放阻止住他笑道:“急什麼,很快人皇便會出世。而後你看下是否能收人皇為徒,如能就一定要。如果你不能,也不能讓人皇被別人收了。”

孔宣點頭應允,何放一笑道:“孔宣,你的機緣到了,此事若成,功德無量。即使你不能成聖,怕也是聖人之下第一人了。”聽了何放所說,孔宣心急不已,天下就八聖,外加一天道鴻鈞。那他不就是這第十?

正要和何放說些什麼,轉眼一看,何放早以離去了。孔宣暗自搖了搖頭,更加專心的盯著華胥了。

而何放,吩咐完了孔宣後,徑直就朝著三十三天外飛去。他該要去和人教的教主老子談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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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走訪老子 玄都現身

 三十三天外,地火水風湧動,星辰浩瀚壯觀。可此時的何放卻無心觀看,他捏指一算,計算出了老子所居的八景宮位置,轉身飛去。

飛了沒幾分鐘,就見一個身著道袍手那一拂塵,看上去極為憨厚木訥的中年男子。何放暗自一愣:“莫非這就是老君首徒,玄都大法師?長的這樣難怪會做那傻事,也難怪老君肯要他。”

當初三清分家時,原始、通天皆以收了不少的徒弟。可是老子雖是法力高強,對徒弟也沒什麼大要求,偏偏就沒人去拜他。為什麼呢?就是因為他太無為,太冷了。原始護內,通天更是血性。老子嘛,唉。

正巧,那日。老子在尋山的過程中,見到一男子,也就是玄都。他呢,一心求道,但是苦於資質不高,又不是什麼先天靈體。於是呼,也沒什麼人肯收他。他心志堅定,每見座山,就要叩拜個三天三夜。終於蒼天不負有心人,給他遇見了老子。

也許是他的機緣,他和老子一拍即和。就拜了老子為師,老子整日專研大道,偶爾煉煉丹。玄都到是聽話,什麼都朝著老子學習,終日呆在八景宮內修煉,煉丹。於是呼,老實木訥的郭靖版玄都,就此誕生了。

老子也甚是喜歡這徒弟,每煉丹畢,都要賜些給他,好助他修行。在九轉金丹的幫助下,玄都的法力扶搖直上。嘿嘿,不過呢,也僅此與孔宣了。畢竟人家孔宣是先天靈種鳳凰之子,先天優勢就高,在加上孔宣師傅,也就是何放的教育,自然是道門第一。

那男子見何放飛來,連忙飛身上前,朝著何放一揖道:“弟子玄都,見過師伯,聖人金安。”

何放擺了擺手,將玄都扶起,笑道:“看了老子師弟,已然算道了。你帶我去見你師傅吧。”玄都領命,帶著何放向裡走去。

老子生性平淡,他的居所亦是平淡無華。殿中擺著個巨大的八面銅爐,牆上四面雕著四象獸和幾個葫蘆。玄都領著何放坐到位子上,就去倒茶。何放暗自鬱悶:“老子好歹也是個聖人,宮內連個打雜的童子都沒。”

玄都上茶後,就退到一旁打坐起來。不久,老子從一邊門外走出。他朝著何放微笑的點了下頭,走到銅爐邊,一揮拂塵。銅爐內紫火翻滾。放好火後,老子轉頭對著玄都說道:“你且注意好火候。”就朝著何放走了過來。

老子坐下,玄都又去倒了杯茶來。老子揮手,玄都會意退下。老子轉頭對著何放一笑道:“師兄莫怪,我這八景宮清苦,也沒什麼童子打理,平時皆是我這徒弟整理。”說罷,又看看一旁盯著銅爐的玄都,眼中充滿慈愛。

何放搖了下頭道:“師弟無須如此,玄都法力高強,恐也是我道門之中的前三人吧?”何放可不想沒事找事,當著老子面說人家徒弟沒自己的好,那不是當著徒弟面給人家聖人臉上一巴掌麼。

老子得意的摸了摸長須,笑道:“嗯,今日不談這個,師兄此來,想必是為了人皇之事吧?”

何放暗想:“老子這無恥的人,明知故問嘛。”眼中看了看,裝笑道:“師弟神算,人皇已然出現,不出些許時日,就會出生。”說罷,看了看老子,見他雙眼微微一睜,很快又閉上了。何放暗自哼了哼,又說道:“不過這人皇年幼,當有一師教導。”

說道這,何放又看了看老子。此時老子雙目圓睜,看了何放眼,笑道:“理當如此,這教導人皇,他日可是大功德一見啊,不知師弟有何人選啊?不知我這玄都如何?”說罷,還看了看玄都。玄都聽師傅叫他,連忙傻傻的跑了過來。

老子臉上一黑,一揮拂塵怒道:“過去看火,沒叫你。”玄都又傻傻的跑回去看火了,老子臉上尷尬的朝著何放一揖。

何放強忍住笑,使勁憋了憋又說道:“人皇之師,師兄想任,只是可以。但那原始師弟,通天師弟?還有西方二人?”

“哼,此乃我人教之事,又豈歸他們所管?”老子一揮袖又說道:“師兄儘管放心,我必會好生盯著這群人。”

“師弟不用如此。”何放連忙擺手,老子如果真這樣,那聖人之間的勢力就徹底亂了。他連忙阻止道:“師弟,人皇之位有三,當我東土之人分擔,西方之人自是無此機緣。這第一任人皇之師歸你,第三任人皇之師歸我。至於那第二任人皇嘛,誰有緣即使誰的,如何?”

老子低頭一想:“師兄所言也不是沒此道理,最少我也能得一任人皇之師的功德。”老子那知道何放早就算計周全了。他一笑道:“好,師兄聰明,就依師兄之法行事。”

何放點了點頭,笑著離開了八景宮。何放前腳一走,老子就把玄都叫來。“玄都,此番有件事為師須命你去做,你且聽好了。”

玄都搖了搖頭:“師傅,這丹還沒煉好呢,要去做什麼呀?”

老子猛的那拂塵在玄都腦上一甩道:“為師叫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不要囉嗦。”見玄都老實了,老子點了點頭又說:“此番人皇就要出世了,人皇之母居與雷澤邊。你速速前去,只待人皇出世就收人皇為師。明白麼?”

玄都點了點頭,又問道:“那師傅,這丹怎麼辦啊?”

老子一口氣差點噎住,他猛拍了胸口幾下,怒道:“為師還在這八景宮內,你真當沒你就煉不成丹麼?”

何放別了老子,又回到了雷澤邊,尋來了孔宣。何放四處看了看:“孔宣,這幾日是否有人來此,欲收人皇?”

聽了何放的問話,孔宣想了想開口說道:“師傅,沒。我將人皇之母救出,就一隻守在這。”

“嗯,很好。過短時日,會有一人來收人皇,你去和他鬥一鬥。”何放看了看四周又說:“記住,不許用你那法寶,也不許傷了他。”

孔宣疑惑的摸了摸腦殼,歪頭問道:“師傅,你說的這人,到底是誰啊?”

何放嘿嘿一聲奸笑:“這人是你大師叔的弟子,玄都大法師。你大師叔為了他,可是九轉金丹喂大的。他的法力可以說是我道門之下的第一人。”說道這,孔宣臉上已經紅潤起來。

他抓了抓何放的衣袖急聲問道:“師傅,師傅不是還有我麼?我才是第一呢。”

何放暗自一笑道:“誰知道呢,你得好好的同你的師弟比比,看看是我教的好,還是你師叔教的好。至於之人皇之事,暫時咱們就不用插手了,你的機緣還不在這任人皇之上。”孔宣點了點頭。

何放四處看了看,又說道:“過幾天,你師弟就會來,你一定要裝做與他不認識,記得。”

何放心中也沒底,究竟是這先天資質好的孔宣強,還是那由老子金丹養出的玄都強。於是,在何放的算計下,這道門二代之中的最強對決,就要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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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孔宣玄都 二虎相爭

 孔宣在何放的暗自授意下,也是躍躍欲試。俗話說的好,文無第一,武無第二。既然有了這機會,孔宣能不去爭取?至於可憐的玄都,就讓他傻吧,想來老君也想看看自己的徒弟強還是何放的徒弟強。只要不動到根本,他也不會為小輩出這頭。

就這樣,作為受害者的玄都,在老子的示意下朝著雷澤趕來了。何放捏指算了下,對著孔宣點了點頭,孔宣臉上興奮異常,雙手也不斷的摩擦。何放搖了搖頭,走到一邊坐下,心中暗想:“封神時期,孔宣之所以能為聖人之下第一人,和他的五色神光有這密切的關係。”

“今日,如果他沒用五色神光,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那玄都的對手。”何放想了想,又走到孔宣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孔宣,你識他,他可不識你。如果真的法力不濟,輸了他一籌,那也無妨。”

孔宣轉頭一看,咧嘴一笑:“師傅,你就放心吧。我又不是傻子,自然懂得分寸。”何放點了點頭,吩咐了幾句轉身飛走了。

過了兩天,孔宣正在無聊的數雲玩,忽的天邊傳來點點彩光。孔宣一個激靈,連忙站起,駕雲飛了過去。

玄都飛到雷澤上空,朝下四處望瞭望,正在尋找著什麼。孔宣一把飛身上前,故作怒狀:“你是何人,來此意欲何事?”

聽道有人問話,玄都抬頭一看,就見到一旁的孔宣。玄都臉上一個憨笑,伸手揖了一揖:“貧道玄都,奉師傅之命,特來雷澤,尋一與我有機緣之人,意在收他為徒。不知道友如何稱呼,在此又有何事呢?”

玄都說完,憨笑的看著孔宣。孔宣暗自一汗:“這人也太實在了,一問什麼底細都說了出來。實在是軟刀子,不容易下手。”孔宣想了想,臉上又是一陰,冷笑道:“我是來此尋人皇的,你若是識相,就速速離去。”說完,孔宣心中暗叫:“千萬不要回去啊,快點惱羞成怒,和我動手。”臉上卻仍是裝做一本正經的樣子。

玄都聽了孔宣說完,低頭一思,低喃道:“人皇?人皇?怎麼這麼熟悉呢?”忽的,玄都一把跳起,雙手一拍笑道:“對了,師傅也是讓我來尋人皇的。”玄都這一喜,可把一旁的孔宣一驚,連忙法力運轉護住周身,警惕的盯著玄都。

見嚇了孔宣,玄都連忙擺手賠笑道:“這位道兄莫驚,玄都並無惡意。”想了想又說道:“道兄,你也是來尋人皇的?”

孔宣臉上黑線垂下,暗自無語。點了點頭:“你想作甚?這人皇可是我預定的徒兒,你可別打他注意。”

聽了孔宣所說,玄都又低下頭。孔宣原以為他會,暗自準備一舉攻來,也是暗暗的蓄力,緊盯著玄都。沒想到,玄都低頭想了會,抬頭一笑,問道:“既然我們都要收人皇為徒,不如我們一起收他為徒,一起教育人皇?”

玄都說完,孔宣倒了,何放倒了,三十三天外的八景宮內,老子也倒了。孔宣心中暗想:“這究竟是什麼人啊?”

何放倒在雲下,捂著肚子大笑不止。老子臉上鐵青,猛地一拍桌子怒道:“孽徒,孽徒。老夫的臉都給你丟盡了。”

孔宣好不容易站起,拍了怕衣袖。無奈道:“徒可多,師不二。你可明白?”見玄都兩眼中盡是疑惑,孔宣臉上又是一汗,他走近了幾步,對著玄都說道:“一日為師,既是終身為父。父親可以有很多孩子,但你有見過一個孩子有兩爹麼?”

玄都低頭想了下,又點了點頭,憨笑道:“那道友以為,這事該如何是好?”

見玄都問來,孔宣白牙一展,冷笑道:“這就要看是誰法力高了,誰法力高誰就做這人皇之師?”說罷手上法力一聚,跳開數丈,拉開兩人距離,遠遠喝道:“來吧,讓我看看你這三清之首的太上老君的弟子,有幾分的能耐。”

玄都見孔宣意欲動手,臉上一驚。連忙擺手道:“道兄切莫如此,這因果業力之事,咱們還是不要去碰。”

孔宣臉上又是幾道黑線垂下,太上老君此時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說了。這徒弟什麼都好,就是太憨直了。眼下,別人這般挑釁了。他還能傻愣不知,實在是十分強大。老子臉上鐵青,起身站起。腳下升起一片祥雲,朝著雷澤邊飛去。

孔宣絲毫不理會玄都,手中法訣一捏,道道法力彙聚。孔宣只手一揮,一道淡紫色的神雷,至天際而降。狠狠的就砸在玄都的腳前幾步。玄都一驚,連忙後退數步,雙手更是猛揮,意欲辯解。

正要說話,耳邊傳來了數聲熟悉的聲音:“無須辯解,此人意在和你一戰。為師在此,你儘管去和他一戰。”

玄都四處望瞭望,始終找不到老子,疑惑的摸了摸腦門。正要開口詢問,老子聲音又傳來了:“孽障,速速出手,今日你若是不明不白的敗了,就別回八景宮。哼。”玄都聽罷大驚,連忙雙手一揮。一面水盾在身前形成,擋住了孔宣的又一道雷。

孔宣見玄都出手,暗自高興。雙手不停,不斷的猛攻著。玄都此時弱了下風,只好一昧的防禦。孔宣雙手五指各自對應,又是詭異的一轉,五指捏指出一隻鳳凰的大致形態。猛的向前一舞,一隻栩栩如生的火鳳凰居然轉眼形成。

一旁的玄都,見孔宣捏指念訣。也閉目念叨起來,手中一舞。一道粗大的雷光落下,落在雲端上,凝而不散。在玄都的手指指引下,那雷團凝成了一隻雷獸。孔宣一笑,伸手一舞,火鳳凰一聲啼鳴,雙翅一展,飛上天際。

一轉眼,鳳凰飛起,又迅猛的落下,雙爪直攻那雷獸的雙眼。雷獸毫不示弱,前爪舉起,猛地擋住了鳳凰的雙爪。孔宣轉頭又看了看玄都眼:“道友好法力,在比比這肉身之術。”說罷,身型一躍,揮拳朝著玄都打來。

玄都比了比手,一手用掌擋住了那攻來的一拳。身型一陣,一個側轉身,又是一肘擊朝著孔宣的胸口擊去。孔宣一手被抵,另一隻手伸出橫起,狠狠的擋住了玄都的攻擊。雙手抵住,孔宣和玄都猛的一轉,四腳互抵,兩人各飛數百里。

孔宣揮了揮擋住玄都肘擊的手,暗歎玄都勁大,整只手都麻了。而玄都亦是將那只擋住直拳的手伸到身後,輕搖了幾下。

見二人旗鼓相當,何放暗自一笑對著早已來到身旁的老子,緩緩說道:“既然師弟意欲一比,那何不在比比法寶?”老子轉頭看了看何放一眼,又過頭去笑道:“我正有此意,卻不想師兄先說了。”何放一笑,兩人各自傳音給了徒弟。

二人得到指令,孔宣嘿嘿一笑那出那把五彩雷光扇。輕搖了幾下,道道雷光閃爍,四周散發這雷電的窒息感。玄都臉上一凝,那出了一個銅圈。何放一愣,好奇的看了看一旁的老子一眼。老子,臉上紅了紅,輕咳了兩聲。

孔宣手中寶扇一揮,一道雷光劈啪劈啪的飛出,玄都一見,連忙將圈一拋,那銅圈一把變大。圈中一閃,耀眼的金芒一射。原本射來的神雷進入圈後,又是一繞狠狠的朝著孔宣飛去。孔宣眉頭微微一皺,扇子又是一揮,一道青光現出。

青光猛的一閃,一刷就將那道雷光消去。孔宣看了看玄都,臉上一笑,身型一轉。扇子連揮幾下,黑光飛出。朝著玄都刷去。

玄都向後猛退一步,銅圈飛轉,金光又冒。可惜此次卻是無功,那黑光大盛,猛的將那銅圈一刷。一聲金鐵交接之聲傳來,那銅圈盡根而裂。玄都臉上震驚,連忙向後一避,躲過黑芒餘光。

孔宣一笑,轉頭又是一扇,那只雷獸呻吟了幾聲,也緩緩的消散。孔宣又是一揮手,那鳳凰也消失不見了。玄都震驚,正要認輸。忽的天際雲霞一陣漂浮,一張圖飛出,卻是老子的先天至寶,太極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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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五色神光 太極寶圖

 何放轉頭看了看一臉青色的老子,心中暗自笑翻了天:“金剛圈就這樣被孔宣的五色神光刷碎了?哈哈。”剛忍住笑,就見老子手一揮一張青色的布圖飛出。何放一愣,轉頭一看那圖,疑惑的問道:“師弟,你這是?”

老子尷尬的笑了笑:“師兄莫怪,今日師弟我卻是服了,這孔宣確實厲害,當為我道門之下第一人。不過既然二人有幸,就讓他們打個過癮,我這徒弟啊,終日只知道煉丹,也沒什麼法寶。師兄,這你不會介意吧?”

“草,老匹夫。知道打不過,就玩陰的。”何放無奈的努了努嘴:“即如此,那就在比比吧,不過點到為止,不能亂了我們的交情。”老子點了點頭,抹須一笑。又盯這二人大戰,臉上卻露出了點點得意的奸笑。何放暗自惱怒,卻又沒辦法。

這邊站的如火如荼,聖人那邊也在算計非常。從何放和老子同意讓聖人爭奪第二任人皇時,大家都紛紛行動了起來。原始派出了門下大弟子燃燈,甚至不惜血本,直接將自己的先天至寶盤古幡借給他,勢必是要對人皇之位染指了。

要說這燃燈,那他身世也甚為不凡,先天第一個燈檯。也是紫霄聽道中的佼佼者,而後尋了原始,硬要拜他為師。原始無奈,只得收了他,讓他為闡教的副教主。原始的弟子們,個個都得尊稱聲:“師叔。”可見他在闡教的影像力。

可是呢,這個燃燈心思狹隘,好利。要不然將來也不會見那二十四顆定海珠心癢,去偷襲趙公明。最後更是投了西方,做了古佛。

原始派人,和原始交惡的通天自然不會錯過。他的門下大弟子,就是三霄的哥哥,趙公明。通天對這弟子可是甚是愛惜,資質好。法寶強,最重要的就是和何放最疼的三霄是兄妹,將來有個一二也會照顧一番。

通天暗自一算,那出了誅仙四劍,遞給趙公明,對著他一笑,緩緩說道:“此番你去雷澤,如果有那機緣,就收人皇為徒,如若沒那機緣。也得讓原始的弟子,吃不了兜著走,明白麼?”趙公明點了點頭,接過四劍,轉身就走了。

西方二人坐在大雄寶殿上,正在商議這如何看待這此道門下的二代弟子大出動。

准提站起走了兩步,眼中精光閃閃。他轉頭看了看正在念經的接引,無奈的問道:“師兄,你說這道門平時清淨,今日會為了一個聖人之下第一的稱號去大大出手呢?平常他們不都是天天修煉,以求大道麼?”

接引握著佛珠的手一頓,緩緩的睜開眼。看了看准提,笑了笑:“師弟,世人皆有爭搶好勝之心。更何況我修煉之人,陽壽無窮。即是看透俗世紛爭,又難逃這浮名虛利。”說罷,接引雙手一握,念叨了聲佛號。

抬頭又看了看正在妄想的准提,接引無奈的搖了下頭緩緩說道:“師弟,你以為聖人,為何又欲去爭執這虛名浮利?”

准提一愣,低頭想了一會。抬頭對著接引沉聲說:“非是我要去爭這些浮雲。只是那群東土聖人,皆是自私刻薄之輩。為何我佛教普度眾生,卻又安在這西方貧瘠苦寒之地。莫非真是這天道要徇私這東方?師兄,我不服啊。”

聽了准提說完,接引心中疾苦。無奈,又念起了經文。准提歎罷,站起身來,對著接引一揖道:“師兄,我去了。”說罷,轉身就走。

雷澤畔,玄都接到了老子送來的太極圖,心中大定。他憨憨的一笑,對著一旁的孔宣一揖道:“道兄,此物乃是我師之先天至寶,功效非凡。所射金橋可定天下萬物,如被吸入圖中,就會有陰陽二陣。你可要注意了。”說罷又是擺了擺手中的太極圖。

一旁的孔宣兩眼泛白,心中鬱悶不堪:“那有對不認識的人,透入自己法寶之精妙的?真不知道老子是怎麼教的徒弟。”

雲端上,何放忍不住捂嘴笑了起來。見一旁臉色烏黑的老子冷眼盯來,連忙輕咳兩聲,尷尬道:“師弟教徒非凡。玄都性子憨厚,但兩人比試,切忌透入底細。師弟還需好生教誨啊。”看老子臉上又是一青,連忙轉頭不去看他。

玄都說完,太極圖一招一道金芒飛出。孔宣心中暗暗警惕,手中扇子一揮,藍色的雷光帶這轟鳴的聲音朝著金橋飛去。

兩者相撞。一道震天的光芒把原本明亮的天空照的刺眼。強大的能量風暴將孔宣和玄都向後逼退了數百米。雲端之上的何放隨手一招能量在二人身前兩米處停了下來,逐漸散去。老子心急,伸手一揮,一股清風襲來。將籠罩在兩人間的煙火吹散。

何放向下一看,只見。玄都孔宣各自手持法寶警惕的盯著對方。孔宣一手揮扇,另一隻手伸到嘴。伸出食指,在嘴邊狠狠一咬。一股血液流出。孔宣將血在扇面上畫起了法印起來。

何放見狀大驚連忙對老子說道:“師弟,速速命玄都用最強的招術攻去。”老子也感應到四方的天地靈氣紊亂,都朝著孔宣手中的扇子汲取。連忙不敢懈怠,傳音命玄都小心,速速準備攻擊。

玄都一驚,連忙將太極圖拋起。伸手一咬,鮮血飛出。玄都手中不停的在太極圖上書畫這什麼。太極圖上金光越來越大,陰陽魚也不斷的轉動起來。這時,何放連忙伸手布了一道靈氣陣,將二人攏與其中,也避免餘波傷及無辜。

孔宣畫好了法印,伸起扇子。猛地一揮道:“五色神光,出。”話音剛落,只見孔宣扇中一陣華光大勝,五種彩光飛出。還攜帶著點點雷光,朝著玄都攻來。孔宣發出招後,只覺的全身貧乏無力,但是還是強忍著站住,堅持不倒。揮手招出一朵金蓮,坐與蓮上調戲起來。

那邊另一頭的玄都,見孔宣出招,一咬牙,猛地將那太極圖一揮拋出。太極圖飄出玄都手後,一陣金光照出。兩道一黑一百的光芒射出。白的刺眼,黑的深邃。陰陽氣息在空中匯成一個太極的圖案。將五色神光擋住。

爆炸,無比的爆炸響起。太極圖射出陰陽光後,自動回到玄都身邊,將他護住。孔宣坐在十二品金蓮上,爆炸的餘波也傷不到他。

七彩光芒四射飛散,整個洪荒之上都可看見這炫目的光芒。東邊趕來的的趙公明和北邊來的燃燈二人,見到這耀眼的光芒和四散的天地靈氣,紛紛大驚,連忙加快腳步朝著雷澤這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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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趙公明至 相鬥燃燈

 待煙塵散去,何放老子凝眼朝著場中望去。孔宣玄都二人皆無大礙,二人不禁松了口氣。老子轉頭對著何放一笑道:“師兄果真不凡,這孔宣法力強悍,那把扇子更是先天靈寶中的極品,而且還與孔宣如此契合,真是如虎添翼啊。還有那金蓮,師兄果真強人也。”

聽了老子的吹捧,何放兩眼放光,整個人都好像要翹起來了。他拍了怕胸膛驕傲道:“師弟此言甚是。不是我吹捧,我這徒弟,法力那是頂頂的。在三界中那也是少有人能敵的。至於他那扇子,那是他的本體神光凝練的,當然與之契合無比了。”

老子點了點頭,對著何放鄙視的看了眼。場中,玄都,雖被太極圖護住了周身。但應施法過度,心神微微受損。此時面色慘白,這看著孔宣,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而孔宣,雖也是受損頗大,但在金蓮的靈氣滋潤下,已然恢復了六七分。

孔宣定了下心神,從金蓮之上坐起,笑著飛到了玄都身邊。玄都疑惑的看著孔宣,不知道他要作何。孔宣朝著玄都一揖道:“道友莫怪,我乃鴻鈞道祖首徒,清殤聖人門下首徒。按輩分,你也可叫我聲大師兄,剛才卻是誤會了。師弟,莫怪啊。呵呵。”

玄都一愣,也憨憨的一笑:“原來是大師兄啊,玄都也有錯,不如我們尋一地方飲酒談道?”

“不虧是郭靖示人物,神經果然粗大。”何放暗暗想了想。又看道一旁的老子,暗自一笑:“老子師弟,這玄都倒也是本性憨直啊。”

老子也是昂頭挺胸,臉神得意:“師兄過贊了,這玄都也是隨了我的性子。我也甚是無奈啊,哈哈。”

“靠,這老匹夫,真是無恥。隨便誇你句,你還撐上天了。”何放也故作笑臉,應著老子。何放看了看場中,心念一想傳音孔宣道:“孔宣,此人生性憨直。你領其去蓬萊,送他個黃中梨。在陪著他論論道,待人皇出世,在帶他來。”孔宣朝著雲端一拜,領著玄都走了。

何放轉頭對著老子一笑:“師弟,這小輩的事了,你欲往何處啊?”

老子微微一思,伸手一算。轉頭對著何放一笑道:“師兄莫急,這人皇還未出,也無須著急。原始師弟,和通天師弟的弟子也該來了。我們就在看看他們在走吧。不知師兄以為如何?”說完,老子看著何放,一臉奸笑。

何放滿臉黑線,心中暗想:“這老子也忒無恥了。原始的弟子,和通天的弟子一見面,那還不像他們師傅一樣鬥個你死我活?自己想看好戲就說,還留我?你這老混蛋。”當然,話不能這麼說出去。何放一笑,對著老子點了點頭:“師弟此言甚是,兩位師弟交惡甚深,其弟子見面亦是刀兵相見,我等須從旁調諧才是。”說罷,兩人心照不宣的奸笑了起來。

不一會兒,燃燈率先來到。他從雲端向下看了看,就見一間竹屋屹立於一旁的地面上。燃燈心中一喜,連忙要降下雲頭。忽的心神一緊,連忙停下雲端。一停下,就見一把寒光閃閃的寶劍,從眼前刺過,將幾片雲朵削落。

燃燈心中惱怒,四下看了看:“不知是何人在此,欲暗算與我。小小鼠輩,速速現身。”

只見燃燈話畢,其左面數百米內,一片雲朵散去,現出一華服青年。手持一把三尺長劍,正是剛才刺向燃燈的。身體前段還飄著三把劍。一見那四把寶劍,燃燈心中一驚,已然明白來者是誰。正是通天坐下大弟子,趙公明。

燃燈臉上一青,強逼著自己做出了一個比苦還難看的笑臉:“不知趙師弟,來此意欲何事?又為何偷襲於我。”

趙公明俊臉一笑,輕輕的舞了舞手中的寶劍。對著燃燈一揖道:“燃燈師兄此行欲何,我亦欲何。”又是一冷笑道:“至於這寶劍嘛,它生性喜殺戮,自行要往師兄那飛去,我亦無可奈何。看來師兄命不久矣,還須謹慎行事啊。”

“你。”燃燈臉上紅怒,指著趙公明怒聲喝道:“我念你是師叔的弟子,不欲與你糾纏,速速退去。免的丟了面皮,自討苦吃。”

“哈哈哈,好一句丟了面皮,自討苦吃。我趙公明今日倒要看看,你燃燈如何讓我丟了面皮。”說罷,右手誅仙劍一舞,朝著燃燈刺去。左手握了個劍訣,另三把寶劍隨著趙公明的指揮,直朝這燃燈的三處要害攻去。

燃燈向後退了數米,心中暗驚這誅仙劍之鋒銳。手中不停,拿出了原始法寶,盤古幡。盤古幡在手,燃燈似吃了興奮劑似得,一揮幡身,朝著趙公明攻去。見燃燈舉幡來攻,趙公明一聲輕笑。收住身型,手中寶劍一拋,四劍飄飛在半空中。

趙公明手中不停,那出二十四顆定海珠。往空中一拋,寶珠立消,周圍飄起點點白霧。燃燈見白霧飄起,不敢進攻。停下身型,仔細探查。不一會,白霧越濃。燃燈只能見身前不足兩米之距,當下更是小心謹慎。

就在燃燈謹慎防範的時候,趙公明一聲輕笑,對著舞中的燃燈譏笑道:“燃燈師兄,此乃我覆海大陣。今天你可是第一個嘗試的人。”

燃燈忿忿說道:“哼,趙公明小兒,又什麼本事儘管使出來吧。吾燃燈焉能懼了你這個黃口小兒?”

“好,既然你如此有志氣,我就讓你見識見識覆海大陣的實力。”說罷,趙公明雙手一揮,陣內場景立變。原本還是山林之地,轉瞬之間卻變成了呼嘯的大海。而燃燈所在的就在大海之上的一座孤島。朵朵浪花,如噬人的野獸般,不段的撞擊著小島。

趙公明又是一聲輕笑:“燃燈你且看好。”說罷,趙公明雙手揮動。道道海浪猶如被操控了般,不斷的高漲。不消片刻,這道海浪已經高達數百米。趙公明一聲巨吼,海潮呼嘯的朝著燃燈砸去。

見海潮襲來。燃燈縱身一躍,飛到天空之上。燃燈正要叫囂,忽的天空之上閃現二十四個白光。接著,巨型隕石不斷的朝著燃燈砸下。燃燈暗罵趙公明無恥,雙手持盤古幡左劈右砍。但隕石層出不窮,無論打碎了多少塊,還是不斷的襲來。

燃燈只覺的體內法力,在不斷的揮舞中慢慢的消失,他漸漸的感到有些氣力不支了。燃燈一咬牙,遭了隕石的一擊。鬆開握幡的一手,那出一把碧綠的尺子。此物正是那天地靈器之一的乾坤尺。

乾坤尺本身並無什麼大的功效,也就丈量天地和定定天地之間的能量,當然就是這點也是特別重要的。燃燈在得道後得了這尺子後驚奇的發現,這尺子不僅可以定天地能量,還可以吸取天地能量,補充己用。

所以他才硬挨了隕石的一擊,那出乾坤尺。就是為了引動天地能量,補充自己逐漸疲乏的身體。陣外,趙公明見燃燈又那出一法寶,不屑道:“哼,燃燈你在那出何物也是無用,還是想想如何才能輸的不那麼慘吧。”

聽了趙公明的話後,燃燈心中大怒無比。他甩起乾坤尺,閉目念道:“天地無極,萬物定形。靈力滋養,皆歸吾用。”話音剛落,只見那尺子在空中猛的變大,四周一股股淡綠色的飄狀物不斷的向燃燈湧來。

燃燈得了乾坤尺補充,看了看手中的盤古幡,又看了看四周呼嘯而過的隕石。心中一怒,猛的一咬舌尖,一股心血湧出,他燈張嘴一吐鮮血瞬間佈滿整個幡面。得了精血滋養,整個盤古幡顫動起來,握著幡身的右手上忽的條條青筋現出。一股滔天的靈氣湧入體內。

盤古幡乃是開天神斧所化,法力非凡。在被燃燈心血滋養後,更是不凡。直接將億萬年來的靈力全部彙聚給了燃燈。得了無上的靈力,燃燈一聲怒吼,雙手猛的一握幡。朝著空中揮去。燃燈用盤古幡的靈氣揮動盤古幡,解開了禁制,發揮了盤古幡的七成威力。猛的在空中一砸,一道撕裂之力現出,一聲巨響,覆海大陣破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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