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異能] 金玉瞳 作者:喜歡雨中行 (連載中)

 
INOMONEY 2011-4-11 23:15:57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747 832138
liam3857 發表於 2014-1-8 10:44
第679章 小神醫

趕到特護病房就見兩個白大褂醫生正圍著曹母和曹箕母女兩個勸說著她們在手術同意上簽字,陳然推門進來正好打斷了他們——

“你是誰?誰讓你進來的?”曹部長的秘也在,見到推門而入的陳然,他訓斥了一聲就要上前把陳然轟出去。

曹部長位高權重生病了自然有很多人來看,但那是病情穩定下來之后,現在正是給曹部長治病的關鍵時候有點腦子的都不會來打擾,不過還是有很多官員或打電話或派秘過來詢問詢問情況表示一下關心,當然,派來的秘是見不到曹部長的面的,他們頂多也就是在特護病房的招待室里詢問一下或者是登記個名代表一下自己的領導。

而現在曹部長的秘顯然是把陳然當成哪個官員派來的的不知道沒分寸的秘了。

“情況怎么樣了?”

陳然直接把他晾在了一邊,顧不得和曹母打招呼就先問起了情況,飛機上無法接打電話,坐出租車上的時候給曹箕打了一個電話沒人接,所以他現在還不知是什么情況。

問著的時候轉頭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曹部長,只見此刻的曹部長雙目緊閉,臉色蒼白,嘴唇烏青,看這模樣就知道病的不輕。

病來如山倒,官場上叱咤風云的曹部長面對無情的病魔也毫無抵抗之力,現在只能無奈的躺在病床上。

曹母顯然是被突然發生的噩耗打擊的不輕,搖搖頭卻是什么也不說了,曹箕神情也不太好,不過陳然的到來多少讓她的臉色恢復了一些,勉強說道:“腦腫瘤,他們說現在已經到了晚期必須立刻開刀。”

說著就將手上的手術同意遞給了陳然,然后對那兩個白大褂醫生說道:“這是我弟弟。”她對兩個醫生這樣介紹陳然顯然是在說只要她弟弟同意做手術那就做。

聽到她的介紹,本來還要質問陳然的曹部長秘倒是站在一邊不吭聲了,雖然他搞不明白曹部長什么時候有了個兒子。

“腦腫瘤!”聽到是腦腫瘤,陳然臉色頓時就變了,沒想到曹部長竟然會得這種病,這種病好治也不好治,如果是早期或者是良性的那倒也好治,但到了晚期或者是惡性的就不好治了,即便是做了手術也治不好只能延緩。

曹部長顯然就是這種情況了。

讓陳然臉色一變的自然不是這個原因,他急匆匆的從京城趕過來為的是啥,還不是看看自己能不能幫上忙的。

如果是其他的病,甚至是癌癥,有了一定經驗的他都不會擔心什么,但腦腫瘤這種病他一時卻是心里沒底。

首先是這種病以前他沒接觸過,其次腫瘤是在大腦中長著的,他用以前給人治病的方法去治療顯然是不行的,再則他的金光能量雖然能治病但卻無法讓腫瘤消失掉。

“必須要開刀么?”陳然一邊皺著眉頭問了一聲一邊看了一下同意,從同意上顯然是看不出什么的,他見站他對面的醫生手里拿著一個片應該是給曹部長拍的片子就問其要了過來。

那醫生把片遞給他然后就勸說道:“曹部長腦中的腫瘤已經惡化,必須立刻做惡化手術,再不做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說完,似乎為了讓陳然對手術的安全放心,就又接著說道:“給曹部長做手術的主任醫師是我們院的特聘專家孔為民孔教授,孔教授是乳癌、肺癌等實體瘤領域的權威專家,曾在美國哈佛醫學院附屬麻省總醫院腫瘤中心學習,從事腫瘤內科臨床二十余年,具有豐富的臨床經驗……”

話還沒說完就被推門而入的人給打斷了。

“還沒準備好?”一個穿白大褂約莫五十多歲的醫生一邊戴著口罩一邊闖進來皺著眉頭問著,他身后還跟著兩個穿白大褂的。

“孔教授,曾院長……”勸說著陳然的兩個醫生都和進來的為首的兩人打招呼,隨后剛才和陳然說話的那個則接著為難的看著二人說道:“曹部長的家屬還沒簽字……”

聽他這么一說,跟著孔教授一起進來的曾院長就看向了曹部長的幾個家屬,曹部長管著全省的官帽子,自然也管著他的,他自然不敢放肆。

不過那孔教授卻不在意,而且對方顯然也不是好脾氣的人,一聽就發了火:“怎么還不簽字?不知道拖得越久就越……”

包括曾院長在內的幾個醫生對孔教授的發火顯然是都沒怎么在意,一是他們都知道孔教授的脾氣,別說是曹部長的家屬了,就是換了曹部長本人惹急了他也照樣敢發火,這其中有孔教授脾氣的原因,自然還有孔教授身份的原因,要知道孔教授雖然是省醫院的特聘教授,但同時還是國家的保健委員會委員,這個保健委員會可都是名副其實的“御醫”沒少接觸國家領導人,自然也就沒把曹部長這個組織部部長放在眼里。

所以聽到孔教授發火他們都沒有吃驚,剛才勸說曹箕和陳然的兩個醫生心里還挺解氣,給曹部長做手術那就要開顱雖然現在的醫術已經將風險降到了很小但依然存在著很大的風險,所以曹箕一直沒在同意上簽字,如果是換了常人,家屬不簽字,那他們不做就是,但病人是省委組織部部長,不管是省委記還是省長都下了死令,由不得他們不盡心。

幾人都聽著孔教授的發火聲的但聽著聽著聲音卻突然戛然而止了,幾人都怔了一下,隨即也就不由自主的看向了孔教授,卻見孔教授正一臉驚愕的看著對面剛才曹小姐說是她弟弟的年輕人的。

“小神醫您也在?”

孔教授見到轉過身的陳然先是驚愕了一下,但隨即就又驚又喜的問道。

陳然被他問的一怔,不過緊接著就明白了對方是那天晚上給老人看病的專家之一,由于當時人太多,加上他在外面的時候那些專家們都在屋里,而他進了老人的病房的時候那些專家卻出去了,后來也是這樣的情況,所以他除了認識羅醫生外其他的幾位專家都不認識甚至是面都沒見到。

“您是?”陳然點點頭,然后問道,點頭卻是告訴對方自己知道他的身份。

“我姓孔。”孔教授見到陳然認出了自己的身份就沒說其他的,只說了自己的姓,然后他也不催著立刻給曹部長做手術了反而興致勃勃的看著陳然問道:“小神醫也是來給曹部長看病的?”

“孔教授,您還是叫我的名字,神醫這個稱呼實在是不敢當。”對方一口一個小神醫的,陳然聽著實在是別扭的很,也不知道那天晚上楊中將具體是怎么和他們說的,他們好像是認定了自己是某個神醫的親傳弟子了。

“您要是不敢當那可就沒人敢當了。”孔教授哈哈一笑,然后看著陳然又笑著說道:“早知道小神醫在,我還急個什么勁,以小神醫的醫術想必曹部長的這點病不算什么?”

陳然眉頭一皺,對方雖然嘴上一口一個小神醫叫的恭敬的很,但顯然心里還有幾分不服氣,或者是想當面和他較量較量。

不過陳然卻也沒說什么,曹部長是他的親人,不管對方怎么想,他都會全力以赴的去救治的。

“醫海無涯,神醫不神醫的不敢當,不過曹伯伯是我長輩,我自要盡力而為。”

陳然不想和他爭什么醫術所以就點明了自己出現在這里是因為曹部長是自己的親人而不是被人請來和他搶“生意”的。

正等著陳然接話的孔教授聞言先是一怔,隨后卻是不禁有些尷尬起來。

陳然倒也沒猜錯,孔教授還真是想和陳然當面較量一番,不過倒不是他對陳然的醫術不服氣。

對陳然的醫術他是服氣的很的,要不然也不會見到陳然也在這里會又驚又喜了。

剛見到陳然的時候他只是對陳然的醫術很感興趣想親眼見見陳然的醫術,但轉念間他卻突然想到了曹部長的病是腦腫瘤,現在醫治的唯一的辦法就是開刀做手術。

開刀做手術說起來簡單,但顯然沒有一定的功底不是誰都能做的來的,而這樣的手術孔教授自認國內沒有人能比他做的更好了,加上在他的眼里陳然的醫術終歸還是鄉間野醫開刀做手術自然不如科班出身的,在這樣的想法之下,他心里不免起了幾分和陳然較量一番的心思,甚至是不能說是較量,而是想看看陳然的“笑話”。

只是陳然這樣一說他這樣的心思不免就落了下乘。

一是陳然猜到了他的小心思,二則就像”死者為大”一樣,對于醫生來說,那就是“病人為大”。

就好比是某個人去世了或者是得了重病,你自然不能在人家家人面前說說笑笑的。

現在曹部長還在病床躺著的,陳然做為曹部長的家屬心里肯定很急,而他不急著給曹部長治病卻要和陳然爭什么醫術還想看陳然的“笑話”,讓同行的人見到了不免要懷疑和恥笑他的醫德。

“孔教授,我也是剛到還不知道情況,您能不能先給我介紹一下情況。”

陳然見到孔教授的表情也就知道對方并不是那種爭強好勝的人所以也就給他個臺階下,他現在對自己動手救治曹部長還沒什么把握,說不定還要靠對方做手術才行,所以還是不要讓對方心里有疙瘩的好。

說著的時候,陳然表面上把剛才那個醫生遞給他的拍片拿出來翻看著,暗地里卻已經用金光能量掃描著曹部長的頭顱尋找著其中的腫瘤起來。
liam3857 發表於 2014-1-8 10:45
第680章 沒有治不好的病

“讓小神醫見笑了。”

孔教授也不以為意,點點頭就從陳然手里接過光片伸手給陳然指著介紹起來:“看到沒?瘤就在這里……”

陳然剛才把曹部長的腦部掃描了一遍,但可惜的是人的大腦太復雜了,長得像瘤的部位也太多了,不仔細分辨的話一時倒不好發現我們沒有在一起。

聽到孔教授的介紹,他這才按照其在光片上指向的位置掃描了過去,果然見到一個被網狀神經包裹住的腫瘤,這東西正壓迫著幾條三叉神經,看著好像要把那神經壓斷似的,而腫瘤外面的膜壁也有些透明了,上面還有著些許血絲,似乎隨時都會破裂一般

陳然知道不管是腫瘤把那幾條神經壓斷還是腫瘤本身破裂掉,曹部長都將會有生命危險。

“這幾條細線就是病人的神經系統,病人昏迷不醒就是因為神經受到擠壓的原因……”

孔教授接著給陳然介紹道,他自然不知道陳然現在正親眼看著里面的情況的。

一邊點著頭聽著孔教授的介紹,另一邊陳然則已經嘗試著把金光能量探進腫瘤內部查探著起來,只是金光能量剛進去就被一股很強的力量給反彈了出來。

陳然心中一沉,惡性的腦腫瘤就是癌癥,原理和癌細胞是一樣的,都是其內的細胞產生了異變具有了很強的感染增殖能力,這兩種能力對于外物而言無疑就等同于攻擊能力,他在給楊母治療白細胞的時候就遇到過這種情況。

這無疑說明了曹部長的腫瘤惡化已經到了很嚴重的地步,按照這種情況即便是給曹部長做了手術,恐怕不出一個月就要做二次手術了,而二次手術之后要不了多長時間……

這還是在手術成功的條件下,而有點醫學見識的人都明白做開顱手術一般在手術前都會準備好后事的,一次手術成功率還大一些,而二次手術……

關鍵的是手術成功了也只是起個延緩作用,手術雖然切除了腫瘤,但終究是治標不治本。

果然接著陳然也就聽到孔教授說道:“病人的情況已經惡化,目前也只能做惡化手術延緩腫瘤的惡化,但這只是治標不治本……”說著,孔教授就看向曹夫人和曹箕無奈的說道:“所以病人家屬要做好病人復發和進一步惡化的心理準備。”

剛才孔教授對陳然的稱呼和態度不但驚呆住了曾院長等醫生的眼球也把曹夫人和曹箕弄了個摸不著頭腦以至于都愣愣的看著陳然,直到孔教授給陳然介紹情況,他們才把注意力放在孔教授身上。

而聽到孔教授的話,曹箕頓時臉色一白,身子也忍不住晃了一下,陳然見到不忍心之下就握住了她的手然后順著她的手往她體內渡進去了一些金光能量,待她臉色好看了一些之后,順便又往曹夫人體內也渡進了一些。

剛才他顧著曹部長的病情,倒是疏忽了她們母女的身體。

曹箕臉色紅潤了之后,陳然本來想松開她的手的,但她卻緊緊的抓住了他的手,身子也半靠在了他身上。

陳然能理解她此時此刻的心情所以察覺到這一點之后就又握住了她的手。

“以病人現在的情況已經無法用其他辦法治療了,唯一的辦法就是開刀做手術。”陳然問那么多顯然是想看看自己有沒有辦法的所以孔教授介紹完了情況之后就對陳然說道,他說這話自然是在告訴陳然別費其他心思了,現在只能讓他做手術。

陳然點點頭沒說什么,不過卻問孔教授要過光片看了一下,看過之后,他頓時皺起了眉頭,然后問道:“孔教授,你有幾成的把握能保證手術成功?”

“這個無法保證,做手術,成功和失敗永遠都在伯仲之間。”孔教授搖頭說道,沒有百分之百成功的手術,再小的手術在手術過程中也可能出問題,更不用說曹部長這樣的腫瘤惡化手術了。

腦子里進點血都能要人命,孔教授雖然之前也做過幾例這樣的惡化手術,但每個人大腦內的情況都是不一樣的重生之我是獸人。

當然,人的大腦內的器官和構造是一樣的,但由于生活條件和習慣以及工作情況甚至是意外事故等換了一個人大腦內部的某些器官位置大小形狀那就不一樣了,好比是某個人睡覺習慣往右側著臉睡,那這個人大腦的右半部分和左半部分情況顯然是不同的。

而且孔教授之前做的幾例惡化手術也有失敗的情況。

由此,對這樣的問題,孔教授自然不會去做什么保證,不過雖然不敢保證百分百的成功,但他卻自信做這樣的手術整個國內也沒比他強的了。

陳然聽了卻是沉默了下來,而在沉默了一會兒之后他這才對孔教授說道:“孔教授,你看這樣好不好,我先用自己的法子治療一下,如果不行的話再讓你做手術。”

如果說之前陳然抱著的還有若是自己無把握的話就讓孔教授給曹部長做手術,但現在他卻不這樣想了。

一是他這邊把握不大,孔教授那邊何嘗不是也沒多大把握,只不過是除了做手術之外沒別的法子了,而做手術的成功率有多大,恐怕孔教授自己心里也沒底,雖然孔教授之前可能沒少做過這樣的手術,但每個人的情況都是不同的,腫瘤惡化的情況也是不同的。

陳然剛才拿曹部長腦子內的真實情況和拍出來的光片對比了一下,發現光片雖然拍出了腫瘤在曹部長腦中的位置,但腫瘤周邊的情況卻有點不對。

還有被擠壓的神經也不止孔教授剛才給他指的那幾根,而是整個腫瘤都在一個網狀的神經內包裹住的。

另外還有幾個地方,陳然雖然不知道那是什么器官,但光片上卻是什么也沒有。

雖然這些都是小問題,雖然陳然完全可以在孔教授做著手術的時候提醒著他,雖然孔教授經驗豐富的話完全可以避免這些問題,但對陳然來說讓孔教授做手術風險還是太大了,而且手術過程中真出了問題的話,陳然的金光能量就算是能補救卻也于事無補了冷酷寶寶:無敵媽咪壞爹地。

如果病人不是陳然的親人,那陳然自然沒什么好說的,但曹部長卻是他的親人,一點意外他都不想讓出的。

再有那就是做手術只是延緩腫瘤惡化罷了,根本就無法從根本上解決曹部長的問題,那做了還有何作用,雖然能延緩,但延緩之后呢,那時候情況將會更加的嚴重,與其那樣,還不如自己先給曹部長治療一下試試的,即便是冒些風險也在所不惜了。

當然,陳然之所以這樣說也是有原因的,雖然目前他還不知道怎么治療曹部長,但他卻同樣有法子延緩曹部長的腫瘤惡化,起碼不至于讓曹部長現在就有生命危險。

剛才沉默著的時候陳然就一直在用金光能量試著給曹部長治療著。

腫瘤隨時都要破,陳然也不敢強行的讓金光能量進入其中,只能把金光能量附在腫瘤的表面上讓腫瘤自己吸收。

陳然能清楚的感覺到吸收了金光能量之后腫瘤表面的腫毒在漸漸的消褪,接著陳然又像他在地底時候用丹氣形成能量罩護身一樣也用金光能量弄了個能量罩把腫瘤給包裹了起來。

一邊讓腫瘤的表面腫毒消褪著一邊又把腫瘤包裹起來,只要他一直維持著,短期內顯然不用擔心腫瘤會擠壓外面的神經線和破裂掉的。

當然,這也只是短期內,這法子顯然比做手術還要治標不治本。

不過接下來陳然還有一個想法,那就是等腫瘤外表的腫毒全部消除之后他就將金光能量滲透進腫瘤內然后在腫瘤的內壁上再布置一個能量罩防護著腫瘤內部的腫毒往外擴散。

也就是給那些變異的細胞劃分一個地盤,在這個地盤內任它隨便增殖隨便擴散,而無論它怎么擴散怎么增殖都到不了地盤的外面去休掉億萬總裁。

地盤的外面就是曹部長的大腦器官,影響不了曹部長的器官,那自然也就傷害不到曹部長了。

再接著需要做的就是徹底的除掉這些變異的細胞。

唯一麻煩的也就是這個地方了,以前他給楊母治療白血病和給吳兵解毒都是將變異的白細胞和病毒排除到體外,現在卻無法排除,只能將其消滅掉。

他的異能能將那些變異的細胞恢復正常說起來倒是也算是有將其消滅掉的功能,但關鍵的是變異之后的細胞感染和增殖的能力太強了。

陳然只要不同時將所有的變異細胞恢復正常那瞬間就會出現無數個變異的細胞,金光能量是受陳然控制的,陳然的反應能力再快,也無法和這些細胞的增殖能力相比的,所以指望金光能量的恢復能力是不行的,還得想其他法子。

“除了手術還能有什么法子,病人的情況現在只能做手術!”沒等孔教授說什么,剛才和陳然說話的那個醫生就忍不住說道。

不過對方雖然反駁了陳然的話,但態度卻算不上惡劣,之所以如此,顯然孔教授對陳然的稱呼和態度起了很大的作用,若不是如此,陳然說這話不被他們轟出去恐怕也要遭到他們嘲笑和訓斥了。

“我自有我的法子。”

陳然也不和他多說,看了他一下,就轉頭望向曹夫人和曹箕,想了一下便對她們母女兩個說道:“阿姨,箕姐,很抱歉,我沒指望靠醫術吃飯,所以之前一直沒和你們說過我也會給人治病,雖然不敢說沒有我治不好的病,但迄今為止我遇到的病人還沒有我治不好的……”
liam3857 發表於 2014-1-8 10:47
第681章 內家勁氣

曹箕她們母女兩個一時顯然是也不知該不該相信陳然了,相信,以前別說見過了就是聽也沒聽說過陳然會醫術,加上陳然又這么年輕……

不相信,以她們對陳然的了解深知陳然并不是那種說假話和不知輕重的人,若不是對自己的醫術很自信又怎會說這樣的話。

“小然,你有把握嗎?”

曹箕忍不住問道,她和陳然接觸的時間多些對陳然也更了解一些雖然之前不知道陳然會醫術但卻知道陳然身上有著很神奇的本事所以對陳然也就更加相信一些。

問了之后,她看了一下孔教授見到孔教授對陳然的話雖然吃驚但卻并沒有反駁甚至是吃驚之后還有幾分認同的意思心里不禁也就相信了陳然的話。

而另一邊除了孔教授之外的曾院長等幾個醫生聽了陳然的話卻都皺起了眉頭。

雖然陳然在“沒有我治不好的病”之前加上了個“不敢說”但后面的一句話里透出來的顯然還是這個意思。

沒有我治不好的病?

哪個醫生敢說這樣的話。

“你能給幾個人治過病!”

幾個醫生都忍不住想道,只不過是由于孔教授對陳然的稱呼和態度加上孔教授聽了都沒反駁而陳然又是曹部長的家屬一時他們也沒開口去反駁陳然。

“現在還不好說,因為目前我只想到了延緩曹叔叔腦腫瘤惡化的方法還沒想好徹底治好曹叔叔的方法。”陳然倒是實話實話,說完,怕她不放心,就又補充道:“雖然暫時還沒想到,但我可以確保曹叔叔的病情不會惡化,不會有生命危險。”

曹箕呆了呆,隨即卻是看向了孔教授。

曾院長等幾個醫生聽到陳然的話不禁又皺起了眉頭,對曹部長的病情他們已經做過了研究,研究的結果認為以曹部長腦腫瘤惡化的情況目前只能做惡化手術以延緩其惡化。

而對于能不能治愈曹部長雖然沒有擺到明面上討論,但大家心里都明白目前來說想要治愈曹部長根本就不可能的,下這個結論的時候,大家心里還都挺替這位組織部部長可惜的,以曹部長的年齡和能力只要不出問題做到省長省委記的wèizhì還是很有可能的,現在出了這樣的問題,別說還能不能做組織部部長了,就是想要保住命顯然都難了。

陳然雖然說還沒想好徹底治好曹部長的方法,但給人的感覺卻好似只是暫時沒想到等想到了就能徹底的治好曹部長似的。

在曾院長他們看來想要治好曹部長根本就不可能的,既然治不好曹部長,那曹部長最終顯然還是有生命危險,而陳然卻說就算是目前沒想到辦法那也能確保曹部長沒有生命危險,等想到了辦法還能治好曹部長,他們自然不信了,加上陳然剛才說的話,讓他們都想著陳然是不是騙子了。

為此,他們都忍不住又看向了孔教授。

陳然也看向了孔教授,孔教授皺著眉頭顯然是在想著他用什么法子的。

想了一下陳然就對孔教授說道:“孔教授,你看這樣可好,給我十分鐘的時間,十分鐘之后咱們再決定是讓你做手術還是讓我用自己的方法治療。”

曹部長不是一般人,若是一般人,只需家屬同意他治療那醫生也就好打發了,而對曹部長顯然是不行的,所以關鍵還是要孔教授同意讓他動手才行。

這也幸虧是孔教授知道他的醫術,要不然那還真麻煩了。

知道了曹部長腦子里腫瘤的情況,陳然自然不會再讓孔教授給曹部長做開顱手術的,以其內腫瘤的情況,成功的可能幾乎沒有。

雖然十分鐘的時間內,陳然很難想到治療曹部長的辦法,但十分鐘之后他對曹部長的治療肯定會有效果的,那到時候自然沒什么好說的了。

孔教授聽了陳然的話先是一怔,隨即皺著眉頭想了想,半晌后,最終還是點了點頭,不過卻提出要知道他用什么法子給曹部長治療。

“不瞞您說,我修煉的有內家勁氣,我這種內家勁氣配合中醫對治療一些疾病有著非常好的效果。”

想了想,陳然也就這樣回答說道,在這方面他自然不會實話實說的,而若是用中醫或者是針灸的辦法來搪塞顯然是不行的。

如果是放在以前,“內家勁氣”他顯然也不會說的,但現在不一樣了,一是他的眼界開了,吸收了丁典的記憶,他知道內家勁氣雖然沒有傳說中的那么神奇,但確確實實是存在的,而且會的人很多,再一個那就是他現在不怕人知道他會“內家勁氣”,以他現在的背景雖不敢說沒人敢招惹他,但自保還是沒問題的。

所以他一點也不擔心眼前的這幾個醫生知道。

當然,這是他用來掩飾的“內家勁氣”,若是換了他的異能那顯然……

再有他雖然很少給人看病,但也不少了,相信以后還會更多,若只是單純的說自己是用中醫治療顯然最終終會引起有些有心人懷疑的,畢竟中醫雖然神奇,但也沒這么好的效果。

在場的幾個醫生包括孔教授在內聽到他這話不禁都愣了一下,內家勁氣?

愣了一下之后包括孔教授在內頓時都皺起了眉頭,在醫學界里,“內家功夫”可沒什么好名頭,要知道前些年的時候中醫的名頭就是被一些所謂的“內功”人士給搞壞的,特別是在國外,一直到最近這兩年才算是恢復了中醫的名頭。

現在雖然仍然有很多的內功奇人有的名聲還很大但在醫學界里這些內功奇人卻是騙子的代名詞,凡是當醫生的對這些所謂的內功奇人幾乎都很嗤之以鼻。

“諸位若是不信,我可以現場為幾位治療一下。”看到他們的神色,陳然哪還不知他們所想,他倒是沒想到他這樣說反倒是弄巧成拙了,這若是不解釋清楚了,想必無論如何他們也不會讓他給曹部長治療的。

孔教授眉頭一皺,但還是問道:“怎么治療?”

“您老把手伸出來就行了。”陳然松開曹箕的手然后上前兩步到了孔教授面前。

孔教授聞言也就把右手伸了出來。

其他人雖然不知道陳然打算做什么,但相互的看了看也都看了過來,站在后面的還往前湊了湊。

陳然也不多說伸出手就調動著體內的金光能量沿著手臂先是鉆進了孔教授的手臂里然后流向了孔教授的全身。

陳然眉頭皺了一下,顯然,孔教授雖然是個醫生,但身體卻并不好,其他的不說,只說他的腸胃就很不好。

不過陳然并沒有為他治療胃病的打算,畢竟他的胃病不知道有多少年了,直接就給他治療好那太顯眼了。

陳然只是給他調理了一下身體,即便如此,對他的好處自不用說,而胃病雖然沒有給他治好,但經過調理后,也減輕了很多,而沒了身體的負擔接下來……

陳然有心讓孔教授感受到“內家勁氣”的感覺所以金光能量剛進入他的手臂孔教授就感覺到了。

而接下來在陳然給他調理身體的過程中,他的感受自不用說,在驚異的盯了陳然一陣之后他甚至是閉上了眼睛默默的感受著那種感覺起來。

雖然孔教授的感覺很美妙,但其實陳然并沒有給他使用多少金光能量,控制著金光能量在他身體里游走了一遍陳然就把金光能量收了回來。

金光能量的效果比以前的丹氣不知好了多少倍,自從給吳兵梳理了身體結果搞得吳兵飄飄欲仙的就好像是夢游一樣之后,陳然就控制著即便是給人調理身體也不讓對方吸收那么多了。

孔教授的樣子讓在場的其他幾位醫生面面相覷的同時顯然也很好奇,而在給孔教授調理了身體之后,陳然就讓曾院長等人也都感受了一下,就連那個秘也上前感受了一下。

在讓他們感受的過程中,陳然也盡量的給他們調理了一下身體,不過調理之后他們身體的變化并不明顯,當然,身體變化不明顯,但他們此時此刻的感受卻很明顯。

包括孔教授在內的幾個醫生顯然都很驚異,要知道在這之前,他們對那些所謂的內功治病可是不屑一顧的,而陳然的內家勁氣雖然只是簡單的給他們的調理了一下但那種感覺卻已經好像是大病了一場突然之間好了,或者是生銹的身體突然靈活了起來似的。

接著陳然也就告訴了他們如果加以中醫的配合,治療的效果將會更加的好。

經過這一番的感受,他們自然相信了陳然的“內家勁氣”對治病有效果。

只是雖然有一定的效果,但這種效果對曹部長的腦腫瘤有沒有效果,顯然還不好說,畢竟腦腫瘤不是一般的病,說是癌癥也不為過了。

他們自然不知道陳然之前就治好過癌癥。

當然,如果他們自信他們自己能治好曹部長那自然怎么也不會讓陳然治療了,但關鍵的是他們沒有……那么最好的辦法無疑就是讓陳然用他的“內家勁氣”試一下了。

權當是死馬當活馬醫了,若是成功了自然最好,而失敗了……

由此,在孔教授點頭之后,他們雖然仍然半信半疑,但卻都默認了下來。

醫生們都不說什么了,曹夫人雖然不放心,但顯然也只能讓陳然試一試。

陳然也總算是松了一口氣,隨即卻是問曾院長要了用來針灸的銀針,最好是帶孔的針,而且越長越好……
liam3857 發表於 2014-1-8 10:47
第682章 腫瘤方略

陳然托著曹部長的頭挪動著其身體讓其傾斜著身子躺著,接著又把其身體往上挪了挪使其頭部垂出病床一部分。

看了看,感覺可以了,陳然便從一邊的托盤里取出了一根足足有十二厘米長的銀針。

這銀針和一般針灸所用的銀針有所不同的是針尖之處是打針用的帶孔的針尖。

這正是陳然讓曾院長找來的銀針。

用酒jīng對銀針消了毒,陳然便在曹部長的頭上找到剛才他算計好的位置,也就是天沖穴的位置把銀針扎了進去。

陳然沒有一下把銀針扎進去,而是小心翼翼的一點一點的推動著銀針往其內深入著。

銀針沒進去一半的時候,陳然遲疑了一下,但緊接著他還是用了點力扎了進去。

昏睡著的曹部長皺了皺眉頭,嘴唇也張了張,似乎悶哼了一聲,不過陳然沒去管他,而是繃緊了神經緊緊的盯著銀針沒進去的位置。..

接著陳然又把銀針往內深入了一點,直到銀針快沒進去三分之二的時候才停了下來。

隨后,陳然并沒有放松下來,仍然繃緊著神經緊緊的盯著,直到半晌過后也沒出現意外才算是漸漸放松了下來。

既然沒出現意外,那說明他這個辦法還是可行的。

對曹部長的腦腫瘤,實際上陳然想了很多種醫治的辦法,比如通過腦血管將腫瘤病毒趕到其他地方然后將其清除出去,再比如通過鼻孔,甚至是就像武俠小說中內功療傷頭上冒白煙的辦法陳然都想到了。

但這些辦法都毫無意外的被陳然否決了,究其原因還是安全問題,換了其他部位,有著金光能量在,自然隨他怎么折騰都行,但由于腫瘤是在曹部長腦中長著的,只要稍微出現一點差錯,曹部長就有生命危險,屆時他就算是想補救也不行了。

陳然在想到這些辦法的時候就設想了是否可行,現在的情況就好像是腫瘤病毒被困在了一個地方而陳然卻要把病毒給解救出來而這之間卻有著無數的障礙一樣,而這些障礙都是不能碰的,比如血管外面的蛛網膜,勁動脈系統,腦髓,腦神經等……

而在陳然的設想下不管是通過腦血管還是鼻孔都是行不通的。

像內功療傷那樣更是不行,頭上冒白煙的方法說白了就是把病毒給蒸發出去,可是到了那時候蒸發的可就不止是病毒了。

不過雖然這些辦法都被陳然否定了,但在孔教授答應讓他出手診治而他想著要不要用針灸掩飾一下的時候靈光一閃倒是想到了能不能通過人體穴道把腫瘤病毒給釋放出來。

這也是陳然問曾院長索要帶孔的針灸的原因,這個辦法對于其他人來說自然是天方夜譚,但對于陳然來說卻未必不行。

一是陳然能清清楚楚的觀察到曹部長腦中的情況,在用針的時候不會傷到一些不能損傷的部位,二是只要曹部長不一下就死了他的金光能量就能對其進行醫治,三是金光能量雖然無法殺死腫瘤病毒,但卻可以驅趕。

陳然試想了一下感覺還是可行的,由此,在觀察到天沖的位置最佳之后,他就在天沖穴的位置下了手。

其實這個時候陳然對曹部長的生命安全并不怎么擔心了,因為按照他之前設想的先把腫瘤外層的浮腫消褪掉然后將金光能量滲進腫瘤內部把病毒全部包圍起來一點一點的消化掉的方法到了這會腫瘤外面的浮腫已經消退了,外面浮腫消退了,腫瘤看上去也顯得小了一些,上面的血絲似乎也減少了一些,而那些被壓迫著的神經明顯的也得到了緩解。

這足以說明陳然的辦法還是有效的,雖然過程很緩慢,但相信只要持續著這樣一直治療下去,腫瘤會變得越來越小的。

不過這仍然只是治標不治本,腫瘤變小點那又如何呢,只要金光能量一退,很快其內的病毒就會繼續繁殖,那要不了多長時間就又面臨著眼前的局面了。

陳然設想的通過穴道將腫瘤病毒釋放出來的辦法也就是將銀針從穴道內扎入曹部長頭內然后直入腫瘤中。

腫瘤的外表就是一層薄膜,其內都是膿水,薄膜若是被扎破了,腫瘤自然也就破了,那曹部長自然也就有生命危險了。

不過陳然扎入的地方卻是腫瘤的后門,也就是從長出腫瘤的部位扎進去的,從這里扎進去自然不會扎破腫瘤。

不過從這里扎進去也不是沒有危險,那就是病毒會從扎進去的部位往這個方向蔓延,若是控制不住,那這邊的位置也會浮腫起來,甚至是蔓延至整個大腦使其內的器官都浮腫起來。

這樣的話,情況無疑就更加嚴重了。

還好的是陳然早已將其內的病毒層層的包裹了起來阻止其往其他地方蔓延。

這也是陳然敢用這個方法的原因,若是換了他人,不說阻止其蔓延了,就是銀針扎入的時候恐怕就出問題了,萬一扎在哪個神經上……

而且銀針扎入的時候必然會滲血的,這無疑也是個問題,不過這些問題對陳然卻不是問題。

通過觀察和考慮,陳然選了曹部長天沖穴的位置,這個穴道雖然不是距離腫瘤最近的穴道,但卻是最安全,方向也最合適的穴道。

剛才陳然就是按照自己設想的把銀針從腫瘤后門的位置扎了進去。

扎進去之后,通過透視觀察了半晌,見到銀針通過的地方沒有往外滲血,陳然這才松了一口氣。

銀針已經扎進去了,那接下來無疑也就簡單了,只需要將腫瘤內的病毒通過銀針的針孔釋放出來就行了。

當然,說簡單只是說過程明了化了,而在完成這個過程的時候,卻一點也不簡單,需要陳然注意的地方太多了。

這也沒辦法,畢竟稍微出現一點意外就能讓曹部長死亡。

為此陳然釋放出了更多的金光能量,幾乎遍布了曹部長整個大腦內。

在確定沒有問題之后,陳然就開始控制著金光能量“逼毒”了。

沒過去一會,就見到從銀針末梢處滴出了幾滴血然后滴進了放在曹部長頭下的盆子里,一眼望去,只見這些血液雖然帶點紅,但更多的卻是土黃sè,其中還夾雜著一些軟膩的東西,顯然都是膿血和膿水。

在緩緩的滴了幾滴之后,滴下的速度明顯的就加快了。

而在這個時候,陳然也一點沒放松,他不但要驅趕著腫瘤內的病毒將其“逼進”針孔內

,還要將金光能量也聚成細針隨著病毒進入針孔內一是逼著病毒往外排泄著二則是疏通著銀針內的管道使其不至于被堵塞住。

另外陳然還要注意著腫瘤周邊的情況,而且還要從腫瘤外部繼續一點一點的消腫著腫瘤。

隨著陳然掌控住整個局面,從銀針內流出膿水的速度顯然是越來越快了。

只不過是打了陳然一個措手不及的是眼皮動了動之后曹部長竟然突然醒了過來。

“別動!”

人還沒醒曹部長就想扭頭,陳然慌忙將其按住了。

陳然這一按曹部長也就睜開了眼睛,他顯然還不知道怎么回事的,因為天沖穴的位置是在耳朵上面一點位置的,銀針從這個位置扎進去還要讓其內的膿水從銀針內滴出來那自然要讓這個位置垂在下面,這樣以來,曹部長的頭也就要傾斜著才行。

現在曹部長醒來了,這樣躺著自然也就不舒服,不自禁的他就想掙扎,但被陳然按著他哪能動得了。

感覺到自己的頭被人按著的,他這才去看是誰按著自己的。

“小然?”看到陳然,曹部長頓時訝然道。

一說話曹部長就還想扭頭,陳然連忙分神對他說道:“曹伯伯,你不要亂動。”

曹部長“哦”了一聲,然后一邊打量著房內的情況一邊疑惑的問道:“怎么回事?這是在醫院?”

“嗯,你開會的時候昏倒了就把你送到了醫院。”陳然雖然不好分神,但不和他解釋一下顯然是不行的。

聽到陳然的回答,曹部長倒是不吭聲了,似乎是在回想著昏倒之前的事情,想了一下,他倒也明白了怎么回事。

只是顯然明白了在醫院的原因,他顯然不明白陳然按著他的頭做什么的。

陳然是在他頭上面坐著的,他和陳然說話不習慣就又想扭頭,陳然一邊牢牢的按著他一邊無奈的和他說道:“曹伯伯,你要是感覺不舒服就動動腿,但不要動頭。”

“你按著我的頭做什么?”聽到陳然的話,曹部長雖然不再動了,但卻問了一下。

“你大腦里長了腫瘤,我現在正在給你做手術,具體情況,等下我再和你說,你現在先躺著不要動,特別是頭。”陳然只好再次和他解釋道。
liam3857 發表於 2014-1-8 10:48
第683章 有點不習慣

“曹伯伯,你這個地方以前是不是受到過重擊?”陳然一邊問著一邊用手指在曹部長背部的一個位置輕輕的按了一下。

用來給曹部長排毒的銀針針孔雖然很小,但往外排放毒液的速度卻一點也不慢,就這么一會的時間,腫瘤內的毒液基本上都通過針孔給排放出來了。

陳然現在正在清理著最后剩下的那些粘稠狀的物質,一邊清理著一邊用金光能量治療著使其表層重新恢復再生能力。

等把毒液全部排放出去,然后那個位置的傷口也痊愈起來,那曹部長腦中的這個腫瘤就算是解決了。

到了這時候,陳然也放松了下來,一邊繼續排放著剩下的毒液一邊則給曹部長做了一個全身檢查。

隨后陳然也就在曹部長背部的兩根肋骨之間發現了一處明顯是被重擊到的創傷,這處創傷應該是很長時間了,只不過是不知怎么的一直到現在也沒有痊愈。

雖說這處創傷對現在的曹部長沒多大影響,但等曹部長到了晚年,不免會出現問題。

既然被陳然發現了,自然沒有置之不理的道理,由此才有了這么一問。

曹部長明顯是自己也不知道這個情況,聽到陳然的話,頓時怔了一下,隨即想了想,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臉色明顯的變了一下。

“怪不得我用涼水洗澡這個地方會一直發痛,原來是有傷。”曹部長恍然的說道,卻是沒告訴陳然傷是怎么來的。

陳然自然不知道這處創傷就是幾年前袁家和曹家翻臉那次留下的,當時某些人想從他嘴里“掏出”一些對一位和他走得近的領導不利的信息就讓紀委的同伙把他雙規了。

由于他怎么也不肯開口,那些人惱怒之下就想屈打成招……

這種事情曹部長自然不方便和陳然說的。

后來出來后在醫院里經過治療身上的傷也就痊愈了,之后他也就沒在意了,用涼水洗澡那個地方發疼也是過了兩年之后才出現的,有這個毛病后他也不是沒到醫院檢查過,但都沒檢查出來,有的說是脊椎的問題,有的說是風濕的問題……卻沒一個檢查出那個地方有傷的。

當時住院的時候醫生告訴他已經全好了,加上又過了兩年才出現這個毛病他自然也沒想到這方面上去。

不過聽陳然這么一說,他立刻就想到了當時的情景,有生以來第一次受這么大的罪他豈能不記得,而除了那次之外他就再也沒受過其他傷害了。

去醫院檢查那么多次都沒檢查出來,而陳然卻一眼看出了自己這個地方有傷,這不禁讓曹部長又把心思放到了眼前陳然給他治病這上面來了。

剛才得知了陳然是在給他治病,他雖然滿腦子的疑惑,但看陳然鄭重的樣子也就壓下心中的疑惑和驚異不再妄動也不再多問。

“小然,你什么時候學會給人看病了”

轉著目光看了一眼陳然,曹部長還是忍不住的驚詫和疑惑,從剛才和陳然的談話里他了解了眼前的情況,首先是他現在是在醫院,是開會的時候昏倒被送到醫院的,其次則是他腦子里長了腫瘤,以他的身份對他這種病他豈能不了解。

最后則是,不是醫院里的醫生在給他治病,而是陳然在給他治病。

他能感覺的自己的頭上似乎有東西,陳然的確是在給自己治病,只是……

腦腫瘤這種病的嚴重就不說了,只說陳然怎么給自己治病起來,那些醫生怎么會讓陳然給自己治病呢?

曹部長雖然見識不凡,但眼前的情況還是讓他腦子有點轉不過來彎。

“這也怪我,沒想著以此為生,也就沒和曹伯伯你們提起過。”陳然帶著點歉意的說道,這次若不是突然發生了這樣的情況曹慧瑤六神無主之下打電話告訴了他那他無疑根本不知道曹部長病重的事情,他不知道的話自然也就無法給曹部長治病了,而沒了他在,按照曹部長腦腫瘤的情況……

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那他可就一輩子都不能原諒自己了。

通過這件事,陳然也意識到了自己的疏忽,不止止是曹部長和曹家的人,還有他自己的家人,家里的人出了什么事情,除了心急的通知他之外其他的顯然不會想到他的,情況緊急了甚至是顧不得通知他。

他的“醫術”主要是靠他的特殊能力,這一點隱瞞也沒錯,但起碼也要讓親人和朋友們知道,畢竟他沒打算以行醫為生,主要醫治的對象還是自己的親人和朋友。

當然,最好的情況還是首先就給他們檢查一下身體。

看到曹部長疑惑的看著自己,陳然就接著說道:“曹伯伯,不瞞您說,其實我并不會治病,也不是醫生,只不過是我練過一種內家勁氣,這種內家勁氣除了強身健體之外對治病也很有效果,加上后來我又經歷了很多事情,不但這種內家勁氣有了很多變化,也讓我摸索出了很多治病的方法,還跟著一些前輩學到了一些醫療方面的中醫古法。”

曹部長在陳然心里一直都是長輩的存在,而且曹部長和他的父母相比,不管是見識還是考慮事情的方式顯然都不同的,所以除了不能說的陳然都說了。

陳然說著的時候,曹部長卻是若有所思,等陳然說完后,他本來是想點點頭的,但想到陳然的交待也就忍住了。

“我給人治病的方法和常人不同,在外人看來說是匪夷所思也不為過,加上我沒打算行醫為生,所以除了被我治過病的人之外就再也沒告訴過其他人。”陳然則又解釋了一下自己隱瞞自己會醫術的原因。

“哦。”曹部長應了一聲,然后問道:“那我的這個病能治好嗎?”

怎么個匪夷所思法,曹部長暫時還想象不出來,不過不管是黑貓還是白貓,重要的顯然還是能抓住老鼠,抓不住老鼠陳然治病的方法再匪夷所思那也只是個笑話。

問這話自然不是問他這病能不能治好的,而是問陳然的醫術怎么樣的。

“您腦中的這個腫瘤已經是晚期,按說是無法治好只能做惡化延緩手術,但那只是對其他醫生來說的,對我來說卻不是什么問題,再稍等一會兒就能把您治好了,您現在還是想想怎么和外面的那些醫生還有來看您的人說這事吧。”

剛才一直想著怎么給曹部長治病的卻沒想其他的,現在解決曹部長的腦腫瘤基本上沒問題了,陳然不由得也就想到了怎么去和外人說這事,畢竟腦腫瘤晚期這樣幾乎意味著絕癥的癌癥就這樣治好了實在是有點驚世駭俗,若是傳了出去,陳然敢肯定這輩子他都別想安生了。

給老人治病有夏老將軍下令加上那些了解情況的人都是知道輕重的人自然沒人敢外傳,可眼前那無疑就不一樣了,別說是他要求對方保密就是曹部長要求恐怕也不行,不是他們沒把他和曹部長放在眼里,而是他們本身的保密意識和紀律性。

就像告訴了他們要保密,但他們會想著不和外人說,和自己關系親密的人卻沒什么不能說的,而他們這些親密的人則同樣會這樣想,一傳一十傳十,知道的人無疑也就越來越多了……

雖然如此,但該要他們保密的還是要說的。

不過要保密的話,就有了一個問題,那就是該怎么和外人說,這里的外人不是那些醫生,而是其他人,做為省委的組織部部長關注著曹部長病情的人不是一個兩個。

若是說是在醫院的治療下治好的,醫院敢不敢應承下來呢,而應承下來的話那曹部長必然要接著在醫院里接受治療,這樣的話,曹部長的工作無疑就要受影響了,不退休恐怕也要挪位置暫休,想坐上那個位置的不用想也知道有著一大堆的。

而若是說曹部長根本就不是腦腫瘤這樣嚴重的病那也有問題,曹部長患了腦腫瘤晚期這個消息現在絕對是該知道的都知道了,如果突然又說不是,暫且不說醫院愿意不愿意,就說有些人會不會相信或者說是愿意不愿意相信。

陳然首先想到的自然是這兩種說法,但緊接著他就搖了搖頭。

這兩種說法不管哪一種都避免不了那幾個醫生會把真相透露出來,而且也只能瞞著下面的人而已,上面的人該知道的還是會知道,而他們知道了之后下面的人很快還是會知道。

陳然這邊想著,那邊聽了陳然話的曹部長卻是怔住了。

曹部長對自己的身體很了解,實際上這不是他第一次昏迷了,只不過是前幾次沒這次嚴重,前幾次都是眼前突然一黑然后也就沒事了,他只當是太累了年齡大了的原因。

而這次醒來之后得知自己開著會的突然昏倒然后被送到了醫院里他就知道自己的身體出現了問題,所以陳然告訴他是腦子里長了腫瘤他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也沒什么吃驚的,而腦腫瘤雖然不好治,但做了手術之后起碼工作不會受到影響。

而手術了之后再吃點藥也能控制住點病情。

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他腦中的腫瘤竟然已經到了晚期還到了要做惡化延緩手術的地步。

做為省委常委,他雖然不懂醫術,但一些常識卻是了解的,腦腫瘤到了做惡化手術的地步那基本上也就到了生命倒計時的時候,即便是惡化手術成功了,緊接著也會再次復發,那就要做二次手術,接著會做三次手術,四次手術,即便是每次手術都成功,那身體也會越來越差的,嚴重的話甚至會半身不遂直到生命垂危……

這樣的情況別說工作的問題了,就是保命顯然都很困難了。

不過他畢竟不是一般人,就算是知道了這樣的結果,倒也沒太大的震動,只是沒想到有些發怔而已,而緊接著陳然的話就更讓他發怔了。

“對我來說不是什么問題,稍等一會就能把您治好了。”

他雖然知道陳然不會說謊騙他,但這話一時卻也讓他怔住了。

陳然暫時也沒再多說,他這時卻是在一邊恢復著曹部長腦中腫瘤浮腫的皮層一邊治療著曹部長那個創傷處的,另外也給曹部長激發著身體的機能的。

不管是治病還是強身或者是保健,最重要的不是吃這種藥用那種方法,而是身體本身的機能。

看了一眼插在曹部長頭部的銀針見其再也無法往外滴出毒液,陳然不禁皺了皺眉頭,不管是銀針內還是曹部長腦中的那個腫瘤的地方毒液都已經全部逼出來了,但還有附在表層的摻雜物卻難以釋放出來。

不過這些摻雜物中的腫瘤病毒都被逼出來了,即便是把這些摻雜物留在那里也沒什么影響了,畢竟這些摻雜物本身就是皮層的一部分只不過是因為被病毒感染然后腐爛了,現在病毒被逼出去了,只要皮層恢復也就沒什么事了。

陳然想了想也就打算把銀針給拔出來。

“曹伯伯,我要拔針了,您暫時不要動。”陳然雖然交待了曹部長一下,但還是按住了他的頭。

曹部長聽到陳然的話倒也老老實實的呆著不動。

陳然自然不可能猛地一拔然后就把銀針拔出來了,那無疑是找死。

這是一個細活,陳然又繃緊了神經一點一點的拔著。

雖然很小心,但拔著的時候還是滲出了一些血液,不過陳然早有準備,一邊用金光能量將其包裹起來然后將其分散掉一邊則用金光能量馬上把傷口治療恢復。

拔出了銀針,陳然也沒擦洗,直接就扔進了盆子里。

接著陳然也沒讓曹部長起來,銀針雖然拔出來了,但長出腫瘤的表層那地方還沒完全恢復的。

這倒也簡單,就好像是傷口結疤一樣,對這樣的事情,金光能量無疑再好用不過了,剛才耗費那么長時間卻是因為腫瘤包裹著毒液的那層薄膜。

在毒液全部逼出來之前,陳然不能弄破那薄膜,而那層薄膜也無法通過銀針給弄出來,由此,唯一的辦法就是清除了里面的病毒之后就讓其長在表層上。

其實在消毒的過程中,這層薄膜就慢慢收縮變小了。

大家都知道,被蚊子咬了一下起個小包,當這個小包消下去的時候那薄膜只要不爛就會消下去和其他地方的表層沒什么區別。

“曹伯伯,您起身試試看。”這個過程并沒花費陳然多長時間,過了幾分鐘后,陳然再次的檢查了一下曹部長的身體之后就叫了曹部長起來。

曹部長怔了一下,隨即先試著動了一下,見到的確是沒事了,也就坐了起來還伸展開雙手試著做了幾下擴胸運動。

“感覺怎么樣?”陳然見狀就問道。

曹部長似乎是覺得有點不太對勁,沒回答陳然,而是直接在床上站了起來,先是揮動了幾下手臂,然后又在床上來回的走了幾步,還伸展了幾下腿部。

陳然奇道:“哪里不舒服嗎?”

“有點不習慣。”曹部長搖了搖頭,看了一下床邊盆子里的污血然后凝視著陳然說道:“感覺身體就好像不是自己了似的,不但比以前更有勁兒了,腦子也比以前清醒了很多,好似睡了長長的一覺突然醒了過來似的,這種精力旺盛的感覺已經好多年沒感受過了,也只在年輕的時候……”

曹部長說著神情似乎也回到了年輕的時候……

他自然不是哪里不舒服,而是太舒服了,舒服的就好像是回到了二十年前一樣。

自己的身體,自己無疑再了解不過,白發人送黑發人,喪子之痛,忘我的工作,沒日沒夜的熬夜這一切的一切都早已將他的身體和精力熬得一干二凈了,十幾年來幾乎沒睡過好覺,頭腦也沒怎么清醒過。

而現在……

前后兩種感覺相比說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也不為過,這些年來他不是沒看過醫生,甚至是做為省委的常委,身邊還有專門的保養和保健醫生,但吃了那么多藥卻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效果。

別說是這樣的效果了,就是稍微那么一點點這樣的效果都從來沒有過。

如果說剛才他還無法相信陳然所說,那現在卻不得不讓他有點相信了。

他腦子里長了腫瘤還到了晚期,而現在陳然給他治好了!

曹部長不由自主的盯著陳然看了一陣。

如果這一切是真的,那傻子才會不隱瞞自己的醫術的,一個人醫術好那是好事,可好到了這種程度再弄的世人皆知,那這個人唯一的出路就是直接消失掉。

“那就好。”

聽到曹部長這么說,陳然不禁笑了笑,笑完看了看就說道:“曹阿姨,慧瑤姐還都在外面,我去把他們叫進來。”

外面的人肯定都等急了,該說的也都說了,有些事情不用特別交待曹部長想必也知道怎么做,由此,陳然也不再多說,交待了一聲見到曹部長點頭之后就轉身朝外面走去。
liam3857 發表於 2014-1-8 11:00
第684章 善后

此時此刻病房外面的小客廳里除了站著伺候的兩個小護士之外也就曹夫人曹慧瑤母女兩人在,陳然打開門幾人下意識的也就看了過來,沒等陳然開口,她們也就看到了還在病床上站著的曹部長。

幾人頓時呆了一下,隨即曹慧瑤就先喚了一聲“爸”。

接著曹夫人也跟著叫了一聲“老頭子。”

曹部長對著她們招了招手示意讓她們進去,這時曹夫人哪還顧得其他的,連忙就走了過去。

“小然,我爸現在怎么樣?”

曹部長雖然醒了過來,但醒過來不代表就好了,很可能只是暫時醒了過來,由此,曹慧瑤雖然激動卻也沒忘了先問問陳然情況。

這時的她顯然是沒想到曹部長已經被陳然治好了的,見到自己父親醒過來了,她雖然往好的方面想了,卻也只想到陳然找到醫治她父親的方法暫時讓她父親醒過來了,而接下來能不能治好她父親顯然還要看陳然找到的方法管用不管用。

她有這想法顯然再正常不過了,畢竟她父親患的不是一般的病,即便是再好的方法也不可能就這么一會的時間便將人治好了的。

“沒事了,一會讓醫生給伯父做個檢查看看就行了。”陳然雖然不知道她的想法,卻也看出她還不放心,但這時他卻也沒和她說太多,不相信的人顯然不止她一個,等檢查結果出來了他們自然也就相信了。

按陳然本意,事實上他并不想讓曹部長去做檢查,原因自不用說,曹部長患的是腦腫瘤晚期,按說這種病基本上已經沒法醫治了,別說是在國內,就是到醫術更先進的國外也只能做惡化延緩手術維持病人的生命,而現在,曹部長腦內的腫瘤不但沒了,就連長出腫瘤的病毒也沒了,甚至是曹部長的身體不但沒惡化反而更好了。

而這些都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治療的過程和治療的時間。

陳然沒有給曹部長做手術,但腫瘤卻沒了,也沒給曹部長吃藥,惡化的病毒卻被消滅掉了,而做到這一切陳然只用掉了十幾分鐘的時間,半個鐘頭都沒到。

這顯然是有點驚世駭俗。

而恰恰是因為這個結果有點驚世駭俗,不讓做檢查顯然是不行的,因為沒人會相信曹部長已經沒事了的,他們只有看到檢查的結果才會相信才會接受這個事實的。

陳然沉穩和放松的表情讓曹慧瑤放心不少,她也沒再多問先進病房去看曹部長了,等她進去后,陳然就對還在兩個發愣的小護士交待著說道:“你們去把孔教授和曾院長叫到旁邊的房間里,記住了,只叫他們兩人,暫時先別說曹部長已經醒過來了。”

陳然怕小護士把曹部長醒來的事情說出去把人都引過來了,那他要交待的事情也就沒法交待了。

兩個小護士知道曹部長的身份,也知道眼前這個年輕人來頭很大是給曹部長治病的,由此,兩人也不敢多說,聽到陳然的交待,相互的看了一眼就點點頭出去叫人了。

曾院長和孔教授他們都在會議室里,陳然在曹部長治病的時候他們也沒閑著,在確定了曹部長的病情之后,他們就緊急成立了一個救治小組,因為醫院的院長出國考察了,由此曾院長就擔任了救治小組的組長,孔教授是副組長,另外他們又從其他大醫院抽調過來了幾名這方面的專家,就在剛才這些專家也都趕了過來,其中兩名名氣也很大的教授同時擔任了救治小組的副組長,剛才曾院長和孔教授就正在給這幾位剛剛趕過來的專家介紹著情況。

按說既然成立了救治小組,那無論是采用哪種方法給曹部長治療都要小組全體成員簽字才行,但剛才這些專家都還沒在,出于這種情況,曾院長和孔教授也就暫時隱瞞了陳然正在給曹部長治病的情況。

在這種情況下,二人心里自然是著急的很,陳然這邊一直沒消息傳來,他們也只能暫時拖延著時間,好在沒好消息傳來卻也沒壞消息傳來,這也是他們還能穩住的原因,只要沒壞消息傳來,那說明曹部長的情況暫時還是穩定的,而情況穩定,即便是陳然束手無策,那他們就還能繼續給曹部長做惡化延緩手術……

相比之下,曾院長顯然要比孔教授心里更著急,也更沒底,雖然孔教授已經隱隱的和他提了陳然給京城里的某個首長治過病,甚至陳然還讓他感受了陳然修煉的“內家勁氣”,但對曹部長的腦腫瘤有沒有效果,他心里顯然是一點底也沒有,畢竟在這之前他根本就不認識也不知道陳然這一個人,他也沒親眼見過陳然給人治病。

事實上,這會曾院長心里已經后悔了,當時剛剛感受了陳然內家勁氣的好處加上孔教授也點了頭,他也就順水推舟的默認了下來,想著先讓對方用“內家勁氣”試一下,權當是死馬當活馬醫了,若是成功了自然最好,而失敗了對方是曹部長的家屬,對方不答應他們做手術,他也有了推卸的理由不是?

現在想想他這個想法顯然是不成熟的,做為救治小組的組長,治好了曹部長那是大功一件,而沒有治好,不管什么理由,他都要承擔責任的,而讓陳然給曹部長治病這事若是泄露了出來,他只會責任更大。

也怪他當時想法太悲觀了,想著以曹部長現在的情況根本就治不好了,即便是做了手術也控制不了其內癌細胞的惡化,最后的結果只有一個……

雖然心里后悔,但既然已經這樣了,那他也只能讓陳然接著試下去了,不然……打斷陳然不讓陳然治了,若是他們自己治療的過程很順利那自然沒什么好說的,可若是他們治療的過程中出了問題,那曹部長的家屬能放過他們?雖然那個時候曹家已經不行了,可上面也要給曹家一個交待的。

如果一開始他們就沒答應讓陳然給曹部長治病,那沒什么好說的,畢竟陳然一個毛頭小子說要曹部長治病他們不答應也情有可原,而答應了結果又反悔了那顯然就不行了。

曾院長現在已經不期望陳然能治好曹部長了,只期望陳然這邊暫時不出什么問題,等他們這邊商量好了就當這事沒發生過接著給曹部長做手術。

幸好,直到現在曹部長的病情暫時還穩定。

曾院長這會根本就不想讓其他人知道陳然給曹部長治病的事情,由此,接到小護士的通知,他給知道這件事的另外的兩個醫生示意了一下讓他們暫時先穩住其他人就和孔教授一起從會議室里出來趕到了曹部長病房旁邊的一個小接待室里。

“怎么樣?”到了接待室里,見了陳然,孔教授就第一時間問了起來,問了之后,緊接著就又問道:“有困難?”

小護士顯然沒和他說曹部長已經醒過來的事情,他還以為陳然是遇到了什么困難想讓他和曾院長幫忙解決的。

陳然沒回答孔教授的問話,而是看向了曾院長。

兩人都有些奇怪,孔教授還要再問,陳然卻開了口:“曾院長,孔教授和你介紹過我的身份吧?”

曾院長怔了一下,一時沒明白陳然說的是什么身份,不過沒等他開口,就聽到陳然接著說道:“孔教授應該知道我的行醫準則,我不靠這個為生,也不想被人打擾,曹部長的病情你們也了解,如果這樣的病都被我治好了傳了出去會有什么后果想必你們也清楚,所以我希望你們不要泄露出是我給曹部長治的病,怎么說你們隨便想,我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不能泄露我的名字。”

陳然這樣說也是沒辦法,想讓他們一個字不說或者完全杜絕外人知道這件事,顯然都是不可能的,他現在能求的只是盡量的把知道這件事的人控制在一個小圈子里別搞得人盡皆知就行了。

曾院長和孔教授二人聽了陳然這話若還不知道陳然已經有了把握那無疑就有問題了,只是顯然他們也僅僅是以為陳然有了解決的辦法,而不是已經把曹部長治好了。

畢竟到了這個時候曹部長的腦腫瘤根本就治不好了的,陳然有了解決的辦法,至多也就是有了控制病情的辦法。

由此,等陳然把話說完,孔教授就迫不及待的問了:“能控制癌細胞惡化嗎?”

對腦腫瘤患者來說最重要的就是能控制住癌細胞的惡化,其他的對現在的醫療技術來說都好解決,控制住了癌細胞的惡化,其他的就不用擔心了,即便是嚴重一點,那也沒事,控制了之后,慢慢治療就行了。

反過來來說,即便是把腦子里的腫瘤切除了,而癌細胞惡化沒控制住,那最多也就是拖延一段時間。

雖然陳然說找到了解決的辦法,但曾院長的臉色并沒有多大變化,反而皺起了眉頭,找到了解決的辦法不一定就能治好了,陳然的把握有多大?就算是暫時性的控制住了那會不會復發?

再一點現在剛開始治,陳然就說被他治好了傳了出去會有什么后果還要讓給他保密這話未免有點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就算是真的控制住了曹部長的病情雖然讓人吃驚但也不至于傳出去了就有什么后果吧?

曾院長剛才讓陳然先試試就已經后悔了,這會雖然聽陳然意思是有了解決的辦法,但他卻也要考慮考慮還要不要讓陳然治下去。

“這是我的證件,在一些事情上我有權力要求你們保密,這是上面給我的權力,希望曾院長能認真的把這件事交待下去。”陳然看曾院長對自己的交待根本就不上心也就拿出了自己總參的證件放在面前的桌上對曾院長說道。

看到他的證件和上面的職位軍銜,孔教授倒沒什么,但曾院長卻驚了一下,曾院長能對陳然有這樣的態度,其一是孔教授對陳然的態度,其二是陳然是曹部長的家屬,這兩條缺一不可,但要說最主要的不是孔教授對陳然的態度,而是陳然是曹部長的家屬。

而陳然的這個總參辦公室副主任可不是僅僅有曹部長的關系就能拿到的……

“現在病人的情況如何了?被控制住了嗎?”

陳然沒回答孔教授的問題,孔教授顯然是有點不耐煩了,等陳然說完,不等曾院長有什么反應,就立刻接著問道,這時的他倒是想到了陳然既然這么有把握,那說明陳然的解決辦法已經起到效果了,不然陳然肯定不會這個時候了還扯這些話。

“病人已經醒過來了,現在你們……”

陳然這才看向了孔教授,只是沒等他把話說完就直接被孔教授打斷了。

“什么?已經醒了?”

孔教授瞪大了眼睛,一臉不相信的看著陳然。

曹夫人曹慧瑤和剛才的那兩個小護士不知道曹部長的具體情況,他們這些醫生卻再清楚不過了,按照曹部長的情況就算是他們成功的給曹部長做了惡化手術,曹部長也不會立刻醒過來的,而是做了惡化手術之后慢慢的控制一段時間曹部長才會醒過來。

這還是手術成功恢復的順利的情況下。

由此孔教授聽了一時根本就不相信。

隨即沒等陳然說什么,孔教授就迫不及待的轉身出去了。

曾院長顯然也很吃驚,緊接著跟了出去。

陳然本意還想讓曾院長對曹部長檢查的結果保密一下的卻沒想到他還沒說完二人就急急的出去了。

等二人出去之后,他想了想,感覺事實上其實也沒什么保密的,就算是傳了出去那又如何呢,說他把曹部長的腦腫瘤給治好了除了知道內情的幾個人其他的誰會相信呢?

而那幾個醫生知道了那又如何,這會曾院長沒放在心上,等曹部長的檢查結果出來了只要他不傻,想必就知道該怎么做了。

想到這里,陳然也安心了下來,隨即就準備出去看看,不過這時候他身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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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5章 穆剛出事了

官場還真是沒有秘密。

打電話過來的不是別人,正是馬致遠。

電話里馬致遠首先問了一下陳然知道不知道曹部長昏倒住院的事情,在得知陳然知道之后就問起了具體情況。

陳然不好和他多說,只能告訴他已經沒什么大礙了。

掛了他的電話,陳然倒是發現自己手機上有很多條短信,打開一看,都是通知他有未接電話的。

十幾條通知都是一個號打來的,應該是他在飛機上的時候打過來的。

號是個陌生號,陳然看了看就撥打了過去。

“喂,是小然嗎?”電話接通之后就傳來了一個急切的聲音。

“濤哥?”陳然聽出了聲音是王文濤的。

“你小子跑哪去了,這么長時間都不見你人影。”王文濤聽出是陳然的聲音就抱怨了起來,不過剛抱怨了兩句他就急急的問道:“你現在在哪的?”

“我在省醫院,出什么事了?”

陳然聽出對方語氣的不對勁就想到了他剛醒過來的時候楊世杰告訴他在他昏迷期間王文濤幾乎每隔幾天都給他打電話的事情,當時他雖然給王文濤回了電話,但一直沒打通。

“電話里說不清楚,你在那等著我,我馬上趕過去。”

王文濤得知陳然也在中都之后沒等陳然說什么就急急的掛了電話。

陳然皺起了眉頭,王文濤這么急著要見他明顯是有急事要找他的,王文濤那還能是什么急事?明顯是穆剛出事了,但是穆剛能出什么事呢?

畢竟穆剛是在看守所里還有王文濤照應著,而且陳然和穆剛朝夕相處的一起待過一對時間,對穆剛也很了解,對方絕對不是惹是生非的人。

陳然想了又想也沒想出能出什么事,只能暫且把這事先放在一邊,不管怎么樣,還是等見了王文濤的面了解了情況再說吧。

從病房里出來曹部長病房里已經空空如也了,只有一個打掃衛生的護士在,陳然知道孔教授肯定安排給曹部長做檢查去了。

陳然出來的時候沒帶自己的包見到房間里沒了就問了一下打掃衛生的護士,這個護士并不是先前照顧曹部長的那兩個護士所以并不認識陳然,不過她倒是告訴了陳然曹小姐出去的時候手里拿了一個包。

陳然聽說了是曹慧瑤拿著的也就放了心,本來他也打算跟過去看看的,但見到外面的大廳里和斜對面的會議室里站了很多人似乎是一個大領導過來了,除了曹部長的秘書之外他一個也不認識也就沒往前湊。

那秘書瞧見了他倒是向他走了過來,引得幾個人也都朝他望了過來,不過顯然也都沒怎么在意,只當是秘書見到了熟人罷了。

“小神醫……”曹部長的秘書姓謝,謝秘書還不知道陳然的名字,雖然曹小姐介紹了說陳然是她弟弟,但他做為曹部長的秘書,自然了解曹家現在只有一個女兒的,由此,一時之下,他只好按照孔教授對陳然的稱呼來了。

“叫我陳然就行。”陳然點了點頭。

“嗯嗯,好,那我叫您陳少吧。”謝秘書跟著連連點頭,然后由衷的對陳然說道:“陳少,這次真是多虧了您了……”他說的很是動情,顯然,曹部長的突然病倒帶給他的壓力不小。

“那都是我應該做的。”陳然擺了擺手,見到兩人的對話吸引了旁邊的幾個人的注意,他也就打斷對方說道:“你先去忙吧,我出去處理點事,等下你和曹伯伯說聲我晚會再過來。”

“好,這上面有我的電話,遇到什么麻煩事您給我打個電話……”曹部長剛才交待過了要保密陳然治病的事情,謝秘書順著陳然的目光注意到一邊的情況也醒悟了過來于是連忙說好然后遞給陳然了一張名片。

陳然也沒客氣,雖然他并不覺得自己會有什么事麻煩到對方。

王文濤應該是就在醫院不遠,陳然剛從醫院的后院出來沒一會兒就再次的接到了他的電話。

雖然陳然已經想到了是穆剛的事情有了變化,但他還是沒想到……

“因為被帶走的人里有穆兄弟在,我知道這件事之后就找人查了一下,但問遍了所有認識的人還托了一個國安的朋友都沒有打聽到部隊里有這個部門,帶走穆兄弟的幾個人也根本沒人認識……”

在見到陳然之后,王文濤顧不得詢問其他的就把陳然先拉到了醫院旁邊的花園角落里告訴陳然了一件事,那就是穆剛不見了。

陳然雖然有了心理準備,但聽了之后還是吃了一驚,隨即就問了問怎么回事?

王文濤告訴陳然在一個半月前,有幾個說是軍事調查處的人到看守所里帶走了包括穆剛在內的五個犯人,當時王文濤并不在看守所內,對方幾個人是下面的一個管事接待的,對方拿出一個名單要提人說是這五個犯人要接受秘密調查。

那個管事沒見過多大世面,被蠻橫的嚇了嚇,加上對方又給了他一個部隊的內部電話讓他查詢幾人的身份,在確認了對方的身份之后就讓幾個人把人提走了。

“那上面怎么說的?”陳然聽了之后就皺著眉頭先問了一下,如果是被帶走的五個犯人里面沒有穆剛,聽到這樣的事情,他肯定首先想到的那幾個人都是假冒的,目的就是為了把五個犯人救出去,但里面有穆剛,既然這幾個人是假冒的,要救走穆剛那必然和穆剛相熟,可穆剛頂多也就再過個十天八天的就能出獄了,怎么可能還會干這樣的事情?

而穆剛若是和他們不相識,那把穆剛帶出去做什么?

陳然和穆剛在看守所里一起待過一段時間,知道穆剛在看守所里并沒有認識的朋友。

“我把事情報上去之后上面就派了專案組來查了一下,經過查證證實了那幾個人的身份都是假冒的,然后這個案子被定性為了罪犯潛逃案,那幾個犯人和穆兄弟都被通緝在案了。”王文濤頗有些過意不去的對陳然說道,陳然托他照看穆剛的,結果被照看成了這個樣子,但他也無可奈何,雖然當時他做了很大的努力,可最終還是沒改變這個結果,甚至是連他自己也受到了牽連。

“現在有他們的消息了嗎?”陳然聞言就追問道。

王文濤搖了搖頭:“我給幾個警察部門的人打過招呼,有消息的話他們會第一時間通知我,但到現在還沒他們一點消息,就好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

陳然皺了皺眉頭,這件事怎么看都有些不對頭。

“我在總參認識幾個朋友,我打電話讓他們幫忙查一下。”陳然想了想也就對王文濤說道,這樣的事情,想的再多,也沒什么用,現在關鍵的是要知道帶走穆剛的那幾個人的身份。

王文濤點了點頭,總參這個部門他自然是了解的,有總參的人幫忙的話那自然最好了,他對陳然認識總參的人倒也沒太奇怪,在他眼里,他這個小老弟本身就是個奇人,認識一些總參的人也很正常,這也是出了事之后他急于聯系陳然的原因。

陳然打電話聯系的人自然是楊總長了。

電話接通之后,也沒廢話,陳然直接把事情和楊總長講了一遍。

“濤哥,你也別太擔心,只要穆大哥還沒出事那就沒什么事。”楊總長了解了情況后就去詢問去了,掛了電話,看到王文濤擔心的樣子,陳然就安慰他說道。

王文濤的樣子看起來明顯是憔悴了許多,估計這段時間沒少為這事操心。

王文濤聞言就笑了笑,只不過是笑的有些勉強,出了這事自然要有人頂缸的,雖然主要問題是在那個管事身上,但那個管事的級別卻不夠,特別是他對穆剛的特殊照顧在看守所里可謂是人所眾知的,不出事還沒什么,這一出事下面的人就紛紛揭發了,最終他這個看守所的所長就被撤職查辦了。

如果背后有后臺,被撤職查辦自然算不了什么,風聲一過,就能調整到其他職位上,但關鍵的是他沒什么后臺,要不也不會在考古研究所里當個警衛了,能當上看守所的所長還是因為那次和陳然他們一起歷險算是立了功被提拔上來的。

陳然嘴里說著不要擔心,但心里卻極為為穆剛擔心,若是穆剛出了事,那他可真不知道該怎么和薇薇交待了,好在經歷了這么多事情他早也歷練出來了,雖然心里擔心,卻沒亂了方寸,而且他說的那話倒也不假,只要穆剛還沒出事那也就沒什么。

陳然以為很快楊總長就會給他回消息的,卻沒想到等了二十分鐘還沒聯系他,看到醫院對面有個茶樓,于是他就叫上了王文濤到茶樓里去等著,順便也敘敘舊。

在服務員把二人帶到包間里上了點心和茶水之后,王文濤自然而然的問起了陳然這段時間去了哪里怎么一直沒聯系上。

陳然沒瞞著王文濤,不過也沒全說,只是說和總參的人一起去執行了一項隱秘的任務無法對外聯系。

想起鬼熊嶺陳然的表現,王文濤倒是一點也沒懷疑。

陳然自然也問起了王文濤的近況,得知王文濤現在近乎是閑置在家也怔了怔,不過隨即也就明白了王文濤受到了穆剛的牽連。

想了一下,陳然也就問道:“那你有什么打算?想往ZF部門發展還是接著干武警?”

“我最近正在考慮去和朋友做生意。”王文濤遲疑了一下說道,他自然知道陳然問他的意思,但最近遭到的一連串的打擊讓他有些心灰意冷。

“感覺自己不適合混官場,在官場上混就必須有和人去爭利的心思,我沒那心思,去清水衙門里混日子又沒什么意思。”見到陳然奇怪,王文濤就苦笑著對陳然解釋了一下,按說看守所的所長也算是一個肥差了,但他卻沒那個膽子受賄,搞得里外不是人。

“那打算做什么生意啊?”陳然想了想也覺得王文濤不是個當官的料,當官就必須會鉆營,王文濤顯然不怎么會鉆營。

“我一個朋友是搞監控生意的,我這方面的關系不少,打算去和他一起干。”王文濤家就是中都本地的,加上他又是干的武警這一行,雖然沒什么大富大貴的關系,卻也不缺混飯吃的門路。

“干這個也行,不過卻不是長遠生意。”陳然先是點了一下頭,然后卻否決了王文濤的想法,他明白王文濤的想法,靠著關系的確可以拉來幾單生意,但之后呢,還不是要投到市場里去競爭。

王文濤不是當官的料,卻也不是什么做生意的料。

沒等王文濤說什么,陳然就看著他說道:“濤哥,我手上挺缺人手的,你來幫我怎么樣?”

王文濤怔了怔,隨即笑道:“幫你當然行,不過我除了給你當個保安看個大門,其他的可什么都做不了。”認真說起來,他雖然和陳然相熟,但其實對陳然卻并不太了解,只知道陳然似乎在古玩上很在行,算是個專家,所以聽了陳然這話,他以為陳然是要他也做這個的。

“我這還真缺個看大門的保安,我讓濤哥幫我就是想讓你干這個的。”聽到王文濤的話,陳然也笑了一下,見到王文濤愣住這才接著說道:“當然,我讓濤哥看的大門可不是一個。”

說完看到王文濤摸不著頭腦的表情就又笑了一下,然后才和他實話實說:“我想讓濤哥幫我組建一家保安公司,不知道濤哥有沒有興趣?”

陳然和王文濤說自己手上挺缺人手這話倒不是客氣話,他還真是缺人手,而且不是一般的缺,他已經決定了收購一家規模大點的珠寶公司,有著幾十個億的資金在手,想要收購起來并不困難,困難的是收購過來之后的問題,他現在說是單槍匹馬也不為過,雖然天中那邊還有趙師傅他們,但他們都不是管理和經營方面的人才,頂多也就是管個玉石加工廠。

有些人可以從市場上招聘,但沒陳然信得過的人幫看著顯然不行,特別是陳然自個又不能長久的坐辦公室。

而一個珠寶公司除了管理和經營方面,另一個重要的組成部門顯然就是保安部門了,對于陳然來說,在一定程度上,保安部門甚至比其他方面更重要,那這方面陳然自然要安排信得過的人去管理。

按說這樣的話到時候任命可靠的人去擔任保安部門的主管就行了,但陳然想到以后自己的生意肯定不止珠寶公司這方面的,除了生意之外,還有家里家人也都要安排保安。

再一個那就是天中那邊訓練的人名不正言不順的也要有個保安公司掛個名,而把所有的保安都統一到一個公司里也容易保證他們的忠誠度。

陳然在讓楊世杰組建班底的時候就想到了要成立個保安公司,但還沒來得及就被國安的人給帶走了,再后來還想著把保安公司的事情交給穆剛去辦的。

保安公司的管事肯定要到處跑動的,讓楊世杰去管理那就不能坐鎮天中了,特別是現在又接手了龍泉山莊也要楊世杰去管理。

王文濤愣了一下,隨即就忙問道:“小然你怎么想著要弄保安公司了?干這個沒有方方面面的關系可不行。”

保安公司不是一般人能開的,在一定程度上,保安公司實際上也就是以前的黑社會,只不過是不涉黑了,但手段卻是一樣的性質,而且沒有白道的關系也不行,要知道現在的保安公司很多業務都和ZF部門掛鉤,比如從ZF部門,像公安局,城建局,武警隊等部門里接私活,可以說每個保安公司的背后都有大佬罩著,甚至是很多的保安公司私底下其實都是那些當官的兒子們開的,即便不是他們本人開的,也都有他們的股份,和他們搶生意想想也就知道后果了。

“濤哥你只管把公司組建起來就行了,其他的都有我來處理,而且短期內咱們成立的這個保安公司是不從外面接活的。”陳然自然知道保安公司的性質,不過他的珠寶公司需要的人手就不是小數目,而保安公司成功的運作起來也需要一個過程,由此前期他并不打算讓保安公司接業務,這樣的話前期也就不會和其他的保安公司起沖突了,至于以后,公司成熟運作起來了,名氣也打起來了,那自然再說了。

開公司就是為了賺錢的,不接活怎么賺錢,王文濤聽了陳然的話顯然是奇怪至極,不過沒等他詢問,陳然就又開了口:“前期我打算投入五千萬成立這個保安公司,以后再看具體情況加大資金投入,濤哥愿意來幫我的話,除了基本的工資之外,我再給濤哥百分之五的股份,當然,這只是現在的,以后肯定會追加的。”

陳然和王文濤說了一下給他的待遇,百分之五的股份就是二百五十萬了,這點錢對于陳然來說不算什么,直接送王文濤錢的話別說這點錢,就是上千萬上億只要王文濤需要陳然想都不想也就送了,但凡事都要有個章程,既然是要開公司,雖然陳然并沒打算指望這個公司賺錢,但也要有個章程的,王文濤若是缺錢,陳然可以另外給他,可公司的股份該給多少那就是多少,亂了以后就不好管理了,而且以后肯定要一點點提高的,一下就給夠不一定是好事。

陳然說讓王文濤來幫他的時候,王文濤也沒太在意,既然陳然這樣說了,那他自然沒什么好說的,想必陳然怎么也不會虧了他,而在聽出陳然的意思是說這個保安公司陳然自己不會管,全部讓他來弄的時候,王文濤雖然有點意外,但同樣沒太在意,這個時候的他以為陳然頂多也就拿出個幾百萬弄這個保安公司的,這樣的公司頂多也就是讓他管個幾十個人,雖然沒干過,卻也沒在意,但他怎么也沒想到陳然開口就是五千萬,而這還是前期的,后期還會加大資金投入,而且聽陳然這語氣明顯是根本就沒把這五千萬當錢,這顯然是超出了他對陳然的認識。

“怎么樣?濤哥,愿意不愿意……?”

陳然見到王文濤沒說話就又問了一下,不過話剛說到一半,手機就響了起來。

拿起手機一看,正是楊總長打過來的,顧不得再和王文濤說下去,陳然連忙接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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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6章 夏老將軍的身份

掛掉電話,陳然放心了一些,雖然還沒穆剛的消息,但那幾個人的身份卻調查出來了,提走穆剛幾人的那人的確是軍方的某個調查處的調查員,只不過是對方不是總參謀部的,所以楊總長雖然查出了那人的調查

員身份,卻暫時沒查出對方具體歸哪個部門管理。

軍方的很多機構都帶有很強的保密xìng,楊總長雖然是總參情報部門的特務頭子,卻也不是無所不知的,有些保密機構甚至就是他也不知道其存在,而且根據軍方的保密條例,沒有上面的指示,他也不能貿貿然的去查,萬一泄密了那就不止是越權的問題了,不過在知道了穆剛和陳然的關系之后,他就對陳然說了會把事情和夏老將軍提一下。

這也是陳然放心了不少的原因,既然帶走穆剛的那人的身份是軍方的,那以夏老將軍的身份怎么也能查出來。

陳然以前對政治不太關注,除了知道一號首長二號首長之外其他的基本上沒關注過,別說是人了就是名字頂多也就是聽上去有點耳熟而已,而軍方領導更是一個也不知。

不過那是以前,現在接觸了這么多軍中的重要人物,他要是還和以前那樣顯然不妥了。

由此,陳然雖然沒去刻意的打聽,卻也知道了夏老將軍的身份。

夏老將軍,也就是夏天勛老將軍正是上屆的軍委副主席,軍委主席都是一號首長兼著,所以夏老將軍也就是軍中的一號首長,當然,夏老將軍現在已經退下來了,不過雖然退下來了,但卻沒全退,還身兼著數職的,雖然這些職位基本上都是虛職了。

夏老將軍的身份知道了,但老人的身份,陳然卻還不知,不過由于曾進入過老人的夢中,通過夢中的情景,陳然對老人的身份倒也有了幾分猜測。

掛了電話之后,陳然就把楊總長查到的結果對同樣急于知道情況的王文濤講了一下,王文濤聽了之后明顯也松了口氣,雖然還沒查到穆剛的消息,但確認了那幾人的身份的確是軍方的起碼能保證穆剛是安全的。

“小然,你這位朋友是?”松了口氣之后,王文濤遲疑了又遲疑最終還是沒忍住詢問了一下陳然,望著陳然的目光也帶著點異樣。

陳然這邊和楊總長通著電話,那邊王文濤卻一直在打量著陳然,見陳然的時候他心中有事也沒去注意其他的,直到剛才陳然隨口就拿出五千萬要他成立保安公司而且從陳然的語氣里他明顯發現陳然根本就沒把這個保安公司當回事,顯然,并不是陳然不重視這個保安公司,而是這點錢無法入得了陳然的眼,驚訝之余,他這才去打量了一下陳然,直到這時候他才發現他這個一起共患難過的小老弟和以前相比,簡直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

要說長相吧似乎還是那個樣子,但給人的感覺顯然不同了,具體怎么不同,王文濤一時也說不上來,如果硬要說的話,那就是多了種說不出的氣度……

突然的這種發現讓王文濤忍不住一直在打量陳然,以至于雖然也在聽陳然打著電話,但一開始卻沒把注意力放在這上面,不過很快他就把注意力放在這上面了。

陳然在外面給楊總長打電話讓楊總長幫忙查查的時候兩人并沒多說,陳然這邊把事情一說楊總長那邊就去查了,而楊總長把查到的結果告訴陳然的時候不免就問了問陳然在哪的,而陳然也問了問老人的情況,這對話一多,陳然對楊總長的稱呼,還有夏老將軍的稱呼也就出來了。

起初陳然說在總參認識的有朋友,王文濤也沒在意,只當是認識總參的一些工作人員的,卻沒想到陳然這一開口不是總長就是將軍的。

王文濤雖然不是部隊的人,卻也知道總長這個稱呼那就是總參謀長。

王文濤可不是陳然,而且他還是一個軍事迷,對軍委的幾個重要部門的領導們那是再了解不過了,甚至是有點風吹草動某某調職他這邊都一清二楚。

剛開始陳然稱呼楊總長他還沒猜到是誰,因為總參的總參謀長和副參謀長并沒有姓楊的,不過他很快就想到了參謀長助理這個職位,參謀長助理一般也是以總長稱呼的。

軍隊的長官助理可不是外面的公司的助理,外面的公司助理權力并不重,有的說是打雜的也不為過,但軍隊的長官助理卻不同,就像總參謀部的這個參謀長助理。

參謀長助理一般是副參謀長的副職,一般情況下,在擔任了參謀長助理之后都會接任所輔助的副參謀長職位,也就是說參謀長助理那就是其輔助的副參謀長的接班人。

當然,常規是這樣,但很多事情并不是說你是接班人了你就能上,比如資歷,比如后臺,有了這兩點之后才能順利上位。

王文濤想到參謀長助理這個職位之后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剛剛提上來的楊震軍楊總長,沒辦法,做為一個軍事迷,他不可能不對總參的鼎鼎大名的情報部不關注的。

而楊震軍楊總長這個以前的二部部長國內最大的情報頭子自然也在他的關注之列,出于對情報工作的興趣,他對楊總長的關注顯然比總參的幾位副參謀長還要大。

所以很快他就猜想到了和陳然通電話的“楊總長”的身份,而猜到了楊總長的身份,他自然而然的也就去猜想夏老將軍的身份了,從陳然和楊總長對夏老將軍的稱呼上顯然就能猜出夏老將軍的身份絕對在楊總長之上。

國內姓夏的將軍并不多,職位在楊將軍之上又被稱為老將軍,那夏老將軍的身份無疑就呼之即出了。

“楊總長就是楊震軍楊將軍,夏老將軍是軍委的夏天勛老將軍,我以前搞古玩的時候和楊將軍有過接觸,那時候楊將軍閑置在家我和他相處的不錯,后來通過他又認識了夏老將軍。”陳然看到王文濤看著他的目光就知道對方猜到了楊總長和夏老將軍的身份,既然對方猜到了,那他也沒什么好瞞的。

“你說的是楊將軍因病要從部隊里退下來那段時間吧,當時我們聽到的時候還挺替他可惜的,還好最后不但沒退掉還提了一級,當時我們還分析過力挺楊將軍的是誰的,沒想到竟然是夏老將軍。”

讓陳然沒想到的是王文濤不但知道楊總長的情況,還了解的這么清楚,而且顯然,王文濤對楊總長的興趣很大。

陳然自然也早知道了當時的事情,他記得當時楊總長只是內退的,怎么連著王文濤都知道了?

他哪里知道對于軍事迷來說這些事情哪里有秘密,而他更不知道楊震軍這個情報頭子在軍事迷們心中的地位,不說其他的,只說早些年的以楊將軍為原型的反間諜電視劇就不知道有多少部,而這些電視劇都是根據真實故事改編的,二十世紀末期和二十一世紀初期那一個又一個的間諜案幾乎都是楊將軍直接或間接破掉的。

普通人對這個關注的不多,但對于軍事迷們來說,卻是如數家珍。

而陳然對楊將軍的印象基本上還停留在那個怪脾氣的怪老頭上,卻不知道從一個情報員開始一步步走到情報部部長職位,楊將軍做過多少事情破解了多少間諜案。

陳然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多說,笑了笑,就轉移話題說道:“濤哥,剛才我給你說的事情你感覺怎么樣?”

“小然,你搞個小公司我還能給你管管,你搞這么大,我可管不住。”王文濤想來想去還是感覺沒底,他還是有自知之明的,弄那么大的公司全部交給他打理,他哪能應付的來。

“濤哥,我現在事情比較多,沒法常呆在一個地方,我把這個保安公司交給你主要是想讓你幫我看著點,你只管看著公司就行其他的都交給我,另外我再給你找幾個人手然后你再招一些管理。”

陳然也知道讓以前沒過這方面經驗的王文濤突然之下接手這么大的公司不一定能管理的好,不過正如他所說,其實他也不需要王文濤做什么,只需要幫他看著就行。

陳然這也是沒辦法,除了王文濤之外,他還真是沒其他的人選了,交給楊世杰的那些戰友們顯然更不行,其實說起來,王文濤還是一個不錯的人選的,首先王文濤是中都的本地人。

這個公司陳然是打算設在中都的。

天中市只是一個二級城市,把保安公司設在天中市顯然不合適,其實以陳然現在的發展方向,直接開在京城最好,但京城水太深了,特別是保安這個行業,小打小鬧還沒什么,可要發展起來,別說是他了,就是何振華也不一定吃得開。

把公司開在中都,王文濤這個本地人顯然要占有一定的優勢,怎么說也是個地頭蛇,對底層的各種關系都有一定的了解,另外據陳然了解,王文濤的師兄弟們還有同學同事們可不少,這些人雖然都是底層的人,但卻都是吃類似這行飯的,而且王文濤雖然沒做過這行,但對保安公司卻并不陌生。

“那……好吧。”

王文濤猶豫不是因為想著自己的,而是怕自己做不好搞砸了陳然的生意,現在陳然都說到這樣的地步了,他也就沒再猶豫了。

答應了之后,以他和陳然的關系,他倒也沒謙讓股份的事情,他也是個重感情的人,特別是和陳然還是生死之交,陳然把這件事交給他與其說是讓他去幫陳然還不如說是是陳然照顧他的,陳然本意就是給他找個事情做的,那他再推辭無疑就矯情了。

見到王文濤答應了,陳然說聲“好”就又說道:“濤哥你先把那邊的事情處理一下,然后我們再商量具體情況。”

王文濤點了點頭,他現在基本上已經閑置在家了,辭職倒是好辦理,不過還要和家里說一下,畢竟以前怎么說也是吃公家飯的。

王文濤沒答應的時候有些猶豫自己能不能干的好,答應了之后心情顯然就不一樣了。

陳然本來還想和他一起喝兩杯的,看他這樣子就知道他沒這個心情了,加上還得再去醫院里看看也就和他說好明天再見面詳談。

和王文濤分開之后,陳然看了看時間,也就轉身回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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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7章感激

陳然返回到曹部長病房的時候,曹部長已經做過檢查回到病房了,來看望曹部長的人可能是得到了交待也走了個一干二凈,病房里除值班護士外只有曹夫人在,因為若若一個人在家里,這邊安定下來之后曹慧瑤就先回家了。

已經從醫生那里得到檢查結果的曹夫人和曹部長再見到陳然的時候,看陳然的眼神顯然不同了,特別是曹部長,在沒見到其他人之前,他對陳然所說抱著的顯然是半信半疑的心態,倒也不能說是不信任陳然,而是陳然告訴他的事情太突然了也太離奇了。

一時實在是讓他難以相信。

別說是那個時候了,其實就是現在他還有點不敢相信著的,也是直到這個時候,他才發現眼前的這個年輕人自己似乎從來都沒有真正的了解過。

相比曹部長,曹夫人看陳然的眼神和對陳然的態度顯然就簡單了,她不知道其他的也不想知道,她只知道其他人對曹部長的病情都束手無策只有陳然把曹部長治好了。

由此,陳然進了門之后,她拉著陳然的手就一直沒松開,嘴里也一直說著感激陳然的話,不但說現在的,還說以前的。

起初陳然還勸說她不必如此,但發現沒作用后也就不再說什么了,而曹夫人說著說著更是嗚咽著留起了眼淚,顯然,曹夫人如此這般,除了是太過感激陳然之外還有個因素在,那就是后怕。

想想如果不是陳然……

其實后怕的何止是曹夫人,即使是曹部長自己聽了之后心里不禁也有點后怕,他后怕的不是自己出事,而是自己出事了之后留下他們孤兒寡女的……

以前曹部長雖然也想過這些,但畢竟還有他照看著,現在突然出了這事,卻不得不讓考慮這樣的事情了,雖說他現在已經沒什么大礙了。

曹夫人拉著陳然說個不停,放在以前,曹部長早就訓斥她了,但現在他卻沒說什么,直到看她哭的差不多了才開口勸住了她。

剛把曹夫人勸住,陳然抽出身來,孔教授和曾院長卻聞訊而到了,如果說曹部長看著陳然的眼神除了驚異之外都是感激了的話,那孔教授和曾院長看陳然的眼神那無疑全都是驚異了,甚至是已經不能說是驚異了。

曹部長雖然對腦腫瘤也算是了解,但又怎有孔教授和曾院長了解。

如果陳然只是把曹部長腦子里的腫瘤給切除了那也沒什么,畢竟這一點孔教授也能做到的,雖然即便是這一點,陳然這樣的年齡就能做到那也很驚人了,但總還不算驚世駭俗。

可現在的情況呢。

曹部長腦子里的腫瘤不但沒了,癌細胞也被……曹部長的腦腫瘤到了這種地步,顯然,能控制住癌細胞的惡化就已經是奇跡了,而現在,這些癌細胞竟然全都消失了,就好像是從來沒產生過一般。

這還不是最關鍵的,最關鍵的是從對曹部長的檢查結果來看,陳然并沒有對曹部長做手術,那么短的時間里陳然也不可能做什么手術,可沒做手術的話,曹部長腦子里的腫瘤是怎么被除掉的呢,那些癌細胞又是怎么被消滅掉的呢。

不做手術,腫瘤和癌細胞就這么消失了?甚至是一點痕跡也沒有留下,就是長出腫瘤的那個地方也完好如初,甚至是不能說是完好如初,因為那個地方表層就像是新長出來的似的。

也正是這一點才讓他們確定了曹部長這個地方是長過腫瘤的,不然,看了曹部長的檢查結果,他們恐怕都要懷疑之前的檢查結果是不是出錯了的。

即使是如此,參與檢查的大部分醫生也都堅信是之前的檢查出了問題,他們根本不相信是有人治好了曹部長,而是曹部長腦子里根本就沒有長腫瘤。

為此孔教授和曾院長還被取笑了一番。

也只有孔教授和曾院長才堅信是陳然治好了曹部長,即便是之前那兩個勸說曹慧瑤簽字的醫生對這樣的情況也是半信半疑,不相信吧,當時的情況是他們親眼所見的,可相信吧,這根本又不可能。

還有個讓他們不敢相信的原因是按說患了腦腫瘤,以曹部長之前的情況,由于腦神經被腫瘤壓迫,曹部長的身體肯定要受到影響的,按照之前的檢查結果,曹部長的身體的確是受到了影響,但現在的檢查結果卻是曹部長的身體不但沒受到影響,反而非常好,甚至是比大多數人的身體都好,看起來就好像是年輕了十幾歲一樣。

短短的時間內變化這么大,這顯然是不可能的,從這一點上無疑又證明了之前的那個檢查報告可能的確是出了問題。

在這一點上,孔教授和曾院長的想法和其他人卻恰恰相反,按照正常情況,曹部長的身體根本就不可能這么好,雖然曹部長對官場的人來說是少壯派,算是還年輕,但畢竟是上了年紀的,加上一般到了曹部長這樣的階段工作量都非常大身體就沒有好的,曹部長更不用說,為此,孔教授和曾院長甚至是從衛生廳里調出了曹部長歷來的病例和體檢檔案,這些病例上無不顯示曹部長的身體并不好,雖然之前沒患過什么大病,卻是小毛病不斷。

何況即使是曹部長保養的好,那也不可能保養的這么好吧。

如此這般,那顯然就只有一個可能了,那就是陳然用自己的“內家勁氣”調理了曹部長的身體。

如果是換了其他人,自然是覺得有點離奇,可孔教授卻是知道陳然給老人治病的事情的。

所以孔教授堅信曹部長身上的變化都是陳然做到的,而曾院長相信卻是孔教授分析給他聽的,如果是之前任孔教授怎么說他都不可能相信,但現在卻由不得他不相信了。

對于孔教授來說,此時此刻他最想知道的那無疑就是陳然是怎么做到的。

而相比孔教授,曾院長關注的顯然不是這個,孔教授首先考慮的是治病方法,曾院長考慮的卻是治病之外的事情。

陳然沒有和他們多說,先是告訴了孔教授他治病的手段也只有他才能用打消了二人的某個念頭,然后又分別和二人說了自己的聯系方式,并再次的告訴了他們他不以治病為生要他們幫忙保密的話……不過最后卻和他們說了如果有需要他幫忙的可以聯系他。

需要他幫忙的?自然是找他給人治病了。

陳然不想讓外人知道自己的醫術怕的是都找他來治病,那他無疑就沒自由了,而若是能確保了自己的自由,那他顯然并不介意多給人治治病,一是可以提高自己的醫術和這方面的經驗,二是這也算是他的興趣吧,再一個那就是他有這個能力若不給人治病的話,心里不免會有種負罪感,就好像是自己見死不救似的,而多給人治病的話不但能消除這種感覺還能讓自己有種成就感。

當然,這一切都要在能夠確保自由而不被脅迫的情況下。

一個是專門給中央領導看病的御醫,一個是省醫院副院長,如果是換了其他人,他們自然不會在意這樣的話的,憑他們的身份還會找人看病?顯然,也沒人會在他們面前說這樣的話,但換了是陳然,情況顯然就不同了。

得到了陳然這樣的承諾,二人顯然都很滿意,孔教授雖然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但他也清楚陳然不可能告訴他的,而有了陳然的這個承諾,那他以后就可以多找陳然交流交流。

曾院長顯然更滿意,這無疑正是他想要的,本來院長出國期間出了這事他還自認倒霉的卻沒想到不但沒倒霉還遇到了這樣的機遇,背后有一個這樣的神醫……

當然,他也不是傻子,自然不會輕易找陳然幫忙的。

孔教授也知道這時候纏著陳然時機不對,加上他還有病人需要照顧在得到了陳然的承諾之后就急急的離開了,曾院長沒有急著走,而是問了問還需不需要給曹部長安排其他治療。

根據檢查的結果,曹部長的身體雖然好了,但人在醫院里住著的,總不能什么也不管吧,現在陳然算是曹部長的主治醫師了,他自然要聽陳然的。

以曹部長現在的身體情況哪里還需要吃藥。

曹部長剛才一直沒說話,這時候卻提出了要出院。

曾院長聽了急忙反對但曹部長卻堅持要出院,曾院長沒辦法就瞧向了陳然,陳然想了想就也贊成曹部長出院,一是都已經好了還住在這里做什么,還不如回家安心靜養,二是再住下去知道曹部長生病的人估計就越來越多了,那打聽的人顯然也多了。

曹部長提出現在就出院,顯然是也有這方面考慮的。

陳然也贊成出院,曾院長也無法再說什么了,只好去叫了人安排給曹部長出院。曹部長的司機和秘書都被安排出去辦事去了,也沒再叫車,直接用了醫院的車,陳然自然也陪著去了曹家。
liam3857 發表於 2014-1-8 11:05
第688章 干親

在為曹部長治好了病之后,陳然并沒有在中都多呆,在第二天的下午就和何振華一起回了京城。

何振華是和他那個同學陳中書一起到的中都,隨著他們一起到的還有陳然打電話叫來的楊世杰,陳然給陳中書開了一張九千萬和一張五百萬的支票算是把龍泉山莊給接手了過來。

九千萬是龍泉山莊的價錢,五百萬卻是市區的幾套房產的錢,本來何振華只讓他出九千萬的,那幾套房產全當是連帶著附送給陳然了,但陳然后來堅持著又加了五百萬。

龍泉山莊的價錢就讓他占了大便宜了,再白送幾套房產怎么也說不過去,雖然龍泉山莊讓出來的錢就不止這么一點了,可友情價是友情價,送卻是送。

陳然也是有自己的原則的。

龍泉山莊的老板陳中書能有現在的成就都是何振華的功勞,他上學時候的家庭條件還不如王亮的,不過顯然,他和王亮都是幸運的,分別碰到了何振華陳然這樣的同學。

處理掉國內的資產去國外陳中書并不是不想呆在國內了,而是何振華在國外的一個項目需要一個長期駐扎并且信得過的負責人一時沒合適的人選就選了陳中書過去頂上。

從這里無疑就可以看出兩人的關系,由此龍泉山莊基本上算是半賣半送給陳然的,據說在知道陳中書有轉手龍泉山莊的打算后就有好幾個老板聯系了陳中書,出價最低的也上億了。

也是直到這個時候,陳然才知道了龍泉山莊在天中市和省內的地位,龍泉山莊除了山莊住宿和吃飯之外還有馬場,獵場,斗狗場,這些是主要的,另外附屬的還有一些周邊產業,比如山林,礦泉水。

看的出來,何振華的這位老同學是個很有想法也很有生意頭腦的人。

龍泉山莊的馬場和獵場在省內也算是名氣不小,不過和山莊的斗狗場相比卻還差了點。

因為龍泉山莊的斗狗場是省內規模最大名氣也最大的一家,其他地方雖然也有斗狗場,但都不成規模,而龍泉山莊的斗狗場卻很早就形成了規模,如果說龍泉山莊的斗狗場是真正意義的斗狗場的話,那其他地方的斗狗場就好像是打游擊一樣,偶爾組織組織,這打一槍那打一炮的。

陳然也是這個時候才知道龍泉山莊的前身實際上就是一個斗狗場,那時候在省內和附近省區就很有名氣,只不過是后來這方面管的嚴了受到了嚴打只能從明面上轉到了地下,而再后來就被何振華和陳中書一起給收購了過來然后建成了這樣綜合性的山莊。

經過這些年的經營,不但省內的公子哥們經常跑到這里,就是其他地區甚至是京城也有不少大少們跑來游玩。

現在陳中書要把山莊轉手掉感興趣的人自然也多了,特別是那些大少們,要不是何振華急于讓陳中書趕緊把山莊處理掉怎么也輪不到陳然的。

以何振華和陳然的關系,轉手給陳然自然是按最低價算了。

陳然得知情況之后就想給陳中書加價的,但被何振華阻止了,說都已經說好了再加那算什么,以后補償過來就是了。

沒有給龍泉山莊加價,但陳中書在市區的那幾套房產,陳然卻堅持又給了陳中書五百萬。

有何振華這個中間人在,陳然給了錢也就等于山莊歸屬于陳然了,甚至是連收條都沒打,只等陳中書和楊世杰回天中交接一下就好了。

接著陳然私底下則又和楊世杰說了保安公司的事情,最后還把王文濤叫了過來介紹了他們認識,不過除了在王文濤注冊了公司之后轉了五千萬到公司的賬號里之外,其他的陳然都沒插手了。

中都之行,除了給曹部長治病和成立了一個保安公司之外陳然還有個收獲,那就是請了曹慧瑤替自己管理珠寶公司,也是這個時候陳然才知道曹慧瑤不但是名牌大學的mba工商管理碩士還有著管理公司的經驗。

說到這里,就不得不說一下陳然現在和曹家的關系了。

那天把曹部長送回到曹家,晚上也就直接在曹家吃了飯,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吃著飯的時候談話之間自然也就感慨多多,或許是觸景生情,曹夫人不知不覺的也就說起了曹慧瑤的那個弟弟,說起這個,曹部長就顯得有些沉默,不過在曹夫人說完之后卻突然的對曹夫人提了一句,我們收陳然做干兒子怎么樣?

陳然當時聽了頓時就大吃了一驚,他雖然和曹家關系不錯,卻從來沒想過要認干親,不過最終他還是答應了下來。

首先他現在和曹家的關系和一家人也沒多大區別,其次則是看著曹部長和曹夫人特別是曹夫人看著他的那緊張而又期待的眼神讓他實在是說不出拒絕的話來,再則對他來說認個干親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反正他和曹家關系這么好了,不管是曹部長還是曹夫人也一直把他當成家人對待的。

見到陳然答應,曹夫人高興之余當場就拿了個大大的紅包給了陳然,這也讓陳然知道了認親這事顯然是曹部長和曹夫人商量好的。

以前陳然和曹家雖然關系好,但陳然和曹家畢竟沒有親戚關系認真說起來陳然和曹家的交往總歸是有點名不正言不順的,現在認了干親,關系自然也就不一樣了,不說曹部長,只說曹夫人對陳然那簡直是比對親生女兒還親了,別說曹慧瑤嫉妒了,就是若若都不滿意了,以至于怎么都不愿意改口喊舅舅。

沒認親之前,有些話不好說,認了親,曹部長和曹夫人自然而然的也就關心起了陳然的發展前途和私人生活,陳然雖然沒多說卻也提了一下近期他要收購一家珠寶公司的打算。

讓他怎么也沒想到的是曹夫人對珠寶行業竟然非常了解,不管是詢問的問題還是講到的珠寶公司的各個環節和流程都比他這個半道出家的專業多了。

陳然驚奇的問了問,這才知道曹夫人娘家原來就是干這個的,還是揚州那邊的老字號。

早些年曹夫人的父親,也就是曹慧瑤的外公還在世之時曹夫人就一直在珠寶公司做副經理,后來其父去世家里的兄弟叔伯把家產分了她這才從公司里退了出來在家做了專職太太。

陳然顯然是怎么也沒想到曹夫人還有這樣的背景和經歷的,這對他來說無疑是個意外之喜。

他對珠寶這一行雖然也算了解,但了解的只是表面,現在有了這樣的一位行里人,那自然能讓他多了解一些其中的門道了。

接下來陳然自然請教了很多這方面的流程和問題,其實根本不用他請教,剛認了干兒子的曹夫人顯然比他這個本人對他的珠寶公司還要熱心。

通過從曹夫人這里的了解,陳然對這一行也有了更深入的認識,他為何要組建珠寶公司,最主要的原因顯然就是原材料這方面,有著特殊能力的他,貨源這方面自然不用擔心。

而在這之前,他一直都想著有了貨源也就不用擔心珠寶公司的發展了,但聽曹夫人講了珠寶行業的門道之后他才發現他這個想法想的有點簡單。

首先一家大型的珠寶公司所需要的貨源何其多,單憑他一人弄來的能滿足整個公司的需求嗎?

其次對于珠寶公司來說貨源是不可缺少的,這的確是沒錯,可有了貨源不代表公司就能做大了,事實上,不缺貨源的公司多了也沒見幾個做大的。

如果只是弄一家小公司那自然沒什么,但想要做大涉及到的方面顯然就多了。

比如地域性,珠寶行業實際上是一個地域性很強的行業。

珠寶在一定程度上也算是文化產業,而每個地方的本地都對本地文化產業有一種不自覺的保護意識。

這是其一,其次就是市場問題,現在已經不是珠寶行業剛剛興起的年代了,全國幾千家珠寶公司早就將市場瓜分完畢,想要踏入新的市場發展并不是到這個市場里開幾個店面就能辦到的,甚至很多時候店面你都開不起來。

這并不是駭人聽聞,在一線城市里還好些,到了下面的二級城市里基本上都是這樣,這也是國內這么多的珠寶公司大都局限在一個區域內發展的原因,并不是他們不想往外發展,而是市場被瓜分完畢了,再想進去只能靠強硬的關系網。

這么多珠寶公司能做到全國發展的有幾個?而這幾個也大都是早期市場空白之時才做出來的。

地域性是一個問題,再有也就是資本,說白了也就是行業里的派系,有京津珠寶商,海系珠寶商,蘇杭珠寶商,南洋珠寶商,云南珠寶商,這五大珠寶商瓜分了整個珠寶行業的資本,貨源,加工,市場。

資本掌握著貨源,貨源掌控著加工,加工又掌控著市場,這等于是四個層面,如果珠寶公司只是做市場的話,那想要做大無疑是難如登天,大頭都讓人家賺了還怎么做大。

這都是經營珠寶公司涉及到的問題,以前陳然了解的只能說是怎么開一家珠寶店而不是珠寶公司。

雖然聽起來困難重重,但陳然收購珠寶公司的想法卻一點也沒有動搖,珠寶公司能不能做大他保證不了,可能不能賺錢他顯然還是能保證的,怎么說他做的也是“無本買賣”。

最后的時候,曹夫人顯然是想看看有沒有能幫助陳然的地方就問了一下陳然現在有沒有什么困難,目前來說,陳然倒也沒什么困難,硬要說有的話,那就是缺少能在公司里替自己管理財務的。

公司的管理可以從外面招聘,可總得有自己信得過的人幫自己看著公司吧。

陳然把自己的情況說了一下,一開始曹夫人也沒什么合適的人選,但就在這個時候,一直沒說話的曹部長卻突然問了問曹慧瑤說她不是不想在電臺干了嗎?

曹慧瑤沒想到還有自己的事,頓時驚訝的張了張嘴巴,只是沒等她說什么,就被剛認了干兒子心里只有干兒子的曹夫人給“出賣”了。

陳然這才知道曹慧瑤不但是名牌大學的mba工商管理碩士以前還在外企公司里當過中國區域總經理。

對于陳然來說,曹慧瑤能來幫自己的話那自然最好不過了,還好雖然一開始因為若若的原因曹慧瑤顯得有點猶豫,但在他的邀請和曹夫人的勸服下最終她還是答應了下來,當然了,盡管答應了下來,但顯然不可能立刻跟著他走的。

而在和曹慧瑤約定好之后,第二天的下午陳然也就和何振華一起回到了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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