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幻] 誤墜花叢 ( 男兒本色 ) 作者︰走火入魔 ( 全文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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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in98541 2011-5-2 17:01:14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11 160761
rain98541 發表於 2011-5-3 01:40
第十九卷 第一回 公司上市
     

    轉眼間,又是四個月過去了,榮昌電子公司在成立了三個月之後,決定正式上市。

    股票的發行價定為四十八塊錢一股,發行量為十億股。其中徐靜、吳夢姨、林惠、李玉香分別佔了六千五百萬股,陶赫和趙志雄分別四千萬股、趙靈和陶晶晶分別兩千萬股,蓮花教的各個長老以及盟友佔了約一億三千股,張天豪、汪為仁等徐靜的盟友則佔了大約一千萬股。

    這樣,徐靜自己人就掌握了五億一千萬的股,只留下了四億股配售。也就是說,徐靜自己人掌握了股份的百分之五十一,基本上算是免除了股份別他人控制的風險。

    因為事先的準備工作得當已經實在的財務匯報表,榮昌電子股份有限公司順利上市。又因為其上市規模的龐大以及事先的廣告宣傳,榮昌電子股份有限公司的上市立即引起了全中國乃至整個亞洲的轟動。

    在上市之前,榮昌集團就已經把新的產品特色和功能向外宣布了,並對其做了大量的宣傳。而且,這種新產品的質量和新功能都受到了廣大專家的一致好品,所以說,在公司上市後,經濟專家和個大媒體給予了一致好評。

    在一片贊揚聲中,榮昌股份得到了迅速的升值,在不到短短的十天時間里,股份竟然漲了百分之二十多。

    再加上,歐陽世家的人早就知道了這是一塊肥肉,也有心在這上面賺一筆,于是也拋出近三百億的資金,搶購榮昌配售到外邊的那四億九千股股份。

    同時,徐靜當初所讓馮肖港所拍攝的那部宣傳榮昌集團的愛情電影也正式上映,在反映熱烈的情況下,算是給榮昌狠狠的打了一次廣告,而且這廣告是決對的深入人心。

    這樣就使得榮昌股份更是高歌猛進,在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內,竟然漲到了九十八塊三一股,足足比先前翻了一翻還多一點。

    這不得不讓所有的股民和經濟學家瞠目結舌。

    這樣一來,榮昌電子股份有限公司本身擁有的五百億資金,再加上現在所獲得的四百多億資金,總的蓄備資金就竟然達了九百多億,而徐靜、吳夢姨、李玉香等人的身價也因為股份的增值而翻了近一倍。

    “小靜,我們現在情況看起來很好呀,你為何還如此的愁眉苦臉。”在一個不算正規的內部高層會議上,吳夢姨如此詢問徐靜。

    徐靜緊鎖的眉頭稍微松了一下,他嘆了一口氣,“看起來,情況發展確實很好,但是我們應該知道,這股份瘋狂增長的大部分原因,還是因為歐陽世家的哄抬。”徐靜拿起一份資料,說道,“你們看,現在歐陽世家已經佔了我們總股份的百分之三十六,可謂是對我們的公司的發展有著至關重要的作用。”

    “我們流放在外面的股份還不到一半,不管他掌握了這其中的多少,也掌控不到我們公司呀,他們這樣瘋狂的哄抬,只不過是為我們增加資金而以。”陶赫有些不以為然的說道。“我看他們也只不過是想從中賺一筆。”

    徐靜搖了搖頭,“我看沒有這麼簡單,雖然歐陽世家大力爭購這股份,很有可能也會從中獲得大利,但是,我們現在不能把他們想象成一般的商人。”徐靜把身子靠到後面的沙發上,然後將雙臂叉抱在後腦袋上,繼續說道,“我看,他們根本就不在乎賺這點錢。他們投入這幾百億,只不過是想控制一下我們的情況,更有可能是想以損己損人的方法打擊我們。”

    “要知道,歐陽壁對我恨之入骨,而且歐陽世家把我們看成了他們建立商業帝國的最大敵人,就算用損害他們自己利益的方法來打擊我們,那也非常正常。”徐靜補充道。

    陶赫沉思了一會,有些明白了徐靜的意思,“小靜,你是說他們入股的目的,根本就不是想來分利益的,而是來搗亂的?”想了想,又道︰“這歐陽壁還真他媽的可惡,別人用殺人一千,自損八百的手段,他竟然用殺人八百,自損一千的手段。”

    徐靜點頭道,“是的,就算歐陽世家的人不入股,我們的發行股一樣會走翹,最後增值百分之四五十那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而歐陽世家這個時候瞎攪和,雖然讓我們的股份更加增值,但同時卻是給我們安裝了一個遙控炸彈。”

    听到這里,趙志雄也有些擔憂起來,“是呀,要是歐陽世家的人什麼時候發了瘋,把他們手中的那百分之三十六的股份以超底價格賤賣,那我們的股市就會狂跌了。”

    “是呀,這歐陽世家背後的總資產至少幾千億,這幾百億對于他們來說根本就算不了什麼。”陶赫也擔憂起來,“但是他們要是甩賣,那我們就有些吃不肖了。”

    徐靜沉思半晌,道︰“其實這還不怎麼可怕,如果我們自己經營得好,就算他們甩賣,我們的損失也不一定會比他們這次搶購股份所給我們帶來的好處多。就算我們最後的損失會超過這次得到的好處,那總體損失也不會很多,比起他們那上百億的損失,也算值得。”說到這里,徐靜臉色有些沉重起來,“我最怕的是,因為我們自身經營不善或者他們使用什麼卑鄙手段,使我們公司的市場前景不被看好,而讓我們的股市冷淡下來時。他們再對手中做掌握的股份進行甩賣,那對我們的打擊就很致命了。”

    趙志雄點頭道,“這到是,我們不怕他們迎頭打壓,卻怕他們落井下石。”

    李玉香道,“于是我們自身的經營,我想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如果連我們自己的經營都有問題,那被人斗垮,也是理所當然的。”她看了看眾人,“關鍵是這歐陽世家,就不知道他們會用什麼方法卑鄙方法在背後陰我們。”

    徐靜心中暗道,是呀,要是他們先用卑鄙陰我們,讓我們股市便得冷落,然後再甩賣手中的股份,那我們的股市恐怕真會完蛋。

    “現在我們也管不著歐陽世家什麼時候會拋售他們所掌控的那些股份了,我們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防止股份的自然冷淡,以免給他們落井下石的機會。”徐靜道。

    其實,這確實沒有其他辦法。在決定把那百分之四十九的股份配售出去的時候,徐靜就預料到了這歐陽時價會搶購那部分股份,只不過,為了聚集資金,徐靜不得不把那些股份配售出去。

    顯然,徐靜已經不能顧及歐陽世家手中的那部分股份了,他惟一要顧及的,就是防止歐陽施加在背後使用什麼陰險手段。

    危險始終是潛在的,而所得到的好處卻是實實在在的,在擁有了這近千億的資金後,榮昌可謂是得到了大展拳腳的機會。

    在全球銷售戰略中,榮昌不僅推出了各種新款式的防盜視頻手機,而且還推出了各款具有多種新型功能的防盜MP3、隨聲听、數碼照相機、筆記本電腦等一切易于隨身攜帶的高科技電子產品,戰線不可謂不長。

    在這些產業中,又以手機產業中,因為手機產業才是現在消費市場最大的一塊肥肉。榮昌所出的這些新型手機,不但擁有像掌上電腦、語音視頻等先進高科技,更是擁有先進的指紋防盜技術,而這種指紋防盜技術,正是這手機吸引顧客的最大看點。

    眾所周知,現代社會是越來越來亂,扒手小偷更是猖狂無及。任何一個人,在公共場合都有被他人偷竊的可能,而就算一個非常小心謹慎的人,那也有被搶劫的可能。隨著社會的發展,人們在外出過程中,已經逐漸用銀行卡取代了金錢在身上的作用。銀行卡有密碼,就算小偷偷去也沒有辦法,這樣一來,小偷們紛紛把目光盯向了人們身上的另一個值錢的東西——手機。

    而傳統的手機,除了部分SIM卡上的金錢可以在被盜後取回,其他的基本上就算是成了別人的財物了。這樣,不但會讓受害者謀受巨大的經濟損失,更會讓盜竊者更加猖狂。同時,更多的無業人員看見行竊的有利可圖,從而加入盜竊中來。這樣,就會形成惡性循環,從而使得更多的群眾受到損失。

    榮昌電子公司所生產的手機,是依靠指紋識別的方法,讓手機不會被他人竊用。

    在消費者買這手機時,工作人員會把消費者的指紋輸入手機系統當中,這樣,手機系統中就有了手機主人的識別碼。只有在感應到主人指紋時,手機才會開啟,不然,手機將無法使用。

    當然,手機主人可以通過調節手機的功能,讓其在多長時間內保持開啟,這樣一來,主人也就可以將手機暫時轉給其他人使用了。當這開啟期限滿了以後,手機又需要主人的指紋識別才能重新開啟。

    同時,手機還有自動防盜功能。在手機主人調節後,只要是手機主人以外的人接觸到手機,手機就將會發出報警聲,以提醒主人。這樣,在逛街坐車時,手機就不容易被小偷神不知鬼不覺的偷走了。

    而就算手機被小偷偷去,小偷也沒有辦法使用,因為沒有手機主人的指紋,小偷無論如何也開啟不了偷盜而來的手機。

    小偷偷到手機後,卻無法使用,這很大程度上會打擊小偷行盜的積極行。當小偷覺得這行竊無利可圖的時候,也自然而然的離開此行,群眾的財產安全就更能得到保證了。

    不過,這種手機還是有不好的地方,那就是在手機主人需要轉賣手機時,需要到專門的工作地點轉變指紋識別碼,這給部分消費者帶了不少麻煩。當然,相對于它的優點來說,這點麻煩根本算不了什麼。
rain98541 發表於 2011-5-3 01:41
第十九卷 第二回 兩人世界
     

    各種電子產品很快就上市了,由于早期宣傳工作很好,再加上這產品新奇實用,消費者早就形成了等待這產品上市的架勢。所以產品剛一在國內上市,就賣得異常火暴。

    受到市場的鼓舞,榮昌股份有限公司的股份也繼續高漲,在產品上市不到兩個月的時間里,股份再一次增長了近百分之二十。

    暑假里,公司里的事情基本上穩定了下來,徐靜覺得,自己也該抽時間回老家看一看母親和馨兒了。

    張怡老家本就在南川,雖然她父母暫時搬到了這邊來,但是還是有些思念家鄉,所以也當該回去去看望一下。四女也好久沒有出去玩了,這次見徐靜要回老家,當然也想也他一起前往了,再說了,她們大學學業已經結業,現在時間多的是。而甦雨綺,則是好久沒有看見蘭馨兒和徐穎了,也想前去探望一下。

    而且,她們都希望和徐靜多呆在一起,當然願意同徐靜一起前往了。

    至于李玉香和孫曉倩,則需要在這邊控制著局面,所以也就沒有和徐靜一起前往南川。

    雖然是七月份,但是這天卻是一個例外。由于早上剛下了一陣大雨,所以天氣並不怎麼熱,卻是很適合出行。上午八點多鐘,七人所乘的飛機到了重慶機場。在下了飛機後,七人並沒有立即趕往南川,而是先到重慶市中心去逛了一陣子,直到十一點過,七人才坐車回到了南川。

    當蘭馨兒和徐穎見到甦雨綺和四女後,皆是非常的高興。蘭馨兒拉起趙靈和陶晶晶的手,說成了一片,而徐穎拉起甦雨綺的手,相互談起了近況。

    下午,鄭東河和鄭潔也過來了。此時,徐穎和鄭東河的關系已經非常的暖昧了,顯然兩人已經是情侶關系。而鄭潔,不管是容貌上還是性格上,和以前依然沒什麼改變。

    鄭潔見了徐靜,依然是小靜哥、小靜哥的叫,那親熱的程度,絕不比蘭馨兒叫徐靜小靜哥時的親熱程度差,這讓四女都不禁有些醋意。

    不過,她們在看出鄭潔只是把徐靜當哥哥,而徐靜也是把她當親妹妹的情況後,也沒有太多的在意這件事。

    當鄭潔問起四女的情況時,徐靜也不好做過多的解釋,只是說是大學的幾個好兄妹。四女也知道她們和徐靜的這種特殊關系不便大肆宣揚,也就沒有追求徐靜不給她們名分的過錯。

    而到四五點鐘的時候,徐靜家里又來了一個客人,這個客人就是徐靜和陶晶晶曾經在黑山谷里幫助的女孩呂小燕。

    呂小燕在得知陶晶晶也徐靜將回來後,趕忙趕往鎮上,坐車來到南川城的。

    此時的呂小燕,已經是一個亭亭玉立的花季少女了,雖然皮膚依然有些黑,但是在她的臉上,卻是少了許多因肩頭膽子而形成了憂慮,多了許多青春少女特有的蓬勃朝氣。

    當晚,徐靜那兩三室一廳的小屋里可謂是熱鬧非凡(本來最開始徐靜是買的兩室一廳的屋子,不過後來嫌小,就換成了三室一廳,不過這房子依然是和鄭東河家離得不遠),大家玩牌的玩牌,聊天的聊天,看電視的看電視,使這幾間小屋充滿了歡聲笑語。

    晚上睡覺時,因為人多床少,到是成了一個難題。最後,徐靜的解決辦法是,讓姐姐去鄭東河家和鄭潔一起睡,讓蘭馨兒和母親一起睡母親的房間,讓甦雨綺和呂小燕一起睡蘭馨兒的房間,讓四女一起睡姐姐的房間。

    當然,徐穎睡床並不像四女以前的睡床那麼寬大,所以徐靜還特意在徐穎的床邊鋪了一張臨時床鋪。

    最後,剩下的就只有張怡和徐靜自己了。不過,這對與徐靜來說卻是太容易解決了,因為張怡以前的家,離這里不過就是幾分鐘的路程。于是,兩人在玩到十一點過後,便離開這里,一起來到了張怡的家。

    雖然張怡全家人都沒有在這里住了,但是房子里面的家具電器卻依然沒有改變。只不過,由于窗戶經閉,里面的空氣不怎麼新鮮。

    張怡剛一踏進屋,便叫道,“啊,好悶好悶。”換上一雙拖鞋,然後就過去開窗戶去了。

    徐靜進屋後,也顯得很隨便,他先是找個毛巾把涼椅擦了一下,然後自個兒打開了電視機。

    張怡開啟窗戶後,便走了過來,剛走到徐靜面前,徐靜就一把把她身子樓了過來。“呵呵,現在是我們兩人世界了。”徐靜一臉壞笑。張怡知道徐靜心懷不軌,她點了一下他的鼻頭,“哼,誰和你兩人世界呢,一會你睡那邊一間屋子,我睡這邊一間。”

    “其實,我也想這樣呀。”徐靜裝著很正經的樣子,“可是,你們那些床上都有灰塵,需要清洗的,清洗兩張床明顯要比清洗一張床累很多嗎。”

    “呵呵,反正一會是你做清潔,又不關我的事。”張怡笑呵呵的說道。

    “那好呀,不過我只清理一張床。”

    “那也可以,我睡床,你睡這里。”張怡指著長椅說道。

    “不會吧,你就這麼無情。”徐靜把張怡摟得更過來了一些,“要知道,今天晚上你已經落到我的手掌心里了,別想逃跑。”“小色狼,要是你敢亂來,那我就呼救,要知道,這周圍都是我鄰居呢。”張怡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道。

    “呼救?”徐靜壞笑了一下,“呵呵,既然你想呼救,那先給你嘴巴堵住。”話剛說完,就探過頭去,用自己的雙唇和舌頭把張怡的嘴巴堵住了。

    張怡剛才顯然是和徐靜說笑的,雖然她已經是徐靜女朋友了,但是內心當中,卻經常抱怨不能和徐靜單獨相處,而今天,她又怎麼不珍惜這個得來不易的夜晚呢?

    她雙手伸了過來,摟在徐靜的脖子上面,也伸出舌頭來,和徐靜不停的打起了舌仗。吻的忘情的時候,兩人舌頭竟然發出撲哧撲哧的聲音來。

    徐靜雙手摟在張怡玉背上面,邊柔情的撫摩著她的肌膚,邊輕輕的挑逗著她的舌頭,時而還說上兩句情話,逗張怡開心。“怡怡,現在不反對我們一會睡在一起了吧。”

    “呵,睡在一起也可以,不過你睡床下面,我睡床上面。”

    “哦,那好呀,我睡你下面,你睡我上面。”徐靜很認真的說道,“不過,這樣可能比較熱。”

    “去你的,我是說你睡床底,我睡床上……。”

    兩人調情一會,張怡便道,“二十點了,該睡覺了,我先去洗澡。”說著,就起身往往洗澡室而去。

    “呵呵,為了節約用水和時間,我決定和你一起洗。”徐靜說著,也更著張怡往洗澡室而去。

    “不許你和我一起洗。”張怡停下腳步來,又和徐靜打鬧起來,不過在徐靜的甜言蜜語下,她最終妥協了,讓徐靜和自己一起進入了洗澡室。

    不一會,洗澡室里就傳來了一陣陣的歡喜聲。

    “大色狼,誰叫你摸我的……。”“怡怡,幫我搓一下背,我洗不到……。”“呵呵,你這玩意還真神氣,竟然比先前大了這麼多……。”

    張怡躺在床床上,痴痴的望著徐靜,“小靜,實話告訴我,你是喜歡她們多一些,還是喜歡我多一些呀?”

    徐靜心中暗暗叫苦,你這讓我怎麼回答呀,我不管怎麼回答,都會有人不高興的。不過,還好你沒有當著她們的面問我,也讓我不是太為難。呵呵,在你面前,我當然會更偏向你了,而且,你確實我是最喜歡的女孩。

    徐靜滿面微笑,“如果她們所有加在一起,那我可說不準是更喜歡你還是喜歡她們,如果她們分開來說,我當然是更喜歡你了。”

    張怡知道蘭馨兒、甦雨綺等人在徐靜心中的地位,對徐靜的這個回答已經很滿意了,而且,她也不想更多的為難徐靜,于是笑道,“這還差不多,也不枉費我對你痴心一片。”

    徐靜想到這三年來張怡所受到的委屈,心中既是憐惜又是感動,他柔聲道,“怡怡,你放心,我會盡最大努力讓你幸福的。”想了想,又和她說起笑來了,“不過,她們都已經是我的女人了,為了不讓你覺得我偏心,我今天也決定,把你變成我的女人。”

    張怡一時沒有緩過神來,“我現在不已經是你的人了麼,還變什麼呀?”

    “呵呵,就差一步了。”徐靜說著,身子一偏,下壓到張怡的身上,“怡怡,我們是不是該先練習一下生孩子的事情,以後才有經驗呀?”

    張怡這時才明白過來徐靜的意思,她大叫道,“你就會使壞,我才不……。”

    徐靜听到張怡大叫,忙用舌頭堵住了她的嘴巴,堵了一會,才抬頭說道,“你這麼大聲,是想讓這棟樓的人都听見呀?”

    張怡臉蛋有些紅潤,她咋了咋舌,“多是你的錯,想對我下流。”

    “呵呵,這叫什麼下流呢。”徐靜笑吟吟道,“既然你不準我對你下流,那就睡覺吧。”說罷,就用手摟住張怡的嬌腰,閉眼入睡。

    張怡第一次給男子同床共枕,卻是久久不能入睡,她一會想和徐靜激吻時的感覺,一會又想起剛才在徐靜和自己洗澡的時候看到的情景,心中既然有些蕩漾。她情不自禁的轉過身來,細細打量起了徐靜的睡貌來。看著他那平和的面孔,听著他那均勻的呼吸聲,心中好似一只小鹿在亂蹦。

    馨兒她們現在都是小靜的人了,而我還不完全屬于他,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因為這此而冷落我。而且,我都是小靜三年的女朋友了,但是卻還沒有讓他踫過我,這是不是有些說不過去呀?

    再說了,我都二十一歲了,不但已經成年,更是達到了結婚的年齡,和自己男朋友歡樂,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呀。

    想到這里,張怡心思更是波動不停……。

    她望著徐靜那睡覺的樣子,心趣突起,伸過玉手去捉住徐靜的鼻子。徐靜呼吸困難,不得不張嘴呼吸,他睜開雙眼,假裝發怒的瞪著張怡,“你是想謀殺親夫嗎?”頓了頓,又道︰“怎麼還不睡覺呢,快睡吧,寶貝?”

    “天熱,睡不著。”張怡想了想,又道,“小靜,第一次做那事,會不會疼呢?”說到這里,臉蛋自然而然的泛起了微微紅霞。

    “呵呵,這就要看技巧了。”徐靜一壞笑了一下,“像我這種溫柔的男人,是不會讓你很疼的。”

    “去你的,才不相信你呢。”張怡嘟了一下小嘴,“听很多書上說,男人都是只顧著自己享樂,根本就不會顧及女方的感受的。”

    “呵呵,那只是個別男人,我才不會是那種人呢。”徐靜說著,一把摟過張怡來,然後半壓在她的身體上面,“如果你不信,現在就試一試。”。說著,低下頭去,將自己雙唇再一次壓在了她那兩片酥唇之上。

    這一次,張怡沒有再反抗了,而是很配合的和他調起情來。

    不知道是因為天熱,還是因為心中激動,張怡全身都開始流起了汗水。滴滴香液從她肌膚中漸漸滲出,侵濕了她的胸衣。

    張怡胸衣緊貼肌膚,使得那挺拔的胸部更加清晰,徐靜看著她那性感的身材,聞著她處女獨有的芳香,性趣也漸漸提升起來,不知不覺間,他的右手已經伸進了張怡的胸懷。

    張怡一手半遮住面龐,另一手假意掙扎了一下,也就放開了防線,讓徐靜的五子山壓向了她那兩個挺拔的小山丘。

    兩人漸漸興奮起來,徐靜一件件去掉張怡秀衣,使得她那玉肌盡露無疑。最後,連她那最為神秘的桃花園地也展現在了徐靜的眼前。

    看著張怡那瑩閃的汗滴、嬌柔的柳腰、雪白的臀部、修長的玉腿、徐靜心中熱血沸騰.....
rain98541 發表於 2011-5-3 01:41
第十九卷 第三回 突發事件
     

    因為害怕歐陽世家的人用陰險的招數對付自己,徐靜決定把母親、蘭馨兒、姐姐、鄭東河、鄭潔等一干人等,全部弄到東洲去,因為這樣,歐陽世家的人就不會惡意傷害到他們或者是把他們抓去,以作為威脅徐靜的手段。

    由于徐靜事先就把這個打算告訴了他們,所以大家也都是早有準備,所以在南川呆了四五天,眾人便一起去了東洲。

    在離開南川時,徐靜還不忘把那柄聖魔門的信物狂魔劍帶在身上。雖然在現代社會里,這種利器不便隨身攜帶,但是徐靜認為,自己總有能用到這劍的時候,把它帶在身邊,也算是多了一個秘密武器。

    而東洲那邊,徐靜也早已經把眾人的住宿和工作安排好了,眾人到了那邊後,就直接住到了先以安排好的住房里邊去。

    徐靜的母親、姐姐和蘭馨兒,當然是和徐靜、甦雨綺、孫曉倩一起住了,不過,由于先前徐靜的房間並沒有這麼大,所以徐靜把自己的住房換了,換成了小區里一套四室兩廳的房子。鄭東河和鄭潔的住房,則是徐靜旁邊不遠處的一套三室一廳的房子。

    至于鄭東河的工作,也通過徐靜的關系,從南川縣公安局局長,變成了現在的東洲市公安局副局長。而姐姐徐穎,則和甦雨綺一樣,被徐靜安排到榮昌集團去做管理工作。

    很快,榮昌有限公司的新產品已經在國內上市了一個季度了,在這一個季度里,公司總共銷售了約一千一百多萬部手機,四百多萬個MP3、三百多萬個隨聲听、一百多萬個數碼照相機、七十多萬個筆記本電腦。總銷售額達到了一百六十多億人民幣,一下成為了國內當季度銷售額最大的公司。

    同時,榮昌股份因為產品銷售爆熱的影響,總共上仰了百分之三十一。

    在這樣的成績面前,徐靜和所有對這產業做過貢獻的人的臉上,都露出了滿意的笑容。然而,就在這一切看似非常順利的時候,榮昌集團內部卻出現了一個大問題。

    這天上午,徐靜突然接到榮昌總裁汪為仁的電話,說是有急事商量。掛了電話後,徐靜和吳夢姨立即趕到了榮昌集團。

    “是這麼回事,我們公司那幾個研制指紋防盜的專家,現在不知道哪里去了。”旺為仁非常擔憂道。

    在听了旺為仁的匯報後,徐靜和明白了這事情的經過。前段時間,公司里的幾個核心科研專家因為假日而去各地旅游,結果去了後一直就沒有回來,公司里不但和他們本人失去了聯系,到他們各自的家中去尋找,他們的家人也都說沒有他們的消息。

    汪為仁在得知這件事情後,對這事情立即引起了重視,于是便打電話通知了徐靜等人。

    徐靜知道事情的詳細後,也對此事異常重視。他用不安的眼神望了望吳夢姨,“夢姨,你怎麼看?”

    吳夢姨沉思一會,道︰“如果說是個人性的失蹤,那不可能他們幾人同時遇到這種情況,看來,這件事情一定有其他人搗鬼。”

    “我也是這麼想,會不會是歐陽世家的人把他們都秘密綁架了。”汪仁為有些擔憂的說道,“那幾個可是我們公司的重要研究人物呀,雖然我們現在的產品已經研制得差不多了,但還有很多地方需要完善,他們這個時候失蹤,必然對我們的產品有很大的影響。”想了想,他又說道,“而且,他們腦子里有我們產品的商業機密,要是真落到歐陽世家手中,那恐怕就麻煩了。”

    徐靜沉思半晌,道︰“商業機密的問題,我們也不用太過擔心。雖然歐陽世家的人可能利用威逼利誘的方法從他們身上得到各種新型技術,但是,我們這些技術都是申請了專利的,要是他們真的出現一種和我們產品相似的產品,那樣,我們就可以告他們侵權。”

    “雖然我們不一定能勝訴,但至少可以加大我們產品的影響力,到時是福是禍還說不定呢。”徐靜話鋒一轉,又道︰“不過,這產品的完善問題的有些嚴重了,我們的產品現在才進入消費市場不久,還有很多的缺點和漏洞,顯然需要在第一時間內解決,而現在,核心研究人員失蹤了好幾個,對我們的打擊不可謂不小呀。”

    吳夢姨見徐靜憂色重重,忙安慰道,“小靜,你也別太擔心了,研究人員雖然失蹤了幾個,但是我們研究部的大體框架還在呀,相信那些小缺點他們是有能力解決的。而且,事先你不是已經料到這一點了嗎,反正我們早準備了後備研究人員,到時把後備研究人員頂上去就行了。”

    “暫時是能讓他們頂上去了。”徐靜仍然有些擔憂,“不過,既然他們這次能夠綁架們的研究人員,那下一次也有可能再綁架我們的人,所以,我們以後必須異常小心。除了讓那些研究人員盡量少離開東洲外,還應該安排人對他們暗中保護。”

    “恩,這件事情讓我去安排就是了。”吳夢姨點頭道。

    “還有就是,我擔心他們綁架我們的人,只是試探一下我們的反應,或者是為他們其他的手段做鋪墊,所以說,我們以後在各個方便都應該更加小心。”

    徐靜心中明白,歐陽世家雖然在這一年的時間里沒有向自己正面過發起攻擊,但是,這並不表示他們就沒有在乎自己了。

    相反,他們在這一年時間里,之所以沒有攻擊自己,那是因為他們在積蓄,他們是要準備一次全方位的大攻擊,把自己的勢力徹底的斗垮。

    徐靜雖然知道對方將會在各個方面攻擊自己,但是卻不知道對方到底將采取什麼行動,所以他也不能事先做準備,卻是只能等待對方攻擊後在做出相應的反擊措施。

    他現在最主要的任務,還是壯大自己的勢力,以達到能和歐陽世家抗衡的高度。

    當然,這期間,林惠的父親林碧寒也經常聯系徐靜。雖然林碧寒現在還是歐陽世家里面,但是,他現在能給徐靜提供的重要消息卻不多。

    很顯然,林碧寒已經被歐陽世家的人懷疑了,卻是根本沒有機會了解到歐陽世家重大計劃的消息。

    這件事情後,徐靜決定再去上海一趟,一來查探一下岳華集團的最新情況,二來看能否查到關于那些研究人員失蹤的蛛絲馬跡。

    在經過商定後,徐靜決定讓林惠和自己一起去,之所以叫林惠和自己一起去,一來是因為林惠武功高強,能夠很好的幫助自己,二來則是因為她雖然是蓮花教的人,但由于此前身份隱藏的好,就是歐陽世家,也不知道她的底細。

    當然,徐靜也不能就這樣前去,畢竟歐陽世家的很多人都知道他長什麼樣,要是以他本來的樣子前去,那必然會引起別人的注意。所以說,徐靜去美容院好好的打理了一翻,讓自己的樣子有了很大的改變。

    把本來很長的頭發剪成了平頭,把本來很濃黑的眉毛修少染淡了一些,把左臉本有的一顆痣去掉了,並在右邊假弄了一顆大痣。穿著上,也有了很大的變化,一向穿著平凡的他,這次竟然破例買了幾套名牌衣褲穿在了身上。

    這些變化,讓李玉香、吳夢姨等和徐靜天天呆在一起的人看了,都有些不熟悉了,更別說本來就對徐靜容貌不熟悉的歐陽世家眾人。

    為了掩飾身份,徐靜還特意辦了一張假身份證,這張身份證上的相片當然就是他現在化裝後的樣子,而且身份證上的名字也變成了劉曉明。

    由于這張偽身份證是徐靜直接讓公安局給自己辦的,所以與真身份證根本就沒有任何區別。來到上海後,兩人便找了一家離岳華集團不遠的賓館住了下來。

    徐靜通過一個早先就安排在岳華集團的臥底透露,岳華集團最近在研制一種新產品,而這種新產品有些類似于榮昌集團的新產品,很顯然,岳華集團的這產品就是為了和榮昌新型產品抗衡的。當然,由于這個臥底只是岳華集團的一個小部門的經理,所以這種非常重要的商業機密,他也只是了解個大概。

    為了搞清楚岳華到底有什麼新產品,以及這產品和榮昌消失的那幾個研究專家是否有關系。徐靜決定和林惠找個機會一起去岳華集團內部探個虛實。

    當天下午,他便和林惠以商業合作借口的身份進入了岳華集團,並把岳華內部的人員情況和地形情況做了一個初步的了解。

    經過一天的探察,徐靜對岳華集團已經有了初步的了解,于是,他和林惠便決定在第二天晚上夜探岳華集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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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卷 第四回 盜取資料
     

    這天晚上,雖然天空無月,但卻是繁醒密布,初秋夜晚的清爽空氣伴隨著徐徐晚風蕩漾在大地的每一個角落。這樣的夜晚,正是夜探的好時機。

    十點半左右,徐靜和林惠一起來到了岳華集團所在的浦東科技園區。

    身穿黑衣、面蒙黑布的兩人悄聲來到岳華工業園區的西側面,找到那個在白天發現的巡視漏洞。兩人都輕功了得,卻是不費吹飛之力便躍過外圍鋼絲護欄,並在周圍保安的巡視的空隙里,有如幽靈一般穿過了紅外線警戒網,躍進了園區里面的草坪上面。

    雖然岳華集團的戒備森嚴,但是徐靜和林惠卻是早有準備,他們利用事先吊繩、反探測器、側听儀、密碼解鎖儀等先進間諜裝備,輕松的進入了岳華科技樓,並依靠常人肉眼根本不能看見的身影以及相互之間的配合掩護,輕松的躲過了各個關口的巡視人員,順利的進入了部分他們想要進入的房間。

    雖然兩人在這里找到了不少重要的信息和資料,但是在進入那間科研資料保管室的時候,還是不小心被保管室里的紅外線給探察到了。紅外線探察到有人夜闖此地後,立即拉動了大樓的保險警報。頓時,整棟大廈的安全防護全部啟動了,大廈里的保安人員更是一齊往徐靜他們所在的十八樓而去。

    徐靜他們見行蹤暴露,卻是趕忙通過一道先前打開的房門來到這屋子的窗戶處,然後一起飛躍了出去。

    在經過各層樓的窗台減速,兩人順利降落到了低樓,然後又以靈巧的身形,巧妙躲開各種追蹤,出了岳華工業園區。

    回到賓館後,兩人並沒有立即去換衣洗澡,而是坐在沙發上,談論起了今天晚上的事情。

    “剛才還真是有些危險,差點給他們的人攔住。”林惠心有余悸的說道。

    徐靜也有些心驚的說道,“他們的防備確實很嚴密,我們都這麼小心了,還是給他們發現了。”

    “呵呵,不過我們還算是有些收獲,今晚也算沒有白忙一趟。”林惠邊說,邊拿出幾份到手的資料,詳細的看了起來。徐靜也把懷中的資料,拿出來分析了起來。

    “果然不出我所料,他們的新研制的重點也是防盜。”徐靜說道,“看來,他們是想研制一種和我們指紋防盜技術相抗衡的技術。”

    “從這份資料上似乎能夠看出,他們是想在語音上面突破。”吳夢姨拿起一份資料分析著,“難道他們是想以產品主人的聲音作為產品的開啟鑰匙?”

    兩人商討一陣子後,雖然猜到了一些眉目,但還是沒能了解到這事情的具體,畢竟兩人所取得的資料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資料。

    躺在床上,和林惠正在聊天的時候,徐靜卻突然接到一個陌生的電話,他怔了一會,才接起了電話,“喂,請問找誰。”

    “小靜,是我,林碧寒。”電話那頭傳來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

    徐靜聞言頓喜,“是林叔叔呀,你在哪里?”旁邊的林惠听到電話那頭是自己的父親,也有些激動起來,不過她不便打擾徐靜打電話,只得目不轉楮的盯著徐靜。

    “我在上海,听說你和小惠到了上海,現在在什麼地方呢?”

    徐靜應道,“我們在黃浦賓館住著呢。前幾天你不是還在香港嗎,怎麼現在來上海了。”林碧寒前段時間之所以在香港,那是因為歐陽壁大兒子歐陽岳海所管理的岳海集團總部在香港。而香港離東洲又很近,是最易于向徐靜他們發起攻擊的,所以林碧寒需要在那邊幫助徐靜監視他們的動靜。

    “我也是前兩天才到這邊來的,因為歐陽世家明晚有一個秘密的家族會議要在上海這邊召開,所以我準備過來打探一下情況。”林碧寒道。

    “秘密家族會議?”徐靜听到這里,頓時來了精神,“難道是商量怎麼對付我們?”

    “或許是吧,我暫時還不怎麼清楚。”林碧寒有些擔憂道,“雖然現在歐陽世家還沒有徹底針對我,但顯然已經懷疑上我了,所以我也不能輕松的打听到這件事情。”

    徐靜想了想,道︰“那我們是否應該去暗探一下?”

    “這次會議重要,他們的防備肯定非常高,如果你們去,很有可能像上次在深圳那樣中他們的圈套。”林碧寒沉思半晌,道︰“我看,這暗探的事情還是我去比較合適,畢竟我對那里熟悉一些,而且還可以免動干戈。”

    徐靜雖然知道林碧寒武功高強,而且人也機智,但是他仍然有些擔憂,“要是你真被他們識破了,恐怕會有危險。”想了想,繼續道,“不如這樣吧,我和小惠明天到龍城山莊外面來接應你,如果你真出現什麼危險,我們也可以近來助你一臂之力。”

    林碧寒也知道自己早被歐陽壁懷疑上來,知道自己會有很大的危險。不過,他卻不想讓自己女兒和徐靜為自己冒險,于是說道,“不用了,我一個人能夠應付過來,就算出現了什麼漏子,我有辦法脫離危險的。”

    徐靜當然知道林碧寒的心思了,他反駁道,“林叔叔,這個重大會議,歐陽壁本人應該會參加吧。要知道,歐陽壁的武功可是在你我之上,而且,他們當中還有其他很多高手。如果真給他們知道了你的事,恐怕你真會有危險。”頓了頓,又道,“你放心,我們不會闖入龍城山莊里面去的,我們只是在外面接應你,不會有危險。”

    這時,林惠卻突然搶過了電話,“爸……爸,你就讓我們參與吧,如果你只願意讓你擔憂我們的安危,而不讓我們擔憂你的安危,那就太自私了。”林惠雖然已經從李玉香那里知道了自己的身世,知道林碧寒就是自己的親身父親,心中當然擔心他的安危了。

    “小惠,我只是……。”經過林惠的提醒,林壁寒覺得自己確實有些自私,既然他都如此關心兩人,又為什麼不給兩人關心自己的權力呢,于是他改口道,“那好吧,你們明天到龍城山莊外面接應我,不過你們萬萬不要進到里面去。”

    “那好的。”林惠轉憂為喜,“我們明天怎麼聯系你,這個號碼能聯系你嗎?”

    “我現在是用的公用電話。”林碧寒道,“為了防止他們的監視,你們還是不主動聯系我的好,我明天自會想辦法聯系你們的。”

    掛了電話後,林惠和徐靜細細商談起了明天的事情……。

    這天晚上十點過後,兩人依然像前一天晚上一樣,身穿黑衣,頭蒙黑布,來到了歐陽岳華所在的龍城山莊的西南側面。他們依照林碧寒的話,並沒有進入山莊內部,而是在外面幾百米的一個隱秘地點,等待里面的消息。

    他們所選的位置,正好是遠離市區的這一面,因為這邊更靠近郊區,一來容易隱身,二來被對方發現後,也更容易逃離。

    天上無月,雖然繁星雖然閃亮,但卻只是夜空的點綴,還不足以照亮大地。而這里,又離在市區邊郊,所以除了山莊周圍的幾排路燈和里面房樓里那零零散散的幾處燈光外,就沒有了其他的閃光之處。

    昏暗的夜空中,除了不遠出公路上傳來的汽車行駛聲,便只有夜風的鳴叫聲。一陣涼風吹來,直把徐靜和林惠兩人所在的這片綠化林吹得沙沙做響。風過之處,一片片的秋葉有如小船般,悠悠蕩蕩的飄落下來。葉片輕輕的打在躲藏在樹下的徐靜和林惠身上,好象一個女人的玉手撫摩。

    兩人沒有受到外界環境的任何影響,都是聚精會神的眼望那邊龍城山莊情況,耳听四面八方動靜。

    不知不覺間,已經過了十一點半了。徐靜低頭看了看表,心中暗道,林叔叔不是說要聯系我們嗎,怎麼現在還沒有聯系我們。現在都十一點半了,就算歐陽世家的會議在夜里進行,那也應該開始了呀?

    林惠心中也暗自擔憂起來,我爸一個人孤身險境,會不會出現什麼意外呀?她望了望徐靜,微聲問道,“小靜,還沒有我爸的消息,我們是不是該潛入里面去看看?”

    徐靜沉默半晌,道︰“在林叔叔沒有聯系我們之前,我們還不能冒然闖進去,不然很可能弄巧成拙。”

    林惠雖然很擔心父親安慰,但也知道徐靜的話是事實,所以她也只能耐著性子繼續等在這里。“那我們就再等等吧。”

    就在林惠這話剛剛說完的時候,那邊的龍城山莊里卻是突然飛出一前一後三道黑影來。三道黑影一前兩後,有如幽魂一般,剎那間便從那邊躍到了徐靜兩人的右側面。

    由于三個黑影經過這邊時,離徐靜兩人的距離至少還有三十四米,所以三人都沒有發現兩人的存在,而是繼續往西南方向躍去了。

    雖然三人的身影一晃即去,不過眼光凌厲的徐靜,依然認出在最前面的那黑影便是林碧寒。而且,徐靜還能看出,後面兩個黑影的輕功絲毫不必林碧寒差,甚至來說,他們的輕功還比他的輕功要高上那麼一點點。只不過,因為林碧寒和他們之間有著幾十米的差距,一時半會也不會被兩人追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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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卷 第五回 夜間追趕
     

    徐靜知道,林碧寒終究會被後面兩個黑影追上。而且,林碧寒是不可能敵得過這兩大高手的,所以,自己和林惠必須第一時間趕上去相助他。徐靜向林惠做了一個跟上的手勢,然後便飛身躍起,向三人遠去的方向飛去了。

    林惠也早認出那前面一個黑影是他父親,更是在第一時間內想到了上前相助于他,所以在徐靜離開的那一瞬間,她也展開輕功,跟著徐靜向那個方向去了。

    由于徐靜兩人是跟在兩人的側後面,而且和兩人的相隔距離也至少有七八十米,所以,兩人一開始並沒有發現徐靜他們。不過,在飛行了幾分鐘後,兩人還是察覺到了側面有人追趕。

    在最後面的那人,邊高速飛行邊側過頭來,看了徐靜兩人一眼,然後低壓喝一聲,“什麼人?”雖然聲音低沉,但卻暗含高深內力,傳到徐靜耳邊的時候,清清楚楚。而且,這發音也很不標準,似乎帶有一些日本人的口音。

    徐靜沒有理會他,依然跟著他們行去。

    “是那姓徐的小子,我們不用管他,先追上那叛徒。”另一個黑影說道。從聲音上判斷,他應該是一個年長的老者。這讓徐靜心中不由得猜測,他就是歐陽世家的一號人物歐陽壁?

    心中思討的同時,腳步卻毫不容緩,飛速往那邊趕去。

    十多分鐘後,幾人已經狂奔了十多公里路,卻是完全離開了城區。

    在一個水潭邊,林碧寒最終停了下來。雖然他知道停下來未必是好事,但是他明白,自己的輕功要較那兩人弱一些,就算在這里不停下,後面也肯定會被兩人追上。

    他剛一停下,後面兩個黑影就趕了上來,兩人一前一後,分別落到林碧寒的兩面,將其攔在中間。片刻之後,徐靜和林惠也趕到了這里,並從側面飛落到林碧寒的旁邊。

    朦朧的夜色下,徐靜能夠隱隱看清楚這兩個黑影的摸樣。站在他右面的是一個高瘦老者,這老者雖然眉骨高蹺,雙頰消瘦,但是看起來卻非常有精神。特別是他那兩道如帚長眉和那雙炯炯有神的雙眼,似乎在向世人表示,他可不比是一個一般的老頭子。他看起來雖然不過六十來歲,但是徐靜能夠猜到,他的真實應該在七十七八歲。左邊站著的,是一個大約一米七高的中年男子,男子身穿日本武士和服,顯然是一個日本高手。

    “呵呵,三人到齊了。”是那個老頭的聲音。

    林碧寒輕哼道,“歐陽老賊,廢話少說,要動手就快點動手吧。”他口中的歐陽老賊,當然就是歐陽壁。

    “你就這麼急著送命嗎?”歐陽壁輕笑道,“姓林的,你可真是辜負了我對你的一片期望呀。本以為你很識時務,願意和我們聯手稱霸武林,沒想到你卻執迷不悟。”說到這里,他不禁嘆了一口氣,“哎,沒想到你竟然是一個如此有心之人,當初你做出解散你們聖魔門、,並幫我們歐陽家除去武林禍害的事情,竟然只是為了取得我們的信任,看來你真是煞費苦心呀。”

    “只不過,現在你所做出的一切努力,都將白費,不但如此,你還要為你這些年對我們的欺騙所付出慘重的代價。”歐陽壁繼續說著。他從開始說話到現在,一直沒有提到過徐靜和林惠兩人,似乎根本沒有把兩人當回事。

    當然,歐陽壁不把這三人放在眼力到不是自大,而是他有藐視三人的實力。

    從歐陽壁本身來說,十二歲的他,就開始學習歐陽世家祖傳武功,在用十年時間把歐陽世家的武功練習得差不多後,他又前往日本,學會了日本的各種厲害武功。後來,在他歐陽世家統治江湖的工程中,他又得到了很多深奧武功的秘籍,並對其深加練習。再加上,他對武學的悟性就很高,在這麼好的習武環境下,自然會練就了一身登峰造極的武功。

    歐陽壁身邊的這個中年人,名叫宮本犬雄,雖然只有五十歲,但卻是日本武道的第一高手。此人不但精通日本的各類高深武學,更是身懷各種奇能異術,其出手更是心狠手辣,絕對是他對手的噩夢。

    當然,這兩個人武功雖然高強,但是還不一定比徐靜三人加起來的實力強大,歐陽壁之所以不大三人當一回事,那是因為他知道要不了多久,自己的另外一些幫手也將到來。

    “我們少和他們廢話,直接殺掉他們就是。”宮本犬雄用不太標準的普通話說道。他是一個急性子,而且又很高傲,當然沒有耐心听這些廢話了。

    歐陽壁向他做了一個不用著急的手勢,然後繼續對林壁寒道,“姓林的,現在我給你兩條路選擇,一條路是死,另一條路是幫我們干掉這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顯然,他還不知道林碧寒和林惠是父女關系,不然,他根本就不會給林碧寒這樣的選擇。“如果你幫我們干掉這兩個小子,我依然會讓你享受榮華富貴的。”

    林碧寒輕哼一聲,咬牙道,“你以為我是你嗎,賣國求榮的漢奸。”

    歐陽壁哈哈大笑起來,“我賣國!我賣國又怎麼樣?”

    徐靜看出歐陽壁之所以不急著動手,是在等待他的幫手。他心中暗自尋思,這歐陽壁和那日本狗武功就夠高強了,不過我們雖然敵不過他們,但卻未必沒有脫身的機會。可要是等到他們的幫手到來,那我們是插翅難飛了。所以說,我們還是先動手為妙,免得一會連脫身機會都沒有了。

    想到這里,邊對林碧寒道,“林叔叔,我們和這種人沒有什麼可說的,還是直接動手吧。”

    林碧寒似乎也不急于動手,他輕笑一下,“既然他們都不急,我們用得著急嗎,我們可是三個人。”

    “哼哼,三個人,就算你們三百個人,今天晚上也插翅難飛。”歐陽壁不肖道。

    徐靜雖然不明白林碧寒為什麼要拖延時間,但是他知道林碧寒比自己更了解對方的情況,也更了解現在的形勢,既然他這麼做,那一定是有自己的道理的,所以說,他也不再急于挑斗,而是也和歐陽壁說起了廢話來,“歐陽狗賊,你他媽把我們榮昌集團的那些科研專家綁到哪里去了,你是針對我,為什麼要去傷害那些無辜。”

    “誰說是我把他們綁架了,或者是他們自己走丟了呢?”歐陽壁大聲冷笑起來,“臭小子,和我這麼說話,你還不夠格,告訴你吧,我不禁會讓你的小命完蛋,還會讓你所有的勢力完蛋。”

    “哼,那還看你有沒有這本事。”徐靜這話剛一說完,便听到遠處傳來一陣飛馳的腳步聲,腳步聲由遠及近,不一會就到了這邊。

    來者有三個人,三人分別站到了徐靜他們的周圍,和歐陽壁、宮本犬雄一起把徐靜他們團團為了起來。徐靜粗約打量三人,才發現,三人都是女子,而且其中還有兩個女子是徐靜認識的。

    站在西北方向的那女子是幻影門門主上官鳳,站在正北方向的是和吳夢姨容貌相像的白雪,站在東北方向的,則是一個二十六七歲的女子,女子長長的黑發束在腦後梳成一個圓髻,寬廣的額頭顯示著聰明能干,大大的眼楮像黑寶石一樣發光耀閃,下唇略大的小嘴抹著櫻花色的口紅,是個典型的日本美女。

    徐靜從這個女子的剛才飛躍的身型和她所表現出來的氣質判斷,她絕對是一個一流高手,武功應該不會比上官鳳低。

    看著這三個女高手,徐靜心中不禁暗暗擔心,這歐陽壁和那日本高手的武功本來就如此高強了,現在又來了這麼三個高手,這對我們的形勢是非常的不利呀。

    而且,這其中一個還有可能是吳夢姨的姐姐,我們根本就不願意傷害她,又怎麼能全力和她交斗呢?

    雖然心中暗暗著急,但是也沒有其他辦法,畢竟他們已經給對方圍死了。

    上官鳳看了看林碧寒,眼神中充滿了矛盾,“碧寒,沒想到你真的不是我們的人。”話語中,充滿了憂傷。

    林碧寒望了望上官鳳,冷冷說道,“是的,從開始歸順歐陽世家,我就是有目的。”

    上官鳳沉默了一會,大聲道,“為了達到你的目的,你就可以利用我,就可以欺騙我嗎?”一貫堅強的上官鳳,此時的聲音竟然有些沙啞。

    其實,上官鳳此時心情悲憤,那也是能夠理解的,因為林碧寒是她最愛的男人,也是她唯一愛的男人,被自己最愛的人欺騙,那種心碎的感覺又怎麼可能用語言形容出來?

    二十六年前,剛滿十八歲的上官鳳便在一次偶然的機會認識了當時身為聖魔門年輕掌門的林碧寒,並且和他成為了朋友,隨後,上官鳳便一發不可收拾的愛上了林碧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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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卷 第六回 往日恩怨
     

    雖然上官鳳幾次向林碧寒表示了愛意,但是林碧寒卻一直裝傻,沒有接受上官鳳的愛意。開始,上官鳳還以為是他真傻,一直不明白自己的心思,所以她並不怪罪林碧寒,而是靜靜的等待他明白自己的心意。然而,這時候卻突然殺出一個李玉蓮,在林碧寒和李玉蓮認識後,兩人便很快相愛了,這對于一直等待林碧寒的上官鳳來說,無疑是一個致命的打擊。

    這樣一來,心胸本就狹窄的上官鳳自然而然的恨上了李玉蓮,而在一次林碧寒因為維護李玉蓮而打了自己一巴掌後,她更是對李玉蓮恨之入骨。

    雖然嫉恨李玉蓮,但是由于她所在的幻影門勢力並不比李玉蓮的蓮花教勢力強,而且她本身的武功也未必比得上李玉蓮。所以,為了報復李玉香,她選擇了加入歐陽世家,打算依靠歐陽世家的強大勢力幫自己對付李玉蓮。

    在一次和李玉蓮的交斗中,她雖然被李玉蓮用利劍劃破了臉蛋,但是卻依靠所設立的陷阱,讓歐陽世家的其他高手把李玉蓮打成了重傷。見李玉蓮此後再也沒有出現在江湖中,她便認定李玉蓮已經因為重傷不愈而死去了。

    當然,事實上,李玉蓮在重傷後,並沒有很快就逝去,而是過了五六年才死的,也正是在這六七年時間里,她把她所練就的‘觀音普渡’傳給了她的女兒林惠。

    這事過後,上官鳳心中多年的仇恨也得到了大大的消減,對林碧寒的恨也逐漸淡薄了下來,取而帶之的那本來的愛。于是,她再一次的找到了林碧寒,不但向他大膽的表達了愛意,還找了很多借口把李玉蓮的事情敷衍了過去。

    在經過她的痴情追求下,林碧寒最終接受了她,並答應和她加入歐陽世家。自那以後,他們就成了一對真正的戀人,上官鳳的生活也因此充滿了陽光。

    當然,至始至終,上官鳳都不知道林碧寒和李玉蓮已經有了孩子,更不知道林碧寒知曉這害死李玉蓮的凶手是她。所以,她一直沒有懷疑過林碧寒對自己的感情。

    直到此時,她才知道,這十幾年來,林碧寒根本就沒有真心喜歡過自己,他只是在利用自己和歐陽世家的關系,更嚴重點說,他是在報復自己,報復自己當初害死了他的女人。

    想到自己最愛的人這十多年對自己的利用和欺騙,上官鳳心陣陣絞痛,她真是恨不得沖過來,用鋒利的刀子把林碧寒的心髒破開,以徹底的看清他的心。

    看著上官鳳那傷心欲絕的樣子,林碧寒不但沒有對這個和自己朝夕相處的女子以同情之心,而是更加厭惡起來,他大聲冷笑道,“哈哈,上官鳳,我實話告訴你吧,我混入歐陽世家的目的,除了打探歐陽世家的消息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報復你,我要讓你為你做出的事情付出代價。”

    上官鳳沒有說話,她牙齒緊咬,飽滿淚水的雙眼更是充滿了仇恨。

    “本來,我可以一劍殺掉你的,但是我覺得這樣太便宜你了,所以我要讓你心疼,只有讓你的心受到傷害,那才能解我心頭之恨。”林碧寒繼續說道。

    “你以為你的目的達到了嗎?你以為我會因為你而心痛嗎?”上官鳳突然大笑起來,“哈哈,我也實話告訴你吧,我其實根本就沒有真心的愛過你,我那樣對你,也只不過是想讓你乖乖的歸順歐陽世家。只是我沒有想到,我們兩個到頭來都是白忙了一趟。”雖然上官鳳的聲音充滿了歡笑,但是她的雙眼卻是毫不留情的出賣了她,兩行清淚猶如破閘的洪水一般,從眼眶中一瀉而下。

    望著上官鳳淚流滿面的臉龐,林碧寒心中竟然覺得有些愧疚,她可是除玉蓮外對我最好的女人呀,而且還是我的女人,可是我不但利用她,還對她如此報復打擊,我是不是做得太過份了一些?而且,我林碧寒也算一條好漢,怎能用如此卑劣的手段對待一個深愛自己的女人呢?

    不過,林碧寒轉念一想,就只這個狠毒的女人,竟然因為得不到我的愛,就對玉蓮如此瘋狂的報復,而且最終還讓我和小惠失去了她。更可恨的是,她竟然是以歐陽世家作為報復玉蓮的後盾,這實在不能讓人原諒。

    我這樣做,其實也是無可非議。一來,為了不讓更多的武林人士遭受歐陽世家的毒害,我必須混入歐陽世家,以減少這樣的事情發生,而要混入歐陽世家,最好的辦法就是利用她。二來,她聯合歐陽世家的人害死我最心愛的女人,我當然要報復她了,而欺騙她的感情,才是報復她的最好辦法。

    想到這里,林碧寒心中又充滿了仇恨,他轉過頭來,對林惠說道,“小惠,這賤人就是當初害死你媽的凶手,我們父女兩今天就聯手把她殺掉,以祭奠你媽的在天之靈。”

    林惠以前曾听小姨說過,她母親就是喜歡她父親的另一個女人害死的。剛才看到上官鳳和自己父親的恩怨,她已經猜到,這個臉上有個疤痕的女人就是陷害自己母親的凶手,所以,她心中早已經充滿了滿腔怒火。現在,她听到父親的話後,心中更是仇恨,她重重的點了點頭,“就算拼個你死我活,也要為媽報這個仇。”

    上官鳳根本就不知道林碧寒和李玉蓮曾經有過女兒,更沒有想到他們的女兒此時就是站在林碧寒旁邊的那女子,現在听到,心中當然是悲恨交加,她咬牙切齒,“真沒有想到,那賤人還幫你生了一個小賤人。”

    “你才是賤人。”林惠憤然道,“我媽以前根本就沒有招惹過你,是你這個狠毒的女人嫉妒心太強,才讓我媽收到傷害的。”

    “小賤人,你還沒有說話的資格。”上官鳳滿臉鄙夷,“是你媽橫刀奪愛,難道我不該報復她嗎?”

    林碧寒本來已經不想再多打擊上官鳳了,但是現在听她罵自己妻子和女兒是賤人,心怒又起,他伸過手臂來護住林惠,“小惠,這賤人橫蠻無理,我們沒有必要和她講道理。”說著,又抬頭望向上官鳳,“我從來就沒有喜歡過你,怎麼能叫橫刀奪愛,根本就是你自做多情。”

    上官鳳听到林碧寒的這種話,已經沒有流淚的沖動了,此時,她的心中唯有仇恨,一種因為多年真愛付出而得不到回報的仇恨,一種被真愛的人欺騙報復的仇恨。她全身微微的怒抖著,“林碧寒,我今天一定要親手殺掉你和這個賤種,以解我心頭之恨。”說著,望了望歐陽壁,道︰“老爺子,我們動手吧。”

    “如此看來,你對我們歐陽世家是恨之入骨了。”歐陽壁望了林壁寒一眼,輕笑道,“如果我沒有猜所的話,那我大孫子歐陽杰也該是你害死的吧。”

    歐陽壁所說的歐陽杰,乃是歐陽壁大兒子歐陽岳海的獨生子,也是歐陽壁最大的一個孫子。歐陽杰是在四年前,是因為涉及到一個八十多個億的走私案而被判處死刑的。由于這走私案是歐陽杰一手組織,再加上這案子數額巨大,而且還被全國多家媒體暴了光,所以就算是歐陽壁的勢力如此強大,也沒有能夠保住這個大孫子。

    先前,歐陽壁雖然覺得此歐陽杰的落案非常意外,但卻沒有想過是自己內部人員在搞鬼,所以一直沒有懷疑過林碧寒。而現在,他既然知道了林碧寒是奸細,當然就很快想到了當初自己孫子被暴光是林碧寒一手安排的。

    “老不死的,你還算有點聰明,只不過,你知道得晚了一點。”林碧寒哈哈大笑道,“告訴你吧,歐陽老賊,要不是你的二孫子歐陽輝一直在日本,我恐怕早也把你二孫子給廢了。”

    在明確自己大孫子就是林碧寒害死的後,歐陽壁氣的全身顫抖,“好、好,林碧寒,我會讓你為你的所作所為千倍的奉還。”話罷,望了望旁邊的宮本犬雄,“犬雄,不要讓他們任何一人逃跑。”

    宮本犬雄剛待歐陽壁話落,便向那邊的白雪和那日本女子做了一個動手的示意,然後既飛躍起身來,直往林碧寒三人攻了過來。

    身子還在空間,便見他右手伸到腰間,然後從腰間剎地抽出一柄約六十厘米長的武士彎刀來。他彎刀在前,身子猶如一只撲獵的老鷹,迅速的往林碧寒三人撲了過來。在這同時,這邊的上官鳳和日本女子,也一同動身,向中間的徐靜三人攻了過來。另一邊的歐陽壁和白雪,卻沒有急著動手。白雪最厲害的攻勢乃是她身上的那支特制槍支,她顯然需要站在一邊,尋找機會攻擊徐靜三人。而在歐陽壁看來,這四個高手已經足夠對付徐靜三人了,自己根本就沒有出手的必要。

    雖然三人此時被三個方向的高手圍攻,但卻並沒有亂了陣腳,而是快速移動身位,背靠背的站成了一個邊長三四米的正三角形。這樣一來,三人就一人鎮守一面,也就不會給對方背後偷襲的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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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卷 第七回 日本高手
  

林碧寒所對的方向乃是宮本犬雄所的這個方向,他在宮本犬雄身子還在空中的時候,也將右手伸向了胸部,然后以速雷不及眼兒之勢,從懷中抽出一柄軟劍來,抖動軟劍,使其形成無數劍浪,迎向了宮本犬雄那凌厲的攻勢。

而林惠,也在對方攻擊自己的時候,一下拉開了胸前黑衣,然后從里面抓出無數顆蓮花鏢來,暗用內勁一扔,數顆蓮花鏢便如光電一般,飛射向了她前方攻來的那日本女子。

至于徐靜,則因為不擅長使用兵器,并沒有用拿出什么兵器來。只見他雙手在胸前划了一個圈,形成一個真氣波,然后全力把這個真氣波推向了前方攻來的上官鳳,以阻擋她攻過來的凌厲劍氣。

宮本犬雄的彎刀最先攻到林碧寒胸前,彎刀划過一道道凌厲的氣流,和林碧寒軟劍所形成的罩子相砰在一起,發出噼啪噼啪的撞擊聲,有如鞭炮燃放。金屬和金屬相碰所發成個光芒,更是把整個夜空照得通亮。

雖然林碧寒的武功已經出神入化,但是這宮本犬雄也非等閑之輩,而且他武功招式極為怪異,讓林碧寒一時半會很不適應,所以兩人交斗了不一會,林碧寒反倒是落了下風。不過,林碧寒畢竟是高手中的高手,雖然身出劣勢,但仍然沒有給宮本犬雄半點傷害自己的機會。

攻擊林惠的那日本女子,見林惠的蓮花鏢射去,并沒飛身躲閃,而是將身上的那件黑色外衣一下子從身上扯了下來,然后雙手一轉,將黑衣服旋轉起來,同時將內力傳到衣服上,讓衣服形成了一個防御力很強的盾牌。那些蓮花鏢碰到衣服后,雖然把這衣服刺破了,但是由于和衣服的摩擦力太大,卻是被衣服卡了下來。

日本女子身勢不減,依然如一只飛鷹一般攻向林惠。

林惠見那衣服把自己扔過去的暗器載了下來,并沒有變換招數,而是再一次飛扔過去了無數蓮花鏢。

那女子依然用黑衣抵擋,但是她萬萬沒有想到,林惠這一次射過來的飛鏢,竟然又大多數都打在了剛才那些飛鏢的鏢尾上面。

本來,先前那些飛鏢就已經把黑衣刺破得差不多了,而現在,飛鏢尾部受到另一顆飛鏢的撞擊,當然重新擁有了前飛的動力,卻是一下次刺破了衣服,直往日本女子身上身體而去。

日本女子心驚之余,忙全力運氣。只見她在瞬間的時間里,身子便向上空滑了上去。最先上起的是她的頭和上身,隨后,她的雙腿才跟著騰了起去。整個身子划過一條美妙的弧線,就如一張柔和的布匹一般。

林惠的那些蓮花鏢,如一陣風一般從她身下滑過,卻是沒有傷害到她絲毫。看到這樣的情景,林惠不禁有些驚奇,此人不但能在空中不借助其他力道就能隨心移位,而且她移位的方式也和一般人不一樣,并非真個身子同時移位,而是猶如一個無骨動物般彎曲移位。

那日本女子在躲過林惠的飛鏢后,雙腳一個順帶,把那已經娜到她身后的外衣又勾了過來,然后一個凌空倒轉,整個人又快速的扑向了林惠。就在她射過來的一瞬間時間里,她的那件黑色外衣又鬼使神差的到了她的前面,只件她把那黑衣換了一個面,讓那些殘留在黑衣飛鏢的鏢頭反過來對准了林惠。然后,她雙手用力一抖,衣服上嵌著的那些飛鏢有如受了什么猛烈撞擊,風一般的一齊往林惠射了過來。

同時,她的雙袖一抖,袖子里竟然沖出兩股強大的氣流來,直噴林惠的臉部。

林惠此時,右手也多了一柄軟劍,軟劍舞動所形成的屏障,卻是將那些反飛過來的飛鏢全部擋開了。飛鏢在林惠劍氣的掃蕩下,四處濺開。

同時,林惠左手也像前推去,一股強大的真氣如龍卷風一般扑向日本女子,卻是將她雙袖的那兩股氣流抵消了大半。

但是,由于她只有一只手的真氣,卻是不能將那些氣流盡數抵擋開來,仍然讓一部分氣流扑到了自己這邊。那氣流剛一到她身邊,她就感覺到有些異味,趕忙屏住呼吸,卻是半點都不敢吸入著氣體。

很顯然,這氣體是一種巨毒氣體。

而這時,日本女子手中也突然多了兩個怪型的武器,直往林惠身子攻來。她這武器加上受柄,才不過四十厘米長,形狀是一個猶如獵叉的叉子。叉子上面共又三根利刃,三根利刃之間的間隔距離大約有五六厘米。其中,中間那一根有三十厘米長,兩邊的差不多有中間那根一半的長度。

日本女子手中的雙叉如雨點一般,和林惠那軟劍不停的交斗著,直讓人眼花繚亂。雖然林惠武功并不必日本女子武功差,不過由于她周圍的那種怪異氣體一直沒有散開,她也不能隨便呼吸,所以必須得分一部分精力去閉氣,這樣一來,她也漸漸的落了下風。

而這時,日本女子手中的那雙叉,也很好的發揮了作用,只要林惠的軟劍一和她那叉子相交,她就會疾轉叉子,讓叉子的兩根利刃把林惠的軟劍纏絞住,使其不能收回。這樣,林惠軟劍的威力也大打了折扣,卻是不得不時刻提防軟劍被對方叉子控制。

徐靜此時的武功,本來要比上官鳳高一點,但是由于他手中沒有兵器,和手握利器的上官鳳斗起來,當然要吃一些虧了,而且,他必須得注意旁邊的歐陽壁和白雪,所以一時半會,也沒能在和上官鳳的打斗中占得多大的上風。

這時,只見宮本犬雄彎刀唰唰唰的几刀攻向林碧寒胸口的同時,左手一推,一股攜帶無數小顆粒的氣流直往林碧寒雙腿而去。林碧寒早有所料,他劍護胸口的同時,雙腿微微一躍,輕松的躲過了宮本犬雄的這一擊。

然而,讓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就在他雙腿剛剛避開那股氣流的時候,那氣流竟突然發出扑哧一聲響,然后烘烘燃燒起來。這火焰比同于其他火焰,它有如一堆火藥燃燒一般,不但快速向四周蔓延,更是發出了耀眼的白光。

火焰燃燒的高溫沖了起來,一下便點燃了林碧寒的褲子。林碧寒感到下身傳來鑽心的疼痛,心驚之余,忙轉動左手,一掌推向了下身。手掌所推來的強大氣流,一下子便將燃燒的褲子扑滅了。

而這時,宮本犬雄的左手又一動,又一股攜帶小顆粒的氣流往林碧寒的胸口而來。林碧寒知道這氣流又會燃爆起來,但是他卻沒有用長劍去抵擋這氣流,因為不管他劍法有多么了得,也不可能把這些混合在空氣中的小顆粒盡數攔截下來。這樣一來,他就只能躲閃了,而往兩側躲閃又會遭受宮本犬雄的刀攻,所以他不得不躍身向后躲閃。

宮本犬雄以葫蘆畫瓢,片刻間便把林碧寒逼退了兩三米。這樣一來,林碧寒和徐靜、林惠兩人的身子就靠得更近了。

而這時,只見旁邊站著的白雪快速的從懷中摸出她那支特制槍支來,指向徐靜、林惠、林碧寒三人中間的地方,然后扳動了扳機。

顯然,白雪是想以此將三人組成的這個整體防線分開,就算不能把三人分離開來,那也會讓三人分心,以讓宮本犬雄他們有進攻之機。

徐靜三人雖然都在和一個高手纏斗著,但是都察覺到了白雪的動作,在他扳動扳機的時候,三人雙腳一起得力,有如三顆炮彈般飛了起來。在這同時,宮本犬雄、日本女子、上官鳳也跟著飛了起來。

碰一聲巨響,白雪射出來的子彈在三人的腳下方發出了劇烈的爆炸,爆炸所產生的石硝泥土,四處飛射。

因為三人就在爆炸的上方,所以不得不運氣抵抗這些飛射起來的石淆,然而,這一分神,本就落了下風的林碧寒卻是給了宮本犬雄進攻的機會。只見宮本犬雄彎刀一斜,刀刃上面竟然發出一道光芒來,直射林碧寒的雙眼。隨即,他又在頃刻間把全身真氣慣送到這彎刀上,然后向前一划,彎飛成九道刀影,如九道電光般划向了林碧寒身上。更讓人驚奇的是,他這九道刀影,竟然有橫有豎,之間沒有任何規律可言。

林碧寒先前本就在運氣抵抗下面飛來的爆炸物,而后,宮本犬雄的彎刀竟然突然發出一道耀眼的光芒來,這讓他雙眼在瞬間失去了視覺。所以,他不得不以靈覺去感應這宮本犬雄所攻來的九道刀氣。

然而,他身子本就離宮本犬雄很近,而宮本犬雄的來刀又是如此的凌厲詭異,他又怎么能夠盡數躲閃呢。只聽嚓一聲響,他的右臂卻是給宮本犬雄的彎刀划了一道深深的口子,鮮血頓流。...
rain98541 發表於 2011-5-3 01:42
第十九卷 第八回 雙人夾擊
  

林惠先前在地上和日本女子打斗時,因為不能擅自離開自己的防守方位,而她周圍的毒氣又久久沒有散去,所以不得不一直屏住呼吸,實力也就大打了折扣。不過現在,她飛到了空中,卻是能夠呼吸周圍的空氣了,這樣一來,她也就可以將全身的能量發揮出來了。只見她身子周圍突然亮起一個橢圓型的真氣球,這個真氣球是由無數蓮花組成,在夜色中,更是發出了一層淡淡的白光,使得她整個人看起來有如觀音顯身。

不但那些爆炸所產生的石硝塵土給林惠身邊的這真氣球反彈了回去,就是那日本女子攻過來的雙叉,也被這層真氣波擋在了外面。而這時,林惠卻是突然轉動手中長劍,長劍有如一條柔軟的絲帶,在自己前方的真氣球上亂舞起來。頃刻間,這真氣球的表面,竟然脫離出無數個蓮花形狀的真氣波,直往日本女子身上飛去。

這種以真氣形成的蓮花,其飛射的速度比箭的速度還快,再加上日本女子離林惠只不過兩米來遠,卻又哪里有能力在這么短時間內把所有的蓮花朵躲閃開來呢。只見她雙叉破掉數道真氣的同時,左肩頭、左腹部、右大腿卻是同時被一道真氣擊中,頓時開了一條深口。

不過日本女子并沒有在乎身上的傷勢,只見她雙叉的攻勢絲毫沒有減弱,卻是划起無數到浪波,不停的沖擊著林惠的防護圈。然而,林惠剛才那真氣球卻是很費真氣,她也不敢太消耗自己的內氣了,只能在最段時間收起真氣波來,再次以長劍迎接日本女子的攻勢。而此時,她又聽到了宮本犬雄彎刀划破林碧寒手臂的聲音,心中自然自然而然的擔憂起父親的安危來,卻是不能把所有精力放在和日本女子的交斗當中了。這樣一來,日本女子雖然受了傷,但也并沒有落太大的下風。

徐靜此時仍然和上官鳳激斗著,雙手推出的真氣,有如一道道浪潮,直往上官鳳身上擁去,不過上官鳳的功夫也確實高強,卻是把徐靜的真氣盡數化解掉,只不過,她也忌諱徐靜深厚的內力,雖然手握利劍,但仍然不敢太靠近徐靜。

徐靜見林碧寒受傷,知道他要是繼續和那宮本犬雄打斗,定然會敗下陣來,心中一動,便大喝一聲,“林叔叔,我們換位。”說話的同時,又全力几掌向上官鳳攻去,卻是把上官鳳逼退了近兩米遠。

林碧寒也知道自己此時的處境,而且他知道,在這種危機的時候,是不能和自己同伴有二心的,于是他守好門戶,很快就借助宮本犬雄攻擊的力道,凌空倒退到了徐靜的身邊。

兩人心領神會,在同一時間轉過了方向。這樣一來,徐靜面對的就是宮本犬雄了,而林碧寒面對的則是上官鳳。

宮本犬雄見徐靜手上并無兵器,彎刀的攻勢更加凌厲起來,看來他是想在讓徐靜還沒有准備好的情況下,就將其刺傷。不過,徐靜在這種高強度的攻擊下,體內的蛤蟆真氣和魔云九天的心法,卻是被最大限度的激發了出來,只見他全身上下散發著紫色的真氣流,雙掌更似舞動著兩團紫色的火球,形成一個紫光屏,將宮本犬雄的攻勢全部擋在了光屏外面。而在守好門戶的同時,他更是推出一波又一波的真氣,直往宮本犬雄逼去。

宮本犬雄從沒有見過如此強勁的真氣波,也不敢大意,只能借著徐靜攻擊的能力往后躍去,以免給他的真氣震傷。

由于徐靜把宮本犬雄逼退了回去,徐靜和林碧寒的背部之間又有了一段距離,這樣一來,三人身體再次形成了一個三角形。

剛才打斗的這段時間里,也只不過一兩秒的時間,六人高躍的身子,這才開始因為重力下降。而就在他們下降的時候,白雪又拌動了扳機,把子彈射向了徐靜三人中間。

三人身子都在空中,卻是無法再往上躍,不過三人都知道,要是這子彈在背部爆炸,那每個人都會受內傷,而且,還肯定會因為分心而被對手傷到。所以,三人必須躲離這子彈。

在這一瞬間的時間里,三人心靈相通一般,一起抽出左手來向后方一擊,結果,三人就在這一擊中相互獲得了向旁邊的沖力,然后,三人身子都一齊想四周飛散開去。

三人所組成的三角形剛一分離,子彈就在這中間爆炸了,大強的氣流波,更讓三人身體往旁邊飛去。片刻間,三人相互間的距離已經有了十多米,整體的防線卻是不再存在。

此時,徐靜的身子落到了那水潭邊,他在和宮本犬雄打斗時,兩人的真氣所帶起的狂風,卻是把旁邊的潭水卷了起來,飛揚在空中。水滴在飛到最高點后,便嘩嘩的下落,猶如暴雨一般,而這些雨點又被兩人強大的真氣流吹成了水霧,向四周彌漫開來。遠處看起,兩人就如在暴風驟雨中打斗。

林惠此時見自己父親沒有多少危險,也不再為他分心;再加上日本女子因為多處受傷和開始的狂攻,精力消耗大了一些。所以此時,林惠又漸漸的占了上風。

林碧寒和上官鳳兩人,則是落到了湖水中去,兩人腳踏湖水,劍起浪花,正斗得不可開交。雖然兩人曾經是挂名夫妻,但是上官鳳痛恨林碧寒對自己的欺騙和利用,此時恨不得能一劍殺掉林碧寒而后快,所以出手當然是毫不留情。而林碧寒,更是因為一心為自己的愛人報仇,而把全身所有的能量都爆發了出來,以同歸于盡的心態和上官鳳拼斗著。

兩人的武功本來就在伯仲之間,且相互又非常熟悉對手,所以一時半會,卻是分不出來勝負的。

歐陽壁見日本女子受傷,知道讓她們這樣纏斗下去,說不定己方的人會受到傷害,于是,他決定出手了。不過,他并沒有上前相助落了下風的日本女子,而是飛躍過來,和宮本犬雄一起斗起了徐靜。

當然,他這樣做,也是有他自己的道理的,一來,他看出徐靜的武功要比林碧寒和林惠稍微高一些,要是能先把徐靜廢掉,那剩下的兩人也就不成氣候了,二來,他知道那日本女子的師妹,也就是白雪,自然會幫助日本女子對付林惠的,所以他根本就用不著擔心日本女子會受到傷害。

徐靜見歐陽壁攻向了自己,不但沒有懼怕,反而是暗暗松了一口氣,因為歐陽壁來攻擊他,那林惠和林碧寒所承擔的負擔也就會少一些了。歐陽壁武功果然厲害,只見他人還未到徐靜身邊,便一腳把水潭邊的一塊大小和水盆差不多的石頭踢飛了起來。石頭有如一顆高速飛行的炮彈,帶起呼呼呼的氣流聲,直擊徐靜背部。徐靜聽到背后風聲,趕忙側躍開去,卻是勉強躲過了飛擊過來的石頭。這時,他的身子已經落到了水潭當中,只見他雙腳在水面上輕輕一點,身子又飛躍了起來,卻是和隨即趕來的宮本犬雄又撕殺了起來。

頃刻間,歐陽壁也飛躍到了水面上,從徐靜的背后掌擊徐靜,這樣一來,徐靜就形成了以一敵二的場面。

歐陽壁和宮本犬雄都是絕頂好手,兩人合斗一人,那對方是就是神仙,也不可能抵擋得住,徐靜當然也沒有任何例外了。只見徐靜在兩人的夾斗下,片刻間就落了下風,卻是只有招架之攻,沒了反手之力。

不過還好,由于徐靜吃過兩只神奇的蛤蟆,其防御能力會隨著所受到的攻擊力增強而自然增強,所以就算面對兩個超強高手的夾擊,他一時半會也不會受到傷害。

宮本犬雄見久攻不下,又用起了剛才的招數,他看准時機,彎刀一斜,刀刃上又亮起一道耀眼的光芒,晃在了徐靜的雙眼上面。隨即,他的彎刀一轉,以各個不同的方向攻向了徐靜門戶。而歐陽壁也看准了這個時機,雙手一齊攻向了徐靜的背部。

徐靜的雙眼突然收到耀眼光芒的照射,自然看不清楚東西,只能憑感覺去化解兩人的攻勢。雖然他的守住了宮本犬雄的刀擊,但卻沒有能力守住后面那歐陽壁的來掌。

一道紫光閃過,只聽砰一聲悶響,歐陽壁雙掌卻是結結實實的打在了徐靜的背上。然而,讓所有人沒有想到的是,徐靜在受到這股強大沖力后,身子竟然突然橫飛了起來,如一支飛箭般射向了前方的宮本犬雄,而他的雙手,則向前合在了一起,猶如飛箭的箭頭。

這一招是徐靜臨時想出來的招式,他這招以人為箭的招式,完全是借用了當初在深圳時華山四老對付自己的招事。而同時,歐陽壁的身子也反飛了回來,他的雙腳在水面上踏起一條大大的波痕,身子方才在水面上停了起來。剛一聽下,胸口便感覺一悶,一道鮮血竟然從喉嚨處涌了上來。

歐陽壁心中既是驚嘆又是慚愧,真是沒有想到,這小子的內力竟然如此高,我雙手攻打他后背,不但沒有傷到他,反而是自己受了不輕的內傷。...
rain98541 發表於 2011-5-3 01:42
第十九卷 第九回 為愛舍命
  

歐陽壁心中有些納奇起來,按照他的年歲和剛才所表現出來的內力,是不應該有這么強大的內力的呀?難道他是吃過什么奇特靈物,靈物的靈氣在他受到強大攻擊時,最大限度的發揮了出來?

在徐靜剛吃過那兩只蛤蟆時,因為他不會武功,也就不能隱藏那兩只蛤蟆的靈氣,所以一個武功稍微高一點的人,就能看出他體內的靈氣。而現在,徐靜的武功已經達到了絕世高手的境界,所以就算歐陽壁這樣的高手,也不能看出他吃過靈物,而且就算歐陽壁剛才在旁邊觀看了徐靜和別人這么久的打斗,也沒有能看出這一點來。

正因為如此,歐陽壁才一直以為是徐靜練成了魔云九天的第九層武功,才會有如此強大的武功。所以,剛才在有機會擊打他的時候,他并沒有猶豫,而是認定自己有能力將其擊傷。然而,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這一擊,卻是把徐靜體內兩只千年蛤蟆的靈氣徹底激發了出來。這蛤蟆的靈氣讓徐靜沒有因此受傷,還將這道強大的真氣原原本本的反擊了回去。

歐陽壁這一掌本身就包含了自己的全身內力,而他在擊打徐靜的那一瞬間,都把真氣用去攻擊徐靜去了,卻是沒有留下多少真氣來防備,所以被反擊過來的真氣震成了內傷,也不足為奇了。

歐陽壁并沒有把涌上來的鮮血吐出來,而是一咽喉嚨,把血吞了下去。他可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受了內傷,因為這不但會丟損自己的面子,還會讓己方的士氣大受打擊。

且說徐靜,在化做一支人箭后,瞬間便射到了宮本犬雄的面前。宮本犬雄根本就來不急躲閃,只能揚起手中的彎刀,迎向徐靜。然而,他的彎刀剛一伸出來,就給徐靜的雙手夾住了。徐靜雙手暗一運氣,在乒乒乓乓的破碎聲中,那彎刀竟然給徐靜的雙手破成了碎片。

徐靜的身子勢頭依然不減,繼續向宮本犬雄射去。宮本犬雄大驚之余,趕忙運起了最后的保命絕技——移行換位。

就在徐靜雙手刺到宮本犬雄胸口的那一瞬間,宮本犬雄卻是突然憑空消失了。而徐靜的這一擊,也最終落空。

在踏水停下身子后,徐靜忙用靈覺打探周圍的情況,讓他驚奇的是,以把靈覺運用得出神入化的他,此時竟然不能發現宮本犬雄的所在地,這使得他心中自然而然的升起一股寒意。

他雙眼緊盯前方二十多米處的歐陽壁,兩耳凝神靜聽周圍的動靜,以放歐陽壁的進攻和宮本犬雄的偷襲。

過了約四五秒的時間,歐陽壁粗約的調息了一下內氣,雙腳在水上一踏,再一次的攻向了徐靜。徐靜沒有飛身迎上去,而是站在遠地,等待歐陽壁自己攻過來,這到不是他不敢和歐陽壁對攻,而是他必須防治宮本犬雄的突然出現,而要是身子動了,他的氣息也就沒有這么順暢了,卻是不一定能夠在第一時間內感覺到宮本犬雄出現的地方。

就在歐陽壁身子離徐靜身子還有四五米的地方,徐靜突然感覺到,自己雙腳底下的湖水有些波流涌動,很顯然,下面是有一個急速上升的東西攻向了自己。

徐靜雙腳在水面上一踏,身子有如一只紫燕般,側飛開來,與此同時,他雙手向前一推,卻是將兩只腳踏起的水波推向了前方,這水波划起一條水龍,狂風般攻過來的歐陽壁。歐陽壁知道這水龍攜帶了徐靜的很多真氣,他也大意不得,忙運起全身內力,向著飛來的水龍推了去。水龍在他強力反推下,卻是反射向了徐靜。

而就在這之后,只聽嘩一聲巨響,從水中竟然冒起一股水柱來,這水柱的中間,當然就是宮本犬雄了。只見宮本犬兄雙手在胸前快速的轉了一個圈,竟然把他面前的那些水花凝結成了無數顆細小的冰椎,然后他雙手一推,便把這團冰錐全部推向了徐靜。

無數的小冰椎在夜空中划起一片光芒,頃刻間便射到了徐靜的前方。由于這冰錐射擊的范圍很光,所以徐靜根本就沒有地方躲閃,而且徐靜知道,這冰錐雖然很小,但是卻攜帶了巨大的能量,就算自己的內力深厚,也有可能被其刺破,所以他必須阻止著冰錐的射入。

他見歐陽壁反擊過來的那水龍先抵達自己身前,靈機一動,把那只千年烈火蟾的靈性全部調動了出來,然后運用起武當‘玉匣祕訣’的心法,以四兩撥千斤的技巧,把這水波掉轉過去,迎向了那無數的冰錐。

由于徐靜把烈火蟾的靈氣引了出來,所以這水波在瞬間就達到了七八十度的高溫,當這高溫度的水和那些冰錐相交后,立即就把那冰錐融化了。

這時,宮本犬雄身子有一閃,憑空消失在了湖面,然后又突然從徐靜頭頂上方出現,倒墜下來,以攻擊徐靜的頭部,而歐陽壁也變化招式,又一次的攻了過來,不過這些招式,都給徐靜巧妙的化解掉了。

徐靜知道這樣斗下去對自己沒有任何好處,因為他看到,那邊的林惠和林碧寒已經有些堅持不住了,所以他必須想一個辦法,把兩人中的其中一人擊倒。他靈機一動,突然一下潛到了水中,從水下反攻歐陽壁。

本來,徐靜的水性很好,在練習了武功后,在水里更是靈巧,而且,在水中打斗,宮本犬雄的瞬間轉移法卻是失去效果,因為他就算使用這招,徐靜也能從水聲中輕松的聽到他在什么方向。

歐陽壁武功雖然高強,但是水性卻一般,在徐靜水下攻擊他的時候,他也只能招架,卻不能向水下的徐靜進行反擊。這樣一來,徐靜斗起兩大高手來,竟然不落下風。

歐陽壁見自己在對付徐靜時,并沒有起到多大的作用,便決定不再和徐靜纏斗。他飛身一躍,來到了另一邊,幫上官鳳斗起了林碧寒。

徐靜雖然在斗兩人時也不吃虧,但是他的武功終究不比宮本犬雄高,所以在短時間內并不能脫離宮本犬雄的糾纏。

林碧寒本就受了傷,在和上官鳳的打斗中,并沒有占到什么優勢。而現在,比他武功更高的歐陽壁加戰后,他頓時落了下風。在不到半分鐘的時間里,他就因為來應付歐陽壁的攻擊,大腿被側面的上官鳳重重的划了一劍。

上官鳳在一劍刺傷林碧寒后,她本能再順勢補上一劍,不過,看著林碧寒那鮮血直流的傷口,她竟然忘記攻擊,而是垂手拿著劍,退到一旁,呆呆的望著歐陽壁和林碧寒的打斗。

林惠見父親再次受傷,心中暗暗著急,雖然她此時被日本女子和白雪兩人纏斗,但是一樣改變不了她相助父親之心。只見她全身真氣一震,把日本女子和白雪兩人震退了兩三米遠,然后飛起,雙腳在水面上几個踏步,便往林碧寒那邊趕去。

白雪怎能讓林惠的想法得逞,只見她又取出那槍支,迅速裝上子彈,然后扳機射向了林惠背部。

林惠早有所料,在白雪拌動扳機的那一瞬間,她的雙腳便在水上用力一踏,然后飛躍了起來。卻是正好躲過了子彈的射擊。

然而,在林惠還在空中飛行的時候,白雪又扳動了扳機,只不過,她這一次沒再射擊空中的林惠,而是把子彈射向了那邊的林碧寒。

林碧寒此時正在全力招架歐陽壁的攻勢,根本就顧及不了后面射來的子彈,而林惠此時又在半空中,根本就來不及相助他。眼見林碧寒就要被子彈擊中,一旁觀戰的上官鳳,身型卻是突然一晃,擋到了林碧寒的后面。

砰一聲大響,子彈在上官鳳的胸口爆炸開來。由于上官鳳是從一旁快速趕來,根本就來不及用真氣護身,整個身子卻又哪能承受如此大的爆炸力呀?

不過,上官鳳畢竟是內力高強的人,就算沒有運氣抵抗,其本身的真氣也自然而然的保護起了她的身體,這也避免了她的身體被爆炸炸得支離破碎。

林碧寒雖然在權利應付歐陽臂的攻擊,但是身后所發生的事情,他還是很明白的。他心中一緊,也顧不得歐陽壁的攻擊了,強轉過身來,查看上官鳳的傷勢。

見上官鳳此時已經倒下,正要沉到水中去,他一下晃到上官鳳旁邊,伸手將她斜倒在半空中的身子抱住了。

于此同時,林惠也趕到了這邊,飛躍到歐陽壁面前,和他斗了起來。

上官鳳剛落到林碧寒的懷里,口中就噴出一口鮮血來,鮮血到落下來后,灑在她的臉上,使得她整個臉龐都變成了鮮紅色。

上官鳳并沒有表現出痛苦的神色,卻是露出一絲幸福的微笑來,因為她知道,至少在此時,林碧寒是真心關心她的。

“小鳳……。”林碧寒雙眼竟然有些濕潤。

上官鳳又微微的笑了笑,然后輕輕的閉上了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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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卷 第十回 救兵到來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周圍的人都始料未及。特別是白雪和那日本女子,根本就沒有想過上官鳳會在這個時候幫林碧寒,而且還是用她生命去幫。兩人愣了半會,才飛身向這邊躍來,以幫助歐陽壁對付林惠和林碧寒兩人。

林碧寒見白雪和日本女子攻了過來,忙几個飛步躍到小潭的邊上,將上官鳳的尸體放到潭邊,然后轉身躍過來,和白雪、日本女子兩人斗了起來。

而這時,在水中激斗的徐靜和宮本犬雄這才從水下冒起來。只見徐靜剛一起來,就一掌推到前面的水上,使得一股強勁的真氣通過水流,直往宮本犬雄攻去,與此同時,他雙腳剛才在水底夾起來的一塊足球般大小的石頭,也一下子踢向了宮本犬雄。

宮本犬雄剛才本來在水中就已經被徐靜打了一掌而受了輕微的內傷,而現在又要抵抗徐靜先前打過去的真氣流,卻是哪還有內力去抵抗這飛擊向他的石頭呀。只見他先一全力掌將那股真氣流化解后,然后倉促出掌,又迎向了飛來的石頭。

砰一聲悶響,石頭被他雙掌擊成了粉末,揚灑在水中,而同時,他的身子也在水中退了七八米,然后吐出一口鮮血來。

徐靜見宮本犬雄受傷,也不再去理會他,自一踏水面,飛身躍向了這邊,以助林惠和林壁寒兩人。

雖然宮本犬雄受了不輕的內傷,但是他依然還有著很高的戰斗力,見徐靜飛到這邊來后,他也跟著飛向了這邊。不一會,七人便斗成了一團。

雖然林碧寒受了外傷,但是上官鳳的死,讓他內疚無比,所以此時他心中卻是異常憤怒,在和對手的打斗中也就更是拼命,戰斗力卻是得到了很大的提升。而徐靜和林惠,現在已經分別對宮本犬雄和日本女子的武功招式很熟悉了,所以打斗起來卻是更加得心應手。而歐陽壁這邊,雖然歐陽壁的內傷沒什么大礙,但是宮本犬雄卻因為內傷不輕而減弱了不少勢力,再加上上官鳳的突法事件,使得他們的實力至少減弱了三分之一。這樣一來,剛才本來還大落下風的徐靜一方,現在已經基本上能和對方僵持了。

就在七人打得難舍難分的時候,天空中突然響起了陣陣轟鳴聲,隨即,便是三四到閃亮的銀光柱照射在了水潭面,使得整個小水潭的上方亮如白晝。

眾人都是不約而同的抽出一些精力來,查看天空中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這一查看,才知道是從西北方向飛來了四架武裝直升機,直升機并沒有直接飛到小潭上面,而是在西北面的上空盤旋起來,用耀眼的燈光不停的照射小潭。

歐陽壁見己方的人已經不能占據什么優勢了,而現在又突然冒出這么多武裝直升機,知道在這里久呆下去,必然沒有好處,于是他輕喝一聲,“走。”然后便几掌逼開對手,往東南方向飛躍而去。

宮本犬雄、日本女子、白雪聽到歐陽壁的輕喝聲后,也都一齊往那邊飛去了。

徐靜本來是有能力追趕白雪和日本女子兩人的,但是他知道,己方的勢力并不會比對方強,而且現在又憑空多出一些武裝軍隊來,根本就不可能再繼續和對方打斗了,所以他根本就沒有半點追趕之心。

徐靜此時也不知道這些武裝軍隊怎么會趕到這里來的,他只知道,自己現在在打斗,要是給這些人抓到后,說不定有很大的麻煩,于是他向林碧寒做了一個手勢,示意快點一開這里。

然而,林碧寒并沒有離開的意思,他向徐靜做了一個不用擔心的手勢,“小靜,別擔心,是自己人。”說著,就轉身往上官鳳尸體的地方趕去。

徐靜和林惠愣了愣,也跟著林碧寒來到了上官鳳這邊。

看著靜靜躺在地上的上官鳳,林碧寒心中升起陣陣愧疚。雖然這個女子曾害得自己家破妻亡,但是,她著終究是因為太愛自己了呀,而自己對她如此報復,她不但沒有報復自己,反而用生命換去了自己的安危。

一時間,林碧寒心中對上官鳳的仇恨化去了大半,取而帶之的是感動……。

不一會,四架武裝直升機停到了小潭邊,從直升機上面下來兩個軍官,向這邊走了過來。徐靜面對著這兩個軍官過來的方向,細細的打量著兩人。這兩人的年齡都是五十歲左右,兩人都是面色光滑,精神抖擻,顯然是練過武功的人。

從兩人肩膀的肩章上來看,兩人都是中將級別。

“林大哥,我們來遲了,你們可受到了什么傷害?”走在左邊的那個軍官說話的口氣很是恭敬。

林碧寒在經過短暫的憂傷后,現在已經恢復過來了。他站起身來,轉過來面對兩個軍官,道:“沒什么,還好有他們兩的相助。”望了望徐靜,笑道,“小靜,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兩個就是我們聖魔門的另外兩個使者,這是風使洪訊濤洪大哥,這位是雨使曾賢曾大哥。”說著,他又指了指徐靜,笑笑道,“洪大哥、曾大哥,相信你們已經猜到這小兄弟是誰了,他就是我們聖魔門現在的門主徐靜。”

洪訊濤和曾賢聞言,趕忙迎了過來。

“曾大哥剛才果然沒有說錯,這位小兄弟就是徐靜。”洪訊濤站到徐靜面前,滿面笑容的說道,“徐兄弟,以前只是聽聞過你的名號,卻不知道你到底有多少能耐,剛才看到你和歐陽壁等人的打斗,我們才明白了什么叫長江后浪推前浪的道理呀。”

曾賢也站了過來,趔嘴笑道,“開始,我和洪大哥私下對你還不怎么服氣,不過現在,我們對你可是心服口服了。”

徐靜開始也沒有想到這兩人竟然是聖魔門另外兩個使者,現在得知,心中卻是異常的驚喜。剛才心中的疑問,他也化解了一大半,這些直升機原來是林叔叔叫來的,難怪林叔叔先前也在和歐陽壁拖延時間,原來他也是在等待救兵,只不過,這救兵來得有些遲了。

徐靜滿臉歡笑,“都是自家兄弟,我們也用不著說客氣話了,還是先看看林叔叔的傷吧。”說著,轉身問林碧寒,“林叔叔,你的傷可有大礙。”

林碧寒一笑,“一點皮外傷,沒什么大礙。”

“我們還是先離開這里吧。”洪訊濤望了望那邊的上官鳳尸體,問道,“林大哥,那是?”

林碧寒沒有回答,而是走了過去,將上官鳳的尸體抱了起來,憂聲道,“她雖然是歐陽世家的人,但卻為我而死。”說著,便往直升機而去。

洪汛濤和曾賢此時,也都認出了這個人是上官鳳,他們沒有說話,只是跟著林碧寒一起往那邊而去。

乘著直升飛機,眾人來到了南京。在安妥好上官鳳的尸體和處理完林碧寒的傷口后,已經是凌晨四點過了。不過,眾人并沒有立即休息,而是談論起了當前的形勢。

在交談中,徐靜得知,原來這洪汛濤和曾賢在聖魔門解散后,便一起進入了部隊,并且混到了南京軍區的副軍長。由于林碧寒在歐陽世家,而歐陽世家在上海又有一個根據地,所以林碧寒便和兩人祕密聯系上了。

這一次,林碧寒知道這次的行動很是凶險,所以他不但叫了徐靜和林惠相助,還讓洪汛濤等人相助。然而,洪汛濤和曾賢雖然很早就出發了,但是在進入上海境內時,卻被上海駐扎軍攔了下來,在經過很常一段交涉后,眾人才趕到了這里。

林碧寒聽了洪汛濤和曾賢的講述后,輕嘆道,“看來,我這次是被歐陽老賊算計了。我當初以為他們真有什么家族祕密會議要舉行,結果沒想到竟然是設了一個圈套,讓我自己送上去。”

說起來,林碧寒還確實被歐陽壁算計了。其實,歐陽壁早就懷疑到林碧寒是奸細了,但是他并沒有立即將其揭穿,而是在徐靜到上海來的這几天時間里,假意以家族開展祕密會議為誘餌,把林碧寒和徐靜等人一起引到這里來,然后再進行圍殺。而且,他還預料到林碧寒使用其他手段,所以讓上海的駐扎軍阻攔一切其他勢力進入境內,這也就是為什么洪汛濤等人在前來相助林碧寒時受到阻攔的緣故。

只不過,由于洪汛濤和曾賢是南京軍區的重要人物,上海駐扎軍也不敢阻攔他們太久,最終還是放了行。

林碧寒根本就沒有想到這是歐陽壁的一個手段,而且,他還不知道日本兩大高手宮本犬雄和那女子也在這里,所以先前他認為,自己既叫上了徐靜、林惠兩人,又通知了洪汛濤等人,已經算是萬無一失了,然而,他卻沒有想到,對方不但高手云集,而且還事先采取措施,讓洪汛濤等人很晚才趕到這里。

不過還好,在最為關鍵的時候,上官鳳卻是突然轉變了方向。要不是上官鳳舍命相救,恐怕林碧寒現在已經命斷黃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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