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術超能] 都市透視眼 作者:紅腸髮菜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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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k2257 2011-5-21 22:19:22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644 1343561
mk2257 發表於 2011-5-22 04:00
第三四二章如此嚴防死守

驚見書友波波4打賞了紅腸一萬幣,幸福啊,感謝他

“不到六十公里?”

王卓詫異的輕皺眉頭,問道:“他上一次開機是在什么時候?在哪個位置?”

思源迅速調出數據,參照著衛星地圖,分析說道:“他上一次是昨天下午…半開機,用GPRS上了十分鐘,然后就關機了。當時他的位置距離咱們現在的位置大概有二百七十公里的路程。”

陸偉民插嘴問道:“他在昨天的那個位置有多久?”

“我看一看……”思源查詢了一下,說道:“他在上一個位置有七天以上,那個位置剛好被兩個信號基站共同覆蓋,差不多可以精確到半條街。”

這句話大家都聽懂了,每個信號基站的覆蓋范圍都是圓形,為了達到手機信號無縫覆蓋的效果,圓和圓之間經常出現重疊,所以很多區域都可以同時接收到兩個或三個基站的信號。紀光前些天所在的位置剛好就在兩個基站之間的重疊位置,這么一定位,就知道他大概所在的位置了。

司機突然說道:“不到六十公里的話,那他應該不在舒安市了吧?”

王卓一愣,果然思源很快說道:“對,他現在在一個叫天路縣的地方,在縣城的心”

“天路縣?”司機立刻給汽車收油減速,扭頭向王卓苦笑道:“天路縣的話,就不歸舒安市和左安市管轄了,那是慶安市的地盤。”

臨來之前,王卓特地讓銅礦方面的領導聯系了左安市和舒安市的關系,紀光之前是在左安市參與傳銷的,后來在舒安市逃走后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就一直沒有離開舒安,所以王卓為了方便起見就聯系了兩市的政府,沒想到現在情況突然出了變化,紀光這小子又跑到慶安市的地盤上去了

這么一折騰,王卓也有些不厭煩了,一再動用銅礦高層的關系,這么出爾反爾的,豈不是顯得自己做事不靠譜?

他從鼻子里哼了一聲,揮手說道:“不管了,先去慶安市,把人找到再說”

“師傅,往這個位置開。”思源將平板電腦調整成導航模式,遞給司機。

“我給他打個電話?”付欣然征詢王卓的意見。

“別”司機和陸偉民異口同聲的制止。

陸偉民苦笑道:“還是別打草驚蛇了,萬一把他嚇跑了,咱們豈不是白來一趟?”

司機也點頭附和,王卓想了想說道:“打一下吧,隨便說點別的,如果能從電話里聽到別的聲音也能幫咱們分析一下具體位置。”

在一九九三年出品的美國電影《亡命天涯》里,警探通過放大男主角的電話錄音,從背景音分析出了他使用的公用電話亭的位置,進而對他實施追捕,這段情節曾經給很多觀眾以驚艷的感覺。

王卓就是做著這番打算,比如紀光接電話的時候,聲音有附近小販的叫賣聲,或者公交車的報站、街邊商鋪的促銷喇叭聲,都可以當作參考。

聽他這么一提,思源立刻拍手叫好:“是個好主意”

思源常年搞絡破解和入侵,對類似的手段也是門兒清,王卓的臨時提議仿佛推開了她腦海的一扇大門,將絡破解和現實生活聯系到了一起。

表面上看來這不算什么,其實對于她來說卻有如醍醐灌頂,意義重大,影響深遠,只是暫時還發揮不出來罷了

付欣然激動的拿出手機,給紀光撥了過去,思源也隨之關注著電腦上數據的變化。

調成免提的手機里響起一陣等待聲,思源悄悄用手捅了捅王卓,示意他看紀光手機的數據,那里顯示了一個來電。

片刻后,來電變成了來電未接,然后迅速變成了關機

“他沒接,我再打一遍。”付欣然尤不死心。

“不用打了,他已經關機了。”王卓苦笑一聲,指著電腦屏幕上的數據記錄給她看。

“會不會是手機沒電了?”陸偉民問道。

“不是,他這么做已經不是一回兩回了。”思源一邊說,一邊調出前幾天的數據,指著屏幕給他看。

司機師傅悄悄用同情的目標瞟了付欣然一眼,向王卓問道:“現在怎么辦?”

王卓冷哼一聲,說道:“開車吧,咱們圍著這個小縣城繞,遇到可疑的地方就記下來,回頭慢慢找”

“好嘞——”汽車發動起來,向前方快速駛去。

一輛掛著外市牌照的商務車在縣區內的主要街道上緩行,兩側的車窗都是放下來的,里面還有人伸臉向外四處張望,這奇怪的一幕很快就吸引了有心人的注意。

“我找到了,那個就是和紀光手機交換信號的信號塔”思源指著一棟高樓上聳立的鐵塔,興沖沖的說道。

司機把汽車停在路邊,眾人紛紛仰頭觀望,那棟樓貌似較高,其實只是相對于這座小縣城而言的,它不過只有十六層而已,在附近的七八層高的建筑就已經顯得鶴立雞群了。

找到了信號塔,付欣然的心情卻興奮不起來,因為這座信號塔恰恰位于縣城最繁華的區域,樓房和平房非常密集,要從這里找出紀光,如果沒有警方的配合,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她正躊躇著,卻聽到司機笑道:“在這種地方找傳銷窩點,我最拿手了。”

付欣然眼前一亮,連忙說道:“那就給師傅添麻煩了,咱們這就下車去找吧?”

“下車可不行,咱們是外地人,在街上亂走會被注意的。”司機師傅搖頭說道:“那些搞傳銷的鼻子靈著呢,咱們還是在車里坐著比較好,不容易引起注意。”

他話音剛落,一輛破舊的白Sè面包車突然斜插到了商務車前,擋住了商務車前進的方向,接著車門劃開,從后座上走下來三個男青年,副駕駛位也下來了一個年人,身上穿著一件洗得發白的藍Sè短袖制服,肩章也是模糊不清的樣子。

年人顯然是為首的,他先是打量了一下商務車的牌照,然后走到司機位旁站定,語氣不怎么恭敬:“南寧來的?到天路有什么事?”

司機一愣,大家來的倉促,還真沒商量過遇到當地人盤問來歷時要怎么回答,他飛快的掃了一眼年男子的肩章,扭頭向王卓用眼神請示。

王卓早就看清了男子肩章上的公安字樣,看他身后的那三個男青年面Sè不善,王卓也感到有些奇怪,不知道他們為什么無緣無故的對外地人抱有排斥之意。

他搖下車窗,向男警員淡淡問道:“你是警察?”

年人打量了他一眼,不厭煩的反問:“你不認識警服?”

“警服我倒認識,”王卓用鼻子出氣,輕笑一聲,說道:“但不帶警號的警服,平時倒不常見。”

外地人扎刺?三個男青年見狀互相對了一下眼Sè,就往跟前湊了湊,目光滿是挑釁和警告之Sè。

年男警員輕抬一下手臂制止了他們的舉動,雖說這輛商務車只是檔的合資貨,又是外地牌照,但王卓久居上位的氣場還是多少影響到了他,而且有恃無恐的態度也讓他多少有些吃不準情況。

就在這時,陸偉民開門下了車,往男警員面前一站,平靜的說道:“警官,我們去左安的路過經過附近,想在這里保養一下汽車,再吃頓飯,你有什么問題?”

陸偉民是番號保密的退伍兵,又做了多年保鏢,隨隨便便往馬路上一站,氣勢就和普通人不同,他身高差一點就到一米八,在廣西已經是較高的大個子了,獨自一個站在四人面前,氣勢上完全不落下風,而且像腿一樣粗的胳膊和寬闊的肩膀、厚實的胸肌,讓人一看就不是善類。

保鏢和“不明人員”是一眼就能分辨出來的,男警員猶豫了一下,決定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盡到職責就算了,懶得和這些外地人嘔氣。

“沒事。”他的態度緩和了一些,說道:“最近治安不太好,我就是想提醒你們一下,注意安全。”

他退讓了一步,王卓卻不買賬,嘿嘿一笑問道:“怎么,天路的治安很差嗎?”

男警員做了二十年警察,什么樣的人沒打過交道?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就粉飾太平了,完全不留口實:“是外市來的流竄犯。”

“行,謝謝你提醒了。”王卓向陸偉民招手:“上車,找地方吃飯去”

面包車讓開道路,看著商務車不緊不慢的開了過去,一個青年忍不住對男警員說道:“趙哥,那幫外地人厲害個啥?咱就這么讓他們走了?”

“你知道什么?”男警員回頭白了他一眼,哼道:“現在風聲緊,縣里的領導都下死命令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看他們不是記者,就讓他們厲害一回吧”

說完,他一拍開車的司機:“開車,跟上他們。”

又有一個小青年好奇問道:“趙哥,你都說了他們不是記者,那咱們還跟著干嘛?”

“你懂個屁”男警員沒好氣的罵道:“老子這是做樣子給上面看的,讓一輛外地牌照的車在咱們的地盤上瞎轉悠,咱們要是沒在后面跟著,讓上面知道了還不得噴咱們一臉吐沫?”
mk2257 發表於 2011-5-22 04:01
第三四三章前男友的覆滅

.天涼好個秋,紅腸心有千言,欲語還休……

本地的記者和媒體,是武器,是工具,是喉舌。

但外來的記者呢,那就是添亂的,是攪局的,是階級敵人,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這兩條原則在世界任何國家都是通用的,這叫做家丑不可外揚,叫做報喜不報憂,叫做防民之口甚于防川。

防民之口甚于防川?有人看到這句成語就要問了,紅腸你是不是搞錯了,這句成語的原意是“不讓人民說話,必有大害”,阻止人民的批評,比堵塞河川的危害還要嚴重

但現實的情況就是這樣,在某些執政者的眼中,防止老百姓說話比防止河川決口還要重要,不堵住刁民的嘴,他們就得丟掉屁股底下的位子,如果讓他們在河川決口和屁股底下的官位之間選擇,他們肯定寧可讓黎民受難,也要保住后者

天路縣現在就是這么一番狀況,領導不思進取,拿官位當作斂財的手段;百姓得過且過,有的望洋興嘆,有的同流合污;中央被隱瞞,以為當地形勢一片升平,省市領導雖然知情,但既然天路縣的發展很“穩定”,沒有給上面添亂子,那就由它去罷

當利益勾結在一起的時候,國家機器就變成了斂財機器,天路縣的領導把這一畝三分地箍成了鐵桶一個,他們“招商引資”,弄來了一批dk686.net

銷人才,養魚執法,收取保護費,上下一心大發“經濟邪教”的財,已經形成了一個畸形的生態圈。

王卓他們的商務車在前面悠然緩行,趙愛國的面包車緊跟在商務車的屁股后頭,只保留了一個車位的距離。

陸偉民剛才對趙愛國說,他們準備在縣里保養一下汽車,再吃頓飯然后走人,趙愛國其實對此是半信半疑的,不過以他多年的經驗倒是看出了這一行人確實不是記者,所以也就沒有深究。

領導的命令是搞定所有外來記者,可沒說把所有外地人都攔住盤查,其中的分寸他還是會掌握的。

商務車內,已經換成了陸偉民在開車,司機師傅善于發現dk686.net

銷窩點的特長被運用上了,現在由他來指揮陸偉民開車。

每發現一個可疑之處,他便會讓思源用電腦記錄下來。

不過王卓可沒打算在這上面浪費時間,他早已悄悄把透視眼運用到最大的程度,對方圓一公里內的所有環境深入洞悉,一發現可疑人群,便對一張張面孔逐一排查。

透視眼這么一開,他才發現表面平靜的天路縣暗藏的罪惡是多么觸目驚心,在直徑一公里以內的面積上,這零點七八五平方公里的城區,至少有十個以上的dk686.net

銷窩點,里面動輒幾十上百人,生存狀態令人側目。

汽車前行,一個個窩點消失在身后,又有一個個新的出現在前方,王卓本以為自己可以使用一公里做直徑,看一會兒休息一會兒,卻發現僅僅對明顯窩點內的面孔做辨認就已經應接不暇了,如果長時間維持下去,肯定又要透支異能。

坑爹呢這是?王卓頓時就郁悶了,這天路縣的dk686.net

銷人也太多了,場所一個接著一個,都已經泛濫成災了

正忍不住想要罵娘,他突然眼前一亮,在一棟臨街的住宅樓里發現了一個有些熟悉的身影。

王卓上次見到紀光,還是兩個多月前的三月初,那時的紀光白白凈凈的,相貌有些像在電視劇西游記里演唐僧的演員,戴著一副金絲眼鏡顯得文質彬彬,舉手投足之間從容灑脫,是個校草級別的帥哥。

可他現在發現的這個人,手里夾著一支香煙在吞云吐霧,面容憔悴卻表情亢奮,皮膚呈病態的蠟黃色,身體也消瘦了許多,如果不是右側的眉毛里有一顆不容易發現的黑痣,王卓險些就要錯過他了

“停車,快停車”他急忙伸手拍了拍駕駛座的椅背。

“怎么了?”陸偉民連忙踩下剎車。

緊跟在后面的面包車險些追尾,司機一個急剎車,險些把趙愛國晃倒,車內頓時一片破口大罵。

“我剛才好像看到紀光了”王卓用猶疑的口氣說道:“就在剛過去的一棟樓,有個人從窗前走過去,我感覺好像是他。”

其實紀光一直在沙發上坐著和兩個人聊天,壓根就沒到過窗前,但王卓有十足的把握不會暴露異能,因為一會兒把人找到之后誰也不會去關注這個細節。

“是那棟樓嗎?”司機師傅看向車外,皺眉說道:“沒感覺有什么可疑的。”

王卓搖頭說道:“還有那種高級dk686.net

銷,更加隱蔽,被騙的人住賓館開轎車的呢。”

陸偉民當機立斷:“那還等什么,去看看再說。”

商務車一拐彎就開到路邊停了下來,留下司機師傅一個人照看汽車,王卓大步走在前面,付欣然和思源緊跟在后,陸偉民走在最后,神態看似隨意,卻把周圍的環境仔細觀察了一遍。

這時王卓已經確定,天路縣根本就是一片dk686.net

銷沃土,要說當地領導對此不知情的話,打死他都不會信,既然dk686.net

銷在這里生根開花結果,那么就說明相關的領導不僅不作為,還在助紂為虐,所以想通過官方途徑解決問題是難上加難,還是直接把人找到帶走最好。

繞到樓后,王卓作勢打量了一眼,便說道:“三單元,四樓”

可能要找到紀光了,付欣然和思源的心情緊張興奮,壓根就沒注意他怎么這么快就算出了單元號,王卓邁大步在前,兩人要小跑才能跟上,等陸偉民繞過樓房拐角的時候,王卓都已經走進樓道里了。

主街上,趙愛國等人本以為這些外來客是下車去街邊的一家飯店吃飯,沒想到他們卻拐了一下從飯店門前經過,順著胡同走到樓后去了,這下子趙愛國可就急了,連忙吆喝一聲,帶著跟班們下了車飛奔著追了上去。

在天路縣這種小地方,警員的編制是非常有限的,別看趙愛國只是區區一個片警,還是警銜最低的那種,但在這種小縣城已經是有些頭面的一號人物了,跟隨他的四個青年平時游手好閑,遇事的時候公安局的領導就指派趙愛國召集人馬做事,說白一些他們就是趙愛國的跟班,平時就是趙哥“罩”的。

五人匆匆跑到樓后的時候,連走在最后的陸偉民都沒了影子,趙愛國氣得一跺腳,用手飛快的指著一個個的單元門罵道:“都他的給我分頭去找,對講機聯系”

一道道矯健的身影迅速投進單元門內,趙愛國單手叉腰站在樓下,另一只手里已經多出了一只黑色的對講機。

與此同時,王卓他們已經來到了三單元的四樓,陸偉民站在三樓半的樓梯口,悄悄在窗前露出半張臉,張望著樓下的動靜。

四零二號住房是個兩室一廳的小戶型,里面只有四人,其中一人在客廳的沙發上睡覺,其他三人包括紀光在內,都在一間臥室里聊天,王卓敲門之后,沙發上睡覺的那人兀自不醒,紀光等人卻警覺起來,紛紛掐熄香煙,輕手輕腳的走回客廳。

王卓用透視眼隔著房門和墻壁,始終注意著里面的情況,只見一個瘦小的男子悄悄來到防盜門前側耳傾聽,其他人一聲不吭的站在客廳里,看著小個子的反應。

王卓不由得冷笑一聲,這些人如果沒做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又怎么會如此小心提防?

他又敲了幾下門,里面的人很能沉得住氣,依然不做任何回應。就在這時,陸偉民向他比了個手勢,輕聲說道:“有人上來了。”

“退后”王卓瞟了一下正在由二樓向三樓飛奔的那個青年,雙臂張開向后一壓,將付欣然和思源屏開。

緊接著只見他后退一步,右腿高高抬起,一腳向防盜門踹去

“砰”的一聲巨響,門后的小個子男人被震了個跟頭,跌倒在了客廳的地板上,這一腳卻是王卓為了讓他讓開位置而沒怎么用力踢的,接著的第二腳和第三腳,王卓才動了真章。

“砰砰”

連續的暴力兩腳,防盜門經受不起巨大的沖擊力,已經有些扭曲變形了,但還有更不堪撞擊的地方,安裝防盜門的墻壁上已經出現龜裂,整張防盜門都傾斜了

小青年剛剛跑到三樓半,就被陸偉民橫身擋住了去路,他自知不是陸偉民的對手,竭力探頭看了一眼樓上的情況,便退后幾步,用對講機呼叫支援。

陸偉民不屑的笑了笑,懶得理他。

“轟”

王卓用右肩完成了對防盜門的致命一擊,房間里的四人驚恐的看著防盜門轟然倒進客廳,斗室內頓時塵土飛揚,接著就看到一個終結者般的人物大步走了進來

“王、王卓?”紀光立刻就傻眼了,萬沒想到出現的人居然是自己女朋友的老板王卓

王卓也不說話,只打量了他一眼,便橫移一步讓出通道,把付欣然和思源兩人放了進來。

“小白?”付欣然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面前的紀光仿佛變了個人一樣,頭發凌亂膚色蠟黃,身體瘦了足有一圈,右手還夾著一支掐熄的香煙,食指和中指已經被煙熏成了焦黃色
mk2257 發表於 2011-5-22 04:02
第三四四章分筋錯骨!

撞門發出的巨響驚動了整個單元中的住戶,連相鄰的兩個單元都受到影響,人們紛紛出門察看情況。()

一時間樓道里到處都是探頭張望的人,趙愛國和手下們趕到現場的時候,樓道里已經擁擠不堪了。

“你們這是干什么?”紀光一臉憤懣之色,對付欣然說道:“我不是和你說清楚了嗎,我是在創業,在創業你怎么就是不理解呢?”

“小白,你清醒清醒吧”付欣然苦口婆心的勸道:“傳銷就是火坑啊,你還是跟我回去吧,這些人都是騙你的”

紀光的一個同伴頓時就不樂意了,“哎?這位小姐,你怎么能這么說話呢?我們怎么就成了騙子了?我們騙他什么了?”

紀光連忙對那個男子勸道:“劉哥,她不懂咱們的發展理念,你別和她一般見識。”

“呸”王卓一口吐沫啐在了那個說話男子的腳下,冷哼道:“自己做了什么事自己清楚,別揣著明白裝糊涂,當心挨揍。”

那個被稱作劉哥的家伙本待不依不饒,發泄一下被人撞壞房門的怒火,被王卓橫了一眼頓時打了個寒噤,嘴c魂張合了幾下,終于沒有再發出任何聲音。

紀光有些為難的看了王卓一眼,見他寒著臉不是溝通的態度,只好向付欣然說道:“欣然,你聽我說,你們還是先回去吧,我向你承諾過的事保證會辦到,你一再的跑來找我,這不是讓我為難嗎?”

一直沒吭聲的思源突然快嘴插道:“姓紀的,拜托你先把情況搞清楚再說話好不好?什么叫讓你為難?上次要不是欣然姐專門去左安接你,你現在還在武警大隊關著呢”

聽完她的話,王卓不由得回神看了她一眼,心說這丫頭向來情商低下,今天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其實思源只是從小缺乏情商鍛煉,所以才經常表現的懵懂,經過最近一年來的鍛煉,早已不是當初的那個無知少女了。

“我那次是被人陷害的。”紀光忿然解釋道:“冤有頭債有主,那筆賬我們早晚會和他們清算”

王卓無語搖頭,心說這小子不僅癡呆而且還偏執,絕對是個被人拐賣后還幫人數錢的貨,以前和他接觸的時候怎么沒發現他這么腦殘呢?

就在這時,趙愛國帶著人終于趕了過來,他們在門口聽了幾句就明白了,這是外地人找上門來想接回搞傳銷的親友,但被接的人卻執mi不悟堅決不同意,局面正在僵持呢

這種事在天路縣幾乎每天都在發生,趙愛國還見過跪在地上給傳銷組織者磕頭,請求對方放過自己家人的傳銷者親屬,怎么應付這種局面,他可是再熟練不過了。

“讓一讓,讓一下”

趙愛國擠開圍在門口看熱鬧的人群,帶著四個跟班魚貫而入,客廳里一下子多出了五個人,頓時變得有些擁擠。

“這是怎么了?”趙愛國掃視了一下現場的情況,防盜門被拉倒后客廳內一片狼藉,他指著地上的防盜門明知故問:“這門是怎么回事?”

“是他撞倒的”剛才被門震了個跟頭的那個小個子立刻指著王卓舉報。

王卓不等趙愛國詢問,便皮笑肉不笑的說道:“他們在搞非法傳銷,拘禁了我一個朋友,我們是來救人的。”

紀光立刻高聲辯道:“我沒有被拘禁,我們搞的不是傳銷”

趙愛國對這里的因果關系心知肚明,遇到這種情況非常好處理,只需把相關人等帶到警隊,然后以證據不足為名先把傳銷人員放掉,然后向家屬方通知一聲,就算處理結束。

果然,接下來就聽到來找人的那個大美女對搞傳銷的眼鏡說道:“他們給你洗腦了,這也是一種拘禁形式。今天不管你說什么,都必須跟我們走”

紀光的同伴立刻不服,開口和付欣然辯論起來,思源也跟著幫付欣然說話,辯論很快演變成了爭吵。

王卓越聽越不對味,從紀光的語氣之中可以聽出來,他對付欣然的意見是相當的大,似乎付欣然不拖了他的后腿,還丟了他的面子,他覺得付欣然這個傻女人不可理喻,對她表示非常的失望。

莫非真的像本草綱目里記載的那樣,腦殘者無藥可醫?他哭笑不得的搖搖頭,清清嗓子,向紀光問道:“你說你不是在傳銷,那你在這做什么?”

“我們在運作一個鈦銅合金的項目,怎么了?”紀光冷淡的反問。

“鈦銅合金?”王卓冷笑一聲,詐唬道:“那是國家重要戰略物資,直接歸中央軍工部掌管,你可不要告訴我們這種物資現在可以民營了。”

他張口就來,說得還有板有眼,頓時就唬住了在場的大部分人,除了陸偉民和思源了解他一貫的行事風格,知道他這是即興發揮了,其他人包括付欣然和趙愛國在內,有人半信半疑,有人干脆就深信不疑了

傳銷分子們傻眼了,他們哪里知道鈦銅合金是神馬玩意兒,壓根就是編出來忽悠人的,紀光身邊的幾個人只是這個傳銷組織的中層干部,壓根就不懂什么是鈦銅合金,有沒有鈦銅合金,只知道這種東西“很貴很值錢”,王卓說這玩意兒是重要戰略物資剛好符合了它的身價,更是由不得他們不相信

見他們張口結舌接不上來,王卓傲慢的哼了一聲,對趙愛國說道:“警官,我現在舉報他們非法經營、偷稅漏稅、走si國家戰略物資,這最后一條可是重案,你看是不是把他們帶回警局調查一下?”

趙愛國卻不是個好糊弄的,聽他這么一提,突然就抓住了他的破綻,要知道別人遇到親友犯罪第一件想到的肯定是幫其遮掩,而這位卻毫不客氣的把大帽子扣了上去,這說明他所謂的罪名肯定是子虛烏有的,真正的目的是把人帶到警察局去。

他一下子就明白了,所謂的鈦銅合金九成是扯淡的,這個小青年不知不覺的就把在場的所有人給忽悠了

不過他可沒打算揭穿,把人帶到警察局還正好方便他解決這件事呢,而且還有油水可撈,這可是送上門的好事,豈能錯過?

“既然這樣,那你們就都到派出所里走一趟吧。”

他一邊用公事公辦的語氣說著,一邊向傳銷者中的一個人使了個眼色,身為這一片的地頭蛇,他和各個傳銷集團都是有或多或少的瓜葛的,此人和他打過兩次交道,一看他的眼神就明白了其中的含義。

有了這個內應,本來還在ji烈辯解的幾個傳銷分子很快消停了下來,同意到派出所接受調查,于是趙愛國等人在前面帶路,一行人浩浩蕩蕩的下了樓。

剛來到馬路邊,趙愛國突然回身,擋在王卓他們的前方,生硬的說道:“你們幾個稍等一下,所里馬上來車接人,你們剛才si闖民宅還損壞了人家的財物,得坐派出所的執法車才能走。”

陸偉民看向王卓,見他微微點頭,便對趙愛國說道:“行,那我們稍等一會兒。”

趙愛國到一邊打電話去了,他的四個跟班守在一旁,附近遠遠站著很多不明真相的圍觀群眾,樓上的窗戶后面也探出一張張看熱鬧的臉,他們永遠是不明真相的那個群體。

“噯,我說。”一個跟班悄悄用胳膊撞了一下同伴,低笑道:“那個妞長的挺帶勁兒啊,你看到那倆沒,跟大饅頭似的。”

他們離王卓等人的距離大約有六七米遠,小聲說話的話,倒也不會傳到王卓他們的耳朵里。

“去個屁的吧,什么叫大饅頭,你真沒文化。”旁邊一個有些朝天鼻孔的青年插嘴說道:“那叫蜜桃奶,尖兒是向上翹的,你沒見她的胸罩那么薄嗎,這種奶型都不用穿帶鋼圈的”

“我咋那么不愛聽你倆吹厲害呢?”隱約是四人頭頭的那個牛皮哄哄的說道:“到底是什么奶,一會兒哥給你們鑒定一下,不就清楚了?”

四人一邊yin笑著議論,一邊時不時的偷看一眼議論的目標,王卓剛給省委的一個領導打完了電話,收線時正巧看到他們不懷好意的目光,心頭頓時涌起一股無名之火。

就在這時,派出所的面包車到了,這輛面包車上漆著公安字樣,車頂還安裝著警燈,倒確實是一輛公安的車,而趙愛國他們之前使用的那輛面包車和它比起來,純粹就一民用的,顯然是個上不得臺面的貨。

“上車吧。”趙愛國走上前拉開車門,向陸偉民一揮手。

陸偉民已經向商務車的司機交代了讓他跟在警車之后,有王卓撐場面,他也不怕在天路縣這個小地方翻船,他也懶得和趙愛國啰嗦,利索的第一個上了車。

付欣然走在第二,思源跟在她身后,卻被王卓巧妙的一拉,變成了和王卓并排前行,就在付欣然左手扶著車門,右腿邁上踏板的時候,車旁的一個小青年突然上前一步,伸手向車內的坐墊抓去。

表面上他是去抓坐墊,其實目標卻是付欣然的36d,王卓早就料到會有這么一出戲碼,一個大步來到付欣然身邊的另一側,在付欣然仰身給那個青年讓出空間,而那個青年卻在拿到坐墊后假裝轉身和付欣然相撞,同時偷摸付欣然胸部的時候,右手如閃電般伸出,一把扣住了他的手掌

付欣然只覺得胸前被飛快的擦了一下,接著就看到王卓扣住了那個青年的手掌,然后一扭,一抖,又一推,那個青年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高舉著被扭得錯了位的手掌,發出殺豬般的痛苦號叫聲
mk2257 發表於 2011-5-22 04:03
第三四五章打的就是你!

想不到這個咸手小青年居然反應這么強烈,連王卓都不禁愣了一下。()

不就是扭了一下手么,怎么痛苦成這副德性,至于么?

他好奇的用透視眼一看,這才發現,那伙計的手腕脫臼了,而且指關節還有兩處錯位的地方,確實夠悲慘的,他不由得一頭黑線,心說自己也沒用這么大的力氣好不好,莫非是這小子缺鈣?

但不管怎么說,人都傷了,而且還很嚴重,趙愛國和其他三個狗腿子立刻就一臉怒容的圍了上來

“你為什么出手傷人?”趙愛國眼珠圓瞪,一指王卓厲聲問道。

“傷人?”王卓不屑哼道:“他在我眼中就是一條狗。我為什么傷他,難道你看不到?”

事到如今,趙愛國對王卓終于是忍無可忍了,見王卓傷人之后還在牙尖嘴利的譏諷,他把心一橫,向手下們一揮手:“給我抓人”

警察調動無職業社會閑散人員執法,這是規章制度中明令禁止的,但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有一種特有的事物叫做治安聯防隊,在全國無數地方都是頂替警察做著執行人的角色,地球人都知道打死人的城管永遠都是臨時工,而警察沒有臨時工一說,所以治安聯防隊的人就專門給他們頂包。

趙愛國帶著的這四個青年就是治安聯防隊的成員,其實說白一點就是當地的一些潑皮魂魂,還是魂的不太如意的那種,他們跟在趙愛國身邊就是工作執法,獨自走上街頭沒準就搖身一變成了扒手小偷,所以干出來偷摸付欣然胸部的事一點都不稀奇

趙愛國一聲令下,那三個聯防隊早就在摩拳擦掌了,頓時一哄而上,同時在圍觀的人群中又擁上來幾個壯年男子,似乎是要見義勇為,幫警察制伏當街行兇的歹徒。

“上車去”

王卓推了付欣然一把,見她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情況,而對方已經氣勢洶洶的沖了上來,連忙一手按住她的頭部以防撞上面包車的門框,一手在她的屁股上一托,將她半送半扔的弄進了警車里。

這一托不可避免的在美女秘書的上用了力,敏感的位置帶著的手感,透過薄薄的ku料還能感受到一片溫熱,她踉蹌上車時挺聳的圓臀正好對著王卓的方向,飽滿、渾圓、春色誘人。

王卓用了兩秒鐘體會那柔軟的手感,欣賞誘人的美景,這個時候陸偉民已經出拳替他打翻了最先沖上來的一個聯防隊員,正用鞭腿掃向另一人。

思源形體較小,王卓愣神的工夫她已經靈活的上了車,這樣一來王卓就沒有了后顧之憂,他好整以暇的活動了一下肩膀,剛回過身去,便一腳踢向一個“見義勇為”者的心窩

在場的又有誰不知道,這些個見義勇為者表面上是幫警察緝兇,其實都是傳銷組織的專業打手,王卓他們要帶走搞傳銷的紀光,就已經觸犯了他們的利益,只不過王卓表現的過于強勢,他們才暫時隱忍不發罷了,現在有警察帶著動手,他們看到可以師出有名了,哪還有不沖上去借勢揍人的道理?

外圍的趙愛國嘴角帶著一抹冷笑,已經預見了這伙外地人被打到住院的下場,這個啞巴虧他們是吃定了,回頭連動他們的人都找不到,更別說目擊證人了

“砰”

陸偉民挨了一腳,卻抓住了踢他的那個人的腳踝,腿般粗細的雙臂只用力那么一扭,那人就滾到一邊,抱著腿痛苦的哀號起來。

保鏢的格斗技巧是實用型的,他估計出那人的腳力不重,所以就生挨了一腳,換取了一次凌厲的反擊,令對手暫時喪失了還手之力。

而另一邊的王卓卻從來不這么做,他動作指導的綽號本非幸至,完全是因為打架的時候追求完勝,而刻意在戰術和動作上精益求精,現在有了透視眼的幫助更讓他在這個目標上百尺竿頭更進一步,真有武林高手“片葉不沾身”的趨勢了

“啪”

一耳光把聯防隊員抽得眼冒金星,他同時手腕一翻拽住了這個聯防隊員的衣領,向身后一甩,然后右腿像蝎子擺尾一般的突然挑起,正好踢在了一個拿著木棒從他身后打悶棍的青年的下巴上

這記悶棍如果命中的話,王卓最輕也是腦震蕩,搞傳銷的本來就是在做違法勾當,下人也有不知輕重之輩,王卓怒他下手太黑,所以這一腳就沒有留手,不僅將他的下頜掛鉤踢脫了,還捎帶著讓他在突然閉嘴的時候咬碎了嘴c魂的內側。

這位眼前一黑就向旁邊晃倒,而王卓抽了一耳光之后甩過去的那個聯防隊員恰好在這個時候撲了上去,恰好撞在他的身上,把他搡向警車,一頭撞上了車門。

這個打悶棍的這個傳銷打手終于不堪重擊,撞上車門之后兩眼一翻,昏了過去。

“太猛了吧?這幫人是干什么的?”

“連警察都不放在眼里,太囂張了,快打110”

“最近不是風聲緊么,難道這幫人是記者?”

“別瞎猜,記者都是玩暗訪的,一個個精的跟狐貍一樣,哪有在馬路邊和警察打架的記者?”

“下手太狠了,倒下的沒有一個不是傷筋動骨,我看魂魂搶地盤都沒有這么下死手的。”

“廢話,不下死手的話他們早就被弄住了,下場只會比地上的那幾位更慘”

就在人們議論的時候,戰團中已經見了分曉,除了幾個受傷較輕的和身手靈活沒被打倒的,大概有六個人,地上還橫七豎八的倒著近十人,原本是擁擠成一團的打斗場面,現在已經拉開成了十多米寬,夠打架的人繞場追逐了

陸偉民身上多了幾個腳印,胳膊上破了一處,滲出了一些血珠,魂合著汗水和泥灰,臉頰也被擦了一拳,右側顴骨位置略微有些紅腫。

而站在他身旁兩步遠的王卓,除了ku腿上沾了一些飛揚起來的塵土,休閑鞋的鞋面多了些鮮血,完全像什么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趙愛國傻眼了

圍觀的群眾也傻眼了

見過打架犀利的,沒見過這么犀利的,這哪里是一群人圍歐兩個人,分明是兩個人毆打一群人嘛

陸偉民擦了一下額頭的微汗,哭笑不得的看向王卓:“你小子,居然比我還能打……”

王卓嘿嘿一笑:“實戰里鍛煉出來的,連鎮城神管我都打過,何況這種貨色?”

陸偉民無語:“你不是剛到江洲就把警察打了么?”

“那些警察喝多了。”王卓不屑的搖搖頭:“再說了,警察和鎮城神管的戰斗力能比么,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

陸偉民想了想,認同的點點頭,警察主要是對付犯罪分子的,是對付一小部分人,而鎮城神管主要是對付普通老百姓的,那可是在這個國家當家作主的階級,這么兩相比較就能看得出來,他們的戰斗力根本就不在一個層面上

兩人旁若無人的聊著天,聯防隊員和“見義勇為者”傷的傷怕的怕,都不敢再上了,把趙愛國氣得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卻又不敢上前動手,本來已經拿在手里的手銬也變得沉甸甸的墜手了。

就在這時,一直安靜的停在路邊的警車突然發動起來,一聲尖利的喇叭響起,車邊的圍觀者慌忙走避,面包車立刻掛檔提速,向前方駛去

“都給我上”趙愛國驚喜大吼,警車里載著對方的兩個女人,只要把兩個女人控制住,這兩個打架兇的男人還拿什么反抗?

“好一招釜底抽薪”陸偉民拔腿便追,而王卓的身形已經早他一步沖了出去,幾個大步便繞到了警車的另一側,和加速行駛的警車并排奔跑起來

打手們的反應反而比他們兩人慢了半拍,等他們醒悟過來的時候,警車和王卓二人已經距離現場將近二十米了

汽車跑的快,還是人跑的快?答案是人,因為這輛警車只是輛幾萬塊錢的國產小面,起步的速度遠不如高端轎車或跑車之流,和人體的瞬間加速度比較起來,根本不值一提。

就拿意大利品牌的布加迪威龍跑車來說吧,最厲害的一款只需二秒九就能完成由零到時速一百公里的加速,這已經是保持較長時間的一個極限速度了。

但如果拿這輛車和人賽跑呢?跑一百米的話,布加迪威龍穩勝,跑五十米,勝負各半,跑二十米,估計小學六年紀的男生都能輕松戰敗這輛頂尖跑車。

就連專業賽車,在f1賽道上比賽的那種,都不可能在啟動后二十米內跑贏一個王卓這樣的身體素質強健的成年人,更何況這輛四缸發動機,排量一點二,底盤離地二十公分,總價不超過六萬塊的小面包車?

“砰”

只一拳,司機就被打得鼻血長流,他躲閃的方位早被王卓判斷出來,這一拳只用了三分力,算是對他的懲戒。

王卓單手扣在駕駛門的窗戶上,一邊奔跑,一邊警告他:“不停車就繼續打。”

另一邊,陸偉民也已經扒上了副駕駛的車窗,拔開車門保險后,一把拉開了車門。

司機嚇得連忙剎車,識時務者為俊杰,這兩位要是上了車,還不把自己打成豬頭?
mk2257 發表於 2011-5-22 04:04
第三四六章綽號王打臉

付欣然知道王卓很暴力,很能打,但是親眼目睹還是第一次。()

要知道那些動人者可不知道王卓的身份,他們對王卓和陸偉民是一視同仁的,而且從形體上判斷,陸偉民的威懾力很強,王卓似乎還要更好欺負一些,所以向他下手的人也更多。

但事實往往與主觀判斷不符,王卓才是真正的鐵板,是他們撞不動的,在這場打斗之中,陸偉民還多少挨了幾下,而王卓從頭到尾就沒被打到過,倒是每個敢于向他下黑手的人都沒有好下場。

付欣然甚至認為,如果把陸偉民比作武松,那么王卓就是古龍小說里的西門吹雪,陸偉民的打法是和對手拳來腳往,有時候還不惜挨上一下,以換取給對手的一次重擊,而王卓卻好像一個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古代俠客,他的動作干凈利落,姿勢自如灑脫,給人一種大人陪小朋友玩耍的錯覺,在這場ji烈的打斗中完全游刃有余

當看到有人從背后打王卓悶棍的時候,付欣然驚呼出聲,都以為王卓要被打傷了,沒想到卻看到王卓有若天外飛仙般的一記蝎腿化解了身后的危機,簡直就像后腦長了眼睛

而坐在她身旁的思源立刻脫口叫好,一臉的興奮和ji動的神色,這讓付欣然不由得有些納悶,心說這個到底是神經大條還是對王卓有著盲目的信心,怎么看到有人偷襲王卓的時候,她一點都不緊張呢?

其實她還真猜對了,思源對王卓的信心盲目到了無以復加的程度,這時候就算拳王泰森來了,思源也會高喊一聲,王指導,打爆他

王卓和泰森誰能打贏誰,在這里先不作討論,現在的情況是王卓和陸偉民已經控制了汽車,而趙愛國則一臉訕色的站在王卓面前,陪著難堪的笑臉在尷尬道歉。

他倒是不想道歉了,可頂頭打電話來的時候明確說過,要是化解不好這場沖突,馬上就扒了他這身綠皮,把他送到人民調解委員會去

所謂人民調解委員會,其實就是警察低端版本,也是一種臨時工,只不過換了個說法罷了。野蠻打人的城管都是臨時工,暴力執法的警察么,地方政府一般會向媒體和群眾交代說,他們其實是委員會的人。

“凡素質低下者都是臨時工”,這在一切行業中都是通用的,尤其是在各種執法部門……

趙愛國態度的前倨后恭,讓很多圍觀的人一頭霧水,不過下一秒他們就看到,那個被道歉的年輕人不屑一笑,向趙愛國問道:“你知道我是誰了?”

趙愛國心說我知道個屁,領導只說你是省里一個大人物的“貴客”,消息從省里到市里再到縣里,再從領導傳到我這,指不定哪個環節就傳岔了,鬼才知道你到底是誰呢

他也只能在心里這么想,嘴上當然不敢這么說了,陪著笑臉一迭聲的說道:“知道了知道了,我們局長剛剛通知我,說您是縣里的貴賓,我這是有眼無珠啊,真是誤會了”

天路縣本來就不大,趙愛國做了二十年警察,人面是相當廣的,當著這么多認識的不認識的父老鄉親的面丟了這么大個面子,他的難堪是可想而知的。

圍觀的人里三層外三層,只不過礙于場面的火爆程度而保持著較遠的距離,人們看著趙愛國突然跑上去給外地人道歉,又點頭又哈腰的非常恭謹,個個都在好奇這伙外地人的身份。

“誤會?”王卓向趙愛國冷笑一聲,問道:“那如果我只是個普通老百姓,到你們天路來接一個被騙來搞傳銷的朋友,現在的情況還是誤會嗎?恐怕早就被你抓到派出所去坐鐵板凳了吧?”

趙愛國心說你怎么知道我那里有鐵板凳,冬天坐那個舒服著呢,保你玉仙玉死兩小時就能涼出痔瘡來,他嘴里卻懇求道:“我這也是一時沖動,手法有些偏ji了,您大人有大量,就別和我這個小人物較真了吧?”

剛剛下車的付欣然一聽就不樂意了,她正在氣頭上,壓根就沒打算給這個警察留面子:“我們倒是不想和你較真呢,你們較真的時候是真想要我們的命啊”

“這、您這話兒是怎么說的……”趙愛國面露訕色,打向王卓后腦的那一棒子,他也看在眼里呢:“剛才我的人下手還是有分寸的,絕對沒有您說的那么嚴重啊。”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自己心里明白”付欣然懶得和他多說,主心骨是王卓,怎么解決這場糾紛還是王卓說了算。

王卓看了她一眼,有些哭笑不得,這女人表面看上去冷傲孤高,其實潑辣程度甚至連齊非都不如,看看她吵架的水平吧,什么叫“你自己心里明白”,這種戰斗力根本上不去場嘛

“你姓趙?”王卓斜蔑了趙愛國一眼,聲音是從鼻孔里發出來的,可見其高高在上的姿態。

趙愛國連連點頭:“是是是,我叫趙愛國,是東街派出所的警員。”

“怎么個情況?”陸偉民在一旁淡笑插嘴道:“這年頭,連派出所的警員都帶著打手上街執勤了?”

“不是不是,他們四個是人民調解委員會的。”趙愛國連忙解釋。

“哦,我還以為是治安聯防隊的呢。”陸偉民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稱呼,只是微微點點頭,便不再開口以免露怯。

趙愛國附和點頭,心說他們其實就是聯防隊的,只不過去年公安部剛剛下文取消了這種編制,所以他們才換了個稱呼叫做人民調解委員會,其實還是原來的那幫人,該干嘛還是干嘛,湯和藥都沒換,變的只是個名字罷了。

就在這時,當地領導終于趕到了,他們的反應速度還算及時,一方面因為這伙不速之客是市委領導點名要保障安全的,他們擔心出了什么岔子,另一方面最近是天路縣的非常時期,因為前段時間有一伙外地記者來暗訪的時候被傳銷團伙打傷了,那伙記者走的時候倒沒多說什么,出了省后才放下狠話,要讓全國的同行都知道天路縣的情況,讓天路縣接受媒體人的怒火洗禮。

天路縣的公安局長向市級領導請示想對那伙記者進行跨.省.抓.捕,還真就獲批了,可是記者對這套路數也是門清,等他們悄悄趕到京城的時候,記者們早就隱匿起來了

領導們一聽說這個情況,心說得了,這是魚死網破的局面了,要么是警察抓到記者,扣他們一頂栽贓敲詐的帽子;要么是記者撥亂反正,使用媒體的力量給天路縣當地政府以強力打擊。于是警察們繼續留在京城,抓捕、誘捕、套捕,各種捕,不完成任務也不用回天路了,而天路縣這邊則嚴陣以待,布置下了天羅地網,倒要看看是你們無冕之王過江龍厲害,還是咱們地方政府地頭蛇厲害

就在這個劍拔弩張的非常時刻,王卓他們卻恰逢其會的撞了上來,所以才出現了趙愛國帶人尾隨王卓的商務車,進而產生沖突的書面。

一輛黑色的帕薩特轎車在路邊無聲停下,后面還跟著兩輛豐田警車和一輛普桑,王卓一看便知,這是縣里的大人物來了。

不過就算縣委書記來了,在天路是百姓頭上天,在他看來也不過是個處級干部而已,所以他壓根沒有迎過去的意思,只是向付欣然示意,讓她把站在遠處觀望情況的紀光叫過來。

要說這一回紀光的表現還算勉強,他雖然沒有上前幫王卓他們打架,但也沒有趁亂再次逃走,其實王卓的視線一直鎖定著他,他要是真逃了,也會被第一時間重新抓回來。

為首的來人一看就是個領導,一絲不茍的偏分發,半袖襯衫西ku皮鞋,手腕上的金表閃閃發光,lv的腰帶精致奢華。

他走到近前,打量著王卓一行四人,他身邊的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子上前一步,問道:“哪位是王先生?”

“我就是。”王卓隨口答應著,視線上下打量著領導,對這個面有酒色的草包肚子有些排斥感。

“王先生,我給您介紹一下。”一旁的趙愛國連忙抓住這個表現的機會,伸手說道:“這位是咱們天路縣的錢縣長,這位是王秘書。”

王卓恍然,原來來的是個縣長,怪不得這么矜持,站在那自己不吭聲,讓跟班先說話呢。

不過這種做派也讓他十分鄙夷,區區縣長就這么擺譜,也不知道牛氣個什么,沒見人家總理下基層都親自打傘么?

這時,錢縣長才上前一步,向他伸手笑道:“王先生,你好你好。認識一下吧,我是天路縣的代理縣長,錢清風。”

原來還是個代理的……王卓心中更加不屑,伸手和他敷衍式的握在一起。

而錢縣長的握手方式也是蜻蜓點水,毫無力道,這種上位者的傲慢態度頓時令王卓大為光火,心說你一個省級貧困縣的代縣長,又對轄區內烏煙瘴氣的傳銷視而不見,也不知道拽個什么勁?

“錢縣長,”他微微用力,握著錢清風的手不讓他能夠順暢的抽回,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我聽說江詩丹頓手表一般都在十萬元以上,不知道您的這塊價值多少啊?”
mk2257 發表於 2011-5-22 04:05
第三四七章彪悍的人生

錢清風的臉當場就垮下來了,心說這位是不是精神有問題啊,老子是來幫忙的,怎么遇上個狗咬呂洞賓的主?

他冷著臉就向回抽手,孰料卻被王卓力度適中的鉗住,他連抽兩下,竟沒有抽出來!

這樣一來,他終于被徹底的激怒了,心說你不過就是個有錢商人罷了,老子是看在你有可能到天路來投資的面子上,才親自來打這個圓場的,既然你給臉不要,老子才懶得管你是誰!

用力一甩,代縣長錢清風就把手從王卓的緊握中掙脫了出來,他重新打量了王卓一遍,這回的口氣就帶著明顯的官腔了:“王先生,不知道你大駕光臨本縣,卻不通過縣政府辦事,而是自己在街頭鬧出這么大的情況來,是為了什么?”

他已經打定主意,今天要給王卓一個下馬威了,一方面上級領導在介紹王卓身份的時候語焉不詳,并沒有向他強調需要重視對待或刻意逢迎,另一方面在地方官身上總有著高于商人一等的優越感,說白了就是用到你的時候當你是財神爺,用不到你的時候,你算哪條蔥?

可王卓卻壓根不理會他心里如何作想,還帶著那副欠扁的笑容,繼續問道:“錢市長的家里想必有非常賺錢的生意吧,不然怎么戴得起這種起價十萬塊的世界名表?看來果然不愧姓錢,天路縣有您主政,摘掉省級貧困縣的帽子也是指日可待的事嘛。”

天路縣地處經濟不發達的偏遠地區,人均年收入只有小幾千而已,一家老百姓十年不吃不喝攢錢,都買不起錢清風手腕上的那一塊江詩丹頓手表,當地百姓都知道當官的有撈頭,有錢,但還是第一次真真切切的聽到官員們到底多有錢,很多人的認知中甚至都沒有名表的概念,聽說錢縣長戴的手表價值十萬以上,圍觀的群眾們頓時就傻眼了。

周圍響起了熱烈的議論之聲,王秘書畢竟是小地方出身的,還是第一次經歷這種場面,他萬萬沒有想過領導的熱臉居然會貼到了一張冷屁股上,愕然片刻才回過神來,連忙招呼跟班的警察和公務人員們疏散圍觀的人群。

被一再打臉,錢清風也終于按壓不住脾氣了,冷笑說道:“王先生,我是受朋友之托來幫你的,你這個態度可不是意思。”

“我的態度?”王卓不屑而笑:“錢縣長,在你的轄區內,千瘡百孔到處都是傳銷窩點,我們剛進縣城就受到了警察的跟蹤盯梢,等到我們救出被的傳銷朋友,想要帶走的時候,還受到了警察和傳銷份子的暴力對待,差點把命丟掉,你覺得在經歷了這些事情之后,我還會有什么好態度嗎?”

領導需要換位思考嗎?答案是需要的,但前提是在揣摩上級心思的時候!至于下位者,他們腦子里想著什么,他們是什么感受,領導才不在乎呢!錢清風恰恰就是這么一個領導,所以王卓這有理有據的一句話,他直接就當作過耳清風,壓根就沒聽進心里去!

老子管你經歷過什么呢!他心里這么想著,冷笑著搖搖頭,偏頭對秘書王勇明說道:“勇明,你處理一下這件事,然后招待一下王先生他們,我還有事在身,就先走了!”

后面的半句他是向王勇明說的,卻是給王卓聽的,撂下這句話之后,縣長大人瞟了王卓一眼,話也不說便向自己的坐駕走去。

帕薩特轎車價值二十多萬,顯然也不是他這個省級貧困縣的小縣長的公車標準,但大眾的車標怎么說也是比奧迪的四環低調了很多,而且這輛車是前縣長在位時購置的,他使用起來一點負擔都沒有。

坐進轎車,他冷哼一聲吩咐司機開車,然后取出手機,給他帶頭大哥的秘書打了個電話。

“龍秘書,慚愧啊。人我是見到了,可人家對我是相當有成見,當著幾百號圍觀群眾的面,就讓我下不來臺啊……”

市委的大秘一聽,當然就要問一下前因后果了,于是錢清風把事情略微演化了一下,向龍秘書講了一遍,身為一名處級干部,又是執政一方的要員,他這點語言技巧還是有的,不用過于添油加醋,就能把他的委屈和王卓的跋扈不識時務巧妙的敘述出來。

“你戴了一塊江詩丹頓?”龍秘書聽完他的話,皺眉問道。

錢清風立刻喊冤:“高仿的貨啊,我女兒在秀水街的小攤上買的,才二百多塊錢,她的一片孝心我也不能拒絕不是?”

“我先向領導請示一下吧!”龍秘書也不知該怎么辦才好了,錢清風被卷了面子,過錯還真不在他錢某人身上,現在錢清風委屈了,可人還在天路呢,事情總要解決不是?

片刻之后,大人的指示就下來了,錢縣長可以不用再露面了,姓王的不是不好伺候么,那就讓縣長秘書陪著,讓他折騰夠了走人了事。

錢清風倒是想表達一下不滿呢,可龍秘書一句話就讓他打消了擠兌王卓的念頭,聽說大人也因為省里的領導打了招呼才關注到這個王卓的,錢清風捫心自問,覺得自己一個小小的縣長,還是代理的,還是不要和這號過江龍斗氣了。

這幾通電話打下來,加上龍秘書向領導請示的時間,他已經回到政府大樓的辦公室了,隨手拿起坐機剛要打給秘書王勇明,剛放到桌上的手機突然響了,剛巧是王勇明打過來的。

他接通手機,隨口問道:“勇明,我正想打給你呢,那邊的情況怎么樣了?”

“清風縣長,”王勇明的聲音帶著局促與苦澀:“剛才李局長和那個姓王的爭吵起來了,現在姓王的正在發飆,帶著人滿大街的砸傳銷點,遇到敢反抗的就打,已經是第二個了,完全沒有收手的意思啊!”

“啥?!”錢清風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剛沾到沙發的屁股又飛快的抬了起來:“局的李冬雷?他怎么和姓王的吵起來了?砸傳銷點又是怎么回事?他們是怎么找到傳銷點的?!”

王勇明連忙把事情的詳細經過解釋了一遍,原來錢清風離開后,王勇明和李冬雷就暫時接下了招待王卓一行人的任務,李冬雷上前勸王卓盡快帶上紀光離開天路縣,沒想到語氣中的輕慢和不耐煩激怒了王卓,王卓身邊的女人突然幫腔,指責李冬雷作為局長卻不管轄區內的傳銷,是瀆職不作為。

李冬雷的一個下屬就和王卓身邊的女人爭辯,不小心說了臟話,結果這下子捅了馬蜂窩,王卓招呼他的人抬腳就走,沒走出幾十米,就沖進了一家街邊的賓館,將里面的傳銷窩點的宣傳材料和賬務表搶了出來。

“啊?你說什么?”錢清風呆了一呆,難以置信的問道:“你是說,他們不僅錄像拍照,連宣傳材料和財務表都搶走了?”

“是啊,我一開始還以為他們只是砸一下東西泄憤呢,沒想到居然搞到這種程度了,就趕緊給您打電話,可是一直都在占線。”王勇明急促的說道:“他們已經洗劫完第二家了,李局長上去阻攔,還挨了一耳光。您快給個指示吧!”

天路縣最繁華的一條馬路上,場面前所未有的熱鬧,已經超出了解放和建國的那兩個大日子。

王卓帶頭在前,思源緊跟其后用手機拍攝,陸偉民拿著搶到的傳銷材料在后隨行,從齊濟那里借調來的司機師傅開著商務車沿街跟著,付欣然和紀光坐在車內。

當地官員的作派徹底激怒了王卓,先是錢清風這個父母官放任傳銷,把這種“經濟邪教”當作產業來經營,后有李冬雷助紂為虐,身為保護國泰民安的局長卻做了傳銷者的幫兇、打手,而且還冷漠傲慢,把王卓當成了不識相的傻子。

而真正令王卓發飆的,還是李冬雷的一句軟硬兼施的逐客令——什么叫“民風彪悍,再不走就無法保障安全”,這是勸告還是要挾?

如果是勸告的話,也還罷了,只能說明這個警察局長能力有限,但王卓的眼睛能夠看透人心,他在李冬雷的目光深處分明看到了鄙夷的神se,見他居然敢拿安全要挾自己,王卓頓時就燃了!

在阻攔王卓打砸傳銷據點的時候,李冬雷挨了一耳光,這可是落了天大的面子,他當場放話,愛咋咋地,老子不管了!

但是王卓的犀利程度超出了他的想像,他本以為傳銷者會幫他收拾王卓一頓,起碼打一個鼻青臉腫,沒想到多人群毆一人的場面沒有出現,一人毆打多人的動作片戲碼卻一再上演。

當王勇明把手機遞給他的時候,王卓已經在昂首闊步向第三個傳銷據點走去,沒人知道他是怎么找到這些據點的,而且一找一個準,很多原本跑過來看熱鬧的傳銷窩點放風人已經聞風而動,跑回去報訊去了!

“清風縣長,再任憑他這么折騰下去,局面就要收拾不住了!”李冬雷的語氣中帶著狠厲。

“上面的人讓我收手不管,由著他折騰消氣之后自己走,所以這件事我不能再管了。”錢清風的聲音有些詭異:“你也不要管了,咱們已經盡到了維護他的義務。從現在開始,他發生什么意外的話,是他自作自受,你明白了嗎?”

李冬雷立刻福至心靈,連稱明白,目光穿過人群看向正往一個胡同里快步走去的王卓等人,嘴角泛起yin冷的笑容。
mk2257 發表於 2011-5-22 04:06
第三四八章別拿說愛我!

帥呆了、酷斃了,簡直無法比喻了

思源還是第一次跟著王卓大殺四方,這種刺激緊張的感覺令她熱血沸騰,她忠實的用手機記錄下了這些畫面,打算將這份珍貴的資料永久保存下來。

一開始,還有人敢于反抗,甚至動用了木棒、菜刀、匕,可是在當代李小龍面前這些烏合之眾連近身都做不到,一個個轉瞬之間就淪為龍套甲乙丙丁,到后來王卓每到一處,人們便作鳥獸散,偶爾有一兩個腦筋不靈活的還敢往上沖,也立刻淪為了思源鏡頭中的背景。

王卓肆意透支著異能,今天的事情展到這種地步,他已經起了兇心,打算把整個天路縣揭一個底掉,讓這一縣的貪官污吏們付出最慘痛的代價

在尾隨圍觀的人群中,有幾個人在偷偷摸摸的用專業的隱蔽攝像設備拍攝,王卓的火眼金睛覆蓋著方圓百米,自然把這一情況落在眼中,他已經判斷出這些人分別是幾伙暗訪的記者,看來盯上天路縣的還有其他人。

你不是一個人在戰斗他仿佛聽到了黃健翔的咆哮聲,更加斗志昂揚的走向下一個傳銷窩點。

而在這一時間,商務車內,付欣然正在艱難的勸導著紀光。

“你們,簡直是不可理喻”紀光被王卓的行為氣得肺子都要炸了,卻壓根沒有想過,小小的一個天路縣,哪來的這么多隱匿在黑暗之中的投資客,世上哪有那么多的項目供他們悄悄投資,悶聲財?

“我們不可理喻?”付欣然也被他惹了一肚子的氣,同時還要為王卓的安全擔憂,事到如今局面已經不受她的左右了,在她看來,王卓和思源已經著了魔,連6偉民都勸阻不住了。

“你們就是不可理喻”紀光怒氣沖沖的說道:“我只是想做一番事業而已,難道不對嗎?難道有錯嗎?你們為什么非要橫撥豎擋的不讓我做?我都說過幾百遍了,我做的不是傳銷,不是傳銷那是私募投資,你們怎么就不明白呢?”

“小白,我要怎么才能給你解釋清楚呢?”付欣然苦口婆心的勸道:“我老板他是桃源礦產的董事長,那是全世界最大的露天銅礦,他對銅的了解難道還會不如你?他不是說過了嗎,鈦銅什么的,壓根就不是有高附加值的東西,和那幫傳銷者對你說的情況完全是兩回事”

“別和我提那個姓王的,他是騙子,騙子”紀光厲聲叫著,情緒已經到了爆的邊緣。

可惜付欣然的情緒也在激動當中,并沒有現紀光爆的征兆,她還在糾正紀光認識上的錯誤:“小白,我知道你覺得自己不如王卓,和他比較的時候會有落差感,他是為了挽救你才專程到這里來的,你真的應該感謝他。“

如果紀光是一桶炸藥,那么付欣然的這句話就正好讓引信燃燒進了桶內,表面上看去,這桶炸藥反而平靜了下來,但其實它的火信已經燒進了內部,連挽回的機會都沒有了

“你說我應該感謝他?”紀光突然安靜了下來,表情古怪的問道:“付欣然,我和他非親非故,他不遠千里跑到這來找我,可不是為了讓我感謝他好不好?他幫的不是我,是你才對吧?”

付欣然微微一愣,皺眉說道:“小白,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紀光冷冷一笑,“付欣然,你一遍又一遍的在我面前提他,我的耳朵都快磨出繭子了。有時候我就在想,你愛的到底是我,還是他?”

“當然是你了……”付欣然脫口而出,心里卻對這個答案不怎么確定了,眼前這個紀光還是當初的那個小白嗎?

沒想到她的話音未落,紀光已經用咆哮的聲音打斷了她,睚眥俱裂的吼道:“付欣然請別拿你給他含過雞.巴的嘴說愛我你不配”

火藥桶終于炸了,把一對昔日的戀人炸得體無完膚、炸得支離破碎。

付欣然呆坐著一動不動,仿佛一具木雕泥塑,語言是無形的屠刀,她看上去還是那個完整的她,心卻碎了。

紀光也被自己的突然爆給震住了,他愣了一下,看了看臉色蒼白的付欣然,終于把心一橫,說出了決絕的話:“你不要再來找我了,從現在開始,我和你恩斷義絕。”

說完,他一把拉開車門,跳下車后想了一想,回頭說道:“欠你的錢,我會盡快還給你的,再見”

紀光就這樣一頭扎進人群,頭也不回的走了,留下被他的話雷得外焦里嫩的司機師傅和眼淚突然如斷線珍珠般滴落的付欣然,還有無數不明真相的圍觀群眾。

好一會兒,司機才回過神來,他打量了無聲垂淚的付欣然一眼,一時也不知該說什么才好,嘆了一口氣,用手機打給6偉民。

6偉民聽到他的敘述后也是一愣,沒想到付欣然居然會在這個時候和紀光分手了,司機不方便在電話里向他復述紀光的雷人話語,所以6偉民一直也沒有聽明白,這兩位到底鬧的哪一出。

他連忙上前叫住王卓,把情況向王卓簡單的講了一下,王卓一聽就無語了,都折騰到這個份上了,居然鬧出了這么個結果,這算怎么回事?

“,回去看看”他用透視眼掃了一下,現紀光已經擠出人群,在昂頭疾走,猶豫了一下,決定先不管這個愚不可及的家伙了。

他立刻帶頭向回走,來到商務車上的時候,付欣然還像剛才一樣坐在那里,雙眸微閉,眼淚噼里啪啦的往下掉,司機苦笑攤手,說道:“從紀光走的時候,她就這樣了,到現在都沒動過一下。”

好家伙,看來打擊不輕王卓撓撓頭,挪坐到她的身邊,輕聲問道:“怎么了秘書,你先別哭,把事情的經過對大家說說?”

付欣然緩緩睜開眼睛,聲音空洞的抽泣道:“他讓我別拿給你含過雞.巴的嘴,說愛他。”

我勒個去思源和6偉民頓時就傻眼了,簡直被雷得里外焦糊,連神經一慣大條的王卓也險些被閃了個跟頭,沒想到向來比較文雅矜持的付欣然會突然說出這么低俗下流的話來

“他怎么會這樣看我……”付欣然的淚水怎么也控制不住,她也不擦,凄苦的問王卓:“你對大家說,我給你含過嗎?”

王卓把頭搖得像狗抖毛一樣,比撥浪鼓快出不知多少。

而思源的目光中多少帶著一些狐疑之色,雖然付欣然的表情不像做偽,但紀光的話真的很符合王指導的一慣愛好……

對一個一慣潔身自好的女人來說,紀光的話無異于天大的打擊,尤其是這句話還出自她的青梅竹馬之口,付欣然此時真有一種天塌地陷的感覺,仿佛整個世界都崩塌了。

而剛剛重擊了她的紀光現在卻覺得理直氣壯,自從付欣然的工作待遇越來越好,而且還時不時的在聊天時提起王卓,他就有一個陰霾橫亙在心頭,現在終于爆了出來,身心都隨之暢快

其實他這句引起思源懷疑的話純屬誤打誤撞,這句話是絡上流傳的一個狠句子,與之類似的還有很多,他只是剛才情緒亢奮的時候突然從腦子里冒出了這么一句,效果果然是顯著的,徹底傷透了付欣然的心。

紀光就這么走了,帶著傷害了戀人而產生的畸形快感,還有對前途的憧憬和對出人頭地的期望,從這一天開始,再也沒有人見過他……

王卓決定走人。

打也打了,鬧也鬧了,紀光也和付欣然一刀兩斷了,傳銷者的一手資料已經到手,天路縣的頭頭腦腦們以后別想有好日子過了。

商務車喇叭長鳴著開出人群,有些出乎王卓預料的是,居然沒有官方或地下勢力出面攔阻,就這么任由商務車逐漸提,駛上了寬闊的公路。

6偉民四下打量著,沉聲說道:“王卓,事情恐怕沒有表面上看著這么簡單。”

“我知道。”王卓淡定的答應著,拿出震動了兩下的手機,展開一條短信后遞給司機說道:“能看懂吧?就照著這個位置開。”

短信上是一張交通導航圖,司機看了一眼便明白了,記下圖中央的一個醒目標注的位置,點頭說好。

“那是什么地方?”思源好奇的問道。

王卓嘿嘿一笑,神秘的說道:“有人在那里接應咱們。”

“你還有閑心笑呢。”思源低聲說道:“欣然姐這下受的打擊可大了,你快安慰安慰她吧。”

王卓訕然撓頭,心說你讓我怎么安慰,難道對她說我知道你委屈,你確實沒含過,我能幫你作證?

“后面有車嗎?”他岔開話題向6偉民問道。

6偉民一直在注意著車后的動靜,他猶豫著搖頭說道:“好像沒有,這事可就怪了,按理說警察們應該派車跟著才對,那個縣長秘書也不應該沒影了吧?”

“咱們搶了傳銷的賬本和資料,還拍了錄像和照片,他們肯定不會善罷干休的。”思源一邊說,一邊麻利的操作著手機,狡猾的笑道:“我先把錄像和照片備份到絡郵箱里去,一會兒就算他們搶走了手機,咱們也不怕。”

“他們什么也別想搶走。”王卓自信的哼了一聲。

就在與此同時,李冬雷已經悄悄安排了一支“炮手”,堵在他們出天足縣的必經之路上,兩輛無牌面包車靜靜的停在路邊,隨時準備橫住道路,車內七八個表情桀驁的壯漢正在摩拳擦掌,還有三支截短了槍管的雙筒獵槍也已經到了他們的手中
mk2257 發表於 2011-5-22 04:07
都市透視眼正文第三四九章獵槍和蒼蠅

又有底線,龍有逆鱗。

人民調解委員會的流氓對付欣然毛手毛腳,就是觸摸到了王卓的逆鱗,而王卓打砸傳銷窩點,甚至還拍攝了錄像搶走了賬本,這同樣也觸碰到了當地利益集團的底線。

事到如今”已經不是省市高級領導打電話要求錢清風維護王卓的安全了”而是錢清風希望王卓不安全,要求王卓不安全,責令手下讓王卓不安全!

王卓現在手中掌握的,不僅是錢清風等人的烏紗帽,甚至還有他們的全部家產、項上人頭!錢清風等人其實是不想動王卓的,但王卓做的實在太“,過”了,他們實在無法忍受,就算事后要受省市領導的責難,甚至可能會搞掉烏紗帽,他們都要在所不惜的先把王卓搞定了再說!

王卓做的過分嗎?在錢清風等人看來,這是顯然的事咱們都親自去維護你的安全了,你不僅給臉不要,現在還鐵了心的站到對立面上,這不是老壽星上吊找死嗎?

可在王卓的角度看來,則又是另外一同事了你天路縣的傳銷窩點比零售小店還多”不知道坑騙了多少無知的無辜者,身為領導你們是干什么吃的?老子憑什么給你們這幫貪官污吏好臉色看?

雙方的思想截然相反,于是做出的事也就針尖對方芒了,王卓打砸了傳銷窩點后拿著第一手的證據資料上了路”而公安局長李冬雷則在代縣長錢清風的暗示下,派出“不明身份”“的武裝犯罪分子,在王卓離開天路縣的必經之路上進行喋血阻截!

“好啦別哭了啊。”

“那種家伙,不值得你為他哭。”

棄務車在快速的行駛之中”車內,王卓和付欣然坐在最后一排座位上王卓正在開導著一臉淚痕的付欣然。

陸偉民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思源也坐在商務車的前排,盡量離他們二人遠一些,給他們制造一個相對比較安靜的私密空間。

良久”付欣然才收住了眼淚,一邊用紙巾擦臉”一邊委屈的說道:“我也不想哭,可是眼淚就是流個不停。”

看著她黑白分明的雙眸哭成了兔眼,王卓心生惻隱,肚子里又把紀光罵了一遍淡笑說道:“分手了更好,正好通過這件事看清了他的本質”既然他一直就不信任你,那就算將來結婚了也早晚會爆發出來,現在好了長痛不如短痛。”

付欣然微微點頭,又輕嘆了一口氣,經過這段時間她也想明白了,今日種種在偶然之中也有必然,紀光并不是心胸寬闊的人,這次沖突更是暴露了他隱藏在內心深處的狹隘而且他的偏執、多疑、狂妄自大都被放大呈現了出來自古破鏡難重圓現在付欣然已經透過外表看清了紀光的本質,就算紀光回心轉意馬上跪在她面前求她,她都不會再接受他了。

“我真是有眼無珠”她苦笑一聲,舔了一下被淚水潤咸的嘴唇:“其實他遠沒有我以前認為的那么優秀為什么我以前那么傻呢?”

“誰沒做過傻事?”,王卓嘿嘿笑道:“我小時候還撤尿和泥玩呢,當時不覺得現在才覺得那時候真傻。”,付欣然終于破涕而笑,“那是兩回事,我已經是成年人了。”,王卓微笑搖頭”指了指自己的大腦部位”說道:“越是成年人”這里就越偏執,越缺乏接受能力,有時候反倒不如小時候更聰明了。”

他的話引起了付欣然的一段沉默思索,回想起青梅竹馬的兒時種種,她沉默良久,終于黯然嘆了一口氣。

“老板,把你手機借我用一下好嗎?”,她突然舁口說道。

“干嘛?”王卓一邊隨口反問,一邊把手機遞給了她。

付欣然接過手機,從播放器中很快找出一首歌曲,點擊播放鍵后,探手拍了拍思源的背,把手機遞給她:,“幫我連在汽車功放上吧。”,“還記得年少時的夢嗎,像朵永遠不凋零的花”,“陪我經過那風吹雨打,看世事無常,看滄桑變化”,“那些為愛所付出的代價”是永遠都難忘的啊”,“所有真心的癡心的話,在我心中,雖然已沒有他”,一曲李宗盛作詞作曲,張艾嘉演唱的《愛的代價》在汽車內悠然響起”從此之后,女孩的心中”再沒有他。

“也許我偶爾還是會想他”偶爾難免會惦記著他,就當他是個老朋友啊,也讓我心疼”也讓我牽掛……”

當愛情悄然離去時”留下的是黯然神傷,時間會磨滅一切,這段感情終云淡風輕。

商務車已經離開了天路縣地界,再經過一段十公里的省道,就要進入鄰縣境內了。

王卓感到了一陣陣的倦意”剛才大殺四方的時候他肆無忌憚的透支了異能,現在后果已經顯現出來。

但他不敢閉目假寐,更不敢打瞌睡,因為這里離天路縣還不遠,在獲得徹底安全之前,隨時可能有新的狀況發生。

以他對社會黑暗程度的了解,他完全有理由相信,天路縣的某些人一定會有將他置之死地而后快的勇氣和決心”眼看著安全在即,此時更加不能掉以輕心。

“快到了吧?”,坐在副駕駛位的陸偉民始終關注著車后的情況”他和王卓一樣警惕,只不過沒有王卓表現的那么灑脫從容。

“快了,再有一公里多。”,司機師傅一邊說,一邊聚目前望,一公里多的距離已經相當近了,視力好的人已經能看到隱約的情況。

“前面,好像有兩輛車?”他一邊平穩的駕駛著汽車,一邊猶豫說道。

“是有兩輛車,停在路邊了。”陸偉民定睛一看,點頭說道。

“是接咱們的吧!”司機大喜。

他正要換檔提速,突然聽到王卓叫道:“等一下!快減速停車!”,“典”,汽車拉著四條漆黑的剎車印,帶著刺耳的制動聲,停在了路邊。盤腿坐在中排坐椅上的思源險些被甩了個跟頭,若不是王卓及時伸手抱住她”免不了要落個擦傷。

陸偉民連忙問道:“怎么了王卓?那兩輛車不是來接咱們的?”

“不是!”,王卓微瞇著眼睛,盯在前方的兩輛面包車上,冷笑說道:“那兩輛車是天路人的,他們在縣城沒找咱們的麻煩,這是在這等著呢。”

大伙一聽就都明白了,在人多的地方不交涉,卻跑到這個偏遠地方來堵人”對方這是明顯的不懷好意!

而這時王卓的目光已經穿透那兩輛面包車,聚焦在了三把獵槍上,這三把獵槍已經子彈上鏗”持槍的“炮手”,表情陰狠,看來這是要動真格的了!

司機為難的問道:“現在怎么辦?咱們離地圖上的指定地點還有一公里多”那兩輛車正好把道路堵住了。”,“沖過去吧!”思源激動的揮舞著小拳頭。

陸偉民搖頭苦笑:“路太窄了,沖不過去的。”

聽說不能上演公路大追逃的戲碼了,思源略微有些失望,看向王卓,等著他拿主意。

“要不,咱們打過去?”陸偉民摩拳擦掌,沉聲問道。

“不用了。”王卓突然眉頭一展,伸手向前方的天空一指,笑道:“你們看,那是什么?”,“什么也沒有啊?”司機手搭涼棚向外張望,皺眉搖頭。

陸偉民也定睛看了看,還伸手擦了一下擋風玻璃,突然咦了一聲。

“當當”他在擋風玻璃上敲了兩下,突然怪叫一聲,說道:“直升飛機?!”

“直升飛機?!”思源連忙湊上前去,就連后排的付欣然也坐不住了,站起身來到第二排座位,雙手搭在座椅靠背上向前張望。

“靠,真是直升飛機!我剛才還以為是趴在玻璃上的一只蒼蠅呢!”,司機啼笑皆非的嚷道:“還是小陸你眼神好,你剛才敲玻璃的時候,是不是也把它當成蒼蠅了?”,陸偉民嘿嘿笑著點了點頭”說道:“眼神好的還是王卓,咱倆受了提示還要找半天,他一眼就看見了。”,王卓搖頭笑道:“我是知道有飛機要來”比你們準備充足。”,“那倒也是”司機笑著連連點頭:“這飛機是來接咱們的?”

王卓嗯了一聲,同時把視線拉遠,透視眼將直升飛機無限拉近,立刻就對它一窺全貌了。

“這是,直9吧?”陸偉民定睛細看,不確定的問道。

“對”直,教練機。”王卓一邊回答,一邊細數飛機內的剩余座位”一、二、三、四……就四個?

原來飛機里除了主副駕駛之外,還額外坐了四名身穿軍裝的士兵,這架直口型直升飛機共有兩排乘員座位”每排能坐四人,被四名士兵占去了一排,給王卓他們留下的座位就只有四個了。

眼看著直升機隨著距離的拉近而變得越來越大,螺旋槳翼發出的噪音已經清晰可聞”思源目不轉睛的盯著空中,喃喃說道:“我長這么大,還從來沒坐過直升機呢……”,王卓點頭:“我也是……”,……”

付欣然附和:“我也是……”,“誰不是?”司機哭笑不得的問道。

陸偉民苦笑聳肩:“都是。”!!
mk2257 發表於 2011-5-22 04:08
第三五零章美女秘書的回答

就在王卓他們感慨的時候,等候攔截他們的那伙武裝暴徒剛剛被直升機的螺旋槳聲驚擾,紛紛下車,仰臉用孫悟空式遮擋陽光看飛機,他們一時之間還沒有把這架低空飛行的棕黃色直升機和他們的任務聯想到一起,只當是看個稀奇了。

隨著飛機的漸漸接近,噪音也漸漸增大,一個小個子青年剛要走到路邊方便一下,突然看到幾百米外的路邊不知何時多了一輛車,他定睛一瞧,連尿也顧不得撒了,連忙轉身報訊。

“通哥,你快看那輛車,是不是咱們要堵的那輛南寧商務車?”

“什么?”

噪音干擾了通哥的聽力,他一時沒有聽清。

小個子連忙又是比劃又是大喊,這回總算讓通哥聽懂了他的話,旁邊有那眼神好的也已經確認了車型和顏色,這時直升機剛好從眾人的頭頂上飛過,大伙也顧不上看直升機的肚子到底什么模樣了,匆匆忙忙的上了車,就往回趕。

剛掛上二檔,開車的伙計突然叫了起來:“草,那飛機要降落”

可不是么,他的話音剛落,大家就都已經注意到了,要知道飛機的速度可不是汽車能比的,就在他們上車的工夫,直升機已經從上空飛過,幾百米的距離轉眼即過,它已經在減速下降,看上去要在公路上降落了

“別理它”通哥連忙催促司機:“咱們辦咱們的事,飛機降不降的和咱們沒關系”

司機也是個腦筋不太靈活的,立刻應了一聲埋頭開車社會不代表沒有智商,旁邊立刻就有人提醒了:“可是通哥,我怎么覺得,這飛機是接那伙南寧車上的人的啊?”

通哥聽完一愣,接著就傻眼了,罵了一聲“你母”,就束手無策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直升機降落時的噪音有多大?王卓他們這回算是真正領教過了。

反正在這種噪音之中,別人說話你是肯定聽不見的,就算用喊的都沒有用,難怪飛機上的人員都戴著有對講功能的耳機呢。

這條省道直通天路縣,和天路縣后方的一個更偏僻的小縣城,由于經濟的滯后,通行的車輛很少。

這正是對方把接應地點安排在這里的原因,如果安排在縣城周邊,容易在地方引起不好的影響,而且王卓他們也不可能隨便找個地方從浮梯爬到懸浮空中的直升機上去,所以在這條車輛不多的公路上碰面是最佳選擇。

在直升機趕往天路這邊的途中,某部門通過衛星定位,計算出了汽車和飛機相遇的大概地點,之后通過網絡傳輸把地圖發送給了王卓,一路上王卓他們車速較快,本應該提前趕到匯合地點,結果卻被“通哥”等人擋住了去路,這才出現了飛機越過暴徒頭頂的場面。

說來也巧,通哥他們伏擊的地點恰好就在王卓和直升機匯合地點的左近,相距大概只有不到一公里,如果他們埋伏的再遠或更近一些,沒準就會看不到王卓的車,或者在直升機到來之前就和王卓他們起了沖突。

這會兒,直升機已經降落在了公路上,飛速旋轉的螺旋槳翼揚起漫天塵土,它停泊在商務車的側后方,王卓他們也已經收拾妥當了攜帶的東西,下車等在一旁了。

通哥苦逼了。

面包車沖到近前,他已經看到了直升機上跳下來的士兵,而商務車內的一行人不僅沒有避讓,反而向飛機方向迎去,雙方顯然是一路的。連軍方都出面了,這種局面之下,任務已經不能完成,可他卻看到另一輛面包車上的幾個愣頭青居然下了車,而且還提著獵槍,大搖大擺的迎了上去

“王成河,我草你奶奶”

一慣淡定的通哥這一回終于歇斯底里了,他從車窗中探出腦袋,向拎著獵槍牛氣沖天走在最前的那個紋身男大罵:“那他的是軍機人家有沖鋒槍的你龜兒子是不是活夠了啊?”

面包車距離直升機說遠不遠,說近也有二十多米的距離,被罵了奶奶的王成河已經走出了數米遠,被直升機的巨大噪音干擾著,完全聽不清通哥在吼什么。

一根筋的王成河還以為通哥讓他行動迅速點,剛要拔腿跑起來,他旁邊一個較有眼色的已經看出了情況不對,連忙一把拉住他,在他耳邊喊道:“成河,通哥好像讓咱們回去”

王成河這才被叫了回去,通哥二話不說,跳下車一把奪下獵槍,然后一腳就把他踢了個后滾翻,招呼大家上車跑路

開玩笑那可是軍隊的直升機啊,天知道里面的指揮者是什么萬一遇到個脾氣爆的,派士兵下來拿沖鋒槍一頓掃射,通哥的身上豈不是要多通幾個窟窿?

在他們調頭想跑路的時候,機長安上尉已經和王卓接觸,確認了王卓的身份后,他的第一個問題就是:是否有必要把歹徒當場擊斃

拿獵槍沖擊執行任務中的軍用飛機?那才叫王八鉆灶臺——嫌命大呢當代直升機上都配備著最先進的攝像系統,剛才歹徒拎槍向飛機靠近的畫面已經被記錄了下來,安上尉如果下令擊斃這批歹徒的話,有這段錄像做證據,不會有任何的過錯

但王卓畢竟不是嗜殺之輩,而且如果真讓部隊的人把這伙家伙干掉了,事情肯定會超出他的控制范圍,所以他只是思考了一下,便向安上尉搖了搖頭,同時微笑著揚了揚手中的DV。

安上尉這才發現,敢情王卓剛才已經悄悄用一部手機般大小的袖珍DV機拍攝下了那段畫面,他不由得重新打量了王卓一下,對王卓從容淡定的態度非常的欣賞。

通哥等人就這么從閻王爺的殿前走了一遭,王成河被痛揍了一頓之后,才認識到了自己剛才犯了一個多大的錯誤,通哥說了,那架飛機上掛的導彈隨便射出去一發,就能炸平天路縣最高的那棟大樓,媽媽喲,太可怕了

安上尉接到的命令是接走王卓一行,并保護他們的安全,命令就是命令,務須做到,但細節方面就有待商榷了。

“你們的汽車怎么辦?”他指著不遠處的商務車問王卓。

王卓回看了一眼,笑著搖搖頭:“不值幾個錢,就扔那吧。”

司機師傅雖然覺得可惜,但也當然不會有什么異議,在見識過王卓的能量之后,別說這輛車是公司的,就算是他本人的都不會心疼了——王總是講究人,回去之后一定回報不菲,還用在乎這一輛破車?

“要不,把它掛上?”安上尉身邊的一個青年士兵興致勃勃的提議。

結果這貨被上司瞪了一眼,直升機吊著一輛商務車在天上飛,不要這么拉風好不好?

“他是說掛在飛機上嗎?我覺得這個建議很好哇?”一旁的思源聽到這個建議后,很有興致的附和。

飛機內的嗓音要小很多,她的聲音雖然不是很響,但安上尉還是聽到了,不過他當然假裝沒聽見,打岔問道:“要是沒有其他問題的話,咱們現在起飛?”

王卓點頭說好,思源不滿的扁扁嘴,司機有些不舍的看了路邊的商務車一眼,付欣然仰頭望著旋轉成一片光影的螺旋槳不知在想些什么,而陸偉民卻在心疼的想,趕緊飛吧,直升機可不是汽車,讓螺旋槳這么干轉著得浪費多少汽油啊

直升機在離地的時候微微晃動了一下,然后便平穩的向前方飛去。偶爾遇到低空氣流的時候會傾斜或晃悠,讓第一次乘座這種交通工具的王卓等人感覺非常新鮮。

“還好吧?會不會壓疼你的腿?”思源問和她同坐在一個座位上的付欣然,直升飛機的座椅空間雖然比他們預料中的要大,但兩人坐一個座位還是不夠,所以思源暫時坐在了付欣然的

“沒關系。”付欣然向她親切的笑了笑,不管這次行程的結果如何,思源畢竟是幫了大忙的,她對這個性情率真的少女充滿了感激。

“我還是坐王指導的腿上吧,他底盤結實,載重量大。”思源向她嘻嘻一笑,單手按在她的身上,把身體向王卓挪去。

付欣然對思源當然不會有什么戒心,她幫著思源挪了過去,對思源悄悄體驗了一回她那36D手感的小動作完全沒有留意。

安上尉在這時給王卓他們每人發了一副耳機戴上,思源找不到和王卓說悄悄話的機會,便只好作罷,不過卻突然冒出個大膽的想法,取出手機給付欣然發了一條短信。

直升機的升空高度是比較低的,不時也能收到G手機信號,不多時,付欣然便收到了她的短信。

“欣然姐,你還是處女嗎?”

交淺言深啊付欣然被深深雷到了,偏偏思源的目光又是那么“天真無邪”,一陣無語后,付欣然決定不計較小丫頭的“童言無忌”,不動聲色的把臉看向窗外。

可是第二條短信很快就發過來了:“到底是不是嘛?”

然后又是第三條:

第四條:“不回答就是否認了哦”

付欣然終于忍受不了她的死纏爛打,打開手機的畫圖功能,手寫了一串文字舉起讓她看。

兩人的小動作早已引起王卓的注意,他已經悄悄用透視眼的折視功能偷看了半天,表面上雖然在和安上尉聊天,其實卻對兩人的交流了如指掌。

看到那串文字時,思源苦笑了,王卓也非常無語,這位居然寫了一串俄語,誰看得懂啊
mk2257 發表於 2011-5-22 04:09
正文第三五一章艷照又見艷照!

網摘收藏:

調動軍用直升機接送,這可是一份大人情。

想不到秦靖中卻不怎么在乎此事,在他看來不過是讓老伙計的xi部下臨時跑了趟腿而已,又不是什么大場面”教練機平時也是要實飛教學的,飛哪不是飛?

由此可見元勛的底氣有多足,這是有錢有勢都換不來的”在別人眼中也許是件大事,但在他看來不過是xi事一樁罷了。

等王卓他們一行人乘上飛機”都快在江洲降落了,錢清風和“錢傘”們才查到了他們的去向,面對這種局面他們只能望塵莫及,跑到北京去抓記者還g”但到江洲地界去抓捕王卓,簡直就是開玩笑了!

如果王卓只是個普通有錢人,或者后臺不硬,那么錢清風他們還可以冒一定的風險向王卓下手,但王卓的后臺是江洲秦學,那是在全國政界都有字號的人物,錢清風就算想動歪腦筋”也要考慮一下粉身碎骨的后果。

“這回真是徹底砸了!”李冬雷氣得團團轉,辦事不利的“炮手”被他臭罵了一頓,但罵的再兇也于事無補啊。

“真不知道你是干什么吃的!”錢清風氣呼呼的把茶杯摔在桌上。

“誰知道會有飛機接他們呢”,”李冬雷也憋屈的很,懊惱的說道:“早知道這樣”就在一出縣城的地方堵他們了,起碼也能把東西搶回來!”

“掩個屁!”錢清風罵道:“他們在縣城里收集材料到時候,你怎么不管?”,嫌我不管的是你,當時不讓我管的不也是你么?李冬雷憋著心里話沒說,問道:“對了,他們坐飛機的不是四個人么,還有個司機留在南寧了吧?要不,咱們去把他抓回來,和那個姓王的談談條件?”

“你腦子里都是屎嗎?”錢清風用看白癡一樣的目光的瞪視著他:,“那就是個當地的導游司機,和他們八桿子打不上關系!你以為抓個司機就能和他們談判了?”

“我這不也是急病1un投醫么。”李冬雷訕然撓頭。

“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坐上這個公安局長位置的!”錢清風重哼一聲,心說果然是草包不足與謀!

李冬雷也心中暗罵”老子還不是給領導擦屁股擦的好,才做上了公安局長”誰知道換了你錢清風剛上臺就掉了鏈子”連直升機和沖鋒槍都惹出來了”老子能做哪樣?

江洲用燦爛的晚霞迎接了王卓一行,不過王卓沒有欣賞到那萬里無云的晴朗天氣,因為他在飛機起飛之后很快就睡著了。

這一路上他睡的比豬還沉”由于走得急”他們只坐上了一次廉價的經濟航班,他連個舒服的姿勢都擺不出,就坐在坐椅里大睡特睡。

付欣然特地向空姐要了條m毯給他蓋上,思源還拿出一塊大手帕蓋在他的臉上為他遮陽,兩人一左一右悉心照顧著王卓,直到飛機降落。

“看來錢縣長的能量也一般嘛”我還以為會有特警到機場來抓捕咱們呢。”

思源學著王卓的腔調打趣著”一旁的乘客們在6續下機。

“叫醒他吧?”,付欣然提議。

“你試一下”我估計你叫不醒他。”,思源笑嘻嘻的說道。

6偉民也聳聳肩,把這項艱巨的任務ji給付欣然自己去做。

果然如二人所料,王卓呼吸均勻表情恬靜,看上去只是熟睡的樣子”但不管付欣然怎么叫,他就是不肯醒,一點反應都沒有。

“他怎么了?”付欣然終于察覺出不對”驚訝緊張的問思源。

“這是第三次了吧,沒人知道原因,反正他一疲勞過度的時候就是這個樣子,讓他睡十幾個xi時就恢復正常了。”,思源苦笑道:“不過在這十幾個xi時里,咱們就算把他抬走賣掉”他都不知道。”,付欣然這才恍然,她重新打量了酣睡中的王卓一眼,心說難道這就叫非常之人必有非常之處?不過話說回來”以前怎么沒有現,原來老板的相貌也是非常帥的嘛……

由6偉民把王卓背下飛機”機組人員本應例行詢問,不過早有地勤的人向他們打過了招呼,知道王卓一行走特權群體,所以大開方便之men。

別人都是由下機通道直接走進航站樓,然后從大廳離開,而王卓他們下機之前,機師特地放下了扶梯,他們直接下到地面,坐上了早已等候在跑道上的汽車。

特地來機場接王卓的有甘霜、齊非、關盈盈,不過三人的表情中在關切之余”還帶著幾分古怪。

等6偉民用奧迪Bo載走了王卓和甘霜、付欣然后,思源這才悄悄向關盈盈問道:,“盈盈姐,你們怎么都是這副表情?生什么事了?”

“別提了。”關盈盈苦搖頭:“這事兒其實不應該對你說,但就算我們不說,你馬上也能知道。”

思源越被勾起了好奇心”剛要開口再問,關盈盈已經打開坤包,從里面取出一臺掌上電腦,c作了幾下之后ji給她看。

這臺掌上電腦的屏幕不大”只有五英寸”但清晰度還是相當給力的,上面顯示著一張圖片,思源剛看了一眼”便詫異的咦了一聲。

“這是,我的車?”

這幅圖片顯然是一張監控攝像機拍攝的照片,拍攝的地點看上去是一條公路,畫面兼顧了兩條車道,她的那輛白se的鈴木北斗星xi車位于畫面的左側,在畫面的中心位置是一輛黑se的保時捷跑車,牌照和駕駛員的相貌都被拍攝的非常清楚。

在畫面的左上角有拍攝日期、時間、設備編號、地點和方向,還有限、車、三項指標,思源曾經去ji管部menji過違章罰單”所以一眼就能認出這是一張違章被電子眼抓拍的監控照片。

保時捷很酷很拉風、車手很帥、牌照很拽,在限六十的路面上跑到一百二十碼,很瘋狂”但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電子眼在自動抓拍保時捷的時候,順便把她的xi鈴木拍攝了下來,而開車的男子雖然面目不夠清晰,但還是一眼能認出來,絕對是王卓無疑。

現在問題一出來了,這張照片是哪來的?問題二也出來了,那個埋頭在王卓身下的長女人,是誰?!

思源呆了一呆”突然咧嘴大笑起來”笑了老半天才問道:“這張照片是從哪1ng來的?”

“互聯。”齊非在一旁沒好氣的答道:“你還有心情笑,你的車已經被人乳搜索了!”

“嗜!”思源這才嚇了一跳,連忙又問道:“那這么說,我就要變成下一個yn照men的當事人了?!”

關盈盈輕笑子一聲,點頭道:“差不多罷。”

“我再看看。”思源捧著掌上電腦仔細端詳”搖頭道:“這個女人是誰呢?我好像沒見過她哎,不是齊非姐”也不是盈盈姐……”

“瞎說什么呢!”齊非連忙捅了她一下”“這種玩笑可不要1un開。”

關盈盈笑而不語,很多事情大家只是心照不宣而已,就像思源一定知道她和王卓的隱情一樣”她何嘗猜不到王卓肯定和思源這個xi丫頭也有曖昧?

倒是齊非面嫩”非要維護這一層沒有捅破的窗戶紙”思源剛分析了兩句”她就有些臉紅了!

“我就是隨便分析一下嘛。”思源笑嘻嘻的沒有在意,繼續說道:“反正這個女人沒有露臉,王指導認識的女人就都有嫌疑”我用一下排除法。”

“你先別急著用排除法。”齊非沒好氣的說道:“照片上不是有日期和時間嗎,你看一看”再回憶一下他什么時候用過你的車,干什么去了,不比排除法有效?”

“也對哦,我剛才怎么沒想到?”思源立刻轉換思路,思考了片刻后,突然啪的一聲,打了個響指:“我想起來了,在這今日期的前一天,他用我的車委車站接安綺和安琪來著!”

關盈盈眼前一亮,立刻追問道:“是那對打臺球的兩姐妹?”

“對,她們還去過王朝無量的拍賣會現場呢!”思源笑道:“我和甘霜姐和她們吃過一次飯,你們都是老鄉。”

“我見過她們一次。”齊非忽然搖頭道:“她們都不是長,而且體形也不是這個樣子。”

“你還看的挺仔細呢。”關盈盈嘻嘻笑著打趣她,從思源手里拿去掌上電腦,重新打量那個神秘女人的體形。

“你說會不會有人通過這張照片認出王卓?”齊非最關心的還是這個問題”女人什么的她也在乎”但王卓是個有前科的家伙,生這種事也在她意料之中。

“應該不會。”思源笑道:“鏡頭的集聚在那輛保時捷上”王指導的臉其實被拍的挺模糊的,只不過咱們這些和他非常熟悉的人才能一眼認出來罷了。

“我也這么覺得……”齊非苦笑點頭。

“這xi子。”關盈盈沒好氣的笑罵道:“開著車都不忘享受”這要是萬一出了車禍,還不把他的零件咬下來?”

照片上的王卓一只手握著方向盤”另一只手悠閑的搭在女人的頭上,雖然看不清他當時是怎樣的表情,但三人用腦補也能想像到,當時這個流氓是多么的愜意。

尤其令她們汗顏的是,和照片上一模一樣的事情,她們也都做過!想到自己也有可能已經成為了照片中的女主角,三人的心思各不相同,不過有一個想法卻是一樣的王卓的生活還真是豐富多彩呀,現在看來,他在外面說不定還有多少女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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