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來世界]愛與萌想的宅世界 作者:國際精神(連載中)

ifpiisluh 2011-8-2 00:18:05 發表於 科幻靈異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82 36237
a027640 發表於 2011-9-1 13:47
0133 金色之暗
在進入地球大氣層之前,被不知道哪個組織發射的電磁炮擊中;掉到深山老林里,好不容易才在兔子啦猴子啦熊貓啦之類的親切的地球生物的指引下轉悠了出來;來到成都,看到這里好像有一所學校在舉辦熱鬧的活動,進來之後沒多久就被人莫名其妙地追殺……

    不得不說?薩塔琳?戴比魯克逃避相親的旅途真是多災多難啊,相比之下王語嫣逃婚的過程明明應該更加驚險,但實際上卻是一帆風順。應該說是因為王語嫣那個二傻子表哥,太不招人待見的關系麼。

    不過既然現在已經知道了存在著的矛盾並不是什麼爭奪王位的星際大陰謀,那麼事情就好說了。最近SOS團被接連卷入其中的麻煩事逐漸有越來越大的趨勢,如果繼世界級的大陰謀之後再遭遇宇宙級的大陰謀,也不是什麼讓人感到意外的事了。

    只是單純的三角關系、感情糾葛真是太好了楚軒可不想再被卷入什麼棘手的事件之中去,現在的麻煩事已經不少了。估計不久之後,SOS團就要跨越半個地球幫助阿爾托莉雅等人打回老家去,解放全英國。明治大小姐等人,也一直盼望著猴年馬月能夠再次踏上日本的土地去。

    “基本情況我已經了解了,而你現在也得知你要刺殺的對象根本沒有相親的意思,那麼還是重新評估一下這個任務是否還有繼續下去的價值吧。現在你可以走了,不過記住這里是地球,不是外星人可以肆意妄為的地方。到了這里,是龍你得盤著,是虎你得臥著。”

    楚軒了解了金色之暗的任務之後,推了推反光的眼鏡這樣說道,又引起了周圍的少女們一片掌聲和尖叫聲。不得不說,這些少女們怕的不是楚軒這個大魔王耍流氓,而是怕被耍流氓的那個女人不是自己吧。

    “……”

    盡管楚軒示意金色之暗可以離開了,但這個面無表情的少女依然沉默著沒有動彈。

    過了一小會兒,之前卷著小廣告吹過來的那陣風又卷著小廣告吹了回來,好歹露了兩次臉。在風中打著旋兒的小廣告“啪”地一聲拍在了金色之暗的後腦勺,然後金色之暗就如同雕像一樣直挺挺地倒了下來。

    “噗”

    這個擁有一頭金色長發和深酒紅色眼楮的美*女,腦後貼著小廣告,沒有任何自我保護動作,面部朝下直接栽倒在了地上。她將沒有多少塵土的地磚路上都撲起了一陣煙塵,看得周圍的騷年們菊花一緊。那個漂亮的臉蛋,可不要因此而受到什麼損傷啊。

    “咦……沒有反應了?”這個時候,天然呆的公主第一個跑到了想要暗殺她的金色之暗的身邊,蹲在那里用縴細的手指戳著金色之暗的臉頰。如果真的想要救人的話,不要光在那里戳來戳去啊

    “大概是暈過去了。”

    楚軒不緊不慢地走了過去,將金色之暗翻了個身,讓她的上身靠在了自己右手的臂彎中,左手大拇指用力地壓著她的人中。

    話說不管有多麼像人類,這個金發少女可是貨真價實的宇宙人,她也有人中穴嗎?這個以後可以問問有希,人形宇宙人的穴道和地球人類是否相同。

    不過看來按人中這個法子對金色之暗也同樣有效,很快她就勉強睜開了眼楮。當她看清自己半倚在楚軒的懷抱中後,盡管還十分虛弱,依然開始扭動身子掙扎著想要離開楚軒。

    這只能說是生命的奇跡,至于你信不信,我反正信了。

    雖然這句吐槽十分犀利,不過短期內就不要再用了吧。過于追趕流行什麼的,也沒多大意思。

    “咕碌咕碌……”突然從金色之暗那平坦的小腹中傳出十分清晰的聲音,難道是肚子餓得咕咕叫才會暈倒?不過作為當事人,金色之暗將頭轉到了一邊,沒有做出任何解釋。

    “麗,看好她。”

    楚軒將比綾波麗更加嬌小的金色之暗半拉半抱地扶了起來,然後讓綾波麗上前,代替自己支撐住十分虛弱的金色之暗。看來將身體變成武器攻擊,是需要消耗身體中的大量能量的。雖然經過楚軒的分析,認定現在金色之暗的威脅程度很低,但還是讓綾波麗近距離監視她吧。

    楚軒走向路邊,圍觀群眾們懾于他的積威,自然而然地給他讓出了一條道路。來到了路邊不知道哪個班級的鯛魚燒攤子前,楚軒自己動手揀了五六個還算有點溫熱的鯛魚燒,裝進攤子提供的最大號紙袋中,然後在已經無人看管的攤位上留下了自己的錢。

    鯛魚燒是種好食物,身為“娘娘三歌姬”之一的“銀河妖精”雪莉露?諾姆就十分喜愛鯛魚燒,甚至連手機也是鯛魚燒外形的,因此她的廣大粉絲們讓鯛魚燒變成了全世界都知名的一種點心了。不過楚軒並不是因此才選擇鯛魚燒的,他只是因為離這個攤子最近而已。

    是的,就像某些人選擇高中的理由是“因為近”一樣。不過懶惰一時的話,是有可能辛苦一輩子的喲。所以選擇高中還是盡量選擇教學質量更好,升學率更高的吧。畢竟現在還是一個官本位的社會,普通老百姓想要改變命運只能選擇加入進去,而不是追求什麼自由民主。

    那什麼民主逗士,你們別逗了好不?

    這個世界不是大喊“Duel我的Trun”就有用的。千金之子,坐不垂堂。能夠點齊兵馬一路平A過去,誰還去什麼競技場決斗。

    “給你,吃了它然後就走吧。”

    楚軒面無表情地將一大袋子鯛魚燒塞到金色之暗那還不算貧瘠,有一定潛力的胸前,冷淡地這樣說道。

    接過了鯛魚燒的金色之暗也絲毫沒有感謝楚軒,默默地抱著袋子,一邊不緊不慢地吃著鯛魚燒,一邊向學校大門外走去,即使和要刺殺的對象擦肩而過也沒有再多看她一眼。

    “那麼,我們走吧。你和有希她們定好了在哪里集合嗎?或者我們直接回去等著吃晚飯?”楚軒眼鏡反光地盯著金色之暗的背影,直到她走出了學校,然後轉頭向在這個小事件中並不十分活躍的春日問道。

    “誒?那……那你就和……麗先回去準備晚飯吧。我回去找找她們,不能穿著這身衣服走出去啊。”

    不知道為什麼,春日有點心慌意亂的樣子,聲音有些發悶地這樣回答道。是唱歌唱得嗓子發啞了麼?她的視線始終低垂著,沒有像往常一樣抬頭用那好像散發出負星等的亮度的眼楮,去看楚軒那經常被反光的眼鏡遮擋住的眼楮,而是說完之後就轉頭離開了這里。

    不過還真是蹩腳的借口啊,春日的話,根本不可能因為區區一件兔女郎裝,就不敢挺胸抬頭地走在大街上吧?

    但是此刻看著春日用按照她平時的速度來說有些緩慢的步速,有些漫無目的地向教學樓那邊走去,頭上的兔子耳朵也懶洋洋地晃悠著的樣子,楚軒沒有出聲,只是推了推反光的眼鏡,轉身離開了學校。

    將隻果糖吃完的綾波麗捏著剩下的竹筷子,不緊不慢地跟了上去,走在了自己平時的位置上。

    “咦……請問……我怎麼辦呢?”看到人都散了,天然呆的公主連忙跑到楚軒身邊,像小學生一樣高舉著手問道。

    “我建議你還是從哪里來的就回哪里去。地球太危險,你趕快回戴比路克星吧。”楚軒絲毫沒有要停下腳步的意思,一邊走一邊推著眼鏡鄭重其事地給予了這個天然呆公主一個最好的建議。

    “誒?不要啦~人家好不容易才逃出來的,回去之後又是相親相親的而且還會有人讓小暗來追殺我,人家很想和小暗做好朋友的說”

    這個天然呆公主好像一點也沒在意楚軒對她的冷淡態度,一路小跑著跟上了楚軒寬大的步距,用一種自然流露出來的可愛語氣撒嬌地抱怨著,那好像魅魔一樣的尾巴也有些無聊地一甩一甩的。

    話說這麼快就親切地稱呼之前毫不留情地要砍死她的金色之暗為“小暗”,這個外星公主的天然呆果然也是宇宙等級的了。

    “那麼請你自便,不要跟著我們了。不過最好不要死在學校里,打掃工作會很麻煩的。”

    走到學校門口,楚軒終于站住了腳步,用可以說是不近人情的態度明確地告訴天然呆公主不要在糾纏自己之後,干淨利落地轉身走掉了,只留下了尾巴沒精打采地聳拉下來的站在門口,望著他遠去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雖然所有人都對楚軒的決絕態度感到不可思議,因為普通的男人基本可以說是無法拒絕這種相貌極美身材一流天真活潑的美*女的請求的,但是所有人對楚軒的評價卻反而因此上升了。學校中不管是男生還是女生,對楚軒的正面印象都有了大幅提高。

    男生們自然是對楚軒沒有將所有漂亮女生一網打盡全處全收而生出了感激之情,雖然這有點類似斯德哥爾摩綜合癥的反應。而女生們自然是因為一本正經的楚軒“坐懷不亂”、“有情有義”等美德表示滿意,或者還有著看見比她們漂亮的女生吃癟,從而心里暗爽的這麼點小心思在里面?
a027640 發表於 2011-9-1 13:49
0134 羅MIO與朱律葉
校慶第二日的上午,SOS團一行人一起來到了操場上的露天舞台前,欣賞了昨天那個“放課後TEATIME”的……大部分成員們參與表演的話劇《羅MIO與朱律葉》。

    在晚飯之前換好了衣服和她的SOS團樂隊成員們一起回來的春日,盡管好像已經基本恢復了正常,可是和平時比起來,好像還是少了一點點活力似的。

    不過除了楚軒之外,好像大家都沒有太注意到的樣子,畢竟十分活力中少了一分感覺就挺明顯,但一萬點活力之中減少了一點的話,普通人就算仔細觀察也是察覺不到的吧?

    直到現在拉著大家一起,接受了之前在協調演出時間的時候比較談得來的“放課後TEATIME”成員的邀請,坐在這里觀看她們班的話劇的時候,春日也還是有點打不起精神似的。盡管她表面上還是一副目光炯炯,盯著台上的演員看得津津有味的樣子。

    經歷了明顯被刪減縮短了的旁白之後,將黑色的長發盤起的袢貹O哪兄鶻鍬IO出現在了舞台上。此刻坐在春日旁邊的“放課後TEATIME”一年級部員梓喵也提起了精神,因為只有她 
    “會嘲笑別人的傷痛的,都是些沒受過傷的家伙。想笑就笑好了,我是知道傷痛的。戀愛的傷,胸口甜蜜的疼痛。”反串男性角色的 錳
    啊……不過飾演“一棵樹”的那位有必要把臉也露出來嗎?仔細看看,那個一臉天然呆和戴比路克星的第一公主有一拼的,原來是“放課後TEATIME”的吉他手兼主唱唯。至于全名是什麼,楚軒也沒興趣知道。

    “啊——羅MIO,你為什麼會是羅MIO呢”在臨時道具搭建出的二層小陽台上,那個大額頭看起來很男孩子氣的小律隊員腦袋後接上了長長的假發,聲情並茂地表演著,倒也有了幾分少女懷春的味道。畢竟也是有一部分人專門萌這樣的元氣娘的嘛。

    “那天使般的聲音”
    “為什麼你會在這里?”小律隊員輕蹙娥眉,雙手捧在胸前,深情地問道。“宅子的石牆這麼的高,是不能簡單翻過的啊。”

    “啊——羅MIO”

    “朱律葉”

    “羅MIO”

    “朱律葉”

    互相深情呼喚之後,兩位少女緊緊相擁在了一起,引起了台下少女們的又一片尖叫聲。嗯,雖然設定上是男女戀人,不過這些少女們臉紅心跳的原因可能就未必了。

    在一幕幕過去,天然呆的唯也經常借助大樹、灌木叢、石頭等重要身份在台上露足了臉之後,戲劇終于達到了終幕前的最**。此刻羅MIO的面前,正躺著在玫瑰花叢中陷入了永恆的安眠的戀人朱律葉。

    “啊,美麗的朱律葉為什麼會變成這般……不會讓你孤身一人奔向死神處,就算拼上性命,也不會再次放開你
    之後利用假死藥裝死的朱律葉重新復甦了,雙手顫抖地抱起了喝藥自殺的戀人羅MIO。

    “啊,羅MIO,為什麼沒能留下我那份毒藥等著我,這把劍會把我帶向你的身邊”在濃濃的百合氣氛中,小律隊員表情悲痛地把閃亮的道具短劍高舉起來,對著自己的胸口慢慢插下去。

    “ ”就在氣氛即將達到最**,台下的女性粉絲們已經開始抽出手絹準備等朱律葉一倒下就放聲大哭的時候,從舞台側面躥上來一個黑影,將跪坐在地上的小律隊員撞翻在地。

    “啊——插、插進去了嗚咦……我倒”本來緩緩刺下去的時候會回縮進刀柄之中的道具短劍,因為高速的撞擊真的插進了小律隊員的胸前,她害怕地大叫一聲,然後就暈了過去。

    “呃……”暈倒在地的小律隊員又被另一道躥過來的黑影在肚子上踩了一腳,悶哼一聲之後手腳抽搐地重新暈了過去。

    “小、小律隊員暈倒了血救命啊”

    沒有在這一幕的墓碑道具中也掏個洞露臉出場的天然呆唯慌張地從舞台一側跑了過去。她看到了還在小律隊員胸前晃動著的短劍刺入的地方浸出了血跡,慌亂地呼喊著四處求救,台下的校慶執行委員趕忙跑了上去。

    “律醬律醬你不能死啊”

    反倒是將嚇暈過去的小律隊員又踩暈過去的肚子上的那一腳可真夠重的,所以得拉下去檢查檢查有沒有造成內傷。

    不過小律隊員 閃耍   遣恢 牢 
    在黑影出現之後,楚軒就帶領著SOS團迅速離開了觀眾席,悄悄追了過去。果然在教學樓的菊花處,他發現了被金色之暗逼到了教學樓後身的夾角中的天然呆公主。

    “怎麼又是你。”楚軒眼鏡反光地說道。他也不等金色之暗回答,右手一揮示意人員齊全的SOS團戰斗小組一擁而上。維護地球和校園的愛與和平,不需要講什麼江湖道義。

    雷遠鑰OS團強大的戰斗小組的金色之暗就被戀那巨大的方天畫戟一戟掃了出去,在地上翻滾了十幾圈後,在楚軒的身前停了下來。

    此時喪失了行動能力的金色之暗的黑色超短連衣裙胸前那個縷空的十字之中,露出了一個褐色紙包的一角。楚軒走了過去,毫不猶豫地將手伸了進去,手背貼著金色之暗柔軟溫熱細膩滑嫩的胸部將這個東西掏了出來。“這個,是昨天的鯛魚燒。”

    “……,在任務委托沒有被撤銷之前,不會放棄。”金色之暗臉紅稍微有點泛紅,將頭轉向一邊漠然地說道。

    “按照你的敘述,昨天晚上我已經確定了幾個最符合條件的目標。你的委托人,最大的可能是來自K隆星的TAMAMA二等兵。而被迫去相親的,是K隆星名將‘魔鬼軍曹’KITARU的兒子,KERORO軍曹。”

    楚軒沒有去斥責金色之暗,推著反光的眼鏡對她這樣說道。倒在地上好像對自己的下場有所覺悟的少女,依然沒有透露委托人的具體信息,但是楚軒不需要她回答也可以確認自己的推斷沒有錯誤。

    “誒?我都不知道哪K隆星人都非常可愛的說,我去我去”此時又跑到了楚軒身前的公主驚訝地掩著嘴說道,馬上又雙手高舉地同意去相親,真是能添亂啊。

    “我會通知戴比路克星前來領回他們的公主,同時也會與K隆星的TAMAMA二等兵聯系。在你收到任務委托撤銷的信息之前,你需要處于我方的監視之下進行一切活動。”

    楚軒沒有理會天然呆公主,直接向金色之暗通報了對她的處理方法。

    “我也要一起玩”公主的抗議,繼續被楚軒無視。

    第三天早上,這個硬賴在SOS團里的天然呆的公主就被戴比路克星派來地球尋找他的外交人員給接走了,金色之暗也通過星際網絡收到了委托人的委托撤銷信息。

    “午飯……讓我吃完了午飯再走啊”

    在SOS團里吃了兩頓白食的,還有很多女孩子一起和她聊天玩耍,這個天然呆公主好像有了在這里常駐的意思。此時撲在了地上,手腳拼命地撲騰著敲打起地面來,撒嬌耍賴不想離開。但是楚軒和戴比路克星外交官達成了一致意見,毫不留情地當場就將她架走了。

    “既然委托已經撤銷,你也可以走了。”

    戴比路克星的飛船消失在了天空之中後,楚軒轉過頭淡淡地對沉默地站在一旁的金色之暗說道,然後就走進了學生會大樓中。今天白天沒有什麼需要他參與的活動,因此楚軒打算利用這難得的空閑處理一下自己的研究項目。

    “……”金色之暗沒有說話,在楚軒走後轉身走到了學生會大樓的門口,靠著牆雙手抱膝用體育坐的姿勢孤獨地坐了下來。

    “那個……小暗,你怎麼還不回去?”盡管春日好像有點什麼別的想法,但是躊躇了一會兒之後,她還是走到了金色之暗的身邊這樣問道。

    “委托的訂金已經用完了,沒有回去的錢。而且這次任務我實際上已經失敗了兩次,已經失去了作為刺客的資格。”

    金色之暗面無表情地這樣說道,盡管她的語氣好像事不關己,但是這個體育坐的姿勢……真的十分寂寞啊。

    “要不要……來SOS團?”
a027640 發表於 2011-9-1 13:50
0135 涼宮春日的驚愕
校慶活動第三日,所有開放參觀的活動結束之後,在所謂“後夜祭”的篝火晚會上,楚軒履行了承諾,跟著這兩天情緒一直不是很高漲的春日學習起了日本的土風舞。

    學生會的住民們,不管是否感興趣,都一起來參加了後夜祭,想要跳土風舞的就向明治大小姐等人學習。上午被春日收留了的外星刺客金色之暗也一起跟了過來,不過她沒有跳土風舞,只是靜靜地站在火堆旁看書。

    作為一個沉默寡言本來很難融入新環境的三無系角色,金色之暗非常快地適應了SOS團的生活。究其原因的話,只能說SOS團之中和她性格相似的人為數不少。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看來SOS團真的有向三無團發展的趨勢了。

    不過這就是SOS團的團長大人需要考慮的事情了。但是在此之前,楚軒也要稍微了解一下春日出現的問題。作為智者如果不能隨時掌握團隊成員的正確信息,那麼不管基于錯誤的信息之上進行的推理其過程多麼無懈可擊,最終結果也沒有絲毫的價值。

    如果在今後需要和阿爾托莉雅等人前往英國的時候,春日還是這個樣子,那麼楚軒就只能將她排除在行動計劃之外了。不過那樣的話春日一定會大鬧一番非去不可吧,雖然那只能給她自己和整個團隊都帶來麻煩。

    不、不要會錯意了只是為了保證SOS團的每個成員都始終處于正常狀態,以便隨時應對像金色之暗刺殺這樣的突發事件而已。絕對絕對不是因為擔心春日這個女人

    春日的夜晚,雖然已經算不上冷冽,但白天還有些暖意的微風,晚上卻變得涼意十足。聚集于北高操場上的學生們,此時卻借著熊熊燃燒著的篝火,讓心情和氣氛都變得火熱了起來。

    不過在這個時候本來應該更加更加歡快一些的春日,卻只是一板一眼地向楚軒傳授著日本土風舞的舞步而已。雖然學生會的其他人並沒有發現春日的異樣,但這樣下去是不行的,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成為團隊中的一個致命隱患。

    千丈之堤,以螻蟻之穴潰;百尺之室,以突隙之煙焚。

    一直默默地按照春日的指示,機械地做著舞蹈動作的楚軒繞到了春日的身後,左手托著她的左手,右手虛環住春日的身體,從她的右肩後上方托著她向身後搭著的右手。這個時候,他順勢將身體向前靠了靠,嘴唇自然而然地貼著春日的左耳邊問道︰

    “你這個女人,這兩天之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突然被楚軒從背後貼住的春日吃了一驚,本能地想要躲閃,但卻被楚軒抓住了原本只是和他搭在一起的手。在這夜色之中,兩個人好像黏在一起頗為纏綿的LOVELOVE情侶一樣。

    但周圍並沒有什麼人特別地注意他們倆,因為在這有些昏黃的曖昧火光之中,這個樣子跳土風舞的比正八經地跳舞的人還多。春日好像有點心虛地眼楮飛快地掃視了一下四周,然後稍微低下了頭,用長發將她的俏臉遮擋在陰影里,吞吞吐吐地說道︰

    “哪、哪有什麼事……”

    楚軒那溫熱的氣息吹在春日有點發涼的耳朵上,讓她從心底里開始覺得發癢。但是手被楚軒捉住的春日還不敢過分掙扎,免得讓旁邊那一對對黏黏乎乎跳著舞的情侶們,發現自己這邊的異樣。

    因為需要忍耐住耳朵發癢的感覺,春日的身體都輕微地顫抖起來,整個臉已經憋得紅到了脖子上,耳朵尖也變得有些火辣辣的。她只好不動聲色地悄悄貼著楚軒的身體晃動了幾下身子,無聲地示意楚軒先放開手,她不會因此而逃跑。

    “……”楚軒沒有再追一步追問春日,只是將春日那被他牢牢攥住的滑嫩柔荑輕輕地放開。他沒有催促春日坦白的意思,依然維持著土風舞的姿勢,等待著她自己主動地將原因說出來。

    感覺手上傳來的力道消失了之後,之前好像撒嬌一樣貼著楚軒搖晃身體的春日,趕緊拉開了一點自己和楚軒之間的距離。她臉蛋紅紅地快速抬起左手搓了搓耳朵,然後又重新和楚軒恢復成正常的土風舞姿勢。

    和楚軒又若無其事地跳了幾步,重新變回了剛才那個姿勢之後,背對著楚軒的春日才微微低下頭,用勉強保持著的毫不在乎的平淡語氣小聲地問道︰“你……什麼時候和麗的關系那麼好了,之前你不是一直堅持稱呼她的全名嗎?”

    “沒什麼,只是前天下午她希望我直接叫她的名字而已。”楚軒從側後方看不見春日此時臉上的表情,但是本來他就沒有什麼話是需要在察言觀色之後才能說出來的。因此他和往常一樣,用那比政府報告還要政府報告的死板語氣,真正十二分平淡地回答道。

    “可是……

    可是你……”

    春日的話一直在嘴里打滾,那線條美麗的嘴唇蠕動了幾下,最後還是囁嚅著沒有說出來,又沉默著和楚軒跳起了土風舞。

    一曲終了,春日和楚軒面對面互相施禮致意。低著頭的春日,臉色被跳動著的黃色火光照耀得明暗不定。她就這樣沉默地和楚軒呆站著,額頭幾乎都要踫觸到楚軒的胸口上了。

    過了幾分鐘,春日才用有些發澀的聲音,沒頭沒腦地說了句︰“……,還沒有叫過我的名字。”

    “……”

    楚軒的眼鏡突然反射出一道強光,那張撲克臉還是一如往常地板著,但一時間只能用沉默來應對春日的話。

    “哼……”

    幾十秒之後,楚軒用鼻子噴出了一口氣,右手食指和中指並攏,向上推了推反光的眼鏡,面無表情地從線條堅毅的嘴唇之中吐出兩個字,語氣和平常一樣毫無抑揚。

    “春日。”

    “……”楚軒第一次叫了春日的名字,之後兩個人又陷入了無言的沉默。

    “哎?是、是在叫我?”過了一分鐘,春日好像才反應了過來,有些不可思議地問道。之前楚軒的聲音雖然清晰地飛進了她那紅通通的可愛耳朵中,但隨之而來的沉默氣氛,讓春日有一種之前可能只是幻听的強烈的不真實感。

    “春日,名字只是一個代號而已。如果你希望我這樣叫的話,也沒什麼關系。”楚軒毫無停頓地立即回答了春日的疑問,同時再次清清楚楚地叫了春日的名字。

    春日終于重新抬起了頭,那雙有著一片茫然好像還在做夢的發呆眼神的眼楮,逐漸恢復成了平時那精力滿滿,好像盛滿了星星的光芒的靈動眼神。在這有些暗淡下來的火光中,春日的俏臉竟然又明亮了幾分。

    “哼……那你之前為什麼從來沒有這麼叫過?不管是涼宮春日還是涼宮還是春日,我從來沒有听到你正經地稱呼過我啊”

    不知道為什麼因為名字和稱呼的原因,心情經歷了大起大落的春日,用鼻子噴出一口氣,重新變得囂張起來。她左手單手叉著腰,右手那好像很適合彈鋼琴的縴長手指不停地戳著楚軒的胸口,用好像機關槍一樣的語速,一股腦地將心中那些讓她郁悶的原因發泄似的射向楚軒。

    “……,哼。”被春日用犀利的眼神盯住,並且十分囂張地嚴厲質問的楚軒沒有回答,只是眼鏡反光地轉頭去,用鼻子哼了一聲。

    “喂給我把臉轉過來,看著我的眼楮啊”不知道為什麼,此刻春日十分容易就激動了,臉色發紅地對著好像不屑于回答她的問題的楚軒大吼道。看她這副在篝火的映照下紅光滿面的樣子,估計是徹底恢復正常了。

    “哼……”楚軒的目的達到了之後,也沒有興趣再與春日糾纏不休,淡淡地用鼻子出了一口氣,推了下反光的眼鏡,轉身向只是站在一邊看著別人跳舞的其他少女們走了過去。

    在楚軒的身後,春日也鼓著臉頰跟了上來。不過盡管她對楚軒的避而不答十分不滿,也沒有過于逼迫楚軒非得回答不可。她走回來之後就自顧自地和其他少女聊天說笑去了,沒有再搭理楚軒。

    “咻咻——�緡糾怖怖病  br />
    突然在操場的上空,幾個煙花相繼炸開,然後又再次炸裂,給並不算十分閃耀的星空增添了許多閃亮的星星。接著更多五顏六色的美麗煙花被射上了天空,有的綻放得又大又圓,有的迎風伸展成千萬條金色的絲絛,還有的現出了各種簡單的圖案。

    之前並沒有煙花大會這樣的安排,大概是校慶執行委員會最後統計經費的時候發現還有所剩余,因此才臨時追加的驚喜活動吧。在學生們被五光十色的焰火照亮的充滿了驚喜的笑臉之中,依然板著一張撲克臉的楚軒推了推反光的眼鏡這樣推測到。

    “啊楚軒,快看啊這不是我們SOS團的標志嗎是哪個團員這麼機靈,回去之後我一定要好好表揚她一番”

    正和其他少女們一起看煙花的春日,突然驚喜地張大了嘴跑到了楚軒的身邊,拍著他的胳膊示意他趕快抬頭看。此時天空中果然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古怪圖案,除了SOS團那獨一無二的團徽,還真沒有什麼別的東西和它更相像了。

    “他**呀”包括楚軒身邊的春日在內,操場上有不少日本學生都這樣喊道,讓後夜祭結束之前那有點冷清的氣氛又變得歡快了一點。不過混在其中趁亂喊“他**的”的不良學生們,則被盡忠職守的校慶執行委員們毫不手軟地抓住拖走了
a027640 發表於 2011-9-1 16:27
0136 冒牌貨?
三月份時,北高借著校慶的東風熱鬧了大半個月。直到校慶結束之後,北高終于又恢復了平時的沉寂。什麼熱情、活潑、積極、向上,您這說的不是學校,是馬戲團?

    別說這里是中國,就算是日本的高中,平時也就是以無聊的學習生活為主。學生們最多利用課間和中午說說閑話逗個樂子,然後就是利用放學後的那幾個小時,搞搞社團活動或者找找樂子,晚上回家其實還得學習。

    除了OTAKU或者NEET族之外,或者還要算上不打算考正經的大學的一小部分學生,其他人的生活絕對沒有動漫和輕小說中那麼滋潤和豐富多彩。何況就算是動漫和輕小說當中,不也只是將白天那大段沒啥寫頭的上課時間以春秋筆法糊弄過去了嗎?

    利用課余時間當足球小將還是灌籃高手都隨你,不管是做棒球英豪還是網球王子也都無所謂,只要還來上課,別說是棋靈王,就算通靈王你想當也可以盡管去當。

    反過來也就是說,不管你是從今天開始做魔王還是變身成馬猴少女,如果敢佔用上課時間來搞,不用日本lun理協會來審查你,光是PTA就能鬧翻天了。更何況還有著那麼一群磚家叫獸,始終對你虎視眈眈。

    因此對于春日來說,校慶過去了半個月之後,也就應該到了她那顆曾經滄海難為水的火熱之心的忍耐力極限了。畢竟在五月份到來之前舉行的春季運動會什麼的,也早就不搞了。如果不是有校慶活動,開學後半個月,春日那不安分的心就應該躁動起來了。

    可能是“發展體育運動,增強人民體質”的這陣風已經過去了,所以為了避免影響學生成績,領導們只是象征性地保留每年十月份到來之前的秋季運動會就得了。畢竟運動會雖然就耗費一天時間,但之前的練習活動和運動會準備工作差不多得提前半個多月。

    運動會神馬的太不河蟹了鍛煉好了身體,難道要在洋大人打過來的時候,扛起鋼槍保家衛國嗎?

    做為洋大人的制造基地和商品傾銷地,你們這些戰斗力只有5的渣,只要能夠多生孩子,好好給洋大人做工,然後再用那鼻屎一樣的微薄工資給洋大人上供,就實現了生而為渣的全部價值了口胡

    成為最大的債主有個屁用?有人見過老百姓問官府要債,弱國問強國要債,兒子問老子要債的嗎?打不過人家的話,那麼這年頭欠錢的才是大爺,你能咬我麼?兔子急眼了還能咬人,你急眼了也就能窩囊死罷了。

    也許正是因為春日深刻了解到了“槍桿子里面出政權”的含義,人雖然不能被打敗,但卻可以被消滅;也明白了“真理只在大炮的射程之內”,這個世界上,沒有武力就沒有說服力。因此她在校慶後的第二天,又督促大家開始進行了久違的清晨拉練行動。

    在勒令這個時候已經做為科學少年全心投入到了研究工作之中的牛頓,給她打了一柄有著縮小版西方雙手劍外形的中國劍之後,春日拿著劍十分誠懇地請求王語嫣不要只是成天讓她練基礎了。按部就班地來,等她神功大成了,估計人生也寂寞如雪了。

    春日的眼神十分認真,也向王語嫣許願承諾平時的基礎練習絕對會毫不打折地完成。但是她請求王語嫣能夠費些心思指導她,讓她現在就能夠成為一個派得上用場的戰力。

    從春日的態中認識到了她並不是因為浮躁而要加快學習進,而是真的有著需要增強力量的理由,王語嫣也就沒有再用那些粗淺功夫來消遣春日,從而不斷打磨著她的心性。

    既然春日已經決定主武器用劍,那麼王語嫣就琢磨著尋找一套適合她的武功招式了。之前春日總是吵著要學什麼降龍十掌,但那種至剛至陽的掌法,就算女性學了個一鱗半爪,也無法發揮出它的最大威力。

    現在用劍的話,王語嫣雖然覺得yu女素心劍法比較適合春日,但是學不會yu女心經這門內功,yu女素心劍法也只不過是普通的yu女劍法而已。但這yu女心經練起來需要人呆呆板板,心如止水。要讓春日來練還不如殺了她,倒是楚軒和幾位三元少女十分適合練這門內功。

  
    春日滿口答應下來,也沒有多問,就開始很歡樂地練劍。王語嫣才松了一口氣,這門很適合春日修煉的越女劍法,其實是傳說中一個越國的放羊女子阿青,在放羊時拿著竹棍和一只白猿對打,跟著白猿學來的劍法。

    先不管是不是白猿通靈,起碼這門劍法叫做猴子劍法也沒有什麼錯誤,也因此才正適合生性跳脫精力充沛的春日修煉。不過和春日相處了幾個月,王語嫣也了解了春日的脾氣,要是真讓她知道這是猴子劍法,說不定她就甩手不練了。

    不管春日是因為什麼原因而重新帶領大家進行戰斗訓練,不得不說她竟然連直覺都不必依靠,自然而然地就會做出對未來而言最有利的選擇。說得玄乎一點,這叫一言一行暗合大道至理;說得通俗一點,這就是運氣好,會趕點兒。

    在五月中旬的一天晚上,吃過豐盛的晚餐之後,楚軒通知所有人集中到學生會活動室開會。盡管開會理應在學生會會議室來進行,不過那里早就被改成臨時廚房了,盡管會議設備還是完好無損的,但無用的桌椅板凳全都摞在了一邊,灰都落了一層,根本沒法用來開會。

    不過一開始不管是春日還是楚軒,都沒有想到現在SOS團本部加上寄住在學生會之中的SOS團支部成員們,不但已經上了兩位數,竟然還有突破20人大關的趨勢。看來再過些日子這個學生會會議室也應該重新整理一下投入使用了,至于那個“娘娘”攜帶版廚房,就換個地方放。

    燈火通明的學生會活動室中,阿爾托莉雅與她的兩個妹妹,露露?Vi?布里塔尼亞和尤菲米婭?Li?布里塔尼亞滿臉嚴肅,一副鄭重其事的樣子,早早地就在自己的位子上坐好了是一副對什麼都漠不關心的懶散樣子,抱著抱枕躺在沙發上,那白色拘束服式的連體衣凸顯出了她那玲瓏有致的嬌軀。

    等大家都到齊坐好,呂霸娘和叮鐺兩人也給大家上了茶之後,楚軒才認真地說明了正式地召集大家一起開會的原因。

    “自從2月13日起,英國的叛亂已經過去了三個月。這期間不管是我還是露露都通過各自的渠道收集了各種信息,最近終于理出了一個簡單的頭緒。今天召集大家前來,就是為了討論一下今後的打算和采取的行動方式。”

    春日听到又要有行動了,眼楮馬上亮了起來。不過她可能覺得這個樣子很像是因為阿爾托莉雅等人遭遇的不幸而感到高興,所以重新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用比較嚴肅的態詢問道︰

    “竟然這麼快就有消息了?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啊?這些日子我也曾經關注過英國的新聞,但是好像沒傳出來任何有關叛亂的消息,英國人都好像不知道有這回事一樣。”

    “的確如此,英國政府保持著正常的機能,就連英國王室也不例外。此刻坐在我們這里的阿爾托莉雅、露露和尤菲米婭三人,在英國的身份已經被人頂替了。也就是說現在的英國,同樣有著阿爾托莉雅、露露和尤菲米婭在扮演各自的角色。”

    楚軒向春日點了點頭,說明了他所查明的原因。

    露露在一邊苦笑著接著補充道︰“不僅如此,如果是假冒的替身的話,不管是在王宮里還是各種需要驗證身份的場合,冒牌貨都是絕對通過不了各種手段的識別系統的。而且這種識別系統就連復制體也可以分辨出來,它其中的一種識別方式就是直接識別靈魂的波動。”

    “咦?這是怎麼回事?是不是有人修改了識別系統,或者是找出了完美欺騙識別系統的方法?”春日听楚軒和露露這麼一說,算是有點迷糊了,但她聰明的頭腦還是分析出了比較靠譜的可能性。

    “你說的這兩點其實只存在理論上的可能性,這些識別系統是從古代開始不斷增添加強的,就算王室成員自己也只能繼續添加新的識別方式對它進行加強,而不能刪改原來存在的識別方式。至于能夠欺騙幾乎地球上已知的所有識別方式的方法,據我所知還沒有出現。”

    露露聳了聳肩,然後把雙手攤開,做了一個對于真相的分析無能為力的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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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027640 發表於 2011-9-1 16:28
0137 都是真貨
實際上從多種渠道證明,英國王室的身份識別系統是沒有問題的。但是現在的情況是她們的身份的確被冒充了,所以春日的假設也存在著理論上的可能性。

    還有另一個可能性,是在我們身邊的這幾位其實才是冒牌貨。”

    楚軒眼鏡反光地接著分析道。

    這個結論讓周圍的少女們大吃一驚,但也並沒有因此就對阿爾托莉雅一行人表現出提防之意。畢竟她們已經與阿爾托莉雅等人十分融洽地相處了一段時間,再說這是英國統治階級的內部事務,對她們來說誰才是冒牌貨都沒什麼關系。

    “當然還有一個可能性,既然識別系統沒有出錯,在我們這里的也不是冒牌貨,那就是說現今正在英國那邊的三個人也不是冒牌貨,雙方都是真正的阿爾托莉雅、露露和尤菲米婭本人。”

    話說,這樣的小孩子真是讓人討厭啊。小孩子就只要老老實實地當大人的玩偶就行了,你以為是誰給你飯吃的啊——?

    “兩、兩面都是真的,怎麼可能?”

    即使是春日也不會接受一個如此不符合邏輯的結論,不可思議地反問道。

    不要說復制體或者復制技能的這方面,就是擁有傳說中的時空技能,可以在本時空中踫見“以前”的或者“以後”的自己,識別系統也能分辨出哪一個才是當前時空中應該存在的那個真貨。


    將自己的嬌小身軀幾乎整個陷進了舒適而貴重的真皮沙發之中的露露,雙手交叉著扣住自己翹成了二郎腿的膝蓋上,突然蹦出來一句家鄉話。她隨後立即微笑著對這些學了英語,也听不懂英國人說話的同伴們解釋道︰

    “這是我們英國的著名偵探夏洛克?福爾摩斯所說的一句話。意思是當你排除了所有不可能的情況,那麼剩下的,不管多麼不可思議,那就是事實的真相。”

    夏洛克?福爾摩斯是哪位啊?比狄仁杰或者金田一耕助還要厲害嗎?對于在場的東方人來說,就算是整個西方最有名的偵探,也沒有多少人會感興趣。相比之下,東方的名偵探故事什麼的,還偶爾會有所耳聞。

    “那麼,就算承認這個可能性的存在,到底我們應該相信哪一種可能性呢?”春日十分聰明地沒有在“兩邊都是真的”這個邏輯悖論上較真,直接詢問楚軒和露露最後分析判斷的結果。

    “盡管讓人覺得十分不可思議,但是根據我們收集到的信息來看,最大的可能性反而是雙方都是真貨。得出這個結論主要是因為對方根本沒有要完全模仿在座的阿爾托莉雅、露露和尤菲米婭三個人的意思。

    我們所收集到的資料中,英國那邊,在這幾個月中公開露面的那個阿爾托莉雅一改平時喜歡身穿藍色騎士裙裝的審美觀,改穿同樣款式的黑色騎士裙裝。而且她還習慣佩戴一副奇怪的黑色護目鏡,使用的是一柄黑色的西方雙手劍。

    至于那邊的露露和尤菲米婭,則從英國的貴族學園阿什弗德學園之中提前畢業,直接回到了這個黑色的阿爾托莉雅身邊,平時協助她處理各項政務。

    不過退學之後的露露,不經過媒體悄悄公開了自己的真實性別和名字,自稱是名為魯路修?Vi?布里塔尼亞的男性,頭發長短和相貌都與露露完全相同。

    據說他是因為死去的皇祖母的遺囑,而被迫在上學期間扮成女裝,如果被人發現男性身份就會被取消王位繼承權……”

    “稍、稍等一下,阿爾托莉雅突然改穿黑色的衣服還好說,英國那邊的露露竟然變成了男人?”

    春日不由得立起手掌示意楚軒暫停,不敢相信地追問道。

    少女們的眼神都不由自主地瞄向了露露算不上太豐滿的胸部。雖然在大家一起洗澡的時候都看見過露露不管是上面還是下面,都是完完全全的女性,但她們此刻好像還是想要再確認一下,面前這個苦笑著的露露到底有沒有可能其實是位男性。

    “我的確是女性,這點沒有任何問題。只不過為什麼對方竟然會推出來一個男性的我,這點還並不清楚。”露露十分無奈地攤開了雙手,表示自己也沒有辦法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至于尤菲米婭,好像外形和習慣上沒有什麼變化,但據說在最近的王室秘密部隊暗中行動的時候,尤菲米婭竟然是做為現場指揮官出現的。而且她執行任務的手段十分血腥,被他們自己人起了個‘血腥王女’的外號。

    另外就是對方的人員之中,始終沒有出現假冒C.C的人員。雖然C.C是王室的特別顧問,基本從不露面,但是對方也並沒有特地去掩飾C.C不在這一點。”

    楚軒說完之後就停了下來,給大家留下一些接受並消化這些震撼性消息的時間。

    此時少女們又一致地將目光投向了即使是現在依然端莊典雅地坐在椅子上,保持著寵辱不驚的貴族風範,只是稍微皺眉的尤菲米婭。平時她在學生會當中十分平凡不出彩,甚至有些邊緣化的感覺,原來竟然是如此給力的隱藏角色嗎?

    不過尤菲米婭平常只是一直微笑著,和諸位美*女相比,那姣好的相貌也沒覺得特別出眾。的確,這樣的設定不是個真正的普通人,就是身懷絕技卻隱藏很深的絕世高人。

    “既然如此,那麼可以用來選定英格蘭之王的石中劍呢?如果不是阿爾托莉雅的話就拔不出來的?”過了一小會兒,除了原本就對什麼都無所謂的三無少女之外,春日好像是最快地消化了全部信息的人,不過她再次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關于這方面,那柄石中劍只要是擁有成為王的素質,都可以拔得出來。”即使是在討論正事的時候,也依然沒個正型地抱著一個在校慶時的什麼活動中贏回來的奇怪抱枕躺在沙發上的C.C,就那樣仰躺著懶懶地開口解釋了一句。

    不過這個爆料可是一個大秘密啊,即使是一直保持著冷靜的阿爾托莉雅,臉上也多少有點尷尬的表情。因為從C.C的說辭看來,用石中劍來選擇國王什麼的,貌似也不像宣傳中那麼的靠譜啊……

    “那柄劍只是在選擇新國王的儀式上使用的,沒有人有理由讓已經成為了王的阿爾托莉雅再去拔一次。何況這把劍根本無法識別出那個黑色的阿爾托莉雅的真假來。

    此外不僅各種場合中的識別系統都確認了這三個人的身份,而且在他們日常與別人的交往中,過去的記憶也完全對得上號。

    所以就算是那個黑色的阿爾托莉雅喜好大變,現在只知道修煉和與人對決,而且基本從來不說話,絕大多數人也只能夠認為是她自己的性格突然改變了而已。而露露和尤菲米婭因為之前一直在學校里,所以現在接觸社會之後性格和思想就算有很大的變化也是正常的。

    據說現在實際上發號施令行使王權的,是這三個人之中與真貨來比較,變化最大的魯路修?Vi?布里塔尼亞。但是除了他之外,貴族階層的話語權也得到了很大增強。因此就算原來經常接觸阿爾托莉雅等人的貴族們發現了什麼問題,暫時也不會吭聲。”

    楚軒又理所當然地接著分析道,絲毫不顧身為英國君主的阿爾托莉雅那十分難看的臉色。最高權力的擁有者和整個統治階級之間因為權力分配而導致內部爭斗,這本來就是一件十分平常的事情。

    “不過也不是所有的貴族都對此沒有疑問,起碼英國的十二位圓桌騎士中絕大多數應該都會質疑變化如此之大的國王和過早涉足權力中心的王室成員。

    只是絕大部分應該是十分忠心的圓桌騎士們,在休假時期卻都因為臨時指派的公務或其他理由而未能離開倫敦,並且自從2月13日之後,從來沒有在公開場合露面,所以我們估計是被對方囚禁了起來。

    通過這一點也可以證明對方不具備完全欺騙各種身份識別系統的能力,否則的話只要和對付我們一樣,用他們準備好的替身取代真正的圓桌騎士們就可以了。”

    也許是為了讓阿爾托莉雅解頤,露露又緊接著楚軒進行了進一步的補充說明。被某些人背叛了的英格蘭之王,臉色才算好看了一點。

    “至于我們面前的這三位是假冒的這點,大家自然也都清楚她們欺騙我們也無法獲得任何利益。

    另外一點,所有能夠搜集到的關于原來的阿爾托莉雅、露露和尤菲米婭的信息,都與我們這里的三位完全吻合,而與正在英國的那三個人基本完全沒有吻合之處。”

    楚軒推了下反光的眼鏡,簡單地解釋完了“雙方都是真貨”的判斷依據和過程,此時所有人的理智都不得不選擇了楚軒和露露共同分析得出的這一結論。。.。
a027640 發表於 2011-9-1 16:29
0138 Code Geass 反叛的魯路修
歐洲這里,因為有著獸人一族的存在,人類的勢力算不上非常強大。原先作為零散的部落存在的獸人們,在被人類納入了統治範圍之下,卻也因此被迫接受了先進的文明,之後終于憑借獸人天生的身體優勢和人類平起平坐,甚至翻身做主人了。

    西歐的大不列顛及北愛爾蘭聯合王國也是這樣的,只不過居住在這里的主要獸人種族是牛頭人族中的約翰牛。他們是優秀的鐵匠,力量強大卻又性格溫順還有點愚笨的最好的國民,也就是牛脾氣上來了的時候,會爆發出相當可怕的力量。

    像牛頭人族這樣既好管理又好蒙,還有一門具有戰略意義的手藝,干活多怨言少的種族,對于統治階級來說真是再可愛不過的了。不過英國並不全都是牛頭人族,所以國內的各種矛盾還是不少的,不管是種族矛盾還是階級矛盾抑或是人民內部矛盾。

    這種矛盾多了,再加上獸人實力的強盛和他們依然保留著的部族式觀念,所以統治力量基本上是分散于各地的領主手中的。國王的日子也不太舒服,雖然還沒達到像日本天皇一樣徹底成為傀儡,政令不出宮門的地步。

    三年之前,依靠自己的雄才大略,使得英國的權力重新集中到了君主手中的上代國王尤瑟王天年已盡,根據當時還叫做“梅林”的大德魯伊的安排……不,是預言,阿爾托莉雅拔出了用來選擇國王的石中劍,身體從此定型成了少女時的形態,登基成為了英國的新君主。

    雖然因為身體定型過早,在曲線美方面比較讓人遺憾,但是嬌小的少女好像對此並不在意。因為和現在已經從“梅林”改名為C.C的不老不死的魔女一樣,無論怎麼吃體形也不會改變,所以阿爾托莉雅對這種可以儲存戰斗所需的大量能量,又不用擔心變胖了之後影響戰斗能力的這個身體比較滿意。

    國民們需要的不是身為女人的阿爾托莉雅,而是一個身為王的阿爾托莉雅。

    石中劍選中的英格蘭之王雖然只是一位少女,但果然不負眾望,年紀輕輕就能夠準確地判斷處理政務,從未出錯;盡管沒有大的戰役,但在各種討伐盜賊和魔物的作戰中也顯露出了極其出眾的指揮才華;個人實力方面也異常強大,手執著湖中仙女贈予的誓約勝利之劍,未曾一敗。

    國民們都認為,這是一位公正賢明的,能夠讓英國更加強盛的王;圓桌騎士和貴族階級,也都折服于這位恪守著謙卑、榮譽、犧牲、英勇、憐憫、精神、誠實、公正的騎士美德的騎士王的風範;英國新教教會也宣稱身為虔誠教徒的阿爾托莉雅是天選之王。

    不過時間一久,人們反而因為阿爾托莉雅的絕對公正,而開始漸漸地對她敬而遠之。甚至暗地里有這樣一種聲音傳播了開來︰“亞瑟王啊,不懂得人類的感情。”

    2012年2月11日,英國首都倫敦,倫敦王城之中。

    倫敦是整個英國的中心,那麼倫敦王城就是整個倫敦的中心。碩大的倫敦王城本身就是一座堅固的巨型城堡,平時里面只居住著英國王室成員。近衛軍隊則在十二位圓桌騎士的帶領下駐扎在這里,只有假期的時候才能夠回家探親。

    清晨,和往常一樣早起鍛煉的第一騎士蘭斯洛特,又听到了最近經常在噴水池附近傳來的憂郁的歌聲。他猶豫了一下,然後改變了日常鍛煉的計劃,向歌聲傳來的地方走了過去。

    “特里斯坦,還在想伊索爾德的事情嗎?不要責怪阿爾托莉雅,她拒絕你‘利用王的命令來阻止這樁政治婚姻’的請求也是……理所應當的。”

    正坐在噴水池邊望著北方的天空歌唱的特里斯坦停止了歌喉,愁眉不展地轉過頭,用有些低沉的聲音對走過來的蘭斯洛特說道︰“我能夠理解,這件事也的確是要求阿爾托莉雅假公濟私的我不對,唉……”

    平時喜歡音樂和唱歌,之前就被大家稱之為“多愁善感的騎士”的特里斯坦,愛上了與他的叔叔康沃爾國王馬克訂了婚的愛爾蘭公主伊索爾德。不,或者說是原來就和他相愛著的愛爾蘭公主伊索爾德,卻在最近與他的叔叔,康沃爾的國王訂婚了。

    “伊索爾德,這次休假我就回去找你我們私奔”他此時嘆了一口氣,遙望著北方出神地想到。蘭斯洛特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他是好,只能默默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就離開了這里,繼續著他的日常鍛煉計劃。

    “哼那個嘰嘰歪歪的廢物終于閉嘴了”

    此時的倫敦王城的西北角,候補圓桌騎士的住處中,一個實力異常強大的候補圓桌騎士冷哼了一聲,從床上坐了起來。和他同一宿舍的拉文、尤瑞兩人縮了縮肩膀,當做什麼也沒有听見,離開了宿舍。

    這個候補圓桌騎士名叫巴勒米底,曾打敗過包括高汶在內的六名圓桌騎士,卻被當時默默無名的特里斯坦打敗。因此他一直表示不打敗特里斯坦,絕不成為正式的圓桌騎士,不過由于實力上的差距,所以他至今從未獲勝過。

    “呸下次一定會打敗你”作為一個在圓桌騎士中實力也可以排到中游的候補圓桌騎士,巴勒米底自然瞧不上周圍的同伴。他向地上啐了一口,掃了一眼最後一張還有人在那里蒙頭大睡的床上,趿拉著鞋離開了宿舍。

    “……,哼,也就能在這里耍耍威風。”

    等到巴勒米底拖拉的腳步聲遠去了,蒙著頭的那位候補圓桌騎士掀開了被子,一邊嘀咕著一邊換衣服。這個並不勤奮的候補圓桌騎士是達戈尼特,因在比武會出場時亂吼亂叫惹得大家大笑不止而被稱為小丑。

    他認為自己是一個勇敢的戰士,也這樣做的,但實際上他只是靠走後門被塞進來的候補圓桌騎士,也因此受到其它候補圓桌騎士的嘲笑而心生不滿。但這是因為在現實中,他竟然會因為絲毫的挑釁而退縮逃跑。

    “嗨,珀西瓦爾,一大早上就喝酒慶祝?哈哈……不要讓手下察覺出來了。”身為圓桌騎士之一,同時也是阿爾托莉雅的宮廷總管,有點管不住自己的嘴巴,但絕對可信的凱從食堂中穿過,順便和珀西瓦爾打了個招呼。

    “呵呵,我有數。最近孩子就要出生了,這次休假我就回老家看一看,應該正好能趕上。”

    最單純的騎士,圓桌騎士中的第二強者珀西瓦爾,此時滿面紅光地點頭答應著。盡管這好消息大家都已經听他說過十幾遍了,但初為人父嘛,也難怪他變得有些嘮叨。

    “唉……你們怎麼都趕到一起了,加雷思和加赫里斯這個假期也要一起回老家結婚,之前蘭杰特也來找我借錢,地主家里也沒有余糧啊當然,我不是說你的孩子出生的不是時候,你走的時候我的那份禮錢一定奉上。”

    坐在珀西瓦爾旁邊吃飯的鮑斯沮喪地嘀咕道,但是珀西瓦爾沒有介意。這個鮑斯是圓桌騎士中最世俗的一位,極重視金錢,名言是“不重視一分錢的人,總有一天會因為一分錢而哭泣的。”不過雖然他最圓滑,但也最勇敢,所以大家也不討厭他。

    “很快,我的錢就能攢夠了。”摸了摸懷里摸的錢袋子,這樣想著的鮑斯又埋頭吃起了早餐。

    不過的確像他說的那樣,這個假期大家的喜事都趕到一起了。

    鮑斯提到的加雷思和加赫里斯,還有他們兩人的大哥高汶都是圓桌騎士,也是阿爾托莉雅的王室遠親。其中加赫里斯排行老2,他的戀人麗奈特是他弟弟加雷思的戀人麗奧奈絲的妹妹。

    最初是加雷思接受了麗奈特發布的一個銀幣的委托,先後打敗了邪惡武士戰隊的黑武士,綠武士,藍武士,黃武士,最後打敗了紅武士,救出了她的姐姐麗奧奈絲。

    在這期間,麗奈特對少年騎士加雷思產生了情愫,但是加雷思卻對他救出的麗奧奈絲一見鐘情。後來麗奈特就一直阻撓她的姐姐和加雷思的關系,在這個過程中遇到了加赫里斯,並逐漸將這種朦朧的情感轉移到了加赫里斯身上。

    最後這對兄弟姐妹關系混亂地達成了皆大歡喜的大結局,大家算是都獲得了幸福,打算在這個假期一起結婚。

    而身為大哥的高汶看到兩個弟弟都馬上就結婚了,面子上有一點掛不住。他暗地里也打算趁著這次回去參加兩個弟弟婚禮的機會,順便接觸一下家族給安排的相親對象。

    而另一個向鮑斯借錢的圓桌騎士,是和他關系不錯的蘭杰特,兩個人一個貪財一個懶惰。這個總是懶洋洋的家伙,前一陣子懷疑妻子伊妮德出軌,現在誤會剛剛解除。他準備趁著過兩天的假期回老家向妻子道歉,所以向鮑斯借錢為妻子買了貴重的禮物。。.。
a027640 發表於 2011-9-1 16:29
0139 血腥王女
2月12日深夜,倫敦王城的一個空閑客房內,有七個黑暗正沉默地坐在這個沒有點燈的屋子里。雖然不是月黑風高夜,但他們的行徑如此古怪,非得將自身隱藏在黑暗之中,所策劃的多半也不會是什麼光明正大的事情。

    “嘎吱……”過了一小會兒,又一個黑影閃了進來,輕輕將門關好。之後坐在黑暗的最深處的一個影子晃動了幾下胳膊,靠窗邊的一個人影立即站了起來,將厚實的窗簾拉好。屋內頓時變得漆黑如墨,伸手不見五指。

    “現在人員都到齊了,那麼我們就開始進行最後的任務分配。”在剛才坐在黑暗的最深處,示意另一個人拉起窗簾的那個影子的方向,傳來了這樣一個稍微帶點溫軟之感的少年的聲音。

    這時屋內忽然有了亮光,逐漸由暗變亮,直到整個屋子變得昏黃,但卻已經能夠看清屋內的情景後才穩定下來。

    “嗯?你竟然也在這里魯路修,你原來可沒有告訴過我,特里斯坦竟然也在這里”

    剛從門外進來的那個人影,在光線一變亮就開始觀察屋內的情況。在他將視線投到某個人的身上之後,好像踫上了不共戴天的仇人一樣,指著那人向坐在之前那個黑暗最深處的影子位置的少年質問道。

    這個亮起來的房間里,竟然出現了前幾天和C.C一起出去修煉,此刻不應該在這里的英國君主阿爾托莉雅。不過和往常不同的是,現在她竟然穿著一件黑色的騎士裙,而且在這黑暗的房間里還戴著一副大到夸張的黑色護目鏡,遮擋住了半個臉。

    另外,現在應該正在英國貴族學園阿什弗德學園的宿舍里安眠的露露和尤菲,也出現在了這個詭異的場合中。但是剛剛那個質問露露的人,卻將此時穿著一身男式騎士服,有點中性美的嬌弱少女露露稱呼為“魯路修”這個所有人從未听聞的名字。

    但是此刻坐在屋子里的幾個人都沒有表現得過于震驚,只是在互相觀察時反而現出了幾分驚訝。看來這里的所有人都知道這奇怪的黑色阿爾托莉雅三人的參與,卻不知道除此之外還有什麼人也同樣參與了這個代號為“Geass”的計劃。

    盡管處在這個屋子內的計劃參與者,還有這個計劃的制定者都是英國人,但在英語詞典中卻沒有“Geass”這個詞。“Geass”這個詞在德語中的意思是契約,不知道確定這個計劃代號的人只是為了選取一個隱密的代號,還是其中有著什麼特殊的含義。

    “巴勒米底,不要動怒,畢竟大家有著共同的目的,這些私人恩怨就放到以後你們再慢慢解決如何?大家都是有理智的人,不至于分不清輕重緩急?”

    這個被稱作“魯路修”的露露將縴長的手指互相交叉著放在腹部前面,優雅地微笑著。但他說話的聲音卻不再那麼嬌嫩,而是變成了剛才在黑暗中傳來的稍微帶點溫軟之感的少年的嗓音。難道這個人不是露露,而是她失散多年的雙胞胎兄弟?

    “哼,只有這個人不行既然他在這里,那麼我拒絕參與你的計劃,告辭了”這個一見到特里斯坦就眼紅的巴勒米底沒有給魯路修一丁點兒面子,冷冷地拒絕之後,就要轉身打開房間的門。

    “等等。”依然穩坐在椅子中的魯路修急忙說道,但除了語速變快之外,他還是那副優雅沉著的樣子。

    “怎麼?要殺人滅口嗎”巴勒米底在魯路修的招呼下轉過了身子,但卻微微將背部弓起來一點,以便可以隨時發力,明顯是對坐在屋內的人們有所警惕。

    在這個昏黃的普通休息室之中,除了黑色的阿爾托莉雅三人之外,還坐著第一圓桌騎士蘭斯洛特,和蘭斯洛特有一些關系的兩個候補圓桌騎士拉文和尤瑞。另一個候補圓桌騎士達戈尼特竟然也在,最後一個就是和巴勒米底不對付的特里斯坦了。

    如果這里商量的是什麼陰謀詭計的話,那麼看來正式圓桌騎士們的忠誠還是很高的,而候補圓桌騎士就根本沒有忠誠可言了。這到底是看人看走眼了,還是騎士教育的失敗呢?但是從另一個方面也可以說明,正式圓桌騎士的選拔考核方面還是做得不錯的。

    不過在場的兩位正式圓桌騎士中,特里斯坦參與的理由很明顯了,但是令人意想不到的參與者——第一騎士蘭斯洛特到底是出于什麼原因,其他人就不得而知了。

    “怎麼可能。就算你現在退出這個計劃,也沒有理由去告密?但是這種情況我也已經考慮到了,既然你真的不參與這個計劃,只要在這份地獄的契約上簽字答應保密就可以退出了。

    不是我信不過你,只是我要為了其他人的安全負責,還是讓大家都信服得好。”

    魯路修好像正在社交場合和某個貴族聊天一樣,優雅地揮了揮手,依然微笑著安撫住巴勒米底。

    他身邊穿著舉止與過去沒有什麼區別的,一直不怎麼顯眼的尤菲米婭好像得到了魯路修的授意,將旁邊茶幾上放著的一個淺盤子端了起來,那里面放著一張古老的羊皮紙和一支筆。

    “哼既然如此那就拿來,看來我不簽的話你們未必會讓我輕松走出這個門。嘖嘖,沒想到第一騎士蘭斯洛特竟然也參與了這個計劃。不過我最後還是好心地建議你們一下,達戈尼特那個廢物點心還是趕緊處理掉。”

    巴勒米底冷笑了一聲,示意尤菲將盤子端過來。同時他抱著膀子倚在門邊,語氣未明地抒發了一下在這里看到了蘭斯洛特的感嘆之意,又習慣性地諷刺了他最看不起的達戈尼特一句。

    尤菲還是和過去一樣,有事情就先看看露露的意見,露露不在就先看看阿爾托莉雅或者某個人的意見,之後才進行行動。在魯路修對她點了一下頭之後,尤菲才優雅地起身,好像侍女一樣端著盤子走向站在門口的巴勒米底。

    “哎……”就在尤菲將盤子遞到了巴勒米底的眼皮子底下,他拿起筆正打算看看契約內容然後簽上字的時候,遠處的魯路修突然好像想起了什麼似的,暗自*了一下大腿,自言自語地輕輕叫了一聲。

    “呃……喝——喝——”

    就在巴勒米底不自覺地將注意力放在了魯路修的身上,琢磨著他又想搞什麼花樣的時候,站在他的龐大身軀前面,顯得格外柔弱的尤菲米婭,突然在盤子的陰影下摸出一把薄刃的特殊匕首,猛地沖前一步,飛快地劃斷了巴勒米底的喉嚨。

    就在巴勒米底驚訝地想要捂住漏氣的喉嚨,但卻只能徒勞地任由空氣從口子里跑出去,不由得發出好像哮喘病人犯病一樣的聲音的時候,魯路修露出了一貫的優雅從容的微笑接著說道︰“哎,我覺得還是讓你永遠沉默更保險一些。”

    在偷襲得手之後,尤菲就猛然地後退,以躲避巴勒米底可能的臨死前的反擊。看到自己的獵物還在活動,她將手中的匕首自動變形成了一把三稜軍刺,絲毫不在乎巴勒米底被徹底割斷的頸部大動脈中噴涌而出的鮮血,沖進了這血泉之中。

    做出了和過去那個花瓶一樣的尤菲米婭大相徑庭的行動的尤菲米婭,借助身體的沖力跳了起來,將三稜軍刺狠狠地扎進了自己那巨大獵物的心髒。然後她又借助下落的重力順勢將三稜軍刺一擰,在巴勒米底的左胸處開了一個大洞。

    獵物強有力的心髒中那股心頭熱血強力地從洞口中射了出來,好像經過了高壓水泵加壓一樣。這滾燙的心血,即使這個在空置時並不供應暖氣,但現在已經采用其他取暖方式提高了室內溫的休息室中,也冒出了一縷縷明顯的白色熱氣。

    而穿著一身凸顯出她的天真純潔和清麗可愛的白色蕾絲邊泡泡袖公主裙的尤菲米婭,此時好像在熱氣騰騰的花灑下沐浴一樣,露出了非常舒爽的表情,不由得看得人心頭一蕩。

    “咕……”

    盡管是妹妹,尤菲擁有卻比身邊這兩個姐姐要豐滿美好得多的誘人曲線。候補圓桌騎士達戈尼特盯著尤菲那被鮮血澆透了的公主裙,喉頭劇烈地聳動著咽了一大口口水。但是他的身體卻絲毫沒有自覺地劇烈顫抖著,就好像得了俗稱“打擺子”的瘧疾一樣。

    “尤菲……”驚訝的蘭斯洛特盯住了可以說是有著“驚艷”表現的邊緣化路人化的美*女尤菲米婭,不自覺地伸出右手,好像想要將她從某處拉回來一樣。

    “嘻嘻……怎麼了?蘭斯洛特?”

    尤菲發出了一陣銀鈴般清脆歡快的笑聲,在血泉中將頭轉向了有些發呆的蘭斯洛特,十分可愛地問道。她的眼神還是一如既往的天真純潔,鮮紅的血液在她那潔白光滑如最上等羊脂美玉一樣的臉上竟然停留不住,如淚珠一般不斷地滾了下來。

    能夠微笑著殺人,絲毫不介意,或者應該說是十分喜歡讓鮮血濺滿全身的尤菲米婭,在此後的多次行動中,也因此而擁有了“血腥王女”的稱號。。.。
a027640 發表於 2011-9-1 16:30
0140 我的孩子就快要出生了
2月13日清晨,倫敦王城。

    “喂凱,過來過來”

    作為圓桌騎士,同時也是阿爾托莉雅的宮廷總管,凱或者不是起得最早的那個人,但一定是起得最早的那批人之一。每天早上他都要去宮廷各個崗位上溜一圈,看看女僕們的精神狀態,進廚房看看準備的伙食什麼的。

    也正是因為必須分神關注這些雜務的原因,凱的實力在十二個圓桌騎士中是最低的,但他的權威,尤其是對王城中的普通士兵和下僕的權威卻是最大的。嗯,雖然凱和阿爾托莉雅好像還有一層什麼親戚關系,但你們要相信他絕不僅僅是因為有關系才成為了正式圓桌騎士的。

    今天清晨,剛從自己的居所走出來,凱就听見在自己的屋子邊上那個陰影處,有一個熟悉的聲音在悄悄招呼著他。奇怪地伸著頭向那邊望去,凱看見了此時本來應該在阿什弗德學園中的尤菲米婭,她鬼鬼祟祟地躲在牆角那里,露出個頭向自己招手。

    “這孩子,怎麼突然溜出來了?今天下午就可以放假了,連一天都等不及了?”凱搖了搖頭,不緊不慢地在尤菲的催促中走了過去。

    別人可能都因為更加耀眼的阿爾托莉雅和更加聰明的露露而忽視了尤菲,但作為宮廷總管的凱,可是平等地對待著每一位王室成員。尤菲的性格活潑可愛、天真單純不假,但其實她並不是像表面那樣優雅賢淑,她的興趣其實是惡作劇和冒險。

    在別人所沒有注意到的時候,尤菲經常和C.C一起去惡作劇,然後惹得露露一邊生氣地輕輕敲著她的頭當作懲罰,一邊還要為她們收拾爛攤子。畢竟尤菲原本就是活潑可愛的性格,真的像表面上那樣嫻靜反而更成問題。

    不知道為什麼她今天提前一天跑了回來,難道這就是所謂的青春期的逆反心理?回頭……算了,還是找個機會旁敲側擊地和阿爾托莉雅提一下,讓她妹妹們的心理狀態。翹課這樣的小事,自己就替她隱瞞住好了,否則阿爾托莉雅知道了肯定要懲罰她了。

    “尤菲,怎麼提前就回來了?看你已經換上了便服,今天是不打算再回學校去上課了?”

    凱表現出了身為宮廷總管的威嚴,盡量不讓自己顯得太嬌縱尤菲了。但是他的口氣也太溫和了,平時訓斥僕役們的時候可沒看他這麼好說話。

    “嘿嘿,秘密。凱,過來過來,我告訴你。”

    尤菲非常可愛地吐著舌頭對著凱做了個鬼臉,但是又像小孩子一樣神神秘秘地招呼他將耳朵湊到來,想要告訴他那個“不告訴你”的秘密。或許她沒事就和C.C去惡作劇,其實也是因為想要引起姐姐們的注意?凱不由得這樣想到。

    “哧……呵呵,凱,魯魯讓我來殺掉你。”剛一將頭低下,側著耳朵湊到稍微踮起腳尖的尤菲嘴邊,凱就覺得自己的頸下突然一涼,然後從頭皮頂上向下迅速生出了一股仿佛能夠凍僵思維的冷氣。

    “露露……?”凱的思維好像被這股冷氣迅速地凍了個結實,大腦運轉的效率下降了千萬倍,只是機械地念叨了一聲露露的名字,就好像中了催眠曲一樣,昏昏沉沉地閉上了眼楮。

    “凱,不是露露,而是魯魯哦”

    此刻尤菲提著凱的腦袋,眼神十分認真地糾正道,一副天真可愛的樣子。從凱那無頭的軀體里的,一個晚上都沒有補充水分,有些濃厚的暗紅色血液從大動脈中迅速噴涌而出,如水箭一般射了就正對在凱的脖子斷面上的尤菲滿臉滿身。

    尤菲好像在洗臉一樣,閉著眼楮任由溫熱的液體沖刷著自己的臉部肌膚。等水流停止了之後,她輕輕地左右甩了甩頭部,臉上和頭發上的血珠就全部滾下了她滑嫩的肌膚和如絲般的秀發。

    “ ”

    凱的身體倒在了地上,發出了一陣沉悶的響聲。尤菲睜開了眼楮,露出一副有些迷蒙好像還沒有睡醒的嬌俏模樣。她看見院子門口,魯路修和神色復雜的蘭斯洛特站在那里,于是綻放出如同過早到來的春之女神一般的笑容,隨手扔下凱的頭顱跑了過去。

    魯路修手里捏著一個魔法卷軸,光芒一閃,跑向這邊的尤菲身上的血跡全部被清除干淨了,她那身泡泡裙的白色蕾絲公主裙又變得潔白如新。魯路修輕輕地摸了摸尤菲的頭發,微笑著說︰“尤菲,做得非常好。”

    “嘿嘿……”尤菲像貓咪一樣縮著脖子,稍微眯起眼楮享受著被摸頭頂表揚的感覺,然後水靈靈的大眼楮閃亮地望著旁邊的蘭斯洛特。

    被尤菲那充滿期待的純潔眼神這樣望著,神情十分復雜的蘭斯洛特,也不得不勉強展露出一個放在他那英俊的臉上算是非常丑陋的笑容,對等待著的尤菲說道︰“嗯,做得……好。”

    “噗噗~蘭斯洛特根本不是誠心的。”天真純潔的小孩子是最能夠分辨出人的心思的,被蘭斯洛特表揚了的尤菲卻鼓起了臉頰,讓那張俏臉變成了可愛的包子臉,指責著有些尷尬的蘭斯洛特。

    “呵呵,不要在這里耽誤過多時間了,我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魯路修拉起尤菲的手就轉身向外走,甚至都懶得將死掉的凱毀尸滅跡。蘭斯洛特陰沉著臉最後轉頭看了一眼凱的尸身,毅然地轉身跟著好像放假歸來一樣輕松的魯路修和尤菲離開了。

    “�紜br />
    剛起床不久的珀西瓦爾正心情頗為愉快地在盥洗室洗漱,突然听見了門外有敲門聲,他一邊哼著家鄉的小調一邊走過去打開房門。也難怪他一大早上就非常高興,畢竟到了今天下午,他就可以回老家去等著迎接自己要出生的孩子了。

    “咦?這不是露露和尤菲嗎?你們怎麼現在就從學校里回來了,小孩子可不能逃課喲。”

    身為圓桌騎士中的第二強者,平時也恪守騎士精神的珀西瓦爾,此時看到了門外站著的兩位未成年王女,卻也只是帶著笑意不痛不癢地批評了她們一句。畢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看什麼都順眼,就連秩序和規矩什麼的也不是不可以稍作通融的。

    “我們是怕下午回來的時候你已經走了,所以就翹課跑回來先恭喜你一聲,還要把給寶寶的禮物先送給你。哈……其實也順便提前一天給自己放假。”

    露露探頭探腦地和尤菲溜進了珀西瓦爾打開的房門里,一開始還是做出一本正經的樣子,說到最後也可愛地吐了吐小舌頭。

    “哎呀哎呀,你這麼說讓我那些訓斥的話又怎麼能夠說得出口?先等等啊。”珀西瓦爾盡管想要裝出一副嚴肅的樣子,但被人搔到了他的最癢處,自然而然地滿臉是笑。他搖了搖頭,沒有去管擅自跑進屋子里的兩位王女,回去先把臉擦干。

    “珀西瓦爾,你這里的酒杯在哪?我帶了一點點甜酒,就先在這里敬你一杯。只是女士喝的低酒,你不會介意的?”

    將門帶上的露露和尤菲十分淑女地就站在門口不遠處,沒有在主人的家里亂躥亂翻。露露揚了揚手中的小酒瓶對從盥洗室出來的珀西瓦爾說道,她的身後尤菲米婭雙手捧著一個扎著絲帶包裝好的盒子。

    “沒關系,如果被大家看見的話倒是可能會被嘲笑一番呢。”珀西瓦爾在干淨整潔的房間里隨手就拿出了三個根本不必要重新沖洗的小酒杯,走到了露露和尤菲的身前。他將其中一只酒杯遞給露露,另一只酒杯先放到了尤菲拿著的盒子上。

    “嘿,我就喝一點點。”露露打開小酒瓶,給自己的杯子里倒了四分之一杯酒,然後又給珀西瓦爾手中的杯子注入了三分之二的酒。

    “哎呀哎呀,要我一口氣喝光這麼多酒啊。”露露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之後,珀西瓦爾有點夸張地舉著這個不算大的酒杯說了一句,也一干到底,仰脖就將杯中的甜酒灌進了肚子里。

    “哎?這個……”這好像並不是甜酒的液體下肚之後,珀西瓦爾有一些說不出來的奇怪感覺,他有些疑惑地看向正微笑地抿著嘴看著他的露露,眼角突然察覺有一道白光閃過。

    “咦?”珀西瓦爾並非凱一樣實力不濟,就算是打敗了六位圓桌騎士的巴勒米底的實力和他比起來也差了一大截,他的戰斗本能立即就做出了反應。但是珀西瓦爾此時卻驚訝地發現自己的肌肉好像不受控制了,體內的斗氣也懶洋洋地沒有反應。

    “噗叮……”放在尤菲手中拿著的禮品盒子上方的小酒杯,和禮品盒子一起掉在了地上。包裝完好的盒子底下敞開著,里面什麼都沒有。從盒子上滑落的小酒杯磕在地上發出了一聲清響,竟然沒有摔成碎片。

    那道白光穿過了珀西瓦爾舉在胸前的雙手,將他心髒的位置捅了個對穿。但是當尤菲將手中的軍刀拔出來之後,血液只是噴出了一道血線,淋在了尤菲的身上,沒有濺到後面的露露。

    然後尤菲甩了甩軍刀上的血珠,在露露那立領貴族淑女裝的小口袋里掏出了一個小瓶子,將里面的液體灌進了仍然一動不動地微笑著的露露嘴里,笑嘻嘻地說︰“魯魯真適合穿女孩子的衣服。”。.。
a027640 發表於 2011-9-1 16:31
0141 我們就要回老家結婚了
“加赫里斯、加雷思,行李都收拾好了嗎?”

    早上臨出門前,圓桌騎士高汶對和他居住在同一間屋子里的兩個弟弟關心地問道。雖然作為正式圓桌騎士,他們完全可以擁有一個自己的院落,不必像候補圓桌騎士一樣擠在一起,不過從小就住在一起的高汶三兄弟已經習慣住在同一個屋子里了。

    他們三個人一起住不僅不是阿爾托莉雅的苛待,反而正是因為他們三兄弟怎麼說也是英國王室的遠親,既然有這個不算太過分的要求能夠照顧就照顧了。而且就是因為照顧他們,所以別的圓桌騎士在王城里居住的也就是一個小院,他們三人卻佔據了一個大院。

    院子大小和人數成正比的話倒也說得過去,但是住一個三百坪的房子和住三個一百坪的房子這明顯是檔次不一樣的?阿爾托莉雅不會對這種分房子大小的事特別關注,因為她住的就是這整個倫敦王城,稍微照顧高汶三兄弟的是凱。

    其實要不是高汶三兄弟在十二圓桌騎士中為人也不錯,沒人去向阿爾托莉雅抱怨的話,阿爾托莉雅真要過問此事,肯定得命令他們三個人老老實實地各住各的。沒辦法,阿爾托莉雅就是這麼個死板的人,尤其是在處理公事上,就像一台電腦一樣,準確快速但沒有人情。

    “放心大哥,都準備好了。我們今天白天可能還會收到一些禮物,到臨走之前再單獨打包就可以了。”身為老2的加赫里斯比較持重一點,但也不知為何滿臉笑容地回應著大哥的關心。不過也難怪,今天過後,他們就要回老家結婚了啊。

    “嘿嘿,走先去鍛煉鍛煉,然後看看今天吃什麼。”三兄弟中的老三加雷思滿臉陽光,露出閃亮的大白牙率先沖出了門。他之所以心情好,不光是因為他的兄弟要回老家結婚了,還因為他自己也要回老家結婚了。

    高汶的這兩個弟弟,經歷了一番言情小說的套路之後,要和一對姐妹花結婚。老2要和姐妹花中的妹妹結婚,老三要和姐妹花中的姐姐結婚。雖然這個關系有那麼一點亂,不過也算不上什麼,再加上有高汶替兩個弟弟幫腔,所以家族里很容易就通過了這兩樁婚事。

    不過雖然他的兩個弟弟經常嘆息遇到的不是三姐妹,否則三兄弟娶了三姐妹不是正合適嗎,但高汶對此也只是一笑而過。作為要繼承家族重擔的長子來說,他的婚姻是不由自主的。

    而且就算有哪個政治聯姻的家族里也有適齡的三姐妹,對方也不會全部都嫁給高汶三兄弟。一個適齡的漂亮女兒,在上層社會貴族階級之中,確切地說在家族之中就是一筆財富,每一個都可以做為一樁政治聯姻的籌碼來使用。

    家族要興旺發達,靠的就是“不要把雞蛋放在一個籃子里”的道理,如果一家有三個拿得出手的女兒,又怎麼可能不分開嫁到三個可以為自己家帶來最大利益的家族去呢?

    畢竟高汶的家族只是王室的遠親,還不可能讓哪個門當戶對的家族把寶全部押在他們的身上。論起身份血統來說,王室的遠親不光遍布英國上層社會,甚至還遍布整個歐洲上層社會。相對來說,高汶這層遠親關系還是屬于那種能拿得出手,相當近的遠親了。

    高汶可以找到一個門當戶對的對象,但他這兩個無法繼承家族的弟弟可沒有那麼大的投資價值。就算他們兩個現在也是圓桌騎士,但畢竟現在的圓桌騎士基本上只代表一個武爵,沒有可以不斷積累傳承下去的新領地。

    既得利益早已分配光了,潛在利益也已經按照各自的實力被預定了,這其中自然也包括了這些圓桌騎士們所在的家族。除非有什麼足以導致既得利益群體大洗牌的動亂,否則新勢力已經基本不可能出現了,因此家族的次子們通常也只能做為支脈依靠著家族存在下去。

    “這次回去,我也看看家族安排的相親對象。”

    看到兩個弟弟能夠找到自己心愛的人,此前雖然也沒有明說,但是那顆年輕的心還是多少會對被安排好的政治聯姻有所抵觸的高汶這樣想到。畢竟上層社會的游戲規則就是這樣,想要進來玩,就必須要遵守這個規則。所有想要改變它的人,就會受到秩序維護者們的一致攻擊。

    也正是因為這樣,不管時代怎麼變,不管有多少皇帝上台了又垮台了,不管有多少家族興旺了又衰敗了,上層社會始終是上層社會,統治階級始終是統治階級。

    在可以允許的範圍內,找到一個自己還算滿意的對象也不錯。作為一個需要承擔家族的榮耀和重擔,開拓家族新的未來的第一繼承人,高汶已經有了相當的覺悟了。雖然過去還是不自覺地想要躲避,但是兩個兄弟就要結婚,他好像也真正看開了什麼。

    “蘭斯洛特他們這是在干什麼?你們難道要叛變嗎”

    過了沒多久,在演武場內,高汶咆哮著質問起臉色變幻不定地站在他身前不遠處的蘭斯洛特。兩人的不遠處,流血負傷的加赫里斯和加雷思,與候補圓桌騎士拉文和尤瑞正在進行生死搏斗。

    當高汶三人有說有笑地開始在演武場進行鍛煉不一會兒,第一騎士蘭斯洛特就帶著兩個一直跟在他身邊修業的候補圓桌騎士過來了。

    原本因為這兩個候補圓桌騎士和蘭斯洛特都有些關系,大家也算熟悉,所以他們兩人走過來時,高汶的兩個弟弟還樂呵呵地跟他倆打招呼,以為對方是為了過來給自己送上祝福和禮物的。沒想到這兩個候補圓桌騎士,竟然膽大包天地抽出佩劍就砍。

    而眼瞅著跟著自己的兩個候補圓桌騎士突然襲擊正式圓桌騎士的行為,第一騎士蘭斯洛特竟然只是臉色陰沉地站在那里看著,既不呵斥制止也不說明原因,這讓高汶覺得這件事處處透著古怪。

    “士兵近衛隊的士兵都哪去了”高汶扯開嗓子大喊,但沒有一個王城的近衛兵出現。

    此時王城所有的士兵,都被黑色的阿爾托莉雅一大早上就挨個從兵營里給招呼出來了,此時他們心里非常疑惑地坐在了王城內的大校場中。在他們面前拄著一把插在黑色劍鞘中的長劍默然站立著的,正是身穿著黑色騎士裙的阿爾托莉雅。

    盡管她穿著一身給人的感覺好像有些別扭的黑衣,還一直戴著一個造型別致的巨大護目鏡,而且下達了“不管什麼情況,未得她的命令便只能于校場待機”的古怪命令,但王城近衛隊的基層指揮官們還是服從了阿爾托莉雅的命令。

    那奇怪的黑色護目鏡摘下來之後,出現的那張充滿威嚴的冷艷俏臉,的確是阿爾托莉雅。更何況他們還當著所有士兵的面,利用近衛軍隊的特殊身份識別系統,驗證了阿爾托莉雅身為英**隊最高指揮官的權限。

    雖然說理論上來講,就算是世界上所有的身份驗證系統都共同使用,也難免“下一次驗證”的時候,不會有新的手段能夠欺騙所有的驗證方法。但是如果什麼都無法萬無一失準確驗證的話,那麼要這麼多驗證身份的方法又有什麼用呢?

    因此盡管面前這個黑色的阿爾托莉雅的確比較古怪,但是已經證實了她的身份,而且好像要在王城里進行什麼秘密行動的國王又只是命令他們原地待機,那麼士兵們沒有理由不遵守阿爾托莉雅的命令。

    只要阿爾托莉雅一直站在這里,就算有圓桌騎士前來調動這些士兵,他們也會拒絕執行其他人的命令。

    “呃啊”

    正在高汶與蘭斯洛特對峙的時候,他們身邊傳來了一聲慘叫。候補圓桌騎士拉文被負傷的加雷思砍翻在地,隨後有些分神的尤瑞也被加赫里斯抓住機會一劍刺倒。因為之前兩人卑鄙地偷襲之後,招招毫不留情,所以還擊的加雷思和加赫里斯也沒有留手。

    “拉文尤瑞”一直默不作聲的蘭斯洛特第一次沉重地出了聲,他表情有些凝重地抽出了自己的劍,好像要為兩個人報仇。

    因為蘭斯洛特原來在拉文家住過,所以後來有一次蘭斯洛特請求和拉文在比武會上合作。拉文登場之後就得到了阿爾托莉雅的賞識,因此被提拔為候補圓桌騎士。

    而尤瑞曾受過傷,傳說此傷只有最優秀的騎士才能治好。他的母親帶他到不列顛時他的傷被蘭斯洛特治愈,後來便一直追隨蘭斯洛特。雖然他的資質不好,但通過刻苦地修行,依靠努力成為了候補圓桌騎士。他始終夢想有一天能夠成為真正的圓桌騎士,和蘭斯洛特並肩作戰。

    剛才被偷襲的高汶的兩個兄弟,反擊中明顯帶著殺意,因此這兩個和蘭斯洛特關系匪淺的年輕人,此刻已經被殺死了。。.。
a027640 發表於 2011-9-1 16:32
0142 我才是最強的!
“蘭斯洛特,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你有什麼不能說出來的難言之隱嗎”

    高汶看到兩個弟弟沒事,所以沒有顯得過于沖動,只是大聲質問著蘭斯洛特。但是對方只是默默地搖了搖頭,用和阿爾托莉雅的佩劍“誓約勝利之劍”來歷相同,都是來自于“湖中仙女”的贈予的神劍“無毀的湖光”指向了他。

    高汶暫時還不知道到底蘭斯洛特這是在搞什麼飛機,但是現在看來他明顯還有些作為騎士的堅持。雖然他無視了他手下的兩個修補圓桌騎士不名譽的偷襲之舉,但畢竟還是沒有參與進去以多打少。因此蘭斯洛特給出了邀斗的信號之後,高汶三兄弟盡管知道單打獨斗勝不過他,也沒有選擇以三敵一。

    榮耀即吾等性命就算這是愚蠢的舉動,騎士的美德也沒有理由拋棄。

    “大哥,讓我上”高汶三兄弟當中實力最高的其實是老三加雷思,然後是老大高汶,最後才是老2加赫里斯。此時盡管加雷思已經受傷了,但還是堅持著再次拿起了劍,想要搶在高汶之前接下蘭斯洛特的邀戰。

    “你們先去處理傷勢,你們兩個馬上就要回老家結婚了,就由做大哥的我先來迎戰。”高汶沒有多說,立起手掌向老三伸出手臂做了個制止的動作,也沒有多說,抽出劍大步向蘭斯洛特迎了上去。

    “大哥”加赫里斯和加雷思捂住傷口,異口同聲地喊道。他們沒有離開演武場,利用演武場里準備的恢復卷軸逐步愈合傷口的同時,焦急地站在一旁關注著高汶和蘭斯洛特的生死相搏。

    “蘭斯洛特不管你有什麼原因,是受何人指使的,我都不會在這里殺了你。將你打成瀕死狀態後,一切等到了阿爾托莉雅的面前由她裁定”

    高汶和蘭斯洛特在決斗之前,互相行了個騎士禮,然後他這樣大喊著揮劍沖了上去,心中沒有任何針對蘭斯洛特的殺意,就好像是在和他進行實戰過招一樣。不自量力嗎?明明知道自己實力比對方弱多了,還大言不慚地說不會殺了對方。

    是為了兩個馬上就要回老家結婚的弟弟。蘭斯洛特握緊了手中的劍,沒有吭聲。不管怎麼樣,他們都必須死一次了,然後這些進入瀕死狀態的圓桌騎士們會成為魯路修掌控全局的重要棋子。

    雖然他們自身必定不會臣服于黑色的阿爾托莉雅和變成男性的露露,就連蘭斯洛特自己,要不是魯路修……,也絕對不會參與這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另外”三個貨真價實的阿爾托莉雅等人的行動計劃。但是按照魯路修的說法,這些被俘的圓桌騎士本身,就已經是一個有力的籌碼了。

    是的,從一開始找到了大吃一驚,認為黑色的阿爾托莉雅等人是冒牌貨的蘭斯洛特的時候,魯路修就已經“坦誠”地告訴了他,他們三人和過去一直出現在大家視線中的阿爾托莉雅三人都是真貨。

    盡管這種說法十分荒誕不經,但是在和黑色的阿爾托莉雅等人秘密進行了身份驗證之後,不管是身份識別系統的結果,還是蘭斯洛特對于三人的記憶的盤問,都說明了魯路修那匪夷所思的說法,反而應該是最真實可信的。

    可是,這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會出現這種前所未聞的奇怪情況?魯路修等人秘密地找上自己又是為了什麼?

    就在蘭斯洛特暗自思量的時候,魯路修又直截了當地說出了一個令他震驚的計劃,之後又拋出了蘭斯洛特無法拒絕的條件,讓蘭斯洛特在猶豫多日之後,終于還是點了頭。

    這個計劃內容是絕密,就算是面對共同參與這個計劃的同伴時,可以對其他人透露出來的內容,也只限于大家參與的都是代號為“Geass”的計劃罷了。而且在和王城中的計劃參與者們真正踫頭之後,大家也都因為尷尬而沒有互相詢問什麼。

    他們大都是心懷著“背叛”的愧疚感覺參與了進來,又尷尬地發現之前自己覺得肯定不會參與進來的那位也參與了進來,這樣反而覺得互相之間難以開口說話了。尤其是蘭斯洛特,大概所有人都沒有想到,這個在阿爾托莉雅之外另一個可以稱得上“完美”的第一圓桌騎士,也會參與這個明顯等于反叛的計劃?

    當圓桌騎士中最純潔的一位,同時也是蘭斯洛特親戚的格拉海德來到演武場時,所看到的一幕就是被斬去一臂的加雷思倒在了蘭斯洛特的劍下,剛剛從加雷思的身體中拔出來的“無毀的湖光”,還在向下滴著鮮血。他不由得震驚地大吼道︰

    “蘭斯洛特你都干了些什麼”

    這柄因為曾經殺死過龍,所以能夠對所有龍屬性的物種造成額外傷害的神劍“無毀的湖光”,終于在它那擁有無數光環的持有者,第一騎士蘭斯洛特的決斷中,被不名譽地用在了戰場和冒險之外的地方。

    蘭斯洛特沒有回答和自己有親戚關系,平時也非常親近的格拉海德的疑問,又將手中的神劍指向了這一位實力強大的圓桌騎士。

    本來最純潔的格拉海德,只是驚訝于演武場上這遠超于比武切磋甚至實戰演練程的慘烈情景。

    盡管蘭斯洛特的周圍,高汶三兄弟和兩個一直跟隨蘭斯洛特的候補圓桌騎士都倒在了血泊之中,有的還肢體分離,但是格拉海德並沒有因此而聯想到可能是雙方火並,或者眾人圍攻蘭斯洛特,又或者蘭斯洛特攻擊眾人。

    但是純潔不等于愚蠢,本來格拉海德只是單純地因為情緒激動,而不由自主地用上了震驚的語氣,大聲向蘭斯洛特詢問這個現場究竟是什麼回事。但是蘭斯洛特二話不說接著就向他邀戰,無疑是在說這個凶殺現場就是他一手造成的。

    “蘭斯洛特,是你做的嗎?”

    因為一貫與蘭斯洛特親善,所以此時格拉海德也出離憤怒地抽出了自己的劍,不由分說地沖過去與蘭斯洛特戰作一團。但即使是如此生氣,格拉海德也沒有存著殺心,只是想打倒他之後,再拎著他到阿爾托莉雅之前問個究竟。

    格拉海德雖然實力上與蘭斯洛特有些差距,但一是因為他很熟悉蘭斯洛特的招式,二是因為面對格拉海德的時候,蘭斯洛特也未能發揮出全部的實力,三是因為格拉海德因為激憤而提升了一定的實力,所以此消彼長之下,兩個人竟然戰成了平手。

    但是突然之前,格拉海德在背後被人穿了個透心涼,用憤怒的眼楮瞪著蘭斯洛特倒了下去。在他的身後,美麗的臉蛋上沾染了幾滴鮮血的尤菲的身影顯現了出來。

    “蘭斯洛特,快點走,魯魯還在等著呢。”

    在騎士的一對一戰斗中,毫不猶豫地進行了不名譽的背後偷襲的尤菲,笑臉盈盈地對本來十分惱怒的蘭斯洛特招呼道。然後她好像在玩跳房子游戲一樣地並著腳跳過了格拉海德倒下的身體,好像沒看見蘭斯洛特的臉色似的,一把抓住他沒有拿劍的那只手,拽著他歡快地向演武場外跑去。

    心里五味雜陳的蘭斯洛特,在背後望著尤菲那飄起的粉色長發,有些機械地跟著她向某處跑去。在跟著尤菲到了一個僻靜的院子里之後,蘭斯洛特看見魯路修正在指揮著三十多個近衛士兵,圍攻著赤膊的蘭馬洛克。

    擁有圓桌騎士中最強的槍術,因為早上習慣赤膊練習,所以自己挑選了一個有些偏僻的院子居住的蘭馬洛克,看到蘭斯洛特和尤菲手拉著手站到了有著露露相貌的少年身邊,也沒有表現得非常意外。

    將長槍在手中回旋了幾圈,猛地橫掃出去,將從四面方圍攻他的近衛士兵們逼退之後,蘭馬洛克向著蘭斯洛特招了招手說道︰“嘿,雖然不知道你們在搞什麼名堂,不過上來,蘭斯洛特第一騎士的稱號屬于你的那時起,我就一直視你為對手了。真刀真槍地干一場,看看誰才是最強的”

    “你們都退下。”蘭斯洛特在尤菲那期待眼神的攻擊下,只是悶聲揮揮手示意那些近衛士兵們退下,便提著神劍“無毀的湖光”走了上去。

    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這句話也就是說只要用好了,什麼武器都厲害。槍術實力最強的蘭馬洛克,在他非常熟悉的院子里又佔了個地利,與第一騎士蘭斯洛特打得不亦樂乎,的確是有資格和蘭斯洛特爭奪第一騎士名頭的強者。

    不過很快地,蘭馬洛克一如之前的格拉海德,異常憤怒且不甘地倒了下去。然後尤菲撅著嘴從蘭馬洛克的背後,跳到了已經對她的所作所為麻木了的蘭斯洛特身邊,好像在等著哥哥一起出門游玩的妹妹一樣,搖著他空閑的那只胳膊埋怨道︰“蘭斯洛特,好慢啊,人家和魯魯都等不急了呢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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