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妾是呂后 作者︰水人母(連載中)

luffyboy 2011-8-13 16:17:48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23 35688
luffyboy 發表於 2011-8-17 01:02
第兩百一十七章 拙劣的棋子

  “額。”陳慶之見到蒹葭的臉突然的紅了,這才想起當初呂雉給自己做衣服的時候,似乎也蘊含著特別的含義。

    “要不我找個裁縫店做吧。”陳慶之見她臉紅也知道自己有些考慮不周。

    “不用了,就我做吧,現在也沒有太多錢。”不得不說蒹葭還是個出色的女子,雖然從小錦衣玉食慣了的。但是這一路也沒少吃苦,這會更是詳細地計算著兩人的所有身家,即便這其中主要的是帶著私心,但是這並不影響陳慶之對她的贊許。

    “我們這每日的住宿加上吃飯都得花去200錢,這買衣料什麼的又得花去一百錢左右。”蒹葭小心地說道,這一路自己可是白吃白住的,如果不是自己的拖累,也許他還有一筆足夠的錢夠他支撐一段時間的吧。

    “放心吧,我只需300錢,剩下的都放你那把。”陳慶之說完從錢袋中取出300錢,剩下的都交付給蒹葭。

    “這怎麼可以?”蒹葭雖然知道陳慶之對于金錢方面看的不是很重,但是還是搖了搖頭。

    “這有什麼,難道我還怕你拿了這點錢跑了不成?”陳慶之笑著說道,“拿著吧,我還有些東西需要你去幫我買呢。”

    “那好吧,需要買些什麼?”蒹葭見他這樣說,也就不再推脫,伸手接了過來。

    “幫我去買這幾樣東西。”陳慶之交代一番,然後就和蒹葭分頭行事。

    幾經打听,陳慶之才找到劉季的家。

    雖然劉季不治產業,但是好歹也是個亭長,而且劉家在當地也算是個殷實的人家,所以這住處倒也不是太過寒磣。

    見門口一個十多歲的小男孩正一個人在那無聊的玩著跳格子,不由得上前好奇地問了起來。

    “你就是劉肥麼?”

    “我就是,你是?”小男孩也就是劉肥抬起頭看著這個陌生的男子,有些疑惑地問道。

    “我是你父親的朋友,你的父親在家麼?”陳慶之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變得和藹一些。

    “他不在家,出去喝酒去了。”劉肥听說是來自己的父親的,有些悶悶不樂地說道。

    也難怪他不開心,雖然劉季是他的父親,但是因為自己母親根本沒有什麼名分,所以他在劉家的地位並不高。那些其他的劉氏嫡孫們並不喜歡找他玩。而他父親又整日的要麼忙于公務,要麼就是出去喝酒交友去了,倒也沒有什麼時間陪他玩。

    所以劉肥自小算是在孤獨中長大,這不這個時候,只能一個能在這無聊的玩著已經玩膩了的游戲。

    “哦,你怎麼不找其他的小朋友玩啊?”陳慶之好奇地問道,雖然現在劉季沒有娶到呂雉,劉肥沒有什麼兄弟姐妹,但是劉邦的兄長可都是有了好些孩子了,不至于沒有人玩吧。

    “他們都看不起我,沒人跟我玩。”劉肥揶揄地答道。劉邦雖然也是劉太公的兒子,而且也是個亭長,但是卻因為不治產業,除了這處宅子外,倒也沒有什麼其他的產業。以至于未發跡前的劉季很多時候都需要出去蹭吃蹭喝的,不過好在他為人倒也是灑脫,交友甚多,也不至于餓著。

    但是劉家的其他孩子們可不這樣想,很顯然,嫌貧愛富不僅僅是現代社會的產物,哪個年代都一樣。

    “所以你就一個人在這玩跳格子麼?”陳慶之皺著眉頭問道。想起自己小時候總是要忙于學習,倒也沒有什麼同齡的玩伴,這會見到劉肥這樣一個人在這孤單的玩著跳格子,倒也有些同病相憐的感覺。

    “恩。”劉肥低下了頭,繼續玩著自己的小游戲。

    “我陪你一起玩吧。”陳慶之見到他失落的樣子,想起自己小時候只能默默地遠遠地看著別的孩子一起玩的情景,一時童心大起。

    “真的?”劉肥聞言高興地抬起了頭,-看著陳慶之,原本有些渾濁黯然的眼神瞬間如同被打了興奮劑一般地充滿了些神采。

    “恩,當然是真的了。”陳慶之見他開心的樣子,不知怎麼的,居然情緒也受到了感染,仿佛自己又回到了那個十來歲的時候,終于找到一個玩伴時的興奮。

    劉肥听聞此言,又見得陳慶之一臉真誠的樣子,這才開始信以為真的。于是兩人還真有模有樣的在那玩起了跳格子……

    原本陳慶之是來找劉季談事情的,沒想到這事情沒有談成,倒先陪起了他兒子玩游戲。雖說這里面是緣由彌補兒童時候的遺憾,但是另外的一層意思,也是等待著劉季的歸來。

    畢竟要是在這沛縣自己問來問去的未必比得上守株待兔來的穩重。

    玩了有一個時辰,仍然不見劉季回來。雖然這童心是一時興起,但是這跳格子畢竟是小孩子玩的,這新鮮勁過去了,也就覺得有些乏味了。但是見到劉肥依舊興致勃勃的樣子,倒也不忍心掃了他的興致。

    “劉肥,今天是我來了陪你玩的,要是你平時還得一個人孤單的玩著,不如我教你個好玩的物事。你學了以後去找你的那些叔伯兄弟,他們以後就會願意和你玩了。”陳慶之想了想說道。

    “什麼物事?”劉肥有些好奇地停了下來問道。

    “你家里可有木頭找些小的木塊來。”陳慶之問道。

    “有的,你等下,我馬上去拿。”劉肥听說有好玩的物事,連忙回院子里去拿了。

    過了片刻,劉肥就抱著一大捆的木頭出來了。

    “額。你還真是…..木頭不值錢啊….”陳慶之見劉肥抱了整整有幾十斤的木頭出來,也不由得有些驚訝。這歲數雖小,但是這勁頭也不小啊。

    不過看到他頭上微微滲出的汗珠,可也見得他還是有些吃力的,只是他臉上似乎並沒有勞累的神色,相反地洋溢著的是興奮是開心。

    “我怕你不夠,所以就多抱了些,如果不夠用的話,我就再抱點出來。”劉肥放下木頭說道。

    “足夠了,坐下吧,我下面做的和說的,你都要仔細地看清楚了。等完事了,有什麼不懂的就說。”陳慶之對著臉有些潮紅的劉肥說道。

    “恩。”劉肥用力地點了點頭,然後坐在一邊認真看了起來。

    “挑選這麼大點的木頭,然後在上面刻上字。”陳慶之說著掏出一路上一直隨身攜帶的匕首,然後給劉肥講解著。

    “記住,要刻的有將一個士兩個象兩個馬兩個兩個炮兩個卒五個。”陳慶之邊說邊很快地用篆體刻好了這些,要說當年沒穿越前,除了耍計算機也就是自己一個人默默地刻著些小玩意玩,這久而久之的這刻字的速度還是很快的。

    “恩,肥兒記住了。”不知不覺間,劉肥的自我稱呼已經改變了,也是對陳慶之態度變化的一種開始吧。

    “然後還要再有帥一個仕兩個相兩個馬兩個兩個炮兩個兵五個。”陳慶之邊說邊刻下另外一半。

    “恩。”劉肥邊听邊點著頭,腦子卻在拼命地記者,右手還拿了個小木頭在地上寫著陳慶之說的這些。

    陳慶之注意到他這個小細節,不由得嘴角露出一種不易察覺的微笑。

    “然後呢把這帥這邊的子都用泥做個記號,別和將這邊弄混了。”由于條件的限制,加上只是給劉肥做的小玩意,所以陳慶之制作這副象棋的時候,倒也沒有非常細致地去做,畢竟如果真的做的跟現代的棋子那樣,那可就不是一時半會就能夠做好的了。

    “恩。”劉肥依然一個勁兒地點頭,甚至于把陳慶之說的話都開始在地上寫了起來。

    “然後呢,看到了,這個就是一個棋盤。”陳慶之將楚河漢界畫好,然後其他的線條都補充好,一個簡單的棋盤,一副簡陋的棋子就都出來了。

    “下面是游戲的規則。將和帥都是老大,就如同軍中統帥一般,萬一被殺就輸了。”陳慶之不知不覺地帶上了一些軍事知識。

    要說這象棋原本創立的時候就多少帶著點軍事謀略在里面,雖然沒有實際的那麼有用,但是很多軍事哲理其實都蘊含在平時的走棋當中。

    譬如“舍車保帥”,“魚死網破”等等。都是在真實的戰爭中常常用到的。所以即便在如今信息化非常發達的年代,象棋依然是很多中國人的一個愛好。尤其是街頭巷尾的,常常見到很多六十歲左右的老人沒事就擺上個棋盤。幾個人下著棋兒,喝著茶兒,抽著煙兒,這日子也好不自在。

    “士則不出九宮格,只能在此內行走,並且只能走斜線。”

    “相只能走田字線,不可過楚河漢界,馬只可行日字,相眼被堵,馬腿被瘸則均不能行走。橫沖直撞無所顧忌,炮需隔山打牛,兵卒只能向前,過河後方可左沖右殺,但是不可後退半步。”陳慶之一口氣講解完,邊說邊用那簡陋的棋子給劉肥做著示範。

    “來,現在你和我對弈幾局,很快你就能夠上手了。”陳慶之深知最好的老師是實踐,唯有下幾盤,劉肥才能夠真正的最短的時間內領會象棋的基本走法。

    “恩。”|劉肥听的心癢癢的,早就想動手下了,但是陳慶之不開口,他也不敢貿然張口,這會听聞可以和他下,不由得開心地下了起來。
luffyboy 發表於 2011-8-17 01:03
第兩百一十八章 大事

   “這都是棋子開始布局的位置,不可混了。”陳慶之囑咐道。

    “肥兒記下了。”劉肥用心地看著那已經擺好的棋盤,希望能夠將這些都一下子塞到自己的腦袋中。

    又是一刻時間過去,劉肥學的倒是挺快的,雖然還是下不過陳慶之,但是這基本的走法什麼的卻也基本熟悉了。

    “以後你就拿這個去找那些和你差不多的孩子玩。他們一定會找你玩的。我還有事就先走了。”陳慶之見天色已晚,而劉季卻似乎還沒有歸來的跡象,只好起身準備走了。

    “大哥哥你要走了麼?”劉肥下意識地挽留了起來,“再陪我玩會吧?”

    “以後的吧,大哥哥今天還有事要忙,以後有空一定來陪你玩好不好?”陳慶之見他渴望的表情,不忍心直接地拒絕,委婉地說。

    “恩,那我每天這個時候都在這里等你。”劉肥說完將地上的棋子好好地收拾了起來。

    “好的,那我先走了,再見。”陳慶之見時間確實不早了,只好走了。

    “再見。”|劉肥起身看著陳慶之的身影直到消失了,才把那制作的有些拙劣的棋子都當寶一樣地收了起來,然後放到了屋里,又從屋里拿了一些竹簡,將這地上書寫的陳慶之的講話都寫在了那竹簡之上。

    再然後又找了些木頭,將木頭都弄至一般大小,只是將紅棋切成四邊的,而黑棋則切成三邊的。這樣一來,倒是更容易識別些。不得不說,人的想象力和創造力一直都是非常的豐富的。

    陳慶之離開劉家後,想了想,這都天色這麼晚了,難不成劉季在他的那些“狐朋狗友”那過夜?

    說起這些“狐朋狗友”,在原本的漢史上,可是基本都是封侯拜相的。人啊,未發跡前廝混就是狐朋狗友,等這發跡了,別人又會說是志同道合,天注定年輕的時候就在一起。人言向來如此。

    也許該去找找蕭何了,他可是個聰明人。

    蕭何的住處並不難找,好歹他也是縣里的功曹,遠遠比劉季在沛縣受人尊重。

    “請問蕭何在家麼?”陳慶之見到蕭何的住處反倒顯得很是簡陋,有些詫異地喊道。雖然這個時候俸祿並不是很高,但是好歹他也是個縣里的功曹吧,不至于住的跟貧民似的吧。

    “蕭某在,敢問貴客是?”蕭何頭上裹著片方巾,看上去倒不像那後世聞名的蕭丞相,反而更像一個鄰家大叔。

    “原來閣下就是蕭功曹,在下陳慶之,剛來到沛縣,特來拜訪。”陳慶之說著微微抱拳。

    蕭何見狀也微微抱拳,以示還禮。

    “蕭某只不過區區一個小縣里功曹,不知道陳公子有何吩咐?”蕭何雖然並不滿足于做一個縣中功曹,但是平時行事間倒也不顯得怠慢,這久而久之的,倒成了沛縣中的長者。

    “吩咐不敢當,只是想問一下這劉家季子今日可曾來過?”陳慶之直接開門見山地問道。

    “公子說的可是劉邦?”蕭何雖然知道劉邦也就是劉季,但還是確認了一下。

    “正是。”陳慶之點頭道。

    “不知陳公子是劉邦何人?”蕭何倒沒有直接地回答陳慶之的問題,反而開口詢問了起來。

    “只是听聞劉邦乃豪爽之人,今日前來實是要尋他做一番大事。”陳慶之見蕭何小心翼翼的,不由得感嘆此人當真是一生謹慎。

    “哦,這樣啊。劉邦今日不曾來我這,公子可前往樊噲家尋他。”蕭何想了想說道。

    陳慶之聞言點了點頭,又問道︰“敢問這樊噲家中如何可去?”

    “公子可沿此路向前第三個路口向右拐,然後再到一個路口的時候向左拐,再往前行大概一里,第五個路口向右轉,然後再順著路右邊走大概兩里地第三個路口右轉。然後就到了一條市街,到那一問便知樊噲家中是何處了。”蕭何指了指路。

    “如此就多謝蕭功曹了,陳某日後當重謝。”陳慶之抱拳而去。

    “不謝。”蕭何也抱拳,見陳慶之走了不見蹤影的時候。迅速地回到屋里,交代下自己的妻子︰“我有事出去,你在家里看好門,如果有陌生的人問你我去了何處,就說不知道。”

    “你有事就去忙吧,這家里又無什麼貴重物事,想來就是那蟊賊也懶得來光顧的。”蕭何妻子常氏見蕭何很緊張的樣子,不由得輕松地笑道,只是這手中的針線活兒倒不曾擱下。

    蕭何被妻子這麼一搶白,也沒什麼好說的,畢竟這常氏原本可也是漂亮人兒,家中也是殷實,只是當初听的蕭何人不錯,又頗有才干,這才下嫁與他。誰知道蕭何婚後別的倒也罷了,對她也還算不錯,只是這經常把家中的錢物拿去結交那劉家的季子,雖然那也是個亭長。但是與其結交一個沒什麼背景的亭長,還不如結交縣令大人來的實在,要知道蕭何在這功曹的位置可是待了有七八個年頭了。

    這蕭常氏見蕭何久處下來,不但不思進取,反而整日和些縣中的游俠混混們廝混,不由得也是有些生氣的。家中的日子也漸漸地敗落了下來,要不是她平時還做些織布刺繡,只怕這家里早就揭不開鍋了。

    “那你好生在家里待著,我去去就回。”蕭何也心知自己這些年委屈了妻子和兒子,但是卻從未動過要和劉季等人疏遠關系的想法,雖然那樣的話,可能讓他的生活過的如意些。

    “恩,去吧。”蕭常氏雖然嘴上發發牢騷,其實這心里還是很喜歡這個丈夫的,雖然有的時候有些太過仗義了點。

    蕭何也沒有什麼可收拾的,直接出門去了和陳慶之反方向的路。

    很快就來到了周勃的住處,疾步上前瞧著門,“周勃,速度開門,我是蕭何。”

    “來了來了。”周勃應了聲,只是還是過了些許時候才忙騰騰地開了門,“蕭何你也來一起喝兩杯,我正和劉邦樊噲喝的痛快呢。”

    “成天喝酒,我這是來找劉邦有重要的事情,趕緊帶我進去。”蕭何見三人又是在喝酒,如果是往常,也許還會靜下心來,一起喝上幾杯。但是今日卻不同往日,直覺告訴蕭何那個問劉邦行蹤的男子恐怕是所圖不小。

    “好的,知道了。”周勃說著就帶蕭何進去,只是這喝的有幾分醉,這門倒沒有關的嚴實。

    “劉邦。”蕭何這個時候對劉邦說話當然沒有劉邦起事後那麼的恭敬,這個時候也只是互相為比較要好的朋友。

    “蕭何也來了啊,一起來喝幾杯,今日喝的痛快啊。”劉邦正和樊噲手挽著手喝著酒。

    要說這原本的歷史上後來樊噲可還是和劉邦是連襟呢。

    “先別忙著喝酒,我今天來找你是有要緊事兒。”蕭何著急地說道。

    “哦?是什麼事讓我們的蕭功曹這麼著急?”劉邦見蕭何的樣子似乎真有什麼急事,也就放下酒杯問道。

    “今天有一個陌生的年輕男子來向我打听你的行蹤。”蕭何說道。

    “我還以為有什麼大不了的事呢,這有什麼好稀奇的,也許是那人听的劉邦的仗義豪爽,前來結交的罷了。”樊噲本來見蕭何來就有些不喜,雖然都和劉邦玩的不錯,但是樊噲向來是武夫性格,和蕭何那性子實在是聊不到一起去。

    不得不說,劉邦真是個人才,這些性格往往不合的人卻都能夠和他打成一片,這也算一種人格魅力吧。

    “樊噲莫急,听蕭何說完。”劉邦自是清楚兩人間的那點破事,但是素來知曉蕭何性子的他,當然知道蕭何如此急的來,肯定還有其他的事項沒有說清楚,不然他不會這麼著急的來找自己。

    “那人說了要找你有大事相商。”蕭何說到這的時候,聲音故意壓低了。

    “大事?”劉邦聞言大聲笑了起來,“我劉邦只不過區區一個亭長,這最近也只得呂公垂青,將娶呂家長女,其他的還真沒有什麼大事。”

    “不可大意,我觀此人面相清秀也是帝王之象啊”蕭何說到這的時候,聲音壓的更低了。

    要說這蕭何平時之所以毫無疑慮地結交劉邦,也是因為頗有看相之能,而劉邦等人也被蕭何私下說過有帝王之相,所以這事還真是一伙人的秘事。

    “什麼”樊噲又是第一個咋呼起來,不過看到劉邦掃過來有些清冷的眼神,樊噲還是知機的閉上了嘴。

    一邊的周勃雖然有了幾分醉,但是畢竟還沒有真醉,也知道事情可能真有些嚴重,這酒意也清醒了幾分,

    “除之如何?”劉邦沉默了一會,向蕭何問道。

    “不可。”蕭何直接給否決了。

    “為何?”劉邦不解地問道,“你當初不是說我有帝王之象麼,這天下怎麼會同時有兩個帝王?”

    “我補算了下,若是此人不在時間,則不但你無帝王之象,甚至有性命之憂。”蕭何有些急地說道,如果只是將人除去那麼簡單的話,他又怎麼會急。

    這出現了兩個帝王之象的人,偏偏自己之前看好的這個又依賴于新出現的這個,不由得讓他很是苦惱。可是卦象上明明沒錯啊。

    “你確定所算沒錯?”劉邦問道。

    “斷無差池,至于這其中的原因也讓我有些不解。”蕭何也是自己尋思不得其中的緣由。

    “既如此,就會一會他,然後再做打算。”劉邦說完,喝了一大口的酒,雖說這酒的度數沒有後世的白酒那麼地醇,但是也是有度數的,這麼一大口急的喝下去,還是有些嗆著的。

    “你莫要擔心,我又算了下你的,似乎運勢有前移的跡象。”蕭何見劉邦有些揶揄的樣子,不由得勸說道。

    “哦?”劉邦聞言精神又是一陣好轉,“具體如何?”

    “原本你還有二十來年才可登得帝王之巔,但是現在似乎這個時間縮短了許多。”蕭何說道,“而且這個縮短卻是因為這個同樣具有帝王之資的人。”

    “難不成是我和他共分天下?”劉邦追問道。

    “這個我就算不出來了。我畢竟不是專攻星象的,具體的事情算不出來的。”蕭何有些無力地說道。其實算這些出來已經給自己埋下了禍根,天意不可人力所測,一旦強行測的話,總會給自己或者後世留下禍患。

    “蕭功曹欺我也”這個時候門外一聲突如其來的聲音讓屋內的四人都驚了起來。而周勃和樊噲更是直接手按在了劍柄之上。

    “何必如臨大敵一般,陳某只不過是想和劉君做一筆交易罷了。”陳慶之坦然地走了進來。

    “這就是那個找你的陳公子。”蕭何小聲地給劉邦介紹道。

    “在下只是找劉君,有好事送上,不知為何蕭功曹欺瞞于我讓我一頓好找。”陳慶之見蕭何沒有給自己解釋的意思,追問道。倒不是他糾纏不休,只是他看的出來現在劉邦看向蕭何的眼色不是很好。

    雖然言語間並不能給兩人的關系造成實質性的破壞,但是多少總是有些效果的。

    “你沒有按我說的走吧?不然怎麼能這麼快就來到這?”蕭何見陳慶之再次問道,就反問了起來。

    “那當然,哪有那麼復雜的,雖然陳某剛來沛縣,但是這剛來沛縣,還是打听了一下這縣中的豪杰的,大概位置都還知曉些。問蕭功曹只是為了一試蕭功曹是否是劉君的朋友罷了。”陳慶之進一步地分化兩人的關系。

    “陳公子不必再挑撥了,我對蕭何向來是如同信任我自己一樣的。”劉邦見蕭何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不管心里是否對他產生了懷疑,但是在這外人面前,自是不曾顯露出半分。

    “呵呵,我也只是被蕭功曹的行為有些激過了頭,此來是要和劉君做一番大事的。”陳慶之見話已說到,反復地說反而沒有什麼效果。也就點到為止。

    “不知是何大事?”劉邦這會反倒平靜了下來,問道。
luffyboy 發表於 2011-8-17 01:05
第兩百一十九章 交易【上】

“听聞劉君將要娶呂家長女呂雉?”陳慶之原也沒有打算去管劉邦和蕭何等人之間的那些事兒,要不是因為呂雉的原因,只怕他連摻合這些事的興致都是沒有的。所以這一開始就直奔主題了。

    “正是,承蒙呂太公慧眼,我劉季有幸能夠和呂家小姐結成良緣,這心中也是歡喜的緊。”劉邦口不對心的說著,要說當初呂太後忽然提出要將呂雉許配給他的時候,他原本以為是呂家的小姐長的不好看,嫁不出去,這才選了縣中一向風評比較差的自己給推銷出去的。

    可誰知後來這倒見過呂雉幾面,這見了之後,才覺得自己真是踫上天上掉下的餡餅了,也許這正應了蕭何所說的自己本身就是貴人之相吧。

    “在下和呂家小姐早有相識,十分愛慕,不知劉君可否割愛,和呂太公去斷了這門親事?”倒不是說陳慶之不會做人,這會說話都不知道迂回,實在是他心里有些太了解劉季這個人了。

    雖說史書所載,他有的時候很是有些仗義,但這個仗義的前提是不影響他的大業。一旦有威脅到他生命和事業的地方,他都是毫不留情地拋棄掉追尋自己的人。

    這點可以從他逃命時拋下妻兒,以及自己的父親也被項羽都抓了去上看的出來。平時若是沒有危難倒也罷了,這要是出了點什麼事情,那絕對的毫不猶豫的。

    “你這人好生無禮,我大哥和那呂雉已經是定下了親事,都快迎娶了,你這狂妄小子不知從哪冒出來的,居然提出這等無禮的要求。”樊噲見幾個兄長都不說話,又听得陳慶之這混賬話兒,就自個兒出頭呵斥了起來。

    “當然,這也不會讓劉君白白地作出這等犧牲。依在下看,呂家二小姐也是俊俏的緊,而且呂二小姐一向對劉君也是傾慕的很,不若劉君舍呂家長女而求次女,這樣呂太公心中想必芥蒂也要少些。”陳慶之提議道。

    不得不說,這個提議還是非常的私心的,陳慶之也不知道自己這只蝴蝶能不能煽動歷史的車輪,但是如果劉邦沒有娶了呂雉,而是娶了其他人,哪怕這個人是呂雉的妹妹,歷史還會和以前一樣麼?

    “未請教公子尊姓大名?”劉邦听到這話,不僅不生氣,反而有些意味深長地坐了下來。

    “在下陳慶之,草字子幸。”陳慶之臨時給自己隨後想了一個字。

    “今天算是劉某第一次與子幸相識,不知可否有幸一起喝上兩杯?”劉邦絕口不提陳慶之收的事情,反而親切地稱呼起陳慶之的字來,又要拉上陳慶之喝上幾杯。不管世人如何評說,至少這位原本的大漢高祖皇帝在為人處世上實在是有很多世人值得學習的地方。

    “喝酒的事情慶之自然是非常樂意奉陪的,只是先把這正事談完再喝也不遲。”陳慶之當然知道劉邦不會這麼快地答應下來。之所以提議先喝酒,只怕也是存了借著喝酒的當口好好地打听自己的來歷,順便探探自己的底。只是自己又豈會如了他的願,這談判原本就要掌握先機。

    自己暗中跟著蕭何來讓他們失了些分寸,這才佔了些許的氣勢,若是這幾杯酒一喝,加上對方四人,雖然對于自己的定力沒有懷疑,但是在這幾個人精面前,難免說漏了嘴什麼的。

    劉邦和蕭何是世所周知的人精,而那樊噲也不是省油的燈,別看咋咋呼呼的,其實內心精明著呢。

    幾次的插話都是在說劉邦不方便說的話,而一直沒有出聲的周勃雖然史書說他忠厚老實,但是想想歷史上的呂後剛剛去死,他就詐取呂氏兵權,實在也不是個難欺負的主,只能說是大智若愚吧。

    “既然這樣的話,不知子幸有何其他條件?”劉邦見陳慶之雖然口氣上似乎顯示出很著急的樣子,連喝酒的時間都不肯給,但是卻也看的出來陳慶之是個不怎麼好糊弄的主。

    “呂太公家中黃金不過千斤,家財也只萬貫,若是劉君答應慶之的這個請求的話,那麼慶之當送上賀禮千金。”陳慶之開口就是一大筆錢砸下去,雖然沒有掏出來,但是卻給了承諾。不管這個承諾能不能兌現,也可以看出陳慶之勢在必得的信心。

    “呵呵,我當初在呂公家中豪言萬錢,不曾想子幸卻是要比我強的多。”劉邦也干過這種大開口,卻是沒有辦法兌現的事,听到陳慶之的這話倒是笑著說道。

    “劉君想必是以為慶之在虛言妄語,這倒也不怪劉君,畢竟劉君對在下不是很了解。不過若是劉君願意,可否抽出三天空擋時間,慶之當讓劉君覺得千金唾手可得。”陳慶之自然知道空手無憑的道理,只是這眼下也著實需要這般處理。

    “哦?”劉邦雖然覺得陳慶之這麼短的時間內根本拿不出千金,但是想著反正婚期還有一段時間,就算給他三天時間,似乎也不是什麼難事。

    “而且在下可以讓劉君高升一步,一月之內入主縣中,不知劉君意下如何?”陳慶之知道劉邦志不在產業,但是這仕途卻還是能夠誘惑的動他的。

    “不知道陳公子有何良策,能讓頗有實權的縣令大人下台。”蕭何這個時候開口問道。要知道這沛縣的縣令可是有著一個在秦宮里當近侍的叔叔,這要想讓縣令離職,而且沛縣也有好些亭長,又怎會輪得到劉邦呢?

    而且陳慶之居然夸下海口說一個月之內就讓劉邦當上縣令,要知道如果陳慶之只是說讓劉邦當上縣令的話,那麼蕭何或許還會相信一二,畢竟如果劉邦一直在沛縣的話,又有他和其他人張羅著,這要做個縣令雖然難是難了點,到那是也不至于沒有希望,只是听得陳慶之居然放言一個月之內就讓劉邦當上縣令,讓他委實有些不信。
luffyboy 發表於 2011-8-17 01:06
第兩百二十章 交易(下)

   “陳公子還真是很神通啊?”蕭何听到這再也忍不住地,雖似乎是贊許的言語,但是這口氣卻是分明的質疑。

    其實也難怪,若他真有那麼大的神通,能夠讓一個亭長在一個月就成了縣令,又何須在沛縣這一畝三分地上折騰呢。

    “也難怪蕭功曹有所疑慮,只是听我說完,想必劉君自是能夠分的輕重。”陳慶之自然知道空口就想讓這群老油子相信怕是不容易的。所以听到蕭何的質疑,也只是微微一笑。

    “七日讓劉君名滿此間,又七日讓劉君日進斗金,再七日劉君之名天下皆知,後七日劉君必為沛縣縣令。”

    “當真?”劉邦听到這,終于開口問道。雖然陳慶之到現在都沒有拿出什麼足夠讓人信服的東西,但是劉邦也是個能夠看人的人,不是說蕭何那樣的相人,而是一種識人用人之能。直覺告訴他眼前這個年輕人也許真的能夠做到他所說的那些。

    “先不論我話的真假,劉君所需的只是需要耐心等上七日罷了,然後見得成效之後,再需等三個七日,自然可以知真假,所費不過些時日罷了。即使事有不成,劉君又有何損失?”陳慶之繼續說道。

    “好,需要我做些什麼?”劉邦猛地喝了口酒,盯著陳慶之問道。

    “靜觀七日便可,七日之後,若初見成效,還請劉君先和我去呂府將這婚事給退了,如此,余下的時間方可合作無間。”陳慶之自然也不會等到把他給捧到沛縣再去要求,畢竟自己現在手中無人無錢,萬一他翻臉不認人,自己也是有苦無處說不是。

    “如你所願。”劉邦這個時候倒無所謂地點了點頭,“既然正事說完了,不如一起喝上幾杯吧。”

    “事有所小成之後,當和諸位暢飲,慶之今日先行告退。”陳慶之可不想和這些人喝酒,沒保障啊~

    說完就告了個罪,然後走了。

    “都說說你們怎麼看這事?”劉邦見人走了,對著還沒有說話的三個人問道。

    “我看似乎是有些靠譜。”一直沒有說話的周勃這會倒是第一個開口的。

    “哦?”劉邦見周勃居然第一個開口,而且居然是肯定,不由得有些詫異地問道,“何以見得?”

    “觀其人,非夸夸其談之輩。”周勃的話說了跟沒說一樣。

    劉邦聞言有些失望地看向蕭何指望著他能夠有什麼好的想法。

    “不妨先靜觀其變吧。”蕭何想了下,覺得陳慶之有句話說的還是挺對的,反正不用付出什麼,只需靜觀其變,如果確如其所說的話,那麼再做決定不遲。

    “哎,煩死了,說完了沒?說完了就繼續喝酒吃肉。”樊噲見幾人墨跡的,咋呼著叫了起來。

    “呵呵,來喝酒喝酒。”劉邦聞听樊噲此言,偷偷一笑,然後一起喝起了酒來。

    “你們喝著吧,我先回去了。”蕭何家中還有妻子等著,自是不想在這和他們喝著酒。

    “恩。”劉邦點了點頭。

    …….

    陳慶之出了周勃家,想到還算順利,雖然沒有什麼實質性的進展,但是好歹把時間給拖住了,留給自己一點時間來整理這些事情吧。

    理清了些思路,就前往呂府。

    “這位大哥,麻煩通報一下呂公,就說陳慶之來訪。”陳慶之來到呂府門前,對著守門的人說道。

    “你是?”那守門的名喚呂三,是呂家的家奴。雖然只是一個家奴,但是這常年的看守呂府的大門,來來往往的人也見了多了。倒不曾見過自家老爺認識這麼個年輕的小白臉的。

    “您只需和呂公說一下陳某,就說有大生意要談,他必然會見我的。”陳慶之說著將三十錢遞給了呂三。

    “話可以幫著傳達,但是這個錢是萬萬不能收的。”呂三邊說,邊將陳慶之遞過來的錢麻溜地塞進了自己身上。

    隨後正了一下神色︰“請陳公子稍等片刻,我這就稟告老爺,不過老爺見不見就不是我能夠知道的。”言下之意自然是這錢我收了,但是事兒成不成,那可是不打包票的。

    “那是自然,有勞大哥了。”陳慶之自然知道小鬼難纏的道理,面對劉邦蕭何這些人的時候,倒不必虛與委蛇,因為大家都是聰明人,可是面對這等看門跑腿之類的,很多時候反而不怎麼能得罪。

    只見呂三進去了一會,不一會兒就走了出來。

    “陳公子,我家老爺說了,今天天色已晚,不方便見客,不如陳公子明日再來如何?”呂三也是有些失望地說道。雖然前陣子呂公剛來沛縣的時候,有很多縣中大戶來訪,他這個守門的自然是撈了不少的小費。

    只是現在畢竟在這沛縣住下了,加上很多時候,即使是老爺新認識的朋友前來,呂三也沒那個膽去刁難那些客人啊。

    所以這呂三急著開發新顧客啊,誰曾想自家老爺居然不見。無疑讓自己的收入又少了一些。

    “呵呵,既然如此,那麼慶之就明日再來。”陳慶之說完又掏出三十錢遞與呂三。

    “那麼請公子明日趕早,我家老爺可能明日要東游一趟。”呂三這次倒不再嘴上做什麼掩飾,麻利地接過錢來,透露給陳慶之一個消息。

    “謝謝。”陳慶之听聞呂三的話,嘴角劃過一個不可察覺的弧度,然後瀟灑地轉身。

    呂三見陳慶之走的已經不見了蹤影,這才急急地跑回呂府。

    “老爺,已經照您吩咐將話給他透了出去了。”呂三雖然貪財,但是卻是個聰明的家奴,知道自己所有的財源其實都是拜眼前的老爺所賜,所以倒也對呂公忠心耿耿,要不然呂公也不至于在知道他時常貪墨些的情況下,依然讓他守著門面。

    “恩,他有什麼反應?”呂公撫了撫自己的胡須,問道。

    “倒是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只是微微地笑了一下,然後就說明天會早些時候來。”呂三如實地說道。

    “年輕人耐性倒是挺好的啊。”呂公不知道怎麼感慨了這麼一句,抬頭發現呂三還在那等著自己的吩咐,就揮了揮手,“你先去忙吧。”

    “是,老爺。”呂三告辭了,就出去繼續看門了。

    “這娃倒是奇怪,明日但看他有什麼說辭。”呂公想到自家次女跟自己說的事兒,有些莫名地笑了起來。

    不提呂公這邊的事,陳慶之雖然沒有進的呂府,但是後來听到呂三的話,倒是明白了些事什麼的,直接回了客棧。

    進了客棧,見自己對面屋的門倒是沒有關,就用中指在門上輕輕地敲了兩下。

    “誰啊?”蒹葭的聲音似乎夾雜著些急促,待她往門這望時,發現是陳慶之,就笑著說道,“你倒是回來的晚。”

    “有些事情耽擱了,你這是在?”陳慶之見蒹葭手中拿著針線,其實原本不用問,也知道她是在給自己縫制衣服。只是陳慶之終究還是問了出來,倒不是故作這般,因為有的時候有些事情還是需要一些明面上的話的,不是光知道就可以的。

    “在給你縫制衣服啊,你不是說這衣服對呂雉小姐想起你有很重要的作用麼?”蒹葭見他明知故問,自然知曉他言下的意思,也就順著他的話說了起來。

    “吃過晚飯了麼?我讓掌櫃地給你留了兩道小菜。這會讓他送上來吧。”蒹葭放下手中的針線活,就要出門去叫掌櫃的送菜上來。

    看著她搖曳的身姿,陳慶之原本是應該叫住她,自己去讓掌櫃的送菜的。可是不知怎地,忽然陳慶之很迷戀這種感覺。想起了以前自己在外面忙,而晚上十一點多到家的時候,呂雉還在那準備著飯菜等自己吃的情景。

    有的時候,溫馨的感覺只是一瞬間的事情,也許是一個簡單的動作,也許只是略過一縷青絲,卻是讓人那麼地懷念。

    這種溫馨的家的感覺讓現在一個人孤孤單單的,呂雉也記不起自己的陳慶之感到很是珍惜。生怕自己一個唐突的舉動讓這種感覺消失。

    “對了,你讓我采辦的東西,我都已經買了回來,只是有些物事放在屋里實在是不方便的緊,所以就讓掌櫃的都幫忙給搬到了下面的柴房里。”蒹葭很快又回來了,見陳慶之目光有些游離的樣子,以為他在想交代自己采買的東西,這才解釋了一下。

    “辛苦你了。”陳慶之忽然聲音很是溫柔地說了一句,這讓蒹葭一時間竟然有些不習慣了起來。

    “你今天是怎麼了?”蒹葭不由得懷疑他是不是在外面受了什麼刺激。

    “沒怎麼啊,被你感動了呢。”陳慶之笑著說道。

    “沒個正形。”蒹葭見他又沒了正經起來,生氣地拿起了針線,重新開始做起針線活兒。只是坐下的時候,卻沒有注意凳子的位置,直接往空處坐了下去。

    而此時的蒹葭兀自不覺,還在往下坐。

    忽地,蒹葭感覺到自己的重心忽地往後傾,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屁股下面居然沒有凳子,而自己卻已經控制不住,要跌倒在地上了。

    雖然知道這跌一下不會讓自己重傷什麼的,但是終究是疼痛的吧。

    就在她閉上眼等待著落地摔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臀部上突然有一雙溫暖的手。

    睜開眼一看,陳慶之的臉正對著自己的臉,而他的左手正托在自己的臀部,右手環著自己的腰。不由得覺得一陣羞澀,“你做什麼呢,還不放下啊。”

    “真沒想到你的手感還真不錯。”陳慶之忽地有種時光倒流的感覺,似乎曾經記憶中的某個片段又回憶了起來。剛才見蒹葭要跌倒在地,倒是沒有多想的上前拖住了她。

    只是當左手落在她翹臀的時候,忽地一陣柔軟的彈性讓他有些心猿意馬。這倒不是他對蒹葭有什麼想法,只是有些懷念和呂雉親熱的時候。

    忽而又想起東方惠,周若然。雖然呂雉現在不記得了自己,但是畢竟還在一個時空,自己還是有辦法讓她重新回到自己的身邊。可是東方惠和周若然呢?難不成自己去大力地推進這個時代的科技,然後造出時空飛船?

    先不說推進科技能不能那麼快,就算是22世紀也沒有成功地研究出時空飛船,自己又不是這方面的專家,更是沒有頭緒了。

    “咳咳。”門口突然傳來一聲咳嗽聲,不過這種咳嗽一听就是那種為了引起別人注意或者打破尷尬的那種。

    陳慶之和蒹葭抬頭望去,卻見是那個猥瑣掌櫃,此時只見他手中端著菜,只是那三角須卻是隨著眉毛的抖動而不斷的抖動著,而雙肩也是無法抑制地聳動著,只是奇怪的是,雖然他全身上下都在抖,手中的托盤卻不見絲毫的抖動。

    “還不放手。”蒹葭見這羞人的模樣被掌櫃的給瞧見了個正著,不由得怒上含羞的拿起手工奪門而出,走進了對面的房間, 的一聲關上了門。

    “公子真是好福氣。”猥瑣掌櫃直接走了進來,將菜給放在了桌上。

    “呵呵。”陳慶之笑著說道。

    “那您慢用,吃飽了一會也有力氣。”猥瑣掌櫃臨走的時候,說了這麼一句話,加上眉毛間那抖動的模樣,似乎在說“男人都懂的。”

    陳慶之自然是明白他那猥瑣的意思,只是倒也犯不著和他解釋什麼。吃起了飯來,只是想到蒹葭羞澀之下,居然跑到了自己的房間,真是……

    不一會兒,獨自用完了晚餐的陳慶之見到蒹葭還在自己的房中,只好先讓掌櫃的撤掉這些盤子什麼的。然後正準備敲自己房間的門,找蒹葭說點事情。

    卻回過頭來發現,那掌櫃居然端著盤子站在自己的後面......

    “掌櫃的,您還有什麼事麼?”陳慶之很是無語地問道。

    “沒有,沒有,加油”猥瑣掌櫃嘿嘿地壞笑道。

    “那你去忙你的吧。”陳慶之真是服了這個掌櫃的了,臉皮不是一般的厚。

    “沒事,沒事,我不是很忙,您忙。”猥瑣掌櫃又是一陣嘿嘿yin笑。
luffyboy 發表於 2011-8-17 01:08
第兩百二十一章 邦紙

  好不容易才把那猥瑣掌櫃給轟走。陳慶之這才敲起了房門。

    “蒹葭,開開門,有正事。”陳慶之見里面沒有動靜,只好再次敲門。

    門吱的一聲開了,蒹葭的臉這個時候看著卻顯得很是有些蒼白。

    “什麼事?”聲音有些有氣無力的。

    “你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怎麼臉突然變得這麼蒼白?”陳慶之有些奇怪了,就算剛才讓她覺得有些羞澀的話,那也應該臉是紅的啊,怎麼這個時候臉變得有些蒼白了。

    “我沒事,說正事吧。”蒹葭也不答話,只是催促著陳慶之說正事。

    “什麼正事不正事,還有什麼事能夠比你的身體還重要呢?”p; “那和你的雉兒比起來呢?”蒹葭不顧自己身體的不舒服,盯著陳慶之的眼楮問道。

    “到底是哪不舒服,是不是受了風寒了。”陳慶之避而不談蒹葭的問話,只是問著她身體哪里不舒服。

    “我只是有點不舒服罷了,用不著大驚小怪的,休息一會就好了。”蒹葭見到陳慶之的態度,也大概了解了他的意思,自然沒有再追問下去,那樣會讓彼此都不好下台。

    “我回屋休息了,你也早點休息吧。”蒹葭的腳步有點踉蹌,但是還是自己走到了屋里,快關上門的時候,對著陳慶之說道,“那個你要我買的東西都已經買好了。”

    “恩。”陳慶之見到她似乎好了很多,而且最關鍵的是他突然發現蒹葭其實並不是生病了,只是女孩子那固有的生理期到了……

    所以才沒有繼續堅持要送她去看病什麼的。

    待得蒹葭睡著的時候,陳慶之鎖上了門,拋開腦子中其他的想法,下了樓開始摸索起讓蒹葭買的東西。

    前世的時候,似乎也有看過這些方面的知識,但是說到底那都是看的別人寫的,這個真要自己做起來,還真是有些困難呢。

    不過到底是天資聰穎,加上本身的工藝也不是很復雜,所以倒也還是摸索出了一些門道。

    等到天微微亮的時候,折騰了一夜的陳慶之還是有著明顯的勞累的。跟掌櫃的要了碗白粥喝下去,頓時覺得有些神清氣爽的。

    又想起了蒹葭還沒有起床,就讓掌櫃的也熬了碗粥,這才自己端了上去。

    “起來了麼?”陳慶之在門外輕輕地敲了敲門。

    “恩。”里面應了一聲,不一會兒,蒹葭就開門。

    頭發已經梳理好,衣服也整整齊齊的,只是眼楮卻顯得有些紅腫。

    “怎麼了?昨天晚上沒有睡好麼?”陳慶之看到她的樣子,估摸著也沒有怎麼睡好,將自己手中的白粥遞了前去,“這是剛熬好的白米粥,喝點吧,對身子有好處。”

    “沒事,這是你要的衣服,已經縫好了。還有這件是我給你做的。”蒹葭接過陳慶之的粥放在了里面的桌子上,又將自己一夜的成果拿給了陳慶之看。

    “你一夜沒有睡麼?就是為了幫我縫制這個麼?”陳慶之忽地不知道怎麼地,鼻子有些微微的泛酸。

    似乎眼前的蒹葭變成了那個幫自己熬夜縫制衣服的呂雉。但是他自己很清楚蒹葭是個好女子,自己絕對不可以讓她在自己的心中成為了呂雉的替代。

    “沒事的,你手里拿的什麼?看你昨天似乎也是一夜沒睡。”蒹葭有些慵懶地撥去額頭上的碎發,看著陳慶之也是一臉倦意的樣子,估計也是一夜沒有睡好吧。

    “是我新弄出來的紙,可以當做書寫用,比竹簡輕便,價格卻比絲帛便宜太多。”陳慶之听到蒹葭提到自己手中的紙,不由得有些自得起來。

    雖然造紙的工藝並不是很復雜,但是自己以前畢竟沒有做過這個,只是看的一些基本的流程原料什麼的。但是一個人折騰了一晚上,就弄出了幾十張合格的紙。

    雖然紙張的質量不是很好,但是這已經足夠讓蒹葭這個有些目瞪口呆了。

    接過那薄薄的紙張,蒹葭很是詳細地翻看了起來。

    雖然還是有些粗糙,有些象20世紀廁所的草紙,但是依然足夠在這個竹簡的年代大放異彩了。

    “這都是你一個人做的嗎?”蒹葭心中充滿了驚訝,抬頭看向陳慶之的眼神中充滿著某種迷離,配合著那有些紅腫的眼楮顯得很是有些妖異的美。似乎那眸子變成了紅紅的。讓人看著很是心疼的。

    “恩。你先吃點東西,然後好好地休息一會。”陳慶之有些躲避蒹葭的眼神,畢竟那眼神中所承載的東西,他自問無法承受得起。

    “那你呢,累了一晚上就不休息一會麼?”蒹葭很是有些無奈地說道。

    “我還有些事要辦,要去呂府一趟。你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陳慶之說完就帶上了門,徑自走了出去。

    “你就這麼的急麼?”蒹葭看著已經走了的陳慶之,臉龐上留下一行清淚。

    陳慶之只帶了三張紙來到呂府,再次給了呂三三十錢,讓他去給通報一下。

    “好的,陳公子請稍等。”呂三見一清早的,陳慶之就來了,連忙進去通報了。

    “比我想象中的來的還要早些啊”看了看東方剛剛泛白的天,呂公突然神色很是輕松了起來。

    “讓他到正廳等候吧,我馬上就過去。”呂公見呂三還在等著自己的話,就吩咐道。

    “是的,老爺。”呂三听到自家老爺已經答應接近陳慶之,也不由得有些高興,因為一般這種情況下,來求見的主兒都會給他多點的小費的。

    一路小跑出來,快到門口的時候才放慢腳步。

    “陳公子,我家老爺有請,請您先去正廳等候,稍後就見您。”呂三可不象有的大戶人家的看門狗那樣的倨傲,雖然貪財,但是卻總有個度,總知道什麼時候該做些什麼事,這也或許是呂公一直留著他的原因吧。

    “好的,有勞了。”陳慶之說著,又掏出了六十錢給了呂三。

    呂三接了過來,都不用數,光入手時候的那個重量就知道自己又小發了一筆。要知道他每天的薪水也不過二十錢。

    “我帶您去正廳。陳公子這邊請。”呂三高興地在前面帶著路。

    “有勞。”陳慶之所圖甚大,自然是不會在乎這點小錢的。雖然第一世的時候沒有怎麼關心過錢的問題,但是第二世有過一段時間,確實很是有過經濟緊張,倒也和這些小鬼打過交道,自然知道有的時候,不必過于計較這些。

    很快陳慶之就被帶到了呂府的正廳。

    不得不說,呂府確實是有些財氣的。這正廳修的是船廳,整個廳子從外面看就仿若一個大大的船。而四圍的牆壁都是用的鏤空的木雕。屋檐上也是精雕細琢的。

    待坐下後,有下人端上來一杯水,陳慶之喝了兩口,畢竟這一夜忙碌,雖然喝過了些粥,但是還是有些渴的。

    正喝著的時候,廳後走出一個老頭。

    “讓陳公子久等了,是呂某的錯,還望見諒。”呂公剛出來就先是致歉。

    “呂公貴人事忙,這麼早就過來打擾,實在讓慶之心中有愧。”陳慶之見他打起哈哈,也就起身跟著打哈哈。

    “咦”呂公招呼陳慶之兩人主賓坐下後,方才細細地觀察整個昨天就求見自己的年輕人。

    “公子所圖甚大啊?”呂公見到這等氣象也只有前些日子見過的劉邦才有。這時不由得覺得很是詫異。這小小的沛縣還真是藏龍臥虎啊。

    “呵呵,呂公失言了,在下只不過求一生平安罷了。”陳慶之簡單地和他扯了幾句就提到了正題上面。

    “听聞呂公要將呂大小姐嫁給劉邦?”陳慶之問道。

    “不錯,劉公子人杰也,家女能夠嫁給他實在是終身有所依。”呂公听到他居然提到自己的大女兒的婚事,有些玩味地看著陳慶之說道。

    “不知呂公可否將次女許配給劉邦?在下對呂大小姐一見傾心,有心嫁娶。不知道呂公可否成全否?”陳慶之倒是直截了當的說道。

    “胡說”呂公拍了下桌子,“婚姻大事,已經定下的事情怎能輕易更改”

    “呂公也說了,不能輕易更改,言下之意,只是更改起來難了些是否?”陳慶之咄咄逼人地問道。

    “陳公子當真是年輕氣盛啊”呂公不置可否地說道。

    “此事在下已經和劉邦商討過,只要在下幫他完成兩件事,他就會親自來和呂公退了呂大小姐的婚事。”陳慶之也不再繞彎,也是因為他知道呂公這種商人,最是講究的實際利益,你要是跟他這種老古董級的人繞來繞去的,那麼一天時間也別想談到正事。

    “哦,不知道陳公子答應劉邦那兩件事了?”呂公這才有些好奇地問道。

    “一個月內讓他家財累至千金,官至縣令”

    “哈哈孺口小兒倒是好大的口氣”呂公有些不屑地說道。

    “想來呂公會覺得慶之有些妄言了,但是不妨听在下說完再下結論不遲。”陳慶之自然知道任何人哪怕听了自己的話,也會第一時間內覺得不可行吧?

    “我倒听听看,是何等了不起的謀略。”呂公見陳慶之信心滿滿的樣子,也就靜聞其言。

    “不僅給劉邦這些好處,還要送給呂公千金,不知呂公意下如何?”陳慶之自然知道雖然劉邦那邊同意了,但是如果呂公這邊不同意,那麼自己倒也要多費許多的周章。

    所以這才也給呂公許下了些好處。

    “也是一個月?”呂公听到陳慶之開出條件,反倒沉穩了下來,畢竟是在商場上跌打摸滾的多少年了,遇到這等金錢之事,自然是謹慎了許多。

    雖然呂家財富也不少了,但是千金還是一個非常大的數目的。

    “自然。”陳慶之肯定地回道。

    “你倒說說,如何能做到這些。”呂公這個時候才認真地詢問道。

    “呂公可否先看看這個物事。”陳慶之將自己一夜工夫弄出的紙遞上去一張給他看。

    “這個物事是用來作甚的?”呂公見到這等新鮮物事,不由得仔細地觀察了起來。

    “這是用來書寫文字的,在下稱之為紙張。”陳慶之解釋道。

    “價值幾許?”呂公不愧為商人,還不等陳慶之介紹這紙的用處,就直接問起了價格,只要這價錢比絲帛還便宜多些,那可就是大大的買賣啊。

    “兩錢一張。”陳慶之說道,雖然這個價格已經很低,但是其實成本卻又要遠遠低于這個的,畢竟陳慶之遞給呂公的紙可是只有p;“如此便宜?”呂公這會是真的驚訝了。

    “為何不賣貴一些?”呂公接著問道,按說這等新鮮物事,即使賣個十錢八錢的,那也是不愁銷路的。

    “這紙,慶之還打算給它取個名字,叫做邦紙。”陳慶之說道。

    “邦紙?邦紙?你這可是為了答應那劉邦之事?要捧他當縣令?”呂公听陳慶之這麼說,自然知道他是在給劉邦造勢,這天下的歷史雖然是有天下人所創造的,但是這書寫歷史的可都是文人。即便民間有傳聞,但是時代一久,必然變味甚至淪為不可信的野史。但是文人書寫的就不一樣了,那可是會被尊為正史的。

    世代相傳,最後留在歷史上的除了那些文物外,還真就只能從這些文人留下的史料中去挖掘了。

    所以如果發明了這等對文人影響深遠的東西,自然等于給了文人一個莫大的機緣。一個天下文人從此擺脫沉重書簡的重負。

    從而開始能夠真正的學無所礙,達無所阻。

    “正是”陳慶之當然知道要讓一個亭長當上縣令是有些困難,但是事在人為,有了天大的功勞,自然是可以有機會的。

    “這紙的成本是幾何?”呂公撇下劉邦做官的事情,並且他是個生意人,講究的是利潤。

    “兩錢可做30余張”陳慶之這個時候,心中真正的舒了一口氣,因為他知道呂公已經上鉤了,剩下的只不過商談細節罷了。
luffyboy 發表於 2011-8-17 01:10
第兩百二十二章 嫉妒引發的殺意

兩人又是一陣討價還價,最後終于把合作的細節給敲定了。

    呂公出制作邦紙的成本,而所得的利潤將分為十份,呂公得其五,劉邦得其一,陳慶之得其四。

    而考慮到自己和蒹葭身上已經沒有了什麼錢了,陳慶之跟呂公先預支了p;至于呂雉和劉邦的婚事問題,呂公則沒有提及,但是也沒有堅持,看來是要等交易真正的產生了利潤才會真正的討論這事吧。

    陳慶之也知道這事還真著急不得,無論是呂公和劉邦,兩人都是在靜候事情的發展,如果真的能夠大獲成功的話,那麼都好說,而如果沒有取得預期的效果的話,恐怕事情就真的有些棘手了。

    “陳公子不如留下來一起吃個午飯?”呂公見事情已經談妥,心情也很是愉悅。雖然還沒有真正的開始生產這種邦紙,但是呂公多年的經商經驗使得他對于這種新鮮物事的價值還是很有信心的。

    加上相人的結果,使得他也毫不猶豫地就先支付給了陳慶之一萬錢。不單單是為了利潤,更多的是為了結一個善緣。

    “榮幸之至。”陳慶之想到中午也許可以再見呂雉,所以也就答應了。

    …….

    而劉邦昨夜和周勃樊噲等人醉酒,就沒有回家,今天早上回到家的時候,發現自己的兒子劉肥居然不在家

    這讓劉邦很是詫異,他是知道自己的幾個哥哥有些看不起自己的,而劉肥這孩子更是因為母親身份的低微使得在同輩的孩子中葉常常的抬不起頭。

    平時都是一個人在家中玩些小玩意,都沒有其他的小孩子和他玩耍的,但是卻也因為如此,劉肥很少離開家的。這今日一早就不在家,不會出什麼事吧?

    不管關心孩子的程度有多少,好歹也是自己現在唯一的兒子,劉邦的心中還是有些焦急的。想了想,還是回頭叫起了周勃樊噲,順便還讓蕭何幫忙找了起來。

    幾個人畢竟是沛縣的地頭蛇,很快地就在劉邦大哥家找到了劉肥。

    “將軍哈哈,我又贏了”遠遠的就見到劉肥的周圍圍了一群孩子,而劉肥此刻頗有些大將風度地站在那里哈哈大笑。

    “肥哥,教教我竅門唄。”劉邦二兄的次子劉業此刻正求著劉肥,似乎想從他身上學些東西。

    “我腿有些酸了。”劉肥傲然地抬起了頭,這感覺真是太爽了,真是多虧昨天的那個大哥哥啊。現在這群小子不但和我玩,還要求著我。

    “我幫你揉揉。”劉業剛要上去幫劉肥捏捏的時候,其他的幾個小孩子已經雙手並上。

    “肥兒,你做什麼呢?”劉邦雖然莫名其妙的覺得這幾個孩子平時都是欺負劉肥的,怎麼這會都反而有些討好劉肥的樣子呢?但是畢竟是本家的叔伯子弟,如果真的做的過分的話,那麼對劉肥和自己都沒有什麼好處,是以出言阻止了。

    “四叔好。”其他的劉家子見到是劉邦來了,雖然這個四叔平時也沒個正形,但是畢竟是他們的長輩,倒也不敢怠慢。

    “父親,我只是在和他們玩象棋罷了。”劉肥滿不在乎地說道,依然坐在那里。

    不是說他膽大妄為吧,只是劉邦平時對他本就是關心的太少,向來很少過問他的事情,所以兩人雖然是父子,但是卻也很少有交流的機會。

    “哦,玩的可是何物?都這麼投入?”劉邦自然听得出兒子言語中對自己淡淡的不滿,但是也沒有在意。只是見幾個小家伙能夠這麼專心地投入到一個玩物中,倒也是感到些稀奇。

    “這是肥哥發明的新玩意,很好玩的。”劉業答道,說完又對著劉肥央求道,“肥哥,教兩手唄,我那還有我娘給我新做的鞋子一雙,我兩腳差不多,我還沒有穿過呢,送給你好不好?”

    “肥哥,我那還有幾塊好吃的點心,要不我拿給你嘗嘗吧。”劉風也討好地說道。

    “象棋?”陪著劉邦來找劉肥的蕭何听到這個陌生的事物,倒是有些好奇,徑自走到幾個孩子圍著的地方。

    見到了那有些稚嫩的楚河漢界的字樣,又見到那布在棋盤上的三十二個棋子。再尋思了一下那棋子上面的字,臉色有些凝重了起來。

    “劉肥,你可否把這玩法告訴我?”蕭何對著還在享受幾個孩子討好自己的劉肥問道。

    “蕭何哈哈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居然問起小孩的物事,難道要和他們一起玩耍麼?”樊噲見蕭何都這麼大歲數了,居然還問起小孩玩的東西,不由得取笑了起來。

    “就你話多。”劉邦見樊噲又開始和蕭何抬杠,不由得瞪了一眼。不再言語,也湊了上去看著劉肥講解著象棋的玩法。

    他倒不是對這象棋感興趣,只是他了解蕭何,斷不會無的放矢的,他此刻神色如此地凝重,想必是想到了什麼要緊的事情。

    當劉肥把這象棋的玩法說了一遍後。劉邦的臉上才真正的開始震驚起來,雖然劉邦不是一個飽讀詩書的人,但是卻對兵法謀略什麼的有些天生的理解力。

    要知道原本歷史上的張良投奔劉邦的時候,兩人聊了一夜,張良後來就曾經感嘆劉邦的天資,所講的太公兵法居然劉邦很多地方都能夠理解,甚至提出一些自己的見解。

    而這象棋原本在歷史上的發明,也是借鑒了很多的兵法謀略。就如人們口中常常說的“一著不慎滿盤皆輸”,“舍車保帥”等等都是含著中華幾千年深厚的謀略的。

    而劉邦和蕭何恰恰是這種第一次听聞其下法的時候,就能夠感覺的到其中蘊含著的深厚的東西的人。

    “劉肥,咱兩對弈一局如何?”蕭何听完走法後,就對劉肥發出了邀請。

    “好”劉肥此刻正是信心滿滿的,剛剛在這群孩子中大獲全勝,正愁找不到合適的對手,正好有人送上門來,自然很是興奮。

    不到三分鐘的功夫,劉肥就憑著陳慶之教給他的幾個殺招,將蕭何的老將殺死。

    “哈哈”劉肥這個時候是真的高興,不僅同齡人中沒有勝過自己的,就連一貫被自己的父親成為智者的蕭何先生被自己打敗,那種感覺叫一個爽啊。

    不過劉肥越是得意的時候,心中對于教自己象棋玩法的陳慶之越是感激。是他給了自己自信,給了自己快樂。

    “再來。”蕭何雖然第一把輸了,不過漸漸地領悟了一些門道。這才要和劉肥繼續殺一局。

    這一把,劉肥下的就比較困難了,說到底,他只是學了陳慶之的幾個招數。但是象棋一道,本在于變化。而蕭何第一把吃了虧後,對于上一把劉肥的招數自然是熟記在心中的,這會下到上把失子的地方,更加的小心翼翼的。

    不一會兒,劉肥就陷入了僵局,不過好在蕭何還是不怎麼熟悉象棋的下法。所以最後兩人居然下了和棋。

    “再來。”蕭何似乎已經有點上癮了,這種感覺也讓他好久沒有過了。

    “好吧。”劉肥這個時候有些緊張了,

    除了教他的陳慶之外,這是他第一次下的如此艱難。不由得收起那份得意,慢慢地思索起來。

    只是蕭何何許人也。漢初三杰之一也。

    第三局的時候,短短的時間內就將劉肥將死了。畢竟劉肥也只是剛接觸象棋,死記了些套路,談不上真正的活學活用。

    “我輸了。”劉肥有些失落地說道。

    “小家伙,你想必也是剛學的這個吧,大家都是初學你偶爾輸一把也是不冤的。好好學吧,這里面的乾坤真不少。”蕭何見他有些喪氣,不由得鼓勵道。

    “不過,你可不可以把教你這物事的那個人告訴我?”蕭何這才問到了正事上。

    “我也沒有問大哥哥是誰。不過他昨天來找父親,父親沒有在家,看我一個人孤獨的緊,就陪我玩了一會,然後才教了我這個。說只要學了後,就有小朋友陪我玩了。”劉肥提到陳慶之的時候,臉上不自覺的洋溢起幸福的感覺。

    “找我?”劉邦听到居然是來找自己的,不由得想起了陳慶之。

    “莫非是他?”蕭何顯然也是想到了這個可能性。畢竟昨天晚上的陳慶之還是找到了劉邦等人。

    “如果真是此人的話,那麼劉大哥不如就按他說的不要娶呂雉吧。”沉默的周勃這個時候突然插話說道。

    “你這是什麼話?”樊噲不忿地說道,“難不成還怕他一個人不成?”

    “一女子與一國士孰輕孰重?”周勃只是回了這麼一句之後,就不再言語。

    “蕭何你們幾人跟我進來說話。”劉邦見周圍還有幾個小孩子,就和蕭何等人進了屋里面說話。

    “蕭何你說那個人能不能為我所用?”劉邦想的卻是蕭何昨天說的陳慶之具有帝王之象的問題。如果兩人都是帝王的話,那必然是留不得的。
luffyboy 發表於 2011-8-17 01:11
第二百二十三章 岳父?

  “要不現在趁他式微,做了他?”劉邦忽地眼里發冷,對于將來注定是敵人的人,劉邦的想法自然是趁現在結果了他。

    “我看行。”樊噲倒是無所謂地響應道。

    “這個?”蕭何倒是有些猶豫,畢竟現在他還是個功曹。這殺人的事情還是讓他們做來得妥當,所以也就沒有再吱聲。

    而周勃則是依然默默地不做聲。

    “既然這樣,等他再來找我們的時候,就一起做了他。”劉邦見沒有人明確地反對,不由得下定了決心。

    “不如等幾日看看?”蕭何忽地想到自己也身在謀劃當場,這要是將來事發了,自己也是個從犯啊。不如拖過一陣子,至于以後他們下手與否,自己不在場,也不會干系太大。

    “為何?你可是?”劉邦看著蕭何,眼神中忽地也是一片冰冷。

    “既然那人要捧你當縣令,不如得了實惠之後再動手也不遲。”蕭何正對著劉邦的眼楮,眼也不眨一下的說道。

    “此言有理。”周勃也適時地發表了自己的意見。

    “哈哈果然是蕭何想的周到。”劉邦這個時候才忽然哈哈大笑道,拉起蕭何和周勃的手,“我劉邦能夠遇到兩位朋友,當真是平生之幸”

    “也是蕭何之幸。”蕭何皮笑肉不笑的應道。他知道剛才如果不是周勃的及時援手,自己可能就要遭到劉邦的猜忌,甚至是……

    下面的蕭何不願意繼續想下去。而周勃一如既往的面無神色的,誰也不知道他內心深處到底想的是什麼。

    “走,中午一起喝酒去。”劉邦說著拉起兩人向外面走去,而樊噲也緊跟其後。

    …….

    “產兒,祿兒,來為父給你們介紹一位俊杰。”中午的時候,呂公將自己的兒子呂產、呂祿都叫了回來,一起介紹給了陳慶之。

    “這位是陳慶之陳公子,具有驚人的才學,你二人以後要好好地多向陳公子學習。”

    “呂公謬贊了,兩位公子器宇軒昂,一看就不是池中之物,他日必然飛黃騰達。”陳慶之見到是呂雉的兩個哥哥,自然不會去無故地得罪。反正只是說幾句好話,又不會有什麼。

    況且,原本的歷史上兩人都封王了,雖然最後的下場比較淒慘,但是也是飛黃騰達過不是。

    “呂產(呂祿)見過陳公子。”呂產呂祿倒也乖巧,順著呂公的話,給陳慶之行禮,而陳慶之也還禮。

    “不知道呂家兩位小姐怎麼還不出來?”陳慶之見已經到吃飯的時間,可是卻還不曾見到自己所期待的那個身影。不由得問了起來。

    “哦,陳公子稍等片刻,祿兒,去把你兩個妹妹都叫出來一起吃飯。”呂公轉頭叫呂祿去叫。倒不是他不知道陳慶之留下來吃飯的目的,只是人老成精。自己主動把女兒叫出來,哪有讓他自己提出來來的主動。

    要不怎麼說商人重利呢。這呂公眼見這個陳慶之要比自己之前看好的那個劉邦要出色一些。況且自己當初之所以把呂雉許配給劉家的那個劉季,也是因為呂雉失蹤一段時間後,回來後已經不是貞潔之身。

    可眼下這個冒出來的陳慶之似乎對自家的大女兒情根深種,居然不惜為了她,而做出這等讓利的事情。

    呂公自然清楚這邦紙的成本既然如此的低,即便陳慶之沒有什麼資金,也可以先做一部分,賣出去後再做些就是了。總會慢慢地做大的。又何必讓利給自己五成,又讓利給那劉季小兒一成的利潤呢。

    所以這呂公的心思倒是這個當口起了一些微妙的變化。

    “父親宴客,為何要我們姐妹去作陪?”呂見二哥呂祿居然讓自己和姐姐去陪那個什麼陳公子的一起吃飯,不由得質問了起來。

    “二妹,你怎麼那麼多話,既然父親大人讓你們去,你們就打扮下去就是了。”呂祿見呂這麼多話,雖然自己心里也是不滿父親的安排,但是還是執行父親的命令。

    “艺� 熱桓蓋狀筧擻忻 頤欽瞻熗司褪橇恕!甭里羲底諾氖焙潁 丫 帳昂昧恕F涫狄裁揮惺裁春檬帳暗模 餃嗽 揪鴕丫 嶙鋇暮芎昧耍 皇竊謖夊笤豪鉲絛遄擰br />
    “既然這樣,那就走吧,我倒要看看那個陳公子是什麼人物”呂有些賭氣地說道。

    二人也就隨著呂祿一起來到了用餐的地方。

    “我以為是哪位大人物呢,原來是你這個色狼”呂見到是前些日子在自家門口對著自己姐姐耍流氓的人,頓時原本就不怎麼好的感官愈加的壞了起來。

    “艺�壞夢蘩瘛!甭攔 約旱畝 俠淳褪欽餉匆瘓洌 鬧形⑽ 嘏 饋br />
    “艺�】闥檔牡故敲淮恚 諳氯肥抵 岸粵轎恍】閿行┤Ю窳耍 骨爰隆!背慮  鉸里粽駒諛搶錚 湍敲淳簿駁乜醋拋約海 膊凰禱埃 淙懷慮  玖似鵠聰潁宦吏P道歉,只是這一雙眼楮卻全都盯著呂雉看,絲毫沒有注意到一邊的呂。

    “父親,你看看,他又色迷迷地看著姐姐了。”呂不忿地叫道。

    “閉嘴”呂公見自己的二女兒沒完沒了的,終于忍不住地直接呵斥了起來。

    “都坐下吧,該吃飯了。”呂公見陳慶之還在那站著看著自己的女兒。雖然心中不喜,但還是委婉地提醒了下。

    “倒是在下唐突了,實在是有些日子沒有見到呂大小姐了,這心中是掛念的緊。”陳慶之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恍然地坐下。

    “難不成陳公子以前見過雉兒麼?”呂雉見陳慶之居然說好些日子沒有見到自己了,不由得問道。自己記憶中的那段空白,總是在不時地困擾著她。

    “這不前日剛見過雉兒小姐,這已經兩日未見了。古人雲‘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如此算來,在線倒已有六載不曾見過雉兒小姐了。”陳慶之自然知道這個時候不合適將自己和呂雉的過往給說出來。只怕說出來也是沒有人信的。只好半開玩笑的說了起來。

    “陳公子倒是風趣的緊。”呂公見陳慶之言語間有些輕佻,倒也沒有生氣。只是將話題一概而過。

    “來來來,都動筷子吧,都餓的慌了。”呂公適時地宣布午餐的開始。

    “雉兒,你可知道,此刻我的內心是多麼的痛苦麼?”陳慶之看著呂雉優雅地吃著飯的樣子,心中感覺到一陣地滴血。

    最相愛的人明明就在眼前,自己在對方的眼中卻只是形同路人的一個陌生人。

    人都說人生悲哀的事情莫過于數年不能相見,卻不知相見不能相認卻更讓人覺得痛苦。

    “不知道陳公子可已有婚配?”呂公在飯間忽地問道。

    “已經有了。”陳慶之雖然還沒有真正的舉行婚禮,但是早已經將呂雉當成了自己的妻子,還有已經懷孕的周若然,不知道孩子有沒有順利的產下。自己的突然離開那個世界,定然讓她覺得很是痛苦吧。

    未婚先孕,不是每個女子都能夠承受得住那種社會娛樂壓力的。

    “陳公子可是在唬老夫”呂公這個時候倒是真的發怒了,既然你小子已經有了婚配,又何必之前還跟老夫說喜歡雉兒什麼的。

    見呂公生氣地放下筷子,不再進食。呂產呂祿還有呂呂雉也都放下了筷子。

    “在下不敢欺瞞呂公。在下卻已有了婚配,可是這妻子卻正是呂雉呂大小姐。”剛才想到周若然在那個時代,陳慶之忽地覺得自己實在不該在此地浪費太多的時間。

    雖然不知道到底如何才能夠回到那個時代。

    但是想來自己應該盡快地讓呂雉先認同自己的身份,至不濟也該讓她重新回到自己的身邊。即使還沒有想起自己,那也不是很重要。

    所以這才沒有顧慮地直接說出了事實。

    “你說什麼”呂公乍听到這荒謬的話,直覺上就想怒斥開,但是想到自家的女兒確實失蹤過一段時間,而且回來後已經破身了,難不成真的是在失蹤的這段時間里和這個男子發生了什麼關系?

    “我真的曾經是你的妻子麼?”呂雉卻看著陳慶之,認真地問了起來。

    “是的,我們一起經歷過那麼多,難道你真的一點也想不起來了麼?”陳慶之看著那有些陌生的眼神,神傷地說道。

    “我這身上的衣服,就曾經是你一針一線,熬了一夜才縫制出來的。”陳慶之指了指蒹葭幫自己仿制的一模一樣的長袍。

    “還真是可笑,就這麼一件普通的長袍能說明什麼?”呂顯然對眼前的這個變化有些措手不及,雖然事情跟她並沒有什麼關系,但是不知道怎麼的,就是看著陳慶之有些不順眼。

    “雉兒,可曾記得我們一起在海邊的事情,可曾記得你一次次地給我熬粥,等我回家的時候?”陳慶之邊說邊流著淚。

    “|可曾記得,當初我生命受到危險的時候,你為我擋的那一刀?你總是那麼的體貼,那麼的勇敢,一次次地用你柔弱的身體在我的身後營造一個溫馨的家,你真的一點都不記得了嗎?”陳慶之看著還是一臉迷茫的呂雉,眼中的淚水再也止不住了,刷刷地流了下來。

    這個時候呂倒沒有再譏諷陳慶之,一個大男人居然當著這麼多人流下淚來,反而有些羨慕地看著姐姐︰“姐姐真是幸福,這個男人想必是愛她愛到了骨子了吧?”

    而呂雉听到陳慶之的話,只是覺得自己的腦海中一陣短路。

    原本有些空白的記憶中竟然閃入很多陌生的東西。鋼筋水泥般建造的摩登大樓,烏龜殼一般的。還有那等等不認識的東西,一下子涌進了她的腦海之中。

    “啊”呂雉忽然覺得腦中的氧氣不夠,一下子呼吸不暢,居然暈了過去。

    “雉兒你怎麼了?”陳慶之見呂雉出現暈倒,連忙一個跨步過去。

    “你閃開。”呂產和呂祿卻攔在了陳慶之的面前,“二妹,扶你姐姐到後面休息。”

    “讓開。”陳慶之看著擋在自己面前的呂家兄弟,雖然知道是呂雉的哥哥,但是卻眼中依然閃過一絲的冷芒。

    “就是你這個家伙,讓大妹受了刺激,這才暈倒過去,你還想怎麼樣?”呂產大聲地喝道。

    “我”陳慶之雖然很想上去動手,但是也知道自己一時間沒有控制的住,可能讓呂雉的思緒短時間內受到太多的刺激,這才暈倒過去。

    雖然說刺激有助于恢復記憶,但是也要注意適度,冷靜下來後,也就沒有再糾纏于此事。

    “陳公子,不如那紙不叫邦紙如何?”呂公這個時候卻站了起來,看著平靜了些的陳慶之說道。

    “恩?那叫什麼?”陳慶之不知道呂公這個時候居然問起這個。

    “就叫呂紙如何?”呂公卻想的更多。看著這個陳慶之的樣子似乎真的認識自家的雉兒而且似乎情根深種。

    更何況,似乎自己的女兒確實是和他發生了關系。從兩人的反應,呂公大概也能猜出個所以然來,雖然不知道具體的內情,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這個陳慶之可能就是自己的女婿。雖然沒有許配過。

    既然如此,都是自家人的生意,何必去便宜劉邦那等外人。

    “呂公的意思是要把雉兒許配給我麼?”陳慶之自然清楚呂公的言下之意。不由得有些興奮地問道。

    雖然和呂雉發生了很親密的關系,也建立了很深厚的感情,但是即使在那個時代,呂雉依然非常地想家。

    也正因為她的想家,自己當初才不惜花費巨資給她蓋了一座漢代的建築。

    現在居然機緣巧合的回到了這個年代,如果呂雉恢復了記憶,那麼一定希望自己和她的婚姻得到她父母的祝福吧。

    想到這,陳慶之對著呂公說道,“一切但憑岳父大人吩咐。”

    “呵呵,你倒不用叫的這麼早,劉家那邊還是個麻煩事兒。”呂公見陳慶之這麼上道,笑著說道。
luffyboy 發表於 2011-8-17 01:13
第二百二十四章 盜版哪個年代都會

這邊呂府中呂公和陳慶之商量著如何踹開劉邦的事情。

    那邊周府中,正喝著酒的劉邦等人也在商量怎麼下黑手。

    “蕭何,依你看,這象棋如何?”劉邦喝了一口酒,看著依舊有些坐立不安的蕭何,心中冷笑著問道。

    “此物倒是新鮮,而且大有作為。”蕭何見劉邦盯著自己看,回道。

    “哦,有何可作為之處?”劉邦心中清楚蕭何只是在殺人這事上不怎麼贊同自己,平時倒也還罷了,對自己還算盡心盡力,雖然是看在那上面勞什子帝王之象的份上。

    “此物新奇,而且暗合兵道謀略。不如將之呈現給縣令大人,也許他一高興,就提拔你了。雖然談不上一下子當上大官,但是絕對不會僅僅是一個亭長了。”蕭何想了想說道。

    “那個什麼陳慶之不是說了要一個月讓劉大哥當上沛縣的縣令了麼?又何必費心思去討好那個縣令?”樊噲有些不解地問道,邊說邊把一塊雞腿塞進嘴里嚼了起來。

    “靠人不如靠己。又豈可將希望盡皆寄托于他人身上。”劉邦橫了樊噲一眼。

    “不如用上好的材料做成一副精致點的棋子和棋盤。再附上玩法,改此物為邦棋。圍棋現在是流行,但是缺陷在于一局對弈時間太長。而邦棋則沒有這個限制。”蕭何的口改的倒是快,幾句話之間,這個象棋已經成了劉邦發明的了。

    “此舉甚善。”劉邦听到不由得高興了起來。

    “不若獻給秦王?”周勃卻又插了一句。

    “妙,討好下面的不如直接討好上面的。”蕭何聞听周勃的話,也覺得甚善。

    “恩,這主意好,只是若是去咸陽,這時日恐怕要耗費的甚久啊。”劉邦想到要是去咸陽的話,那麼這一路的花銷可也不是個小數啊。

    兩只眼珠子不停地盯著蕭何還有周勃看。

    蕭何見他看向自己,自然知道是想讓自己出錢讓他去咸陽,只是自己造已經為了補貼他,家中都已經拮據的很。就算還想幫他,也是有心無力啊。

    “那個陳慶之不是說七日之日可見成效麼?正好這幾日的時間,我們可以將這棋子棋盤做好,然後等他有了成效後,要一筆錢,然後去咸陽不就行了?”蕭何也沒有辦法,雖然自己沒錢出了,但是要是不出個主意幫劉邦解決這個事的話,以他的性格只怕會疑心大增。

    “甚好。蕭何不愧是蕭何啊”劉邦見蕭何出了個主意,也正好能解決這事,也就不再去想這錢到底是不是他出的,“來,喝酒。”

    “喝酒喝酒。”蕭何端起酒應付著喝,腦中卻第一次對自己當初的眼光產生了懷疑。

    自己選擇這麼賣力的支持劉邦真的是對的麼?那個陳慶之可也是有著帝王之象的,難道自己開始卜錯了卦?

    “樊噲,明天開始你就盯著那個陳慶之。如果出現什麼不好的事的話,就告訴我。”劉邦喝著酒,想了想還是不怎麼放心。

    “知道了,我保證把那小子看的死死的。”樊噲拍著胸脯保證道。

    ……..

    “不知道陳公子還有什麼好的想法?”呂公和陳慶之又商討了一會,發現這個和自己女兒交好的年輕人腦子中還真有不少的新鮮想法。

    “呂公最近主要是做什麼生意?”陳慶之見他問起,心中這個時候卻是漸漸地把他當成了岳父,自然是悉心地問了起來。

    “做些珠寶生意,也做私鹽生意。”呂公猶豫了下,還是說出了自己在經營私鹽這塊。

    雖然這個時候並沒有如同後幾十年那樣,天下鹽鐵皆歸官營。但是諸侯王國對于鹽還是控制的很嚴的。

    “不知產鹽速度如何?”陳慶之想起這個年代似乎還沒有曬鹽的說法吧,為了確認一下,還是問了一句。

    “平均每人每日產鹽20余斤。”呂公這話其實還是有些虛假的成分在里面的,其實大概每人每日產鹽30斤多,但是為了顯得自己的利潤不多,還是往少了說。

    這倒不是他有意的,只是下意識的少說了些,也許是商場上習慣了不完全如實說吧。

    “我有一法,可使日產千斤。”陳慶之說道。

    “什麼”呂公再一次地被震驚了。

    日產千斤如果每日都能這個數的話,那麼豈止沛縣,只怕這齊國的鹽業自己也能分一杯羹了。

    “所需幾人?”呂公又問起了成本。

    “兩人足矣,如果這附近的海域合適的話,也許可以日產萬斤。”陳慶之不以為然地說道。這曬鹽那可是非常省事省力的一種方式。即使在現代社會,也依然在用。

    “當真?”呂公的驚訝這會真的是寫在了臉上

    兩個人,日產萬斤鹽什麼概念?什麼概念?

    “當然了,這要是運鹽什麼的,兩個人可是不夠的。”陳慶之笑著說道。

    “那當然了。”呂公也笑了起來,運鹽的那點錢能有多少,即使是耗費百人,那也是大大地賺了啊。

    “這還有其他的一些營生方法,我回頭專門寫一本書吧,就當是給雉兒的聘禮了。”陳慶之想到這,覺得是可以選一些適合這個年代用的法子,一起寫下來送給呂公算了。也當促進這個時代的發展吧。

    “這禮委實有些重了。”呂公這個時候說了這麼一句話,按說商人的性格應當是不管多少錢,越多越好啊,可是這次卻真的有些不好意思了。如果這個陳慶之都是自己去做的話,那麼他可以很快地就成為一方巨富,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卻偏偏將這些都送做自己,當然這都是看在自己女兒的份上。可即便如此,也讓見慣了錢財的呂公心中很是震驚了一把。

    “禮再重,又怎麼比得上雉兒半分?”陳慶之有些傷感地說道。

    如果呂雉這個時候能夠想起自己是誰,一起過上幸福的生活,那麼就算是送呂公一個天下首富又如何?

    “你倒是痴情的很。雉兒以後跟著你我倒也是放心了。”呂公這個時候心中才有些真的認同了這個未來的女婿。

    “還有個人在客棧等我,我先回去。明日再來看望雉兒。”陳慶之這才想起蒹葭不知道怎麼樣了?

    “也好。”呂公倒沒有留他,畢竟現在名分什麼的都沒有定,而且劉邦的那個婚約還沒有解除呢。

    當初可是自己要把女兒許配給他的,如果再有自己提出悔婚的話,恐怕是不太好的。這得想個法子讓他自己提出來。

    陳慶之離開了呂府,直接回到了客棧。卻發現蒹葭居然不在客棧中。

    “掌櫃的,可知和我一起來的女子去了哪里?”陳慶之只好無奈地問起了猥瑣掌櫃。

    “莫不是昨夜過于粗魯了些,今日蒹葭姑娘才哭著離開的?”猥瑣掌櫃一臉我明白的樣子,似乎在贊嘆抑或是崇拜的眼神看著陳慶之說道。

    “什麼跟什麼啊?”陳慶之見他這會還在想著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不對?哭著離開?

    “你說她是哭著離開的?”陳慶之這才注意到掌櫃的話。

    “是啊,公子可真是夠生猛的。”猥瑣掌櫃一樣YD的樣子。

    “生猛你妹”陳慶之忍不住爆了個粗口。

    “小老兒的妹妹剛剛新寡,如果公子有興趣的話,小老兒也不介意給你們搭線的。”猥瑣掌櫃听到這話居然不生氣,反而很是興奮滴說道。

    “日啊。”陳慶之有點無語的看向猥瑣掌櫃,看到他那把年紀,再看看他那猥瑣樣,也大概能想到他妹妹什麼樣了。突然間陳慶之有點想吐的沖動。

    “別扯了,她去了哪里?”

    “這個還真不知道。”猥瑣掌櫃還是一臉無辜地說道。

    “這個你可以知道的。”陳慶之倒不信這話。如果蒹葭是哭著走的,這掌櫃的肯定留神了下吧。

    “這是真不知道,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猥瑣掌櫃的話讓陳慶之有種扁他的沖動。

    “得了,我自個去找。她走的時候有沒有騎馬?這個你總知道吧?”陳慶之又問道。

    “這個倒是知曉,沒有騎馬,走著出去的。”猥瑣掌櫃見他似乎有些生氣了,說道。

    “哦,那就好。”陳慶之這才放下點心來,既然沒有騎馬,那麼肯定走不遠的啊。

    “不過她是坐著馬車走的。”猥瑣掌櫃又跟著來了一句。

    “你能不能一下子把話說完?”陳慶之猛地拉起猥瑣掌櫃的衣領,掐著他的脖子問道,“她是自己叫的馬車?”

    “不是。是有兩個陌生的男人來的,然後跟她說了幾句話,然後她就哭著回房,過了一會就上了兩人的馬車。”猥瑣掌櫃雖然被陳慶之給掐著脖子,臉上卻不曾有絲毫的慌亂神色。

    “听到他們大概要去哪了麼?”陳慶之又問道。

    “這個倒是不清楚,不過似乎去往城南去了。”猥瑣掌櫃說道。

    “城南?”陳慶之這才放下了掌櫃,思索了起來。

    “她有給你留了個東西。”猥瑣掌櫃又來了一句。
luffyboy 發表於 2011-8-17 01:14
第二百二十五章 危難之際

  得知蒹葭被陌生的兩個男子給請上一個馬車後,陳慶之的心中是很著急的,但是在著急之後,陳慶之忽地發現自己的這種著急似乎有些異常。

    自己似乎不應該這麼著急的啊

    “只是萍水相逢,雖然這一路一起度過一段時間,但是自己這樣的著急似乎已經有些過了。”陳慶之不願意繼續想下去,因為那樣想下去的結果會讓他覺得有些抓狂。

    稍微地靜了一下,不管如何,自己總是要讓她有個穩妥的方式回到楚國。雖然陳慶之知道那個楚國很快地就要徹底的消失了。

    “客官,還有什麼需要小老兒服務的麼?”猥瑣掌櫃沒有因為陳慶之剛才對自己的粗魯而感到憤怒,反而依舊賤賤地笑著問道。

    “沒有了,謝謝。剛才是我的不對,對不起。”陳慶之這個時候也意識到自己剛才情急之下的態度實在是惡劣了些。知錯就改,陳慶之很快地向掌櫃表達著自己的歉意。

    “沒什麼,我懂你的。”猥瑣掌櫃忽然賤賤地又笑了起來。

    “額。”陳慶之看著他那猥瑣的樣子,加上那賤賤的笑容,也不禁又是感到一陣惡寒。

    “我還有事,先走了。”陳慶之告辭了一句,就匆匆地去馬房牽上馬,往城南尋去。

    “還真是個急躁地年輕人啊。”當陳慶之走遠了之後,猥瑣掌櫃才撿起陳慶之著急之間落在地上的一張紙,看著看著猥瑣掌櫃的臉僵硬了起來。

    一路疾行,快到城南門口的時候,才緩了下速度,詢問了起來。

    沛縣只有一個縣令,倒不是什麼大縣,這來來往往的卻也不多。尤其是這種馬車還真是稀少的很。是以守城門的人倒是能夠記得大概有幾輛馬車出城。

    根據陳慶之的描述,守城門的人告訴陳慶之可能是那麼一個馬車,去了城南郊區,那是祭拜的地方。

    “祭拜的地方?”陳慶之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有些奇怪地想到︰蒹葭不是楚國的王室麼?在這沛縣何來親人?

    況且這個時候居然來這行祭拜之禮?這個時候可不是什麼祭拜的時節啊。難不成是有人新喪?

    “多謝大哥。”陳慶之腦海中想著事情,嘴上卻是謝過那守城門的人,還遞給了他五十錢。

    “呵呵,公子只需沿著此路尋去,定能尋到。那馬車的速度雖然不慢,但是決計沒有公子的馬兒跑的快的,這條路只有一條道,倒也不擔心迷路。”守城門的人倒是熱情,倒是說不上服務周到,但是好歹收了陳慶之五十錢,雖然這不是一筆巨款,但是也是自己數日的工資。

    “如此多謝了。”陳慶之听完,策馬揚長而去。

    “切,說了這麼多也不知道再多給一點。”守城門的人見到陳慶之居然不再給小費了,有些氣惱地說道。

    之所以給他說的這麼詳細,不就是看他開始的時候出手挺大方的麼?怎麼這會倒不大發了,我說了這麼多消息,居然舍不得打賞點~

    陳慶之倒是沒有听得這守城門的人,也不知道因為自己的一時心急,沒有給這個守城門的人足夠的好處,給自己將來埋下了一個小禍害。

    “蒹葭,你到底是出了什麼事?”陳慶之策馬狂奔了一刻的時候,已經來了沛縣的祭拜之山——沛陵。

    這沛陵是沛縣的父老鄉親們有人去世過後所埋葬的地方,山上長滿了青草野花,自然的也有很多的樹木,只是都有些時日了,也不怎麼見人修葺。大抵是因為這山上原本就是人走了之後休息長埋的地方,也委實沒有必要經常地修剪,畢竟人走了,在個山青水秀的地方靜靜地躺著其實也就可以了。

    這沛陵也不是很高,大概只有30米的高度,不過山上林蔭頗多,倒是看不仔細。不過雖然是人工長時間堆積起來的一個小的山丘,但是卻也一眼看不到頭。

    祭拜在沛縣有個古老的傳統,那就是要有心。

    何謂有心,也就是祭拜的時候要有誠心。

    以至于所有來祭拜的人,不管是家中揭不開鍋的還是富家子弟,抑或是那官場中人,來到這沛陵祭拜都得將馬車什麼的停在下面。

    這守陵的人自然是有的,不過一般也沒有守陵人的什麼事情,畢竟來著祭拜的人沒有什麼想去破壞這個規矩的。

    要不然即便是身有萬貫家財,身份顯赫也很容易遭到罵名。

    而在那個時代,尤其是後世的漢代,如果一個人背負了不孝的罵名,那麼基本是沒有什麼機會在官場上出人投地了。

    是以在這沛陵的小山腳下,倒是停了好幾輛的馬車,陳慶之將馬牽好後,一時間倒也尋找不得。

    “這位大哥,可曾見到一個女子和兩個男子來這祭拜?”陳慶之看著那守陵的人倒是生的有些白淨,問道。

    “倒是有兩男一女上了山去,只是手中似乎帶著一包東西,你知道的,我們只是負責一些平時的清潔工作,一般不會過問來人的去處的。”守陵人倒是個實在人,實話實說道。

    “哦,可否告訴在下那三人大概去了哪個方向?”雖然沛陵不是很大,但是好歹也是一個縣的集中陵地,要真是自己一個人在里面尋找的話,還真不一定能夠很快地尋找到。

    這出門在外,就是要多問啊。問的清楚了,自然要少走很多彎路。

    “大概是去了沛渠的南面那了。那一般是新入住的陵墓。”守陵人沒有為難陳慶之,只是如實地敘述著。

    “敢問沛渠在哪個位置?”陳慶之又問了一下,他也對這里不熟悉啊,這才來沛縣幾天啊。

    “就是順著這條路往前走就是。”那守陵人伸出手給陳慶之指了指方向,只是陳慶之順著他的手看去的時候,才發現這手真的很白啊。

    “哦,謝謝指點。”陳慶之眼神中閃過一絲的疑慮,但是還是很快地就掩飾了過去。

    順著守陵人的指示,陳慶之一路尋了過去。

    不多久,就听到一陣的抽泣聲。

    陳慶之這個時候,忽地停住了腳步。謹慎地看了看四周。

    沛陵因為是個陵地的集中地,所以這平時祭拜的人倒也是應該有的。雖然現在不是清明之類的比較規模化的祭拜時節。

    但是這地上不應該只有這麼點腳印啊。

    只見陳慶之的面前居然只有一雙細細的腳印。

    “難道蒹葭一個人進去了?”陳慶之看著面前都是遮擋的樹木,心中閃過一絲的泠然。

    忽地又想起守陵人那細白的手。

    陳慶之暗叫一聲不好,急忙往邊上隱蔽處閃了去。

    “刷刷”幾聲破空的箭聲。

    幸好陳慶之已經有所警覺,這才沒有被這弓箭給射傷。但是饒是如此,也讓陳慶之有些緊張了起來。不過還好雖然多年不做特工了,不過這臨危的情況之下,也不至于心神大亂,只是有些擔心自己怎麼出去。

    看樣子,有弓手埋伏的話,那麼自己肯定沒有辦法這麼直接出去。躲過幾次弓箭,不代表能夠每次都躲開。

    至于蒹葭,陳慶之這個時候倒不擔心她的安全。既然對方是沖著自己來的似乎,那麼在自己沒有出事之前,想必是沒有生命危險的。

    而此時前方原本的抽泣聲倒是斷了,這林中倒是顯得格外地僻靜。

    陳慶之的潛伏技術還是比較厲害的,雖然很久沒有這樣的經歷了,但是剛才生死關頭的危險讓他還是很快地進入到了狀態。通過拋出的泥土塊引發的響動,又是幾支冷箭射向陳慶之拋出泥土塊的地方。

    而在這泥土塊落地時所引起的聲響還有冷箭的聲音中,陳慶之已經不知不覺地換了好幾個藏身之處。

    而潛伏的偷襲者似乎也有些懈怠了。幾次折騰過後,陳慶之居然接近了當初听到前方抽泣聲音的樹下。

    在碩大的林蔭後,陳慶之突然發現眼前的綠葉上,居然有水珠

    雖然這里不是很朝陽,畢竟陵墓屬陰,多半是在山之北。

    但是現在正是下午時分,還遠遠不到露氣來襲的時候。

    這個時候,綠葉上居然有水珠

    而且還不止一滴。

    “滴”又是一滴水珠,這個時候陳慶之不再猶豫,抬頭看到樹上赫然有一個灰暗的身影。

    看了看周圍,似乎沒有什麼趁手的攻擊性東西,陳慶之感到一陣煩擾,雖然發現了,但是沒有遠程的武器啊。

    這個時候要是有把手槍多爽啊。

    當然了這個是不現實的。

    陳慶之唯有等,等待著對方沉不住氣的時候。

    ……

    沛縣之中,劉邦和蕭何等人喝完酒的時候,天氣已經臨近傍晚了。

    “老大,這兩人似乎不怎麼靠譜啊。”樊噲見蕭何和周勃都走了之後,有些不滿地看著兩人離去的方向說道。

    “哼。”劉邦也是有些不滿,但是倒也沒有表現的太過明顯。

    “依我看,不如直接做了那個姓陳的,這樣才比較干淨。”樊噲做了一個切的手勢。
luffyboy 發表於 2011-8-17 01:17
第兩百二十六章 風雲涌動

  “你現在還能找到合適的人去麼?”劉邦陰冷著臉問道。

    “我一個人不就行了?那個陳慶之看著文弱書生一個,還需要什麼旁人?”樊噲滿臉不屑的樣子,也難怪他看清陳慶之,就算是尋常的習武之人,他原本也是不放在眼里的。畢竟他那雙胳膊就能夠舉起數百斤的東西,而且還可以舞動如常。

    “那可不行,萬一失手了怎麼辦?”劉邦還是有些不放心地問道。這種事情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萬一真要是出了什麼紕漏,那可真的是萬劫不復了。

    “沒事的,區區一個書生罷了,還這麼謹慎?”樊噲也是覺得有些郁悶,自己的實力難道還不能讓老大堅定信心麼?

    “大哥,那小子去了沛陵。”正在兩人商量的時候,門外進來又一個大漢說道。

    “灌嬰,此話當真?”劉邦這個時候真的有些心動了。這個時候祭拜先人的人肯定是不多的,而陳慶之那小子居然一個人上山祭拜,要是在山上動手的話,那麼鐵定是沒有什麼大問題的。

    “這個自然,我是親自見他進了里面去的,然後才回來和你們說的。”灌嬰見劉邦居然不相信自己,不由得拍著自己的胸脯保證道,“要是灌嬰此言有假,就讓我不得好死”

    “賢弟誤會了,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所謀之事實在是凶險的很,要是有個什麼不測的話,只怕你我兄弟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劉邦見灌嬰居然發起了誓,連忙解釋道。

    “老灌,你怎麼忒俗氣呢?老大的為人你還不清楚麼?”樊噲見灌嬰較起了真,不由得也是有些不滿地說道。

    “嘿嘿,俺老灌這不是心急麼老大你可別往心里去啊。”灌嬰這才不好意思地說道,還饒頭了幾下。

    “既然如此,灌嬰、樊噲”劉邦想了想,終于下定決定地說道。

    “在”兩人倒是有模有樣地放佛軍中任命一般地拱手道。

    “各自帶上武器,你我三人今日就讓那人從此消失。”劉邦說完,一拳打在了手中的酒壇上,酒壇已經碎了,可是劉邦的手上卻除了不斷下滴的酒水外,倒是不曾見到有絲毫的血跡流下。

    “好干”樊噲也是一樣的學著劉邦把酒壇給砸碎。而灌嬰也是有樣學樣,三人相視一笑,拿到凶器,就出發了。

    呂府。

    呂雉在大夫的醫治下,倒是恢復了些神智。

    “父親,陳公子呢?”呂雉睜開眼的第一句話就是問這個。

    “他回客棧去了,怎麼你真的之前就認識他麼?”呂公見自己的女兒剛醒來就關切地問起了陳慶之,不由得更加地確信自己的女兒似乎真的和那個年輕人有什麼過去。

    “我感覺到他很熟悉,但是就是想不起來他到底是誰,又是在哪里和我見過。”呂雉其實腦海中並沒有想起陳慶之確切的是誰,但是當陳慶之在午飯的時候對自己的那個眼神,讓呂雉覺得很是熟悉。

    所以她才拼命地去想,拼命地去看,但是就是想不起來,到底是在哪里有看到過。

    這不,想著想著這腦袋就疼了起來。最後就暈了過去。

    “哦?”呂公捋著自己的三角須思考了起來。

    “不過父親,我這會感覺陳公子可能遇到了危險。”呂雉挺直了身子然後說道。

    “什麼危險?”呂公疑惑地問道,自己可是一直盯著自家的女兒,沒出門啊,怎麼會知道那小子有沒有危險。

    “不知道,我只是感覺他有危險了。”呂雉也有些迷茫,自己明明想不起來他到底是誰,卻偏偏心里有一個聲音告訴自己,他很危險。需要自己的幫助。

    “大妹,你不會是身體還沒好吧,這種沒根據的事情怎麼會是真的呢?”呂產見自己的妹妹這病剛剛好點就又開始說胡話,就忍不住地說了起來。

    “不是的,大哥,我能感覺的到,感覺很強烈,他真的遇到危險了,不行我要去幫他。”呂雉不知怎地,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了。

    說著說著,呂雉竟然已經起身,就要出去。

    “哎,你等等啊,就算要去幫忙,也是做大哥的去啊。”呂產見呂雉居然直接的自己跑出去了,連忙追出去。

    不管怎麼說,她都是自己的親妹妹,怎麼也不能看著她這生病了還一個人往外面跑吧。

    “呂祿,你也跟去看看。”呂公看著已經不在視野里的呂產和呂雉,對著還站著的呂祿說道,“多帶幾個人。”

    “是。父親。”呂祿見父親開口,自然是一口答應。

    說完,就去挑人,帶上家伙追了上去。

    “掌櫃的,陳慶之陳公子還在這麼?”呂雉和呂產首先來到了陳慶之住的客棧,對著那個猥瑣掌櫃問道。

    “嘿嘿,他為了追一個女子,已經出城去了。這位姑娘也是生的秀麗,難道也被那個小子給迷了麼?”猥瑣掌櫃一貫的沒有正形。

    “那你知道他去了哪個方向了麼?”呂雉急切地問道。

    “城北的方向吧。”猥瑣掌櫃笑著說道。

    “多謝。”呂雉說完,就和呂產上馬往城北的方向去了。

    看著兩人離去的身影,猥瑣掌櫃一掃臉上的猥瑣,臉色嚴肅地看著往城北方向疾奔而去的呂雉和呂產兄妹。

    這劉邦的皇後怎麼會喜歡上一個陌生的男子呢?

    猥瑣掌櫃的心中產生了莫名的疑惑。

    “三兒,看好店,我出去有點事。”猥瑣掌櫃想了想,對著店里的伙計說道,自己卻騎了匹馬向城南尋去。

    “大哥,我們回頭吧。”呂雉快到城門的時候,忽地停住了,對著自己的大哥說道。

    “怎麼了?不去找那個小子了?”呂產疑惑地問道。

    “我感覺他在南面的方向,這種感覺隨著我越往北,他的危險給我感覺就越弱,而剛開始出府去客棧的時候,是往南的方向,卻覺得越來越強。所以我覺的那個掌櫃說錯了,或者是在騙我們”呂雉說道這里的時候,臉色也不好看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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