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術超能] 飼主 作者:王少少 (已完成)

 
lp6393 2011-9-12 14:36:57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496 506485
e010203 發表於 2011-11-22 12:59
第124章背后的黑手

米藍被王羽調戲,也不生氣,依然笑靨如花:“在今天上午的會議上,清理北區黑幫的呼聲很高。市長倪亞東提議,紀委書記兼政委書記葉則凱附議,并提出一些具體的案例,要求調動軍隊,剿滅北區的禍害。副市長賈連營等,也表示支持嚴厲打擊涉黑團伙。”

“南區比北區更亂!”王羽淡淡應了一聲。

米藍繼續說道:“你心里應該清楚,葉則凱為了給兒子報仇,一定會針對北區,公報私仇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如果他能說動大多常委,北區將面臨清洗的厄運。”

“如果想讓臨江市徹底大亂,你們可以試試。清洗或許能清洗干凈,但如果調動軍隊屠殺黑幫成員,那你們這個班子成員的仕途將徹底終結。葉則凱為了兒子可以瘋狂,但其他人都沒這個膽色,也沒有這個必要。還有,葉則凱那個二貨真以為是我殺掉了他的兒子?白癡!”王羽不屑的咧了咧嘴。

米藍緊緊盯著王羽的眼睛,想看清他的內心:“那案件仍在調查取證中,你不在場的證明很充分,冷艷不在場的證明也很充分,但幕后的兇手一定是你們兩者中的一個。這世上沒有傻瓜。”

“凡是認為我是兇手的都是傻瓜。我不是殺手,怎么可能亂殺人?”王羽怨氣很大,尼瑪,被人冤枉,滋味不好受。冷艷真夠絕的,當時也沒測到她的內心狀態,卻不著痕跡的干掉了葉安豪。

全國打黑和這個案件無關,那只是老道士看不慣烏煙瘴氣的臨江市的治安環境。但在很多人眼中,卻以為葉則凱去省里活動,省里部級官員再往帝都活動,最終完成了全國打黑的壯舉。

米藍在帝都的家族背景極硬,自然知道一些真實原因,并沒有附同葉則凱的意見。她今天來第一世酒吧,一是為了走羅省長的關系,二是想探一探王羽的口風,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

“我今天來,只想告訴你,這次上面下了決心,被當成典型,就真沒人能救你了。遇到不平事,先忍耐一下。”米藍語氣頗為關切。

“能忍的話,我一定忍。不能忍的話,我讓對方忍。”王羽感覺到她的善意,很鄭重的向她保證道。搜看小說網

米藍搖頭笑笑,沒有再說什么。

米團在旁邊干坐半天了,適時插嘴說道:“王羽,我過幾天就回帝都了,你抽空教我幾手賽車絕活唄,我回去也能跟那幫孫子吹噓一下。”

“小孩子一邊玩去,沒事跳跳舞,泡泡妞,玩什么賽車。”王羽不耐煩的擺擺手,讓他離遠點,自己正欣賞變裝后的米藍的性感裝扮呢。

“姐,王羽又欺負我,上次騙了我幾十萬,給他的什么女人送花,說是事后教我賽車,他現在卻耍賴。”米團像受到委屈的孩子,咧著嘴,恨不得躺在地上打滾。

“小孩子一邊玩去,沒事跳跳舞,泡泡妞,玩什么賽車。”米藍對這個弟弟也不滿意,連應付的話都懶得想,直接借用王羽的話打他

“你們……你們……”米團瞪大眼睛,瞅了瞅王羽,又瞅了瞅米藍,突然垂頭喪氣的說道,“完蛋了,你們要是結合在一起,我算是沒有好日子過了。”

在米藍和王羽莫名其妙的目光下,米團老老實實的走出包廂,失魂落魄般,連門都忘了關。

米團的話,讓兩人有些尷尬,還沒深入交談,卻聽米團驚叫著返回包廂:“不好了,外面有人砸場子,哈哈,王羽你的保安被人家放倒了。”

這話怎么聽怎么像幸災樂禍。

“你不用懷疑,我確實在幸災樂禍,讓你不教我賽車絕技!”米團說完,立馬躲到高升身旁,生怕遭到王羽的報復。

王羽哪有心情報復他,噌的一聲,箭一般的沖出包廂。開業第一天就有人砸場子,太不給面子了,不管是哪個,一定要讓他付出十倍百倍的代價。

米藍看著王羽的背影,暗暗搖頭:“就這脾性,還說能忍?讓別人忍還有可能。”

高升已打開包廂窗戶,探出腦袋觀看一樓的狀況。

王羽已沖下樓,73號桌旁邊圍了一群人,地上倒了十幾名黑衣保安,一名漂亮的女服務員被對方抓住頭,嚇得淚流滿面,卻沒敢哭出聲。

音樂在繼續,沉浸在搖擺中的顧客還沒現后面的情況。

這一桌有八名外貌普通的男子,衣著普通,長相普通,就像是專門來消費的普通顧客。王羽第一眼就感覺出對方身上的血腥味,全是道上混的狠家伙。其中一名左耳打著三顆耳釘的男子,左手抓著女人的頭,右手拍著女服務員的臉,正罵著什么。

屠滿倉見保安瞬間被打倒,頓時慌了神,正努力的道歉安撫對方,但音樂聲太吵,也沒聽清他說什么,被人一個耳光netbsp;王羽沒有說話,沖上去抓住對方還沒收回去的手腕,用力一折,喀的一聲,手掌和胳膊呈反方向扭曲。那人張嘴慘嚎,顯然想不能王羽的度會這么快,但是打擊只是剛剛開始。

他那頭黃頭,已被王羽抓在手里,往下一按。王羽的膝蓋已經頂上了去,噗,鼻血噴出,牙齒順著裂開的嘴角往下落。一膝蓋,兩膝蓋,三膝蓋……瞬間三連擊,把那人丟開的時候,整個臉已經變形,眼珠子都凸了出來。

對方余下的七人沒料到王羽突然出現,又突然動手,更沒料到王羽的戰斗力是黑衣保安的幾十倍。被王羽瞬間干倒的人,論打斗,在他們這群人當中能排上前三。

震耳的音樂中,打斗和慘叫像極了皮影戲,只有表情和動作,卻聽不到對方的聲音。

一名小胡須男子反應最快,掄起啤酒瓶子,砸向王羽的腦袋。砰的一聲,王羽沒躲,瓶子在他腦袋上開花。但是在開花的瞬間,小胡須男子的臉卻變了形,整個人的身體往上彈出半尺高。他捂著kù襠,表情扭曲,倒在地上,鮮血迅染紅了他的kù子,抽搐幾下,便不動了。

注意這片動靜的人不多,但不是沒有,附近十幾個桌的顧客都在瞪大了眼睛,看著這群人鬧騰。平時難得找個刺激,打得越兇,他們看得越有滋味。而且這是第一天開業,就被人砸場子,自己就在現場觀看,以后在朋友面前,又多了一樁吹噓的資本。

只是,王羽的突然出現,讓他們感覺這并不好玩,刺激過頭了。從他出現,只過了十秒不到,就干倒兩人,而且下場極慘,就算不死[],也會終生殘廢。

王羽沒問他們是誰派來的,也沒問中間有什么誤會,沒必要。敢來壞我財路,我就讓你們一輩子走了不路。

還剩六名,王羽主動撲了上去。

抓著女服務員的男子,抓著人質,擋在王羽面前,他的手里出現一把水果刀,抵在女服務員的脖子上,按得很緊,已經有一道血絲順著她的雪白皮膚滑落。同她的淚水一樣,惹人憐惜。

旁邊有一名光頭,獰笑一聲,在王羽猶豫的剎那,一腳踹向王羽的側肋。

王羽似乎早就知道他要偷襲,只是輕輕一閃,避開他這一腳,右掌輕輕在他腦袋上拍了一下子。撲通一聲,那人倒地,就像睡著了一般。

還剩五個。

捂著半邊臉的屠滿倉,爬那那人身邊,一探對方的呼吸,頓時變了臉色。地上倒了十幾名保安,只是斷了胳膊,并沒有昏迷。見王羽親自動手,一個個羞愧得恨不得鉆進地縫里。訓練出來第一天就被人干倒,真沒臉見人了。

一看地上的三人幾乎沒了氣息,幾個羞愧的漢子一咬牙,撲在那三人身上,一陣亂打亂咬。媽逼的,不就是頂罪嗎,難道能讓羽少進監獄?

三個剛才還有點人形的鬧事者,很快就沒有了人形。

在旁邊觀看的人,已經有人忍不住嘔吐,他們非常慶幸鬧事的人不是自己,這幫看場子的保安哪里是保安,明顯是屠夫。現在不是全國打黑嗎,他們怎么就不怕?

米藍站在二樓的窗口,看著王羽一招一個,把鬧事者放倒之后,就有保安撲上去對地上半死不活的鬧事者進行慘無人道蹂躪。

“如果是不計后果的瘋子,不但不值得投資,最好連接觸也不要。”她在心里默默想道。

一分鐘不到,地面已倒下七個,面目全非,不知死活。

王羽站在挾持女服務員的男子面前,沒有說話,只是整理一下有些臟亂的衣服。這群人有兩下子,練過幾年散打和空手道,身上沒受傷,衣服卻被扯壞了。

女服務員已忘記哭泣,目瞪口呆的看著王羽使展神奇的手段,瞬間打倒七個如狼似虎的鬧事者,據說王羽是酒吧的二老板,據說王羽曾在道上混過,以前她一個也不信,以為王羽只是一個保安頭子,現在她全信了。

屠滿倉已從地上爬起來,小心翼翼的扯了扯王羽的衣角,指了指地上不知死活的幾個鬧事者,又指了指在角落里tou拍的顧客。

王羽點點頭,沖tou拍這里的顧客比劃一下,意思是讓他們把手機全部扔到地上。

沒人動,仍在繼續拍。

這時又從外面進來十名保安,王羽一個眼神,他們立馬圍住挾持女服務員的男子。王羽向角落走了一步,只走一步,那些拿手機tou拍的人,瞬間就把手里的手機扔到王羽腳下,沒敢多停留半秒。

挾持女服務員的耳釘男已經絕望,今天晚上接到這個任務時,也沒覺得危險,最壞的打算也只是被看場子的打一頓。他知道第一世的保安來自北區,聽說和羽修羅有關系,但這無所謂,因為找他辦事的人來頭更大。

“按照規矩,咱們不是應該先談判嗎?”耳釘男感覺到自己的全身都在顫抖,而握刀的手,已經控制不住力道,在女服務員的脖子上多添幾道血痕。

他聲嘶力竭,勉強能讓王羽聽到。

王羽沒理他,只對被挾持的女服務員說道:“你有什么遺言,要多少錢賠償,或者有什么心愿未了,我一定幫你辦到。”

女服務員早沒有了恐懼,居然露出一絲甜美的笑容,只是淚如雨下,表情充滿不甘:“我叫徐雯,我想賺錢替父母幫弟弟在市內買一套房子。”

多好的小姑娘啊,最大的愿望卻是幫弟弟買房子,自己的愿望和要求一個沒提。

“我答應你的要求,你的家人我會代你照顧,不但有房子,還有后續生活費。”王羽又往前走了一步,離徐雯和耳釘男只有一步之遙。

耳釘男嚇呆了,自己絕不想殺人啊,最多把人打個半殘。這貨是誰,是店里的老板,還是保安頭子?太狠了,居然把人家一個如花似欲的服務員往死里逼,還逼人家說遺言,喪盡天良啊。

“怎么辦?自己該怎么辦?自己來鬧事的,又不是來殺人的。可是不殺人,自己就要被殺……那幾個同伴,不是被他們打得半死不活了嗎?他、他這是逼著自己殺人嗎?”耳釘男額頭布滿汗水,面色慘白。

就在這時,他突然聽到腦海傳來一聲暴喝,就像獅子在耳邊狂吼一般,在這聲音的震蕩下,酒吧里的音樂簡直成了催眠曲。

王羽在飼主系統中吼出一聲的同時,已躥到耳釘男身邊,扣住了他持刀的手,另一只手輕輕一拍,綿掌暗勁動,那條胳膊算是廢了,骨頭碎成了粉末。

刀落,王羽拉著女服務員后退半步。在旁邊等待多時的保安撲上去,十個人打一個胳膊斷掉的家伙,簡直就是蹂躪。

“拖出去!”王羽指了指后門的安全通道,在辦事的同時,也不影響前面玩得正嗨的顧客。

余下幾名保安,去撿地上的手機,tou拍不是什么好事,這都是直接的證據。人不死[]還好說,人要是死了,頂罪都不好頂。

作為十幾年的資深打手,王羽很有分寸,看著打得很兇,鮮血噴得滿地都是,但實際上掌握著分寸呢,最多殘廢,絕對不會致命。至于手底下那些人瞎折騰,他不管,真出事,他們主動自,這是規矩。

外出的保安很快就返回來了,臉上充滿驚恐,附在王羽耳邊說道:“外面被武警包圍了,指明要抓羽少,全是陌生面孔,不知生什么大事了。”

這時候,米藍拿著電話,急匆匆的走了下來,附在王羽耳邊說道:“紀委書記葉則凱被人刺殺,搶救過來的第一句話,只說了兩字――王羽。不用向我解釋,你自己看著辦。”說完,米藍帶著高升和米團,混入舞池中,顯然知道外面有武警,不想讓有心人認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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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010203 發表於 2011-11-22 12:59
第125章好好審一審

聽到這個恐怖消息,王羽卻出奇的平靜,對身旁的一名保安比劃了一個手勢,那保安立馬明白這是消除現場證據的意思。應了一聲,提著收繳來的了樓,樓上的監控錄相也會被刪除。

救回來的女孩子卻突然哇哇大哭,這是后怕,脖子的傷口也不覺得疼,摟住最近的一個人就泄式的哭泣。

王羽拍著她的肩膀,安慰兩下,說道:“出去治療吧,一會警察問你,你知道怎么說吧?”

徐雯似懂非懂的點點頭,確認似的問道:“我們只是正當防衛……他們是來鬧事的,你們只是為了救我。不,只是保安出手,老板你只是剛下樓,什么都不知道。”

王羽愕然,這丫頭真聰明,太有培養價值了。

拍了拍她那瘦弱的肩膀,贊賞的說道:“從醫院出來好好干,多學幾天經驗,至少給你一個主管做。”

“謝老板!”徐雯捂著脖子,被一名保安帶著,走向安全通道。

既然外面被武警包圍了,而他們又沒急著沖進來,看來是顧忌羅旭的背景。不過這事有點復雜,王羽也不想給他惹麻煩,上樓拿了手機,準備配合警方調查。

出來魂,必須要講規矩,刺殺重要官員的事,王羽從來不干,至少不會親手做。至于殺不死目標反而被對方認出的事,更是無稽之談。這么低級的錯誤,怎么可能生在他身上?

“想過幾天清閑日子都不行,金碧輝煌的經理派人來砸場子,然后就是紀委書記被刺殺,再加上全國打黑,這是想把我往死里逼么?”

王羽今天晚上一直在第一世酒吧,為他作證的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在平時,他都懶得理會,但現在卻不得不主動配合調查。

“倪青俊,你已經被我記在心里了。臨江市再死一個衙內,或許能更清靜些。”王羽拿起手機,給九爺打一個電話。現在能依靠的人不多,在出事之前,必須先給最親近的人通個電話。

屠滿倉也知道外面的事情對王羽不利,把醉酒的羅旭給推醒了:“旭少,不太對勁,可能有人想收拾王羽。紀委書記葉則凱被刺殺,經搶救,暫時過了危險期,他卻說是王羽做的。現在外面有大量的武警,不知要把王羽抓到哪里。”

“什么?”羅旭迷迷糊糊,沒聽清前面生什么事,只聽到有人要抓王羽,“來,簡直是欺人太甚,今天我們第一世第一天開業,就有人找我羽哥的麻煩,這不是打我的臉嗎?”

羅旭說著,就從沙上爬下來找電話。

王羽面對無數武警,從人群里找到幾個熟悉的面熟,武警大隊的黃光榮在里面,旁邊幾人是他的領導,應該是臨江市武警支隊的領導班子。公安局副局長海正龍也在人群中,見到王羽,他興奮的吆喝起來:“是他,他就是王羽,快把他抓起來。”

武警沒有行政執法權,每次行動,都是為了配合警方,或者是有權限的執政官員行動。警察也來了不少,但都縮在后面,沒敢露頭。

要抓王羽,當時可能會很爽,但事后被北區的黑道記仇,一輩子就別想安寧了。武警屬于軍隊,有軍方保護,除非生死大仇,一般沒人敢報仇。

“見到爺,至于這么激動嗎?”王羽叼根煙,深深吸了一口,“離12點還差十分鐘,閉上嘴巴,讓我安安穩穩的過完開業的第一天。”

武警支隊的幾個領導皺著眉頭,感覺王羽很囂張,但他們不動聲色,只用目光詢問海正龍。今天警方讓海正龍作為主事者,局長宋承兵沒到場,氣氛很古怪,連武警支隊的領導都覺得不對勁。

“你想安穩?想安穩為什么殺人?幸好葉書記已經蘇醒,你就等著吃槍子吧。動手,先把王羽抓起來,免得他又玩什么花樣。”海正龍上次丟盡了面子,對王羽的恨意別人難已想象。

“閉嘴!我最多只算疑犯,你不怕別人笑話,我還怕呢。”王羽吐出一個煙圈,仰望天空繁星點點,再次思索一遍最近的行為,確信沒有直接罪證,心中才踏實些。遠處有幾輛救護車,受傷的女服務員徐雯已經上車,被打殘的幾名鬧事者也上了救護車,受傷的保安主動“坦白”所有打斗經過,也上了救護車,陪同的有十幾名警察。

“哼,剛才還有人向我密報,說你在酒吧里殺人了!你的罪名不輕,上面簽了拘捕證!這回你總沒借口了吧?動手,抓人!”海正龍晃悠著手中的一張公文紙,上面有幾個鮮紅的印章,是倪亞東市長親手簽字,并簽的。特事特辦,必須要嚴懲兇手,這是倪市長的原話。

十幾名武警端著槍要去抓王羽,突然感覺不對勁,大多同事都沒動,自己的領導正用古怪的目光打量自己。這幾個收過好處的武警頓時冒出一身冷汗,收了海正龍一點好處,昏了頭腦,自己的直屬領導沒話,自己怎么能聽從警察副局長的命令?

犯忌諱了!

十幾名武警怔怔的站在中間位置,離王羽有六七米,離身后的同事戰友也有六七米。好像處在不上不下的半空中,正遭受西伯利亞冷空氣的摧殘,異常的難受。

羅旭的鞋子跑掉了,只穿著兩只襪子,一出門口就嚷嚷道:“誰是管事的領導?憑什么封鎖酒吧,還讓不讓人做生意了?我要投訴,我要向軍區的領導投訴你們!”

羅旭醉醺醺的,走路都走不穩,嗓門倒是挺洪亮的。也不知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他繞過王羽,一頭撞在幾名武警身上,然后倒在地上。

“打人啦,武警打人啦……”他扯著嗓子嚎叫,好像快死了一樣。

咔嚓,咔嚓,有人躲在酒吧后門拍照。

武警支隊的領導臉色當場就黑了:“胡鬧!竟敢訛詐我們武警官兵!不管他是誰,先把他拖開!”

那幾名犯忌諱的武警為了將功補過,也不知道羅旭是誰,對他身上就是幾腳,拉著他的腿、胳膊,像拉沙袋一樣,把他扔到一邊的垃圾堆。

咔嚓,咔嚓,照片不停的拍攝。

王羽皺了皺眉頭,不明白羅旭在玩哪一手,他離得近,能感覺到有人拍照。那些武警領導離得遠,還沒有現。

羅旭從垃圾堆里爬出來,氣急敗壞的嚷嚷道:“我是這家酒店的老板,你們封鎖了我的店,我還不能說兩句報怨的話?你們動我,我跟你們沒完!省軍區并不姓鄒!”

說完,他又搖搖晃晃的往酒吧里走,路過王羽身邊的時候聲說了一句:“他們讓你不好過,我就讓他們全部不好過!你放心,我會找關系撈你的。”

看著羅旭重新進入酒吧,武警支隊的領導臉色全變了,他們以為剛才出來的是個大胡子酒鬼呢,哪里想到他就是省長公子羅旭。別人說投訴,他們會嗤之以鼻,但羅旭要投訴,那結果就完全不一樣了。

王羽看了的時間,昨天已過,新的一天剛剛開始。

“走吧,我配合調查,不用你們動手,我自己上車。”王羽扔下煙頭,笑瞇瞇的環視眾人,無數支槍在他眼中好像根本不存在。

但是一群如狼似虎的武警,還是撲上來,把王羽的雙臂擰住,兩名警察適時跑過來,用手銬把王羽拷住。

海正龍還沒有得意,就聽身旁武警支隊的領導身上的電話響個不停,幾個人掏出電話一看,一個個面色大變,沒接電話,冷汗就涌出來。正如羅旭所說,省軍區并不是姓鄒,鄒家能用動他們,另外幾家也能抹平他們。

幾名武警領導接完電話之后,大氣都不敢喘一聲,扭頭看了看肩膀上的軍銜,估計戴不幾天了。

“生了什么事?”海正龍心翼翼的問道。黃光榮扯了扯他的衣角,不讓他問,但沒勸住。

“哼,以后屁大的事別拉上我們武警官兵!我們是軍人,并不是某些政客的工具!”武警支隊幾人憤憤的罵了一句,又沖周圍的武警吼道,“收隊,我們回去開檢討會!”

王羽臨上車,回頭看一眼,白玲、白潔已經出來,擔憂的向他揮手。李雪瑩抱著女孩,關切的默默注視。黃蓉帶著朋友沖在最前面,手里打著電話,不知跟誰通話,憤怒而焦急的說著什么,眼淚都快急出來了。

王羽笑了笑,向她們點點頭,讓她們不要擔心。雙手被拷,無法瀟灑的揮手,這讓他頗為遺憾。

警車開到市公安局,局長宋承兵和刑警大隊長馬海濤陪同省廳的警察,早等在門前。這回,大家臉上的表情都非常嚴肅,畢竟是市委常委在家中被刺,連同家屬也一并受傷,是歷年來的惡劣事件,如果處理不好,中央都會來人調查。

“帶回審訊室,好好審一審。”省公安廳下來一個副廳長,責任此案,可見對這件案子的重視。同時,也制約了宋承兵的權利,市局無法主導案件的審查,極為被動。

別看宋承兵滿臉配合的表情,心里頭早就罵娘了,怕別人動私刑,特意交待道:“過會市里領導會來觀看審理情況,帶王羽進一號審訊室。”
e010203 發表於 2011-11-22 12:59
第126章不配合的王羽

聞副廳長氣得拍了桌子,如果不是旁邊的警察勸,他早就親自撲上去動刑了。

“姓名?”他忍著怒火,再次詢問王羽。

“連姓名都不知道,你們憑什么抓我?記清楚了,我只是配合調查,連嫌犯都算不上,你們所說的那些,我都有不在場證明。”王羽滿臉不在乎,巴不得對方撲上來揍自己一頓,馬上就能保外就醫,連審都不審了。

海正龍火上加油,故意說道:“王羽,聞副廳長問你話呢,你怎么不好好回答?就算你沒有罪,不配合警察辦案,也會罪加一等。”

“加你妹啊,你知道我名字,告訴他不就完了嗎,有必要問個不停?”王羽滿臉不屑,不是他囂張,也不是他狂妄,而是他壓根就沒想過配合。

他進公安局,卻是他自保的手段之一,只要一天案件沒有查明,他就是安全的。誰敢在局子里給他罪受,不但某些領導不答應,王羽自己也不答應。北區的羽修羅不是叫著玩的,有一幫狠貨愿意為他賣命。

海正龍氣結,用顫抖的手指著王羽罵道:“你別囂張,我們有你的罪證……你看看,這些照片……”

說著,他從黃色檔案袋里掏出一疊照片,扔給王羽看。像秋天的楓葉,飄飄蕩蕩,落在王羽周圍。照片上,王羽站在樓頂,意氣風,上千黑衣壯漢,躬身問候。就像黑暗中的王者,接受無數臣民的朝拜。旭日東升,光芒萬丈,卻照不亮他的面龐,他就像天生的黑暗君主,有著讓人心悸的威懾氣質。

王羽微微點頭,第一次看到這些照片,照得很好,角度和距離把握得極佳。比自己照的身價證照片強一百倍不止,好像還經過了藝術處理,帥呆了,一千塊一套都拍不來。

“這些都是罪證,你們得好好保存啊,弄臟了什么辦?你賠得起嗎?”王羽看到幾張照片染沾上了灰塵,心疼快要滴血。一抬頭,雙目噴出怒火,瞪著海正龍。

局長宋承兵干咳一聲,心中爽得大笑,表面上卻一本正經,嚴肅的說道:“海副局長,你的思想覺悟還不如一個嫌疑犯!對得起黨這么多年的培養和教育嗎?走,把照片撿起來。”

海正龍老臉一紅,囁嚅著不敢反駁,剛才氣憤之中,做的確實過火。旁邊有海局長的心腹小警察,慌忙跑過去,把地上的照片撿了回來。剛遞給海正龍,卻看到宋承兵那眼中似笑非笑的殺意,頓時一個寒噤。

聞副廳長卻一把搶過照片,郁悶的說道:“這是怎么回事?我事先怎么不知道這些照片?這是王羽在哪里犯的事?咦……這是……”

看到王羽對上千黑衣壯漢揮斥方遒的英姿,聞副廳長回過味來了。怪不得今天上面通知自己下來處理這個案件時,幾個同級別的同事看自己的目光那么神秘古怪,原來這個嫌疑犯是個了不得的大人物。

聞副廳長不傻,全國嚴打不錯,但只是捉些小蝦米,再炒作一下,把小蝦米炒作成能聚集上百人的邪惡團伙,渝市不就這么干過,幾個賣吟嫖娼的小團伙能干成什么大事,只是被人推出來的替死鬼。

像王羽這種動輒召集上千人、制服統一的家伙,真不能動,一動就出大亂子。

“格老子的,被人當槍使了。”剛從外地調來的聞副廳長心頭瞬間閃過數道念頭,氣憤的狀態離奇的消失了。再看王羽,目光已不像剛才那么兇狠,他現在也想明白了,為什么自己要動刑,旁邊的幾個局級警察為何千方百計的勸阻。這人動不得啊!

沒有十足的證據,沒有一擊必殺的證據,誰敢動他?

宋承兵現,聞副廳長翻看照片的手已經有些顫抖,腦門上出了一層油汗。

海正龍沒觀察到聞副廳長的轉變,在旁邊添油加醋說道:“這是王羽招集黑幫成員的有力證據,一個電話召來上千人聚眾鬧事,這是大罪啊!對了,他招集這些黑幫成員,主要為了勒索一諾房地產開公司的范總,聽說還動傷了范總,并成功勒索到兩千萬。”

聞副廳長眉頭一挑,驚詫道:“這可是大罪啊,為什么現在才抓他歸案?”他通過照片上人物穿衣服的細節,推斷出并不是最近幾天生的事。

“那是外地的開商怕惹事,不敢告王羽。現在聽說抓到了王羽,又逢全國嚴打,明天就會來警察局報案。”海正龍信誓旦旦的說道。

“當時召集千人,事情鬧這么大,警局就沒人去調查?開商為什么接受王羽的勒索?”聞副廳長看海正龍的目光已不像剛才那么和善,他的嘴角甚至已帶著冷笑。

“那是因為……”海正龍沒想到聞副廳長會這么問,他突然找不到合適理由了。

“欠債還錢,天經地義。”王羽突然說道,“開商征收土地,按照市價賠償地價,就成勒索了?勒索你妹啊!那兩千萬是簽過合同的,房屋拆遷賠償款。你敢說強拆房屋不用賠償,今晚就有人拆你家二層別墅小樓。”

海正龍立馬閉嘴不吱聲了,當著無數警察面的勒索警察局副局長,如果不是沒腦子,就是極有底氣。

越是這樣,聞副廳長越不敢對王羽怎樣,他在心里不停的對自己說:“我不要當槍,我不要當槍……”

從省廳來的一個刑偵人員坐在審問桌邊緣,還沒看出這里面的玄機,依然冷著臉問道:“那你召集這上千人干什么?不管拆遷不拆遷,非法聚集鬧事,就是犯罪。憑這一條,在現在的嚴打期間,就能關你幾年。”

王羽回答道:“搬家!照片上我所站的樓,就是北區福利院,里面有一百多名孤兒,還有一些是殘疾孤兒。一夜之間,房屋被人鏟倒,樂園被毀,如果不搬家,就有可能被隨時倒塌的危房砸死。”

“照你這么說,你不是聚眾鬧事,還是在救人嘍?搬家,你們是哪個搬家公司的?有營業執照嗎?”那警察又問。

“本來就是救人。至于搬家一定要搬家公司嗎?就像某些人長了腦子,就一定會思考嗎?”王羽斜著眼睛,有點打瞌睡,累了一整天,到夜里還不讓睡覺,他有些煩躁。困時被打擾,他的脾氣會比平時更暴躁。

那警察正要火,宋承兵不著痕跡的接了一句:“那些黑衣男子都是有正經職業的人,羽蝶安保公司的員工,每年為我們臨江市上繳幾百萬的稅金呢。而王羽呢,是羽蝶安保公司的股東,有權利召集員工,幫福利院做一天義工的。”

黑社會團伙在宋局長嘴里,已經變成合法納稅人。聚眾鬧事,逼迫開商給錢,也成了做義工。

連宋局長都幫著王羽說話,就算明天開商來控告王羽,也沒有用的。照片上,只有王羽召集黑衣男子的鏡頭,也有黑衣漢子掏出甩棍的鏡頭,但王羽用腦袋撞開商老總的鏡頭,卻沒有拍到。

沒有毆打,又不算勒索,黑衣人又有正經職業,犯罪證據不足啊!

海正龍急得直抹汗,心說這和預期的效果不同啊,省廳來人,不該嫉惡如仇,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王羽的罪名定下嗎?什么墻倒眾人推,把這案子做成鐵案死案,任天王老子來了,也翻不了案。可是……這么有力的證據,居然完全沒傷到王羽的皮mao。

“電話記錄,我們查到了王羽的電話記錄,有好多條陌生號碼,經過我們刑偵人員的努力探查,終于掌握到一些線索。王羽打的電話,多是一些社會閑散人員,或者是有過案底的惡人。特別是葉書記兒子被殺當晚,王羽和那些號碼都有過通話記錄,我們懷疑王羽和殺害葉書記兒子有關。”海正龍決定拿出點實質性的東西,以換回聞副廳長的信心,自己孤軍作戰,情況不妙。

“噢?當天晚上,王羽和哪些人通過話?”聞副廳長也好奇,海副局長從王羽的通話記錄中查到了什么犯罪記錄。

“一個理師,一個賣水果的,一個養激的。”海正龍感覺到別人嘲諷的目光,突然感覺底氣不足,都快說不下去了,最后補充一句,“這些人都有過案底,大多都做過牢!”

總共有三個人,大多都做過牢,也不知道具體有幾人坐過,這水平快趕上國家統計局的官方數據了。

“這些能說明我犯過什么罪?”王羽打著瞌睡問道。

“你一個上班的白領,當天還和公司女領導一起逛街進俱樂部玩樂,為什么和這些不相關的人打電話?我們懷疑你指使他們行兇,謀害了葉書記的兒子葉安豪。”海正龍猶如沉睡前的mao利小五郎,極有自信的推理斷案。

說著,他還指揮心腹手下把打印出來的通話記錄給眾警官看。

“鬼知道我那天打過多少電話,你要是懷疑,把他們一個個抓過來審審就是,管我mao事?”王羽死不認賬,量他們也查不出什么。

理師是北區福利院的專用理師,每月都會給他打電話,當天晚上打他電話,是讓他給冷艷的師兄弟做頭。每月有便宜的水果,便會打電話給那個水果批商給福利院的兒童送來一些,當天那些作案舊衣服,就是他提供的。養激的每天都會給福利院食堂送東西,更容易解釋,施浩南就在這家養激廠躲藏過。

這些人看似從良很久,但實際上依然為北區的社團服務,身為社團一份子,沒人敢出賣組織,除非他不想活了,也不想讓全家活了。

“哼,我已經派人去抓他們了。”海正龍得意的說道。

就在這時,已經調出市局的曹占先敲門進來,得意洋洋的喊道:“海局,我把王羽通話記錄上的幾個疑犯全捉來了,在哪里審?”
e010203 發表於 2011-11-22 13:00
第127章看守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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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算抓來新人了,王羽暗松了一口氣,可以睡會了。他就坐在椅子上,閉著眼睛睡著了。天剛亮,他被人推醒了,醒來之后,看到幾名主審紅著眼睛,一臉疲憊和無奈。

王羽通過飼主系統查看他們的內心狀態,沒心沒肺的咧嘴大笑。

“你怎么還笑得出來?”海正龍吼了一夜,嗓子都啞了,見王羽眼開眼睛就笑,他覺得位置反了。好像王羽才是審訊人員,而自己就是那可憐的嫌疑犯。

“笑你們唄。抓了一個理發師,一個賣水果的,一個養激的,能審出什么?栽贓?”王羽譏諷的笑了笑,對普通人栽贓還行,對他沒一點用。黑白兩道都有關系,如果不是紀委書記被刺殺,他連公安局都不用進。

宋承兵陪著省里來的副廳長忙了一夜,同樣沒睡,見王羽一點也不擔心,暗道他的后臺果然夠硬,紀委書記還在重危病室,他居然一點也不擔心。

“那三名嫌犯暫時放走了,沒有證據證明他們參與犯罪。”宋承兵思前想后,還是賣給王羽一個面子,給他通風報信。

聞副廳長神色古怪的瞅了宋局長一眼,暗暗驚嘆,連公安局長都向王羽賣人情,自己還忙活什么,應付過去算了。反正紀委書記又沒死,醒過來之后,問一下詳細情況,案件就真相大白了。畢竟王羽當晚有數百人能為他證明,他一時也沒離開第一世酒吧。

葉則凱冤枉王羽,這種手段不光彩,事后只會讓人恥笑。畢竟大家都知道,葉書記的兒子案件,他也懷疑過王羽,可人家王羽仍有不在場證明。你三番五次的報私仇,冤枉王羽,以后誰還相信你?

“那現在談一談昨夜第一世酒吧的打斗案,直接造成傷殘八名,有不少人說是你動的手。”海正龍見沒人幫腔,只好打頭陣,向王羽開火。

“我是店里的保安經理,有壞人到我店里鬧事,你說我能正當防衛不?再說,這是保安們做的,和我有什么事?哪個說我動人了,讓他過來告我。”王羽淡淡說道。

“那八名傷殘的顧客還沒醒,醒了自然會告你,這是實打實的罪證,你別想再抵賴!”海正龍總算找到王羽的一條罪證,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死也不放手。

王羽咧著嘴,鄙夷的笑了笑,根本懶得理會。只要不死人,都是第一世酒吧占理,這事羅旭會幫他擺平,完全不用操心。

局長宋承兵已經幫王羽解釋:“酒吧服務員徐雯遭到毆打和挾持,曾被水果刀割傷數道傷口,酒吧保安前去救人,卻被鬧事者打傷。然后,更多的保安前來,終于制止了鬧事者,救回女服務員。如果王羽出手,也算見義勇為。海副局長,是不是該去進修一下,補充一下法律知識了?”

事情鬧到這一步,聞副廳長已經沒有審問王羽的意圖,聽著兩個局長的爭吵聲,他差點睡著。太困了,年紀大了,一夜沒睡,已撐不住。

“先審到這里吧,等葉書記醒來再說。”說完,聞副廳長帶人離開了。

王羽被關進了拘留室,中午第一個來看望他的人,居然是冷yàn。

冷yàn穿著黑色半裙,上衣白色襯衫打底,外面套了層黑色小西裝,搭配得簡單利索,卻又不失性感。胸前鼓鼓,腰細tún肥,紅黑相間的時尚小皮鞋在幽靜的會客室,顯得格外響亮。

隔著一層玻璃,只有一個小洞,可以傳遞聲音和禮物。

冷yàn兩手空空,顯然沒帶禮物。

看守王羽的兩名獄警不太高興,他們不常出去,可不認識王羽。要不是送王羽進來時,有人提示過王羽身份不一般,讓他們小心照顧點,他們都不會讓人來看王羽。

“抱歉,沒想到事情會鬧到這一步。”冷yàn主動開口道歉,顯然已認識到最近的風聲不對勁,又加上全國打黑,葉則凱被人刺殺,她開始為王羽擔心起來。

“道歉有用,要警察干嘛?”王羽冷冷笑道。

“那你想怎樣?”冷yàn早就知道王羽不好打理,心中已做好被罵的準備。

“唉,要坐牢了,這輩子可能討不到老婆了。過來,讓我摸過兩把,過把癮就死。”王羽把手伸過玻璃小窗,在冷yàn面前舞動爪子。

“你怎么不去死?”冷yàn氣得面頰一紅,掃了附近的獄警一眼,見對方沒聽清王羽說什么,她才安心。

“看,這么一點小要求你都做不到,還問我有什么要求,太虛偽了。唉,那晚我不該救你的。”王羽語氣落寞,神態蕭索,深深嘆了一口氣。

“你救我的恩情我自然記得,但你、你……脫我衣服,把我綁起來折騰的事,我也會記得。”冷yàn對他的看法極為復雜,又感激又怨恨,那晚被他綁成那樣,身上指不定被他摸過多少遍。一想到從小到大從都沒有陌生男性接觸過的冰清欲潔的身體被他蹂躪捆綁,她就渾身燥熱,出現平時極不少的生理反應。

以前,她一直以為自己是同性戀,或者有厭男癥,但最近才發現,都不是……只是被王羽捆綁或者羞辱時,才會有莫名的躁動。

“我知道你是冤枉的,公司的事你不用操心,我會幫你擺平一切。我家里也有點關系,我會托長輩,幫你通融一下。這里還缺什么,等會我叫秘書幫你送業。”冷yàn表情依然是冷冰冰的,但態度已經對王羽好轉一些,總算知道王羽為她付出了多大的代價。

“什么都缺,最缺的是美女。走吧走吧,看得到摸不著,最讓人惱恨。”王羽的手在小窗戶中,不耐煩的擺動著,不想聽冷yàn多說,要同情也輪不到她。

冷yàn卻一抿嘴唇,抓起王羽的手,按在自己胸脯上。

很堅tǐng很柔軟,堅tǐng和柔軟并不沖突,只有矛盾到極點,卻又統一到極點,才是最完美的杰作。道家的陰陽魚標志,就是陰陽沖突最完美的體現。之所以這么聯想,是因為兩者中間都有一個點,很顯眼,也很顯手。

王羽目瞪口呆,剛想狠捏幾把,撈回利息,卻見冷yàn胸脯急喘兩下,扭身走了。

兩名正偷偷說話的獄警抬頭間,冷yàn已經轉身,他們直覺上好像錯過了什么精彩鏡頭。

王羽所在的拘留室在204,里面已經有六個人,剛才王羽剛進來就被人叫出去會客,里面的幾個人還沒有“招呼”他。

“新來的小子,你叫什么名字?”臉上有一道刀疤的光頭漢子,光著上半身,顯示著青龍紋身。

王羽掃一眼拘留室的床位,還空幾個,就這個光頭最強壯,應該是這個房間的老大了。

“王羽。”他并不想惹事,也不想搭理這種不入流的混混,所以老老實實的找到了自己的床位,躺下來休息。

“嗬,我們老大還沒說完,誰讓你躺床上呢?起來,不然把你打得滿地找牙。”一個小瘦猴般的男子,吼叫著沖了過去,想把王羽從床上拉起來。

扯著王羽的衣服一拉,沒有拉動。

王羽抓住他的手,不耐煩的瞪了瘦猴一眼:“滾一邊去,別沒事找事。”

拘留所以前沒少進,王羽知道里面的一些規矩,誰的拳頭硬誰是老大,但他已過了那種進來就爭老大的年紀,現在他只想低調一些。但是,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人家欺負到床上來了。

“膽子tǐng肥啊,老子就是找事了,你能怎么著?”話音剛落,就見王羽一腳踹在他的胸口,把他踹出兩米,滾到了對面的床底下。

“我能怎么著啊,最多把你踹個半死,這樣行了吧?”王羽瞥了其他幾人一眼,眼中的警告味很濃。

光頭刀疤突然獰笑一聲,抄起一個不銹鋼臉盆砸向王羽,臉盆未到,里面的水卻灑了王羽一身。

王羽進來時,沒有帶換洗衣服,就這一身,這可把他惹火了。

砰的一聲,把洗臉盆踢飛,砸在剛爬起來的瘦猴身上。咚的一聲悶響,瘦猴暈乎乎的倒下了。

王羽下床,抹去臉上濺到了水珠,冷冷的盯著光頭刀疤:“郝雷,32歲,曾因多次搶劫罪入獄,前段時間剛出獄,又因偷竊被抓。以你這樣的貨色,只能算是社會殘渣,連救贖的價值都沒有。你在等判決書下來吧?不管你進城南監獄,還是城北監獄,我都有一百種方法整死你!蜘蛛你知道不?黃鱔你認識不?以前他們跟我混。”

王羽說的不是兩種動物,而是兩個人,都曾跟他混過,但因為不服王羽管教,拉人單干,被人坑了一把,差點死掉。后來王羽出面幫他們說合一下,勉強保了條命。一個判了九年,一個判了十年,現在是南、北監獄里的獄霸。

聽到這兩個名字,郝雷的臉色當場就白了,甚至忘了問王羽是怎么知道他名字的。

“大、大哥,我有眼不識泰山,先給您賠禮道歉。不知您以前混哪塊地方?”郝雷身上冷汗亂冒,點頭哈腰的說道。

“你還不配知道我的事,爬過來把鞋子上的水添干凈,我就當剛才的事沒發生過。”對付惡人,王羽有一套自己的方法。他惡,你比他更惡才行。
e010203 發表於 2011-11-22 13:00
正文第128章獄內殺手

獄警送一名病怏怏的年輕男子進來的時候,看到郝雷正跪在地上為王羽添皮鞋,這讓兩個獄警震撼得半天沒有說話。

郝雷是這個看守所的刺頭,在等待判決書下來的日子里,經常鬧事,連獄警都不怕,整天叫嚷著誰敢惹他,他出去弄死誰全家。現在見他像孫子一樣為王羽添皮鞋,怎能不讓人吃驚?

病怏怏的年輕男子眼中閃過一道讓人不易覺察的殺意,嘴角輕輕咧了下,靜靜的觀賞著王羽和他腳下的光頭刀疤臉。

王羽抬頭看到兩名獄警和病怏怏的年輕人進來,也沒有驚慌,只是尷尬笑道:“唉,皮鞋臟了,沒帶鞋刷和鞋油,只好麻煩光頭兄了。病怏怏的小兄弟,要不要試試光頭的擦鞋技藝?”

“不了,謝謝你的好意,我穿的是運動鞋。”年輕人輕柔的道了謝,然后劇烈的咳起來,好像隨時都能把肺咳出來。

“怎么回事,這里發生了什么事?”獄警得為自己的工作責任,他認為自己是一個責任的男人。

王羽還沒回答,就聽那獄警繼續說道:“哦,原來是擦鞋,在看守所就將就一下吧。天天擦鞋也tǐng累人的,累病了,大家都不好交待。”

“……”王羽徹底無語了。

獄警關門走了,年輕人坐在王羽面對的一張桌上。瘦猴仍不敢起來,趴在地上裝暈。郝雷感覺添干凈了,抬頭小聲詢問王羽,問他可滿意。余下的四名是容貌普通的中年,畏畏縮縮,躲得遠遠的,不敢上前,不像是惹事人。

王羽看了對面的年輕人,好像突然來了興趣:“你叫什么名字?”

“張杰!”年輕人有些靦腆,王羽怎么問他怎么回答,甚至主動說出自己進看守所的原因。

王羽笑了笑,沒有再多問,仍舊倒下睡覺。

晚上的時候,羅旭來看守所看望王羽,李雪瑩、白玲、白潔姐妹也跟來了,臉上表情凝重,似乎情況tǐng嚴重。

“怎么了?好像是來跟我送終一樣。”隔著玻璃窗,王羽笑著調侃。

羅旭搖頭:“情況不妙!葉則凱傷情惡化,又進了急救室,現在還沒出來。不管有多少人為你作證,他是紀委書記,蘇醒過來說的第一句話,有著不同一般的意義。事情已經鬧到省里,我爸也不好直接chā手,只找人關注一下,一切按法律程序辦。”

“如果葉則凱死了,我豈不是一輩子關在這里?他妹的,我有不在場證據,也沒有殺人動機,這些官僚處理案情,不能太黑暗啊。”王羽收斂了笑容,感覺這事已經脫離預想。

羅旭解釋道:“這已經不是你的事,本省的幾個派系借著你的事博弈,雙方拼得很激烈,差點把軍方代表扯進去,這讓省軍區的幾位老將軍很憤怒。今天早上我給媽媽打電話,她已經去軍區找人活動了,咱們用偏門,借軍方的力量把你弄出去再說。管他們博弈還是搏擊,拿哪動刀,甭想!”

“一群混蛋啊!給姜鳴他們說一聲,就說我同去軍區養狗。”王羽惱了,被人欺凌可不是他的性格,管他們什么派系博弈呢。如果不是全國打黑,他現在就敢派人做掉陷害自己的人。這種大陰招以前自己不屑于玩,因為太狠,雙面劍,一不留神,就有可能把自己斬得支離破碎。

“你早說啊,你真想進軍隊,我也不讓我媽去軍區找關系了。”羅旭臉上一喜,他知道只要軍方的那位老領導開口,王羽就算是真的犯了事,也能強行把他提出去。更何況王羽根本沒罪,只是被當前社會形勢拖累了。

李雪瑩遞給王羽一個小包裹,不過被旁邊的獄警接過去了:“例行檢查!”

王羽沒搭理他,愛怎么查就怎么查,大不了以后到他家里重新“查”回來。

李雪瑩仍舊擔心,安慰道:“缺什么你找人打個電話,如果六月份開庭你來不了,也不用著急,我會多帶些保鏢。”

王羽咧嘴笑道:“我心里有數,你放心好了。別搞得像生離死別一樣,以前我在外面自由時,也沒見你對我怎樣關心,一見面就擺臉色給我看。”

“那時候不擺臉色,還不立即被你吃掉?”李雪瑩說完,才想起來旁邊還有人,面頰微紅,退開小窗戶。

白玲、白潔兩姐妹走上前,白潔先開口說道:“我們姐妹會等你的。”

白玲急了,面頰瞬間通紅:“別扯上我,我跟他不熟。你們說話,我只在旁邊看著,真出了事,我也有新聞素材寫。”

“呵呵,小潔,在第一世酒吧幫幾天忙,有事先找羅旭,我很快就會回來。”王羽交待道。

兩姐妹也帶了包裹,有煙有酒,外加幾樣零食,還放了幾件換洗衣服。而李雪瑩帶的小包裹很簡單,里面全是小面額的現金,看得兩名獄警都傻眼了。

食堂里確實用得著小額現金,打理獄警的關系也需要現金,可見李雪瑩是找人打聽之后才準備的包裹。

王羽帶著兩個包裹回到拘留室,隨手把東西扔在床上,不用藏,沒人敢動他的東西。

王羽囑咐過其他人,自己被抓的事不要告訴林玥,所以林院長沒有來看他。至于黃蓉,應該受到某方面的制約,九爺不敢放她出來,外面的局勢可能非常嚴峻。

晚上食堂開飯時,王羽用現金換來一桌豐盛食物,請了同一房間的所有人,包括被打的瘦猴也有機會享受最豐盛的看守所晚餐。其他室的犯人,眼饞得流口水,卻不敢來鬧事。誰都知道,能在看守所食物擺盛宴的人物,絕不好惹。

夜間,已熄燈,一條碧綠的小毒蛇,背上帶著幾片白色小斑點,正是江浙地帶常見的竹葉青蛇,它突然出現在王羽的床邊,順著細細的圓柱形床腿,慢慢的爬到王羽床上。

就好像久經訓練的殺手一樣,爬到王羽的頭邊,吐出紅色信子,張大嘴巴,露出毒牙,向他的脖子貼近。

可是,小青蛇突然靜止,就像石化一般,對著王羽。然后腦袋軟綿綿的趴在王羽肩膀上,像睡著了一樣。

王羽鼾聲依舊,面對床鋪的病弱青年張杰卻不安的扭動幾下身體。等了半晌,聽王羽的打鼾聲越來越小,他才悄悄走到王羽身旁,用手推了推王羽的肩膀。

王羽卻突然出腳,踢向張杰的腦袋。

張杰腦袋一縮,避開王羽的一擊,另一只手已打向王羽的腦袋。

王羽動手時,身體已準備離床而起,把肩膀上的小青蛇也甩掉了。張杰一掌到王羽腦袋附近,沒有拍到腦袋,卻拍到了蛇的身體。

嘶嘶!一聲蛇類的尖叫,在黑夜響起,受到攻擊的毒蛇瞬間反擊,張口咬在張杰的手臂上。蛇被拍死,但蛇的兩顆毒牙也深深的嵌在張杰的手臂上。張杰驚恐的甩了兩下,也沒能甩掉。

被竹葉青咬到,只要處理得當,一般不會致命。但是是這條竹葉青臨死反撲,反體內所有的毒液都注入張杰的傷口里,毒量極大。除了傷口劇烈疼痛之外,還會有頭暈嘔吐的癥狀。

王羽沒給他喘氣的時間,在他被蛇咬的瞬間,一掌拍向他的后背。

張杰突然轉身,手中出現一道寒光,刺向王羽的手掌。同時起腳,踢向王羽的kù襠。

他的速度,又快又狠,在中了蛇毒的情況下,依然殺氣凜然,和他瘦弱的外表一點不像。

王羽提膝,截下他的斷子絕孫腳,右掌一翻,避開對方的匕首,側砍他的手腕。

張杰看出王羽這一掌的分量,不敢硬接,用帶著毒蛇尸體的手臂砸向王羽的側掌。

砰的一聲,兩人硬拼一記,蛇的尸體變成了肉泥,但毒蛇的牙齒卻斷在張杰的手臂內。

王羽不給他治療蛇毒的機會,敢來殺自己,不管他是誰,先打倒再說。而且這個殺手非常危險,也不能有任何的猶豫。

兩人咬著牙,悶不做聲的打了一會,終于把其他人驚醒了,但是這些人都是人精,一個個捂著嘴,不敢發出一絲動靜,全部裝睡。

蛇毒發作,張杰動靜漸緩,被王羽一張印在胸口,他身體一顫,軟綿綿的倒下了。

“媽的,終日打雁卻被雁啄眼,大意了,你居然會綿掌……”張杰倒下之后,嘴角溢出鮮血,聲音漸弱。

“是誰派你來的?”王羽冷聲問道。

張杰冷漠的盯著王羽,一字不吐。

“噢,原來是倪青俊派來的。”王羽像是自問自答,但沒人知道他身體里有飼主系統。

“……”張杰眼睛瞪得極大,不可思議的看著王羽,他想不明白對方怎么知道了事實真相。

“你來自哪里?自由殺手還是組織殺手?”王羽又問。

張杰用僅有的力量,丟下匕首,用手捂住了嘴巴。他怕自己產生幻覺,說漏了嘴。

“噢,原來是省城來的自由殺手,以前當過兵呀,可惜了。原來還是鄒少介紹來的,他們可真看得起我,這也是你能帶匕首和毒蛇進來的原因吧。以他們的手段,再安排進來幾名殺手也是輕而易舉的事。”王羽仍然自言自語。

“……”張杰很想掐死自己,他快精神錯亂了,自己明明沒說話,對方是怎么知道這些資料的?

“唉,我得出去了,但你就很難說了。”房間內沒裝監控設備,王羽也沒打算叫急救醫生,更沒打算通知獄警,他打算眼睜睜的看著這名殺手死去。
e010203 發表於 2011-11-22 13:00
第129章西醫交流大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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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想暗殺王羽的消息,不知被誰捅了出去,一些保持沉默的人忍不住了,終于聯合溫和派系的官員,奮起反擊,壓過了打悲情牌的倪亞東一系。

雖說尸檢報告說是張杰死于毒蛇咬傷,但是看守所內怎么會出現毒蛇,netg下出現的匕怎么解釋?張杰的表面沒傷,心臟卻從內部碎裂,又該如何解釋?

種種證據表明,張杰刺殺沒有成功,王羽技高一籌,僥幸活了下來。

但是,是誰派去刺殺王羽,為了什么?和葉則凱被刺有沒有關聯?謎案重重,沒人能解釋清楚。

午的時候,幾輛軍隊開進了看守所,羽蝶安保公司的教官姜鳴也在里面,以強硬的姿態,從看守所搶走了王羽。

當天下午,正在大罵軍方亂來的市政fǔ官員接到省公安廳的消息,葉安豪案有重大突破,通過排除和對比,現兇手留下的一根頭,經過dna基因庫搜索,現這人極可能是國際上的職業殺手,正被世界警察通緝,目前在各國警力系統都有他的相關通緝資料和基因特征資料。

終于證明葉安豪不是自殺,也終于證明兇手和王羽無關。傷情嚴重的葉則凱也突然從搶救室出來,知情人透露,他傷的并不嚴重,第一次搶救之后,就沒有生命危險了。

警方再一次找葉則凱詢問案情經過,問他為何在蘇醒后喊出王羽的名字。

葉則凱像做報告一樣,打著官腔:“我只想告訴大家,王羽不是兇手,沒想到只說出前兩字,后面的字沒說完就昏迷了。給警察同志帶來了困huo,我表示非常的抱歉。”

“那你看清兇手的模樣了嗎?”警察又問。

“沒看清長相,但感覺他的體型高大,皮膚略黑,所以能判斷出兇手不是王羽。”葉則凱好像要極力為王羽洗刷罪名一樣,句句都說王羽無罪,是自己冤枉了他。

知道一點內幕的警察暗暗冷笑,心說你現在為王羽洗刷罪名已經晚了,你冤枉他的事跡,恐怕要在官場流傳很久很久,你的前途算是完了。而且你兒子的案件,你也曾冤枉王羽,現在好了,真正的兇手是國際職業殺手,看你這張老臉往放。

葉安豪的仇人很多,絕不止王羽和冷艷,所以查過王羽和冷艷的個人銀行記錄和相關通訊記錄之后,排除了他們聯系職業殺手的可能性。真兇是誰,警方仍在調查,但這一切和王羽無關了。

在通往省城的高公路入口,羅旭開著6虎車,帶著雪白色的藏獒,等王羽出現。

不多時,幾輛軍車如時開到,停在羅旭面前。

“哈哈,我出來啦!”王羽大笑著下車,還沒和羅旭擁抱,卻見一道白影撲來,巨大的身體差點把王羽撲倒。

“汪嗚!汪嗚!”小白委屈死了,見不到王羽,就沒人懂自己的意思,整天吃得不合胃口。

“出來就好,進軍隊躲幾天,等嚴打結束了再出來,最好能混個校官軍銜再出來。”

王羽安慰白色藏獒幾句,然后笑著對羅旭說道:“你當校官是大白菜啊,我這種人能進軍隊就算法外開恩了,別不知足。對了,在看守所也沒來得及問你酒吧的收入情況,第一天的利潤算出來沒有?”

提到收入,羅旭眼睛頓時放光,附在王羽耳邊,小聲說道:“真賺錢!早知道開娛樂場所這么賺,我做mao的獒園。開業第一天,純利潤一百三十多萬。”

“這簡直是搶錢啊!我有百分之十的分紅,豈不是能分到十三萬?嘿嘿!”王羽壓抑幾天,聽到這個消息,總算舒坦一下了。

“之后的生意肯定沒有開業第一天火爆,不過也差不到哪里去,至少有第一天的七成收入。”羅旭的酒水是特殊渠道進來的,成本極小,開支少,收入多,純利潤自然可觀。

王羽的手機響了,出看守所時,他的東西沒人敢扣,全部帶走了。

接通之后,是市人民醫院的歐陽netbsp;“王神醫,你總算肯接我電話了,我昨天打了一天的電話,你的電話不是沒人接聽就是關機。我們臨江市人民醫院主辦的西醫交流大會,今天正式舉行,為期三天。上午多是講話活動,錯過就錯過了,之后都是實際交流,我們醫院沒有醫大家,鎮不住場面,我和院長聯系不到你,都快急死了。求求你,快點來我們醫院吧!你不來,我這副院長的位置恐怕會被撤職。”

這是以前說定的事情,王羽也不想違約。

“抱歉,最近忙著閉關煉仙丹,手機自然沒法接聽。你們稍等,下午我一定過去,但說不準能參加多久。”王羽一副快要飛升的高人口氣,唬得歐陽netbsp;掛了電話,王羽低聲和姜鳴商量幾句。姜鳴一臉為難,說要先給領導請示一下,然后拿出保密電話,走到角落說了一會,才苦笑著說道:“老領導是個急性子,一聽說有訓狗的高手能把半大的藏獒訓得服服帖帖,早就等不急了。最多再給你一天的時間,上面都安排好了,不能再拖了。”

“行,一天足夠了。”人家給自己面子,自己也不能不當回事,畢竟是軍區的大領導,耽誤不得。多給一天時間辦事,已經極為恩典了。

兩輛軍用越野車,停到了人民醫院后院的研究區,王羽下車,有兩名穿著軍裝的男子寸步不離的保護。

“呃……兩位兄弟,里面是醫術交流會,你們這樣進去有些不妥。咱們打個商量,你們就在車上等我,我忙完就回來,保證不亂跑。”最近形勢仍然不對,王羽不會亂來。

“保護你是領導交給我們的任務,我們一定要堅決完成任務。領導說了,現在你就是我們的領導,安全至上。”兩名士兵一個脾氣,完全無法溝通,只聽從上級的命令,至于保護目標的意見,他們完全無視。

就這樣,兩名軍人跟在王羽身后,一左一右,像門神一樣,護著王羽走進醫院研究區。

這時候正是午飯時間,但歐陽net帶著兩名護士,早就等在門口。一看到王羽,頓時興奮得跑了過來,像從瘋人院逃出來的患者一樣。

只是沒碰到王羽,兩把槍頂在他的腦袋上。

“呃……什么情況?”歐陽net嚇出一身冷汗,驚疑不定的望著王羽。

王羽趕忙把兩名士兵拉到身后,解釋道:“這里是醫院,不是危險區域,你們放松神經,這樣做會出亂子的。”

“保護領導是我們警衛兵的職責!任何可疑人物靠近領導,我們必須謹慎小心。”兩名士兵斬釘截鐵的回答道。絲毫不給王羽面子,還說王羽是領導,這讓王羽糾結得想哭。

歐陽net和身后的兩名小護士卻被震住了,領導?幾天不見,王羽怎么變成士兵的領導了?聽說王羽不是混黑道的嗎?這小子的身份背景太神秘了,到底哪個身份才是真的?

經過一番波折,總算進了餐廳,到了用餐時間還沒上菜,已經有醫生不滿了。但是,也有醫生在小聲交流著最近生的奇人奇事。

詹姆斯醫生是爺的私人醫生,也是爺私人醫院里的主治醫生,他在美國非常有名,這次也在應邀之列。

他正對美國的老朋友小聲說著什么:“……我敢對上帝誓,我說的都是真的!那個年輕醫院只有兩根針,就治了好原本永遠不可能根治的肺病。你不相信?天哪,這個神奇國度有太多不可思議的事情了,你仔細探尋,就會有新的現,最近我已開始學習天朝醫術了!噢天哪,快看,我說的那個年輕醫生來了……”
e010203 發表於 2011-11-22 13:01
第130章女公爵的病

羅伯特是這群西醫的領隊,在美國醫學界德高望重,有自己的醫院,同時也是美國多家醫療研究所的董事。他順著詹姆斯醫生所指,看到了年紀輕輕的王羽。從外觀上看,王羽比實習醫生還年輕,怎么可能是詹姆斯口中的神醫?

不過王羽身后帶著兩名警衛,引起了羅伯特的注意。以他對天朝的了解,只有重要人物才會有警衛兵,難不成這個年輕人真的醫術超群?

“歐陽先生,這位朋友怎么稱呼?”羅伯特見歐陽春帶著王羽走過來,他主動站起來打招呼。

歐陽春興奮得滿臉紅光,高調的介紹道:“這是我們的醫院的著名醫生,王羽王醫生。他對針灸草藥極有研究,也是我們國度最年輕的神醫。”

既然是借王羽過來撐場面,當然要改名換面,就算沒有身分,也要給他包裝一個閃亮的新身份出來。就像一個土豆,經過加工包裝,就能在kfc里當薯條銷售,身價倍增。

不等別人說什么,歐陽春又給王羽介紹:“這位是羅伯特醫生,是這次中西醫交流大會的發起人之一。羅伯特醫生年輕時曾在我們國家生過一場重病,差點喪命,當時就住在我們醫院。那天,僥幸遇到一名民間醫生,只用了針灸和按摩手法,就把他治愈了。所以,當他成為著名醫生之后,每隔幾年都會來我們國家交流醫術,商討一些醫學上的疑難問題,互補長短。”

“真不可思議,王醫生居然這么年輕,不知是哪個醫學校院畢業的?”羅伯特對王羽有點好奇,但內心仍然不相信他的醫術有多高明。

“臨江農業學院。”王羽如實回答。

“農業學院?噢,上帝啊,你們國家的學校真的很神奇,農業學院居然開設人體醫學專業?”不僅僅羅伯特震驚,連一直不知道王羽底細的詹姆斯醫生也同樣驚愕。

“我的專業是獸醫!獸醫資格證還沒拿到手呢,黑心的學校,不把剩下的學費補齊,連獸醫資格證都扣下不發。”提起這個學校,王羽仍有幾分憤慨,如果不是沒拿到資格證,怎會找了半年都沒找到工作。

羅伯特和詹姆斯頓時張大了嘴巴,臉都黑了,打死他們都想不到會得到這樣的答案。

歐陽春嚇得直抹冷汗,尷尬的笑道:“王神醫在開玩笑呢,剛才說的不算,現在重新介紹。王神醫,說呀……”

王羽是個誠實的人,差點忘了歐陽春剛才給自己安排的一串串名譽光環,看把這些人嚇得面色古怪,他覺得自己罪過不輕,于是補救道:“本人自幼熟讀醫書百卷,少年聰穎,達名于世,后被神醫世家當代傳人華三寶收為入門弟子,醫術水平再創新高,現為臨江市人民醫院中醫部首席大醫師。”

這時候,一名小護衛滿臉是汗的跑過來,遞給王羽一個身份銘牌,可以掛在脖子上,是這次中西醫交流大會的資格證件。

羅伯特眼中露出失望之色,出于禮貌,應付幾句,便開始吃飯。什么神醫啊,什么世家啊,他在美國也聽說過不少,不過都是騙局,真正醫術高明的沒有幾個。

詹姆斯醫生卻依然不相信王羽是名獸醫,硬是湊到王羽坐位邊,小聲問道:“王醫生,九爺的肺病好像真的康復了,昨天我給他做檢查,和健康人無異。簡直太神奇了,你是怎么做到的?”

“吃飯!”王羽餓了,看守所的食物又貴又難吃。就算不餓也不想解釋醫術上的問題,救人的技能是共享來的,并不是他努力學的,他并不想炫耀。

詹姆斯不死心,又道:“我不和你比醫術了,你已經贏得我的尊敬。不過我們卻有一個身份尊貴的病人,隨同我們西醫代表團一起來到臨江,你要是能治好她,一定會讓所有醫生佩服的。”

“名利于我如浮云!沒興趣!”王羽來參加這個醫術交流大會,完全是還歐陽春人情,能給醫院漲點面子最好,真不以漲,誰也不能強求。明天還得去省軍區呢,時間很忙,連西方無數醫生都看不好的病,肯定很費神,也很費時間。

“這名特殊的病人就是英國的艾薇兒羅塞,羅塞女公爵你聽說過嗎,英國最富有的貴族啊?”詹姆斯提到這個爵位,眼睛就開始放光,像看到一座金山一樣。

“不知道!不過我覺得最富有的貴族應該是英國皇室。哦,今天的牛排有點生,五成熟啊,誰的主意?不能照顧西方人而忽視了自己同胞的口味嘛。”每個桌都有中方醫生陪同,桌上的菜肴也是東西方合并,有牛排,也有特色蒸餃,有南瓜湯,也有甲魚湯,中西合并,琳瑯滿目。

詹姆斯急得抓狂,見王羽像餓死鬼投胎一樣,只顧著吃,完全沒有交談的意思,只好繼續誘惑:“艾薇兒羅塞女公爵十六歲繼承爵位,后遭不明勢力的暗殺,出過車禍,蘇醒后因為過度驚恐而陷入了嚴重自閉。”

“這應該屬于心理醫生或者是精神醫生的職責,我不懂這個。”王羽繼續埋頭吃飯。

“她的雙腿因為車禍而受傷,至今無法站立,聽說針灸對這方面有專長,你應該可以試試吧?”

“既然是女公爵,身份尊貴,應該找過不少中醫吧,他們都治不好,找我有什么用?”王羽最近想低調,沒有出風頭的意愿,只想著不給人民醫院丟人就行了。

詹姆斯還想說什么,旁邊的羅伯特忍不住了,不客氣的說道:“嗨,老伙計,我覺得你上當了,他這么年輕會治什么病。再說,尊貴的艾薇兒羅塞公爵也不是什么醫生都有資格醫治的。不能得到艾薇兒羅塞公爵監護人的同意,說什么都是白費。”

歐陽春在旁邊急得直咧嘴,心說王神醫你干嘛謙虛啊,治好羅塞女公爵會有上千萬英磅的獎賞,我們醫院也會得到大量的醫療器材捐贈。更重要的是,甚至會得到國家衛生部的嘉獎,這可是為國爭光的好事。

就在這時,突然有兩名醫生帶著一名外國男子跑進餐廳,急匆匆的喊道:“不好了,羅塞女公爵又發病啦,醫生們快去看看。”那名外國男子用英語重復著什么,神情同樣慌張。

自閉癥是一種神經系統失調引起的發育障礙,屬于精神疾病,有多種癥狀,比如交流障礙、行為刻板重復、痛覺遲鈍、對某些聲音圖像恐懼、注意力分散、發脾氣、具有攻擊性、自傷等等。形成原因多樣化,表現出的癥狀也千奇百怪。

王羽跟隨其他醫生來到艾薇兒羅塞的專屬病室時,看到一名皮膚蒼白的漂亮女孩坐在輪椅上,正憤怒的捶打著自己的雙腿。甩著金黃微卷的長發,嘴中發出無意義的低吼聲,目光呆滯,沒有焦點,無論誰勸,都沒有反應。

一名西裝領結的老管家和一名中年女子拉住她的手,也會被她掙脫。管家顯然怕傷到艾薇兒,沒敢用力,只是用極其溫和的語言勸說著。旁邊有幾名氣息凌厲的公爵護衛隊成員,但都沒有靠近輪椅,只是謹慎的觀察著進來的人群中有沒有危險人物。

中年女人見到醫生們進來,頓時不滿的叫嚷道:“噢,上帝啊,真是太可怕了,你們快來看看艾薇兒怎么了,像魔鬼附體一樣。我說不讓你們帶她離開英國,你們偏偏不聽,說這個神奇的東方國度有一些神秘的醫術,比巫師還靈驗,人呢,你們找來了嗎?看看,給我們住的是什么地方,在我們的城堡中,仆人住的地方也比這里強百倍。”

羅伯特和一群西醫,忙著勸說中年女人:“對不起,琳達女士,著急不能解決問題,我們會找到合理治療方案的……”

王羽沒有理會亂糟糟的病房,幸好這個病房屬于研究室的特殊病房,能容下幾十個人也不嫌擠。他穿過人群,仔細觀察這個女孩,號稱全英國最年輕最富有的公爵,像只憤怒的母猩猩。

不同的是,母腥腥捶打胸脯,她只捶打雙腿。

王羽通過飼主系統,找到了艾薇兒羅塞,察看她的資料。

姓名:艾薇兒羅塞

性別:女

年齡:20歲

籍貫:英國

職務:羅塞家族的女公爵

技能:未知

當前心情狀態:我要站起來逃跑,有人要殺我……救命啊……

捕捉成功率:10%

需要愛心值:120

好感度:1(好感度決定忠誠度,捕捉前為好感度,捕捉后為忠誠度。)

是否捕捉為寵物?

(注:每次捕捉失敗,捕捉成功率將減1%,自動加入“我的好友”欄,以待將來捕捉。)

還好,軟件并沒有出現語言障礙,一切都是王羽能懂的文字。

同時也讓王羽知道她發狂的原因,不知看到了什么東西,引起了她的恐怖回憶,所以才突然發狂,捶打沒有知覺的腿,只是為了要逃跑。

“唉,真是一個可憐的孩子。”王羽覺得有必要和她溝通一下,雖然沒時間治療她的腿,但是安撫一個驚慌失措的小女孩,這是一名優雅紳士應該做的。

只是王羽剛靠近,艾薇兒,就聽她的監護人琳達大聲尖叫起來:“噢天哪,那個年輕的黃皮小子是誰,讓他離遠點,傷到了尊貴的羅塞女公爵怎么辦?我是她的姨母,我絕不允許任何陌生人靠近她。你們這個醫院是怎么辦事的,怎么什么人都能靠近我們?”
e010203 發表於 2011-11-22 13:01
第131章虛假的神奇醫術

隨著中年女人的一聲大喊,頓時有兩名皇家護衛沖了過來,攔在王羽面前。高聲喝道:“go!”

王羽英的不多,但也知道這是“滾”的意思,看來這傳說中的紳士國度,也不是人人都是紳士的。

跟在王羽身后的兩名警衛兵,也“噌”的一聲,護在王羽面前,像出鞘的寶劍,殺機盎然。

“干什么,這是干什么?”歐陽不樂意了,自己花大心血請來的神醫居然被人看不起,當即跳出來叫嚷道,“這是我們醫院的王神醫,醫術高明著呢。你們來臨江人民醫院,不就是看病的嗎?不讓我們的王神醫接近怎么看病?”

“他是神醫?這么年輕,我們國家的實習醫生都比他年齡大。”琳達滿臉不信,但看到整個房間里的醫生都停止說話,看著自己,也不好太過分。

“年齡大不能代表一切。你在這里吵鬧,有為病人想過嗎?我覺得先穩定病人的情緒,才是當務之急。你作為艾薇兒公爵的監護人,很不合格。”王羽冷冷的瞪了琳達一眼,對這種胡攻擊人的中年fù女,王羽沒有一點好感。

一直守在艾薇兒身邊的老管家非常肯切的問道:“請問這位醫生,你有辦法穩定公爵大人的情緒嗎?如果方便的話,請過來嘗試一下,爭吵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當然,愿意效勞。”王羽見這管家的中文非常流暢,也愿意和他交流。

管家喝退皇家衛護,他看出王羽也是有身份的人,雖然不明白為可有軍方的警衛兵保護,但他見過不少有氣勢的大人物,而王羽身上就有這種特質,現在不顯,但活了大半輩子的亨利絕對相信自己的判斷。

王羽也讓兩名警衛兵后退,他走到仍叫嚷不止的女公爵輪椅邊,見她側前方是餐桌,桌上有刀叉,也有銀色的筷子,飯菜都沒動呢。

王羽見她驚恐叫嚷時,眼角時不時的掃一眼銀色的筷子,頓時一閃身,擋在她和餐桌之間,同時通過飼主系統問道:“親愛的艾薇兒公爵,生了什么事,有什么可以為您效勞的?”

正在捶打大腿的女公爵茫然抬頭,但眼神依然沒有焦點,嘴中不再是無意義的嘶吼:“ah……耶……呀呀……”

吐字不清,別人完全不明白她在說什么。

而王羽卻通過飼主系統,了解到她現在的心中所想。

“是誰?是誰在和我說話?太好了,終于有人了!你能救救我嗎?有殺手,他們手里拿著銀色的細針,想殺我……我是羅塞公爵,我會給你豐厚的報酬。”

王羽見她內心有反應,只是不接觸外面世界的直接刺激,說明她的內心極度渴望有人拯救她,有回應就好辦。

“我是王羽,來自天朝的俠客,俠客你知道嗎?就像你們國度的圣騎士一樣強大。現在你不要害怕,伸出你的手,握緊我的手,我會帶你去安全的地方。”

王羽蹲在艾薇兒面前,嘗試著溝通。為了不讓其他醫生起疑心,他的兩只手在艾薇兒面前搖晃不停,像催眠術一樣,嘴里出搖籃曲般的哼哼聲。

公爵監護人琳達一副快要暈倒的模樣,叫嚷道:“天哪,這就是天朝的中醫嗎?簡直比我們那里鄉下的巫婆還差勁。你們快看啊,他在我親愛的艾薇兒面前做什么啊,這是對女公爵的不敬!護衛,把這個假醫生拉開,我要讓尊敬的羅伯特醫生療治。”

“噓……閉嘴……”羅伯特卻極不給琳達面子,他像現新大陸一樣,驚愕的瞪著王羽和女公爵。因為從不接觸外部信息的女公爵居然伸出了手,再也不像剛才那樣驚恐,似乎在試探著握住什么。

王羽把手伸了過去,輕輕碰了碰艾薇兒公爵的蒼白細長的手指。

“啊……呀呀……”艾薇兒驚喜的叫了一聲,像快溺死的人抓住了一塊浮木,用盡最大的力氣,握住了王羽的手,嘴中繼續喊著什么古怪的言語,充滿了驚喜和希望。

老管家激動得眼角濕潤了:“上帝保佑,太不可思議了!整整四年,公爵大人終于有了主動和別人交流的意愿。”

歐陽代表人民醫院,驕傲的昂起了腦袋:“看看,我們醫院的神醫什么水平,還說我們吹牛不?這是真正實力。”

王羽不理周圍的各種反應,只是專心查看艾薇兒的心里狀態。

“快點帶我逃離,有個殺手拿著弓箭,太可怕了,我要回家,快,背著我逃,我的腿好像沒有知覺了。”艾薇兒在心中焦急的大喊。

怪不得她看到銀色筷子會引恐怖回憶,原來受傷前有殺手使用弓箭襲擊過她。

“我是十二圓桌武士中的羽修羅,有我在,任何敵人也傷害不了你。”王羽用飼主系統說著,在眾人目瞪口呆的驚詫目光中,把艾薇兒背起來,在屋內輕輕跑動。

跑動帶起的風,撫過艾薇兒的金色絲,讓她感覺到前進的度,焦急和驚恐漸漸消失。

在滿屋子醫生、護士不解的注視下,王羽把她背到病g上:“到家了,你現在是安全的,有無數皇家護衛在身邊保護你。”

艾薇兒卻搖頭:“這不是我的房間,我的房間有郁金香的味道。”

“噢,可能是我找錯了房間。”王羽在心中用飼主系統說著,同時轉過頭,對老管家說道,“郁金香味道的香水有沒有?郁金香精油也行。”

“有的,有的,這是艾薇兒公爵大人最喜歡的味道,我們隨時都會準備。”老管家說著,忙喊出一直躲在角落里的兩名女傭,讓她拿起郁金香精油出來,并按照王羽的要求,噴灑在bsp;“呀呀……呀呀……”艾薇兒心中在說,終于到家了。緊繃的身體漸漸放松,安靜的倒在g上,漸漸進入夢鄉。

王羽把她的腿擺正,為她蓋上毯子,這才吁出一口氣。

好像把她的恐懼念頭引出封閉空間,這相當于催眠和引導過程,讓她誤以為逃回到家中,一睡醒來,說不定就會康復。

以王羽共享來的醫術來推測,這并不是普通的自閉癥,只是后天突事件影響的,找到引導方法,治療不難。

王羽轉過身,現滿屋子的都驚訝和盯著自己,就連最初無禮傲慢的琳達也盡量讓自己的表情溫柔一些,甚至想擠出一絲假笑。

“太神奇了,王醫生,你是怎么和羅塞公爵溝通的?”西醫的領隊羅伯特再也忍不住內心的疑惑和驚奇,走到王羽面前問道。

“噓……不要吵到她睡覺,有話到外面說。”王羽做了一個噤聲手示,羅伯特極為配合,立馬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跟著王羽走出病房。

其他醫生也魚貫而出,一些原本看不起王羽的人,對他也改變了態度。剛才他治療和安撫羅塞公爵的手法,簡直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別說是西醫,就算是中醫專家也看不出王羽那一套手法的意義和作用。

這時候,跟著出門的老管家才反應過來,極為驚詫的問道:“請問這位年輕的神奇醫生,你怎么知道我家公爵大人喜歡郁金香的味道?”

“猜的。”剛才沒留神,說話多少有點漏洞,讓別人起疑心了。但是他們想破腦袋,也想不到自己體內有一個飼主系統。

“那你猜我喜歡什么味道的香水?”公爵的監護人琳達跳了出來,對王羽的態度依然不善。

“你喜歡什么味道的香水,關我什么事?我可不想送你禮物。”王羽對這個喜歡尖叫和咆哮的中年fù女沒好感,感覺這個女人有點問題,但通過飼主系統查看她的內心狀態,卻沒有現問題。

艾薇兒繼承爵位之時,尚未成年,需要一個親屬長輩作為監護人。而現在的艾薇兒已經成年,只所以沒有撤銷監護人,只是因為她一直自閉,無法正常生活,同樣無法執行公爵應有的權利。所以,她這個監護人名存實亡,只要艾薇兒走出自閉癥狀態,她就失去了現有的光環。

她的敵意和矛盾,王羽能略猜一二,對她的心情也能理解,但絕不敢茍同。

“你太無禮了,真是個野蠻人!你們國家的外交官員見到我都畢恭畢敬的,你怎么敢對我無禮?你的粗鄙行為,讓我這個神秘的國度越來越厭惡,我會向你們的領導反饋意見的,有必要時,我會通過大使館的工作人員和你們外交部的官員正式交涉。”

王羽對她的威脅并沒放在心,只對管家交待道:“在她正常醒來之前,嚴禁任何人吵醒她。故意把她吵醒的人,和刺殺她的人沒有什么區別,或者說可以一視同仁。”

“是的,先生,我會照顧好公爵大人。請您留下您的聯系方式,如果公爵大人真有好轉,我們會重金酬謝。還有,公爵大人的雙腿也需要治療……”

“醫院里有我的聯系方式。”王羽把歐陽拉了出來,讓他負責一些,自己只是打醬油的,真不是專業醫生。他對寵物的治療熱情比治療人大。

就在醫生們迫不及待想要和王羽交流醫術經驗的時候,王羽帶來的警衛兵拿著保密電話走了過來,有些為難的聲說道:“王先生,上面領導下達命令,情況有變,命我們今晚必須趕回省軍隊,有軍委的大領導要來咱們軍區,指明要視察軍犬培訓基地。現在的軍犬基特勤軍官不多,更缺少一個能連挽狂瀾的人物,而你就是最佳人物。這是領導說的,我只是轉述。”

“行,我們現在就出。”反正已經守約來參加中西醫交流大會,也施展了神奇醫術,震住了所有醫生,該做的都做了,王羽不想在這里浪費時間。

今天貌似是新的一月,國慶節了,忙暈了,差點忘掉。
e010203 發表於 2011-11-22 13:01
第132章校hua同學的困擾

艾薇兒公爵一睡醒來,正是午夜,房間內燈火通明,兩名女仆安靜的守護在netg邊,管家和皇家護衛在別的房間,都沒休息。

“羽修羅騎士,你在哪里?”這是艾薇兒睜開眼睛所喊的第一句話。

她扭頭看了看周圍的環境,現并不是自己熟悉的臥室,頓時急了,胸脯急喘,掙扎著要下netg。但是雙腿依然沒有知覺,并沒能如愿。

兩名女仆驚喜的喊叫道:“公爵大人,您音終于清晰,難道已經完全康復?太好了,我這就請管家過來。”

艾薇兒從小就被這兩名女仆照顧,對她們非常熟悉,見她們喜極而泣,有些不解:“你們為什么這么高興?還有,露絲和芭芭拉好像蒼老了一些,只是一天沒見,你們的變化好大。哦,上帝啊,真讓人難以置信。”

她的記憶還停留在自閉前,說話雖然很慢,但比病時清晰數倍。

兩個女仆不知道該怎么回答,生怕再刺激到艾薇兒公爵,只好出門大聲喊管家。

老管家欣喜若狂的沖到艾薇兒房間,愉悅的喊道:“親愛的艾薇兒公爵,您真的康復了嗎?我是您的管家亨利,亨利霍爾。”

艾薇兒驚訝道:“生了什么事情了?羽修羅騎士呢,來自天朝的羽修羅呢,是他把我救回來的。親愛的亨利管家,到底是怎么了,你為什么也變得蒼老了?”

亨利苦笑一聲,決定把這四年生的事情講給艾薇兒公爵。

王羽已在軍區招待所睡下,突然聽到飼主系統的提示:“您治愈了艾薇兒羅塞公爵的自閉癥,愛心值+1o。”

深更半夜的,直接被吵醒了,這事還是第一次生。

王羽惱火的開了燈,看看時間,現已是凌晨四點多,等會就天亮了。

“等到天亮再提示會死啊!”王羽前天打倒幾個鬧事的流氓,又干掉一個殺手,如今的愛心值已有65點。使用了愛心上限卡的道具之后,上限值已經達到11o,已夠資格收取冷艷。

走到窗邊,透過玻璃,看著這個繁華又陌生的城市,王羽忍不住把它和正在展中的臨江市相比較。比較之后,他覺得還是自己最熟悉的臨江市舒坦。

被整個社會形勢逼出臨江,王羽表面上不說,內心卻極不舒服。暗中使壞的倪青俊和介紹殺手的鄒少,已經被他列入黑名單。

“你們陰不到我,下面就該到我陰你們了吧?”王羽點了一根煙,煙火明滅不定,正中他的心情。

兩名警衛員把王羽接到省軍區招待所后,他們返回部隊向領導匯報去了,早晨會派車接王羽。

反正睡不著了,洗漱之后,王羽開始練習古五禽戲。經過這一段時間的修煉,王羽在使用銀針治療時,已經不會虛脫,體內隱隱有股能量流動。

王羽也共享過白玲的綿掌,同時需要內勁,雖然不像影視劇中那么夸張,但體內的能量流過時,揮出的攻擊力往往是普通攻擊的數倍。

上次在拘留所,他用綿掌殺掉殺手張杰,表面上無傷,心臟內部組織卻被震碎了。這是綿掌的功效,也是內勁的功效。

吃早飯時,王羽突然聽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他茫然四顧,終于在側前方找到一個黑披肩的美女。頭柔順,面目清秀,化有淡妝,穿著干練的職業裝,在沖自己揮手。

有點面熟,但一時想不起在哪里見過,通過飼主系統,知道對方的名字叫張怡柔,籍貫是省城的,職業是省電視臺的節目助理。

“啊哈,原來是張怡柔張大美女,好巧啊,你也住在軍區招待所?”王羽端著免費的早餐盤子走了過去,她那桌就她一個人。

“王羽,你還記得我的名字?太意外了!”張怡柔臉上露出驚訝之色,站起來和王羽握手,站起彎腰的時候,露出胸前一抹雪白,惹人遐思,“在學校里的時候,你不太喜歡搭理人,有一次學校舉辦元旦晚會,聽你們班的學生說,你唱歌不錯,我就跑去求你貢獻一個節目,可是你理也不理我,可把我氣壞了。葉子悠悠”

她這一說,王羽頓時記起來了,原來是農業學院的老同學,同級不同系。張怡柔是廣播傳媒系的,每次學校舉行活動,都是她做主持人,不少同學把她封為校hua,當時寢室里幾個損友還想追求她,但都沒有結果。

“早知道讓你憤怒就能記住名字,會有很多牲口故意惹你生氣。”王羽開起了玩笑,他鄉遇故知,感覺不錯,更何況對方還是個美女呢。

“那你當時……該不會故意不搭理我的吧?”張怡柔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好像受驚的小鹿在觀察沉睡的惡狼,一副小心翼翼的可憐眼神。

“又被你猜對了,不然你絕對不會記起我。小爺我深謀遠慮,早就知道會有今天,所以當時故意不理你。”王羽得意的大笑起來。

“討厭啦你,想不到你這么貧嘴,咯咯咯咯。”張怡柔捂嘴輕笑,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記得當時你聲稱要做本國最偉大的獸醫,那現在做什么工作?”

“我是一名光榮的保安,不但能醫治寵物,還能保護寵物們的安全。今天有什么需要,請打我電話。”說著,王羽給她掏出一張名片,羽蝶安保公司的業務經理兼安全顧問。

張怡柔以為他開玩笑,接過這張劣質的白底黑字名片一看,果然差不多,比保安強一點,好歹是個保安公司的業務經理。

“好吧,本國度最偉大的獸醫不見了,卻多出一個最強大的業務員。等我成為本省最著名的主持人時,說不定會請保鏢,到時候你可得給我優惠價。”張怡柔收了名片,放進貼身小包。

“你在斜對面的省電視臺工作?”王羽裝作很驚訝的模樣,笑道,“哪個節目的主持人?”

張怡柔有些尷尬:“現在還是節目助理,過一陣子有了空缺,就能當上主持人了,我已經和節目總監商量好了,他會幫我向臺長申請的。”

就在這時,從外面進來一對男女,女的身段風流妖嬈,帶著墨鏡,模樣嫵媚,正是省電視臺的一個娛樂節目主持人。她毫不避諱的挽著一名年輕男子的手臂,秀著屬于她的幸福,走進餐廳。

她這副派頭,果然能吸引很多人的目光,特別是穿著白色小背心的上衣,把胸前一對豪rǔ擠得像木瓜一樣,搖搖晃晃,在走路時,露出誘人的雪白浪濤。她身邊的男子也享受這份張揚,摟在女人腰上,時不時的在女人耳邊說句什么,逗得女人大笑。

她突然現了張怡柔和王羽,面色一變,附在年輕男子耳邊說了句什么。

“喲,這不是咱們電臺的未來之hua么,平時鄒少約你一點面子不給,今天怎么有空陪男人吃早飯?這里是酒店耶,該不會剛陪男人開過房,順便下來吃飯吧?”女人走到王羽和張怡柔旁邊,捏著嗓子嘲諷道。

王羽掃了這突然出現的女人一眼,上身白色小背心,下身穿著牛仔熱kù,一雙細白的美腿沒有任何修飾,白生生的暴露在空氣里,異常的誘人。穿著的高跟涼鞋有厘米高,像驕傲的天鵝般,憑她這條件也確實有驕傲的資本。

不過王羽卻聽到她嘴里提到了“鄒少”二字,頓時把目光移到了她身邊的男子身上,通過飼主系統一看。真巧,真是鄒欲昆,和倪青俊合起來謀害自己的混蛋。

張怡柔面色微變,掃一眼許芯,又看了看鄒欲昆,解釋道:“許蕊,你說話不要這么難聽。這是我的老同學,剛巧在這里碰到,你不要把所有人想的和你一樣,碰到一起就開房。”

“你還敢頂嘴?你不想在電視臺混了吧?鄒少一句話,就能讓你滾出電視臺。”許蕊憤怒的叫嚷一句,然后搖著身邊男子的胳膊撒嬌,“欲昆哥,你看她,越來越囂張,不給她點顏色看看,她越來越不把咱們當回事。”

鄒欲昆先是掃了王羽一眼,沒看出他有什么特別的地方,一身衣服的總價格不過一千塊,沒什么威脅,和自己不是一個級別的,頓時放下了心。

他拉張椅子坐在張怡柔身旁,神色古怪的笑道:“怡柔,你的出身我已經查過,你沒什么靠山,不跟我,你這輩子也別想在省臺做主持人。你看看你交的都是什么朋友,像這種沒品位的下三濫的人能幫到你什么?”

王羽很不爽,我還沒找你麻煩,你就把小爺當墊腳石,作為追求美女的道具?

“鄒欲昆,你有錢,有家勢,什么樣的女人找不到,非要把我往絕路上逼,這是何苦呢?我在電視臺努力一年,才有機會做節目主持人,你憑什么仗勢欺人,找人取消我的主持人資格?你有許蕊這么漂亮的女人在身邊了,還sao擾我,不怕別的女人寒心嗎?”張怡柔在老同學面前丟了臉面,心中憤怒和無奈各占一半,強忍怒火,用盡量緩和的聲音說道。

鄒欲昆還沒回答,旁邊的許蕊卻笑了:“哈,什么年代了,只要男人優秀,有三五個女人算什么。只要欲昆哥高興,他再找十個八個女人,我也不會吃醋。”

許蕊感覺把張怡柔逼到了死角,心中興奮,也拉張椅子,坐在王羽身邊。她期待著張怡柔能被鄒少蹂躪,這樣再也不會被她嘲笑了,也報了當日的嘲笑之恨。

四人位的餐桌,被他們占滿了。

在半夜的時候,王羽還想著什么報復鄒欲昆,怎么也想不到會在早晨和他坐在同一個餐桌上吃飯。

“你真是一個好女人啊。可是我剛找到一個女人,你們兩個一來,就想合謀把她搶走,問過我沒有?啊,有沒有問過我?”王羽越說越激動,越說越氣憤,一張英俊的面頰氣得通紅,好像受到了極大的侮辱。

國慶節,休息了一天,苦逼的寫手真苦逼啊!找不到其它適合的形容詞了。。。。哦,沒存稿的寫手更苦逼。
e010203 發表於 2011-11-22 13:01
第133章外行馴狗師

許蕊好像有發現王羽的存在,眉頭一皺,叫嚷道:“你誰啊你?我們說話管你什么事,一邊玩去。”

鄒玉昆不屑的撇撇嘴,冷笑道:“小兄弟,我就不打擊你了,自己回家照照鏡子,看你這身皮,有哪點資格配得上張怡柔?本以為你有點自知之明,沒想到你讓我失望了。”

“讓你失望了呀,真不好意思。可你又不是我兒子,老子讓你失望又如何?你咬我呀?”王羽一拍桌子,露出流氓相,巴不得鬧出事,順便把鄒玉昆暴打一頓出氣。

張怡柔急了,忙勸道:“王羽,不要沖動,他們家在省城有勢力,你斗不過他。走,我們出去,不和他們一般見識。”

離軍區很近,一會就有士兵接自己,王羽也不怕吃虧。但是見張怡柔擔心,被他拉著胳膊往外走,王羽也不想過分逞強。主動我事和被動反擊,畢竟是兩回事,這里不是自己的地盤,過江龍很容易被地頭蛇屠掉的。

“哈,敢罵鄒少?罵完就想逃,天底下哪有這樣的好事?鄒少,你現在就叫人給他們一點教訓……咦,玉昆哥,你怎么了?”

許蕊想起來攔住王羽,卻發現自己被鄒玉昆拉住。

“他是王羽!他就是臨江的王羽?怪不得有幾分面熟。”鄒玉昆臉上的表情很古怪,有幾分緊張,也有幾分猙獰。他見過王羽的照片,但真人還是第一次看到。

“王羽是誰?”許蕊沒聽過這個名字,但見鄒玉昆的臉色顯現從未用過的凝重,她也不敢再追。

“一個運氣不錯的小混子,但他敢到省城來,還住進軍區招待所,真不知該說他愚蠢,還是該說他無知者無畏。”

………”,許蕊接不上話,但能感覺到鄒玉昆身上露出的殺意。

省電視臺就在斜對面,陪張怡柔走到電臺門口的時候,她仍在勸說:“王羽,你趕緊回臨江吧,被鄒玉昆惦記上的人,都沒好結果。我家在省城多少有一點關系,他還不至于對我亂來,你就麻煩了。”

“放心吧,我一會就離開,他家再強勢,也不可能追到臨江揍我吧?”王羽對老同學表現出的關心非常欣慰,向她揮手道別。

張怡柔已走進電視臺的大門,突然轉身,見王羽仍在注視著自己的背影,心中一暖,沖他喊道:“老同學,我們農業學院的這屆畢業生舉辦一周年聚會活動,你一定要參加哦!七月份在臨江的秋水大酒店舉行,到時候我給你打電話。”

“有時間就參加。”畢業將近一年了,以前的朋友聯系得不多,一畢業就各奔東西,所謂的聚會指不定有多少人缺席呢,只有混得好的同學,有會有臉面參加。

王羽的手機響了,是人具醫院的歐陽春打來的。

“王神醫,你太厲害啦,只用了一夜,就把艾薇兒公爵的病治好了。她現在興奮得一直喊你名字呢,除了你,她誰都不稀罕,你聽聽,你仔細聽聽,她一直在喊你呢。”網接通,就傳來歐陽春興奮得好像吃了春藥般的聲音。

“等會,我夜里沒干壞事吧,我怎么著艾薇兒女公爵了?她興奮什么呀?”王羽聽暈子了,感覺這話的歧義太大了。

“親愛的羽修羅騎士,我想見見你,當面感謝你。是你把我從危險中救回,但亨利和琳達都說我生病了,產生的自閉幻想,但是我覺得好真實。就像網有,一聽到你的聲音,我就知道是你。”

電話已被艾薇兒搶過,她用標準的倫敦腔,抑揚頓挫的表達著內心的喜悅和亢奮。

可惜,王羽聽不懂,英文的聽力和口語太差了。惹來溜袖消逝胎集識貌巖微:韜莎器族,仇家估計更多,不然艾薇兒的父母也不會突然遇難。艾薇兒提前繼承爵位,然后又遭暗殺,所以他不想再多接觸。

再說,王羽真的很忙,已經有軍車停在招待所門口,王羽在這里能夠看到,正是昨天接他來的兩名警衛兵。

上了軍車,直奔城外的話練基地。

鄒玉昆安排的人看到王羽上了軍車,頓時拿出電話向他報告,如果王羽也有軍方背景,就不好動手了,沒人愿意招惹真正的軍人。

經過層層盤查,終于進入訓練基地。這個軍犬訓練基地,不僅僅為全國各大部隊輸出優秀的軍犬,還經常輸出優秀的玉狗軍官,是全國各大部隊特勤部門爭搶的熱門人選。

姜鳴口中所說的老首長叫趙中興,曾在省軍區任政委,少將銜。本來要退休了,硬是被上面的領導委任軍犬這一塊的領導工作。一是工作不重,二是趙老確實愛狗,對訓練軍犬有一套自己的心得,曾多次得到上級部門的嘉獎。

這個軍犬訓練基地終于特勤部門,屬于高配,王羽見到這位老人的時候,被他身上的軍銜刺傷了眼,這是他這輩子見到的最高級別的領導。

“首長好,王羽向您報道:“王羽裝模做樣的行了個軍禮,人家老人專門接待你一個小混混,給足了面子,可不能不講禮貌。

“嗯,小王是吧,不要緊張,慢慢來。敬禮應該舉右手,舉左手是不對的。”老人笑著回了一個軍禮,請王羽坐下。

尼瑪,丟人丟大了,王羽訕訕放下左手,怪不得剛有那么別扭。

“我以為我舉的是右手,沒想到被友手領先了,下一次我一定做正確。”王羽向老人保證道。

“這些都是虛的,不用在意。我接你來,是為了培訓軍犬一事,只要你能本事訓練出幾只優秀軍犬,就算你當面罵我臭老頭,我都沒意見。”老人白發蒼蒼,臉色紅潤,帶著和藹的笑容,如果不是一身威武的軍裝,和鄰家老爺爺沒有區別。

“趙老您說笑了,我怎么敢罵您。訓狗的事交給我了,你說要訓練幾只?”人家把自己從拘留所里撈出來,這人情得還,王羽可不喜歡欠人家的人情。

“四只行嗎?”趙老試探的問了一句。同時訓練四只,這有點考校王羽的意思,畢竟優秀的訓練員也只能同時訓練一兩只狗。

“沒問題!帶我出去試試吧!”在王羽心里,訓練四只狗和八只狗沒有區別,又不用費力,只需要用飼主系統和它們溝通就行。他連毒蛇都能溝通,更高智慧的狗就更不成問題了。

老人詫異的多看王羽一眼,心說這年輕人真不知道謙虛,怪不得被人陷害,就是因為太高調了。

他派人接王羽出來時,已經詳細了解過王羽的案情,不然他也不會幫一個十惡不赦的壞人。

“小李,通知2號訓練場的工作人員,準備四只適合訓練的幼犬!我們這就過去。”一名警衛員應了一聲,跑去忙活了。

而趙老一邊陪王羽說話,一邊為他介紹基地的情況,中央軍委下來的領導去金陵大軍區視察去了,估計明天會返回基地,要帶走一批西狗的特勤軍官,以及上百條剛剛訓練出來的合將軍犬。

雖然這個訓練基地的全體官兵一直在努力,但仍是供不應求。所以聽說王羽是個刮狗奇有,趙中興不管真假,就動用手特殊權利,把王羽帶來了。

“中央領導明天就返回?我可沒把握在一天之內訓練出來。”王羽感覺這老頭太苛刻了,又不是所有的狗都像白色藏贅那樣聽話,如果光聽自己的命令,別人的命令不聽,也沒用啊。

“哈哈,一般都要訓練半年左右,老頭子我可沒這么心急。”趙老性格開朗,似乎覺得王羽挺有意思,似乎以前沒接觸過軍隊訓練知識,不然不會這么沒常識。

王羽可不想在這里呆半年左右,他六月份必須陪李雪瑩回上海,還有十來天的時間,成不成他都要離開口再說,打黑風暴還沒過去,他要在臨江坐鎮指揮有能安心。沒有人命案的糾纏,警察也不會再抓他,畢竟針對王羽的事,已惹得很多領導不高興。

“首長好!”訓練場的士兵們向趙老敬禮。

一名上尉軍銜的軍官跑出來,臉上全是汗水,表情有些驚慌:“首長,先別進去,兩條德國黑背結了仇,咬斷繩索跑了,正在場地里撕咬,麻醉槍打空了,還沒來得及申清新的麻醉子彈。”

趙老還沒來得及回答,就聽到狗的撕咬聲越來越近,兩條健碩的德國黑背由遠極近,像旋風一般,連咬邊跑,向大門口沖來。

“首長快退開!守衛關門!”上尉說著,就要拉趙老退出2號訓練場。可是發狂的軍犬速度極快,轉眼就到了幾人面前。記狗記了大半輩子的趙老知道這種發狂狗的危險,臉色微變,后退的同時也不忘下達命令:“盡量使用麻醉槍,不要動用步槍。”

這是一個愛狗的老人。

王羽卻沒有隨他們后退,反而上前一步,對著幾米外的發狂狗大吼一聲:“住手!錯了,住嘴!不許咬!”

旁邊幾個專業刮狗的軍官一聽,差點暈倒,哪來的活寶,有這樣刮狗的嗎,有這樣給狗下達命令的嗎?人家是狗,聽不懂太復雜的語言,更何況這是兩條咬得眼睛發紅的瘋狗,哪會聽你的命令。

趙老也是一陣苦笑,心說是不是請錯人了,連基本常識都不懂,怎么可能是刮狗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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