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血脈的覺醒
我真傻,真的,我以為我的穿越和變身是穿越之神的惡作劇,但後來我才發現,原來,穿越之神根本就不存在……
序章 真正的開始
鬱悶啊,直到現在登陸上點娘……今天的網絡到底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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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清晨的陽光經過某處窗玻璃的折射後透過窗簾的縫隙照在但丁的臉上時,但丁卻只是睜開一隻眼掃了一下窗子,然後翻了個身。
但之後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就讓想多睡一會的但丁再也躺不下去了。
從沙發上起來,向一邊掃了一眼,但丁沒好氣的走到辦公桌前,抓起電話聽了一會,而後以一種無奈的語氣說道:「對不起,還沒開張!」
但丁將電話扔回到機架上,頗有些頭疼的自言自語:「真是的,我剛剛說要開店,還沒開張就有生意上門了——話說,雖然我知道自己很拉風,但是這客人也太熱情了吧!——現在才剛六點啊!」說著,又回頭看了眼剛過六點的掛鐘,「算了,本來還想賴一回床的……」
就這樣嘟囔著,但丁進了浴室。
話說,但丁的店子雖然還沒開張,但是要做的事情還真不少。
先是要整理昨天裝設的吧檯以及桌椅沙發,之後還要接收昨天訂製的桌球設施、點唱機等物——畢竟這個店子雖然實際上是事務所但卻還掛著俱樂部式小酒吧的馬甲。
然後還得去當局拿已經辦妥的營業許可——畢竟就算自己是地下獵人,面子上的工程還是要做的。
反正林林總總的事情都辦完了,白天也差不多過去了。
照往常一樣叫了份匹薩,但丁打算好好的沖個澡,然後享受他最喜歡的一號匹薩店的超大份特別版匹薩。
不過就是這個小小的願望也終究無法實現——電話,今天響了不知道多少回的該死的電話又響起來了。懷著一種想要找板磚拍人的衝動,只穿著褲子的但丁想了想又踏上了鞋,雙手撫弄著半幹不濕的頭髮走出了浴室。
沒好氣的將倒下的凳子一腳踢起來,但丁一屁股坐了上去,同時兩腳搭在了寬大的辦公桌上,順便把電話磕飛向自己這邊。
接過電話,但丁根本都不去聽——他用膝蓋都能想到電話裡說的是什麼,所以他直接對電話說出了那句今天不知說了多少回的話:「對不起,還沒開張!」
不知道是今天第多少次將電話扔回到機架上,但丁不禁又抱怨了句:「真是的,還沒來得及為事務所起名字就有生意上門了……」隨後就將一天來所有的不爽化作了食慾,向桌上那份特大號的匹薩發起了進攻。
要說店子的名字,這可是個令但丁頭疼的問題。為此他曾經不止一次的特地想過,但每次想得頭昏腦脹都想不出個頭緒來,而作為完美主義者的但丁又不肯隨便起個名字,所以,店名也就只能空著了。
不過,這還帶來了麻煩——不止一次的,有人突然闖進門來,對著但丁就說要住店——三番兩次的惹得但丁直有種火冒三丈的感覺。
——話說,雖然這裡曾經是旅店,但畢竟是過去式了呀……
最搞的還是那一次,有一個醉鬼,竟然闖進門來,說要借浴室一用。
看著醉鬼的醉態,但丁都懶得生氣了。
嘛,閒言少敘。
就在但丁對著那一號店的匹薩大快朵頤的時候,他所在的這座平凡的建築外,一個光頭的中年男人帶著左臉上那忽隱忽現的墮落紋章,面無表情的摸上了眼前那棕色木質復合門的門把手。
這個男人,叫阿克罕,是個用自己親人的生命做獻祭,獲得惡魔之力的「墮落者」。
「喲,又一個客人啊,」迅速嚥下嘴裡的匹薩,但丁看著被打開的大門外那緩緩步向自己的光頭男人,看似有些不耐煩,實際上心裡卻起了一絲警覺,原因就是對方臉上那作為墮落者標誌的墮落紋章,「好吧好吧,如果你想用浴室的話,請自便,衛生間在後面。」——話雖這樣說,實際上在說話的同時,但丁已經將沒拿匹薩的那隻手看似不經意的放在了桌上——幾公分之外,白象牙安靜的躺在那。
「你就是但丁?斯巴達的兒子?」以一種緩慢的語調,眼睛直直的盯著但丁的阿克罕開口了,語出驚人,但同時那裝模作樣的語氣也很是令人惱火。
「哦?你從哪聽來的?」說完,但丁將手裡的一小塊匹薩直接塞進了嘴裡。
「從你哥哥那裡。他送來這份請柬,請接受。)」說著,已經走到桌前的阿克罕將手按在了桌子的邊緣處,隨後猛地一掀。
那麼大個的桌子竟然翻滾著飛向了半空。
當桌子落地時,隨著桌子躍起的但丁也落在了翻倒的桌上。白象牙在手的他冷冷的望向門口——那裡,阿克罕正不緊不慢的步向門外,身後,是大量地獄一族的惡魔。
「你應該知道,宿命的戰鬥是沒有辦法逃脫的!」留下這句話,阿克罕重新闔上了大門,同時,一封邀請函飄然出現在但丁的面前。
「嗯,瘋狂的舞會!」接下邀請函,但丁抬眼看向前方的惡魔群,臉上露出了若有若無的笑意,「我敢說,眼下這種局面堪比地獄盛宴。」
遠方。
一個年輕女孩騎著名為「天使之翼」的特別改造的摩托車高速行駛在通往城市的道路上。
這女孩全副武裝,紅藍相間的金銀妖瞳之中擁有的,是無限的冷漠與執著。
她名叫瑪麗,是阿克罕的女兒,而被阿克罕獻祭給惡魔的,卻是她的母親——那時候,她才七歲。
從那以後,阿克罕這個擁有她父親這個身份的男人,就成了她的仇人,她欲殺之而後快的死敵。
為了報仇,她成為了地下獵人;為了快速掌握報仇的力量,她選擇了對魔力煉體要求相對不高的槍手這個地下獵人中的主流職業,並用心苦練了五年。
出道後,她一面用各種任務鍛煉自己,同時增強自己的裝備,一面利用各種手段追尋著阿克罕的蹤跡,直到現在。
前面那座城市就是她今天的目標——有情報顯示,十年間蹤跡全無的阿克罕終於出現在了那裡,而且,還伴隨著大量的惡魔。
「我來了。」心裡默念了一句,瑪麗一擰油門,天使之翼再次加速,衝進了城市。
但丁的店子……現在真的看不出它曾經是個店子了。
將屋子裡最後一個惡魔拍在牆上作了壁畫,但丁將手槍插在腰間,倒提著愛劍「叛逆」,又隨手拿了件外衣,大步走出屋子——過門時,他還順便一腳踹飛了大門,將門板當作板磚拍翻了一個向屋子裡湊合的不長眼的惡魔。
看著破敗的街道和自己這更加狼狽的店子,但丁不由得火往上撞。
「該死的!你們這些雜碎完全毀了我的店子!我還沒能來得及給它起名呢!你們得準備好為此付出相應的代價。」
但丁穿上風衣,將手槍裝回風衣上的槍套裡,手中大劍遙指對面的惡魔群。
但這時,漫天的灰塵卻讓他鼻子不自覺的一陣聳動。
「啊,啊——嚏!」
隨著這個噴嚏,身後的店子轟然倒塌。
這下,但丁可算得上是怒髮衝冠了,但怒火達到極致後,他卻顯得異常平靜。
將大劍扛在肩上,他只對開始出現騷動的惡魔群說了一句話:「我希望你們都有能力負擔這筆賬!」
下一刻,但丁一手握著大劍,另一手拿著白象牙,開始了對惡魔們的摧殘。
在但丁的強勢出擊下,惡魔們被修理的那叫一個飄飄欲仙,而且緊接著這些的,是白日飛昇,立地成仙,只留下紅燦燦的魔核一片……
由於那情形過於血腥,過於暴力,以至於惡魔們的上頭,身為地獄一族首領的大惡魔——先驅都看不下去了,抄起鐮刀,一個瞬移就衝到了但丁這邊。
面對這個大號惡魔,但丁只有一個行動,那就是狠狠地踢他的屁股。
之後,在被打飛了鐮刀,砍掉了半隻胳膊,順便又被但丁在屁股上狂踢了幾十腳之後,倒霉孩子先驅就只有趴在地上挺屍等死的分了——這時先驅差不多都要哭了,估計他心裡一定在抱怨:「我招誰惹誰了……」
但這時,再來一劍就能了結先驅的但丁卻停了手。
原因就是遠處,隨著一陣劇烈的波動,一座巨大的高塔破土而出——傳說中的魔塔「特米尼格」(Temen-Ni-Gru),在兩千年之後終於重見天日。
但此時,這座原本是傳說中的魔劍士斯巴達在兩千年前的封魔戰爭中以之封印了魔界的封魔之塔卻成為了惡魔的樂園——畢竟,再偉大的傳奇也禁不住歲月的侵蝕。
而讓但丁停手的真正原因,卻是塔頂屹立著的那個藍色的身影——那正是但丁曾經的同伴,今日的對手,外加上自己的雙胞胎哥哥——維吉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