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異界]高手系統 作者: 盛唐刺客 (連載中)

dnd2 2011-10-11 13:39:30 發表於 遊戲競技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42 41021
dnd2 發表於 2011-10-11 15:33
十余騎士策馬奔騰而來,馬是駿馬,人是猛士,光那氣勢,便嚇住了唐安身邊的那個女孩。

    唐安見她的臉色頓時煞白,可是手中的玉佛卻抱得更加緊了,死死不放。唐安看到她雖然緊張,卻是一副小守財奴的模樣,倒是有趣的很。

    “看來你猜錯了啊,他並沒有自作聰明。自作聰明的好像是另有其人哦。”唐安打趣著說道。

    哪想那個女孩眼珠子骨碌碌的一轉之後,臉上卻是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唐安一看她有些不懷好意的看著自己,心中頓時覺得不妙,自己似乎要被人當槍使了。不過唐安卻沒有選擇趕緊策馬逃跑,因為他對這個女孩起了強烈的興趣。

    當然,他對自己的有著極度的信心,根本不怕那些人再殺回來。

    “那群人中最強的是那個為首的騎士,可是他卻未必是我的對手。既然連他都不是我的對手,那麼剩餘的人,更是陪襯而已。我需要害怕什麼嗎?”

    不需要,所以,唐安好整以暇的坐在馬上,甚至打轉了馬,迎著那些沖來的騎士,微微抬了一下下巴,嘴角,也掛起了一抹富有含義的微笑。

    而那女孩卻在那群騎士到來的瞬間,直接就跪倒在了地上,手上卻把玉佛恭恭敬敬的遞上,裝作要獻給唐安,然後,嘴裡還故意大聲說道:“大人,求求你 放了我弟弟吧。你要我為你偷的玉佛,我已經偷來了。”她說著,又是假裝才剛剛聽到後面又馬蹄聲,回過頭來見是追趕自己的人,趕忙裝作又驚又怕,眼神還不住 的往唐安這邊看,隱隱帶著祈求。

    看到她這麼賣力的表演,幾乎都要以假亂真了,唐安臉上的笑意就更濃了。而那為首的騎士卻是緊皺著眉頭盯著唐安看。他的眼皮一跳一跳的,眼神十分不 善。而他身後的十餘人,更是刀劍都已出了鞘,成扇子形,慢慢將唐安圍攏在中間。似乎一言不合,便是血流五步,一場惡戰的情形。

    不過,這中間卻還有人嫌這氣氛似乎不夠激烈。

    那女孩又偷偷伸出腦袋,假裝無意,可是明顯是添油加醋的說了一句:“大人,你不是說王天虎的師父【昆玉手】浪得虛名,根本不配得到這尊玉佛嗎?而您說要用這玉佛,去為怡紅院的頭牌香香姑娘贖身!”

    聽到這裡,氣氛頓時悶了一下。

    所有人的臉色都變得極為不自然,就連唐安也不例外。

    縱使他機智無雙,也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朝一日會被人按上這種罪名。尤其是,當這話還是從一個十三四歲看起來天真無比的小女孩嘴裡說出來的。這讓唐安情何以堪?

    唐安頓時回頭瞪了她一眼,不爽道:“你想讓我為你擋開麻煩,隨意編個理由就是。為何還要冤枉我是為妓院的頭牌贖身?我是一個有品位的人,這一點,你一定不能再搞錯了!”

    哪知那小女孩只是眉頭挑了挑,卻是不怕唐安,還囂張的捏著小拳頭偷偷對唐安比劃了一下。小姑奶奶我就是冤枉你了,你還能咬我不成?

    不過,就在這時,對面那為首的騎士卻是說話了。“在下兗州公孫楊,那小女賊嘴裡的王天虎正是在下的結義兄長。不知道剛才那小女賊嘴裡說的話,是否當真?

    閣下真的是慫恿那女賊來我們府中偷盜玉佛的罪魁禍首嗎?”

    那公孫楊說話間,卻是一刻也不停地盯著唐安的手,因為唐安的手正摸著那玉佛。

    羊脂玉細膩無比,扶在手裡把玩,手感當然是極好的。

    初夏的林中,已經有些悶熱了,不到一會兒,公孫楊身後的十余騎士的額頭上都開始冒汗了。但是他們不敢去擦,因為氣氛已經極度緊張了,他們的刀都已經出鞘,馬已圍住了唐安。只要公孫楊一聲令下,他們便會發起衝鋒!

    唐安把玩了一會兒,又將玉佛遞給了那女孩,絲毫沒去理會那公孫楊的話,而是同小女孩說道:“我對你說過,偷東西是不對的。現在失主找來了,原本若是只有我一個人,我可以殺光他們。

    但是現在多了你這個小累贅,我怕他們與我交手的時候,去抓你做人質。我這人從前妥協過的事已經太多了,我發過誓,這輩子再也不妥協了。若是你被抓了,我可能不會再管你了。你說,我該不該與他們動手?”

    那女孩聽到這裡,心中雖然還是不甘,可是現實無奈,她只好又把玉佛遞回給了唐安,只是臉色跨拉著沒有精神。就連她額頭上那塊玉蝴蝶也沒有了生氣。

    “你想通了,很好。錢再多,終究沒有性命來的珍貴。”

    唐安把玉佛拿在手裡,看向對面如臨大敵的十餘人,搖搖頭,手一抬,便將玉佛還了回去。“她已經知錯了。閣下又可否高抬貴手,放過她一次?”

    公孫楊上下仔細打量著唐安,這時候手下有人想要衝上來,卻被他按住了,對著那人輕微的搖搖頭。他已經看出來了,對方看來雖然年輕,不過十幾歲,就 連二十都未到,可是身上的氣息分明就是天人第五重境的頂峰。雖然他自己也是天人第五重頂峰境界的高手,可是他卻沒有必勝的把握戰勝唐安。

    為了一個小女賊,和同樣等級的高手對戰,是極為不值得的。

    到了他們這個境界,生死往往只是一瞬間的事。有時候,還是不要太衝動的好。況且對方這麼年輕就到了這種境界,不是大門派的核心內門弟子,也肯定是哪個大家族悉心培養出來的子弟。要是死在這裡,被人查出來是自己做的,也是一件麻煩事。

    孑然一身,了無牽掛,才能真正闖蕩江湖。

    而他,公孫楊,他有了家,有了妻子兒女,卻是不能再像從前一樣,快意恩仇,一言不合拔刀相向了。

    死,他不怕。可是,他真的死不起。

    他很快就想通了,但是心中還有些不舒服。他想妥協,但是卻不能不顧自己的面子。不過,只要對方拿出足夠的實力,那一切就水到渠成了。

    “閣下若想我們放過她,也並不是不可以。只要閣下在我們兄弟面前露一手功夫,讓我們兄弟幾人開開眼界。我們兄弟幾人滿意了,自然就不會再為難這個女娃了。”

    唐安聽到這裡,心中一笑。若是我的手段不如你們,怕是你們連我都不放過了吧?

    當即,他的臉色便沉了下來,對著一邊的少女打了個手勢。那女孩一愣,起初還有些不可置信,待看到唐安的臉色已經開始發冷了,手中的長劍泛著寒光也慢慢出鞘了,她頓時明白過來。飛一般的開始往林子裡跑。

    見那女孩逃走了,後顧之憂已除,唐安頓時長劍一挑,劍鋒指向眾人,朗聲道:“哪個上來受劍?”
dnd2 發表於 2011-10-11 15:33
唐安拔出了劍,他的劍極為普通,是江湖上最常見的青鋼劍,不過10兩紋銀就能叫陳家鋪子的鐵匠打上一把。他握著的劍柄也是用最為普通的杉木做成的,沒有精美的雕花,就算有,也早已經在他的掌中磨平了。

    唐安拔出了劍,意味著他心意已決,除了死,已經沒有了別的選擇。

    要麼他死,要麼對方死。

    劍出了鞘,若不飲血,怎麼能收回來?

    初夏的中午,本是林中最悶熱的時候,此刻那馬背上的十幾騎士,卻忽然感覺到脊背一涼,冷汗已經滲了出來。只因那劍光實在是太寒,在偶爾從那樹葉縫隙中飄忽而下的陽光裡,更是被反襯的更加寒冷。

    “我從沒殺過人,也不喜歡殺人。你們為何要逼我?我讓你們放過她,是給她一個機會,但是何嘗不是在給你們一個機會。你們為何不珍惜?”

    唐安舉著劍,也如平常在山中修煉一般平穩,絲毫不因為自己即將要做的事而興奮。因為殺人,本就不是一件有趣的事。

    可是,這世道卻逼得你不得不殺人。

    若是唐安不殺他們,讓他們回去,自然會給自己帶來無窮無盡的麻煩。他是一個極為討厭麻煩的人,若是沒有意外,他也絕不主動去惹麻煩。

    而就在這時,唐安的劍忽然一動,對準了他們其中一人。那人頓時如芒刺在身,感到渾身不自在,只覺得那劍光實在是太扎眼了,他不禁低下頭去,不敢直視。

    “你對我動了殺心。”

    說完,唐安忽然身影一動,而劍光也只一閃,可是跟著,那人的喉間便多了一條血絲,血絲極細,若是不仔細看,絕對不會被人發現。

    周圍幾人只覺得眼前一陣恍惚,唐安的人影一閃,立馬又回到了馬上。他們沒有看到唐安出劍的模樣,只有那為首的騎士看到了一點點影子。只憑這一點影子,他已知道唐安剛才做了什麼。

    唐安回到馬背上,劍卻不再指人,劍尖垂下,那上面還殘留著一滴紅色的鮮血,此刻鮮血正沿著劍刃,慢慢滑行,最終無聲的滴落。

    唐安還在馬上,劍也還在他手裡,每個人都瞧見了這柄劍,他這個人,那騎士也還坐在馬上,只是眼裡早已經無神,只留下了深深的恐懼還有不可置信。他剛才看到了他一輩子都不想看到的東西。

    死亡!

    他脖子上還沒有血流下,但是剛才那一條紅色的細線卻已經開始糊了開來,就像墨汁滴在宣紙上,暈染出來的無規則的線條。

    公孫楊坐在馬上,拳頭捏的咯咯作響,也不知道是因為氣憤還是恐懼。

    就在這時,突然有人發出“哢哢”的嘶吼聲,頓時打破了這沉悶的氣氛。只見剛剛還好好的騎士,突然雙手拼命的捂著脖子,他臉上每一根肌肉也都在跳動,他的鼻孔跟著也漸漸擴張,張大了嘴,伸出了舌頭,似乎是在貪婪呼吸。

    他想再聞一遍這人間的味道!

    突然,他的眼珠子猛地凸了出來,掙扎也停止了,他無力的從馬上掉落下去,跌在地上,撲騰了兩下,卻是不動了。

    他死了。

    死的不能再死了。

    “啷嗆”,所有馬上的騎士都把手中的刀劍指向唐安,但誰都不敢刺出。他們每個人臉上的汗都在不停地往下流,手也在不停地顫抖,只因他們確實看到了死亡。

    原來這死亡,離自己是如此之近。

    死是令人恐懼的。在唐安那一劍之後,每個人的心頭都沉甸甸的,似乎自己已經被死亡的陰霾所籠罩了,怎麼也掙扎不出去了。

    “殺!”不知道誰在這時候吼了一句,所有的人就像是被困在籠中的獅子終於找到了出口,一下子將心中的恐懼發下出來。

    林中,頓時一陣刀光劍影。

    殺戮,總難免伴隨著有人倒下。而不多一會兒,林中也只剩下了最後的兩人。一人是唐安,他的肩膀上被劃開了一道長長的口子,鮮血滲滿了整個肩膀,月白色的衣袍,更是被染成了一片紅色,血幹了,又繼而轉成黑色。

    他的臉色有些蒼白,但是眼睛卻仍舊有神,就像春風扶起的柳樹枝條一樣,生機盎然。

    只要一個人的眼睛還有神,心不死,他就算置身死地,也總有辦法會活下去的。

    而他對面的公孫楊雖然沒有任何傷痕,臉色卻是一片灰敗,就連眼神也充滿了絕望。他剛才與自己手下的十四個騎士聯手攻擊唐安,占盡優勢之下,仍舊沒有殺死唐安。

    本來他是有機會殺掉唐安的,就在唐安被其中三人纏住的瞬間,他本有機會一拳擊中唐安的後背,讓他身受重傷,可是那一刻,他卻分明看到了唐安轉過來看向自己的眼眸。

    唐安在笑自己,那分明是一種從心底裡的蔑視,瞧不起。

    他以為唐安看穿了他的打算,正等著他,好讓他有機會上當。

    他怕死,因為只要他一死,群龍無首,他的手下當然就成了讓人隨意宰殺的羔羊。因為他不能死,所以他不能冒險,他退卻了。

    可是就在那時,卻有另一騎士憑著性命不要,在唐安的肩膀上留下了深深的一刀。於是,公孫楊終於明白,他錯過了最好的機會,也錯過了唯一的機會。

    “你殺光了他們,你知不知道自己究竟惹了多大的麻煩?我的師傅,我的師兄,他們會替我……”

    公孫楊話沒說完,便被唐安一劍刺進了喉嚨裡,他剩下的半句話只能卡在喉嚨裡。

    他的指節發出“咯咯”的響聲,手胡亂的在半空裡虛抓著什麼,就像是要抓住這活下去的生機一般。

    唐安把劍一抽,頓時一陣鮮血便從公孫楊的喉嚨裡激射出來,飛濺在半空,又滴落到地上,最後滲進了泥土裡。

    “你本來並不是沒有機會,我也並不比你強多少,只是,你自己放棄了。當你開始把希望寄託在別人身上時,那時,你就已經死了。”

    “這個世界,誰都靠不住的,唯一能依靠的只有自己。”

    唐安慢慢的把劍插進了劍鞘裡,他的劍更寒了,也更冷了,當然,也比從前更快了。

    殺氣本就是從不斷的殺戮中培養出來的。或許只有不斷的殺人,才能讓一個人真正走進高手的殿堂。因為那高手之路,本就是用累累白骨堆積起來的。

    至於系統,唐安已經八年沒有聽到過那機械混合的聲音了。似乎每一次系統出現任務,就是在給自己找麻煩。

    他不喜歡麻煩,可是卻總是不停地惹麻煩。或許,他並沒有主動去惹麻煩,而是那麻煩故意來惹上他的。

    唐安低頭看了一眼肩膀上的傷口,他忍著痛,將衣衫撕扯開,然後從馬背上的包裹裡摸出一瓶金創藥,灑在傷口處,血頓時止住了。他又從腰間撕下一片布料,用嘴巴幫忙著,給自己包紮起來。

    不過這樣包紮,當然不會盡如人意。而就在這時,剛剛那個離開的女孩又出現了。

    她默默地走到唐安身邊,然後替他仔細的包紮起來。

    期間,她不說話,也不去看地上的十幾具屍體,就連那羊脂白玉佛,她也不曾去看一眼。

    她的眼裡,只剩下了唐安肩膀上的傷口。

    包紮完了,唐安上馬自顧往左邊的那條小道開始走,她什麼也不說,卻是默默跟在後頭。
dnd2 發表於 2011-10-11 15:34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就連鳥兒也回家了,林中也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只留下一陣????,是松鼠在磨牙的聲響。

    唐安騎著馬,注意力卻一直放在跟在他身後的小女孩上,他無數次的對自己說,她總會停下來的,因為她有自己的路要走。而這條路,其實並不適合她。

    可是天已經暗了,黑夜裡在林中趕路是極為危險的,不僅容易被野獸伏擊,也更容易中獵人布下的對付野獸的陷阱。所以,唐安正在找一個適合過夜的地方。

    可是那女孩依舊不離不棄的跟著唐安。終於,唐安停了下來。

    他歎了一口氣,慢慢打轉過馬頭,道:“為什麼要跟著我?那些追你的人都死了,你也該回家了。”

    那小女孩只是微微笑笑也不說話。

    她笑的時候,眼眸也像月牙一般可愛,露出嘴邊上的小酒窩,看起來很甜。

    她從懷裡摸了一會兒,卻是摸出了一個白色的小瓶子。小瓶子非常普通,紅色的布片卡在塞子處,上面還有一絲灰白色的粉末。

    可是唐安看了卻不由得一愣。

    那不是我包裹裡的金創藥嗎?她什麼時候……是了,一定是她趁著替我包裹傷口的時候拿走的。可是她又是怎麼做到的?我怎麼什麼都沒發現?

    那個女孩看到唐安的驚訝表情,卻是笑的更開心了,“怎麼樣?我是不是很厲害啊?我還能做到更厲害的。”她似乎很是得意自己能從唐安的手裡偷到東西,眼角裡閃耀著興奮的光芒。

    “為了感謝你把我從那些壞人手裡救出來,本姑娘決定負責治好你肩膀上的傷口!”她說著,還得意的搖搖了手裡的金創藥。

    唐安搖搖頭:“我殺那些人,並不是為你殺的。他們是兗州【金玉滿堂】的人,我還是認得出的。他們的首領叫王天虎,原先乃是兗州大盜,殺人無數,擄掠,做了無數的惡事。他們既然跟了王天虎,想必也不會是什麼好人。”

    “我在這裡住了八年,就當走前,為鄉人盡綿薄之力,做一些好事吧。”

    那小女孩卻不管這些:“我不管。反正我只知道你救了我,要是你不來,我一定死了。我妙妙是個懂得知恩圖報的人,我欠了你這麼大的一個人情,就一定要還!”

    “本來我想把那玉佛送給你的,我看得出你也很喜歡那尊玉佛。但是,我知道你肯定不會收偷來的東西。”

    唐安已經聽明白了,反問道:“所以,你就要跟著我?”

    那小姑娘點點頭:“自然。”

    見她執著,唐安也無所謂:“隨你吧。”

    唐安說完,打轉著馬頭,也不管那個小女孩怎麼樣,徑直往前行去。

    誰知道那小姑娘忽然腳下一蹬,整個人拔地而起,頓時猶一隻綠色的蝴蝶一般,翩然飛向唐安,她的腳在空中虛點了兩下,身子折疊回來,又起伏了兩下,卻是直接落在了唐安的馬背上。

    唐安回過頭來瞪了一眼,哪知她卻是做了一個鬼臉,哈哈笑出聲來。

    “我的輕功不錯吧。就憑這輕功,我想我一定能幫你一個大忙的。你放心,我絕對不會死纏著你的。等我幫了你一個忙之後,還清了欠你的人情,我一定會離開的。”

    唐安不理她,他這個人對於其他任何接近他的人都很敏感,他確定這個女孩沒有對他產生惡意,那就夠了。

    他知道,等到她厭倦了,自然就會離開自己的。少年的心性,不都是喜新厭舊的嗎?

    唐安不說話,那個女孩卻是一刻都閒不住,像一隻喜鵲一樣。

    “喂,我已經告訴你我叫妙妙了,你卻還沒有告訴我你叫什麼呢?這樣太不公平了。你必須告訴我,你叫什麼。不然,我就連晚上睡覺都不讓你睡安穩。”

    唐安仍舊不理她,她一個人便在那裡自言自語:“你是不是覺得我的輕功很好?不要羡慕我,因為全天下像我這麼優秀的女孩實在太少了。偷偷告訴你,師 父說我的資質根骨乃是千年難得一見的少有。要不是我師父只教了我兩年就不知道死哪去了,今天我也絕對不會這麼狼狽。你真當那些笨蛋能追上我嗎?要不是姑奶 奶我內功差,跑一會兒就沒力氣了,他們就算花一輩子也追不上我!”

    “喂喂,你不要不說話啊。你是不是睡著了?可惡,你這樣很沒有禮貌知不知道?在美麗的妙妙小姐講話的時候,你怎麼可以睡著呢?你先別睡,我還沒告訴你我的師傅是誰,我的輕功又叫什麼名字呢?”

    說著,她便伸出手來,使勁搖晃起了唐安。

    這是一個很親昵的動作,唐安也絕沒有想到她會那麼大膽。

    只是那一瞬間,他分明感覺到自己的心底流淌過一絲奇怪的感覺。

    不是厭惡,好像是一絲竊喜。

    有一個美麗可愛的女孩對自己做親昵的動作,這不是前世自己夢寐以求的嗎?可是,現在為何卻感覺到那麼怪異?

    我變了嗎?

    我變了!

    人總是在發生變化的,等到自己也覺得自己變了,那變化又該有多大?

    唐安的心忽然變得很亂,他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如果是以前,他絕對不會隨意就殺了剛才那幾個人的。即使那些人是無惡不作的山匪強盜,也不會。

    可是,剛剛他明明殺了。

    直到現在回想起來,他才覺得那究竟是多麼的不可思議!

    他忽然回頭,抓住了那雙搖晃著自己的手。

    他的力氣有一些大,抓的妙妙頓時喊了一句:“呀,好疼。”

    妙妙喊疼,唐安卻沒放手,反而抓的更緊了:“我剛才殺人了對不對?”

    妙妙也覺得事情變得有點奇怪了。在她看來,殺人有什麼好奇怪的。這個世界每天都有人在殺人,有人被殺。這些都和她沒有關係,只要死的不是她就行了。

    “對!那又怎麼樣?是他們活該!”

    想起那些曾經死在他們刀下的無辜的人,唐安就覺得自己是理直氣壯的。

    “你說的對,他們活該!”

    唐安的手慢慢鬆開了,可是隨後,他又反問了一句,“如果有一天,我也被人殺了,是不是也是活該?”

    妙妙頓時激動起來:“那不一樣!”

    唐安也跟著激動起來:“哪裡不一樣?我也殺過人,就在剛才!或許,以後還會殺更多的人。殺人,本來就是不對的!”

    妙妙說不上來,開始不講理,倔強道:“就是不一樣!”

    唐安不再繼續爭論這個問題,因為天已經黑了,他要先找一個地方休息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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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兩個問題

    第一,關於書評區廣告的問題。我也是新人,知道新人不容易,要是打廣告真的有效果的話,就打吧,我雖然不會加精,但是也不會隨便去刪。

    第二,關於書評區的留言褒貶什麼的,我一般都不怎麼在乎,但是確實會影響到心情。若是你真的喜歡這書,可以加群來聊天,我相當歡迎。

    還有一點,在這裡,我不得不吐槽一下。

    其實有些人罵我腦殘,罵這書腦殘,真的沒必要。第一,不是我強迫你看的。第二你沒有花錢看,現在還是公眾,你棄文下架就成。來這裡罵罵咧咧的,就顯得你檔次高了?

    如果你喜歡一邊看腦殘作者寫的腦殘書,然後再來罵腦殘,這本身就說明了一個問題――毫無疑問,你就是個腦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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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晚飯吃太飽,撐著了,胃脹氣,大家別見怪。
dnd2 發表於 2011-10-11 15:34
天已經很黑了,唐安從馬背上的包裹裡摸出來最後的兩個饅頭,遞給妙妙一個,便自顧坐到了一棵大樹下,背靠著休息起來。妙妙就蹲坐在他旁邊,雙手托著自己的小臉,就那麼笑嘻嘻的看著唐安幹嚼著饅頭。

    過了一會兒,妙妙忽然開口道:“天氣那麼熱,又吃這樣幹的饅頭,你一定很渴。”

    唐安把最後半個饅頭也塞進嘴裡,硬塞下肚子,嘴裡分泌的唾液幹了,他就更加乾燥了。

    “你說的不錯。我確實很渴,但是水已經喝完了。我不熟悉這片林子,還是不要亂走的好。不然,惹出的麻煩,絕對會比口渴要嚴重的多。”

    妙妙聽了,哦了一聲,隨後卻忽然想起了什麼,對著唐安道:“你在這裡等等,我很快就回來。”說著,她輕身一縱,便如蝴蝶一般飄走了。她的輕功自然是極好的,就連唐安也認為自己光比輕功是絕對比不過她的。內功好,不代表輕功就一定好。唐安的輕功,只能說,還不錯。

    妙妙的內功修為,唐安一眼就能看出來,不過是剛剛進入天人第四重。不過,以她的年紀來算,應該說已經是很不錯的了。他不知道妙妙的輕功是怎麼練出來的,如果他知道,他一定就不會奇怪了。當一個人輕功能決定他自己的性命時,他就永遠也不會覺得自己輕功有多好。

    唐安只是小憩了一會兒,周身運轉內功也才行了一個周天,妙妙就回來了。她還帶回來好幾個青色的果子,看來並沒有成熟。

    她獻寶似的將那些青色的果實遞到唐安面前:“這是我剛剛路過的時候看到的,我剛才吃了一個,雖然有點酸,但是味道還不錯。你流了很多血,一定口渴了吧。”

    唐安接過,沒有吃,卻是對妙妙說道:“以後不要隨便吃野生的東西,要是有毒,怎麼辦?你的父母沒有教過你嗎?”

    妙妙的眼神頓時黯淡了一下,她默默的放下青色的小果,然後孤孤單單的走到另一棵樹下,抱著肩膀,蜷縮著開始睡覺。

    唐安知道,自己剛才的話一定讓她想起了某些傷心,卻又刻骨銘心的東西。

    夜晚的林中,不比白天的悶熱,甚至有一些冷,畢竟現在也才初夏,溫度並沒有高的怕人。唐安沒有睡覺,自從修煉內功開始以後,他就極少會花時間去睡覺。因為那不僅浪費時間,而且效果也不好。

    等到他運行了足足七個周天后,就覺得疲憊一掃而光了,就連白天消耗的內氣也都恢復了。他睜開眼睛,卻是看到旁邊的妙妙已經縮成一團了。

    他默默歎了口氣,輕手輕腳的從馬背上的包裹裡拿出一件衣衫,這是他唯一一件用來旅途換洗的衣裳。內功有成的人,身上是纖塵不染的,但是衣服卻難免會破。

    他把衣衫輕輕替妙妙披上,便又回頭去修煉了。只要一有空,他就會開始修煉。因為他的時間本來就不多了。

    “快十年了。或許,娘早已經等的望眼欲穿了吧。”

    天很快就亮了,妙妙還未睜開眼睛,便聞到一股特殊的味道。是陽光的味道。不是天空上的旭日發出來的,而是披在自己身上的衣衫的味道。妙妙知道這一定是那個看起來冷淡的人替自己披上的。

    她美目流轉,卻是偷偷看了一眼已經修煉了一個晚上的唐安,她看著看著,心裡便感覺到暖洋洋的,眼角也彎成了一抹月牙。

    可是就在這時,唐安卻忽然睜開眼睛,轉過頭來,兩雙眼睛就這麼恰好在空中撞在了一起。

    妙妙頓時覺得自己的心跳開始加快。跳的極快,好像裡面有一頭小鹿正在亂撞,要從喉嚨裡蹦出來一樣。

    她的臉頰也跟著慢慢浮現出了兩抹嫣紅,就像是可愛的紅蘋果一樣。她的雙手抓著蓋在身上的衣衫,緊緊地,還不停地揉搓著,不知道自己在緊張什麼。

    “你醒了就把衣服還給我吧。你的內功本來就差,晚上為何不抓緊時間修煉。這樣,你既不會感覺到冷熱,也能更快的突破境界。以後,遇到了想抓你的人,豈不是又多一分機會逃跑嗎?”

    妙妙縮著腦袋不說話。要是換在以前,換了任何一個人,哪怕是她的師父這麼說,她也一定會針鋒相對,不依不饒。可是現在,她只是默默地把衣服塞回給 唐安,低著腦袋,不時又抬頭,趁著唐安不注意,快速的偷偷瞧了他一眼。瞬即,又以更快的速度垂下腦袋,心臟雖然跳的更加厲害,可是卻隱隱有一絲竊喜。

    唐安無奈的搖搖頭,天已經亮了,他還要繼續趕路。身邊跟著一個人,尤其是一個女孩,對於他,或者對於妙妙,都是不方便的。

    “我的傷已經好了,你也該回家了。”

    妙妙只搖頭,也不說話。唐安走一步,她也跟著走一步,總之一步也不肯落下。

    唐安心煩了,忽然轉頭大吼:“你到底想怎麼樣?”

    妙妙不知道為什麼,頓時只覺得心頭一陣委屈,眼淚也跟著不爭氣的掉下來,她擦了一下,沒有止住,卻是更加洶湧了。

    她抬起頭盯著唐安,眼睛早已經通紅,眼淚也已經婆娑。

    她看著看著,忽然大吼,聲音已經歇斯底里:“我沒有家!”

    “我娘死了,我爹把我賣了,好不容易碰到一個師傅,不到兩年,卻又丟下我,自己跑了!你讓我回哪裡去?我一個人,哪裡都是我的家!”

    “你走你的路,何必管我去哪裡?你去哪裡是你的事,我跟在你後頭,是我的事!我不管你要到哪裡去,你為什麼要管我跟著你?”

    她大聲的喊著,似乎要把憋在心底裡多年的所有委屈都一股腦的發洩出來。

    唐安歎了一口氣,他對於比他還要悲慘的人,總是充滿同情。何況,那還是一個如此可愛清麗的女孩。對於美好的事物,任何人都是無法拒絕的。男人對於漂亮的女人,也總是不好拒絕的。哪怕以後,那會給自己帶來麻煩。

    唐安走過來,手指輕輕的替妙妙擦去了眼淚,他的手是粗糙的,多年拿劍的手,總是充滿老繭,摸在臉上,那一定是極為不舒服的。妙妙也跟著哭得更厲害了。

    不過,只有妙妙知道,他替自己擦眼淚的時候,手上的動作是多麼的溫柔。就算是那幹糙的老繭,摸在臉上,也是溫柔的如春風一般。

    “其實,我只剩下兩個饅頭了,昨天,已經分了你一個。今天,我們可能就要一起餓肚子了。”

    妙妙一怔,臉上卻是開出了燦爛的花朵,就連那淚珠子也像是清晨伏在花瓣上的露珠一般清麗。

    她一邊想笑,一邊卻又哭得更大聲。她哽咽著:“我會抓野兔,也可以挖野菜,我們不會餓肚子的。”
dnd2 發表於 2011-10-11 15:35
青箬笠,綠蓑衣,斜風細雨不須歸。

    初夏的雨,下在清晨,不過片刻又停了,抬頭望去,森林裡卻是霧氣濛濛的,透著霧氣,還有一抹明媚的陽光。

    那明媚,絕不是屬於憂傷的。

    本來就不是!

    妙妙坐在唐安的後頭,手裡舉著一捧不知名的野花,野花上還有露珠折射出繽紛的色彩。自從唐安答應了讓她跟著,她的心情就像是一隻孤獨了很久,終於破繭而出的蝴蝶,恨不得迎著風翩然起舞。

    她的臉上也洋溢著微笑,那喜悅就像是要從心頭裡漫出來一樣。

    她不喜歡孤獨,事實上沒有人喜歡孤獨。

    她額頭上的玉蝴蝶被雨水打濕了,現在看起來卻是更加的生動了,隨著馬兒“篤篤”的前行,玉蝴蝶也跟著一上一下飄忽著,就像是真正的蝴蝶在美麗的花朵上翩翩起舞一樣。

    而妙妙,就是裡面那朵開得最鮮豔的花。

    妙妙低頭,輕輕嗅了一下手裡的野花。野花鮮豔,花香也濃郁。不過妙妙覺得這味道似乎太濃了,她有些不喜歡,微微皺了皺眉頭,便將那花朵一片片的折下來,丟在他們經過的道路上。

    她轉過頭來,她的前面是唐安挺直的脊背,他的背影,更是如山嶽一般寬厚。妙妙不禁伸出手來,想要輕輕摸一下。她的動作極為仔細,也很慢,仿佛她一碰,那背影就會如鏡花水月,突然消失,而她也會從美麗的夢裡醒過來。就像以前一樣,被人丟棄,只留下她孤獨的一個人。

    終於,她碰到了唐安那寬厚的背,很結實。摸在手裡,仿佛她的心便從此有了依靠。

    唐安回頭看了一眼,他能感覺出來妙妙對於自己的依戀。他不知道這是因為什麼,或許是因為自己救過她吧。

    妙妙摸著他的背,卻是慢慢的連腦袋也貼了上去,唐安怔了一下,脊背卻一下子挺的更直了。

    樹林裡很安靜,就連平時吵鬧的飛鳥,今日似乎也不願破壞了這難得的美景。

    少女的愛慕,本就是這個世界上最美最美的事了。

    人一旦確定了目的地,那旅途便是極快的。不過幾天,唐安便載著妙妙到了燕京城。

    燕京城是大燕皇朝的帝都,也是全天下最大最繁華的城市。當然,也是人口最多的地方。清河鎮那足足可以容納十匹駿馬肆意並行地街道,在這裡幾乎到處都是,根本算不了什麼。來往的百姓也都抬頭挺胸,精神奕奕,帶著一種高人一等的氣勢看待外來的人們。

    只要一進燕京,到處指手畫腳,目不暇接,口中讚歎不斷的,那就肯定是外來的。而來往的燕京土著們,則喜歡用不屑的眼神看著那些外來的人,然後背過 身去,偷偷罵一聲“沒見過世面的鄉巴佬。”而且,那罵聲絕對要不輕不重,既能讓那些外來的人聽到,又不會引起他們的公憤。

    妙妙一路走著,只是緊緊跟著唐安。唐安原本以為像她這樣年紀的女孩,一定會對這樣的繁華世界充滿了好奇,況且妙妙本就是一個喜歡熱鬧的人,她到了燕京,應該會很興奮才對。

    可是妙妙卻不聲不響的跟在後頭,對這周遭的花花世界,一點興趣也沒有,反而,眼裡還帶著一絲厭惡!

    “妙妙,你怎麼了?若是你不喜歡這裡,我們可以住到城外的村莊裡去。這裡雖然繁華,但是人太多,是非太多,紛爭也太多。若不是我需要在這裡證明自己的價值,我也是絕對不會來的。”

    妙妙搖搖頭:“唐大哥,我沒事,你不用管我。”

    唐安停下了腳步,轉過身來,他歎了一口氣,因為他已經知道了原因。妙妙本就是燕京城出去的人,這裡埋藏了她太多太多的回憶,有些是美麗的,但是絕大多數,卻一定是痛苦的。

    娘死了,父親卻把她賣了。這痛苦,是一個13歲的少女能承擔的起的嗎?

    唐安的右手牽著馬,左手卻伸出來,他憐惜的看著妙妙。妙妙一愣,隨即毫不猶豫的便把自己的右手交給了唐安。她知道,她伸出手去,或許就是一輩子把自己都交給了唐安。

    “天不早了,我們先找個地方投宿吧。”

    天確實不早了,而且又下著小雨,再過半個時辰,城門也要關閉了。

    唐安牽著妙妙的手,她的手是冰涼的。

    就在這時,唐安忽然聽到了一個女孩清脆的笑聲。他轉過頭去,見是一對母女,看她們的樣子應該是來趕集,而現在則是要出城門。

    母親用扁擔挑著兩個簸箕,一個放滿了各種零碎的東西,另一個裡面卻是一個小女孩。小女孩此刻正開心的把玩著手裡的撥浪鼓。她的腦袋上還有一頂大傘,是用來遮雨的。母親雖然淋在雨裡,可是看著女兒高興,臉上也充滿笑容。她們雖然貧窮,可卻是幸福的。

    唐安感覺到妙妙的手頓時一僵,身子也跟著開始顫抖起來。唐安不知道怎麼安慰,她一定是想起了自己的母親。唐安很擔心,妙妙會流淚,他看到漂亮的女孩流淚,心裡就不會好受。不過幸好,只過了一會兒,原來那個妙妙似乎又回來了。

    她開始唱歌,唱唐安也聽不懂的小曲,不過那歌曲卻是歡樂的。

    他們進了一家普通的客棧,客棧很有名,是傳說中,鼎鼎大名的【悅來客棧】,聽說還是全國連鎖,千年老字型大小專櫃,童叟無欺。

    唐安隨意點了幾個菜,等菜上來的同時,他也沒有閑著,耳朵還仔細聽著旁人的對話。

    燕京城是一個大染缸,也是一個永遠不會存在秘密的地方,就算昨晚上皇帝陛下寵倖的那個貴妃的老爹又娶了幾個小妾,第二天也會傳遍京城。

    這時候,有一人說道:“唉,你們聽說了嗎?定北侯爺,冠軍大將軍,岳武岳大將軍,遠征戎狄終於大勝,三天后就要班師回朝了。”

    同伴撇了撇嘴巴:“切……我以為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你這消息早過時了。皇帝陛下今兒早上已經下聖旨說要加封定北侯爺為鎮國公了,戰勝還不是板上釘釘了。”

    那人卻不耐煩的打斷了同伴,又繼續道:“你別插嘴,我說的又不是這個消息。這消息誰不知道啊!我要說的是,這次遠征大軍雖然勝了,可是損失也大, 尤其是定北侯爺手下的天下第一強軍,虎豹軍,更是損失殆盡。定北侯爺已經上書皇上,說是要舉辦一場比武大會,再次選取精英,重建虎豹軍!”

    其他幾人聽了,眼睛頓時發光:“嘖嘖,虎豹軍,聽說進入虎豹軍的最低要求,也要天人第四重境界以上。而他們的統領念無雙,更是定北侯爺手下第一大將,現在已經是小天境級別的絕世高手了!”

    “廢話,念無雙十年前就已經打遍軍中無敵手,被皇帝陛下冊封為我大燕第一猛將了。我看現在,他說不定已經踏入大天境了!”

    有人立馬又跳出來反駁:“不可能!大天境可是傳說中的【天人第七重,演化真元】的境界了。煉氣化神,以武入道,是神仙一般的人物了!這全天下,已 知的,也不過蜀山前任掌門【追風劍】李乘風,還有少林的【無相禪師】,以及武當的【不樂道長】,僅僅三人而已。念無雙雖然厲害,可是怎麼可能比得上這三 人。你的牛皮,未免吹得太大了!”

    “哼,不信就算。”那人被人嘲笑了一番,卻是不再說話,悶頭喝酒去了。其他人也不再說這些事,開始說起風花雪月了。唐安也就不再感興趣了。

    而就在這時,唐安他們的飯菜也上來了。

    ============

    下一卷,燕京風雲,應該是迭起的一卷
dnd2 發表於 2011-10-11 15:36
一壺酒,兩盤葷菜,外加一條糖醋鯉魚。

    酒是花雕,一倒出來,便異香撲鼻,滿室芬芳。唐安自斟自酌,不一會兒就喝完了。他喝完了,便把身上的銀票都給妙妙:“你住在這裡,我要出去了,或許很晚才會回來。”

    妙妙乖巧的點點頭,可是唐安一轉身,她卻拉住了唐安,問道:“你為什麼要點糖醋鯉魚?你連一口都沒有碰過,說明你並不喜歡吃。你是專門為我點的,對不對?”

    唐安點頭:“我既然答應讓你跟著,我就當你是自己人。你說過,你喜歡吃這個,所以我就記住了。”

    妙妙卻搖頭,道:“我拿你做擋箭牌,利用你為我擋開那些追我的人,你不生氣嗎?你受了傷,差一點你就死了。你難道不討厭我嗎?你為什麼還要對我這 麼好?我跟著你,你就從來不懷疑我的動機嗎?或許,我是因為被人追殺,所以才不得不跟著你,好讓你再替我擋一次危險!如果是這樣,你還是什麼都不在乎 嗎?”

    唐安轉過頭來,眼睛死死的盯著妙妙。“有一點,你必須要記住。若是我不願意,你根本沒有機會利用我!我殺你,也不過是一劍而已!還有,我這人不喜歡麻煩。我已經為你擋過一次麻煩了,如果你再惹出更大的麻煩,我一定不會再管你了!”

    唐安說的很絕然,但是妙妙聽了卻在笑。

    她笑著便拉起了唐安的臂膀,抱在心口,道:“我知道,你一定不會丟下我不管的。你既然已經替我擋了一次麻煩,就還會願意為我擋第二次麻煩的。不過你放心,我一定不會再惹麻煩了!就算惹麻煩,我也是為了你。而且,我還知道,你為什麼願意為我擋麻煩。”

    唐安微微一楞,不由問道:“為什麼?”

    妙妙笑的更開心,她微微揚起自己那熒玉一般潔白的下巴,驕傲的說道:“因為我漂亮!”

    就因她這句話,原本嘈雜的酒肆,忽然安靜了下來,都轉過頭,驚愕的看著這個可愛清麗的女孩。

    娉娉嫋嫋十三餘,豆蔻梢頭二月初。

    她,自然是極美的。

    十三歲雖然還小,但是原來她已經明白了所有該明白的東西。

    唐安一時間也楞在了那裡,剛才妙妙說的話,連他聽了都不禁問自己:“我真的是因為她漂亮,所以才願意將這麻煩背在自己身上嗎?”

    他再看了一眼妙妙,妙妙閃動著自己那如明月一般美麗的眼眸,那確實是如風中飛舞的彩蝶一般美麗的人兒。

    事到如今,是不是,已經不重要了,因為唐安已經背上了這麻煩。

    唐安走了,妙妙便將他包裹裡的月白色的那套衣裳拿出來,那破了地方,她就開始一點一點用針線再縫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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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安走在燕京的大道上,腰間懸著一把劍,他的年紀不大,模樣也不像是混跡江湖的粗魯人,倒像是來進京趕考的書生。

    書生秀士佩劍而行,路見不平拔劍相助,乃是風流文雅之事,自然沒人嘲笑。

    唐安要去京西的定遠大將軍府的武備處報名參加半月之後的比武選拔大會。

    比武大會乃是燕京城裡的一大特色,因為只要一旦贏了,那就肯定能出人頭地,朝廷也會對他不遺餘力的招攬。一個有本事的人,在哪裡都會受到重視!

    況且,這次比武大會,還是為重建虎豹軍而特意召開的。

    虎豹軍,天下第一強軍,駐守邊疆,與北方凶人,戎狄大軍常年交戰,生死之間的體悟,這裡面,定然藏龍臥虎!

    一群高手常在一起切磋技藝,戰時又結伴殺敵,沙場博取功名,贏得身前身後名!

    這想想都令人興奮!

    唐安的心也開始熱血澎湃起來。很多年前,他的夢想就是做一個將軍。一個保家衛國,殺敵奮勇的冠軍大將軍。

    他想著,腳下也走得越來越快,可就在這時,唐安忽然發現周圍的人就像是發了瘋一般的朝前面湧去。

    前面一定發生什麼事了,他伸手拉住一個人,問道:“老哥,前面發生了什麼?怎麼大家都往那邊去?”

    那人身穿一襲青衣,手裡還拿了一把摺扇,要是不出意外,應該是一個讀書人。他莫名其妙的被人拉住了,本來是有些惱怒的,可是轉過頭來,見到是一個 和自己差不多打扮的少年,以為這也是一個讀書人。讀書人之間總是比較容易有共同話語的。他被拉住了不僅沒有煩惱,反而神情更加興奮,能把自己認為有趣的 事,告訴自己也認同的人,他仿佛就能從其中得到樂趣。

    他反手拉著唐安,道:“我們邊走邊說。要是去晚了,可什麼都看不到了。在下江流年,年兄如何稱呼?”他未等唐安自我介紹,又繼續道:“今天在前面 可發生了一出好熱鬧的事。你知道名劍山莊嗎?什麼,居然不知道!那神劍山莊呢,這你總該知道了吧?什麼,還是不知道?你還是不是我們大燕的子民,怎麼什麼 都不知道?不過,看你的樣子也不像是戎狄來的奸細,怎麼連這天下最盛名的兩大山莊都不知道?”

    唐安未解釋,他仿佛又急不可耐的替唐安開始回答:“哦,我知道了。你之前一定是隱居在山中讀書,現在是覺得自己有把握了,才出山了對嗎?這種事,戲文裡唱的太多了。我看你裝傻的模樣,也像極了前段時間戲文裡的那個書呆子。”

    “名劍山莊,和神劍山莊,乃是太祖皇帝陛下禦封的天下兩大護國山莊!概因這兩大山莊的第一代主人,是太祖陛下的兩個結義兄弟。當時他們三兄弟,征 戰天下,後來太祖陛下成了九五之尊,可是他的兩個兄弟卻辭去了所有的官職和封賞,就連世襲的異性王爺的位置也隨便拋卻了。”

    “你一定很奇怪,他們為什麼連到手的榮華富貴都拋棄了吧?”

    唐安卻道:“我不奇怪。”

    那人驚異了一聲:“你居然不奇怪?我可是奇怪的緊。那可是世襲的鐵帽子王爺位置啊,說扔就扔了,這不是傻子嗎?”他說完,卻又立馬後悔,趕忙摑了一下自己的嘴巴,又嘀咕道:“叫你多嘴。兩位先賢你都敢罵。”

    唐安道:“名劍,神劍,他們既然敢把山莊取成這樣的名字。那麼就已經表明了他們的心意。”

    那人奇怪道:“什麼心意?”

    唐安安撫了一下他腰間的長劍,長劍正在嗡嗡作響,好像很興奮。

    “他們的心裡,只有劍!除了劍,這世間任何東西都已經無法留住他們的心。他們所要追求的也絕不是什麼榮華富貴,而是無上的劍道!”

    那人得了答案,皺眉,沉吟了一下:“無上的劍道嗎?”不過隨即,他又把這個疑惑扔到了一邊。“你說的有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追求,就像我們讀書人追求青史留名,得一個青天名譽。劍客追求的想必是天下第一劍的美譽。所以,今天,我們的熱鬧就有的瞧了。”

    “你說,當名劍山莊的少莊主和神劍山莊的少莊主同時出現在帝都,然後又在街上恰好碰到了,會發生什麼呢?”

    “哈,不用說,你肯定也猜到了,這就是今天最大的熱鬧,現在怕是就連皇帝陛下的羽翎衛都出面開始維護治安了。這全京城的人都在等著,這一次比武盛會呢!”

    身邊的人越來越多,都在拼命的往前擠,京城人多,富貴人家也多,於是閒人們也多了。他們平常都有各自的閒話,不過今天,無疑,街上最大的閒話就是猜測到底是名劍厲害,還是神劍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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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個人喜歡美女,多多益善。喜歡推倒,不喜歡曖昧。曖昧就是玩弄人家感情,要天打雷劈的。

    相信大家看得出來,我不是一個喜歡花瓶的人,每個人物都儘量做到力求真實。

    女人,是一本書必須的。

    我是絕對不會收了,就開始讓她打醬油,淪為生孩子機器的,相關的劇情是必須有的。
dnd2 發表於 2011-10-11 15:36
唐安被那江流年拉著,很快就找到了事故地點。

    只見前頭人山人海,已經被圍了個水泄不通。甚至還有不少黑甲軍士在維持治安。那些黑甲軍士個個身材魁梧,氣質彪悍,一看就是難得的勇士。他們穿著一身黑甲,就連頭盔也是黑色的,可是在頭盔上卻插著一根鮮明的白色羽翎。

    羽翎軍,乃是大燕皇帝還是太子的時候,遠征邊疆的親衛軍。皇帝陛下登基後,便把這只軍隊帶回了皇城,從此和御林軍,共同守衛皇城。

    圍在前面的人太多,就算唐安眼力再好,也看不清楚那人群中間到底是個什麼模樣。

    他抬頭,看到街道兩邊有不少的茶館酒肆,那些茶館酒肆此刻也擠滿了人,不時有人對著那邊指點幾番,發表一下自己的高談闊論。

    不過就在這時,人群裡忽然發出了一聲轟然,然後又嗡嗡蔓延開來。

    江流年趕忙往前擠了兩步,墊著腳,扯著脖子死命往前面張望。隱隱約約的,他好像看到了傳說中的兩個人物,名劍山莊的少莊主【名笑】一身白衣,臉上正充滿了和善的笑容,就像他的名字一樣,他總是喜歡微笑。

    當然,名笑的對面是神劍山莊的少莊主【謝世遺】,他和名笑看來是完全相反的性格。謝世遺穿著一身黑衣,臉上表情僵硬,冷的就像萬年不化的冰塊一樣。看來,他的性格也和他的名字一樣,似乎要把這整個世界都給遺棄了!或者,是這個世界把他給遺棄了!

    “嗆!”唐安一聽到這個聲音,瞬間就屏息起來。

    這是劍出鞘的聲音,唐安再熟悉不過了。他已經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看一眼這盛名之下的兩大劍客,他們的劍究竟有多塊?自己和他們比較,又有多大的差距?

    在他心裡,這個世界的武學是非常厲害的!同樣境界的高手中,如果一個人學習的是三流的劍法,另一個人學的是一流的劍法,那麼不出意外,輸的肯定是學三流功法的那人。因為好的秘笈,能夠讓習練者的攻擊力在一瞬間更強的爆發出來!

    名劍山莊,神劍山莊,這兩個地方出來的人物,擁有的功法,必然是世間頂級的!唐安學習的是蜀山最好的劍典,他雖然學完了,但是卻稱不上好。因為, 他發現這劍法其實並不適合他!每個人,都有各自不同的特點。蜀山劍法雖然好,卻並不適合他。所以,他才會苦苦的去悟劍,希望領悟出屬於自己的劍道!

    不過,唐安過去只是自己一個人在修煉,遇到的高手太少,而今天,在這燕京城裡,兩大高手碰面,會擦出怎樣的火花?

    這時候,那兩人中有一個人率先說話了,人群也一下子安靜了下來,都在靜靜的聽中間處兩人的對話。

    “喂,我說謝兄弟,我們好歹是發小吧,你這麼不給面子攔住我,到底想幹什麼啊?我都說了我打不過你了,你幹嘛還非纏著我,要跟我比劍?我名笑是個 胸無大志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說了這輩子只喜歡喝酒玩女人,你到底要我跟你說多少次才明白?”這說話的人油腔滑調,又吊兒郎當,不過他確實是名劍山莊 的少主人。

    唐安默默聽著,那名笑這麼一說,若是那謝世遺是一個高傲的人,想必就會不屑再與名笑糾纏了。不過,唐安卻聽那謝世遺簡單道:“比劍!”

    似乎,名笑說的那些話,他一個字也沒聽進去。

    “有意思了!”唐安看到這一幕,臉上便揚起了笑意。

    那謝世遺看來是一個極為執著的人,心性極為堅韌,不管別人怎麼看,他只要沒有達到自己的目的,就絕不妥協。

    “嗯?”

    唐安的眉頭一皺,就在剛才,他忽然感覺到背後被人掃了一眼,那一瞬間,他突然就感覺到自己是被一頭猛獸給盯上了,那種危險的氣息,他從來沒有感覺到過,剛才,他身後的人一定不簡單!

    不過,那種感覺一閃而逝,看來並不是針對唐安的。不過,唐安也不願意再呆在這裡了,他看到有許多人用輕功攀上了屋頂,便不再猶豫,也順著杆子上了屋頂。

    一上屋頂,他才發現,原來那名笑正騎在一匹高頭大馬上,那馬就連嘴上的鐝頭也都鑲著金玉,馬鞍和轡頭更是華貴無比。而名笑身上的衣衫也都華美異常,他整個人就透著一股富貴到極致的奢華!

    若是光看他這個人,所有人的第一印象都會認為他不過是一個紈絝子弟。

    可是,當你看到他腰間那柄佩劍的時候,你的想法,肯定就會立馬改變。

    他腰間有一柄劍,劍鞘通體都是青色的,看來也沒什麼了不得。只在,在握柄處那稍稍露出的一點劍鋒,只那一點光亮,便把這世上最寒的東西都比下去了。

    不用看就知道,那確確實實是一柄絕世好劍!

    而與他對立的謝世遺卻相對低調多了。

    謝世遺穿著一身黑衣,衣服上沒有華美的花紋,沒有精緻的做工,甚至有些地方還有一些不合身,似乎小了一點。

    不過,在唐安看來,他卻更像一個真正的劍客!

    黑色所象徵的,是悲傷,不祥和死亡,黑色也同樣象徵著孤獨、驕傲和高貴。它們象徵的意思,正是一個劍客的生命。就像是大多數劍客一樣,唐安也喜歡黑色,崇拜黑色。

    如果他們兩人真的開打,唐安更看好謝世遺。

    “名劍山莊這一代的少主人,看樣子並不想做一個劍客啊。”

    可是接下來,謝世遺的話,卻讓唐安咂舌不已。

    謝世遺整個人往前一站,便如一把出鞘的劍,泛著殺氣,插在天地之間,傲世天下!

    他站在那裡,抬著頭仰望名笑:“名笑,你必須要和我一戰!三年前,我在陛下的壽辰大典上輸給了你,這三年我每天都只休息一個時程,其餘的時間都在練劍。我相信,經過三年的苦修,我一定不會再敗的這麼容易了!”

    聽到這裡,唐安頓時認為自己肯定是聽到了這個世界上最荒謬的事了。

    那謝世遺居然會敗給眼前這種紈絝大少?而且,就算他苦練三年,也不認為自己有必勝的能贏,而是覺得自己不會敗的那麼容易?

    這是什麼邏輯?

    唐安只覺得老天爺現在一定是在跟自己開玩笑!而這個玩笑也實在是太好笑了,他也不禁笑出聲來。

    “呵呵,不可能。我一定是在做夢。一個每日辛苦修煉的人,怎麼可能會敗給一個不願練劍的人呢?”

    雖然不相信,可是,這卻是事實。一個人可以對任何人說謊,但是,卻絕不能騙自己!

    最終,名笑還是沒有答應和謝世遺打一場,因為名笑答應了一定會去參加虎豹軍的比武大會的。

    這樣,謝世遺才肯讓他離開。

    就這樣,這場鬧劇最終無疾而終,人群也都失落的回去了。不過很快,他們又有了新的談資,那就是半個月後那場比武大會,到底會是誰奪得冠軍?

    唐安的心只動搖了一會兒,接著,很快他就把那個念頭給驅趕了出去。

    “或許名笑是一個天才,可我和謝世遺也一定算得上是天才。名笑是天生的,而我和謝世遺,一定是屬於那種勤奮型的天才。”

    “就算名笑現在比我們強上許多。可是我始終相信,這個世界只有一種天才才能稱得上是真正的天才――那就是勤奮的天才!”

    “高手的路太長,光憑天賦,實在是不夠的。名笑若是真的如此不堪,他的路,必然極短。”

    天色不早了,唐安開始慢慢往客棧走,可就在這時,那久違了的系統聲音卻再次在唐安的腦中想起。

    【叮~,高手系統觸發!】

    【有無數條道路可以通往高手的殿堂,可每一條都是荊棘滿地的。】

    【開啟高手主線任務:宿主需要找到屬於自己的道路,開創出屬於自己的劍道,踏入小天境。獎勵:宿主的悟性翻倍,能夠更容易的參悟出絕世武功。】

    【主線任務階段一,當前任務:宿主需要報名參加虎豹軍比武大賽,獲得加入虎豹軍的資格。宿主比武獲得的名額越靠前,獲得的聲望獎勵就越豐富,若是 宿主運氣無雙,獲得比武第一,系統將獎勵絕世密寶,天元丹一顆,幫助宿主直接提升到小天境。PS:宿主當前擁有聲望11點。】
dnd2 發表於 2011-10-11 15:36
天人十重境,乃是用來衡量一個人的內功修為高低的。可是這世上,內功高的,卻並不一定就能穩贏內功低的。因為,這世上還有一種東西,叫做武功秘笈!

    內功秘笈,招式秘笈,內功秘笈可以讓一個人更快的修煉到更高的境界。而招式秘笈,則是能讓一個人將自己身體內蘊含著的能量,通過各種方法更好的發揮出來。

    好的內功秘笈可以讓人更快的修煉,更容易的突破瓶頸。而好的招式秘笈,則能讓一個人蘊含的力量成倍的爆發出來!不過,這些都需要悟性。

    需要一個人的天分去理解,去琢磨,去深入研究,以求悟出屬於自己的東西。

    夜,已經很深,酒肆也不再像白天那般熱鬧,反而靜謐的很。一個原本熱鬧的地方,突然變得很安靜,人的心裡就會有種很陰森的感覺。

    妙妙趴在窗戶口,歪著腦袋,雙手托著下巴,撲閃著大眼睛,嘴角微微笑著。她靜靜的看著院子裡的唐安,唐安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的已經好一會兒了。自從他傍晚時分回來之後,就一直站在院子裡皺著眉頭在思索。

    妙妙看到唐安的手裡還握著一柄劍,她知道,唐安一定是在思考很重要的東西,也肯定和劍法有關。她不懂劍法,但是這並不妨礙她喜歡看唐安舞劍的樣子。

    可是就在這時,忽然一陣冷風吹過,外面的樹葉也跟著“沙沙”作響起來,樹蔭隱隱幢幢的,就像鬼影子一般。

    妙妙頓時“呀”的驚叫了一聲,可是隨後她又趕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看到唐安沒有受到影響,才又放下心來,繼續看著他。

    唐安低著腦袋,卻是沒有聽見妙妙的聲響,此刻他整個人都已經沉浸在了自己的劍道之中。

    忽然,唐安轉過身來,猛地舉起了手中的長劍。

    這一刻,他突然變了,他的氣勢變了。

    沉重!

    隨著他的劍動,天地之間似乎被一種粘稠的氣息給佔據了,那種劍意,就連唐安也說不清楚那到底是什麼東西。他現在只是憑著自己的感覺,將手中的劍揮舞出來,將心中的劍意悟出來。

    “嘭!”

    他的袖中一陣真氣鼓蕩,繼而那無窮大真氣被他強行灌入了手中長劍。長劍頓時嗡嗡作響起來,就像要活過來一般!

    橫劍一掃,頓時,無邊的劍氣便如波濤一樣向周邊輻射開去,蕩起一片漣漪。

    這劍氣卻不再是刺骨的寒意,而是一種令人說不清的凝重的東西。

    “三杯吐然諾,五嶽倒為輕!”

    只見唐安劍勢一沉,整個人穩立於庭院之中,如同萬年磐石一般堅不可摧,又如男兒吐諾,一旦答應別人,即使拋開生死也要辦到!

    這一招是他剛剛悟出來的,雖然不像他之前悟出來的三招那麼快,那麼奪目,那麼令人膽寒,可是這劍招如君子厚德載物,居然讓人無懈可擊!

    毫無疑問,這招乃是用來防守的。

    隨後,唐安心中又有所悟,他的劍勢一頓,又再轉。

    接下的這一劍的意境和之前又大為不同。

    “不覺碧山暮,秋雲暗幾重!”

    這一劍乃是虛招,就如暮雲秋山,令人遠遠看不清,雖然露出破綻,可那破綻又如霧中看花,不知真假,若是和人交戰之時,有人以為自己看到了其中的破綻,想要攻破,就會在那一瞬間又看到唐安的虛招又變成了實招。讓他無處可躲!

    唐安創出了這兩招之後,又覺得某些地方似乎有些不對,他又將之前創出的三招加上去舞了一遍。

    一時間庭院之中劍光大盛,那五招連在一起,威力比之剛才單獨使出,竟然強了許多倍!

    唐安舞完之後,頓時精神大振!

    “原來如此!這五招劍法居然如江水一般連綿不絕。連續使出之後,劍勢牽引之下,威力也更大!若是以後有人與我交手,我使出這劍招,那人就不得不順著我的劍勢而來!一旦他順著我劍勢,那麼輸就是必然的事。”

    “可是,這未免也太奇怪了!這劍法明明是我自創的,可是為何我到現在卻仍舊看不透這劍法最後會演化到什麼境界?”

    唐安低頭沉思了一會兒,卻是想不明白。只是隱隱約約覺得,自己似乎抓住了“天人”二字的一點皮毛。

    第二天,天不亮,唐安便出門了,他要去定遠大將軍府,報名參加比武大會。

    他來的早,可是有更多的人比他來的還早!

    這一場比武大會,將燕京城裡的武者都吸引了,就連其他地方的門閥子弟聽了,也難免意動,都紛紛來燕京報名!

    虎豹軍,天下第一強軍!這個名字,代表的不僅僅是榮耀。一入虎豹,等於入了定遠侯府!也等於是和當朝第一權貴結上了關係!江湖太小,但凡自認為有本事的人,都不會混跡在江湖。

    俠之大者,為國為民!參軍入伍,保家衛國,才能不負男兒壯志!

    定遠侯府門前,此刻早已經人山人海。

    唐安遠遠的看到那人群最密集處,一杆玄色旌旗迎風飛舞。旌旗之上,金線繡成的虎豹張牙舞爪,栩栩如生。而旌旗旁邊,卻掛著一塊巨大的白布,白布上卻寫著鮮紅的八個大字【戰死沙場,馬革裹屍】,鐵畫銀鉤,殺伐之氣躍然其上!

    紅色的字就像是用鮮血染成的一般,讓所有人一看到那八個大字,心中就熱血奔騰!

    唐安排在隊伍中默默前行。隊伍中不乏有像他這麼年輕,臉上充滿生氣的少年,也有一臉胡渣,滿身肌肉如虯龍一般的壯漢。他們中有些人是確確實實想入虎豹軍,保家衛國的。可有些人,卻是想憑藉這次比武,一舉成名。

    畢竟,虎豹軍聲名太盛,一旦邊疆告急,無疑就會立馬上前線廝殺。戰場殺伐,任你武功多高,只要沒到小天境產生護體真氣,一輪弩箭齊射,就讓你成了刺蝟,面目全非。怕死,乃是人的本性,和武功高低沒關係。

    唐安也不管這些,他既然報名參加了比武,就下了決心要取得最好的成績。

    “以我今時今日的武功,天人第五重之下,怕是難遇到對手。怕就怕,那些小天境的高手突然來插一腳。”不過唐安想到這裡,卻忽然笑自己實在是有些杞人憂天。

    “小天境的高手還需要來參加比武,開什麼玩笑?只要是是真心加入,有的是高官厚祿等著他們!”

    而就在這時,忽然前面出現了一陣騷動。

    隨後,唐安便聽到“嘭”的一聲,一個人從裡面被踢飛了出來!

    ===============

    這章有點水,最近感覺有些不好。

    這一卷是重頭戲,這本書成績如何,全看這一卷夠不夠精彩了,任務很重,我需要好好理一理思路。

    今天就一更吧,明天三更。
dnd2 發表於 2011-10-11 15:37
“嘭”的一聲,便有一虯髯大漢被人從隊伍中給扔了出來。那大漢重重的砸在青石板上,青石板也頓時跟著碎裂開來。那人扔他出來時候的力道有多大,明顯是想置他於死地!

    唐安的眉頭一皺,看向前面。“到底是誰敢在這裡惹事?他就不怕死嗎?這裡一排足足上百個人,放到江湖上去,可都是一等一的高手!敢在這裡惹事的人,只要沒到小天境,絕對必死無疑。到底是誰,敢在這裡也這麼囂張?”

    其他人也和唐安懷著同樣的疑惑。有同伴的,便互相交流起來,談笑著想看看到底是哪個白癡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在這定遠侯府前面耍威風。

    人群裡抱著這種看熱鬧的人不在少數,頓時嗡嗡閒聊起來。對於那大漢的遭遇,反正不是他們認識的人,就算死了又與他們何干?

    虎豹軍士身著黑衣黑甲,如同標槍一般立在侯府門前,一排散開,足足十六人。他們每人手中都執一杆精鐵制的長槍,長槍的尖端在夏日豔陽的照耀之下,散發著森冷的寒光。發生了這種事,他們卻當沒有看到一樣,依舊如石像一般職守在侯府門前,目光冷漠。

    這世道比他們的目光更加冷漠!

    那大漢顯然是一個人來報名的,也沒有同伴站出來為他說一句公道話。不過那大漢的身體當真是彪悍,被人甩出來砸在地面上,連青石板都碎裂了,他卻是一點事也沒有,拍了拍衣服上的粉塵又站起來。

    他一站起來,唐安才發現,這大漢當真是魁梧,身材足足在兩米以上,手臂肌肉虯起,更是比一般人的大腿還要粗,長得兇神惡煞,臉上橫肉亂抖,嘴巴一咧,就跟那廟裡的怒目金剛差不多,能活生生的嚇哭孩童。

    這樣的大漢,能容得別人欺辱到他頭上嗎?他不去欺負別人,那人就應該燒高香去了。

    果然,那大漢猛地一個起身,口中大吼一聲:“豎子找死!”頓時,這侯府之前便驚聞一聲晴天霹靂,之後就見那大漢咆哮著沖向了將他扔出來的人。

    見一人型坦克朝自己這邊從來,人群中頓時讓開了一條道路,那道路中間,卻是一個掛著冷笑的少年。

    少年錦衣,腰懸三尺玉劍,劍柄上流蘇瓔珞迎風飄灑,端的是瀟灑風流美少年,翩翩江湖俊公子。只是,他的臉龐雖然俊美,卻總是掛著一抹揮之不去的陰 冷,眼眸雖然閃亮,可是卻像毒蛇一般看得人心裡發寒。他的嘴角還牽扯冷笑,陰毒的冷笑。他的模樣雖然俊俏,可是卻不討喜,不僅不討喜,反而讓人一看就恨不 得立馬就將他這張臉踩的稀巴爛,然後再拿去喂狗,最好這輩子都不要再看到。

    唐安看到這張臉,忽然心底一顫,神情也跟著一怔!

    他猛地想起了一個人!

    “王鋒!王鋒!王鋒!”

    “一定是他!年紀相仿,容貌相仿,氣質相仿,就連那行為相仿!”

    唐安想不出這世上還有哪張臉比這王鋒的更加令人討厭了。他一看到這張臉,拳頭便緊緊的握住,他的身子也跟著不禁顫抖起來。

    他不是在害怕,絕不是害怕!

    他太激動了,真的太激動了!八年了,八年了!

    仇恨並沒有因為時間而沖淡,反而越加的濃厚了!這仇恨不僅影響了他的劍法,也影響了他的心性。他八年來沒日沒夜的修煉,自虐一般的練劍,習武,為的是什麼?還不是為了有朝一日殺回蜀山!

    “蜀山劍派,你們既然敢通緝我唐安十年!一年三百六十五日,十年就是三千六百五十日。我唐安便發誓,此生要屠滿你蜀山三千六百五十弟子!”

    “王鋒,你竟敢來燕京!你居然敢出了蜀山!真是太好了!”

    “原本我以為,起碼要20年,等我武功大成,他日才有機會便殺上蜀山為我自己報仇,圓我心中誓言!不料今日,冤家路窄,在這裡碰上了,這真是老天特意的安排啊!

    你也是來報名比武的嗎?太好了!八年前的擂臺,蜀山不公,才能讓你活到今日。若是你敢在這定遠侯虎豹大營裡作弊,我看天下誰人保得了你?”

    “不!我絕不能將這希望再放到那什麼狗屁所謂的公道之上!半月之後,擂臺相見,生死已定!我絕不會讓你活著離開!”

    唐安的拳頭已經握緊了,指甲也已經深深的陷阱肉裡。這麼多年,他一直心如止水。可是今日,他忽然心潮激動了。

    眼看仇人就在眼前,而他已有了報仇的實力。,他能不激動嗎?

    心如止水?只有一潭死水,才能真的靜下來!心若不死,如何靜的下來?

    王鋒的臉一如既往的囂張,歲月雖然能改變很多東西,但是註定不能改變某些東西,比如仇恨!直到現在唐安才明白,為何他在山間見春天萬物復蘇悟的是生劍,而舞出來的卻是殺劍。

    因為他的心中從來就沒有放下過仇恨!

    既然放不下仇恨,如何悟得出生劍?

    【叮!系統任務開啟:心境任務。】

    【任務要求:在比武大會之上戰勝王鋒,報八年前偷襲之仇。任務獎勵:系統將提升宿主心境修為,使之大圓滿。從此習練武功不再因心境修為不足而耽擱!另外,獲得聲望20點.】

    而就這時,那大漢卻再一次被那少年踢了出來。這回,那大漢已經不是單單被踢了回來,他的手臂上還多了一條長長的豁口,是被王鋒的劍氣所傷。

    王鋒斜著眼睛不屑的看著倒在地上的大漢,那大漢雖然看起來魁梧,力大無窮,可是他似乎才剛剛踏入天人第五重,加上他擅長的武器是巨斧,今天報名並沒有帶在身上,此刻根本就不是王鋒的對手。

    大漢躺在地上,捂著肩膀,眼裡雖然閃著無邊的怒火,可是手上功夫不如人,卻是不敢再自討苦吃。只是嘴裡還不停申斥著王鋒:“你憑什麼插隊?我一早就到了這裡。憑什麼你剛來,就走到我前面去?武功好就可以插隊嗎?天下哪裡有這個道理?大家說,是不是?”

    周圍的人看熱鬧的居多,為他伸張正義的人卻實在是太少,不過也有幾個年少氣盛的大聲呼籲著:“說的沒錯!天子腳下,凡事都要講規矩!武功高強就可以不講規矩,要是這樣,那這天下豈不是早就大亂了嗎?”

    可那王鋒聽了卻忽然大笑起來,仿佛聽到了什麼大笑話一般,因為在他看來,這天下早就大亂了,只是他們還以為是盛世而已。

    他仰著頭大笑著,笑了一會兒卻又猛的轉頭盯住了說話的那人,冷笑道:“誰定的規矩,說這裡不准插隊?”

    忽然,人群怔住了,沒人回答。

    王鋒又大聲問了一句:“是誰?”

    仍舊沒人回答。沉默突如其來,因為這話讓所有人都不知所措。

    他突然指向一人:“是你嗎?”那人馬上低頭眼神躲閃不敢看王鋒,王鋒眼中已有了笑意。他又指向另一人,“那是你?”那人臉色突然一變,跟著立馬閃開。王鋒臉上的笑意更濃,嘲諷也更加厲害!

    他轉過身,臉上濃郁的冷笑:“既然沒有人,那就由我……”

    “嘭”的一聲,王鋒話未說完,便被從天而降的一腳踢飛了出去!

    是唐安!

    他已壓不住心中的仇怨,迫不及待的出手了!

    “無須等到比武大會,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

    娘的,本來還有幾章才殺王鋒的,可這丫實在太噁心,我都看不下去了,我要讓主角提前報仇!

    PS好消息: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之下,本書終於沖上了簽約作者新書榜的首頁。前面一堆大神,咱小菜也上了,群眾的力量果然給力!

    還有,同學們投了推薦票之後,記得簽到哦,讓我知道是誰投的。或者,你也可以偷偷告訴我。
dnd2 發表於 2011-10-11 15:37
“嘭”的一聲,王鋒未及反應,卻忽然突然被人踢中。他只感到一陣巨力襲來,接著他的身影便頓時翻飛出去。

    唐安那一腿含怒而踢,心中恨不得一腳踢死王鋒,當然不會留情。一瞬間,他便使出了自己全身的力氣,再加上真氣灌注,他的腿更是如大錘一般沉重,縱使一塊巨石擺在他面前也能踢碎!

    那王鋒飛在半空,只覺得背後被唐安踢中的地方一陣發麻,就連經脈也有了一絲損傷,運氣之間,一陣刺痛。不過這十餘年來,他父親王瑞圖為了讓他早日踏入天人第五重,衝擊小天境,不知道暗地裡為給他吃了多少天材地寶。筋骨強健,天境之下罕見。

    原本,王瑞圖收集材料更是想要煉製出一枚【天元丹】,助王鋒直接突破進入小天境。不過這天元丹乃是天地密寶,又豈是那麼簡單就練的出的?就連想要 收集天元丹的全部材料都難的很!在失敗了幾次之後,王瑞圖便發現想要練出這天元丹,無疑是癡人說夢,便退而求其次,花費了無數的代價,前往南蠻之地,請求 苗疆大藥師煉製了一枚培元丹,讓王鋒服下。

    王鋒服下了培元丹之後,修煉速度便突飛猛進,一路修煉到了天人第五重的巔峰,真氣大圓滿境界。可是他原本就不喜歡修煉,雖然天資卓越,但他一入天人第五重境界後,王瑞圖自己修煉也到了瓶頸,便沒有多少時間再去逼王鋒修煉,王鋒的修煉因此更是懈怠了不少。

    時至今日,他進入天人第五重已經五年了,五年前他的內氣就已經大圓滿,可是他不過是藥物堆積起來的真氣,數量雖多,可又如何比得上他人辛苦修煉,仔細打磨出來的鐵打境界?

    不過,十六歲的天人第五重頂峰高手,無論什麼時候,他都稱得上是一個天才!就算比之蜀山百年來第一天才,如今的蜀山掌門,【如玉劍】藏鋒,也不遑多讓。

    王鋒志得意滿的同時,也更加的把紈絝子弟的作為發揮的淋漓盡致!蜀山,他早已經玩厭倦了,便想著到別的地方去。

    正好就在這時,王瑞圖似乎和燕京城的某個權貴搭上了關係,要派人以祝壽的名義前往拜訪。

    這種地方勢力和京師權力中心之間的政治交易,王鋒沒有興趣知道,他只知道,自己好不容易有機會可以出去外面的世界看看了,心中便高興不已。

    蜀山,這個牢籠,他實在是呆厭倦了。不,應該是厭煩!

    可是一到京師,他才發現這天下未免也太小了。

    原來天人第五重的境界已經可以稱得上高手了,而像他父親王瑞圖那樣進入天人第六重的高手,便被普通人稱之為天境絕世高手了。一入天境,便與普通人有了絕大的區別,似乎是高人一等了!

    為此,他對這個世界便更加不屑!

    今天早上,原本他是準備和另一個蜀山弟子上京師最有名的妓院去喝花酒的,只是走到一半,卻聽到街上有人說什麼天下第一強軍虎豹軍要報名進行擂臺比武。

    他聽到這天下第一軍的名頭後,心中便發出了一聲嗤笑。在他看來,什麼京師高手如雲,完全是個屁話。他到目前為止,都沒有見到一個能打敗他的人!

    不過他又聽說,虎豹軍的統領乃是大燕第一猛將,號稱【天下第一槍】的念無雙。他沒見過念無雙,不過想來那不過是一個3000人的統領,就連將軍都稱不上,心中更是不屑。

    不過,反正閑來無事,他便想著來這報名處瞧瞧熱鬧。

    至於喝花酒,什麼時候不能喝?

    與他同來的還有十餘個蜀山弟子,他們都是他父親座下的弟子,除了大師兄金劍南去辦事了,其餘的人更多的是來京師看看熱鬧,見見世面。至於惹事?他們才不怕。只要不是小天境級別的高手,他們都不怕!得罪了其他人,那位大人揮揮手便能解決了。

    京師裡有小天境高手嗎?自然是有的。

    有多少?總之不多。他們想要得罪人家,也不一定有機會得罪的了。小天境的高手,一般都不問事實,專心修煉,以求突破更高的境界。這天與人的差距。可不是那麼好踏破的!

    既然這樣,那他們還怕什麼?

    自然什麼都不怕!

    不過王鋒也有顧慮,這裡畢竟不是蜀山,不是自己的地方,出了事,也是麻煩。於是,他便想先試試看,看看京師和蜀中那些人有什麼區別?是不是也是一群欺軟怕硬的東西?

    他試探了一下,便笑了。這天下間的人,果然都是一個模樣。蜀山和燕京,似乎也沒多大的區別!既然如此,他還顧及什麼?

    他大笑著,一如既往的囂張,一如既往的霸道!

    可是就在他心中正爽的一瞬間,卻被一隻不知道從哪裡來的腿給打斷了。

    這種感覺非常的糟糕,而且那一腳也很痛!

    多少年了,他沒有受過傷?

    對了,八年!

    自從八年前的擂臺上被人打下來之後,他就再也沒有受過傷!

    至於當初那個打下自己的人是誰,叫什麼來著?他可不記得了。只知道那個可憐的傢伙中了自己的碧鱗銀針,怕是這輩子都修煉不出內氣了。好像後來那個傢伙又逃出了蜀山,王鋒可不管那個可憐的傢伙為什麼要逃出蜀山,也不管那個傢伙現在是個什麼模樣。

    在他想來,那個傢伙的武功已經廢了,又被蜀山通緝,想來此刻一定是在哪個角落裡躲躲藏藏,過著老鼠一般不見天日的苦日子吧。

    一想到當時看著自己的那雙倔強不屈的眼睛,王鋒就覺得一股厭惡!從心底裡由衷的厭惡!

    唐安一腳踢出,王鋒的身子還在半空,他便又接著竄起,根本不讓王鋒有落地的機會,緊接著又是一腿踢出。王鋒人在半空,根本無處可借力,又被唐安狠狠踢中了一腳。

    “啊!”

    頓時,侯府之前便聽一聲尖銳的痛叫聲,接著又聽到一聲“嘭”的青石板碎裂的聲音,似乎和剛剛那個大漢被扔出來的模樣,像到了極致。就連他們落地時的模樣也差不多。

    只是那個大漢,此刻卻呆呆的站在一邊,扶著流血的肩膀,還有一些反應不過來,那個剛剛完虐他的少年,此刻居然被人當沙包一樣打?

    那人該有多厲害?

    而其他圍觀的高手們,更是有人抓著同伴的手不可置信的問道:“那個人是誰?好快的速度啊,為什麼我完全沒有看清!我也是天人第五重的境界了,為什 麼還是看不清他是什麼時候出手的?難道他是小天境的絕世高手!不然,怎麼可以這麼快?他的速度,簡直太恐怖了!我從沒有見過一個人像他這麼快的!”

    同伴也像是見鬼了一樣:“不止你看不清,我也看不清他是怎麼出手的!不過我肯定,他絕對不是小天境的高手!小天境的高手可以淩空虛度,根本不用借助輕功身法了!你看他在空中折疊,分明使的是梯雲縱的身法。”

    王鋒跌在地上,許久沒有反應,他也有一些懵了。他突然想起了什麼不好的事,心中頓時有些害怕。

    “難道是小天境的高手出面了?對了,這裡可是定遠侯府的大門外!定遠侯乃是大燕第一武將,手下高手如雲,出現一個小天境的高手在他家裡,實在是太 正常不過了。”想到這裡,王鋒額頭便劃過一絲冷汗,他想求饒,想懺悔,可是腦袋一抬起來,卻是見到一雙燃燒著熊熊恨意的眼睛!

    他記得這雙眼睛,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記得!

    很多年前,他就見過這雙該死的眼睛。

    一樣的倔強,一樣的不屈,一樣的充滿恨意!

    他忽然想起來了,那眼睛的主人,叫唐安!被自己廢了武功,又被蜀山通緝的可憐蟲,他叫唐安!

    ==============

    關於主角奇怪的心理問題。

    我的回答是:人心是複雜的,也不是一成不變的,想什麼並不重要,要看他做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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