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小說] 官術 作者:狗狍子 (連載中)

第二千八百六十二章 拿大帽子扣人



    “葉總，這事不能拖了。我們需要周棟同志為我們提供一些緊急的情況。這是省廳下的指示，要求我們儘快破案。如果因為此事而耽擱了的話，恐怕這個責任誰也負不起。”郭風的話講得還真是冠冕堂皇的。而且，講完後雙眼逼視著葉凡。

    葉老大在心裡哧之以鼻。這年月，幹正事的同志少為領導跑腿兒的活計的倒不少。當然不會如此輕易就放人，也得折騰一下再說。

    “對不起，我們也正有重大的事要問他。”葉凡臉一板哼道。

    “葉總，我希望你能認識清楚。我們正在執行正常的公務。無端阻擾公安機關執行公務的話是違法行為的。”郭風臉一板，這傢伙居然擺架子壓人了。

    “周棟是我們集團的人，我葉凡作為集團總裁，發生這麼大的事先瞭解一下情況都不行嗎？這是哪門子法律規定的？”葉凡哼道，擺明瞭不給面子。

    “帶人！”郭風臉一板手一揮想霸王硬上弓。因為，這貨覺得太丟臉了。

    “郭隊長，我希望你也認識清楚。這裡是橫空集團總部，是國資委跟省政府共同管理下的大型企業。周棟同志是正廳級幹部，而我們葉總的級別我就不講了。希望你慎重一些。”這時，戰雲剛跨前一步攔在了走上來的幾個員警面前。

    意思是你丫的職位太低，別在這裡瞎折騰。

    “企業也有正廳麼？”郭風旁邊一個員警譏諷著笑道。

    “當然也有了，沒準兒這位身穿老虎皮的同志也是‘將軍’不成？”另一位同志也譏諷著了戰雲剛一眼笑了起來，頓時，來的十幾個員警全都笑了。

    他們自然把老戰同志當成穿軍綠色的‘保安’同志了。因為保安跟正規軍有時真分不清楚了，特別是進入20年的保安們儼然跟員警一樣的派頭。

    就是狗子有時都分不清這些傢伙到底是保安還是員警。有時還會給保安們嚇尿褲子掉。

    因為前次開車時喝了點小酒，當時到一社區門口時被一保安攔下來，心裡一格噔講完蛋了。老子的駕照啊…

    結果整滴，那哥們卻是把我的破車攔住要讓老闆的車先進去。丫的，嚇死老子了。

    而且，後來回頭，有點小醉眼朦朧中一瞧。丫滴。哥們牛啊。居然是副總警監那相似的標誌。

    “好笑嗎？”戰雲剛冷哼一聲，說道，“本人戰雲剛，橫空集團武裝保衛部部長。享受副廳級待遇。

    上級領導有兩方，一位就是橫空集團黨委書記。本人還有一重身份，省武警部隊正宗下屬，軍銜還沒到‘將軍’這個高層次，不過。本人也是一正宗的大校。

    如假包換，不信的話你們幾位同志去省武警司令部問一問？”

    十幾個員警同志此一刻全啞火了，著戰雲剛有些尷尬樣子。想不到笑來笑去笑出一正宗的‘大校’來。

    “我的這些手下不懂事，戰大校請諒解。”郭風臉色漲得有點微紅著講道，“不過，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雖說橫空集團是大型國有企業。但是也無權阻擾公安機關正常的公務。還請葉總安排周棟副總跟我們走一趟。”

    這貨一下子客氣了不少，因為人家大校還是葉總的手下。這位葉總想必牛逼著。

    “我早說過，明天會安排他過來的。今晚上我們有事問他。”葉凡態度堅決。不放人。

    “好大的口氣。”這時，居然從警車裡傳來一道聲音。隨著聲音走下來一個級別更高的員警，月芽兒加一顆銀星，正宗的三級警監而不是某公司保安。

    “劉廳長，你休息好了。”郭風敬了個禮。爾後笑著問道。

    “劉廳長，我不明白你這話講來是什麼意思？”葉凡哼聲道，拿眼了這個有些盛氣淩人的半老傢伙一眼。應該不是正職，一個副廳長罷了。

    “不明白。請問葉總同志，橫空機電集團不是天雲省委省政府管轄下的橫空集團嗎？”劉廳長質問道。

    “當然是。”葉凡點了點頭。了劉廳長一眼，哼道，“不過，好像沒有下發檔說明我們橫空機電集團天雲省公安廳也可以管轄吧？”

    “我們無權管轄你，但是，我們省公安廳對於天雲省內任何的犯罪犯法案件都有權力查清事實。

    既然你們橫空機電集團報案了，我們要求你們的人協助破案有什麼不對？

    即便是你葉總同志也無權干涉公安機關正常的公務活動。你們說有事問周棟同志，而我們正在進行調查。

    我們的事更為重要。”劉廳長架子十足，哼聲道。

    “那行，他現正在救護車裡。身體倒沒什麼問題，你們問他就是了。”葉凡點了點頭。

    倒是令得劉廳長一愣，嘴角抽了一下。這就像是你突然出拳打過去一拳居然打中了空氣，自然有些不舒坦了。

    如果葉凡跟自己較勁，那更好。反倒更能彰顯自己的光輝形象。

    想不到這傢伙是個軟蛋子，一見到職位級別高的同志一下了就給泄了。

    而且，劉廳長明顯的是有人支會他出來的。這個，越賣力就越能讓那位後臺同志到自己出了大力的。

    這事難辦的程度越高，越能彰顯自己在用心為領導辦事。這事辦得太順利的話反倒留下的印象就淺了許多。

    “那還差不多，葉總很懂得‘務實’嘛！”劉廳長還要囉嗦一句補充打擊一下這個剛才狂妄的葉總裁同志。

    “上！”郭風手一揮，幾個員警鑽進車裡，不久出來了點了點頭。

    劉廳長正準備重新坐回車裡時，葉凡突然臉一板，特別的嚴肅，說道：“人可是給你們了，可得幫我‘照顧’好他才是。如果出了紕漏，我是要問你們省廳要人的。”

    “這個不勞你葉總牽掛，我們只是瞭解一下情況。過後我們自然會送他回‘家’的。”劉廳長哼道。全沒把葉凡瞧在眼中。這個意思可是在打擊葉老大了，擺明瞭老子就是來搞人出去的。

    “回家，不行，我們還沒問周棟同志你們只能送他回集團總部來。回家嘛，本人不同意。”葉凡搖了搖頭態度堅決。

    “那是人家的自由。我們無權干涉。如果周棟同志自願回來。他自個兒會回來。如果人家不願意回來，我們也不會強求。”劉廳長冷冷哼道。

    “那行，言盡於此。聽不聽是你劉廳長的事，要是出了什麼事兒。到時，劉廳長，我怕你這肩上那個月芽兒也扛不住的。”葉凡淡淡的哼了一聲居然走到劉廳長身邊還伸手輕輕的拍了拍那那月芽兒。

    “葉總，你在威脅我是不是？”劉廳長顯然冒火了，覺得這傢伙的舉動太狂妄了。“你這動作是對共和國員警的極端蔑視。葉總同志，你知道這警銜是代表著什麼嗎？”

    “談不上威脅，我講的是事實。至於說警銜的意義，我比你懂。劉廳長，你到我辦公室坐一下，我有事要跟你講講。”葉凡講完，再沒劉廳長一眼，抬腿就往辦公大樓而去。

    此刻集團搞來了發電機，辦公大樓倒是有電了。因為。集團本身就會製造發電機。

    弄一台新的過來倒不難。只不過因為兩個主廠用電太大，發電機根本就不夠。所以，廠子倒是停產了。

    劉廳長沒動，一直到葉凡進了辦公大樓都沒動。

    “劉廳，我們是不是該走了？”郭隊長問道。

    “我倒要進去坐坐。他能玩什麼？”劉廳長猶豫了一陣子，甩下一句話也往大樓而去。

    此人老油得很，葉凡既然甩出如此話來肯定有由頭的。搞不清楚的話劉廳長覺得覺都睡不安穩。畢竟，身居葉凡的位置。不可能隨便亂扯的。

    郭風帶著幾個人跟著劉廳長進去了。

    到了葉凡辦公室。

    “你們在外邊等著，我進去問問？”劉廳長很是淡定的推門而進。

    “坐吧劉廳長。”葉凡指著對面的椅子說道。

    “有什麼話快說。我沒空。”劉廳長站著講話，不肯坐下。

    “劉國成同志，你知道你犯了什麼錯誤嗎？”葉凡突然臉一板，哼道。

    “別拿大帽子扣人，我劉國成好歹在公安機關幹了幾十年，不是‘嚇’大的。”劉國成一愣，一絲憤怒從胸腔往上直冒騰，覺得這位同志也太囂張了。

    好像在調侃自己似的。簡直是不拿我堂堂的省廳副廳長當‘乾糧’嘛！

    “你這是什麼態度，不像話，這像是跟領導講話嗎？給我站好！”葉老大突然叭地一聲一拍桌子站了起來，那口氣，相當的犀利，自然是要教訓這半老的傢伙了。

    “哈哈哈，領導，你是誰領導。簡直是笑話，我劉國成是省廳副廳長，莫不成你們橫空集團還能管著天雲省公安廳了？”劉國成覺得好笑得很，大笑了起來。

    “笑話嗎，這個，我葉凡講的話是不是事實！”葉凡從抽屜裡摸出一本證件就扔了過去。

    劉國成一，身子一怔。因這這證件太熟悉了，自己也有一本嘛。

    這位同志難道了是公安的，不可能吧。老劉同志心裡納悶著，不過，此刻也放低了身姿，有些狐疑的拿起證件，翻進去，頓時人就愣了。

    劉國成同志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是不是花了，趕緊揉了下眼睛。

    叭地一聲，劉國成乾淨俐落的雙腳併攏行了一個標準員警禮，嘴裡說道：“天雲省公安廳劉國成向葉助理問好。”

    “哼，你這是在為誰辦事？”葉凡哼道。

第二千八百六十三章 布副出手


    “這個，我們也想早日破案，所以急了點，對不起葉助理。”劉國成腦門子上汗珠一下了就冒了出來，而且，顆粒相當的飽滿著。

    “你們進展到什麼地步了，有沒摸到頭緒？”葉凡了他一眼問道。

    “正準備往部裡通報這事，想聯繫港九市的員警部門協助我們進行調查。至於這邊，還真是沒查到一點頭緒。因為，人都給跑了，找不到人。”劉國成自然不會講實話的。

    其實這傢伙根本就真不知道情況。他也是匆匆從省廳趕過來的，因為有人叫他過來就是為了找藉口把周棟給弄出來。

    “算啦，以後有什麼事直接向我個人彙報。還有，我的事很機密。不准往外洩露半點。”葉凡講到這裡走到劉國成面前，伸手彈了一下個肩上警銜，哼道，“不然的話，不守紀律的同志這月芽兒可是‘丟’得快滴。還有，要‘照顧’好周棟同志。”

    “是！是！國成絕對不會洩露半點。以後案子有進展了我會隨時向您彙報。”劉國成頭點得像是拔浪鼓一般。

    當然，這個‘照顧’一詞的諧音劉國成自然聽得出來。這傢伙心裡可是苦極了。

    本來以為撈了個好差事，想不到這整來整去的倒把自己給整了進去。

    這回去怎麼向那位同志交待，如果對周棟真的採取行動的話就怕省裡那位不會放過自己。

    可是，如果不採取行動的話這位葉助理首先就不會饒過自己。

    這夾心餅乾可怎麼當哪？

    所以，走出葉凡的辦公室後劉國成的步子沉重得很。似乎一下子在腿上綁了兩個大鉛球似的。

    郭風等人當然也感覺到了劉廳長出來後神情的些許變化，覺得很奇巧。似乎是劉廳長被葉總給什麼著了似的。

    當然，猜歸猜也沒人這個時候敢去觸劉廳長的黴頭。

    而且，劉廳長走出門時還相當客氣的向孔意雄問了一聲好，令得郭風等人差點吞了舌頭。

    剛才劉廳長連人家老總都不給面子，現在居然禮賢下士，對人家的一個老秘書也客氣了起來。

    這麼晚了，天雲省委常委、常務副省長布華清家裡居然還有微微的抽泣聲。

    是誰在哭？

    “好了蘭芳。老布已經招呼過了。他應該沒事。”布副省長的老婆周月珠安慰著蘭芳說道。

    “到現在還沒來消息，你沒見。那個葉總多兇神惡煞，居然叫保安沖我下手。還打了我，我怕老周經不起他們折騰。”蘭芳抽噎著說道。

    “哼，搞假也不會搞得像些。被人家當場揭穿了你們還有臉說。

    我這老臉都給你們丟盡了。你以為我這個副省長威風是不是？

    關於周棟的事。我最近頂了多大的壓力。全省又有多少雙眼睛在盯著，就等著我布華清的笑話。

    更有甚者，早就搬起也石頭，準備拿這事說事兒了。這天雲省又不是我布華清的天下。

    上邊還有幾位同志。京城的更大了。”布華清氣得嘴唇都在顫慄。

    “老布，不管怎麼講，總得扯周棟一把是不是？他是我親弟弟，不是後娘養的。”周月珠略為有些不滿，瞪了老公一眼。

    “我要不是拉他一把的話他早下大牢了。上億啊，我真恨不得抽死他。

    這個混帳東西，都幹了什麼。要搶功勞也得睜大眼睛是不是？倒頭來鑽進一泥潭裡，那水深得能把他給淹死了。

    還有一件事你們可能不知道，他挪動了人家修通天山的修路的錢。

    這筆錢是項南市管著的，人家會給他挪走，那也是在我的面子上。

    別以為他自個兒搞個聰明，這事，省裡好多同志都知道。沒出事還好。這下子出事了，這個窟窿怎麼去填？”布華清哼聲道。

    “以前這種事不是也出過，拿國家的錢交‘學費’的事也不在少數。

    那些人怎麼沒處理過，一句交學費就完事了。難道現在頂老周身上就怎麼不行了。

    我就是那個姓葉的在從中搗鬼。要不是他盯著的，根本就沒人過問這事兒。

    這下子倒好。給他一揭蓋子，後邊想捂都難。”蘭芳憤憤然講道。

    “這次學費交得太多了，就是我布華清都心痛。我知道，周棟一直想立功。還不是瞧中了衛玉強卸下的總裁位置。這點小心思我明白，作為一名官員想升官的心理體會過。不過。想升官也得睜大眼睛才是。”布華清哼道。

    就在這時候電話響了，布華清按了鍵後嗯啊了一陣子放下了。

    “周棟已經弄出來了，不過，還在項南市賓館軟禁著。”布華清講道。

    “不是講好馬上送回醫院嗎？怎麼到現在還關著？他們到底想幹什麼？這樣子幹下去老周身體可是經不起折騰。”蘭芳叫道。

    “估計是劉廳長他們想作面子給葉凡，一下子就放出來也不大妥當。不過，周棟住在賓館裡也不用擔心什麼。反正也是假病著，再掩人耳目也沒什麼意思了。就讓他在賓館好好的反省一下吧。長個記性！而且，這賓館住著並不比家裡差的。相信劉廳長會交待人照顧好的。”布華清說道。

    “我馬上到項南去。”蘭芳說道。

    “算啦，你要去就去吧，不過，不准再去丟人現眼。”布華清講道，周月珠送蘭芳出去了。

    不久，布華清的秘書于勇進來了。

    “布省長，劉國成的態度有些奇怪。”於勇講道。

    “奇巧在哪裡？”布華清淡淡的問道。

    “先前下去的時候可是拍過胸脯的，說是一弄人出來馬上就送醫院的。現在居然改口了，說是那個葉總逼得太凶，他要裝裝樣子。還說那個葉總是副部級別，也得注意一點什麼滴。”於勇說道。

    “副部，我他腦門子長眼睛了。”布華清有點不屑的哼了一聲，“算啦，你盯緊點。我倒要劉國成要在我面前耍什麼？”

    “布省長，關鍵是在那個姓葉的身上。聽說他態度太堅決了，就怕他一直死咬住不放就不好收拾了。”于勇跟了布華清多年，所以，不光是秘書一個角色了。

    “嗯……”布華清臉色有些陰沉，應了一聲不講話了。於勇一，輕手輕腳的退了出去。

    第二天早上，葉凡剛進辦公室，孔意雄說是衛書記叫他過去一下。葉凡也就直奔樓上的衛玉強辦公室而去。

    見葉凡進來，衛玉強招呼他坐在了旁邊拐角處的沙發上。

    衛玉強五十才出頭，而這邊還兼著個省長助理頭銜。人家是正兒八經的副省級幹部。跟葉凡這個打擦邊球的級別相比還是高了半疇。

    衛玉強幹事業的信心當然足，到集團幾年下來已經混足了資歷。一旦能出成績，馬上就可以跨入副省長行業了。

    副省級的省長助理雖說也是副省級別，但是，總有點名不正言不順。跟正兒八經的副省長相比好像也有打了擦邊球的味兒。

    只是他運氣也不怎麼好，集團本來狀況就不好。

    而去年還兼任著集團總裁的時候居然出了詐騙大案的事，使得衛玉強這政績猶如雪上加霜。

    而今年總裁位置被天雲省委硬性的剝離了出來，當然跟去年發生的詐騙案件有著莫大的關係。

    當時天雲省委跟衛玉強談話時他也自知理虧也不敢有什麼別的意見。

    這個，很簡單。如果硬要追糾責任的話周棟這個直接的‘肇事者’當然是首當其衝了。

    而衛玉強作為集團總裁當然也得擔任極重的領導責任，恐怕天雲省委真下得了手下狠手的話衛玉強估計連集團黨委書記，省長助理這個位置都保不住了。

    現在總裁位置被剝離出來，衛玉強想幹出成績那無異于天方夜譚。

    眼見著周棟的風波省裡的意思是彈壓下來，這個，當然跟周棟的身後人以及衛玉強的身後人有共同出力有著莫大的關係。

    不過，令衛玉強相當憤怒的居然是遇上了個愣頭青——葉凡。

    這傢伙一聲不吭的帶著戰雲剛直接把周棟給‘綁架’了回來。幸好周棟那邊有人出手剛到廠門就給截了回去。

    不然經葉凡一折騰，周棟肯定進大牢。而自己，估計這帽子就得飛了。

    而且，這傢伙好像還沒有折騰夠。這集團沒電的事他一點不關心，專門折騰集團內部的事兒。這動作，似乎是想整事兒似的。就連伍紀檢也給他煽了巴掌。

    衛玉強甚至懷疑，這傢伙是不是武夫出身的。正事不幹就懂得捋袖子出拳打人。

    所以，葉凡進來，衛玉強自然沒有什麼好臉色。表情嚴肅的坐了下來。

    “葉凡同志，空飛集團的人現在還在咱們集團的招待所裡面。人家三輛大卡車就停在廠子裡面等著拉貨。

    你是集團總裁，這個時候更應該在總部或機械製造主廠。一天要賠付50萬啊葉凡同志。

    咱們集團的財務狀況你又不是不清楚。能經得起折騰嗎？”衛玉強言詞一開始就相當的犀利。

    葉凡一聽就明白了，雖說衛玉強沒有指名道姓的說自己去省協和醫院把周棟‘綁架’回來是不務正業。但這話味兒就是如此了。

第二千八百六十四章 跟衛的第一次較量


沒有電我就是睡在機械製造總廠也沒用，衛書記也清楚。如果光靠自己發電的話根本就用不起。而且，載荷什麼也不夠。廠裡用電量太大了。只能是想辦法催問變電站那邊加快速度搶修。不過，這次停電變電站那邊可是有些詭異。”葉凡說道。　　

詭異，有什麼詭異的？人都會生病，難道機器就不能出毛病？”衛玉強冷冷哼道。可是我們派專家過去協助他捫為什麼拒絕，我捫的專家可是高手，而且分文不取。他們這樣子乾到底是什麼意思？這世上還有拒絕無償援助的？”葉凡講道。　　

他們這樣子乾是什麼意思，你講得很好。這個中原因不正需要你葉總裁去了解嗎？”衛玉強講道。　　“等下我就過去一趟，直接把專家帶過去。”葉凡講道，看了衛玉強一眼，說道，“其實，還有個問題。咱們是用電大戶，當初為什麼不自己搞個內部的變電站。或者跟項南市電力公司合作搞也行。現在也不會搞得如此的被動了是不是？

你可能不清楚，咱們市河道縱橫，而且落差也相當的大，水力資源豐富。　　光是咱捫項南市本市就有三十幾個大小的電站。這些電供給給全市工礦企業以及民用之後還用不完。　　如果往電網送的話那電價可是不高。所以，這肥水不流外人田。

項南市把市裡所有的電站都合併起來，自個兒搞了獨立的電網供給全市所用。　　這樣一來，所剩也不多了。而且，這電價比入網的電價要稍高一點。　　但是對於全市來講，跟電網給我們的價格相比又要低一些。所以，我捫得到了實惠而市裡也得獲得了更大的利潤。自然，這變電站都是市裡統一搞的。”衛玉強解釋道。　　“哪咱捫的命運可是有很大的部分都掌握在他們手中了。葉凡哼聲道。　　

這有什麼辦法，這是省裡的指示。咱捫雖說是省跟國資委共管企業。　　但在人家的地盤上好多業務都得受到地方上的掣肘。所以，跟地方搞好關係也是我們必須要幹的事。　　不然，一旦jī發矛盾，人家一拉閘咱們就吃不消。當然，這種事他捫也不會簡單就敢干的。　　

畢竟我還兼著省長助理頭銜嘛！”衛亞、強這話出來可是有些味兒了。　　貌似在指責那天葉老大動手掐了蓋紹中脖頸的事。你這一掐，可是把整個項南市的領導都給得罪了。　　而這次停電，衛玉強當然也是心知肚明著。那肯定是'蓋老虎，的手筆了。　　

恐怕今後這種事還會時常發生，對橫空集團來講那還真是雪上加霜。　　不過，衛玉強當然也有自己的打算。既然你省裡硬要把我這總裁位置剝離了出去。　　你們安排的人如果搞得更糟糕，到時還不得我衛玉強出來收拾這攤子。　　到時，一個顯示我衛玉強是有能力的，二冇來，這總裁位置不就又順當著回來了。　　“這個現像我看也不能長期下去咱們這麼大的集團給項南市捏住了命脈，今後還怎麼樣發展壯大？這電力，就是我捫的生命線。”葉凡冷哼了一聲。　　

呵呵，你如果能有更好的辦法我也不反對。”衛玉強淡淡的笑了笑，有點玩味兒似的。　　“其實在用電方面完全可以簽定合同。既然項南市要求我們用他捫自產的電，那就得保證用電才行。　　這麼搞可是不行，我捫是花錢在買電而不是白用。算起來我捫還是顧客。　　

經商理念中顧客是上帝這句話在這裡難道就行不通了？”葉凡講道。　　“簽定合同，如果你不用項南市的電。那問題就多了，比如最簡單的來講，你電從哪裡來。　　如果從電網上來，這電網根本就沒有考慮經過咱捫項南市。當初本來是考慮規劃過進入的不過，後來給項南市拒絕了。　　

而電網集團也知道人家打的小算盤。你們項南市都不用電網集團的電了我還花如此多的錢拉線架網的，那豈不是更虧大了。而且，他們經過合理的規劃丨，就從臨近的縣市過去了。”衛玉強說道。　　“這電網規戈丨可是國家統一的，那是國家有政策的，怎麼能任憑一個市胡鬧？這個現像也太詭異了吧？”葉凡有些訝然了，居然連國家電網都沒經過市裡，還用個毛球的電？　　

有些事政策歸政策，政策也是有靈活性的。你可以講這是地方保護主義，可是你想想，這種事在全國還少見嗎？　　比如煙草，有的省份不允許外省煙進入等等。而這事省委那頭可是默許過的。　　國家電網下屬有省電網，咱們省電網難道由著他捫胡鬧。不過，省電網也是受到省委掣肘的。　　這事，就是這麼個情況。你我也是翻不過來是不是？”衛玉強講道。　　

沒有電網經過，哪咱們市不是有多餘的電，這些往哪裡轉去？總不可能白白讓電流掉吧？”葉凡又想到一個問題。　　“呵呵，人家自然有辦法，不用你操心這個。這不，還有臨近的縣市嗎？往哪邊一轉手，多餘的電不就出去了。”衛玉強笑道。活脫脫的一隻老狐狸形象。　　

這老傢伙，居然看我笑話，葉老大在心裡鄙視了這傢伙一句，嘴裡說道：“我馬上帶人過去 ​​催一催，這電可不能再停下去了。一天50萬，愣是誰都受不了。那行，你過去催一下。”衛玉強點了點、頭，想了想說道,“葉凡同志，其實，你現在的精力更應該放在公司恢復運行上。　　至少得讓公司正常的運轉下去。現在開工僅有原先的二成左右。工人們都快閒出病來了。　　

沒有嶄這一萬多號人可是不答應的。那天的事你也看見了，這是集團公司長期積累下來的矛盾倒致的。而錢的問題才是最大的問題。工人們有了事幹有了工資領，有福利，有錢報銷看病，他們還折騰什麼？而這閒人最會折騰事來了。太閒所以才會鬧事。”衛玉強又扯出這個來自然是暗示葉凡要不去瞎折騰周棟那詐騙案子的事。我正在幹這事啊，你看衛書記。這詐騙案子沒查清楚可是不行，那可是上億的資金。　　

如果能拿回來，相當於公司幾個月內開足馬力的利潤嗎？目前咱捫集團公司的現況你最清楚了。　　想在短時間內把公司帶出去那隻能講是天方夜譚。而這一個多億被捲走如果能拿回來，那才是最實惠最現實的問題。　　至於集團的發展當然也不能拖了。我會另想辦法的。但這事急不來是不是？如果如此容易的話集團不早就脫困了？”葉凡隨勢就把周棟的事搗鼓了出來。　　

你呀，還真是一根筋。衛玉強氣得臉馬上就陰沉了下來。我不明白衛書記這話什麼意思，為公司找回被騙的錢，這難道不是為公司的利益嗎？”葉凡故意裝傻。找回來那麼好找嗎？鬼影子都見不到一個，全到國外去了。　　

如果如此的容易找的話那為什麼有極少數卷錢外逃的高官，以及一些巨富們到現在也抓不回來。　　而且，即便是有的能抓回來，又能剩下幾個錢。就怕你到時折騰來折騰去的，辜切講人給弄回來了，到頭來兩手空空。而這邊集團的發展又給冇你丟棄了。到那個時候，這攤子怎麼收拾？　　而何況，破案子是人家公安的事。

衛玉強顯然有點惱火了口氣重了不少。指責葉凡是狗咬耗子多管閒事了。我並沒有把集團的發展丟棄是不是？集團發展還是要擺在首要位置的。這點請衛書記放心。我看時間也不早了，我先去催一下電。”葉凡講道，衛玉強只能是微沉著臉點了點頭。　　

葉凡帶著孔意雄，戰部長以及一些專家直奔設在橫空鎮的變電站而去。因為橫空集團是用電大戶，所以項南市在橫空鎮專門搞了個很大的變電站。這個變電站不是由皇崗縣電業局管轄而是由項南市直接管轄的。變電站站長崔有生同志可是副處級幹部，而且還兼著市電力局副局長職位，也是相當牛逼的同志。　　

以前橫空集團效益好的時候，這變崔有生同志更是牛逼沖天了。那個時候橫空集團會經常宴請崔站長的，時不時還會塞個大紅包過來現在橫空集團不行了這電用得不多，站長同志當然也萎縮了一點。而且，基本上不在橫空變電站'坐檯，而在市電力局了。　　

開車僅僅十分鐘就到了橫空變電站。規模還真是不小、光是這佔地面積就令人咋舌。圍牆圍著的看上去方圓足有一千米範圍。而通天山下通天河畔這個三支河匯合之地倒是相當的平坦，似乎可以稱之為一個微型的小平原地帶，地皮倒是不少。　　

葉凡發現，變電站裡還在忙碌著。一些工作人員手拿工具貌似在修理著那些亂七八糟的東東。葉老大雖說不懂這些玩意兒，但可以肯定。這些人肯定在搞假修理。或者說是有人為損壞後這些人在乾著。估計這忙碌也僅是個假現象，因為葉總到了嘛。門衛進去老長時間了，崔有生站長居然不見人影。

第二千八百六十五章 虎目一張


葉凡先在裡面慢著轉悠了一圈子下來，自然是看看這些傢伙是如何的搞假的。好長一段時間過去了，門衛才過來，說道：“崔站長正在辦公室處理一些材料，葉總要見他的話就請自已過去。

咱們葉總是橫空老總，叫你們崔站長出來。”孔意雄可是有些生氣，你崔有生同志可也是太大條了。就你這級別，比我孔意雄也好不到哪裡去。因為孔意雄是黨政辦公室副主任，按擦邊球理論的話人家還是正處級幹部滴。　　

比你崔有生同志還要高上半疇，就是擦邊球來講也跟你差不多吧？而以前橫空的老總哪會到這小小的變電站來，只有崔有生屁顛著到橫空來楷油的份頭。橫空老總，誰呀？這麼厲害，居然還要咱們頭兒出來迎接，什麼東西？”這時，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傳來。　　

葉凡掃了那傢伙一眼，時尚的蓬亂長頭髮，花牛仔，腳下旅遊鞋，一幅吊兒啷噹樣子。張青，你個什麼東西敢罵葉總？”戰雲剛是正宗的軍人，那嗓門子可是不小，指著那傢伙就吼開了。葉總，此人叫張青。是橫水鎮有名的混混頭子，別看咱們這橫水鎮就四五萬人，但這各路霸頭山神可是不少。　　

聽說有三十來個稍有名氣的。這三十來個混子頭每個人都有幾個小弟，像張青可是橫空五義之一。手下有著十幾個小弟。平時走路都像是一螃蟹，橫著走的。鎮上人都怕他們，這小子也是壞事幹盡，砸人家玻璃，打傷人是時有發生的。　　而且，他也是這變電站的職工。其實就是崔站長一個變相的打手。

孔意雄湊葉凡耳旁嘀咕道，當然有提醒葉總別把這種人得罪太慘。不然，麻煩事很多。還橫空五義，呵呵，搞七俠五義了。就他們這些人上不得檯面的傢伙也敢跟展護衛相提並論，真他娘的是給人家提鞋都不配。葉凡淡淡的哼了一聲。你敢罵我是'不是東西'？戰雲剛，老子張青怕你個卵毛球！有種你丫的就把我張青抓起來？”張青著實囂張，當然也知道戰雲剛這種角。　　

這貨居然跨前一步，雙手叉著，雙眼瞪得像銅鈴向著戰雲剛叫囂開了。他如此當然是仗著在變電站內，而且，似乎這傢伙背後有冇人撐腰似的。王八糕子，你還真是雄起來了是不是。給老子看看你那棍子雄起來沒？”戰雲剛可是生氣了。要知道，老戰可是這橫空鎮的牛人，哪個混混見了他不怕滴。而且，張青這傢伙以前見了自己可是老鼠見了貓兒一般。　　

哪敢在自己面前如此囂張，今天倒是反常了。老戰同志可是給氣著了，那是跨前一步一把就要往張青脖子抓去。戰部長，慢著。葉凡居然笑了，說道，老戰，剛才人家張青同志可是嫌你講他'不是東西'。這什麼意思你懂嗎？葉凡乾笑了一聲，也琢磨明白了。這張青估計就是崔有生同志放出來的'惡狗'罷了，犯不著跟這種小人嘔氣，那樣子太掉價了。　　

噢，葉總講得對。他原來是'東西'啊，我是有些失誤了，失誤！”戰雲剛雖說剛氣，但人並不笨，轉爾就大笑開了，頓時，跟著葉凡來的專家們也都全笑了。你嗎滴才是'東西'？你們所有人都是'東西'。你妹滴了是東西，不是東西人！”張青見圍過來十幾個人，頓時也長了勢氣，暫時把戰雲剛的厲害給忘了，居然開罵了。　　“老子今天還真要收拾掉你這個不是東西的'東西'！

戰雲剛那是大怒，往前一個飛步到了張青面前，老鷹抓小雞一樣的拎起了張青噼哩啪啦的就先煽了這傢伙幾個耳刮子。這丫的那半邊臉頓時就成了豬頭，雖說掙扎著，但他那小身板哪裡戰雲剛這位正宗的軍人出身的同志的對手。橫空的人打人了，殺人啦……”張青殺豬般的大叫開了。頓時，裡面又衝出了幾個傢伙，估計跟張青關係還不錯，往戰雲剛逼了過來。　　

想當沙袋就過來。”戰雲剛那虎目一瞪，嚇得這些傢伙全都停下了腳步並且往後退了幾步。什麼人，吵吵鬧鬧的。不知道這裡是市裡的變電站嗎？閒雜人等給你馬上退出去。”這時，裡面傳來一道聲音。葉凡發現，這傢伙嘴裡刁著一根大號的雪茄，頭髮梳得油光滑亮，再配上鋥亮的皮鞋，金利來領帶，倒是人模狗樣的像極了某公司老總的派頭。　　

那是比葉老大這一身行頭氣派得多。他就是崔有生站長。”孔意雄說道。崔站，橫空的人故意來咱們變電站搗亂，還打人。你看，我臉全給打腫了。我要告他們！”張青見來了主心骨，大叫道。戰部長，你這什麼意思？張青可是我們站裡的正式乾部。你這樣子到我們站裡搗亂，居然還攻擊站裡正緊張搶修設備的干部。難道這世上就沒有王法了嗎？ ”崔有生看了戰雲剛一眼冷冷哼道。誰叫這小子亂張狗嘴罵人。戰雲剛才沒把崔有生這小副處擱眼中。　　

不要講崔有生，就是市裡一些領導人家老戰同志也沒擱眼中。人家老戰是軍人，不屬於這邊管的。而且，戰雲剛相當的陰。這張青成狗了那崔有生這個主子成什麼了，當然是老狗了。戰部長，嘴下文明點。你居然罵我們站里幹部是狗，我要向你們集團反應你的問題？”崔有生說道，“快放下他！正好了，我們葉總就在這裡。

戰雲剛哼道，一把把張青扔到了地下，這傢伙痛得大叫了一聲，估計屁股也腫了吧？葉總，葉總在哪裡？”崔有生在裝傻，他不可能不曉得葉凡的。橫空即便是再破落，但也是只瘦冇死的駱駝。比馬大些。我就是，崔站長有什麼問題可以反應。”葉凡一臉淡定，看著崔有生。剛才葉總在場是不是？”崔有生居然質問起葉凡來了。怎麼，我不能進來嗎？”葉凡反問道。　　

按歸定來講，除了電力局以及變電站職工幹部們，即便是葉總也算是閒雜人。崔有生居然拿擺起來了。呵呵，我們可是向門衛通報過。而門衛也通傳過，你不是講叫我上來找你嗎？我現在就來了。這個，是不是經過你允許的？”葉凡呵呵，居然笑了。看崔有生像看小丑一般。　　

崔有生臉一僵，哼道：進來可以，但也不能動手打人。這裡是變電站，是市裡重點單位。哪條法律規定葉總的手下可以到我們橫空變電站來攻擊單位職工幹部了？ 這個倒是個問題，不過嘛，剛才可是張青同志先開口罵人的。你問他罵我什麼？”葉凡淡淡說道。　　

我沒有，你放屁！”張青吼道。光天化日之下你罵了我葉凡居然還敢狡詐著不誠認，當時你們站這些職工可是都在場。”葉凡講到這裡，突然勢氣大作，指著幾個職工問道，你們都在場，你們說是不是？這個，我們沒聽見。”有個膽大的年青人跟張青關係較好，出口講道。　　

孔主任，你作記錄。我再問他們一句，把他們講的話全記錄下來。葉凡說著，嚴肅的掃了這些人一眼，問道，“你們剛才聽到沒有？就你？我以橫空集團總裁名義問你話，孔主任正式記錄。如果有虛假的話你自己想好了再說？” 　　

葉凡指著一個老頭子問道。這個……這個……”老頭差點急哭了，講也不是不講也不是。還不講清楚，葉總是省裡任命的副省級幹部。”戰雲剛也是相當陰的，這一句話出來可是嚇壞了這些變電站職工們，這副省級幹部是個什麼噱頭，是個人都能想到這事的嚴重性。所以，老傢伙再也沒憋住，頭直點頭說道，“剛才張青的確罵葉總了，罵葉總'什麼東西'什麼的話。

對對，後來還有狗屁東西，嗎滴的話… …而老頭旁邊幾個傢伙也是囉嗦著把剛才張青的話重複了一遍下來。　　至於張青，那臉早就呈紫青色了。再加上浮腫，綠哇哇的看上去跟死人臉也差不多。你小子口下積點德。”崔有生臉色陰沉著先批評了張青一句，爾後說道，“不過，葉總，也不能允許戰部長動手打人是不是？是張青先挑釁的，戰部長是正當防衛嘛！”葉凡哼道。　　

誰說的，放屁，你在放屁！”張青再也忍不住了，指著葉凡跳腳罵道。小子，你再放句屁試試？”葉凡突然臉一板，盯著張青。給老子滾到裡面抹藥去，還敢罵人？”崔有生臉一板，一腳踹得張青連滾帶爬著往裡面跑去。對不起啊葉總，我會好好的批評他。這傢伙還有點搞頭，居然懂得先下手為強保護住張青。無妨，一個跳梁小丑罷了。”葉凡擺了擺手，說道，崔站長，聽說變電站設備壞了，不曉得要什麼時候才能恢復供電？

第二千八百六十六章  不該理的人就不理


這個就難說了，這次壞得厲害。估計沒有個十天半月的整不下來。我們的職工都在加班搶修，連晚上都三班倒了。只是我們變電站因為橫空集團的不景氣，所以好多設備相當長的時間沒有開始運轉了。　　

這個，不運轉壞得更快，所以，壞了很多。暫時來講我們就剩下少部分設備運轉正常。　　所以，只能供給橫空鎮的居民用電了。橫空鎮其它還有幾十家相關的企業現在都停工了。　　沒辦法呀，不過，葉總放心。一旦修好，我們馬上供電。”崔有生一臉為難樣子，自然在裝了。　　

怎麼不多組織些人手？”葉凡問道。　　“這個可不是人多人少的問題，這需要專業人才才行。不可能什麼阿貓阿狗之類的都能上去搶修，那就不是搶修成了破壞了。　　而且，地盤就麼多。這事，我還得感謝橫空集團，你們派了專家過來。　　只是我們地盤太小，這活動不開手腳。人多也沒有用處。有時，說句實話。反倒是感覺添亂。”崔有生可是一套一套的，把葉凡想塞專家進來的念頭都給先堵住了。　　

真不需要我們協助你們搶修設備？”葉凡居然淡淡的笑了笑。　　“真不需要，我們人手足夠了。”崔有生一臉正經。　　“那就好，希望你們能早點修好。我們可是盼星星盼月亮了。”葉凡笑了笑，帶著人馬就此走了，弄得橫空的人都感覺有些奇怪。　　

覺得這位葉總好像也是雷聲大雨點小。　　“老李，你說怎麼這麼奇怪？”橫空一個姓張的專家小聲問道。　　“張工，我也覺得有些奇怪。你看看，聽說葉總連蓋老虎的脖頸都掐過。而那天連衛書記見著都有些發怵的薑軍怎麼樣，還不是被葉總收拾得服服貼貼的。怎麼，一個小小的崔站長葉總一點辦法都沒有了？真是有些邪門啊。”老李講道。　　

薑軍人家軍人出身，脾氣臭。衛書記是讓著他。我想，難道是葉總只是一紙老虎，只敢對咱們內部人下狠手。不過，也不像啊，蓋老虎多可怕。崔有生在他面前算個屁。這事，倒真有些奇怪得很的。”張工講道。　　“唉，這電不曉得要停到什麼時候了。”老張嘆了口氣，“聽說周棟都給葉總綁回來冇了。不過，他娘的，省公安廳那個劉廳長太不是個玩意兒了。

沒錯，周棟乾了這麼多壞事。把咱們的血汗錢拿去交了'學費'，那傢伙居然還裝病，幸好葉總是火眼金睛，一下子就拿捏住了他。 ”老李也嘆了口氣。　　“那小子今天丟盡了臉，差點被一個小混子打了。要不是戰雲剛那傢伙，那傢伙，估計是下不來台了。”市委秘書長曾云閒同志不愧為'笑裡藏刀'，那臉上笑得差點成一朵花兒了。　　“這才開始，先別樂。”

蓋紹中冷哼了一聲，咔嚓一聲給點上了煙。噴出一個大煙圈，在煙霧中蓋老虎的臉若隱若現顯得相當的神秘。　　“這小子也真是的，就憑他一個企業老總也敢跟咱們鬥。這地兒可是蓋書記的地盤。強龍也壓不住地虎的。咱們只是稍稍一出招，那傢伙一天將損失50萬。拖上一個月的話，那可就是1500萬了。橫空一個空架子，到時，有得他哭的。”曾云閒笑道。　　

他算不上'龍'，一條小蟲罷了。”蓋紹中哼道。　　“對對，一條'蟲'罷了。”曾云閒連連點頭。就在這時候，電話響了，曾云閒接通後嗯啊了一陣子，那笑容居然瞬間就沒掉了。　　這個神情可是對曾云閒來講是相當罕見的，蓋紹中也是深知他的特點。　　除非是遇上特別令人奇怪的事才會如此，不由得有些好奇，問道：“雲閒，發生什麼事了？” 　　

太詭異了，蓋書記。藍市長今天居然去皇崗縣了。而順腳就去了橫空變電站。崔有生迎頭就被他臭罵了一番。”曾云閒講道。　　“為什麼罵人？”蓋雲閒一愣，問道。　　“說什麼一點破事兒居然停了兩天了還沒修好，橫空集團都反應到他那邊去了。　　罵完後，而且，馬上就撂下了狠話。再給崔站長一天時間，再不能徹底解決橫空集團的用電問題，哪兒涼快哪兒去。　　

並且，當場指名市電力局另外一名副局長陳青雲現場監督。如果不能完成任務，這橫空變電站站長一職先由陳青云同志代替著。”曾云閒哼道。　　“存鈞同志真這樣講的？”蓋紹中居然半瞇上了眼睛。曾云閒知道，這是蓋老虎深刻關注某件事或某個人的表情動作。　　

作為蓋紹中的鐵竿跟班，市委大管家，曾云閒是深懂得蓋紹中如此表情的意義的。　　“沒錯，就是這樣子講的。”曾云閒點了點頭。　　“有味道。”蓋紹中輕輕的磕了下煙灰。　　“很詭異啊，難道藍市長一點'味兒'都沒聞到？”曾云閒有些不理解藍存鈞的如此舉動，那豈不是跟蓋書記對著乾了。　　“你想他會'鼻塞'到如此地步嗎？”蓋紹中臉色開始冷厲了起來。　　

絕對不會，此人在部裡混過，又到了西林省那邊才轉到咱們這裡的。”曾云閒說道，“而且，據我了解，此人家世了得。父親藍平峰位居高位。” 　　“這個不是主要原因，就是藍平峰位居津門直轄市市長一職哪又如何。這裡可不是津門，他的話還沒有蓋紹中講的有用。為最縣官不如現管嘛。”蓋紹中霸氣上來了。　　“那是，這裡就蓋書記您最大了。”曾云閒隨時跟進'拍'上了。　　

NO！雲閒，你不懂真正的原因所有。”想不到蓋紹中突然神秘一笑，顯得很是怪異。　　“這個……”曾云閒實在想知道個中原因，不過，不敢直接冇問罷了。　　“呵呵呵，雲閒，你都知道藍存鈞到過西林省了。怎麼就不曉得他跟葉凡搭檔過？”蓋紹中這話一出，曾云閒頓時倒抽了一口涼氣。　　

看過乾什麼用？”蓋紹中笑瞇瞇的，活脫脫一尊菩薩相。　　“我倒真給忽略了這個，想不到他們倆曾經是搭檔，難怪藍存鈞如此的賣力為他吆喝。”曾云閒說道，有些鬱悶，說，“蓋書記，我工作沒做到家。作為市委大管家，我連這麼重要的信息居然都給漏了。” 　　

沒啥，天下事都有天下的巧合。先前咱們怎麼可能會把他們倆個聯繫在一起。　　我也是在無意中聽到的，一查，還真給嚇了一跳。當初在西林省的東貢市，葉凡是市長，後來還代過書記一職。　　而咱們的藍市長那個時候只是東貢市的常務副市長。再後來打了個擦邊球到陽春糖廠任廠長，也算是擦邊的'正廳'了。　　此人家世了得，一轉手到咱們這裡就成了市政府正式的市長了。擦邊球轉正了，這就是家世的了得啊。”蓋紹中笑道。　　

還真是邪門啊，以前藍存鈞是廠長，葉凡是市長。現在剛好吊了個個頭。　　藍存鈞成了市長而葉凡成了總裁，其實也就是大廠廠長了。這世道，還真是難料了。　　他們倆個人的升遷之路好像在對換著來似的。從這裡看來，葉凡也是過來打擦邊球的了。那此人豈不是只是一個過客？”曾云閒講道。　　“過客！”就在這時候，蓋紹中笑容沒了。手中的煙蒂被他狠狠的掐滅在了煙灰缸裡，哼道，“這裡不是他發跡轉正的地方，這裡，將是他葉凡仕途的最後一戰。” 　　

仕途墳墓，蓋書記講得精彩！”曾云閒又不失時機的'拍'上了。　　“什麼話，橫空集團是橫空集團，怎麼能講是墳墓。講話正經點。”想不到蓋紹中突然臉一板，曾云閒紅著臉也不曉得哪裡觸了蓋老虎霉頭。　　曾云閒當然不會明白蓋紹中心思了，人家把橫空集團當成自己的下一任去處了。　　你曾云閒講橫空是墳墓，人家自然不高興了。和著我蓋老虎進墳墓，那可不是鬧騰著玩的事兒，因此，才會當場發作了。　　曾云閒知道，蓋紹中表面雖說霸道，實則此人心思細膩得很。堪稱官場雄主，並不是一個魯莽之輩。　　下午，葉凡正準備動身往兩個主廠去看一看。　　

這時，三個人匆匆而來。　　“吳總你好。”孔意雄一愣，趕緊衝著一個打西裝領帶的中年人打了聲招呼。　　“葉總，我們的機床廠裡等著用，你們到底什麼時候交貨？我們都等了二天了。這個，可是等不起啊。如果都像你們這樣子搞生意還搞個屁。”吳總氣巴巴的問道。　　“你就是空飛公司的吳總啊？這件事我們正在處理，你先別急。”葉凡伸出雙手握了過去，吳總居然把手一甩，憤憤然哼道，“現在我哪有心情握手，我這屁股下都擱著火盆子了。” 　　

吳總，有話到葉總辦公室好好談談嘛。這氣生來也沒用，反倒是傷著了身子。而且，我們的情況你也清楚。不是我們不生產，而是因為停電的緣故是不是？這是變電站的緣故，其實，我們也是受害者是不是？”孔意雄趕緊打圓場道。　　“我不管什麼原因，我們當初簽定得有合約的。這合約難道就是一張白紙不成？”吳總勢氣上來了。　　“一天是不是賠付你們50萬？”葉凡冷哼道。覺得這個吳總也有些問題，早不來晚不來的，怎麼一停電就來了。

第二千八百六十七章 怨氣


    一般長期合作的公司，像遇上這種情況都會緩一緩再來催。人都是有感情的，總不能把人家逼死。

    “沒錯！”吳總點了點頭。

    “意雄，通知財務部開支票。今天兩天了，先給00萬。”葉凡冷哼一聲，一甩手走了，理都沒理吳總。

    這傢夥被涼在現場，那臉一下子漲得有點紅了。在背後喊道：“葉總，你這是什麼態度？我們需要的是機床，這錢誰沒見過。”

    “現在你見過了，可以先去廠裡等著了。”葉凡頭也沒回。葉凡不是魯莽，而是那天衛玉強講了這事後葉凡就交待人查過這空飛公司了。

    這空飛公司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本來這事無非一個運貨過來的事罷了，根本就是人家產品本部的事。哪能勞動吳永全這尊神過來？

    這傢夥居然親自來押車了，這對於一個註冊資產上億的公司來講是相當的罕見的。公司副總過來幹這事，葉老大覺得十分的奇巧。

    “哼，我們走，我倒要葉總財大氣粗到何種時候。一個破攤子了，還真以為是那個鼎盛時期的橫空，家大業大是不是？”吳永全冷哼一聲，帶人走了。

    “這傢夥太不識相了，咱們就候著。一天不交錢都不行，聽說現在橫空連工資都欠了十幾個月了。一天50萬，急不死他們。”吳總一個手下‘拍馬’道。

    “葉總……葉總……”葉凡剛正準備鑽進車裡，前面突然傳來一道相當急促的叫聲，葉凡抬頭一，心說你果然來了。

    不過，這貨卻是皺了下眉頭，哼道，“有什麼事崔站長？我現在可是沒空跟你閒扯。現在廠子沒電，剛才都給人家拿走違約金00萬了。”

    “對不起葉總，我是來向你們求援的。”崔站長擦巴了一下額頭上的汗珠子。急著說道。

    “求援，啥子意思。我可是給崔總給折騰糊塗了？”葉凡裝得一臉訝然著他。

    “是這樣的，我們現在失修設備的人手不夠。所以，想向橫空集團借相關方面的專家過去相助搶修。”崔站長講道。

    “怪了，早上我到你們站。你不是講地盤太小，人手太多反倒是添亂了。

    所以，我們就沒給你們添亂了。現在過去僅僅幾個小時，莫非是哪位爺施個法術讓橫空變電站一下子拓寬了幾倍不成？

    不然。這亂可不能亂添的是不是？”葉凡面掛笑容，當然，崔有生知道這是人家葉總在敲打自己，在寒磣自己。

    不過，藍市長都甩了狠話了。這邊雖說電力局的領導有打過招呼。

    但是，首先藍市長那一關就過不去了。而傳說中的那位‘大神蓋老虎同志’又沒什麼新的指示。

    崔有生自然急了。這個藍存鈞他娘的太陰了，居然連接任者陳青雲都給擱在站裡候著的。

    再怎麼講，即便是傳說中的那位‘大神’來講。這市電力局可也是市政府下屬部門。

    人家市政府一把手藍市長真昴上勁頭要處理一個變電站站長，難道還真拿不下不成？

    而且，崔有生心裡有鬼，自然就發怵了。至少，這眼前這一關先混過去再講了。

    如果後頭那位傳說中的大神真要對自己下手，那只能想辦法找親戚調回省水電廳了。

    暫時這個總得先解決掉。

    不過，令崔有生相當鬱悶的就是。當初怕橫空過來的專家出其中的破綻。所以，那些設備還真是‘壞了’。

    只不過是人為搞壞而不是自然損壞的。

    為此，崔有生也請了高手過來搞壞。這‘搞壞’可是也有竅門的，不是說能搞就能搞的。至少，搞壞了今後還要能修起來才行。

    現在，卻是嫌人手夠了，只好厚著臉皮來求橫空了。

    “葉總，為了加快進度，我們把技術稍差一些的同志都‘掃’下來了。而且。同志們經過兩天兩夜的搶修。也著實給累著了。都叫嚷著說是吃不消了。所以，沒辦法。不過。請葉總放心。你們派來的專家我們按專家的待遇給付工錢。”崔有生說道。

    “這個是應該的嘛，不過，我們的專家過來可是加班的。按我們公司的規定，這加班一天可是算五倍的工錢。

    畢竟，我們是正規的國營企業。比如說放假就要放假，不能亂套了是不是？

    不然的話，專家們背後會講我葉凡是‘黃世仁’了是不是？”葉凡講著，崔有生差點要爆走了。

    這貨心說你狗日的，這大白天又不是禮拜天。而且，你們橫空開工嚴重不足，這些專家估計都快閑出病來了。現在，這個，根本就是敲詐。

    “行行，就按五倍工錢算。”崔有生心裡在罵娘，頭卻是直點著。

    一旁的孔意雄可是憋得難受，差點要狂笑了。心說你崔有生碰上葉總，也算是倒了八輩子的黴了。

    你跟他鬥，根本就不在一個級數上的。當然，對於崔有生態度大變，孔意雄也有些納悶。不曉得什麼事逼得咱們牛逼哄哄的崔站長都要狗急跳牆了。

    敲打得差不多了，葉老大當即派出了專家團趕赴橫空變電站而去。

    著橫空集團開出來的大巴上坐滿了所謂的專家，崔有生差點暈了過去。

    這橫空集團專門配得有一輛大巴，能坐進六七十號人馬，平時用著接送以及出外考察所專用的。

    以前鼎盛時期時倒是經常開出來，那個時候作為一個橫空人是相當光彩的。

    這幾年，好像好久沒見它老人家出行過了。所以，現在這大巴顯得有些老舊了。

    但是，老舊歸老舊，他愣是就那麼的塞進去了至少七八十人號人。

    對於橫空電機集團來講，這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雖說人才在量流失，但因為人家有個主廠是生產電力設備的。而橫空變電站的成套設備都是這個廠子生產的。

    所以，對於自己的‘孩子’，橫空人是很熟悉的。要說能修理它的人才，那是多得海裡去了。

    這不，葉老大一出口就招來了一大車。

    當然，葉老大也是本著這些人閑著也是閑著，讓他們出外‘打工’賺些小費也不錯。而且，這幹上一天五倍工資好像也不錯滴。

    至於說崔有生，要肉疼就讓自個兒去體會就是了。

    聽說葉總要過來巡視，負責兩個主廠的負責人朱興列跟楊與全聯手搞了個簡單的歡迎儀式，幾十個女職工也沒化裝，拿著一些花歡迎葉總裁光臨指導工作云云。

    “都什麼時候了還搞這些，撤了吧。”葉凡說道。覺得這些套路太陋習了。廠子都快倒了還搞這些玩意兒。

    朱興列跟楊與全互相了一眼擺了擺手把歡迎人群給撤了。

    在孔意雄和兩個主廠負責人陪同下，葉凡走巡了兩個主廠。

    衛生方面還是打掃得較乾淨的，這個，好久不生產了一掃當然就乾淨了。

    不過，當走進機械製造主廠的主裝備廠時，葉凡怒了，問道：“怎麼回事？”

    “葉總，最近兩年都難見到‘大單’過來。這主裝備廠用電特別的厲害，而且，開開停停的好多機器都壞了。所以，基本上沒開過了。都是輔助廠開啟。”橫空機械製造主廠廠長楊與全面現尷尬，說道。

    “暫時不開工並不等於永遠不開工，平時怎麼不把這些設備都修好。

    而且，關鍵在於要保護好這些設備。比如打上機油，蓋上布等，這些不用我來教你們吧？

    如果都這樣子亂七八糟的，到時遇上有‘大單’過來怎麼辦？楊廠長，養兵千日用兵一時。”葉凡一臉嚴厲，批評起楊廠長來。

    “大單，兩年都沒接過了。就是那些輔助廠子都閑得快散架了。”楊廠長有些不服氣嘀咕了一句。

    不過，葉老大耳朵可是靈得很，“你這講什麼話？馬上組織工人把全廠所有的設備清查一遍。

    壞了的馬上就修，修好後全部保護起來。楊廠長，如果有大單過來，如果不能及時的開動機器設備的話，我摘了你帽子！”

    葉老大一講話，轉身往其它車間走去。

    楊廠長滿臉通紅，只好馬上交待下去。而這邊氣呼呼的跟在葉凡後邊不吭聲。

    在橫空集團專家們的全力搶修下，淩晨二點就恢復了供電。而工廠的機器連夜開工。

    葉凡總算是松了一口氣，這每天50萬的賠付還真是肉痛得很。

    早上六點，一陣電話鈴聲響了起來。

    打開手機一居然是費一度這貨打來的。

    “什麼時候回來的？”葉凡問道，因為費一度在維琪斯群島打理著。

    “大前天晚上。”費一度笑道。

    “大前天都回來了怎麼不來個電話，那邊怎麼樣了？”葉凡問道。

    “別急，那邊有洛飛這高手盯著應該沒什麼問題。”費一度解釋道，“至於說為什麼沒給葉哥打電話，因為我想幫葉哥一把。”

    “噢，怎麼幫？”葉凡問道。

    “當然得從賈家的金都出手了。”費一度說道。

    “用處不大，即便是賈天則過來，最多捐贈點錢給我們公司。對於公司的恢復以及發展並沒有多大的用處。

    並且，在賈菲菲面子上我也不好意思多敲他們的。而我現在最頭疼的就是找到合作方把橫空重新帶出去。

    現在公司開工不到三成，一個月賺的錢還不夠發工資。每個月都要去到處借錢，這日子還真他娘的苦。”葉凡哼道。

第二千八百六十八章 來了好消息

“我知道，葉哥現在橫空不好過。我聽唐城講過了，不過，我發現賈家最近要進一批貨。這兩天我都在查這個，沒錯，他們要進一批零部件。”費一度說道。

“你的意思是我們公司也能生產這種零部件？”葉凡頓時一喜，問道。如果小打小鬧費一度肯定不會張嘴。

“沒錯，我瞭解過你們公司情況，能生產這批零部件。不過，賈家好像是想從華夏機械集團進這批貨。

雙方已經簽定了意向協定。這批貨總價值達到8000多萬。我想，雖說不是很多。

但如果能把這樁生意搶過來也能暫時解決你們的燃眉之急了。”費一度講道。

“嗯，8000萬的總價我們至少能賺3000萬左右。不過，你講跟華夏機械集團簽了意向合同。賈家怎麼肯再換我們。”葉凡問道。

“金都不是在手嗎？前天我瞭解到這個情況後馬上就叫我那幫哥們一齊發力。

我相信，賈天則這屁股肯定坐不住了。估計今明兩天之內就會登門拜訪你葉老大。

到時，你帶他參觀一下你們的機械製造廠，相信他是個明白人兒。

這事根本就不用你提起，他自個兒就會跟你談合同的事了。不過，你們品質可得把關好了。

我這樣子幹有些不地道，如果品質一關不能過，我良心也難安是不是？”費一度的笑聲有些怪異。

“你小子有良心的話，呵呵……”葉老大乾笑了一聲。

“我說葉老大，不帶這麼損兄弟我的吧。我這可是為了你才幹了不地道的事兒。當然，這對於賈家也是最後一次了。幹完這一“票”咱們氣也解了。”費一度笑道。

賈天則來得還真快，看來真是火燒屁股眼了。

剛吃過中午飯葉凡正想休息一陣子，孔意雄彙報說是金陵賈氏集團董事長賈天則求見。

“孔主任。你就說我現在沒空，你先請賈總去咱們集團的招待所去休息。因為我現在要去橫空機械製造總廠去。”葉凡笑道。

“不是昨天剛去過？”孔意雄心裡嘀咕著不敢問，問道，“如果賈總問葉總什麼時候能見他我怎麼回答？”

“你就說最近事太多。又剛剛恢復了供電。很多事都需要我去處理。估計這段時間都沒空。”葉凡笑道，從招待所出來直奔橫空機械總廠而去。

這傢伙裝模著樣的走巡著。

果然。十分鐘過後賈天則帶著幾個手下也到了廠裡。

“葉總，你這大貴人還真是難以見到真身啊？”賈天則有些怨氣，見到葉凡後嘴裡講著臉上卻是笑著伸出了手來。

“哎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這幾天事太多了。再加上剛恢復供電。一大攤子事忙不過來，賈董也知道，我剛到橫穿集團才幾天，總是要熟悉業務。這麼大的集團，一萬多口子人。事太多了，唉……”葉凡笑眯眯的跟賈總表示歉意。

“好像上班的人並不多嘛。”賈天則瞅了幾眼，心裡卻是說著’忙個毛病’。

“唉。賈總是自己人我就不瞞賈總了，最近集團狀況不大好。這開工不足三成，正愁著呢。”葉凡苦瓜了一臉。

“那正好了，你們剛好有時間。那就先替我們趕批貨出來怎麼樣？”賈天則問道。

“賈董需要什麼貨，我們機械總廠可是國資委下屬部門……”葉老大當即黃婆賣瓜了起來。

雙方一拍即合，而且，估計是為了早日解決金都的問題。賈天則帶來的人立即跟橫空機械製造總廠簽定了價值8000萬的零部件合同。

直到賈天則離開，一句話都沒講‘金都’的什麼事兒。雙方都是明白人。

當然，葉老大想拉賈天則合夥投資的事人家卻是沒答應。葉凡想想也算啦，不能逼得過份了。

而且，賈家集團也的確沒有開拓這方面的業務。

不過，賈天則也答應，以後有機會的話還會過來定購的。算是不投資的補貼吧。

這價值8000萬的零部件也夠機械總廠開足馬力幹上一個月了。

所以，廠裡馬上就熱鬧了起來。全部工人回廠上班，見有活幹了，工人們心情也好了起來。

自然，對葉凡這個總裁一來就能攬到活幹倒也刮目相看了一回。

不過，機械製造總廠有活幹了可是另外一個電力設備主廠卻是空空蕩蕩門可落雀。

自然，電力設備主廠的廠長朱興列也坐不住了。這個，沒活幹就沒有錢，沒有錢職工對自己這個廠長可是有相當意見的。

搞不好人家機械製造廠紅火了自己這屁股都得給人橇掉了。所以，這貨坐不住了，匆匆趕到葉凡的辦公室來了。

知道他的來意，葉凡招呼他坐在了對面的轉椅上。

“葉總，我們那邊可是等著活幹？來電了，工人們熱情都很高。”朱廠長沉默了一下，硬著頭皮講道。

“攬活的事還要我這個總裁去嗎？你們天天干什麼去了？”葉凡冷著臉決定要敲打這傢伙一下。自個兒不去想辦法居然在自己這裡來堵門了。

“這事我們也正在想辦法，不過，葉總也不能厚此薄彼了是不是？”朱廠長自然指的是機械製造廠有活幹的事了。

“還厚此薄彼，你看看你都講了什麼話。你們這種等靠要的思想是要不得，永遠都喂不飽。

所以，我認為朱廠長現在該幹的就是回去組織全廠職工幹部，共同想輒。

怎麼樣才能找到出路才是正道。一個是如何提高產品品質，二來就是拓展思路開發新產品，三是叫該跑的人都出去跑跑。

這活不會開上掉下來給你幹的，而不是到我這個總裁辦公室來討要。

現在早不是計劃經濟時代了，你們以前形成的陳舊觀念一定要改變。

現在國家不管我們了，我們就得自個兒找到‘活路’。不然的話，我們將被時代遺忘甚至淘汰。

時代是不會同情弱者的，只有自立自強，跟上時代的節奏，我們才是一個真正的橫空人。”葉凡一臉嚴肅的教訓起朱廠長來了。

“可是葉總幹嘛為他們那邊找到了活，難道我們電力設備廠就是後娘養的？‘活路’一時也急不來，我們從來沒有停止過。葉總是總裁，總得為我個下邊的同志考慮考慮是不是？”朱廠長怨氣直噴，倒像個怨婦一般。

“連攬活的事都要我去考慮你這廠長拿來幹什麼？馬上回去，自己想辦法。我事多，沒空跟你囉嗦這些。”葉凡可是生氣了，一臉嚴厲的訓叱道。

“走就走！”朱廠長一臉憤怒，氣呼呼走了。

“葉總，朱廠長好像生氣了。”這時，孔意雄過來關門時隨口問道。

“自己屁本事沒有，作為電力設備廠的廠長。手下職工好幾千人，居然舔著臉要求我給他找活幹。講他兩句還生氣，老子沒生他氣已經不錯了。”葉凡哼道。

“葉總，這個……電力設備廠以前可是相當紅火。常常會壓機械製造廠一頭。衛書記任總裁時也經常光顧哪裡。”孔意雄講道。

“你的意思是？”葉凡心裡一動，故意的只問了半句話。剛才孔意雄如此的講，可是有提醒自己朱廠長是衛書記的人。既然孔意雄肯提醒自己，那此人估計是有著向自己靠攏的苗頭。

葉老大現在橫穿機電集團只是一個光杆司令，連一個信得過的‘兵’都沒有。

孔意雄雖說只是黨政辦副主任，但此人在廠裡幹了幾十年了。幹的又是服務領導的活計。

這黨政辦公室其實就有點像是市委辦的角色，活雖說並不十分的重要，但人卻是相當的關係。

因為給領導服務，所以對於廠裡各種關係也相當的熟悉。自然，葉老大也試探一下，如果此人肯拋開顧慮多講一些。也不失為自己培養成親信的打算。

“朱廠長可是在衛書記手上提上去的。”孔意雄猶豫片刻，終於拋底了。

這些天來，葉凡所幹的事孔意雄可是盡瞧眼中。

這貨早就有些瞠目結舌了，而且，此人不笨。一琢磨，覺得這位葉總估計後臺相當的硬朗。

不然的話也不可能在才來幾天，根基一片空白的時候幹出這麼出格的事，比如掐了蓋老虎脖頸，從醫院綁了周棟，還有……

“噢！”葉凡佳許似的沖著孔意雄點了點頭，老孔一看，自然也領會到了領導意圖。

頓時，這貨的背彎得更曲了一些，嘴裡恭敬的講道，“其實，這裡頭還有一個原因。

咱們集團公司人力資源部的楊先勇主任馬上就要到點退休了。

其實，按慣例這個月就可以先安排人手協助楊主任搞好人力資源部的工作。

等他一到點就可以順利接班了。當然，還有一種法子就是讓他提前退居二線。

不過，人家就剩下幾個月了，一般的領導都不會如此的幹。讓人家走得舒坦著一些。”

“你的意思是有人瞧上了這個位置？”葉凡問道。自然心知肚明，這集團公司的人力資源部主任等同于政府部門的組織部長一職。

廠裡要招人，下屬幹部的提拔等等都得經過人力資源部選拔。雖說像各部門主任這種打擦邊球的副廳級幹部輪不到集團內部的人事部任命。　　

第二千八百六十九章 錢居然回來了



    而是由天雲省省委組織部考核，國資委要備案的。不過，天雲省委對於橫空集團下屬各大部門一把手的選擇權很大的下放給了集團公司的黨委班子。

    其實說白了就是衛玉強跟葉凡兩人差不多可以說了算，在常委班子上一過，再往省委組織部推薦一下就是板上釘釘的事了。而衛玉強是集團黨委書記，他的份量當然最重了。

    這一個集團跟一個政府部門相比也是差不多，只是工作的物件不一樣罷了。

    “相當多人，像集團下屬各部門的副主任可是相當多的。一個部門配有四到六個副主任不等。

    再加上兩大主廠裡的副廠長等人，這盯上的人光是咱們集團公司內部估計就不下五六十個。

    而有能力競爭這個位置的同志估計也有近半吧。前段時間葉總還沒來的時候衛書記經常會勉勵朱廠長好好幹。

    有一次開會時開完了聊閒時衛書記開了句玩笑，說是朱廠長幹人事工作也不錯。”孔意雄講道。

    “既然如此，那朱廠長這段時間肯定得昴足勁頭幹好工作。以便於為後面順利接班而準備是不是？”葉凡乾脆以更直白的方式考察起孔意雄來，這傢伙能‘倒’到什麼程度的實話才作決定是否把他納入心腹的考察之列。

    不管哪位官員，到一個地方工作沒有心腹手下肯定是不行的。一朝天子一朝臣，心腹就是自己的班底。有利於更好的展工作。

    “我想也是，不然。如果沒這一茬。朱廠長也不可能如此的賣力。

    沒活幹豈不是更痛快，反正工職照拿。咱們集團不是私營企業，工資標準什麼都是按政府的程式搞的。

    比如，有職稱，有工齡等等。跟私營企業有很大的不同。而機械製造廠的楊廠長當然也盯上了這個位置。

    雖說都是平級別的，但是，人力資源部門的油水可是不少。管著全集團下屬幹部們的任免，雖說只是執行集團班子決定。但具體的操作時總是有些由頭可尋的。

    而廠長在現今這個不景氣的情況下往往就成了受氣包。職工動不動就折騰事兒出來，你不擺平都不行。

    可擺平沒有錢怎麼擺平？空口說白話誰信你？而人力資源部負責人就不用勞心這些事兒了。

    工人要衝擊也不會衝擊到人力資源部門是不是？”孔意雄還真下定決心跟著葉老大混了，話講得相當的直白。

    “呵呵，有競爭也是好事嘛。再說了，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是這麼個理兒。”葉凡笑了笑，了孔意雄一眼。扔給他一支煙，說道，“意雄，我你年齡也不大嘛。”

    “報告葉總，估計好多人見我都有些誤解掉。因為我面相老，好多初次見面的人都講我四十好幾了。其實我今年才6周歲。我這個年齡階段正是年富力強幹事業的大好時候。”孔意雄條件反射般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而且像個軍人一般還來了個立正，就差敬禮了。

    “哈哈哈，你個意雄啊，我可不是將軍，還報告什麼的。”葉凡爽朗的笑了。

    “不是……我……覺得葉總像個大將軍。所以自然就把自己當成葉總的兵了。”孔意雄這話講得更露骨。簡直就是直接‘站隊’了。

    “嗯，你這個兵不錯。不錯！”葉凡站起來輕拍了拍孔意雄肩膀，這傢伙激動著退了出去。估計在外邊興奮開了。

    第二天早上，王朝打來電話，說道：“葉哥，好消息。陳軍帶人把劉海平抓了回來。這傢伙並沒有偷渡到外國去，而給人造成一種偷渡到外國去的假像。這麼一繞彎子，發現這傢伙居然還在香港。要不要我們押他回來？”

    “正河集團的副總裁羅米格林找到沒有？”葉凡問道。

    “還沒有，我們查過記錄，他去法國了。不過，陳軍已經趕過去了。只是一下子估計難找到人。”王朝講道。

    “錢追回來多少？”葉凡問道。

    “聽說當時騙了你們2個億後是按四六分成的，羅米格林拿走了七千萬。而劉海平差不多四千五百萬。當然，還得給鄭林東韋香等一些蝦米一些好處是不是？”王朝講道。

    “錢還在不在？他娘的，就是全部拿回來也要虧六七千萬了。”葉凡肉痛得直咧牙。

    “他還沒來得及用，不過葉哥放心。你們運氣很好，大好啊。”王朝居然笑了。

    “好啥子，你這傢伙還樂。”葉凡沒好氣的哼道。

    “沒騙你，雖說劉海平只拿了五千萬。但是，這傢伙不止騙這一次了。去年上半年到新加坡也騙了幾千萬回來。他幾張卡裡倒是搜出了一億多。所以，這個，咱們全部拿回來了。”王朝乾笑不已。

    “哈哈哈，運氣還真不錯。不過，羅米格林也不能便宜了他。”葉凡哼聲道。

    “那當然，不抓到這龜孫子的陳軍說是不收兵。”王朝笑道。

    “陳軍作為獵豹副帥他有正事幹，不能叫他出去太久。這個，以免落人口失。雖說他幹得秘密，但a組的監控手段還是有的嘛。”葉凡說道。

    “陳軍說明白，這幾天剛好有閑。一有事他就會安排手下盯著自已先回來。”王朝講道。

    “那行，你馬上趕到橫空這邊來。這邊估計有事還要你出馬去折騰一下。”葉凡說道。

    “得令首長！”王朝肯定在電話那頭行了個員警禮了。

    “呵呵，你小子也曉得了？”葉凡笑道。

    “當然，葉助理。鐵哥跟我講過了，恭喜啊葉哥。政府這頭升官，公安部那頭也升了。雙喜臨門啊。”王朝笑道。

    “好好幹，爭取再過得兩年拿下正局級這一關。”葉凡笑道。

    “那當然，有葉哥跟鐵哥在部裡罩著，我簡直可以橫著走了。”王朝乾笑漣漣，這傢伙現在人活潑得多了。

    以前整天就懂得板著個臉像是誰都欠了他三百兩似的。這些年下來在公安部門的打磨也著實改變了一個人。

    “簽了個大單，這傢伙還有點噱頭。”‘東方不敗’牛建國進了蓋老虎辦公室一邊坐下來講道。

    “呵呵，簽越大越好啊。”蓋老虎居然詭異的笑了。

    “那當然，先讓他們樂一天吧。明天。咱們是不是該整修從壩子頭電站到變電站這一截輸電線路了。那條路可是好長時間沒有檢修了。再不檢修可就有安全隱患了。”牛建國乾笑了一聲。

    “嗯，安全責任重於泰山嘛。你這個常務副市長是不是得開個專門的會議。針對全市用電情況來個大檢查大整修。該有的隱患都要排除在發生之前，咱們是什麼人。党的幹部，人民公僕嗎？要時刻牢記安全，擁有安全防患意識。”蓋老虎笑道。

    “我會不折不扣的執行好蓋書記的指示的，安全責任重如泰山。特別是對於電力這個高危行業來講更應該時刻把安全掛於嘴上。”牛建國笑著了蓋老虎一眼，說道。“蓋書記，你沒見。今天早上開完常委會後，咱們的藍存鈞市長那張臉可快成紫茄子了。”

    “哼，不識抬舉！”蓋老虎突然收斂了笑，臉一板冷哼道。

    “沒錯，對於不識抬舉的傢伙。咱們要狠狠的舉起大棒子讓他去好好啃啃。

    這個中滋味彼為不好受滴。而且，這才是開始。以前這傢伙好像還挺配合工作的。

    現在他的老搭檔葉凡一來，這傢伙現在蠢蠢欲動了。他也不想想，就是那個狗屁的葉總怎麼樣？

    還不照樣子被咱們玩得屁滾尿流的。市電力局下屬的一個小小的變電站居然動用了葉總外加藍市長兩拔力量。

    我倒要，明天的輸電線路的檢修是不是咱們的葉總跟藍市長還要去爬電竿。”牛建國眼中閃過一絲狠礪。

    “爬也沒用了。壩子頭電站雖說是屬於咱們市的，但是。省裡也有合資嘛。到時，叫他去省水電廳折騰去吧。在項南市存鈞同志是市長，但在省裡，呵呵。”蓋老虎居然乾笑了兩聲。

    “高啊蓋書記，葉凡遇上你，我他是屎殼螂充大頭了。”牛建國這馬屁拍得可是相當的露骨。不過，蓋老虎就喜歡這吊吊。當然也曉得這是在拍馬，但蓋老虎就喜歡直白點。聽著痛快了。

    “他嗎滴，這個老混蛋！”藍存鈞在電話裡噴氣了。

    “怎麼了老弟，是不是蓋老虎拿氣給你受了。這事說起來還是我牽連了你。要不是變電站的事，估計蓋老虎不會立即舉起大棒吧？”葉凡說道，有些不好意思。

    “反正遲早都會幹上幾場的，姓蓋的太霸道了。這市財政局可是我藍存鈞這個市長的下屬部門。

    可是蓋老虎居然敢冒天下之大不韙。今天開常委會，他說要重新調整一下各個常委們的一些分管的部門。

    居然把市財政局劃給常務副市長牛建國直管。這是哪門子道理。

    牛建國只是我的副手，只能協助我管理全市財政工作。他蓋老虎憑什麼如此的幹是想全面的架空我。

    市長失去了財權還有什麼？

    見我反對居然抬出組織舉手表決來。舉個毛手啊，我就兩個人，他們七八個。”藍存鈞實在忍不住罵開了。

    “老弟，不用急。該是你的絕對跑不掉，不過，估計你們市財政局長這個人也不好使喚吧？與其有不如等於無，咱們等待機會就是了。”葉凡說道。

    “還真給葉哥你猜中了，市財政局長楊大勞此人根本就是蓋老虎的謫系。說句丟臉的話，我的批條還不如牛建國的好使兒。當然，這傢伙也被我敲打過幾次，現在老實了一些。不過，總感覺不大順手。”藍存鈞有些難堪，說道。

第二千八百七十章 誰給誰設套


“不能為你所用那就整倒他。”葉老大冷哼了一聲。

“我正在幹這事兒，快有眉目了。不過，即便是整倒他再換一個估計也差不多。這項南市的當家人是蓋老虎，這財政局長的任命肯定得蓋老虎點頭的。”藍存鈞又有點喪氣。

“別急，先整倒他再說。至於說繼任者我來想辦法。更何況，繼任者也未必有蓋老虎強勢。所以，咱們也要有個心理準備。至少，蓋老虎是個特別強勢的同志。”葉凡講道。

“有啥辦法？蓋老虎絕不會答應的。人家是管人事的書記。”藍存鈞有些好奇了起來。

“虧得老弟你還在部裡呆過，難道空降就不行嗎？”葉凡笑道。

“對呀，我怎麼把這茬給忘了。”藍存鈞恍然大悟，“不過，這難度相當的高。而且，省財政廳那邊也沒什麼熟人。更何況，空降一位同志來他也未必能扛得住蓋紹中的‘巴掌’。”

“呵呵，咱們先物色一個再讓他下來就是了。不聽話就沒必要下去了。”葉凡笑道。

“我打聽一下再跟你講。”藍存鈞說道。

吃過午飯後葉凡匆匆去了通天河對岸的滇南省。因為橫空集團有四成的股份可是在河對岸的滇南省省政府手中。

雖說任命方面由天雲省這邊為主，但那邊的半個東家葉老大當然也得去拜拜碼頭。

因為，剛才葉凡接到了天雲省省政府的曲省長電話。問他怎麼到現在還沒去滇南省那邊。

“曲省長，這剛下來忙得暈了頭。而且，前兩天又停電了，咱們沒電一天可得賠付違約金50萬。兩天就去了100萬。為了弄到電，所以。一時給忘了。”葉凡說道。

“嗯，不過，你現在抓緊時間過去。最好是下午就過去。見到滇南省政府領導態度要誠懇的說明原因。

有些事，解釋一下就能過去。”曲省長講道。“還有。去年我們省政府可是為你們橫空機電集團公司貼了接近一個多億進去。按股份方式來講滇南省政府也得分著貼四千萬左右。去年他們講暫時比較困難叫我們先貼著了。

本來我們也是不怎麼同意的，不過。又不能見到你們集團就此圬了。

所以就拔下來了，所以，你這次去還有個任務，就是要回那四千萬款子。”

“要肯定要回來。不過，就怕他們不給。還有，曲省長，這四千萬要回來後能不能直接給我們集團？”葉凡問道。

“別再跟我張口要錢了，去年你們把今年的錢都要完了。所以，你們今年全得靠自己。

我這腰包不可能再為你們而開。而且，我也相信你葉凡同志有這能力把橫空解救出來嘛！

你看看。你一下去不就解決了不少問題嗎？蔡強同志可是一直在關注著你們。

聽說你們最近又接了一個大單。看來，我們天雲省委省政府的眼光很准，居然真的淘到一個人才了。”曲省長居然笑了起來。

人才個毛病，葉老大心裡嘀咕了一句。嘴裡說道：“這事，曲省長，總不能光叫我去要回錢，這工錢是不是也得給點。

四千萬留給我們二千萬怎麼樣？這樣我才有動力去要錢，這要錢可是不好要啊！

以前是債主怕要錢的，現在全吊了個個兒。要錢的怕債主。”

“呵呵呵，算啦，就留兩千萬吧。不過，限你一個星期把錢打回省財政廳賬頭上。

如果超過一個星期你一個字兒也別想留了。而且，限你一個月內解決這四千萬的問題。

我看過你的履歷，似乎你以前還有個，對了，好像是‘化緣大師’的稱號嘛。”曲省長居然也會開玩笑。

“這個，不好意思。當時別人亂加我頭上，有啥辦法。”葉凡苦瓜著臉說道。

爾後，葉凡打了電話給蔡強副省長。經蔡強隱晦的暗示了一下才曉得人家滇南省政府那邊有意見過來了。

似乎是批評葉凡同志不尊重他們，沒把他們這個占著橫空百分之四十股份的二當家看在眼中。

所以，曲省長才急著叫葉凡馬上過去一趟。人這個東西，即便是個爛攤子。

平時看著煩，但是，如果你不顧及他們，人家又會把自己是二當家的理由扯出來的。這無非就是一個面子問題罷了。

滇南省省城昆德市是個相當美麗的城市。

昆德市是首批國家級歷史文化名城。滇南省唯一的特大城市和西部第四大城市。

是滇南省政治、經濟、文化、科技、交通中心樞紐；是西部地區重要的中心城市和旅遊、商貿城市之一。

昆德市是亞洲5小時航空圈的中心，華夏面向東南亞、南亞開放的門戶樞紐，華夏唯一面向東盟的大都市。

因夏無酷暑、冬無嚴寒、氣候宜人，是典型的溫帶氣候，城區溫度在0～29℃之間，年溫差為全國最小，這樣在全球極少有的氣候特徵。

“葉總，滇南那邊分管我們橫空機電集團的是副省長張相和。跟我們這邊的蔡強副省長一樣的角色。”第二天上午，孔意雄夾著個公事包，現在倒真成了葉老大那稱職的‘秘書’。

“你見過他？”葉凡問道。

“他來過橫空幾次，每次都是我招待的。我也去過他辦公室。不過，葉總，有些事我得先給你講講可能出現的情況。等下子見到他們估計還得有個心理準備。”孔意雄說道。

“心理準備，他們難道是吊睛白額大蟲能把我給吃了。你個老孔啊。”葉凡哈哈笑了起來，不過，心裡也大致明白。

估計是人家可是不怎麼待見自己的，而且這次還要去討錢，估計……

“我講的是真的，見他們簡直就是遭罪。以前衛書記根本就不去，都是派一個副總過去遭人白眼。我跟著去也受過許多的氣。”孔意雄一臉正經，講道。

“這個也難怪他們啊，咱們哪次去有好事兒落他們頭上。除了要錢就是去找他們解決困難。這橫空在他們眼中就是一垃圾，一個巨大的包袱。人家會待見你才怪呢。”葉凡笑道。

“葉總有思想準備就好。”孔意雄點了點頭也笑了，“後來第二次去的時候我就一直在心裡念叨著他們講的全是‘放屁’。”

“你這法子也不錯。”葉凡說道，二人直奔張副省長辦公室而去。

“什麼，張省長臨時頭開會去了。這個，杜秘書。臨出發前我們可是聯繫過張省長。你當時也講請示過說是下午有空的我們才來。”面對著那個留著平頭，一臉冷漠的杜秘書，孔意雄臉色難看的問道。

他看了葉凡一眼，估計這是人家張省長演的‘閉門羹’。

“領導就不能臨時頭開會去，我說孔主任，這是哪門子法律規定的？”杜秘書冷冷哼道，根本就沒把葉老大倆人當盤菜。

“那總得跟我們交待一下，免得我們白跑了一趟。”孔意雄說道。

“我剛才不是講了，是臨時頭去開會，剛走。我還來不及通知你們。不過，這下子通知你們也來得及。”杜秘書上氣勢來了。

“怪了，張省長開會去了你這個專職秘書怎麼還在這裡晃悠？”葉凡看了一眼裡間那緊閉著的辦公室大門問道。

“這次張省長交待我留下整理一些關鍵的材料。”杜秘書看了葉凡一眼，說，“你們還是明天再來，再不是就住在省委招待所。我給你們開個介紹信，反正也不用花錢，多住幾天也無妨是不是？”

“你把我們當吃白食的了是不是？”葉凡臉一板，哼道。

“喲，回回來討錢，這個，呵呵……”杜秘書那話可是意有所指。似乎比吃白食的還要糟糕點。

“你馬上打電話給張省長，如果嫌我們是來討食的，那就乾脆把橫空機電集團公司所持有的百分之四十的股份都讓出來。咱們從此後井水不犯河水，也不用過來問你們什麼了。”葉凡冷冷哼道，聲音還相當的粗。因為，這傢伙是有打算的。

這橫空機電集團由兩個省管著也太難受了，東邊跑一下西跑一遍的哪有空來？而頭上婆婆太多也讓人吃不消。

到時如果橫空發達了，估計這滇南的‘婆婆們’全都下來揩油，指手劃腳著也難受。現在這種狀況人家不願意來，今後就講不定了。

“葉總，你講話可當真？”杜秘書一臉正經，盯著葉凡，大有逼宮架勢。

“當然！”葉凡淡然哼道。

“我再問一遍，如果你真的講話算數的話我馬上把你的話原話傳過去。不過，到時如果又改口的話我可是要吃板子的。”杜秘書說道。

“打吧，只要你們這邊同意，我們馬上可以簽定協議。”葉凡大手一揮，淡定得很。倒令得杜秘書一愣，覺得這傢伙為了面子也太衝動了。

當然，杜秘書當場打起了電話。擱下早話後說道：“張省長剛才有指示，說是如果你們真有這個意思的話你馬上到省政府會議室去。正好幾位領導都在。”

葉凡點了點頭，在杜秘書帶引下不久到了會議室。

發現裡面坐了兩排人，有七八個。

第二千八百七十一章 你就是葉凡同志


    “你就是葉凡同志吧？”會議桌正中那位刀削臉同志開口問道。

    “您好楊省長，我是橫空機電集團的葉凡。”葉凡講著，往楊省長身邊走去。

    “嗯，坐吧。”楊開成省長根本就不願意怎麼搭理葉凡，估計也是給橫空攪怕了。

    只是指著對面的椅子說道。果然冷遇，葉凡心裡冷哼了一聲也就沒再往前，轉身走到椅子前坐了下來，剛好跟楊省長對面，給人的感覺好像雙方是在談判架勢。

    “葉凡同志，你剛才好像跟我的秘書小杜講過什麼是不是？”這時，坐下首左側一個梳大板頭的半老傢伙沖葉凡說道。此人就是張相和副省長，滇南省主管橫空機電集團的副省長。

    “嗯，我講過張省長。”葉凡點了點頭。

    “能不能把你的話重複一遍給大坐的同志們都聽聽？”張相和貌似一臉平和，問道。

    葉凡曉得，他是挖了個坑想讓自己承認著跳將進去。

    於是葉凡重複了一遍。

    “這是你的意思還是天雲省政府的意思？”楊省長一臉嚴肅的問道。

    “我是集團老總，我代表橫空機電集團總行。”葉凡講道。

    “葉凡同志，你可是要考慮周到了再甩話。這話可是不能亂講出來。到時可是收不回去滴。這事，太重了。”張相和貌似很關心葉凡樣子。

    “我早考慮過了，與其這樣子兩頭跑。不入一方退出。而且，兩省管一個集團公司也有些雜亂。

    當然。現在的橫空集團是個什麼樣的狀況在坐的各位領導估計都聽說過。

    我也就不再囉嗦了。所以，如果按資產評估來，現在的橫空集團除去固定資產等，整個企業還負債達0幾個億。

    這個評估是沒有半點虛假的，再說直白一點，橫空就是個巨大的窟窿。

    而兩個最大的東家一個是天雲省政府，另一個就是滇南省政府。

    不管哪一方退出的話，至少得一次性補助一定的錢款是不是？”葉凡在實施著自己的大計畫。

    而孔意雄很上心。馬上就從檔袋裡拿出相關的評估報告每位領導面前擱了一份下來。

    會議室裡頓時響起了翻紙張的嘩嘩聲。

    “我的這個就不用了，作為橫空集團滇南省政府這邊的主管領導，我知道橫空的真實情況，的確如材料所講的那樣。”張副省長擺了擺手，倒是也實話實說。

    5分鐘過後楊省長也擱下了手中材料，他了葉凡一眼，問道：“葉凡同志。你講的補助也算是一個條件。不過，這一次性補助多少，你考慮過沒有？”

    “兩個省每年投資以及補助給橫空的錢接近一個億，如果按股份配額來，每年滇南省都得拿出四五千萬投入橫空集團這個窟窿之中。這一勞永逸的話當然得多出一點是不是？”葉凡先擺理由，這貨其實也是在挖坑。

    “多出一點是多少？”張副省長緊追著問道。

    “三個億不算多。如果一直拖下去五六年時間滇南省就要砸進去這麼多錢。”葉凡說道。

    “呵呵，葉凡同志，你可是有些獅子大開口啊。”楊省長笑道。

    “不算多了，換作天雲省政府，假如你們願意完全接收過來。他們估計出四五個億都願意。不然的話。這年年‘痛’著也難過著。”葉凡講道。

    “三個億太多，我們最多能出一個億。再上去這個就沒辦法談了。”楊省長開價了。其實葉凡心裡暗暗叫好。知道三個億那是不可能的。

    即便是人家省裡每年貼個四五千萬也能貼上七八年了。這七八年時間其中有多少變數？

    恐怕楊省長張省長還在不在滇南省都難講了。

    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官嘛！自然不可能一下子就付出這麼多了。

    “才一個億，這個……”葉凡裝得很難樣子沉默開了。奇怪的是這時會議室裡也沒有問他話了，好像在等待著葉凡考慮問題似的。

    良久，楊省長說道：“不少了，葉凡同志。如果你同意的話我代表省政府馬上就可以跟橫空機電集團簽定協定。葉凡同志是橫空新任黨委副書記加總裁，你完全可以代表橫空機電集團嘛！”

    葉老大覺得此刻的楊省長有點像是詐拐小紅帽的大灰狼。好像是在給自己戴大帽子。

    “我同意代表橫空機電集團簽約。”葉凡貌似一咬牙決定了。給在坐的感覺就是這傢伙熬不住了。

    估計是公司太缺錢，聽說上任那天就差點出事。估計這位葉總是頂不住了，想弄一筆錢回去填窟窿。

    這傢伙根本就沒想到後邊更大的問題了。要是橫空集團真的獨立了出去，沒有了滇南這個二婆婆。恐怕今後這日子就更難渡下去了。

    “不過，葉凡同志。這一簽定約定下去過後就是正式的合同了。從此後橫空機電集團跟我們滇南省委省政府是一點關係都沒有了。包括現在橫空負的債務以及一切的事務。”張副省長一臉莊重再提醒了一葉凡一句。

    “我明白！”葉凡慎重的點了點頭。

    這邊張省長馬上指示人搞合同，速度還真不慢。僅僅兩個小時所有條款都出來了。

    葉凡來的時候把公司大印都帶來了，正好可以辦手續了。

    合同簽定完畢，張副省長一臉笑眯眯的站了起來，伸出雙手跟葉凡緊緊的握在了一起，笑道：“葉總，從此後我們就是朋友了。你叫我老張都行，沒必要張省長張省長的。因為，我不再管理你們了。你也不是我們的下屬，咱們是同行嘛。”

    “怎麼能這麼講呢，楊省長、張省長等在坐的領導永遠都是我葉凡的領導。”葉凡貌似正經的笑道。

    “領導那就免了，朋友還是可以做嘛。雖說咱們今後沒有了業務上的來往關係。但是，朋友可是沒有界限的是不是？”楊省長居然也是心情大好。

    葉凡明白，他們根本就不擔心自己會反悔。而且，他們也不擔心天雲省會有意見。

    葉凡這個老總的身份擺著的，就是折騰的話滇南省也將不再承認橫空機電集團了。到時，倒楣的只能是你這魯莽的葉總同志了。

    “楊省長，還有一件事兒。臨來時曲省長有交待，說是去年兩省補貼橫空的錢他們給你們墊了四千萬。所以，這次我過來，曲省長有交待這筆錢叫我帶回去。”葉凡說道。

    “呵呵，葉凡同志，咱們可是剛簽定了協議。從此後橫空跟我們沒任何的關係了。剛才也講了，關於橫空的事你就不必再找我們了。不過你放心，這一個億我們馬上打到你們橫空的財頭上。我們說話算數，絕不拖欠。”楊省長笑道。

    “楊省長，我並不是代表橫空集團問你們要賬來了。主要是這筆錢可是去年你們欠天雲省政府的錢。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是不是？去年的時候聽說楊省長是親口給曲省長說的這話。如果沒說的話我轉身就走。”葉凡笑眯眯說道。

    “呵呵，這話我說過，我親口跟曲省長講過。”楊省長倒也承認講過了，他了葉凡一眼，說道，“不過嘛，葉凡同志。你是橫空集團的老總，可你並不是天雲省政府的同志。

    我們是欠天雲省政府的而並不是欠橫空集團的是不是？在錢嘛，相信天雲省政府自已會派人過來協商這事兒。

    這事兒就不勞葉凡同志你了。”

    他娘的，還真是老狐狸了，葉凡恨得牙癢癢，可人家楊省長講得在理啊，不過，葉老大一轉爾卻是說道：“楊省長，我雖說不是省政府工作人員。

    但是，我們橫空機電集團可是省政府下屬企業，嚴格來講我也算是省政府領導下的工作人員是不是？

    而且，我臨來時曲省長有交待蔡強副省長給我開了個委託證明。

    天雲省政府委託我拿回這筆錢，這就是證明，楊省長張省長你們。”

    葉凡示意孔意雄拿出了證明，楊省長張省長掃了幾眼，兩老傢伙臉色都有些鬱悶。

    可不是嘛，這證明上天雲省人民政府大紅印可是蓋著的。而且，還有蔡強以及曲省長的親筆簽字。

    這葉凡儼然就是省政府派出的使者嘛。

    “你葉凡同志，你這邊可是馬上就拿走一個億了。這四千萬能不能再寬限上一段時間。我們一旦疇到資金馬上打進天雲省財政廳賬頭上。”張副省長出馬了。這老傢伙還想推過去。這一推後面就講不來了。

    “呵呵，滇南省家大業大，一個億都能馬上到賬了難道還再乎區區四千萬不成？我是有些擔心，如果不付的話就怕到時會波及到這一個億的一次補助問題了。”葉凡變相的威脅起人來了。

    “不要講了，一次拔給葉凡同志帶走。”楊省長臉一愣，擺了擺手說道，“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講完後再沒葉凡一眼大步走了，知道他心裡不痛快，葉老大也就裝著沒見似的。

    “葉總，這個，恐怕不妥當啊？”一出省政府會議室，孔意雄擦巴了一下額角上的汗珠子，臉色有些蒼白，說道。

    “有什麼不妥當的？”葉凡轉頭了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