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小說] 官術 作者:狗狍子 (連載中)

 
尋芳客 2011-11-7 01:19:23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682 2654832
danchou888 發表於 2012-9-21 01:20
第六百六十七章 宋家的利益

    頓時,宋貞瑤身子一震,之後,什麼都拋了,什麼都忘了,忘情的迎合著,兩人緊緊的貼在了一起,似乎想合成一個人。那嘴唇緊緊的湊在了一起,唇齒相交,唇舌相纏,唇液相融,暫時,那個就忘記了一切。

    “哥,你真霸道。”宋貞瑤頗為留戀,瞅了葉凡一眼,推開葉凡那只在自己胸脯前亂摸亂捏的狼爪子,轉身跑出了包間門。

    宋老爺子的腿在葉凡的多次針灸下,已經漸漸的有了恢復的趨勢。

    所以,葉凡每次到宋家治腿時宋家人對他還算是熱情。不過,貞瑤的媽媽曹梅芳雖說不再冷言冷語了,但每當葉凡跟貞瑤湊一塊時總會被她找出各種理由支使開去。

    葉凡倒是無所謂,知道曹梅芳不喜歡自己跟貞瑤走得太近,心情舒緩開去後也就松了下來。

    葉凡給宋老爺子治病倒不是為了接近宋貞瑤,主要是想連上這條線,即便是做筆交易也行。

    不過,倒是宋貞瑤跟她母親有時會反一下嘴,不過最終還是會聽母親的吩咐。

    葉凡紮完針後前腳剛走,後面宋貞瑤就被曹梅芳叫進房間了,曹說道:“貞瑤,聽說最近你跟葉凡走得較近?”

    “沒……沒有,我們也沒見過幾次面,他整天窩在黨校,學習忙著的。”宋貞瑤心裡的暗,趕緊解釋道。

    “不會吧,幾個小時前你不是跟他在一起,而且,還相當的親昵。”曹梅芳咂了下嘴,兩人摟抱的事終究沒說出口,主要是怕女兒貞瑤心裡難以接受。

    “媽!你叫人跟蹤我。”宋貞瑤有些不滿了,嘴撅得能掛個酒瓶,聲音也提高了幾十分貝。

    “沒有,我又不是特務,跟蹤你幹嘛。當時有個阿姨剛好在那裡,看見的。”曹梅芳解釋道,見女兒那臉一下子漲得有些紅了,不由得歎了口氣,有些語重心長樣子,說道:

    “唉……貞瑤,你還年輕,大人的許多事你都不會明白的,等你明白過來就晚了。

    有些事是一輩子的大事,錯了就難改過來了。現在的葉凡對於我們宋家來說,只不過是一個土醫生,你沒必要對他那樣好。

    咱們宋家也不會虧待他的,他看中的也僅僅是咱們宋家能給他帶來什麼好處,說白了無非是有助於他提拔。

    他接近你,肯定是帶有功利性的。如果你老爸不是省委組織部部長,你看他還會理你嗎?

    當然,我們家貞瑤長得也是水靈,人見人愛。不過,媽給你說句實話,葉凡不適合咱們家。”

    “媽!我還年輕,現在談這些幹嘛,早著呢。”宋貞瑤趕緊說道。心裡可是一點都不好受,不過沒表現出來罷了。

    “早著呢,等你出了什麼事就太晚了。我這是預先給你打預防針。跟年青男子交往,你得注意分寸,不然吃虧的總是女孩子。”曹梅芳那臉變得凝重了起來。

    “媽,你跟你說過,我跟葉凡沒什麼,只是普通朋友,你不用擔心什麼。

    何況葉凡的確不錯,能力強,這麼年輕就是副縣長了,而且也會一手好藥術,爺爺這腿可是跑遍全國都沒人看得好,人家葉凡就有辦法。

    你看爺爺、爸都很喜歡他。假如我們肯幫他,憑他的能力,估計不用多久就能坐上一縣之長的位置。”宋貞瑤爭辯道,頭已經低垂了下去。

    “看看,還說是普通朋友,都摟在一起了還能是普通朋友嗎?”曹梅芳那臉一沉,訓話了起來,聲時隨之也是提高了N倍。

    “摟,我們沒有……”宋貞瑤矢口否認。

    “人家都看見了,哼!以為我不曉得,你們年青人,現在一湊在一起,不是親嘴就是上摸下捏的,一點正經都沒有。到最後,誰吃虧了,還不是你們女孩子。男人有什麼虧本的,以後絕對不能再這樣下去了,等你明白後悔就晚了。”曹梅芳聲音又提高了不少。

    “誰講他沒正經了,凡哥是好人,不是你想的那樣。”宋貞瑤嘴硬得很,突然好像堅決了起來。

    “還嘴硬,嘴都給他親了,是不是下一步就要上床了,真是氣死我了。”曹梅芳指著宋貞瑤,那巴掌都揚在空中了,好像要打人。

    “親一下又有什麼,凡哥不是那種人,他不會讓我吃虧的。”宋貞瑤眼淚一轉,看著空中那巴掌,一氣之下推開門跑回房間,捂被子痛哭了起來。

    “唉……女大不中留,怎麼辦?”曹梅芳追了過去,坐在女兒床著安慰道:“我給你說實話吧,你別看老爺子和你爸好像對他很親切。

    其實這些都是因為老爺子的病還沒好。現在還需要他,他是醫生,當然要對他好一些的。

    唉……貞瑤,你也20了,也得為你老爸考慮一下,為咱們宋家想想。

    你爸現在已經是南福省的組織部部長了,再想往上一步就可能提省委副書記,你爸當然也想坐上一省之長的位置。

    這些光靠咱們宋家是不可能辦到的。雖說你爺爺以前還是這南福省的一號人物,但已經退了這麼多年了,人走茶涼的道理我相信你也懂。

    即便是在這南福他還有些影響力,但提拔一個省長不是南福的人脈所能決定的。

    要看京城各方的拉扯、平衡,利益均沾,沒有京城一些大家的支持,你爸想再進一步估計都不可能了。

    老爺子可不想看到宋家在你爸這一代人中沒落了,雖說不能萬世昌盛,但能盛一時算一時。”

    宋貞瑤一邊抽噎,一邊還在被窩裡反嘴道:“那還不是有咱們姥爺一家嗎?

    娘的曹家可是京城大家,憑著曹家咱們姥爺那軍界總政治部主任的身份,還有咱們大舅曹國慶不是貴為財政部部長。

    有他們相助,再加上南福本地爺爺以前留下的一些人脈,難道爸一個省長位置都坐不上嗎?”

    “你呀你,還是沒長大,以為想的那麼簡單。曹家並不是只有你爸一個人需要幫助,等著曹家相助的可不少。

    而且,像你二舅、三舅不是都在節骨眼中,你想想,當你爸跟你二舅、三舅處在同一個節骨眼上,曹家還會優先幫你爸嗎?

    唉,嫁出去的女,潑出去的水……孰輕孰重,這點我想你也分得清楚的。

    都是你爸的事拌了你,也許,咱們宋家欠你的了。”曹梅芳又打出了悲情牌,倒是令得在被窩裡抽噎的宋貞瑤心裡暗暗的一震,複雜著呢。

    “二舅不到50就貴為海門市副市長,堂堂的副部級幹部,又是海門這個直轄市的常委,一下子不可能直接提拔的,真要提那不是要進中央了。

    三舅曹天下,才40出頭,已經是南京軍區王牌1師師長,少將軍銜了。他們都才剛剛上馬,難道就要搶父親的機會?”宋貞瑤不滿地繼續跟她娘拌嘴。

    “傻丫頭,他們才上位沒錯,可是你大舅已經有兩年沒動了,估計明年就要動了,這機會得讓給你大舅的。你父親不也剛上位嗎?跟他們比,咱們曹家肯定優先得考慮他們了,唉……”曹梅芳歎了口氣,深感無奈。

    “不是聽說外公跟顧家的顧司令交好,有著顧家相助,這點小事還能辦不成?”宋貞瑤知道的還真不少,直接戳了出來。

    “顧回年,他是堂堂的瀋陽軍區大司令,貞瑤,你好生想想,他怎麼肯真心跟你外公相處。

    京裡的局勢也不是很好,他們幫曹家一件事,估計曹家就得回報他們顧家一件事。

    其實等於一下子幹了二件事,他們幹的是什麼事,全是大事,涉及到軍級及以上軍界人物,以及副部級高官的調配。

    這些人物地調動,提拔,不是那麼好動的。往往相助一個人,就要引起京城的小地震。

    京城又不止咱們曹家跟他們顧家,跟趙家,鎮家那些老牌霸王相比,咱們的力量還弱著呢。

    而且,你可能不曉得,顧家那三小子顧俊飛,可是對你有好感的。老爺子也認為你跟他更合適,你看看怎麼樣?

    俊飛可是英國劍橋畢業的高材生,現在財政部任一處長,只比你大幾歲,估計一下放就是副廳級高官了,不是的話至少也得是大縣的書記,小主政一方,以後都是封疆大吏的料子。

    你想想,葉凡想爬上副廳級職務還需要多長的路要走,也許一輩子,他就止步於正處了。

    副處到正處就是一個天然鴻溝,官場體制中,有九成九以上的官員,一輩子都難以飛躍這個鴻溝的。

    貞瑤,你還算是明白事理,我相信你會想清楚這其中的關節的。”曹梅芳耐心的給女兒分析著京裡局勢,官場動向。

    “顧俊飛,那個眼鏡男,我不喜歡,媽,你別說了,說什麼我都不跟他談朋友的。”宋貞瑤突然強勢了起來,躲被窩裡口氣相當的硬實。

    弄得曹梅芳這個作母親的一時也是沒輒了,歎了口氣,乾脆不說了,直接出了房間。

    剛到廳裡,宋老爺子笑道:“怎麼?貞丫頭發脾氣了?”

    “唉!爸,她還不懂事,好多事都不明白,簡直一根筋。脾氣直拗,一時想不通!”曹梅芳歎了口氣,深感頭疼。
danchou888 發表於 2012-9-21 01:21
本帖最後由 danchou888 於 2012-9-21 04:31 編輯

第六百六十八章 感性大於理性

    “算啦,慢慢來。 咱們不急,貞瑤也還小,再過得三四年,看慣了人世道的爾虞我詐,我相信她會慢慢成熟的,這個需要一個時間的磨合問題。也許就是成長的規律吧!”宋老爺子還呵呵笑著,看來相當的樂觀。

    “爸,貞瑤從沒談過,這估計是她的第一次。我怕她會深陷其中難以自拔。女孩子一旦深入進去就難以自拔了,二來,要是給顧家人看到她跟那小子的交往,會引來非義的。到時如果壞了京裡的安排就撞禍了。”曹梅芳卻是不這麼看,輕搖了搖頭,臉上掛地著深深的憂慮。

    “梅芳,你也太看重這些了。現在是什麼年月了,不能光講究門當戶對那事兒。貞瑤長大了,她有自己的想法,不能一概而論。再說,如果你要死搬硬拽,我怕會惹出更大的麻煩來。別看貞瑤溫順得像小貓,但脾氣爆起來也不小的。何況那個表現也不錯,我倒是有些不忍心。”宋初傑皺起了眉頭,倒是有些不忍。

    “初傑,一碼歸一碼,你這個人就是太衝動了一點。現在都坐上省委組織部部長一位還這麼感情用事。

    你要用理性的思維去看待、分析一切。太感情用事不可能成就大業,太理性有時又缺乏激情。

    我們要注意其中度的掌握,這一點想必你最清楚了,你們組織部肩負著考核,提拔、任命官員的重任。

    要理性,但也不能缺了感性。理性一定要大於感性,但又不能完全拋了感。

    古人常說,一將終成萬骨枯,有時就該多點狠性,優柔寡斷的人是難成大器的。

    一時能讓你獲得了利益,但事情不可能僅有一件,我們生活在這個世道上,往往是由無數件事組成的。

    你要善於考慮到一切,敗一步往往遺憾終身。所以,在這裡決斷就非常重要了,就拿貞瑤的事來說吧,也不凡那小夥子有什麼不好,關鍵是他不是適合的人。

    在這件事上,理性一定要大於感性的。至於貞瑤一時想不開,我想,時間是治癒創傷的最好良藥,慢慢會好起來的。”宋老爺子一番話下來倒是頗費人思量。

    “我明白了爸。”宋初傑點了點頭,其實這些事他哪有不明白之理,只是有些不忍心看著女兒貞瑤心裡受煎熬罷了。

    轉爾又對老婆曹梅芳說道:“不過,暫時你還是不能在葉凡面前表現得太過於強硬的那種態度,畢竟爸的腿還需要他繼續治療下去,這個事比任何事都大。當然,咱們宋家也不會虧了葉凡那小夥子的,一旦治好爸的腿,我會適當給他一些補助的。”

    “我知道這些,爸的腿當然比什麼事都重要。你沒看見,這些天來葉凡到咱們家我不是對他都相當的好,這其中的關節我明白。”曹梅芳點了點頭。

    “呵呵,看來你們還是沒悟透。初傑,你剛才講的那番話又有些意氣用事了,其實是感性大於了理性。

    你是被親情迷惑了,親情重要沒錯,但也不能拿咱們宋家的大業相比。

    唉……我這腿無所謂了,初傑,你的事更重要,在治腿跟你的升遷產生衝突時,一定要把眼光放在後者上。

    其實我這腿治不治也無關緊要,反正死不了,只是偶爾有點難受罷了。”宋老爺子一臉輕鬆的開導道。

    “爸,您不用說了,我就是這樣一個人。你的腿比什麼都重要,我寧願不要升遷,但也要讓你的腿好起來。”宋初傑的態度非常的分明。

    “好了,爸的腿一定要治,但初傑你的位置也要想辦法往上調。京裡姥爺發話了,說是你能上去對於曹家也是一塊很大的助力。

    從目前情況看,咱們曹家跟顧家在南福這一塊地帶勢力較弱,老爺子希望咱們要加強這一塊的力量。

    南福雖說在全國不是處於拔尖地位,但經濟總量在全國也是穩占前六甲的。

    而且地理位置重要,每一任國家主席都把南福當作兵口,牢牢的掌握在手中的。”曹梅芳拋出了娘家人的一些心意。

    “這個不用你說,南福一二把手雖說並不姓鎮,但鎮主席卻是從其它方面牢牢的掌控著南福省。

    時下咱們省的頭號人物雖說是郭朴陽,應該是趙寶剛撐起來的。但為什麼省長朱世林的本地派會如此的得勢和強硬,其實暗中估計就有著京城鎮家的影子在作遂。

    現在不是直面的就空降了一個管黨務的副書記顧峰山出來。雖然顧峰山並不屬於鎮家一系,但支撐著的卻是你們家曹派一系。

    聽說岳父的曹系有跟鎮系達成什麼交易,估計這其中就有點什麼了。”宋初傑一臉凝重,說道。

    “呵呵呵,看來初傑也聞出什麼味道來了,其實不然。鎮系跟曹系並沒有達成什麼交易的。只是一種利益的對等交換,估計曹系還吃虧了點。

    鎮系的用心其實大家都明白,無非是想讓跟曹家相好的顧家跟趙家相好的郭家好生鬥鬥,兩虎相爭必有一傷,鎮系坐收漁利。

    當然,這其中的事也不會如此簡單的,複雜著啊!令人很難琢磨透底的。

    初傑,你沒事時好生琢磨一下,我老了,沒空整天琢磨這些。”宋老爺子完全是以一個局外人的眼光在分析著一切。當然,他的看法兒子宋初傑和兒媳曹梅芳也未必苟同,只是在心裡打了個問號罷了。

    從開學到現在,一晃眼三個月過去了,已經到了9月11號。

    早上林德池在班上宣佈了一個驚人的消息——

    說是經過省委組織部的同志和校黨委班子共同考核,認可,決定推薦葉凡同學為明年中組部搞的‘中央後備青幹班’的預備人選。

    班長九成同學除了眼紅以外就是深深的無奈,因為自己等人跟葉凡的優秀表現相比的確存在著一定的差距。

    不過,只有許通和朱志兩人那嘴唇抽搐了幾下,臉上一片淡然。不過,許通內心並不像面上那般的平靜,說是用狂風巨*濤天來形容也不為過。

    心裡酸得快噴酸水了,狠狠罵道:“葉凡,咱們走著瞧,看你能否笑到最後。”

    晚上,葉凡小圈內核心同學到了八寶閣,當然是來慶賀的。當然,葉凡為了表現低調,幾個同學倒也沒有大張旗鼓。

    不過,葉凡等人一到,那個叫皮鼓的大屁股清純姑娘就迎了上來,估計是來過幾次的緣故,葉凡等人倒跟她也熟絡了。

    錢洪標隱晦的掃了那姑娘那超大號屁股一眼,笑道:“皮姑娘,越來越讓人食欲大開啊,哈哈哈……”

    “錢老闆,我可不是菜。”皮鼓白了錢洪標一眼,屁股輕輕一擺,更是令得葉凡、魚泰等男同胞們掉了一地的眼珠子。

    葉凡暗暗嘀咕道:“這屁股,的確稱得上粗大,跟乾娘那柴火灶上擺放的大鐵鍋有得一比了。胸脯當然更不小,男人一見噴血的貨色。不過這皮鼓姑娘聽說來自鄉下農村,家裡窮,倒是一個清純的姑娘。”

    而同一時間,在皇城酒莊內。

    鳳三爺那嘴上掛著一絲淺淺的陰辣之笑,朝著許通笑道:“許少,今晚上葉凡那幫人正在八寶閣慶賀。我已經交待皮鼓了,一有機會就下手,定要讓此等小兒身敗名列,永無翻身之機。”

    “那是,有皮鼓出手,那小子還能逃過那超大號屁股嗎?皮鼓也說了,今晚上盡力試一次。

    不過,皮鼓也說過了,這幾個月來葉凡倒是去八寶閣去過七八次,不過好像都有一些很是嚴肅的領導跟著,不好下手。

    不過,經過三個月左右的認識,估計葉凡也不會懷疑其它什麼了,已經有了下手的機會。”一旁的繆剛那嘴角也彎成了一個優美的弧度,當然顯得很是陰毒了。

    “兄弟姐妹們,再過三天培訓就結束了,唉……真有些捨不得大家了。”葉凡舉起杯來,跟大家碰了一杯,有些失落樣子。

    “班長,那還不容易,等培訓結束後你領大家到你們的林泉經濟區去遊玩一番不就得啦?咯咯咯……”蔡紅藕臉龐笑意舒展,瞅了葉凡一眼,又說道:“不過,到時別嫌大家放肆,吃窮了你這個班長就是了。”

    “那個容易,就怕到時各位會嫌我那個地方太偏,不想來。其實我們魚陽的空氣,景色還是很有獨特蘊味的。到時我帶大家去打獵,包准你們盡興。”葉凡淺淺的笑著,略顯得意。

    “打獵,能不能搞到正宗的步槍?”錢洪標頓時來了興趣。

    “這個有點難度,不過我儘量想辦法,相信應該能搞到幾支吧。不過正宗歸正宗,只是想要最近產的那種應該有點難。”葉凡搖了搖頭。

    其實不是搞不來,是葉凡不想去弄。這個動靜搞太大也惹人眼球,而且槍這個東西畢竟是國家禁用物,作人,還是低調點好。不好,憑他的身份,哼一聲的話弄幾支最新的步槍還有什麼問題。

    “只要是正宗的就是了,管他舊不舊,呵呵。”衛鐵青笑道,也沒感覺到什麼驚訝。從以前葉凡跟一些軍界大佬都認識那種情況看,弄幾支槍應該不難。
danchou888 發表於 2012-9-21 01:23
本帖最後由 danchou888 於 2012-9-21 04:34 編輯

第六百六十九章 華麗的攤牌

    不過,令皮鼓很是鬱悶的就是一晚上,根本就沒找到下手的機會。因為葉凡的同學一直都跟他在一起,皮鼓試了幾次,那個叫葉凡的青年人,雖說有時眼神表現得相當的邪蕩,但只是看,並沒有什麼實質上的行動。

    晚上9點,葉凡剛剛回到黨校,屁股一落坐,拿起筆來正準備修改一下培訓總結,不過電話卻是響了起來。

    放耳朵一聽,更是一愣,居然是貞瑤的媽媽曹梅芳找來的。要知道這個女人一向對自己並不怎麼順眼,就是後來去宋家給宋老爺子紮過幾次針,曹梅芳雖說面上表現得還行,對自己不冷不熱,其人嘴裡也沒並噴出以前的那種冷嘲熱諷來。

    只是葉凡稍微跟貞瑤表現得親熱一點,曹梅芳那嘴唇會習慣性的抽搐一下,眼中那道冰寒會一閃而過。這些後來幾次在葉凡的鷹眼下倒是看得真真切切。

    估計當時曹梅芳是顧及宋老爺子面子才沒立即發作。

    “我在你們黨校不遠處的八寶閣裡,你立即過來,我有要緊事找你。”曹梅芳那口氣中略顯生硬,似乎帶著一絲命令口吻,令得葉凡心裡很是不爽。本來想一口回絕,但想想貞瑤那有些可憐的眼神時也就答應了下來。

    不久進了308號小包間。

    不大的包間裡,就曹梅芳一個人。

    “坐吧!”曹梅芳瞅了葉凡一眼,口氣淡漠。

    “謝謝!”葉凡也是不鹹不淡,回應了一聲老實不客氣的坐了下來,心裡也預感到今晚上曹梅芳估計有要緊事跟自己聊,肯定跟貞瑤有關。

    “也許是該到攤牌的時候了,最近經過自己的扎針,宋老爺子的腿也好了近半,老毛病發作的次數少了許多,也許宋家認為自己已經沒多大用處了,飛鳥盡,良弓藏。哼!凡事都要留一手,想必你們認為我這個年青人好騙是不是?”葉凡心情複雜的想著,也不作聲,等著一臉凝重的曹梅芳這高官夫人拋出底牌。

    皮鼓又進來了,擺好菜,倒上酒,默默關上門出去了。

    “吃吧!”曹梅芳動了動筷子,夾起了一片薄薄牛肉,細細嚼著。那吃相還是很有一種大家風範的,顯得文雅。

    “呵呵,謝謝,我剛從這裡出來,裝不下去了。”葉凡搖了搖頭,為了不駁曹梅芳面子,拿起一杯紅酒淺淺的嘗了一口,默默的品著那股子略顯苦澀的滋味。

    足足一刻鐘過後,曹梅芳好像也吃飽了,擦巴了一下嘴巴,又順手用紙巾把桌上那本來就相當乾淨,僅僅漏了幾滴湯漬的桌面又擦了一下。

    “可以抽支煙嗎?”葉凡問道,倒還是相當尊重她的。

    “隨便!”曹梅芳哼了一聲。

    “哢嚓!”

    當葉凡剛點上火後,發現那剛擦乾淨的桌面上冒出了一疊鈔票,全是百元大鈔,看那厚度,估計有五萬左右。

    葉凡掃了那疊鈔票一眼,還是沒吭聲,等著曹梅芳先發話。

    “葉縣長,謝謝你這些天來對我家老爺子的照顧。醫術的確不錯,我們宋家人都很感激你。”曹梅芳並沒談錢,先來了一番感謝。

    “哼!糖衣炮彈。”葉凡心裡哼一聲,嘴上卻是笑道:“一點小事,不足掛齒。再說貞瑤是我朋友,應該的。”

    一過一聽到葉凡扯到貞瑤身上,曹梅芳那剛露出的一絲淺笑立即收斂了,臉上又泛顯出一股子凝重來,輕輕的把那疊錢推到了葉凡跟前,說道:“這是五萬塊錢,是我們宋家付給你給老爺子治病的報酬。”

    “呵呵,我早就說過,我跟貞瑤是朋友,貞瑤的爺爺也算是我的長輩,這錢我不能收。”葉凡顯得很是淡然,輕輕伸手,又把錢給推了回去。

    曹梅芳的眼皮子猛地跳動了一下,臉一沉,說道:“葉副縣長,我們宋家跟你只是暫時的病人跟醫生的關係,沒必要把貞瑤扯進來。而且,以後,我不想看見你再跟貞瑤在一起。”

    “曹阿姨,這是貞瑤的意思?”葉凡掃了曹梅芳一眼,問道。

    “是不是貞瑤的意思這有何區別嗎?貞瑤是宋家的人。”曹梅芳強調了那個‘宋家’二字,意思是你別再糾纏了。

    “我跟貞瑤只是普通朋友,你這又是何必?”葉凡瞅了她一眼,說道。

    “普通朋友,男女之間有普通朋友存在嗎?別把我當傻子,這五萬塊也不少了,你收好。”曹梅芳那臉板起更緊了,已經漸漸的彰顯出一個高官夫人的氣派來。

    “哼!你這是干涉年青人的自由。”葉凡不樂意了,哼了一聲,加重了一點語氣。

    “自由,你也配跟我談自由。別在我面前玩你那點小心思,要是咱們宋家沒那點基礎,你會往家裡跑得那麼勤嗎?”曹梅芳口氣相當沖了,眼神中的鄙夷一閃而過,完全是一幅居高臨下樣子。

    “哼!宋家是勢大,但我葉凡也沒有那種舔著臉一定要巴結你們的意思。

    以前不是你們求著我給宋老爺子進行針灸治療,至於我跟貞瑤,的確是普通朋友。

    我這人,雖說窮,但男人那點臭硬氣還是有點的,所以,並沒有攀龍附鳳的什麼破想法。”曹梅芳的話激起了葉凡一向的傲氣,所以直接反哼道,也是毫不客氣。

    “咯咯,有志氣,有志氣。”曹梅芳居然笑了,聲音相當的尖,跟她那股子一向表現出來的高貴氣質很不融洽。

    那女人輕瞥了葉凡一眼,又說道:“老爺子發話了,宋家現在還欠你一個情,這個情以後會還給你的。

    比如,以後遇上提拔的關鍵時刻,你可以去找老宋,但話得先說明一點,僅此一次,以後就不用再來了。

    還有一點我得告訴你,別以為你在林泉作了點小成績出來就翹到天了,咱們南福比你優秀的年青人沒有一輪船但至少也有幾大火車的。

    今天黨校是不是宣佈,推薦你去中央黨校青年後備幹部班學習。要不是老宋在,那名額會落在你手上嗎?

    年青人,別太自以為是,這個年代,光憑能力也不一定能辦成事的,這裡面的關係複雜著呢。

    再次跟你說一下,別再跟貞瑤來往了,不然,哼……”曹梅芳那臉板得像鍋底子,到最後居然用上了威脅,看來是鐵了心了。

    “好好好!曹梅芳,我葉凡只是一個小副處,別以為我一定要靠著你們才能提拔。

    去中央黨校培訓這事我領你們宋家的情了,就抵了這次的事。以後你們不欠我葉凡什麼,至於說以後提拔找你們一次的機會。

    我放棄了!

    我就不信,沒了你們宋家,我葉凡就不能在官場混下去。至於貞瑤,放心,只要她不來找我,我葉凡決對不會先找她的,哼!”葉凡那臉爬滿了黑線,冷冰冰的紮了過去。

    “哼!希望你能記住自己的話,我走了。”曹梅芳板著個臉,提起包走了。

    叭地一聲,包間內傳來杯子碎開的聲音。當皮鼓剛冒出頭時,葉凡一聲大吼道:“給老子來半打二鍋頭,要最烈最正宗的。**,有奶真就是娘嗎?”

    皮鼓嚇得一囉嗦,趕緊去拿酒了,順便當然把這個好消息給報告到了許通耳裡。

    半個小時不到,葉凡個人已經整進去了58度的二鍋頭二瓶,加上先前跟同學們一起喝的,估摸著應該有四瓶左右了。

    人早就有些暈暈乎乎,儘管有著內息之氣的自然化解酒力,但這次葉凡是想買醉,而且喝得太多了,所以自然就眼睛暈花了。

    “哪裡跑!”包間門突然被人猛地撞推而開,一個披頭散髮女子帶著一股風勢,呼呼著一下就撞向了葉凡。

    雖說暈花,但葉凡那本能的反應還在,隨手一撈,就把那團黑影給制住了,低頭一看,訝然問道:“怎麼是你?”

    “葉……葉老闆,我……”還沒等到八寶閣的女服務員皮鼓姑娘講出一句完整話來,後面嘎嘎尖聲笑著沖進來了一堆人。

    領頭的居然是老對頭繆剛,這小子掃了葉凡一眼,冷冰冰哼道:“姓葉的,晚上別生事,把那姑娘還給我們。”

    “還你,到底怎麼回事?”葉凡掃了皮鼓那大屁股一眼,問道。

    “葉老闆,這些人……人……先是摸我屁股,然後,然後……”皮鼓聲音抖瑟著,恐懼得全身顫慄,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別怕,有我在,把話說清楚。”葉凡安慰著皮鼓,來這八寶閣也吃過將近十餐飯了,所以也認識了這個大屁股姑娘皮鼓,當時只是覺得這姑娘外號有點奇特罷了,並沒多想。

    “那……那人嫌摸得不夠,強行……強行要我脫了給他摸,而且,說是晚上叫我陪他,還要玩什麼三什麼B,四什麼骨摸的。”皮鼓抖瑟著,終於把話說完了。

    “是嗎繆剛?”葉凡瞅了繆剛一眼,臉色開始陰沉。

    “廢話少說,姓葉的,今晚上看在同班面上我也不為難你,不然,呵呵……”繆剛示威性的朝後面幾個同夥望了一眼,幾個人也是配合得相當默契,一個個都揮起了拳頭,準備湊人架勢。

    當然,這種陣仗是嚇不倒葉凡這個高手的,輕蔑地瞥了他們一眼,笑道:“想玩是不是?正好,老子好久沒舒展一下筋骨了,這骨頭都快生銹了。”
danchou888 發表於 2012-9-21 01:24
本帖最後由 danchou888 於 2012-9-21 04:38 編輯

第六百七十章 掄膀子上

    “,給你臉不要臉,給老子上去,揍趴下這小王八。什麼東西,也想玩英雄救美。”繆剛聲音剛落,一堆人就沖了上去,當然,繆剛其人卻是沒動,好像在玩遊戲,人家儼然一幅主帥派頭。

    叭叭叭……

    一連串暴響過後,地下頓時倒下了三個,一個個抱頭搓腿,哀嚎不已,看來十分的痛苦。

    “,還有兩下了,看老子的。”一個鐵塔樣,身高達一米九多的壯漢從繆剛身後閃出,一個大跨步,飛起一腿快踢得有葉凡一人高了,那至少穿的是44號碼的大鞋,帶著風勢,狠狠地一個橫掃向了葉凡的腦袋瓜。

    “有點小本事,估計這一腳下來有著五六百斤腳力。”葉凡心裡一蕩,掃見鐵塔壯漢身後正一臉陰笑的繆剛,心裡一動,有了主意。

    一拳直擊了過去,不過,葉凡這一拳看似平常,實則相當的詭異。

    嘭……

    一聲巨震,鐵塔壯漢毫無懸念,像死狗一樣往後飛砸了出去。不過,嘭啦一聲,直直的就砸在了正在陰笑的繆剛身上,繆剛頓時像一破抹布直接就撞在了那棱角分明的雜木椅子上。

    在地下翻了幾個滾,頭上一片的鮮血,兩顆門牙再也沒保住,自個兒就飛彈了出去,有點像是微型導彈,不過,這種導彈是牙齒型號的。估計是在嘴裡呆太久,也耐不住寂寞了。

    自由嘛,人人都嚮往,即便是門牙。

    詭異的就是鐵塔壯漢倒沒多大的傷,那估計有180斤的龐大身軀從繆剛身上爬了起來。

    趕緊扶起了繆剛,不過發現此獠那臉上一片袖,好像連嘴唇都給那鋒利的椅子劃拉出了一條好幾釐米長猙獰口子。

    “打死他,有事我負責!”繆剛嘶啞的吼著,不過好像沒多大作用,因為幾個同伴全在地下哀嚎,唯一好一點的那個鐵塔壯漢卻是呆愣著望了一臉淡然的葉凡一眼,畏縮著再也不敢前跨步了。

    這廝好像被打蒙了!

    “還要玩嗎,大個子,你這副身板當沙袋還行。”葉凡淡淡掃了那壯漢一眼,拉了條凳子一屁股坐下了。

    轉身沖皮鼓安慰道:“沒事了皮姑娘,他們不敢把你怎麼樣,只要有我葉凡在,他們鐵定傷不了你一根毫毛的。”

    不過幾分鐘,刺耳的警報聲響起,噠噠噠從樓下沖上來一夥英武員警。

    而八寶閣的老闆張飛岩一臉死氣地跟在後面跑了上來,發現那慘呼呼的包間,肉痛得直咂巴嘴。

    “怎麼回事,全貼壁,不准動。”一個像員警頭子的高個子吼道,那聲音有點像打雷。

    “你是這廟街派出所的什麼人,我要見你們所長。”繆剛捂著嘴,顫顫巍巍在同伴扶持下站了起來。

    “我就是,本人陳真雲,你……”陳所長剛漏出這話,繆剛早就吼道:“還不把這小了抓起來,老子門牙都掉了。我是省廳偵查局下屬的綜合處處長繆剛。

    “繆外長,到底怎麼回事?“陳真雲身子一低,突然間好像矮了一點點。

    “怎麼回事,這不簡單嗎?這位繆處長跟一夥人對這位叫皮鼓的女服務員是又摸又捏,人家一個鄉下來的姑娘,惹不起這夥煞神,摸也給白摸了。不過,後來這夥人更過份,居然要求皮鼓姑娘脫了衣服陪他們玩什麼三B四捏,一群牲畜!”葉凡冷冰冰哼聲道。

    “放屁,明明這姑娘送酒到你包間來,結果被你一把抓住要行那齷齪之事。

    這姑娘膽小,被你白摸了不敢吭聲,最後你這混蛋喝醉了,居然在包間內要行那苟合之事。

    這姑娘拚命不從,剛好我一個同伴路過,咱是什麼人,堂堂正正的人民警察。

    當然得制止你這種畜牲行為了,不過,被你這畜生先下手打傷了我的同伴,我的門牙也掉了兩顆,這是犯罪。”繆剛吼叫著,轉頭沖陳所長下命令道:“立即上報東城分局,這已經是刑事案件。”

    “是!銬起來,直接帶去東城分局。”陳所長那臉一寒,幾個員警晃著手銬沖了上來。

    “慢著,無憑無據的你憑什麼拿人。這事先得問問受害者皮鼓再說。”葉凡手一揮,冷冰冰的盯著陳真雲,盯得這廝有些發毛,心裡暗道:“這小子,那眼神還真是寒人,好像是狼目一般。”

    隨即哼聲道:“這事不用你擔心,一起帶走。”

    當那三人員警還想銬人時被葉凡瞪了一眼,頓時退到了後面。陳所長眉頭一皺,哼道:“先別銬,帶回局裡。這位先生,總得到局裡瞭解清楚情況再說吧!”

    “行,協助公安破案是每個公民應盡的義務,這點倒是應該的。”葉凡點了點頭,跟著上了警車。不過,葉凡直覺那個陳所長跟繆剛這小子有點怪異。

    因為就在自己答應協助破案的時候,在鷹眼下發現那個陳所長朝著繆剛擠了個難以為人發現的眼球。

    旋即心裡一暗,想道:“難道晚上的事這兩人有預謀,我倒是得先防防。

    小事無大錯,繆剛既然是省公安廳偵察局綜合處的處長,這個陳所長想拍他馬屁那個正常。

    等下去了公安局如果被他們合夥陰了就不划算了。即便是兩人不認識,估計那個陳所長也會向著繆剛的,畢竟繆剛還算得上是他的領導。”

    所以也是留了一手,借著上廁所的機會給水州市公安局一把手李昌海書記打了個電話。

    水州城有著近500萬人口,全城分為四個大區,其實就是東城,西城,南城、北城,其實正式的名頭叫東城區。這個東城區其實就是一個地級市配置,跟墨香市同級別的。

    進了東城區分局,葉凡淡定自若的走了進去,相信李昌海會妥善處理好這些事的。

    分開錄了一番口供。

    不久。

    葉凡從大廳被帶進了審訊室,感覺有點不對頭了,嘴裡問道:“公安同志,我不明白,我是來協助破案的,怎麼要進這個地方?”

    “葉凡同志,我是東城分局刑警隊隊長蘭天成,你因涉嫌毆打他人,致使人受傷被審訊了。而且,還得外帶個未遂嫌疑。”高個子員警的蘭天成同志一臉嚴肅,說道。

    “毆打,這話從何說起,我是為了救那位叫皮鼓的女服務員才出手的,而且,完全是自衛。

    剛才我不是說過了,他們四五個人同時出手要捋那姑娘,我是沒辦法只好自衛了,怎麼反而成了涉嫌毆打了?

    而且,當時那種環境,我不自衛難道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把皮鼓姑娘給污辱了,而且我還得伸出腦袋讓他們砸不成?

    還有,什麼未遂,純屬扯蛋,你們憑什麼下如此荒謬言論。”葉凡還是那種淡定口氣,不過,有點質問了。

    “救皮鼓姑娘,還想狡辯。”蘭隊長冷哼了一聲,身後一個公安用手一推,葉凡進了審訊室。不過,葉凡就是站那兒,一點坐著受審的意思都沒有。

    “噢!還想耍橫,小子,睜大眼瞧瞧,這裡是咱們東城分局刑警隊的專用審訊室,比你小子牛氣得多的江洋大盜在這裡照樣子成軟皮蛋子。”身後先前推了葉凡一把的那個壯實公安冷煞煞笑道,一臉的鄙夷。

    “那你再試試。”葉凡生氣了,七段高手那種氣勢全發了出來,令得那個壯實公安無來由的往後退了一步,旋即有些莫名其妙,心裡暗震,“怪了,這小子有點邪乎,好像突然間變了個人似的。”

    “坐下!”後面幾個公安覺得很丟面子,齊聲吼了起來,一個公安還舉起了電棍,火花哧哧直冒騰。

    “慢著,到底怎麼回事?”突然身後傳來一道威嚴喊聲,李昌海書記大步跨了進來,朝著幾個手下冷冰冰問道。

    “李……李書記。”幾個公安趕緊先行了一禮,有些不安地掃了葉凡一眼,感覺有些怪異,李昌海這個政法委書記兼公安局長的大人物怎麼會突然駕臨東城分局,平時可是難以見到人的。

    “李書記,我是為了……”葉凡搶先把救人的事給先抖落了出來。

    “不對李書記,他說謊。”這時蘭隊長有些氣憤,嚷了起來。

    “說謊,怎麼個說謊法,蘭隊長,你說說。”李昌海毫不客氣,完全是一幅上級詢問下級口吻。

    “這是那位皮鼓姑娘的筆錄,我們隨手還錄了音,您聽聽。”蘭天成按下了按鍵,李昌海一邊聽著,一邊隨手翻看了筆錄。那臉開始凝重了起來。

    葉凡聽了後心裡一格噔,暗道:“糟糕!看來是中了繆剛的圈套!這個皮鼓絕對有問題。”

    隨即說道:“李書記,那個皮鼓姑娘絕對有問題,我希望你能徹底查清楚。剛才她可不是那麼說的,一跑進來就向我求救,這下子反倒打一耙了。我相信清者自渚,濁者也休想把自己給搞白的。”

    “你們先下去,我既然撞上了,先問問。”李昌海手一揮,把其他人趕了出去。

    盯著葉凡掃了一陣子,說道:“當時還有其他人在現場嗎?”
danchou888 發表於 2012-9-21 01:26
第六百七十一章 兩難

    “沒有了,晚上本來我是跟一幫同學喝完酒後就回家了,後來一個姓曹的阿姨請我吃點心,不過不久她也走了。

    不久後就見八寶閣那個叫皮鼓的女服務員沖了進來,求著喊著,後面繆剛又帶著一幫子人沖了進來,當著我面要拿人打人。

    我是沒辦法了,總不能眼巴巴看著皮鼓受辱,這還算是男人嗎?”葉凡鎮定的說著,掃了一臉嚴肅的李昌海一眼。

    又說道:“相信我的為人李書記也清楚,為了抓到殺人犯我連命都可以舍去,難道會在酒樓去調戲一個只是屁股大些的鄉下來的姑娘嗎?那也太沒品味了。剛才皮鼓反嘴,顛倒黑白,我總算是明白了,估計事先她跟繆剛商量好了的。”

    “你跟繆剛有糾葛?”李昌海面無表情,也沒表示看法,問道。

    “看來李昌海對我的話並沒有全信,也難怪他。”葉凡心裡想著,說道:“嗯!繆剛跟許通是一夥的,我們本來都是黨校的同學,一個班的。以前因為一些其它的糾葛所以鬧得有些不愉快,再加上前次選班長,許通落選了,所以,估計一直想找事。”

    “許通,許通是誰?”李昌海追問道。

    “省城書記許萬山的公子,不過這次的事沒看見他出面,估計是藏在幕後了,繆剛和皮鼓估計就是他手中一枚棋子。”葉凡分析道。

    “這事還真不好辦,即便你是被誣陷的,但現在證人皮鼓倒打了一耙,你暫時又找不出其他的證人,這些證據對你都是相當的不利。如果你不能拿出有力的證據,估計暫時你就得背著個犯罪嫌疑人的罪名了。

    剛才分局的同志已經驗過傷了,三個人被你打折了腿,繆剛又被你打落了兩顆門牙,這些在法律上來說已經構成犯罪的傷情了。”李昌海那額頭皺了起來,感覺相當的棘手。

    掃了葉凡一眼又說道:“而且,這個繆剛也不簡單,他自己也是省廳偵查局下屬的綜合處的處長,他老子繆思成更有來頭,是咱們省省委督察室的主任。

    既然你懷疑這事是以許通為核心搞出來的,估計許通那一夥人絕對在關注著。

    許書記作為省城一號,應該不會管這些小輩的事。只是有許通在搗鬼,這事相當的難辦。

    不過你放心,我會親自安排人查清此案的,如果你真的是見義勇為的話我們會還你一個清白的。

    不過,在沒查清案情前你現在已經是嫌疑人了,暫時可能得委屈你在這東城分局呆上幾天了。”

    “這可不行!再過三天我們培訓班就結束了,如果呆你們這裡,我可能會無法畢業了。這裡面的後果想必李書記很清楚,特別是對一個幹部來說。”葉凡堅決的搖了搖頭。

    “這樣吧,你如果能找到一個在咱們水州較有頭臉的人物出面作保,我們可以先讓你回去上課,但是得隨時接受調查取證。”李昌海看來是真的想幫葉凡,其實不然,李昌海心裡是另有打算。

    許通既然是許萬山的兒子,許萬山是強硬的本地派,一直跟著省長朱世林。

    這次省委書記郭樸陽一直想敲打許萬山,前次借李昌海破案之手剛捋了水州市政法委書記鄧建軍的帽子,扶李昌海上位了。

    這個只是小小的敲打了一下許萬山。如果這次的事能再借葉凡的手,把許萬山的兒子許通搞出來那就更得力了。

    所以,當一聽說葉凡倒出許通後李昌海心裡一動,認為這個也是個好機會,所以決定好好的幫葉凡一把。

    如果把葉凡放出去,估計許通會忍不住跳出來指責的,如果鬧騰到最後能引出許萬山跳出來那就更完美了。許通不可能沒毛病,只是一些小毛病李昌海也不好下手罷了。

    李昌海的話也讓葉凡暗生警惕,尋思道:“李昌海答應得這麼乾脆,甘願冒著被許萬山這個一號指責的危險出面,在明知我是嫌疑犯的情況下還放我出去,難道他就不怕落人口失?這又是為了哪般。葉凡突然想到了鐵占雄以前講的省裡局勢的一些話,覺得自己這次是不是又被李昌海擺了一道,當了一枚衝鋒陷陣的棋子。”

    不過葉凡也很是無奈,難道不出去,這個絕對不行。如果明天學校知道了自己成了嫌疑人,還什麼**未遂犯。

    那估計自己就得倒大黴了,所以,能先過一關就過一關,即便是當枚棋子也得先當下去了。

    而且,這次如果能借李昌海的手好好教訓一下繆剛和許通也是一筆收穫,反正這個世道,想要收穫必須得先付出,沒有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兒砸下來的。

    做棋子也有好處,至少可以先咬一些人。李昌海要利用自己,那自己又何不用李昌海及其他身後的勢力剪除一些麻煩。

    “行,找個頭面人不難。”葉凡隨口答著,把在水州認識的較有名氣的人在腦子裡全捋了遍下來,齊振濤肯定不行,這個太丟人了,而且這尊神也太大,影響太壞。

    宋家就不用想了,沒什麼戲,人家不落井砸石就算不錯了。其次像魚泰,曹勇等人份量也太輕,算不得名人之流。省裡處級小官一筐一筐的,算不得什麼。

    水州泰興紙業的胡世林倒算是名人,只是葉凡心裡有愧,他兒子重之的事一直拖到現在還沒幫其解決,現在又去麻煩他臉皮再厚也做不到。

    思前想後,覺得自己的老師蘭基文教授相當的好,他是海大的副校長,堂堂的正廳級幹部,而且在校園內比較保密,不會搞得滿城風雨的,如果有他作保的話應該可以。不過,就不知蘭基文是否有顧慮罷了。

    葉凡懷著有些忐忑的心打了電話給蘭基文,也講清了原因。想不到蘭副校長一口就答應了下來,不到15分鐘,蘭副校長親自到了東城分局。

    有了這種在水州名人圈都響噹噹的人物擔保,葉凡當然也是自然的就先出來了,只是這個嫌疑人身份一下子卻是難以消除了。

    繆剛當然差點氣炸了肺,可又無可奈何,只是憤憤然瞪著葉凡上車了。吼道:“姓葉的,走著瞧!”

    “呵呵,繆大少,我隨時準備接招。不過,下次你可得裝假牙了。”葉凡淡然笑著,掃了一旁的皮鼓一眼,笑道:“皮姑娘,作人要有良心,不然,會遭報應的,哼!”

    “我……我……”皮鼓似乎有難言之隱,被葉凡笑得心裡直發毛,趕緊畏縮到了繆剛的身後,不敢抬頭了。

    “老師,這次的事麻煩你了,唉……”葉凡很不好意思說著。

    “我相信你,一個不要命追殺兇犯,而且為天水壩子人謀福的人絕不會幹那種事的。不過,你得抓緊洗清自己,不然,這事還真有點麻煩。”蘭基文歎了口氣,很是和藹。

    “我明白,謝謝您老師!此情我永遠會牢記在心的。”葉凡點了點頭,眼中噴出的是寒人的煞氣。

    “陳老,你立即給我盯住一個人……”葉凡把繆剛的事給陳嘯天講了一遍。掛了電話後直接又打給了方圓,叫他盯上許通和沈開。這次為了對付繆剛這一夥,連陳嘯天這種老古董都給葉凡叫出來了。

    想了想又打給了省刑警的賀海緯隊長,裝著一臉淡然,笑道:“緯哥,你去德平的事咋樣了?”

    “還沒敲定下來,不過,多虧老弟了,這名字是搞進去了。估計還得一段時間。組織部門需要甄選,這個過程相當的複雜,希望不要有什麼變數才對,唉……”賀海緯歎了口氣,轉爾又笑道:“這次還真他娘的痛快,以前報了幾次名都給肖銳峰那傢夥給找些由頭刷了下來。這次,哈哈哈……”

    “怎麼啦,說來聽聽,讓兄弟我也高興高興!”葉凡也猜到了一些內幕。

    “在省廳黨委班子會上,李昌海書記親自點了我的將,提了名,肖銳峰那傢夥嘴皮子抽搐了幾下,終究沒再反對。

    估計是知道反對也沒屁用,現在李書記可是省廳的紅人,聽說背後人是郭書記。

    而且,馬書記好像也是跟著省委郭書記的。肖銳峰那傢夥有天膽子也不敢去郭書記處找不自在的。

    再則,那傢夥還想提常務副廳長,如果惹毛了馬廳長,他還提個屁!”賀海緯一臉的得瑟不已。

    “那我得敬賀一下緯哥了,大步往前,進步是必然的了。”葉凡也挺高興,早近跟賀海緯喝了幾次酒,覺得此人很是實誠。很注重兄弟情誼,比李昌海好多了。雖說跟李昌海認識比他久,但葉凡找不到那種兄弟情。

    估計就一個‘利’字懸在頭上。也許是一個層次問題,自己還沒達到讓李昌海肯掏心窩子跟你交往的層次。

    其實人這種動物,很難沒有一種層次觀念。比如說,普通人跟乞丐就不是一個層次的,叫你跟乞丐交往你也會覺得掉價。這種潛意識的階級等級觀念在人的頭腦中自然就會衍生出來的。

    “但願吧,葉老弟,叫上曹勇,咱們湊一塊喝幾杯怎麼樣?就在那八寶閣,離你們學校近,方便!”賀海緯提議道。

    “八寶閣!”葉凡條件反射一般,震了震,苦笑著說道:“緯哥,別提八寶閣了,唉……”
danchou888 發表於 2012-9-21 01:27
第六百七十二章 搶得先機

    “怎麼?”賀海緯感覺到了什麼。

    “被人陰了,**!”葉凡狠狠地甩出了這句話。

    “到底怎麼回事,麻痹的,敢陰我兄弟,快說說,老子打斷那咋種腿!”賀海緯一幅土匪相,出口粗猛。但也顯出他的實誠來,當然,這些也只有在葉凡這個兄弟面前賀海緯才會如此的。

    “晚上到八寶閣……”葉凡把事給說叨了一遍,當然,也有尋求賀海緯相助的意思。

    葉凡有些擔心李昌海只把自己當一枚棋子利用,不會考慮到自己的利益得失。所以轉道想求賀海緯出面,借用一下省廳的力量。

    電話裡半天沒吭聲,估計賀海緯也在考量得失。畢竟葉凡面對的是繆剛,這個還只是正面衝突的人。

    他老子省委督察室主任名頭太響亮了,而賀海緯現又在結骨眼上,如果因此事把自己去德平的事給攪黃了那就太可惜了。當然,葉凡並沒倒出許通這個更強的大少來,怕嚇跑了賀海緯。

    當然,葉凡也想借此事考量一下賀海緯這人的可信度。如果推諉的話說明此人不可深交,只能當普通朋友了。

    “葉老弟,有什麼請直說,賀哥我豁出去了。”賀海緯終究答應相助了,也使得葉凡相當的欣慰。

    笑道:“不要你正面出手,我是想借用你省廳的力量,盯緊點繆剛那一夥人,有什麼動向給我直接說,至於怎麼樣採取措施我會想辦法的。當然,這事你得秘密著去做,最好連李書記都不要說,免得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煩,目前此案還是東城分局在辦,不要影響了賀哥你的升遷。”

    “兄弟說這話就見外了,我會嚴密關注著的。放心,我挑的絕對是我的鐵竿。真要採取什麼措施的話老哥我絕不會含糊的,兄弟等著聽好消息就是了。繆剛是嗎?還是我的同事,綜合處的。啥時好生再讓他飛兩顆門牙才對,哈哈哈……”賀海緯很是乾脆。

    皇城酒莊。

    “那小子被放出來了?”聽了繆剛的說詞,許通那嘴角抽搐了幾下,陰沉如墨。

    “海大的蘭副校長作的保證,**,這小子又踩中狗屎了。老子還去了兩顆門牙,這事沒完,不把他搞臭我就不性繆。”繆剛捂著自己的嘴唇差點暴怒了。

    “別急,雖說暫時放出來了,但他那嫌疑人身份絕不能讓他洗清的,只要作成鐵證,我看蘭基文還怎麼保他。”許通發狠了。

    “絕對的,只要作成了死證,他想翻盤是不可能了。而且,再過三天培訓就結束了,許哥,你得抓緊點。

    只要緊咬不放,我相信,他那個中央黨校後備青年幹部培訓名額絕對丟了。

    最好是把這小子直接送入大牢,麻痹的,看他還怎麼拽氣。”繆剛幾乎快咬牙切齒了,這一咬之下,發現門牙漏風,又哀歎著自己的牙齒,臉上露出的是一臉的猙獰。

    “這事我先不出面,你父親不是省委督查室主任,弄點什麼還不容易。”許通陰聲笑道。

    “這個容易,我回去後立即就辦,只是皮鼓決不能落入他的手上。”繆剛說道。

    “得立即送走,沈開,此事你去辦。”許通吩咐道。

    “這個容易,找一個地方先關起來就行了。”沈開幹聲笑道。

    “沈開去不大好,估計前次的事沈開已經被姓葉的盯上了,而且,李昌海這個人好像跟葉的會熟,不然今天晚上姓葉的就出不來了。像沈開的目標很大,估計會被李昌海盯上。”繆剛搖了搖頭,覺得不妥。

    “當然,我們能想到的別人也想到了。不過,我倒是覺得有一個地方最合適。”這時一旁的鳳三爺呷了一口二塊錢一瓶的燒刀子,搖頭晃腦的說道。

    “說來聽聽,別賣關子了,這次不把姓葉的搬倒,我許通還混個球!”許通幾乎也快咬牙了。

    “直接藏繆少家裡,我相信即便是李昌海也得顧及到繆少老子那個督查室主任頭銜。”鳳三爺出了個非常餿的鬼主意來。

    “這個估計還不能算是百分之百安全,我父親充其量一個正廳級幹部,而且省委督查室名頭響,其實只是幹一些吃力不討好的跑腿的活。

    李昌海掛著個政法委書記頭銜,未必真怕我父親。”繆剛說到這裡,隱晦的掃了許通一眼。

    說道:“要不放許哥那裡,憑著伯父的省委常委頭銜,又住在省委家屬樓裡,沒有特別通行證都進不去。

    李昌海即便是有一百個膽子也不敢進去的。要幹就幹些狠的,要把皮鼓藏得百分之百安全,等這事一過,葉凡入了監牢,那時他還有什麼辦法翻盤。”

    “我那裡安全是安全,不過老頭子還要過幾天才出國,他在家不好安排。”許通搖了搖頭,當然不想把皮鼓這枚炸彈引到家了。

    這時一旁的沈開笑道:“我倒想到一個絕對安全的地方,你們忘了省軍區的曹鴻大少嗎?

    他們家可是住在軍區家屬樓區,而且是省軍區最高層的那座樓裡,估計沒有通行證絕對進不去的。

    而且,曹鴻的老子可是省軍區副司令員,就單是他家門外絕對有著人站崗的。

    而且,前兩天我聽說他家裡有個親戚來,帶了個小孩,正想請個保姆,咱們就把皮鼓弄去當保姆,叮囑她不要出門就是了。”

    “哈哈哈……”屋裡傳來一陣子的陰笑聲。

    “還是沈開這腦子活啊,李昌海再厲害,他那幾支破槍難道還敢撞入軍區去搜查不成。他即便有那個膽子,也得有那個權力才行。”許通連聲贊道,令得沈開感覺十分的受用。

    葉凡剛回到黨校,總算是把培訓總結修改好,時間已經到了晚上11點了,夜色已經很深了。

    “明天的暴風雨估計就會來了,呵呵呵……”葉凡淡然面對著窗外,早作好了準備。但內心的一絲憂慮是難以一時釋懷了。這其中的變數太多了。

    不久,長期駐紮在水州楚天閣.葉府的陳嘯天老頭打來了電話,說是沒發現繆剛有什麼異動,只是發現在皇城酒莊,他跟許通、沈開等人在一起喝酒聊天。

    “跟許通他們在一起,怪了,他們難道沒採取行動?”葉凡嘴裡喃喃著,突然眼前一黑,急問道:“陳老,發現那個皮鼓姑娘沒有?”

    “就是那個你說的大屁股姑娘?”陳嘯天問道。

    “是的,屁股超大號,差不多快趕上鐵鍋了,一眼就能看出。我懷疑她跟許通是一夥的,估計這事是許通強逼那姑娘一起陷害我的。”葉凡眉頭緊皺,說道。

    “沒有!我還在周圍找過,沒發現那樣的姑娘,小屁股的倒是發現了幾個,正跟許通他們一夥玩遊戲。”陳嘯天調侃道,想不到此老也有風趣的時候,看來老古董也並不是全都板著個臉,他們也是人嘛!

    “沒有!難道被許通一夥藏起來,或者說轉移了?”葉凡心裡可是急了,想不到許通的速度如此的快。自己剛出來不久就安排陳嘯天出動了,難道自己一走許通就轉移了皮鼓?大失先機啊!

    “有可能,公子你通知我去時這其中估計也耽擱了一個多鐘頭,許通有足夠的時間把那個大屁股姑娘轉移走的。要不這樣,乾脆我下手,把許通和繆剛這一夥全抓到咱們山莊來,我就不信他們能熬得住,哼!”陳嘯天那話突然變得有點陰森森的。

    “這老頭,估計又想使出他那非常規手段了,估計叫他殺人都會不含糊的。”葉凡心裡一驚,趕緊說道:“沒必要,一件小事,何須如此。

    陳老,現在是法制社會,有政府和執法機構在,不能依著我們的性子亂來。

    就拿殺人放火來說吧,即便你作得再隱秘,也有露底子的時候,蒼天是有眼睛的,千萬別幹傻事,犯不著。

    當然,你給我盯緊他們就行了,這邊的事我這邊另想辦法,相信那個皮鼓姑娘即便是轉移走也跑不了多遠的。”

    葉凡掛了電話後又直接打向了李昌海書記處,當聽說皮鼓不在八寶閣時李昌海也是一愣,沉默片刻說道:“葉凡,你得作好最壞的打算,估計這事一時半分解決不了啦。

    如果皮鼓還在水州,還好解決一些,如果已經給轉移出省了,就麻煩了。

    華夏這麼大,想撈一個人,如大海搜針一般。即便是躲在水州,咱們省城可是有著500多萬人口,差不多也是大海撈針。

    不過,暫時還不能確定皮鼓是否回家了,我馬上派人查一下。如果真的失蹤了我會立即採取措施,發動人員全城暗找。

    不過,葉老弟,這水州是省城,跟你們墨香不一樣。省政府,省委各級領導全盯著的。

    太大的動作絕對不行,比如說全城搜索。這個除非遇上重特大案件,像皮鼓這個姑娘的事,現在還不能確定她是否轉移或者隱藏了,所以,我們也只能暗中搜找一下。

    如果皮鼓是殺人犯,我們當然可以全城查找了。不過皮鼓的性質不一樣,只是一個懷疑罷了。”李昌海說到最後好像跟葉凡也是掏心窩子了。v
danchou888 發表於 2012-9-21 01:28
第六百七十三章 調兵遣將


    放下電話後葉凡那臉黑得快滴墨了,罵道:“估計姓李的根本就沒開始行動,或者說是他另有圖謀。

    不會是想以皮鼓為引子釣出更大的魚吧,然後,讓咱這枚棋子跟大魚的孫子鬥一鬥,他坐收漁利。

    不過這事我是不能等了,只有三天時間了,培訓班就要畢業了。明天許通和繆剛絕對會出招的。

    估計直接就會搞到省委黨校來的。到那個時候滿校風雨,咱還真成名人了,什麼毆打,**犯等等,有得鬧心了。”

    想了想,又打起了電話,說道:“張強,你立即動用獵豹的情報搜查能力,給我查清楚南福省公安廳刑偵局下屬的綜合處處長繆剛,以及省檢察院反貪局下屬的一個副處長許通,以及星輝集團的沈開這三人情況。”

    “怎麼回事葉哥,他們惹著你了?”張強身體一激淩,頓時來了興趣。

    “這樣的,我晚上在八寶閣……”葉凡快速把情況給張強說了一遍。

    “**,敢誣陷葉哥,我立即派出內衛一個連去水州周邊地帶查查。當然,名頭就不用葉哥擔心了,我們自有辦法。如果皮鼓還沒走出水州,我相信能把她攔截在水州範圍的。至於許通三人的資料,我立即去調查。”張強氣憤然說道。

    “張強,此事不妥,不能派太多人,影響不好。獵豹有鐵的紀律,我們作為領導,不能帶頭違反,那個如果有人抓辨子的話就麻煩了。

    何況獵豹又不是咱們的,你只要查清他們資料送來就行了,其他不勞你派人。”葉凡趕緊說道,就怕惹出什麼大動作會影響到張強的前途。

    要知道獵豹有鐵的紀律,跟國家安全無關的事不允許插手的。估計獵豹內部絕對有這方面監察的部門的,一出動估計人家就知曉了。

    “沒事鐵哥,我自有辦法。這叫作上有政策,下有對策。我想,即便是監察部門知道了,我們為自己的領導洗涮清白,這個有何違反紀律的。

    估計他們也會睜一隻眼閉一支眼的,這樣的事又不是沒發生過。何況我會作得相當的保密,決對不會涉及到葉哥的。

    而且,獵豹的一個連並沒多少人,普通軍隊一個連有120人左右,而我們獵豹的軍兵全是精英,所以編制是大大縮水了。

    一個連才30來個人,一個排才10幾個人,沒有班,兩人配合為一組。

    別看咱們獵豹正式的官兵才300來人,搞後勤的卻是有著1000多號人。我們是以後勤為重,全部為獵豹正規軍服務的。

    葉哥可能還不清楚,雖說獵豹正規軍兵加上後勤的總共也才一千多號人,但級別卻是不低的。

    所以,稱之為獵豹兵團,其實藍月灣獵豹兵團是個副軍級的部隊,而核心當然是由國家特勤A組的核心第八組領導了。

    核心第八組的級別就高了,估計能跟副大軍區級別相媲美的。所以,你放心。運作不為太大,全是我的親信,呵呵……”張強態度堅決。

    “噢,原來如此。我倒沒事的張強,你要明白,反正我也不混軍界,只是一個客坐的副帥,說起來只是掛個名頭罷了。”葉凡勸說道。

    “我曉得葉哥,我自己不會惹上麻煩的。再說句實話,能給葉哥這樣的大高手效力,即便是脫了這身老虎皮也值得,以後專門給葉哥開開車,當幾回地下打手更有味道,哈哈哈……”張強一根本筋走到底,突然笑了起來,下定了決心葉凡也勸不過來。

    “唉……好兄弟……”葉凡歎了口氣,“目前也只能是等待了。”

    想了想又打了電話給賀海緯,賀海緯也是乾脆地答應了,說是早就派人盯上了。現在再加派一些人手搜查一個叫‘皮鼓’的姑娘。

    一直到早上,葉凡都沒合眼,不過,最終的結果卻是令人相當的失望。

    張強來報,沒有搜找到外號叫皮鼓的姑娘。不過,那個外號叫皮鼓的姑娘的底細倒是給獵豹查了個底兒朝天,令葉凡不得不感歎獵豹的辦事效率。

    聽說此女是許通的拼頭,因為許通喜歡抽屁股遊戲,所以取了個偕音叫‘皮鼓’,跟‘屁股’有點音同罷了。此女真名其實叫‘黃花菜’,21歲,來自偏遠的大興安嶺。

    此女的屁股快趕上農村人洗腳時用的腳盆了,別看黃花菜已經陪了許通一年有餘了,此女居然還是個處。

    而許通給黃花菜賺去的錢聽說此女寄回家後足足蓋了一座三層排樓,一排有20個房間,在大興安嶺那旮旯地方還開了個酒店。

    當然,皮鼓的家人不知道這讓鄰居羡慕得掉眼球的酒樓卻是自己的閨女皮鼓用自己的屁股上那一茬一茬的新老交替的肉皮子換來的。

    張強雷厲風行,昨天晚上一得到皮鼓的底細後,立即派人星夜趕住皮鼓的老家大興安嶺了。

    不久李昌海也來了電話,說是直到早上也沒發現那個叫皮鼓的姑娘冒頭,估計是真的轉移或潛藏了,那此事就耐人尋味了。看來繆剛和許通早就設計好了的,這次是非得要把葉凡給送進大牢不可了。

    剛掛了電話,李昌海卻是轉道進了省委常委,政法委書記馬國正的辦公室。

    “昨晚上許通那一夥人有動作嗎?”看來馬國正早就知曉了,掃了李昌海一眼,直接問道。

    “許通本人倒是沒什麼動作,跟繆剛一夥在皇城酒莊呆了一晚上,喝酒聊天,叫了幾個女郎鬼混。”李昌海說道。

    “就沒點異常情況?”馬國正那眉頭突然皺了起來。

    “有!估計用來陷害從魚陽來的那個副縣長葉凡的,一個外號叫皮鼓,真名黃花菜的姑娘好像是失蹤了。

    直到早上,我派出的人也沒查到那姑娘的蹤跡。到八寶閣查過了,說是那個女服務員早就說不幹了,而昨天也發了工資,也許是回家了。

    這個當然是他們的說詞了,我查過八寶閣的底子,發現皮鼓去八寶閣作事的時間也不長,不到三個月。

    這事倒真有些詭異,難道許通一夥早就在算計葉凡了,所以,皮鼓是他們安插在八寶閣的。”李昌海一臉凝重,說道。

    “嗯,很有可能,看來他們結怨不少日子了。不過,皮鼓這一躲,那個葉副縣長肯定就麻煩了。你說說,葉凡會不會跟許通較上勁,他有那個能力跟許通較勁嗎?估計實力太弱啊!”馬國正似笑非笑樣子掃了李昌海一眼。

    “葉凡此人雖說出身沒有什麼大背景,但我總覺得此人不簡單。前次我們借他的手引出了殺人犯,乘此機會省委拿下了許萬山的得力幹將鄧建軍。聽說省委郭書記相當的滿意,當時還開玩笑說是要單獨見一見功臣葉凡同志一次。”李昌海倒是為葉凡講了幾句好話。

    “嗯!那小子應該是個福將。聽說身手不錯,倒是可以攏絡過來。

    如果這次能借他的手讓許萬山受點傷痛,那郭書記說不準還真會見他一次。

    不過,他的力量太弱了,跟許通根本就不成比例,如果要鬥一鬥,咱們就得好生幫他一回。

    不然,這力量太過於懸殊,一鬥就倒了還有什麼意思。呵呵呵……”馬正國笑著,突然陷入了沉思之中。

    “不然!”李昌海突然搖了搖頭。

    “噢!昌海,你還有什麼說詞?”馬國正微微愕然了一下。

    “估計再過得幾個小時,繆剛的父親,也就是省委督查室的主任繆思成應該會出動了,估計直接給捅到省委黨校了。

    在省委督查室的幹擾下,我們水州市公安局也是頂不住的,其結果就必須把葉凡給銬進東城分局了。葉凡一進去,那好戲就開鑼了。”李昌海突然笑了起來。

    “好戲!有什麼好戲看。葉凡能有多大背景,能杠得過省委督查室,換作你我,也有點忌憚。

    雖說省委督查室只是一些跑腿幹活的小角色,但繆剛這次卻是被葉凡給打落了兩顆門牙,而且跟他一起的同伴也有三個打斷了手腿,這個在法律上已經構成犯罪,而且傷還不輕。

    葉凡找不到有利有力的證據,那他就得坐牢。而且,許萬山的兒子許通也不是盞省油的燈,在水州這個省城,他可以利用的資源還是相當多的。

    畢竟他的老子是這省城的一號人物,省城各個部門都得看賣他面子不是。

    葉凡一進去,你想借他之手再鬧騰點什麼,那個就難了。而且,這事也有些奇巧,許通怎麼會跟葉凡結怨,兩人風馬牛不相及。

    根本就不在一個層次面上。唉……”馬國正沒來由的歎了口氣,當然不是為葉凡喊冤了,只是微微感覺有些遺憾。

    “至於結怨,這點我倒是有點猜測。最近中央組織部不是搞了個中央黨校後備幹部培訓班,目前正在從各省選拔年青的官員。

    聽說許通跟葉凡現正在省委黨校的跨世紀英才班學習,說起來兩人還是黨校同學。

    不過,在半期過後正式選班長時,許通是一敗塗地,可是丟了大臉的。

    這麼一來,班長那個位置沒撈到手,結果中組部搞的‘中青班’培訓名額也給弄丟了。
danchou888 發表於 2012-9-21 01:29
第六百七十四章 虎威

    所以,此事結怨很有可能。目前許通一直想把葉凡給陷害進大牢,估計那個培訓名額還有變數的。”李昌海臉上露出了一絲淡然。

    “呵呵,不要說葉凡入大牢,就是因此事背上個嫌疑人罪名幾個月,估計那個名額就得易主了。許通打的好算盤啊!”馬國正不由得讚歎道。

    “不一定!葉凡也不是盞省油的燈。”李昌海突然笑著搖頭了,跟馬國正吐起了煙圈。

    “怎麼說?難道那小子還真有點來頭?”馬國正斜了李昌海一眼笑道。

    “來頭,我也不知這算不算來頭。前次在八寶閣,我本來想請葉凡吃上一餐,因為前次拿下鄧建軍的事他的確為我們出了大力,所以一餐飯感謝還是要的。不過,意外的就是他正在八寶閣請客,當時我去時給他叫去一起坐。進到包間後才發現請的居然是個重量級人物。您猜猜是誰?”李昌海露出了會心的微笑,一臉的神秘。

    “不會是省裡的那家常委吧?”馬國正來了興趣,連身子都坐直了。

    “不是!”李昌海在吊馬國正胃口。

    “亮底牌吧,沒時間給你繞圈子,呵呵呵……”馬國正彈了彈煙灰笑道。

    “水州藍月灣的鐵占雄。”李昌海吐出這句話後卻是相當愕然了,因為他發現馬國正居然條件反射般的站了起來,連那根叼在嘴邊的中華香煙都給拽在了手中,心頭暗震。

    尋思道:“鐵占雄聽說是獵豹兵團團長,即便是一個特殊兵團團長也沒到引起馬書記這般失態的地步吧,這到底怎麼回事?”

    “他們什麼關係?”馬國正轉瞬恢復了平靜,問道。

    “聽說是拜了把子的鐵兄弟。”李昌海這句話一出,馬國正再也難以保持平靜,失聲叫道:“拜了把子。”

    見李昌海一臉愕然樣子,馬國正隨即笑道:“ 如果真是這樣子,那許通跟葉凡的手腕卻是有得掰一掰了。”

    “馬書記,那個鐵占雄難道真是個大人物?”李昌海有些疑惑,忍不住問道為。

    “他們表現親昵嗎?”馬國正不答反問道。

    “當時在八寶閣兩人表現得相當的隨意,葉凡叫鐵占雄鐵哥,鐵占雄叫葉凡葉老弟,好像關係很鐵的。”李昌海說道。

    “那就好,那就好啊!哈哈哈……”馬國正突然大笑了起來,瞅了李昌海一眼,說道:“對於葉凡的事,你先拖一拖,最好是讓他們好生的鬥一鬥,如果能引出背後之人就更好了。

    我相信,鐵占雄絕不會坐視他這個拜把子兄弟坐牢的,好戲真的要開鑼了。鹿死誰手,呵呵,已成定局。”

    一個‘已成定局’讓李昌海頗費思量,這角逐還沒開始,馬國正這個書記早就看到了結局。

    到底誰勝誰負,除非葉凡跟許通雙方中的某一方是絕對強勢。馬國正如說是許通勝還有點道理,如果是葉凡勝已成定局那就太費思量了。

    其根源肯定在鐵占雄身上,那這個鐵將軍肯定是一尊大神,比許萬山這個常委還有份量的。

    “拖,能拖嗎?一拖葉凡那個好不容易弄到手的後備幹部名額估計得飛了。”李昌海有些不忍,畢竟葉凡幫了他許多,人心都是肉長的,他對葉凡還是懷有一種人情的。

    “呵呵,這個是沒辦法的事。失去越多,相信兩人最後會鬥得越凶的。”馬國正輕輕叩了叩桌面說道,突然收斂了笑容,一臉嚴肅交待道:“昌海,你動用省廳信得過的人立即徹查皮鼓的下落,掌握了第一手材料,我們就可以靈活運用了。”

    對於馬國正的打算李昌海也似乎猜到了一些,但對於葉凡跟許通相鬥,李昌海並不怎麼看好。心裡也很是納悶,覺得那個鐵占雄好像馬書記也相當忌憚似的。

    “真有些詭異,一個特種兵團的團長有啥怕的,馬國正堂堂一個省委常委,政法委書記兼省公安廳廳長,副部級大員,說是大權在握也不為過,難道還怕了一個小團長?不過,那個鐵占雄也有些詭異,一個兵團團長居然是少將級別的,真是匪夷所思……”李昌海當然想不明白這其中的關巧了。

    不過,馬國正卻是清楚鐵占雄的能量的,從大範圍講的話,鐵占雄是南部七省國安,公安,特種兵團等國家強力執法部門的總頭頭。當然,這個只有在南方發生重大的,危及國家安全的大事時鐵占雄才有權力直接調動這些部門或部隊配合行動。平時並沒有多少的直屬關係的。

    不過,即便是這樣,鐵占雄的能量也是馬國正深深的忌憚的。如果他的拜把子兄弟葉凡真被誣陷入大牢了,那鐵占雄不暴跳如雷那才怪。

    此人一種脾氣暴燥是出了名的,如果許通惹上他,絕對是沒有好果子吃的。

    即便是他老子許萬山是省城一號人物,又是省委常委,但要跟鐵占雄相抗,也得拈量一下自己的份量。

    最終結果絕對是兩敗俱國,當然,葉凡那一頭絕對會輕許多的。這樣一來,有利於省委郭書記更進一步的掌控省委大局,對於郭朴陽來說倒是件好事。

    馬國正覺得這盤棋相當的大,絕對可以在此事上作出一盤大菜的。

    所以,李昌海剛走,馬國正特地梳了下頭髮,整了整衣服,直奔省委一號郭書記辦公室而去了。

    葉凡絕想不到會因他的一件小事牽扯上省委各大常委之間的糾葛的,如果知曉了估計真的會掉了大牙。

    幸好李昌海也藏了一手,只是倒出了當時在八寶閣見到鐵占雄的事。

    其實當時還有常務副省長齊振濤和省軍區司令鎮湯成。這兩個重量級人物被李昌海隱去了,如果一倒出來,李昌海有些擔心馬國正會不顧葉凡死活的。

    因為齊振濤可是強硬的本地派,聽說跟省長朱世林是聯盟關係。

    而葉凡跟齊振濤的關係好,而齊振濤跟省委書記郭朴陽關係不怎麼對付,那勢必郭書記會記恨上葉凡的。

    一旦葉凡被郭書記這個省委一號人物給記恨上,估計在仕途上再想有所作為那個是不可能的了。

    再說,李昌海現在只是跟著馬國正,還沒上升到能跟進在那種省委常委的副部級高官的爭鬥中,能不陷入當然更好。

    當枚小棋子搖旗呐喊一下還行。真如果夾了進去,被朱世林這個省長記恨上,那就有得頭疼了。

    這個時下省裡動向還不明朗,站隊問題相當的重要。站錯了一輩子就完了,站對了一輩子也許這就是個契機,飛黃騰達也有可能。

    所以,誰敢保證省委書記郭朴陽就能在南福省呆一輩子,誰敢保證省長朱世林就沒到登上南福一號寶座的那一天。

    作人,總得為自己留條後路,不然以後本地派要來個秋後算帳,估計自己也將死無葬身之地了。

    而且,李昌海還有個顧慮。既然從馬國正的態度中看出了一點端倪,那就是鐵占雄此人不簡單,那也得為葉凡考慮一下。

    如果自己借葉凡的手滅了對手,好處全給自己跟郭朴陽一夥撈去了。

    而葉凡卻是倒楣了,那肯定會被鐵占雄此人記恨上了。

    鐵占雄,一個名字出來就能令省委政法委書記馬國正小失態的人物,李昌海絕對不想去招惹這尊大神的。

    並且,通過跟馬國正的談話,李昌海對葉凡的態度更是來了個大變化,決定以後要極力攏絡葉凡此人。不能作知心朋友的話也絕不能變成對手。

    早上倒是沒什麼風吹草動,就那樣平安的過去了,下午3點鐘,風向突然轉了。

    班上的學員們正在聽講座,突然,從外面走進一夥人來,打頭的就是省委黨校的一把手雷校長,身後緊跟著的就是林德池副校長,這些人有一個共同特點,那就是全都一臉的凝重,看來有什麼大事發生了。

    葉凡一掃就明白了,隱晦的掃了一眼許通,以及缺了兩顆門牙的繆剛二人,發現兩人臉上掛著的全是一臉的陰森及興哉樂禍。

    “該來的總該要來了,接受現實吧。”葉凡在心裡歎了口氣,也不怎麼緊張。林德池掃了葉凡一眼,臉上是一種相當痛苦的表情。

    雷玉芳校長也沒廢話,直接沖一個高瘦男子點了點頭,那男子拿出了一份像通告之類,上面好像還蓋有大印的東西,展開後開始讀了。

    “鑒於葉凡同學現在的嫌疑人身份,經校黨委會通過,上報省委組織部研究決定如下——

    撤銷葉凡同學的跨世紀英才班班長職務,停發其培訓合格證書,取消培訓資格。

    取消葉凡同志去中央黨校後備青幹班學習名額,接受組織和公安機安的聯合調查。葉凡同志暫時不能離開黨校,隨時接受調查訊問……”

    宣佈完後也沒講原因,當然,這個是雷校長特地為葉凡同學留了點面子。就是為了留這點面子雷校長和林德池副校長還跟省委督查室下來的領導爭執了大半天才弄來的。
danchou888 發表於 2012-9-21 01:30
第六百七十五章 省委督察室主任

    “雷校長,想不到黨校學員中居然出現了這種敗類,虧你們還委以重任,不但任命他當了班長,而且連去中央黨校培訓這麼重要的名額都給了他,這簡單是拿國家的選人才為兒戲。 ”省委督查室的主任繆思成早上9點就到了黨校,有點氣勢洶洶樣子。

    當然,繆思成是實在忍不住了才如此的,話說完後還是有點後悔,畢竟人家雷玉芳可也是一個正兒八經的正廳級幹部,級別跟自己一樣的。

    而且人家是省委黨校的實在的一把手,黨校是什麼地方,培養幹部的地方。從這裡面走出去的幹部也許有的已經升到了副部甚至正部位置,那些個高官們難道就不念點香火情。

    所以,雷玉芳的影響力也未必比自己低。從黨校出來的官員也是相當多的,遍及南福省各地。

    “繆主任,從你提供的材料看來,葉凡同志現在也僅僅是嫌疑人,公安局也正在調查,還沒下結論。所以,要處理葉凡同志的話也為時太早了吧。”雷玉芳態度還算好,說道。

    “哼!嫌疑犯,他早就應該進公安局接受調查了。公安局是看在有海大副校長蘭基文作保的份頭上才暫時沒拘捕他。

    按他的行為,故意毆打致多人重傷的結果看,判個幾年絕對是有的了。而且,還得加上**女女罪,雖說未遂。

    但這種思想如此敗壞的學員,你們黨校還要包庇他,這個從大的方面講是視國家法律為兒戲,從小一點的方面講絕對是違反了組織紀律。”繆思成揮舞著從公安局提供的材料,聲音又大了不少。頗有股子一證在手天下無敵的架勢。

    “繆主任,我們黨校從來不包庇一個認定了的罪犯的,省委黨校是培養合格幹部的地方。

    而且葉凡同學一直表現優秀,為班級,為學校所作的事大家有目共睹。

    再說,他那個班長職務也是全體同學以及校領導班子通過公平,公正,公開,在省委組織部的監督下完成的。

    我們黨校並沒有一點徇私之處。”林德池在一旁辯解道,而且,把‘認定’一個詞咬得特別的重。

    這一點繆思成當然聽得出來,這廝臉上居然露出了一絲笑意,說道:“即便是還沒認定,但是就憑他嫌疑人身份,已經不再適合擔任班長一職了。

    而且像這種對社會有極大危害性的同志,更不適合再呆在黨校培訓了。

    想想,一個進了公安局關押室的同志還在擔任跨世紀英才班的班長,居然還獲准去中央黨校學習,這個是給黨校抹黑。

    是對人民不負責任,是在敗壞党的名聲,是對國家極為不負責任……至於中央黨校培訓名額,我相信省委組織部的同志也會慎重重新考慮的。”繆思成信心滿滿,仿似拿著尚方寶劍,逼壓了過來。

    “繆主任,葉凡同志的確是不能再擔任班長一職了,我們可以暫時停了他的班長職務。

    至於說開除這次的培訓班這種決定,在這次事件還沒定論以前有點違反規定了。

    如果最後證明葉凡同志是清白的,那我們黨校是不是有點草率從事的嫌疑?

    至於是否取消去中央黨校培訓的事,這個是由省委組織部決定的,我們黨校只是執行罷了。”雷玉芳當然也不想因葉凡的事跟繆思成這位手握重權的省委督查室主任鬧僵了。

    不過,雷玉芳還是留有一點餘地,不想一耙子就把葉凡給捋得光溜溜的。

    這其中當然有原因的。

    原因之一當然是雷玉芳也得顧及省委黨校的面子。如果直接開除了葉凡,捋光了他,那不是變相的承認省委黨委在選人,任人方面出了重大紕漏,這一點雷玉芳當然是不願意看到的。

    這個還不是主要原因,主要原因是前次葉凡在八寶閣請客,帶著一些同學去向齊振濤等人敬酒的事已經傳到雷玉芳耳裡了。

    這個並不是說有人外傳,敬酒的事倒沒人亂傳的。只是在這批敬酒的同學中當然也有雷校長安插的關係較好的學員了。

    該學員把此事彙報給雷玉芳後才使得在選任班長時雷校長作出了個意外決定,就是那次把班主任林德池的權力擴大了不少,一票頂了十票的事。

    從那個同學的描述中,雷校長感覺常務副省長齊振濤跟葉凡的關係肯定較好,不然葉凡怎麼叫他齊叔。

    至說說什麼鐵團長,軍區司令鎮湯成並沒引起雷校長多大的重視,但齊振濤絕對不能忽視的。

    這才是雷校長一直在抵制著繆思成這個省委督查室主任的主要原因。繆思成跟齊振濤相比,敦輕敦重這個一目了然。

    一個是省委督查室主任,正廳級幹部,一個是副省長幹部,而且還是省委常委,南福省穩坐第五把交椅的大神。

    此刻的雷校長那公正的天天秤當然是傾向于齊振濤一方,結果受益者當然就是葉凡了,對於這一點葉凡這廝卻是一點都不知曉。

    “雷校長,還要我怎麼講,真得讓我拿出朱校長的批示才行嗎?”繆思成見一下子想把葉凡給捋光好像有點難度。

    一度也是納悶雷玉芳怎麼會死保葉凡,所以,一氣之下冷笑了一聲,終於忍不住了,拋出了最後的殺手鐧,把一張批示輕輕拿出,推到了雷玉芳和林德池跟前。

    上面龍飛鳳舞著朱世林省長的親筆批示——

    鑒於葉凡同志的嫌疑人身份,在查清事實後希望雷副校長一定要嚴肅處理,維護黨校聲譽,給廣大幹部作個表率。

    短短的一句話擺在雷玉芳和林德池面前,使得二人頓時失了顏色。

    朱省長的話雖說講得十分的隱晦,前面也加了個‘在查清事實後’這幾個字,但玄機並不在此。

    在哪裡呢?

    就是後面的‘嚴肅處理’這四個字眼上了。

    還沒查清事實前你朱省長就下筆了‘嚴肅處理’四個字,說明對此事已經相當的關注了。

    如果在還沒查清事實以前黨校領導班子還沒有所先行動起來,也就是表個態的話,一旦查清了事實,那黨校領導班子也負有不可以推卸的責任了。

    朱世林不但是省長,而且是省委黨校的校長,說起來雷玉芳只是常委副校長罷了。

    既然校長都發話了,而葉凡這邊的齊振濤到現在還沒吭聲,雷玉芳還有什麼可選擇的,孰輕孰重一目了然了。只好冒著得罪齊振濤的危險,無奈地點了頭。

    見雷玉芳點頭了,林德池那臉一黑,拚出最後一句話說道:“雷校長,這個可能有點不妥吧,葉凡只是嫌疑人,不是認定的罪犯。咱樣省委黨校要對每一位同志負責,不放過一個真正的敗壞党的名聲的幹部,但也絕不能冤枉一個好幹部的。”

    “不要說了老林,這事就這麼定了。”雷玉芳那臉一陰,快下雨了,其實她內心也在掙扎。

    明知道此種決定有點草率,畢竟葉凡的事還沒蓋棺定論,這個有冤枉好人的嫌疑。這個對一個幹部來說,也許是影響其一輩子的大事。

    但雷玉芳最終還是妥協了,屈服在強權之下,違心地作出了這個決定。

    林德池只能黑著個包公臉不再吭聲了,他知道再講徒增加深在朱省長心目中的壞印象之外,沒一點好處的。

    宣佈完後,葉凡在本班同學那驚詫莫名的眼光中狼狽而去。因為他已經被開除了跨世紀英才班培訓,已經不屬於這其中一員了,所以只得離開。

    許通和繆剛當然是春風滿面,繆剛那傢伙特地還張了張那漏風的門牙,好像要吃人架勢。

    葉凡朝著他隱晦地豎起了五根指頭,意思是小繆同志,兩顆門牙還不夠,也許以後還會打得你滿地找牙的。下次是五顆,就不是兩顆了。

    當然,葉凡的隱晦豎指只是引來了許通和繆剛那嘲諷的眼光,成者為王,改者為寇,這一點兩人早就明白的。

    繆剛兩指作出一個圈環狀,意思是回應葉凡同志,你立馬就要下大牢了,就得把你給圈起來。

    葉凡又搖了搖五根指頭,告訴繆剛,笑到最後的才是英雄。許通也點了點頭,頗為承認葉凡的觀點。不過,許通認為,笑到最後的鐵定是自己了。

    葉凡被告知不能離開黨校大門,其實有點像是軟禁了。只好苦笑了一聲,喃喃道:“老子成大人物了,什麼時候電視中見到的軟禁也出現在了咱這小ks身上,唉……看來只能利用電話了。”

    眨眼間到了晚上。

    “剛仔,你怎麼會惹上那個人?”繆思成有點惱火樣子哼道。

    “爸,我哪會去惹他,還不是那小子色迷心竅,居然在八寶閣想調戲那姑娘。

    爸,你說說,我作為人名員警,能眼看著這種事發生嗎?”繆剛也收斂了笑容,表現得大義凜然樣子。

    這廝的表演相當成功,倒是一時騙過了其老子繆思成,不過繆剛轉眼間又有點想不通了,有些愣愣的問道:“爸,你怎麼會那樣子問,難道葉凡那小子有什麼了不起嗎?一個窮縣出來的小副縣。”

    “窮縣出來的小副縣,你以為人家就沒一點交道了嗎?今天要不是拿出朱省長的親筆批示,估計還不能把姓葉的怎麼樣呢?”繆思成一臉嚴肅,一直在猜疑著雷玉芳的態度為什麼如此強硬。
danchou888 發表於 2012-9-21 01:32
第六百七十六章 忌憚


    “怎麼會?我們早查過他了,不就一個小副縣,而且他父親只不過一個小副科級的辦公室主任,母親聽說是一個窮教書的。

    家裡好像也沒什麼當官,能掀起什麼風浪,這事還真有些怪了。”繆剛喃喃著一臉的驚訝,似乎有些難以接受。

    居然要拿出朱省長的批示才暫時搞定了葉凡,那自己老子,堂堂的省委督查室主任還拿他沒辦法不成了。

    “唉……別以為你老子我就是萬能的了。早上那個雷校長和林副校長兩人好像極力在保那小子,一直以事情還沒定論為由頭,不想處理葉凡。

    幸好我事先找了許書記,通過他弄到了朱省長的批示,不然,你這門牙估計就得白被磕掉了。

    以後還是少惹事,給我好好工作,別盡往那些娘們肚皮上湊,哼!”繆思成也有些無奈,自己這個兒子盡給自己惹麻煩。

    不過,以前的一些小麻煩他們自己都解決了,不過這次的麻煩似乎有些大了,而且兒子還吃了大虧。繆思成當然也難咽下這口氣,所以親自出動了。

    “爸不能自己去找朱省長嗎?”繆剛有些吃驚了,一直以為自家老頭子也是朱省長那個圈子的人,怎麼還要通過許通的父親許萬山出馬。

    有時跟許通交往,看著他那一幅大哥的氣派,繆剛骨子裡還有些不服氣。

    當然,這個當老大的想法人人都想,繆剛當然也有些種想法的。不過他腦子並沒燒糊塗,所以一直忍著許通的狂傲。

    “找許省長,你以為你老爸我是什麼級別。能入朱省長的法眼。能直接跟朱省長對話的全是副省級高官。

    而且,不是常委的話份量還很輕的。你老爸我充其量一個督查室的主任,正廳級別,離副省級雖說只有一步之遙,卻是相隔千里,想升到副部,也不知今生是否有希望了。

    而且,就是這省委督查室來說吧,其實真正的當家者還不是我,我們上頭還有個省委秘書長盧明珠,她才是省委督查室的一把手。

    只是她工作比較忙,重點放在了省委那頭,所以我只是幹實在活的,這事,難啊!”繆思成不由得歎了口氣,轉眼掃了兒子一眼,沉吟了片刻,想起什麼似的。

    又問道:“那個姓葉的小子怎麼會令得雷玉芳那婆娘如此的器重他。就連林德池那個老古板都一直為他叫屈,這事還真有些詭異,你真的一點都沒聽到關於他有什麼關係的資訊?”

    “難道是齊天在哪裡牽線搭橋?”繆剛忍不住自語道。

    此話一漏進繆思成耳裡,隨即問道:“齊天是誰?”

    “哦!齊天……齊天是齊振濤的兒子。”繆剛見瞞不住了,只好招了出來。

    心裡對此事也有所懷疑,認為是不是齊天通過他老子齊振濤給雷玉芳打了招呼,不然憑葉凡的能耐如何能請得動雷玉芳跟自己老頭子硬杠。

    而且,最近似乎就連李昌海對葉凡都頗為客氣,不然,即便葉凡是一個嫌疑人身份,按規定也早該直接拘押進去關起來了,哪會容得那還在外面逍遙。

    “齊振濤的兒子,到底怎麼回事,你給我講清楚,不准漏了一絲一毫。”繆思成突然感覺好像尾巴被人踩了一腳,居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臉上陰沉沉,直盯得兒子繆剛心裡發毛,那細密的汗珠子也自個兒就滲了出來。

    “就是那次,許通跟幾個人在歌舞廳玩,跟葉凡起了衝突,當時看見齊天也跟葉凡在一起,好像還一直叫葉凡葉哥什麼的。至於他們的關係,我也搞不清楚。”繆剛有些躲躲閃閃樣子說著話。

    “還有呢?”繆思成還是盯著兒子,這老狐狸當然知道兒子肯定還有所隱瞞。

    “哦!當時梅家的那個梅天傑也在,後來因為打起來了,就連梅亦秋也給引了出來……”繆剛把當時發生的事全給倒了出來。繆思成聽了後那臉色當然更不好看了,抓著茶杯的手都在顫慄。

    “你呀你,真是氣死我了。梅家是京城大戶,軍界大腕,不是你能跟得起的。

    想想,當時如果梅天傑真出了什麼大事的話,估計梅家絕對會拿你跟許通作陪葬的。

    別以為許通的老子許萬山就能支手遮天了,即便是在這水州省城,雖說他是一號人物,但也不能做到支手遮天的,壓在他頭上的還有省委的10幾個大常委。

    哪一個都不是他能輕易對付的。時下省裡關係微妙,你小子給我小心點,別給人家當了替罪羊,到最後連我都保不了你那就……”繆思成歎了口氣,擺了擺手,也不想再說什麼了。

    “我曉得爸!”繆剛小聲回答著,心裡對葉凡的恨意又增加了一層。

    “公子,如果實在無法找出皮鼓所在,還不如直接採取辦法,把繆剛抓起來,相信以我的手段,還怕他不招了。”陳嘯天在電話中發了狠話。

    “不妥!不准這樣子做。目前繆剛已經是當口上的人,相信李昌海早就安排得有人盯上他了。繆剛如果失蹤或受到什麼傷害,會對咱們更加不利的,再等等看。”葉凡掛了電話。

    “葉老弟,要不先出來,哥幾個喝上幾杯解解悶。”電話裡傳來賀海緯的聲音,估計葉凡的事他也聽說了,因為昨天葉凡跟他說過後他一直關注著,通過一些在省委黨校培訓的公安同志也能知道一些事的。

    “謝謝賀哥關心了,我是出不來了,得等到案子查清了才能出來,現在,呵呵,這黨校就是牢房。”葉凡一臉的苦笑。

    “**!我再加派人手去搜一下皮鼓,難道真變老鼠鑽地了不成?”賀海緯罵道。

    “謝了!”葉凡放下電話進了林德池的辦公室。

    “老師,我對不起你。”葉凡有些不安,遞上了一支煙捲。

    “唉……到底怎麼回事,就連海大的蘭副校長都相信你,為你作保,我林德池還不相信你嗎?你是我手下最優秀的學生,現在弄成這樣,我很痛心啊!還有,你有什麼冤屈說出來,我給你去跑跑。”林德池著實有些喜歡葉凡,像長輩一樣說道。

    “昨天晚上……”葉凡把八寶閣發生的事說了一遍,林德池聽完後陷入了沉思。

    良久方才說道:“如果事情真像你說的那樣,那這個繆剛用心還真是其毒,想不到咱們的跨世紀英才班裡還有這種人。

    許通的老子勢力太大了,你暫時不宜跟他正面起衝突。等到你有能力的時候再說吧。

    省紀委那邊我倒是有個同學,我跟他打個招呼,請求他跟省廳的人說一下,要求他們用心一點。”

    “謝謝您了老師,此事不用你再插手了。我早就有辦法了,相信不用太久,應該能洗涮我的清白。不過,中央黨校培訓的那個名額,希望老師能為我爭取保留幾天時間,不然,就來不及了。”葉凡恭敬的說道,對林德池他還是相當感激的。

    “我盡力吧!”林德池掃了葉凡一眼,噴了個苦澀的煙圈,心裡卻是在為這個自己最滿意的學生即將失去前途而悲哀。

    暗道:“估計那個名額保不住了,既然他們能搬出朱省長的批條來,黨校的雷校長絕對不會再支持葉凡的了,即便這個學生再優秀,那又如何。現實就是這樣子的殘酷,有些事力所不及,政治就是這樣,在動你時某些細微處都是殺人之刀,不動你時你貪污了幾千萬照樣子逍遙。徒耐何。唉……”

    終究沒忍住,還是提點了一下葉凡,說道:“葉凡,你要有心理準備。估計那名額,唉……

    至於你培訓的合格證書,我會盡全力保下來的,不過,希望也不是很大。

    算啦,人活一輩子,總會遇上這樣那樣的坎折的,有的官員一輩子幾經沉浮還不是照樣子挺過來了。

    就拿咱們國家偉人來說吧,不是也是幾經波折,甚至下放等。葉凡,你要學會忍耐,要學會支撐住,千萬別給那些打倒了。”

    “我不會倒下的,請老師放心。”葉凡態度堅決,倒是令得林德池放心了不少,就怕他想不開,自暴自棄,那最後這顆好苗子還真的毀了。

    “老師,這是學生孝敬你的。估計不久我就要回去了,以後想再相見也不容易。而且,這個只是一條煙罷了,算不上什麼行賂吧,老師如果相信我就請收下。”葉凡拿出了一條較高層次特供中華,外面還散裝著給了林德池一包。

    林德池掃了一眼,發現是中華,不過幾百塊一條罷了,為了給葉凡一點信心,他收下了,主要是林德池相信自己的直覺。

    “曹鴻,皮鼓在你哪裡還好吧,哈哈哈……”許通爽意的笑了,自從曹鴻這個省軍區副司令員曹正德的公子把皮鼓接進省軍區高層軍官家屬院後,許通那心思也放下了。

    把皮鼓藏在那裡比什麼地方都安全。軍隊高官住的地方,又有幾個不開眼的敢去捋那虎須。

    就是李昌海查出什麼來估計也難以進到裡面的,何況根本就不可能查到那地方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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