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流術士 作者:michanll & 英雄 (18禁)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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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288128 2011-12-3 15:20:11 發表於 玄幻奇幻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477 3424715
25288128 發表於 2011-12-11 21:02
第四章 再會羅斯侯爵  

  「唉,真是人比人氣死人,我亨利也算是有權有勢,年輕多金,怎麼就沒有江水寒有女人緣呢?看那些女孩們火辣辣的眼神,就算讓她們把自己的大奶割下來送給這個男人,都會心甘情願吧?」  

  在飲茶室,亨利身上裹著一件肥大的浴衣,半躺在一張靠椅上面,望著江水寒的眼神中充滿了嫉妒和羨慕。  

  女孩們也已經服侍著江水寒穿上了浴衣,然而卻戀戀不捨不願離開,美麗的眼眸中情意綿綿,紛紛軟聲哀求他讓自己留宿。  

  幾個大膽的女孩更是蹲在少年身前,不住親吻愛撫少年的巨碩下體,臆想著蘊含強勁力道的巨大肉棒,徐徐插進自己下體時候的銷魂快感,盡顯陶醉其中的模樣。  

  「你們這些失禮的蠢貨,排好隊去我房間裡面,老娘我要好好再調教你們一番!」  

  直到兇惡的管教嬤嬤出現,這些女孩們才噤若寒蟬退了下去,只是那哀怨的眼神,足以讓鐵石心腸的人生出不忍的感覺。  

  由此可見,淫慾神力哪怕是溢出一點點,對普通女孩子的殺傷力都是非常恐怖啊!  

  雖然沒有真槍實彈幹過,但是被這麼多柔軟的乳峰跟溫暖的小嘴慰藉,江水寒還是感覺很滿足的。  

  他從精靈王戒中取出兩枝細長的雪茄,丟給亨利一枝,然後替女孩們求情道:「這些女孩只是期望得到我的恩寵,又沒有犯什麼過錯,看在她們今天盡心竭力服侍我的份上,不要更讓她們受罰了!」  

  亨利識趣笑道:「我就知道江男爵是個憐香惜玉的男人,您放心好了,管教嬤嬤們都是有分寸的,最多讓她們吃些皮肉苦頭,不會真傷到她們的。何況,我也知道您喜歡獨佔的習慣,這些女孩子既然服侍過您了,我也就不會再讓她們被其他男人染指。今晚會調教一番女奴應該遵守的禮節規矩,明天就給您送過去,您盡可以疼愛這些女孩,讓她們對您感恩戴德。」  

  江水寒點點頭,說道:「這些日子我也要了你不少好處,總是要有所報答,我這裡有門賺大錢的生意想要邀你一起做,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  

  亨利對錢財最為熱衷,而且前些天就聽江水寒約略提過這個事情,如今總算是聽到他舊話重提,頓時興奮說道:「當然要做,能賺大錢的生意,傻瓜才會不做呢!」  

  江水寒姿態優雅夾著細長的雪茄,徐徐吐出一口煙霧說道:「這門生意其實還需要跟你大哥豪斯合作,因為我想要在南洋開闢一個大型的海上莊園,為我們商團長期提供成本極其低廉的高級貨物!」  

  江水寒雙眸明亮如星,慢慢說道:「南洋物產極其富饒,盛產珍珠、玳瑁、香料、藥材,至於大型海魔獸的魔核,更是在帝國有價無市的極品水系魔核!只是因為海路艱險漫長、海盜猖獗、以及當地土著桀遜不馴,這三點原因讓南洋貿易始終沒有發展!  

  「最近兩年,我募集到一批能工巧匠,設計出一種能夠在惡劣風暴天氣航行的重型武裝貨船,這種貨船被我命名為海龍,它共有三層甲板,最多可以安裝四十門魔晶炮,航速只比帝國主力戰艦略遜,貨艙容量卻可以跟帝國最大型的商船媲美!  

  「只要你大哥豪斯手下的艦隊能協助我剿滅黑鬍子威廉,消除了這支南方行省最強大的海盜威脅,我們的商船隊就可以在海洋上暢通無阻,尋常的小海賊根本不會是我們商船隊的對手!  

  「至於如何在南洋建設海上莊園,懾服那些荒島土著,完全利用我收服佤族的經驗,以神明的名義降服這些蠻夷,採用恩威並施的手段,拉攏其中最強大的幾個部族,並逐步將其轉化為依附我們生存的奴隸部族。  

  「堡壘總是從內部陷落的,只要能讓大量熟悉當地的土著,成為甘心替我們看護莊園的忠心戰奴,南洋諸多島嶼就再也沒有抵抗之能。而且這些土人對於財富本就沒有什麼概念,只要能讓他們吃飽喝足,賜予他們一個共有的神明作為精神寄托,我們就可以翹著腳等著他們把珍寶美女送到我們手中!」  

  亨利睜大了眼睛,幾乎都聽傻了,他擦擦口水,眼睛中閃爍著金幣的光輝,咬牙切齒說道「這真是太卑鄙……不,我真是該打,應該說是超級英明的天才構思啊!這好比挖了一口能往外冒金幣的水井,如果經營得當,哪怕是幾百年後,我們的兒孫都可以享用這筆基業的好處啊!」  

  亨利滿臉敬仰望著江水寒,不無嫉妒說道:「實在足太讓我驚奇了,您為何總會有這樣天才的設想?似乎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問題能夠讓您感到困惑,我如果能有您一半聰明,我老爹說不定會把家主的位置傳給我呢!」  

  江水寒若有所思一笑,說道:「智慧總是來自於對先賢的繼承和發揚,我家有一間圖書館,其中最少有三分之一的書籍是講述各種英雄如何獲得權勢、財富、及無數美女身心的,你要是有興趣,我可以開一個書單給你,」  

  「哇?你家居然有那麼多絕世秘笈傳承,我一定要借來看!」亨利滿懷嚮往地癡笑,他此刻可沒有想到,他很快就要成為那些陳年舊版二流騎士小說的讀者。  

  兩個富有商業頭腦的男人,在這間三溫暖浴室裡面,三言兩語間就已經制訂下對南洋的殖民攻略計劃,而那些身在遠方的可憐土著們卻還不知道,他們千百年來的平淡生活即將被大大改變。  

  這就是權勢的力量,真正的權勢者,二口就足以決定一國之興亡!  

  土扈族的紅茶燒得滾燙,裡面還放著一種特別的糖精,喝起來甜而不膩,格外爽口。  

  發洩完慾望以後,喝著這清爽的紅茶,抽著味道綿長的雪茄,真是神靈都羨慕的享樂生活啊。  

  而就在兩個人談話告一段落的時候,亨利的小妾帶著裁縫師過來了,要為江水寒量身裁衣。  

  在西大陸,凡是有些身份的貴族,多數都跟名裁縫簽訂服飾提供的長期協議。  

  亨利看起來似乎很會享受,花錢也頗為大方豪爽,其實私下裡他卻極會算計,往往透過各種卑鄙手段減少不必要的開支。  

  在黑石城,他除了親手建立起來幾家高級妓院,更明搶暗奪了十幾家從事正當生意的店舖。  

  如今,這些店舖不僅能夠為他提供免費服務,還可以為他賺到不少錢,當真是斂財有道的黑心好商。  

  亨利的這名小妾是個二十餘歲的年輕婦人,容貌雖然不夠艷麗,也算是端莊秀美,只是眼神中流露出的幾分幽怨,證明胖子大概有段時間沒有寵幸過這個女人了。  

  看到江水寒這樣的美少年,這名寂寞少婦頓時頻頻向其放電,拋出無數愛昧的暗示。  

  可惜,江水寒此刻表現真像是一個修道院的苦修士一般,完全無視她的存在。  

  別看江水寒似乎極好美色,無論是直接與其為敵的胡克,還是站立在他敵對陣營的瑞根伯爵,少年都是毫不客氣將他們的妻女納入私房恣意享用。但是他同時也是個堅持「朋友妻不可戲」,很有原則的人。  

  亨利一旁看在眼裡,更是心情大好,感覺自己結交一個比馬特勒子爵更值得信賴的新盟友。  

  「今天晚上熬夜趕工也要做出來,如果明天江男爵起床的時候看不到新衣服,小心我用皮鞭抽爛你的屁股!」  

  亨利雙手按著凸出的肚子,充滿威嚴對自己的小妾吩咐著。  

  恩,兩個男人不分你我分享女人,看起來似乎情意深重,可是某人心裡如果沒有一點不爽,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江水寒明明是很喜歡美女的人,卻完全沒有染指亨利女人的念頭,亨利當然也可以認為,在今後的貿易合作中,少年不會多佔他那份錢財,跟少年合作的心情也就越發熾烈。  

  此刻亨利心中想什麼,江水寒可不會猜到,他正對那名裁縫師戰戰兢兢的樣子感到有趣。  

  裁縫師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子,作為只替高級貴族裁製服裝的名裁縫師,在過去幾十年裡面見慣了大人物,對貴族的徽章紋飾有著相當的研究,可算是見多識廣。  

  可是等他看到江水寒脫下來的那套破損衣服,還是不由得嚇了一大跳,雙眸中頓時充滿了敬畏。  

  「天,這是哪個家族?竟然有著這樣顯赫的家族徽章!」  

  老裁縫師差點以為是年輕人的惡搞,可是轉念一想,卻又不可能,貴族徽章標識這種嚴肅的事情,就算是玩得再過分的絨褲子弟,也不敢在這上面耍花樣,如果被人揭發,不僅一生的前途會葬送,還要拿出數額驚人的金錢贖罪!  

  「這是多麼完美的徽章啊,集合了帝國的最高榮耀和驕傲,這位男爵大人如果肯放棄尊嚴,大概會是帝國身價最高的小白臉了!以他高貴的血統、俊美的容顏,即使是一位公爵夫人,也願意折節向他借種!」  

  沒有誰比經常出入閨閣的名裁縫師更懂得貴婦們擁有的權勢力量,即使不曉得江水寒如今擁有的權勢地位,僅僅想到他在貴婦圈子裡面可能造成的影響,這位裁縫師就已經是瞻顫心驚,盡心竭力為江水寒服務。  

  作為替世家提供服務的名裁縫,他的手藝自然非常高超,第二天江水寒看到新衣的時候,即使以最挑剔犀利的眼光,也難以找到任何瑕疵。  

  所謂人靠衣裝,江水寒原本就是相貌英俊、氣質非凡的少年新貴,如今穿著這件華美新衣,走在黑石城街道上更是說不出的風流蕭灑,時不時聽到路邊的小樓裡面傳出年輕女孩子傾慕的尖叫,不知有多少條散發著處女幽香的手帕,從空中飄落到江水寒的身畔。  

  亨利不無嫉妒說道:「我真後悔替你介紹這麼好的裁縫,看到了嗎?只要你願意,今晚無論你爬進那家女孩閨房的窗戶,都會有一番精彩絕倫的艷遇呢!」  

  江水寒則心知肚明,主要還是因為自己散發出來的淫慾氣息,讓這些矜持的女孩們如此瘋狂,臉上卻似有些遺憾說道:「可惜啊,我怕是沒有機會品嚐黑石城女孩們的滋味了!」  

  亨利有些失落地說道:「你這麼快就要回去了嗎?如果沒有什麼緊急的事情,不妨多留幾天,讓我好好盡一番地主之誼。」  

  胖子原本以為自己很有經商天分,跟江水寒在一起待了一段時間才發現,自己那點小聰明也就只是賺一時的錢,而這個少年卻是開拓一條能長久提供財富的金光大道。這些別出心裁的設想,不僅可以讓江水寒自己享用不盡,甚至可以惠及他的子孫後代!  

  因為沒有陰謀算計的天分,亨利對於權勢並不怎麼熱衷,他所追求的是另外一種給男人帶來尊嚴的方式,那就是財富,足以讓帝王側目的驚人財富!  

  亨利幽怨說道:「我可是很希望向你學習這些新奇大器的賺錢方法呢!」  

  這個胖子雖然貪婪,也有幾分商人特有的狡詐,但是在江水寒面前,卻很有自知之明,從不要弄任何陰謀詭計,反而處處小心逢迎,因此少年跟他在一起,很是舒服放鬆.  

  江水寒搖搖頭解釋道:「摩爾公爵不是肯吃啞巴虧的人,咱們才回到黑石城,我就已經碰到他派出的殺手,可想而知,他一定也會在蠍盾領地跟戈多羅城設計陷害我!」  

  羅斯侯爵依然在那間書房接待江水寒,幾名實力莫測的絕頂高手就守護在他的身側。  

  對於這個年輕人,他一點都不敢大意,他可不希望自己的腦袋,成為這個少年陰謀家離開黑石城前的最後收穫。  

  雖說江水寒已經遞交上了一份投名狀,雙方也有婚姻約定,可是這個年頭,即使是自己的兒子也要小心提防,何況只是未來的女婿呢!  

  江水寒對羅斯侯爵的小心謹慎沒有絲毫恥笑的念頭,恭敬而客氣向這個割據一方的霸主辭行:「侯爵大人,亨利如今已經堪稱是帝國最新一代的騎士英雄,帝都既然有馮拜爾家族的人在旁遊說,皇帝陛下賜予他一個實封的爵位只是時間問題。現在,摩爾公爵已經視我為敵,昨晚的刺殺大概是報復的序曲。因此,我想獲得您的允許,讓我帶海森回到蠍盾領地,我需要盡快解決那裡殘留的事端,帶軍返回戈多羅城。我相信在那裡,摩爾公爵同樣替我預備了一份精彩大禮,等著我接收呢!」  

  在這名貴族少年的身上,可以看到他對未來充滿自信和無畏,而沒有絲毫張揚與浮躁。想到嚴大師曾經說過的話,羅斯侯爵不由暗自將江水寒跟自己的幾個兒子二比較,不無失望地發覺,即使江水寒某些方面不如他們,但是論整體素質和未來的潛力,他的幾個兒子卻完全被少年比了下去!  

  在戈多羅城那種荒僻的小地方,怎會出現這樣的天才人物!  

  羅斯侯爵用讚賞的目光注視著這個少年,他毫不掩飾自己內心的想法,坦蕩說道:「你是我見過最優秀的年輕人,從你處理亨利封爵這件事情的靈活手法,我就有預感,未來你會成為南方行省第三方的強大勢力,會成為我跟摩爾公爵決勝的關鍵。  

  「我曾經無數次想要將你永遠留在黑石城,無論你是成為羅斯家族的一份子,還是成為一具死屍。只是有太多的因素令我遲疑不決,直到摩爾公爵派出的刺客找上了你,我才作出了最後的決定。顯然,我的老對手並沒有看清楚你的真面目,他只是將你當作一個有頭腦的陰謀家,他大大低估了你的真正實力。  

  「我要感謝嚴大師最初對我的進言,當你拋出姻盟提議的時候,我沒有簡單的回絕或者敷衍,而是對你真誠相待,告知你卡特琳娜的真正身份,締結了這份相對平等的婚姻盟約。如今,摩爾公爵愚蠢激烈的報復手段,已經杜絕你們之間合作的可能,我也就可以暫且忽視你對我家族的潛在威脅,畢竟那足以後很遙遠的事情,也許未來什麼都不會發生。  

  「只要你不會選擇背叛,我衷心希望你能長命百歲,也希望你跟卡特琳娜最終能夠百年好合。我很期望有生之年看到你們的後代,我希望你能明白,我並不介意未來掌管羅斯家族的是我的孫子還是外孫。」  

  這也許是一個真誠的承諾,也許只是一張畫在紙上的大餅,一個看起來美味的誘餌!  

  江水寒凝視著羅斯侯爵在桌案上緩慢敲打著那隻手掌,這種下意識的肢體語言,往往更能反映人內心的真實想法。  

  然而,老狐狸又怎會輕易被小狐狸捉住尾巴?羅斯侯爵的手掌不急不徐在桌面敲擊,看起來似是心靜如水,沒有泛起絲毫波瀾。  

  羅斯侯爵則輕鬆看出了江水寒內心想法,當然,少年也沒有隱藏自己想法的必要,這樣反而會讓這個老傢伙放心不下。  

  即使是一個有城府的陰謀家,此刻也應該表現出猶疑不決的姿態,眼眸中還要再露出一絲恰到好處的貪婪慾望。  

  羅斯侯爵看江水寒沒有說話,感覺卻比聽到任何答覆都要滿意,於是繼續講了下去:「我會動用家族力量幫助你對付來自摩爾公爵方面的威脅,只是我希望你能有心理準備,因為摩爾公爵必將會給你帶來很大的壓力,從某種意義上講,他比我更加狡猾,更擅長利用外力解決問題。東大陸是怎麼說來著,嗯,好像是叫做借刀殺人,對,這是很適切的一個比喻!  

  「摩爾公爵會整合跟你敵對的一切勢力,讓你疲於應付,等到你筋疲力盡的時候,他才會把最沉重的砝碼放到勝負天平上面,讓你一敗塗地!  

  「你一直以來最感到頭疼的敵人,應該是黑鬍子海盜威廉吧?我可以預料,摩爾公爵一定會不遺餘力在背後支持這個海盜,讓他像一條大海蛇一樣緊緊糾纏著你,讓你喘不過氣!  

  「我想你這兩年也不會不做一點準備,現在你是必須要拿出預備好的籌碼,到海上跟這個老對手做個了斷的時候。由我長子豪斯指揮的南洋艦隊,麾下共有三十七艘戰艦,不過其中有三分之一是被摩爾公爵控制,為了在海上保留足夠的實力提防這個老傢伙的突襲,我只能秘密調撥給你五艘戰艦。  

  「你可不要嫌少,黑鬍子威廉的主力艦隊號稱有十幾艘戰艦,除了三艘重型的主力艦,其他都是為了便於搶劫的中小型快船,在海戰中基本上沒有多少火力,有這五艘戰艦,足夠你跟他正面交鋒不落下風。如果黑鬍子還有藏著什麼底牌,就需要你自己應付了,你既然敢跟摩爾公爵為敵,也就不會沒有辦法對付這樣一個大海賊!」  

  江水寒望向羅斯侯爵的目光中終於多了幾分尊敬,他微微躬身說道:「感謝您對我的讚譽和援助,您目光如炬,將一切都看得如此透徹,我只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輕小子,未來還要靠您指點迷津,多多提攜!」  

  難得一次跟人說這麼多話,羅斯侯爵感到有些乏累,他疲憊地揮了揮手,說道:「去吧,你隨時都可以帶海森離開黑石城,請你記得我對你的承諾,不要因為快速膨脹的野心而給自己帶來覆亡的命運!」  

  江水寒微微躬身,一直恭敬後退到門口才轉過身來,他是在向這個善於利用人心的老狐狸表示最大的敬意。  

  羅斯侯爵許諾的未來是如此美好,不過那也要少年能度過面前的無數危機,才有機會享受。  

  只有那五艘戰艦才是實在到手的好處,江水寒輕輕歎了口氣,他總算有本錢跟黑鬍子威廉較量了!  

  可是,江水寒既然從羅斯侯爵這裡得到了援助,跟摩爾公爵勾搭到一起的黑鬍子威廉又怎麼可能不索取點好處呢?
25288128 發表於 2011-12-11 21:14
本帖最後由 25288128 於 2011-12-11 22:32 編輯

第五章 海上聯盟  

  西落的夕陽如同一隻巨大的金色圓盤漂浮在海天交界之處,遲遲不肯墮入海底。  

  璀璨的光輝灑落在平靜的海面上,隨著起伏不定的波浪緩慢搖曳著,就好似是天界仙女遺失在人間的一條精美細膩的飄帶。  

  海盜王黑鬍子威廉的座艦「九頭蛇」號,就沉浸在這條美麗的飄帶裡面。烏黑的龐大艦體反射道道妖異的光輝,兩側船舷下面是數排威力強大的魔晶炮,一門門黑漆漆的炮口,就像是猙獰怪獸的貪婪大嘴,飢渴等待著獵物上門。  

  海盜王那張沉重的大理石座椅被搬到了甲板上面,黑鬍子威廉大馬金刀高居寶座,右手拈著一杯血紅的葡萄酒,百無聊賴小口啜飲著。  

  一個褐色頭髮的裸體美少女手裡捧著一個水晶酒瓶,戰戰兢兢侍立在海盜王的身側。  

  她雪白的嬌軀上遍佈淤青和傷痕,脖子上套著一個被皮革包裹著的精鋼項圈,項圈上有一個固定的圓環,連接有一條拇指粗細的精鋼鎖鏈,而鎖鏈的末端就握在威廉的手中!  

  這個剛剛被威廉奪去處女初夜的女孩子,已經充分見識男人的凶殘可怖,乖乖充當侍酒的女奴角色,再也沒有絲毫反抗的勇氣。  

  威廉手下的海盜頭目們則規規矩矩站在兩側,他們難得有這樣安靜有序的時候,看起來像是等候什麼人的到來。只是看他們手中拎著的各式武器,又像是如臨大敵,預備隨時投入一場激烈慘酷的戰鬥。  

  「他奶奶的,這小娘皮真是拖沓,說好日落時分會談,怎麼到現在還不見人影!」  

  眼看著天邊的太陽只剩半邊臉露在海面上,威廉也有些不耐煩,把杯中酒一飲而盡,隨手把價值千金的水晶杯丟了出去,任憑它在甲板上撞得粉碎。  

  負責跟對方聯絡的是海盜亡手下海戰第一的狂?,聽到首領發話,他覺得面上無光,惱火叫道:「大首領,她要是敢放您鴿子,我就是把海底翻過來,也要將她揪出來,活生生切成肉片給大伙加菜!」  

  威廉冷哼一聲,說道:「就憑你,只怕會被人家砍成海豹人的模樣丟回來!」  

  海豹渾身上下都光溜溜的,除了一對凸狀前肢再沒有任何凸出的部分。海盜之間如果發生戰爭,往往將俘虜的四肢砍掉,稱其為海豹人,然後再丟到敵人船上打擊對方約上氣。  

  如果是別人這樣說,狂鯊早火冒三丈,跟他拚個你死我活,但是面對比自己強橫凶狠百倍的大首領,他只能臉紅脖粗低頭退下,再不敢說半句話。  

  直到一輪銀盤高高昇到了天空中,在桅桿頂端上負責瞭望的海盜才向下面發出了信號,遠處的海面上終於有動靜了!  

  那是一頭體積龐大的黑色巨獸,如同一座能夠移動的山丘,在海洋中載沉載浮,移動速度卻絲毫不比人類的高速戰艦遜色。  

  等到距離近了,可以看到這可怖的怪獸原來是一條變異的虎鯊,磨盤大小的眼睛在夜色下散發著綠色的螢光,數排參差不齊的尖銳牙齒歪歪斜斜伸出嘴外,如同鋒利的刀劍,在月光下閃耀著陰森的寒光。  

  在虎鯊圓鼓鼓的頭頂上,穩穩端坐著一個美麗妖艷的少女,她看起來不過十六、七歲的光景,面容嬌美無媚,就似是生活在海洋深處的神女,卻偏偏留著一頭藍色的精練短髮,讓人距離很遠就感覺到她的狂野和不遜。  

  她的上半身只在胸前纏著一條窄細的輕薄綢布,剛好裹住飽滿豐盈的乳峰,露在外面半截雪白的胸脯,就如同美玉雕刻而成的一樣。  

  她的下半身則穿著一件短的不能再短的裙子,勉強能遮住挺翹的屁股,兩條雪白修長的大腿毫不吝的暴露在空氣中,任由別人觀賞。  

  這麼節省布料的清涼打扮,讓她充滿清春活力的誘人嬌軀顯得格外凹凸有致,上天在她身上勾畫出來的銷魂曲線,讓在場的男人都不由大吞饞涎。  

  巨大的虎鯊圍著「九頭蛇」號轉了一圈,少女瞧著船上如臨大敵的海盜們,驀地咯咯嬌笑起來:「不好意思,我似乎來晚了。都怪小黑太貪玩,在路上多耽擱了一些時間!」  

  威廉臉色冰冷,沒有答話,狂鯊連忙站了出來對少女喊道:「索蘭蔻小姐,請你上船跟我家首領敘話!」  

  雖說不久前才放過狠話,然而此刻看到人家的座駕竟然是兇惡的海中王者,那裡還有半點剛才的豪氣,說話語氣都難得的溫和客氣。  

  少女裝模作樣向船上望了望,不滿說道:「喂,你讓我上去,怎麼也不準備一張椅子,難道打算讓我坐地板嗎?」  

  威廉本來打算給女孩一個下馬威,逼她站著跟自己說話,才沒有替她準備椅子,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毫不客氣問了出來,不由感覺有些尷尬,默不作聲做了個手勢,早有手下搬過來一張木椅,擺在了威廉的對面。  

  索蘭蔻輕笑一聲,也不見她怎樣動作,整個人就似是失去了重量一樣,被一股旋風輕飄飄托到了船上。  

  船上的海盜看到她凌空飛渡,雖然感到有些驚訝,卻也不覺得怎樣奇怪。畢竟這段距離並不遙遠,對於地階高手和一些魔法師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只是出於男人的本能,幾乎所有海盜都將目光投向了她的裙底,想要藉機偷窺她的裙下春光。  

  不過,女孩子家敢穿得這麼清涼,要不是不在乎被人看,要不就是做好了防護手段。  

  索蘭蔻雖然看起來像是一個思春的豪放少女,性情卻是高傲中不失古怪精靈,才不會隨便讓這些粗野男人欣賞自己的裙下隱私,那樣她跟酒吧裡面的脫衣舞女還有什麼區別!  

  女孩心念一轉,裙子下面驟然大放光明,她所穿的褻褲上面綴滿了各色珍珠,這些珍珠都是很好的魔法道具,在她的魔力灌輸下,放出了比正午太陽還要熾烈的七彩光輝,刺眼的光線讓那些沒有提防的好色男人雙眼炙痛、淚水直流,不休養一段時間沒法恢復正常視力。  

  看到少女飄落到了木椅上,狂鯊作為聯絡人立刻居中介紹道:「索蘭蔻小姐,這位就是我家大首領威廉!」  

  索蘭蔻瞧了一眼在威廉身側的侍酒少女,目中閃過一絲厭惡,但是想到自己來此的目的,還是強壓怒氣說道:「威廉先生,我聽您的手下人說,您得到了海皇寶珠,不知道能不取出來讓我檢驗一下真偽?」  

  威廉嘿嘿冷笑兩聲,說道:「你說的倒是輕巧:只是未免太小看我黑鬍子了,你以為我一定要跟你們人魚一族進行交易嗎?」  

  索蘭蔻秀美的臉上也罩上了一層寒霜,她沒有想到這個海盜頭子開口的第一句話,竟然就是打算跟自己翻臉。  

  此刻,海盜王的臉上終於露出了睥睨七海的霸氣,譏諷說道:「數千年前不可一世的人魚帝國是怎麼灰飛破滅的?愚蠢、輕信、驕傲,過於相信自己的實力…… 而你們這些僥倖生存下來的人魚族眾卻仍然不知道悔改,一如既往狂妄自大,絲毫不尊重外族的強者,這樣居然也能苟延殘喘到現在,也真是海洋中的一大奇跡啊!」  

  索蘭蔻氣得渾身顫抖,真想立刻命令魔寵把這艘破船給撕成碎片,她站起身來,抱著幾分急切與期望問道:「這麼說,海皇珠確實在您的手中?」  

  威廉粗野豪邁地笑道:「海皇珠在不在我的手中又有什麼要緊?反正老子現在不爽跟你們這些雜魚做生意!」  

  「那你就去死吧!」  

  在遼闊的海洋裡,沒有人能夠侮辱人魚族以後還可以活著!  

  索蘭蔻的盈盈美目中燃燒著熾烈的殺意,嬌柔的小手中寒氣四溢,一柄鋒利的冰刀驟然出現在少女的掌心。  

  「海浪七重斬!」  

  這是人魚帝國傳承千年的絕秘武技,索蘭蔻年紀雖幼,天分卻高得驚人,滿天刀影虛實相間,十刀之中已經有三刀是帶著七重暗勁!  

  魔法凝結而成的冰刀堅如鋼鐵,更散發著冷澈骨髓的寒氣,被斬中的肌肉定會大片凍傷壞死。  

  威廉早有防備,左手一帶,那被迫淪為性奴的美女已經踉蹌撲前,擋住了少女的凌厲攻勢。  

  索蘭蔻武技純熟,刀鋒一轉,已經繞過裸體少女的嬌軀,繼續斬向威廉的脖頸,威廉卻不知道從那裡拽出一柄戰斧,舞動如同車輪一般,硬碰硬的迎擊過來。  

  本尊氣勢穩如山嶽,戰斧騰挪變化似天上流雲,果然暗蘊天階高手的絕世風範!  

  索蘭蔻看起來毫無保留,殺招頻出,其實還是有所顧忌,攻勢疾而不亂,隨時都預備脫身逃走。  

  威廉的戰斧上附帶的鬥氣彪悍強勁,然而卻始終停留在地階的層次,沒有幻化為鬥氣神兵,遠距離傷人無形。  

  兩個人斗作一團,卻默契地沒有召喚部下或者魔寵協助作戰,甚至沒有大聲呼喝,給自己加油助威。  

  索蘭蔻招數精妙,刀疾如風,瞬息間便能斬出數十刀,如果威廉稍微露出一個破綻,就是遍體鱗傷的結果。  

  可是威廉看起來卻似是毫不緊張,巨大的斧頭如同磨盤一般,緩緩向外碾動,斧身蘊含著驚人巨力,鬥氣四溢就好似一面無形大盾,穩穩將索蘭蔻的凌厲冰刀封在外圍,連一絲寒氣都無法侵襲到他的身側!  

  如果說索蘭蔻是風之精靈的化身,威廉就像是一座能夠移動的山嶽,就算對手的刀法再凌厲精妙,都無法奈何威廉半分!  

  索蘭蔻只覺得一重重無形的力場正從威廉手中的斧頭上散發開來,四周的空氣變得黏稠起來,她進行閃展騰挪也就越加困難。  

  堪堪戰了百八十個回合,索蘭蔻驀地連續向後翻了幾個觔斗,身法詭異脫離了戰鬥,身姿窈窕站在九頭蛇號的船首神像上,疾聲喝道:「停,我打夠了!」  

  威廉單臂執著戰斧,舉重若輕在空中舞了個斧花,重重將斧頭頓在甲板上,豪邁萬分地笑道:「老子權當是代你老爹教訓你一次吧!」  

  索蘭蔻小臉脹得通紅,酥胸起伏不定,似乎是有些恙怒,又似是有些體力不支,她喘息了兩聲,拋棄了冰刀,面帶幾分羞惱之色說道:「虧你還號稱海盜之王,一點胸襟氣魄都沒有,小女子不就是來晚了片刻,你也值得這麼斤斤計較!」  

  索蘭蔻的聲音糯甜甘美,眼角眉梢更散發出一股勾魂攝魄的媚意,就算剛得到男人滋潤的妙齡少婦,也沒有她此刻的模樣嬌美誘人。  

  周圍的海盜都被索蘭蔻迷得神魂顛倒,威廉卻神色如常,冷笑道:「別再要花樣了,如今的海洋已經是我們人類的天下,你們人魚族如果想在這個世界生存,就要學會跟我們合作,弱者終究要臣服於強者,本來就是上天制訂的無上法則!」  

  索蘭蔻心中暗恨,卻不得不承認,威廉是她見過的最強橫的人類。  

  少女輕咬了下紅唇,說道:「好,你開出條件來,不過你別忘記了,海皇珠對我們人魚族意義重大,但在你們人類手中可沒有半點用處!」  

  威廉嘿嘿一笑,說道:「所謂的交易就是互取所需,如果海皇珠對我有大用,我又何必跟你在這裡囉嗦!」  

  知道局勢已經完全被自己掌握,威廉沉穩自若坐回到椅上,取過酒瓶狂飲了一口才繼續說道:「你們人魚族如果想要得到海皇珠,必須跟我黑鬍子締結盟約,從此兩家攜手合作,齊心協力,共圖七海霸業!」  

  沒有想到黑鬍子竟然有如此野心,索蘭蔻不僅暗吃一驚,面上卻露出不層的神情說道:「你當初跟紅鬍子爭奪海盜王的至尊稱號,被人家打得一敗塗地,帶著一幫殘兵敗將的手下,狼狽逃竄到這天涯海角的所在,這十幾年來說是休養生息,也不過是苟延殘喘,不見你有擴充艦隊實力,如今怎麼又有如此雄心壯志,想要稱霸七海?」  

  威廉臉上的肌肉抽搐了幾下,被索蘭蔻的尖銳譏諷幾乎氣得暴走,手中的酒瓶「啪」的一聲,被他捏得粉碎。  

  不過這些年來,他確實是意志消沉,不曾有什麼振奮舉措,想想也是有些羞愧,鬱悶地冷哼一聲說道:「小ㄚ頭,你懂什麼?老子當年重傷險死,能夠給一幫手下弟兄在這邊找條活路維持生計,已經實屬不易。何況東大陸有句名諺,叫做不以成敗論英雄,老子既然沒有被人砍死,就有東山再起的雄心與抱負!」  

  索蘭蔻本想激怒威廉,藉機探出他的虛實,誰知道黑鬍子竟然十分隱忍,不肯透露絲毫內情。  

  這人魚少女聰慧絕頂,眼珠一轉,已經猜到關鍵所在,隨即說道:「我知道了,莫非你跟帝國海軍已經有所勾結?不然你在南洋是絕難有翻身的機會啦!」  

  威廉短粗的雙眉驀地一挑,他顯然沒有想到,少女竟然這麼輕易就猜到了他的底牌,不過他原本也就沒有打算隱瞞這個事實,冷笑道:「不錯,南方行省的總督摩爾公爵如今就是我背後的支持者,從此無論我翻起多大的浪花,帝國海軍都將忽視我在南洋的存在,沒有帝國海軍的壓制,我最多只用三年的時間,就可以橫掃南洋,建立一個強大的海盜王國!」  

  沒有預料到威廉背後的靠山竟然是如此強勢的人物,索蘭蔻沉默半晌,才語聲艱澀說道:「摩爾公爵會瞧上你這個落魄的海盜王,必定是為了利用你為他賣命,能讓這位南方行省的總督感到頭痛的敵人,想必十分不好對付。我們人魚一族如今只求自保生存,再沒有稱王為霸的念頭,即使你以海皇珠作為報酬,我們也不願牽涉進人類權貴之間的爭鬥中。」  

  威廉早猜到索蘭蔻會這樣講,立即毫不猶豫拋出了第二個誘餌,冷笑道:「嘿嘿,如果只是海皇珠,確實很難讓你們這些習慣藏頭露尾人魚族甘心冒險,但是如果我再提供給你一名能夠擊破次元壁壘的法師呢?」  

  索蘭蔻聞言不由大吃一驚,俏麗的臉龐上流露出驚疑不定的神情。  

  這是人魚族的最高機密,早在數千年前,人魚帝國覆滅之時,碩果僅存的一位人魚族法師,以生命為代價施展了終極禁咒,將一大批沒有戰鬥能力的平民送進了異次元世界。  

  這位法師就是期望未來的族人能夠擊破次元壁壘,將這些被封印了的人魚族民解救出來。  

  然而,人魚族本來只擅長水系法術,在被眾多海族仇敵的千年追殺中,人丁凋零,幾乎滅族,更不可能培養出高階的空間系法師。  

  所以說,一個能為人魚族擊破空間壁壘的高階空間系法師,可比海皇珠更加令她們動心!  

  索蘭蔻仔細觀察著威廉臉上的神情,又思忖了片刻,便已經作出判斷,威廉並不知道人魚族的這一秘辛,他只是曉得人魚族對空間系的法師擁有十分迫切的需求,才會以此威脅!  

  人魚少女眼波流轉,若無其事笑了起來,她緩緩說道:「空間系的法術是所有法術中最難修練出成績的,即使是放眼整個帝國,最多也只有兩、三個人具有擊破次元壁壘的能力!你怎麼就敢誇口請來其中的一位法師呢?」  

  威廉哈哈一笑,說道:「我自然是沒有那樣大的面子,不過如果是摩爾公爵出面呢?」  

  海盜王氣勢十足說道:「只要你們人魚族的高手從此肯聽從我的調遣,我就一定負責給你們找一名空間法師!」  

  索蘭蔻站在那裡,思慮良久,終於還是無法拒絕這樣強大的誘惑,歎了口氣,說道:「你們人類真是狡猾,總是會拋出讓我們難以拒絕的籌碼。不過你要記住,你如果欺騙我們,人魚族必將永世與你為敵!」  

  哼哼,得到人魚族的援手,我必將會成為割據南洋的海上霸主!  

  江水寒,你就算是憑空變出一支強大艦隊,我也能讓你蕩然無存!  

  目視索蘭蔻乘坐巨鯊遠去,威廉得意地拉過裸體女奴,將她按到了船舷邊,意淫著人魚少女的誘人風情,旁若無人態意抽送起來!
25288128 發表於 2011-12-11 22:00
第六章 甜蜜相會  

  「瑞麗兒!」  

  「海森!」  

  瑞麗兒正全身戎裝,帶領麾下的騎士們在蠍盾城堡外巡邏,卻驚喜看到江水寒攜帶著海森從天而降!  

  劫難過後姐弟相逢,自然悲喜交集,相對凝視,只覺得彷彿間隔了一個世紀沒有相見一般!  

  「弟弟,你沒有受傷吧?」  

  「我很好,倒是姐姐你瘦了很多,不過還是一樣美麗動人!」  

  「跟你姐夫在一起,這麼快就學會說甜言蜜語了,看來我倒是不用擔心你這截木頭追不到心愛的女孩了!」  

  姐弟兩個聊了短短幾句,便已道出了心中對親人的牽掛和思念。  

  江水寒靜靜站在一旁,看著自己的女人發自內心的歡喜,心中也是一片安心喜樂,這應該就是這個風流多情的少年所追求和守護的東西吧!  

  吩咐部屬帶海森回府休息,瑞麗兒來到江水寒近前,滿懷崇敬和愛慕行了個騎士禮:「家主大人,瑞麗兒代表姐妹們歡迎您安全回來!」  

  江水寒瞧著被貼身甲冑勾勒出誘人曲線的美少女,目光中的溫情隨即被色色的東西所取代。  

  少年握著瑞麗兒溫軟小手,將她從地上拉起來,曖昧笑道:「地上的石板硬得很,小心硌傷了你的嬌嫩膝蓋,不如留著到床上跪吧!」  

  瑞麗兒晶瑩如玉的臉頰上頓時飛起兩朵紅雲。如果是別的男人敢這樣輕浮調戲她,她肯定在第一時間就抽出長劍,剌進他的胸膛裡,讓他用鮮血和生命為他輕薄言辭付出慘痛代價。  

  然而,這個男人與其他男人不同,他是她至高無上的家主大人,他的雙手曾經粗野撫弄過她赤裸嬌軀上的每一寸嬌嫩肌膚,他那堅挺如鐵的強勁肉棒曾經在她芬芳的小嘴、滑膩的蜜穴以及羞窘難言的後庭菊穴中態意抽送,傾瀉出熾熱濃郁的汨汨慾望。  

  跟他曾經對她所做過這許多的羞人事情相比,這樣僅有幾分曖昧的情話又算什麼過分的舉動呢?  

  鼻端彷彿嗅到了那誘人的淫彌氣息,瑞麗兒神態誘人舔了舔嘴唇,她已經許久沒有被少年恩寵過了,少年撩撥的情話讓她從心底湧起一股難以抑制慾望,這個未滿十六歲的少女驟然發現,她是如此渴望被少年強勢征服。  

  前一刻還是一名英氣勃勃的女騎士,被少年握住手掌以後,她轉眼間就變成了一個眼角含春的小婦人。  

  瑞麗兒羞澀地低著頭,姿態柔媚說道:「晚上我會好好打扮自己,到時候,無論你想要人家擺出怎樣羞人的姿勢,人家都會乖乖聽你的話,一定讓你感覺前所未有的新鮮和快活!」  

  看著瑞麗兒一副小鳥依人的溫順模樣,江水寒真是感到自己這些日子沒有白忙,賊兮兮看了看左右,模樣有些急色說道:「可是,我現在就想要你呢!這麼多天沒有寵愛我美麗的瑞麗兒,真是想死我了!」  

  瑞麗兒羞得脖頸都紅了:「不要啦,光天白日關起門做那種事情,要羞死人的!」  

  江水寒嘿嘿笑道:「又不是沒有做過,白天才能看清楚瑞麗兒的美貌容顏和誘人身姿呢!」  

  雖然身上穿著甲冑,瑞麗兒依然能夠感覺少年的手指正富有技巧的在自己腰間撫摸,她的身子不覺有些發軟,心跳也越來越快,微微喘息道:「這裡不行,城堡裡面的人都是看著我長大的,如果我由你這樣欺負,他們一定會瞧不起我!」  

  原來女孩子在自己家門口就會格外怕羞啊!  

  「我們可以找個沒人能看到的地方,你看那座瞭望塔那麼高,在那裡我們就算搞得再激烈,也不會有人發覺!」  

  江水寒既然對美少女生出了慾念,自然不會輕易放棄,魅惑之力全開,竭力遊說少女配合。  

  如果此刻有其他女孩在,瑞麗兒還能向她們求援,或許能藉機跑掉,此刻她無異於是孤身面對大灰狼的小綿羊,哪裡有半點反抗的能力!  

  瞭望塔是蠍盾城堡的最高點,又高又細的尖塔就似是一柄直黥蒼穹的利劍,站在上面的瞭望塔樓裡面,就似是天上的神明高高俯瞰著腳下的芸芸眾生!  

  從這裡不僅可以瞭望敵情,更可以將城堡內的一舉一動盡收眼底,所以這裡也被列為軍事禁地,沒有領主的命令,誰也不敢爬上來。  

  現在,這個被列為機密重地的狹小塔樓,即將成為江水寒調教美少女騎士的旖旎場所!  

  江水寒摟著瑞麗兒被鎧甲覆蓋著的嬌軀,親吻著她柔軟芬芳的紅潤小嘴,笑嘻嘻說道:「咱們這樣還真有點偷情的趣味,跟我當初取你的處子花蕾時的場景有點相像哩!」  

  瑞麗兒嗅著少年身上散發出的男人氣息,兩腿無力掛在他身上,羞嗔道:「你還說呢,你那麼野蠻霸道闖進人家的房間,用近似強暴的手段奪去了人家的處子之身,人家心裡可是恨了你很久呢!」  

  江水寒欣賞著女孩似瞋似羞的動人神情,忽然起了促狹之心,哈哈笑道:「這麼說來你還是喜歡被強暴的感覺了,不則你怎麼沒有拿劍剌我,反而愛我愛得不能自拔?」  

  瑞麗兒不依的扭動了下身子,正想分辯,卻見少年不知道從那裡拽出一根綿繩,將她雙手背到身後反綁了起來。  

  女孩曉得少年又有了什麼荒淫的念頭,不知是期待還是緊張,心跳驟然加快了許多,呻吟一聲,低聲問道:「你,你想要做什麼?」  

  江水寒瞧她雙頰火紅,真似是美玉生暈,美不勝收,心中慾念更盛,調笑道:「當然是要再強暴你一次了,你瞧這高塔上冷寂荒涼的氣氛,多適合調教你這樣美貌高傲的女武士啊!」  

  所謂近墨者黑,再單純無知的小美女被江水寒梳弄了這些天,對某些特定詞彙的含義也會有所理解。  

  瑞麗兒輕啐了一口,有些畏懼地說道:「你可不許用那些奇怪的東西欺侮我喲!否則……否則我再也不跟你好了!」  

  江水寒嘻嘻一笑,突然將捆住雙手的瑞麗兒推到了外面的小陽台上。  

  「啊!不要……不要在這裡!」  

  瑞麗兒羞窘地想要逃回昏暗的塔樓裡面,但是江水寒卻緊緊壓住她的身子,不許她轉回身來。  

  位於高塔尖端的這個小塔樓本來空間狹小,為了便於瞭望,所以才會特意修建了這個僅容一人站立的小陽台。  

  此時正是下午時間,陽光明媚,光照充足,如果在這裡跟少年歡好,女孩身上諸般羞處再無絲毫隱秘可言,必將讓少年大飽眼福!  

  而更讓女孩擔心的是,雖然塔上距離地面有數十丈的距離,可是對晉入地階頂峰的高手來說還是不算什麼,即使是軍中目力驚人的精銳弩手,大概也能將塔上的情形盡收眼底。  

  江水寒不用多費腦筋就知道女孩現在想些什麼,笑吟吟地安慰道:「安啦,有我在呢,不用擔心會被人看到啦!」  

  蠍盾家族的成員生性保守,瑞麗兒自小就過著自律謹嚴的生活,可是自從跟隨江水寒以來,卻時不時要跟著他瘋狂放縱,逐漸也習慣了他充滿奇思怪想的荒淫舉動。  

  也許是因為他面臨的壓力過於沉重,平日裡才會這樣的態意發洩吧?  

  即使是瑞麗兒這樣聰慧的女孩,也萬萬想不到,江水寒之所以沉迷女色,並不只是謀求精神上的放鬆,而是在刻意汲取寶貴的淫慾能量。  

  「你可不要騙我喔!」  

  瑞麗兒對江水寒的本事信得過,想起少年一路走來的艱辛,一時心軟,力氣就洩掉大半。此時又感激江水寒救回了海森,想要刻意討好少年,縱然感覺羞窘萬分,也下再胡亂掙扎,半推半就任由少年將她按到了小陽台的護欄扶手上面。  

  凝視著下面渺小的行人,感受著高空的風力,瑞麗兒突然發覺,她竟然很期待少年對她的侵犯。  

  這樣似乎是很刺激,感覺股根傳來一陣羞人滑膩,她無力歎息了一聲。她冥冥中有一種預感,她今生今世可能都不會忘卻跟愛郎這一次特別的交歡。  

  瑞麗兒雙手倒縛,俯身趴在圖欄上,渾圓結實的美臀高高翹起,擺出的姿態分外誘人。  

  江水寒神態悠閒欣賞著女孩優美的腰臀曲線,色心蟲轟欲動。  

  女孩現在身上穿的這件戰甲,正是當初江水寒跟矮人公主蒂娜共同設計,甲冑的上半部分嚴密包裹著女孩胴體的金絲環甲,腰部以下卻是利用機關搭扣組合起來的蜈蚣甲,不僅防禦力全面,而且結構輕巧,便於女孩戰鬥時的騰挪跳躍。  

  其實,這樣的巧妙設計,也是少年為了將來能方便侵犯著甲的美女武士。  

  江水寒的雙手伸到瑞麗兒的戰裙下面,幾下動作就已經解除了她下體的武裝。  

  「叮儅!」  

  戰裙、護腿甲輕巧滑落到地上,發出了悅耳的金屬撞擊聲。  

  瑞麗兒有些心疼回過頭來,嬌嗔抱怨道:「不要弄花了我的甲冑喲,我可是每天都小心養護擦拭,上面連一絲刮痕都沒有!」  

  恩,這副女武士戰甲可是由丘陵矮人打造的精品,如果拿去拍賣,也能賣一大筆錢,瑞麗兒一向過慣了節儉日子,自從得到愛郎贈予的這件寶貝,真是愛護得不得了。  

  「嘿嘿,這副甲冑如果那麼輕易就被劃出刮痕來,回到戈多羅城,我非要踢爛那些只會說大話的丘陵矮人的屁股不可!」  

  江水寒對丘陵矮人的屁股當然沒有興趣,他現在只想欣賞瑞麗兒圓鼓鼓、白嫩嫩的豐盈美臀。  

  沒有了甲冑的阻礙,少年的雙手真似是如魚入水,靈巧得令人驚歎,三兩下就解開了裡面的襯裙,將女孩的長褲腿到了腿彎處。  

  「多漂亮的小褲褲啊!」  

  江水寒興奮得用手撫摩著那光滑的褻褲表面,感受綢布下面女孩彈力驚人的臀肉。  

  瑞麗兒裡面穿著一條三角形的緊窄褻褲,緊繃繃包裹著她雙股間的濡濕蜜桃,蘋果形的完美翹臀大半都暴露在外面。在午後陽光的照耀下,褻褲潔白的蕾絲邊跟雪白的美臀肌膚相映成輝,顯得格外無媚性感!  

  「好看嗎?這是馮拜爾家族的商隊從帝都帶來的名牌貨,是米絲姬姐姐挑選送給我的!」  

  瑞麗兒羞喜地回眸凝視少年,一副樂於被少年讚譽的小婦人模樣,即使上身穿著威風凜凜的甲冑,卻哪裡還有半點女武士的英姿?  

  江水寒捏了下她滑嫩的臉蛋,不滿地說道:「唉,你還真不會演戲,現在你應該扮演一個被色魔強暴的女武士,大聲尖叫才對,不則這樣玩還有什麼樂趣啊!」  

  瑞麗兒窘道:「我才不要叫呢,被人聽到的話,就羞死啦!」  

  江水寒眼珠一轉,笑道:「你如果不想叫的話,那就把嘴巴堵上好了,看起來更有強迫的趣味!」  

  瑞麗兒好奇瞧著少年拿出的縛齒口枷,羞嗔道:「我就知道,你是想要在人家身上用這些奇怪的東西!
25288128 發表於 2011-12-11 22:04
本帖最後由 25288128 於 2011-12-11 22:29 編輯

第七章 新鮮玩法  

  縛齒口枷是江水寒在回蠍盾城堡的路上,製作出來的調教器具,這可不是簡單的口塞,可以完美撐開女孩的小嘴,束縛她們的牙齒,讓男人的肉棒可以放心插入那個溫暖濕潤的所在,盡情享受她們柔軟的嘴唇、靈活的舌頭、以及嬌嫩的喉嚨。  

  瑞麗兒對這種程度的調教心理上還能夠接受,當然,她也怕等會兒被少年幹出高潮的時候,忘乎所以地大叫起來,萬一少年布設的結界失效,那可就是對全城直播了!  

  想想吧,這個深受人們尊敬和愛戴、英氣颯爽的美少女騎士,如果讓城裡的人們都聽到她像淫蕩的婦人一樣叫床,瑞麗兒真是無地自容了。  

  相比之下,瑞麗兒倒是心甘情願戴上縛齒口枷了。  

  嗚,誰叫我的夫君大人無論什麼方面都是天才呢?在這種事情上面會與眾不同,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被男人徹底收服的女人就是這樣溫順乖巧,江水寒為瑞麗兒戴上縛齒口枷,再將腦後的細鎖鏈跟雙臂上的綿繩用掛鉤連接到一起,看起來就很有一種美少女騎士落入敵人手中,即將迎接凌辱摧殘的淒美感了。  

  唉,只是女孩的眼神還是一副情意綿綿的樣子,很有點破壞遊戲氣氛的感覺呢!  

  不過,要想讓瑞麗兒對江水寒橫眉怒目,擺出一副寧死不屈、切齒痛恨的樣子,也實在是太過艱難的任務。  

  這個小美女已經很久沒有接受過江水寒的恩寵,只是瞧著少年英俊的臉龐、嗅著他身上的男人氣息,就已經讓她春心萌動不能自已了。  

  瞧,她潔白如玉的脖頸上都已經顯出幾分羞紅,修長晶瑩的大腿更是不時夾緊股間的滑膩,窄小的?褲內?早已經變得濕潤透明,在午後陽光的照射下,少年隱約可以看見緊貼在綢布表面的嫩紅蜜穴蚌唇。  

  嘻嘻,這樣似乎比嬌軀全裸還要誘人!  

  江水寒情意綿綿說道:「我心愛的瑞麗兒,你知道嗎,你身上最美的兩處地方,就是這圓潤如月的翹臀和修長結實的雙腿,尤其是你這雙美腿用力夾緊我的時候,感覺就像是騰雲駕霧一般舒爽快樂!」  

  少年的手掌沿著少女光潔柔膩的大腿內側緩緩向上撫摸,瑞麗兒似乎覺察他的意圖,腿上的肌肉一下子繃緊了。  

  不愧是武技高強的美少女,即使沒有運用鬥氣,這雙美腿已似是化作兩條巨蟒,緊緊夾住了江水寒的手掌。  

  「寶貝兒,你的腿可真有力,不怕把我的手掌夾斷嗎!」  

  江水寒稱讚一聲,正肆意捏揉豐盈美臀的那隻手,已經栘到少女的腰間輕輕抓撓起來。  

  擒美十八摸,可不是浪得虛名的調情手法!  

  一陣異樣的酸癢酥麻從瑞麗兒的腰間迅速蔓延到全身,蜜穴深處一陣興奮的痙攣,清亮的汁液如泉水般向外湧出,女孩嬌柔的身子頓時一軟,修長有力的美腿就被少年輕巧分開了。  

  江水寒小心將濕透的褻褲內褲向旁邊撥開,欣賞著那朵淫靡嬌艷的帶露玫瑰,即使花園裡面百花盛開,也沒有一朵花兒能比得上眼前的這朵美麗芬芳。  

  在這個世界上,也唯有他可以這樣將這朵帶刺玫瑰暴露在陽光下,肆意賞玩把弄。  

  「嗚!這次可是被他徹底看光了!」瑞麗兒的小嘴被口枷縛住,只能羞窘得不停哼唧抗議。  

  想到自己女孩兒家最隱私的地方,每一處細節、每一處隱秘,都正被這個男人看到眼裡、記到心中,瑞麗兒既感到羞赧,也感到無比的興奮和刺激。蜜穴深處汁液淋漓,好似有無數小手在裡面撓動一樣,讓她癢得難受,恨不得少年趕快揮動長戈刺進她的體內,用最粗野狂暴的方式大力征伐抽插。  

  「真丟臉啊,被他看到那個羞人的地方,怎會感覺這樣興奮呢!」  

  「我……似乎變成了一個淫蕩的女人了。」  

  「嗚,受不了,即使被他笑也無所謂了,我好想要啊!」  

  瑞麗兒彷彿能夠感受江水寒正貪婪地欣賞著她,無形的目光仿若實物,正挑逗她敏感濕潤的的蚌唇,在她蜜穴深處尋幽探勝!  

  女孩的豐臀緩慢搖擺,她腰部放低,臀部則翹得更高,嫣紅的蜜穴露珠閃亮,在空氣中劃著圓圈,怨言邀請著少年的侵犯。  

  「這麼快就想要了?看來這個遊戲很適合你呢!」  

  江水寒嘴裡調笑著,卻暗自佩服自己手法高超。刺激的交歡方式加上擒美十八摸的調情技巧,瑞麗兒如果還能堅持得住,那麼她就是比蛛後羅絲還要強大的存在了!  

  可是,江水寒還是想在女孩燃燒的春情上加上一桶烈酒,讓她終生難忘這次特別的單獨調教。  

  「嗚嗚!」  

  瑞麗兒驟然感覺股間傳來溫熱的氣息,羞窘而又興奮想要喊出來,卻化作了誘人的呻吟聲。  

  江水寒的嘴唇已經吻住了她小巧精緻的蜜穴,他堅挺的鼻子頂著她的菊穴,他靈巧的舌頭正探進她的蜜穴裡面攪動,並毫不嫌棄將她分泌出的晶亮汁液吞進口中。  

  「要死了!」  

  瑞麗兒頭腦中一片空白,只是感覺自己彷彿正從高塔上跌落,四週一片空虛,渾不著打!  

  「希望就這樣死去,這就是所謂幸福的極致吧?」  

  沒有任何難度,也不用多麼辛苦,江水寒輕而易舉用舌頭將瑞麗兒送上了歡愉的高峰。  

  瑞麗兒上身還穿著甲冑,裡面香汗淋漓,衣服緊貼著胴體有點難受,卻也有種難以言說的暢美。  

  然而,江水寒根本不允許她安靜享受高潮餘韻的甜美,少年沉重結實的身軀壓到女孩嬌小的身上,慢慢拉開褲子上的拉鏈,將裡面巨大滾燙的肉棒釋放了出來,頂在了那處濕潤微涼的柔軟花瓣上面。  

  什麼比達到高潮更加爽美快活的?就是高潮之後的連續高潮!  

  江水寒解開瑞麗兒的口枷,壞笑道:「瞧,口水都流出來,讓我恢復你嘴巴的自由,預備盡情的呼喊尖叫吧!」  

  「嗚,你想要把人家玩壞嗎?」  

  此時在瑞麗兒的眼中,江水寒跟那些淘氣的小男孩沒有什麼兩樣,而她自己就是被玩弄的可憐玩具。  

  「你真不想再要嗎,這次可是貨真價實的硬傢伙了!」  

  江水寒有點粗俗開著玩笑,肉棒尖端如同蜻蜒點水一樣,在女孩蜜穴裡面輕輕淺則,挑逗著女孩的春情。  

  「不要……不要再挑逗人家了!」  

  靈巧的舌頭已經讓女孩飄飄欲仙,粗大火熱的肉棒更是無法拒絕的誘惑。  

  想著以前歡好時候的快美,瑞麗兒情不自禁向後挺翹著屁股,去套弄那讓人魂牽夢?的堅挺。  

  「吧唧!」  

  看著瑞麗兒嬌媚的容顏,聽著她柔媚的語聲,江水寒再不猶豫,摟著女孩的纖腰,在她乖巧配合下,粗大的肉棒撐開了那彈性驚人的肉壁,徐徐插入那狹窄緊致的蜜穴深處。  

  女性的身體構造真是巧妙,竟然可以容納如此碩長粗大的肉棒。那裡是如此的溫暖,柔軟的滑膩肉壁毫無間隙緊密包裹著少年的分身,而且不住蠕動按摩,無時無刻都給少年帶來無上的銷魂快感。  

  「好大,簡直整個人都被你填滿了一樣!」  

  即使已經多次感受過江水寒分身的巨碩,瑞麗兒還是忍不住要驚歎和求饒。  

  這是能給女人帶來人間快美感受的恩物,女孩美目迷濛,伏在欄杆上面,雙眸早已失去焦點,她只知道不停扭動屁股,迎接少年的每一次抽送,每一刻都驚險得如同在生死邊緣掙扎,電擊般的爽美感如同波浪一般一波波湧來,讓她的神經承受能力都達到了極限,似乎下一個瞬間就會暈倒!  

  「吧唧!」  

  「啊……」  

  「瑞麗兒,這樣舒服嗎?」  

  「嗯……不要太用力……啊!」  

  江水寒堅硬如鐵的肉棒毫不容情在瑞麗兒的體內抽插著,每當肉棒沒根插入的時候,他結實的腹肌就會重重撞在女孩的屁股上,與此同時,他就會聽到美少女的歡愉尖叫。  

  女孩蜜穴裡面清亮的汁液,隨著肉棒高速活塞運動,不停被帶出體外,濺射到高塔外面,如果下面的人有幸被淋到,一樣會感覺驚訝,為何這零星小雨有著一股特別誘人的味道!  

  就算他們想破腦袋也不會猜到,這原來是來自深受領地居民愛戴的美少女騎士的恩賜!  

  「嗚……不行了……」  

  不知被江水寒幹出了幾次高潮,瑞麗兒終於撐不住,她雙目緊閉,臉色潮紅,無力呻吟著,修長的雙腿更是早已無力支撐身軀,全靠江水寒雙臂緊摟著腰肢,才沒有滑倒到地上。  

  江水寒憐惜親吻著女孩的耳垂:「嗯,已經沒力了嗎?那就預備迎接最後的歡愉吧!」  

  「滋!」  

  少年毫不吝惜將大股白濁射進了女孩的體內,滾燙的男子精華迅速灌滿了裡面的每一處空隙,最後只有混和著女孩體內的汁液,滴滴答答落到地面上。  

  「嗯,真奇怪啊,每次被你這樣的時候,都感覺好幸福、好有安全感!」  

  瑞麗兒靠在少年的懷裡,嘴角露出了甜美的笑容,她蜜穴深處不由自主痙攣收縮著,企圖保留下更多的雨露恩澤。  

  江水寒也感受著釋放慾望的快感,喘息著輕聲說道:「嗯,那是女性的本能吧,有得到男人的充分滋潤,就是有被男人寵愛和翼護的證明!」  

  瑞麗兒雖然是被征服的對象,但是所有女性都喜歡被徹底征服,她併攏雙腿,努力夾住那毫無軟化跡象的堅挺,由衷讚歎道:「嘻,真不知道你怎會這樣強,如果是其他男人,一定做不到像你這樣,讓我們所有姐妹都沒有幽怨的理由!」  

  江水寒親親她柔膩嫩滑的臉頰,說道:「明天我就要返回戈多羅城了,所以才會給你這次特別的驚喜。今晚你不用多陪我了,跟你的姐妹們多說說話吧!」  

  瑞麗兒吃了一驚,有些失望地說道:「你們不能多留幾天嗎?」  

  江水寒歎了一口氣,說道:「為了取得羅斯家族的信任和支持,我惹上了摩爾公爵,他甚至已經派出了刺客對付我,我要盡快趕回戈多羅城,預備迎接他的報復!」  

  「摩爾公爵?」聽到這個令人畏懼的名宇,瑞麗兒不禁驚駭地低呼了一聲,她就算不瞭解南方行省的形勢,也知道公爵可比侯爵的地位更加顯赫,擁有的權勢也更加強大。  

  江水寒的肉棒在發洩之後,仍然堅挺無比插在女孩的體內,此時感覺到她的蜜穴肉壁驟然一緊,舒服得差點呻吟出來,卻也知道她是為自己緊張。  

  少年抱緊女孩的嬌軀,柔聲安慰說道:「不用擔心,摩爾公爵畢竟是從帝都過來的總督,不比羅斯侯爵是南方行省的本土家族,我對他的總督手令只要陽奉陰違,他也不能奈何我!」  

  瑞麗兒知道江水寒向來謀略深遠,也善於隨機應變,她這方面沒有辦法幫他,只能暗下決心,等到蠍盾領地諸事安定,一定盡快趕到愛郎的身邊,為他分憂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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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超級花花公子  

  翡翠城。  

  摩爾公爵的書房裡面。  

  在江水寒手裡吃了大虧的克利昂,姿態恭謹站在書桌前面,聽候著父親的發落,他的神態依然平靜如水,彷彿對這次挫折毫不在意。  

  當初,克利昂在江水寒離開以後,就立刻從密道離開,快馬趕回到翡翠城,幾乎毫無隱瞞向父親講述了一切。  

  恩,他只是隱瞞了最關鍵的一件事情,一件他不能說出來的事情。  

  摩爾公爵聽完克利昂敘述,不但沒有發怒,反而笑了起來。  

  「這次是我們小看了這個江水寒,沒有想到他竟然是一個神選者,一個擁有神器的使徒!  

  「你已經做得很好,能夠在那種情況下全身而退,已經是意外的驚喜了。我的孩子,我一直以來都擔心你太過驕傲和自信,才會派你去黑石城做諜組的首領,目的就是讓你經過一番歷練,吃點實在的苦頭,學會能屈能伸的道理。  

  「嗯,向強者低頭並不是什麼屈辱的事情,做人一定要懂得識實務,該放棄時一定得放棄。最可貴的是你沒有向我隱瞞什麼,被仇敵掌握性命也不肯出賣家族利益,這是我最欣賞你的地方,我或許應該給你更多的家族權力。」  

  克利昂嘴角露出一絲苦笑,說道:「那是因為我知道父親大人您無所不能,我如果對您隱瞞什麼,那才是最糟糕的選擇!」  

  摩爾公爵卻又是另一番想法:「你總是那麼聰明,可惜就是因為你太注重這些利害細節,我才不能將未來家主的位置傳給你,家族之主更需要把握全局形勢的敏銳直覺,而不是整日在這些事情上花費腦筋,消耗心力!」摩爾公爵微笑著搖了搖頭,心中再次否定了克利昂接任家王之位的可能,他從短胖的手指上腿下一個戒指丟給了克利昂「這枚幽冥之戒送給你吧,以後這些生活在陰影中的刺客就歸你調遣了。」

  老頭子彷彿無奈似的歎著氣,說道:「這些刺客雖然是最頂尖的,但是他們只能對付普通人。事實證明,如果讓他們對付天階高手,還是沒有半點成功的可能啊!」  

  克利昂聽到這句話,心中一跳,原本得到寶物的喜悅也被沖淡了許多。  

  是啊,幽冥刺客對付地階高手可以無往不利,但是對於天階高手還是沒有一次成功的先例!  

  可惡啊,老頭子總是把這種次級品丟給我,而好東西卻總是留給別人!  

  江水寒,你果然比我懂得上位者的心思!我這次按照你的建議如實向老傢伙秉告,反而順利過關,或許,我是該跟你合作,才能得到摩爾家族的家主之位!  

  像克利昂這樣實力出眾、頭腦非凡的傑出人才,在摩爾家族也無法成為家族的第一順位繼承者,因為這個家族本來就盛產天才,而摩爾公爵也是一匹善於播種的老馬!  

  目視著克利昂躬身退出書房,摩爾公爵拿起桌上的一個銅鈴搖了搖,書房的側門突然打開,走出來一個氣勢彪悍的中年武士。  

  「那霸,你也聽到了克利昂跟江水寒交手的過程,你認為黑鬍子威廉能有幾成把握幹掉這個年輕人?」  

  這個名叫那霸的武士,實際是摩爾公爵的私生子,他既然能夠成為摩爾公爵的貼身護衛,當然不會是等閒之輩,他的嘴角露出一絲桀遜的笑意,說道:「使徒是最神秘的一類存在,他們能夠輕而易舉向神明借力,就算是天階高手也很難應付那些奇怪的攻擊方式。所以,您最好不要將希望放到那個海盜頭子的身上。」  

  摩爾公爵似乎並不在意這點,表情玩味地瞧著那霸,說道:「怎麼?嫌在我身邊待得太久,想要找人活動一下筋骨?」  

  那霸不層搖頭,神情堅定說道:「在南方行省,只有羅斯家的豪斯才值得我出手,否則,我還是要以保護您的安全為重!」  

  摩爾公爵似乎輕舒了一口氣,笑道:「還好,你如果決定跑去找江水寒打架,我可就又要睡不好覺了。」  

  那霸胸有成竹說道:「如果您想要除掉江水寒,不讓他有坐大的機會,建議您派拉斐爾對付他,有拉斐爾在後方掣肘,黑鬍子威廉的贏面就大了許多!」  

  摩爾公爵皺起眉頭說道:「拉斐爾?那個浪蕩子雖然有些本事,卻只喜歡繪畫和美女,對於家族事務向來很少關心!」  

  那霸有些猥瑣笑道:「如果是別的任務他或許會拒絕,但是您如果告訴他,江水寒身邊有很多才貌雙全的大美女,他一定會積極要求您派他出去!」  

  摩爾公爵也笑了起來,說道:「果然是一個有趣的想法,聽說江水寒對女人的獨佔欲很強,凡是他染指過的美女,就再也不能容忍被其他男人碰到一根手指。而拉斐爾這個傢伙則最喜歡勾引別人的妻子,這兩個人如果放在一起,一定會非常精彩有趣啊!」  

  拉斐爾子爵在翡翠城非常有名,卻不是因為他是摩爾公爵的兒子,而是因為他的浪蕩名聲和藝術成就。  

  克利昂一直隱瞞自己的身份,是為了從事隱秘的間諜工作。而拉斐爾則是為了逍遙自在,跟朋友們平等交往,讓生活更加豐富多彩。  

  一般的年輕貴族,誰敢跟摩爾公爵的兒子稱兄道弟、喝酒泡妞?  

  拉斐爾是一個傑出的肖像畫畫家,在他的筆下,人物栩栩如生,簡直跟真人沒有什麼兩樣。  

  尤其是他繪製的春宮圖,維妙維肖,精彩絕倫,就算是獵艷老手看到,也會感到熱血噴張,在流出品稀少的情況下,在黑市被炒到上萬金幣也就不足為奇。  

  拉斐爾在翡翠城近郊經營一家畫廊,這家畫廊原則上只為三十歲以下的女性繪製肖像畫,完全拒絕男性光臨。  

  「瑪麗夫人,歡迎你來到我的畫廊,能夠為像你這樣美貌的貴婦製作肖像畫,是我的榮幸!」  

  拉斐爾對於主動上門的獵物總是彬彬有禮,帶著迷人的微笑做出歡迎光臨的姿勢,絲毫沒有尋常色狼的急切和貪婪。  

  他的裝束看起來也是一個典型的藝術家,頭上戴著插著羽毛的圓頂帽,身上的服飾看似簡潔大方,但是如果近距離的觀察,就會發現那些洗練的花紋是由無數細小精美的花紋組合而成。  

  拉斐爾的藝術理念就是,用最複雜細緻的繪畫方式描繪出最生動逼真的畫作。  

  這倒是完全符合肖像畫畫家的特點。  

  瑪麗今年二十三歲,是個在貴族圈內小有名氣的美女,她的父親是一名沒有什麼權勢的伯爵,封地是海外的一個小島,她本人也曾經在那個小島住過很長一段時間,所以跟生活在翡翠城的一般貴族女性相比,性格比較靦腆單純。  

  那個小島盛產珠貝,而憑借高品質的珍珠生意,他們家擁有的財富也還算是差強人意,能夠維持基本的體面生活。  

  所以到了她這一代,憑借相對豐厚的嫁妝,嫁給了一個有一小塊封地的實權子爵。  

  瑪麗容貌姣好,有著一雙藍色的眼睛,身材也比較豐滿高挑,閨中密友和新婚丈夫都誇她肌膚日明瑩細膩、是個能讓男人在床上發狂的性感美人。  

  但她的姿色一直為她惹來許多煩惱和麻煩,在翡翠城,總有些狂蜂浪蝶對這個清純少婦糾纏不清。  

  她是個非常潔身自好的女孩,除了新婚丈夫,從沒讓第二個男人碰過身體,發現某些所謂的貴婦俱樂部其實也是十分淫蕩的場所以後,她也就很少再到貴族的休閒場所散心。  

  而瑪麗認識不多的好姐妹中,就有被拉斐爾得手的女人,在不懷好意的朋友慫恿下,這個頭腦單純的美少婦才會來到了這家畫廊。  

  「拉斐爾子爵,感謝您的讚譽,我早就聞聽您的大名,您的每一幅畫作都堪稱是藝術精品,能夠請您為我畫像,榮幸之至!」  

  當初家裡為了不讓夫家看不起,認為她是一個不懂禮數的鄉下了頭,曾經讓瑪麗接受過嚴格的禮儀訓練,看她此刻完美的應酬言辭,簡直不遜於生活在帝都的貴婦。  

  客套的寒暄一過後,拉斐爾並沒有急著開始繪畫,而是吩咐僕人上茶,溫文爾雅跟瑪麗閒聊起來。  

  「作為一個對人生有些感悟的畫者,我不能只單純在畫板上複製出您美麗的容顏,那只能算是三流的畫作,我要描述出你內心的感受、你獨特的氣質,讓你的形象躍然紙上,即使千年之後,人們也能從這副畫作知道你的與眾不同。」  

  「所以,請不要感覺太過拘謹,就請您將我當作一個熟悉的朋友吧!」  

  拉斐爾知識淵博,又幾乎整日在女人堆裡面滾來滾去,對於女人的心理喜好再清楚不過。  

  兩個人的第一次會面是在非常恬靜優雅的氣氛下結束的,瑪麗在告辭的時候,已經有了幾分戀戀不捨的感覺。  

  不知不覺,兩個人已經交往了半個月的時間,而拉斐爾也如願以償成為了瑪麗最要好的朋友,甚至一些不能對閨中好友講述的話題,她都會對這個溫柔優雅的藝術家傾訴。  

  瑪麗的畫像畫得很慢,這半個月的功夫,拉斐爾只繪製了她的頭部。  

  不過瑪麗並不在意繪畫的進度,因為她很樂意藉畫像的機會跟拉斐爾聊天飲茶。而且她對已經完成的部分也是極其滿意,恰到好處凸出了她的美麗,而掩蓋了她相貌上的不足,就算是老花眼也能一眼看出來,這是她的畫像,她顯得如同天界的仙女一般美貌。  

  「您是一位真正的藝術家!」瑪麗不止一次這樣稱讚拉斐爾。  

  然而,當拉斐爾需要繪製瑪麗軀幹部分的時候,卻一次次拿起筆又放下,臉上的表情說不出的憂鬱和哀傷。  

  當瑪麗剛開始追問原因的時候,拉斐爾總是支支吾吾,不肯告訴她自己不能繼續畫下去的原因。  

  直到瑪麗賭氣說不要他再畫了,拉斐爾才突然提出了一個讓她有些尷尬的問題。  

  「瑪麗,你容貌的美麗是毋庸多言,這讓我的畫筆如同神明庇佑一般,在畫板上自由飛舞。然而,現在我無法看到你美麗的軀體,這讓我感覺彷彿陷入了黑暗之中。要將這些華麗而沒有絲毫生氣的衣衫繪製到畫板上,是街頭畫匠才需要做的事情,我無論如何也沒法再繼續下去……我只想畫您真實的軀體,那將是一幅真正的藝術品!」  

  「他是想要畫我的裸體嗎?」  

  瑪麗羞窘得不知道說什麼才好,想要發怒,但是看著他被內心折磨的可憐模樣,又有些不忍心,他並沒有強迫自己做什麼,只是說出了一個藝術家的心聲而已。  

  這個單純的貴婦有意無意為自己辯解著,卻不知道色狼已經開始露出了撩牙。  

  如果是其他人在其他地方說這番話,瑪麗一定會毫無貴婦風範地發怒,也許會給那個人一個響亮的耳光,也許會立刻離開,再也不見那個人。  

  但是,半個多月的相處,拉斐爾已經成功將自己完美男人形象刻畫在她的心中。  

  如果說每個男人的心中部隱藏著慾望的野獸,那麼每個女人心中也都有著不安分的幻想。  

  拉斐爾肖像繪畫大師的身份以及他誠懇的眼神,使得瑪麗放下戒心,在稍微猶疑後,說出了自己也不敢相信的言辭:「如果你只是為這個感到痛苦,我也許可以……但是有些女人的隱私部位,你可不許亂看喲!」  

  拉斐爾就似是狩獵經驗豐富的獵人,如果沒有十足把握,絕對不會貿然提出這樣過分的請求。  

  而且,拉斐爾此前還做了許多準備工作,因為他早先的刻意設計,瑪麗的丈夫被迫遠行,去處理一起十分麻煩的家族生意糾紛,瑪麗已經有兩個多月沒有跟男人歡好。  

  瑪麗每次來到畫廊,她喝的茶、座位旁邊的薰香,都混有催情作用的藥草,雖然不能算是春藥,卻也足以讓女性感覺身心空虛,並產生性慾衝動。  

  所謂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很多男人都有幻想佔有別人的妻子,只是沒有實力和瞻量付諸實行。  

  拉斐爾就是一個敢於勾引別人妻子的頂尖色狼,他不但要佔有她們的身體,還要佔據她們的心靈。  

  他最喜歡看到的就是丈夫發現妻子紅杏出牆,而感到羞恥和無奈的神情。  

  今天,拉斐爾預備使出所有手段,將瑪麗這個身材誘人的美女帶到自己的床上盡情玩弄!  

  瑪麗深呼吸一下,露出了小婦人特有的羞澀嬌媚的笑容,她慢慢脫掉了披肩和長裙,露出了裡面粉紅色的內衣。  

  她偷偷看了看拉斐爾,這個氣質優雅的青年人,目光清澈如水,看不到絲毫的欲望和猥褻。  

  「嗯,他果然是一個值得信賴和尊敬的名畫師呢!」  

  瑪麗將手指放到了內衣的扣子上預備解開,卻又停了下來,有些猶豫地說道:「拉斐爾閣下,如果您完成了這幅畫作,我該怎麼處理它呢?即使它是一件藝術傑作,我也不可能讓第三者看到它,要怎樣保存好它,對我是一件非常為難的事情呢!」  

  拉斐爾笑了,感情真摯地說道:「只要美麗曾經存在於這個時間,我們曾經看到、擁有,就足以讓我們感到人生的美好。」  

  瑪麗的目中不由閃過一絲惋惜的神情,但是這個承諾卻也讓她更加放寬了心,她一邊解開內衣的把子、一邊俏皮說道:「其實,您在完成以後,可以在上面再畫上一層衣服,遮蓋我的身體!」  

  拉斐爾認真想了想,說道:「你真是一個聰明的女人,這個主意簡直太妙了!」  

  想到掩藏著自己裸體的美麗畫作,在未來幾百年間,可能會被無數男人欣賞讚美,瑪麗心中不由感到一陣火熱和興奮,解開衣服的雙手也加快了速度。  

  當看到瑪麗解開圍在上身的胸兜時,見過無數美女裸身的拉斐爾也暗中嚥了一口唾沫。  

  這個名叫瑪麗的少婦,可算是容貌上乘,卻算不上絕色,拉斐爾現在的貼身女僕就比她美艷許多,可是她雪白如玉的身子真是太美、太誘人了!  

  這位出生在海島上的美女臉如美玉、膚如雪脂,燦爛金髮披在身後,既帶著少女青澀之美又帶著少婦成熟之美。  

  她的身材亭串玉立,小蠻腰沒有一絲贅肉,胸前一雙飽滿如瓜玉乳傲然高聳,頂端的兩顆乳珠就似紅寶石般精緻動人。  

  下身的襯裙也被她脫了下來,嘩!好完美的腰臀曲線,修長的美腿滑嫩玉潤,就似乎是象牙雕刻而成。  

  此刻,除了瑪麗發端紮著一條裝飾性的粉色綢帶,冰清玉潔的嬌軀上只剩下一條三角型蕾絲褻褲,那只是一塊面積很小的三角布料,正緊繃繃裹著美少婦鼓脹豐盈的的神秘所在。
25288128 發表於 2011-12-11 22:19
第九章 挑逗寂寞少婦  

  午後的陽光從狹小的畫室窗戶灑進來,照得那裡若隱若現地,隱約可以看到幾分粉膩的肉色。  

  隨後,瑪麗在拉斐爾的請求下,終於忍住羞澀脫掉了褻褲,將自己一絲不掛地裸體呈現在了這個男人面前,真是無邊的春色,一覽無遺啊!  

  尤其是美人胴體帶著夢幻般的清雅氣質,更是分外惹人憐愛,真是造物主精心卻造讓男人瘋狂的絕色嬌娃!  

  拉斐爾拿出了閱美無數培養出來的絕大定力,才沒有像惡狼一樣當場撲倒這個裸體美人。  

  要忍住啊,這種事情要你情我願才玩得有趣。  

  強姦的把戲隨時隨地都可以玩,但是要勾引一個純潔的少婦,心甘情願跟你在床上交歡,難度可就大多了,千萬不能因為一時衝動而功虧一饋!  

  拉斐爾架好畫板,裝模作樣開始畫了起來,他是一個非常有耐心的獵人,他要等獵物感到疲憊的那一刻!  

  嬌艷的新婚人妻全身赤裸地站在畫室中央,按照拉斐爾的要求,不斷調整自己的姿勢、擺出各種展現女性人體美感的藝術造型。  

  瑪麗初次在丈夫以外的男人面前赤裸身體,剛開始感到有些羞澀窘迫,然而拉斐爾是那麼體貼溫柔,為藝術而專注的神情讓她感動,於是很快便適應了環境,帶著微笑盡情展露自己的美好嬌軀和清雅氣質,希望拉斐爾能創作出一幅真正的藝術佳作,讓自己的形象能成為在帝國傳承千年的美好像征。  

  而且,她心中也有著一種對丈夫報復的快感——誰叫你離家數月不歸,讓我獨守空房寂寞,如果是別的女人,早就紅杏出牆了,我只是讓別的男人看看我的身子,已經是很對得起你了呢!  

  唉,女人果然都是不可理喻的感性動物,完全依據著自己的情感喜好而衝動行事啊!  

  一切都在拉斐爾的掌握之中,他甚至有餘力發出這樣的得意感歎。  

  你既然義無反顧站在了背叛丈夫的懸崖邊上,想必也不會在乎我再推上你一把了。  

  故意等到瑪麗臉上露出疲憊不支的神情,拉斐爾才裝作發現的樣子,自責說道:「瑪麗夫人,應該讓你休息一會兒了。唉,都怪我,一看到美好的事物,就會情不自禁忘記時間的流動!」  

  「嗯,是感到有點疲勞,不過看到您神情專注的工作,我就感覺能繼續堅持下去的。」  

  瑪麗微笑著裹上拉斐爾遞過來的浴巾,坐在了柔軟的沙發上面,有些不顧貴婦形象揉著修長的雙腿。  

  拉斐爾替瑪麗倒上了一杯熱熱的紅茶,然後自告奮勇說道:「讓我來為你效勞吧,我可是非常擅長按摩的呢!」  

  「這怎麼可以……」  

  瑪麗羞窘得想要拒絕,然而拉斐爾已經捉著她的一隻玉足,溫柔地在她的小腿上按摩起來。  

  她的小腿纖細秀美有種柔和的優雅,如嬰兒般的細嫩,腿肚的肌肉結實而不膩積,充滿纖柔的弧美誘惑。  

  「唔,好舒服呢!」  

  男人的手掌略微有些粗糙,手指也很有力量,跟他文質彬彬的外觀有些不符,看起來他並不是一個孱弱無力的畫家。  

  嗅著沖淡畫室裡面顏料味道的幽雅熏香,喝著味道獨特的香濃紅茶,玉腿被男人溫柔的按摩,瑪麗只覺得心神搖曳,小腹下面隱隱有一種火熱的煩人感覺。  

  拉斐爾臉上露出了一絲曖昧的笑意:「我可以按摩上面一些的位置嗎?」  

  美少婦的大腿肌膚光潔柔美,有著一種恰到好處繃緊的秀美弧度,給人一種性感纖秀、優雅美韻的感覺,更襯托美臀顯得凸翹。  

  瑪麗雙頰暈紅似火,低頭喝著紅茶,只是低低應了一聲,不知道是拒絕還是同意。  

  美人的大腿柔膩光潔,手感極好,真是讓人愛不釋手,拉斐爾只是撫摸了片刻功夫,就覺得胯下的肉棒已經昂首挺立。  

  「這樣的姿勢似乎不太適合按摩,你還是以臥姿接受我的服務吧!」  

  拉斐爾不容瑪麗拒絕,飛快放倒了沙發靠背,讓美人的嬌軀倒在了這張臨時變出來的小床上。  

  他的一隻手溫柔地按在她的腰間,另一隻手溫柔地放在她的大腿上,幫她調整好趴臥的姿勢。拉斐爾的動作很體貼,語聲很溫柔,彷彿沒有任何輕薄非禮的意圖,使得瑪麗無法拒絕。  

  可是,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拉斐爾的手指按到她大腿根部的時候,時常碰觸到她的蜜穴蚌唇,雖然只是輕輕觸摸,卻使這個正獨守空房的新婚人妻感到全身躁熱,心中更產生莫名的期待和興奮。  

  「他如果想要我,我是該反抗,還是依從他?」  

  「天啊,我怎會這樣想?跟自己的畫師有些肢體曖昧,或許還可以算作寂寞女人給心靈的慰藉,如果真的跟他發生肉體關係,我就真的變作淫蕩的女人了!」  

  幸好拉斐爾沒有更進一步的行動,只是一邊體貼說著有趣的閒話,一邊溫柔按摩,讓她腿部肌肉充分放鬆。  

  瑪麗竭力表現得冷靜自然,雖然她脖頸處的雪白肌膚已經微微泛紅,緊張的鬢角也滲出了汗珠,下體也有些濕潤滑膩感覺,心中更是又羞恥又興奮。  

  只是她哪裡知道,拉斐爾藉著剛才有意無意的碰觸,已經將一種效果並不強烈,卻足夠持久纏綿的春藥抹到了她的私處!  

  拉斐爾向來不屑於使用那種讓女人昏迷不醒或者瘋狂迷醉的烈性春藥,他更喜歡纏綿一點、溫柔一點,能夠長期起作用的催情藥劑。  

  藉助這些奇妙藥物的作用,配合他高超的調情手段,他能把一個個冰清玉潔的美少婦變成對他百依百順的忠實性奴!  

  「哦……不要……」  

  很快,瑪麗就忍受不住了,她誘人的扭動著腰肢,情不自禁呻吟出聲。  

  她儘管竭力壓制身體裡面湧起的情慾,可是她還是無法阻止從蜜穴那裡蔓延開的酥麻酸癢,她恨不得男人粗糙火熱的手掌能夠在那裡也按摩一番。  

  拉斐爾卻在此刻玩起了欲擒故縱的把戲,看似關心問道:「瑪麗夫人,你身體不舒服嗎,都怨我,讓你站得太久了,我看今天就到這裡吧,您先穿好衣服,我這就安排馬車送您回去!」  

  拉斐爾的馬車是四匹純種馬拉的廂型馬車,坐起來比一般馬車要舒適許多。  

  「不用了,謝謝您為我作的按摩,我就坐自己的馬車回去吧!」  

  感覺到男人的大手離開了自己身體,她心裡鬆了一口氣,有些感激拉斐爾,卻又有些莫名的失望。  

  「嗯,今天是不能再跟他單獨待在一起了,我的表現真是太丟臉了,如果他知道我在想些什麼,一定會鄙視我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吧!」  

  拉斐爾則滿臉堅定和歉意,讓瑪麗覺得她如果拒絕他的要求,一定會讓他內疚得整晚睡不著覺。  

  可是,她哪裡知道藏在拉斐爾心中的無恥籌劃?他是預備要到瑪麗的家裡,在瑪麗夫婦恩愛的雙人大床上,佔有這個身材誘人的美少婦!  

  因此,當馬車停到瑪麗家的庭院裡面,美少婦為表示感謝拉斐爾送她回來,想請他到家中休憩一會兒的時候,他欣然應允。  

  經過路上的這段時間,瑪麗此時已經不若在畫室中那樣慾望熾烈,只是看到不見丈夫身影空蕩蕩的房間,心中驟然升起一股焦躁和煩悶。  

  幸好拉斐爾沒有立即離開,不則她又不知道該如何打發剩下的寂寞時間了。  

  瑪麗有些感激看了一眼拉斐爾,說道:「請您先在我丈夫的書房休息一會兒,我一會就回來!」  

  說了一聲抱歉,瑪麗匆匆回到臥室預備沐浴更衣,自從在畫室重新穿上衣服以後,她總感覺這些衣服似乎有些不合適,摩擦令肌膚難受。  

  那是秘製春藥的作用,這種春藥雖然不能讓女性產生十分強烈的交歡慾望,卻可以百倍增強女性肌膚的敏感程度,讓寂寞女性的孤寂清冷無形中被放大了許多。  

  當她脫光衣服進入浴室泡到溫暖的熱水中,藥效更是加速滲透她的體內,讓她感覺渾身上下彷彿失去了著落,心中更是充滿了被丈夫拋棄的感覺。  

  從浴室出來,懶得再多做裝束,瑪麗穿上一件素雅浴袍坐在梳妝台前,對著鏡子細心畫好眉毛,然後塗上了粉紅色的唇膏,才出來跟拉斐爾再次會面。  

  「反正今天都被他看光了,就算穿得隨便一些,也沒有關係吧?」瑪麗是這樣想的。  

  她並沒有注意到,這樣的打扮和裝束,跟她往昔預備跟丈夫上床的時候全無區別,她似乎被體內的慾望支配著,就是想要這樣做似的。  

  瑪麗心中已對拉斐爾這個瀟灑英俊的美男子有了超出尊敬和友情的感情,否則也不會讓他看到她的裸體,只是她始終無法下定決心背叛丈夫,所以她才會這般矛盾。  

  她的理智始終警告她不能越過雷池半步,然而卻又忍不住要走到背叛的懸崖邊上,感受那種曖昧的刺激和興奮。  

  「拉斐爾是個真正的藝術家,是個善良單純的好人,一定不會有任何事情發生。」瑪麗就這樣自欺欺人安慰自己。  

  然而,拉斐爾這個善於偽裝的頂尖色狼,卻早已經做好了收割獵物的準備。  

  就在這兩個貴族男女聊到曖昧話題的時候,拉斐爾溫和地微笑著,凝視著瑪麗精緻的面孔,然後忽然伸出有力的臂膀將這位美貌少婦抱入懷中,不由分說強吻住她的芳唇。  

  換在過去,瑪麗絕不允許丈夫以外的男人這麼輕薄自己。可是今天,拉斐爾的幾次挑逗、欲擒故縱的巧妙手段,讓她對男人的慾望攀升到了極點。她只羞紅著臉象徵性地掙扎了幾下,慌亂地說道:「不、不要這樣……我有丈夫的……」  

  「可他現在不在這裡,對嗎?在他眼裡金錢永遠比愛情要寶貴,才新婚不久,讓你這樣年輕的美人兒獨守空房。在你寂寞的時候,他也許是在外面為家族的榮譽打拼,但更有可能是在女人的懷抱裡面享受無盡的溫柔。」  

  拉斐爾巧妙地誘惑著瑪麗,他摟著懷中美人,溫柔地上下撫摸,柔情勸說:「我不想破壞你的聲譽,即使是我羨慕甚至有些嫉妒,也不會冒失選擇跟你的丈夫決鬥,只是想做你的秘密情人。  

  「對了,我聽說你的丈夫雖然深愛你,卻仍舊在外面安置了幾位小妾。既然他用情不專,你又為何不能有自己的情人呢?我們都是貴族,在家族安排的婚姻之外,有一、兩個情人很普遍,你又何必為那個傢伙守貞?還是說,我不夠資格做你的情人?相信我,我會讓你今後的人生格外精彩!」
25288128 發表於 2011-12-11 22:27
第十章 色慾的誘惑

  在這名優雅的獵艷高手溫柔攻勢下,瑪麗繃緊的身體逐漸軟化,她象徵性的反抗停止,一雙美目含羞緊閉,浴袍裡面嬌美艷麗的玉體,隨著他的高超愛撫技巧一陣陣顫抖。

  她心中羞怕,意亂情迷不能自己,紅潤的小嘴開始發出嬌喘呻吟。

  見她半推半就不再反抗,拉斐爾得意笑著,扯掉她的浴袍,抱起她的裸身走進了臥室,把她輕輕放在寬大的雙人床上。

  「看到了嗎?我即將在你們夫婦恩愛的床上盡情享用你的妻子!」

  拉斐爾望著床頭瑪麗丈夫的畫像,洋洋得意,彷彿他本人就在這裡似的。

  帶著征服的快意,拉斐爾就站在床邊,一件件脫去自己的衣服,向美少婦展示出跟他文弱外表絲毫不相符的健美身材。

  看到他脫掉褲子露出胯下的巨大肉棒,瑪麗雖然緊張羞怕,卻目不轉睛地盯住這根大傢伙。多日獨守空房的她,在拉斐爾的連番挑逗下實在是太飢渴了,看到男人的雄偉象徵,她體內壓抑的慾望彷彿一下子要爆發出來。

  「想要親吻它嗎?」

  拉斐爾輕巧跳到了床上,將自己的堅挺分身送到瑪麗的嘴邊。

  瑪麗早不是青澀無知的處女,臉上帶著羞澀的神情,俯首含住大肉棒用心吮舔起來。

  格瑞特王國是一個男性佔有統治地位的國家,女性有床上經驗以後,大都願意為床伴做口舌服侍,以表示對他的崇敬和愛慕。

  「啪哧!」

  瑪麗羞恥而又興奮地半閉著眼睛,用白嫩的小手搓弄著巨大肉棒的粗長莖身,還時不時地握著起睪丸輕揉擠壓,並張開粉唇含住菇形的尖端,用舌頭來回舔弄稜溝、吸吮馬眼。

  她的服侍動作還算到位,顯然也曾經這樣服侍她的丈夫,但有些生疏,應該是經驗不足。拉斐爾不由得一邊享受、一邊指導她的技巧,彷彿成了這位美少婦的性愛導師。

  拉斐爾壞壞想道:「你的丈夫如果回來,一定會對你突飛猛進的技巧感到驚訝吧?」

  按照拉斐爾傳授的高級技巧和現場指導,瑪麗羞澀地用小嘴含住他的肉棒,香舌捲住尖端的敏感,一邊用力地吮吸,來回用嘴唇磨擦刺激,雙手則不停撫摸著粗碩的莖恨。

  她的動作有些生澀笨拙,還有待鍛煉,但是這種被新人服侍的新鮮感已讓拉斐爾很是享受。他胯下的肉棒開始輕微抽搐。

  瑪麗對這有些經驗,知道他想要釋放了,連忙更加努力地吮吸、舔弄、揉壓,小嘴和雙手並用竭力侍奉,準備迎接他的強烈發射!

  以拉斐爾的耐力,瑪麗現在的口技還不足以便他那麼快發射,不過拉斐爾最近為了俘獲她的身心,再沒有在別的女人身上消耗精力,一旦儲備了太多的壓力,就比較容易釋放。

  彷彿為嘉獎她的努力,拉斐爾抱住她的臉龐,聳動下身深深插入她的小嘴深處,一直頂著她的喉嚨,身體猛顫了幾下,長久而強烈地噴出滾燙的精華!

  瑪麗的小嘴當然吃不下那麼多,大量的白濁濃液從她的唇角邊漏出。

  看著她被噎得兩眼翻白,拉斐爾才猛地拔出堅挺分身,噴射的餘勢未止,依舊泉湧而出,剩餘的白濁則盡情噴濺在她畫著淡妝的俏臉上。

  今晚,我要讓你全身的每一寸肌膚都沐浴在我對你的溫柔洗禮中!

  拉斐爾將美少婦臉上的污穢擦拭乾淨,接著將她平放在大床上,一邊含住她胸前的粉紅色乳頭吮吸、一邊張開彷彿帶有魔力般的大手愛撫她的下體。

  口中充滿男人精華的腥膻味道,這種久違的味道讓瑪麗格外興奮,飽滿高挺的雪白乳峰頂端,那顆小巧的乳珠被男人舌頭玩得充血聳翹,就似是一顆調皮的小櫻桃,周圍的一圈紅暈也脹大許多,雙股間的小巧蜜穴已濕潤成一片,兩片蚌唇微微張開,嫣紅蜜穴中流淌出一股股清亮的汁液。

  「不、不要再弄了……我忍不住了……」

  瑪麗情不自禁地激烈嬌喘著,下體的酥麻空虛正在迅速蔓延,她的每一寸肌肉都在痙攣顫抖,她的腦海中只剩下了對男人肉棒的渴望。

  拉斐爾胯下的肉棒在發洩了一次後並沒有一蹶不振,反而更加堅硬粗大。

  拉斐爾伸手緩緩分開瑪麗一直含羞緊夾的修長玉腿,美少婦順從張開了腿,沒有絲毫抗拒,但是身體卻緊張發抖,她滿懷忐忑等待著第一次被丈夫以外的男人侵犯。

  拉斐爾輕笑一聲,低聲道:「放鬆點,我可是個很溫柔的男人喲!」

  摟住美人纖細的腰肢,抱著她渾圓凸翹的玉臀,粗大的肉棒堅挺如鐵棍,就著蜜穴裡面流出的汁液慢慢侵入,一寸寸頂進這個年輕人妻的嬌嫩蜜穴裡面。

  這個美少婦才新婚不久,還沒有被男人侵染太多次,加上在海島上長大,多食用海鮮類的食物,她的身體嬌美得像剛成年的少女,蜜穴也如同處女般緊窄柔膩。

  拉斐爾的肉棒插入得並不算順利,每前進一寸都感到十分艱難,被緊窒的肉壁緊緊箍住,真不愧是值得以耐心擒獲的人間妙物啊!

  拉斐爾深吸一口氣,胯下肉棒在試探性的剌入後驟然發起突擊,猛地沒根插入頂入美少婦的最深處!

  美少婦舒服得嬌軀顫抖,頭腦一片空白,羞澀嬌呼道:「真的插、插進來了!好大、好硬,插到最裡面了,拉斐爾……我愛死你了!」

  「絲不掛的她胸前美乳激晃,緊緊箍住粗長肉棒的蜜穴內壁劇烈蠕動,用力壓搾著拉斐爾的堅挺分身,火熱的快感如電流一般衝擊著美少婦的大腦!

  淫水飛濺聲和男女性器交合聲交雜在一起,大量清亮膩滑的汁液隨著每一下猛烈的抽插從兩人的結合處不斷湧出,潔白的床單濡濕了一大片!

  多日獨守空閨後的暢快性交,使瑪麗雙手抱住頭大聲嬌呼:「親愛的……你……插得太深了……太用力了……不要再、再這麼下去……我會、會……哦……忍受不住這樣的快美……美……感覺……徹底……變成一個淫蕩女人的……噢……」

  瑪麗會表現得這樣興奮,除了跟丈夫新婚久別的飢渴,也是因為受到拉斐爾今天的連番巧妙挑逗。

  在秘製春藥的作用下,她的身體比平時敏感百倍。拉斐爾憑藉著玩過不知多少人妻才練就的高強性技,盡情征伐著她的嬌嫩蜜穴,將她幹得死去活來、欲仙欲死!

  「讓我在你體內留下永遠的愛的印痕吧!」

  拉斐爾分開瑪麗的修長玉腿,瞧著兩人淫靡的交合處,努力將肉棒盡根插入到她的花心深處,肉棒一陣震顫,將股股滾燙的陽精直射入別人妻子的花房深處!

  雖然被拉斐爾幹得神智昏沉,她仍能感受到滾燙的陽精正在淚淚灌人體內,她的蜜穴痙攣收縮,將這個男人怒射的粗大肉棒勒緊。

  驀地意識正在被丈夫以外的男人徹底佔有,瑪麗終於驚惶得呼喊:「啊,不要,在今天這個日子……我會懷孕的!」

  拉斐爾無恥笑道:「不要怕,只要你不講,你丈夫不也就會把他當作自己的孩子養了?」

  恩,這個美少婦奶大腿長,屁股圓潤,正是第一等的生育機器,也許是該讓這個美人兒給他生上幾個私生子,再讓她戴上綠帽子的丈夫替自己費心竭力養育管教,想想就爽啊!

  夕陽從窗戶裡面照進來一縷陽光,正好讓瑪麗看到拉斐爾露出那一絲猙獰笑意,她的心中不禁一顫,終於意識到這個拉斐爾可能早就預謀誘姦自己,不則他怎會露出這樣可怕的笑容?

  而等她再仔細瞧看的時候,拉斐爾卻依然是那個優雅而又強壯有力的男人,沒有等她再多想些什麼,一陣強烈的快感傳來,讓她很快就又迷失在了那無窮的歡愉之在蠍盾城堡,江水寒還不知道,狡詐的摩爾公爵已經決定利用他喜歡獨佔女人的心理,要讓一個超級花花公子勾引他的女人,從而打擊他的精神,讓他失去鬥志。

  事實上他也沒有想過他的女人會背叛他,要知道,他可是被淫魔神罩著的人!這個世界上的其它男人就算再出色,在他的女人眼中,根本就跟路邊無人注意的小石子沒有什麼兩樣!要讓江水寒擔心他的女人紅杏出牆,真是一個不好笑的笑話,更是對淫魔神神格的侮辱啊!

  在某個陰暗的角落,淫魔神豎起了兩根中指:「居然敢懷疑我的神域威能?莫非想嘗嘗被菊爆的滋味嗎?」

  跟江水寒在瞭望高塔上歡好之後,先前步履如飛、英姿颯爽的女騎士,已經連獨自站立的力氣都沒有了。

  如同嬰兒一般賴在江水寒的懷裡,任由他幫自己的下體做清潔工作。她星目迷醉讚譽著少年的強大,彷彿是在為自己的軟弱尋找原因:「家主大人,您這次從黑石城回來似乎變得更厲害了,以後我可不要自己服侍您,我可不能只顧自己歡樂,而不能讓您態意盡興!」

  江水寒笑吟吟捏了下她的臉蛋,說道:「說什麼傻話呢,我的瑞麗兒容貌這麼靚麗,身材這麼迷人,每一次跟我歡好都讓我感到無比歡愉呢!」

  少年溫柔用手帕擦拭著女孩嫣紅蜜穴,他往這個誘人的柔軟孔穴中傾洩了太多精華,直到現在,還有白色的渾濁從裡面流出來,想必蜜穴深處的每一個角落都已經得到了自己的充分滋潤了吧!
  瑞麗兒將手帕墊到胯下,穿上褻褲,通情達理說道:「我回去洗澡好了,其餘姐妹們也一直望眼欲穿,盼你能平安歸來,我不能自私佔你太多時間呢!」

  看著瑞麗兒勉力站起身來,修長大腿夾緊那墊在雙股間滑膩膩的手帕,神情甜蜜又羞窘地默默感受著愛郎賜予的精華,從身體深處緩緩流出的酥麻快感,江水寒不禁又感到有些衝動,低聲說道:「不要以為今天就這樣結束了喲,今晚我還要採摘你後庭的那朵雛菊呢!」

  瑞麗兒對他的需索無度向來是又愛又怕,聞言羞得耳珠都紅了,聲若蚊蚋的說道:「人家早說過了,今晚隨便你呢!」
25288128 發表於 2011-12-11 22:39
本帖最後由 25288128 於 2011-12-11 22:41 編輯

第十一章 小別勝新婚

  蒂娜諸女沒有住在蠍盾城堡裡面,在遠處的佤湖湖岸一側,佤人們已經建立了一個大型村寨。

  這些日子,江水寒的女人跟他寵幸過的佤族聖女們有默契的配合,一起指引佤族人在這個水土肥美的地方重建家園。

  土系異能除了能夠用於戰爭,進行土木工程的時候,也有著令人驚歎的效率。

  在一片地勢較高的平地上,城郭的外牆跟外圍防護的壕溝都已經修築完畢,裡面也已經搭建無數簡陋而整齊的房屋,看起來已經有幾分城寨的模樣。

  佤人本來就是能在惡劣環境生存的土著族裔,何況蠍盾領地盛產糧食,這些蠻族能吃飽喝足,就再沒有更多的想法,整日歡天喜地讚美大神派下江水寒這個偉大的神使。

  佤族聖女們則順勢引導,樹立起母系氏族的權威。佤族的女性們從此比男性擁有了更多的權力,她們得到了婚配自王的權力。年輕美麗的少女們不再只是祭司們的玩物,她們可以在營地中尋找心愛的男子,建立起自己的家庭。

  古老的祭祀儀式仍然得到保留,只是族中最美的女孩不會再被祖靈吞噬,而是幸運得到神使大人的一夜恩寵,並從此晉陞為統治氏族的聖女群中的一員。

  那些原本統治氏族的祭司們已經成為江水寒的閹奴,被分散到奴兵營中效力,他們再沒有機會重掌大權,新的氏族制度被順利推行,並且得到所有佤族族眾的擁護。

  看到留在蠍盾領地的女孩們把一切處理得井井有條,江水寒感到很欣慰,雖然手下沒有很多人才,但是房裡的女人卻也可以為自己分憂啊!

  江水寒從黑石城平安歸來,這讓留守的女孩子們欣喜不已,但是她們同時也感到芳心忐忑,因為她們早已從瑞麗兒的口中得知家主大人對這件事的態度。

  只有當初作出決斷的蒂娜不是那麼害怕,反正江水寒又不是冷血無情的男人,最多被他小小懲戒一番,她甚至有些期待被少年捆在長凳上,用皮帶抽打臀部的奇異快感呢!

  不過,想到可能會像奧黛麗一樣,被關在神秘寶箱裡面罰跪禁足半個月,蒂娜還是感到有些畏懼。

  果然,江水寒說完黑石城的經歷後,嘴角的笑意就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取出縛美寶箱,將面露畏懼之色的諸女都收了進去。

  幾個女孩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神奇的寶物,瞬息之間就已經失去了自由,被帶到了這具有東方特色的家族刑堂裡面。

  江水寒坐定之後,神情冷肅地說道:「你們幾個不要以為留在蠍盾領地,並且做了這許多事情,就可以免除懲罰,我江家治閨如治軍,功必賞,過必罰。蒂娜,是你妄自作出決斷,先上來領罰吧!」

  看到奧黛麗歉意拿起了籐鞭,蒂娜只好扁著小嘴趴到長凳上,腿下衣裙,露出小麥色的誘人豐臀,接受鞭刑。

  「啪!啪!」

  一道道凸出的血痕迅速浮現在柔膩的肌膚表面,奧黛麗可不敢手軟,否則蒂娜還要再挨一遍打。

  蒂娜羞窘扭動著屁股,嬌聲求饒道:「嗚嗚……好痛啊……家主大人,我下次再也不敢亂出主意了!」

  她自己也感到奇怪,為什麼江水寒打她屁股的時候,她就會忽視痛楚而只感到興奮,而由奧黛麗動手,她就痛得眼淚幾乎都要流出來了。

  米絲姬跟薇拉的待遇算是稍好一點,但是也被江水寒按到膝蓋上狠狠打了一頓屁股。

  讓三個女孩感到慶幸的是,密室囚禁的懲罰暫時延期執行。

  「明天,我們就返回戈羅多城!」

  江水寒這樣說道。

  當晚,最先侍寢的自然是留守在蠍盾領地的三個女孩,她們既然做了這麼多工作,江水寒當然要好好獎賞她們。

  在圓形的大床上面,三個氣質回異的少女羞澀而喜悅腿下了最後一件貼身衣物,展露著美好的誘人嬌軀,等待著愛郎的寵幸。

  米絲姬有著一頭火紅的長髮,看起來分外熱情妖嬈,頎長的嬌軀已經得到少年的充分開發灌溉,胸前玉乳高聳,腰肢纖細,盛臀豐隆,美腿修長,盡顯成年少女的誘人美姿。

  蒂娜躺在正中間,她的年紀比米絲姬小些,小麥色的肌膚柔膩潤澤,天生的豪乳豐臀,正是讓男人可以盡興征伐的床上恩物。

  薇拉側臥在蒂娜的右邊,她的年紀不過比蜜雪兒大一歲,光潔白潤的稚嫩身軀分外惹人憐愛,就似是一盤鮮嫩可口的白藕。

  江水寒卻沒有急色地撲上床,而是又給了她們一個驚喜:「寶貝兒們,來領你們的禮物吧!」

  黑石城也算南方行省的大型貿易城市之一,江水寒當然會給家中的女孩們購買一些珍奇禮物。

  米絲姬得到了一串寶石手鏈,其中有三顆寶石是蘊含火系魔法元素的能量寶石,這讓女孩在關鍵的時刻可以多釋放三個高級魔法。

  蒂娜得到了一對珍珠耳針,這跟從前江水寒送給她的那串珍珠項鏈正好可以搭配,讓她喜不自勝。

  薇拉則得到了一串珍珠頭飾,她跟蒂娜一樣來自高登山脈,對於當地罕見的珍珠飾品,有著難以抗拒的喜愛和珍視。

  「別的姐妹有得到家主大人的賞賜嗎?如果她們沒有,我也不好收下這麼珍貴的禮物呢!」

  翼人少女雖然已經跟隨江水寒許久,還是那麼單純可愛。

  江水寒笑著揉亂她為取悅少年特意留長了的秀髮:「放心吧,她們早就得到她們的那份了。」

  除了首飾,還有一些貼身的衣物,諸如束腰馬甲、長筒絲襪,性感的胸兜和褻褲,都讓女孩們感到興奮和羞喜。

  此刻,這些褻衣甚至比珍貴的首飾還要受歡迎,因為這可以讓她們顯得更加性感迷人。

  瞧,米絲姬已經急不可待了,她以誘人的姿態穿上了一雙黑色的長筒絲襪,踩上了足有十公分的高跟鞋,挺著胸前顫巍巍的雪白乳峰,扭著凸翹光潔的美臀,交錯著修長的美腿在床前展示自己的美姿,讓少年態意欣賞。

  蒂娜也不肯落後,她穿上了一件束腰馬甲,讓她的腰肢看起來真似是纖細如柳,隨時都可能折斷,渾圓結實的屁股就似是一隻大葫蘆的下半截,而那對渾圓的豪乳則被馬甲襯托得分外豐滿飽脹。

  薇拉也不肯示弱,爭寵是女人的天性,她穿上了一套顏色清純淡雅,設計卻極其大瞻的褻衣。這件兩截式的褻衣分為胸兜跟褻褲兩部分,乍看起來似乎是非常普通的少女內衣,但是仔細一看,肯定會流出鼻血,因為這件內衣完全起不到遮掩的作用,在最關鍵的部位開了三道縫隙,讓女孩子胸前的兩點嫣紅跟股間嫩紅溝壑恰到好處露在外面!

  「哇!你們真是迷死人不償命的三個小妖精!」

  江水寒如果再能忍得住,就真不是男人了。他張開雙臂,一個猛虎撲食,就將女孩們一起推倒在大床上!

  「薇拉寶貝兒,今天就由你先來服侍我吧!」

  清純幼嫩的薇拉,年紀最小、體質最弱,當然是開胃菜的首選,難得她今天又打扮得這麼誘人,真是蘿莉味道十足啊!

  思,自從將海蓮娜母女收入到縛美寶箱,江水寒時常去享用這對母女花,而調教的重點則是海蓮娜這個美貌的小蘿莉,可以說,他將蜜雪兒跟海倫的思念也傾洩到海蓮娜的身上,讓這個小蘿莉在初嘗性愛甜美的同時也大呼吃不消,對江水寒又愛又怕,不時稱呼他為大壞蛋。

  現在有薇拉這個恰似清純蘿莉的翼人少女在,江水寒當然要先在她的身上盡情宣嘎慾望了!

  先是一個熾烈的熱吻,緊接著就是撥開胸兜上的縫隙,張開大嘴,銜住她凸出的粉紅色小櫻桃吮咂舔弄!

  江水寒的雙手也不會閒著,在薇拉豐潤結實的小屁股上揉捏了一番,就分開她修長纖細的美腿,手指開始在她的蜜穴蚌唇表面廝蹭挑逗。

  「嗚……你好粗暴呢!」

  薇拉只抱怨了一聲就被挑起了春情,興奮摟住少年結實的身軀,熱烈回應著,並用美腿緊緊夾住少年的腰身,期待著少年侵犯自己。

  感覺到女孩的蜜穴迅速變得濕潤滑膩,江水寒也不再多費時間,解開褲子釋放堅挺長戈,勢沉力猛刺進了薇拉的體內!

  「嗚!好粗大,好有感覺呢!」

  薇拉興奮顫慄著,難得這麼久沒有被江水寒恩寵過,很有小別勝新婚的意味,她情不自禁的主動挺動嬌軀,配合著少年的抽送。

  「吧唧!吧唧!」

  江水寒的肉棒完美鑲嵌在薇拉宛若象牙一般的精緻蜜穴裡面,週而復始做著活塞運動,清亮的汁液隨著他的動作四處飛濺。

  「不行啊,馬上就要……就要……不行了……」

  在江水寒的猛烈攻勢下,稚嫩的薇拉很快就陷入了崩潰的邊緣,忍不住要向少年求饒。

  「沒有關係,幹完前面,後面的那個洞我也要來一次!」

  米絲姬跟蒂娜看得有些目瞪口呆,沒有想到兩個人這麼快就進入了狀態,她們毫不猶豫也撲了過去,加入了香艷的戰團。
25288128 發表於 2011-12-11 22:49
第十二章 軍陣顯威

  要從蠍盾領地回到戈羅多城,卻不能再從天上飛回去,江水寒只能帶領大隊人馬慢慢趕路。原本待在縛美寶箱裡面的女孩子們也都被江水寒放了出來,長期待在裡面,對身心健康可沒有好處。幸好當初有向卡西諾借那輛有著廣闊空間的神奇馬車,女孩們倒是不需要擔心會跟江水寒分開,一路上其樂融融。

  既然已經跟摩爾公爵翻臉,江水寒也就不再擔心他將莉娜母女蓄為私家性奴的秘密暴露,終於給予了她們自由。仔細算算,江水寒這次外出遠征不僅得到了一個奴隸部族、一大筆財富、還得到不少美人兒,真是賺翻。

  「嗯,看來以後宿營的時候得讓守夜的衛兵們多加小心,財寶丟了還不要緊,要是不小心被人搶走幾個美女,我可就賠大了!」

  江水寒本來是跟女孩子們開玩笑,誰知道真是好話不靈壞話靈,當天晚上他們就遭到了圍攻!

  幸虧江水寒從胡克男爵那裡得到的五百重甲騎兵,都是曾經在戰場上磨練出來的精銳,雖然是野外的臨時宿營,也按照軍隊章程布設騎兵警戒,及時傳達了敵情警報。

  否則,在這個無月的夜晚,沒有在空中偵察的矮人少女,偷襲者一定能夠順利接近營地的外圍再發動攻擊!

  江水寒本來正抱著那對雪貓女,一邊教導她們說大陸通用語,一邊享受手足之慾,正玩得開心,預備在兩個小美女的嘴裡打上一炮,驟然聽到有敵軍接近,不由惱怒萬分。

  「沿路的盜匪早被我剿滅乾淨,這一定是受到摩爾公爵指使的貴族勢力!」

  「哼,老子是惹不起那些巨鯊大鱷,難道還會怕你們這些小蝦米?我倒要看看有多少不怕死的!」

  江水寒自從寵幸過狄羅雅以後就獲得了一夜視「能力,即使在黑暗的夜晚,也能清晰看到遠方的事物。此刻他張開光翼飛行到營地上空向四周瞭望,果然發現有兩支步騎混和的軍隊正從兩個方向包抄過來。

  「轟!」

  營地裡面的幾門魔晶炮開始發射,轟擊對方的隊形。

  「衝啊,無數財寶和漂亮的女人等著我們呢!」

  敵人看到偷襲已經不可能,立刻合兵一處,大聲呼喊著開始了突襲強攻!

  「能拼湊整合出三千多私軍,主事的貴族應該是一個伯爵。軍隊的裝備也還算不錯,可惜軍容散亂了一些,明顯沒有經過嚴格的訓練,不像是正規軍。」

  江水寒很快就判明了形勢,對方應該是居住在附近貴族們精銳私兵的聯合軍。

  「呵,只有這點兵力就敢向我的營地發動進攻,也未免太小看我江水寒了!我江家的絕世武功雖然沒有傳承下來,可是統兵打仗的本事可沒有丟掉!如果一個時辰之內不能讓你們全軍覆滅,我的姓名就可叢讓你們倒著念了!」

  在西大陸,貴族分封制度已經是根深蒂固,即使是有天縱奇才的帝王出現,他也只能在推翻前朝統治後,依靠原來的貴族勢力,重新建立一個諸侯聯合王國。

  而能夠被新朝重用的諸侯貴族則多是武技高強的高階武士或者是擅長攻擊魔法的術士,這些人多不擅長指揮軍隊作戰,這就在軍制方面造成了很大的弊端,軍隊太依靠強者對決決定最後的勝負!

  而在東大陸則很早就廢除了貴族分封制度,建立了大一統的帝國,門閥勢力雖然還是比較強大,但是寒門子弟也有憑借自身實力獲得上位的機會,他們可能不像豪門子弟能學習絕世武功,卻多擅長統御兵馬、精通軍陣之術。

  如同西大陸有「魔法陣」這種特別的事物,「軍陣」也是東大陸特有的存在。

  「軍陣」原本是軍隊在進行野戰時的隊形,在軍陣出現以前,軍隊的戰鬥大多是一擁而上,如同群毆,一個絕世強者可以輕鬆掃平一群烏合之眾。

  後來,為了改變逆天武者在改朝換代過程中對士兵的單方面屠殺,被東大陸軍人奉為「軍聖」的古代賢人,融合丁東大陸的軍制與戰術,首先創造出了十大陣法。

  陣者,軍魂也,陣在則士勇,陣破則士怯。

  經過嚴格訓練的士兵只要結成軍陣,就可以融合天地元氣,不動如山,侵略如火,圍殺高階武者!

  當年神將江充只憑三千兵馬就在西大陸縱橫馳騁,未曾一敗,就是憑借這獨家的軍陣之法。

  江水寒到底是江家的後代,軍陣之學多少也懂得一些,當初跟海盜初陣,就已經嘗試著以軍陣迎戰,只是初學乍練,沒有敢貿然調動天氣元氣。

  如今經過兩年的歷練,江水寒可不再是當初的毛頭小子!

  只見江水寒降落到馬車車廂上面,不知道從那裡抽出了一面大旗,迎風揮舞,發佈軍令道:「強弩手,布雁翎陣!」

  江水寒治軍嚴明,雖然遭到敵人襲擊,營地中卻絲毫不亂,沒有人聲嘈雜的情況,少年威嚴的聲音毫無阻礙傳到了每個士兵的耳中。

  少年麾下的步兵,都是他的私家軍隊,平日都操練慣了的,兩百名強弩兵,如雁形排開,迅速展開了隊形。

  隨著少年手中大旗的揮舞,他們都隱約感覺有一股神秘的力量正從腳下的大地傳來,身上的衣物也無風自動,彷彿被氣流托起一般!

  江水寒手中大旗倏地前指,沉聲喝道:「殺!」

  強弩手們只覺江水寒的聲音中蘊含著無窮的殺意,頓感渾身熱血沸騰,齊聲喝道:「殺!」

  兩百枝弩箭如同插上了風精靈的翅膀,迅如雷霆飛上了高空,以令人驚異的精確度落入了敵人的隊形中!

  「啊!」

  「我中箭了!」

  「救救我,我就要死了!」

  這兩百枝盲射的弩箭竟然幾乎無一落空,敵人還沒有發起衝鋒,就倒下了一大片!

  「神明在上,他們裝備了什麼樣的弩弓,竟然能射這麼遠!」

  「這至少是普通強弩的兩倍射程,我們就算想要還擊都做不到啊!」

  經歷過戰爭的僱傭兵頭領們還沒有來得及統計傷亡人數,就已經齊齊發出了這樣的驚歎!

  而後續幾波弩箭發射的快速頻率,則更讓他們駭然欲絕!

  隨著江水寒的大旗揮舞,天地元氣迅速聚集到那兩百弩手的身體當中,他們只覺得跟同伴們彷彿結合成了一個整體,兩百架弩弓以令人難以置信的整齊動作運作,以最高的效率將一枝枝弩箭發射出去。

  這兩百人的弩陣彷彿化作了死神的鐮刀,一波波無情收割著敵人的性命!

  如果對面的這些敵人不是貴族的私軍,身家性命都被主人掌握,他們一定已經選擇潰逃。只是透過這些弩手的表現就可以知道,江水寒的軍隊實在太強了!

  等到這些人衝到距離營地還有一箭之地的時候,江水寒將大旗一卷,向敵陣一指,喝道:「弩手退後,重騎兵以鋒矢陣衝擊敵陣!」

  「騎士的榮耀,突擊!」

  在天地元氣的托襯下,那些重甲騎兵只覺得身輕如燕,彷彿化身為風中的輕騎,如同一道龍捲風撞上了對面稀稀落落的步兵前鋒!

  這些騎士們每個人都是精通軍中武技的低階武者,得到軍陣激發的天地元氣的輔助,人馬合一,每個人的實力竟是憑空翻了一倍,盔甲表面更似乎隱約有無形的鬥氣護身,敵人往往沒有近身就已經被撞飛了出去!

  真似是猛虎入羊群,縱橫馳騁,所向無敵!

  敵陣也有地階高手妄圖以一己之力擊潰這支騎兵,只可惜他們無論接近到那一個騎上身邊,都會有十幾枝長矛挑刺過來,這些人實力不一,但是鬥氣卻詭異凝結為一個和諧的整體,仿若地階頂峰高手出招應對一般。」

  日一被這些騎士圍住,任你武技再高,不過二五回合就被刺得全身都是血洞,唯有橫屍荒野的下場!

  騎兵們來回幾次高速衝鋒,這些臨時聯合起來的私兵軍隊就已經潰不成軍,開始出現逃兵!

  「長槍兵,魚鱗陣,出擊!」

  當輕裝步兵踏著整齊的步伐,手執長矛發動最後攻擊的時候,戰場上已經不像是兩軍對壘,而是變成了單方面的屠殺!

  除了江水寒,沒有任何人想到,這場戰鬥會是這樣的一個結果。

  這三千餘人的精銳私兵是接到摩爾公爵秘密手令的七家貴族派出的聯軍,本以為能大大削減少年的實力,給他一個沉重的打擊,結果卻在不到半個時辰的單方面屠殺中結束了戰鬥。

  一千多名精悍的武士永遠躺在了這片荒原中,他們的鮮血將這裡的地面都染成了紅色。

  剩下的兩千餘名武士也有大半受傷,在長槍兵如同海潮的猛烈衝擊下,他們大都心瞻俱裂,丟掉了武器,選擇了投降才保住性命。

  「這是魔神統領的軍隊嗎?我正北方跟獸人部落打過仗,也沒有見過這樣的慘敗!」

  「聽說他們是一個叫做江水寒的貴族私人軍隊!」

  「江水寒?這個名字有些耳熟啊……莫非就是他就是開國神將江充的子孫嗎?」

  「這麼說,我們剛才竟然是跟神將江充的後裔子孫對陣……靠!是誰騙老子來發財的,老子要干爆他的菊花!」

  而江水寒麾下的士兵們無不以狂熱崇拜的目光望著少年,他們做夢也沒有想到,在少年的指揮下,他們竟然能夠爆發如此強大的戰鬥力。

  如此輝煌的勝利,他們卻沒有一個人陣亡,只有幾個倒霉鬼因為追擊得太過興奮,而不慎扭傷了腳。

  彷彿被勝利女神附體,毫無法意縱橫沙場,像砍瓜切菜一般消滅敵人,這才是男人夢寐以求的戰鬥啊!

  只有這個少年才可以帶給他們這樣酣暢淋漓的戰鬥快感,讓他們第一次知道,原來作戰還可以這樣暢快爽美!

  以江水寒現在的權勢地位不屑於親自審問俘虜,自然有人去做這些瑣碎的工作,再將結果報告上來。

  江水寒剛才雖沒有上陣衝殺,但是調集天地元氣配合軍陣作戰也很耗費精力。

  少年斜靠在奧黛麗的懷裡,讓心愛的小女僕給他捏揉脖頸,少年新收的那對混血姐妹花則跪在他的身前為他捶打雙腿。奧黛麗對她們調教了些日子,江水寒已經決定今晚給她們開苞以慰勞自己剛才的辛苦。

  米絲姬、蒂娜等有作戰能力的女孩則安靜坐在一旁,她們沒有等到江水寒的出擊命令,卻也看到了一場精彩絕倫的戰鬥,讓她們對少年更是有種無所不能的崇拜和愛慕。

  統領私軍進攻江水寒的幾個貴族無一漏網,都成為了他的階下囚。

  帶頭的果然是一個伯爵,他是附近一座小城的城主,其餘幾個人也都是他的貴族好友。這些人繼承的都是前朝爵位,因為這裡荒涼僻遠,當年皇帝陛下為了安撫人心,承認了相當數量的爵位。他們的領地也都不大,正是所謂的莊園主貴族,帝國的貴族其實很多都不承認他們的貴族頭銜。

  這些沒有見過世面的當地貴族難得接到摩爾公爵的暗示,就大膽妄為,率領軍隊來劫殺江水寒,沒有想到卻是全軍覆滅的結果。

  而這場戰鬥竟然將附近幾個小城的私人軍隊徹底掃滅乾淨!

  江水寒笑了笑,眼神中蘊含的殺氣已經表明他的想法。

  少年漫不經心向跪在車廂外面的部下吩咐道:「把這幾個貴族腦袋砍掉吧,我想不會應該有人控訴我濫殺貴族。」

  「他們的莊園應該距離這裡不太遠,守衛應該也不會剩下多少,你們去幫我查看一下他們的財產狀況,順便幫我問候一下他們的家人。如果有美麗的小姐夫人,可以請到我這裡做客,我有幾件漂亮的女僕服想要讓她們試穿。」

  奧黛麗有些不忍,但是這次她沒有再說什麼,因為她知道,江水寒現在正面臨著來自摩爾公爵的強大威脅,如果他不以雷霆手段震懾摩爾公爵身畔那些僕從貴族,他的麻煩就會越來越多。

  江水寒彷彿猜到了奧黛麓此刻的想法,輕聲說道:「不要擔心,我有信心應對這一切。」

  是的,江水寒似乎永遠有信心去面對強敵與挑戰,可是在戈羅多城,又有什麼難題在等著他呢?
25288128 發表於 2011-12-11 22:56
第二部  第六集

封面人物:百野兔

簡介:北部莊園聯盟大軍崩潰,而這些貴族們的妻女們,都成了江水寒後宮裡面的奴隸,享受著貴婦人和美少女的同時,江水寒的目光,轉向了另一個的南部莊園聯盟。
面對互相之間矛盾重重的三家聯盟,江水寒信心滿滿,正在此時,一個具有魔獸血脈的美少女主動送上門來,奉江水寒為主,有這麼好的事情嗎?
拉斐爾抵達了戈多羅城,施展種種陰謀詭計,桑德拉夫人處在危險之中!

第一章 合和寶刃

  所謂的莊園主貴族,並不在由皇帝陛下親自冊封的正式貴族之列。

  這些被帝國默許存在的地方豪族,只以古老的世襲貴族名義,在某些荒僻偏遠的地區實行半封閉式的獨裁統治。

  莊園主貴族的起源可以追溯到幾千年前,由於當時魔族、精靈族、獸人族等異人部族的衰落,西大陸的人族獲得了空前的繁榮和發展,建立了第一個由諸多公園聯合組成的聯合王國。

  貴族們都在跟異族的戰爭中獲得了大片土地,他們往往選擇在肥沃的耕地附近建立起自己的城堡,然後使用奴隸並僱傭農戶耕種土地。

  在以貴族城堡為核心的莊園裡,除了從事耕種的農民,還有少量的木匠、鐵匠、甚至還有釀酒師,可以生產人們基本日常生活所需要的絕大部分物品,無異於是一個獨立的小王國。

  毫無疑問,莊園主就是這個小王國的最高首領,他對莊園中的奴隸和農戶擁有生殺大權。

  其實當初小鎮上的惡霸安東尼就經營著幾個這樣的小農莊,只是他擁有的農莊規模遠不如這些佔地數千頃的大莊園主。

  然而隨著人類社會的發展,商業跟稅收逐漸成為了貴族們的主要收入,莊園主貴族逐漸成為被人們取笑的對象,只有在比較荒僻的地區才留有一部分。

  這些擁有私人軍隊的鄉下豪紳,頭上頂著一個個顯赫的貴族封號,在當地農民的眼中也許擁有國王一般的權勢,但是在江水寒這種手握軍權的實力派貴族眼中,他們不過是一些擁有鋒利爪牙的土狼罷了,就算徹底毀滅他們的家族,也絕對不會給自己帶來什麼麻煩。

  「你們既然想要殺人搶掠、奪財劫色,那麼我也就只有以牙還牙,報以顏色了!」

  因為帝國法令的限制,江水寒不敢太過明目張膽擴張實力,所以他一直奉行著精兵政策,不但麾下的每一個士兵都堪稱精銳,更逐漸提拔了多名有頭腦、善於指揮作戰的軍官。

  這回江水寒不親自指揮軍隊進行報復行動,對這些下屑軍官來說就是向主上展示自己統率才能的最佳機會。

  突擊審問完俘虜後,幾個百人長已經對各個莊園的防禦和守衛情況瞭如指掌,紛紛摩拳擦掌,帶領部下朝自己選定的進攻目標進發。

  不可不認,這些有著幾百甚至上千年傳承歷史的莊園,防禦設施還是相當完善,尤其是那個聯軍首領,有著世襲伯爵稱號的傢伙,竟然擁有一座典型的軍事要塞!

  這是他祖先留下的古老城堡,厚重結實的城牆是由花崗岩堆砌而成,角樓上密佈著狹小的弩箭射孔,如果沒有重型攻城器械,即使足以十倍的兵力強攻,也很難撼動這座小型要塞!

  城堡裡面還有儲藏糧食的大型地窖,提供飲用水的多眼水井,即使是遭到長期圍困,也能夠堅持幾年時間。

  可惜這裡太久沒有經歷過戰爭,精銳的戰士也都被城堡主人帶走,剩下的守衛都是老弱病殘,警戒十分鬆懈。

  偷襲軍隊打著死去伯爵的旗號,亂騰騰衝到城門下,城門守衛才充滿疑慮的向下喝問:「怎麼只回來了這麼點人,發生什麼事情了?」

  城下軍隊中衝出一個騎兵,城門守衛認得這個人,他是跟伯爵一起出征的一名貼身近侍。

  這名近侍焦急萬分朝著城堡上面喊道:「快開門,伯爵大人不慣墜馬,受了重傷!」

  「天啊,怎會發生這種事情!」

  城門守衛根本沒有想到會有人偷襲這座城堡,他看到隊伍中有一輛拖板馬車,上面似乎躺著一個受傷的人,就毫不猶豫打開了城門,滿臉焦急帶著幾個衛兵迎接了出來,想要第一時間向家主表示他的忠誠。

  可是,迎接他的卻是鋒利的短劍,看守城堡大門的衛兵們紛紛脖頸濺血,悄無聲息倒了下去。

  就這樣,偷襲的部隊利用投降的俘虜作為嚮導,順利打開了城堡的大門。

  帶隊的百人長更是第一個衝過了吊橋,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狂熱,瘋狂吼叫著:「衝啊!能不成為讓家主大人賞識的勇武家臣,就看我們今天的表現了!」

  城堡中的衛兵會被留下來,本來就是因為他們是無能之輩,其中即使有零星抵抗,也只會讓虎狼一般的戰士更加興奮。尤其是那些勇猛的異族奴兵,他們「荷荷」怪叫著,追殺著狼狽逃竄的衛兵們,用沉重鐵錘將他們砸成肉醬。

  當最後一個衛兵倒下後,殘酷的殺戮開始了,戰士們仔細搜查城堡內的每一個角落,任何穿著貴族服飾的男性都被毫不留情的斬殺。

  「我都這把年紀了,求您饒我一命吧!我可以把這裡所有的錢都送給你!」

  一個老貴族顫巍巍的打開緊鎖著的櫃子,向衝進他房間裡面的武士展示他的財富,裡面是放得整整齊齊的大量金幣,他希冀能夠用這筆可觀的財富保住自己的性命。

  可是令他失望的是,那名武士連瞧也沒瞧那些金幣,就獰笑著向他揮動了手中的長刀。

  「噗哧!」

  老貴族的頭顱帶著一抹血光掉落在地面上,鮮血噴出半尺多高,濺得雪白牆壁上面一片血污。

  「老傢伙,你都知道命比錢重要,老子又怎麼敢要錢不要命呢!」

  武士神情不屑往地上唾了一口,在他的屍體上胡亂蹭蹭刀上的血跡,隨即向下一個房間搜索過去。

  而拿著帳簿的書記官在接到他的報告後,很快就帶領著幾個略通算術的奴兵進到這個房間,仔細統計登記並收起所有的財物。

  在城堡的其它房間裡面,類似的場景也正在上演。

  「放過我的兒子吧,他才十五歲,還是一個孩子!」

  一個風姿韻美的貴婦人,梨花帶雨撲倒在另外一名武士面前,她有意無意裸露著自己豐滿柔膩的酥胸,裙子下面更露出來一截渾圓雪白的大腿,想要轉移這名屠夫的注意力,為自己的兒子贏取一線生機。

  可惜她的兒子卻沒有半點保護母親的勇氣,那名年輕的貴族正翹著屁股拚命向床下鑽去,彷彿那裡是一個安全的所在。

  武士目中閃過一絲好色的光芒,然而他的動作卻沒有絲毫猶豫,鋒利的長矛穿透了床板,將那名年輕貴族釘死在床下。

  緊接著,兩名被閹割過的奴兵被他召喚了過來,將這個嚎叫哭罵的美貌貴婦架了出去。

  無論是面對金錢或者美色的誘惑,江水寒麾下的這些戰士們都視若無睹,冷血無情揮動著屠刀,清除著這個古老家族的男性成真。

  這些死去的貴族們根本不知道,這些奴隸出身的戰士經受了怎樣嚴格痛苦的訓練和冷酷無情的考驗,才終於成為江水寒私兵中的一真,絕對服從和忠誠於家主大人的信念,已經刻畫在他們的靈魂深處!

  不要說金錢和美色的誘惑,他們即使知道會被對面的敵人串在長矛上再放進火裡烤,也不敢違反江水寒發出的進攻命令。

  殺戮跟掠奪有條不紊的進行著,有價值的財物都被上繳到了軍需官那裡,美貌的女性都被合割過的戰奴集中看管。

  最後,城堡內部的每一個角落都被澆上火油,熊熊烈火將把這個家族留在世間的榮耀徹底焚燒乾淨。

  其餘幾處遭到血洗的貴族莊園也都呈現著同樣的殘酷場景,所有的貴族男性都被斬首焚屍,所有的貴族女性都被當作女奴帶走,這些家族幾百年來積措的黃金與珍寶都被掠奪一空,貴族們居住的堅固城堡和豪奢莊園都遭到徹底毀滅。

  被這些貴族世代奴役的農奴們算是樂壞了,他們朝不保夕的苦難生活算是從此結束,再沒有人會在他們的頭上作威作福。

  普通農戶家的漂亮女孩也不用再提心吊膽,她們不會再被強行微調到城堡裡面做女僕,讓那些貴族老爺們輪流玩弄以後,再當作物品一般賞賜給凶殘粗魯的部下。

  這一天也許會被這個地區的人們定為狂歡節,但是這跟江水寒就沒有什麼關係?

  當少年的部下進行燒殺搶掠的報復行動時,他正在兩具瓊花雪玉一般的嬌軀上恣意馳騁「不……不行了……啊……」

  「哈,你們這兩個小寶貝,連裡面收縮的勁道都一般無二呢!」

  「嗚,好像是有什麼東西……在肚子裡面……即將爆炸一樣!」

  為了平息胸中的殺戮慾望,江水寒終於將亨利送給他的那對混血雙胞小美女開了苞!

  這對姐妹雖然都還是處女,卻也聽管教嬤嬤教導過該如何服侍男人,她們雙頰紅暈、眼神含春,並肩疊股壓在奧黛麗為她們製作的承歡席上,幾條柔軟的綢帶束縛著她們的腰肢和手是,讓她們只能維持現在的姿勢供主人恣意操弄。四條晶瑩雪白、毫無瑕疵的修長美腿正齊齊左右打開,毫無保留向她們的主人奉獻出色澤嫣紅的嬌嫩蜜穴。

  江水寒的堅挺肉棒青筋浮凸,粗大猙獰,就似是被機械力量驅使的打樁機,帶著晶亮淋漓的水跡,不知疲憊的一下下搗入香軟滑膩的蜜穴,刺進她們嬌嫩的花心深處,幹得她們渾身酸軟酥麻,不停發出的誘人呻吟聲,好似是舞台上的少女二重唱,此起彼落,不絕於耳。

  嘖嘖,這孿生美女比翼雙飛的種種妙處與那銷魂蝕骨的難忘滋味,如果不是親身體會,真是難以言說明白啊!

  江水寒耐力十是挺動著腰身,恣意在兩眼溫滑柔膩的蜜穴中輪換抽插。他忽而連續猛乾姐姐,臉帶壞笑聽著她越叫越響,最後變成混淆不清的嬌媚哼唧聲,然後再在妹妹飢渴難耐的需索聲中,狠狠插進妹妹的體內,以極高的頻率抽送,讓她迅速高潮,乃至叫床的聲音壓倒姐姐。

  那根被女人視作恩物的堅挺肉棒似乎是具有魔力的指揮棒,調教著兩姐妹的身心,讓她們身不由己隨著少年的抽插節奏婉轉呻吟,淺吟低唱。

  很快,兩個女孩嬌喘吁吁向少年求饒了:「啊,徹底不行了……整個人都要融化了……要死掉了……嗚嗚……」

  「哦,這麼快就認輸了,真是兩個體質敏感的小ㄚ頭啊!」

  江水寒笑吟吟的親吻著身下的嬌軀,說道:「那麼我就讓歡愉的極致在你們體內爆發出來吧!」

  眼看著兩人的蜜穴都開始猛烈痙攣收縮,如同噴泉一般向外釋放著晶亮的蜜汁,江水寒才心滿意是放開精關,堅挺肉棒狂野的震顫著、噴射著,輪番向兩個女孩體內傾瀉著黏稠的腥膻漿液。

  「好燙……好多,感覺似乎要溢出來了!」

  「嗚,這是家主大人的恩賜,快點把腿抬高一些,絕對不能浪費掉呀!」

  在西大陸,每一個女僕都知道,能夠為家主大人產子才是侍寢女奴的最大榮耀!

  兩名少女雖然被江水寒幹得神智昏沉,仍然沒有忘記管教嬤嬤當初的提點,下意識的抬腿提臀,想要讓少年的精華盡量留在體內。

  然而,依然有大股白濁的黏液從女孩們劇烈收縮的蜜穴中湧流而出,並迅速跟女孩蜜穴裡沁出的清亮汁液以及落紅混合在一起,空氣中瀰散著一種奇異的淫靡味道。

  「叮咚!」

  江水寒正欣賞著眼前「並蒂玫瑰,滴露凝華」的淫靡美景,耳畔突然響起了彷彿是來自遙遠虛無的清脆鈴聲,一顆粉紅色的魔晶正從少年的背後浮現,當六芒星魔法陣在虛空中勾畫完畢,神奇的淫術煉金儀式終於再次啟動!

  「咦?小白你終於再干到雙生美女嗎?那麼這次就可以試驗一下這個了!」

  或許是因為聽到了江水寒關於淫魔神出品多是「地攤貨」的抱怨,淫魔神這次再沒有隨意啟動淫之煉金法陣,將二女的落紅煉製成新的神奇物品。而是預備利用這次珍貴的淫術煉金材料,對以前的煉金成果進行二次煉化!

  「和合雙匕出來,吾將以淫魔神的名義,賜予你們新的力量!」

  在淫魔神的召喚下,那雙淫慾能量凝結而成的短匕,驟然從少年的身體中湧現,隨即飛到了半空中舞動不止。

  緊接著,淫魔晶放射出了璀璨的七色霞光,將少年怒射出的白色黏濁與兩名少女的初夜落紅收起,玄之又玄的跟和合雙匕融合在一起。

  在淫慾神力的淬煉下,這對短匕很快就呈現出了新的樣子。

  和合寶刀,能夠調節鋒刃長度的能量武器,可隨主人的意志自由出擊,具有強大的切割能力,可以讓受傷的生物產生難以抑制的強烈淫慾!

  淫魔神洋洋得意說道:「怎麼樣,雖然只增加了一樣功能,可是攻擊範圍卻因此大大提升了喲!」

  「嗯,讓原本的近戰武器具有了遠程攻擊能力,在戰鬥中確實可以發揮更多的作用。」

  「不過,我現在並不缺乏多樣化的攻擊方式,而是需要威力更強勁一些的武器呢!」

  聽到江水寒懶洋洋的抱怨,淫魔神憤憤甩給他一個白眼:「沒問題,等你把那個羅斯侯爵家的天階女騎士干了,我一定能煉製出一件讓你滿意的寶物!」

  是啊,所謂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如果沒有上乘的處女落紅,就算是利用神奇的淫術煉金法陣,落魄的淫魔神也沒有辦法煉製極品寶物。

  江水寒出其不意被淫魔神嗆了一句,不禁一怔,再想回罵過去,卻發現淫魔神已經溜之大吉。

  原來,淫魔神最近正嘗試著重新凝煉神格,匆匆出來主持完這次煉金儀式,懶得再跟少年嘴炮,就鬱悶地繼續回到少年的識海深處,繼續吸收淫慾能量了。

  少年若有所思的一笑:「哦,這次居然跑得這麼快,看來你也知道我現在正面臨生死危機,開始用心積措保命的本錢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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