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術超能】符寶 作者:曾經擁有的方向感《已完結》

   
ppdedcd 2011-12-18 07:18:26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764 2156455
漂流的冰 發表於 2012-6-12 19:47
本帖最後由 漂流的冰 於 2012-6-12 20:59 編輯

第532章 好東西
  
「什麼事?」周明落笑著開口,那邊才也輕笑道,「我身上有點東西想出售,只是在這裡人生地不熟的不知道該去哪裡,所以想請你幫下,你有時間麼?」

    周明落微微一愣,身上有點東西想出售?愣過之後他才笑著道,「是什麼東西?」

    「就是一個玉件,這方面我懂得不是很多,呵呵,害怕被人騙了,在這裡也沒幾個朋友。」許采文依舊輕笑著開口,卻也聽的這邊周明落眼眉一跳。

    上次的接觸,他能感受得出許采文家境出身應該不錯,而來中合省也是被家裡逼著過來見相親的對象,怎麼突然扯到賣玉上了?

    但這疑惑也只是一閃即逝,周明落很快就又笑著道,「沒問題,這方面我剛好懂一些,手下也有一家玉器店,下午我幫你看下,行的話我直接要了就行,只要你不怕我騙你。」

    「啊,你就開的有玉器店啊?太好了,呵呵。」一句話落地,那邊一直都是輕聲笑語的音調突然就變得興奮激動起來,彷彿能解決這個問題,真的很讓她開心一樣。

    周明落再次狐疑了一下,但也沒有多問,只是笑著問了下下午在哪裡見面,說了幾句後才掛了電話。

    「有事?」那邊周光磊也輕笑一聲,平和的看來。

    「一點小事,前陣子認識一個朋友要出售一塊玉,心理拿不準想讓我參謀下。」周明落也笑著解釋了下,這當然是小事,而後兩兄弟也都不在意了,一頓酒宴下來吃了一個多小時,酒也沒少下。下午周光磊還要上班,在一點多的時候就走了。

    等周明落也從飯店裡出來,看了看時間後才又笑著給許采文打起來電話。

    電話一打就通,問清了對方所在的酒店,又是大半個小時候,周明落才抵達了酒店。敲響房門,裡面也很快露出一張清新脫俗的俏臉。

    「你來了?沒打擾你吧?」眼下的許采文,卻是赤腳站在房內乾淨的地攤上,哪怕是赤腳,這身高一樣有一米七八,小身子筆直的站著,足以和周明落平視。

    一身乾淨的白色緊身連衣裙,裙擺垂落到膝部,勾勒出一副大好的玲瓏曲線,披肩的黑髮自然垂落。加上甜蜜溫和的笑容,整個人都彷彿從畫卷中走出的精靈一樣,讓周明落愕然一愣,竟是被這一幕衝擊的有些小小的砰然心動之意。

    上一次的許采文一身黑色連衣裙,清新中有著一股冷艷之意,還多少帶著一絲高貴氣息,一般男人看了怕不是都很容易有心理壓力的,不過這次一襲白裙。卻是平和自然,彷彿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滴落在凡塵後卻又那麼平易近人,她的容貌或許和楊丹之類九十分以上的小美女不相上下,但加上身高和氣質。真是……

    急忙壓下心中的胡思亂想,周明落才笑著道,「沒事,我下午本是要去古玩城看看,去那裡也是檢漏,在你這裡也是,一樣的。」

    隨著這話許采文靜靜一笑,唇邊抿起一抹好看的弧線。落落大方的一伸手,就邀請周明落入內,而她自己則是轉身前行,邊走邊回頭細聲笑道,「你要喝點什麼?」

    「白水吧,剛喝過酒。」周明落笑笑,視線從許采文臉上移開。心下也微微有些尷尬,不過轉移之後,不知怎麼的周明落的視線就落在了許采文一雙不停邁動的長腿上,而後又微微失神了一下,主要是小妹子一雙美腿太長。太完美。

    一米七八的身高足以想像妹子的腿有多長,而且從身材比例看。這個妹子本就是腿部比例較長,這一雙美腿,怕不是周明落見過的人裡最修長勾魂的。

    四月多的天氣裡,算是絲襪美女橫行的時節,但不得不說絲襪的誘惑之下,有幾雙腿是毫無瑕疵的?成長的記憶中磕磕碰碰,那斑那疤的,又或者膚色不好,毛孔粗大之類,那些絲襪美腿真不知道有多少瑕疵遺留,可許采文裙擺下的細長的小腿肚,卻是白嫩無瑕,彷彿最精緻的瓷器,更水嫩的可以滴出水來,赤裸裸的雙足多少要比一般女性大一點,但依舊是小巧白嫩。

    周明落都微微有些眼花。

    「噗嗤~」就在周明落眼睛微微泛直時,前方卻驀地傳來一聲輕笑,瞬間把他驚醒,等抬頭看去時才發現許采文正翻著白眼衝他看來,隱含一絲嗔怪之意。

    而周明落一張老臉也瞬間紅了,很是尷尬的輕咳一聲就又移開了視線,不過這次卻是轉移到了左右牆壁上開始打量環境。

    「這是我那塊玉,你幫我看看吧。」

    打量中前方再次傳來一陣輕語,是許采文已經走到客廳深處,從桌子上拿起一個首飾盒走了過來。

    「好。」周明落臉色也恢復如初,笑著走過去接過了首飾盒,等打開以後,裡面卻是一個精緻漂亮的首飾袋,還沒拿起袋子。

    耳畔又傳來一聲仿若空谷幽蘭一樣的輕語,「坐啊,你傻站著幹嘛。」

    「呵。」周明落再次笑笑,尷尬的坐了下去,等在沙發上坐下,那邊才又飄然離去,而他也終於騰出時間抓起首飾袋,從裡面拿出了玉。

    一拿出來,周明落直接眼前一亮,忍不住就讚歎了一聲好玉!!

    這是一枚長方形的玉牌,觸手溫涼,手感極為舒暢,通體羊脂色澤更是足以讓人一眼心動,玉牌的雕工極為出眾,細細看下清雕細鏤、一絲不苟,是明晚期高難度的淺度浮雕琢玉風格。

    正面雕刻著一個人物,在牌子的隱秘處,還刻有篆書落款,子岡。

    「羊脂白玉子岡牌,這是真品?」

    打量一番之後周明落再次眼前一亮,真是好東西啊,這塊牌子絕對是玉中極品。

    料子是羊脂白玉,和田玉中最上等的玉料之一。極為珍貴,質地細膩、光澤滋潤、狀如凝脂,

    古語即早有白玉無瑕之稱,指的就是羊脂白玉。

    而且玉石文化在我們源遠流長,早已成了一種文化象徵,羊脂白玉更是其中佼佼者。象徵著仁義智勇潔等君子品德,甚至在古時,只有帝王將相才又資格佩戴這種上等白玉。

    這種玉水頭足、結構細、顏色也是極為出眾,油性重。

    若真要說起羊脂白玉的各種好,實在有太多太多語言難以形容,一句話概括,這就是國內幾千年歷史中不管是歷史還是現在,都是白玉裡最有水準的貨色之一。

    早早的時候,哪怕只是未經雕琢的羊脂白玉,六七十萬一公斤的價格都是很難搞得到的。因為它十分稀有,有錢也未必買得到。

    這樣一塊羊脂白玉重量倒不是很大,不過只沖這份質地,其他什麼都不看,賣個一二十萬都是鬆鬆的。

    但這遠遠不是重點,它竟然還是子岡牌,真正有陸子岡雕琢的子岡牌。

    陸子岡,明代嘉靖、萬曆年間的琢玉工藝家、雕刻家。明末最著名的琢玉巨匠,有許多文人筆記中都有記載,比如明代著名文學家、書畫家、軍事家徐渭【詠水仙簪】中所述,「略有風情陳妙常,絕無煙火杜蘭香。昆吾峰盡終南似。愁釘蘇州陸子岡。」

    明代的手工業管理非常嚴格,有著森嚴的等級劃分,即使是在巨匠制度已經遭到廢黜的明末仍然有遺風相襲,在這種情況下從事卑微琢玉的工匠陸子岡能被文人雅士,讀書人,大文學家之類奉為上賓,他高超絕倫,巧奪天工的琢玉技藝可見一斑。

    更是擠壓群工盛名天下。當時的皇帝聞知後,特地命他在一個玉扳指上雕刻百駿圖,都沒有難住這位玉雕大師,幾天時間,就在一個小小的扳指上,雕刻出高山疊巒的氣氛和一個大開的城門,更有三匹馬,一匹馳騁城內,一匹正飛奔向城門。還有一匹剛從山谷間露出碼頭,精細的雕工,使得一個小小的玉扳指上竟展現出群馬奔騰,呼之欲出的氣魄,完美表達出了百駿之意。連皇帝也是大為震撼和讚賞,從此陸子岡的玉雕亦成了皇室專利品。

    可以說後來的陸子岡。在玉雕方面更已經形成了一種文化,一種品牌,自他之後有無數人想模仿陸子岡的玉雕,卻從未有人可以真的比擬這位巨匠的手藝。

    可惜這位玉雕巨匠喜歡給自己的玉雕刻上品牌,有一次幫皇帝琢玉,竟然把自己子岡的名字刻在了龍頭上,結果龍顏大怒使得一代巨匠隕落,一身神乎其技的技藝也從此失傳。

    不過至今依然有不少子岡玉流傳,而若是真品的話,每一件都是價值極為不菲,要知道這位在世時只要有雕刻出品,莫不是達官貴族、文人騷客甚至皇室都要收藏的珍品,眼下的價格,更是極為不俗。

    以許采文手裡這塊子岡牌的成色來看,賣個幾百萬絕對是鬆鬆的。

    不過看著看著,周明落卻驀地神色微變,「這塊玉,可是被盤了不少時間啊。」

    大凡出土的舊玉多遭土的侵蝕,帶有各種色沁,很是影響了玉的美觀,這個時候若想使之恢復本性,就需要各種盤功。

    而盤玉卻又是一門大學問了,一塊古玉是否盤過,盤玉的手法好壞,一樣會大大影響其價值,比如眼前這塊玉若是剛出土的羊脂白玉料、正宗子岡牌,賣個三四百萬人民幣很輕鬆都能做到,有的是人願意收藏。

    因為陸子岡的名頭太響了,絕對是玉雕界一代宗師巨匠,明代皇室都要收藏其作品,可想而知其影響力,但怎麼說呢,這位宗師巨匠一生作品卻不多,甚至算是少得了,物以稀為貴,要是落入喜愛玉的人,崇仰陸子岡的人手裡,為他擲下千萬巨款都是值得的。

    落入不喜歡的人手裡,一樣是少則二三百萬,中規中矩的,也得拿個三四百萬。

    這還是指的沒有盤過的古玉。

    一旦是被人盤過的玉而且手段可以的話,其價值再飆升個兩三倍都是很正常的。

    周明落怎麼說也是個玉器店老闆,雖然玉這方面他最精通的是翡翠,但軟玉方面一樣有一定的造詣,對於大名鼎鼎的盤玉,一樣不陌生。

    盤玉,就像是中國的茶文化一樣,已經形成了一種文化,更是玉器收藏者最大的樂趣之一,貼身而藏精心呵護,經過天長日久的盤玩佩戴,就像是蝴蝶經過蛹的掙扎,使玉逐漸褪去粗糙的土殼,變得富有靈性。

    而盤玉的手法大致就是文盤、武盤、意盤等類別,每一種都需要長年累月的盤玩。

    清代歷史上曾有兩父子兩代人共盤一塊美玉,被傳為一時佳話,而盤玉,更是有諸多禁忌,比如忌跌、忌冷熱無常、即火烤油污、塵土、忌化學物質,比如女子所用香水化妝品之類,真的有太多禁忌,想盤好一塊玉真的是很難很難。

    更動輒需要十年幾十年的盤玩,才能盤玩到極為出類拔萃的境界,而不管任何一個人花費幾年十幾年,精心呵護把玩一個物件,都可以想像對方寄托了多少感情在這上面了。

    這就是周明落眼下覺得狐疑的所在,眼下這塊玉,不止是羊脂白玉料,最頂級的軟玉材料之一,更是出自宗師巨匠手筆,那樣的宗師巨匠,至今都沒有被什麼人超越,更別提它還被精心盤玩過,周明落對盤玉所知並不是很多,但也多少有點眼力,以這塊玉展現出來的各種表象來看,它差不多都被盤玩了十年以上。

    不管從哪一種情況來看,眼下這塊玉都是極品中的極品,這樣的東西放出去,絕對會有無數人爭搶的。

    而且因為盤玩的好,其他各方面也都是很出類拔萃,就算是一般愛玉懂玉人,恐怕低於八九百萬的價都不好意思開口的,若是落入崇仰陸子岡的人手裡,那更是價值無法估量了。

    可是,那邊的許采文真的捨得出售如此美玉?

    也是隨著周明落的話,那邊剛端著一杯開水走來的許采文倒是無奈一笑,臉上也有著一絲不捨,「這塊玉我也帶了四五年了,是祖爺爺傳給我的,東西在他老人家手裡也有十多年時間,我也捨不得出售,不過眼下出了點困難,所以……恩,最好是抵押,等我以後有錢了能贖回來。」
漂流的冰 發表於 2012-6-12 20:37
本帖最後由 漂流的冰 於 2012-6-12 21:01 編輯

第533章 交給我吧

    周明落微微沉吟了一下,倒也沒有多問什麼,他本就不是八卦的人,雖然覺得事情有些奇怪,以許采文展現出來的氣質、修養之類,外加隨身攜帶的一塊玉,竟然都有如此成色,這樣一塊玉牌其實大小並不大,隨便都能甩出去千萬左右的價格。

    這就是翡翠裡面最頂級的貨色,比如玻璃種帝王綠,又或者玻璃種至尊黃,這些極品東西若是做這麼大一個掛件,用料相差不多的話,都未必能有這價格,畢竟這是一塊盤了一二十年的美玉,而且手法極好,還有陸子岡鼎鼎大名的身份加成。

    有這種出身來歷,她竟然需要忍痛割愛的去出售這美玉?事情絕對有蹊蹺。

    不過即便知道這些他也不會多問,這是對方的隱私。

    沉吟之後,周明落才笑著點頭道,「你這塊玉品相極好,各方面都是極為出類拔萃的,這樣吧,我給你開一千萬人民幣,暫時先放在我這裡,等以後你想贖回去了,隨時可以找我來拿。」

    既然對方說最好是抵押之類,等以後有錢了再贖回去,那他也樂意順手幫個小忙,如此美玉那在手裡盤玩一下,可也是很賞心悅目的事。

    至於錢,一千萬對於現在的周明落來說,根本就只是一個數字罷了。

    「一千萬?」等這話落地後,許采文倒是微微一動,多少詫異的瞥了下周明落手中的玉牌,又詫異的看了眼周明落,不過很快的就又徹底恢復了從容,依舊是很優雅的淺笑著,「那就多謝了。就按一般典當行的規矩,一分利。」

    周明落也笑著看了一眼過去,「這是我佔了你的便宜,這麼好的美玉,平時可真沒機會盤玩的。」

    的確,一般能盤玩四五年。還是長輩盤玩了十多年的美玉,這對誰恐怕都是塊寶,這些東西若不是遇到主人有難事,你就算有錢都買不來的。

    盤玉的人對於多年盤玩的美玉,莫不是把它當做自己身體的一部分看待的,甚至若是遇到意盤的高手,那盤玩多年的美玉,基本就等於他自己,人與合一不分彼此。

    能有機會拿到這樣的美玉,他自然也很樂意的。至於那一分利倒是無所謂了,不過他也不會強推著不要,交情歸交情,看許采文的氣質,他就知道對方不是輕易受人恩惠的人,若是自己堅持不要利,恐怕對方才會為難的。

    不過周明落卻也更堅定了對方出身不簡單的念頭,那是廢話。自己隨意說出一千萬的價格,那邊竟然只是微微詫異了一眼,跟著就徹底恢復了從容和平淡,這絕不是一般女子能做到的,再加上之前的推測。他越發肯定前面的女子來歷不簡單了。

    「不過……不過我能不能有一個要求?」就在周明落笑過之後,那邊許采文才突然臉色一紅,而後就有些尷尬的看向周明落,等說完這話之後不等小周發話,她就再次開口,「我也知道這麼說不合適,只是……只是……」

    「你說。」周明落也愣了一下,狐疑的看去。

    「你收藏這塊玉的時候。能不能不要隨身攜帶?就當,就當一般的收藏?」許采文也終於開口,臉上多少有些羞愧之意,對方能幫她到這份上,已經是仁至義盡了,她還要再提要求真的不合適,可就算知道這不合適。有些事她也不好不說。

    只因為這四五年裡這塊玉一直都是她在盤玩,為了盤玉,她幾乎從不在自己身上施加化妝品或者香水之類,而且很多時候是貼身攜帶,攜帶在最私密的部位。多年的盤玩,這塊玉也早被她看成了身體的一部分。現在被另一個男子拿下,哪怕她對這個男子感覺不錯,可若是對方也隨身帶在私密的部位。

    那以後等自己再贖回來的時候,肯定還是要隨身攜帶盤玩的,這樣一來一去,總給她一種很奇怪很羞澀的感覺。

    那就算不合適她也要試著問問了,對方能答應最好,如果不答應,她也沒辦法。

    畢竟她不是什麼都不懂的人,自己這麼要求,真的已經是過分了。

    「……」

    周明落也瞬間無語,自己最好不要太貼身攜帶?這個要求的確有些古怪。

    盤玩一塊美玉就是要貼身攜帶,或者在手間摩挲把玩,使得玉養人,人養玉,彼此完美合一,才算是盤玩的說。

    可對方這要求豈不是等於自己買下了這玉,也等於沒買麼。

    藏玉者只藏不盤,基本等於暴斂天物,或者是純粹的外行和湊熱鬧。

    「算了,是我自己過分了。」見周明落微怔的樣子,許采文臉上才又閃過一絲紅暈,跟著就彷彿下定了狠心認命一樣,事情是自己提出來的,對方是在幫自己,而且已經幫得很多了,自己那個條件也的確有些過分,那還是認命吧。

    「呵呵。」周明落笑而不語,並沒有因為對方的樣子而輕易答應什麼,要不要隨身攜帶,他還需要考慮考慮,這當然不是想吃對方的豆腐,只是有這樣一塊美玉若不盤玩,真的是太浪費了,他都有些捨不得。

    「我是給你開支票,你自己去銀行轉賬,還是我打電話讓銀行那邊幫你匯款?」笑過之後,周明落才又看向前方。

    「開支票吧。」許采文卻是臉色微紅,見周明落望來後驀地就移開了臉,這不是裝的,而是一輩子長這麼大,她真的從沒和任何一個異性共享過如此私密的東西。

    說起來這位雖然看上去只有十**歲的樣子,不過年紀卻也不小了,已經有二十三還多,大學剛畢業。

    但大學裡卻從未有人敢追求過她,因為某個圈子裡誰都知道,她,不是一般人能追得。

    所以年紀雖然不算小,可至今她別說是戀愛了,和異性的親密接觸都未曾有過。

    這一切都還要歸結於那該死的親事,不然也不會剛畢業到現在,就不得不過來相親。

    「行。」周明落再次笑笑,隨身就拿出了支票簿,不過也就在簽支票時,客房門外驀地就泛起一陣門鈴聲,而後許采文詫異的看了眼門口,才踏步走去。

    房門應聲而開,許采文臉上原本一絲詫異,直接就變成了娥眉輕皺,「你怎麼來了?」

    門外是一個一米七的高度,看上去穩重帥氣的青年,青年一身得體的西服,更顯得有幾分老氣,原本應該是朝氣蓬勃的年齡,卻有著嚴重的成熟感,這賣相是很不錯,就是站在許采文身前後,身高方面成了很刺眼的存在。

    隨著許采文的問話,原本還是一臉笑容的青年,掃到客廳沙發上正坐著的周明落,倒驀地皺了下眉,但這神色也很快就消失不見,化為一片溫暖的笑意,「采文,你既然來了中州,我當然要替許叔叔照顧你,怎麼,不歡迎我進去?」

    這笑很溫和,話語也是斯文有度,很容易給人一種如沐春風般的感覺。

    許采文眼中閃過一絲無奈,一句話不說掉頭就走向客廳,而青年也笑著踏步前行,過程裡雖然多看了周明落幾眼,卻什麼話也沒說。

    「支票開好了,既然你有事那我就先走了。」直到這時,周明落也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笑著看了眼青年,那邊也立刻露出了溫和的笑容,很是謙和有度。

    一笑後,周明落才拿起支票對著許采文道。

    「那謝謝你了,你幫了我這麼大忙,不如晚上請你吃飯?」接過支票,許采文看都沒看就收了起來,彷彿一千萬的賬目也根本不怕小周賴賬耍詐什麼的,而是很平和的發出了邀請。

    周明落倒是再次笑笑,看了眼站在那裡默默不動的溫和青年,眼中也閃過一絲古怪,一米七的個頭,還有剛才的話,難道這位就是許采文不得不來中州相親的對象?

    「那就不用了,你先忙。」再次笑笑周明落卻也心下一歎,眼前的妹子的確很出眾,幾乎是他所見過的女人裡最出色的一個了,若不是親疏有別,恐怕楊丹都要遜色一些,但楊丹在他心中的地位已經根深蒂固,輕微的驚艷,還遠遠動搖不了什麼。

    「嗯,那我送你。」許采文一聽,眼中倒是閃過一絲微微的遺憾,但還是很快笑著開口。

    直到這時那邊的青年見小周要走,才也驀地伸出手遞到了周明落身前笑著道,「多謝關照。」

    這笑容很誠懇,更是從容有度,也讓周明落微微詫異了一把,握了下手點點頭向外走去。

    踏步離開房間,離開酒店,周明落原本以為已經結束了,卻沒想到剛走出酒店門口,等侍應生把自己的車子開來時,自後方驀地就傳來一道爽朗的話音,「這位先生,留步。」

    等周明落愕然轉身,才發現是之前才進許采文房間的那青年。

    笑著回身等青年踏步來到近前,周明落才開口道,「什麼事?」

    這傢伙這麼快就出來了?還是特地有話,才追著自己出來的?

    而這話落地後那青年也笑了起來,依舊是一種讓人如沐春風的感覺,「我沒想到采文會把老爺子給她的禮物出售了出去,這樣吧,你剛才收購來的價格我加三成,交給我吧。」
漂流的冰 發表於 2012-6-12 21:51
第534章 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交給我吧……
 
  青年說話時語氣平淡,笑容溫和,一點不顯得唐突,甚至有些隨意的感覺,就彷彿老朋友從老朋友那裡,接手一件不足道的小事物一樣,真的給人很不錯的感覺。
 
  但不得不說這話卻有種命令的味道,彷彿在這種命令下,你只能俯首應是,不能也不該拒絕。
 
  只是這種命令的味道被那溫和隨意的笑容遮掩下了,讓人聽了之後覺得聽從他的命令,本就是一件理所當然的事,一點都不顯的突兀或是不自然一樣。
 
  周明落也聽得神色微動,很詫異的看了對方一眼,這傢伙恐怕也不簡單啊。
 
  可把這塊玉交給他?
 
  他也有這能力買下這塊玉?那為什麼許采文在想要出售典當手裡的玉時不找對方,卻反而是找的他這個只見過一面的人。
 
  還有雖然對方說話很溫和,那種命令語氣也隱藏的很好,可還是被他察覺了。
 
  或許真的有很多人會對這種命令遵從,更是覺得遵從著很自然,但要周明落遵從的話,就真有些讓他不快了,因為真要說傲,眼下的周明落才是最傲的,只是這種傲氣,他平時不會輕易對誰展現而已。
 
  「三成不夠麼?我就五成吧。」見周明落沉默並沒有回答自己,青年剛是微微一笑,好笑的又打量了周明落一眼,再次平淡的看來,不過眼神卻不再似之前那樣溫和隨意,卻多出了一絲不容違抗的意味,「你之前開了一千萬的支票給她,轉手之間賺五百萬,不錯了。」
 
  轉手之間賺五百萬,甚至整個過程也就十幾分鐘而已,這種事情對於普通的小商人,甚至就算是混的很不錯的商人,也是很難有的機會,估計一般人遇到絕對是馬上會點頭同意的。
 
  奈何五百萬在周明落這裡真是根本不入他的眼啊,他在菲律賓海域那裡,都還有一個價值幾百億的金礦沒拿呢,周明落如何想拿,就算是不驚動海底洞穴深處的那隻老怪物,都絕對可以做到,不過他不是一樣沒動?
 
  這只是一個態度問題,對方那種命令的語氣以及不容違抗的神態,真的讓他有些不太爽。
 
  還有這塊玉算是許采文典當在自己這裡的,而不是徹底出售,自己要真就這麼甩出去,似乎也有些不地道。
 
  「這不是錢的問題。」同樣很平和的一笑周明落才笑著開口。
 
  「哦?」一聽不是錢的問題那青年卻突然愣了愣了一下後,直接就拿著玩味的眼神再次打量周明落,更逐漸變成了哭笑不得的意味,「不是錢的問題?我看得出,你不缺錢。」
 
  哭笑不得的說了一句,又看了看已經被侍應開過了的車子,周明落的座駕,此刻依舊是二三百萬一輛的進口奔馳,這似乎真不是缺錢的主,還不是一般的有錢,畢竟能開這種車,還能隨手開出上千萬的現金支票肯定不缺錢。
 
  但就算不缺錢他也真沒把這位放在眼裡,「不是錢的問題,那你是想追她?」
 
  不是錢的問題那還是什麼?因為許采文那個人麼?這很容易能聯想到,可在說著你想追她時,這位的表情真的很奇怪,不是妒忌或者不爽什麼的,只是好像發現了一個笑話似的,看著周明落的樣子,就像是看小丑一樣。
 
  只是覺得有趣,好笑。
 
  周明落臉色也驀地變了,剛不是變得多難看,只是他真的很不爽,不管是誰,不管在什麼情況下被人像是看笑話和看小丑一樣瞅著,恐怕都會不爽的。
 
  他真沒有追許采文的打算,雖然小妹子很不錯,很讓人驚艷,連他這種見慣了各式美女的人,都微微失神過一兩次,可也僅此而已了。
 
  但就算沒那種感覺,被人覺得你彷彿很滑稽一樣,那也的確太不爽了。
 
  都懶得和這位再說什麼,周明落轉身就走,誰想到就在這時,一道身影卻驀地從一側衝了過來,很是謙和有禮的在周明落身前伸出一隻手臂,微微阻擋了一下,當周明落轉頭看去時,才發現是一個帶著眼鏡的文質青年。
 
  「這位先生,對不起,打擾了,能不能麻煩您等一下?」

  態度很好,很恭敬,就像是以服務出名的五星級酒店類裡面的小弟一樣,等說完這話,他才又驀地收回手,站到一邊沖周明落謙和一笑,又轉身看向周明落背後幾步外,依舊靜靜站在台階上的那青年,同樣是謙和一笑。
 
  這兩聲笑卻也明確表示著這位突然殺出來的眼鏡男,是見後面的青年和周明落沒談完就走,在拚命放低姿態請周明落留步,然後好讓後面那位繼續商談。
 
  而在這時後方的青年也再次笑了,踏前一步,站在台階上居高臨下的俯視周明落一眼,「雖然我知道采文很出色,我也不會阻止你追她,只是怕你自己丟人而已,好了,既然五百萬還不行那就雙倍吧,我已經仁至義盡了,轉手讓你賺了一千萬,機會就這麼一次了,你自己把握,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周明落無語,古怪的掃了掃眼鏡男,又掃了掃站在台階上俯視他的男子,才突然也笑了,只是笑著搖頭,「你有點配不上她。」
 
  這位男士猛一看很出色,看到自己一個能隨手扔出一千萬的富豪,也能從骨子裡蔑視,說明這位出身恐怕也極為不俗,加上大部分時候,這位看著誰的態度都是謙和有禮,不管從哪方面看,都是一個很有魅力的男子。
 
  但怎麼說呢,對方卻真的太傲了,他的傲似乎已經深埋在了骨子裡,儘管平時對人時猶如春風般溫暖,但那卻似乎只是一層公式化的笑容和態度,骨子裡,這位似乎從沒把任何人放在眼裡過。
 
  他希望自己不要讓他失望?
 
  對這話周明落聽聽也就算了,不過卻也不是絲毫沒有回擊,笑著說了一句你有點配不上她,同樣拿著惋惜的眼神在對方身上掃了一圈,轉身就走。
 
  一句話,加上奇異的眼神,背後一直都是笑著的男子才驀地色變,一張臉直接就沉了下去,而在兩人身側不遠處的眼鏡男也是臉色一變,再次伸手要去攔周明落,卻被周明落一眼看去,一眼瞪得眼鏡男駭然色變,做出的動作也僵在了半空,身子也微微發抖起來。
 
  周明落成年累月養出來的氣度,手下還都是一票彪悍不已的國際玩命客,世界各地黑幫組織都對他恭恭敬敬,像對親爺爺一樣供奉著,一旦發怒,哪怕只是輕怒,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不一般的人也未必能承受的住。
 
  等見到這位動作僵硬的立在那裡,周明落才從容上車,開著車子就快速離去。
 
  「老闆,網才那個人的眼神,好可怕。」直到車子離去,台階上,眼鏡男才終於回過了神,擦了一下冷汗才又急急看向男子,心下也不停發虛,自己竟然沒能攔住他,讓那傢伙跑了?這事要是惹起老闆的不快,可真有些不妙啊。
 
  他可已經隱約知道了自己的新老闆有多猛了,那種值猛簡直都不是一般人能想像的。
 
  「去查一查剛才的車牌。」而在這時被周明落話語動作,激的有些臉色陰沉的男子,卻也快速恢復了過來,再一次變得溫和有度,彷彿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不過怎麼說呢,已經有些熟悉他的眼鏡男卻直接就明白過來,此刻的大老闆絕對已經很震怒了。
 
  「我馬上去查。」一下子繃直身子,眼鏡男古點頭道。
 
  「嗯。」男子再次點點頭,優雅的轉身,再一次走向酒店樓上。
 
  不過當這一次他走到樓上時,按了按門鈴,客房裡卻再也沒人來開門,他,竟是吃了閉門羹。
 
  同一時間,一輛行駛在大路上的奔馳裡,正在開車的周明落身上驀地響起一陣手機鈴聲,等他抓起手機一看,才發現是許采文打來的。
 
  微微皺了下眉,周明落還是接通了電話,跟著對面就傳來一連串歉意的話語,「是我,對不起,我真不知道他這個時候會來,給你添麻煩了,之前酒店是那邊提前預定好的,我本來是要退得,不過家裡因為我不願意和他呆在一起,斷了我的一切卡,我手上也沒多少現金,才不得不想著先湊些錢,你幫了我我很感謝,也沒想過要給你帶去麻煩真的很對不起……」
  「………」
 
  解釋著解釋著周明落卻啞然失笑,他就覺得以許采文的身份氣度,出身應該不錯,怎麼會把手裡這麼貴重的東西出售,原來是不願意和那傢伙在一起,被家裡切斷了所有卡片?然後這個小妹子就算這樣還不屈服,寧願出售自己手裡最貴重也是最親密的物件,也不向家裡低頭?
 
  雖然之前他遭遇的事有些讓他不爽,那根本就是無妄之災,可怎麼說呢,一聽到這個消息,他卻真的想笑,那個傢伙恐怕現在肯定要鬱悶死了吧。
 
  「我沒想過給你帶去麻煩,這樣吧,要不你把那玉牌給我,我再找其他地方典當,然後你的事我會解釋清楚,不會讓那邊給你添麻煩的。」周明落啞然失笑中,那邊許采文也再次一陣誠懇的道歉,更是頗含顧慮的道。
 
  她之前是從窗口看到了門前發生的事,雖然聽不到也能大致看個明白,一旦被那邊記恨上周明落,就算周明落有錢可對上那邊一樣什麼都不是啊,她也真沒讓對方平白遭記恨的心思,甚至真的害怕因為這事若是周明落受到太大壓力和困難,那她絕對會羞愧死的。
漂流的冰 發表於 2012-6-13 20:01
第535章 罪該萬死

  「彭彭彭!」
 
  下午四五點左右,中州市立化區區長辦公室,隨著一陣輕微的敲門聲,房間裡一個本在埋頭工作的男子頭也不抬,就輕聲道,「進。」
 
  隨著輕語辦公室的大門也被驀地推開,跟著就顯出了一道小心翼翼,甚至多少有些忐忑的年輕臉龐,男子看上去只有二十五六的樣子,鼻樑上架著一款秀氣的金絲眼鏡,如果周明落在場怕不是一眼就能認出,這個看上去有些忐忑和緊張的眼鏡男,正是他下午兩點多從許采文下榻的酒店走出時,遇到的兩個男子之一,是那個擺著謙和溫順的笑臉,試圖請周明落留下和他的老闆繼續商談的眼鏡男,最後卻被周明落一眼嚇得呆立。
 
  而此刻坐在辦公桌後一臉成熟像的男子,也正是那位中途走進許采文房內的男子。
 
  「區長。」
 
  就這麼站在門口忐忑和緊張了一會,隔著三四的步的距離,還有一張暢闊大氣的辦公桌,看著辦公桌後面依舊是埋案批閱男子,只是靜靜坐在那裡,卻有一股深沉從容的氣勢,眼鏡男才小聲開口。
 
  直到這時辦公桌後面的區長才輕微抬了下眼簾,一張臉平靜無波,看不出任何表情,但很快又埋下頭觀看手頭的文件。
 
  「許小姐下午去銀行兌現了那一千萬支票,然後搬出了物化酒店。」眼鏡男心下一緊,小聲的嘀咕。
 
  這話落地區長依舊是面無表情,依舊在看文件。
 
  「那輛奔馳查出來了,是一個美籍華人的牌子,姓名是李東陽,不過李東陽是一個三十三歲的青年,並不是下午那人,至於那個李東陽的信息,能查出來的例不多。」
 
  眼鏡男心下的忐忑也揪到了極限,再一次小聲開口,「因為查這件事是我私下裡去查的,沒有驚動其他人。」
 
  「我知道了。」再一次敘說完畢,坐在辦公桌後的男子才輕班開口,依舊是頭也沒抬不過這話算是宣告著某人也可以出去了。
 
  眼鏡男頓時在心下鬆了一口氣,他的確是沒查出太多東西,可是沒辦法,這種事他也不能大張旗鼓的查啊,客氣的說了一句先回去工作,眼鏡男跟著就打開房門退了出去,整個過程悄無聲息,沒有帶出一點響動的。
 
  也是等辦公室裡再次變得只剩下一人本還是坐在辦公後的男子才驀地臉色一沉,手裡的鉛筆啪的一聲,就被生生摁的從中斷裂。
 
  鉛筆斷裂之後,男子才輕吸一口氣從老闆椅上站起,雙乎背在身後開始踱步行走。
 
  走出不過一兩步而已,男子臉色也徹底恢復了平和,彷彿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但不得不說,此刻的吳獻心情並不平靜。
 
  那也是廢話,「他的女人」對他愛理不理的,寧可和家裡鬧翻,任由家裡切斷一切經濟支持都要擺脫他,這對於從小到大都是天之驕子,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吳獻而言,本就是一個不小的打擊。
 
  不說這位本就有些喜歡許采文了,那就算他不喜歡,一旦事情傳出去他的面子往哪擱??他們老吳家的面子往哪擱?
 
  還有就是不管他是否喜歡許采文,都不可否認的是若他和許采文結婚的話,對於他和吳家都是一件極為有利的事,對於他的征途,更將是一件天大的好事,要知道許采文可是出身老許家,京城裡最龐大的政治家族之一,而許采文那小姑娘更是許老爺子最寵愛的晚輩,沒有之一,不然許老爺子也不會把自已盤玩了十多年的玉牌送給許采文。
 
  而許老爺子在共和國內的影響力更是毋庸置疑的,就是當今領袖也要客客氣氣的,那邊隨便一句話都要給他偌大的面子,那位也算是碩果僅存的幾位元老吧,時到今日,能從那個年代走過來的人,真的是一隻手都用不完就能數個一清二楚,除了許老爺子外,黃家老爺子是一個,還有……那還真的沒有了!!
 
  而老許家眼下,二代子孫所走出的路子比黃家二代都要更強一線,已經有一個入閣,副國級大員,那位就正是許采文的親爺爺。

  這也是為什麼許采文這麼出眾的女子,彷彿滴落凡間的精靈卻在以往的歲月裡,壓根沒人敢追的原因之一,有那樣的出身,就算她是在國內上的正規大學,可不管是校內還是校外,又有幾個人吃了雄心豹子膽干去追?
 
  一般男子在許采文自身條件面前都要自卑的,何況是那種足以讓人窒息的家世。
 
  當然這只是許采文在以前根本沒人敢追的原因之一,而且並不是主要原因,因為許采文的家世在學校裡並沒幾個人知道,那也是位很低調的人物,恐怕同窗好幾年的人,不知道她的來歷背景一樣很正常。
 
  最主要的還是幾年前許采文還剛進大學不久,兩家大人之間就口頭上有了些說辭,雖然只是口頭上,也不是定親,只是說可以試著撮合兩個小傢伙什麼的,也沒有留下字據親書的,可到了那種身份地位誰的話都不是隨便亂說的,所以這幾年,吳獻也早已把那邊當成了自已的人。
 
  而當年吳獻見過那邊一次,剛進大學的許采文已經是出落的亭亭玉立,極為可人,讓他一見就有些心動,所以也是從那時起,吳獻就早在心下把許采文當作了自已的女人。
 
  而他吳獻的女人,誰敢亂打主意?那不是活膩了!
 
  老許家和吳家關係一向很好,雙方不是一個體系,卻在很長一段時間裡都是屬於同盟關係,可以想像能和老許家那樣的龐然大物成為同盟,而不是集團下的附屬,吳家在國內的地位,也絕對是極為可怕的。
 
  吳家的力量以前是絲毫不遜色於許家的。
 
  只可惜吳家老爺子去得早,先走幾步,眼下吳家還在起著頂樑柱的,也就是吳獻的爺爺,同樣是副國級大員,不過那位卻是在軍中影響力非凡。
 
  此外還有吳獻的二爺爺,是共和國內某大省的封疆大吏,一把手胡委員。
 
  出身這樣的家族還是長子嫡孫,吳獻從小就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的,年輕的時候就是老氣橫秋,從來不把其他人放在眼裡,甚至連京裡一幫背景不怎麼遜色他的傢伙,他都一樣不大看得起,說的也是,都是龐大的政治集團,老黃家的長子嫡孫黃晶晶?玩去吧,那就是個小紈褲,整天啥事不幹閒逛游,那樣的傢伙他都根本不屑一顧的。
 
  就是老許家自已裡面年輕一輩,也早被紙醉金迷的生活玩花了心,根本沒有成氣的,這也是許采文這麼得徐老爺子疼愛的原因,整個許家小一輩,除了一個還在上小學的不提,就許采文是特別招人喜歡的類型,其他的幾位,據說是把百多歲高齡的許老爺子氣暈的事跡都有過。
 
  吳獻都可以很負責的說,眼下放眼國內除了他,他還真不覺得有誰能配得上許采文,能配得上老許家的身份地位,就是同樣背景驚人的黃晶晶出來,也就是一個打醬油的,估計老許家都不願意那樣糟蹋自家閨女的。
 
  這或許也是為什麼當初許家長輩能同意讓許采文和他試試的原因。
 
  他們那個圈子依舊是講究門當戶對的,而能和許家門當戶對的國內也沒幾家,在極窄的範圍內若要挑選的話,吳獻的確是最出類拔萃的,年紀不過二十八就做到了一區區長,相當於縣長的級別。
 
  而且這方面吳獻雖然靠了家庭的餘蔭蒙蔽,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自已的才幹。
 
  一般豪門子弟,履歷很多都是相似的,畢業以後進了系統,在京城衙門磨練磨練,混到三十多歲再外放出去,那個時候基本也都是實權正處或者副廳了,再一步步前進,套路基本都是這樣。
 
  但吳獻畢業後卻是直接下鄉,不過半年就靠著自已的能力,沒有一點借助吳家的力量成了副科級的鄉長,還進了鄉委……
 
  唔,至少外界都是這麼說的,至於當年實際情況如何,自然是只有吳獻一個人門清。
 
  他不過是下去後,給當地的縣委書記私底下亮了亮什麼,然後對方只要不傻,肯定會知道該怎麼做,配合著送給吳獻一些功勞,造成意外事件什麼的,明面上也有可圈可點的功勞和履歷,這基本就不怕外人查了。

  而只要縣委書記把這個秘密爛在肚子裡,那他就是一個完全靠自己打拼出血路的榜樣。
 
  至少這樣傳出去他吳獻和京裡那幫紈褲子弟的能力,馬上就有了截然不同的評價。
 
  當然這樣做有風險,想要瞞住京裡那些大人物其實並不容易,不過吳獻自身也極有魅力,其一副從小就是老成持重的樣子,從來不在外面胡來,成熟穩重,大氣磅礡,完全就是最理想的接班人,這無疑很是迷惑了一大幫人,很容易得到長輩親睞,那些長輩們有先入為主的觀念,加上吳獻做事低調,而且對那位縣委書記各種交流,再然後就是正科、副處長。
 
  當吳獻的政途大放異彩時自然也越來越耀眼,後來吳家出把力,很快就把這位推到了正處的位子上。
 
  三十歲的正處還是實打實的區長,這說出去可就真不知道會羨慕死多少人的。
 
  估計也是這樣,老許家才會要撮合他和許采文吧,畢竟年輕一輩真沒有比他再出色的了,至少明面上是如此,而且許家和吳家以前本就是很長時間的同盟關係。
 
  可他怎麼也沒想到,吳采文對他竟然不感冒,甚至那都不止是不感冒了,而是非常抗拒和排異,那邊第一次見自已,故意穿了高跟鞋,可不就是氣他麼。
 
  那閨女真是還刻意穿了高跟鞋,上次見得時候,吳獻都能看出小姑娘並不經常穿高跟,不然走起路來不會彆扭的。
 
  而且從那之後,自已再去約她或者上酒店找人,經常都是閉門羹。
 
  他也是吃了幾次閉丹羹後,才知道小姑娘竟然受過一次傷,甚至這事許采文的父母也知道了,然後也不知道那邊和許采文怎麼交流的,最後竟然是家裡那邊,斷了那邊許采文的一切經濟來源。
 
  原本他還以為許采文會就範的,誰想到那邊不止沒就範,寧願抵押賣掉許老爺子送給她的十八歲生日禮物,那塊老爺子文盤了十幾年的玉牌,都不願向家裡低頭?
 
  這事也真是讓吳獻鬱悶的厲害,這不止對他自身信心的一次打擊,萬一傳出去,他的面子,老吳家的面子恐怕也都不好看。
 
  當然在這件事上,吳獻還是有把握的,這最多是一時氣悶,豪門子弟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看起來羨煞無數普通人,但生在這樣的環境下,他們一樣有很多不自由,比如婚好……就算許采文再倔,也不可能和家裡拗一輩子的。
 
  畢竟他吳獻可是許采文的父親、母親,乃至許采文的爺爺都很看好和欣賞的人,至於許老爺子?唔……這位還沒資格見。
 
  不過只要許采文的父母和爺爺支持,這事就翻不出花樣來,讓吳獻真正憤怒的是,那個不知道從哪蹦出來的傢伙,他竟然真的敢帶著那塊玉牌走了。
 
  這真的比周明落放馬追許采文都更讓他憤怒。
 
  還是那句話,不管周明落身後是什麼身份背景,他真的不在意,一些圈子裡的小輩他絕對是門清,周明落不是那個圈子的當然也就根本沒資格,他要真去追,那就是一個跳樑小丑蹦出來讓人恥笑而已,這點他真不在意,因為這就像是個許采文眼下和家裡慪氣一樣,最終都逃不脫掌控。
 
  但那玉牌,卻是許老爺子最鍾愛的玉牌,那貨竟然真的有膽子帶走?許采文私自把那玉牌抵押出去,事後萬一老爺子知道,恐怕也得訓斥這個乖孫女的,就算老爺子以前不知道他吳獻,只要吳獻能把玉牌拿回去,老爺子一樣會記住他的。
 
  只要老爺子也支持,事情馬上就會一切妥妥當當的,可那個該死的家伙,尤其是那個該死的傢伙,臨走前竟然也嘲弄了他一次?
 
  那真是罪該萬死!!
 
  只是那個傢伙到底是誰?李東陽的車子?一個美籍華人?只有這麼點信息,這次自已的秘書辦事真讓他有些不爽,但吳獻卻也知道,這事真不能大張旗鼓去調查,要是幫老爺子把那塊玉牌拿回來也搞得滿城風雨,那最後就算拿回來,他也落了下成,要被人看輕了。
 
漂流的冰 發表於 2012-6-13 21:27
第536章 我的親娘啊


  只有李東陽,美籍華人這麼一個信息明顯太籠統了。不過思索之後,吳獻還是驀地有了決定,既然背景模糊,那就不要管對方什麼背景來歷了,自已該動手就要動手,反正不管什麼身份背景在他這裡都是浮雲。
 
  那塊玉牌他必須拿回來,交到許家上面,以謀求許老爺子的欣賞。
 
  在這個前提下,什麼背景都成了浮雲。
 
  既然用購買的手段不行,那就用其他手段吧,強奪都好,雖然這種手段不入流,傳出去的話更會讓別人看輕,不過他有的是方法和底氣讓這件事一直隱瞞下去,絕不會被其他人知道,事後他一樣可以拿出合適的理由,應付上面的長輩。
 
  眼中閃過一絲陰冷之意,吳獻直接就又踱著步子走回了老闆椅,而後緩緩坐下,從懷裡拿出了一個手機。
 
  「二老闆,饒了我吧,您就饒了我吧。」
 
  「真的,真的,除了這事,其他幹什麼都行,什麼都行啊,我的親娘啊,二老闆,你不能這樣啊~」
 
  也就在某區長辦公室裡有人冷臉撥著電話時,中州市某酒店頂樓,一道高大的身影剛剛從電梯裡出來,還沒走到自己房間前,驀地就聽到了遠處房間裡響起一陣痛哭流涕的聲音,還夾雜著各種哀求。
 
  聽聲音那正是李東陽、克萊門特幾個,尤其讓周明落無語的是那句我的親娘啊,竟然是克萊門特喊出來的。
 
  才走出電梯的周明落當場就黑了臉,什麼情況?克慕門特一個老外竟然能發出這樣的呼喊?這是什麼情況?
 
  中州市晉等等就有最頂級的展覽推出,周明落意圖在這段時間裡留在中州,看看有沒有機會再藉著這股大風,撿到什麼好漏,自然是要暫時住在這裡的。
 
  而這一次他在這裡的住處就是一家五星級酒店,周明落財大氣粗,直接包了五星級酒店最上面兩層,更叮囑過平時若沒有他的允許,酒店方面也不能讓人隨便上來。沒辦法,在舉辦這次展覽會之前他是帶著手下三個大將,大海雕、小棕熊、金環蛇一起準備去菲律賓海域某處深海洞穴探秘的,所以三個猛獸也都在他身邊。
 
  為了不讓某棕熊一直住在符策空間裡,他也只能盡量為某熊找到足夠的活動空間了。
 
  那租下兩個樓層也是理所當然的。
 
  同時傭兵們也過來了四五個,主要就是戒備其他人不能隨意上頂樓。
 
  以前他出去在回來的時候,傭兵們雖然偶爾也有苦哈哈的臉色,似乎是又被二老闆那個惡棍折磨了,但以前那些時候傭兵們表面苦哈哈,實際上心下可也是很歡樂的。
 
  原因很簡單,和小棕熊接觸的時間長了,他們哪能還不知道這個二老闆別看看著嚇人,實際上也就是個沒長大的小孩,愛玩,愛惡搞而已。
 
  也真不會太傷害他們的性命,長時間的接觸誰能看不出二老闆是個孩子脾氣?而且這孩子雖然喜歡惡搞,但很多時候他的惡搞更是很容易把人逗得肚子疼的。
 
  那偶爾面對輕微的惡搞,傭兵們就算是被惡搞的,在臉上苦哈哈的時候,未免也不會有種發笑的感覺,其他旁觀的則更完全是看熱鬧歡樂的一塌糊塗。
 
  他們,也真的從沒有發出過如此淒涼和誇張的叫聲。
 
  「怎麼回事?」黑著臉前行,周明落實在不知道被自已留在家裡的某棕熊,這次又搞出來了什麼花樣,能讓克萊門特喊出我的親娘啊之類的救命語。
 
  不過走著走著周明落還沒真的到門口,就只見前方一間客房大門轟的打開,而後李東陽、克萊門特以及熊昆全都是撤丫子亂竄,等一見周明落後當場就像是見了救星一樣激動,甚至克萊門特一個一米九多的壯漢,蔚藍的眼珠裡都唰唰唰淌出了熱淚。
 
  「老闆,你總算回來了!我的親娘啊,你再不回來我真要自殺了……可是二老闆說鞭屍也不放過我~」淚如雨下,克萊門特呼的撲了上來,一下跪在周明落面前,抱著周明落的大腿都哇哇哭了起來。
 
  你能想像一個一米九五的壯漢,魁梧的一塌糊塗,滿身都是肌肉疙瘩的男子跪在你面前抱著你大腿哭泣的樣子麼?

  周明落真是眼前一黑,那個小祖宗,到底是想出了什麼點子,能把克萊門特嚇威這樣?
 
  「起來說。」黑著臉惡狠狠的瞪了房間一眼,周明落真的是無數次告誡過小棕熊,偶爾和傭兵們開一些無傷大雅的玩笑沒關係,但是千萬不要做一些過分的事,畢竟這些傭兵現在跟著他的時間越來越長,他也真是把他們當做自已人了。
 
  這小傢伙很長一段時間裡也算老老實實了,怎麼這次突然又玩出這麼大的一出?這次不根根教訓不教訓他,真的是不行了。
 
  「老闆~」
 
  幾乎是小周話語落地,那邊李東陽和熊昆也全都是淚流滿面的看著小周,一臉的崩潰,雖然看上去沒有克萊門特誇張,但也都不差到哪去。
 
  「到底怎麼回事?」周明落一彎腰,拉著哭哭啼啼像是被糟蹋了的小媳婦一樣的克萊門特,臉色真是臭的一塌糊塗。
 
  連得到那麼一塊上佳玉牌,嗯,哪怕只是別人暫時抵押在這裡的,那也的確是一塊好玉,值得開心的。但現在那種喜憂,眼下卻也真的被衝散了不少。
 
  下午兩點多就從酒店開車離去,直到現在周明落才回來,卻是因為去了趟畢老那裡,讓幾個他亦師亦友的老人家也看了看玉牌,這玩意可也是古董的,明代大師的傑作,自然值得讓幾個老人家過目,分享他的喜憂。
 
  至於之前某個小妹子說怕因為這件事給周明落帶去麻煩,想讓玉牌再重新抵押給其他人,然後她再出面解釋小周和這事沒關係,以洗乾淨他的麻煩,這自然被小周笑著說不用之類的話拒絕了。
 
  說的直白了,某個區長從未把周明落放在眼裡,覺得周明落是個跳樑小丑,可真說起來,周明落又何曾把對方放在眼裡了。
 
  他是真覺得這塊玉牌有很大意義和價值,也多少想幫許采文的忙,因為他知道那邊一但重新找人去抵押玉牌,恐怕真要不了片刻就能被吳獻拿走的,這恐怕絕不是許采文願意看到的。
 
  畢竟不是隨便一個人都能抵擋得住,轉手之間賺個幾百萬的利潤的。
 
  既然如此周明落當然是說不用那麼麻煩,不過他沒想到,在自己說了這話後,許采文竟然在微一沉默後,很平淡而又直接的講出了,吳獻的出身來歷背景,直到那時,周明落才恍然那位是什麼人,原來是一個來頭猛的不遜於黃晶晶,甚至單論自身能力,要比黃晶晶更出色的多的強人。
 
  怪不得,怪不得那位那麼倨傲,有種骨子裡蔑視一切人的底氣,哪怕知道周明落可以隨手扔出一千萬,也不怎麼在意,也就是從骨子裡蔑視,似乎是在看一場玩笑。
 
  那邊來頭真的很猛啊。
 
  但怎麼說呢,這種來頭在一般人眼中是很猛,在周明落眼裡,真的一樣不在意,小周都是見過天道威能,一個意念下斬滅一顆恆星,還和老屍王那種,能媲美釋迦牟尼之類的存在喝過酒吃過肉的,外加除了這些他和黃家關係一樣極好,黃老爺子都對他敬畏呢,現在新的領袖,似乎一樣欠了他一個人情。
 
  你說周明落會把區區一個吳獻放在眼裡麼,畢竟對上吳獻並不是和整個吳家死掐,而且就算是真的對上吳家,他又有什麼害怕的必要麼?
 
  說是這麼說,不過小周對許采文卻又多出了一絲好感,這丫頭倒也不錯,她會把吳獻的來歷講清楚,肯定是覺得周明落,剛才笑著婉拒是不清楚那邊的底細,才給他透透底吧。
 
  而且小丫頭講的時候,也沒有絲毫輕視周明落的意思,只是說周明落為了她一個只見過兩面的朋友,沒必要趟這渾水什麼的,把她自已擺在一個低姿態來訴說。
 
  周明落隨後還是笑著道,沒必要那麼麻煩,玉牌就放他這裡吧,過程裡沒提吳獻,沒提吳家,可意思卻也很清晰了。
 
  那就是這些身份背景,根本不被他放在心上。
 
  等再一次說出這話,他甚至都能清晰感應到手機那邊某個妹子的驚訝,不過周明落也沒有多解釋,就像是許采文在解釋吳獻的身份時,也沒有提她自己的身份來歷一樣。
 
  等談完之後掛了電話,周明落才開車去畢老等人那裡,卻沒想到興致不錯的一下午,回到了門口就被他見到這樣的一幕?
 
  那個小東西,究竟是又造了什麼孽啊!!
 
  隨著周明落的問話,那邊克萊門特雖然站了起來,卻依舊是淚流滿面沒說話,倒是李東陽帶著欲哭無淚的表情道,「老闆,二老闆太……太那啥了,他不知道從哪學壞了,竟然要我和克萊門特搞基給他看!!」
 
  一句話之後,周明落直接就猶如五雷轟頂一樣,讓他被劈的魂不附體,搞基??是那個小東西要讓李東陽和克萊門特表演搞基?這也太……太無恥了吧!!
漂流的冰 發表於 2012-6-13 22:02
第537章 非禮勿視哦

  「他……他讓你們搞基???」真是猶如五雷轟頂,周明落徹底傻眼了,傻傻看著李東陽,再看看克萊門特,眼下的是四月多的天氣,中州的氣溫很高,二十多度的樣子,一米九五的克萊曼特也就是在上身穿了一件,充滿彈性的黑色背心。
 
  渾身的肌肉疙瘩真的是極為健壯,充滿了雄性魅力,估計真要出去溜一圈,也能引得有些小姑娘春心蕩漾的。
 
  再至於李東陽一米八五的個頭,同樣是高大魁梧,一樣的小背心裝扮乾淨清爽,畢竟他們今天都只是留在酒店,沒必要穿的太正式,而李東陽不止是高大魁梧,身材挺拔魁梧,更也算是小帥的類型,搭配長長的側流海,刀削般的輪廓,估計出去走一圈比克萊門特更要有吸引力的。
 
  可是一想到某熊讓這兩個很出色的男人……搞基?
 
  念頭一閃即逝,周明落直接就後退兩步,黑著臉扭頭,他想吐。
 
  「老闆,你別啊~」
 
  一件周明落的樣子,李東陽當場哭了,克萊門特更是委屈無比的哭著道,「我還要扮演零號,老闆,沒天理啊,就算搞基我也不像受吧?」
 
  「去死,你長得就像受,不是你難道還是我?哇~」一聽克萊門特的呼喊,李東陽卻是一怒,雖然搞基很讓他崩潰,但至少當時二老闆是讓他做攻,那總比受好多了,克萊門特這麼說啥意思?
 
  但反駁一句後李東陽這才一呆,終於想起兩人在談的是什麼,當場就哇的一聲吐了起來,雖然只是乾嘔,也把這位給噁心的魂不附體的。
 
  「你們,你們別談這些行麼?」周明落也馬上黑著臉看去。
 
  不過下一刻周明落才馬上又看向熊昆,「你過來,給我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熊昆貌似沒被牽扯進去吧,他現在覺得和熊昆說話,比和那邊兩個多少要再然的多。
 
  「老闆,你千萬不能讓二老闆那麼來啊,這次是他們,可萬一下次換成我,我真會想死的,我不是歧視同性戀什麼的,只是別人怎麼來無所謂,我自己萬萬接受不了的。」熊昆也當場哭喪著臉過去,開口不是解釋緣由,只是淚眼汪汪看著周明落。
 
  「我知道。」周明落肯定的點頭,他當然不會讓小棕熊這麼胡來,不然他得崩潰的。
 
  一見這樣熊昆才馬上鬆了一口氣,其實他真覺得很慶幸,要不是老闆以前經常告訴二老闆要對他們好點,至少要知道什麼是尊重,恐伯那個大棕熊真要強來,他們早就全完了,畢竟他們幾個,誰能擋得住二老闆的壓力?
 
  不過這次搞基神馬的,二老闆只是用語言恐嚇,還有就是不放他們走而已,並沒有使用武力迫他們就範,不然那還能等到老闆回來?
 
  「是這樣的,二老闆閒的無聊在上網玩,就是他經常看到有什麼搞基、基情四射之類的話語,然後有些不太懂,就問我們這是什麼……天地良心,我們當時只是解釋一下,翻譯一下意思而已,真沒想到二老闆聽了解釋後似乎來了興趣,非要東陽和克萊門特表演一下……」鬆了一口氣之後,熊昆才馬上解釋起了事情,等這解釋完畢,周明落也再次被雷的外焦裡嫩。
 
  某熊在上網玩,經常看到搞基、基情四射之類的話?
 
  所以對這事產生了好奇?
 
  「都是那幫該死的傢伙,在網上亂侃,二老闆進了一個不知道什麼的群,裡面有幾個人聊天,經常提到有基情什麼的,看上去還很歡樂的樣子,我真相宰了那幾個傢伙。」熊昆也再次一捂臉,而後眼中就閃過一絲怨毒。
 
  他可是記住了那邊的名字,雖然只是幾個網名,不知道對方真正來歷,不過二老闆這種興趣,還不是被那一幫子胡言亂語的傢伙給扇出來的?
 
  那個網名叫紅星和小小羽的,他真是徹底記住了。
 
  「……」
 
  周明落滿頭黑線,踏步就向房間裡走去,某只熊啊某只熊,他的淫蕩,現在已經超出了周明落的想像了啊。
 
  這事必須得嚴抓才行。

  踏步行走很快就進了包房,而後周明落直接就衝著衛生間過去,他知道之前自已踏出電梯時,還能聽到李東陽幾人的慘叫,可自已剛走出幾步那邊幾個就跑了出來,絕對是某熊知道自已回來了。
 
  不過他也沒想到這次某熊竟然躲到了廁所裡。
 
  現在知道自已實在胡鬧了?躲在廁所裡有用麼?來到廁所門前,周明落一推門結果頓時氣樂了,這廁所門還鎖著呢。
 
  「開門!」周明落沉著臉開口。
 
  一句話後,他更馬上感覺到某熊似乎從裡面走到了房門口,不過下一刻發生的一幕,還是再次讓周明落又瞬間一愣,死死呆在了原地。
 
  廁所門呼的被打開一線,跟著就露出了一張熊臉,卻是某熊只在門口露出半張臉,其他地方都躲在門後,而那半張熊臉上,竟是扭扭捏捏,彷彿很害羞的樣子……
 
  周明落一樣無法接受一個恐怖巨獸,眼下站起來都足有四米多高的龐然大物一張恐怖的怪獸臉上,竟像是害羞的小姑娘一樣扭扭捏捏的。
 
  更讓周明落無語的是,某熊在扭捏和害羞中竟然驀地一伸熊掌,從門後拉出一張紙,紙上還寫得有字。
 
  字是工整的楷體字,筆跡很漂亮秀氣,上面卻是人家在洗澡,非禮勿視哦。
 
  唰的把紙拍在了廁所門口,某熊呼的就又關上了門。
 
  只留下周明落對這貼在門上的紙張發傻。
 
  「噗~」
 
  剎那之後自周明落身後卻暴起一股低笑,卻是之前跟著過來的熊昆一見到小棕熊剛才的拿捏和做作,外加這紙上的文字當場笑噴了,哪怕之前他差點沒被二老闆嚇死,生怕以後那種事也輪到他頭上,可眼下的二老闆,也未免太有才了吧?
 
  他竟然能搞出這樣的飛機來?到底都是誰教他的?
 
  「老闆,怎麼辦?」
 
  就是克萊門特和李東陽兩個也傻眼了,崩潰不已的看著廁所門,二老闆玩這一出,太猥瑣了吧,至少他們兩個之前差點要抓狂的傢伙,差點被嚇死的人,這一刻都被二老闆逗得想捧腹大笑呢。
 
  估計大老闆也得被氣樂吧,只要大老闆一開心,萬一不處理二老闆了,難道以後還能任由那傢伙胡來?繼續之前未完成的行為?
 
  這一刻兩個傭兵真是欲哭無淚啊,更是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啊。
 
  「擦,這頭小賤熊!」周明落是真被逗樂了,也算是氣樂了,忍不住低罵一聲,跟著才又陰沉了臉冷哼一聲,小傢伙想靠著賣萌逗趣就躲過去?那可不行。
 
  他現在已經開始考慮,是不是得狠狠收拾一下小東西了,而收拾的時候,又該怎麼收拾。
 
  夜,深沉陰暗。
 
  某五星級酒唐,一連兩道身影靜靜不動的乘著電梯向上,三十層樓的高度,但在他們上電梯前,卻被明文規定,不能去頂上兩層。
 
  「好大的架子,也不知道從哪蹦出來的暴發戶,一下子包了兩層,幾十個房間。」電梯裡,看著快要達到目的地,一道靜靜不動的身影才驀地一笑,嘴角也閃過一絲恥笑。
 
  這身影一米八五的個子,留著一個光光的腦袋,說話的功夫裡,眼中卻儘是一片殘忍和嗜血。
 
  「嘿,到了,28層,不要打草驚蛇,剩下的兩層爬樓梯。」那邊話語落地,在他身側另一道身影卻也伸出舌頭舔了下嘴角。
 
  電梯也很快在28樓停下,打開,跟著兩人就從電梯裡魚貫而出,很快推門對面的樓梯間大門走了進去。
 
  「那樣的暴發戶,可能帶的有保鏢,小心些。」
 
  進了樓梯間後兩個人都是輕手輕腳,更有人在四處打量看是否有攝像頭之類,說話的是光頭男子,摸了下光光的後腦,男子驀地就從腰間拔出一把手槍,手槍上還有消音器。
 
  五星級酒店隔音效果自然是不錯的,那個不知道從哪裡蹦出來的暴發戶肯定賊有錢吧,應該也僱傭的有保鏢,不過他們也不是吃素的,只要綁走對方,再帶著一件東西交給背後的僱主,事情就完結了,不過在綁走對方的前提下,那也只是針對一個僱主而已,他的保鏢並不在此例,就是當場被宰了也沒事。
 
  他們不知道僱主是誰,但只知道僱主來頭很大,不是他們能違背和得罪的,哪怕他們是身手極好的亡命徒,也遠遠惹不起。
 
  也就在兩個人輕手輕腳的走上樓梯時,頂樓一間客房,原本是苦著臉守在電腦前的克萊門特卻突然一怔,死死盯上了電腦屏幕,樓梯間其實真的有監控系統,畢竟二老闆在樓上橫行,真不能讓一般人隨便上來,不過此刻這兩個出現在針孔攝像頭下的人,明顯不是隨便上來的,沒見那邊都掏槍了?
 
  就在克萊門特猛的起身準備向老闆匯報時,卻突然一怔,而後腦中也閃出了一個古怪的念頭,二老闆不是對搞基是什麼有了興趣麼……禍害外人,似乎比他們自已痛苦輕鬆多了啊。
漂流的冰 發表於 2012-6-14 18:45
第538章 你敢打我?

    「老闆,去哪裡?」依舊是夜色下,中州市立化區,某酒店外,隨著一道不高不矮的身影從酒店裡走出,停在路邊的一輛大眾車裡,馬上就有另一道身影快速走出,來到踩著醉步的身影面前,小聲問詢道。

    「回家。」身影擺擺手,而後在對方的攙扶下才踏步走向大眾。

    坐進了車裡身影毋庸置疑的是後排,另一個男子則是坐在了副駕駛座,駕駛座上是另一個看上去老成持重的司機。

    等副駕駛座上的那位低低說了一聲,司機也默默點頭,開著大眾就向前方道路上駛去。

    也是看著前方兩人都是目不轉睛的盯著前方,後排裡的身影才驀地睜開眼,眼中閃過一絲精光,不帶絲毫醉意,而後再次閉合了眼簾。

    這身影,正是吳獻。

    身為省會一區區長,吳獻應酬也是很多的,所以直到眼下九點多的光景才從酒店裡出來,而在這裡等待他的也自然是區長大人的秘書和司機。

    很多事他自然不會讓秘書和司機知道,畢竟這個秘書和司機還算是他的半心腹。

    「算算時間,等我到家時,也差不多了。」

    嘴角驀地閃過一絲嘲弄般的冷笑,吳獻靜靜的閉目休息,自從發出那個指令後,到現在似乎是差不多了,某個人,以及某塊玉牌也該到手了吧。

    吃好喝好以後,回到家裡剛好是收成的時間,那又是怎麼樣一件爽快的事。

    從沒把那個突然蹦出來的傢伙放在眼裡,吳獻自然也認為這件事對他來說就是輕而易舉的。下午時他發出的指令。就是通知自己培養出來的一個心腹,找幾個最好的好手去擄人拿東西,那個心腹向來辦事利索乾淨,這次也絕不會讓自己失望的。

    從下鄉開始到現在,吳獻也很是培養了幾個心腹,不管是官場內還是官場外,都有幾個很好使的人物。

    甚至為了增強那些人對自己的信心,他更是偶爾透漏過一些家底,相信那些人就算是遇到吳家的掌權人也不會背叛他。原因很簡單,他就是吳家小一輩的領頭羊,打個比喻的話,眼下吳家那位副國級大員是帝王的話。他吳獻就是東宮太子。

    不管任何一個時期,太子身邊都不乏死忠和支持者的,甚至這些死忠和支持者對太子的忠誠,還要超越帝王的。

    畢竟帝王已經漸老,東宮太子才是未來。

    這次被他下令辦事的人,就是一個在他還是鄉長時就跟過來,迄今為止也從未讓他失望過的人物。否則對方又怎麼可能入得了吳獻的法眼,而同樣的,當年那邊鄉里的一個混混頭,跟著自己四五年後已經成了中合省省城一位人物,能發揮的力量也是極為不錯的。

    要他辦這樣一件小事還辦不好的話,他也可以去死了。

    而他的命令就是拿到那塊玉牌,外加擄走周明落。除了周明落之外,姓周的身邊保鏢什麼的卻是可以隨意的,只要處理好現場,就是宰殺了也無所謂。只要周明落命還在,那一切就會都在他掌控之內。

    是的,從未把周明落放在眼裡,但吳獻也知道周明落眼下是需要留著命的,原因也很簡單,一個可以隨手扔出去千萬現金的人。怎麼也得是某個地方的頭面人物,這樣的人物一旦失蹤無疑會引起不小動靜,他可不想在拿到玉牌的時候對方突然橫死,那無疑會惹人懷疑。

    尤其是許采文還清楚知道玉牌是在對方那裡,若是對方直接死了,自己再把玉牌交給許家老爺子,太容易惹人懷疑了。

    這種有風險的事,他絕對不會做。

    而只要把周明落擄走,把對方控制在自己手中,外界尋找他的話,還不是他吳獻想怎麼應付就怎麼應付?

    他把玉牌交出去,就算許采文出來說話置疑,他也完全可以讓姓周的在電話裡應付嘛,可以讓許采文啞口無言,比如姓周的直接把玉牌賣給他,擋不住金錢誘惑什麼的,只要姓周的自己開口,一切都好辦,至於他願不願意開口?到時候根本由不得他。

    堵住了許采文的嘴也能讓許老爺子釋疑,然後就算是那位的家人找他,他一樣可以讓姓周的聽自己安排說話應付。

    反正只要過了這段時間,玉牌的事過去,到時候姓周是消失還是消失?還不就是他一句話嘛。

    說起來這事有些血腥,以他的家世背景,似乎完全不需要做這種血腥的事,但沒辦法,吳家老爺子已經仙去,吳家雖然還有副國級大元撐著,依舊是顆參天大樹,但是那位入住領袖位子卻根本沒希望,所以自己若想以後順順利利的,許家這顆大樹還是要結交籠絡的,有了許家支持,他在仕途才會更順暢。

    而想要獲得許家全力支持,迎娶許采文又是一個必不可少的環節。

    這方面眼下小丫頭對他極為排斥,寧可和家裡徹底鬧翻也不屈服,那他必須得爭取許老爺子的支持才行,因為他知道在許家,不止是許老爺子最疼愛許采文,小丫頭對老爺子也是很孝順的。

    許采文的父母、爺爺發話,那小丫頭可能還會硬抗到底,但若是許老爺子也開口應下這事,小丫頭恐怕根本不可能和許老爺子也鬧翻,許老爺子已經百多歲高齡,平時面對許家其他小輩的不聽話已經很頭疼了,若是最乖巧的小丫頭也不聽話,估計老爺子真得氣過去的,就算是為了老爺子的健康考慮,只要老爺子發話,小丫頭不想聽也會聽的。

    所以這玉牌他志在必得,非取不可。

    他開始真是想用金錢擺平的,可惜那個姓周的太不識趣。

    那對方就算是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也不要怪他心狠手辣了,成大事者。必須要有決斷才行。

    畢竟這件事他也拖不起。

    若是這麼拖下去。許家發現許采文賣了那塊玉牌,然後許家人找上姓周的,他可就沒半點機會向許老爺子示好了。

    「老闆,到了。」

    也就在吳獻瞇著眼睛思索時,車子平穩駛過一條條道路,終於在一個幽靜的大院前停下,這裡也正是立化區區委家屬院。

    車子毫無阻攔的進了家屬院,然後在一棟樓前停下,前方的秘書才笑著轉頭低聲道。

    「嗯。」吳獻也點點頭。當秘書快步下車替他打開車門,更把公事包遞來,吳獻才淡然道,「你們也累了。回去吧。」

    雖然心下早就想趕緊回屋打電話問下那個心腹事情辦得怎麼樣了,不過吳獻還是很妥帖的關照了下秘書和司機的情緒,很是慰勉了幾句,而後才在兩人感激涕零的話語下離去。

    等真的打開自己的宿舍大門,平淡的推門進屋,然後又隨手關上房門,吳獻原本一臉的平穩從容才化為一片燦笑。從容的從兜裡拿出手機,吳區長就開始翻通訊錄。

    但這笑容還沒綻放完全,就只見一道黑影靈巧的從後方竄出來,揚起手臂啪的一下砍在還在翻手機的吳區長後腦,吳區長一個身子驀地就軟了下去,一頭向著房門處載去,手裡的手機和公事包也猛地掉落。

    但從後方翻出來的身影動作卻更快,雙手一撈,掉落的手機和公事包就被輕鬆抓住,等抓住這些後那位才又順勢一拐。吳區長有些略矮的身子也被身影一胳膊夾在腋下,就像是夾著一個孩子。

    做完這一切,又看了看在腋下昏迷的吳區長,身影才不屑的撇了撇嘴,就這種貨色,也敢有膽子禍害老闆?真是活膩了。

    別說是老闆出馬了。就是他們出手想要收拾對方也是輕而易舉的,以他的身手,想要悄無聲息翻進國家級禁地自然不可能,進入省級重地都有些困難,但是一個區委家屬院,好吧,那根本沒有絲毫難度。

    ……………………

    一個小時後。

    省城某酒店頂樓一個封閉的房間內,一道正在昏迷中的身影驀地一動,跟著就唰的睜開了眼睛,睜開眼那一刻,身影似乎略微滯了一下,而後才清醒過來,跟著就在眼中閃過一絲震怒。

    從床上直起身子,吳獻真的是震怒交加,他竟然在自己的宿舍遇襲?誰吃了雄心豹子膽,竟然還襲擊他?還有這是哪裡?

    強忍著心下怒火,吳獻在起身後才快速打量左右環境,而後就看到了左右裝飾豪華的房間佈局,一眼之後吳獻眼中也驀地閃過一絲驚疑,直直看向床榻前方幾米外。

    那裡正坐著兩個穿著背心,滿身肌肉疙瘩的彪形大漢在玩紙牌,他看到對方那一刻,對面兩人也停止了手中動作向他這裡看來。

    甚至在見到他醒了以後,兩個人眼中都閃過一絲嬉笑,還有很玩味的色澤。

    「你們要什麼?錢?女人?還是社會地位?我都可以給你們。」雖然心下很震怒,也有些驚異,但吳獻還是馬上就恢復冷靜,更於眼底深處閃過一絲不屑。

    靜靜看著前方兩個男子站起身子,展露著雄壯魁梧的身軀,這兩個傢伙,外型真的好高大,好威猛,不過不管對方是聽了誰的命令抓來的自己,他都有把握脫身。

    因為人活在世上圖什麼?金錢、權利,還是美女?對方要什麼他都可以給什麼,他就不信沒人動心。

    就算下命令抓自己的人可能不缺這些,但跟著他混的人呢?他就不信自己蠱惑不了一個,所以哪怕被人抓了,有人竟然敢襲擊他,但只要對方沒有直接在不明不白的時候把他幹掉,他就一點都不怕。

    一想到這裡吳獻心下的怒火才又騰的翻滾起來,該死,竟然真的有人在太歲頭上動土,只要出去了,他一定要對方生不如死。

    也果然在吳獻話語落地之後,前方兩個剛踏步走來的男子都是一愣,神色也有了變化。

    吳獻心下再次嗤笑一聲,才淡淡的開口,「你們是聽別人的命令辦事,不管之前打暈我的是不是你們,我吳獻可以對天發誓絕不會追究,然後你們提什麼要求,我都可以滿足你們,絕對比你們跟著現在的人更好的多的待遇,或許你們有顧慮,但我會做一些事讓你們放心,怎麼樣?」

    再次一番解釋,吳獻也徹底冷靜了,甚至也輕鬆隨意的背起雙手,就這麼淡淡站著,從容寫意的看向前方。

    是人就有經不起誘惑的時候,這一點他已經見證過太多次。

    不過就在吳某人大氣磅礡的站定,開出自己的各種條件,以為可以誘惑那邊反水時,卻只見其中一個接近兩米的高大老外,驀地就大踏步走來,走到吳獻一步外,在吳區長眼中剛剛閃起一絲疑惑時,老外簸箕大的巴掌就呼的迎頭拍下,一巴掌就拍在吳區長頭上,直接打的吳區長腦袋一疼,暈頭轉向的轉著圈向後摔去。

    「擦,到了現在還裝蒜?看得我蛋疼!」一巴掌後見到吳區長暈著身子摔向後方,克萊門特才罵罵咧咧的開口,他真的是一臉蛋疼的和糾結的模樣,他今天也算長見識了,真沒想到這小子被自己擄來以後,剛一清醒後竟是這幅樣子。

    「你,你敢打我?!」這邊罵罵咧咧,那邊吳區長也終於轉了一兩個圈後勉強止住了步子,更是驀地抬頭,充滿震驚的看來,不過挨了一巴掌,吳區長也有點狼狽,原本一絲不苟分開梳著的短髮,此刻直接就亂成了雞窩。

    「還犟?打得就是你!」克萊門特卻再次踏步,大手按在吳區長頭上,另一隻手則在吳區長胳膊上一甩,使得吳獻整個身子就像是陀螺一樣在原地旋轉起來,轉上一圈,那邊克萊門特的手臂還會再加把力,足足讓吳區長轉了十多圈,克萊門特按在吳區長腦門上的手才驀地一鬆,跟著一個人型陀螺呼的就向外飛旋著離去。

    「騰騰騰,噗通~」

    再次打著旋轉轉出三四米,吳獻才驀地伸出雙手撐在一面牆上,甩了甩頭昏腦脹的大腦,呼的轉頭向後看去,那一雙眼此刻卻彷彿燃燒著一樣,充滿了無盡的怒火,就連白白淨淨的面頰此刻也是一片火紅火紅。
漂流的冰 發表於 2012-6-14 23:45
本帖最後由 bib 於 2012-7-3 10:02 編輯

第539章 還動不了你

     奇恥大辱!
 
  這真的是奇恥大辱,別說剛才那樣子,被人一手按著腦袋定在地上,然後另一隻手撥拉著他讓他像是陀螺一樣轉圈圈了,就是第一次被人在頭上來那麼一巴掌,以前都從沒有人敢這麼做過。
 
  吳獻這一刻真的是怒火中燒,差點把自已燒了起來,如果眼光能殺人,恐怕剛才對他這麼做的克萊門特早就被他千20萬剮的分屍了。
 
  他發誓只要自已能出去,一定要把那傢伙以最瘋狂的手段折磨死不可。
 
  不過在瘋狂的怒火下,吳獻還是在心下閃過一絲疑惑,那個人竟然敢這麼對自已,那看來他根本不知道自已是誰,否則恐怕就是借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吧。
 
  「你知不知道我是誰?!」冷冷的看著克萊門特,吳獻真的是想活剝了這廝不可,那種羞辱,真是讓他肺都氣炸了。
 
  不過這一句冰冷的話語後,克萊門特卻一咧嘴,再一次踏步上前,而後在吳獻驚恐的注視下,一伸手又把他從牆邊拉了出來,他想反抗,可是和克萊門特這樣的人型坦克比起來,根本不夠看。
 
  很快的,腦子依舊還暈著的吳區長馬上就轉起了圈圈,一圈兩圈三四圈……
 
  「呼,彭~」
 
  足足又轉了十多圈,吳區長才脫離那只魔手的掌控,唰的奔向牆壁,而後啪的撞了上去。
 
  又是幾個呼吸,當吳區長再一次甩著腦袋甦醒時,本還是壓抑的怒火終於爆發了,他竟然再次受了這樣的奇恥大辱?那真是想思也忍不住了。
 
  勉強支著身子在牆邊站穩,吳獻一摸腰包,竟發現自已的錢包還在,而後頓時唰的拿出錢包,從裡面抽出一張卡就甩給了李東陽,「殺了他,給我殺了他!殺了他那張卡就是你的,裡面有一千萬!!」
 
  這幫該死的傢伙肯定不知道他是誰,所以最初他說的話,估計那邊還根本不相信,不過自已現在甩出去一千萬,他就不信那邊靜靜站著的另一個人不動心。
 
  那是一千萬,平白撿到這樣的巨款,再怕沒人會不動心的。
 
  那個該死的老外,他要他死!!
 
  他堂堂吳家嫡親長孫,以後是要繼承吳家的,眼下都已經是一區區長了,不管走到哪裡都是受人敬畏,尊重,可是剛才不止被人扇了一巳掌,竟然還接連兩次被那個老外按在地上轉圈圈?這真的是從未有過的奇恥大辱,一次他還能忍,接連兩次,他真的忍不下去了。
 
  「密碼是八個六,你可以隨時去取,我要他死!!」吳區長怒瞪著雙目,死死看著克萊門特,更是瘋狂的低吼。
 
  不過在嘶吼中,前方的李東陽卻啞然一笑,就連克萊門特也笑了,全都是哈哈大笑,李東陽更在哈哈大笑中彎腰撿起了卡片,夾在乎指間,一臉的古怪,「克萊門特,你的命,原來只值一千萬啊。」
 
  這笑很大聲很肆意,絲毫沒有掩飾心下的揶揄。
 
  一笑之後,還在臉紅脖子粗的嘶吼的吳獻才驀地一呆,唰的看向李東陽,滿眼都是呆滯,怎麼回事?一千萬還不夠?開什麼玩笑,別說是一千萬了,你要真想買命的話,幾萬塊都能有人搶著幹。
 
  不管怎麼看這兩個彪形大漢也只能算是保鏢或打手之類,怎麼看也不像有錢人,他剛才覺得扔出一千萬已經很多很多了,甚至若只是買一條命,真的不需要這麼多,一百萬怕不是都夠了,他扔出那些錢,不過是想從心理上給李東陽帶去一層壓力,讓對方真的見識到自已的能力,然後好協助自已離開。
 
  但怎麼扔出去一千萬,密碼也說出來,那貨竟會是這表情?
 
  也是在吳獻傻眼中,李東陽捏著銀行卡再次笑了,笑著也從自已身上拿出一個錢包,抽出一張卡嗖的甩向吳獻,啪的一聲後卡片準確無誤的飛旋上吳獻左臉,似乎是在那張臉上抽了一下才又飄忽落地,「這張卡的密碼是八個八,美國花旗銀行,裡面有一千萬美金,只要你脫光了在這屋子裡自慰一次,讓我拍下來,卡就送給你了,然後你也可以大搖大擺離去,我們兩個絕不會阻攔你。」

 
  比錢嘛?他李東陽會怕?
 
  「自慰啊,拍下來?主意不錯,我這裡也有一張卡,瑞士聯合銀行一千萬美金,密碼八個七,只要你那麼辦了我就送給你。」克萊門特同樣哈哈大笑一聲,抽出一張卡片猛地一甩,像是另一個巳掌猛的抽上了吳獻有臉,才又飄忽落地。
 
  兩邊臉都挨了一下,吳獻才徹底清醒了,而後看著從自己臉上脫落的兩張卡片,真的是美國花旗銀行和瑞士聯合銀行,吳區長一張臉,再次變得忽紅胡黑,精彩的可怕。
 
  他真的以為一千萬可以隨時擺平一個保鏢反水,但是這兩個傢伙……尼瑪太不可思議了吧,看他們滿身的肌肉疙瘩,沒一點老闆像,竟然能隨手甩出來這樣的銀行卡?
 
  他不懷疑對方是在唬人,因為李東陽捏著那張銀行卡,沒有一點激動的表情,可那張卡裡真的有一千萬人民幣可以取出來的。
 
  「你們……」臉色精彩的可怕,吳獻怔了幾怔才又抬頭看去,死死看著兩人。
 
  「別廢話了,還想裝蒜充大頭?」不過他這次的話才說出一半,李東陽就唰的踏步上前,一把揪住吳獻的衣領,猛的一使勁,把吳獻拉的也踉蹌隨行。
 
  「你們這幫該死的傢伙,知不知道我是誰?知不知道我爺爺是誰?!」真真是狼狽,吳獻真的沒想到這兩個傢伙會完全無視他醒來以後說的所有話,更是如此粗暴而不留餘地的對他,錢都擺不平吳獻終於怒了,現在就算是不主動爆出身份也不行了。
 
  的確,他們有錢不稀罕錢,可難道在自已的背景下,還能絲毫不怕麼?
 
  在吳區長面紅耳赤的怒吼下,一樣踏步跟上來的克萊門特卻一撇嘴,雙手一閃,就把吳區長兩隻肩頭關節卸下,再彎腰從腳下褪下一隻襪子,隨便在手裡一揉,就在吳獻驚恐無比的眼神下,死死塞進了吳獻嘴中。
 
  而後克萊門特再次一伸手,撈起吳獻的雙腿,往大手裡一抓,就像是抬著一隻奮力掙扎的豬羊一樣和李東陽一前一後,快速向著門外走去。
 
  這一次吳區長終於沒機會說話了,雙臂關節被卸下,疼得他幾手想死,可更讓他想死的是,那個老外的臭襪子,還是剛從腳下脫下來的……
 
  死死翻著通紅的眼珠子,吳獻真是瘋了。
 
  不過抬著他的兩人卻根本不理會這些,只是從容走出房間,大搖大擺的穿過走廊,直到抵達另一間房門前,前方的李東陽才驀地開始敲門,敲了幾下後,這位才推開門,然後從容走進客房,到了廳內站定,放下吳獻,更再一次從容的替吳區長安上脫臼的關節,拿出對方嘴裡的臭襪子。
 
  這邊吳區長才又哇的一聲彎下腰就要嘔吐。
 
  直到把膽汁都快吐出來,吳區長才終於撐著雙腿直起腰,一雙眼睛幾乎是紅的想要融化掉冰雪一樣,死死看向李東陽和克萊門特。
 
  「吳少,又見面了。」不過在吳獻瘋狂的注視下,一道平和的聲線,略帶著一絲笑意驀地就從前方遠處傳來,讓吳獻直接一驚,轉頭看去時,才見到前方七八米外的客廳深處,一個男子正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端著一杯茶水細品慢飲,更是一臉微笑的看來。
 
  「是你?」一見那男子吳放終於爆發了,從喉嚨裡擠出來的聲音,都恨不得殺了對方似的,他終於知道了是誰敢這麼大膽向他下手,原來是他,就是那個花了一千萬從許采文手裡拿走那塊玉牌的男子。
 
  原來真的是他!!
 
  之前雖然有猜測但是他還不敢確定,可現在還用懷疑麼?看著對方一臉從容的坐在那裡,再想想自已之前受到的各種待遇,吳獻一雙牙齒都咯咯咬在一起,真想生吞了那個讓他如此丟臉的人。
 
  不過也就在吳獻死死盯著周明落時,卻突然又眼前一動,看向了周明落身達另一道身影,此刻在周明落身側兩步外,正恭敬站著一道一米七五左右的青年,青年看上去斯文帥氣,還帶著一款金絲眼鏡。
 
  「林忠,竟然是你?你敢背叛我?」那青年,可不正是吳獻今天打出去的電話,接電話替他辦事,從他是鄉長時就跟著他,從一個鄉里的小混混變成如今省城的體面人物,被他視為絕對心腹的林忠?
 
  但此刻這個心腹卻正端著茶水恭敬的站在周明落身側,剎那之間,他心下不管是對克萊門特還是周明落的恨意,都遠遠被前方的林忠甩在了腦後。
 
  這一聲吳獻更是嘶喊的聲嘶力竭,瞬間就讓前方的林忠身子一哆嗦,急忙移開了視線。
 
  不過也幾乎是同時,那邊坐著喝茶的周明落才驀地起身,淡淡掃了吳獻一眼,又伸手拍了下林忠的肩頭,「不用怕,只要我願意保你,區區一個吳大少,還動不了你。」
 
  一句話,本還是被吳獻嚇得哆嗦著的林忠驀地就精神一振,很是激動的直起了腰,掃了吳獻一眼,才又馬上彎腰去替周明薦的斟茶
 
  這也再次看的吳獻目怨欲裂,一口氣沒緩上來,當場就眼前一黑,直直向後例去。
漂流的冰 發表於 2012-6-14 23:51
第540章 栽到了誰手裡?

  「吳少,坐吧。」
 
  吳獻當然沒有就這麼暈過去一覺不醒,在摔下去那一刻,李東陽早已一步踏前托住對方的身子,而後在人中的位置掐了下,吳獻當場就清醒了過來,也是在這時,周明落才又笑瞇瞇的看了吳獻一眼,再次坐回了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繼續喝茶。
 
  吳獻也身子一顫,深深看了周明落一眼,眼中有著難掩的驚駭,為什麼?那邊開口閉口吳少,還有對他的身份背景較為熟悉的林忠在,這只能說明對方真的清楚自已的身份地位,還有大部分來歷。
 
  可是對方知道那些,知道他是吳家的大少,知道他是吳家未來的繼承人,竟然還是這麼毫不留情的對待他,這只能說明,對方是可以無視吳家,或者是能保證這件事不會被吳家高層知道。
 
  前者吳獻根本不相信,那只能是後者了,對方有把握不讓這件事被吳家高層知道,那手段呢?一想到這裡,吳獻眼中終於第一次閃出了恐懼之意。
 
  不過在輕吸一口氣後吳獻還是踏步前行,坐在了周明落斜對面一張沙發上。
 
  最讓他憋屈的是,直到現在他都不知道周明落是誰,叫什麼,以及出身來歷呢,這一次他是載定了,可卻是連對手是誰都不知道,這尼瑪栽的也太冤枉了。
 
  「你是個聰明人,應該猜得到我後面會怎麼做吧。」在那邊坐下時,周明落再次從容一笑,玩味的看去,他也沒想到那邊在今天晚上就會派人來搶劫那塊玉牌,更是準備把他也擄走,毫無疑問的,那個被派來做這事的人,此刻全都在享受著****的招待。
 
  雖然那兩位不知道最終的幕後僱主是誰,但他們總是知道是誰派他們來的,所以林忠出現在這裡也就不值得奇怪了。
 
  再至於怎麼讓一個知道吳獻背景身份的人,快速反水把一切都招出來,這對周明落依舊沒有絲毫難度,這世上根本沒人能的擋得住金環蛇的逼供不是?
 
  甚至就算不用那邊吳獻交代,周明落猜都能猜得出是誰要下黑手對方是要搶那塊玉牌,那除了吳獻還能是誰?
 
  搞定林忠,不過是他要思索該怎麼處理吳獻而已,來而不往非禮也,不管那邊身後是什麼背景,什麼樣的官二代,他都不可能當這事沒發生過。
 
  周明落都想過直接把吳獻抹除,但這有些唐突,一旦吳獻消失所引來的震動絕對是極為可怕的,就算吳家未必知道是他幹的,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而且他不懼怕吳家,但若他還想父母以及哥哥在國內安枕無憂的居住,發展,就不能抹除吳獻。
 
  這又讓小周有些無奈,畢竟他不可能不在意親人的處境。
 
  不過即便不抹除吳獻想要擺平這是也不難,有時候真的有太多比死更可怕的事,如果不能抹除吳獻,那只要掌控對方的前途,他就也根本不怕這個吳大少能在他手裡玩出花樣來。
 
  他吳獻是很牛背景很大,前途也一樣遠大,但周明落的力量也不弱,只要能掌握這傢伙一些把柄,一些只要亮出來,就可以讓這傢伙從此仕途中斷的把柄,那相信這位吳大少也再難蹦得出他的手心。
 
  而這,也恐怕比殺了他更讓他難受的。
 
  開始他還以為可能從林忠這個吳獻的死忠身上,敲出來一些類似的秘密,誰想到等真的拿下林忠後,連這位也表示他雖然跟著吳獻時間很長,卻也跟著不知道這方面的事。
 
  林忠不知道,他也只能從吳獻身上下手了。
 
  而隨著周明落的話那邊吳獻倒是微一沉吟,原本還有些恐懼的心,突然就綻放起來,更是直接鬆軟了身子,也一下坐在沙發上,「我不知道你說的什麼。」
 
  吳獻是真的放心了,更是瘋狂大笑,之前他真的有了恐懼,因為他突然想起了,查到的那輛車是一個美國華僑所有,而且這裡還有老外出現,那萬一周明落也是外國華僑,和國內沒多少聯繫,直接殺了他就竄,跑到國外逍遙,那他死的才是冤枉。
 
  這又讓他如何不怕,因為不管他多麼傲氣,又有怎麼樣的野心和抱負,首先那得活著才能完成,可眼下這幫傢伙,萬一真殺了他就跑,那也未免太冤了,很明顯的是吳獻並沒有活夠。

  所以之前他會怕,因為他知道金錢地位對這幫人根本沒用,兩個下人都能扔出來那樣的卡片,而對一千萬人民幣毫不在意,恐怕這次他以前所依仗的,也真的再處不大了。
 
  但他也沒想到周明落開口卻是問他那樣的話,他當然懂對方的意思,不過怎麼說呢,既然對方是要他的證據要挾他,控制他,而不是殺人,那就說明他們真的有顧慮,不敢動手了。
 
  而只要他們不敢殺自已,自已還用怕麼?
 
  一念之後吳獻不止是放了心,更是舒適的靠在沙發上,視線也從周明落身上掃過,掃到林忠身上,原本的輕鬆驀地就化為一片凌厲和仇恨。
 
  這種凌厲和仇恨卻有種刻骨銘心的意味,似乎傾盡五湖四海之水都無法洗脫。
 
  這也再次看的林忠身子一顫,馬上別過了頭,不過下一刻,還不等吳獻繼續注視,自他身後驀地就響起一道不爽的話語,「老闆,哪用那麼麻煩,要我說隨便找兩個男人輪了他,把片子拍下來拿在手裡,比什麼都好使,有這樣的醜聞,他一輩子也不可能再有進步了。只要他不想死,就得恭恭敬敬的對您,這可比他主動交代出來的東西好用多了。」
 
  話,是克萊門特說的,當這個金髮碧眼的老外大大咧咧的講出這些時,吳獻唰的一下就繃直了身子,而後轉身看向克萊門特,眼中也再次閃過一絲驚恐。
 
  這樣的事,的確是比他主動交代出來的東西都好用多了,因為一旦那樣,他的名譽什麼的就全毀了,只要有一天曝光出來,不管他是主動還是被動,那就是徹底的名譽掃地,再元一絲威嚴和氣度可講,將全成為天大的笑話,到時候他雖然還是家族嫡孫,但家族裡面卻也會主動放棄他的。
 
  「看什麼,你還想咬我?」克萊門特卻一皺眉,跟著又一揚手,啪啪啪的拍了幾下,很快房外就跑步過來兩個男子,其中一個是光頭大漢,另一個卻是瘦高的眼鏡男。
 
  看到這兩位林忠直接眼皮一跳,嘴角也扯了下,這兩個可不正是他派來的人嘛。
 
  不過吳獻卻並不知道,只是駭然的看著兩男,而兩男在進來後,直接就忐忑的看向房內。
 
  「先生,有什麼事?」
 
  隨著光頭男的發話,克萊門特劇是一指吳獻,「你們想走也可以,輪了他,拍成片子,那樣你們不止可以走,還能每人拿到一百萬人民幣的獎金,幹不幹?」
 
  一句話,不管是光頭男還是眼鏡男全都一怔,但很快的,兩人卻又馬上拚命點起了頭,再次看向吳獻的眼神也多出了一絲異色,那是激動和狂熱,甚至眼鏡男眼中還有一絲色迷迷的光芒。
 
  吳獻直接心都毛了,傻傻的看著兩個對他上下不住打量的男子,唰的一下就站起來,快速看向周明落,「你不能這麼對我!!」
 
  「你自已選擇。」面對吳獻驚恐不已的話,周明落卻又淡淡一笑,依舊是波瀾不驚的看去,似乎只要吳獻一個選擇錯誤,他就會馬上點頭一樣。
 
  這態度也當場讓吳獻腿都軟了,欲安無淚的看著周明落。
 
  事情到了這一步他該怎麼選?又能怎麼選?
 
  欲哭無淚中,其實他也根本不知道周明落看著波瀾不驚,雲淡風輕的樣子,實際上心下也很膩歪的,主要是這威脅的方式也未免太下流了。
 
  下流的他都有些噁心,可不得不說,這樣的威脅方式卻是很有效的。
 
  如果想把這事徹底掌控在他乎心裡,像是沒事發生一樣,恐怕也只能這麼威脅一下了。
 
  他相信,這位很聰明和有心機的吳少,會做出最正確的選擇。
 
  事實也果然不出所料,當大半個小時後,一連幾道身影就踏步從電梯內走出,為首兩人裡一道身影一米八上下,氣度從容沉穩,嘴角還掛著雲淡風輕的笑容,另一個卻是一米七的個子,原本是成熟穩重的臉龐,此刻卻是充滿了灰敗和頹唐。
 
  「吳少,慢走,要不要幫你叫輛車。」踏步向著門外走去,走在領頭位置的周明落輕笑一聲看向身側。
 
  「不用了。」本就是滿臉灰敗和頹唐之意的吳獻當場就崩潰的開口。
 
  「怎麼說話呢,態度好一點嘛。」可這話卻讓後面一個高大身影微怒,衝著吳獻頭頂就鑿了一下,當場讓吳獻崩潰,本想發怒可想了想,還是只能欲哭無淚的忍著。
 
  「謝謝。」不止忍著,吳獻更是笑著對周明落道。
 
  今天這事他真的是栽的太大,太徹底了,可最讓人崩潰的不是他栽了,而是迄今為止他都不知道栽在了誰手裡,這個該死的傢伙又究竟是誰。
 
  「不客氣,那我就不送吳少了。」另一邊周明落卻是謙虛的一擺手,站在原地從容的笑道。
 
  這一幕若是落入不知情的眼裡,恐怕真會讓人誤以為是好朋友送行呢。
漂流的冰 發表於 2012-6-15 18:58
本帖最後由 漂流的冰 於 2012-6-15 19:05 編輯

第541章 李頭兒威武

  「嘀~」
 
  第二天清晨,車子駛出酒店,直接就朝著古玩城方向開去。
 
  駕駛座上李東陽笑嘻嘻的看了後方一眼,才道,「老闆,你說那個姓吳的會不會崩潰死,不知道他今天還有沒有心情上班呢。」
 
  「呵,你管他有沒有心情,難不成你還想去看看?」周明落輕笑一聲,無語的搖頭,經過昨天的較量,恐怕吳區長真的是上班的心情都沒有的,不過怎麼說呢,這完全是他自找的,那邊要和他碰撞一下見不得光的力量,那可不就是找死麼。
 
  「嘿嘿,我倒是想去,就是怕他不樂意見我。」李東陽也再次一笑,很是猥瑣。
 
  這是絕對的,某個人絕對是不會願意見到他的。
 
  車子又一次向前行駛,路過一條條街道,當在市中心兩條主幹道交匯處停下,本還是坐在後座的周明落才突然一愣,而後就笑著看向前方,此刻在十字路口,正有幾個**在協助指揮交通,現在是上午八點多,也算是上班高峰期,那幾個**也都是忙的一塌糊塗。
 
  **指揮交通不是問題,問題是其中一個穿著**制服,看上去白淨帥氣,英氣逼人的傢伙,竟然是周明落的老熟人,林超。
 
  「東陽,把車子在路邊找地方停下。」和林超自從上次他結婚以後也再沒見過了,畢竟周明落一過了年又是奔東西跑不著家,現在偶然遇上可也讓他心情不錯。
 
  「好的。」李東陽順著周明落的視線看去,倒也是樂的輕笑起教
 
  老闆這個老哥們他也是認識的,畢竟上次的婚禮他也去了,至於對煮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做交警?不奇怪,那邊眼下還是省城警察學院的學生,要到夏天才畢業,而在畢業前有時候被拉出來實習很正常不是。
 
  在附近繞了一個圈,找到一個可以停車的地方停下,周明落沒有直接下車,而是先貓在車子裡看前方的傢伙指揮交通,看著那小子似摸似樣的指揮,也讓他有些想笑。
 
  這傢伙結了婚就是不一樣啊,現在看起來卻是比以前要成熟穩重多了,舉手投足間,也有一種很激昂的青春帥氣感。
 
  可很快周明落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因為前方那小子似乎有些太帥了,很有些招蜂引蝶的趨勢,才看了片刻,他竟發現有個妹子裝作在馬路中間頭暈什麼的,讓那小子出手攙扶著走到路邊。
 
  好吧,周明落視野很好,自然能看得出綠燈後面還是和正常人一樣行走的妹子,一走到林超身後不遠處就開始身體搖擺,似乎暈了一樣走過去找帥哥幫忙,而且那裝出來的樣子還不是特別逼真。

  「你在這等著,我下去看看。」笑著對李東陽說了一句,周明落才推門下車,很快也沿著十字路口向林超走去。
 
  此刻這位就正托著一個妹子走向路邊,那妹子行走間搖搖晃晃,很是讓人擔憂,但周明落心下只有笑意……恩,眼前的妹子一米七多的個頭,身材魁梧壯實,如果要用一個分數去評價,在正常的審美眼光下也就是一個五十分左右的妹子,看著小妹子在行走中,不住讓上身似有意似無意的依靠在林超手臂上,而林大帥哥卻被這些動作搞得微微面紅耳赤,周明落真是當場想爆笑。
 
  男人長的太帥了,有時候也是麻煩啊。
 
  「你怎麼樣?現在沒事了吧?沒事的話,那就現在這裡休息一下,我先走了。」而扶著妹子走過馬路的林超,也絲毫不知道後方正有一個無良的傢伙在看著他,很是小心的避諱著什麼,把妹子扶到路邊,他才擦了下額頭的汗意開口。
 
  「沒事了,謝謝你。」也是隨著這話,五大三粗的妹子也終於依依不捨的把身子從林超手臂上支起,更是微帶著一絲羞意開口道謝。
 
  「不客氣,我應該做的。」林超卻急忙擺手,看都不敢看妹子嬌羞的表情,轉身就向回走,他其實也看出來了貌似這個妹子並沒有事,似乎只是想吃他的豆腐才裝暈的,可是看出來又能怎麼樣,光天化日下他也根本不能不管不問,不然萬一落入其他不知情的人眼裡,真以為是警察對於快要暈倒在路中央的路人不聞不問,他豈不是麻煩大了。
 
  所以就算覺得鬱悶,這事他也只能人認了。
 
  不過這位才走出兩步,就見前方呼的踏步走來一道身影,揚起手掌就朝他頭上拍下,這可讓林超驀地嚇一大跳,身子匆忙一個後躍,嘴裡也發出一聲懷呼,「誰?襲警?」
 
  「襲個屁,我要想襲警,你早就趴下了。」隨著這動作和話語,前方卻驀地傳來一聲大笑,當林超終於抬頭看清是誰時,臉上才也驀地閃出一絲愕然,但很快這愕然就又變成了驚喜……「靠,是你小子啊,嚇我一跳,你這傢伙神出鬼沒的,怎麼在這出現了?」
 
  驚喜中林超也踏步上前,揚起巴掌就朝周明落肩頭拍下,臉上也是一片悻悻之意,似乎想給周明落來一巴掌報仇似的。
 
  不過還是周明落的巳掌快,呼的伸出來在林超肩頭拍了一下,一下子把這位大帥哥拍的一齜牙,伸到半空的手也僵在那裡,很是崩潰和懊惱的看著周明落,「日,你不能輕點。」
 
  「哈,我在這不奇怪,你怎麼跑著執勤來了?」小周卻哈哈一笑,戲謔的看著林超。
 
  一聽這話林超才當場苦笑起來,「被拉來當壯丁了唄,這個週末,我都要在這個路口幫忙,這還沒畢業呢,就要出來當苦力了。」
 
  苦笑後他才又狐疑的看向周明落,「那也是為了那個來的吧,神劍、魔劍、聖劍之間的PK?」
 
  「我為什麼來的不重要,你這傢伙,到了你的地盤,你也不說請客替咱接風洗塵?」周明落再次哈哈一笑,又和林超笑聊了幾句,但也只是幾句後,對面林超突然臉色一變,看向周明落身後,「壞了,暈,因為你哥要挨訓了。」
 
  周明落一怔,當轉身看去時才發現自後方正走過來一個沉著臉的制服警察,對方更正陰鬱的在林超和他身上來回打量。
 
  「我倒,這是我們這些臨時編製的壯丁頭,市局警察大隊的,負責帶哥們,你這小子不幹好事啊,被逮到你沒屁事拍拍屁股走人,哥可要倒霉了。」那邊林超也快速嘀咕一聲,而後就在臉上露出一絲燦笑,快速迎上了走來的警察,「李哥,那個是……」
 
  「執勤去。」面對林超的燦笑,李哥卻依舊拖著臉,狠狠瞪了林超一眼,根本不聽他解釋。
 
  「李隊……」林超也臉色一苦,還想解釋什麼卻再次被李哥打斷,冷冷的道,「執勤去,還要我再說第三遍?」

  「我……」林超徹底蔫了,他本是想解釋一下,然後多少提醒下這位,那邊的小周不簡單,可是現在對方壓根不理會啊。
 
  在林超蔫了時李哥卻又瞪了他一眼,踏步上前走到周明落一步外,先是皺著眉在周明落身上又打量幾眼,才冷冷的開口,「我不管你是他什麼人,接下去,我不希望再看到你們在這裡打鬧閒聊。」
 
  周明落也是當場苦了臉,滿心的汗顏,這位完全是一副訓斥語氣,就像是老師訓學生一樣,說起來這只是個小警察,小周的身份真要擺出來估計能嚇死人,可這事上他卻不可能亮身份不是,說穿了那的確是他影響到人家正常工作了。
 
  被那些來回路過的車子、行人們看到一個警察在繁忙的十字路口和其他人玩笑打鬧,這的確不成樣子,有比較惡劣的影響不是?
 
  所以真的被這麼訓斥,周明落才也多少有些心虛起來。
 
  「行,我這就走。」他也真不知道有多少日子沒被人這麼黑口黑面的訓斥,而且他心下也真的覺得有些心虛和忐忑了,尷尬的開口,周明落才也瞥了林超一眼轉身就走。
 
  也是在周明落轉身離去,李哥在看了幾眼後也重新向回踏步時,本還在發呆的林超才也驀地抬步就走。
 
  得,周明落都被訓翻了他還能說什麼,趕緊走吧。
 
  但這邊才走出沒多少步,對面另一個警察也快速走來,走到林超身前先是古怪的看了遠處一眼,才駭然道,「我暈,那不是你那個很牛逼的老同學?李頭連他都敢訓?」
 
  這身影是上次也一起參加林超婚禮的崔廣超,林超在警察學院的室友,這次一樣被分到了這個點上,他可是清楚知道周明落有多猛的,現在見到那位竟然被他們的頭訓了,差點吃驚的連眼珠子都瞪出來。
 
  畢竟那位李哥是他們的頭,也只是市局一個小警察而已,那邊卻是猛的超乎人想像的,這樣的猛人被訓了之後,竟然也是怪怪的聽話就範?
 
  「嘿,他活該。」隨著崔廣超的話,林超也古怪的笑了起來,更是再次深深看了周明落一眼,這位眼下的身份地位被這麼訓了還如此老實,也真的讓人感慨啊。
 
  「李頭兒威武。」崔廣超同樣暈了一下,輕聲嘀咕。
 
  但正在嘀咕中,兩人卻同時感到一股殺氣驀地向兩人侵來,卻是剛威武過的李頭正黑著臉盯著他們,頓時讓兩人金都一縮脖子,急忙分開。
 
  他們不是不知道這樣做是違反紀律,主要是之前周明落被訓了之後,乖乖離去的一幕太震撼不是,讓他們都忘了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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