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際文明] 蟲群之心 作者:傀儡師月蝕 (連載中)

 
Tsunami2201 2011-12-22 08:51:51 發表於 科幻靈異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38 121095
梅爾斯 發表於 2019-7-2 19:07
NO.81 混元體的交鋒

    混元體的交鋒

    星際戰士在蟲群中如入無人之境,沒有蟲族的甲殼可以抵擋慣性粉碎武器的炮火,即使暫時沖到星際戰士身邊,他們手中左手的巨劍便會瞬間劈斬而下,這種巨劍刀刃部位全是鋸齒,就好像一把電鋸一樣不停地轉動,所以也被稱為‘鏈鋸劍’,一時間蟲族的猛烈攻擊居然被壓制了下來

    「嗷」一聲憤怒的咆哮聲響起,遠方的蟲巢暴君制止了所有蟲族的進攻,它們自覺分出一道可供蟲巢暴君前進的通道,然後這只混元體便緩緩步行而來。

    「是蟲族的首領嗎?」為首的星際戰士也制止了周圍士兵的攻擊,他默默看著漸漸接近的蟲巢暴君,一時間居然直接將慣性粉碎槍拋在了地上,僅僅拿著鏈鋸劍便迎著蟲巢暴君走去。

    單挑在戰場上並不常見,畢竟已經不是冷兵器時代了,除非雙方的將領都對自己的實力極有自信,否則明明可以一槍解決你,傻X才和你單挑。

    蟲巢暴君咧開大嘴,晃了晃自己的腦袋,它的周身都被淡藍色的霧氣所籠罩著,那是它脊背上煙囪器官所散發出來的毒霧,在接近到對方迎面而來的星際戰士幾百米遠的時候,它強而有力的後退狠狠一蹬,頓時化作一道煙塵飛撲而來

    蟲巢暴君就像一輛巨大的沖撞車,憑它的速度和體重足夠將一輛壓路機撞翻在地,可是面對那名穿著機甲也才三米高的小塊頭也沒有絲毫大意,它低著頭,頭頂那支仿佛利刃般的犄角發出了銳利但卻暗啞的光芒

    這名星際戰士也開始急速地跑動起來,每一步都在地表踏出一道一指深的腳印,他身上的裝甲是聯邦最高科技的產物,因為腳下**器的原因他的速度也達到了每小時上百公里,在雙方即將要踫撞的時候,星際戰士猛地抬腳高高跳起,直接從蟲巢暴君的頭頂上翻了過去,同時手中的鏈鋸劍也跟著在暴君的甲殼上擦出一道刺眼的火花

    「吼」蟲巢暴君一擊不中立刻將利爪狠狠扣在地上,因為慣性將大量泥土狠狠地帶起,一陣煙塵彌漫在戰場上,而暴君也靠著爪子上巨大的力量硬生生制止了自己的速度,同時掉轉方向,兩只利刃般的前肢狠狠抵擋在橫著劈砍而來的鏈鋸劍上

    其實蟲巢暴君有四只手臂,上方兩只手更像是蟲族背部的節肢,就像螳螂的前肢一樣,而下面兩只手才是可以用來抓握的手臂,方才這名星際戰士從暴君的頭頂跳過後立刻轉身,那時暴君因為慣性繼續往前沖去,于是他企圖在暴君轉身之前給對方一劍,可是誰料到他才剛跨出幾步對方便轉過了身體。雙方武器踫撞的時候鏈鋸劍上傳來巨大的噪音,這把可以切割金屬的武器居然無法削斷對方那兩把骨質化的節肢

    就在星際戰士愣神的時候,暴君後兩條手臂立刻朝他抓來,無奈星際戰士只能立刻後退,可是暴君的速度又豈是他能相比的?兩條螳螂般的前肢再次揮出,如同彈射而出的刀刃一般狠狠劈在星際戰士能量反應裝甲上,只听一聲激蕩耳膜的轟鳴,星際戰士被狠狠拋飛了出去

    其實星際戰士已經可以自豪了,暴君雖然體型龐大,可是速度和靈活性卻遠超普通人,一般人只能看到一道巨大的殘影而已,星際戰士能在第一時間攻擊到對方已經可以拿來炫耀了,可是事實上星際戰士卻仿佛受到了恥辱一般,他發出憤怒的吼叫,爬起身再次撲來,在對方節肢高高抬起的時候猛地往前一滾,直接穿過了暴君的防御來到了對方的肚皮底下,又是一陣刺耳的噪音,鏈鋸劍在暴君的肚子上拉出一道兩米多長的白色切痕

    即使是防御較為薄弱的腹部居然也無法鋸開嗎?星際戰士暗暗心驚,還沒等他再次後退暴君那巨大的尾巴便橫掃而來,頓時再次將他抽飛出去

    可是能量反應裝甲確實是無比堅固,即使遭受了兩次攻擊他依然活蹦亂跳仿佛沒事人一般,星際戰士已經見識了蟲巢暴君的力量,他偷偷瞟了一眼暴君身後那把剛才自己扔掉的慣性粉碎武器,可是蟲巢暴君仿佛察覺了對方的動作,它再次放出一聲嘶吼,所有蟲族立刻再次上了上來

    「**,出爾反爾」星際戰士們立刻抬起自己的武器,雙方再次糾纏在一起,而暴君卻放棄了自己目標,而是調轉方向朝另一群星際戰士們沖來

    「小心」星際戰士的首領揮動著手中的鏈鋸劍,身旁居然沒有一只蟲族可以靠近他三米以內,可是當他轉過頭的時候卻猛地一驚,三名星際戰士沒有料到暴君的突然出現直接被對方的尾巴掃飛,這個家伙居然懂得挑軟柿子捏嗎?

    那些星際戰士雖然也很強大,可是卻沒有如同自己長官那樣的身手,一時間被打了個七零八落,手中的武器也不知飛到哪里去了,可是他們被打飛後連晃都沒晃再次站起身,其中一名星際戰士甚是勇猛,直接將撲到自己身前的蟑螂一腳踹飛,然後躲開旁邊另一只蟑螂的下顎,伸出雙手直接將它的下顎掰了個粉碎

    可是還沒等他繼續進攻,暴君再次飛奔而來,一道明亮的藍色電光沖它煙囪一樣的器官中激射而出,直接將這名星際戰士包裹了進去

    「坎貝勒」首領只看到那名星際戰士仿佛觸電一般直接倒在了地上,頓時大驚失色,他一個前滾翻將那把掉落在地的慣性粉碎槍拿在手上,可是還沒等他瞄準,蟲巢暴君將那名星際戰士往嘴里一叼,然後立刻蹲下身竄入了一座巨大的土丘後面躲藏起來。他憑著感覺開了兩槍,卻都沒有打中,只得恨恨一刀劈下,將一只刺蛇徹底分了尸。同時大聲命令道,「大家聚集在一起,我們去要塞」

    能量反應裝甲也不是無敵的,首領剛剛被蟲巢暴君劈中了兩次而已便損耗了三分之一的能量,如果繼續作戰下去被蟲海淹沒也是必然的,于是他再不遲疑,發布了撤退的命令。

    一時間所有星際戰士都聚集了起來朝要塞的方向邊打邊退,沒有一人陷入慌亂,即使刺蛇的陽電子炮射擊在身上也無濟于事。再加上他們遠超普通人的神經反射,很快整支軍隊便有條不紊的退入了軍事要塞,再也沒有出現絲毫的傷亡。

    「真是酷斃了,在蟲海之中殺進殺出,即使是最精銳的機甲部隊也做不到啊……」要塞圍牆上的士兵們興奮起來,戰斗數天的疲乏一掃而空,有了這麼一支變態軍團充當援軍,一時間士氣立刻振奮起來。

    雖然星際戰團的人數不多,可是勝在實力強大,他們的力量、速度、敏捷乃至射擊精度等等都遠超常人,是人類有史以來所創造的最偉大戰士。他們並不完全是人類,而是超人,通過基因改造、心理培訓和嚴酷的訓練,在一切方面都超越凡人,成為人類中最強大的一支力量。

    這名星際戰士首領走進要塞的指揮部,他脫掉腦袋上的頭盔,露出一個錚亮的光頭,「我是極限戰團大校康樂,帶領極限戰團第八、九、十團共四千名星際戰士前來駐守要塞。」

    星際戰士的數量並不算多,絕對不超過十萬人。基本上一千人為一個戰團,而極限戰團卻是星際戰團中唯一從幾萬年前存留下來的。因為只有皇帝才能添加和取消戰團的編制,所以諾德只好擴大極限戰團的規模,每一千人都分為一個子戰團,所有的星際戰士都是極限戰團中的一員。

    「你、你好……」要塞的指揮官立刻站起身敬了個禮,他只是穿了一身軍服,一米八左右的身高在對方眼里就好像幼稚園兒童一般,「請先下去休息吧,蟲族的攻勢實在猛烈,還需要你們多多幫忙。」

    「不,應該是你去休息。」康樂大校從腰間摸出一張命令書,「從現在開始,這座要塞里所有的士兵由我來掌控。」

    「原來如此……」指揮官干笑了笑,其實他不僅沒有任何怨言,反而暗暗松了一口氣,他根本不相信憑這幾千人就可以守住整個要塞,即使別的要塞也有同樣數量的星際戰士駐守,可是蟲族的數量可是以億計算的,殺到他們手軟都不可能殺完。現在自己的位子被取代了,那麼將來星球攻陷後自己也可以立刻逃跑而不用付任何責任,這個風口浪尖誰愛上誰上吧

    「謝謝您的配合。」康樂大校並沒有絲毫表情,他只是點點頭,立刻自來熟一般坐在了剛才指揮官的位子上看著地圖分析情況,這種目中無人的模樣讓剛剛下野的指揮官咬了咬牙,可是想想還是忍了下去。

    「對了,通知所有士兵,如果再遇到之前和我對抗的那種暴龍一樣的蟲族的話要立刻消滅,我懷疑那就是蟲族的戰場指揮官,就是它們下達了一道道命令攻破了我們的陣線。」康樂再次囑咐道。
梅爾斯 發表於 2019-7-2 19:07
NO.82 暴君近衛的出現

    暴君近衛的出現

    暴君成功的靠幽能風暴擊暈了一名星際戰士,這其實是張恆親自吩咐的結果。因為張恆實在是想知道星際戰士究竟有多強大的力量,而且他也對這些戰士的基因十分向往,星際戰士的基因或許沒有星靈的基因那麼強大,可是也遠遠超過了普通蟲族的基因了,而且不會出現因為基因力量太強而無法量產的問題。

    蟲洞再次開啟,這只暴君叼著被擊暈的星際戰士走進貝希摩斯,朝張恆點了點頭便再次退了出去,只留下這個戰士孤零零的躺在地上。

    「他死了嗎?」心心躲在張恆的身後,只露出腦袋好奇地問道。

    「沒死,但是快死了。」張恆沒有絲毫防備地走到這名星際戰士身前,俯下身查看著對方的機甲。這幅藍色機甲看上去威武至極,上面瓖嵌著金色的花紋,就好像一件工藝品一樣,而對方的胸口和肩部護甲上都有一個大大的‘U’字,這便是極限戰團的標志了。張恆低聲喃喃道,「果然是U團,極限戰團啊,也就是星際戰團中最強大的一支……」

    還沒說完,這名星際戰士的身體突然猛地一顫,揮動著比人腦袋還要大的拳頭朝張恆砸來,張恆若有所覺,在這一瞬間他只是抬手一擋,雖然立刻擋住了對方的攻擊,可是巨大的力量還是將張恆的身體擊飛出去,他在半空中翻滾一圈卸下了力道,然後好整以暇的落在地上。

    「你們是什麼人,這是里什麼地方?」這名星際戰士緩緩站起身,雖然隔著頭盔看不見對方的眼神,不過這名星際戰士的語氣中明顯有著某種震驚,剛才自己一拳的力道足夠擊碎一個普通人的腦袋了,可是眼前這名青年只是隨意的用手臂一擋便擋了下來。而且更另他驚訝的是,自己正身處一間空曠的大廳,而四周的牆壁卻更像是是肉制的,就好像在某個生物的體內。

    「我是蟲族的王,你可以稱呼我為主宰。」張恆低聲說道,他慢慢走近對方,星際戰士本來就身材高大,再穿上機甲以後身高更是超過了三米,張恆一米七幾的身高只到人家腰上,不過畢竟實力在那里擺著,從氣勢上張恆便佔據了上風。

    「你就是蟲族的主宰?」星際戰士的語氣更是驚詫,他做出一個防備的姿態,只可惜所有武器都在戰斗中遺失了,否則現在他一定會不計較任何得失地朝張恆發動進攻。

    「不用掙扎,這里是蟲族的母巢,你是逃不掉的。」張恆看穿對方的想法,不禁搖了搖頭,「如果你能告訴我,皇帝在哪里,或許不可以放你回去也說不定。」

    「你居然知道皇帝的存在?」星際戰士更加警惕了,「是星際戰士中有叛徒嗎?還是……」他四面八方看了看,突然將視線釘在心心身上,頓時讓張恆不爽起來,「我勸你不要按照你心中的想法去做。」

    不知不覺間,大廳四面八方的孔洞中鑽出一只只張牙舞爪的蟲族,將這名星際戰士包圍起來,可是對方卻視這些蟲族為無物,他只是緊緊盯著張恆和心心,「告訴我,你是如何知道皇帝存在的。」

    「看來你很不配合,那麼還是讓基因盜取者把你感染掉再說吧。」張恆只是試探一次星際戰士是否如想象中那麼強大,如今看來對方至少在冷靜方面已經遠超常人,如果說每個星際戰士都是如此的臨危不懼,張恆至少會給他們打九十分。想來也拷問不出什麼名堂,那麼還是將將對方的記憶得到手才是真理。

    張恆想也不想,直接一拳朝星際戰士的胸口轟來,手臂如同出膛的子彈般猛地旋轉,在轟到對方機甲上的時候張恆只感覺到一股巨大的阻力,就好像自己擊打在棉花上一樣絲毫不受力,可是巨大的慣性依然將星際戰士的身體旋轉著帶飛出去

    星際戰士只感覺眼前一花,下一秒便重重摔倒在地上,對方的動作實在太快了,自己的運動神經差點都要跟不上,他晃了晃腦袋,再看了看自己機甲上的能量,更是差點驚叫起來——對方那看似普通的一拳,居然已經消耗掉自己十分之一的能量,也就是說對方只要連續攻擊十拳,自己的機甲便會失去防御力

    罷了罷了,看來自己今天是要栽在這里了……想到這里,星際戰士的心中一片絕望,可是當他將目光瞄向心心的時候,突然雙眼放光,憑他的直覺當然能感覺到,心心沒有絲毫的戰斗力,如果將對方劫持住的話……

    「我說過,你最好不要按照自己心中的想法去做」張恨翻了翻白眼,幻化出諸神之黃昏狠狠朝對方劈下,他最不能忍受的就是敵人打心心的主意了,就好像是龍的三寸逆鱗,誰觸誰死

    這名星際戰士絕對想不到張恆早已受夠了類似的威脅,他只是覺得自己心中的想法被看穿,只能老老實實的幻化出自己的念動力兵器迎著張恆的大劍橫斬過去只听一聲金屬交擊的巨大聲響,星際戰士手中的長劍應聲而斷,可是張恆在斬到星際戰士的胸口的時候,又產生了那種不受力的感覺,因此這一刀並沒有像往常那樣直接將敵人斬為兩段,可是力道雖然卸掉了,對方那巨大的身軀還會死再次飛了出去

    「哪里逃」張恆這一刀斬過之後毫不停息地又是一刀,居然將兩刀的力道猛地聚集起來,強大的震顫力產生了類似水波一樣的余震狀態,這次對方的機甲再也承受不住, 嚓一聲碎裂開來

    其實,能夠抵擋三次極道強者的攻擊,更何況是張恨這種極道強者,能量反應裝甲已經足以含笑九泉了,失去裝甲保護的星際戰士也只不過是一名比暗殺小組強一些的戰士而已,甚至連李光年都比不上。星際戰士眼中閃過一抹猙獰,他干脆一拳揮出,意思就是即使你干掉我我也要讓你受點傷,可是張恆卻迎著對方的拳頭,跟著一拳擊打在對方的拳頭上頓時,一陣金屬的撕裂聲和星際戰士的慘叫聲頃刻間響起,張恆這一拳用盡了自己肉體的力量,直接將對方的機甲連同強化肌肉與強化骨骼統統摧毀,星際戰士的拳頭直接化作一灘肉泥

    「不可能」星際戰士發出不可置信的咆哮,他的肉體強度如何自己當然知曉,可是和張恆比起來卻仿佛面團捏的小人一般無力,這種打擊深深刺激到了他的信心。可是就在此時,一只基因盜取者趁著他慘叫之際猛地撲了上來,將它那帶著病毒的舌頭從機甲的裂口處刺了進去……

    瞬間,大量的記憶通過基因盜取者涌進了張恆的腦海,他此時才知道這名星際戰士原本是人類孤兒院的一名孤兒。諾德表面上雖然看似沒有絲毫政治勢力,可是暗中卻不停地收羅著各種擁有符合身體素質的孤兒,將他們培養成新一代的星際戰士。

    星際戰士從小廣在諾德的麾下經受殘酷的訓練,這種特殊的訓練擁有超高的死亡率,基本上那些從小培養的孤兒只有三分之一可以成為一名合格的星際戰士,剩下的……全部淘汰

    這些都不是重點,張恆大肆翻找著這名星際戰士的記憶,最後終于如願以償的得到了關于皇帝記憶,可是這種記憶卻是十分模糊的,星際戰士只是知道自己並不是為了這個國家而戰,而是為了皇帝陛下的個人戰斗而已。

    關于皇帝的記憶十分有限,這些星際戰士早已被諾德洗腦,他們口口聲聲說著為皇帝而戰,可是他們卻連皇帝是誰,長什麼樣都不知道。

    「不過線索還是有的,至少我知道了諾德和星際戰士的老巢位置了。」張恆沒有抱怨,而是默默站起身看著因為受到感染而變得呆呆傻傻的星際戰士,嘴角露出一絲冷酷的笑意,「這場戰役打完之後,我們去找諾德玩吧……」

    如果諾德真的當初二十名基因原體其中的一員,那麼一定是他保存著皇帝的身體。也就是說,諾德所居住的那顆星球,皇帝很可能就在那里萬年如一日的沉睡著……

    獲得對方的記憶後,張恆直接吸用能量剝奪吸收掉了星際戰士的身體,頓時,一道道螺旋形的基因鏈出現在張恆的意識之中,這便是星際戰士的基因了。如果張恆沒有記錯的話,星際戰士的基因可以進化出一種名為暴君近衛的泰倫蟲族,這種蟲族專門是蟲巢暴君的護衛。吸取了星際戰士抗打擊能力強的優點,在泰倫蟲族中也是一種強力的兵種。

    星球上人類與蟲族的戰斗還在繼續,可是就在暴君的身邊,一只只蟑螂的身體開始出現顫抖的情況,它們吐出一種紅色的絲線將自己包裹起來。

    基因共享……

    這是一種靠著張恆體內特殊病毒所控制的技術,只要擁有新的基因組成,那麼隨時可以讓任何蟲族在任何地點進化,而現在這些蟲族已經到了進化的新階段。很快,一支新的兵種將加入到蟲族的大家庭中……。
梅爾斯 發表於 2019-7-2 19:08
NO.83 最後一賭

    最後一賭

    其實蟲族一直在迅速地進化著,這種進化是蟲族本身的進化,並不是張恆的操控性進化。它們因為人類的電磁槍而進化出更加堅厚的甲殼,因為人類的射擊準確性進化出更高的移動速度,因為對方堅固的防御而進化出更尖銳的爪牙……可是這種進化還是比不上張恆的可操控性進化,這種進化已經可以用基因躍遷來形容了,當無數只身披暗紅色甲殼,體型和暴君近似的蟲族破繭而出的時候,它們一部分自動將暴君保護在中心,另一部分朝要塞的大門沖了過去。

    這種新型蟲族進化出了類似工程錘一樣的前肢,花費巨大代價後沖到城牆底部狠狠撞擊著高偏移裝甲形成的牢固大門,雖然與之相比蟲族的體型還是太小了,可是一聲聲的撞擊聲依然響徹在人類戰士那脆弱不堪的神經上。

    「干掉這些咋種」康樂站在要塞城牆的瞭望台處,輕輕一揮手,頓時第一排駐守的星際戰士便用手中的慣性粉碎槍射擊而去。雖然很快消滅了這批突擊部隊,可是在這批暴君近衛死去之前,一排排深達半米的空洞硬生生地從城牆上被挖了出來。再然後,毒爆蟲猛地從泥土里撲出,然後鑽進那道只能容納下自己身體的空洞……

    這是一種常識問題,一枚炸彈在目標體內爆炸遠比在目標身前爆炸要有效地多。只听數聲驚天動地的巨響,高偏移裝甲發出金屬撕裂時的哀鳴,好幾名士兵沒有抓穩從城牆上摔了下去,連哼都沒有哼一聲便被再次沖來的蟲海淹沒。更令人驚恐的是,一道道深深的縫隙出現在圍牆的外部。

    「該死,用常規炸彈覆蓋134高地,快」眼看著又是一群從來沒有出現過的蟲族大軍沖了上來,康樂立刻下命令。一顆半人高的導彈撞擊在城牆外的尸體堆上,頓時清空掉一大片蟲族。

    圍牆上星際戰士只是精銳力量,他們不足以影響一場戰爭。真正的佔據多數的依然是人類的帝國軍團,他們沒有星際戰士堅固的盔甲和犀利的慣性粉碎武器,更沒有星際戰士良好的身體素質。天空中一群飛龍穿過火力交織的防線俯沖下來然後再次拉高,一枚枚酸液炸彈便在人群中開了花,康樂根本不在乎在這酸液,他手中的槍械連連開火,頓時將七八只飛龍撕成碎片,可是那些酸液卻在他的機甲上燒出一塊塊並不算深的凹洞,至于他身旁的帝國士兵們則徹底遭了殃,這些士兵發出一聲慘叫,在所有人的眼皮底下迅速融化,只留下一灘灘露出森白骨頭的爛肉和一陣陣刺鼻的人肉氣味。

    「戰車,還有戰車嗎?我們要在要塞的圍牆外增加一層防御圈」康樂拉住一名後勤官,盡量讓自己的說話聲從蟲海和各種機炮的聲音中凸現出來,可是事實上他依然需要在對方的耳邊大聲喊叫對方才能听懂他的意思。

    「戰車……沒了」後勤官苦笑著搖搖頭,將康樂拉到一處軍需庫中。這里的噪音聲要小了許多。可是此時康樂才發現,不知何時,那些戰車的表面布滿了暗紅色的物質,就好像一種專門侵蝕鋼鐵的霉菌。裝甲在大氣中降落的有毒孢子中被腐蝕得慘不忍睹,就好像是幾百年前的古董一樣,康樂輕輕一戳,戰車的裝甲便被穿透了,如今的它連一層鐵皮也不如。事實上,前天開戰的時候這些戰車還是剛從生產線上下來的新武器而已。

    其實,帝國士兵的作戰服也出現了類似的情況,雖然說碳縴維納米材料的作戰服甚至可以達到接近金剛石的硬度,可是面對空氣中布滿了的有毒孢子卻爛出了一個個小洞。

    被空氣中有毒物質灼傷身體的士兵們數不勝數,他們只能回到要塞內部重新替換一身新的作戰服,可是漸漸地,作戰服也供不應求了。

    「長官,343連的戰士們已經暴露在空氣中長達半個小時了,他們依然在英勇殺敵……」一個掛著上尉軍餃的前線指揮快步走了過來。

    「作戰服也沒有了嗎?」康樂愣了愣神。

    「空氣中的有毒孢子腐蝕性非常的強,基本上一套作戰服12個小時內就會被腐蝕透掉,所以……」旁邊的後勤官解釋道。

    「明白,讓他們退入要塞內部吧……」康樂嘆了一口氣,再次往城牆上走去,在途中,康樂親眼看見一隊隊士兵被醫務人員抬下了城牆,他們的身體已經布滿了裂紋,就好像炎熱夏季干涸的土地,一圈圈黃色的膿液從中流出。他們不停呻吟著,表情十分痛苦。當一個士官長軍餃的士兵經過康樂身邊的時候,他居然用顫抖的手朝康樂敬了一個禮。

    「禮畢。」康樂回了一個禮,莊重地點點頭,「你們是人類的驕傲。」

    「謝謝長官……」士官長嘴角抽動了一下,突然大聲咳嗽起來,一股帶著黑色雜質的濃痰從他口中咳出,連帶的是破風箱般的聲音——他的氣管和肺部恐怕已經穿孔了。

    回到高達百米的城牆上,映入眼簾的依舊是無邊無際的蟲海,雖然不停地用火焰**器清理著城牆底部的蟲族尸體,可是如今依然在城牆底部形成了一道斜坡,城牆只有不到五十米高了。

    「該死的咋種們」康樂繼續跟著士兵們開火,他的槍法在一種名為視覺神經加強的器官控制下百發百中,任何一只蟲族都不需要再開第二槍。

    雖然是白天,可是曾經蔚藍的天空已經被空氣中的有毒物質染成了類似黃昏的橘黃色,整個星球的大氣層已經被有毒孢子徹底感染了。那些菌毯已經布滿了整顆星球,甚至長出了數百米高的類似蕨類的螺旋塔植物,這些形成的森林是菌毯不停進化的結果,連張恆也沒有預料到菌毯能進化成這種東西,它們在整顆星球的表面形成了一座座形狀詭異的森林,就好像令人作嘔的煙囪,它們的身體不時緩緩蠕動著,伴隨著蠕動現象的是螺旋塔的頂端**出了一團團暗黃色的有毒孢子,它們隨著冷風飄散開來,繼續污染著這個曾經美好的世界。

    康樂感覺自己的肺部漸漸也傳來一陣陣灼燒感,看來頭盔里的納米活性炭已經漸漸失笑了,可是他並沒有在意,星際戰士能夠抵擋常人所不能抵擋的有毒物質,‘第三肺’和‘卵石腎髒’可以排除讓普通人瞬間死亡的毒素。

    所謂的第三肺是一個灰色的管狀器官。血液從肺循環系統的血管中流過這個器官。空氣由此器官上的擴張肌吸入。在有毒空氣中阻止普通呼吸以保護肺部。多肺能從缺氧或有毒的空氣中吸收氧氣。而卵石腎髒能改善和調節星際戰士的循環系統,還能極其快速有效的過濾血液。在星際戰士昏迷時,血液高速循環並緊急解毒系統。這能讓星際戰士在多肺無法處理的毒氣中存活下來。

    腳底的震動還在繼續,康樂知道那是上百米的地底深處中雷獸正在用攻城錘一樣的身體撞擊著要塞的地基,可是這種方法暫時還不至于讓整個要塞陷落,現在最大的威脅便是那群可以在高偏移裝甲上打洞的新型蟲子和撕裂蟲群。

    撕裂蟲群一直在戰場上旁若無人的吞噬著自己同族的尸體,無論怎麼殺數量都沒有絲毫減少,可是城牆底下的斜坡撕裂蟲們卻並不動它們,這道由尸山組成的坡道是蟲族通往勝利的大門。

    高偏移裝甲的城牆不知何時已經被蟲族利爪劃得坑坑窪窪,這種金屬可以免除空氣中有毒物質的腐蝕,可是面對蟲海,顯然它們還是不夠,經常有一些蟲族靠著圍牆上的凹凸痕跡爬上城牆,雖然很快就會被趕來的星際戰士用鏈鋸劍鋸個粉碎,可是依然還是有數名士兵被對方的利爪刺穿了身體。

    「這樣下去要塞遲早會陷落的。」康樂憂心忡忡地看著兩名士兵被突如其來的陽電子炮穿透了身體然後緩緩墜下城牆。突然間,他再次看見了遠方那個龐大的身影,那是一只狡猾的蟲巢暴君,它的身邊已經聚集了數百只暴君近衛用來抵擋人類的炮火。康樂眼角一跳,再次命令一枚低當量的反物質炸彈朝那片區域射擊而去,可是對方那敏銳的神經卻可以分辨導彈下落的軌跡線,暴君總是可以在炸彈下落之前鑽進地面的坑道網以逃離反物質炸彈的轟擊。

    「指揮官閣下,已經不能使用反物質炸彈了。」身邊的副官催促道,「地殼的受損程度實在是太嚴重,已經這片平原發生了好幾次高達十級的地震,地基都發生了松弛現象。」

    「不,繼續使用,」康樂沒有在乎副官的命令,如今他更加確信對方便是蟲族的指揮官了,「即使不使用反物質炸彈依然是個死而已,那麼就讓我在死之前最後賭一把吧」

    這次,康樂直接調集了五枚高當量反物質炸彈,這些炸彈放在二十一世紀已經遠遠超過了核彈的威力,每一次爆炸都會對星球造成無法挽回的傷害,可是康樂已經是債多不愁了,如果輸掉了這場戰爭,就等于輸掉了人類的未來。

    五枚反物質炸彈足夠將整個平原徹底犁一遍了,可是康樂卻要求五枚炸彈一同轟擊一個位置,這樣做的後果就是可以在平原上制造一個方圓幾十公里的盆地來。

    「所有士兵抗沖擊準備」康樂眼看著五枚導彈迅速升空,不由得眯起了眼楮。自己能不能贏得自己賭局的勝利,就看這一次了……。
梅爾斯 發表於 2019-7-2 19:08
NO.84 人類敗退

    人類敗退

    六枚反物質炸彈掉落在蟲巢暴君藏身的地方,頓時火光便蔓延了開來。如果從外太空看去,就能發現在星球的某一處突然亮起了一盞明亮的光點,而遠在要塞內的人則看見的是遮天蔽日的光線,在這一瞬間光芒遮蔽了日月,遠方好像了一顆小太陽一般,所有戰士的頭盔都自動變成了不透明的暗黑色,這可以保護他們的視力,可是因為距離過近,還是有一道道如同滔天巨*的沖擊波迎面而來

    「所有士兵抗沖擊準備」康樂再次下了這道命令,還沒說完,遠方便刮來了熾熱的風暴,風中大塊的碎石和泥土四散飄揚,空氣的能見度更低了,城牆底部的尸體和城牆上一些沒有抓牢的士兵立刻像斷了線的風箏般吹飛了出去,即使十二級的台風也沒有這般力道

    炸彈的余波不到半分鐘便淡了下來,而此時此刻,平原的遠方已經徹底變成了一座盆地的架構,數百萬的蟲族都不知被吹到了那里,半個平原都被徹底清了場。

    「現在情況怎麼樣?」康樂急沖沖跑回指揮室,太空中僅存的幾只衛星正觀測著這一切,屏幕上閃過一顆顆雪花點,這是輻射干擾的表現,可是康樂並不在乎這些,他只是露出期待而又渴望的神色看著那幾名觀測員。

    「如您所料,遠處的蟲族開始陷入混亂了。」一名觀測員連忙回答,他將衛星的鏡頭指向平原遠處的地方,那些蟲族部隊仿佛失去了指揮官一般陷入了混亂,雖然依舊在前進著,可是卻失去了某種靈活性,只是一股腦地朝要塞的方向前進著。

    「果然,我就猜測那只蟲子肯定是蟲族的指揮官啊」康樂哈哈大笑起來,「告訴別的要塞吧,如果見到類似的蟲族一定要立刻殺死,它們就是蟲族的指揮……」還沒說完,康樂的笑聲便戛然而止。只見屏幕上那些蟲族部隊雖然混亂了一段時間,可是在一只和康樂之前見到的蟲族指揮官很是相似的蟲族從泥土中鑽了出來之後,蟲族便再次再次恢復了秩序。

    「這種蟲族的數量……」康樂猛地撲到屏幕前,大聲朝觀測員吼道,「給我查查這種蟲族究竟有多少只,快」

    「好、好的」檢測員立刻在屏幕上按動著什麼,他將蟲巢暴君的外形資料輸入電腦,在中央系統的調理下很快所有類似的蟲族都被從星球上搜了出來,「據計算機檢測,整顆星球已知的這種蟲族指揮官的數量已經超過了三十只,基本上每個要塞的附近便有五只以上,它們之間的距離分得很開,如果想將它們全數消滅的話,必須將整個星球徹底犁一遍……」

    「該死……」康樂嘆了一口氣,剛想說什麼,可是突然只感覺腳底傳來一陣劇烈的晃動,這種晃動感並不陌生,自從反物質炸彈在星球上發射以後就經常會傳來這種晃動,憑要塞的堅固程度並沒有什麼擔心,可是這次並不一樣,一個帶著眼鏡身穿實驗服的地質學家突然跑了進來,「不好了,剛才的反物質炸彈已經嚴重傷及了大陸板塊,現在我們的要塞正處于板塊碎裂的交界處,要塞快要塌了

    「不可能,我們的要塞建造得渾圓一體,外圍更是高偏移裝甲鑄造,怎麼會隨便塌掉?」康樂不相信的問道。

    「不是塞塔,而是地基下沉」對方連忙解釋,「之前蟲族已經挖空了我們的地基下方,可是因為牆壁四周的擠壓效應所以要塞並沒有任何不妥,可是剛才的爆炸因為威力太過集中,大陸板塊已經開始從當中裂開了,大量的地心岩漿正在涌出,要塞會在幾個小時內被巨大的地心壓力直接掀飛的」

    說道這個份上,康樂額頭的冷汗終于冒了出來,沒有想到事情居然弄巧成拙產生了無法估量的後果。事已至此,康樂反而瞬間冷靜下來,他低沉的問道,「我們還有幾個小時?」

    「半個小時到數個小時不等,要塞隨時會被巨大的地震所摧毀的」

    康樂沉默不語,突然,他的耳機里傳來一個平靜的聲音,「撤退吧,星際戰士的戰斗力還有很大的發揮余地,不能被埋葬在這里。」

    「團長……」康樂咬咬牙。

    「我知道你們無法接受失敗,可是既然已經無法挽回,那麼就不用再猶豫了。」通話器里的聲音低沉卻有力,「我會派飛船來接你們的。」

    ……

    太空中,雙方的戰斗已經接近尾聲,異形審判庭的艦隊已經損失慘重,幾乎沒有剩下幾艘戰艦了,只有那三艘加入戰場不久的神使級泰坦依然火力猛烈。而蟲族這一邊也雖然也不好過,不過還是佔據了上風。可是就在此時,泰坦戰艦上再次派出數艘幾百米長的運兵船,它們每一艘都有高偏移裝甲保護著,一出現便朝星球的內部飛去。

    「所有星際戰士听令,我們準備撤退」康樂大聲說道,他不敢去看身邊戰士的眼楮,作為人類的王牌力量,他們的生命十分珍惜,如果任由失去了要塞的他們和蟲族硬踫硬對抗,那麼依然是沒有一點勝算的,而人類和蟲族的戰爭中獲勝的希望也更加渺茫。




    當接送的飛船飛到要塞的頭頂上時,所有的帝國士兵都呆了呆,星際戰士的撤退就代表了帝國放棄了行星,而他們是沒有撤退的余地的。這些戰士的眼中閃過一抹絕望,只能繼續瘋狂地射擊著城牆外的蟲族,力求在臨死前多拉幾個墊背。

    「康樂大校,您不走嗎?」當所有星際戰士登上飛船之後,最後一名星際戰士轉身看向了康樂。

    「你們走吧,皇帝陛下還需要你們為他而戰。」康樂哈哈大笑起來,「就讓我來陪著這群帝國的勇士們戰斗在最後吧,我會將自己的生命獻給整個人類」說著,他也不管飛船上星際戰士的呼喊,揮動著手中的鏈鋸劍從城牆上一躍而下,直接殺入了蟲海之中

    為了皇帝陛下,為了人類的家園……遲早有一天,星際戰隊的戰旗會飄揚在最後一具蟲族的尸體之上

    康樂揮舞著手中的利劍,每一次斬擊便有一只蟲族倒在他的腳下,他就像是遠古的戰神,沒有一只蟲族士兵能夠在他的利劍下生還,這還不夠,他不停吶喊著軍隊的戰吼,如同鑽進羊群的雄獅般沖進了蟲海的包圍。那些帝國的士兵們眼楮都紅了,他們也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吶喊,打開要塞的大門沖了出去

    在陸戰隊迎擊蟲族的同時,身後的要塞開始爆發出金屬撕裂的哀鳴,然後如同沙灘上的累積的城堡那樣分崩離析……而陸戰隊們卻根本沒有回頭看一眼,他們只是毫不停留的前進,任由蟲族那尖銳的利爪撕裂自己脆弱的身體,一時間,鮮血如同飛揚的晚霞,緩緩飄散在了整片天空……

    接送星際戰士的飛船並沒有再次飛出大氣層,他們直接進行了跳躍。原來,不知何時星球上的靜默立場已經關閉了,看到對方的舉動,張恆明白人類在和蟲族苦戰一場後終于知難而退,自此以後,蟲族將會在這場戰爭中佔據最為優勢的地位。

    「不攔截他們嗎?」心心問道。

    「當然要攔了,雖然無法阻止對方大規模撤退,可是多干掉一兩艘戰艦也是好的。」張恆輕輕笑了笑,「看來需要讓阿巴瑟按照靜默立場的技術制造一種可以阻斷對方進行空間跳躍的蟲子了。」與此同時,大批的小型蟲族開始不要命地往戰艦表面撲去,在蟲族出現擾亂對方跳躍的蟲子之前,它們只能用這種辦法留下對方的戰艦。

    那些運兵船從星球內部接回了星際戰士,至于普通的帝國士兵就沒有那種好運,他們被帝國徹底拋棄在星球上,等待他們的只有死亡而已。

    甚至,在那三艘泰坦離開之前,還用質子聚變炮徹底摧毀了光明守望星,將整個星球數億蟲族和數十萬士兵都徹底當做了星球的陪葬品。這是一種無可奈何的事情,因為人類艦隊一旦離開,那麼整顆星球都將會成為蟲族的樂園,星球上的一切只是給蟲族繼續增加一份力量而已。

    「不過,可惜了我的蟲巢暴君……」張恆面露苦色。其他蟲族倒也罷了,可是蟲巢暴君卻是死一只少一只,作為蟲族的戰場指揮官,暴君可以說是僅此于腦蟲的珍貴兵種,這次一下死亡了數十只,說不心疼是假的。

    「以後再獵殺星靈的殘余部隊吧,暴君會有的。」心心安慰道,「不過接下來攻擊哪一顆星球呢?黑暗守望?或者直接進攻人類新的大本營宙斯星球要塞?」

    「都不去,我們去昂宿星團之外。在距離昂宿星團五百光年的地方,有一顆名為帝王之星的星系。」張恆搖搖頭,露出狂熱的目光,「就讓我見識一下吧,數萬年前,剛剛跨出地球便橫掃整個獵戶座懸臂的那個傳說中的人物——皇帝,他究竟擁有怎樣的力量?」
梅爾斯 發表於 2019-7-2 19:08
NO.85 混沌出現!

    混沌出現!

    在獵戶座懸臂的中段,有一顆類似紅矮星一樣的星球,它的身邊圍繞著一團銀燦燦的光線,這里便是曾經星靈的大本營,如今的恐懼之眼。

    在恐懼之眼幾百萬公里之外,有一群蟲族在緩緩游弋著,它們是負責監控恐懼之眼的哨兵,如果恐懼之眼出現什麼突發*況,它們可以第一時間組成靈能通訊網絡通知蟲族主腦。

    可是就在遠方光明守望星上星際戰士突然參戰的時候,恐懼之眼仿佛受到了類似的感應,發出一陣異樣的波動。這股波動雖然微弱,卻立刻被感知敏銳的蟲族察覺,它們剛想發送靈能網絡,突然間,一道熾白的光柱從恐懼之眼中竄了出來,瞬間將這一小隊蟲族戰艦融化一空

    恐懼之眼中一支艦隊緩緩浮現,令人驚異的是,這支艦隊的模樣居然和人類的艦艇有八分相似,就好像是被改造過的人類戰艦。

    更令人驚訝的是,戰艦的乘客們,居然是一隊隊星際戰士,雖然機甲的造型和胸口的標志稍微有些區別,而且機甲顯得有些陳舊,可是憑借機甲上一顆顆類似星星的殺敵記錄,大體上還是可以看出這支星際戰隊當年究竟有多麼強悍。

    「沒想到經過這麼多年,貫通這個世界的通道還是被打開了……」在艦隊其中一艘母艦上,一名身穿赤紅色機甲,聲音嘶啞的星際戰士突然嘆息起來,他緩緩取下頭盔,露出一張已經腐爛的人類面孔。「不知道這麼多年,‘父親’的傷勢如何?」他的右臉頰已經徹底裂開,臼齒完全暴露在空氣中,可是就是這麼一張面目可憎的臉,卻突然冷笑起來。

    「我們出發,目標︰帝王之星」

    整支艦隊轉瞬跳躍,下一秒,艦隊出現在一顆荒蕪的星球上方,可是這顆荒蕪的星球卻從地面以下打開了一道道幽深的縫隙,無數道光束朝整支艦隊射擊而來

    「進行軌道突擊」這名面目可憎的星際戰士將領冷笑了一聲,戰艦上立刻飛出了一座座金字塔形狀的空降艙,它們瞬間穿過星球交織的火力防線,徹底登陸在這顆星球上。

    這顆星球身處于恆星旁邊的第一近的軌道上,恆星的光芒將星球炙烤的無比炎熱,可是在這種嚴酷的環境中,登陸星球的星際戰士們卻沒有絲毫的猶豫,隨著空間艙像一把重錘一樣狠狠撞擊在星球的土地上,一名名星際戰士以及高達七八米的作戰機器徹底登陸星球。

    他們在岩漿橫流的土地上一步步前進,朝星球上的防御炮火猛烈地射擊著。而此時,遠處的恆星突然發出一陣顫動,一道類似激光光束的光芒橫掃過星球上方的艦隊,頓時這支艦隊連哼都沒哼一聲便徹底消弭無蹤。

    「居然將恆星當做自己的武器,看來這些年人類的科技力量進步很大啊。」那名身穿赤紅色機甲的星際戰士哈哈大笑兩聲,仿佛空中的艦隊不是自己的一般。

    「富根,真的是你」星球內部響起一聲憤怒的嘶吼聲,不遠處巔峰地面塌陷下去,諾德和無數星際戰士從一處鋼鐵平台上升了起來,「富根,你來到帝王之星究竟有何貴干?想挑起混沌和人類的戰爭嗎?」

    「多年不見,父親是否安好?」被稱為富根的星際戰士回答,「我來是找父親的,讓父親出來見我。」

    「混賬父親是你說見就見的嗎?」諾德冷笑一聲,「帝王之星的防御在這數萬年的建造中早已遠超你們的想象,還不知今天你有沒有把握從這顆星球上逃離出來」

    「既然你攔著我,那麼我也無話可說。」富根輕輕抬起手,頓時一團黑色的火焰便在手中燃燒起來,同時他單手一揮,這團火焰便直接燒穿了空間,露出了漆黑幽深的空洞。

    「次元之門」諾德的瞳孔瞬間縮小,「你真的繼承了混沌的力量?」

    「沒錯,我已經晉升為惡魔王子。」富根咧開嘴露出猙獰的笑意,「當年你便不是我的對手,如今我倒要看看你還能在我的手里撐下幾招」就在富根說話的同時,一聲悠遠的咆哮從那個漆黑的空洞中傳了出來,這下諾德更是臉色大變,他一揮手所有的星際戰士都舉起了手中的武器,「富根,我就讓你看看人類文明這幾萬年來發展的結果吧即使是你晉升為惡魔王子又能怎樣,在單兵法則武器面前,惡魔也沒有絲毫還手的余地」說著,這群星際戰士手中的慣性粉碎槍一同開火,一道道漆黑的光束射擊在對方的機甲上,頓時將一大群混沌戰士撕成了碎片而他們手中的槍械卻只是在對方的身體上擦出一道道火花而已。這下富根真的震驚了,他的手下們都穿著數萬年前的無畏機甲,而手中拿著的是射在人類身體上會爆炸的爆矢槍,在人類的星際戰士面前,這些原本十分犀利的武器居然絲毫不能對對方造成傷害

    「所有單位隱蔽」富根連忙下達這麼一道命令,同時漆黑的次元之門里終于爬出了一只只面目可憎的怪物,它們有的就像人類,但是皮膚是紅色的,雙腳呈反關節狀態,而且體型也遠遠超過了普通人。有的身高超過了十幾米,身形臃腫,周身充滿了腐爛的肉塊,這些怪物便是混沌的真正原住民,傳說中的惡魔




    「白痴,你以為見慣了蟲族之後,我們還會畏懼這些異種生命嗎?全當它們是比較強大的蟲族就可以了。」諾德再次一揮手,無數的武器平台便從星球的內部升起,這些武器平台上也裝載著大量的慣性粉碎武器,那些惡魔還沒有徹底爬出來便被射成了碎片

    「諾德」富根發出憤怒的咆哮,下一秒,他的周身燃燒起黑色的火焰,一股磅礡的變異信仰之力從他的身體里緩緩溢出,那些慣性粉碎武器的黑色光束射擊在他的身體上的時候居然直接消散,這下輪到諾德震驚起來。

    「破壞空間構造的武器的確強大無比,可是別忘了混沌的力量是什麼。」富根的身體在所有人的眼前漸漸膨脹,居然直接撕碎了自己的機甲,他的手和腳長出一根根尖利的指甲,皮膚往赤紅色轉變著,最後居然也變成了一只魁梧而丑陋的惡魔,「以肉體的力量讓‘膜’之間產生踫撞,形成新的法則,我自己便是一個宇宙,在我的宇宙中,所有法則都由我來掌控」

    諾德眼見不好,直接幻化出一把巨斧朝富根劈來,富根卻並沒有抵擋,而是自言自語一般地說道,「慣性消失,肉體硬度無限」

    巨斧瞬間劈在對方身上,可是諾德就好像劈到了世界上最堅硬的石塊,他的雙手一抖,頓時整把巨斧都直接粉碎開來,而富根的身影卻根本連動都沒有動,按理說這麼強大的力道下至少也應該後退幾步,可是事實上富根的身體就好像抵消了慣性法則一般沒有後退半步

    諾德一擊無效之下連忙後退,可是富根卻再次吐出兩個字,「黑洞」諾德只感覺一股龐大無比的撕扯力從富根的身體上傳來,當他回過神的時候自己的左臂已經被富根徹底握住

    「你真的擁有了改變法則的力量?」諾德眼中露出一抹絕望。

    「我現在自身便是一個宇宙,你和我對抗就等于和宇宙對抗啊,基因原體算什麼?在惡魔的血統面前,連一文錢也不值」

    所謂的‘膜理論’其實是超弦理論的升級理論,它將每一個宇宙都當做了一個平行世界。就好像著名的祖母悖論,回到過去殺死自己的祖母自己就不會誕生,那麼自己既然不會誕生為什麼自己還能回到過去殺死自己的祖母?所以說,當一個人回到過去的時候,其實是回到了另一個和這個世界一模一樣的世界,在那個世界里所有的情況都和這個世界所相同,而他殺死的祖母其實只是一個陌生人而已。

    這種平行世界有無數個,它們互相交織組成了一張巨大的膜,而我們所處的世界只不過是整個膜上的一個小點而已,這張膜被稱為第一種平行世界。但是膜也有無數個,這些膜互相平行卻在不停地晃動著,每秒鐘膜與膜之間的某一點都會產生踫撞,而踫撞的同時,便是一個宇宙的誕生……

    所以了,惡魔的力量便是來自于控制看不見的膜的踫撞,形成一個以自身為宇宙的肉體,他的身體根本不會受到這個宇宙中法則的限制,但是僅僅是自身而已,他們不能控制自己身處的宇宙的法則,只能改變自己身體這個宇宙的法則而已。

    富根緊緊握住諾德的手臂,強烈的痛覺傳到了諾德神經中,他想也不想,直接發動空間粉碎斬斷自己左臂,這才踉蹌著後退了開去。

    富根沒有想到諾德直接自斷手臂來擺脫自己,不過在他眼里諾德已經是個死人了,因此他並沒有再次攻擊諾德,而是大聲笑了起來,「將父親帶出來吧,我要見父親」

    「你是想將‘父親’獻給亞空間中的那四個邪神吧?」諾德咬牙切齒,「皇帝陛下的無限榮光永在,即使我帶你前去,你也無法帶走父親,因為……」

    「父親已經蘇醒了……」。
梅爾斯 發表於 2019-7-2 19:09
NO.86 皇帝!

    皇帝!

    根據那名被奪取了記憶的星際戰士,張恆便知道了諾德的大本營的所在。蟲族艦隊只是進行了稍微的整頓便再次跳躍到了這顆名為‘帝王之星’的星系邊緣地帶。

    張恆沒有一次性便展開攻擊,畢竟人的名樹的影。在他的記憶中,《戰錘》這個游戲里皇帝雖然不是神,但是遠比神更具有威懾力。當初進攻星靈的時候張恆全憑失去心心的滿腔絕望,之後自己能勝利連自己也很驚奇,甚至有星靈不過如此的感覺,後來他才知道是星靈老大玩失蹤,好多武器都用不上的原因。而現在的這位,實力絕對不比那個什麼‘智神’弱,再加上不輸于星靈戰斗力的星際戰士,一旦開戰蟲族輸的可能性絕對比勝的可能性要大。

    「可是皇帝應該是在什麼什麼王座里沉睡著不少字」心心歪了歪腦袋,「當初十個基因原體一同叛亂,皇帝雖然手刃首領,可是自己也受到了不可痊愈的重傷了的。」

    「不管怎麼說,還是小心為好。」張恆搖搖頭,指揮一對蟲族艦隊朝那顆星球上空跳躍而去,很快,一座戰場出現在他的眼前。

    星球上到處溢滿了火光,兩支星際戰團捉對廝殺,其中一隊胸口是一個巨大的‘U’字,這支部隊便是當年號稱星際戰團中最為龐大的極限戰士軍團,另一隊的胸口則是一個雙頭鷹的標志。

    「皇帝之子戰團?」張恆一驚,「這支戰團不是投奔混沌去了嗎?怎麼會……」視線瞬間拉近,一個擁有四只手,沒有下肢只有一條尾巴的巨大惡魔出現在戰斗的中心,這下張恆更是震驚了,他便是當年二十名基因原體中的一位,後來在加入混沌之後晉升為惡魔王子的富根

    「原來混沌星際戰士已經出現了……」張恆頓時皺了皺眉,看著這個基因原體仿佛揍兒子一樣將諾德打得抱頭鼠傳,又是震驚又是幸災樂禍。

    極限戰士戰團的人數和武器裝備都遠超皇帝之子戰團,再加上星球上的武器平台以及無畏機甲和戰車輔助,瞬間將皇帝之子戰團壓制在下風,可是富根的力量實在太強了,他只要徹底殺死了諾德那麼極限戰士軍團便可以不攻自破。

    可是,就在張恆以為諾德即將戰死的時候,一道金黃色的光柱從地底猛地噴薄而出,晉升為惡魔之子的富根仿佛受不了這道光束一般,他慘叫著往後退去,身體開始縮水,然後在眾目睽睽之下再次變為了人類模樣,他好像失去了一切力氣,就那樣毫無形象的趴在地上,口中不停說著什麼。

    蟲族戰艦一直隱藏在四維空間中,因此可以靠得很近,張恆不知道諾德和富根究竟是沒有發現蟲族艦隊還是懶得顧及自己,他也樂得隔岸觀火,這道金色的光芒緩緩流轉最後變成了一個身穿金色機甲,擁有黃色皮膚和黑色頭發的男子,他的眼神平淡如水卻帶著奪人心魄的光芒,這個人影的出現頓時讓張恆直接汗顏。不會錯了,這便是那個史詩般的人物,憑借一己的力量開闢了整個人類的江山的皇帝陛下

    「父親,你、你居然……」富根睜大了驚恐的眼楮,額頭汗如雨下。他居然在這道光柱中感覺到了類似沙厲士一樣強大的威壓在皇帝面前,自己惡魔之子的力量居然如此的不堪一擊,經過萬年,皇帝的傷勢真的已經痊愈了嗎?

    皇帝並沒有說話,他只是用平淡如水的眼光仔細盯著富根,但是就是這股氣勢讓所有混沌星際戰士們不約而同的退回了次元之門的附近……他們拿著武器的手居然在顫抖著,要知道星際戰士是根本不知道害怕為何物的,只不過站在自己面前的是所有星際戰士的父親而已。如果沒有皇帝,就不會有基因原體,更不會有這群超越凡人的星際戰士,皇帝天生便對這群星際戰士有著無與倫比的威壓。

    「父親……」諾德舉著僅存的手臂朝皇帝行了一個禮。在依然忠誠于皇帝的星際戰士眼中,皇帝或許並不是神,但是卻是比神更偉大的存在,他們可以毫不猶豫的犧牲自己的生命,僅僅是為了一個‘一切都為了皇帝陛下’的誓言。

    「這數萬年里,你過的如何?」皇帝終于開口,他的聲音中布滿了滄桑響徹在整顆星球的上空,甚至連張恆也能听得清清楚楚。這種聲音帶著某種說不出的親和力,頓時讓富根深深低下了頭,他的身體顫抖起來,低聲說道,「願皇帝陛下的無限榮光永在,我……」可是還沒等他說完,突然間身後的次元之門里響起了一陣憤怒的咆哮聲,在張恆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一只巨大的手掌從里面伸了出來,直接將富根拉扯了進去

    「沙厲士」諾德大驚,他連忙擺出防御的架勢並且回頭看向皇帝,可是皇帝只是搖了搖頭,任由對方將富根帶走,而剩余的混沌星際戰士們樹倒猢猻散,也紛紛往次元之門中逃去

    一場鬧劇就這樣匆忙結束,張恆剛剛想不動聲色的撤回蟲族戰艦,突然間皇帝一揮手,直接將這數艘蟲族戰艦從四維空間中拉扯了出來

    「張恆,果然是你」諾德這次明白剛才那股注視的感覺從何而來,其實平時他可以輕易發覺的,可是因為當時正在戰斗中,所以來不及管理。他正要將這十幾艘蟲族戰艦銷毀,可是皇帝卻再次制止了他,他的那雙眼楮仿佛直接穿透了空間出現在張恆的面前,就好像一團化不開的墨,也不知看盡了多少滄桑起落才能有這份淡然?

    「你便是蟲族的主宰?」皇帝低沉地問道。

    「沒錯,頭一次看見人類的皇帝陛下,果然不愧于超越‘神’的強者。」張恆心中雖然震驚,可是表面上依然保持者平靜,他將自己的話語通過那數艘蟲族戰艦傳達出去,這倒是一個不錯的通訊器了。

    「果然說的沒錯啊,人類的敵人,永遠只是人類自己……」皇帝嘆息一聲,就是這一句話語,頓時讓張恆額頭的冷汗冒了出來,他甩甩頭,大聲質問道,「你知道我的過去?」

    「我只是‘看’到了而已……」皇帝搖搖頭,「就和混沌一樣,我們人類的種種考驗,都驗證了那句無法破解的咒語,你這次來到這里,也是為了我而來的不少字」

    「沒錯,我相信我們蟲族如果能吞噬掉你,那麼便可以進化成宇宙中最完美的生命。」張恆冷笑道,「所以不要企圖和我和解,我們蟲族只有吞噬,沒有和任何生命共存的可能性。」

    「難道你沒看見我已經蘇醒了嗎?」不跳字。皇帝微笑,「殺死現在的你,只需要動一根手指。」

    「不,如果你已經恢復了力量,沙厲士怎麼可能如此輕易的就將富根帶走?」張恆根本不在乎皇帝的威脅,「你可以騙過富根,可以騙過惡魔沙厲士,但是無法騙過我。依我看,你根本沒有恢復力量,即使你從神印王座上蘇醒,可是依然是重傷之體。」

    皇帝笑意不減,「果然,你並不好糊弄,既然想得到我的基因,那麼就來試試看吧。讓我看看蟲族的主宰究竟有多麼強大的力量」說著,那十幾艘蟲族戰艦直接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撕成了碎片,連帶的,張恆識海中的影像也徹底散去……

    「呼」張恆額頭的冷汗瞬間流了下來,剛才面對皇帝的時候張恆甚至產生了隨時都會被殺死的錯覺,還好自己和帝王之星的距離還有數億公里之遙,不要說皇帝了,即使四大混沌邪神一同前來也抓不到自己。

    「我們現在怎麼做,直接進攻嗎?」不跳字。腦蟲史萊姆呆呆的看著張恆的表現,有些後怕道。

    「進攻個屁啊,我們撤。」張恆苦笑道,「雖然我知道皇帝根本沒有恢復力量,可是即使這樣我都沒把握攻擊帝王之星……那個皇帝,真的是一個人嗎?」不跳字。

    「對了,剛才人類的皇帝說什麼人類最大的敵人就是自己,這句話是什麼意思?為什麼你會這麼驚訝?」心心最在意張恆的表現,剛才張恆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引起了心心的好奇。

    「如果是普通人,一定會瞬間想到混沌。」張恆苦笑著解釋道,「混沌*了這些人類戰士的墮落,所以人類與其說是在對抗混沌,其實不如說是在對抗自己邪惡的一面,可是……其實我之前也是一個人類,正是人類因為各種原因,才誕生了我這種一心想要毀滅世界的變態,所以人類與其是在對抗蟲族,其實還是在吃自己種下的苦果而已。」

    「我沒有想到,皇帝居然一眼就可以看到我的過去,這算是看穿本質達到先知的境界了嗎?如果是這樣的話,看來吸取皇帝的基因便需要從長計議了……」

    「可是你不是說得到皇帝的基因蟲族就會進化成宇宙間最完美的生命嗎?」不跳字。史萊姆依然有些不甘心。

    「別抱怨了,皇帝的基因可以等蟲族的實力更強了再說,最好能等到他直接嗝屁我們再將他的尸體奪過來,這樣就可以不費吹灰之力了。」阿拉琪淡淡說道。

    「這個貌似比較有難度……」阿巴瑟插嘴,「對了,尊敬的王,在昂宿星團的邊緣我們所佔領的星球上,出現了入侵者,既不是人類也不是星靈,而是一種帶著奇異力量的新生物,這些生物的模樣比我們蟲族好看不到哪里去。」

    「惡魔?」張恆咬了咬手指,突然眼前一亮,「沒錯了,如果能得到惡魔的基因的話,說不定就有對抗皇帝那個老不死的方法。」

    「阿拉琪,你帶著其余腦蟲繼續攻擊聯邦的星球,現在我們的優勢極其巨大,不能浪費了時機。」經過短暫的意志消沉之後,張恆再次恢復了自信,「而我和貝希摩斯會前去繼續進化蟲族,那些惡魔的基因一定要得到」

    皇帝!
梅爾斯 發表於 2019-7-2 19:09
NO.88 陷阱?

    陷阱?

    惡魔和蟲族一樣,天生就是為了殺戮和死亡而誕生的種族,可是蟲族的殘暴是因為張恆的基因設定,而惡魔則是為了從鮮血和撕扯敵人的身體中吸收快感。所以惡魔經常會因為希望享受殺戮的快感而熱衷于屠殺和戰斗,如果說蟲族是紀律嚴明的鐵血軍團,那麼惡魔部隊便是一群為了一己之私的烏合之眾,單個的惡魔實力遠超蟲族,可是當雙方成建制的在戰場上相遇的時候,蟲族卻可以用數量和嚴明的紀律性擊敗惡魔軍團。

    在心心和假面舞女的交鋒影響下,蟲族不顧一切的攻擊著身邊所看到的任何生命,甚至是自己的同類,而那些低等惡魔則只能趴在地上瑟瑟顫抖,任由蟲族撕開自己的肌肉和骨頭。只有高等惡魔勉強維持著自己的心神,可是卻也無法自控地加入了廝殺的戰場。

    混亂如今的一切只能用混亂來形容,天空中的飛龍和寄生王蟲扭打在一起,而地面上蟑螂和異化蟲互相攻擊,其中夾雜著幾只可憐兮兮的惡魔也會被轉瞬撕成碎片,只有蟲巢暴君因為實力強橫而保持著清醒,它們全力壓制著自己的部隊,想要奪回屬于自己的控制權,可是當一只嗜血者惡魔一板斧捶在它的身體上時,暴君終于怒了,再也不顧自己的手下和嗜血者扭打在一起……

    一只雷獸將笨拙的瘟疫領主撞了個四腳朝天,像鐮刀一般的腳步在對方的身體上劃出兩道鮮血淋灕的傷口,而一只感染蟲立刻找準機會將自己的寄生蟲注入了對方的身體——可是惡魔的體質並不會受到蟲族寄生蟲的感染,它抖了抖滿身腐肉的身體,頓時將那些細小如絲的寄生蟲從身上坑坑窪窪的裂口中排泄了出來,然後哇哇大叫著朝撞翻自己的罪魁禍首沖了過去。雷獸雖然體型佔優,可是對付瘟疫領主這種高等惡魔還是差了些,一時間被對方的武器劈得連連後退,還沒等瘟疫領主徹底結束雷獸的生命,兩只暴君近衛沖了出來,再次將瘟疫領主撞倒在地……

    張恆不知道心心能不能在和那個女性惡魔的戰斗中取勝,不過看樣子還是有些玄。心心的聲音中充滿了疲憊,可是那個舞女卻越跳越歡暢。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那個跳舞的女性惡魔叫做假面舞女,曾經是四大邪神之一沙厲士的侍女。後來因為不小心觸怒了沙厲士,因此被下了‘永恆之舞’的詛咒,她也被稱為永恆的舞者,看過她跳舞的凡人都會被她的舞步所迷惑,然後跟著她一直跳向死亡……

    猶豫了半響,張恆最終定下了殺死假面舞女的決定,張恆看著她身邊的高等惡魔都加入戰場,她的身邊再也沒有一個護衛以後才慢慢朝假面舞女走去,這是唯一的方法。如果飛上天空那就是純粹找死,雖然地面上的戰況也是十分混亂,可是至少不會驚動太多的敵人。

    此時假面舞女早已陷入了自己歡愉的舞步中無法自拔,對于張恆的接近也沒有絲毫察覺,可是戰場上很快有數只頭腦不清的蟲族阻擋張恆的腳步,對此張恆只是輕描淡寫的揮出數刀,頓時毫不留情的將它們殺死,婦人之仁並不需要戰場出現在這種戰場上。

    可是張恆的攻擊卻驚動了那只倒霉的瘟疫領主,瘟疫領主又被稱為‘大不淨者’,人如其名︰臃腫的身體上遍布五彩斑斕的膿包和閃著鑽石光芒的癤子,再加上布滿腐肉的裂口,在大步前行時可見其內髒翻滾成一團,一串串淋巴腺腫從他綠色的密部噴出,潰爛傷口涌出的毒液就像蝸牛一般在大不淨者身後劃出一條污穢黏膩閃閃發亮的航跡。這個大胖子邁著緩慢的腳步朝張恆沖來,一路上將無數蟲族踩踏在腳底下,每走一步它那滿身惡瘡的身體都在往下滴答著綠色的粘液,這些膿血就像是強酸一樣,即使蟲族沾染上也會被瞬間融化地一干二淨

    這只大不淨者已經解決掉了糾纏自己的那兩只暴君近衛,它張著山洞一般噴著綠色的口水的大嘴快速橫穿戰場靠近張恆,口中綠色的舌頭耷拉下來。憑借它實力強大的本能,可以感覺到張恆身體上所散發出來的威壓,就是這股強者的氣息吸引了它的注意。

    張恆皺了皺眉,他並不是畏懼對方的實力,或許對于人類來說是無比強大的存在,可是對于張恆來說並不難纏。但是它就像是一只臭蟲一樣不叮你卻惡心你,對于這種怪物任何審美觀正常的人都會敬而遠之。

    心心和假面舞女的戰斗還在如火如荼的進行著,強烈的心靈激蕩讓大不淨者感覺十分不爽。它晃了晃因為兩股能量的影響而變得不太靈光的腦袋,然後像一台壓路機一樣朝張恆沖了過來。張恆為了阻止大不淨者靠近自己,手中的諸神之黃昏一抖,兩把副刀脫手而出直接刺入了大不淨者的身體,瞬間將對方的腳底板釘在地上,笨拙的大不淨者立刻因為慣性向前倒去,可是在它倒地之前,直接將手中類似開山刀形狀的武器拋了出去,開山刀帶著呼呼風聲急速掠過戰場,兩人之間的交戰的單位瞬間被削成了兩段

    當

    張恆憑著本能直接將諸神之黃昏橫在身前,那把長度超過五米的巨刀直接被彈飛,而張恆則被巨大的力量震得倒飛出去,可是在踫撞到一只雷獸的身體上時,張恆再次腳下一瞪,靠著反作用力直接沖到還沒爬起來的大不淨者的背部上方,那里一根森白的脊椎突破了腐敗的肉體露出體外,張恆將諸神之黃昏直接從對方脊椎的骨節縫隙中插了進去,然後刀柄輕輕一扭,只听‘ 吧’一聲,這只並不安分的大不淨者終于成了一個半身不遂的傷殘人士,然後被一群一擁而上的蟲族士兵徹底分了尸。

    迅速解決這只惡心的惡魔之後,張恆再次靠近假面舞女的身影。原本他與假面舞女的距離只有一公里左右,一路上張恆解決了好幾個不長眼楮的敵人。最終張恆走到了假面舞女的身邊時,對方黃金面具下方的眼楮中才露出了一絲驚駭,可是還沒等她徹底反應過來,張恆的諸神之黃昏便已經手起刀落,然後一個帶著精致面具的腦袋飛了出去

    吼所有的惡魔發出一聲震驚的咆哮,直到此時它們才發覺張恆的存在,可是失去了假面舞女的壓制以後,心心的歌聲在它們的心靈中瞬間擴大,這些惡魔的精神轉瞬被心心制造出來的恐懼和絕望所淹沒。雖然和人類造成的結果相反,可是目的是一致的,這些負面情緒對于它們來說就像是令人欲罷不能的毒品一樣,深深刺激了它們的大腦讓它們陷入甜美的夢境,然後被一擁而上的蟲族撕了個粉碎

    其實在物質世界很難殺死一個惡魔,就如同‘投影’原理,即使將它在物質世界的肉體毀去,它們的本體卻很快會在混沌之中再次復原,所以惡魔雖然數量有限,但是卻顯得無窮無盡。

    戰爭就因為心心的歌聲陷入了一邊倒的狀態,惡魔直到死亡也無法產生絲毫反抗的心態,可是就在張恆以為大局已定的時候,突然間心心發出一聲驚呼。

    「小心」

    張恆一愣,他只感覺原本已經脆弱不堪的次元之門突然爆發出一股無與倫比的混沌狂潮,一個強大到無法形容的氣息化作巨大的手掌從里面探了出來,張恆連忙揮刀,諸神之黃昏迎著那股氣息一斬而下,可是卻如同斬在了棉絮上毫不受力當張恆一刀斬出之後便察覺了不妙,下一秒,這股力量像章魚一樣迅速將張恆的身體纏繞起來,然後直接朝次元之門中拖去

    「該死,邪神居然親自對我出手了」張恆終于大驚失色,能讓自己毫無反抗力的人,除了全盛時期的皇帝以外也就只有四大邪神才能做到了。可是被邪神所鉗制並不是因為張恆不警惕,而是因為邪神對自己出手那是他從來沒有想到的事情。要知道在張恆的記憶里混沌邪神從來沒有出手的記錄,即使當年皇帝橫空出世也只是借著叛徒之手重傷了他,可以說這個物質世界沒有任何人值得邪神親自出手。可是現在,邪神居然親自前來將自己拉入了混沌之中,這到底該感覺自豪還是算自己倒霉?

    張恆只感覺到那股腐敗的混沌能量拉扯著自己,將自己全身的力量都封印了起來,他只能像一個溺水的人一般任由混沌潮汐將自己卷入異次元的深處……

    漸漸地,他的眼前出現了某種幻覺,一股說不出來的疲憊沖刷著自己的身體,就好像最為安穩的母親的懷抱,再也不用經歷整日的戰斗和提心吊膽,于是,他就在這種安逸中漸漸沉睡了下去,最後失去了意識……

    陷阱?
梅爾斯 發表於 2019-7-2 19:09
NO.89 六道考驗

    六道考驗

    當張恆醒來的時候,正躺在一望際的平原之。微風襲來,傳來了青草的氣息,天空中不時有數只歡叫著的鳥兒匆忙飛過,一片歌舞升平的景象,一差點讓張恆產生了迷茫。

    「混沌……這里是混沌的世界?」張恆不由得產生一陣愕,混沌是物質世界的倒影,沒有真正的界限和地貌,區域的影響受控于那里的邪神對領地的塑造。大多數沒有人佔領的區域則是隨機狀態,不斷翻滾著,重塑著凡人的夢幻中的世界,有酒池肉林,有的遍布金山,也有流血漂櫓和尸山血海。每個噩夢和美夢,每個瘋狂的幻影和亂的怪念頭都能在混沌中找到。

    可是這座平原卻十分穩定,沒有任何改變的征兆,也就是說現在處于某一個邪神的領地了,張恆朝遠方眺望去,遠方一座高聳的宮殿在太陽光下灼灼生輝,在宮殿的四周,還有六道同心圓所組成的城牆保護著。

    張恆原本想聯絡心心,可是卻沒有絲毫回應,也就是說這里連心靈傳遞都法展開,混沌阻隔了兩人心靈的傳輸,現在張恆也只能靠了。

    「歡愉之殿……」想著想著,張恆腦海中的記憶里突然蹦出了這麼一個名字,頓時一切都徹底明了,四大邪神分別是恐虐、納垢、色孽和奸奇。而歡愉之神色孽又叫做沙厲士,是物質界節制的的具現化,遠處的歡愉之殿就代表了正處于沙厲士的勢力範圍之內,而那六道同心圓所組成的城牆,正是進入歡愉之殿的六道防線。

    「想考驗我嗎?」無錯不跳字。張恆冷笑一聲,既然對方將抓來,肯定是有目的的,為今之計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他想張開翅膀,可是卻體內所有的力量完全流轉不開——這也是正常的,畢竟混沌空間里所有的法則和物質界中根本不一樣,這也就是為沒有物質界的軍團攻佔這里的原因。在這里,四大邪神就是帝,連混沌的法則都受對方掌控,那真是來多少軍隊都是白搭。

    想到這里,張恆只好邁開步伐朝歡愉之殿走去,雖然看去那座宮殿離並不遠,可是還是響應了望山跑死馬的道理,張恆不走了多長,甚至他的身體都產生了一絲疲憊的時候,終于走到了最外圈的城牆腳下。

    一座高聳的城門橫在眼前,面標示了‘貪欲之環’四個大字,這里既是色孽沙厲士的防線,也是對入侵者心靈的試煉。如果能夠穿透這六大圓環,就可以徹底進入歡愉之殿見到色孽本人,如果失敗的話,那麼對應的也只有化為混沌的一灘腐土。

    張恆警惕地走進城門,卻驚訝地這里沒有一只惡魔或者怪獸等待著,取而代之的是滿眼俯拾即是的金幣,連牆壁都點綴著五顏六色的寶石,甚至還有數座金山銀山橫跨了圓圈的最外圍。和煦的陽光照射下來,映得滿天都是金黃色的雲彩。

    頓時,張恆終于明白了。這里的黃金和鑽石等一定是用來闖入者的,難怪在城門口寫下了‘貪欲之環’這個名字,身為人類,有誰不會對金錢動心?金錢可以換來幾乎所有,只要有錢,你就是所不能的。

    張恆搖搖頭,他連這些金錢看都沒看一眼,或許別人還會有些猶豫,可是張恆在這個世界根本對金錢就沒有概念,即使有概念,他也懂得這些錢根本不可以觸踫,否則就等于的考驗輸了,那時或許會有惡魔突然跳出來撕裂,或許也會被變成一枚金錢掉在地,然後看著其他闖入者緩緩將拾起……

    張恆根本連這些看都沒看一眼,直接往第二道城門走去。果然,沒有任何人跳出來阻攔,可是混沌的不能按常理計算,張恆只感覺走了很久,都快麻木的時候才徹底穿過了第一道考驗之環,直到他走到第二道城門底下時,才稍微停下了腳步。

    「饕餮之環?」張恆看到第二面城牆寫著這個名字,頓時明白了的第二個考驗究竟是,他微微冷笑,然後毫不猶豫的走了進去。




    可是剛剛走進去,張恆便感覺到肚中一陣饑渴難耐,這是加諸于身體的考驗。而饕餮之環的內部的環境也完全不出張恆的預料,這里酒池肉林遍布其中,一座座長橋架設在美酒形成的海洋中,海洋的盡頭則是下一扇門,如果想要穿過酒海,就必須沿著橋走。而每座橋的終點,都是一座盛滿了盛宴的大餐,張恆走橋面的時候,滿眼都是美酒的氣息,普通人即使聞一聞都會醉倒在地,可是張恆依然不聞不看,走過了一座座橋梁和橋梁之間的小島,即使再盛大的宴會都法進入他的眼簾,雖然肚子中的饑餓感一陣陣襲來,可是張恆依然憑借的意志力走過了這里,當他徹底走到第三面城牆下方的時候,即使心智堅韌如他也產生了一絲疲憊的感覺。

    隨著肚子中饑餓的感覺漸漸散去,張恆此時才有心思抬起頭,頓時,城牆另外四個大字映入眼簾——虛榮之環。

    張恆笑了笑,這一環中應該是將要面對名和利的考驗了,如果是的那個他,虛榮對于他來說的確是一個弱點。當初建立蟲族,其目的是為了統治人類讓達到神的高度,可是經過後來的大徹大悟,他已經徹底放下了這一心障,魚與熊掌不可兼得,張恆在人類和蟲族之中選擇了後者,徹底走了這條和人類對抗的道路。

    城門的後方,是一片歌舞升平的樂園,這里每個人都在安心地工作著,他們見到張恆以後立刻迎了來,仿佛偶像一樣大聲贊揚著張恆的功績,有的甚至直接俯下身來對張恆跪拜著,對于這些人崇拜的眼神張恆只是不聞不問,繼續往下一層城牆走去,虛榮對于他來說真的是可有可的了,因為他的欲求,沙厲士再次失敗。




    很快張恆便順利的來到了下一層城門前,第四環的名稱終于讓張恆皺了皺眉——主宰之環。看來沙厲士終于動了真格,想要給張恆一點顏色瞧瞧。

    大步跨入城門,映入眼簾的是一支一望盡的蟲族軍團,而遠方的地平線,則是星際戰士的身影,腦蟲阿拉琪的聲音突然傳了,「王,人類已經只剩下帝王之星最後一個領地了,您多年的願望終于就要達成了」

    「我的願望?」張恆微微愣了愣。

    「清洗人類啊。」阿拉琪激動地說道,「您不記得您發過的宏願了嗎?即使不為了地球的人,僅僅是為了您的家人,您的父母和可愛的,即使是為了他們也要清洗這個世界啊……」

    張恆居然產生了一陣心動的感覺,他微微抬起頭,貝希摩斯那巨大的身影如同戰神一般橫跨大陸,天空中密布著蟲族的利維坦和各種戰艦,地面蟲巢暴君和腦蟲們躍躍欲試,張恆那原本平靜的心居然產生了一絲波瀾

    主見其城罪孽濤天,決定毀滅其城」,

    先知亞伯拉罕說請主寬恕眾生,若是那城中有百個好人呢?」

    主說為這百個的緣故,我便不毀其城。

    先知亞伯拉罕又說請主不要動怒,我再說這一次,若是那城中有十個好人呢?」

    主說為這十個的緣故,我就不毀其城。」

    先知亞伯拉罕最後說請主憐惜眾生,若是那城中有唯一一個好人呢?」

    主說為這唯一一個好人,我也不毀其城。

    最終,城滅,化為一片汪洋……

    沒有好人,沒有救贖張恆眼中的利芒一閃而過,大手一揮指著對方瑟瑟發抖的軍團說道,「給我……殺光他們」蟲族軍團如同潮水般將那群星際戰士瞬間淹沒,只有數的慘叫聲從戰場響起,分毫畢現的進入張恆的耳膜

    「殺,殺」張恆緊緊盯著戰場,身體因為強烈的快意而激動地顫抖起來,只有死亡,才能清洗人類的罪惡寧可我負天下人,莫叫天下人負我。既然連天下都負了我,那麼還要這天下何用?

    只有死亡,才能償還對于地球冤死的人類所欠下的債務,除此之外,沒有任何辦法所想

    只有死亡,唯有死亡

    血如雨水般從天空中降落,眨眼間整片平原都變成了尸山血海一樣的場景,張恆張開嘴,任由咸腥味充斥在的嘴里,身邊的蟲族已經將一具具人類的尸體堆在了的身前,張恆看著這些尸體瘋狂地大笑起來,他感覺一輩子都沒有這麼痛快過……

    「王,所有的人類尸體都在這里了。」阿拉琪恭敬地說道,「除此之外還有數的俘虜,您看……」

    恆走前翻看著這些人類的尸體,突然問道,「周易,諾德還有皇帝他們呢?」

    「他們也已經死了。」阿拉琪命蟲族拉出一個身穿金黃色機甲的戰士,「請您摘取他的基因,只要有了他的基因,我們蟲族就可以進化成宇宙中最完美的生命了,到時候整個宇宙中,都將變為蟲族的海洋」

    「如此最好。」張恆看著這個黑發黃膚的中年男子,剛想走前查看,突然間,皇帝睜開了眼楮,「想奪得我的基因,先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張恆一驚,頓時回過神來,只見四周的蟲族士兵瞬間消失,尸山血海也瞬間消失,只留下一個空曠的平原……

    張恆額頭的冷汗頓時流了下來,剛才居然不知不覺中就陷入了主宰之環編織的夢境里,根本沒有察覺絲毫這一環嚴格來了,只是皇帝實在是實力強大,僅僅只是一個他的幻影而已,居然便可以掙脫邪神的控制朝挑釁,可是如果不是這樣,恐怕也已經徹底陷入了殺戮和主宰天下的快感之中了不少字

    張恆驚得滿身冷汗,他再次固守心房朝下一座城門走去,現在經歷了貪欲之環、饕餮之環、虛榮之環和主宰之環,剩下的考驗只有兩道了,可是考驗的力量卻越來越強大,不下一個環又是考驗?

    當張恆走到城門下時,這才看清下一個環中的字體——放蕩之環。

    如果沒有猜的話,這一環中等待的應該就是成群的美女了不少字想到這里,張恆這才放下心來。對于美女這種,張恆的免疫力甚至還在金錢美食和虛榮之,他毫不猶豫的走了進去。

    不出所料,這里的確是美女如雲,草原那些穿著暴露的女孩看到後立刻驚叫著圍了來,這些女孩一個個都擁有天姿國色,有的清純有的成熟,氣質個個迥然不同。身段也是一樣,有的豐滿有的苗條,可是卻都是完美的比例。




    這些女孩的面孔和身段都是完美到沒有絲毫瑕疵,拉任何一個到21世紀立刻就能紅遍網絡。如果僅僅如此倒也罷了,更加恐怖的是她們一個個都穿著暴露,和張恆記憶中的性感內衣沒兩樣。要,有時候那些巧妙地裝扮甚至比也不穿更有誘惑力,幾近透明的薄紗下白皙挺拔的胸部清清楚楚的映在張恆眼前,下身也是透明蕾絲所組成的內褲,任何生理正常的男人都會忍不住一親芳澤,有的還穿著黑絲襪或者白絲襪。她們一個個都像歡快的小鹿一樣將張恆圍在中間,頓時張恆只感覺香風陣陣,這並不是香水味而是獨有的女性荷爾蒙氣息,滑膩的皮膚就像奶油般細滑,不停地和張恆的身體踫觸著。

    滿耳都是女孩們鶯鶯燕燕的聲音,那些豐滿高聳的山峰也不停摩擦著張恆的手臂,在這種幾乎迷幻的誘惑下,張恆卻是皺緊了眉頭,仿佛有想不通的事情一般。

    「居然都牌的,輩子我和一個宅男沒兩樣,心中也僅僅香奈兒之類僅僅幾個名牌,而現在卻也詭異的出現在這些女孩的身,也就是說這女孩都是色孽按照我心中的思想所制造的幻影了,或許她們都是全身流膿的惡魔也說不定……」張恆想到了這里,這才內心好受了一些,可是這些女孩卻趁著他愣神的機會,深出手抓向他的敏感部位……

    「去死」張恆徹底暴走,他一把抓向那個手腳不規矩的女孩,然後借著的怪力直接將她的頭顱撕扯了下來,頓時一腔熱血噴薄而出,赤紅色的肌肉和白森森的骨茬暴漏在空氣中,鮮血全部濺在張恆的身,而剩余的女孩則是一愣,然後驚叫著轉身跑開了……

    「這下應該沒問題了不少字」張恆松了一口氣,不由得想到了周易如果在這里的話應該可以心如止水的穿不少字他加快速度朝下一座城門走去,可是遠方突然再次出現一圈人影,他們也和女孩一樣穿著性感的內衣,可是……

    如果之前那些女孩已經稍稍攻破了張恆的心房的話,那麼現在的場景則是徹底將他的心房關閉,只見一群群大老爺們手做蘭花指狀,捏著嗓子一蹦一跳地朝跑來,這些男子有的骨瘦如柴,有的全身肥碩,有亞洲小受,也有歐洲肌肉男,甚至張恆還在人群中了比利?海靈頓的身影,這個漢子身穿僅僅由米字形皮帶組成的衣,兩團胸肌高傲的挺立在胸前,下身是一條純棉褲衩,中間高高聳起。大腿金黃色的汗毛濃密至極,僅僅是看一眼就讓人產生了將其拔個干淨的沖動,張恆急忙後退了兩步擺出一個防御的姿勢,想了想還是和次一樣,誰敢沖到身前張恆便一拳打倒,靠著身體的力量張恆硬著頭皮一步步前進著,一個胸毛及其密集的兄貴雖然被張恆打得頭破血流,可以依然不死心,他伸出長毛絨毛的手臂緊緊抱住了張恆的大腿,然後又被張恆一腳踹出了兩條街的距離……

    漸漸地,這些兄貴們也產生了猶豫,他們只是靜靜地看著張恆,再沒有沖來的跡象。

    「果然,這些幻影都是按照我心中所想而出現的,我剛剛想到周易,居然馬跑出了一大群人妖,看來我必須心中了牽掛才可以了……」想到這里,張恆再不猶豫,只是固守著心房邁著堅定的步伐朝下一座城門處走去,那些兄貴們一個個撇了撇嘴,然後消散在空氣當中。

    終于,張恆來到了最後一個考驗的城門前,可是這個城門卻提示都沒有,看來這一環的凶險要遠超前六環,這也是歡愉之殿的最終防御了,經過這個最終防御,便可以看到邪神沙厲士的真身

    如果前五環每一個都對應著一個名字的話,這一環應該叫做‘空之環’,這里是一望際的空曠,沒有美女,沒有兄貴,也沒有金山和酒池肉林,更沒有殺戮和虛榮,可是就是這一環,更讓張恆警惕,他每走一步都要思索半天,唯恐跌入了邪神的陷阱里。

    「主人」一個恍惚間,張恆居然听到了心心的聲音,他大驚之下四面看去,只見心心穿著她那潔白的連衣裙,站在不遠處笑嘻嘻地望著……

    心心依舊是那麼瑕,就好像一朵純白的百合花,微風襲來,黑亮的秀發如同錦緞一樣拂過她奶油色的肌膚,玲瓏的軀體在寬松的連衣裙中隱隱凸浮著,雖然沒有那些成女性的性感韻味,卻也有著一股簡潔明快的青春氣息……
梅爾斯 發表於 2019-7-2 19:10
第四集 NO.90色孽沙厲士

    色孽沙厲士

    張恆的呼吸差點停止了,他下意識就要往前心心的方向走去,可是突然卻醒悟。頓時,他的牙齒咬得咯咯直響,用心心來誘惑疑觸動了張恆的底線。他緊緊握住了拳頭,然後對心心不理不睬,依舊朝遠處走去。

    「主人,你不要我了嗎?」無錯不跳字。心心緩緩跟在張恆的身後,語氣里充滿了委屈和心酸。

    張恆頓了頓腳步,突然冷笑起來,「沙厲士,你在玩火嗎?」無錯不跳字。

    「沙厲士是誰?」心心奇怪地問道。

    「滾」張恆突然轉身揮手,一掌將假心心擊飛出去,張恆狠了狠心,再次走到心心面前握住她的喉嚨將她提了起來。「我最恨別人窺視我的內心,特別是拿我最重要的人來當做籌碼。沙厲士,你的恩惠我全部記住了,總有一天我會一個接一個的償還給你」說著,他就要直接擰碎心心的脖子。

    「主人……」心心驚恐地看著,臉色因為窒息而變得蒼白如紙,那令人憐惜的樣貌和張恆內心深處的影像緩緩重合,張恆不由得內心一痛,那最後一擊論如何也下不去手了。

    「果然,心心是我內心深處最大的破綻嗎?」無錯不跳字。張恆低聲喃喃,剛想到這里,張恆的雙眼突然一片恍惚,烈火猛然從地底涌出,心心不知何時已經身處火焰之中,她大聲叫著張恆的名字,憑著現在的火勢不到幾分鐘心心就會被燒死,張恆下意識就要朝火中沖去,可是又再次停頓了腳步,究竟要不要去救呢?

    這一環當真的是凶險比,張恆如果真的跑前去的話就徹底墜入混沌的深淵,而如果眼睜睜看著她燒死依然會破壞的心防,其主要原因還是沒有看開罷了,只要還牽掛著心心,不論去不去救都是一個死局。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唯一的對策只能是繞開這個心靈漏洞了……

    想到這里,張恆直接閉了眼楮,對眼前的情景不聞不問,內心之中不停回想著心心響徹寰宇的歌聲。果然,憑借心心歌聲中那股奇異的魔力,張恆的心立刻平靜了下來。他只要堅信真正的心心並不在這里,而眼前這個人根本不是心心就好。

    當張恆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平原又恢復了一片沉寂。連之前的幻影已經徹底消失,而張恆依然還保持著的神智。這一關,沙厲士依然沒有奈何得了張恆,

    最終,張恆終于來到了歡愉之殿的門前,如果按照人類的審美觀看的話,這座宮殿完全是建築學的最高體現,連張恆這個不懂藝術的人也感覺出宮殿的氣勢雄渾,而門口兩名美麗匹的侍女朝他微微鞠了一躬,輕聲說道,「歡愉之王已經等候多時了。」

    張恆點點頭,大步走進沙厲士的宮殿,沙厲士請他來不可能只是為了聊天打屁,不過看去也沒有太多的敵意,不然直接殺了就好,又何必費這麼大的事呢。隨著張恆的緩緩步入大殿,四周數根閃著綠光的蠟燭噗一聲一同點燃。

    張恆這才大殿的內部和外部天差地遠,如果外界是物質世界的面貌的話,那麼歡愉之殿的內部則是徹底的混沌了。這里沒有空間和,只有蠟燭照射到的地方才形成了可供張恆行走的通道。頓時張恆全身的汗毛豎了起來,這里,不就是兩次陷入險境的時候意識所到來的地方嗎?

    「你是……那個人嗎?」無錯不跳字。張恆抬起頭,四面環望,可是四周的純黑阻隔了他的視線,就在他即將陷入困惑的時候,突然間一道光束從黑暗中打了下來,將張恆環繞在中心,這道光仿佛有著驚人的魔力,張恆只感覺全身都陷入了安逸的疲憊當中,可是畢竟他的心智比堅定,光束只能稍微影響一下他,然後立刻被張恆摒棄出腦海。

    「你居然是一個人類?」光芒中響起一個略微詫異的聲音,在剛才的一瞬間,對方了解了張恆的本質,這種力量頓時讓張恆警惕起來,同時立刻明白,這個沙厲士,根本不是腦海中的那個聲音。

    「我曾經是一個人類。」張恆依舊四面環望,「我已經來了,傳說中的色孽就是這樣迎接客人的嗎?」無錯不跳字。

    「我就在你的身邊。」沙厲士回答,「混沌的生命是沒有原本體型的,現在照耀著你的這道光就是我的本體,如果你執著于表面的話我可以用我的化身來接見你。」說著,大殿的黑暗漸漸散去,露出遠方一個巨大的王座,一名分辨不出男女的年輕人坐在面,正笑眯眯的看著張恆,然後指了指張恆的身後,「坐,我的冠軍勇士。」

    張恆挑了挑眉,身後不知何時已經出現了一張座椅,他也不計較禮節直接坐了去,然後才問道,「冠軍勇士是?」

    「那麼我給你講述一下混沌的規則。」沙厲士攤了攤手,如果有人不這里是混沌界的話,那麼他或許會將沙厲士看做一個和藹可親的王子,事實沙厲士就有一個‘黑暗王子’的外號。

    「混沌是沒有固定的形態的,伴隨著亞空間內能量的潮起潮落,混沌諸神的能量也壯大和縮減,他的領域也相應變化。在一段長久的內,一個邪神可能會凌駕于其他的邪神,最終,其他邪神會聯合起來反對那個力量最強的邪神統治,通過合作以減弱他的力量,直到反對者之中有人取而代之。具體的反對,便是戰爭了,而現在,正是我的力量達到最強的時候。」沙厲士緩緩說道。

    「按照你們那個世界的來說,基本也就是百年左右,混沌的潮汐就會轉變一次,也就是說戰爭每過百年便要爆發一次。而這種戰爭,被稱為了大競賽。這種事在混沌世界里一次次重復著,沒有一位邪神會最終勝利,因為如果所有其他形式的亞空間能量被抹殺了,亞空間就會穩定下來成為不變動的物質,混沌也就不存在了。」

    張恆皺了皺眉,這種事貌似和的問題沒有掛鉤,不過他並沒有打斷對方的話語,沙厲士微笑著繼續說道,「很遺憾,四大邪神中,我的力量是最弱的,即使步入高峰期也法和其他三位聯合著的邪神對抗,所以我找到了你,你通過了六道考驗,足夠說明你的心智很是堅定,不會被突如其來的力量變為混沌之卵,而冠軍勇士正是每次戰爭中挑選出來的最強者,它們將帶領邪神的部隊參與這次戰爭。」

    「所以你讓我代替你出戰?」張恆皺眉問道,「我的力量恐怕連惡魔王子都打不過,如何能和其他三個邪神對抗?」

    「邪神永遠不會親自出手,這是法則的限制,按照科學來解釋的話,就是我們是能量弦中最為重要的四根,一旦我們出手,那麼就會導致混沌的崩潰。所以了,我們甚至連人都沒有殺過。」沙厲士攤攤手,「如果你願意當做我的代言人的話,我願意賜給你混沌的力量,你的軍隊已經達到很高端的檔次了,可是因為你的實力太過低微,限制了蟲族的發展。」

    張恆冷笑一聲,「能獲得力量這一點我深信不疑,但是其實你的目的是為了獲取谷其他三方更加強大的力量,一旦我接受你的力量,蟲族在毀滅別的文明的時候就等于給你增加了力量,不要以為我不惡魔都是靠人們的恐懼和絕望獲取力量來源的。」

    沙厲士一呆,「沒,我的確是這麼想的……只是我在物質的世界連皇帝都打不過,所以需要借助你的力量,不過看來你是不會同意了?」

    「為不同意?」張恆冷笑著反問道,「明顯是雙贏的局面,我可以讓蟲族掛著安逸之王的名義進行殺戮,交易成交。」

    沙厲士再次愣了愣神,看去一點沒有神靈的睿智。其實沙厲士一直很傻很天真,經常被詭道之神奸奇戲耍,這是張恆的記憶中眾所周知的。而假面舞女便是因為奸奇的挑撥才被沙厲士下了詛咒,現在直接開破對方的小伎倆,反而讓沙厲士不知所措起來。

    「好,看你一副有恃恐的樣子,反而讓我猶豫了……」沙厲士默默思考著,其實張恆在剛才也產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那就是引出那個每次陷入險境的時候就會出現的神秘聲音這個人很明顯不懷好意,雖然它已經很久沒有出現了,但是一直像一根刺一樣扎在張恆的心頭。就在剛才,張恆產生了一個設想,或許那個神秘的聲音正是四大邪神中的一個,剛才那混沌世界和張恆每次昏迷後的世界幾乎一模一樣。所以此時獲得混沌力量的機會正是試探的最好時機,如果此人真的是四大邪神中的一個,那麼很有可能借助沙厲士的力量對抗它,而沙厲士本人並不聰明,遠比那個人要好糊弄。這是張恆本能的感覺,自從吸收掉方星辰的神靈水晶後,張恆的潛意識已經比敏銳,所以才能得出這個結論,而且即使不答應沙厲士的意見恐怕也法離開這里,還不如順勢而為,如今只求亂中求活,順便將這團死水攪渾……
梅爾斯 發表於 2019-7-2 19:10
NO.91 惡魔王子

    惡魔王子

    沙厲士左思右想,看來雖然身為神,可是實在想不出張恆究竟有什麼陰謀詭計,最後還是下定決心。他一揮手,頓時張恆便升入了半空中,然後張恆只感覺自己的身體開始發熱發燙,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能量逼近自己的識海。

    自從張恆成為固能級強者之後,念動力已經凝結成固體,而這個固體也是有形狀的,火、地、風、水對應著四面體、六面體、八面體和十二面體。張恆的屬性是能量,也就是代表了火,所以他識海中的結晶能量是正四面體形狀,此時原本正在張恆識海中緩緩旋轉四面體一察覺到那股混沌的能量立刻開始化為流動狀態阻擋著對方,可是這股混沌的能量無孔不入,居然直接溶進了他的念動力中,頓時,如同在油鍋里倒入了清水一般,兩股能量同時開始蒸騰激蕩起來

    如果張恆的識海是一顆星球的話,那麼現在這顆星球上正上演著小行星踫撞的場面,張恆只感覺自己的頭腦差點就要直接炸開,他死死咬著牙抵抗著兩股能量的踫撞交接,只靠著信仰之力死死保護著自己的識海不受損傷。張恆恨不得自己直接暈過去,但是這種精神的對抗可不是昏迷就能解決的,而識海中心那塊看上去似乎由兩個正四面體組合而成的信仰之力結晶,飛速進行著逆時針轉動,散發著璀璨的光華,制約著信念之力,使之不至于過于狂暴而沖破識海。

    就在這種能量風暴的激蕩和沖刷下,張恆的識海更加圓潤了。不知經歷了多久,漸漸兩股性質完全不同的能量終于開始融合,就好像滾油失去了熱量開始冷卻,念動力的性質又變得柔和起來。信仰之力在識海的核心部位也越轉越快,它一直在兩種能量中進行著調和和束縛的作用,最終,念動力和這股混沌之力形成了一種新的力量,然後重新變成正四面體的形狀將信仰之力包裹了進去……

    隨著沙厲士的改造張恆成功,他仿佛也松了一口氣,緩緩說道,「現在你已經是惡魔王子了,如果你背叛我的話,那麼我可以隨時收回這些混沌能量。」

    「不是背叛,只是合作而已。」張恆搖搖頭,緩緩說道,「都是各取所需,別忘了,你不正是看重蟲族的潛力才找上我的嗎?除了我之外,還有誰能幫助你對抗其他三大邪神?」

    沙厲士皺了皺眉,很顯然高高在上如他很不適應被人要挾的滋味,可是畢竟還是有三個和他平起平坐的存在,所以也沒養成那些真正帝王的架子,他只是點點頭,便默認了這份關系。

    當邪神分離一部分自身能量決定創造一個分割的存在時,這部分能量將感覺、思想和目標結合于一起,化做一個靈性和意識,最終獨立的在亞空間中行動,于是一個惡魔便誕生了。混沌邪神能隨時收回或分離給予惡魔的這種能量,以確保他們的忠心。所以說混沌的惡魔其實都是邪神的造物而已,而惡魔王子基本上是除了邪神以外混沌界最強大的存在,只有那些接受邪神饋贈的惡魔才能有資格成為惡魔王子。當然,如果因為無法適應邪神的饋贈而變成混沌之卵就另當別論了。

    許多來自混沌邪神的饋贈都以生理變異的形態發生,一個混沌勇士所接受的饋贈越多,變異所造成的潛在危險就越大。極端的變異會讓人體承受最可怕的命運。即使是混沌星際戰士那經受過生化改造的身體也不能承受過多的變異,一旦突破了臨界點,失控的變異將會把他轉化為混沌之卵。

    混沌之卵的外貌完全無從預料。沒有兩個混沌之卵的外形是一致的,他們可能由于眾神的一個古怪念頭而變化,也可能由于身體的適應能力不同而形態各異,一個混沌之卵可能有許多的怪異器官︰螃蟹般的螯鉗,昆蟲似的甲殼,破爛無用的肉翅,隨風擺動的叢生的眼柄,強壯的如蟒蛇般的脖子,或者一張長滿針一般利齒的蠕動的大嘴……

    嚴格來說,其實混沌之卵的異變其實就取決于本身心智的強韌,張恆經歷了之前的六道考驗,心靈方面絕對大大強化了許多,所以才可以成功和混沌的變異念動力融合,擁有了惡魔的力量。

    「現在我可以離開了嗎?」張恆再次問道,「現在我們蟲族和人類正在戰爭狀態,如果錯過了先機就很難消滅人類了。」

    「現在不急,別忘了你還需要代表我去參加大競賽。」沙厲士恢復了優雅輕聲說道,「我的冠軍勇士,大競賽明天就會開啟,而現在我將一塊封地賜予你,希望你可以對那里滿意。」

    「封地?」張恆眼前一亮,身為惡魔王子也有自己的一塊封地,當然大小無法和四大邪神相比,如果邪神的領地是大海的話,那麼惡魔王子的封地只是大海中的一滴水而已,即使如此,這些封地的面積也絕對不會太小。當沙厲士用自己的法則力量開啟次元之門將張恆和兩名侍女送到他的封地之後,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空曠到虛無的混沌空間。

    這里的天空一片昏黃,就好像普通的混沌空間一樣,不時顯現出物質世界人類所希望的或者害怕的幻影,這些幻影都是一些負面的場景,或者奢侈,或者血腥,或者竭斯底里。畢竟這里是物質世界惡的鏡像,總不可能出現物質世界善良光明的一面。

    張恆沒有變身就可以飛到天空中,因為之前變異念動力的原因,張恆也可以微量的使用一些混沌的法則,這個能力就好像自己變成了宇宙的一部分,可以用上帝的眼光來觀察這個世界。說得具體些,就是張恆能看見那些空間中一條條蠕動著的弦,這些弦無時無刻不在翻滾和跳動著,而自己卻擁有了將這些弦玩弄在手中的能力。當然了,也只有混沌中可以這麼做而已,而在物質世界中,自己則被賦予了一種新的力量——只有惡魔王子才能掌握的力量。

    對于這種力量,張恆從來沒有如此陶醉過,他張開雙臂哈哈大笑著說道,「神說,要有光」只听一聲劇烈的雷鳴聲響起,混沌之中一道雷光一閃而過,漸漸化為一道璀璨的金黃色的光線。金光撥雲見日,將那些混沌之雲驅散開來,雲散去之後,天穹之中不知何時居然已經出掛出一顆血紅血紅的太陽。然後張恆看向地面,頓時一部分混沌之雲開始下沉,形成了一副錦繡河山的樣貌,可是和普通的世界不同,那些江河湖海全部都是詭異地赤紅色,不知是陽光的原因還是水源本身的原因。至于那些大陸,則長滿了各種各樣紫紅色的植物,一座座參天大樹拔地而起,如同骨瘦如柴的鬼怪看得人心驚膽戰。

    「主人好棒啊」兩名侍女被沙厲士賜予張恆以後便明白了自己的命運,她們立刻開始討好這個未來的主人,其中一個長相成熟的侍女拍著手說道,「主人你為什麼不制造一個由尸骨和內髒組成的大山呢?恐虐邪神正是將自己的要塞建造在尸山之上的。」

    「我沒那麼重口,」張恆嘴角跳了跳,「大海的顏色是我喜歡一部動畫片,所以才設計成了紅色,和血沒什麼關系……」

    張恆不再理會那個神色尷尬的侍女,他再次揮了揮手,一個身高超過五十米的巨大紫色機器人便矗立于天地之間。只可惜機器人是沒有生命的,張恆也不可能在混沌界制造生命,那是四大邪神才有的力量。

    不過沒有生命就沒有生命吧,張恆就好像一個貪玩的兒童又幻化出一個全身紅色,體型和紫色一樣的紅色機器人,這時另一個長相清純的侍女拍了拍手,「好棒好棒啊,赤橙黃綠青藍紫,七個顏色不同但是相貌相同的機器人很有趣啊……」

    「紫色的叫初號機,紅色的叫二號機,還有,你仔細看它們的臉,長得不一樣的……」張恆遺憾地搖搖頭,頓時讓那名長相清純的侍女當場石化。

    創造來創造去,張恆總算過了一把當上帝的癮。他最後揮了揮手,一座看上去十分普通的樓房便從地面上升起,這是當初張恆的家︰重慶市二府衙社區白象街162號,當張恆走進屋內的時候,他先是笑了笑,然後深深吸了一口氣,撫摸著房間內的一切。

    這里都是他根據自己的記憶所制造出來的,房間內的一切和當年沒有一絲一毫的改變,甚至一張12寸的全家福合照都安安穩穩的掛在牆上,看著自己父母和妹妹的笑臉,不知不覺中張恆便熱淚盈眶……

    很久沒有回家了呢,張恆甚至一度以為自己已經徹底忘記了家究竟是什麼樣,可是當他徹底將房間內的一切都還原出來時,張恆終于發現,家里的一切早已成為一種本能深深烙印進了他的心里,無論過去多少年都不會忘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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