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者之化神道 第292章 小黑的下落
清晨,漫漫的大霧籠罩著天蒼山脈,蒼茫茫的天蒼山在這濃霧下顯得神秘莫測。這天蒼山脈是人類的禁地,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人能夠活著走出進山脈的中心區域。中心區域的兇險留傳著各種傳說,隨著時間的流逝早已經演化成眾多版本。
有一個傳說曾經讓天漢大陸的武者們深信不疑,那就是山脈中掩藏著巨大的機緣,誰要是能夠得到就有機會成為大陸新的主宰。這個傳說留傳了幾萬年后,漸漸地消失在時間的長河中,慢慢地被大家遺忘了……
天蒼山脈的外圍,靠近上越國東安州有一座無名高峰,此峰孤零零聳立在山谷中,高不可攀,巖壁的顏色也顯得很另類,呈現著淡綠色的光澤。
整座山峰光溜溜的沒有什么樹木生長著,看起來也怪,和郁郁蔥蔥的天蒼山比起來,這座山峰簡直是毫無生命的氣息。峰底是個長滿各類花草樹木的綠谷,山谷中顯得生機勃勃,和孤伶伶無名高峰比起來如同天差地別般的明顯。
項天成已經在這個山谷中修煉三年多,每天天沒亮從項家莊跑到這里來修煉。他是東安州項家的二少爺,因在十歲那年測出沒有武靈根,受到家族的輕視,性子要強的他小小年紀就選擇一個人來到這里繼續修煉。
這山谷離項家莊也不遠,跑步半個多時辰就到,但對于十來歲的少年來說也是相當不容易。幸好是這山谷得天獨厚,雖然森林茂盛,但也沒有猛獸出現的痕跡。
項天成也是三年前剛到項家莊時,獨自來到天蒼山修煉時無意中發現的。從此,這里就成為他的修煉場地,每天堅持不懈來到這里修煉。作為家族的二少爺獨立一人在外面修煉,其中的艱辛豈能是旁人可以理解的。
他每天都把自己的修煉項目排得滿滿的,天一亮就起床跑步到山谷中,再開始打坐修煉,然后才是攀爬這座無名山峰來鍛煉自己的身體。對于一個少年來說要攀爬懸崖絕壁絕對是件艱難的事,但他也是在沒法修煉出武靈根時想出來的一個不是辦法中的辦法。
濃濃的大霧中,半山腰陡峭的巖壁上項天成像只壁虎似的緊緊地貼在上面,腳不停地挪動著,身子慢慢的往上移動。
“呼呼”的山風吹過小小的影子看起來搖搖欲墜,隨時都可能被風刮走,但堅強的他從開始后從來沒想過要放棄。他相信只要堅持下去,總會有一天能夠爬上這座無名的高峰。
小小的項天成緊緊地抓住峭壁上唯有幾處可以著力的縫隙,望著高高的峰頂努力地往上挪動著。一丈……十丈……百丈……
終于在自己定下的目標前停頓下來,每次的攀越他都會事先設定目標,到達后代表著今天的修煉目標已經達成。
此時的項天成看到自己提前完成設定的目標,心中也有了幾分興奮之情,神色中也露出滿意的表情。雖然不能修煉出武靈根,但至少可以讓自己滿足一下提高信心。
貼在巖壁上回過頭來,一雙黑亮的眼睛俯視著山谷里的樹木,眼神中透露出堅強的目光。小小的身子與那裸的巖石貼在一起,遠遠看去二者之間說不出的協調和自然,仿佛他就是巖壁的一部分。
整整三年多了,無論是風雨還是雪霜從來都沒有阻撓過自己的修煉。項天成滿意地抬起頭看著山頂心中想到,從剛開始只能攀爬五六丈的高度,到現在可以爬到半山腰,他相信用不了大半年時間應該可以攀登到峰頂。心頭也不知道為什么,隱隱感覺到峰頂有什么事要發生,所以他也對攀登上峰頂充滿著期待。
這三年多的艱苦修煉,除了沒能修煉出武靈根,別的方面來說收獲還是蠻大的。項天成的身體狀況比同齡的少年不知道強壯幾倍,身體的柔韌度和腳的靈敏性絕對不是那些呆在家族中修煉的同齡人可以比較的。他相信就算自己沒有修煉出武靈根,憑著身體上的優勢對抗普通的家族子弟還是有幾分信心。
項天成在半山腰好好地欣賞一番風景后,轉過身來腳并用快速地往地面滑去。
回到山谷中后,來到平時修煉的地方,按照“天靈訣”的運行路線開始修煉。“天靈訣”這門修煉功法是項家祖傳下來的,每位項家子弟從懂事開始家族都會要求修煉“天靈訣”。
項天成也是項家中出現不多的情況之一,一般來說項家的子弟按照“天靈訣”的修煉,最長四年都能夠修煉出武靈根。可他已經整整修煉了快八年,連出現武靈根影子的跡象都沒有。別人一般每天修煉二個時辰,他每天整整修煉五個時辰以上,付出的艱辛是別人的幾倍,可修煉的成果……
難道自己真的無法修煉成武靈根,進入武者的世界?這個問題一直困擾著項天成,也是他心中難以言說的痛苦。
項天成所在的天漢大陸是個以武者為尊的世界,在這樣的一個世界里強者就是意味著權力。他們項家是在東安州來講是個大家族,所以對年輕的項家弟子要求很高。對于家族來說年輕人就是未來的希望,絲毫不能馬虎。
在這樣時代,年輕一代強就可以證明家族能夠繼續興旺發達;年輕一代弱就意味著要走下坡路,血脈的傳承就會出現問題。為了能夠保證自己家族的地位和權勢,不得不盡全力去培養年輕的子弟成為強者,這樣才能讓家族的地位不受影響。
在武者的世界里沒有武靈根就不能成為武者。武靈根就是從小開始修煉真氣,隨著真氣在體內運行逐漸增強,能形成氣勁攻擊的一種說法。平常人的體內可以修煉出真氣,但是真氣不能形成氣勁進行攻擊,那體內的真氣只是起到強身健體的作用,卻不具備武者的資格。
修煉出武靈根的武者們共分為九個階段,通稱武者九段。達到武者九段以后就進入下一個境界叫成武期。武者修煉的境界越高,武技發揮的效果也就越大。武技就是這個大陸攻敵一種功法,武技越高產生的威力也就越強。
項天成用了半個多時辰就運行完一個小周天,體內感覺到一絲內勁,隨著小周天運行結束后,這絲內勁又是瞬間在體內消失,好像根本沒出現過似的。這種狀況已經出現了很多年,家族中多名長者都幫他檢查過,都不了了之,唯一的結論就是抱怨他的母親不是武者的緣故,所以不能在體內修煉出武靈根。
他自己這么多年過來從沒有選擇放棄過,反而加倍地修煉,他堅信在自己的努力下一定會成為武者。
天蒼山脈的腳下,項家莊大門口四個彪形大漢威武地站立在大門前,其中有名圓臉的大漢看著前方被晚霞籠罩著的大路突然道:“我們的二少爺回來了”。說完后擠眉弄眼對著另外三位一副得意的樣子。
四人對著一位身著淡藍色衣服的少年,表面上一副恭敬的樣子,臉上都做著怪異的表情。
看著一聲不響的項天成,不緊不慢很自在地走進項家莊,沖著遠去的背影,議論聲紛紛從后面傳來。
“哎,這廢物少爺明明沒有武靈根,這幾年還不間斷地到天蒼山去修煉,看起來比別的子弟勤奮多了!”一位方臉的大漢嘆息道。
“廢物就是廢物,再努力要是煉不出武靈根也是白搭的,要不是命好生在項家做了族長的兒子,給我們敲腳的資格都不夠。”那圓臉的大漢一副不屑的表情,忿忿不平地想著。覺得憑他們幾個武者五段的身份給一個到現在都沒有武靈根的廢物少爺敬禮,覺得對“武者”的很大侮辱。
“同一個父親為什么差別怎么大啊?大少爺只不過比二少爺年大個四歲,人家已經是武者九段,聽說馬上要突破到成武初期,正是前途不可限量啊!”另一位大漢也嘆息地望著項天成孤寂的背景說道。
“聽說小少爺在八歲的時候就已經煉出了武靈根,而且是上等武靈根……”!
面對著旁人的議論嘲諷,年少的項天成已經習以為常,把這些都深深地放在內心最深處。他相信自己終會有一天能夠真正地站在族人的面前,讓他們看看曾經的廢物會是怎樣的天才。
或許是受到家族勢利小人的影響,小小年紀的他對人情世態看得很透,平時沉默寡言從不和周圍人多說一句話,讓一個少年就擁有著青年都沒有的成熟和執著。
項天成進了項家莊,直接走向東邊的一座小院子。這個院子就是他在項家莊的住處,進入里面后感覺全身都放松了。在這里他才能徹底地放開自己,這種活在別人眼光中的日子感覺特別不是滋味,讓他渾身都不自在。
回到房間后,項天成稍微喘了口氣又拿出熟的不能再熟的“天靈訣”,按照上面的運行路線開始修煉。只要有修煉的機會,他都不想放過,他相信在自己的付出肯定不會白費的。
幾個時辰后,修煉完畢的項天成只能對自己苦笑一下,還是同樣的結局。他站起身來到簡陋床頭,只見上面放著另一本修煉功法,叫“煉體經”。
“煉體經”在項家中是一本幾乎沒人要看的修煉功法,這種功法主要是強身健體,錘煉自己的身體為主,暴發出強大的肢體攻擊力。在前期能夠和武者相抗衡,一旦武者修煉到五段以后,就不值得一提了。
對于項天成來說,盡管是雞肋也總比沒有好,他心中另有打算,就是希望通過修煉“煉體經”改善自己的體質,說不定因此而修煉出武靈根。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因為在“煉體經”中說到外門功夫煉到極致就可以產生內勁的理論。這樣在強者為尊的世界里多學一點防身技能應該不是一件壞事,至少在關鍵的時候也有幾分自保的能力。
自己雖然沒有修煉出武靈根,但至少在武者四段以下還是有點兒抗衡的資本。每天起早摸黑的修煉實際上已經遠遠地超出一個少年的承受范圍,但項天成意志堅定從不言放棄,每日按照自己的修煉計劃一步步地走下去。
院子門口走來一位穿著淡黃色衣服的少女,來到項天成修煉的房間門口叫喊道:“二少爺在嗎?”
項天成聽到叫聲,停止了修煉,打開房門應道:“哈哈,難得思姐有空來看望一下小弟,不知道今日前來有何指教啊?”
此時,項天成難得在臉上露出笑容,帶著幾分少年人俏皮的口氣打著招呼。
淡黃色衣服的少女叫項思思,是項家六長老的孫女。平時蠻同情項天成的遭遇,來到項家莊之際在生活上也給予不少的幫忙。畢竟她是頂著總管事親孫女的身份,沒有多少人會不長眼睛和她過不去。有了她的幫助項天成在此的修煉倒也清靜多了。這三年多來雖然有一些人對他明里暗中嘲諷歧視,但大的麻煩總算沒有發生。
項思思走進項天成的房間,一眼看到放在床頭的“煉體經”,眼神中閃過一絲憐惜的神色,臉上帶著燦爛的笑容打趣道:“二少爺修煉如此努力,真是我等家族子弟的榜樣啊!”
“哈哈!我是無事窮折騰,拿著修煉當兒戲玩玩而已”項天成在項思思面前說話很隨便。
項思思聽他這樣回答,貌似想安慰他一番出口說道:“其實在家族中沒有修煉出武靈根的人也有,但像成弟這樣勤奮修煉的人可不多。我看,就算你不走武者之路憑著你的堅強意志也可以闖出另外一番天地。”
項天成苦著臉說道:“思姐的好意心領了!難道思姐不清楚沒有武靈根在家族中意味什么嗎?特別小弟的身份特殊,對于我來講是沒有別的選擇。”
項思思一副認真的表情說道:“我相信,憑成弟的努力肯定會進入武者的大門。”
項天成轉換成笑嘻嘻表情,雙眼閃動著狡黠神色對著項思思問道:“思姐今天過來,應該不會只是找小弟聊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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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思思聽了對方的話也是一愣,無奈地開口說道:“不錯,今天的確有事找你。\本章節貞操打shouda8.coM\”
她對于項天成處境心里很清楚,只是自己這點微末之力根本幫不上忙。在一個強者為尊的世界,沒有實力就是意味著沒有地位。心中只能為他嘆息一下,看著一個比自己小幾歲的族弟,聰明懂事就是不知道啥原因不能修煉出武靈根,連她都覺得為項天成感到不平。
這三年多來她是看著項天成一步步的走過來,其中付出的艱辛也是一清二楚。小小年齡就獨自離開家族,來到這個偏遠的地方。圖得是啥?不就是為了能夠避開大眾的視覺可以讓安心地修煉,爭一口氣。短短三年時間,堂堂一個大家族二少爺頂著壓力獨自在深山中艱苦地修煉,神態中已經沒有了少年模樣,多出原本不應該出現的老成。
“不知道今天思姐帶來什么吩咐啊!小弟一定全力以赴。”項天成戲笑道。
“你這鬼靈精,有一點兒事都逃不過你的眼睛啊!”項思思臉色閃爍各種表情,強壓著心頭的感慨戲罵著,接著又吩咐道:“六長老叫你過去一趟,說有事交待。”
項家莊大堂中,一名身穿紫色長袍的老者坐在上首的位置,正在沉思著,神色中好像有什么事讓他難以決定一樣。
項家莊是項家整個大家族中的一個分點,主要負責天蒼山脈周邊的產業管理。田產管理只是很小的一部分,主要是針對山脈中各種資源的掌控,各類藥材和獸皮內丹的收集。
這些物品對于武者們來說,都是些輔助性的修煉材料,深得武者們喜好。而天蒼山脈的藥材獸皮內丹不僅僅是在上越國有名,而在整個天漢大陸都是盛負其名。這一項就給項家帶來滾滾財源。
當然,作為項家來說,只不過把持住東安州的一部分資源而已。整座天蒼山脈橫跨幾十萬里,接壤的國家就有十來個,其中的資源實際上是整個天漢大陸共享的。(機閱讀本章節請登陸wap.shouda8.com)這種共享也是有條件的,只有強者才能夠進入到山脈深處,一些外圍的資源實際上也是給各方勢力把持著。
對于項家莊來說,雖然離東安州家族總部比較偏遠,但在整個家族的重視程度來講也是在前列,不然也不會讓一個家族的長老在此坐鎮。
六長老坐在大堂上沉思著,到項家莊坐鎮已經五年了,按照家族慣例也應該重新換一位長老過來接替自己的職務了。這次總部叫自己回去也沒有說起來要重新換人,讓他有點兒吃不準家族對自己的意思。他自恃這五年中雖然也沒給項家莊帶來很大的貢獻,但也沒有出過差錯,都按家族的要求做到位。
最令他感到費解的是,這次回家族總部要他把這位“廢物少爺”項天成也一起帶上。其實對于項天成這種項家子弟,雖然說是當今族長的二兒子,要是沒有修煉出武靈根實際上就是廢物一個,一旦到了十六歲沒有達到武者五段的標準就直接踢去核心子弟之列,到各地去執行一些打雜的事務。
他心里很清楚,一個十歲都沒有修煉出武靈根的少年來說,幾乎已經不太可能再有機會。在武者修煉的常識中很清楚,年紀越小修煉出武靈根的機會就越大;同樣,隨著年齡的增大身體的機能逐漸形成,挑戰性就很高,不是碰到特殊的機緣幾乎是沒有希望了。正因為這種原因,大部分門派和家族的勢力都會在十歲前后,給自己的子弟做一次測試。通過就意味著可以成為重點培養的核心弟子,不然就很明顯地排斥在外,任你自生自滅。
雖然說家族真正確認會在十六歲的成年儀式上,但十歲前都沒通過,就意味著已經止步于武者的大門之外。同樣對于項天成來說,只不過是時間的問題。項家的族規很嚴,就算項天成是族長的兒子,在族規中同樣沒有特例,到了十六歲如果他還不能達到家族的要求,就完完全全的與家族核心無緣了。
最讓六長老想不通的是,明上是為了躲避大眾的視線找個安靜的地方修煉,暗地里誰都明白這族長的二兒子已經被家族放棄了,只不過礙于族長的面子在明上不說而已。可這一次三年多來家族中沒人問津的廢物“少爺”,總部突然會通知和自己一起回總部。
“是不是總部對于這個廢物“少爺”另有安排,還是族長項振平以權謀私給自己的兒子予以特殊照顧。”六長老在心中猜測著。
從三年前項天成來到項家莊后,他只是很隨意問了對方的一些需求后,再也沒有問起過。在他的眼里項家莊好像沒有這個人的存在一樣,這種行為也導致了整個項家莊大部分的人根本沒把項天成放在眼中,甚至連門口的守衛都敢嘲笑他。造成這樣的結果他自己是起到推波助瀾作用。
造成六長老的這種態度,就是因為族長項振平對他在項家莊坐鎮期間有以權謀私的行為提報過家族長老會,因此把心中的不滿發泄到項天成的身上去了!
還有讓他不明白的是,自己的親孫女項思思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對項天成這個廢物照顧有加。對此事他也暗示過項思思好幾次,甚至在明上也阻止過,差點兒弄的二人的關系都要鬧僵了,無奈的他也對這事睜一只閉一只眼。身為長老總不可能自降身份和小輩們一般見識!
“稟告六長老,項天成奉命前來拜見。請指示!”門口傳來了一個少年的聲音打斷了六長老的沉思。
“天成啊,快請進來。”六長老臉上立馬露出一副長者的慈祥笑臉招呼道。
看著項天成走進大堂,施禮后說站在下首等著自己的吩咐,張口說道:“老夫這幾年一直忙于處理項家莊的瑣碎雜事,也沒有好好地過問二少爺的事,還望能見諒一下,哈哈!”面上客客氣氣對著項成天先自我批評一下,省得到時候回總部時說起來面子上過不去。
“六長老言重了,天成要求父親來此修煉已經給六長老添了很多的麻煩,心中已經很愧疚,那敢再麻煩六長老啊!”項天成對六長老的行為心里那會不明白,表面上還是一副什么也不清楚,畢恭畢敬的樣子。
“老夫慚愧啊!二少爺在我管理的地方修煉,這幾年也沒有給予過多的指點,這是我的失職啊!有負族長的重托。”六長老惺惺地說道。
看著項天成不卑不亢從容不迫的氣度眼神中露出一絲驚訝的神色,心中想道:“這廢物二年不見沒修煉出武靈根,氣勢上倒也不下弱一般的成年弟子。”
“六長老肩負著家族的重任,豈敢有勞為了我這個不成才的弟子而耽擱六長老的時間,那天成不是成了家族的罪人了。”項天成面對著六長老的虛情假意,心中也感到有些惱火,話語也不客氣起來。“況且,天成自己心里清楚,如今能在家族中有一席之地給予修煉場所,已經是很滿足,實在不敢有勞家族對于天成的修煉小事而操心。”
“嘿嘿!二少爺這幾年不見見識倒也長了不少,難得能夠年紀輕輕就站在家族的立場考慮問題,不虧為族長的兒子啊!老夫佩服!”六長老老臉上露出了有幾分尷尬的神色,語氣冷淡了幾分,對項天成這種含沙射影的回答心中怒火暗升,只是他也拿項天成沒轍。
心中暗想:“你這幾年嘴巴學厲害了,等到十六歲成年禮上看你怎么收場,不要以為有個當族長的父親就可以免于族規,敢開小灶特殊對待。”
“年輕人總會長大的,這點六長老應該比天成更加明白。”項天成繼續淡淡地說道。
六長老此時也不想和項天成廢話下去,到時候真的怕自己這張老臉擋不住對方的話鋒,淡淡地說道:“年輕人懂事是好,但千萬不要不知道天高地厚。”
還沒等項天成開口說話,裝出一本正經的樣子接著吩咐道:“接家族總部的通知,讓你三天以后隨我回去,聽候家族的安排。”說完端茶送客。
東安州是上越國的九州之一,東安城就是東安州的中心都城,城內有幾百萬人口,繁華程度在上越國來講也是名列前茅的都城。
東安城位于東安州的西部,已經緊連天蒼山脈了。正因為有這種得天獨厚的地理位置,東安城這些年來發展很快,幾十年的時間就上升到上越國前幾的位置。
遠遠看去東安城就像是個四方的城堡,外城墻全部用巨大的青石修建,城墻高達幾十丈,只有四個城門供人出入。修建年代已經不詳,據說是遠古時代為了抗擊山脈中的靈禽妖獸而修建的一個基地。
傳說中遠古時代暴發過人類與靈禽妖獸的戰爭,這場戰爭持續好幾個時代。剛開始人類一直處于下風,被高階靈禽妖獸打的節節敗退,憑著城高池堅勉強堅守著最后的地盤。幾個時代后,人類武者終于出現幾個天才人物,憑借著這幾位大人物的神通廣大,終于站穩陣腳,開展出新的局面。
后來隨著人類修煉上的突破,修為高深的武者越來越多,再能夠力壓靈禽妖獸。終于在最后一次的決戰中斬殺多位高階妖獸,剩下的紛紛躲進了山脈深處,從此進入了人類主宰的時代。
從那個時代開始,天蒼山脈高階的靈禽妖獸很少出現在外圍。只要不是武者自己不自量力進入山脈深處,相對而言還是比較安全的。
對于天蒼山脈的中心區域,據說沒有武者能夠從里面生回來過。傳說曾經有幾位天才武者相約進入山脈的核心區域,打算去尋找傳說中的機緣,從此再也沒有出現過身影。
幾萬年下來,天蒼山脈的中心區域在人類武者們的眼里就像謎一般的存在,也成為天漢大陸的人類禁地之一。
隨著這些年天蒼山外圍沒有高階妖獸出現后,人類的膽子也逐漸大起來,紛紛進入外圍山谷開采各種對修煉有輔助作為的資源。各方的武者也紛紛慕名前來,一時之間東安城發展迅速,人群絡繹不絕地到來。這也給東安城帶來新的發展機會,隨著人口的增長快速地在上越國崛起,成為最繁榮都城之一。
因為受得天獨厚的地理位置影響,天蒼山脈帶給人類武者修煉用的各種輔助性藥材、內丹皮毛等物更是源源不斷地通過東安城流入到上越國的各個地方。東安城中有聞名整個上越國的二大市場,分別就是藥材和獸皮內丹。
成為一個武者對于人類來講,條件還是比較苛刻的,基本上是十人中會有二三個能修煉成武靈根。只有大門派和大家族的子弟完全兩樣,不出現意外一百個人里面只會出現幾人而已,大部分都能夠修煉出武靈根。
在天漢大陸,武靈根實際上也可以通過幾種丹藥來幫忙修煉而成,但使用丹藥后,也會有不少的缺陷。如果要通過丹藥幫助子弟修煉出武靈根,必須本身的資質應該在中等,等修煉出武靈根后,這類弟子很難進階到成武期,只能止步于武者九段。
受這種條件的限止,上越國對于資質上等的子弟們來說很少會用這個辦法。使用這種辦法的一般都是些家族中重要的成員,覺得實在不能修煉出武靈根,只有花費重金去換取這么一次機會。
作為普通的人類來講,只要修煉出武靈根,擁有武者的身份應該是件很不錯的事。對于不能成為武者的人來講,能夠修煉到武者九段也如同是一步登天了,畢竟在武者的修煉歷程中,很多武者同樣一輩子也只能止步在武者九段的門檻內。
雖然說人類可以通過丹藥修煉出武靈根,但是這種丹藥也不是普通的人能夠承受的。普通家庭要想讓自己的孩子通過丹藥修煉出武靈根,沒碰什么機遇簡直就是癡人說夢根本不現實的。
這種能幫助人修煉出武靈根的丹藥,雖然說不是千年一現,但也不是隨隨便便可以得到的。售價高得離譜,大部分都是掌控在大家族大門派和皇家等勢力的中。
上越國名義上是歸陳皇家所有,但在這個強者為尊的時代,還是由各方勢力一起把控著,并不是陳家可以說了算。這種情況并不是上越國是這樣,而是整個天漢大陸都是這種趨勢,同時也造成了大家崇尚武道的追求。
東安州目前由最大的四家勢力掌控著,分別是項家、陳家、王家、胡家。這種現象幾千年來沒有變動過,成為了一種共識。
項家就是項天成的家族,占得先機借著家族的實力一直以來占據著城西的大片地盤。特別這些年來,借東安州重新崛起之機,天蒼山脈帶給項家難以估計的財富。項家在東安城中控制著二個最大的交易市場,無可爭議地成為東安城第一家族。
陳家是當今的皇家,名義上是皇家指派到東安州的管理者,但在這個以強者為尊的時代,皇家的普通軍隊根本不可能動搖著這些大家族的勢力。陳家在東安州只控制著城南的大部分地盤,在勢力在表面上看起來反而不如項家。
王家是土生土長的原居民,一直以來整個家族就在城北發展,也把控著整個東安州田地產業最多的家族。處事比較低調,基本上就在城北的勢力范圍內活動。
胡家在東安城來講,是很特殊的存在,只是天漢大陸“胡氏商行”的一個據點。據說上越國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拍賣、貨物的流通都掌控在“胡氏商行”的下,連上越國的皇家也要賣三分面子。胡家雖然只控制著城東的一小片勢力,和城中的幾個小市場,但潛在的勢力另外三家根本不敢小看。
整個東安州受各方勢力之間的牽制,表面上看起來這四家勢力之間還是能夠和平相處,一起共同促進東安城的繁榮昌盛,至于暗地里的勾心斗角可不是外人所了解。
東安城本地的武者并不是很多,但受到天蒼山脈豐富的資源所吸引,各方武者紛紛涌入。東安城中除了四大家族以外,大大小小的小勢力遍地開花,隨處可見。上越國的大門派甚至天漢大陸的一些勢力,也在暗中發展著自己的地盤,都想對豐富的資源插上一。
東安城這些年來的魚龍混雜、暗中勢力涌動的趨勢,對于掌控著城西地盤的項家來說,日子越發天難過。明上的勢力還好,一些暗中的勢力段更是層出不窮,讓項家防不勝防。
還有一些外來的勢力,更是仗著自己有背景向項家提出各種條件,共同開發天蒼山脈。此類的事情讓項家疲于應付,感覺到十分被動。
現在不用說外來勢力,就連東安城的陳家和王家也已經對項家控制住的種種好處眼紅不已。只是目前實力上不如項家,表面上還是和睦相處,暗中再已經蠢蠢欲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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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安城西邊有座像城堡一樣高大的府第,大門口筆挺地站立著八名護衛,每一位都是武者八段以上的修為。大門上面的門楣上寫著二個大大的字“項府”,看起來用純金鍍打造而成,這也象征著項家的富有。
項府就是項家的總部,也是整個家族的核心所在,族中的高層大部分居住在里面。
這天,項府門口的大道,駛來一輛有項家標記的馬車,四匹高大的駿馬來到門口后立即停下。只見從車上走下一名老者,后面跟著一位少年。
耀武揚威地走到大門口,指著其中的一名護衛,輕描淡寫的吩咐道:“安排好二少爺!”說完后直接進入府內不見了人影。這名老者正是項家的六長老。
后面跟著的少年,就是項天成。他看到六長老自顧自得走進項府,也沒放在心上。看著曾經熟悉的大門,沒想到離開三年多后又重新回來了!
項天成站在大門口一時之間思緒紛紛踏來,往日的情景又浮現在眼前。這個令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樣感覺的地方,再次生出懷念之情。嚴父慈母的身影清晰地出現在腦海中,這一刻,思念之情如同江水般滾滾而來。
“請二少爺跟我來。”正在項天成站在門口緬想時,突然被那名護衛的聲音打斷。
看到對方目無表情的在前面引路,項天成也不多說話,跟在后面進入往項府。
項天成一聲不響地隨著護衛往府中走去,一路上熟悉的景象喚醒內心中的記憶,讓他再次沉湎在內心的世界中。
雖然自己離開項府三年多,但對于族中的規矩心中很清楚。像他這樣沒有修煉出武靈根的家族子弟,只要離開項府要想重新回來都按外圍子弟來看對待,不管自己是族長的兒子或者他的家就在內府里面,都是一視同仁沒有絲毫可以特殊對待。
護衛帶著項天成來到外圍子弟到總部辦事的居住地,替他辦理好住宿續,就告辭離去。
項天成抱著無所謂的態度,來到臨時居住的房間。對于能不能進入內府重地他也沒放在心上,既然已經選擇這條不歸路也不會后悔,只是對于生活在流言蜚語中的母親感到無比的內疚。
想到母親,他的情緒再也不受控制,久久難以平靜下來。作為一個兒子,哪有不想呆在母親身旁的道理,只怪自己的命不好,逼著走上一條不歸路。
三年多來沒見到母親,思念之情再也按捺不住,心中想到既然來到總部現在又沒什么事,何不先去見上母親一面。心中主意一定,項天成馬上走出房間,到外面看看有沒有認識的人可以帶自己進入內府。
他清楚,要是沒人帶自己進去,內府那些守衛肯定會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針對自己,所以他也不想去求這些人,只想找個平時關系還可以的人。
項天成剛走出外面,遠遠就看見幾名核心弟子往這里走來。還沒走近接待處就聽到一名少年在大聲地喊道:“項天英有沒有住在這里啊?”
“沒在。”族中負責接待的人員毫無表情地回答。
那名少年好像不相信的樣子,嘴中念叨著:“不是說好今天在這里見面的,怎么會沒人在啊?”
因找不到人,本來情緒有點低落的少年,抬頭看見項天成,眼睛一亮像撿到寶貝似的,開心地往項天成走去,嘴上很熱情著打著招呼:“哈哈,這不是天成“二少爺”啊!”
項天成看見那少年向自己走來,心中只認晦氣,暗自想道:“今天真倒霉,剛出門就碰見最不想見的人。”
他認識那少年,欺軟怕硬小時候經常欺負同齡子弟,曾經被自己狠狠地教訓過一頓。后來自己體質有問題一直沒修煉出武靈根,對方漸漸地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他清楚,要是自己還呆在府中,估計會成為對方的欺負對象。
項天成心里清楚,對方叫住自己肯定沒什么好事情,心中雖然不愿意答理,但表面上還是要意思一下。毫無表情的回答道:“只是隨六長老回來辦點小事而已。”說完就往前而去。
那少年是族中三長老的四孫子,叫項軍。今天本來是找另外一名族中的弟子,還沒想在這里碰上項天成。這下哪肯輕易放過,小時候被對方狠狠地教訓一頓,到現在還記憶猶新,現在項天成不是核心弟子了,此時不趁火打劫還要等到何時啊!
項軍看到眼前的項天成還不怎么想理睬自己,心中火氣更加大,成心要借次機會好好地教訓對方一頓。他知道項天成沒有修煉出武靈根,憑自己武者四段的修為,要教訓對方應該是輕爾易舉的事情。想到小時候被對方教訓,今天終于可以報復回來,心情十分激動。
看到項天成要走,連忙上前一把拉住,一副不依不饒的樣子,雙眼不停地往他身上打量著:“以前二少爺不是挺喜歡打抱不平的,怎么今天是不是看我們幾個不爽啊!在外面幾年不見難道長見識,學會擺架子了!”
“項軍,你放。本少爺今天有事,不想和你一般見識。”項天成看到對方挑釁的神情也不想多事情。
項軍聽到對方說話口氣還像以前一樣,臉上帶著幾分冷笑說道:“廢物少爺是不是修煉出武靈根,要不我們在這里切磋一番?”一副挑釁的樣子,項天成在他眼里像玩偶似的任他擺弄。
項天成看到對方的樣子,修養再好也忍受不了被人輕視的挑釁,滿腔怒火涌上心頭,包括這幾年聽到的冷嘲熱諷,一下子全部暴發出來哪還控制的住。
項天成雙腳穩穩地站在地上,用不屑的眼神看著對方高聲說道:“你是不是本少爺不在,沒人教訓你身上的骨頭又開始發癢了。想找人教訓一頓很簡單,你上來!”
項軍原本覺得自己可以輕松地搞定對方,沒想到項天成身上的氣勢一漲,心里感到陣陣發虛。但當著眾人面前,又不了臺,硬著頭皮說道:“來!我讓你這位廢物少爺看看,到底誰才是家族的核心弟子!”
說完就運起體內的氣勁往項天成身上攻去。他相信,憑對方不是武者的身份,最多也讓躲避幾次,看能在自己的下堅持多久。
項天成看到對方真的出攻擊,也不慌張,他剛好借次機會試試看自己這三年來的成果。初次和武者動他也不敢大意,利用身體上靈活的優勢先小心地避開氣勁的攻擊,接著雙掌快速打向項軍的胸口。
項軍沒想到項天成的反映如此迅速,還沒等自己攻到就事先避開,借機發動攻擊。雖然沒放在心上,但心里總感覺有點不安。
他的修為是武者四段,面對著項天成攻勢也不敢去硬接,也學著對方的樣子先避開,再趁機出攻擊。
此時,項軍有點小看項天成了,這么多年在懸崖峭壁中修煉,身體的靈活豈能是他可以比較的。還沒等他避開對方的雙掌,項天成的一只腳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他的胸口。
項軍還沒來得及發動攻擊,胸前突然出現一只腳,趕緊閃身躲避,可惜沒有多余的時間留給他了。毫無懸念,項軍的身子被項天成的一腳就踢倒在地上,還沒站起身來,另一只腳已經踩在身上。
項天成看到對方輕敵,早已經算計好,成心打對方一個措不及。看到對方被自己踩在腳下,開口說道:“項軍,今天服了沒?”
項軍沒想到自己一時輕敵,竟然落得如此下場,仗著自己還有幾位哥們在旁邊,諒項天成也不敢怎么樣。惱羞成怒躺在地上高聲喊道:“不服。你只不過動作上比我一些。要不你挨我二下試試看。”
項天成聽到對方的說話,大怒,口中喝道:“你不服,好啊!那我先讓你挨幾腳試試看,看你會不會服氣。”說完,也不管旁邊有沒有人在,抬起腳就往對方身上踩去。
雖然項天成沒有修煉出武靈根,但經過三年多的鍛煉,腳下的份量也不是這么好受的。
可憐的項軍躺在地上無處可躲,被踩得滿地打滾嚎叫聲不斷,看起來好像要被人拉到臺上去屠宰似的。
終于在項天成的腳功下,項軍再也抗不住,口氣也軟下來,“二少爺,我服了!求你放過我這一次!”
此時,項軍在表面上再也不敢有絲毫的不滿,趕緊想辦法先逃過項天成狂踩再說,等站起身來后,再找對方算賬。
項天成看到對方已經服軟,也就沒有繼續踩下去,眼睜睜地看著對方從地上爬起來,也不去阻止。
項軍站直身子后,馬上換成另外一副臉色,冷笑道:“二少爺你踩夠了,也給輪到我了”說完招呼也不打,上前就發動攻擊。
他才不相信憑自己武者四段的修為還會輸給一個廢物。這次不再保留,出后連忙發動凌厲的攻擊,不留下一絲余地,成心要打到對方。要是不給項天成一點教訓嘗嘗,實在難消自己的心頭之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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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天成表面上看起來毫不在意,實際上他一直在暗中觀察著對方的舉動。看到項軍果然不服氣,再次發動攻擊,也沒放在心上。通過剛才的幾下交,他對自己的實力也有幾分底氣,覺得對付項軍應該不會有問題。
他經過幾輪的交,漸漸地摸透對方的底細,成心拿對方當陪練,讓自己好好發揮一下這幾年來的成果。這一刻,他將身體的優勢發揮到極致,用各種高難度動作來挑戰項軍的凌厲攻勢。
項軍看著處在自己攻擊中的項天成,隱隱覺得有種無力感。沒有一次能夠跟得上對方的步驟,招招落空,十成攻擊只有二成才能夠落在對方身上,這種力量在對方強壯的身體上和搔癢沒什么兩樣。而對方每次出攻擊,雖然不能發出氣勁,但身上傳來的皮肉劇痛也不是自己能夠承受的。
他再也不想做這種無謂的事情,停下攻擊看著項天成說道:“二少爺在外面鍛煉幾年后,果然令人刮目相看非同尋常。今天要不我讓這幾位兄弟們一起陪你練練啊!”
項軍明白單靠自己今天是拿項天成沒轍,只有叫幾位兄弟出馬才有機會教訓對方一頓。要是看到項天成春風得意地離去,比殺了他還難受,所以他馬上拉攏另外幾名同伴,一起出對付項天成。
項天成看到對方的表現,臉上忍不住出現不屑的神態,非常輕視的對著項軍喝道:“真是廢物,核心弟子的臉面都給你丟盡,幸好天成不屑以你為伍。”說完轉身就走。
心里暗自想到,難道這個世道都是欺軟怕硬的,幸好自己這幾年沒有放棄,不然只能被屑小之輩欺負。看來自己選擇的路是正確的,要想讓人尊重,就得看你有沒有這個實力。
項天成轉身后準備離去,突然一道身影鬼魅一樣出現在眼前,冷冷的聲音傳來,“誰是廢物?”
項天成聽到這個聲音,知道有人要出來打抱不平了!抬眼望去,只見一名方臉的核心弟子站在面前,眼神中露出無比的輕視。
“哈哈!廢物是誰,大家有目共睹,何必再來問本少爺啊!”項天成看到對方的表情,讓人很不舒服說話也就不再客氣了。
方臉的弟子冷冷地說道:“今天的事你不給我解釋清楚,你就別想離開。{.打/Shouda8.Com}”口氣中露出強大的自信。
“不離開?這里本來是本少爺的家,何必要離開。”項天成可不是吃素的,被人指著鼻子說話哪還能善罷甘休啊!
“要不你跪在地上磕三個響頭,要不接我三掌,任你選擇,看你有沒有這個膽了!”方臉弟子似乎不善于言談,直接說出目的。
“要想出頭就明說,何必找什么理由啊!”項天成很輕蔑地說道。
雖然自己還不是武者,但也不能隨人拿捏。表面上看起來項天成文文氣氣,實際上個性極強。聽到對方用這種口氣說話,相信實力肯定在自己之上,但也不可能因為實力上的差距,就丟掉尊嚴磕頭認錯啊!
“現在不找理由,讓你直接接我三掌,如何?”方臉弟子知道自己說不過項天成,也不想再扯皮下去,直接說出條件。
項天成毫不膽怯直視著對方的眼睛說道:“既然這位兄弟開出條件,本少爺接著來就是了。”口氣同樣很強硬不留一點余地,氣勢上絲毫不肯弱于對方。
方臉弟子眼中閃過一絲贊賞的目光,“好,不虧是項家的二少爺!如果你能接下三掌今天的事我們向你認錯陪禮。”口氣中依然露出無比的自大和傲慢,仿佛項天成簡直就是不堪一擊
項天成心中豪氣被對方的自大和傲慢點燃,血液里沸騰著好戰的分子,沒有絲毫猶豫高聲喊道:“不就是三掌而已,要是我接下你們說過的話可不要返悔啊?”
他才不相信憑著自己苦練多年,連同齡人的三掌都會接不下。熱血涌上心頭后再也顧不上后果,看看這三年多的修煉,到底達到哪個層面了。此時的他根本沒去仔細分析,對方要是沒有把握還會提出這樣的條件嗎?
方臉弟子看到項天成同意后,出口提醒道:“那請二少爺做好準備!”說完緩緩地抬起一只掌,只見掌心隱隱約約閃動著淡紅色的氣勁。
項天成看到對方已經動,也沒多說廢話就喊道“來!”眼睛緊緊地盯著對方掌心中那股淡紅色的氣勁,心里羨慕不已。
這就是自己多年以來夢寐以求的氣勁,現在就出現在眼前,可惜不但不歸自己使用,還要面對著全力一擊。想到自己馬上要和氣勁來個親密的接觸,心中充滿著期待,難道憑著苦煉多年的身體還會接不下小小的一道氣勁啊!
方臉弟子看到項天成已經做好準備,揮動掌就往胸前擊落,口中提醒道:“第一掌。”
項天成雖然沒有煉成武靈根,但幾年來對自己的艱苦修煉,體內的真氣倒也相當的充足,只是不能轉化為內勁。加上三年多來對自上的鍛煉,面對著前來的一掌有相當大的信心,毫不畏懼地伸出雙直接迎向前去。
方臉弟子的出看起來不快,但在那提醒聲剛剛傳到耳邊,包裹著淡紅色氣勁的掌已經出現在胸口,一剎那身前的溫度馬上上升。項天成雙連忙擋胸前,將對方的攻擊硬生生地架在胸口前,不讓對方再進分毫。
項天成看到自己的雙架住對方的這一掌,還沒來得信得意,掌心的那股淡紅色氣勁直接越過雙阻攔,悄無聲息地擊打在胸口。
這一刻他五臟六腑有種被烤熟的感覺,呼吸好像在瞬間就要停止,嘴里一甜鮮血從口中噴出,身子在氣勁的撞擊下倒退四五步……
方臉弟子靜靜地站在項天成面前,雙背在后面好像根本沒有出過似的,看樣子早料到有這樣的結果。
冷冷的眼神看著項天成淡淡地說道:“還不錯!憑身體的強度能夠接下“炎陽功”的五成攻擊力,下面會增加到七成希望你不要令我失望。”語氣中明明白白的告訴項天成不要硬接了!
項天成臉色一變,閃過驚訝的神色,看來這次自己是上了對方的當,被對方用話給套住了。心中暗暗的叫苦,沒想到這氣勁果然不是憑身體強度可以抵抗的。可現在話已經說死,沒有任何的回旋余地,看來只有硬著頭皮撐下去了。
抬起頭來看著方臉弟子,倔強的眼神閃過,走回原來的位置雙腳一站,表面上故作輕松地說道:“來,不就是三掌,還不至于能把我小命收走。”
心中暗忖,看來這次是兇多吉少了,不能再處于挨打的局面,得想個法子好好地接下余下二掌再說。項天成心里清楚,要不是剛才答應對方的條件,憑身體上的優勢自己也可以周旋一番。現在反悔是不太可能,變成挨打的局面,顯得特別被動。
如果自己真的再挨七成的攻擊力,憑自己的這點實力肯定擋不下的。讓他感到郁悶的是同樣修煉這么多年,對方出就可以讓自己受傷,內心中越發對成為武者發出強烈的。
再抬眼仔細地打量對方的架勢,想要輕易放過自己顯然是不太可能,看來只有另辟蹊徑。項天成冷靜下來后,馬上分析出眼前的形勢,把雙方的優劣勢看得一清二楚。想想自己除了身體的靈活性之外,沒有一樣及得上對方。看來只能利用身體上的優勢來對抗對方的攻擊。
他想想憑著自己這幾年修煉的“煉體訣”已經有幾分火候,再加上在懸崖峭壁上鍛煉出來的身,用來躲避對方的攻擊應該問題不大,不然今天真的是自己要找死。
項天成心中分析著場上雙方的優劣勢,慢慢地有了主意。雖然他個性好強,但也不是那種死腦筋,不然也不會小小年紀選擇獨自到深山中去修煉。獨自生活有一個好處,就是在應變能力上絕不是只呆在家族中修煉的子弟可以比的。
打定主意后,項天成眼睛緊緊地盯住方臉弟子的掌,爭取在擊中身體之前先避開,憑著攀爬多年后鍛煉出來的優勢,要避開對方的攻擊還是有七八成把握。
方臉弟子看著項天成站穩后,緩緩地舉起掌,淡紅色的氣勁看上去強上幾分,還是同樣的方式擊落在項天成胸口。
眼看第二掌又要落在項天成的胸口,場上另外幾名項家弟子興奮地看著這一幕,只等這掌落下,對方就應該重傷倒地了。
他們幾人心中都清楚,憑方臉弟子的實力就算是自己也不敢正面硬接“炎陽功”的七成攻擊力,更別說不是武者的項天成。
仿佛這一切就按他們心中所想的那樣,眼看那只掌裹著淡紅色的氣勁就要擊中項天成的胸口。項天成還是和上次一樣雙擋著對方的攻擊,掌毫無懸念的擋住,淡紅色的氣勁和上次一樣直奔胸口……
這次隨著方臉弟子的“第二掌”提醒聲落地,氣勁直接擊在幻影上,沒見項天成倒地,只見一道身影狼狽地出現在左側方,稚嫩的臉上帶著幾絲得意的神色,完全沒有剛才對弈搏斗時的凝重神情,這人影正是項天成。
方臉弟子看見這掌沒有出現自己預料的結果,再看到項天成得意的躲過自己的攻擊,這下臉上也有些掛不住,惱羞成怒再也不顧忌對方的身份,怒喝道:“找死。”
口中說著,上動作并不慢,運足九成“炎陽功”往剛剛逃離攻擊范圍還沒來得及站穩腳跟的項天成打去。
項天成正為自己能夠避開對方的攻擊感到得意,還沒來得及站穩,胸前又傳來一股熱浪,心中吃驚雙毫不猶豫地擋在胸前,身子再次快速地往側邊閃滾而去。
可那只掌如跗骨之蛆一樣緊隨著他的身子不放,方向一變隨影而上還是對準項天成胸部打來,看這掌的氣勢一旦擊中,弄不好小命就要掛了。
項天成做夢也沒想到,雙方切磋切磋就會變成生死相搏,心中哪敢怠慢。看著那只充滿著怒氣的掌,根本是沒時間閃躲,在此時才真正意識到武者的可怕,遠遠超出自己的想象之外。
心中發狠也顧不上雙方力量上的懸殊,把自己苦練多年的雙拳毫無顧慮地打向對方的要害,就算被打死也不想讓對方好過。
方臉弟子看到項天成不自量力向自己攻來,嘴上輕哼一下,絲毫沒放在眼中,只伸出另一只輕輕揮,氣勁就護住身上的要害,項天成的雙拳再無法往前擊落。另一掌毫無停留地擊打在對方的胸口……
眼看項天成小命危在旦夕,只見一道身影快如閃電般地出現在二人中間,伸出一只輕松地阻止項天成拼命的反擊;另一只隨著口中喝到:“破!”方臉弟子那道氣勢洶洶的淡紅色氣勁瞬間就消失了。
場上的人抬眼望去,只見一位身穿白衣的青年悄無聲息地出現在場上。眾人看見這名白衣青年,馬上收斂起神色一起上前拜見,口中齊呼道:“拜見大少爺!”
白衣青年正是項天成的同父異母的大哥項天華。項天華只用眼神淡淡的和場上的人招了一下招呼,便爽朗地問道:“大家都是項家弟子,有什么事值得舍命相拼!”
他身為族長的大兒子,經常在族中幫助父親處理一些瑣碎雜事,講話很有分寸盡量顯示出一碗水端平,給人落下話柄。明眼人都知道這幾人連在欺負自己的弟弟,他心中雖然不滿,但在面上還是裝作一視同仁并沒有偏袒自己的弟弟。
項軍看到項天華出現,馬上換成一副恭敬的神色,陪著笑臉上前解釋道:“我和幾位兄弟在這里偶遇二少爺,好久沒見大家相互切磋一下,小事一件不敢有勞大少爺。”
說完后用輕視的眼神看向項天成,意思你不是很牛啊,要不是項天華出現,今天有你好看。
還沒等項天成開口說話,項天華的目光已經落在他身上,親切地問道,“二弟回來了,不知道呆在項家莊可否習慣!”
項天成口角滲著幾絲血絲,臉色有些蒼白還沒從剛才的生死關頭中恢復過來。聽到項天華向自己打招呼,非常狼狽的上前拜見大哥。
他看著躊躇滿志的項天華,如同鶴立雞群般站在中間,身邊的人都露著尊畏的神色,再回頭看看自己,二人之間真是天壤之別啊!
苦笑著說道:“多謝大哥出相救,小弟一切都好。因家族有命隨六長老回來聽候差遣。”
“不知道我二弟有什么地方得罪你們?如果有對不住的地方就讓項天華來承擔。”此話說的聲色俱厲,口氣中沒有任何商量的余地。看到自己的弟弟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人合伙欺負,他涵養再好今天也打算出,教訓一下眼前這幾人,省得以為項天成是好欺負的。
說句心里話,他對于項天成離開家族獨自到項家莊去修煉,心中也不好受。他們雖然不是同一個母親,但在他的心中就把項天成當作自己的親弟弟。從小到大他對項天成關愛有加,可是家族中的一些規矩他也沒能力去改變,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項天成離去。
項軍看到項天華的態度不太對勁,連忙出口向項天成道歉:“小弟剛才對二少爺多有得罪,望能見諒!”他清楚只要過了項天成這一關,項天華也不會輕易出的。
此時,項天成已經恢復了平時的冷靜,雖然在方臉弟子上吃了大虧,但對事先挑釁的項軍根本沒放在眼中。看到對方惺惺作態忍不住出口諷刺道:“剛才多謝各位兄弟的指點,讓天成受益匪淺!我項天成雖然還不是武者,但對于欺軟怕硬有辱項家門風之事還不屑去做。不像某些項家子弟身為武者,卻做出有辱身份的行為。”說完,眼睛似笑非笑地看著項軍,絲毫沒把對方放在眼里。
項軍聽后,不但沒有臉紅反而有幾分得意的神色,開口說道:“嘿嘿!所謂武者不就是大家相互切磋一下,只是沒想到我們這位堂堂的二少爺還不是武者,這事是我們太冒失了!”說完臉上閃過幾分得意的奸笑,故意將不是武者二字說得特別重,成心要刺激一下項天成。
項天華聽到項軍成心欺負自己的二弟不是武者,哪壺不開偏偏要揭那壺,決定要給對方一點苦頭嘗嘗,開口說道:“既然你怎么喜歡切磋,今天我陪你切磋一下,如何?”說完毫不猶豫伸揮一掌往對方身打去。
項軍嘴皮上的功夫還行,上的功夫差的要命。看到項天華拿自己開刀,心中大吃一驚,知道今天惹下麻煩了。嘴上連忙討饒:“大少爺,小弟我知錯了!你大人有大量放我這一回!”嘴上說著,腳下溜的比兔子還快,企圖躲過這一掌。
項天華的修為是已經到達成武初期,比剛才出的方臉弟子還要高上好幾級,豈能是項軍這點修為可以躲避的。這一掌毫無懸念地打在對方的胸前,倒飛出去跌倒在地上半晌沒有動靜,估計受傷不輕。這也是項天華只想教訓對方一下,不然這一掌就可能完全可以取走對方的小命。
場上的人看到項天華毫不猶豫果斷地出,另外幾人哪敢再說什么。項天華可是項家年輕一代的代表人物,就算他們一齊上去也不夠人家出一次。在絕對實力面前他們也沒話可說,心中哪還會不明白,一起上前來到項天成面前向他道歉,請求原諒他們的草率行為,保證以后再也不會發生。
項天成看到這幾人前倨后恭的行為,內心中很蔑視對方的行為,但大家同是項家弟子,也不可能鬧的太過分,既然已經道歉,他也不想多事說幾句場面話,此事就至此結束了。
項天華看到這幾人還比較識趣,也不想再計較,畢竟這種仗勢欺人的行為,也不屑去做。看到項天成也不想計較了多事,開口淡淡的說道:“如果讓我知道下次還敢以強欺弱,欺負同門弟子可別怪我不客氣了。”
眾人連忙一起上前施禮,一致表示以后決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情。等到項天華讓他們走后,這幾人趕緊離去省得到時候再改變主意受些皮肉之痛。
等那幾名弟子走遠后,項天華微微皺了皺眉問道:“二弟,你這么剛回來就和這些人糾纏在一起啊!你也應該明白三長老他們一直對父親有所不滿,這些人可不是什么好人,要是落在他們中肯定會下狠的。”語氣雖然有責怪之意,但關切之情還是還重。
項天成無奈之下,只有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清楚。這事兒他也不想多事,但人家成心要找上門來要躲也不是辦法啊!
項天華聽了他的解釋后,也明白有些事并不是自己想躲就行了。他也清楚自己的二弟也不是多事的人。因為雙方他開三年多時間,也不知道對方有沒有變化。現在看到項天成還是和以前一樣,簡單執著,為了夢想甘愿全力以赴絕不退縮,心中也大喜。
接著又給項天成介紹道:“那位方臉的是四長老的大孫子,武者五段,他修煉的武技是項家的“炎陽功”,屬于中等武技,配合他的武靈根也是火屬性所以發揮出來的威力已經不弱于武者六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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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天成臉上一副受教的樣子,當然明白大哥也是為自己著想。聽到對方的實力時才明白自己這次輸得一點都不冤,難怪抵抗的資本,原來對方已經是武者五段了。看來今天運氣還是不錯的,剛好被大哥碰上,不然小命早已經不保了。
“今天你也太不小心了,要是出了人命也應該明白對于你現在不是武者的身份,就算爸是族長也奈何不了他們,最多處罰一下過過場面而已。”項天華看到項天成一聲不響又開始說教,希望他下次能夠量力而行不要一時沖動上了別人的當。
項天成聽后也暗中叫苦,打定主意沒什么事盡量遠離總部這個是非之地,不擁自保的段下次決不輕易回來。他心里清楚項家子弟之間的明爭暗斗,已經到了白熱化的地步,絕不是自己可以插的。
雖然他只有十幾歲,但受母親不是武者身份的影響,在家族中沒有受到重視,反而因為沒能修煉出武靈根一直受到核心弟子的輕視。這也是一些大家族之間無法避免的內部斗爭,不管大人和小孩子都存在這層微妙復雜的關系。
項天成年紀雖小,但這層錯綜復雜的關系還是看得很清楚,自己沒有想過對權力的。從小到大只要不讓別人欺負,能夠有一個安安靜靜的修煉環境,去追求武者的修煉之道,就感覺很滿足了,壓根兒也沒有和別人去爭風奪勢的想法。
可是既然出生在這種大家族就算你不去和別人搶風頭,別人照樣把你當作假想敵的存在,加上他的身份特殊,很容易成為家族中欺負的對象,這種問題無法用別人的力量來解決。
這層關系也是他發現自己沒能修煉出武靈根,就立請求父親把自己放到外圍去的真正原因。這也是他小小年紀就懂得利用最明智的生存之道,不然憑他在家族中沒有武者身份的保護,就算大哥對自己不錯,也不能在根本上解決問題的存在。在沒有自我保護的能力之前,生活在這種的復雜環境中難免不被別人欺負的。不受到家族的重視就是成為核心子弟們欺負的對象,哪還有機會讓自己安心修煉。
看著一聲不響的項天成,項天華也暗中嘆了口氣。看著眼前的二弟自己也是無能為力,只能安慰一番而已,畢竟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他哪會不明白其中的道理。
項天華囑咐完項天成后,二人又像小時候一樣親熱的坐在一起拉起了家常。從大哥口中了解到了近三年多來的變化,包括家族中面臨的問題。對于家族的事項天成也沒什么興趣,既然家族對自己不重視,他也沒必要來為家族操什么心。
有一件事還是讓他感到高興,就是自己的父親二年前已經突破到洞武中期,雖然在武者中同樣是洞武期的境界,但初期和中期之間的差距還是蠻大的。
突破到洞武中期后不考慮到武技功法上的區別,中期完全是可以力壓初期的修為,甚至可以擁有秒殺初期的實力。這樣的修為目前在東安州各方勢力來說已經是穩居第一強者,穩穩地壓制著另外二家。
族長成為東安州第一強者,也給家族帶來相關的利益,有第一強者這個威名讓一些原本蠢蠢欲動的勢力,至少在表面上都平靜下來了。對于家族內部來講族長成為第一強者之后,威信就提高了不少,家族的凝聚力就增強了。
在上越國武者分為四個階段,分別是:入武期,又統稱:武者;再是成武期;接著是洞武期;還有就是進入先天后的真武期。
武者(入武期)也就是修煉出武靈根的人,這個階段按照每個武者修煉的程度分為九段,修煉到武者九段巔峰后進入下一個階段叫成武期。
成武期分初期、中期和后期,修煉到成武后期巔峰后就是突破到洞武期。同樣洞武期也是分為初期、中期和后期,到達洞武后期后就有資格沖擊真武期。
真武期也就是武者中常說的先天境界,真武期按照修煉者的高低也同樣分為初期、中期、后期等三個階段,到達真武后期的巔峰后,就有機會突破到虛武境。
在上越國能夠修煉到洞武期已經算是強者,一般的小勢力小家族基本上只有成武期的武者在坐鎮,大部分武者修煉到武者九段后很難進階到成武期,成武期能夠進階到洞武期的又少之又少,最后能夠進入到真武期的就是百年難遇的修煉天才。
因為在武者的修煉之道上,進入到真武期就是意味著轉化為先天境界,不僅僅在修為上力壓其他武者,而在壽元上也可以逆天而行達到二百歲。
所以在上越國一旦進入真武期先天境界,這樣的強者平時難得一見,都是些門派大家族里傳說中的人物。這些人平時大部分時間都是潛伏某個秘密之地閉關修煉,除非到了危機關頭才會顯身而出。
在武者修煉的境界中,修煉到真武后期后還有更高的境界,一旦突破可以擁有壽元五百年。對于一個只有百來年壽命的普通武者來說,還有什么事比能夠獲得五百年壽元還重要啊!
其實在武者的修煉之道上,真武期只不過是剛剛開始起步,因為上越國地處偏遠信息落后,造成武者們的境界相對比較低。對武者的修煉之道了解得很少,所以也導致了修煉上的一些孤陋寡聞。
在整個天漢大陸,武者的修煉境界,真武期上面就是虛武境,到了這個層面不僅僅是對武技上的要求了,更多是對境界的把握,也就是所說地對天地之間法則的感悟了。誰的感悟層次越深,使出來的威力也就越大,到那時武技發揮的作用反而減少了。
在虛武境上面還有靈武境,到了靈武境壽命就可以長達千年。靈武境上面就是玄武境,達到這個境界,壽命可以逆天活到二千歲。接著就是神武境,壽命高達五千歲,隱隱成為大陸的主宰,幾乎和一些老妖怪可以比較。
天漢大陸上曾經也出現過的最高境界就是化神道,神通可以達到翻江倒海,人世間的生靈就在對方的一念之下。當然武者的修煉是沒有至境的,只要有潛力可以直到無限,甚至可以武破虛空穿越到另外的空間。
這些修煉之道的境界,對于上越國的武者們來講,是神話般的存在,說出來也不會有多少人相信。
在上越國除非這些大家族和門派到了生死存亡的時刻,才有可能讓真武期強者顯身,不然是不會輕易出,畢竟在上越國的武者世界里真武期強者,已經算是巔峰般的存在。
當然,在上越國的武者世界里,一個小家族能夠出現一個洞武期的強者,就意味著可以擁有大家族的資格;反之也是一樣,如果一個大家族沒有一個洞武期強者坐鎮,同樣會淪落為一個小家族。所以在武者的世界里對于家族能夠出現一位修煉的天才比什么都重要,一切就會隨著強者的出現而改變家族的命運。
武技也是同樣,分為四個等級,分別是:初級武技、中級武技、高級武技和超級武技。在上越國大部分的武技都是初級和中級,高級武技在明上的勢力中很少出現,至于超級武技不用說上越國,就是天漢大陸也是傳說的存在。
武技中還有和武靈根一樣有五種屬性,如果你是木屬性的武靈根,那修煉起木屬性的武技威力就會大增。同樣如果你是水屬性的武靈根,那你去修煉木屬性的武技,那使用起來的威力會下降不少。所以每個武者在選擇自己修煉的武技時,對屬性的要求也會比較高。
高級武技讓武者可以擁有越級挑戰的能力,比如,一名九段武者對上一名成武期的武者,如果九段武者使用的武技等級高于成武期的武技時,成武境也會敗在武者九段的中,但這種情況畢竟是少數的。能夠修煉到成武境使用的武技等級也不會很低,再說在擁有同等的武技時,成武期對上九段武者如果對方沒有一些特殊的段可以直接重傷對方。
當然,一些傳承多年的家族和宗派都有自己的底牌,只是不到最后時刻不會亮出來而已。所以說在武者的世界里,沒有家族宗派作為依靠,能夠出一名高境界的武者是很難的,要出一個天才般的武者難上加難。
在武者的世界里一旦有修煉的天才出現,馬上會被一些大宗派和家族收在門下當作人才來培養。一些獨自修煉的武者就算是上等之資心中還是希望能找個好的宗派依靠一下,不然在修煉上比宗派的弟子來的慢。畢竟在大樹底下好乘涼啊,武者修煉的武典和武技在那些宗派里面傳承了多年,修煉起來都有獨到之處。
項氏家族的總部項府,分為外院和內院二部分,外院是項家非核心成員居住或外圍辦事人員到總部來辦事的接待處;內院又分成二塊,一塊是項家核心成員生活區;另一塊是家族總部辦公的地方。
項府內院的東邊是高層們平時處理日常事務之處,仍是項氏家族的心臟,所有的指令都是從這里發出。西邊是家族核心成員生活居住的地方,雖然在防范上沒有像東邊這么嚴,但也不是平常人可以進出,包括嫡親的項家子弟沒有批準也不得隨意進入,不然以家規嚴懲不貸。
項府內院的西邊,一座小的不起眼的院子里,一位著裝樸素舉止文雅的年輕婦女正在接待二位年輕人,一位年紀稍大,十六七歲左右,身材挺撥爽朗性格隱隱帶有一股豪氣,舉抬足之間從容不迫,年紀雖然不大,但臉上露出的表情足以讓人看出是位干練有主見的人。
另一位年紀較小,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看上去很平淡,只是那雙深邃的眼睛好像隱藏著什么似的,給人一種朦朧感,眉宇間透露堅定的表情,偶爾在眼神中閃爍著幾絲憂愁,原本天真活潑的臉上卻露出少年不應該有的穩重和冷靜。
這二人就是項天華和項天成。項天華聽到二弟想念母親,二話不說立即帶領他進入內院。心中暗罵這二弟死腦筋,這種家規對于身為族長的兒子來說只是過過場面,又何必當真。
可他沒想到,項天成的處境可不是族長的兒子就可以改變的,現在連見上一面自己的親生母親都不是很容易。正因為頂著族長兒子的帽子,才會有人吃飽飯沒事干,拿家規來和他們較真。
項天華身份特殊,在他的帶領下很順利地進入內院,守衛們都是帶著尊重的表情放他們二人進入。
項天成把眼前的點點滴滴看在眼里,記在心上。這樣的反差還好早已經習慣,不然只能是自欺欺人。
進入內院后,項天成內心中深藏著的記憶瞬間撲面而來,小時候的情節一幕幕的在他眼前閃過。在這一瞬間他仿佛回到童年,享受著溫暖的母愛,那時候心中感到無比的幸福,可惜人總要長大,時間不可能定格在那一刻。
來到度過快樂童年的小院子前,還沒等他邁進大門,只見自己的母親臉上帶著慈祥和藹的笑容,好像知道他要回來似的正站在院子里迎接。
看著母親臉上浮現著熟悉的笑容,感覺到無緣的溫暖,在這一刻他忘掉了心中所有的煩惱,重新變成一個快樂的孩子。項天成快走幾步進入院子,來到母親的身前,磕頭就拜。
這幾年歷練的心志在母親面前瞬間就瓦解了,堅強的外表下面隱藏著一顆脆弱的心,也需要有人關心。這一刻他仿佛又回到童年的時代,在母親的膝下承歡,再也不是一個人獨自在外面修煉。
三年多沒見過自己的母親,這種的離別之情對于一個十來歲的少年來講,要有多大的毅力才能控制住情感的需求啊!
這種局面也是像他們的大家族所特有的通病造成的,在這么一個環境中要么隨波逐流,要么能在家族中出人頭地,像項天華一樣,成為年輕一代第一人。
可是項天成小小年紀卻選擇了另外一條路,就靠自己的艱苦奮斗來證明給別人看,同時也想獲得自己應得的尊重。既然選擇了獨特的一條路,也就注定一切只能靠自己去創造。
在一個大家族中,要想過著忍氣吞聲甘愿低聲下氣的生活,還是會有一席之地。但做人要堂堂正正受人尊重,不但需要機會,還必需得擁有強大的實力,不然在一個強者為尊的社會,一切都是白搭。
其實在項天成的心里并不向往擁有多大的權力或者多大的財富,其實他想的很簡單,只要有個能讓自己安安靜靜修煉的環境和受人尊重的生活。這樣的要求對于普通人來說反而容易,但對于這么一位大家族中的少爺來講反而是一件很奢求的事。
正因為項天成自己也在內心中深刻地認識到,所以才明白只有變強大,眼前的一切問題都會迎刃而解了。現在他除了對提升自己的實力感興趣外,別的事情就看得很淡,也不會在乎那么多。
項天成的母親叫李素蘭,是一位天蒼山采藥者的女兒。曾經在天蒼山中救過項振平一命,就結下了一段良緣。
那時項振平正在深山中獵殺一頭妖獸,沒想到妖獸級別和他不差上下,在對方強悍地反擊下,反而身受重傷,拼盡全力后勉強逃脫。在妖獸緊追不舍的情況下雖然得以逃脫,但身子已經身受重傷昏迷過去。恰巧被采藥路過的李素蘭所救,給予及時的治療和細心的照顧后才沒有留下后遺癥。
二年后項振平再到天蒼山獵殺妖獸,想起自己的救命恩人,就專程上門報答救命之恩。沒想到此時的李素蘭已經獨自一人生活在深山中,因家父進入深山采藥半年沒回,如今影訊全無生死未卜。
項振平看到李素蘭一個人孤零零地生活在深山中,同情心大起,又加上對方對自己有救命之恩,打算接到項府來居住。征得李素蘭的同意后,二人一起回到項家。之后隨著二人的接觸增多,慢慢地建立起起感情,順其自然就成為項振平的三夫人。
當時李素蘭身份來歷不明,項氏家家中有不少人一直抱著反對的態度,再加上她又不是武者的身份,在項家雖然項振平真心對待她,但地位和一位普通家族子弟的夫人差不多。
可貴的是,李素蘭脾氣溫和善良大方,對爭權奪勢本來沒什么興趣。這也是深山中的生活把她哺育成樸素恬淡的性格,少了對榮華富貴的。生活在眾多夫人中倒也能相安無事,大部分的時間都呆在自己的小院子里,養養花種種草來打發時間,日子倒也過得清靜自在,避開項府中的是是非非。
在十幾年前,生下項天成后,李素蘭就把所有的心血都撲在孩子的身上,只到十歲那年項天成沒有修煉成武靈根離去為至。出現這種事情,對于一個母親來說打擊很大,這讓她在內心中感到內疚,覺得都是自己的過錯,原因在于她不是武者。
在項氏家族的歷史上,族長的兒子中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不能修煉出武靈根的情況。這對于一個武者家族來說是個不吉利的開端,要是核心弟子的血脈都不能修煉出武靈根,對這個家族來說是件很嚴重的事件。
幸好項振平除了這個沒能修煉出武靈根的二兒子之外,還有另外二個兒子,一個是家族年輕一代的第一人;另一個八歲就修煉出武靈根,而且是項家子弟中難得一見的上等武靈根。正因為有另外二個兒子的優越性,項振平才能夠穩穩地坐著族長的位置,不然就連族長的位置都岌岌可危。
李素蘭看著自己的孩子,盡管明白面臨著的處境,但在內心中那個母親不想讓自己的孩子留在身邊。
她親切地拉起項天成,用溫暖的撫摸著對方的頭。看著三年多沒見面的孩子,緊緊地擁抱在懷中,再也不愿分離。
抬眼看去,只見自己的孩子身子也長高不少,幾乎和自己差不多高了。骨骼明顯比以前強壯,清秀的臉龐散發著剛毅的氣息。這就是自己的孩子,同時她也明白孩子長大后,總歸要像雄鷹一樣讓他去飛翔……
李素蘭抱著自己的孩子,一言不發心中的情感移山倒海般洶涌而來,又感覺一切就像在做夢似的,時間在飛快地流逝……
項天華看著這對無聲地擁抱在一起的母子,站在旁邊感覺有些尷尬,但又不忍心打擾。看到對方的情形一時半刻也分不開,干脆走進屋內找個地方好好地坐下來等候。
等到項天成母子從相見的喜悅中醒過來時,才發現已經失態了,同時也怠慢了這位大少爺。母子二人各自相視一笑,趕緊泡茶招待項天華,省得冷落對方。
項天華在李素蘭的院子里,一點也不陌生,也把這里當作是自己的家。在項天成不在的日子里也經常過來向李素蘭請安,在他的心目中也將對方當作自己的母親一樣看待。
三人坐下來聊一些家常話,三方各自講述著三年多來的經歷,時間過的很快,馬上又到了就餐時間。
項天華為了能讓項天成母子有個單獨相聚的空間,趁機告辭而去。當然李素蘭母子那能不明白對方的心意,稍作挽留就放他離去。
接下來的時間,項天成母子就沉浸在相見的喜悅中,不厭其煩地講述著三年來的經歷。在母親的眼里,再小的事情也能深深地牽動著一顆充滿著母愛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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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氏家族的總部,密室中坐著十來位家族的核心成員。上首坐著二個人,一位剛毅的國字臉不怒自威;另一位是名老者,相貌清秀外表有些冷淡。前一位就是當今項氏家族的族長項振平,另一名是族中的大長老叫項青。
“目前東安城有些勢力開始在暗中行事,陳王二家也在旁邊對我們虎視眈眈,看來項氏家族把持著天蒼山脈已經讓很多人眼紅。現在加上有陳王二家的人在后面煽風點火,形勢對項家來說是非常不利。”項振平淡淡開口說道,順便用目光掃了一下在坐的人員,示意他們發表意見。
“前幾天得到消息,王家族長的二女兒許配給陳皇家三太子,也就是目前在上越國好像是年輕一代第一人稱的陳浩瀚為妃。”四長老馬上把最新得道的消息向大家當眾宣布。
“據說陳浩瀚憑他十七歲的年紀修為已經達到成武中期,也是在武越學院號稱第一的?”項振平問道。
“是的。據說這人是個修煉狂,任何武技到他中都能練地得心應,甚至在武越學院有打敗過洞武初期的老師。”四長老補充著他所知道的有關信息。
“這件事不知道是王家主動的,還是陳家先拋出橄欖枝的?項振平還是面無表情淡淡地問道。
“這事兒就不太清楚!過后再派人去打探一下。”四長老被項振平問到點子上,一下子回答不上來。
“看來這次王家也準備和陳家聯,這樣做的用意不用多說,目的肯定是聯起來對付我們項家。不知道各位有什么好的建議?”項青大長老坐在上首,看到事情嚴重起來就開口先征求一下大家的意見。
聽到大長老問話,在座的各位馬上議論紛紛提出自己的看法。所有的意見很快的被分為二派,一派是主和,打算去改善雙方的關系,就算適當地犧牲一些利益也可以接受,畢竟人家后面有整個皇族在支撐,不是地方的一個家族能夠抗衡的;另一派則是主戰,覺得項家在東安州傳承了這么多年,不拿出一些段去鎮壓,殺雞去敬一下猴,就算避過這次危機遲早也會被別人吃掉。本章節孤獨打
主和派以三長老為主,此人辦事一直謹慎有加,不求有功但求無過;主戰派以二長老為主,此人性格豁達不拘小節,是個好戰分子。
一時之間二派成員相互攻擊,各自挑出對方的不足之處,會場是爭吵聲不斷。眼看雙方相持不下,各有各的充足理由,都希望能夠說服對方贊成自己的策略。
經過長時間的激烈辯論,主戰派的人數明顯比主和派要多出幾位。想想也是,在一個武者的世界有多少人會選擇忍辱偷生,這樣的行為不僅抬不起頭來,更是在修煉上很難有大的突破。
項振平看著下面亂糟糟的討論聲,微微皺了皺眉對著大長老笑道:“既然大家難以達成共識,要不先放一放。等到四個家族相聚討論管轄事務時,再探探他們的口風再說。”
項青聽到族長的意思也沒有反對,就開口支持項振平的建議。在座的人聽到族長和大長老都已經拍板,雙方也就停止爭論。
“還有沒有其他重要的消息啊?”項振平看到大家坐在那里也沒什么好的建議就繼續追問別的事情。
接下來在座的各位都發表了一些目前存在的問題,從大體上來講這些事都不會直接影響到項家的勢力。唯一讓項振平關心地是胡家的動靜,可場上的人對于胡家的底細沒有任何有用的價值。
項振平看到這個情況,對胡家產生更大的忌憚心理,開口和大長老項青商量道:“大長老,你的意思這胡家是不是應該成為關注的對方啊?”
項振平在家族中畢竟資歷較輕,在處事方面沒有項青老道。他心里也清楚,對于胡家的底細對方比自己了解得更多,所以有更大的發言權。
項青沉吟一番后開口道:“胡家一直以來都不干涉地方上的勢力,把主要的精力都放在生意場上,這么多年以來從來沒破毀過這種先例。在東安城胡家和項家的關系一般,但據我所知和陳王二家也是這個態度,按常理來講應該不會輕易出,但在這個節骨眼上馬虎不得,也不得不讓我們去防備啊!”
在座的人聽到提起胡家,都很知趣的閉上嘴巴,原因就是他們對胡底細無從得知,場上的人都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可讓他們弄不明白的是,無論派出什么樣的人,很難從胡家身上收集到有用的信息。
實際上對于項家的人來說,胡家才是四個家族中最令人恐怖的,只是不輕易展示背后的實力,要是一旦惹火對方,估計不是普通勢力可以相抗衡的。
項振平看到今天的會議也差不多了,就站起來充滿著無比自信地笑道:“大家不用氣餒,就算陳王二家聯,要想吃掉我們項家,估計他們還沒有這么的大胃口。今天的會議只希望各位能夠保持警惕,不要給對方抓住弱點,給家族帶來不必要的損失。希望在座的各位能夠為了家族齊心協力共同維護項家的繁榮。”
場上的人聽到項振平這種打氣的話,氣氛馬上活躍起來,似乎對掩蓋在項家頭頂上的陰霾已經霧開云散,充滿著光明的前景。
“大家應該對我們自己有信心,雖然陳王二家有皇族在背后支持,如果沒有給他們抓住大的借口,就算皇族也不敢光明堂皇地對對方勢力動武,不然陳皇族會面臨著被各地的勢力群而攻擊的危機,除非他們擁有統一上越國的實力。”大長老也說出關鍵之處,讓家族充滿信心共同攜渡過目前的危機。
為了面對各方勢力暗中的行動,接下來項家也針對自己的弱點重新布置各處的實力,重點在于加強防守能力。
項家莊原本是六長老在坐鎮,按照家族慣例應該換人。考慮到現在是非常時期,而且項家莊又是天蒼山脈的第一關口,六長老對那里的情況知根知底,所以家族決定再讓他繼續坐鎮。
會場上的成員都考慮到各個勢力,大部分都是沖著天蒼山的資源而去,經過大家討論,一致同意家族再派一名長老過去,加強防守的實力。
經過大家的提議,得到族長和大長老的同意,最終確認再派三長老前往項家莊,協助六長老共同坐鎮加強防護。
項家別的產業分點因沒有像項家莊這樣受到各方的勢力關注,只加強了防范措施提高警惕性,適當地增加一些人,對長老級的高并沒有多少變動。
會場上經過一輪輪地討論,大家坐在一起分析著目前的形勢,同時做好各類防范措施改善存在的弱點。項家的高層們也對東安城目前風起云涌的形勢有了充分的了解,相對而言心中也有幾分底氣,個個警惕性都開始提高。
最后,五長老通告十年一次的“武靈丹”,主藥材已經收集完畢,丹房準備開始提煉丹藥。如果能夠提煉成功至少有五枚“武靈丹”,這樣等于多出一個機會讓項家子弟多出五名武者。
按照以往的規定,由場上項家各個支脈負責人提報服用人的名單,再由族長和長老會確認。等到提煉出“靈武丹”后,名單上的項家弟子開始比武決勝,前五名的獎勵就是一枚丹藥,讓這五名弟子擁有成為武者的希望。
在項府內院西邊的一個小院子里,一位年輕的婦女和一個少年坐在一起親切地聊著,不知不覺天色已經暗下來了,可里面的二人好像沒感覺到似的……
門口傳來一聲親切中又帶著威嚴的聲音:“天成果然在這里啊!”
開完會后,項振平就讓人去外府把項天成叫進來,結果聽辦事的弟子說對方已經進入內院。
項振平聽后,馬上猜出自己的二兒子應該在那里,就不再麻煩下人,親自過來。他自己也因家族中公事較多,有段時間沒來看望李素蘭,現在剛好可以趁這個機會一家人相聚一下。
項天成看到父親進來,站起身來迎接。伺候項振平坐到上首位置后,再次上前拜見,然后靜靜的站在一旁聽候吩咐。
項振平看著眼前三年多沒見的二兒子,心中也有幾分愧疚。這些年來他對于這對母子的照顧上并不是很周到,這一點他自己心里也很清楚。這一切就因為身處族長這個位置,為了家族他不得不放棄一些家應當承擔起來的責任。
他的性格又是公私分明不拘細節,所以花在家人身上的精力自然就少了。其他二個夫人還好,都是武者世家出身在項家也有相當高的地位。就是這對母子在這個家族中難免會受氣,委屈肯定不少,但自己給他們的只是一個身份而沒有帶來相應的地位。
項振平靜靜的看著比三年前長高的二兒子,平時別看對族中大小事處理起來干凈利落的他,此刻在親情上面反而一下子不知道如何開口了。這次他通過家族開會之際讓兒子回來一趟,就是希望他能留在項府,不要再到項家莊去了。
他身為族長心里很清楚,呆在項府在修煉之路上走的彎路肯定比外面要少,只是他也不明白項天成的打算。還有一件事,就是家族中十年一次的“武靈丹”馬上就要開始提煉,憑自己二兒子的資質和勤奮修煉的性格,在項家少年弟子中要進入前五名應該沒問題。在他眼中看來只要項天成聽從自己的按排,能夠如愿服用“武靈丹”,那十六歲之前修煉到武者五段應該沒什么大問題。
“天成,我和家族的長老們也打過招呼,只要你回到項府來修煉,家族也會把你當成核心弟子來看待。你一個人獨自在外面修煉,雖然聽說也很用功,但是畢竟沒人給你指點,修煉上會走很多彎路。”項振平緩緩地開口說話直奔主題。
項天成站在旁邊沒有立即答復,考慮了一會兒回答道:“孩兒經過慎重的考慮,覺得還是希望父親能夠成全,讓天成呆在項家莊修煉好了!”
“能說說原因嗎?”項振平好奇地問到。他對于這個二兒子一直都看不透,也不明白對方在想些什么,有時候覺得和他之間像個陌生人似的。這是從小對他關心不夠造成的隔閡還是別的原因,他自己也一直想不明白其中的關鍵所在?
項振平不管從哪方面分析,都得不出結論。他自己想想對于另外二個兒子也是和項天成同樣對待,一視同仁沒有分過彼此,但始終沒有像二兒子這樣讓他感到一種無力的神秘感。從小開始在家族中修煉比誰都勤奮努力,付出的心血不會比別人少,當時他自己也認為二兒子未來的成就應該不會比大兒子差。結果呢?太出乎自己的意料,到現在為至連武者的大門都不沒能跨入。
家族中有人指責是項天成母親的緣故,因為李素蘭不是武者,所以他二兒子的血脈就不正統了。旁人不知道真相,他自己心里很清楚,修煉不出武靈根跟李素蘭的血脈沒絲毫關系。
項振平身為李素蘭的丈夫那能不明白自己妻子的體質,李素蘭從小就被她的父親用各種靈藥改善體內的經脈,如果她想修煉出武靈根是件很輕松的事,可是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她不喜歡自己成一個武者。
“父親,我能不說嗎?只想保留兒子的個人秘密,對家族沒有任何關系。”項天成沉思了一下,平靜地回答道。
其實他內心中也在猶豫不決,要不要把自己的打算告訴父親。只從他受到家族的排擠后,就鐵下心不想依靠家族的力量讓自己變得強大,但這種想法他也不敢對家族無比忠心的父親直言,不然憑父親對家族的歸屬感這么重的人來講肯定會勃然大怒,到時候給自己增加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項天成覺得反正家族也沒對自己付出過什么,自己也沒做過對不起家族的事。還有一點,在沒有實力來保護自己的情況下,母親最好還是生活在家族中,他可不想因為自己而打亂了母親的平靜生活。
項振平那想得到眼前這位二兒子心中的想法,小小年紀就看透了家族之間的勾心斗角,心里早計劃脫離這種環境,早已經不想回到這種是非之地。他以為對方只是小孩子的脾氣,說不定過段時間就會明白過來。
項振平看到自己的二兒子已經決定,也沒想那么多不再追問什么,還滿懷著期望的口氣戲笑道:“行。到時候希望能給父親一個驚喜啊!我大兒子是家族里年輕人中的第一人,我想我的二兒子也應該是項家子弟中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哈哈!”說到這里他自己都忍不住要笑出聲來。如果真的是這樣,那老天對他項振平可是不薄啊!
“你們男人啊!整天把這男子漢大丈夫掛在嘴邊,豈不知平淡的生活更讓人滿足啊!”看到項天成父子二人談的其樂融融,李素蘭也忍不住插嘴打趣道。
“哈哈!我們俗人那能和你這位山中仙子相比啊!”項振平今天心情特別好,聽到李素蘭這樣一說,立即回擊對方。
“媽!你放心,天成一定開創出一番天地,讓您老人家幸福地生活在里面。”項天成聽到母親的說話,心中一動就把心中最深的想法說出口。
李素蘭聽到項天成的話,心中隱隱好像感覺到了什么,但又說不清楚。其實在她的心中永遠都對自己的孩子充滿著信心,雖然項天成沒有修煉出武靈根,但在她的心中覺得自己的孩子未來肯定會有一番開天辟地般的成就。這種感覺一直在她的心中,今天項天成的這一番話又讓自己想到了心中的感覺。
項振平聽到兒子的雄心壯志,那能不興奮啊!開心的說道:“今天難得我們三人聚在一起,就好好的吃頓團圓飯。下面還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天成。”慈父般目光這一刻才表露無遺,深情的看著項天成突然覺得眼前的孩子也長大了,有些事也應該讓他自己決定。
項天成心中一動,隱隱猜到幾分,但他絲毫不露聲色還是淡淡的問到:“請父親告之?”
“今天五長老在會上說“武靈丹”的主藥材已經備齊,等到提煉出來后,項家就有五名子弟獲得修煉成武靈根的機會。”項振平興奮地望著項天成說道。
本來他以為這個好消息說出口,眼前的二兒子肯定會興奮地跳起來,這可是對方夢寐以求的事。可等到他說出口后,沒想到項天成好像事不關己無動于衷,一副滿不在乎的表情。
項天成眼神中閃過一絲驚喜,但馬上又回復了平靜,想了想道:“謝謝父親的好意!我還是覺得靠自己的力量修煉出武靈根,這樣對于未來的修煉之路更加有幫助。”
“你難道不能改變一下去項家莊的決定,只要你能夠進前五名,服用“武靈丹”就有九成的機會修煉成武靈根。接下來家族也應該會對你全力培養,成人儀式前修煉到武者五段應該還是有把握的。不然為父的身為族長也是無法為你改變什么!”項振平聽到兒子的回答心中也感到萬分驚訝,忍不住又給出自己的建議,期望項天成能夠改變主意。
項天成這次沒有絲毫猶豫就拒絕了項振平的提議,其實在他心中也分析過利弊,如果自己服用“武靈丹”修煉出武靈根,最多也只能到達武者九段的境界,這樣和他所追求的好像差距很大。
最主要的是服用“武靈丹”后,就意味著受到家族的大恩,不僅僅要看上面那些高層的臉色做事,還要失去人身的自由。這樣一來,以后就不能全心全意地去追求自己所要的修煉之路。
況且受到家族的大恩后,要是再我行我素不僅在修煉上有缺陷,還有他的親人也為自己的行為在家族中感到丟臉。內心高傲個性極強的他在綜合考慮后,覺得服用家族的“武靈丹”對自己來講,已經不是很適合了。
項振平看著眼前這位二兒子,心中的迷霧越來越濃,只是沒法開口相問。他知道在心靈的深處自己和二兒子之間已經有一道坎,這道坎并不是單單用物資就可以改變的,需要的是更多的理解。
作為父親他沒有給予過兒子想要的東西,這種時機一旦錯過,就算他想給的時候兒子已經有了自己的打算,或許再也不用向他這位父親索取什么了。因為兒子已經長大了。
在這一刻項振平才真正理解了自己與兒子之間的那層東西是什么。同時他也明白,眼前的這位兒子已經有了自己要走的路,或許以后再也不用為他安排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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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素蘭只從項天成離開項府后,再也無法享受到這種天倫之樂,現在聽到這對父子談論的話題不離十地提到武者修煉的事,除了偶爾插上幾句外大部分時間都是靜靜的坐在旁邊。
她對于自己的孩子有這種不符合年齡的行為也感到有些驚訝,在對待孩子的時候母親和父親總會有不同的態度。雖然她也為項天成的行為感到奇怪,但她還是相信,這樣做肯定有兒子自己的理由。作為母親首先應該無償地支持兒子的想法,盡管他年紀并不大。
話語間不斷的聽到有關項天成修煉武靈根的事,作為母親看得出來項天成對“武靈丹”的興趣不是很大,但對能夠擁有武靈根還是非常的期待。就是不清楚這個小家伙心中打的是什么注意,能夠經受得住“武靈丹”的誘惑,口氣中好像對他自己很有信心似的。
李素蘭坐在旁邊聽了半天,聽到關系兒子的未來時,她的表情開始不自在起來,好像心中有難以決斷的事情出現在內心中。看看項天成又好像難下決定,臉上不知不覺露出猶豫的神情。
飯后因家族中還有要事處理,項振平稍坐片刻再交待幾句后,就匆匆地離去。
項天成也想趁這個機會多陪陪母親說說話,畢竟過幾天一走又不知道幾年后母子才能見面。既然自己選擇了這條路,也只有堅強的去面對,但只有時間他還是愿意呆在母親的身邊,盡一下孝心。
等到項天成送走父親回來后,看母親一個人傻傻的坐那里,仿佛有什么事想不通似的。見到這種情景,心中暗暗生疑,作為兒子多少也知道自己母親的性格,不是特別為難的事絕不會有這種表情出現。
項天成也沒有去驚動李素蘭,只輕輕的走到對方的身后,二只幫自己的母親敲敲背,補償一下這幾年來的孝心。
李素蘭正沉溺在內心矛盾地掙扎中,不知道如何下決定,忽然后背傳來了敲背聲,立即醒過來,不用回頭也知道是自己的寶貝兒子項天成。
“成兒,你回來了!”李素蘭享受著項天成的孝心,每一記敲背都進入了她的內心,覺得很是受用。
“媽,你是不是太累了?”項天成看到母親的神色已經恢復正常,忍不住出口問道。
“傻孩子,怎么了?媽媽不是很好的嗎!”李素蘭此刻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孩子從她的臉上看出了幾分端倪。
“我看媽的臉色好像有點兒難看,是不是有什么心思啊?”項天成聽到母親還不想說出來,就委婉地問出口。
李素蘭聽到項天成的問話,馬上明白過來了,知道剛才的失神已經被自己的兒子瞧在眼里。想到這里心中完全釋放開來,想了想說道:“媽媽想告訴你一件事,但此事事關重大讓我難以下定決心。”這一刻她也想通了,既然如此還不如直接和項天成說清楚好,省得對方老是記掛在心頭。
聽到李素蘭這么一說,項天成也知道此事肯定不簡單,不然憑自己對母親的了解一般的事很難能放在眼中。雖然離開三年多,但不是有什么難以決斷的事,母親不會出現這種猶豫不決的樣子。他感覺到很奇怪,但也沒有去追問,因為他相信自己的母親,如果會讓他知道,絕對會告訴他的。
李素蘭抬起頭認真地看著自己的兒子,從兒子的神色中看出內心中的期待。她看到項天成也沒有追問,意識到這三年多的時間,自己的兒子真正長大成熟了。心中感到無比的欣慰,暗下決定,她要把埋藏了多年的秘密告訴兒子。福禍由天定,就讓兒子去冒險一次,她堅信項天成的福緣應該不會很差。
李素蘭恢復了平靜的表情,認真地對著項天成說道:“媽有件天大的機緣要送給你,但是又存在很大的危險,希望你能三思后而行,怎么把握就看你自己的福緣了。如果機緣沒到也不要去強求,媽媽希望你首先要保證自己的生命安全。”說完李素蘭轉身走到一個箱子邊上。
伸打開箱子從角落里摸出一塊用平常的布包著的東西,慢慢地走到項天成的面前。她拿著這塊東西表情嚴肅的對著項天成說道:“這件事除了你我外,對任何人也不得透露一點兒風聲,不然會有災難臨頭。”
李素蘭看到項天成答應后,叫他面對著天蒼山脈,以自己的靈魂向天起誓,此事不得讓第三者知道。
她看到項天成都按自己的要求做完,帶著滿意的表情看著項對方,將中的東西交給項天成。
項天成鄭重的接過那塊小東西,慢慢的解開包在外面的那層布。還沒等他完全解開,中傳來一股古樸的氣息,感覺回到了遙遠的年代。他不敢怠慢,趕緊解開,發現里面包著的東西竟然是一塊淡黃色的玉佩。
只見玉佩上刻著一座山峰,法粗糙但神韻逼真,竟然寥寥幾筆就勾勒出來,看起來這座山峰似曾熟悉的樣子。看到這里他心中也暗暗生疑,覺得這玉佩中肯定隱藏著什么秘密,不然母親也不會這樣鄭重其事的向自己交代。想到這里他抬起頭看向母親。
李素蘭看到他的樣子就全明白了,淡淡地說道:“你看那玉佩上面雕刻著的山峰,是不是感覺到眼熟啊?”
項天成對著中的淡黃色玉佩再次仔細地看了一遍,忍不住大吃一驚,原來這玉佩上雕刻著的圖形不正是那座無名山峰啊!
“我也到過那座山峰,所以聽你說起來我就猜到了!正因為有這層原因,所以我決定將玉佩中的秘密告訴你。”李素蘭看到項天成的表情,也不隱瞞直接把自己心中的想法告訴了兒子。不知道為什么她內心中隱隱感覺到這座山峰會和項天成之間存在著某種神秘的關系。
接下來,李素蘭也沒有任何隱瞞,把玉佩的來歷和她所知道的情況一五一十地全部講給項天成聽。
原來這塊玉佩是父親留給她的,至于來歷她也不曾聽父親提起過,所以她也不清楚。至于父親的身世來歷,李素蘭自己也說不清楚,反正只記得懂事以后就是父親一直帶著她在天蒼山外圍四處采藥為生。
在她的記憶中也沒有自己親生母親的影子,只記得追問過父親,父親只用沉默來代替回答。只從懂事后,只有一次她思母心切忍不住再次追問起母親的消息,父親的神色突然變的非常難看痛苦萬分。
從那次以后她再也沒問起自己母親的事了,只把這種思念之情隱藏在內心最深處,這樣做就是不想讓父親為難。因為她知道,父親不想說出來肯定有他自己的原因,她相信總有一天會告訴她的。這樣一等就過去了十幾年,可父親從來都沒有告訴過母親的下落。
在李素蘭很小的時候,父親就希望她能夠成為一名武者,不知道是讓她有自我保護的能力,還是有別的原因。從小就用各種藥材幫她洗煉身體,拿出一些武典來讓她修煉,可不知道是天性使然還是本性中對殺戮的反感,她一直沒有修煉。到后來,父親看她也實在不想修煉也就不再為難她,讓她自己順其自然。
在父親失蹤后,經過自己對這幾年的回憶,感覺父親一直想到天蒼山深處去找尋什么,只是看她年紀小沒人照顧才沒有采取行動。等她長大有自理能力后,父親又開始做準備到山脈深處去,對她說是為了尋找一株藥材。
在臨走前的那個晚上,父親就把這塊玉佩交給她,也像現在讓項天成發誓一樣讓她發誓,不讓任何人知道。具體玉佩中隱藏著什么,父親也沒有說清楚,只說里面有一件天大的機緣,誰能得到就看天意了。接著嚴厲的警告她千萬不去尋找尋玉佩中的機緣,如果等到十年后沒回來就讓她自己做主處理這塊玉佩。
當時她聽到父親的交代,那敢放心讓父親一人獨自往山脈深處去啊!可是無論她用什么方法都無法阻止父親的行動,最后她威脅父親要去她也要一塊兒去。
可父親早已經摸準她的脾氣,只笑呵呵對她說:“傻孩子,這只是父親以防萬一才這樣交代的,憑父親這么多年在天蒼山采藥的經驗這么可能出事啊!”
李素蘭看到自己的父親如此輕描淡寫毫不在乎的樣子,想想這些年來父親在深山中生存能力,她心中也漸漸放心起來,在父親的反復勸說下也就同意了。沒想到這一去到現在也沒音訊,至今生死未卜啊!
說到自己的親生父親,李素蘭平靜的臉上又出現悲傷的神色,心中又開始惦記起父親來。她現在明白了,父親所做的一切肯定是有預謀的,只是不讓自己知道而已。至于父親的身世來歷肯定不會是一名采藥者這么簡單,雖然她不是武者,但對父親一身的神通還是比較了解的,就算自己的丈夫項振平估計根本不是父親的對。
至于玉佩中的那座山峰是在李素蘭后來無意中發現的。她看到那座山峰就感覺到奇怪,如此孤伶伶的拔地而起,而巖壁上寸草不生,巖顏色也非常特別。這次聽到項天成每天在攀登此峰來鍛煉身體,就完全猜中了。
項天成聽了母親的講述,還不能解開玉佩中的秘密,帶著復雜的心情小心的將玉佩放入懷中。他不管這玉佩上的秘密對他有沒有用,但作為母親的禮物還是很鄭重的收起來再說。
項天成住在項府,只從父親項振平找他談過話后,家族中再也沒有他的事。除了陪母親說說話盡點孝心之外,大部分時間都是獨自一人呆在房間里修煉。
幾天下來感覺到有些無聊,不由地想起項家莊的日子,沒什么其他事就打算先回了。這幾天沒去天蒼山修煉,感覺這身體不能適應,還日子過得有些不自在。
六長老已經叫人過來傳過話,說他還有很多事要處理,短時間內是回不去了!意思就是叫項天成自己一個人先回去好,不用再等他了。
這天下午呆在項府里面沒事做,就和母親打聲招呼準備到外面去逛逛,順便購置一些身邊所需之物。三年多沒回來,也想去看看如今的東安城變成啥樣子了。
項天成走出項府大門,頓時感覺渾身都自在多了。辨認方向后,就大步地向市中心而去,目標就是最大的交易市場。這幾個交易市場控制在他們項家的中,主要是滿足武者們所需的物品,只要修煉上用得到的東西,這里基本上都能找出來。
市場設在項家的勢力范圍內,一路過來也不遠。還沒走到市場,就已經看見擁擠的人群,沒想到三年多時間沒來,比以前更加繁榮。
項天成沿著人流信步進入市場,看上去各個攤位都有武者圍在那里詢問價格。看著這么多武者出現在這里,心中只有感嘆的份,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才能擁有這個身份。
他這次來的目的就想買把防身武器。因為家族中有規定,未滿十六歲的弟子身上不能佩帶武器,只能在成人儀式后,家族才會有一次讓你選擇武器的機會。
這種規定也和天漢大陸武界的公約有關,公約規定:成人武者不得對十六歲以下的未成年武者下,不然會遭受整個大陸武者界地追殺。這里有一個例外,就是未成年武者身上不得佩帶任何武器,要是身上佩帶武器給人殺死就不受公約約束。
當然,這只是明上的公約,如果你具備殺死未成年武者又沒人能夠發現的實力,這件事也只能不了了之了。要是未成年武者身上佩帶武器,和成年武者發生沖突給人殺死,那只是說是你自己找死,怨不得對方了。
這個公約也是整個天漢大陸對少年武者的一種保護措施,怕一些修煉天才還沒成年就給人干掉。
項天成慢慢地沿人流轉了好幾個攤位,似乎都沒能發現自己理想的武器,大部分刀劍都是針對成年武者。他也清楚,憑自己的身份現在不宜佩帶武器,只能找把靈巧能夠貼身收藏的武器。
他一路看過去覺得合適的不多,有幾處攤位上放著幾把匕首,看起來也能夠貼身收藏,但試劃了幾下總覺得感太差,不合自己的心意。
在市場中轉來轉去,晃蕩在各個攤位之間,轉了幾圈后,實在覺得找不到趁的武器時,就打算離開,到別的市場再去看看。
“二哥,難怪我找不到你,原來你偷偷地跑到這里來了。”忽然項天成的耳邊傳來一道親切的叫聲,一只小緊接著拍在他的肩上。
項天成不用回頭也知道是自己的三弟項無雙。這位三弟天生精靈古怪,是項府里有名的搗蛋鬼,不僅父親對他沒辦法,連家族中最嚴肅的大長老也拿他沒轍。
可偏偏這么一個調皮搗蛋鬼,還從不認真修煉十分貪玩,但天賦奇高。家族中的人十有被他捉弄過,都拿他沒辦法,只要不是惹出太大的麻煩,都對他睜只眼閉只眼。
項無雙在家族的地位,要是和項天成比起來可是天壤之別,前者是天才,家族的未來希望;后者是廢材不為家族重視,任他自生自滅。
造成這樣的結果,就是在修煉資質上項天成在他面前可憐地連提鞋的資格都沒有。八歲年紀就修煉到武者四段,這還是隨隨便便地應付家族中的長老,沒去認真修煉的結果。據家族中的長老估計,要是能像項天成這樣刻苦修煉的話,現在到達武者八段都有可能。
項無雙雖然修煉天賦奇高,但從小就喜歡粘著項天成。在他還在府中修煉之時,整天會跟在屁股后面,“二哥,二哥!”地叫個不停,令項天成對他頭疼不已。
后來,他一個人去了項家莊,聽說好幾次要偷偷地逃走,準備到項家莊去找項天成。這消息傳出去后,把家族中的長老都嚇得不輕,要是這位族中的修煉天才出現什么意外,項家的損失可就大了。沒辦法之下,還專門派人盯著他,直到把他說通為至。
項天成看他一副賊溜溜的樣子,不用猜也知道肯定又是從府里偷偷地逃出來的,也不知道他使用了什么辦法騙過門衛。
項無雙興奮地看著項天成說道:“二哥,你打算在這里買點啥東西啊?你回來這么不來找我玩啊!我心中特惦記著你啊!”剛見面就把心中的話都問出口。
項天成聽到對方這么多問話,把頭都搞大了,裝出一副不耐煩的樣子說道:“去,小孩子懂啥,還問個不停。”
“別看我是小孩子,可有些事我可比二哥這個大人還管用。”項無雙分辨著,他也知道項天成和自己在開玩笑。
“是不是又從府中偷偷地逃出來的?要是讓父親知道,你就等著家法處罰!”項天成借機想威脅一下,讓他聽話一點,不要整天只想逃出去玩。
“我可是從府上的大門光明正大地走出來的,誰看見是逃出來的?”項無雙好像對這種行為早已經習以為常,絲毫沒放在心上。
“你不怕二哥告你的狀啊!”項天成看到對方的這副德性忍不住出言再威脅一下,看看他能不能再懂事一點。
“去。二哥也會做出這種小人行徑,那我也要把你偷偷跑到市場里來買武器的事告訴父親,以后只能乖乖的呆在家里陪我玩。”聽到項天成一再的威脅自己,從來不吃虧立馬開始反擊。
“你怎么知道我要買武器啊?”項天成聽后,也感覺好奇。沒想到這個鬼靈精果然不是那么容易忽悠的。
“我已經偷偷地跟在你后面很長時間了,要是你不想買武器,難道你想買什么啊?”項無雙得意地說道。
原來他聽說項天成回來,興奮得不的了,可剛好碰上修煉的緊要關頭沒法脫身。今天正好修煉完畢準備去找項天成,沒想剛好讓他看見,就偷偷地溜出項府尾隨在后面。
“我是想買件防身的武器,但沒有看到合適的。”項天成有些無奈,倒也沒有隱瞞自己的三弟。他也清楚,在項無雙面前自己只有吃虧的份,從來沒占過上風,心中暗自慚愧一下。
“嘿嘿!二哥都自己招了!”這次項無雙笑得可得意了。
“還好今天碰到我,武器的事就包在我身上,肯定讓你滿意。”項無雙好像胸有成竹似的,臉上還帶著幾絲神秘的笑意,不知道又在玩什么花樣。
項天成滿臉狐疑地望著眼前這個小人精,心里沒有半點底,半信半疑地問道:“真的?”
“那當然真的。什么時候我欺騙過二哥啊!不就是一件好武器,無雙我肯定把你搞定。”項無雙信誓旦旦的保證著。
說完后,也不管項天成是什么反映,自顧自地上前一把拉起對方的,就往市場外面拽去。
項無雙拉著項天成走出市場的大門,突然眼珠一轉,壞主意又上了心頭。武者六段的修為全部用在腳下,拉著項天成飛快地往前飛奔而去。
項天成剛被項無雙拽出市場的大門,還沒有站穩腳跟,那想得到這個小人精把壞主意打在自己的頭上。上傳來一股力量,拉著他的身子直往前飛奔。
在沒有絲毫準備的情況下,身子被項無雙牽扯得東倒西歪,腳步踉踉蹌蹌,差點兒就倒在地上拖著行了。
可憐的項天成,雖然三年多來天天在陡峭的巖壁上鍛煉身體,可在武者六段的修為下幾乎沒有掙扎的余地。渾身上下使出吃奶的勁,勉強跟在后面,胳膊感覺快被項無雙拉斷了似的,傳來火燒火燎般的劇痛,心里把這個小人精罵個半死,可惜現在的他連張嘴的機會都沒有。
還好項無雙要去的地方并不是很遠,沒過多久就放緩了腳步,項天成終于借機緩口氣回來。
項無雙很輕松帶著項天成帶到一座圓型拱頂的殿堂前,停下腳步后,就松開了對方的,臉上露出驚訝的神色說道:“哎喲!無雙忘記二哥還不是武者了。請二哥多多見諒,這次真是不好意思!”裝出一副剛明白過來的樣子,眼神中偷笑不已。
項天成揉著發麻的胳膊,正準備臭罵一頓出出氣,突然耳邊拿來斥責聲:“那家小孩子在此撒野啊?”
項天成抬頭一看,心中暗暗叫苦。\本章節貞操打shouda8.coM\雖然他三年多沒來東安城,但還是認出這地方是屬于胡家的勢力范圍,此處也是“胡氏商行”名下最大的拍賣場。
他剛走上前去,準備解釋一番后,再帶著項無雙離去。他可不想在胡家的地盤上多事,要是出點意外說不定還會連累到家族,這是自己最不愿意看到的。
項無雙睬也不睬對方,反而大搖大擺地往臺階走去。來到殿堂大門口,伸從懷中掏出六個銀幣,用十分熟練法拋向門口的六名大漢,嘴上學著大人的口氣說道:“二位,參加今天的拍賣會。”眼也不抬就進入大門。
項天成看到眼前的這一幕,神情一呆,被項無雙這一給弄糊涂了,心里想不通這小人精又準備玩什么花樣了?
項無雙看到他這副模樣,得意的笑了笑,直接來到一個窗口,再掏出十個金幣吩咐道:“參加拍賣會,給個號。”說話的口氣一副很老練的樣子,估計不是常來也應該參加好多次了。
辦完續后,回頭看到項天成還沒明白過來,就招呼道:“二哥,走啊!你想要的東西就在里面,今天我帶你好好地見識一下。”
項天成看到對方這副老練的樣子,只有硬著頭皮跟進去。這時他忽然感覺到幾年沒見,好像項無雙是哥哥,自己變成了弟弟似的。
二人走進拍賣場,只見巨大的殿堂上已經坐滿七成的位置,看來胡家的拍賣生意很是火爆啊。
此時,大家眼睛都盯著臺上的拍賣之物,對于他們二兄弟進來根本沒人來關注。工作人員驗看過他們的拍賣號牌,就直接讓他們自己找位置坐下來參加拍賣。
拍賣場前方的高臺上,一位年輕美貌的主持人正在宣傳著中的拍賣品,上托著的盤子上面好像放著一瓶丹藥。
“此丹名叫“舒脈丹”,對武者九段以下有效果,能輔助武者修煉時保持經脈暢通,讓修煉者起到事半功倍的作用。”美貌的主持人用溫柔的聲調向大家介紹著。
把前期的氣氛調動起來后,就大聲的喊道:“此丹藥拍賣底價十個金幣,如有需要者盡快出價。”
臺下馬上有人加價,“十二個!”
“十三個!”……
一路喊下去,最后被一位年輕的世家弟子以十八個金幣的價格拍賣走了。
接下來拍賣的有武器、藥材、書籍、功法等物,只要你說得出來就應有盡有,偶爾也會碰到難得一見的寶物拿出來拍賣。
項天成對于場上出現的拍賣品,都感覺到沒什么吸引力,坐在那里看到陸陸續續地被人拍賣走了。看了小半天,也沒有發現自己目前能用得上的拍賣品。
他也不知道項無雙是抱著什么目的,轉過頭看去,只見這個小人精眼睛動也不動地盯著場上的拍賣品,也不知道他的小腦袋有什么想法看得津津有味。每次臺上出現拍賣品,眼神中都露出一副貪婪的神色,巴不得所有的東西都裝入自己的口袋。
在高臺上美貌女主持地煽情下,又看著幾件拍賣品被人高價拍賣走了。項天成看看實在提不起什么興趣,就打算準備叫項無雙一起回去。
這時那名美貌的主持人掀開中的盤子,只見一把玉色的小匕首,靜靜地躺在中間。遠遠看去感覺應該是大戶人用的裝飾品,但比普通的玉飾品要長,約有半尺左右。
這把玉匕首現身后,美貌的主持人用她動人的聲音報價喊道:“玉匕首一把,底價十個金幣。請各位開始報價,價高者得。”
場上的人聽到一把小小的玉匕首也要十個金幣,一時間都覺得不能接受,抱怨聲馬上四起。
“一把玉匕首也要賣十個金幣,這賣主是不是想錢想瘋了!”
“這種東西隨處可見,胡氏商行怎么會把這種無聊的東西拿來拍賣啊!”
隨著第一聲抱怨聲開始響起,頓時場上議論聲紛紛。對普通的老百姓來講玉器還算是珍貴的東西,但對于他們武者的身價來說,這種玉飾品根本沒放在眼里,所以覺得拿出此物是有損“胡氏商行”的名聲。
臺上的那名美貌的主持人好像早知道有此反映,不慌不忙用甜美的聲音介紹道:“此玉匕首雖然是裝飾品,但與普通的裝飾品不同,異常鋒利。雖然比不上寶刀寶劍,但能對成武期以下的修為具備殺傷力。”說完后,拿起玉匕首直接劃過臺面,只見一道深深的痕跡留在上面。
場上的人看到這把玉匕首如此鋒利時,也不再發牢騷,開始思考起來,看看自己能夠在多少價位內有興趣出。
其實身為武者,大家對鋒利的武器都不缺少,但鋒利的玉匕首還是比較少見,至于能值多少價,一下子大家也決定不下。畢竟要花幾十個金幣,去買一把玉匕首還是件奢侈的事。
項天成看到這把玉匕首出場,也有幾分興趣,也在考慮花多少金幣來拍下來。雖然不是很合自己的心意,但這把玉匕首給人感覺還是很不錯的。
況且,這么小的玉匕首還可以貼身收藏,一旦面臨著成年武者地威脅時,也可以利用公約來保護一下自己。玉匕首可以說是武器,但在大部分武者的眼中完全是件裝飾品。
最讓項天成動心的是,聽主持人的介紹對武者九段之內都有殺傷力,也基本符合自己的要求。畢竟正常情況下,像成武期武者很少會對少年出。
“十一個!”身邊響起一個稚嫩的報價聲。
不用看,項天成也知道是項無雙提前出了。沒想到沒等自己報價,對方就已經看上玉匕首了。他也不想去奪自己弟弟的喜歡,就靜靜地坐在那里,不再有想法。
“十一個金幣一次”臺上的主持人有點焦急地喊道。不知道為什么,場上的人對玉匕首興趣并不大,所以也沒人和項無雙來競拍。
“還有人對這把玉匕首感興趣要嗎?”主持人托著中的盤子,大聲高喊著。美貌的臉上似乎有些失望,可能在內心覺得沒有達到預期的價位,還想再次煽動一下。
“十一個金幣二次。”主持人有些失望的喊道,看場上的情況估計是沒人來競爭了。
她剛張口正準備喊出:“成交!”這二個字。突然場上出現一個聲音,“十五個金幣!”
大家看去,只見同樣也是一名少年,披著一件鑲著金絲邊黃色長袍,方臉大耳滿身富貴氣。
項天成聽到有人和自己的弟弟競拍,還沒等項無雙反映過來,就隨口喊道:“十八個金幣!”他可不想讓項無雙有興趣的東西落入別人的中。
“二十個!”對方似乎也不想放棄,加大力度在報價。
“二十五個!”項天成沒有絲毫心痛,一絲不落繼續喊道。
場上的人看到這把玉匕首被炒到幾十個金幣,人人都在罵敗家子。他們認為這是少年人不懂事,在鬧著玩,都抱著看熱鬧的心態不參與競拍。一致認為這幾位敗家子的錢沒處花,到這里來參與拍賣鬧著玩玩。
“三十個!”;“四十個!”;“五十個!”;“六十個!”……
玉匕首的拍賣價直線上升,不用說場上的人,就連臺上美貌主持人也驚呆了。剛才還為價位太低有所不滿,現在早已經開心的合不上嘴了。
場上的人也看出些端倪,這二個少年不是在競拍賣,已經在斗氣了。大部分人開始關注起雙方的身份來,認識的人開始悄悄地議論:“那黃色衣服的好像是陳家王爺的二世子啊!”
“看這二個少年好像是項家子弟的打扮啊!”
“這下有熱鬧看了,好像項陳二家暗中不合,沒想到少年先開始斗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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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時間內,場上的人都在交頭接耳地議論,沒注意到隨著項天成和那黃衣少年的競拍聲中,玉匕首的拍賣價,飛漲到讓人瞠目結舌的地步。
在項天成二人你一聲我一句地叫喊下,玉匕首的拍賣價已經喊到八十個金幣。臺上的主持小姐心里早已經樂翻天了,不停地計算著自己可以拿到多少傭金。
此時,項天成已經喊出八十個金幣的拍賣價,心里也隱隱有些心疼,如果不是考慮到項無雙喜歡他早就想放棄了。為了自己的弟弟再高的價他也要把玉匕首拍賣到。
黃衣少年看到項天成寸步不讓,心中也很惱火,本來他只不過看到玉匕首可愛,就參與一下鬧著玩玩。沒想到第一次競拍就碰上一位讓他無法下臺的對,出比自己還大方。其實憑他的眼光早看出這玉匕首不值這個價,只是丟不起這個面子在硬耗著。
聽到項天成喊出八十個金幣,他心中也一跳,猶豫一下正準備繼續喊下去。這時身邊的年那位輕人阻止住盲目叫價的行為。
這樣項天成第一次參加競拍,以八十個金幣的高價位,把玉匕首拍賣到,心中感慨萬分,也分不清是什么滋味。
項天成把玉匕首拍賣到后,也不想再停留下去,征得項無雙同意后,二人就離開了拍賣場。
出了拍賣場,二人來到來到拍賣品交接處,項天成憑著拍賣號拿出八十個金幣辦完全部續。就帶著項無雙一起前去物品室領取拍賣來的玉匕首。
走在路上,想到自己幾乎花光了全部積蓄,心中也有些肉痛。但看到身邊露著滿意笑容的項無雙,又覺得一切都值了。
二人來到拍賣場后面的物品領取室,看到一些拍賣主也在里面驗收著拍賣到的物品。項天成帶著項無雙也走進里面,拿著拍賣品領取牌問道:“拍賣品到哪里領取啊?”
“把領取牌拿過來!”一位管事模樣的人聽到項天成的問話,抬起頭來熱情地應道。
項天成直接上前把中的領取牌遞到那人中,那管事的拿牌一看就喊道:“玉匕首一把,速速取來。”
只見一名伙計打扮的小伙子聽到叫喊后,趕緊跑到那名管事的身邊低聲說道:“二管事,那把玉匕首被小小姐拿走了。”
二管事臉色一沉,低聲責罵道:“你們這些人,沒事讓那小丫頭進入庫房干嗎?不是自找麻煩啊!”
接著連忙轉過身子,面對著項天成他們解釋道:“不好意思,二位少爺的拍賣品一時拿不上來,還請二位在旁邊稍等片刻喝口水。”說完后,立即吩咐上茶。
項天成做事比較穩重,聽到對方這樣解釋后,也不打算計較,先等等看再說。
項無雙可不一樣,聽到一時之間拿不出拍賣品,馬上急了,大聲喊道:“且慢。是不是欺負我倆年紀小,你們不想兌現拍賣品了!”
二管事的連忙賠禮道:“這位少爺,沒這事。請你喝口茶,拍賣品馬上拿上來。”
“拍賣品都拿不到,還喝什么茶啊!你們得給我說清楚,到底什么時候能夠拿到拍賣品啊?”項無雙自幼在項府中蠻橫慣了,怎肯吃這種眼前虧。
他可不管是在誰的地盤,張口就追問,沒給對方留下一絲余地。表面上看起來很沖動,其實他心里可比誰都明白,知道這“胡氏商行”還沒有聽說過拍賣品不能兌現的事。他的小腦筋早算準這里的人不敢為難自己,況且這里還有這么多拍賣主在,諒他們也不敢把事情鬧大。
在項無雙的大聲地追問下,旁邊那幾個等著換取拍賣物品的人都朝這邊看過來。那名二管事也連忙上前來道歉:“誤會,誤會,稍等片刻立馬拿上來。”
心中在暗罵,這位小祖宗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自己值班的時候來闖禍。他心里明白,一旦這事兒鬧大了可擔當不起啊!
項無雙可不想買帳,依他的性子有理怎能輕易放過對方。照樣不依不饒地擠兌那名二管事,嘴上毫無顧忌地抱怨著:“胡氏商行不會連這么一點誠信都沒有,看到我們年少就好欺負啊!”
說完后,看到場上動靜還不夠大,接著又唯恐天下不亂地大聲煽動著:“大家來評評理,“胡氏商行”的拍賣場不肯兌現我們的拍賣品。大家以后可要小心,千萬不要來此拍賣物品,不然會出現不能兌現的情況。”
“誰在胡說,敢誹謗“胡氏商行”的拍賣場不能兌現拍賣品的?”一個冰冷的女子聲音從門外傳進來。
人還沒進屋,寒氣已經涌進來,室內的溫度仿佛降低了一些。只見一名年輕的女子走進來,用冰冷的眼神看了一下項無雙,淡淡地問道:“到底出現什么情況,為何有人當眾誹謗“胡氏商行”不能兌現拍賣品?”
“見過大小姐!”看見那年輕女子進來,二管事連忙上前迎接,物品室的成員們一起上前施禮拜見。
年輕的女子輕輕地揮了一下,算是打過招呼,接著問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竟然有人在此鬧事?”
二管事看到大小姐起來,暗中松了口氣道:“是胡琳兒小姐把二位少爺的拍賣品拿走,對方一時之間不能領取到,就在這里發生口舌之爭了。”
這名管事倒也有事說事,沒有絲毫夸張。他也清楚如果把事情鬧大對自己肯定沒好處,所以盡量把眼前的問題先解決掉。現在有胡大小姐出馬,這事兒八成沒問題了。
“哼!就算這樣“胡氏商行”的名聲可不是隨便讓人可以詆毀的。”年輕女子轉過身子,眼睛直視著項無雙說道。覺得憑自己的身份不能和小孩子去較真,打算讓對方明白就行了。
項天成見這位胡大小姐,約在十六七歲的樣子,頭上蒙著一塊面紗,無法看清相貌。看著對方妙曼的身材和那高雅的氣質,應該是難得一見的美女。看到她有針對項無雙的意思,也怕這小精靈亂說話生出更大的麻煩。
趕緊上前一步,開口解釋道:“是在下拍賣到玉匕首,因小弟一時心急,說話不知輕重,如有得罪之處,還望小姐能夠見諒!”
“小孩子也不能隨意詆毀別人的名聲,要知道有時候殺身之禍,就是從口中出來的。”說完后,胡家大小姐似乎也不想和小孩子計較,準備轉身離去。
項天成看到對方有離去的樣子,知道這事兒也就到此為至。蠻有誠意地來到大小姐的面前,揖了一拱出口請求道:“還請大小姐能夠成全在下的拍賣品,不勝感謝!”
他明白,要是這位大小姐一走,自己的拍賣品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時候,萬一這里的人再刁難一下,那自己可不是吃大虧了。現在把話說在前面,就算大家鬧僵出事了,也能先把理字占住再說。
胡家大小姐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也沒說什么,轉過身子對著門外喊道:“琳兒,你給我出來。”
“嘻嘻!”只見門外跑來一個女孩,大在十一、二歲的樣子,剛進門就撲在大小姐的身上撒嬌道:“姐,你怎么知道我躲在外面的?”
大小姐伸出一只晶瑩剔透的玉,冷冷的說道:“把東西交出來,不然就讓家法來處置。私自跑進物品室,你當這里是后花園啊!”她面對著小女孩子可愛的撒嬌聲絲毫沒有動容。
“不就拿走一把玉匕首而已,大不了我照價賠償。姐,我真的很喜歡這玉匕首啊,你就放過這一回!”小女孩陪著一副笑臉繼續懇求著。
“你還有什么東西不喜歡啊?”大小姐毫不客氣地揭對方的老底,她知道自己妹妹的脾氣,拿去玩個幾天就膩了。
“可這次真的不同,我感覺玉匕首好像隱藏著什么秘密似的!”小女孩咬著嘴唇,帶著倔強的神色說道。最后一句是來到大小姐的身邊,只用她們二人聽得見的聲音說著。
“當真。你要是騙我,該知道如何置?”大小姐聽到琳兒提醒,心中也暗暗生疑,口頭上還是給對方嚴厲的警告。
“姐,這種事我怎么可能騙你啊!”琳兒大急,跺著腳萬般無奈的叫喊著。
大小姐看到自己妹妹這種表情,感覺不像說謊。她也清楚,胡琳兒的身體有些特異,具備一些常人沒有的神奇功能,所以也就信她這回。
“拿來。”心中一動,沖著胡琳兒吩咐道。為了能夠確認妹妹說的話,決定親自查驗一下玉匕首,到底有何秘密存在,不然自己也不好對客人交待。
“不會!姐,你還不相信我的話啊?”看到自己的姐姐還沒放棄收回玉匕首,這下她也急起來了。
“正因為我相信你,所以要親自查驗一下。”大小姐淡淡地解釋道,口氣中不容對方有質疑之處。
“給。憑你也能查驗的出來啊!”胡琳兒沒好氣的應道。感覺到對方不信任自己,心中頓時惱怒萬分,但又不敢對姐姐怎樣。說完就遞上玉匕首。
大小姐伸接過玉匕首,拿在中仔細地觀察了一下,眉頭緊緊的蹙起來好像碰到什么難以決定的事一樣。
項天成看到這里,心中大急,忍不住出口提醒道:“胡大小姐,這把玉匕首好像就是我們的拍賣品?”
胡大小姐對著玉匕首查驗一番后,發現除了匕首身上傳來絲絲涼意外,并沒有異常之處。難道上胡琳兒喜歡這把玉匕首,編出謊言來欺騙自己。但憑自己對妹妹的了解,應該不會做出此事。
如果說胡琳兒的感覺是對的,那這把玉匕首真的會有秘密隱藏在里面啊!想到這里,她自己也覺得有些難以置信。要是這里面真的有什么秘密,難道還能逃過自己的眼睛啊!唯一的解釋,就是有人在說謊。
大小姐靜靜地站在那里分析著,聽到項天成的提醒聲,覺得此事的確有些為難。如果不交出這玉匕首,在這么多客人面前,“胡氏商行”的名聲真的要丟盡了。可這玉匕首萬一里面真的隱藏著大秘密,哪豈不是錯過了這個機會。
“姐,你應該相信我了!”胡琳兒看著自己姐姐拿著玉匕首不再發表意見,心中有點急起來。
大小姐看到胡琳兒的表情,心中閃過幾絲疑惑,決定再次查驗一下,如果真沒什么異常之處,就打算兌現給拍賣主算了。
她運起真氣往玉匕首輸去,只見這玉匕首沒有絲毫變化,還是靜靜的躺在在心。這時候她也清楚,就算這把玉匕首再有秘密隱藏在里面,估計也不會是什么大秘密,只不過來歷有些神秘而已。
項無雙看到胡家大小姐拿著玉匕首后就不再發表任何意見,而且面對著自己二哥的問話,絲毫沒有答理的樣子。他可不像項天成這么好說話,怎肯輕易放過表現的機會。
他趕緊上前一步,來到大小姐的身邊,大聲地嘲諷道:“剛才不知道是誰在說,胡氏商行是做出不兌現拍賣品行為啊?”
胡大小姐剛好查驗完玉匕首,心中主意已定。聽到項無雙的話,沒有絲毫動容,只是冷冷地反問道:“這話是我說的。難道有假嗎?”
“話是沒假,可我們的拍賣品到現在還沒兌現啊?”項無雙看到對方終于開口說話了,心中大喜,只要自己占到一個理字還怕對方耍賴。
胡家大小姐看也沒看項無雙一眼,舉起中的玉匕首遞給那名二管事,吩咐道:“拿去給客人兌現。下次不要再出現這樣的事了!”說完后,轉身離去。
二管事連忙上前接過玉匕首,按兌現流程來到項天成面前,一邊道歉:“請這位少爺查驗,看看拍賣品有沒有差錯。剛才的事還請多多包涵!”一邊恭恭敬敬的遞上玉匕首。
項天成伸接過玉匕首,仔細地觀察了一下,覺得沒有差錯后就收下來。對著剛走出門外的胡家大小姐說道:“多謝大小姐成全!”
胡家大小姐聽到項天成的話,轉過頭認真地看他一眼,開口淡淡的說道:“這是份內之事,本來就是下人們工作沒做到位。”
說完后,準備出門離去,突然又想到什么似的,停頓下來加重語氣繼續說道:“還有一點,胡氏商行的名聲可不是隨便讓人詆毀的。”說完后,看了項無雙一眼就出門而去。
項天成看到玉匕首也到了,反正也沒有別的事,覺得還是趕緊離開此地為好。和項無雙打了聲招呼,二人準備出門離去。
琳兒看到自己的姐姐,連聲解釋都沒有,就把自己的玉匕首交出去了。這下她可氣大了,哪還管胡氏商行的名聲。眼睛緊緊地盯著項天成中的玉匕首,看見對方要離去,那肯輕易放棄。
身影一閃堵在門口,笑瞇瞇對著項天成說道:“和你商量個事,你把中的玉匕首轉讓給我,如何?”
項天成看見胡琳兒堵在門口,就知道此事麻煩還沒有結束,他也不想給對方有任何的借口,直接開口拒絕道:“這玉匕首是送給三弟的禮物,實在沒法割舍,還望小姐見諒一下!”
他清楚現在是在對方的勢力范圍,還是小心謹慎為妙,不要節外生枝,要是惹出大麻煩來,吃虧的肯定是自己。
胡琳兒看見項天成沒有一絲可以商量的余地,心中一動就開始用壞主意。純真的臉上裝出一副可憐惜惜的樣子哀求道:“要不我花幾倍價錢買下它?你可以用更多的金幣去給你三弟買更好的禮物。”她想這又不是什么寶物,還可以多賺金幣對方何樂不為啊!
她對自己這種段很有把握,沒有多少人能夠當面拒絕一位可愛的小女孩的請求,再加上開出的大價錢,這玉匕首十有會落入自己的中。既然姐姐不幫自己,就花大價錢買給對方看看。
其實對于這把玉匕首,她自己也不了解其中的關鍵之處,只是偷偷地溜到庫房里去玩,無意之中發現的。沒想到拿在中還能感覺到有股特殊的氣息,所以就想占為己有再慢慢地研究。如果是普通之物,她也沒必要私自拿走的,畢竟家法也不是自己可以隨便觸犯的。
“可這玉匕首也是三弟心愛之物,并不是金錢可以替代的。只能望小姐多多包涵了!”項天成拿到玉匕首后里面傳來絲絲的涼意,心中大為驚奇,立即感覺到絕非平常之物,哪還會輕易轉讓給胡琳兒。
胡琳兒看見自己的拿好戲也不管用,心中大為惱火,這么多年來從沒有碰到過如此軟硬不吃的同齡人,害得白白地浪費自己的表情,結果人家絲毫不買帳。
這下把她的小姐脾氣給惹起來了,眼中盯著項天成中的玉匕首,口中說道:“既然你不同意,那我們中見真章。如果你能打贏我,今天就讓你離去,要是輸了就要把玉匕首賣給我。”
項無雙剛才還不容易有個表現的機會,結果胡家大小姐不和他一般見識,沒有了用武之地。本來他一直跟在項天成的后面好像啥事也和自己沒關系似的,一副乖孩子的模樣靜靜地站在那里。
現在他聽到胡琳兒又挑起事端來,立即精神大振,出口責問道:“不是剛才聽誰說“胡氏商行”的名聲不容別人輕易詆毀的,可還沒出門就要強賣客人中的拍賣品了!”項無雙成心把話說給還沒走遠的胡家大小姐聽,故意大聲地喊出來。
果然,胡家大小姐聽到身后傳來項無雙的話,臉色一寒怒氣上升,轉身幾個閃騰間就來到胡琳兒身邊,出口命令道:“琳兒,不得對客人無禮。難道你真的不怕家法處置嗎?”冰冷的語氣讓旁人聽了也忍不住打幾個寒戰。
胡琳兒用眼神狠狠地盯一下項無雙,露出不舍的神情,跺了跺腳身影一閃就轉身離去。
項天成看到胡琳兒離去后,心中也舒了口氣,再次向胡家大小姐道謝后,趕緊帶著項無雙離開拍賣場往項府而去。
項無雙還嫌沒玩夠,覺得如此好的機會,都沒有好好地把握住,沒讓自己的水平發揮出來。一路上都在抱怨項天成太謹慎,難得溜出去玩一下,還沒過癮就要把他拖回家。
項天成面對著頑皮的弟弟也感到頭疼不已,但也想不出好的辦法來壓制他,只能任憑對方抱怨。
二人一路急行后,很快就來到項家的勢力范圍,項天成終于松了口氣。雖然他也是少年,但心志上比項無雙成熟了不知道多少倍。今天的事他也只能說聲僥幸,如果碰上一個不講理的人,今天他們肯定是錢物二空不說,還得給人家教訓一頓。
項天成走到一處偏靜的地方,就停下腳步,伸從懷中掏出玉匕首對著項無雙說道:“二哥這次沒給你帶什么禮物,這把玉匕首送給你權當作補償一下好了!”說完就遞給項無雙。
項無雙看到項天成把玉匕首送給他,笑逐顏開的戲笑道:“二哥發財了,送這么貴重的禮物給我啊!”接著歪著頭又問道:“二哥怎么知道我喜歡這玉匕首啊?”問完后,也不上前接過項天成中的玉匕首,只是笑嘻嘻的站在那里。
“你不喜歡,為什么玉匕首剛拿出來就參與競拍,前面的物品怎么就不參與啊?”項天成聽到對方的問話感覺到很好奇,直接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
“哈哈!”項無雙彎著腰蹲在地上開心地大笑,高興的半天也喘不過氣來。笑完后站起來認真的說道:“我的好二哥啊,我只是想拍賣下來送給你的!”
項天成聽到項無雙的回答,忽然間發現眼前的三弟好像長大了,不再是整天嘻嘻哈哈,也開始懂得為別人考慮了!這一刻他覺得這把玉匕首花再多的金幣也是值得,有時候兄弟之間的情義不能用金錢來衡量的。
項無雙看見項天成站在那里不說話,就走到他的身邊很真誠的說道:“這玉匕首還是二哥自己拿著防身好了。無雙在家族中沒人敢來欺負我,二哥就不一樣獨自在外,還是要多保重身體啊。”此時的表情哪還像個小孩,分明是個大人了。
項天成知道自己的這位三弟人小鬼大主意多,說真的在家族中還真的沒人敢惹他。他只能暗自慚愧一下,不再矯情準備收回玉匕首給自己防身用。
還沒等他把玉匕首放回懷中,突然傳來一道很囂張的聲音,略微帶著幾分稚嫩的語音,“既然二人都不要,這玉匕首就歸我好了。”說話的口氣很大,仿佛把他們二兄弟當作是空氣。
項天成抬頭看去,只見前面的墻角邊上轉出來二個人,一位就是在拍賣場和自己竟拍的黃衣少年;另一位就是那少年旁邊的青年。此時青年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一副任憑少年做主的樣子。
黃衣少年很囂張的走到他們面前,輕蔑地用眼神掃了一下,大咧咧的說道:“拿來。”伸出等著項天成把玉匕首遞到他的中。
項天成還沒來得及說話,項無雙搶先一步裝作什么也不清楚的樣子,上前對著黃衣少年傻呼呼的問道:“拿什么東西啊?看他的表情就知道又要動用什么鬼主意了。
項無雙看到黃衣少年囂張的樣子,火氣就上來。他心里清楚這里已經是項家的勢力范圍,難道會怕這二個家伙把自己給吃了,所以成心想戲弄一下對方。從來沒吃過虧的他,初生牛犢不怕虎,根本沒把眼前這二人放在心上。
“玉匕首啊!”黃色少年老實的回答道。論心眼他是十個也比不上項無雙,此時的他那想到對方是在捉弄自己。
黃衣少年仗著身邊有依靠,此時十分得意。剛才在拍賣場上讓他感覺到非常不舒服,想想現在可以連本帶利地取回來了。
他用高高在上的語氣,繼續威脅道:“如果你們乖乖的交出來,今天就放你們一馬,不然沖著剛才在拍賣場上敢和我竟價,你們二人真的不知死活了!”
項無雙看著那黃衣少年這副德性,哪會放過這么好的機會,忍不住出口嘲諷道:“原來在拍賣場沒錢竟拍,跑到這里來當強盜了。就是不知道有沒有這個實力,不要倒時候落得偷雞不成蝕把米,可是得不償失啊!”
他存心要激怒對方出,這樣自己才有出偷襲的機會。在家族中他沒事者想著法子怎樣去整人,嘗試過各種段,很清楚那種方法最有效果,這套經驗早已經用得滾瓜爛熟。
黃衣少年看到對方還如此不知好歹,心中大怒。看看項無雙年紀比自己小多了,想想也高不到哪里去,心中毫無顧忌暗暗運起氣勁,伸出一只快速地往對方身上拍去。他成心要給眼前這人一點厲害嘗嘗,省得再出口傷人。
項無雙看看對方先動,心中十分不屑,冷笑一下,表面上裝作驚惶失措的樣子,匆忙地用一只去招架對方的攻擊;另一只閃電般的往黃衣少年胸口打去。
黃衣少年看到項無雙露出慌張的神色,心中大喜,沒有絲毫防備,全身的攻擊力都放在這掌上。這掌沒有任何懸念的出現在項無雙的胸前,結果被對方輕易地用一只招架住了。黃衣少年心中也不急,還以為對方的修為比自己低,繼續加大力度準備壓到對方。
項無雙看到對方已經上當,心中暗喜,另一只趁對方全力以赴之機,快如閃電般地重重地擊打在黃衣少年的胸口。{.打/Shouda8.Com}
黃衣少年加大力度后,發現對方的這只還是紋絲不動,才意識到不對勁了,連忙撤身回防。還沒等他收回,項無雙的小小掌已經狠狠地打在他的胸口。
隨著一聲慘叫,黃衣少年就跌倒在地上,嘴上滲出幾絲鮮血,看來受傷不輕啊!
黃衣少年是武者四段,仗著自己比項無雙大幾歲,一時大意吃了個大虧。他連忙抬起頭仔細打量著項無雙,一副不可信的樣子,剛才囂張的氣勢一下子不見了。
項無雙年紀雖小,修煉天賦是相當可怕,而且在項府里面成天找人搗蛋,再加上剛剛突破到武者六段,成心要拿對方來開刀。不用說武者四段,就是武者七段的修為一個不留神也要中他的招。他看到黃衣少年的輕敵之舉,沒有絲毫客氣直接出給對方長點記性。
旁邊的青年本來是靜靜的站在那里看熱鬧,他以為有自己這個成武期在旁邊壓陣,應該不會有大問題。沒想到剛才的這一幕讓他也大吃一驚,原本以為黃衣少年比項無雙大上幾歲,應該有相當大的優勢,再不濟也可以支撐一段時間,做夢沒想到剛交就受傷跌倒在地。
這下他也急了,不管以大欺小了,身影一閃出現在二人的中間,伸出一掌直接向項無雙拍去。
項無雙還沒來得及得意一下,眼前一股強大的氣勁直奔自己而來,根本來不及閃躲,雙連忙往那股氣勁擋去,腳下快速地往后移動。可他再這么反映快,那股強大的氣勁已經擊打在他的雙上。“砰”的一聲,只見項無雙的身子倒飛出去,口吐鮮血跌倒在地上。
項天成站在旁邊,一直關注著場上的動靜。看到黃衣少年受傷跌倒在地,立即感覺到不妙。也顧不上自己是不是武者,憑著身體的強度沖入場中,擋在青年前面。
果然不出他的所料,那黃衣少年剛受傷倒地,那青年就向項無雙出,項天成也顧不上雙方之間實力上的懸殊,硬著頭皮上前一腳踢向那青年。也不求傷到對方,只希望能夠稍微阻擋一下對方的攻勢,讓項無雙有躲閃的機會。
可他也太小看青年的實力,憑他這點微末的功夫,就算人家站在那里讓他攻擊也不可能傷到對方分毫。沒等他的腳踢到青年的身前,只聽一聲冷笑傳來,自己的腳好像碰到一股強大的力量,還沒等他反映過來是怎么回事時,感覺到身體的重心已經失去控制,整個人倒飛出去。
項天成身體剛著地就連忙爬起來,抬頭看去,只見那青年靜靜的站在那里好像沒動過似的。再回頭看向項無雙,發現十分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慢慢地向自己走來。
項無雙嘴角上還留著血絲,站在那里表情很不服氣的低聲嘲諷道:“成武期高出對付一個小孩子有什么了不起啊!”
項天成聽后,腦袋都大了,怎么會碰到成武期武者啊!難怪人家輕松地露上一,自己二人都得倒在地上。要是這位青年對他們有歹意的話,今天這事可就懸了。
明白雙方的實力差距后,項天成在心中飛快地分析著當前的形勢。想好主意后,立馬上前施禮,拱說道:“剛才對前輩多有得罪,還望能夠見諒!”
在實力不如對方之前,盡量控制住心中的怒火,省得一時不慎惹來殺身之禍。現在在項家的地盤上,只要先把這理給占住,慢慢地和對方磨時間,等著項家的人出現。萬一到時候真的惹火了對方,雖說這里是項家的勢力范圍,但遠水救不了近火還是小心為妙。
青年毫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也沒做任何表態,只把眼睛看向那黃衣少年。意思就是,今天這事全憑黃衣少年自己做主。
項天成看到在眼里,急在心頭。難道他還會不明白這黃衣少年被項無雙擊傷的情況下,還會有好果子給自己吃啊!可現在又沒什么好的辦法,只能先看看黃衣少年的意思再說了。
黃衣少年看到那青年讓自己做主,原本沮喪的臉色又開始神氣起來。挺起胸氣勢洶洶的走上前去,看著眼前狼狽不堪的兩兄弟得意的譏笑道:“二個臭小子,這下可知道厲害了!先交出玉匕首,再向本世子磕頭賠罪,今天就放過你們。”一副小人得勢的樣子。
項天成聽到這話,心中忍不住怒火又要上升了,準備和對方拼個你死我活也不想受這種恥辱。但想到此時還有項無雙在身邊,由不得自己的性子,還得考慮項無雙的安危。暗中吸了口氣,強忍著心中的怒火,讓自己冷靜下來。
項無雙聽到黃衣少年的話,心里很輕視的“哼“了一下,轉過頭來看向項天成,再轉轉眼珠瞄向那黃衣少年。
項天成看到項無雙的眼神就明白他的意思,就是讓二人聯引開青年的注意力,準備找機會拿下黃衣少年,這樣二人就有機會逼青年就范了。他們二人都已經看出來,這青年應該是屬于護衛的身份,一旦有了黃衣少年這個人質對方還敢輕舉妄動啊!
項天成拉著項無雙一只二人慢慢地走到黃衣少年的面前,從懷中掏出玉匕首,好像萬分不情愿的樣子,準備遞給黃衣少年。
此時心中傳來了項無雙給他的暗示,就是讓他把玉匕首遞給那黃衣少年時趁機纏住他,好讓項無雙出拿住對方作為人質。
黃衣少年看到項天成把玉匕首給自己遞過來,心滿意足的準備上前接過玉匕首,心中沒有絲毫的防備。他以為再給項天成他們幾個膽也不敢再向他出了!心中美滋滋的想著拿到玉匕首后,要好好的折磨他們一頓出出氣,至于要不要對方的小命得看他的氣消得如何!他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之輩,從小就在家族中見慣了殺戮之事。
“這玉匕首是我的!”還沒等黃衣少年的碰到玉匕首,一個女孩子的聲音出現。還沒等聲音落地一個身影閃電般地出現在二人的中間,一只快速地攻向那黃衣少年;另一只一把往玉匕首抓來。
此人正是在拍賣場中對玉匕首念念不忘的胡琳兒。她看見玉匕首要交到黃衣少年的中去了,心中大急立即從暗中閃出攻對方一個措不及,趁機拿到玉匕首,然后脫身逃去。她明白一旦這玉匕首落入黃衣少年的,憑著一名成武期在旁邊,很難有機會下了。
黃衣少年看到突然出現的胡琳兒,嚇了一大跳,也顧不上去拿玉匕首,立即回身抵擋對方的攻擊再說。
這次青年沒有絲毫大意,在旁邊眼看情況不對,身影一閃就出現在場上,一只攔住胡琳兒的攻擊;另一只攻向那琳兒,讓她自顧不暇沒機會去抓玉匕首。
項天成看到突然出的這一幕,也是一怔,腦海中電光般地閃過,玉匕首往懷中一放趁他們三人相互糾纏分不開身時,一把拉起項無雙快步地往項府方向跑走。
項天成拉著項無雙一路狂奔,連往后看一眼都不敢,生怕一回頭就讓對方追上來了。放開腳步全力奔跑起來,只希望前面可以碰見項家的武者,讓他們擺脫這次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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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了一段時間后,項天成終于看到前面有一個項家的巡邏點了。他放緩了腳步,拉著項無雙有上氣沒下氣地來到門口,一屁股坐在那里動也不想動了。喘了幾口氣發現沒有項無雙的動靜,回頭一看大吃一驚!
只見項無雙臉色蒼白,整個人搖搖欲墜還沒來得及去扶一把就直接到在了地上,人事不醒了……
巡邏點的項家弟子們看到項天成狼狽不堪的樣子,項無雙昏迷在地上,全部都圍了過來上前問候情況!
在項家的勢力范圍內讓二位少爺被人追殺,這樣的責任可不是他們承擔得起的。連忙七八腳地把項無雙抬進屋內,一邊叫人請大夫查看一下傷勢;另一邊向項天成詢問發生的情況。
巡邏點的負責人是一名項天成叔父輩的族人叫項橫,人如其名是個脾氣暴躁性格外向的大漢。此時他在里屋休息突然聽到外面亂糟糟的聲音,心中大怒,誰敢不開眼在他休息的時候來搗亂。
“是誰吃飽了飯撐著沒事干,讓老子安靜一下都不行啊!”大吼一聲來到前面看究竟,到底是那個不長眼的家伙。
來到外面看到下的族人圍著二個少年,看上去還有點眼熟,其中一個倒在地上昏迷不醒,一時間也納悶了,再仔細一看原來是三少爺。這下他可急了,火暴脾氣馬上發作,大聲喝道:“誰敢如此大膽,竟敢傷害三少爺?”
他心中清楚,剛前幾天項家總部讓大家提高警惕,他覺得是多此一舉誰敢到項家的地盤上來撒野,沒想到這三少爺在他的地盤出了事,這下他可脫不了干系。
想到這里連忙叫人安頓好項天成二人,再客氣的上前向項天成明問清情況。等項天成把事情的大致情況和他說了一下,還沒等話音落地就連忙率人趕去。希望能夠逮住對方將功補過。可惜等他趕到那里時,場上早已經人影空空了。
不死心的項橫,立即命令大家往附近找找,看看有沒有什么可疑之人,希望找出一點線索來。
此時在城南方向,黃衣少年和那位青年正走到陳王府的大門口。黃衣少年嘴里還在不停地抱怨著青年,說他沒出抓住機會先拿下項家弟子,害得他空而回,白白的讓自己受了一回傷。
對于那快要到的玉匕首,黃衣少年倒也放在心上,以他的身份來說,這么一把玉匕首還是不會放在眼里的。黃色少年那里知道這玉匕首身上還隱藏著一個驚人的秘密,只是這個秘密隱藏的太深了,就連胡家大小姐也沒能查覺。
唯一讓黃衣少年感到可恨的是,項天成二人在他們的眼皮底下給逃脫了!這讓他非常惱火,心中的怒火沒地方可以發泄,他就沖著身邊這位年青人而去。
青年只笑了笑,也沒去和黃衣少年計較。在他的眼中看來這只是小孩子之間的耍鬧,沒必要太認真。帶著黃衣少年進了陳王府,直接去見陳王爺稟報今天發生的事。黃衣少年是陳王爺的兒子,今天讓他身受輕傷,不管怎樣他都要親自去和陳王爺解釋一下。
大堂上身著一身黃袍的陳志明威嚴的望著下面的那位青年說道:“小孫啊!不是我說你。男子漢大丈夫做事要干凈利落,該狠的時候絕對要心狠辣。以你的實力讓二名只有武者修為的項家弟子在你眼皮底下溜走,太讓我失望了!你知道嗎?項家可不是這么好惹的,你說叫我這么說你好啊!陳王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在教導著這位青年。
陳志明是個野心勃勃心狠辣之輩,他對項家的財產覬覦已久,只是沒有十足的把握不敢輕舉妄動而已。今天這位青年有這么好的機會,眼睜睜的放過對方,不直接殺了那二名項家弟子,這樣的行為讓他感到非常可惡。如果不是對這位青年還有利用價值早就發火了,那還會如此耐心的教導對方啊!
姓孫的青年叫孫耿,不是屬于陳家的人。他出身于萬劍門的弟子,在一年前偶遇陳家小姐一時貪玩和家人走散后被幾個武者調戲,孫耿路見不平就出相救。
萬劍門在上越國可是實力超強的一個門派,可以和整個陳家皇族抗衡。孫耿原本是萬劍門中年青有為的弟子,可遇上這一出英雄救美,立即被陳家小姐的美貌所吸引,整個心思全放在陳家小姐身上,相思之情一發不可收,自愿拜到陳府門下當起了下人。
“陳王爺言重了!項家這二名弟子無關事情的輕重,何必出殺啊?再說要是項家追問起來,孫某愿意一力承擔絕不連累陳皇家。”孫耿雖然沉迷于相思之情,但為人還是比較正直。
“小孫啊!我就知道你們年輕人眼高低,很多事情往往就是毀在這種小人物身上。”陳王爺忍住身中的強烈不滿還是耐心的勸說著。
“多謝王爺指點,下次孫某定當全力以赴。”看到陳王爺對這種小事如此耿耿于懷,他也勉強讓自己說出違心之言。
看到孫耿終于在他的教導下,腦子開竅了,心情稍微舒暢一些。可他并不想這么快就放過孫耿,繼續追問道:“你們在二對一的情況下怎么會連胡家小丫頭都拿不下啊?你叫我怎么幫你在陳家里面說話啊!”語氣里充滿著暗示,表示只要他盡心盡力幫陳家賣命,他對陳家小姐的這份情意終會如愿的。
孫耿那會聽不出陳志明話語中的意思,只是今天的事讓他自己也覺得太出乎意料了!滿臉無奈的說道:“不是孫某不盡力,只是憑我的實力還不足拿下胡家那小丫頭。”這話說得相當無奈。
陳志明聽了孫耿的話,心中暗自一驚。對于孫耿的修為他是知道的,憑胡家丫頭武者的實力,怎么可能在孫耿成武中期的下毫發無傷地逃脫啊!除非是眼前這位孫耿在放水,不然還會出現這樣的事。這個問題一下子讓陳王爺重視起來了!
對于胡家可不能像對付項家一樣段。對付項家他是要除之而后快,鐵心要把項家徹底的從東安州抹去,決不給對方留下傳承下去的機會。這么多年來,他在東安州有名無實,心里很不痛快,對項家早已經謀劃已久。現在王家已經明確表示以他們陳家馬首是瞻,所以他對項家的陰謀也開始行動起來。
為了對付項家,把項家的勢力連根撥起,他早已經謀劃很久了,一方面挑唆一些勢力暗中出擊殺項家年輕弟子;另一方面拉攏別的勢力,讓項家孤立起來。不出幾年這東安州可以名正言順地歸他陳王爺管了,不像現在一樣有名無實。如果知道今天放走這二位是項家的少爺,其中一名還是項家的修煉天才項無雙,估計悔的血都要吐出來,那孫耿的處境也不會好過了。
“怎么說來,胡家的小丫頭修為不在你之下?”陳志明沉思一段時間后開口問道。
陰險的陳王爺那不會明白孫耿性格,只不過在表面裝聾作啞,實際上是想好好的利用他的實力,可以死心踏地的替他賣命。最主要的是孫耿身后的這個身份,還有很大的利用價值,如果能夠抓住機會讓他好好的大做一下文章,讓萬劍門替他出除出和他作對的勢力,只是這個孫耿沒他想象中那樣可以隨他擺布。
孫耿只能苦笑一下,老實的回答道:“王爺,據我估計那胡家小丫頭實際上的修為已經達到武者九段,而且功法特殊,所以我也只能打敗她,而無法將她拿下。”
“什么?”這下也讓陳志明忍不出驚叫起來。如果這事是真的話,那胡家表面上的實力其實只顯露出來九牛一毛而已,這樣的話自己對付項家的計劃是不是要重新調整一下。一個十來歲的小丫頭已經修煉到了武者九段,那在此主持的胡家大小姐,絕對不會只是成武后期的實力。難怪家族一直警告自己,不要對胡家輕舉妄動。
發現胡家暗中隱藏著實力,比他預料中的還要強大,隱隱讓他感覺到不安起來。接下來也沒心思追問其他的事情,直接讓他們下去。他好好想一下這個計劃還有那些地方需要再完善一些,省得到時候出現一些變故,打他個個措不及讓多年的心血付之于流水。胡家的這個不確定因素出現,一下子讓他覺得自己十拿九穩的事還得再想想那里會出現新的變故。
“得想個辦法試探一下胡家的真正意圖啊!”老奸巨滑陳志明想道。他才不會相信,胡家會這么老實,不然何必要隱瞞自己的實力啊!
在東安城東邊,胡家的一間毫不起眼的房間里,胡琳兒一聲不響地站在那名年輕女子下首,臉上一副不服氣的樣子,看樣子二人已經僵持在這里有段時間了。()
良久年輕的女人開口說道:“琳兒,家族讓你來這里是有重要的事需要你來辦,要是出現一點兒差錯怎么向家族交待啊?”
“我又沒做什么!”胡琳兒火氣很大,嘴上也很硬,絲毫不肯松口承認自己的錯。
“你知道為了這事家族準備了多少年的時間啊?”年輕女子一聽心中的怒火又升起,強忍著怒火耐心的問胡琳兒,希望她能明白過來。
心中恨得只咬牙,感覺這妹妹這么會如此不懂事,根本不管事情的輕重緩急,只知道惹事生非。要不是家族除了胡琳兒外沒有別的人可以勝任,她才不要讓她的妹妹過來幫她的忙。這個淘氣的家伙不給她添亂就很不錯了,那能期望得上讓胡琳兒來幫忙啊!心里叫苦不停,可她也沒有辦法啊!
“家族,又是家族。家族到底要我做什么?把我送到這鬼地方來,整天偷偷摸摸的連出去玩一下都不行。”胡琳兒本來就覺得呆在這里讓她很不舒服,那有在家族中好玩啊!早知道這樣打死她也不來了!現在她覺得是被家族給騙來的,不然家族中有那么多高還派她一個小女孩到這里來。讓她最無法忍受的是她姐姐怕她泄漏風聲一直不肯告訴事情的真相,所以聽到提起家族心里就想抓狂。
年輕的女子看到胡琳兒的表情,也無奈的嘆了口氣道:“此事牽扯太大了,我也是怕你不小心泄漏風聲啊!等時機成熟了一定會告訴你的。”沒辦法的她只能出言安慰一下這個調皮的妹妹,心里對她頭疼不已。
“你不說,我怎么知道該如何去完成這任務啊?”聽到自己姐姐的口氣開始軟下來,她反而趁機出口反擊一下,發泄一下心中的不滿。
“算了,還好你也沒出什么事。”年輕女子也拿胡琳兒沒辦法,打算這事兒到此結束,也不想多費口舌之力了!
“那玉匕首的事我會叫人查一下來龍去脈,如果真的有什么秘密拿回來也應該不難。但你可不要再輕舉妄動了。”她怕胡琳兒還對玉匕首念念不忘,一個人偷偷跑出去找,惹出不必要的麻煩來。想了想還是給妹妹一個承諾,不然憑她妹妹的脾氣肯定不肯就此罷休的。
胡琳兒看到這種情況,知道這事兒不能再由著自己的性子來了,勉強答應了姐姐的要求。
項橫徒勞無功回去心中郁悶不已,嘴上一直不停地叫罵著。心中恨得只咬牙,那個不開眼竟敢在他的地頭上給他難看,給他逮到決不輕易放過對方,自己親自剝下他的一層皮解解氣再說。
項無雙躺下休息一下后也慢慢的醒過來了。原來他受了青年一擊體內的氣脈被打亂了,當時形勢緊張他也沒來得及運氣調整。被項天成這樣一把拉著跑起來,氣血運行不能順暢,造成體內的真氣運行錯亂造成了經脈堵塞就直接暈過去了。
幸運的是項無雙年紀還輕,心無雜念清醒過后,打坐修煉慢慢地將體內的真氣回歸到正常的運行路線,再運行幾圈后經脈就順暢起來。幾個時辰下來,身體已經恢復到了七八成的樣子,這樣他也放心的收了功站了起來。
看到項無雙沒什么大礙了,項橫才把緊緊提著的心稍微放下來一點,至于項天成的傷勢他倒沒放在心上。
項無雙站起來后看到項天成也沒事,也沒把剛才的事放在心上來,戲笑道:“逃命的味道真的不好受啊!”
項天成坐在那里,想起胡琳兒對玉匕首念念不忘的神情,隱隱覺得這玉匕首有什么玄機。如果真的里面有什么秘密,胡家也不會拿出來拍賣?難道這小丫頭真的非常喜歡這把玉匕首,畢竟這也不是什么難見之物,為什么還要跟蹤前來搶奪?不過僥幸是,要是沒有這丫頭一直跟在他們身后,今天就算能夠保住小命,所受的恥辱應該不會少。
還有那黃衣的少年是誰?聽他的口氣來講應該是陳家的。可陳家不是和項家世代交好怎么會對項家子弟出啊?不怕二家關系發現沖突啊!今天發生這一連串的事讓他想也想不明白其中關系。他只是一個關注武者修煉之路的少年,別的事情還真的沒去好好想過。
現在想想今天的事兒還真懸,不具備一定的實力,一旦失去了家族的保護隨時都有可能被別人殺掉,這一次的經歷讓他充分認識到了武者世界的殘酷性,并不是他想象中的那樣。看來自己沒有修煉到有足夠的實力之前,還得安安心心的呆在項家莊修煉為好,省得惹出什么麻煩引來殺身之禍。現在想多了也沒用,還不如按照自己的修煉計劃先把外門功夫煉到巔峰再說,據《煉體經》上說,修煉到了極致也會產生了內勁,這和武靈根也有異曲同工的作用。這也是項天成心中最大的希望,他準備孤注一擲的全部壓在這上面了!
聽到項無雙開口說話了,項天成也知道項無雙應該沒什么大礙,這下他也放下心來。對于自己的這點小傷勢,根本沒放在心上,憑他現在的身體強度,還會在乎身上的一點小傷。
聽到項橫追查回來后的所說,他也知道那人不敢明目張膽的呆在項家的地盤上,很放心的帶著項無雙回到項府去。
臨走前項天成也給項橫承諾這事不會讓項家高層知道,這樣項橫對項天成感激不盡,想想這“廢材少爺”人還挺不錯的,對他的態度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嘴上拍著胸脯保證,要是讓他發現那人出現在項家的地盤上一定將他拿下交給少爺出氣。
回到項府的路上,項無雙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這一次的遭遇讓這個小人精懂事多了。
進了項府后,一路上不說話的項無雙拉住項天成認真的說道:“二哥,以后我一定好好修煉,絕不讓人家欺負我們。要是有人對二哥不尊重,無雙我第一個不放過他們。”
項天成聽了,心頭一熱感動的淚水就要出來了,笑道:“傻小子,二哥難道不會變強大起來啊!還要靠你這個小子來保護二哥一輩子啊!”
項無雙站在那里低下頭想了一想,抬起頭天真地說道:“還是二哥自己強大起來好!我相信二哥一定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說完就會項天成分各自回家去了。
回到了住處,躺在床上好好地把今天的經歷想了想,覺得自己的實力根本不值得一提,不要說同齡人了就比他小的人,也不是他能夠應付得了。他想起胡琳兒的那記攻擊,要是針對他的話,憑他的這點微不足道的修為不死也得重傷。為什么人家年紀比他小,而這修為卻比他高的離奇啊?這難道這就是自己修煉不出武靈根的關鍵所在嗎?想到這里他好像隱隱把握住什么了,可偏偏想不起來。
這樣自己真的要止步于武者的世界之外了?他心中不甘,整個晚上都在思考著這個問題,突然間他覺得好恨自己啊!
想了一個晚上他也沒想出有用的東西來,只覺得呆在項府越發索然無味,一早就去向父母親告辭準備啟程回到項家莊去。既然呆在這里無所事事,還不如讓自己回到天蒼山中多修煉一下外門功夫啊!
回到了項家莊,項天成在自己的房間里仔細地查看了半天也沒有發現玉匕首有什么特殊之處,只好重新放回懷里當作防身用。接著又拿出母親給他的玉佩,看了半天也是不明白里面有什么機緣,看來只能等自己有能力爬上那無名山峰再說了。玉佩上傳來的古樸氣息,讓他很是受用,隱隱約約感覺到里面有一股強大的能量。只是玉佩上雕刻著的山峰筆雖然很粗糙,但了了幾筆就把山峰的神韻都刻畫在上面,看來玉佩的主人肯定見過山峰,不然這種巧合也太驚人了!
回到項府一趟后發現腦袋里多出了許多想不明白的事,這下讓他感到懊惱不已,因為出現了這些事影響到他的修煉心態。其實他還沒明白過來,人長大了煩惱自然接踵而來,這是無法避免的事。只有隨著自己的修為提高,而對心境的增強起到相應作用。
接下來的幾天,他靜靜的呆在房間里調整自己的心態,也不急著到天蒼山去修煉了!沒想到的是這幾天的時間,雖然修為沒有增加,可對心境的鍛煉觸摸到一絲門道,讓他以后在修煉途上受益匪淺。這種對他的修煉以后的修為的控制能力增加了不少。他強自把她壓在心底收拾一下的心態,把自己調整到以前一心修煉的狀態。
幾天后,項天成調整好自己的心態,恢復到以前的修煉步驟上去。這樣又過了十來天時間,他突然想到臨行時父親交代的事,萬般無奈往項家莊的丹藥房而去。
原來項天成向父親告別時,項振平臨時提出一個條件,就是讓他去學習煉丹術。他知道父親的出發點是好的,擔心他一旦在成年儀式上不能達到家族的要求時,希望他也可以在煉丹上有一番作為,畢竟像項天成這種情況要在十六歲前修煉到武者五段,還是有一定的困難。
可項天成是個死腦筋的人,除了對武者修煉感興趣外,別的根本不想去碰。沒辦法的項振平只好拿不讓他去項家莊作為代價來要挾他,被父親抓住軟肋他也無法可施只有勉強同意。但他也有個要求,就是上半天到天蒼山修煉,下午只花三個時辰來學習煉丹術,其他的不不得干涉他的人身自由。
項天成慢慢地往丹藥房的方向走去,雖然他呆了快三年的時間,但他從來沒去過丹藥房,還好的是項家莊丹藥房很出名,不然他還得找人問問路才知道這么走。
項家莊的丹藥房在整個家族中也是重中之重之處,項家掌控著天蒼山幾處安全的出入口,讓項家在資源開采利用方面占盡了便宜,這也是陳、王二家虎視眈眈之處。項家的財源五成以上是靠這丹藥的收入,這方面的收入也讓項家的財力遠遠大于另外二家。所以項家的煉丹水平在上越國也算是一流水平,這也歸功于天蒼山源源不斷的藥材供應,讓項家擁有了優秀的煉丹師。
項家莊丹房的管理者叫項昌,算起來應該是項天成的叔父輩族人。項昌也是個很專一的人,對別的事不感興趣,全身心都投入在丹藥的煉制上,也是項府造詣最高的煉丹師。
項天成拿著家族開的介紹信去找項昌。這時項昌正忙著配比各類藥材準備動煉丹。看到項天成走過來自我介紹是家族新來的學徒,頭也不抬就道:“支管事那兒報到,三個月的時間學習認識藥材,合格后再三個月負責燒火,其他的讓管事的為你安排。”
項天成聽到項昌說的如此簡單也求之不得,他是樂得沒人關注自己。立馬到辦公的房間里找到管事的人。管事的人一聽是項昌讓他來報到,二話沒說就領著他到藥材庫房走去。
到了藥材庫房,發現那里堆滿了各種藥村,還沒等項天成走近就遠遠的傳來種種濃郁的藥味。只見庫房里面有幾十個在干活,管事的隨便叫個人出來,把項天成介紹給他認為。接著讓那個人教項天成學習藥材的基本常識。那人倒也認真,把藥材的幾種大類詳細的和項天成大致的一通,接著又帶他到藥書房里讓他自己選幾本藥典看看,就自己去忙了。
項天成來到書架前隨抽出幾本藥典,發現里面描述的都是一些藥材的形狀和功能,有些還描繪著圖形,還有的是在藥典里面講述著身體中的經脈、氣血等和修煉上有關的記載。看著看著,原本對煉丹藥提不起興趣的他,突然一下子心動起來了。
既然有些特殊的藥材可以改變人的體質,如果自己也是因為體質的原因不能修煉出武靈根,那不是也可以通過藥材來改善啊。如果自己學會了這煉丹術,不是在以后武者修煉的生涯中隨時可以根據自己的體質煉制出增強修煉效果的丹藥,這樣不是對修煉可以達到事半功倍的作用啊!這樣和修煉上的問題連在一起想象,發現這煉丹術還是修煉途中不可缺少一項輔助性技能。原本是為了應付父親的無奈之舉馬上變成了興趣盎然的一件事。心態轉變在對待的程度上也就不同了,興趣馬上高漲,沒日沒夜的鉆進書房里的藥典中去了。
項家莊的丹房是歸項家總部直接管的,所以項天成在項家莊呆了二年多,丹房里面的人沒有一個認識項天成的。丹房的獨立操作性很強,而項天成經常是一個人獨來獨往,旁人早已經習慣了!再加上項昌沒把這事放在心上,連介紹信丟到哪兒去也沒人知道了,這樣造成了項天成的身份在丹房中沒有一個人清楚。對項天成自己來講這樣是最好的,他不希望自己成為別人關注的對相,只好學到自己想學的東西就行了。
項天成在項家莊的日子就是天剛亮就去天蒼山修煉,下午到丹藥房學習認識各種藥材,再看看藥典上記載著的知識,日子一轉眼就過去了三個月。
這一天管事的人來找他,讓他參加這批弟子的藥材知識考核。結果沒有任何懸念他就通過了丹房內部的考核。管事的第二天就把他從藥材庫領出來,帶他來到煉丹室。
這時他才明白過來,原來自己已經在藥庫房呆了三個月了,看來各種常用的藥材大致也能了解了,只差實踐的能力了。
來到煉丹室后,管事也和前面一樣,直接指定一名弟子和他講解煉丹基本知識和藥材之間的配比。通過這三個月來對藥材的接觸后,項天成大致也能對一些普通藥材的藥力進行搭配。煉丹室就是在煉丹時要學會掌控好相應的火候,還有對各種藥材進行一個配比。丹藥的好壞基本上掌握在這二個環節上,一是火候;二是丹藥的配方。
這事兒說說簡單,做起來又是兩碼事。火候的掌握是根據不同的丹藥,在煉制過程中要有不同的溫度要求,如果溫度過高那藥性消失過快,就很難達到丹藥的要求了;如果溫度太低那藥性發揮不出來,這丹藥功能又降低了。而且,火候的掌控也是隨著丹藥的成型而產生變化的,初期溫度太高藥材一下子就焦了,后期溫度過低那藥材之間的融合度又不夠。所以說要煉出一枚好的丹藥不僅僅要有好的藥材,還得有一名好的煉丹師。
對丹藥的配方來講,都是比較簡單的。當然一個好的丹藥配方也要經過多次的煉制實驗后才能形成。項家已經經歷了這么多年,丹藥的配方倒也不用他去操心,都是現成的,只發負責按照配方搭配好藥材就行了。對于一些逆天的丹藥,如果沒有千年一遇的靈藥作為主材,再好的煉丹師也煉不出來,這種丹藥是可遇不可求的。
項天成從了解藥材,再到親自動練習丹藥,時間又不知不覺的過去了二個月,這一天他也終于攀越到無名山峰的峰頂了。
這將近半年的時間過來,項天成對自己還是挺滿意的,一是他終于憑借修煉外門功夫攀登上了峰頂,提前完成了自己的修煉計劃;二是對學習煉丹藥的興趣越來越大,丹藥對修煉上的強大輔助性也有了充分的理解,特別是在藥典上介紹的傳說般的靈藥更加讓他期待。
學習煉丹術后他發現和修煉之間二者完全是可以融會貫通,在丹藥房里面的藥典上也特別詳細地講明了武者人體的構造和潛在的能力,還有如何去改善經脈加快武者的修煉速度等記載。特別是輔助性提升武者修煉的丹藥,更是要了解到武者體質的情況下才能針對性地下藥煉制。這樣不是對身體中氣血經脈的運行、內勁的產生及丹田里真氣積蓄的情況有了全面的理解,同樣也讓他感覺到了一種不同的修煉之路。
這段時間過來,他不僅僅加強了對外門功夫的修煉,更多是對自己體內為何不能產生的內勁做了很多的實驗,如果能夠找出原因或許他能夠利用丹藥來改善這方面的缺陷。真因為對身體結構的了解,這幾個月來對外門功夫的修煉效果特別好。相信不久自己能夠把這外門功夫煉到極致,到那里就知道是不是書中所說的那樣,可以修煉出內勁。
可是在修煉出武靈根的問題上,不管他如何地反復實驗不停地觀察求證也找不到真正的原因。
每天他按照《天靈訣》的要求,經脈運行的路線都毫無差錯,唯一奇怪的是每次都有微微的內勁產生,可這些內勁每次都會隨著運行的結束而消失不見。他懷疑是不是自己的丹田出了問題無法積蓄內勁,讓他白白花費幾天的時間不停的參照藥典中的所說去求證,結果發現丹田好像是正常的。最后他在內勁消失時仔細的觀察,終于發現內勁沒進丹田之前就消失在經脈中。
“是不是他的經脈會吸收內勁?”項天成忍不住想道。要是真的是這種情況,那這么多年修煉出來的內勁在體內為什么沒有一點動靜,到底去了哪里?項天成百思不得其解,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天還沒亮,項家莊門口的四個守衛百無聊賴地站在那里,筆挺的身子經過了一個晚上已經有些疲憊不堪了。
這時只見一個瘦小的身影從莊內走來,眨眼的功夫就出了莊門,消失在濃濃的大霧中去了!
這身影正是項天成,前幾天他已經憑著幾年來修煉而成的外門功夫,終于爬上了無名山峰頂。為了做好充足的準備,他強按住內心中對玉佩的期待,仔細地分析著發生最壞的預想情況,準備好各種工具和防身之物。為了有足夠的時間去探索峰頂中的機緣,他特地向丹房請了半個月的假,理由就是想到山中去鍛煉一下采藥的經驗。
項天成出項家莊的大門,直奔那無名山峰而去。這條路他走了快三年,閉著眼睛也能夠快速行走,從剛開始的半個多時辰,到現在的半刻鐘,整整縮短了好幾倍的時間。
來到了天蒼山脈,項天成還是像往常一樣先在山谷里修煉一下《天靈訣》,運行一個小周天后感覺到精神和體力都到達了最好的狀態,來到山峰底。
站在山峰下面抬起頭來,仰看著高高的無名峰,心中豪氣立即涌上心頭。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腳麻利地像壁虎一樣在巖壁上快速地往上爬。最初速度很快,隨著體力的消耗爬行的速度也漸漸的慢了下來。終于堅持到三分之二的高度時,他不得不把身體緊貼在崖壁上喘幾口氣,休息片刻后再次努力終于很順利的爬上了山頂。
盡管他已經來過山頂好幾次了,但仍然對山頂的平坦和寬廣感到驚嘆,山壁上是陡峭懸崖可這山頂平得像湖面一樣,叫人難以想象。山頂有幾百丈大小,足足可以容納幾千人,讓人不解的是這樣一個平坦的山頂竟然沒有生長著一絲花草樹木的痕跡,和那巖壁一樣沒有絲毫生命的氣息。
項天成爬上山頂后,先打坐修煉恢復體力。讓身體恢復到最好的狀態后,開始繞山頂一圈一圈的尋找起來。他知道玉佩上的機緣肯定不會輕易能夠發現的,所以他也不急,反正時間對于他來說還是很充足的。
找了幾圈后,根本沒有發現有什么可疑之處。接著又休息一下,從懷中拿出玉佩,再仔細的研究一番。這樣的過程他也不知道經歷了多少遍,幾天過去后,他的耐心也慢慢的消失了,再也無法保持剛開始時的淡定。接下來的日子開始急躁起來,不停地拿出玉佩一遍又一遍地對照著。
“應該沒有錯啊!”項天成想道。這山頂和玉佩上雕刻著的一模一樣,就算山頂差不多,可這神韻是不能假冒的。玉佩上唯一的一點可疑之處,就是在山頂西北角的地方有一個小亮點。也不知道這小亮點代表著什么?只知道和整塊玉佩的材質是不同的。
項天成又開始在西北角的地方,一寸一寸的尋找起來,希望能發現一點兒蛛絲馬跡,這樣至少可以安慰一下他的心情。但命運并沒有同情他,無論他尋找的如何仔細照樣沒發現什么可疑之處。如果不是母親那鄭重其事的樣子,他完全懷疑玉佩的山峰是有人沒事雕刻上去作弄人的。
這五天時間里,項天成是到了白天就把希望寄托在白天,等到晚上又把希望寄托在夜晚,反反復復無數次的期待,在五天后終于開始暴發出來了!
五天時間一個人呆在一個沒有絲毫生命氣息的地方,如果是普通人不發瘋估計也會得精神病。五天的時間除了他是一個活人之外,這山頂根本沒出現異常情況或者是有絲毫的變化。項天成整整在山頂上找了五天,從來都沒有出現過絲毫的可疑之處,發覺山頂的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又是那么的協調,仿佛這一切本來就是如此,根本沒有什么機緣存在。
唯一的好處就是山頂的靈氣比較充足,在修煉上明顯感覺到比別的地方效果好多了。不然估計他再有忍耐心也忍受不了這種天地之間只有他一個活人的地方。
隨著頭頂的太陽升起又落下,一天馬上就要過去了。這一天他拿鐵錘一處一處地敲過去,他懷疑是不是有什么線索刻在山頂上被什么東西掩飾住了。敲了一整天,都快敲得發麻,這山頂的巖石也不知道是什么成分,比普通的不知道硬多少倍。好歹項天成也是把外門功夫快要煉到極致的人,每一錘敲下去都比普通人要大好幾倍,可這巖石連點痕跡都沒有出現。
看著太陽慢慢地又要下山了,項天成終于敲完了整個山頂的地面,萬分沮喪的站在山頂的西北角。看看眼前的一切,仍然不死心再使勁在亮點出現的位置狠狠地敲了一遍,結果沒有任何變化。站在山頂的西北角,望著山峰下面郁郁蔥蔥的天蒼山,這幾天的徒勞無功心血白費讓他終于暴發出來了,拿起中的鐵錘狠狠地往崖壁上砸去……
奇跡出現了,這鐵錘不沿著崖壁往下掉,反而在山頂的西北角下面“嘣”一聲不見了。項天成眼睛一亮,一下子明白過來了。接下又掏出另外一件小東西,同樣和剛才一樣砸向那崖壁,這一次清楚地看清了。原來在山頂西北角的下方有一個洞口,而這洞口又被山頂邊凸出來的巖石嚴嚴實實的擋住了。如果不是這鐵錘碰巧掉進了洞口,估計他再找上一年半載也發現不了這洞口。
項天成從懷中掏出了幾顆解毒的丹藥先服下,再把身上的防護措施檢察一遍,小心翼翼地向那洞口爬去。進了洞口把那照明用的發光珠拿在中,往前面一照發現洞里有一條彎彎曲曲小山道往山腹中心蜿蜒而下,大概行走到山峰一半高的地方,前方傳來一股股淡淡的香味。
項天成停下了腳步,仔細的查看一下地勢,發現前面山道漸漸的變得平坦起來。再行走不到幾十丈的路,原來的山道不見了,眼前出現了一個幾十丈方圓的山洞,那股淡淡的香味變得更濃了。
項天成遲疑一下,站在洞口定定了神,先打量一下洞里的情況。只見山洞里的東邊有一個巨大的鳥窩,窩上面隱隱約約趴著一只幾人大小的鳥兒,毫無動靜地趴在上面;山洞里的西邊有一口幾丈方圓的水池,水池不深,在靠近池壁邊上長著一根翠綠色的藤,藤枝爬滿了小半個洞頂。
項天成小心的慢慢地靠近東邊的鳥窩,只見窩上趴著一只幾分和鷹相似的巨鳥。金黑色的羽毛,尖尖的嘴像一把鋒利的匕首,那緊閉的雙眼耷拉著頭靠在鳥窩邊。雖然毫無氣息,但在他的靈魂中傳來的威壓讓他的心中感到陣陣的寒意。
項天成站在旁邊觀察了好久,才伸出摸一下那頭不知名的大鳥,才發現這無名大鳥已經沒有了呼吸,心中舒了一口氣。接著又仔細地觀察了西邊水池的動靜,沒發現什么問題,才緩緩地轉過頭看向異香傳來之處,只見項天成的臉色出現了難以言說的表情,一副驚訝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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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天成眼睛緊緊地盯著洞頂青藤枝上掛著的三顆淡綠色的果實,眨也不眨一下,深怕這一眨眼的時間眼前的三個果實就會消失不見了!“青元果”!半晌以后,項天成終于用難以置信的聲音喊出三個字。
洞頂的藤枝上掛著三個和此處的巖石一樣顏色的果實,那股濃郁的香味就是從上面的果實身上散發出來的。沒錯,這正是丹房藥典中描述的“青元果”。經過反復的確認項天成終于從驚喜中清醒過來,再次確認后肯定不會出差錯了!
項天成看著那三個果實,臉上露出了復雜的表情,久久不能平靜下來。腦子里面還像做夢一樣,這種天地間的靈果真的讓自己碰到了。“青元果”這個傳說中的靈果,還在他剛剛在前幾個月的時間里在丹房的藥典上看到的,不然他也不可能認出這種傳說中的靈果。當時他對這種靈果羨慕不已,夢想著要是自己有一天能夠得到一枚可多好啊!那他目前的困境就可以迎刃而解了。可沒想到才幾個月的時間這做夢也想不到的“青元果”毫無征兆地出現在他的面前,還能不讓他驚喜萬分。而且出現在面前的“青元果”不是一枚而是三枚,這讓他開心的不知道身在何處了!
項天成從驚喜中醒過來,再三確認后才努力的讓自己平靜下來。“青元果”具有改善經脈體質的功能,普通人服用馬上可以成為一個武者。武者啊!可是他夢寐以求的身份啊!現在這種千載難遇的機會就放在眼前了,要說不激動那肯定是假的。
據藥典上記載,服用這種靈果改善的體質不但沒有副作用,反而修煉起來比一般的武者要快,能夠有八成的希望進入到先天的境界。服用后武者修煉的速度比普通的武者可以提升三至五倍,而且體內修煉真氣變得更純,攻擊時的內勁威力會增加三成。還有一點是服用“青元果”后,武者在修煉上基本上是一馬平川,基本上不會發生走火入魔的情況。
只是這種靈果出現在各大陸的機會并不多,一是因為生長周期長,要三千年左右才能開花結果,而且在成熟后一個月之內沒人采摘就會自行掉落,落地后就會被泥土吸入消失得無影無蹤;二是這種靈果生長的環境要求很高,必須是靈氣十足而且是比較陰暗的偏僻山洞中才能生長;三是這種靈果在同一個地方只能生長一次,采摘過后就再不會有第二次結果的機會,也不能移植,離開原地就馬上枯萎。
真因為有以上種種條件的限止就算有人發現,對于常人來講也沒有這么長的時間,來等到它開花結果的時候。對于有這樣長壽命來等待的人,也是一些老妖怪的人物,要想在他們的中得到“青元果”那可是癡人說夢。
據藥典上記載,這種靈果一旦出現傳出絲毫的風聲,都會在整個大陸掀起了腥風血雨般的波瀾,最后這“青元果”落于誰的,幾乎都是迷一樣無人知曉。整個大陸一旦知道誰擁有這種靈果,說穿了就是一場災難,不是一般的勢力能具備的。“青元果”一旦落入了誰的,都會找個地方偷偷地煉化提升自己的實力才是關鍵所在,不然就是自找死路。
項天成確定是“青元果”后,心中也開始打算在此煉化靈果。在這種幾乎連鬼都不會出現的地方,對他來說也是絕佳的服用煉化的場所,真是天賜良機啊!
唯一讓項天成感覺到擔心的是,服用“青元果”也有一定的風險,特別像他這種還不是武者的人,這一點在藥典上很明確的解釋著。因為武者服用后可以通過體內的內勁慢慢煉化,滲透到各處經脈起到改善體質提升修為的作用。如果不是武者一般都會讓自己的長輩師長幫忙煉化,但這種情況很少,幾乎可以不存在。碰上了這種幾千年一現的靈果,那會輪得到不是武者的人服用啊!如果不是武者直接服用,因“青元果”在體內產生的巨大能量沒有內勁去慢慢煉化,體內的經脈會因能量過高直接經脈斷裂后死亡。
天時、地理都已經在,就是這人和出現了問題。“青元果”就在眼前,也具備了絕佳的煉化環境。可這巨大的誘惑背后就是拿生命來作為賭注,這么大的代價也讓項天成一時之間難以下定決心啊。
巨大的誘惑和生死未知的選擇讓他都覺得自己都要瘋掉了,他像一個叫化子一樣掉進了財富窩里,只能看看而不能使用這些財富,這種滋味可不好受啊!除非他能鼓起勇氣用他自己的生命來換取眼前的財富,不然這財富永遠不會發球自己的。
一次、五次、十次、百次……終于項天成下定決心。寶貴險中求,這種幾千年難遇的奇緣出現在自己的眼前,還會輕易放棄啊!管他上天入地先服用完了再說,至于其他的就讓老天來決定!通過多次的反復考慮,渴望強大的占據了上風,他也只能置之死地而后生了。
靈果類都要用玉器才能采摘,不然會讓靈果能量大量流失。這一點反而讓項天成覺得冥冥之中都有安排似的,上次的拍賣會上讓他在無意中拍賣到一把玉匕首,讓他這次發揮出重要的作用,不然在采摘“青元果”上他還得大費腦筋啊!
項天成從懷中掏出玉匕首,抬頭看著洞頂上的“青元果”。良久才緩緩的舉起,握緊玉匕首,一個飛身就躍到洞頂的位置,上輕輕一揮,“嗖!”一聲玉匕首鋒芒閃過,“青元果”應聲而落。項天民早有準備,另一只輕輕一揮一把就抓住了掉下來的“青元果”。只見那淡綠色的表面散發著淡淡的一層靈氣,近聞之下那股香氣吸入體內頓時讓人神清氣爽,精神一振。
項天成握著“青元果”在山洞中找了處平坦的位置,先不急著服用,而是打坐修煉一番后讓自己的體能達到最佳狀況。打坐修煉完畢后,項天成再按《天靈訣》的要求運行真氣,慢慢地將“青元果”放在嘴里,輕輕一嚼,口中頓覺玉津生出,滿嘴清香……
“青元果”剛入腹中,頓時一股暖流開始升起,他知道靈果中的能量開始發揮作用了。他不敢有絲毫的怠慢,用體內的真氣包裹著能量,按照平時修煉時運行的路線,在經脈中運轉起來準備將這能量煉化。
剛開始一切都還順利。隨著一次次的運轉,“青元果”發揮出的能量越來越多,那道暖流也越來越大。這時項天成體內的經脈逐漸地不能使暖流順利運轉起來。原來項天成沒有修煉出內勁,體內雖然也像武者一樣修煉時經常運行真氣,但他的真氣還不能轉換成內勁,所以他體內的經脈沒有經過內勁的淬煉,比武者的經脈要細小的多。隨著“青元果”慢慢在他體內消化,產生的能量在他體內越積越多,這經脈過于細小無法讓真氣包裹著的能量在他體內的經脈中正常運轉起來。
這下項天成吃足苦頭了,他體內細小的經脈被一道大上幾倍的暖流,強行用真氣包裹著在經脈中緩緩的流動,在真氣的強壓下經脈硬生生擴大了好幾倍,這樣才能勉強讓這道暖流通過,經脈傳來撕裂的劇痛差點兒讓他心境失守,真氣差點兒進入岔道一個不小心就要走火入魔經脈斷裂而亡。
在這關鍵時刻,他平時磨練出來的堅強意志力發揮了巨大的作用,他牢牢地控制著心中的意識,心無雜念把僅有的注意力全部放到真氣運行的線路上,不容有絲毫的差錯。此時的他已經沒有了后退的余地,只有想盡一切辦法和用盡全身的力量把這能量煉化才是根本。體內的劇痛一陣比一陣厲害,強烈的疼痛感讓他的神經都快感覺到要麻木了!
在武者修煉這條艱辛的道路上,武者們為了能夠得到為己所用的能量不惜想盡一切方法,只要在體內積蓄著足夠多的能量,突破到更高一級時發揮的作用就會越大,在面臨著沖關時,能量會起到決定性的作用。畢竟武者們境界的提升,就是依靠體內的能量儲備量來決定的。沒有了能量就算你再這么苦苦修煉在境界上也無法再提升半級了,許多武者就是因為體內的能量不足,而導致了突破時的失敗只能停留在原來的境界中。
其實項天成也是這種情況,就是因為他的體內不能積蓄能量,所以無法產生內勁。這么多年以來他的修煉只不過在體內不停地運轉真氣,在真氣的運轉下雖然也轉化了不少的能量,可這些能量都莫名其妙地從他的體內消失了!
項天成現在的情況又恰恰和以前相反,體內的能量像波濤般洶涌而來。他體內細小的經脈就像一條山溪一樣本來是涓涓的溪水,現在的情況好似山洪暴發一樣,變成了洶涌而來的激流。這條山溪在這股強大的洪流沖擊下,不停的被沖刷擴大再高漲,體內經脈發生的劇烈變化,其中的痛苦也只有項天成自己清楚。
平時武者們為了得到有用的能量,不惜以命相搏。現在的項天成在心中不停的盼望體內的能量能夠減少一部分,這種前后矛盾的反差讓他有苦說不出來,他要是控制不住體內的能量按照平時修煉中運行的線路運轉隨時都有可能小命不保。
唯一讓他感到有絲慶幸的是,自己的意志比一般的人堅強還幾倍,不然早已經堅持不下去了。為了能夠進入武者的天地,他付出心血比同齡人不知道要多出幾倍,現在機會放在眼前了那肯輕易地放棄。內心的強大和不服輸的精神再一次的挽救了他,讓他保持著心頭的一絲清醒,努力地控制著體內真氣運轉的線路。
時間一點點過去,體內的劇痛沒有一絲減弱,隨著“青元果”全部消化干凈,體內“青元果”所化的能量也迎來了一次次高峰。項天成已經隱隱的感覺到,體內洪峰般的暖流要發動最強大的沖擊了,這時他真正開始擔心起來,自己體內經脈的承受力已經到了極限,這次的能量高峰才剛剛開始。
可惜他已經沒有回頭路了,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就是拚了。他什么也不想,讓體內的真氣緊緊地包裹著那股強大的能量,絕不讓能量脫離他的運轉線路。最大的希望就是他體內也可以像以前修煉一樣,把好不容易修煉得來的能量馬上消失掉。可他的身體也好像和他作對一樣,平時體內有了絲毫的能量只要他停止修煉瞬間就消失,今天巨大的能量出現在他的體內,任這能量在經脈中運轉絲毫沒有減少。
本來項天成感覺自己想的很周到,想想自己體內的真氣包裹著“青元果”的能量,沿著修煉的線路不停地運轉,他想想自己體內總算沒有內勁,隨著時間的增加終會慢慢地煉化掉的。可惜他把藥典的話當成了耳邊風了,不是武者體內沒有內勁,你拿什么來煉化這些強大的能量啊!
隨著體內真氣包裹著能量一遍又一遍的在經脈中運轉,項天成這時終于也明白了二者之間的差距并是他想象中那樣輕易可以補救的。在這一刻他也明白了,自己已經處在生死之間了!如果不出現什么奇跡,目前這種情況是九死一生了!
如果他體內沒有內勁來煉化這“青元果”的巨大能量,體內的經脈遲早會斷裂,一旦經脈斷裂也意味著他的小命從此就結束了!
“青元果”的能量終于全部發揮出來了,化成一道巨大的洪峰,在項天成的體內橫沖直撞。項天勉強用體內的真氣緊緊地包裹,不然這能量直接對經脈造成傷害。體內的經脈一次又一次的被沖刷脹裂,經過多次的運轉,體內的真氣也慢慢地消耗掉。可體內這道巨大的能量還沒有出現絲毫被煉化的跡象。
項天成現在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強行運行著真氣,不敢讓體內的那道暖流有停下來的跡象,不然這些能量會直接撕裂他的經脈。就算他再努力,心里也明白這一次自己的好運似乎也要結束了,他體內不具備煉能量的內勁,就算他再怎樣不想放棄,終于會有一刻他的真氣會衰竭。
千年難遇的機緣,傳說中的靈果,這一切聽起來很美,但項天成卻在這很美的時候生命也會隨著這些美好而永遠的離開了!
雖然明白自己所努力的一切都是徒勞無功白費精力,但盡管如此項天成還是堅守著內心中期待的虛無飄渺的最后一絲希望,咬著牙強自忍受著經脈快要斷裂般的劇痛,保持著頭腦中最后的一絲意識告訴自己絕不放棄……
項天成坐在那里,臉色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臉上的五官血絲已經慢慢地滲出……緊接著,口一張大口鮮血噴出,人頓時昏迷不醒直接到在地上沒有了動靜。
此時項天成的體內真氣已經嚴重不足,失去了項天成的控制,強大的能量已經在經脈里四處胡亂的流動著,肆意地破壞著他原本已經脆弱的經脈。眼看經脈就要斷裂這些“青元果”轉化而成的能量馬上要破體而出時,原本那脆弱不堪的經脈出現了一層淡淡的氣體,――這就是內勁。
如果此時項天成還清醒的話,肯定會大吃一驚,他這么多年修煉成的內勁此刻都閃現在經脈的表層。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別人修煉成的內勁都慢慢地和真氣一樣積蓄在丹田,等對敵時可以使用。他的內勁卻消失在經脈中,一直不為他所用,直到今天面臨著生死攸關之際終于出現救了他一命。
項天成體內出現了內勁,那經脈的形勢馬上發生了逆轉,本來四處胡亂流動的能量,被經脈中的內勁慢慢地重新凝聚成一道暖流,這道暖流在內勁的作用下,很自然的引著項天成平時修煉的線路運轉起來。
這道暖流在項天成體內運轉一圈,暖流中的能量就被煉化掉一分,那受到損傷的經脈又恢復一分。此強彼弱,隨著時間的流逝,能量終于毫無懸念地在項天成體內煉化掉,轉化成自己的能量可以隨他使用了。
原本在項天成體內,他的經脈因過于細小被暖流沖刷的不成樣子,現在卻被轉化后的能量慢慢地滋潤著。他的經脈已經穩穩地被穩固在現在的這個境界,這種現象也表明了他已經跨入武者的大門,成為一個真正的武者。但不知道他體內所擁有的強大能量,在他還沒清醒過來之前也不知道已經達到幾段的修為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項天成慢慢地醒過來,發現全身酸痛發麻,好像自己的身體經歷一次巨大的改造,變得有些不太適應。腦袋發脹,努力的使自己睜開雙眼,仔細的一看發現眼前的一切有些熟悉,滿頭霧水。
半晌后他才想起來洞中發生的一切,突然明白過來自己不是已經真氣衰竭,體內的能量撕裂經脈爆體而亡了嗎?可他現在怎么還好好地躺在地上啊!
想到這里,他連忙站了起來,運起真氣檢查一下體內到底發生了什么變化?這一運氣可把他嚇了一大跳,馬上又變成了驚喜萬分。原來他只是稍微運一下真氣,沒想到的是自己體內的真氣像急流一樣滾滾而來。原本空空的丹田,現在發現積蓄著不少的內勁,這可是他這么多年以來苦苦修煉一直都在期待著的,夢寐以求的內勁啊!現在確確實實的出現在自己的丹田之中,那還不讓他驚喜交集啊!
這一刻他真正感受這么多年來苦苦追求的結果突然出現時的美妙感覺,整個人好像有用不完的勁使不盡的力一樣,不停地在山洞中翻騰著,心中有個強烈的念頭,就是巴不得把這個消息告訴天下所有的人。
等沸騰的熱血慢慢的涼下來,項天成的頭腦也冷靜下來,仔細一想才發現其中還有很多想不通的地方。明明自己已經沒有反抗之力,可為什么體內的強大能量被自己煉化了?接著又反復的運氣試探體內是不是發生了什么變化,可除了修為提升好幾級外別的倒沒有特異之外。
項天成苦苦思索著,始終不得其解,只能歸功于“青元果”這種天地間傳說中的靈果的特殊功能了。絲毫沒有懷疑這么多年來讓他苦苦修煉徒勞無功的結果,反而在此時成了他的救命法寶,才可以讓他在死亡面前獲得重生的機會。
得到再次確認后,項天成終于相信體內的“青元果”已經完全被煉化,所有能量已經轉化成他體內的能量了。原本像不安分的能量,現在乖乖在他的丹田內,可以任他隨心所欲地使用了。這種結果讓他提著的心終于全部放下來了。
把體內的真氣重新運行一圈后,他心中開始躍躍欲試,想嘗試一下現在的自己到底在哪個境界了。他慢慢地運起內勁往掌心輸去,朝著前面的巖壁全力擊落,“砰!”的一聲,前面的巖壁紋絲不動,反彈回來的氣流一下子擊中了沒有防備之心的項天成,讓不小心的自己倒退了好幾步。{.打/}
憑著反彈回來的氣流強度,他可以很確定地感覺到自己已經在武者五段左右的修為了。這下他心中大喜,夢寐以求的武者世界終于向他敞開大門,眼前出現了一條充滿著無限希望的光明大道。
還沒來得及開心一下,體內的經脈出現了痙攣的情況,傳來了撕裂般的劇痛,嚇得他冷汗直冒。略一沉思才明白過來。剛才在興奮的情況下一時不注意使用了體內剛剛轉化而來的內勁,發現自己的境界還沒有完全穩固,需要好好的修煉幾天后才能夠把武者五段的境界穩下來,不然,這種實力暴漲結果很容易會被這體內的能量反噬,讓自己重新掉回原來的境界。這一些知識,都是在丹房里的藥典上看到的,現在想起來丹房的這一段時間對他現在來說幫助實在太大了!不然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寶山,只能空而回了。
項天成明白了其中利害之處后,那敢掉以輕心啊!接下來的幾天靜靜的坐在山洞中認真的修煉。通過這幾天的修煉,他盡量讓自己體內的經脈能夠達到武者五段可以接受的程度,不然能量和經脈之間不處在同一個位置,會影響到實力的發揮。
受時間的影響,現在的他也只有通過修煉來穩固體內的能量,讓自己的身體勉強能夠適應這武者五段的境界。
直到他真正成為一名武者時,完全了解到了二者之間的差別。原來的他是通過不停的鍛煉,把身體的攻擊力達到最大的效果;而武者是把真氣在體內運行后產生的內勁直接攻擊對方,就算他肢體不碰到你,同樣可以通過內勁直接擊殺你,就像上次碰到二長老的孫子一樣,攻擊的掌是被他擋住了,那股內勁完全可以隨著對方的控制,隨心所欲地快速發動第二次的攻擊。這就是為什么他修煉了《煉體經》只能抵抗武者四段,一旦超過武者四段他鍛煉的身體強度就擋不住對方的內勁攻擊了。
項天成現在完全明白了以前與武者之間的差異,心中更加充滿了期待,他知道隨著他修煉境界的提升,以后對內勁的掌握就會越強。趁現在有時間他在洞內好好的摸索一下內勁的使用方法,努力讓自己達到收發自如的境界。
等到他自己覺得差不多的時候,才把目光瞄準了第二個“青元果”。既然已經碰到了,他可不會白白地放過,現在他已經成為了真正的武者,對服用“青元果”充滿了更大的期待。
項天成用玉匕首摘下第二個“青元果”,按照上一次的方式服用,花了將近一天的時間就煉化完畢。這一次煉化后立馬打坐恢復真氣,馬上進入修煉狀態,及時穩固好服用“青元果”后修為高漲的境界,省得出現不必要的麻煩留下后遺癥,對以后的修煉之路留下了很大的隱患。
又花了三天時間,才將這境界穩固下來。運轉體內的真氣一試,發現自己已經進入了武者八段的修為。下面又開始在洞內不停地練習武者八段的修為,讓自己的身體勉強能夠達到相匹配的要求,省得到時候修為出現下降的情況。在他覺得自己已經真正進入到武者八段的境界時又開始打第三個“青元果”的主意了。
對這種能快速提升自己的修為,又沒有什么后遺癥的靈果,誰會嫌多啊!在武者的生涯中,雖然剛剛起步,但畢竟讓他忍氣吞聲獨自修煉了這么多年,這一次總算可以揚眉吐氣了。
隨著前面二個“青元果”已經為他打下了堅實的基礎,第三個“青元果”只花了三個時辰就煉化完畢。接下來還是馬上進入修煉狀態,及時穩固新的境界。雖然“青元果”對武者的修煉境界沒有限止,但如果你不去及時穩固自己的境界,這對身體還是有一定的后遺癥的。這就是你的體內擁有了強大的能量可以讓你使用,但你的身體只能讓你承載相應的能量時,體內龐大的能量反而成了身體的負擔。
值得幸運得是,項天成原本也是一直在修煉外門功夫,他的經脈筋骨都比普通人強上幾倍,不然這一次可沒這么幸運了。還有就是他雖然沒有武靈根,但他從來沒有間斷過修煉,體內真氣的積蓄并不會比其他的同齡武者少,只是他不能使用真氣攻擊別人而已。否則,短時間的實力膨脹沒有經過歲月修煉相匹配的身體強度,就算“青元果”再怎么是靈果也不是他的身體能夠承受的。這也是通常所說的,機會總是留給有準備的人。
這一次的修煉時間比前二次長多了。整整修煉了七天后項天成終于把三個“青元果”的能量全部溶合在他的體內了,這一刻起他再也不用擔心這些能量會反噬自己了。隨著體內能量增多,體內運行的真氣也變得強大起來。現在他體內的真氣可不像以前那樣只有涓涓的細流,而是滾滾的河水一樣在經脈中流淌。
煉化完最后一顆“青元果”他也毫無懸念的進入了成武期,真正的跨上武者生涯的另一個境界。體內的真氣再也不用像武者那樣那樣通過運轉才能產生,而是可以隨心所欲地出現。這就是成武期與武者之間的差距。
通過這七天的穩固,項天成已經把自己的修為穩定在成武初期的境界,另外就是需要時間把這身體的強度也要修煉到同樣的境界,這樣他才能真正意義上適應成武初期修為,同時他才能把成武期的威力全部發揮出來。
十三歲的成武期少年意味著啥?這可是會讓整個上越都哄動的事。從原來的“廢物少爺”到如今做夢一般地跨入了成武期,雖然是初期,但這種妖孽一般的提升速度可以震撼很多勢力。服用“青元果”后不僅僅是現階段可以快速地提升武者的修為,而且在今后的修煉中也會比別的武者快上幾倍。
這一次項天成終于擁有了夢想般的結果,再也不用忍氣吞聲活在別人的眼光中了。以后他可以完完全全說出自己想說的話,做自己想做的事。一切就因為一次奇遇而轉變,這就是強者為尊的世界,只要你擁有足夠強大的實力,你就可以擁有你想要的世界。
這一次母親送給他的“禮物”讓他終身受益匪淺,也幫助他打開了一扇通向武者世界的大門,雖然有巨大的風險,但也成就了他的夢想!
項天成靜靜的在山洞中靜坐幾天,回憶一下這些天過來的經歷,再把自己的思路理一理穩定好情緒。看來到此的目的已經遠遠超出了自己的預料,收獲了他連做夢都不敢想的機緣。這次圓滿的完成任務,現在也應該毫無牽掛的回去了。
在他轉身準備往原來的山道回去時,突然發現在進來的山洞路口,有一個很不起眼的轉彎角,角落上還有一條同樣的山道往山腹深處而去。這條山道就在進來的旁邊,一直沒去關注,所以自己疏忽掉了。
項天成站在二條山道口猶豫一下,最后堅定的往山腹深處去的那條山道走去。既然這么大的機緣讓他得到,也不會夏再去探索一下山腹深處的情況啊!
他不是武者都敢獨自一人到人跡罕至的山頂尋找傳說中的機緣,現在他已經擁有成武初期的修為了,心里底氣十足,還會擔心什么啊。
另外他呆在山洞里面這么長時間,也沒聽見下面有什么動靜,估計也沒什么危險存在,不然那會讓人這么輕松的服用“青元果”啊!既然來了就干脆好好的找一下,看看還有什么機緣。
項天成一邊走;一邊思索著此地的巖壁是什么材料?他剛才的全力一擊這里的巖壁竟然連痕跡都不留一絲啊!這山峰到底隱藏著什么秘密?為什么整座山腹會是空的,這樣的山體結構讓他疑惑不斷。
沿著彎彎曲曲的狹窄山道走了一段時間,地勢又開始平坦起來,他心中估計著應該也快走到山底了。果然沒過多久,轉過一道彎,前面豁然開朗,一個幾百丈大小的洞府出現在他的眼前。
還沒等項天成抬頭觀察起洞府的整體環境,洞府中磅礴靈氣回蕩在他的周圍,讓他忍不住出口稱贊實在是一個修煉的絕佳之地。
巖壁上閃爍著一層淡淡的光芒,讓項天成能夠看清這里的事物。最引人注目的是洞府中間有一個幾十丈大小的水池,水池里長著一顆樹不像樹,動物又不像動物的東西。高約幾丈,快到洞項的地方長著一個像人形的怪狀之物,很像剛出生的嬰兒,白白胖胖的樣子,有眼有鼻,雙眼還沒張開,一只朝天,一只指地,頭頂上長著像頭發一樣的根須生進了洞頂的巖壁里去了。
這情況讓項天成看了大感驚奇,這里的巖石之堅硬連他成武期的內勁都不能動分毫,那看起來像根須一樣的東西怎么能夠生長地進去啊?
山洞中間最廣闊之處有二具骷髏,一具骷髏腰上的位置還系著一根隱隱閃光的帶子;另一具的中握著一把劍。其他的也沒什么事物值得他注意了,除了巖壁就是淡綠色的巖石。項天成看了半天心中的疑惑越發不斷,走到二具骷髏前,想查看一下死者的來歷,為什么會死在這洞府中?
“終于有人來了!”還沒等項天成走到二具骷髏前面,一道蒼老聲的音毫無征兆地回蕩在空空的洞府中。
嚇得項天成連忙停下腳步,四處尋找著聲音的來源。可他仔細的找遍了整個洞府也沒有發現有活人的存在啊!這洞府中明明只有他一個活人,這聲音這么會出現在這里啊?
那道聲音就好像在空中飄過一樣,接下來又沒有動靜了。看著空蕩蕩的洞府,項天成那敢掉以輕心,神情緊張起來臉色也很凝重,上一動懷中的玉匕首握在中。
“膽子這么小也敢進洞,真讓人難以相信啊!”同樣蒼老的聲音又響起。
這一次項天成也聽出對方的聲音中好像也沒有惡意,就大起膽子開口問道:“晚輩不小心闖入洞府,打擾前輩清靜,望能見諒!”
過了半晌,那個聲音才響起,“原來只是個小孩子,好像是服用了上面的‘青元果’才能有這么一點修為。”對他的修為甚為不屑,語氣中頗為無奈。
“請前輩指教!如無其他吩咐晚輩馬上離開洞府,不打擾前輩的修煉。”項天成表面上看起來很鎮定,心中已經暗暗叫苦了。
他年紀雖少,但也知道武者中一些神秘的強者都會在深山中尋找洞府,作為他們修煉的地方,如果有誰不小心誤入洞府,打擾了這種老妖怪的修煉隨時會把小命丟掉。這一次他覺得兇多吉少了,只能硬著頭皮請求離開了。他想不通的是,在上面這么長時間也沒什么動靜,這下面竟然會另有其人存在啊!
“唉!進來了那能說走就走的。幾千年了你還是第一個進來的人啊!”蒼老的聲音帶著些無奈的口氣說道。
“幾千年了!”項天成心中一愣,這是都是些什么人啊?畢竟他年紀少見識不多,在他的認識中覺得進入先天活到二百歲已經很了不起了,沒想到一下子出現了一個幾千年的老妖怪,這種情況打破了他原有的常識,驚得讓他腦袋轉不過彎來了。
“請問前輩是人還是神啊?”項天成半晌反映過來才開口問道。原來他想問是不是老妖怪,臨時腦子里靈光一閃就說成了神,不然惹怒此人后果太嚴重了。
“是個老妖怪!”蒼老的聲音毫無掩飾自己直接說出來。
“不知前輩有何差遣,晚輩愿赴湯蹈火在所不辭!”話說到這個份上,項天成也不想遮掩什么,開山見門就直接開口詢問對方的意圖。既然不讓他走,肯定要讓他付出代價才有機會脫身。
“小小年紀膽色倒也不錯。”那聲音出口稱贊著。
接著又陰森森的說道:“可惜此等天大的機緣老夫寧愿讓她埋葬在這里也不想讓人知道。”口氣中包含著強烈的妒嫉和不滿,又有無奈和不甘等眾多復雜的情感。
項天成聽到此話立即感覺不妙,真氣遍布全身,中的玉匕首護住身上的要害,他在突破到成武期還沒有動過。雖然知道洞中之人不好惹,但他毫無膽怯內心中反而充滿著期待,真有股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勇氣。就是不知道自己在全力防守下能不能脫身而退啊!
“這種小地方的人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啊!”口氣中對“小地方”好像特別怨恨,有著無盡的恨意包含在這三個字中。
隨著輕蔑的聲音傳來,項天成的前面數道黑線毫無癥狀地突然出現在他的胸前,這黑線看似氣勁凝聚而成,可又沒有氣勁的凌厲之氣,好像這種攻擊段根本不是來自現在這個世界一樣。
這數道黑線剛出現,他的靈魂就好像被什么東西控制住一樣,讓他的身體在一瞬間失去了閃躲的能力,握在中的玉匕首動也不能動上絲毫。項天成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黑線出打在自己的胸前,然后穿過身體他的生命就此結束了!見到此情景雙眼一閉心中暗自嘲笑一下,剛剛踏入武者的大門還沒見天日就命損此處了!
就在項天成準備閉目等死時,突然他懷中母親送給他的那塊玉佩,好像受到了什么東西刺激似的,自發的從懷中彈出,玉佩中閃出耀眼的黃色光芒后發先至地射向那黑線。說也奇怪碰到黑線的攻擊項天成連躲閃的資格都沒有,碰見了黃色的光芒立即消失在空中不見了。
“涎魂玉牌!”一道無比驚訝的叫聲傳來,正是那道蒼老的聲音。
玉佩好像能夠感應到黑線的情況似的,隨著黑色線條的攻擊消失的無影無蹤后,玉佩又重新回到了項天成的懷中。
“你怎么會有這‘涎魂玉牌’啊?”蒼老的聲音忍不住心中的驚奇出口問道。這算是第一次正面和項天成對話。
“這是晚輩偶爾所得,但不知道其中之奧秘。”項天成留了個心眼,沒說母親給。這樣至少可以保證母親的安全。另一個打算就是他也想趁機打探一下這玉佩的來歷,其中到底隱藏著什么秘密。
“憑你一個小小的成武期也想知道涎魂玉牌的秘密,這可是天大的笑話!”那聲音冷冷地諷刺道。雖然和項天成開始對話,但在他的眼中絲毫沒有份量。
“晚輩也是一時好奇而已!”項天成強自忍住心中的怒火,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說得委婉一些,省得激怒這名老怪物小命不保。
“你不知道有時候好奇心會害死人的?”那道蒼老的聲音好像還不想放過他,似乎這么多年來在心中積下來的怨氣都要沖項天成而去了。
“只要不存貪婪,問心無愧就算好奇心重,福禍本來就是在一念之間。”聽到那聲音越說越不客氣,他心中的怒氣也開始涌動,說話的口氣也重了。
“一念之間。好個一念之間啊?哈哈!”蒼老的聲音好像被項天成的話受到了不少的刺激,內心中的情緒波動從話語中毫無掩飾的展現出來。
項天成聽了對方的話就知道出現了幾絲變故,此時他還不想刺激這種老怪物,連忙出口解釋道:“晚輩說話太直,望前輩能夠見諒!”說完忐忑不安的等著對方的反映,生怕自己一時的沖動激怒了對方,害得小命不保。
可等了半晌,那個蒼老的聲音好像沒有了動靜一樣。那道聲音不響起,靜靜的洞府中好像只有他一個活人似的。對著空蕩蕩的洞府,項天成的心提得更加緊,生怕對方又毫無聲息地發動攻擊,這樣他還不知道玉佩會不會再次救他一命啊!
“好。看在你有‘涎魂玉牌’的份上,我改變原本的打算。把這天大的機緣贈送給你,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那蒼老的聲音沉默了良久后,又想到了什么,和項天成談起了條件。
項天成心中疑心大起,但嘴上還是不敢有絲毫的怠慢,連忙出口應道:“請前輩指教!”
說完認認真真地站在原地動也不動。他心里明白,這事兒表面上征求他的意見,實際上他哪會有決定的權力啊!既然這樣還不如爽快地答應對方的要求,只要對方對自己還有利用價值,至少目前來講還是安全的。對于對方口中所說的天大機緣,此時那還有心情關注啊!
也不知道那個老怪物在想什么,過了老半天才緩緩地開口說道:“第一,你要拜我為師,發誓終身不得背叛我;第二,不得向任何人說起此次的經歷;第三,我叫你為我去辦的事,不得以任何借口推辭。有問題嗎?”口氣中包含著沒有可以絲毫商量的余地。
“請問前輩,如果晚輩同意你的條件,不知道晚輩有什么好處啊?”既然沒有商量的余地,還不如現在直接問清楚,這樣也能表明自己是真心和對方交易的。還有一點就是既然對方對自己有利用之處,多少自己也得從對方身上撈點好處,不然自己不是太吃虧了!
現在這種情況,自己的小命本來就捏在人家的中,這樣做只不過讓對方減少一些提防心,省得整天動不動關注著自己的一舉一動。如果真的能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問清楚,那對自己來說應該是有利的,至少心中也有一點底,省得被對方算計了還不清楚自己怎么死的。
“有。我會送一件天大的機緣給你。”這次蒼老的聲音馬上響起,毫不猶豫用堅定無比的口氣回答他。
聽到這聲音,項天成也沒有絲毫的猶豫,干凈利落很果斷的跪在地上望空中拜道:“徒兒項天成拜見師父!”三跪九拜后很自然的跪在地上,態度很誠懇沒有絲毫的不滿之情。
項天成行完拜師禮后,長跪在地上等對方叫他起來。他明白,既然自己沒有主動權何不大大方方按對方的要求做到位,這樣至少不會吃眼前虧。到時候為至,自己連對方人影都見不著,這樣的高自己可是聽也不曾聽聞。要是對方真的對自己不利,應該也不用耍什么心計!萬一對方真有誠意收他為徒,肯定也不會讓自己吃虧的,憑這樣的老怪物隨便傳授個幾自己也應該受益匪淺。如果真有對他不利的陰謀,現在小命都捏在對方里,還不如先答應了再慢慢找脫身之法。
那蒼老的聲音可能也沒想到他小小年紀做事如此果斷,沒等他說完就跪在地上行完拜師之大禮。他本來想試探一下項天成的,看看對方的人品如何。所以不惜以天大的機緣來誘惑,如果項天成露出一絲貪婪的神情或者出口相問天大的機緣是什么,那他就會改變主意覺得眼前這人有貪婪心,不值得他寄予期望。看著跪在面前的項天成就算他再是老奸巨滑,這一刻也不好意思拉下臉下和一名少年過不去。
看著跪在面前一動也不動的項天成,心中嘆了口氣說道:“你先起來!”說話的口氣不像剛才一樣冷冰冰了。
這一下,項天成好像是賭對了,摸中了對方的心意,終于用誠意打動了對方,獲得了一絲好感。
“多謝師父!”反正已經拜對方為師了,樂得把表面文章做得足一點,成心不讓對方挑出什么毛病來。
“嗯!”那蒼老的聲音很隨意的發出聲音就算代表他的回應了!接著對方又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項天成聽到對方的嘆氣聲,也聽得出其中包含著無比復雜情感,也不知道是喜還是悲,或者是想到很久以前的往事。讓他覺得奇怪的是,明明這聲音就在自己身邊響起,可為什么就看不到對方的人影啊?
“起來!你也以后不用叫我師父,就叫我風老得了!”這蒼老的聲音再次想起。“這一次希望自己的眼睛不要再瞎了!”后面這一句好像是自言自語一樣,不是說給項天成聽的。
項天成聽到這位風老的吩咐也感到好奇,但現在也不方便開口相問,就張口應道:“徒兒遵照風老的吩咐!”接著他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再開口問道:“徒兒有個小小的請求,不知風老是否同意。”
“問!”口氣中又好像冷淡了一點。
項天成一聽心里開始發怵,但現在只能硬著頭皮問道:“既然風老已經收天成為徒了,能否讓徒弟見一下風老的尊容啊?”口氣中小心翼翼的,生怕激怒這種老怪物。雖然說二人已經是師徒關系了,可鬼知道對方安得是什么心啊!
“既然已經拜師了,我們是應該見見面了,哈哈!”聽到項天成提得是這樣的請求,那說話聲比剛才和善多了。
“徒兒在此恭迎風老!”說完連忙跪在地上,恭恭敬敬地等著風老出現。項天成聽到對方并沒有生氣,把提著的心也放下來了!馬上要見到這種老怪物,心中也充滿著期待。不知道這種高深莫測的老妖怪,長得是什么模樣啊?
“算了!你也多禮。我是個不講俗套很隨便的人,只要你以后真心幫我做事肯定少不了你的好處。”風老看到項天成的樣子似乎并不是很在意。
“徒兒一定以風老為馬首是瞻,決不違背風老的意愿。”聽到風老這樣吩咐,項天成連忙表態。
“以后的時間長得很,足夠你用行動來證實,你也不用耍嘴片子。”風老似乎對項天成這一套并不買帳,直接出言否認。接著有說道:“天漢大陸想要拜我為師人,不知道有多少啊!”口氣中露出無比強大的自負。
“徒兒一定不會辜負風老的一片栽培之情。如有違背情愿天打雷劈、永世不得超生。”聽到風老話,項天成那還不明白對方的意思,立即當眾發下誓言。
其實經過剛才的一番交談,項天成隱隱猜到風老對自己肯定有什么可以利用的地方,不然對方也不用花費這么多的周折。如果風老不是對自己有惡意,就算給風老利用一下也沒什么關系,他相信憑風老這樣的身份就算利用自己肯定也會有所回報的,除非風老是那種卑鄙無恥的小人。剛剛聽到風老這種無比自負的話,他相信對方應該不會對自己有歹意。
“希望你以后對自己所說的話負責,不然我隨時都有可能出要你的小命。”風老的話說的很嚴厲但口氣里緩和了不少。“你現在能看見我了!”接著那聲音問道。
“這一點請風老放心。雖然我項天成不是什么頂天立地之人,但對自己所說的話肯定能一言九鼎絕,絕不會做出自食其言的行為來。”這幾句話好像是鐵打的一樣,一字一字的從項天成的口中吐出來,不容有任何的置疑。
項天成的行為似乎也得到了風老的認可,風老這次沒有說什么,只淡淡的說道:“你能看見我了嗎?”
聽了這話項天成大吃一驚,連忙往聲音傳來處仔細地看去,可前面那有什么人影啊!只見那具有腰帶的骷髏上隱隱約約飄浮著一團淡淡的光芒,這聲音好像就是從那團光芒處傳出來的。
“沒錯。我只是剩下靈魂了。”風老的聲音又響起。風老似乎知道他一時半會也不會接受,就開口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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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天成滿臉驚疑的站在那里,仔細地分辨后,才確認這聲音確確實實從那團光芒外發出來的。遲疑一下才出口問道:“風老您是不是還活著啊?”這話問得他自己都有點兒莫名其妙了!
“我不活著,怎么能夠和你說話啊!”風老似乎明白項天成此時心情,第一次用玩笑的口氣和他說話。
聽到風老的解釋,項天成苦笑不已。沒想和自己說了半天的話,竟然是一個靈魂體,這種玄之又玄的事也會讓自己碰到,真不知道是該慶幸還是要倒霉啊?
風老知道項天成此時的心情,也不放在心上,開口說道:“接下來我要和你說一下這樁天大機緣是什么了。”
項天成聽到風老的話,并沒有多少的驚奇,只是淡淡的站在那里,臉上露出十分尊敬的樣子應道:“一切全憑風老吩咐!”
不是他對這樁天大的機緣沒興趣,現在這樣的情況下自己沒有主動權,說什么都是沒用的,還不如全憑風老的吩咐。在沒有摸清對方的脾氣前,盡量少說話,省得到時候一個不小心禍從口出。
看到項天成的表現,風老心中十分滿意,毫不掩飾地說道:““你可聽說過‘玄天果’?”雖然他已經早知道了,但語氣里還是很激動的。
“玄天果”。聽到這三個字,項天成感覺這名字有點熟悉,好像從哪本藥典中看到過。雖然他記不起來,但是他相信不會比“青元果”差。就聽聽風老的語氣,能讓這種老妖怪都會發生如此激動的心情,還會是普通之物啊!
“徒兒不曾聽說過。”既然想不起來,項天成如實的回答道。
“料你也不會知道。這種萬年難遇的靈果豈是你們這種小地方能夠知曉的。”風老十分不屑的說道。口氣中對上越國好像很滿似的。
“請風老指教!”項天天內心叫苦不已,這么會碰上這種老怪物,也不知道上越國對他做了什么,讓對方如何的不滿好像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嘿嘿!這段天大的機緣啊!”風老開口慢慢地講起了這段經歷。那低沉的口氣包含著憤怒、無奈、不甘等無比復雜的情緒,就憑他幾千的修為重新提起此事心中波動也是很大。
原來這洞府中“玄天果”是風老無意中發現的,對于這種傳說中的靈果他想也不曾想到會有這么好的運氣能讓自己碰見。可他做夢也沒想到的是,這么“好的運氣”同樣讓他失去肉身,同時也困在洞中將近二千年。
大約二千年前,風老帶著自己唯一的愛徒周游天漢大陸。有一天他們進入上越國,來到天蒼山采摘藥材,本來這是很正常的一件事。結果在天蒼山中無意間發現了一只金翅大鵬的蹤跡,看情況這只大鵬應該是獨自生活在附近山脈的外圍這里。憑風老的眼光一看就知道是頭遠離大鵬族獨自生活的年輕大鵬,風老心中一動就打起來大鵬的主意。
了解大鵬族的人都知道金翅大鵬是很難看到,在大鵬族中地位很高血脈很純,輕易遠離族群的。但不知道這只大鵬為什么獨自生活在山脈的外圍,就起了想捉住這只大鵬,馴化后作為自己的靈禽,這樣以后周游大陸既方便又風光。
主意一定,師徒二人暗暗跟蹤這頭大鵬將近一個多月的時間,才發現它的窩就這座無名山峰上。二人把握好大鵬的出行規律,打算趁它在洞窩時一舉將它拿。在一個多月的跟蹤下,風老也發現這只大鵬修為并不高,只有五階的修為,等于武者的真武期。這下風老更加大喜所望,在風老的眼里看來這事兒已經是十拿九穩的,唯一的擔心就是不能讓它跑出洞窩,一旦和這大鵬比速度連他也不是對。
二人商量好對策后,運氣御風直接飛上山峰頂,找到那洞口。這時風老就發現不對勁了,因為體內的真氣不受自己控制了,隱隱好像被什么東西吸走了一樣。憑著風老見多識廣仔細查看后,才驚奇地發現這座山峰的巖石都是“磁靈石”,這種發現讓二人都驚奇萬分。
原本二人商量一下也有放棄的念頭,最后因風老太太相信自己的修為,認為在上越國這種小地方,就算他不能使用真氣,能威脅得到他的人也沒幾個,再加一旦到了這里雙方都是不能使用真氣,他們更加有持無恐了。最主要的是這種金翅大鵬可不是那么容易碰見的,他才不想輕易放棄這種難得一遇的機會。
二人決定后,馬上進了這洞口,沿著山路來到項天成采摘“青元果”的地方。等他們看清眼前的一切時,他們才明白,為什么這頭金翅大鵬會出現在天蒼山外圍,原來它在守候著“青元果”。這下二人心中更加驚喜,不但碰見了難得一見的金翅大鵬,還有這三年開花結果的“青元果”。
本來風老他們二人都覺得眼前的形勢可以十拿九穩了,根本不會出現任何差錯,這時眼前出現的變化氣得差點兒讓他們二人要吐血。
原來這頭大鵬雖然只有五階的修為,但在這“磁靈石”的山洞中竟然能夠使用妖族修煉的靈氣。雙方剛交,這種出奇不意的變化差點兒讓二人都遭受到大鵬的重創。還好風老修為高深,戰斗經驗豐富,一見不妙立即避開對方的攻擊,才免于身受重傷的結局。
這樣一來,風老二人只能靠中的武器勉強能夠抵抗住大鵬的攻擊,還幸運的時,受山洞面積的影響大鵬的攻擊力也受到了限止,沒有百分百的發揮出來。這樣雙方打在一起,風老二人一直處于下風沒有還之力。隨著時間的推移,大鵬身體上的優勢就充分發揮出來了,對于身體的強度人類武者再怎樣修煉,在天賜也沒法和大鵬比,這樣二人的情況變得岌岌可危了。
在危機關頭,風老心中一動,就使了一點小詭計。原來他在打斗中發現這大鵬十分在意這“青元果”,他暗中吩咐徒弟出毀掉那幾個沒有成熟的“青元果”。果然如他所想,大鵬看見風老的徒弟出毀掉“青元果”,馬上放棄對風老的攻擊,上前保護起來。風老等得就是這個機會,趁大鵬一急之下露出了破綻,風老中的利劍趁機插中了大鵬的腹部,這位置也是大鵬全身最薄弱的致命之處。
風老的目的達到后,他立即示意徒弟不要出太重,趕緊抓住眼前的機會一舉擒拿住大鵬。在這種情況下,風老當然不想輕易的放棄啊!只想趁對方重傷之際活捉對方,達到自己來此的目的。可是風老也太小看大鵬的實力,沒受傷還好,受傷后的大鵬才讓他們二人真正體會到了妖族的厲害。大鵬開始了發瘋一樣的攻擊,根本沒給他們有脫身的機會。此時的攻擊比剛才還強上幾倍,二人在大鵬急風暴雨般的攻擊中,小命隨意可能不保。就算風老修為再高,在不能使用真氣的情況下,再高級的武技也沒有殺傷力啊!
在大鵬的一輪強攻下,二人立馬遭受重創。重傷之軀哪敢再打下去啊!風老二人趕緊找機會脫身,沒想到的是在慌不擇路逃跑時,居然逃進了另一條山道。沒有選擇余地的二人只有一口氣之下逃到了現在的這個洞府,仔細一聽才發現大鵬沒有追來,才讓他們松了口氣。
接下來,二人開始尋找其他的出口,但是找了一圈好像沒能發現有其他的出口,這種打擊讓二人郁悶的要死。處在一個打又打不過,逃也逃不了的尷尬局面中。想想自己叢橫大陸這么多年,什么時候受到過這種憋氣戰局啊!萬般無奈的二人趁大鵬不追來之前,抓緊時間治療傷勢休息一下再說了!
在打坐養傷時,二人才發現洞中的靈氣濃郁的離譜,平常要一天的時間打坐療傷,在這里二個時辰就夠了。這種發現讓二人順在山洞中也稍微心安了一點,至于是福還是禍現在也沒時間去考慮了。
恢復了精力后,二人就不停地在山洞中尋找其他的出口,想辦法抓緊時間脫身遠離這個鬼地方。可是眼前的情況讓他們徹底的失望了,因為整個山洞是封閉的,除了來時的入口根本沒有其他的出口。無法可使的他們只能讓自己冷靜下來再想想別的辦法。
剛開始他們也不是很急,想想這大鵬總會出去幾趟,只要對方離開山洞二人馬上可以趁機脫身逃走。出乎意料的是,這大鵬好像知道他們的打算一樣,根本沒有出洞的意思存心要和他們耗上一樣,安安靜靜的呆在上面的山洞里。
無法可施的他們,唯一的選擇就有和大鵬繼續耗下去,就看誰先放棄了。在這山洞中還有一點好處就是這里的靈氣充溢,對他們的修煉來說幫助不少,特別像風老這樣的境界,要找一個理想的地方修煉是很不容易的,這里完全能夠達到他的要求。雖然在這里不能使用真氣,但對于提升修為來說,還是很有幫助的。這種待遇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風老他們二人唯一擔心的就是,怕大鵬傷勢恢復后下來找他們報仇。
原本平靜的日子一直會延續到他們離開或者大鵬鳥下來報復為至,可在風老修煉時看著水池中這棵奇怪的東西,感覺有幾絲熟悉的樣子。[()瘋子打]剛開始他們可能處在緊張局面下,也沒用心去觀察,現在靜下來后仔細地看著眼前這怪狀的東西,忽然發現這里的靈氣都是被這怪狀的東西吸收過來的。這種發現也讓風老也大感驚奇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風老趕緊找出隨身攜帶的古書籍,翻翻看能不能對上號,了解一下這東西的來歷。翻看了好幾本都沒有找到相關的記載,終于風老在一本藥典上發現了此物的記載,臉上驚喜交集。
“玄天果”!風老興奮的忍不出叫喊出來。沒想他落入此地難以脫身之時,反而讓他碰見了萬年難遇的靈果,這種靈果在大陸中可是幾萬年都不曾出現了。這下讓風老驚喜萬分,連身在險地都顧不上去計較了!可是他根本沒想到的是,正因為這一聲驚喜蝗叫喊也讓自己陷落在此處無法脫身了。
風老的徒弟,看到師父的表情,就知道前面這東西非同小可,不然憑師父的修為和見識一般之物根本難入他的法眼,就算上面洞穴中的“青元果”也沒什么讓他如此驚喜。聽到風老喊出此物的名稱時,他的心也狂跳不止,心中出現了貪婪的念頭。風老的徒弟跟隨風老多年,見識上豈非同輩人可以比較的。他當然明白,大陸中只要和“玄”掛上邊的東西,都是一些逆天之物,甚至是傳說中的神物。
風老此時根本沒有關注徒弟的神情,他認為沒必要隱瞞著自己的徒弟,很坦然的和對方分享起碰見機緣的興奮之情。驚喜中的他根本沒發現原本一直忠心耿耿的徒弟,在他說到“玄天果”的功能時眼色里不易覺察地閃過一絲貪婪的眼神。
開始的這一段時間,風老的徒弟可能擔心大鵬下來報仇,沒有輕舉妄動。等到過了三個月后,大鵬也沒什么大的動靜,二人都開始猜測是不是大鵬已經傷重死去了。在當時這種情況下,二人都被大鵬打怕了,誰也不敢在情況不明之中上去打探一下,怕一旦沒死再惹得那頭大鵬追殺下來可得不償失。
一天,風老正在水池邊閉目修煉,突然一把利劍悄無聲息地從他后背穿過。雖然他無法使用真氣,但耳目感應力沒受什么影響。生死緊要的關頭還是發揮了作用,在利劍剌中他的身子時還是避開了致命的部位,但還是刺穿了他的腹部,令他身受重傷。
風老不用回頭就知道是誰了,只是他心中還是無法接受這樣的現實,不甘心轉過頭問道:“為什么?”
他抬起頭來看見自己的徒弟滿臉猙獰的持劍站在他的身后,此時哪還有半點徒弟的樣子啊,仿佛就是幾輩子的仇人。
“為什么?這種百世難遇的大機緣,你說還能為什么啊!”風老的徒弟惡狠狠地說道。此時的他滿臉通紅,興奮的有點兒控制不住情緒了!仿佛這“玄天果”已經被他摘到,開始服用了一樣。
“造孽啊!”風老仰起頭長嘆一口氣說道。臉上分不清是后悔還是痛苦,表面很復雜。
“真是天助我也!如果在別的地方,就算我出偷襲也應該傷不你分毫!在此地大家很公平,就算你修為比我高,也注定你要命隕此處了。你這些年收藏的寶物馬上就要都歸我了。哈哈!”風老的徒弟以為他已經身受重傷,沒有了反抗之力,十分囂張地高喊著,把心中的想法毫不掩飾地說出來。
“沒想到我縱橫大陸多年,竟然會如此的瞎眼收你這么一個逆徒。是不是老天對我的懲罰啊?”風老強行忍受著身上的傷痛,只能對著自己叫出來。其實他內心的傷痛遠比上來的深,這一刻他也終于認識到武者之間的陰險和自私,一旦在利益面前沒有絲毫的感情可言。
風老的徒弟也太小看自己的師父了,他認為已經偷襲成功讓風老身受重傷,應該沒有還之力了。沒想到是風老雖然身受重傷,但他身上的底蘊可不是這徒弟可以相比的,再加上他的心也被擊碎,憑著堅強的意志鐵下心下要取他徒弟的性命,下根本不留情。
二人在洞中進行著生死的搏斗,風老勝在修為遠勝于徒弟,經驗也很豐富,如果不是在這種特殊的環境中,雖然身受重傷要取他徒弟的性命還是舉之勞。可惜在這種環境又加上先前遭受偷襲身受重傷,只能勉強抵抗著徒弟攻擊處于下風。
那徒弟原本以為風老應該沒有還之力了,出之下也讓他大吃一驚,僥幸的是先前的偷襲是成功的,不然今天他真的是有死無生啊!此時他才真正明白自己師父的修為是何等的驚人啊!現在他自持年輕力壯,身上又沒有傷,根本沒把風老放在眼里,他相信前面的老家伙肯定堅持不了多久了。
二人對抗幾輪后,風老果真如他徒弟所預料的一樣,腳步開始浮動了,出也慢了下來。看到這種情況,風老的徒弟出一下比一下狠,仿佛像那隔世的仇人一樣,準備一鼓作氣把風老解決掉。
幾招猛攻過后,風老原本已經傷痕累累身份,終于堅持不住了。身子開始搖搖欲墜,整個人好像是血池中撈出來一樣,仿佛已經到油盡燈枯之時,估計不用他徒弟出也要倒下了。
那徒弟看了心中大喜,一招“滅陽劍”直取風老的首級,眼看風老來不及躲閃這一切都結束了。沒想到情況突變,原本奄奄一息的風老突然閃電般地一把抓住他的劍,另一只狠狠地擊在他的胸口,一道冷冷的聲音出現在他的耳邊:“憑你這點微小的修為也想殺我啊!”
風老的徒弟一聽,立即感覺不妙知道中了風老的誘敵計了。形勢逼人他也沒有選擇的余地,知道躲避不了風老的致命一擊,同樣另一只全力往風老的胸口打去。風老要他的命,他也不想輕易放過對方,最好能夠同歸于盡。
原來風老看到場上的形勢,知道自己的情況無法持久,就假裝已經身受重傷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毫無招架之力,讓那徒弟可以放心大膽地給他致命一擊。對于自己的徒弟有多少份量自己還是能夠把握得住的,就設下了這個圈套等著對方來鉆。果然不出他的所料,那徒弟看到他的情況,毫不留情立即想取他的老命,同時也把他自己的破綻暴露在風老的面前,讓風老抓住了致命的一擊。
可風老還是低估了徒弟臨死反撲,沒想到徒弟會在臨死前也同樣給他來這么一,在風老擊中對方的胸口時,對方也同樣狠狠地打在他的胸口。如果風老沒受傷的話可以另當別論,身體遭受重傷之后抵抗力發揮不出平時的二成。這一下臨死反擊的力量,雖然是在徒弟的身亡之時,但同樣也把風老的整個身體機能完全破壞了。那徒弟臨死前的反擊力量大的出奇,胸口的各個器官被這股力量打地全部破碎,結局只不過比他的徒弟多活幾口氣而已。
風老看到目前的結局,心中憤怒無比,不甘的情緒高速地膨脹,這一刻仿佛突破了“磁靈石”的影響,可以重新凝聚體內的真氣。體內一股強大的力量瞬間在經脈中膨脹,感覺自己的整個身體都要爆炸了,同時自己的靈魂好像有了一種不一樣的感覺,這種感覺讓他說不出的舒服,好像一切都解脫了一樣。
這時風老突然明白過來,原來自己處在一個特殊的突破階段,靈魂也好像要突破到了下一個境界似的,只聽見腦袋中“翁”一聲,突然全身心都感覺到無比的輕松,像飄浮在空中一樣,感覺是如此的美妙,再也感受不到的痛苦了……
等風老再次恢復意識時,只見自己好像還處在山洞中,水池邊寬闊的地方躺著二具死尸,其中的一具就是自己。這一發現也把自己驚呆了,明明自己還有意識,前面怎么會出現自己的尸體啊?是不是自己在做夢啊!不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真的他準備掐一把看看會不會痛時,突然發現自己已經沒有了!
這時讓他自己也陷入迷茫之中,眼前的一切如何才能解釋得清楚啊?這時他才真正意識到自己只剩下靈魂了,徹底的失去了肉身,只能在空中飄蕩一下了!唯一讓他感覺奇怪的是,自己怎么還能保留原來的記憶功能啊。
聽完風老離奇般的遭遇,項天成也明白了風老為什么會靈魂體的方式出現在這里。此時他也為風老遭遇感到忿忿不平,天下還有這么狠毒的徒弟,為了靈果竟然連自己的師父也要算計。但是他還是忍不住問道:“風老,您已經是靈魂體了,哪為什么不出去啊?”
“出去!我也很想出去,反正呆在這里也不能服用‘玄天果’了,對我也沒什么吸引力了。可是我的靈魂體只能在這洞中存活,一旦離開這里我就發現意識會消失,這樣的話不就等我真正的死亡了。像現在的樣子至少還有幾分活下去的可能。”風老無奈地說道。口氣中對外面的豐富多彩的自由世界很是羨慕,只是無法脫離而已。
“還會有這種奇特的事啊?”項天成聽到風老的講解,驚地忍不出叫出聲來。對于風老所說的情況他聽也不曾聽聞,做夢也想不到這個大陸還存在著這種奇異的事情啊!看來自己的見識真的是少得可憐,有機會可要到外面去鍛煉一下,增加自己的閱歷。
“既然我的經歷已經告訴你了,也應該和我說說你的來歷和為什么能夠找到這里來?”風老此時的語氣明顯多出了幾絲威脅的意思,好像警告他不要耍小聰明來欺騙他。
項天成也明白風老話語里的意思,知道對方不能離開這個山洞后,怕自己有小動作。現在的他根本沒有欺騙風老的意思,只要風老誠心對待自己,他也絕對會遵守自己的諾言。因為在風老的講述中也了解到了風老的為人。雖然自己年紀輕,但他還是相信自己的眼光,應該不會看錯人的。\本章節貞操打shouda8.coM\
項天成也很坦誠的把自己的來歷和出身一五一十的告訴了風老,除了隱瞞玉佩是母親送給他的,改成了自己偶爾在山中撿到之外,別的沒有絲毫的隱瞞。
風老對項天成來歷看得很淡,只是對玉佩的來歷問得很仔細,一點兒細節都不放過,反復的問起項天成在怎樣的情況下得到玉佩的。對玉佩的重視程度遠遠大于項天成的出身來歷。
幸好的是,項天成為了保證母親的安全,在風老發現他身上有玉佩時,他就早做準備編造了一番說辭。不然在風老這種老怪物的追問下,不露出破綻都難。因為有了準備,項天成回答起來也是有根有據,讓風老也問不出有什么可疑之處。
風老聽到項天成不是武者,也敢服用“青元果”,對他這種膽大包天的行為冷笑不至。說他真的不知道天高地厚,這類靈果可不是一般武者能服用的,就算真武期的修為也有相當高的風險。對他能夠服用后還能讓他煉化,活生生的站在風老的面前,讓風老這種老怪物也對他驚奇不已。
因為憑風老這種修為高深,見多識廣的人也沒聽說過不是武者能夠服用“青元果”,還能不經脈爆裂而亡的。對此深深的感到項天成的體質肯定有不同之處,不然不可能出現這種逆天的情況。抱著不相信的態度,風老過來幫他探視一下他體內到底有何特殊之外。全身檢查過后風老也沒發現體內有什么特殊之處,只不過發現項天是變異武靈根。這樣風老也對項天成的福緣感到驚奇,他隱隱感覺到眼前這個少年非池中之物了。
項天成聽了風老的話,也為自己冒失服用“青元果”的行為感到僥幸。雖然現在是平安無事,但事后想起來的確是太冒失了。此時,他也為丹房中編寫藥典的人不負責任的記載感到可恨,自己差一點相信藥典而小命不保了!明明是真武期以上才可以服用,也不詳細的說明。看來下次自己碰到這種事,最好還是小心一點,不能完全相信藥典上所說的話。
其實項天成也冤枉了寫藥典的人,對于“青元果”這種靈果對于上越國來說,只是傳說中的事物,那能詳細地記載下靈果的功能啊!只是根據傳聞所記載下來供后人參考的作用,其中的情況當然會出失實差異啊!
接下來項天成向風老好好地請教一下變異武靈根的前因后果,對于自己的體質一直以來都有一些不解之處,現在碰到了,那肯輕易放過,當然要問清楚再說啊!
風老輕描淡寫地告訴他,所謂的變異武靈根,就是不屬于五行中的任何一種武靈根,但是又擁有每種武靈根的屬性。擁有這種武靈根的好處就是,每種屬性的武技都可以修煉,但是使用出來的威力要比相匹配的武靈根少幾分;壞處就是前期修煉速度很慢,如果自己不用心刻苦修煉,很有可能被阻止在武者的門外。這種武靈根最大的優勢就是能夠修煉到真武期,也就是先天的境界后,體質上的優勢就會充分地發揮出來,無論是在修煉的速度上,還是對武道的感悟上會遠遠的超越別的武靈根了。
項天成聽了風老的解答后,終于也明白了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一些奇特的問題了!但他還是忍不住出聲問道:“既然是變異武靈根,哪為什么在家族沒有測試出來啊?”
風老一聽這種幼稚的問題,馬上冷嘲道:“就憑你們這種小小的家族也能知道變異武靈根的存在啊!天漢大陸這么大,不知道事可多啊!不說你們這小小家族,就是修煉到逆天神通的武者在大陸中還有多少事沒能弄明白。”
聽完風老的話,項天成都要給這種從未聽聞的消息驚呆了!半天回不過神來,此時他才明白自己在武者的世界里只不過是小小的螻蟻而已。同時他也對未來的世界充滿著期待,他相信只要自己努力下去,總會有一天能夠走到這個大陸巔峰存在的層次。
半天后,項天成才傻傻的出口問道:“請問風老,這種變異武靈根在天漢大陸多嗎?有這么好的機會,他還是不想輕易放過,好歹也要問個清楚再說。
“變異武靈根在整個天漢大陸到底有多少誰也不清楚,只知道這種武靈根一旦修煉到越武期后每一個都非凡的存在。因為這種變異武靈根,受前期修煉過慢的影響,大部分都在起步的階段被抹殺了!”風老嘆息著解釋道。
雖然在風老的眼中,項天成的修為不值得不提,剛才的講述也了解了他的出身來歷,也獲得了風老的不少好感。至少證明眼前這個少年意志力堅定,獨立性強是個不錯的苗子。說話的口氣明顯溫和多了,對他的一些問題雖然不是很熱情,至少也能詳細地幫他解答。對于項天成遭受到家族的不幸待遇,在風老的眼中沒有絲毫奇怪之處,覺得這一切都很正常似的。
本來項天成還想問一下“玄天果“到底有何神奇之處,最后他也考慮到風老的遭遇強自忍著沒有提起。他年紀雖小,對這種利害關系還是很敏感的。他知道雖然通過一番交談改善了二人之間的關系,但風老這種老怪物那個不是脾氣古怪之人啊,一個不小心就觸動了對方的逆鱗,到時候就是自討苦吃了!
他在風老的語氣中很明顯的感受到,對方的警惕性還是很高的,畢竟一年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啊!如果風老真的要送給他,他相信對方自然而然地會和他說的。要是風老只是試探他一下,弄不好就要掉進對方的圈套中去了。沒有真正確認好二人之間的關系前,他不想急著去問他不該問的事情。
“好了。既然你也行了拜師之禮,我也應該送你一件見面禮。”可能風老也覺得項天成的行為比較合自己的心意,終于下定決心把這天大的機緣贈送給自己新收的徒弟。心中雖然有不舍之情,但現在對自己是沒有任何作用。眼看著此等神果在這里暴殄天物,還不如便宜項天成算了。此時的他仿佛對項天成有些滿意起來,也不想再去試探一下對方的品性了!
“你去把我的腰帶拿過來。”風老吩咐道。
項天成聞言后,馬上走到骷髏前把這腰帶拿在中。仔細看了一下,發現沒什么特別之處。可拿在中卻發現這看起來軟軟的腰帶,隱隱有份量相當之重的存在,那腰帶的表面散發著淡淡的靈氣,不知道是何物所做,好像和這里的空間有點不同之處。
看著項天成拿著呆呆地站在那里,風老出言問道:“是不是感覺到有什么特殊之處啊?”
項天成沉吟一下,據實回答道:“別的沒什么,只是感覺到這腰帶上的空間好像與這里的不在同一個層次似的。”
“不錯。這確實是用空間之法煉之而成的。”風老看到項天成小小年紀就能夠感覺得到二者之間的空間的差異,也不禁大感驚奇。
接下來繼續吩咐道:“你把真氣輸入腰帶中試試看。”風老在發動攻擊時就知道項天成能在這洞中照常使用真氣。雖然他也很好奇,但還沒有到提問的時候。現在趁這個機會打算好好的試探一下,項天成是不是真的能夠正常的使用體內的真氣?
項天成按照吩咐立即將真氣輸入腰帶中,慢慢地將自己的意識也滲入腰帶里面,準備好好的探索一下所謂的空間之法煉成的物品,到底能有多大。意識隨著真氣進入腰帶后,項天成也被里面的空間之大驚呆了,這么一根小小的腰帶里面竟然有十幾丈大小的空間。仔細一看這腰帶并沒有變大,在他腦海中閃過一物,驚呼而出:“空間儲物器”。
風老沒想到他能夠認出這儲物帶,也大感好奇。因為在他們眼中這種空間儲物器也不是平常之物。雖然并不是很罕見,但也不是大部分人都能夠擁有的。沒想到的是一個小地方出身的項天成,小小年紀也能夠認出此物來。驚奇之下他忍不住問道:“你見過此物?”
項天成老實的回答:“沒見過。只是在一本古書曾經提到過類似的東西,所以我就猜到是空間儲物器了。”
風老聽了他的回答也就明白了,并不是對方見識多,而是對方記憶力好,看過的東西都記在腦袋中。
“你好像在這里也能正常使用真氣啊!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現在風老忍不住好奇心開始問項天成了,他有種感覺,隱隱覺得自己無法離開這山洞好像和不能使用真氣有關系。現在他想好好問一下項天成,希望從中得到答案,解開他身上出現的迷團。
項天成這時才想起來,聽風老說起過這里整座山峰都是“磁靈石”,根本不能使用體內的真氣。以前他沒有修煉出武靈根,反正體內的真氣也不能使用,沒有什么特別的感受也是很正常的,但現在可是成武期武者了,哪為什么也沒有感覺有不同之處啊?按照風老的說法,自己也應該不能使用體內的真氣,可為什么會成為另類般的存在啊?突然間,他自己也自己的身體充滿著重重的疑問,感覺到非常的不可思議。{.打/}沒辦法的他,就只有如實地和風老說出心中的疑惑。
風老聽到他的所說也陷入了沉思當中。畢竟這可是他一生當中最大的失誤之處,冒險來到此地肉身遭受隕落,如果不弄明白讓他心有不甘啊。想來想去出現這種情況,唯一的可能就是那“青元果”的能量有問題,似乎有種特殊的功能,讓“磁靈石”的作用在他的身上失效,不然憑風老這樣高深的修為也想不出一個可以解釋的地方。
其實,風老已經猜得不離十了,這的確是“青元果”的功能之一。原因就是這“青元果”一直生成在“磁靈石”里面的緣故,靈果里面所帶的能量早已經和“磁靈石”同化了,所以也對她的能量沒有任何作用了。如果項天成是服用了別處生長的“青元果”,那情況就大不相同了,同樣會受到“磁靈石”干涉導致體內真氣無法正常使用。這就是天地萬物之間的一種規律,物與物之間有生生相克,也有相互彌補的存在。
“磁靈石”這種巖石,顧名思義天生就具備吸收萬物靈氣的強大功能。所謂的靈氣不僅僅指武者們修煉的真氣,還包括天地萬物之間的能量,只要是修煉而成的能量,都在它的吸收范圍之內。所以武者一旦接近這種石頭身上的真氣就不能正常使用了,但對身體并沒有壞處,只要離開“磁靈石”的一定范圍內就可以避免了。
“磁靈石”也是天地萬物之間一種奇特的巖石,這種天生的功能好像沒有什么人能夠避免的,聽說除非修煉到神武境以后才能不受影響。幸福的是這種巖石不分敵我,而且堅硬無比不是普通人可以開采的,不然對于武者們來說絕對是個惡夢般的存在。
風老想到了“青元果”身上去后,心中也對發生在自己身上的奇特情況也有了一絲思路。接著引著這縷思路下去,也慢慢的把其中的關鍵之處想通了,發生在他身上的事也順其自然地明白過來了。
此刻風老終于明白了萬年難遇的“玄天果”生長在這里并不是偶然的,這也是天地間的某種規律導致的。因為有了這整座的“磁靈石”為她吸取靈氣,“玄天果”才有了生長的先決條件,不然那會這么容易在這山洞中生長出來啊。
其實,對于上面洞中出現的“青元果”,風老他早就想通了,只是沒往自己的身上想去,要不是項天成出現,可能他一輩子也不會弄明白發生在自己身上的奇遇。風老猜測得沒錯,上面洞穴中生長著“青元果”的根須,就是這里“玄天果”頭頂上的像頭發的那些東西。至于那頭大鵬一直沒下來,直到項天成說起時他才明白過來了,可能受他致命一劍大鵬已經傷重身亡了。只是讓他感覺到奇怪的是,為什么上面還會有生命存在的氣息啊?
項天成一直等著風老幫他解惑,對于自己體質的事,可是要關系到自己武者生涯中修煉到何種層面的問題,那敢掉以輕心啊!
沒想到的是,他站在那里等了半天,滿懷期待著能夠得到風老的一番解釋。沒想到風老沉思一段時間后,開口短短的只說了一句,“可能和那‘青元果’有關系!”就沒有再說下去,直接把他給打發掉了。
“‘玄天果’應該還有二十來天成熟,在這段時間應該讓你境界再穩固一下,再增加一下你的攻擊力,不然憑你現在這點修為,百條命也不夠人家殺。”風老此時也關心起他的修為。畢竟他還得靠項天成才能夠脫離此地,所以對方的實力也是關聯著他自己的今后生活啊!
“可是我學過什么武技啊!在攻擊上沒有絲毫的優勢。”項天成聽到風老關心起自己的修為來了,心中一喜也全盤的告訴了風老。他知道這一次風老也會傳授他一些高級的武技,憑對方的身份出肯定不會是普通的功法。
風老吩咐道:“還好我那腰帶沒有設置封印,不然憑你的修為根本不能解開。你在里面找一下有本“陰陽鉆”的武技,應該適合你現在的階段修煉,有不懂的地方再問我。”
項天成答應一聲后,連忙拿起腰帶輸入真氣進入到儲物器里面。此時的他已經心花怒放興奮得有些不知所措了,平時見到稍微高一點功法都難于登天,現在風老一輩子的收藏馬上就要出現在自己的眼中了,到時候里面的功法武技還不隨自己挑選啊!
風老繼續吩咐著:“這腰帶和里面的收藏之物,權當送給你當作拜師的禮物!”說完這些風老也覺得很不舍,畢竟腰帶里面是他收集了一輩子的心血啊!那能說送就送出去啊!如果不是失去了肉身沒什么用處了,根本不可能送給項天成的。
項天成也明白這個道理,但對風老這樣很坦然的告訴他當作拜師的禮物送給他時,他心中也十分感動。他年紀雖然小,但對人情世故上看得很透,不然那能一個少年獨自選擇到外面來修煉,也不愿意借助家族的力量來幫助他修煉成武靈根。
心中也暗想道:“如果這風老今后不是對他有什么企圖或者不利于他的事出現,我也愿意誠心誠意地把他當作師父來對待。”
想到此,項天成也認認真真地對著靈魂體再次拜謝,感謝對方給予如此厚重拜師見面禮。并當場表示自己一定會刻苦修煉盡快達到風老要求的境界,如果風老有什么差遣保證全力以赴決不輕易放棄。
拜謝完后,項天成按照風老的吩咐進入儲物帶里面,里面收藏之豐富讓項天成的眼睛都快要掉了!功法藥材武器等物整整齊齊按各類放好,琳瑯滿目眼花繚亂看得項天成驚呆了!大部分之物都不是他能夠認識的,只有一些武器和功法之類的他能夠辨認出來。面對著如此多的物品,項天成并沒有顯示出貪婪的神色,只是平靜地在里面找到“陰陽鉆”,開始仔細地鉆研起來。
其實風老一直在暗中關注著項天成的神色,看到他只是很滿足地拿出了“陰陽鉆”,對里面的收藏之物并沒有露出貪婪之情,這下也對自己的選擇有了幾成的滿意。同樣他也對自己今后的生活充滿著信心,他相信這一次如果不是老天和他作對,應該可以完成自己的最后心愿了。
接下的二十來天,項天成不停地在修煉著“陰陽鉆”,有不懂的地方再問問風老。如果有二個人影的話,旁人看起來真的好像是一對師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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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安城今天是很熱鬧的日子,因為在這一天,東安州的四個家族三年一度的會議,就在今天召開。這是東安州最大的盛會,在這個盛會中有人歡喜有人哭。因為這次會議主旨是解決東安州目前存在的問題和以后發展的目標,再就是大家最關注的哪些勢力要沒落了,哪幾家要出頭了。會議上會確認好名下的產業和新舊勢力如何交替的安置等事宜。!
這一日。在東安城“胡氏商行”最大的拍賣場成了東安城的焦點,因為這次會議就放在這里舉行。
胡氏拍賣場已經是人山人海了,雖然一般的人沒有入場的資格,但等在門外最快的時間獲得會場上的消息也讓人樂此不疲。拍賣場的高臺上已經坐著四個家族的代表人物。項家是項振平和二位長老;陳家是陳志明和二位東安州的理事;王家是當今的族長王通和二位長老;胡家是那位蒙面的大小姐和二位管家打扮的人。下面是一些東安州的各個勢力的代表。
看到該到的人都已經到的差不多了,身為皇家在東安州的管事人,理所當然地第一個站起來代表官方來發言。當然這種開場白說的都是一些場面的話,沒什么實際意義。
等陳志明講完開場白后。接著四個家族分別代表著自己的立場說了一些場面上的客套話。
會議很快就進入了主題,把一些新冒出來的勢力和家族,做一些資源和地盤上的調整。當然,這樣的調整只是把一些失勢的,沒落家族的產業名正言順地劃到這些勢力的名下而已。對于四個家族自己的產業只會多不會少,這就是大勢力的好處,在絕對的實力下沒人敢奈何你。這樣的行為,實際上就是叢林法則弱肉強食而已,這一切只不過在這里走走流程,會議上發個通告,可以名正言順擁有。對于劃到自己名下的產業哪個不是靠命去拼回來的。
實際上一些新冒出來的勢力和家族沒有大的勢力在支持啊!在東安城這種盤根錯節復雜的形勢下,沒有大勢力在背后支持,哪能隨便冒得出來啊!那一家勢力上來之前,要是不和四個巨頭私底下打過招呼,哪會輪得到。
這樣的做法在東安城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是在明上不說而已。這種做法也是四個家族之間保持平衡的段之一,用不著大家族正面發生沖突,引起東安城的大動亂。
會議很順利地進行著,對于自己名下的小勢力,四個家族早已經在暗地里討論了!就算有矛盾也不會在會議上來爭吵,影響自己大家族的形象。如果三年一期的勢力變動太大,那四個家族之間的平衡很容易打破,所以不到萬不得以只能保持這種平衡的局面。在沒有絕對實力之間,誰敢輕舉妄動引起另外三家勢力聯討伐啊!
會議進行的很順利,新舊勢力之間的交替,雖然出現了打斗的場面,但整體來說應該算是圓滿的。高臺上的四個家族代表面都面無表情,對于這種情況已經司空見慣了,同情心早就沒了!
高臺下面的勢力是幾家歡喜幾家哭,從今天開始有人升天有人墜入地獄了!要等到翻身的機會,只有三年之后的事了!
這時陳志明身穿那身代表著皇族的黃色衣袍,精神飽滿地站起來走到臺中間說道:“三年一度的會議馬上結束,希望下一次東安城能有更多的強者加入,這樣會推動整個東安州的發展。”
聽到陳志明講話,大家也明白會議馬上要結束。沒想到得是站在高臺中間的陳志明,突然話風一轉,就把矛頭指向項家開口說道:“在會議結束之前,還有一件事趁這個機和大家商量一下。那就是天蒼山脈資源共享的問題。”后面這句話說得特別重,明顯有一番別的意思存在。
陳志明的話音剛落下,會場上就像一滴水滴入油鍋一樣,整個會場都炸開了,頓時議論紛紛。
“這天蒼山不是一直都屬于項家的啊?”
“好像陳家對項家意見很大啊,難道這次要對項家動武了?”
“項家可是東安州第一勢力,那能輕易讓出來啊!”
“這下有熱鬧看了,反正這天蒼山無論歸誰都沒有我們的份……”
其實不用說會場下面的人,就是作為當事人之一的項家,此時聽了陳志明的話心中也大吃一驚。在這之前四家代表都沒有露出過一絲的風聲,難道這里面有什么貓膩?
此時臺上坐著的項振平和二位長老臉色十分凝重,對這種有關家族存亡的大事,在沒弄清前因后果之前,大家也不想在會場上隨便發表什么議論,只是冷冷地看著場上的動靜。畢竟對于天蒼山脈的事,他們沒有任何心理準備,真不明白陳志明在會場上提出,用什么別的用心?
“難道這就是準備向他們項家開戰的信號。”項振平心中想道。眼光看向坐在旁邊的二位長老。同樣也在二人的臉上看出迷茫和不解。因為他們都明白,如果陳志明沒有絕對的把握也不會在會議上提出來。
看著亂糟糟的會場,項振平忍不出站起來,走到臺中間對著下面的人群淡淡地說道:“天蒼山一直以來是我們項家祖上的產業,不知道陳王爺此話是何意?”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難道這天蒼山就不屬于東安州的嗎?”陳王爺狡辯道。
“既然陳王爺這樣講,那所有的一切都是王家的,王爺又何必盯上天蒼山脈啊!況且這天蒼山本來也沒說是項家所有,只是負責開采和使用而已。”項振平腦子轉得很快,立馬抓住了其中的關鍵點,避實就虛不讓對方在場面上抓住話柄。
陳王爺沒想到項振平平時看來是像粗魯的漢子,今天在會場的話語會如此厲害,避開他的話鋒見縫插針就展開反擊。這樣一來,讓他準備的說辭都被對方封死了。
看著會場上的人都看著自己,他明白今天這事要是不給大家一個合理的解釋,弄不好王家的威信要受到損失。想到這里,他不慌不忙地開口解釋道:“這件事不是本王對項家有意見,而是東安州很多勢力認為天蒼山脈應該屬于大家的,而不是被某個家族掌控的。對此事本王也很為難,所以今天趁大家都在拿出來議議。只是本王剛才太唐突,還來不及和大家商量一下,望項族長能夠見諒一下!”陳志明不虧見過世面的人,這話說的四平八穩。
“聽王爺這樣說,那就是有些屑小之輩盯上了項家了。既然對方有這么大的胃口,就來試試看能不能把項家吞進去。”說完用眼光冷冷地掃過下面的人群,看看他們有沒有這個膽敢把主意打到項家的頭上來。
“項族長言重了!本來這次會議的主旨就是把東安州存在的問題拿出來議議,這并沒有什么不對。至于最終結果,還是看大家的意見啊!”陳志明聽了項天平的話,忍不住皺了皺眉頭,對于這種指桑罵槐的話,他聽了心里也不好受,在表面還是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
今天他存心要給項家難堪,所以一再地在暗中擠兌對方,看到場上的形勢并沒有他想得那樣,立馬把大家都拖進來共同對付項家。表面上的話還是說得堂堂正正挑不出一絲兒理來。
項振平面對著陳志明這種暗箭傷人的方式,苦于沒辦法應付,他也不想在口頭上與陳志明糾纏,只是靜靜地站在臺中間淡淡地說道:“既然大家對項家的產業有非分之想,那就在這里議議!至于項家的態度很明確,只要項家子弟有一口氣在,這種非分之想就拿你們的命來換!”后面這一句突然加重語氣,體內的氣勢磅礴而去,一般威壓如滾滾潮流一樣向四周漫延開來……
會議場上那些修較低的武者叫苦不已,項振平這般龐大的氣勢壓過來,讓大家感覺到面前的空氣都被凝固了一樣,呼吸不暢體內的氣血開始翻滾,顯示出無比的痛苦。他們心中那會不不明白啊,這只是項家給大家的一點警告,讓他們不要輕舉妄動。可這種事哪能能是他們可以插的,說穿了這天蒼山不歸項家,他們照樣得不到一絲好處。
胡家小姐看到場上的形勢,柳眉微微皺了一下,站起來說淡淡的道:“我們胡家對天蒼山沒什么興趣,要議你們幾家自己決定就行。”話音雖然不高,但隨著柔和的聲音傳到場下,碰到項振平氣勢二股無限的力量瞬間就煙消云散了,受到壓抑的人群頓時輕松起來了。
這一下馬上讓場下那些修為不高的代表們,對胡家增加了不少好感。認為胡家只是關心生意場上的事,不像一些勢力整天盯著別人的產業不放。
項振平看到胡家大小姐,很隨意地將自己的氣勢化解掉,心中也暗自一驚,但聽到胡家的立場也為之心寬。心中對胡家的忌憚,又多了幾分,只要不是重大的利益還是不要輕易得罪為妙。項振平暗暗打定主意。
陳王爺聽到胡家的意見,心里也明白,這也是在自己的意料中。心中想道:“你們胡家不插是最好的事,這樣二對一的情況下,你們項還有什么話要說。到時候千萬不要面上說不參與,背后卻想漁翁得利,到那時休怪我心狠辣了。”他心中想著,眼光卻飄向王家的王通。
王通看到陳志明看向自己的眼光,那還會不明白對方意思啊!既然另外二家已經發表過意見了,現在也該輪到他們王家了。
想到這里,他順其自然地站起來說道:“天蒼山原本是東安州得天獨厚的優勢,這種優勢和東安城這些年來快速的發展是分不開的,所以我們東安州才能夠進入上越國前三的名列。站在整個東安州發展的角度上考慮,王家覺得有必要讓天蒼山的資源發揮更大的作用。”
王通這番話表面上聽起來是為了東安州共同的利益,其實場下誰都明白,陳王二家要聯對付項家了。會場上的人群,此時都意識到東安城又有一場暴風雨要來臨了!對于他們這些人來說,只是夾在中間左右逢源的可憐蟲而已,根本不能發揮什么作用來改變目前的形勢。
項振平聽了王通的話后,冷冷地嘲笑道:“聽王族長的意思,似乎每家名下的產業都要拿來,這樣對東安州的發展更加有利啊?”
王通聽到項振平抓住剛才的話柄,向自己發難了!也沒放在心上,只淡淡的解釋道:“對于天蒼山的問題,王某也沒這個能力來解決,只是提一點個人的看法,供大家參考一下而已。項族長也不用放在心中,哈哈!”臉上陪著笑臉,一副老好人的樣子!
其實在暗中早已經和陳家結成聯盟,準備劃分項家的勢力范圍。他在心中也打著如意算盤,項家控制天蒼山這么多年,也要輪王家來吃吃肉了。
項振平一聽王通這種模棱兩可的話,那還不明白陳王二家肯定暗中有勾結,準備謀取他們項家的地盤了。但是他想不明白的是,憑他們二家目前的實力就算聯,也不具備吃掉項家啊!難道有什么底牌?或者另外有勢力介入?
想到這里,他轉過身子看向大長老,準備商量一下面前的對策。這一次他們被陳王二家打了個措不及,導致地會場上這么被動。萬一真的在會場上舉行投票決定,那要置項家于死地啊!
項家大長老也對目前的形勢感覺到有些不妙,畢竟像這種在場面上暗中針對項家行為已經好多年沒發生了!看到項振平的眼光,只搖了搖頭,暗示先不要輕舉妄動,看看形勢再說了!
會場上的人對于四家巨頭之間微妙的關系,也看出幾分。本章節孤獨打此時,場上鴉雀無聲所有人的眼光都集中在一個人的身上,那就是陳志明。大家都明白,如果陳家也表示天蒼山歸大家共有,那項家就處于絕對的劣勢了!在胡家選擇放棄的情況下,就得面臨著二對一的局面,如果是這樣,這次會議項家反而成了最大的失敗者。
下面的人也看得清清楚楚,這次會議陳王二家是有預謀的,明擺著要擠兌項家。看來項家擁有東安城第一高的名稱,還是鎮不住別的勢力對他們的產業虎視眈眈啊!東安州的上空此時已經彌漫著一股暴風雨,一旦降臨就會發生天翻地覆般的改變了!
陳志明對著大家的眼光,沒有絲毫表情,再次來到臺中間,看了看下面的人,開口說道:天蒼山是件大事情,看來一時半會兒也決定不下。本王倒也有個建議,不知道大家意向如何啊?”
狡猾的陳志明,在沒有絕對把握前還不想把項家逼入絕境,省得對方狗急跳墻。打算先緩一下,等他有了絕對的把握時,才給予項家致命一擊。這是陳志明這種人的處事性格,要么不做,做起來必須心狠辣絕不給對方留下后路。
聽到陳志明的說話,項振平也站起來表了態,說道:“只要不牽涉到項家祖上的產業,項家還是愿意為東安州的共同發展作出一些犧牲。”
王通那還不明白陳志明這個老狐貍的意圖,立即表示同意。
會場上的人一聽,立即出聲表示說出來讓大家參考一下。
陳志明站在中間,眼光瞄著項家冷笑一下,肚子里暗道:“不動你們項家,讓我動誰去啊?”
表面上還是裝作一視同仁的樣子,開口說道:“本王的建議是,所謂大家都是武者,就用武力來解決好了。我們把天蒼山劃為十年一期,每十年舉行一次比賽,比賽得冠軍的家族可以擁有天蒼山開采權三年。大家說如何?”
陳志明明白要想在會場上打到項家是不可能的,只有挑起大家的,才能和他站在同一條陣線上。今天的目的他就是想,先把項家給孤立起來,再接下來慢慢地啃,終會有一天把啃光項家的產業。
項振平聽了,心中的怒火從心頭涌起,站起來冷冷地說道:“如果誰有興趣想和項家玩玩,現在就上來好了!也不用再等了,項家一定不會讓你們失望的。”說完眼神凌厲地掃向會場上的人。
陳王爺看到項振平終于沉不住氣,心里得意起來,開口解釋說道:“項族長也不用生氣,在東安城哪能還找得出來你的對啊!我這個建議也只不過做做樣子給大家看的,憑實力誰能在項家中勝出啊!”滿臉都陪著笑臉,不知道的人還真以為是為項家著想的。
項振平聽罷,那能不清楚對方的打算啊!只是冷眼看著陳志明,淡淡的開口說道:“為了這些無恥之徒,項某還犯不著生氣。只要有膽敢伸,項家也會剁下這只來瞧瞧是不是長得有什么不同之處”
聽了項振平的話,陳志明沒有絲毫的生氣,嘴上還是很客氣地說道:“這樣說來項家也同意本王的建議了?那本王就代表東安州對項家能夠以大局為重的行為表示致謝!”
陳志明此時很得意,沒想到項家今天也會上了自己的套。心里偷偷地笑道:“項家不是實力很強啊,今天我就用軟刀子捅捅看會有怎樣的反映!”
項振平聽了陳志明的話,心中一驚明白上了這個老奸巨猾的王爺的當了。他叢橫東安州多年,也是場面上過來的人那能輕易就被陳志明抓住空子。不慌不忙地開口說話:“我只是說某些不自量力的無恥之徒,要想玩可以隨時奉陪。對于天蒼山的事可不是項某一人能夠作主的。望王爺能見諒一下,請恕項某今天不給王爺你面子了!”說完用挑釁的眼光看了一下站在旁邊的陳志明。
陳志明看到對方不僅沒給他絲毫面子,反而暗中諷刺他為不自量力之徒,心頭怒火暗升。心中一動,又強自忍著,面上還是帶著一絲微笑,淡淡的說道:“項族長這樣一點面子也不給,那不是讓本王很為難啊?”在沒有絕對把握之前,他還不想和項家發生下面沖突。
心里得意地想道:“再讓你們項家得意一陣子,再過半年“血狼五衛”應該可以修煉成功了,到時候我再讓你看看誰才是真的不自量力啊!不把你們項家取而代之,我豈會甘心啊!”
“對于祖上的產業,項某早就說過,不是個子這間的面子能夠取代的。”項振平對陳志明這種行為很是不屑,所以出口也不客氣。
“呵呵!項族長不會以為是陳某故意針對你們項家的?”陳志明面帶著歉意微笑著。
“陳王爺作為東安州的官方代表人物,我想應該不會做出損人利己的行為?只是對一些無恥之徒,我還要提醒一下王爺,省得受了他們的挑撥,蒙蔽了英明的雙眼,有累王爺的名譽。”項振平帶著笑臉沖著陳志明說道。
“那本王多謝項族長的指教,看來這次受益匪淺啊!”陳志明索性繼續裝糊涂,也不和項振平去計較什么了!
會場上的人,看到這種情況,都好像弄糊涂了!陳王二家明明對付項家,怎么現在又開始服弱了!看來項家的實力還是很強大,不然陳王二家怎么會臨陣放棄啊!
一時間會場下面也議論紛紛,表面上看起來項家的氣勢高漲,實際上其中的滋味只有項家自己明白。
接著陳志明好像沒發生過什么事一樣,面不改色到臺前向大家宣布本次會議結束。接著熱情向三個家族的代表打打招呼,就離開了會場。
這場東安州最高級別的會議終于結束了,表面上看起來項家的風頭很旺,到底如何只有牽涉在里面的三家人自己才清楚。
項府的密室里,代表著家族高層的人物都被臨時召回來,參加今天的會議。場上的人大部分神色很凝重,帶著認真嚴肅的表情。
項振平坐在上首,看看在座的人,開口說道:“關于東安州會議上發生的事,我相信大家都有所聽聞了,應該不用多說什么了。今天把大家召集回來的目的,主要是和大家一起商量一下對策。”
“如果陳家真的吃了豹子膽,敢來惹項家我叫他們有來無回。如果不是在會場上,我當場就會給陳志明一點苦頭吃吃,讓他長長記性,省得不知道天高地厚。”脾氣暴躁的二長老大聲地叫道。他是主戰派一直以來都喜歡用武力來解決,會場上讓他悶了一肚子的氣,現在終于可以好好的發泄一下了!
“話不能這樣講,陳家既然在會場上可以肆無忌憚針對項家,其中肯定有把握才敢這樣做的。我建議家族可以放棄一點身外之物,保全家族的傳承才是根本。”三長老是位主和派,他只希望能夠平穩過渡保住家族的血脈就行了,至于什么尊嚴啊!血性啊!都不是很重要。
“沒骨氣!項家這么會生出你這樣的子孫。項家只有戰死的沒有投降的,難道項家這么大的基業都白白的送人啊!”二長老聽到這話,心中的怒火又升起來了,絲毫沒給三長老面子當場反駁。
“命都沒了,還談什么骨氣啊!”項家中和三長老打著同樣主意的人也低聲反駁著。
“項家子弟這些年來被養尊處優的生活腐蝕了血性,沒了骨氣,你們不想想我們的祖先,死后有何面目去見他們。”
“我們項家好歹也是東安州第一家族,難道給人家怎么一嚇自己就怕了?”
密室里項家的高層們情緒高漲起來,爭論聲不斷,都說出自己心中的想法。大部分的意見是絕不妥協放棄祖上的產業,寧愿死抗到底也不能白白供送人。
項振平看看眼前的這些高層們,心中主意已定,站起來說大聲道:“我代表項家弟子,向項家的列祖列宗們發誓,只要我們有一口氣在,絕不會把祖先留給我們的東西白白地送給別人。頭可斷,血可流,項家的子弟一定要挺直脊梁做人的,不然就不配做項家的子弟!”
看到族長也支持對抗到底,主戰派一方馬上在會場上沸騰起來,大聲地高喊著項家萬歲,族長英明!。
“這么多年了,也需要展示一下項家的實力!這些年來項家過得太平淡了,需要有一場危機來鍛煉所有的項家子弟,這樣才能真正的成長起來。”大長老項青,很精辟地發表著自己對這場危機的看法。
看到項家二個決定性的人物,都支持全力對抗這場危機。此刻,密室中的氣勢達到了,項家全面進入備戰的狀態。他們堅信這場危機對于項家來說,只是個鍛煉的機會而不是威脅到家族生死存亡的關頭。
為了小心應對,大長老項青提出了另外一個建議,就是能夠確保家族的血脈順利地傳承下去,建議把小部分核心弟子送到外面保護起來。對于陳家的實力,項青也不敢確定,隱隱感覺有些不安,所以采取了這種謹慎的措施以防萬一。
密室里的人聽到大長老的建議,紛紛出言迎合,覺得這建議非常適應現在這個階段。在家族會議中難得有這么一次,大家一致通過。
接下來當場在密室中確認好核心弟子的名單,由族長和大長老最終審核通過。
原來項家也不是本地的家族,而是從別的地方遷徙過來的。對于家族的來歷,在近幾千年來后就斷了線索,但他們知道除了這里外,在天漢大陸還有項家的血脈在傳承。那里的項家血脈好像人丁單薄,過個幾十年就會派人到東安州接走幾名優秀的弟子到那邊去傳承血脈。至于那邊的人再三地叮囑他們,沒到家族滅亡之時,千萬不找上門去。而這個地址只有族長和大長老才有資格知道,別的一律不清楚。
要想弄清楚項家的來歷,還有一個方法就是能夠打開項府里面的項家祠堂。據他們的祖宗交代下來,要是有項家子弟打開祠堂中的秘密,那項家的來歷就會揭開。可這么多年過來,不用說打開,連這秘密是什么都沒人清楚了。除祭祀之外,項家的祠堂任何人不得接近,違者家法嚴加懲處。
在東安城的南邊,陳王爺的府上。一個黑影悄悄地來到了后門,口中發出幾聲特殊的叫聲,沒過一會兒陳王爺的一名心腹從后門帶著這個黑衣人來到陳志明面前。
密室中陳王爺獨自一人坐在那里喝茶,看到那黑衣人進來,微微動了動身子算是打招呼了。開口問道:“不知三長老這次來,有什么好消息要告訴本王啊!”
黑衣人掀開了面罩,上前拜見王爺:“這一次項家的氣勢空前高漲,讓項振平的威信更高了。不知道王爺有什么計劃啊?”
這人正是項家的三長老,難怪一直堅持以和為主,原來早就和陳志明勾結上了。此時三長老的神色有些緊張,馬上把今天項家密室里發生的一五一十告訴了陳王爺。
“項振平,我就先讓他得意一陣子,再過半年會讓他哭都沒淚流。不知道三長老到時候有沒有這個實力,掌控整個項家啊?”陳王爺笑呵呵的問道。眼神像利劍一樣射向三長老。
三長老對上陳志明的眼神,心中一寒,感到莫名其妙地一陣害怕,連忙道:“笑話,有陳王爺在后面幫我,項家子弟們那會如此不知好歹啊!再說項族子弟中小部分和我站在同一陣線上,到時候肯定會隨我效忠王爺的。”臉上陪著笑臉,小心翼翼地回答著。
看著陳志明微笑著,也沒給出意見來,連忙又補充道:“不過現在的項振平在家族中威信越來越高了,再這樣下去對我們很不利啊!”
陳志明心中似乎下了什么決定,淡淡地問道:“哦!如果說我讓項振平現在能夠消失的話,你能掌控整個項家嗎?”
“如果項振平消失了,項家肯定會順應東安州的大趨勢,效忠于王爺的。”三長老一副奴顏婢膝的表情連忙拍著胸脯保證道。
對他來說只要保住自己的小命就行了,還會管他其他項家人的死活啊。對于陳志明的段,三長老身有體會,現在想起來都不寒而栗,那敢不聽對方的吩咐啊!既然上了賊船,還管其他的,先抓住自己想要的東西再說啊!
“這樣也好,如果此事能成,也可以省下很多腳。東安州的大趨勢就是一切都要以皇族陳家為核心,永世的忠于陳家,不然就會被這大趨勢拋棄到歷史中去。陳志明得意地笑著。此時的他才感覺到唯我獨尊滋味,看來這一天很快就要來臨了,心中想到。
“有什么地方需要我出的,請王爺盡管吩咐。”聽到陳志明如此有把握,三長老也心動了。
“看來你很明白這大趨勢的發展啊!不錯,應該是個當族長的料。比項振平強多了。哈哈!”陳王爺得意地笑道。他想到有了這個項家的叛徒,有些事做起來就順多了。
“不敢!這一切都是王爺您教導有方啊!才讓項某明白到王爺的雄才大略、眾望所歸的道理啊!”三長老聽到王爺對他的評價,連忙厚顏無恥地拍起對方的馬屁。聽陳志明的意思想把那族長的位置承諾給他,這樣他心里面的那塊石頭也終于可以落地了。
陳王爺看著躬著身子站在面前的三長老,很坦然地接受著對方的奉承,這種感覺似乎很不錯啊!他抬一抬頭看了看天花板道:“你說項振平過幾天會去項家莊巡察啊?如果是這樣就讓天蒼山作為他的葬身之地!”口氣中好像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一樣。
接著又狠狠地對三長老說道:“項振平把幾位核心弟子送到外面保護起來了,別的就算了。但是他的幾個兒子必須斬草除根。”口氣中冷得像寒冰一樣。
“可我并不知道這些核心子弟送到何處去啊?”三長老連忙解釋道。
“不會!你一個堂堂的長老連這點小事都不清楚啊?”陳志明的話里充滿著責怪的意思。
“對于家族中的有些秘密,只有族長和大長老才有資格知曉,這是項家一直以來的規矩。不過項振平的二兒子,只要項振平的事解決了,我親自出送他上西天。”三長老聽到陳志明露出對他不滿之意,連忙上前示忠。
“你倒也聰明,柿子知道撿軟的吃。二兒子根本無關緊要,我要得是三兒子,一旦我得后你必須親自出給我除掉。”陳王爺冷冷地給他下命令。
陳志明坐在上首,輕輕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臉上露出輕描淡寫般的表情,自言自語地說道:“大兒子不是在上越國的“武越學院”修煉啊!這事太好辦了。”
他知道雖然學院有明文規定任何勢力不得向武生們出,不然就是和整個學院對著干,但要一個人的小命,這種段沒有百種也有七八十種。陳志明心里很有底,暗地里的段是可以層出不窮的,多少武生死于非命。只要沒有被學院抓到證據,學院也奈何不了對方。
“王爺高明!項振平不識事務死有余辜,連自己的兒子也受到牽連。”三長老看到陳王爺處處都安排妥當,趕緊上前拍馬屁。
“好了。你把這東西給我帶著,趁機放在項振平的身上,這樣在天蒼山脈中可以輕易地找到他了。記住千萬不要出差錯!”臉色一寒吩咐著。中丟過一張黃色的東西。
三長老連忙接過來一看,原來是張“追蹤符”,趕緊把它放好,立馬應聲道:“保證完成任務。”
“沒事你可以先走了!”陳王爺端起茶示意著。
三長老立即告辭轉身向門口走去,門外的名心腹直接帶出陳府,消失在漫漫的夜色中。
陳王爺獨自在密室里沉思了一番后,口中喊道:“來人啊!”
只見一名親信出現在密室門外。吩咐道:“請米氏三兄弟過來商議!”
一會兒三位彪形大漢出現在密室里面,陳王爺低聲地向他們吩咐一番,懷中掏出另一張追蹤符交給為首的一名大漢。
很快這三位大就離開密室,收拾一番東西出了陳府往天蒼山方向而去……
胡家,也就是“胡氏商行”在東安州的分部,一間不起眼的房間里坐著四個人。為首的就是那位一直蒙著面的胡家大小姐和胡琳兒,還有二名管事,年紀一大一小。{.打/Shouda8.Com}
“對于項家的態度,胡氏總部的立場很明確,就是中立。胡家是不會參與到幾家勢力的沖突中去。不知道二位管事有何建議?”胡家大小姐出口問道。
年紀大一點管事說道:“反正我們胡家也是生意為主,這也符合我們的作風,但是我擔心這東安州一旦成了陳家的天下,會不會影響到我們胡家的生意?”
“我看這事兒對我們胡家不會有影響,陳王二家聯能不能吃掉項家還是個問題。最好我們能夠趁他們三家爭奪時,可以漁翁得利讓我們趁機在暗中擴張一些勢力。”年紀輕一點管事分析著。
“據家族的情報,陳家的“血狼五衛”一直在隱秘之地修煉,好像都已經突破到洞武初期了。如果這情報沒出差錯,項家這一次就危險了。我擔心的是陳志明這人狼子野心,不會僅僅滿足于得到項家的勢力,要是項家完了,那王家也是名存實亡了。”胡家大小姐很精辟地分析著,對于陳家的暗中實力還是無法逃過胡家的情報。
“可是我們也不能和項家聯啊!這不符合我們家族與陳皇族的約定啊?”年長的管事露出擔心的神色說道。
“我看陳志明胃口再大,應該不敢對輕易對我們胡家出的。”年輕的管事好像沒把陳家放眼里似的。
“我不是說陳家,而是陳志明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對胡家目前的形勢來說是個很大的麻煩。我們雖然不怕他,但是也不想引來不必要的麻煩。我的意思就是先給陳志明一點顏色看看,省得到時候給他輕舉妄動的機會。”胡家大小姐直接給出了自己的想法。
作為這里的負責人,對于東安城的形勢哪會不了解啊!一旦讓陳家得逞,那對于其他這二家來說也是個不好的開始。三足鼎立的道理誰都明白,誰也不愿意一家獨大啊!
“一切按小姐的意思辦!”聽到大小姐已經下了決定,二位管事起身應道。說完二人就向二人告辭,然后就離開了!
胡家大小姐看著二名管事走遠了,才開口問道:“還有琳兒,這幾天你有沒有感應什么啊?”光看向了坐在那里一聲不響的胡琳兒。
“這幾天我總感覺在天蒼山中,有什么東西要出現似的。”聽到姐姐提到自己了,胡琳兒據實說道。
她實在不明白家族到底要她過來幫什么忙,不過這些天的確有了不一樣的感覺,好像有什么重大的東西要現世了一樣,她的心情也變得急躁不安,異常難受,內心中有強烈的,就是到天蒼山那里去。
“看來家族的判斷是真的。”大小姐自言自語的說著。
然后對著胡琳兒吩咐道:“琳兒,明天我和你一起去天蒼山。這里的事情就讓二位管事來處理好了。”
項家的內院里面,項振平此時正在大發脾氣。原因就是自己的二兒子在項家莊失蹤一個多月后,到現在才和他說,這種做法是不是不把他這位族長放在眼里啊?這一次不好好地抓幾個人出來正正族風,真的以為他這個族長不會動真格了。
項振平看起來長得濃眉大眼,威風凜凜的模樣,實際上是個心里善良男子漢,對于族中的一般的小事,都不會過多地去計較。他覺得大家都是項家的子弟,沒必要什么事都弄得很認真一樣。真因為他種溫和的脾氣和為人著想的性格,導致了家族中有一些人不把他放在眼里,暗中有了一些小動作。現在連自己的兒子明上也補別人欺負,再怎么好說話,心中的脾氣還是要發作了。這是涉及到一個族長的威嚴,在現在這個非常時段他決定顛趁機給族人敲敲警鐘,省得家族的子弟都頹廢掉了。
在這個非常時期,為了確保家族的安全,也防著陳家暗中對項家弟子出。他也給在“武越學院”修煉的大兒子項天華傳了信,讓他自己時刻保持警惕之心,不要出什么差錯。
原來在上越國一旦成年后都可以參加考試,通過后到“武越學院”修煉幾年。李天華本身也天資極高的人,這種考試對他來說只是小菜一碟而已,沒有任何懸念就進入學院。項家也一致同意讓他在學院中進修三年后,再回來替家族效力。
“武越學院“在整個上越國也是巨人般的存在,和各大勢力之間不存在任何關系,由一些修為高深的武者舉辦的。就算皇族也得讓學院三分面子,畢竟這么多年下來,學院的弟子已經遍布整個上越國。要是有能把這些力量匯集在一起,估計上越國沒有一個勢力可以和他抗衡。
項振平覺得把一切事務都安排好了后,就準備明天起程到項家莊去巡察一下,將近三年多來他都沒有去項家莊巡察過了。這一次他很不放心,生怕陳家的人會去鬧事,所以在會議上提出來要親自去看一下。這樣剛好順便把二兒子的事處理一下。
他不會相信自己的二兒子會是命薄之人,肯定在天蒼山中迷路了。可恨的是,項家莊的那幫人根本沒把他的二兒子當回事,任他自生自滅,不給他們一點教訓下次還會出現這種事。把他這個族長的話當耳邊風,完全不管事情輕重緩急了!項振平心中想著。
“還有三兒子,看來也得讓他有一個快速成長起來的環境啊,這里已經不適合他了。只有把他送到那里了!”項振平一個人在房間里自言自語低聲地說著,心中一副難以下決心的樣子,終于下定決心不再猶豫了……
項家莊的大堂里,項振平滿臉怒氣威風凜凜地坐在上首,三長老在旁邊陪著笑臉。下面站著六長老和丹房負責人項昌。二人面帶著慚愧之色,不敢有絲毫的不滿。
“是不是我二兒子沒有修煉出武靈根,二位就可以隨意地輕視他了!告訴你們,我項振平的二兒子,絕不會是孬種。”此刻的項振平成心借此事來發泄心中對項家莊的強烈不滿。
六長老還好,心中對項天成的“待遇”一清二楚。項昌此時在心中叫苦不已,暗暗為自己感到不平。
項昌心中想到,當時項天成來找他的時候并沒有說起自己的身份,不然他也不會如此掉以輕心啊!直到項天成快一個月還沒回來,丹房中有人查起來,才得知這項天成竟然是當今族長的二兒子。這下把丹房中的人都驚呆了,沒想到這個普普通通的人,背后還有一個顯赫的身份。
如果是普通的項家弟子,在采藥中失蹤遇害也是很正常的事,丹房也不會去花很大的精力去尋找。現在項天成身份不一樣,雖然不是家族的核心弟子,一旦族長較真起來也不是他們可以承擔的。身為丹房的負責人,項昌卻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他也是摸不著頭腦,一直不清楚項天成是族長的兒子,不然他也不會不會同意項天成一個人去山中采藥的。可這些到現在來講又有什么用啊?
事后,他派了很么多人去尋找,可都沒有什么消息。這也說明二少爺十有已經危險了。
現在他只有硬著頭皮上前對項振平解釋道:“是在下對二少爺的關心不夠,輕易答應他一個人到山里去采藥,有負家族的重托。項昌愿意承擔全部責任。”他是個直性子,既然不能推卸責任也就只有承擔下來。
“你能承擔。你能承擔什么?你可以重新變出我的二兒子來啊!”憤怒中的項振平絲毫不給他面子,直接責問他。
看到族長和自己較起真來,項昌也沒轍了!在這火頭誰敢上前自討沒趣啊。再說自己能怎么樣啊?要不給二少爺抵命。這話也只能在心里想想,嘴上可不敢講。
“雖然我們對二少爺關心不夠,但二少爺的脾氣族長應該比我們清楚,他決定的事可不是我們能夠阻止的。”老練的六長老可不會怎么傻,直接把責任攬在自己的懷里。老奸巨滑的他暗中把責任推到項天成自己的身上去。
“是啊!我二兒子雖然脾氣倔,但你們總不可能跟一個小孩子一般見識啊!難道他分不清事情輕重緩急,你們也和他一樣啊!”項振平看到六長老還敢撞進自己的槍口,毫不客氣當面諷刺著。
說完后,項振平還感覺不解氣,繼續埋怨道:“是不是我這個族長當得不稱職,讓現在項家像一股散沙一樣,各行其是沒有家族為重的觀念?”
大堂上的三人聽罷,連忙上前解釋,口中連聲說:“族長多慮了!”
項振平看著三人表情,似乎稍微緩一下臉色,口氣卻更嚴厲地高聲說道:“如果這次項家的弟子不能夠齊心協力團結一致,不用說別人,就是我項振平第一個不放過他。不然項家在東安州有何威信可言,隨便那個家族都敢來對項家咬一口,項家的地位就會一落千丈!”
聽到族長把事情的高度提到了整個家族的利益上面,三人聽了冷汗也直冒,知道今天項振平是有目的而來的。一時間他們都開始慌了,齊聲道:“不敢。我們都以族長為重,視死悍衛家族的威信,流盡最后一滴血來報答家族的恩情。望族長明鑒!”
項振平冷笑著,看著眼前的三人說道:“你們能夠明白就好。我最怕你們在關鍵的時候犯糊涂,成為了家族的千古罪人,遺臭萬年讓自己的子孫抬不起頭來做人。”
項昌和三長老二人還好,也沒做過對不起家族的事。聽了項振平的話心中沒有絲毫的不安之處。
三長老聽了,心中忐忑不安,差點兒以為項振平已經發現了自己的陰謀。滿臉大汗,坐立不安全身如同針刺般難受。
在項振平浩瀚正氣面前,三長老突然在心中多了一絲愧疚,無顏面對家族的感覺。可很快又被族長這個的位置所誘惑,覺得這一切都應該是自己的,那還會在乎家族的利益啊!
項振平看到自己立威的目的也達到了,心情稍微好了一點,張口吩咐道:“既然大家都能對家族盡力,現在也只能把項天成的事先放一放了。明天我和二位長老一起到天蒼山去巡察一番,看看那些地方需要加強防范。”
三人站在那里,看到此事終于告一段落了,心中也舒了口氣,同聲應道:“一切按族長的吩咐辦!”
項振平呆呆看了一會兒大堂頂,嘆了口氣說道:“至于我的二兒子就看他自己的命運了!”
看到項振平怒氣發泄得差不多了,精明的六長老立馬上前把項家莊的情況匯報一遍。三長老也在旁邊補充一些自己觀點。從大體上來講,項振平對項家莊目前的情況基本上來講還是比較滿意的。
項昌看到大堂上已經沒有自己的事了,聲稱丹房中還有重要的事要處理。就先起身告辭了。
接下來三人一起討論了一下項家莊的布防問題,再確定好明天進天蒼山的路線。一切就緒后,都各自回去休息了!
項振平回到住處后,總感覺心神不寧,好像要發生什么大事似的!這種感覺除了遇到危險后,從來沒有出現過了!難道這次來項家莊,自己還會遇到危險?項振平在心里想著。想想也好像不太可能啊!在項家自己的勢力范圍內,難道還有人敢來撒野啊!
難道是項天成出事了?他突然心中一動,想到自己二兒子的身上去了。不會是陳家出挾持了項天成?難道陳家已經在暗地里開始動了?他心里想想陳家應該沒這么快。
據項家的情報來講,陳家和王家的實力并沒有比項家高多少,而且項家在暗底里的實力從來沒有暴露出來過,陳家應該也無從知曉的,這一點他是很清楚。只是項家的底牌,說穿了連他們自己都沒底,不然也不用面對陳家的咄咄逼人,而選擇了忍氣吞聲。
忽然項振平在腦海中閃過大堂上三長老閃爍其辭鏡頭,感到非常可疑,但沒有抓到證據之前他也拿三長老沒轍。其實他心里對三長老這個人也很清楚,貪生怕死貪圖榮華富貴,對家族的長遠利益看不到,只在乎自己的個人得失。如果不是三長老的修為在項家也是前茅,他早就想把這長老的位置給拿掉了。
對于六長老項振平的看法是,雖然修為不如三長老,但此人只是有些自私,對家族還是忠心耿耿的。
項振平躺在床上,想來想去也想不明白,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主要是他對陳家的底細了解得太小了,畢竟上越國皇族勢力之強大可不是他們能夠比較的。對于王家他是不放在心上的,他心里也很明白,一旦項家被吃掉了,王家的日子也不會好過。他對陰險奸詐的陳志明,心中的這份狼子野心還是比較清楚的,不然他也不會選擇不惜一戰啊!
作為一個大家族的族長來說,要考慮到的不僅僅是尊嚴的問題,更重要的是家族生死存亡時的抉擇。因為他把目前的形勢看得很清楚,一旦被陳志明這頭惡狼咬住,不吞到肚子里絕不會善罷甘休的,所以只有在他張口咬的時候打掉他的牙,下次就不敢輕舉妄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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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茫茫的天蒼山,給人類帶來了無比的誘惑,同時也隱藏著致命的兇險。關于天蒼山的傳說,在上越國有數不勝數的版本,有一個至今為至令人深信不疑,那就是沒人從山脈深處活著走來過。到現在為至,深山中隱藏著的秘密讓無數武者進入,可從沒發現有人出來過。
天蒼山脈的外圍恰恰相反,給人類帶來了取之不絕,用之不盡的資源。正因為有巨大的利益驅動,紛爭也揭開丑陋的一面。置人類美好的生活不顧,一心埋在爭名奪利之中,把人性中丑惡的本性毫無遮攔地展現在世人面前。
在進入天蒼山脈的幾個安全出入口,一排青色服飾的大漢整整齊齊地守在那里,這里就是所謂的項家勢力范圍。對于普通人來說,這種實力誰也不敢輕視,但對于深山中的妖獸來說,還不夠它們塞牙縫。幸運得是,近幾百年來天蒼山外圍再也沒有出現過妖獸的蹤跡。這種情況讓項家占得先機,大發橫財,看得另外幾家勢力眼紅不已。
這一天。幾個身影快速地出現在天蒼山的出入口。把守在路口的青衣大漢,見到這幾個身影連忙上前拜見。
這幾道身影就是項振平和二位長老,加上一名負責打雜的弟子,總共四人。他們四一早就離開了項家莊,往天蒼山而來,一路上項振平對項家莊的布防還是比較滿意的。看來這六長老雖然有點小心計,但對待家族的問題上還是一絲不茍認真地執行到位。這樣六長老在項振平的心目中,增加了不少的好感。
來到天蒼山后。視察幾個出入口后,對其中的管制力度提出了不少的建議,但也對這種現狀無法可施,畢竟天蒼山這么大,不可能都由他們項家來管制的。他們只要管好項家祖先開發出來最安全的幾個出入口,也算是盡職了!過多的要求反而會把原先的步驟打亂掉,這一點項振平深有體會。
項家最大的財富來源就是天蒼山這幾個出入口的把持,這種資源可以轉化為源源不斷的財富。隨著天蒼山名氣遠揚,各地的武者紛紛涌入山中來開采自己所需之物。不是項家的弟子要從這里進入天蒼山,要么交一筆費用安全進入;要么自己另外尋找進山的路口。除了這幾處出入口外,另外的基本上不叫路,都是一些兇險萬分的山峰。所以大部分的武者都會選擇繳上一筆不費的金幣,由項家開發出來的出入口進入天蒼山。
項振平很快地看完了幾個出入口,看著郁郁蔥蔥的天蒼山,心中一動準備趁機到里面去看看。這么多年了沒來,是不是有些變化了。想到這里,項振平也像個孩子一樣,馬上興奮起來。很快項振平就把自己的決定告訴隨行的另外三人。
六長老聽了,馬上出言阻止,覺得在這關鍵的時刻,族長不能出現任何閃失,不然這責任他可擔當不起啊!
三長老恰恰相反,聽到這個決定,眼神中馬上浮現了幾分喜色。連忙走到項振平身邊獻殷勤,“這想法好,一可以去了解一下山中的資源情況;二順便找一下二少爺,說不定二少爺剛好迷失在山中。”他一直找不到可以讓陳王爺下的機會,這一次對方自己提出來,這不是老天也在幫自己啊!
項振平看著二種不同的意見,略一沉思心中就有了決定。聽到三長老提到了項天成,正好說到他的心坎里去了,現在他那還會有別的考慮啊!再說自己又不是第一次來天蒼山,只要不進入深山中去,大部分地方還是有驚無險的。
看到項振平堅持自己的決定,六長老也沒辦法,為了安全期間,只能隨同三人一起進入山林深處。
此時,三長老是四人中最得意的,覺得自己的夢想馬上就要實現了!族長的位置就要輪到自己坐了,那還有比這還令人開心的事啊!
進入山林后,一路都是大樹參天高峰疊嶂,眼前的視線一下子就暗下來了。所走的路根本不叫路,都是一些荊棘灌木叢,還好對于他們這樣的修為來講影響并不大,只是苦了那位打雜的弟子。
三長老一路走來,都找不到機會將“跟蹤符”放在項振平身上,心中暗暗焦急起來。看著眼前的景象,心中一動開口說道:“現在能見度低,要不我們分成二組來尋找二少爺,不知族長的意見如何?”
項振平絲毫沒想到三長老在此時會別有用心,想了想回答道:“也好。為樣搜索的范圍會更大一些。”
六長老心中總感覺不妥,但二人都已經同意了,他也沒什么出言反對,這于這種掃興的事盡量少做,這是他的為人處世之道。
這樣四人很快地分成二組,三長老和六長老為一組;項振平和那名打雜的弟子為一組。
分好組后,向項振平告別一下,準備分開的三長老突然好像想到什么似的。從懷中拿出一張“跟蹤符”對著項振平說道:“族長,為了能夠讓我們及時匯合,請族長帶上這個小玩意,萬一發現什么大家也可以有個照應。”
項振平一看三長老中的東西竟然是“跟蹤符”,也沒問什么原因,伸接過來就放在懷中。現在的他,那想得到三長老會在這小小的一張符中做文章,另有所圖啊!
三長老看見項振平把“跟蹤符”放進了懷中,心中的大石頭終于放下了。萬事具備獨缺東風了。這東風他相信陳王爺肯定會搞定的,心滿意足地向項振平告別,和六長老一起上路了!
項振平心中掛念著項天成的安危,帶著那名打雜的弟子直接往山林深處找去。跑了一段路后,發生這弟子跟不上他的速度,心中一動就讓他先回到出入口等他得了。
等那名弟子離開后。項振平完全放開自己的實力,身影一閃直接消失在森林中。在森林他感覺到了一種如魚得水般的爽快,好幾年沒來過天蒼山了,這種久違的感覺讓他沉浸在速度的快感中,一座座山峰在他眼前飛掠而過。就算旁邊有人也不會輕易發現,在這天蒼山的外圍沒有絲毫可以讓他擔心的地方。
一路找過去,他也一下子分辨不出自己所在的位置了。停下身影后,仔細辨認后,才明白自己所處的位置,已經快到了外圍的邊緣。
這樣的發現,讓他緩下了腳步,對天蒼山脈深處的傳說,連他這種修為也不敢輕易涉足。項振平來到一個山谷前,只見這山谷二旁都是懸崖峭壁,谷中生氣勃勃,濃郁的藥材味從谷中撲鼻而來。聞著山谷中濃郁的藥味,再看看山谷地勢復雜,岔道橫后很容易讓人迷失在里面。他心中念頭一動:“項天成會不會迷失在這個山谷里?”
腦海里念頭閃過,腳下就往谷中而去。看看此谷罕有人跡出現的樣子,決心再到里面去探視一下,看看運氣能不能碰見項天成。
進入山谷后,身子就像風兒一樣往山谷中飄去。要沒等他發現什么,身后隱隱傳來三道破風聲,好像直奔這里而來。
項振平發現異常情況,立即停住身影不動,直視著谷外的來路。仗著自己藝高膽大,大聲喝道:“那里的朋友,跟在后面有何所圖?”在這種地方他也沒必要和對方客氣。
隨著項振平的喝聲剛落地,前面就出現了三名大漢。為首的那位開口說道:“項族長眼力不錯啊!今天我等三位就是沖著您老人家而來的。”
“敢問如何稱呼?”項振平看到眼前的三人,隱隱感覺到不太對勁,所以打算先問個清楚再說。
“我等是無名之輩,不勞項族長掛念。”為首的那人淡淡的說道。對于自己的身份絲毫也沒有透露。
項振平定神一看這三位修為都不低,其中一位和他一樣是洞武中期,另二位是洞武初期。這樣的組合平時在東安州也很少出現,現在一下子出現在這里,對方肯定是有備而來了。
想到這里,項振平也知道今天的事,估計不能善罷甘休了!他心中也暗自一驚,再次開口問道:“不知三位找項某是為了何事啊?”表面上還是不動聲色,暗中真氣已經遍布全身,準備隨時出全力一擊,撕開對方的包圍圈,脫身而走。
現在他可不想少年時意氣用事了,他身上還肩負著家族的重任,牽涉到的不僅僅是個人的生命問題,還有整個家族。雖然他不畏懼眼前的三人,但也不想以身犯險。
為首的那人陰森森的笑道:“如果不介意,煩請項族長的首級借我們三人用用!”還沒等話音落下,另外二人箭一般直奔項振平二側而去,準備合圍不讓他有逃脫的機會。
項振平早有防備,看到對方已動,他也身影一閃直接迎向其中的一人,中一掌直取對方的胸口要害。
對方沒想到項振平反映如此快速,匆忙間只能用雙擋住氣勢洶洶的一掌。只聽“”的一聲,中間強大的氣流立即四處散發開來,對方的身影狼狽地跌出來,明顯在這一擊中吃大虧,鮮血已經從嘴里噴出來。
這人只有洞武初期的修為,本身實力不如項振平,是被逼得倉促應戰,攻個措不及,那能不吃大虧啊。
一掌南傷對方一人后,項振平絲毫沒有停頓。口中喊道:“化龍訣”,右的氣勁立即虛化成一條巨龍直奔為首的那人而去。
對方看見項振平還沒等他們形成包圍,就抓住機會一掌擊傷他們的的三弟,上那敢怠慢。為首的那人臉色一沉,口中喊著:“烈陽神功”,一股股強大的熱浪和項振平的巨龍撞擊在一起。
眼看二股肉眼可見的強大氣流交集在一起,沒有發出一絲聲音,只見中間的草木無聲地倒在地上,瞬間就碾成粉末。隨著二股氣流不斷地膨脹,二人同時“哼”一聲,被中間的氣流彈得倒退三步。
這一次項振平并沒有達到預期的目的,為首的那人和他的修為處在同一位置上,再加上對方再有對他有防備。
還沒等項振平站稱穩腳跟,身后已經有一股強大的氣流從后面壓來。他頭也不回,回身反就是一掌。對于洞武初期還是不放在他的眼中,沒有任何懸念對方被這一掌擊得倒飛出去。
四人一出,就是生死拼殺,絲毫沒留余地。一時間場上飛沙走石,草木被戰場上的強大氣流碾得粉碎。
接下來項振平很快就陷入了三人的包圍中,隨著他的幾次出都徒勞無功后,場上的形勢立即發生了逆轉。
原本項振平準備打對方一個措不及,撕開對方的包圍圈后脫身遠走。沒想到為首的那位早已經看破他的打算,堵在前面紋絲不動。這一下他的算盤打不響了,只能和對方三人比拼實力了。
這三人正是米氏三兄弟。現在他們三人看到項振平已經陷入包圍圈中,攻擊也緩了下來。在絕對的優勢前面他們的意圖很明顯,就打算這樣活活地困死項振平。現在的他們還不想急于冒險擊殺項振平,他們知道把對方逼急了,肯定會拉上他們一二個人去陪葬的。對于這種賠本的生意,可不是他們米氏三風格,這么多年來從來沒有閃失過,就是靠三人之間的謹慎和配合。
項振平看到米氏三兄弟出攻擊的樣子,就知道對方心中的打算了!只是現在的他無法可施,只能處于被動的局面中。雖然形勢不妙他還是盡量保持冷靜,慢慢地尋找機會突破對方的包圍脫身而逃。
米氏圍著項振平只守不攻,存心把對方困死在里面,慢慢地消耗對方的體力。三人間配合很默契,這么多年下來三兄弟基本上沒分開過。只要項振平向其中一人發動攻擊,另外二人肯定趁機出攻擊對方的要害。這種打法是三人多年打殺的經驗總結出來的。
本來這三人間的配合很難讓項振平找到破綻,可今天的情況和平時不同,就是米氏的三弟已經受了不輕的傷。這點變故表面上看起來沒什么多大的變化,但對項振平來說是一個難得的機會。
項振平假裝去攻擊米氏二弟,果然不出他的所料,另外二人立即出攻擊。項振平看到對方上當了,心中一喜,一個快速的轉身,迎上米氏的大哥。
米氏大哥看到項振平突然轉過身來和他硬拼,也沒有絲毫的在意,雙掌照樣朝著項振平打去。另外二人看到場上的情況,也沒放在心上,用原來的方法往項振平的要害攻去。
項振平看到自己的計謀快要得逞了,雙掌加大力量往米氏大哥的掌心一碰,借對方這股力量身子立即倒飛回去。
此時米氏大哥感覺到不太對勁了,知道情況有變,連忙出口提醒道;“小心對方!”
可惜已經遲了,項振平身子借著他的這股力量,快速地倒飛回去。雙掌毫無懸念地和那位已經受傷在前的米氏三弟,生生地擊打在一起。
這就是項振平的計謀,借米氏大哥的力量,突然轉變攻擊對方朝米氏三弟而去。
米氏三弟看見項振平和自己大哥對擊之后,直奔自己而來。面對著項振平氣勢洶洶攻擊根本沒時間來得及躲避,知道情況不妙,也不顧二人之間的差距以攻為守,同樣全力打在項振平的雙掌上。
只聽“,”二聲,項振平口中噴出一口鮮血,身影一閃突出三人的包圍圈。頭也不回逃進了前方的森林中,身影閃動幾下就消失不見了!
米氏三弟和項振平硬拼之下身受重傷倒飛出去跌在地上。可就在這個時候,米氏二弟的攻擊趁機打中項振平的后背,讓項振平負傷而逃了!
米氏大哥大立即吩咐二弟道:“你先照顧一下三弟,我先追下去。項振平已經受傷了跑不遠的。”說完,沿著項振平逃跑的方向緊追而去。
米氏二弟上前扶起三弟,取出一粒“丹藥”讓他服下,稍微打坐恢復一下傷勢立即沿著大哥留下的記號追下去。
茂密的森林里,項振平悄無聲息地往外圍逃去。他不停地改變著方向,終于等到他認為應該甩掉對方的時候,停下了腳步找了個偏僻的地方先躲藏一下,準備打坐恢復一下傷勢。
一場拼殺下來又加上一路的狂奔讓他體內的真氣消耗掉了不少。另外他的后背硬挨米氏二弟的一下攻擊,雖然對方修為比他低一級,但對方的全力一擊也不是這么好挨的。現在他體內的氣脈還是被震得移位了,需要及時打坐調息。
他在一座山峰中偏僻的地方找到一處灌木叢,身子一閃并躲在里面。要不是有人知道他躲在里面,從外表看沒有絲毫痕跡。這下他略為安心一點,也顧不上考慮其他的事了,恢復體力治療傷勢是最關鍵的,不然這靜悄悄的森林毫不遲疑地會變成無情的殺,讓你死于非命。況且,憑他現在帶著傷勢,那能輕易逃脫對方的跟蹤啊!不用說能夠安全逃回項家莊了。
還沒等項振平開始打坐恢復傷勢,離他幾十丈遠的地方,一道身影毫不遲疑地在附近尋找起來,看對方的樣子好像知道項振平就是躲藏在附近似的。
項振平看著慢慢地往他藏身處找尋過來的米氏大哥,心中大吃一驚,強忍住呼吸躲在里面動也不動。現在的情況肯定是逃不了了,他到要試試看,對方是不是真知道自己的藏身之處。
米氏大哥直接往項振平藏身處找來,靜靜地站在他的藏身的灌木叢前面,一邊小心地防住身上的要害;一邊嘲笑道:“英雄蓋世的項家大族長,今天怎么像個烏龜一樣只能縮在樹叢中了。”
項振平看著前面站著的身子,心中大吃一驚:“我明明已經甩掉對方了,為什么對方還能夠準確無誤地找到自己的下落。”這一下他也沉不住氣了。
本來他認為只要自己逃出了對方的包圍圈,在這茫茫的森林中脫身逃走應該不是難事。現在出現的變故讓他不得不好好思考一下問題出在那里了?自己身體已經受了傷,對方有幫可以輪流恢復元氣,而他只能疲勞應敵。看來只有智取不能力敵了,不然這天蒼山真的成了自己的葬身之地了。
米氏大哥看到灌木叢中的項振平毫無動靜,他心里一點也不著急,只是輕步上前堵住項振平的逃跑路線,靜靜地站在那里也不采取攻勢。對他來說身后還有后援在,對方這樣躲在里面剛好合他的心意,一對一他也沒把握留得住項振平。
項振平看到對方的樣子,知道另外二人馬上會趕上來,這樣形勢更加對自己不利了。看來目前的情況時間才是自己唯一可以利用的地方,不然再次被三人合圍,要想逃脫可就沒那么容易了。只有速戰速決擊敗對方,他才能有逃離的機會。
心中想好對策后,毫無不猶豫地從灌木叢中飛身而起,凌空給予米氏大哥一擊。如同老鷹撲食一樣轉眼就把對方籠罩在自己的攻勢下,全身的氣勁暴發出來如同一道長虹般炫麗地擊在對方的胸前。
米氏大哥心中早有提防,看到項振平發動攻擊,動作絲毫不慢,雙一揮,中的噴發出一道強大的氣流,狠狠地出打在項振平這道長虹上。
二人一個招面就生死搏斗。二股力量撞擊在一起,在寂靜的深山中發出巨大聲音,中間的灌木叢瞬間就被夷為平地。在強大氣流的對撞下二人各退半步,平分秋色。
項振平沒有絲毫的猶豫,接二連三地發動攻擊。現在的他時間就是生命,必須要趕在另外二人到達之前擊退眼前這人,他才能有逃離的機會。
米氏大哥獨自一人面對著項振平暴風驟雨般的攻擊,心中開始暗暗叫苦,大罵對方是個瘋子。腳卻不含糊,守得絲毫不亂,九分守一分攻,目的就是能夠活生生地拖住對方,不讓他再次逃脫,只要后面的二兄弟趕上了,就可以全面展開攻勢了!
項振平面對著對方防守也知道一時半會,也不可能攻破對方的防線。心中暗暗焦急起來,現在的他根本沒有退路可走,唯一的選擇就是擊退前面這人。心中那會明白被對方死死地拖在這里,一旦另外二人趕上了自己就失去了逃生的機會。再這樣下去,時間也不允許了,心中一狠也不顧后果直接和對方拼命。
口上大聲喊道:“化龍訣!”體內的氣勁立即出現在掌中,二只掌馬上變成二條虛化的巨龍卷著強大的氣勢直奔對方而去。
對方也不示弱,雙氣勁一運前面出現紅紅的氣霧。這二道氣勁所化的巨龍一進入氣霧中氣勢慢慢地變弱,隨著巨龍全身進入氣霧后,“轟”一聲,中間的氣流快速地向四周奔涌而來,二人“嗯”的一聲雙方都各自倒退幾步。
這一次全力比拼,項振平明顯比對方多退了半步。雖然是他在發起拼命的攻擊,但因為自己已經受傷在前。
項振平沒有絲毫氣妥,還沒等停下身子,積蓄著氣勁又化為二條巨龍向對方擊去,對方又一次擋住了項振平的攻擊。
這樣項振平絲毫不考慮后果接二連三和對方拼命,這種完全靠本身的實力來對抗的打法,沒有絲毫的取巧成分,兇險萬分一個不小心就出現傷亡。
在項振平不要命的攻擊下,米氏大哥終于在心底有了怯意,氣勢上遠遠不如項振平。
拼命比得就是勇氣,一旦氣勢下降也意味著自己底氣不足了!米氏大哥和項振平的處境是不一樣的,一個是被動的;另一個主動的。對他自己來說,首先得保住自己的生命是最重要的,不像項振平已經沒有退路,只有孤注一擲了!
終于在項振平的一次強擊下,米氏大哥心里發虛那還敢硬拼,飛身讓開堵住的路線。
項振平看到目的達到了,眼也不眨一下,閃身鉆進密林,腳下快速地移動著,轉眼就消失在米氏大哥的眼前。
米氏大哥呆呆地站在那里,苦著臉心中大罵道:“這是個瘋子,簡直不要命了!”
想到剛才的情景,底氣不足心里發虛,一時半會兒沒有勇氣追下去了!只是站在那里,等著二位弟弟前來匯合后再說了。反正自己中有“跟蹤符”在,不愁對方跑出自己的掌心。
他才不相信,剛才的幾輪硬拼硬的打拼,對方會沒有受傷。雖然被項振平這種不要命的打法打退了,但眼光還是很毒辣,知道對方是透支體能來換取逃跑的機會。沒想到的是,對方的身上早已經被他們下了腳,那會這么容易讓他逃走啊!想到這里米氏大哥的臉上浮現一絲得意的笑容。
沒想到得是,對方竟然會不顧身份,使用這種不要命的打法來對付他。現在想想都感到氣人,這種打法只不過是不入流的武者使用的,沒想到今天二個洞武期修為的人,也會采取這種打法。現在對方強行拼命,身上的傷勢應該加重了,看他還能逃出去多遠啊!他也明白,憑現在項振平一副和他拼命的樣子,就算追上去也拿對方沒轍。
項振平脫身后,顧不得已經元氣大喪,飛似地逃離而去。一路地狂奔,也不顧不上身體傷勢加重。剛才接二連三地和對方拼命,實際上他自己明白,身上的傷勢明顯比對方重,但在那種時刻根本沒有選擇的余地。
他和米氏大哥比拼的是勇氣,他心里算定對方不敢和他拼命,果然不出所料,在關鍵時刻對方膽怯了,同時也讓自己抓住了一個逃跑的機會。現在他只有盡快地逃離這天蒼山,才有活命的機會,在這種人跡罕至的地方,那能碰得到援啊!
可惜的是,項振平根本不知道,他身上的“追蹤符”已經把自己的行蹤徹底地暴露在對方的眼皮底下了!只要沒逃出天蒼山之前,無論他躲藏在那里,對方都可以輕而易舉地找到他行蹤。除非他能夠一口氣跑回項家莊,可是憑他現在的傷勢心有余而力不足了!他的身體就像米氏大哥猜測的一樣,已經是強弩之末了。
項振平為了不讓對方追上,盡量往那些偏僻的地方逃去。他不敢往項家的出入口方向跑,怕那三人在前面攔截,只有朝他比較熟悉的方向而去,那就是曾經被李素蘭救過的地方。雖然他不期望能有第二次這樣的救命機會,但那一帶的環境稍微熟悉一點,相對也心安一些。
隨著項振平逃跑的時間越長體內的傷勢越嚴重。(機閱讀本章節請登陸wap.shouda8.com)漸漸地他也支撐不住了,身體也開始發軟,體內的真氣也好像出現枯竭的現象似的,丹田內開始傳來了火燒火燎般的劇痛,終于口中一甜,大口鮮血噴出身子發軟再也跑不動了!
無奈的他連爬帶滾地在山崖間找了個臨時藏身之地,現在也顧不是逃跑了,抓緊時間先治療一下傷勢再說了!
米氏大哥焦急地等了小半個時辰,終于看見自己的二位弟弟遠遠地向這里找來。心中舒了一口氣,開口問道:“三弟的傷勢如何啊?”
三弟上前趕緊回答道:“服下丹藥后,應該可以堅持一段時間。”
“那就好。估計這老家伙也跑不遠了!”說完。從懷中掏出“跟蹤符”看了一下,開心的大笑起來。
“大哥發現了什么?”二位弟弟看到大哥這么興奮,感到好奇出口問道。
米氏大哥指著中的“跟蹤符”興奮地說道:“估計這老家伙傷勢發作跑不動了。你們看他已經呆在那是不動了!”
二位弟弟上前一看,發現“跟蹤符”上面的亮點果然不再移動,而是靜靜地在原地閃爍著。看位置離他們也不過小半個時辰左右的地方。這一下二人也在喜出望外,要是項振平身受重傷失出了反抗之力,對他們來說還不是一個好消息啊!
對于“跟蹤符”的神奇功能,他們那會不相信啊!這種符沒有別的用處,只用來定位對方的位置,只要在一定的距離內,此符可以準確地顯出對方的方位和距離。這種符制作起來成本很高,不是普通的勢力可以接受的。這也是項振平大意之處,沒有問清楚此符的來歷就帶在身邊,現在被人追殺還不知道里面的關鍵之處。
接下來,米氏三兄弟朝著“追蹤符”指示的方向不急不慢地追上去。看到一路上都是些偏僻難走的密林,三人一邊叫苦;一邊暗罵項振平狡猾。要是沒有“跟蹤符”他們要想找到項振平,簡直就是癡人說夢。還好的是,陳王爺有先見之明,不然這一次行動注定失敗告終。
米氏三兄弟中另外二人還好,但這三弟的傷勢雖然被丹藥之力壓制住,當時這樣的長途追趕也讓他的身體有些吃不消了。還好的是項振平已經呆在那里不再移動了,不然第一選擇放棄的就是他們三人了!
天蒼山外圍,二個女孩子的身影也在森林中穿行著。一高一短,這二人就是胡琳兒姐妹。胡琳兒二姐妹已經在天蒼山中尋找了一天,也沒人清楚她們到底要找什么事物,反正所走的路線都以胡琳兒的感應為準。
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原本很清晰的感應,現在變得有時清楚有時模糊,害得二人白白地在山林中繞了不少冤枉路。可現在的情況也讓二人很無奈,想想這種憑特殊體質來感應的事兒,本身就有些懸。
如果項天成看到這一幕的話,估計要讓他驚得合不攏嘴,因為她們胡琳兒姐妹尋找的就是那萬年難遇的“玄天果”。而且僅僅靠胡琳兒的特殊體質感應,就能夠毫無差錯地朝著無名山峰的方向彎彎曲曲地繞過來。
原來胡琳兒身體是千年難遇的玄陰體質,這種體質有一項神奇的功能,就是對一些天地之間的靈寶都會在體內產生感應,這種感應也只有那靈果快要成熟的時候才反映,平時和常人沒二樣。
也不知道胡家的總部擁有什么逆天的段,竟然能夠猜測到“玄天果”會出現在天蒼山附近。如果不是“磁靈石”隔絕了大部分“玄天果”的靈氣,估計這一次胡琳兒能夠準確地找到這“玄天果”生長的地方。
胡琳兒二姐妹慢慢地在密林中尋找著,慢慢地往無名山峰的方向而去。碰巧的是,剛好和項振平逃命亡的路線處在同一個位置上。
二人一路上走走停停,倒也不是很著急。對于這種逆天的靈果她們心里也清楚,應該不會輕易讓人找到。她們也相信,這種靈果不一定只有她們在找,說不定也有其他勢力已經捷足先登搶先一步發現了!她們家族有這種逆天的段,相信比她們家族厲害的勢力在天漢大陸不知道還有多少啊!如果真有人已經搶先一步發現了,她們也只能認命,憑她們自己的實力心里明白,絕對不會是對方的對。所以二人一路上過來,心態很樂觀,沒有絲毫的擔心。對于這“玄天果”的作用她們二人都不清楚,所做的一切她們只相信機緣。
慢慢地她們找到了項振平重傷倒地附近,看看這里的地勢比較險惡,二人對這座山峰也充滿著期待。正準備仔細地找一遍,看看有沒有重要的線索時。
突然,胡家大小姐發現后方有三個身影往這邊而來,在這種敵友不分的情況下她也不想現身。和胡琳兒暗示一下,二人就躲進了森林深處,尾隨著三個人影慢慢地跟上前去。
大半個時辰過去了。米氏三兄弟終于也找到了項振平藏身之處的附近。大哥拿出“跟蹤符”看了一眼,終于松了一口氣。符上的亮點很明顯就在前面了!
米氏大哥和二位弟弟打了一招呼,三兄弟往項振平所在之地慢慢地合圍過去。想想對方這一次總跑不動了!但沒在親眼所見后,三人不敢有絲毫的大意,三人一步一步慢慢地逼近。
等到三兄弟清清楚楚看到項振平臉色蒼白,坐在地上療傷時,終于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此時他們誰都看清項振平此時的樣子,那還有還之力啊!心中一寬,三兄弟靜悄悄地朝項振平的位置圍了過去,在這關鍵的時刻千萬要小心,不想再出差錯了。
項振平經過大半個時辰的打坐,體內也稍微恢復了一點真氣,傷勢已經被他強行壓下了!看來沒有長時間的打坐調息他不可能在這天蒼中逃走了。還沒等他想好,米氏三兄弟的身影已經出現在他的視線中。
這時,他的心底生出了絕望之情,只是讓他始終不明白的是為什么對方就能像影子一樣,跟在他后面甩都甩不掉?本來以為就算自己傷重一時無法逃脫,但至少也可能拖上對方一天半日的。沒想到絲毫沒給他喘氣的機會,剛剛休息一下,對方就像尾巴一樣又出現在他的身后了!
現在的他,此時真的陷入困境了。如果沒有出現什么變化的話,注定要命喪此地了!項振平仰天大笑,沒想到堂堂的項家族長,竟然會落的如此下場,命喪荒山中。心中蓋世豪情涌上心頭,那還有什么可怕之事。冷靜地站了起來,冷冷地看著眼前的三人出口說道:“要想我的命,就拿你們的來換!”
三人緊緊地圍住項振平,不然他有逃脫的機會。只聽見“霍”的一聲就站了起來,身上的豪氣撲面而來,再看上去那還有重傷的樣子啊!三人心頭一凜,感覺到有點不對勁,再仔細定睛看去,發現對方只是怕熱逼人,身體的傷勢還是很顯明的。想到這里,心頭一寬,滿意的神色浮現在他們的臉上。這一下看你哪里逃了!
米氏大哥看著靜靜站在他們的包圍圈中的項振平,出口嘲笑道:“項族長剛才不是挺能跑的,現在怎么跑不動了!哈哈!”說完。三人都發出得意的笑聲,感覺對付項振平已經是甕中之鱉網中之魚一樣了。
項振平冷冷地看著眼前的三人,淡淡地說道:“你們這種替人賣命的走狗以為有什么好下場啊?要不是項某中你的小伎倆,那會輪得到你們囂張的時候啊!”
米氏大哥聽了項振平的話,沒有絲毫的動容,陰沉著臉狠毒地說道:“既然項族長讓我們囂張一下,那我們就送你一程。”說完。出就發動攻擊。
項振平看到對方攻來,根本無視對方的攻擊,發動凌厲的攻勢狠狠地往受傷的三弟撲去。對于他這種老江湖還看不出來,眼前的三弟和他差不了多少,他相信對方肯定會停止攻擊出相救的。
米氏大哥看到項振平如此狡猾,無視自己的攻擊反而趁機去擊殺自己的三弟。心里大火,但也無可奈何只能放棄攻擊對方,先替息的三弟接下攻勢再說。對于項振平的實力,他心里也清楚,只有自己可以勉強抗衡,至于二位弟弟要是一對一估計幾下就可以取走他們的小命。雖然對方身受重傷,但他也不敢大意,拿弟弟的命來嘗試。
項振平看到對方已經中計,毫不客氣轉身又往二弟攻去。他明白,現在自己勉強能夠堅持一段時間,過后連拼命的機會都沒有了!所以每一次出,成心找對方拼命,只有能拉一個墊背就夠本,拉二個就賺一個。
米氏二弟剛好出攻擊項振平的身上要害,沒想到突然轉身往自己而來。他也毫不畏懼,同樣出一招狠狠地和項振平打在一起。
還沒等項振平緩過神來,后面又傳來了攻擊聲,這時他又陷入了三人的合圍之中了!苦無三頭六臂的神通,勉強地支撐著對方的攻擊。
現在的米氏三兄弟再也不給項振平機會了,轉住對方展開攻勢狠狠地往身上的要害打去。
項振平只抓住對方的一點破綻,多次在合圍中化險為夷。這個破綻就是那名三弟,只要有危險,項振平毫不遲疑完全不顧對方的攻擊,找那位三弟拼命去。
米氏大哥看到這里也是頭疼不已,多次暗示三弟先退出戰斗圈再說。可精明的項振平那會輕易放棄這根救命稻草啊!每次就是死纏住那位三弟,不讓他有脫身的機會。因為他看出對方想要擊殺他,但同時又不希望自己的兄弟有任何的閃失。
米氏大哥簡直要氣炸了,沒想到項振平這么陰險,存心要拉著自己的三弟陪葬。可惜他們二人是投鼠忌器一時間也拿項振平沒轍,一時間四人你追我趕打成一團。
此時的項振平已經有了拼死的決心,每一次出都不顧及自己,只要能夠擊殺對方什么段都用出來了!他的第一個目標就那位受傷的三弟,每一次出都不留余地,打得那三弟魂飛魄散,再也顧不上出攻擊,一個勁兒往大哥的身后躲去。
米氏大哥看著眼前完全出乎意料之處的形勢,氣得雙眼通紅快要發狂了。看著項振平死纏著三弟不放,心中一動有了主意,決定付出一些代價也要打破這個僵局再說。他暗示自己的二弟上前先幫忙一起抵擋住項振平不要命的攻擊,自己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三弟和項振平的中間,硬挨項振平全力一擊。
項振平追趕著那位三弟,眼看要出取走對方的小命,突然中間出現一道身影硬接自己的一擊。他馬上明白過來了,對方已經采取措施準備對自己發動攻擊了,可自己苦無什么應付之力,眼睜睜地看著那名三弟脫離了自己的攻擊范圍!
米氏大哥算準項振平全力一擊,不足平時的五成功力,接下來應該問題不大。毫無懸念,自己以輕傷的代價終于可以面對面地和對方打一場了。
項振平看著站在面前的米氏大哥,沒有絲毫猶豫上前就發動攻勢。他知道憑自己受傷之軀正面對敵沒有一成的把握,但沒得選擇的他只有上前拼命再說了!
米氏大哥看到項振平出攻擊,口中淡淡地說道:“不知死活的東西。”剛才讓他身受輕傷,心中的怒氣無處可泄,現在全部發在項振平的身上去了!
面對著和自己同是洞武中期的大哥,身受重傷的項振平肯定沒有對抗能力,在對方的攻擊下馬上岌岌可危了!
不死心的項振平采取用過的辦法,借著米氏大哥攻擊的力量,再次往那三弟撲去。在他的心勞日拙中只有一個念頭,就是拼死也要拉人來陪葬。
米氏二弟奉大哥之命,正在保護著三弟。看到項振平如此不知死活,還敢上前來。雙出擊狠狠地打在項振平的身上。
項振平此時身體再也不受自己支配了,受到米氏二弟的全力一擊,如同掉線的風箏一樣掉落在山崖間,生死不明了!
三人立即飛步向前,緊隨其后,生怕項振平又趁機逃走了。來到山崖間,才看見項振平軟綿綿地倒在地上,看似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了。
米氏三兄弟帶著陰狠的表情慢慢地走到項振平的身邊,一起高喊道:“去死!”三人同時出打向地上毫無還之力的項振平。仿佛要把這段時間來的不滿,都要發泄在對方的身上才會滿足。
項振平躺在地上,心里長嘆一聲,雙目一閉準備等死,唯一的遺憾就是不能拉對方一個人來陪葬。
“哼!”還沒等他們打到項振平的身上,三人的耳邊傳來一個聲音。緊接著一道凌厲的鋒芒不分先后同時落在他們身上,就算他們能夠擊殺項振平,自己肯定逃不過這道鋒芒的擊殺。
此時的米氏三兄弟那還有選擇的機會,連忙放棄攻擊轉身抵擋身后的攻擊再說。在天蒼山中要是身受重傷等于沒了大半條命,這樣的虧本生意他們三兄弟可不想做。可惜這道鋒芒來得太突然了,三人一點也沒有查覺到,對方也似乎早算準他們三人的打算。這道鋒芒后發先至,沒有絲毫的懸念,直接劃過三人的身子。
米氏三兄弟閃身逃出后面的攻擊范圍,可這一切都太遲了一點,三個人的身上都出現了一道尺把長的傷口,鮮血立即中傷口中涌出。三兄弟相互檢查一下,發現大哥身受輕傷,二位弟弟已經遭受重創,短時間內無法動了!
三兄弟抬頭望去,只見前面靜靜地站著二個女孩,一大一小,大的蒙著面中握著一把閃著寒光的匕首;小的笑嘻嘻地站在一旁看熱鬧,好像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一樣輕松。
米氏三兄弟相互對視一下,話也不留一句轉身就跑。他們三人明白,在這二人受重傷的情況下,再不走估計就要走不掉了。
項振平躺在地上雖然沒有行動之力,但眼前發生突如其來的變化還是看在眼里。看到胡家小姐救了自己一命,強行掙扎著爬起來,也顧不上身份向對方叩首拜謝!
胡家大小姐畢竟是個女孩子,看到對方的行為感覺到不是很妥當,連忙出攔住,趁機扶項振平起來。開口解釋道:“舉之勞而已!碰巧路過這里,要不是項族長吸引住他們的注意力,也不一定能夠一擊成功。”
項振平勉強站穩身子,開口致謝道:“如果不是胡小姐出相救,項某注定身埋此山中了!”
“不知道項族長為何在此山中遭受對方的追殺中啊?”胡家大小姐好奇地問道。她剛才跟在三個人的后面,看見項振平遭到追殺她也大感到奇怪,這天蒼山不是項家的地盤,反而在自己的地盤給人家逼得狼狽而逃,差點兒死于非命。
本來她是不打算出的,畢竟那三人的實力也不弱,一個不小心反而引火燒身得不償失。但她看到是項振平后,她才心中一動改變了主意,慢慢的靠近抓住一個絕佳的時機,出偷襲。如果雙方正面沖突,她也只能自保,那胡琳兒就有一定的風險了,所以她沒有絕對的把握之前寧愿選擇不出。還好的是,終于給她抓住了一次機會,也僥幸成功,這也只能說項振平命大,不然只有魂歸故里了。
項振平聽到胡家大小姐的疑問,心中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嘴上一下子咿咿唔唔不知道該怎樣說起。
胡家小姐看見項振平的表情,還以為此事另有隱情不能對她明說。她也知趣也不想勉強對方,反正這種事和胡空也沒什么關系,開口說道:“既然項族長不方便,就不要勉強了,就當作沒問起過。”
項振平聽到對方的口氣,知道自己的行為已經讓對方產生了懷疑,連忙解釋道:“不是不方便,而是我也不知道從哪里說起。”接下來把這段經歷原原本本和胡家大小姐說了一遍。
“這樣說來,這一次是有人預謀要對項族長下了!”胡家大小姐略一沉吟分析道。
還沒等項振平回答,又接著說道:“此事項族長自己應該心中明白,等傷好了后再調查。我們還有其他事要辦,就此先告別了。望項族長一路上小心了!”說完帶著胡琳兒離去。
項振平找個偏僻的位置,趕緊打坐調息經脈氣血,當務之急首先要恢復一點自保的實力。他看到米氏三兄弟受傷逃去,肯定不敢殺回來,安心地在這里恢復體能。
三個時辰后,他終于恢復了平時的二成功力,暗忖一下應該有幾分自保的能力,只要不碰上同級的敵問題應該不會很大了。
接著他開始吞服丹藥,為自己治療傷勢。因在逃跑的路上,沒時間運氣化開藥力,連身上的丹藥都顧不上服用。等藥力發揮后,把傷勢全部壓下,再放松自己休息一下。腦海里開始對這段經歷仔細地分析起來,想著想著,突然好像發現了什么似的。
伸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三長老送的“追蹤符”。仔細看了一下,才發現這張“追蹤符”上面的亮點已經遠遠地離開此地了,并且還在迅速地移動著。看到這里,他心中忍不住往最壞的地位想去,心中有個聲音響起:“難道是三長老?”
短時間項振平也理不出什么頭緒,只有狠心地把“追蹤符”直接摔出懸崖外。在這個時候已經顧不上這種證據了,能夠安全回去才是根本。這件事只能等他回到總部傷勢恢復后,再慢慢地查個水落石出。
在無名山峰里的洞府中。本章節孤獨打項天成經過二十多天的艱苦勤練,“陰陽鉆”的威力已經能夠發揮出三四成了。當然這種進度和風老在旁邊的指點是分不開的。聽風老說,這三四成的威力足以讓項天成傲視同境界的武者了。
聽到風老這樣評價,項天成知道多半不會有假了!想起半年前碰到成武期強者,感覺像是面對著巨人般的存在一樣,沒想到短短半年時間自己也達到了這種境界。這種奇遇真讓他感覺像是做夢一樣不現實,可偏偏出現在自己的身上。
經過這一小段時間的相處,項天成和風老之間雖然二人在心底都存在著戒備之心,但在表面上看起來,已經有師徒的感覺了。風老對項天成修煉武技上,也給予了全心全意地指點。
隨著時間的快速流逝,二十多天轉眼就到了。這一天,水池中的那株“玄天果”突然發出撲鼻的香味,讓人聞了渾身說不出的舒坦。
“‘玄天果’終于成熟了!”風老的聲音充滿了期待,也包含著一絲無奈和妒嫉。
聽到風老的說話,項天成也很好奇的來到水池旁邊,靜靜地站在那里觀察著成熟的“玄天果”。他也不想放過對這種天地靈果成熟時的觀察機會,這樣機會簡直是萬年一遇,誰肯輕易放過啊!
項天成靜靜地觀察著此時“玄天果”的變化,只見那個像嬰兒一樣的果實,好像獲得了生命的氣息一樣,通體晶瑩剔透,發出陣陣異香。
“接下來你按照我的指示來做,千萬不要自作聰明,不然我可不敢保證讓你能順利服用。”風老傳來聲音吩咐著,語氣中讓人不容質疑。
“一切都聽從風老的吩咐,絕不會有一點差錯。”項天成認真的回答著。說完就站在旁邊,等著風老下面的吩咐。
這個時候他心里也很明白,風老絕對不會對他有意圖。再說自己對“玄天果”壓根兒也不清楚,只能聽從風老的安排。如果他真的要害他,也不用搞得如此復雜;如果說風老對他另有所謀那也只能等活著走出去以后再說,現在一切都是空的。不管從哪個角度來說,像這種萬年難遇的“玄天果”還會輕易放棄,就算風老對他真的另有圖謀,至少這“玄天果”總是自己服用的,難道還能從他肚子里再搶走。
看到項天成聽到自己的吩咐后,干凈利落地按他的要求站在水池旁邊,等著自己的吩咐,對他這種認真的態度還是比較滿意的。接著風老用稍微溫和了一點口氣吩咐道:“拿出你的玉匕首,劃破“玄天果”指向地面的指頭。接著劃開你自己指頭的血脈,讓流出來的鮮血連接到“玄天果”的指頭上,慢慢地動起真氣將鮮血逼入“玄天果”中去。”
項天成聽到風老的吩咐,滿腹不解,但在表面上沒有絲毫的遲疑,一絲不茍地按風老要求做到位。現在他也明白,既然箭在弦上就不得不發了!難道自己還有后頭路啊,除非自己不想服用眼前的靈果了。可是面對著這種巨大的誘惑有幾個人能夠放棄啊!寶貴險中求,這是大自然的規律由不得自己作出選擇。
剛開始項天成指頭的鮮血連接到“玄天果”的指頭上并沒什么感覺,但隨著鮮血慢慢地滲入“玄天果”的劃破處,滲入的血漸漸地開始加快速度,從一絲絲地滲入,慢慢地到后來變成了直接從項天成身上吸走鮮血一樣。隨著體內鮮血流失的速度越來越快,他指頭上的血脈出口也越來越大。
看到此刻這種奇特的情況,項天成心里也開始驚慌起來。面對著自己體內的鮮血被靈果在快速地吸走,說出來都要嚇死人了!更不要說自己的鮮血正在讓靈果在吸取啊!“不要還沒等到服用“玄天果”自己體內的鮮血就已經給她吸干了?“項天成在內心焦急地想道。
項天成感覺到自己體內的鮮血一成被吸走了,接下來二成又不見了!三成……四成……這時候項天成再也忍不住了,內心中感覺到無比的恐懼,他甚至開始懷疑眼前的一切從頭到尾就是一個陰謀,目的就是他體內的鮮血。
項天成強行忍受著內心的恐懼,隨著體內鮮血的流失,頭腦也出現了各式各樣的幻覺。
感覺到自己進入了一個巨大的宮殿,宮殿里面全是血紅的顏色裝飾著,前面放置著整齊的桌椅,后半個宮殿彌漫著血紅的霧氣,濃濃的霧氣中隱隱約約有東西在移動著。好奇的他忍不住闖進里面看個究竟,突然彌漫在宮殿里的霧氣開始翻滾,快速地往自己的身上而來。這時他突然醒悟過來,原來宮殿里面血紅的顏色都是自己身上的鮮血染成的,這一刻他嚇得驚叫起來……
他大喊一聲準備逃離這宮殿,突然耳邊傳來了風老驚喜的聲音:“快了,再堅持一下馬上可以大功告成了!”
聽到風老的聲音,項天成好像從夢中驚醒來一樣,全身都是虛汗。聽到風老的提醒聲,項天成咬著牙堅持下去,強行忍著體內失血過多造成身體上的虛脫。
“哈哈!成功了!”風老傳來了驚喜的聲音。
本來像處于風雨中已經奄奄一息的項天成,聽到了風老的聲音,好像被打了強心針一樣整個人馬上精神起來,心中的疑惑在這刻煙消云散了!
抬頭看去,只見“玄天果”漸漸地停止了吸取,從他身上吸走的鮮血已經在“玄天果”的體內慢慢地循環起來,就像嬰兒一樣,隱隱約約能看見里面細細的血管似的。
“終于成功了,這“玄天果”就是你的了,別人就算搶走也不容易服用了!”風老興奮地叫起來。此刻這個老妖怪也像個小孩子一樣,如果還有肉身的話!
接著興奮的聲音再次響起,“哈哈!看來你這小子福緣很不淺啊,老天也還眷顧你!”可能因為心情好,風老也初次用戲笑的口氣和他說話。
“多謝風老,不然就憑徒兒那有如此大的福緣啊!”項天成有氣無力地說道,這一次他是發自內心深處的感謝。
“還能運用真氣嗎?自己從儲物帶里面找出一顆“血靈丹”來服用。”風老關心地吩咐著。
等到項天成從儲物帶中找出“血靈丹”繼續吩咐道:“服用后趕緊打坐修煉,恢復一些精血再說。”看項天成的樣子一下子不能恢復過來,只能安排他先恢復體能再說了。
項天成只是失血過多,對于體內的真氣倒也沒什么影響,照著,我老的吩咐馬上服用丹藥,立即開始打坐修煉。先等“血靈丹”的藥力在他體內完全發揮后,再將這藥力隨同真氣一起在體內的經脈中運行,慢慢地吸收丹藥的能量,讓自己快速補回精血。
現在項天成可以很放心大膽地在旁邊修煉著,經刻心中完全相信風老是誠心幫助自己服用“玄天果”的,要是沒有風老這種老怪物的幫忙,憑自己的力量就算能夠發現也沒有實力服用。此時在內心中,反而在內心中為剛才自己的小人之心,感到幾絲愧疚。如果風老一天不對自己說清楚他的目的,項天成還是不會真正放開內心中的戒備之意。
整整打坐了二個時辰后,項天成才恢復了一半的精神。這還是有“血靈丹”強大功效輔助的情況下,要是單憑自己的能力估計最起碼也要一天。這次流失掉體內的鮮血將近四成多,普通的人估計只剩下半條命了。還好的是他曾經服用過三個“青元果”,身體各個機能都比普通人強上幾倍!現在想起來都感覺到有點兒可怕,如果沒有風老在旁邊支持他,估計自己也堅持不下去了!
“體能還是不夠,達不到服用“玄天果”的最低要求。如果你不讓自己的身體恢復到平時的頂峰狀態,你連一半成功的機會都沒有。”風老看到他修煉完畢后還是沒有達到自己的要求,馬上開口提醒他。
項天成聽完風老的話,馬上又開始在山洞中修煉起來。這一次他暗下決心,不達到風老的要求決不停止修煉。按照平時修煉的運行路線一遍一遍地修煉起來。
很快一天過去了,項天成沒有絲毫的動彈,閉目繼續修煉。接著第二天又過去了,項天成還是沒睜開眼睛。等到第三來臨后,項天成體內的真氣已經達到了平時的九成,離巔峰只有一步之路了!可這一步之路也讓項天成整整修煉了五個時辰。
在第三天的傍晚,項天成終于睜了緊閉的眼睛,眼神中發出逼人的寒光,整個身體精神煥發,好像換了一個人似的。
風老看到眼前的項天成,終于讓他滿意了!讓他站起來走到水池旁邊聽候下一步的指示。
項天成站在“玄天果”的旁邊,感覺到此時的“玄天果”好像有了人的意識似的,臉上隱隱的浮現著一絲笑意,整個臉部煥發出生命的光彩一樣。果實中發出來的異香更加濃郁了,讓他吸入體內感覺精神抖擻,把這幾日來修煉的疲勞一掃而光。
“用玉匕首砍斷“玄天果”頭部的發根,必須一次完成任務。”還沒等項天成在陶醉中醒過來,風老嚴肅的聲音已經在耳過響起。
項天成連忙驚醒過來,口中就了一聲。來到水池邊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把體內的真氣貫輸到玉匕首上。緊緊地握著玉匕首,凌空飛起對準“玄天果”的頭部,行云流水般隨一揮,“嗖!”的一聲鋒芒閃過,“玄天果”和那頭頂的發根已經分離開來了。
“不錯。接下用玉匕首把“玄天果”從樹上摘下來。記住一定要抓住“玄天果”,要是掉下去前功盡棄,所有的心血都白費了。”風老十分認真的提醒著。
項天成聽到風老的吩咐,知道這事兒非同一般,不敢有絲毫的閃失。握著玉匕首來到“玄天果”的旁邊,先仔細地觀察一下。只見現在的“玄天果”又有了另一種感覺,好像要離開母體,自己獨立生活的樣子。
站在那里,項天成努力讓自己的情緒先平靜下來,再舉起玉匕首,對準“玄天果”的根部,鋒芒再次閃過,另一只上已經緊緊地抓住剛從樹干分割下來的“玄天果”。
項天成緊緊地抓住“玄天果”興奮不已。他走上前去來到風老的靈魂體旁邊,把中的“玄天果”遞到風老的面前。他知道,風老所做的一切,都給了自己,現在已經摘到了自然要給風老好好地看一番再說。
風老看到項天成的舉動,心中涌過一道暖流,這是幾千年來都沒有感受過的滋味。這一刻,他也真正認識到自己所做的一切也是值得的。雖然他沒有肉身,但他還是能夠看到“玄天果”的存在,以及模樣。他看著項天成中的“玄天果”,愛恨兩茫茫啊!心中說不出是何種滋味,復雜的情緒波動,在此刻才真正解開了心中的解,感覺一切都解脫了!突然間心中說不出的輕松,原本一直沒想通的問題在這一刻全都明白過來了!
項天成舉著“玄天果”,等了半晌也沒聽見風老的任何反映。(機閱讀本章節請登陸wap.shouda8.com)想想對方肯定情緒波動太大了,也不開口打擾風老。自己趁機也近距離地看了一下“玄天果”,到底有什么神奇之處?看起來也真奇妙,此時的“玄天果”和真的嬰兒沒什么二樣,只是不會呼吸而已。
風老的靈魂體也慢慢地靠近這“玄天果”,注視了一會兒才發出一聲感嘆聲。這感嘆聲中包含著風老無比復雜的感情波動。
項天成拿著“玄天果”靜靜地站在那里,這一刻他不想打擾風老,讓他獨自好好感悟一下,這也是他唯一能做的事,也是在內心中對風老表示感謝的一點行為而已。
“好,很好!”風老終于開口說話了!“接下來你準備吞服!記住這一次只能靠你自己了,一旦開始了就沒有回頭路了。如果你沒有準備好,可以再等個一天。”他關心地提醒著。
項天成認真地考慮了一會兒,堅定地說道:“就現在,請風老指點。”
“好。”風老應道。“你必須用體內的真氣裹住“玄天果”,在口中不能嚼碎,只能整個地吞入到腹中,再用內勁把她逼入丹田中去,慢慢地煉化。要領步驟就這樣,具體的就要看你自己的意志和運氣了。”接著風老把服用“玄天果”的要領和步驟全部說給他知道。
項天成聽到服用一枚“玄天果”還要這么多步驟,忍不出出口問道:“有沒有簡單一點的辦法啊?”
“有啊!只要你的修為達到虛武境,就可以直接服用了,不然等著爆體而亡!”風老帶著嘲諷的口氣答復他。
“虛武境又是怎樣的境界?”項天成聽到這種新的境界,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心出口問道。因為在他的認知中,能夠達到真武期已經是傳說般的存在了!不連自己的父親也不過是洞武中期而已,連真武期都到達。現在聽到風老口中說出新的境界,看來自己真的是孤陋寡聞了!
風老聽到一個剛進入武者的少年也想知道修煉的境界,心中有點不耐煩沉聲說道:“你一個少年不好好修煉,去關心這種事太早了!”
聽到風老這樣一說,項天成也不敢再開口提問。覺得這些怪物脾氣都有些古怪,還是少動嘴為妙。
“誰叫你的修為這么低啊!這也是我能想出來最有希望讓你安全服用的辦法了,一切只能看你自己的福緣了!”風老看到站在旁邊一聲也不敢吭了,嘆息地說道。
項天成傻傻地看著中的“玄天果”,半天也不敢吭聲了!憑自己現在的條件,能整個吞下這么大的靈果嗎?腦海中不停地重復著這個問題,覺得把握不大。再聽聽風老對服用的要求步驟這么多,心里一點底也沒有。
如果不聽風老的話,估計半分把握都沒有,要是聽風老的話應該有幾分把握!項天成在心中分析著。這一次面臨選擇的復雜程度簡直比自己服用“青元果”的時候還要多上幾分。那時可以憑著一股血勇之氣,完全不去考慮別的因素。現在是明知道結果,還要去嘗試,心理上的壓力完全是不同的。
沒有退路的項天成,勉強讓自己處于平靜的狀態,接著按照風老要求的第一步,慢慢地將中的“玄天果”塞入嘴巴。一個比自己嘴巴大上幾倍的東西塞進去,這種感受就無法用言語來表達了!這么大一個靈果塞在嘴里又不能嚼碎把項天成憋得滿臉通紅,只能用真氣拼命地擠壓,硬生生地將“玄天果”變成長條形,這樣才稍微好過一點。有了一點心得體會后,再控制住真氣,讓“玄天果”繼續保持長條形,才能慢慢地通過喉嚨的關鍵之處來到腹部。
可嘴里都這么困難了,更不用說喉嚨了!“玄天果”到了喉嚨部位,這時項天成的呼吸就只能靠內呼吸來支撐氧氣的需求了。現在“玄天果”已經在喉嚨部分,再也沒有后退的余地,不然真的要不“玄天果”活活地撐死了。
此時項天成只能一心把“玄天果”往腹部擠壓,可被這“玄天果”卡在喉嚨的中間,連他體內的真氣運行也不順暢起來,這種要命的情況出現差點兒讓包裹“玄天果”的真氣失控,這樣他的脖子九成是完蛋了。在這緊急關頭,他突然靈機一動,伸出雙直接死勁地掐著自己的喉嚨拼命地往下壓,這一下效果明顯多了,但喉嚨的劇烈膨脹,痛得他的腦袋快要炸開一樣,只能咬住牙憋住氣強行忍著……
時間過去很快,項天成吞服“玄天果”已經花費了大半個時辰,體力已經出現透支的情況。而這“玄天果”剛剛通過了喉嚨部位落入腹部。這時項天成的精神狀態已經很差了,整個人有種虛脫的感覺,體內真氣的運行也快連接不上了!可這吞服“玄天果”的步驟才完成一半左右。
想到這里項天成的腦袋變成一片空白,自己都不知道如何面對下面這么多的步驟了!體內的真氣包裹著“玄天果”才也無法往丹田移動半分了,就好像在腹部生根了一樣。
風老也看出項天成的狀態出現問題了,吞服“玄天果”的難度比他預料的還要艱辛困難。現在他也無法出相助,這一切只能靠他自己了。無奈的他只有開口幫對方打打氣,希望能夠堅持到底,“小子,堅持住,相信自己應該沒錯的。”
聽到風老的打氣聲,項天成精神一振,似乎也恢復了幾分力氣一樣,強忍體內傳來的陣陣劇痛,咬碎自己的舌尖讓麻木的大腦保持著清醒。他仔細地觀察了一下自己的體內情況,發現現在最嚴重的問題就是體內真氣不足。這也是風老最不愿看到的修為低,就意味著風險高。從腹部進入丹田理論上來說應該輕松多了,但對于真氣不足的項天成來說,這一步是風險最大地方。一旦體內的真氣不足,沒能嚴實地包裹住“玄天果”滲出來幾絲能量就可以把他的器官沖擊成粉碎。
箭在弦上那有不發的道理啊!項天成咬著牙用體內僅有的真氣推動著“玄天果”往丹田移去,雖然他的真氣不足希望渺茫,但也只能咬著牙拼命地挺住,畢竟這是在拿自己的小命在玩啊!
從腹部把“玄天果”送到丹田不僅僅還需要真氣包裹,還需要內勁打開丹田的入口,才能讓“玄天果”進入丹田中去。此時看起來只有一步之遙,但風險的程度比前面的高上數倍。而此時的真氣使用量要遞增三倍才有希望將“玄天果”完全送入丹田中去。
此時的項天成已經是油盡燈枯滅了,差點兒連挪動一下的力氣都要沒了,那還有三倍的真氣可以使用啊。體內靠著堅強的意志力讓那還沒潰散的真氣死死地包裹著“玄天果”。“玄天果”沒有了體內真氣的擠壓,慢慢地開始恢復了原來的形狀,像個嬰兒一樣出現在項天成的腹部里。
這時看去,項天成腹部中已經被“玄天果”占據了小半個的空間,各個器官被這個多出來的外來物擠壓得不成樣子。
隨著“玄天果”恢復了原來的形狀后,項天成體內的真氣慢慢的不夠使用了,“玄天果”的能量從包裹著的真氣中開始有一絲滲出來……
眼看著“玄天果”的能量從口子中滲出越來越多,這些能量進入經脈中肆無忌憚地開始破壞起來,眼看著體內的經脈遭受著強大的能量破壞,突然項天成的體內發生巨變,只見那些能量進入體內的經脈,經脈的表層出現了一股很強的氣勁,碰上能量立馬就煉化,“玄天果”的能量沒有絲毫的反抗就被煉化了,好像本來就是同一種能量似的。經脈中多出了這些同化后的能量,全身的經脈開始快速地運轉起來,體內的真氣瞬間就涌現出來,原本枯竭的真氣現在像泉水一樣源源不斷地涌入經脈中去了。有了強大的真氣作后授,項天成意念稍微動了一下,輕車熟路般地將“玄天果”送到丹田里面去了。
項天成雖然腳發軟躺在地上動彈不得,但體內發生的情況還是一清二楚的。這種突如其來的變化連他自己也覺得莫明其妙了,這樣的好事竟然會兩次落在他的頭上。
隨著體內真的恢復,項天成也有了行動的能力。再往體內觀察一下,才發生這“玄天果”進入丹田后,所有的能量立即被丹田中的真氣嚴嚴實實地包裹住,禁固在里面再也動不了。
這時他忽然明白過來,為什么風老不讓他嚼碎服用,原因就在他的修為根本不可能煉化“玄天果”的能量,只有想辦法將她放在體內慢慢煉化。丹田本來就是儲存真氣的地方,放在這里“玄天果”的能量就算滲出來,丹田不會像別的器官一樣會遭受到破壞,帶來嚴重的后果。{.打/Shouda8.Com}因為丹田本來就是儲存能量的地方,能量對丹田來講就是容器中的水。還有一個好處就是,丹田內的真氣是可以由項天成自己控制的,他有多高的修為就可以放開多少的能量,再慢慢地煉化。這樣“玄天果”就變成了項天成的一個能量儲備庫了,他想用多少就可以取多少來煉化。
明白了這個道理后,項天成喜出望外。心中對風老的戒備心降低到可以忽略不計了!如果真的對他有圖謀,還會有這樣的傻子花費這么大的周折啊!
風老為了能夠保證讓項天成順利吞服“玄天果”,確實花費了不少的精力在里面,還好他見多識廣,無論在煉丹、陳法、還有醫學等都有很高的造詣,不然一般的人根本也想不出這樣的辦法來。縱然項天成有緣碰見“玄天果”,也注定讓他沒辦法吞服。
這也許就是項天成的命運,這一切冥冥中都有注定,不然這機緣巧合也太神奇了!
項天成吞服成功后,趕緊抓緊時間修煉,先把身體恢復過來才是根本。服用后也顧不上和風老說話,立馬進入修煉狀態。這一次的體力透支可是他這一輩子也沒有碰到過,他那敢掉以輕心啊。
一天……二天……等到第三天項天成才睜開眼睛,站起身檢查一下自己的身體,頓時覺得自己精神飽滿真氣充溢,已經恢復到了頂峰時期了,修為也到達成武中期了。
這一次的服用靈果并沒有給他帶來更大的突破,心中隱隱有些失望,覺得這萬年的靈果好像沒有傳說中的神奇啊?
心中想著,身子沒有絲毫的停頓,來到那團靈魂體前,對著風老跪拜道:“多謝風老的恩賜!以后徒兒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惜來報答您的恩情。”這一次他是發自內心。一個人把這么大的機緣送給他,還能讓他不感動啊!就算風老對他另有所圖,此刻的他也會毫不猶豫地去做。這么多年過來除了母親,還有誰會給予這么大的恩賜啊!
風老好像也感覺到項天成的一片赤誠之意,半晌沒有說話,最后只淡淡地說道:“我只是舉之勞,真正的是你自己的福緣好。”
“沒有風老就沒有我的今天,這一點是事實,徒兒一定會銘記在心中的。”項天成跪在地十分堅定地說道。
“你先起來!既然你有心我也很開心。這二千年來我像一個孤魂野鬼一樣游蕩在這小小的洞府里,直等到你的來臨。這么多年來我一直弄不明白,就在這些天我才想通了為什么不能離開這洞府,原來這一切都“玄天果”在作祟。”慢慢的風老將他心中的計劃說給對項天成聽。
原來風老雖然修為很高,但要靈魂出竅后能夠獨自生存,還是沒到那個境界。為什么他的靈魂可以在這里獨自存活,通過這段時間的分析,風老自己得出了二個結論,第一個是在風老臨死前的滿腹不甘、怨氣沖天的一瞬間靈魂忽然突破到神武境,但他的肉身此時還是玄武境的境界。進入神武境之后,可以在機緣巧合之下靈魂出體,獨自存活了。這種突破連風老自己也沒想到,雖然自己很注重靈魂的修煉,但也不清楚自己的靈魂已經到達玄武境巔峰階段了。讓人奇怪的是靈魂境界突破的同時肉身也面臨著死亡,這時靈魂已經達到了神武境,恰巧洞府中的靈氣充足,有了讓靈魂獨自存活的環境,所以風老的靈魂能夠保留記憶活了下來;
第二個就是“玄天果”存在的因素。這個很簡單,只是天地之間的一種規律。這山洞本身就是通過“磁靈石”把附近的天地靈氣都吸收過來,才導致了這種萬年一現的靈果生長在此地。“玄天果”本身是沒有種子的,只有在天地間的靈氣積蓄到一定的程度后產生的異變,這就是“玄天果”的來歷。這也是風老的靈魂不能離開這山洞的主要原因,就是沒有了充足的靈氣,他的靈魂還是不能獨自生存的。
風老在這山洞中飄蕩了近二千年,如果不是這里的靈氣充足也可以讓他的靈魂進行修煉,增加修為的話,憑風老的性格就算不死也會被活活的悶死。在這樣的環境中除了修煉以外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洞府里游蕩一下,同時也讓風老的性格變得孤僻、冷漠,毫無人情味。
當初,風老看到項天成進來,第一個念頭就是殺了這小子,讓他的靈魂也在這里給他陪葬。后來因出現了一些變故,風老的脾氣也慢慢地恢復到以前的樣子,雖然沒有全部恢復,但只少也不會受這里的環境影響。
原來風老是一個多才多藝的人,在各個領域都有很高的造詣,無論是陳法、煉丹煉器、天文地理、醫學占卜等,為人放蕩不羈、好游戲人間、收集各類古書靈寶,采集天地間各種奇花異草果。他的真名叫風百行,認識他的人給取了個綽號叫:“瘋百行”。意思就是沒有一個領域他是不感興趣的,只要知道不管用什么段都要學到為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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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老困在山洞中這么多年,想盡辦法讓自己的靈魂可以離開此地。經過多年的不斷嘗試,每次的徒勞無功讓他對一些事物已經麻木了,失去了思考的興趣。人都是一樣,在同一個地方時間呆長后,思維能力也會麻木掉變成了習慣性,失去了創新的激情。風老就是這種情況。
本來他自己對離開山洞重新獲得自由的想法徹底地失去了信心,沒有一絲希望了。直到項天成進來后,給予了一些新的啟發,這才重新讓風老獲得離開山洞的希望。發生這一改變的竟然是項天成身上的玉佩,也就是風老口中所說的“涎魂玉牌”。
因為這“涎魂玉牌”可不是普通之物,據說是一位掌控過天漢大陸的強者留下來的。這玉佩的出現,讓他想起了古書上記載,“涎魂玉牌”可以成為靈魂的寄存載體,至于這玉佩是什么材料所做他也不清楚。這也是他和項天成約法三章的原因之一,還有一個就是這“玄天果”一旦采摘或者消失后,自己的靈魂體也就不能存活在山洞中了。說穿了這是一樁二人都可以雙贏的交易,現在二人之間的交易也存在著感情了!如果當時他要是殺了項天成,估計自己也活不了多長的時間,所以他不得不為自己考慮后果。
至于“玄天果”到底有什么神奇的功能,也不知道風老出于什么原因,并沒人告訴項天成。只找了個借口說服用過這種靈果少得可以忽略不計,誰能知道其中的神奇功能啊!再說能夠吞服“玄天果”的人,都是修為極高神通廣大的絕世強者,誰還能從他們的口中得知這靈果的神奇功能啊!至于古書上的記載也有不同的說話,你只把自己當作實驗品慢慢地探索,應該可能讓你得到不少的好處。
項天成聽了風老的解釋,心中郁悶無比。要是花了這么大的風險去吞服“玄天果”,如果沒什么神奇的作用,那自己還不是虧大了,自己可是冒著生命的危險去嘗試的。萬一這“玄天果”對他沒什么大的作用,那他為自己的付出不值啊!
他仔細地品味了風老話中的意思,覺得對方有所保留。可自己又不能去責問風老,沒辦法之下只能悶在心中。至于風老的修為到底到了哪個境界,風老也沒說,只說等你修煉到了先天境界后,自然而然會明白的,現在要做的是安心修煉,不要心存異心問東問西。
風老的回答再次讓他感到郁悶,也不知道這風老情緒上有什么不痛快之處,這樣的回答也不知道是為他好,還是另有目的。項天成被風老這幾通話說得,好像掉了云里霧中去了一樣,更加摸不著頭腦了!
無話可說的項天成,終于想到了一個話題,開口問道:“不知道下一步風老有什么打算,請給予指點?”
“接下來的事,你不用操心聽我的安排就行了!”風老好像早有計劃一樣,對他的提問絲毫沒放在心上。
聽到風老這樣說,項天成也不想再開口說話,省得對方嫌他煩,他也樂得自在一些。
接著風老叫他拿出身上的那塊玉佩,也是叫什么“涎魂玉牌”的東西。讓他同樣劃破指頭,用真氣把鮮血注入到玉牌中去。
聽到風老的一番解釋他終于有點明白了,對于這個大陸中的一些靈物寶器之類的東西,必須要滴血認主后才能夠真正屬于你了。包括對那“玄天果”也是這樣,風老說如果不是因為他的修為太低,服用的過程根本不用這樣麻煩,正是他的修為太低風老只能出此下策了,讓“玄天果”和他的血液相通后,在他的體內就不會排斥,不然這次吞服連一成把握都沒有。
項天成取出玉佩,然后按照風老的要求開始滴血認主。半晌后也好像沒出現異常情況,更不用說玉佩里面的秘密了。看到這里,他忍不住又開口問風老。風老也只是告訴他這“涎魂玉牌”里面的秘密,憑你現在的修為還是不用知道好,不然會有殺身之禍的。
看著項天成滿臉期待的神情,風老又開始嘲笑他:“嘿嘿!我看你年紀雖輕,但有些東西你也應該明白,沒具備實力之前只會徒遭麻煩,引來殺身之禍。”口氣中多了幾絲玩世不恭的味道。此時,好像以前的風老終于有幾分回來了!
項天成沮喪著臉,低聲答應著。現在他正處在好學的年齡段,怎能按捺得住好奇心啊!風老給他的每一次打擊,他的意志就堅強幾分,他相信自己肯定會修煉到風老這種境界的。
其實對于后來的這些行為,只是為了逗項天成玩玩。這么久沒人說話,現在話閘子一旦打開了,不找人打擊一下他心里就癢癢的,怪難受的。
看到項天成這副無精打采的樣子,風老心中偷著樂。接著風老用認真的口氣吩咐道:“我馬上要進入“涎魂玉牌”里面了。你現在要注意幾點,第一你不能讓玉佩在陽光下暴曬;第二你不得將“涎魂玉牌”離開你的身體,聽我的吩咐過些日子就要輸些真氣到玉佩里面,滿足我修煉的需要;第三沒事不要隨便找我說話。”說完第三后他自己也笑了,估計就算項天成不和他說話,他自己也會忍不住找他說話,畢竟呆在一個洞府里二千年了,出去后還能控制得了啊!
項天成聽到風老說完后,那團懸浮在半空中的靈魂體真的化為一團濃濃的霧氣,慢慢地進入了“涎魂玉牌”里面,消失不見了!這一刻,項天成又好像回到了獨自修煉時的感覺,心里有點兒失落感。這時他才發現在一個多月的時間里,自己對風老的感情已經有了一些依賴。想想也是,一直以來都是他自己一個人獨自修煉,突然有人在旁邊指點,對于項天成來說在內心中很渴望的一件事。這種普通的待遇,別的少年幾乎天天都可以擁有,可惜項天成很少碰到,就算自己的父親也一直忙于族中的事情,對修煉上的指點也是很少。
項天成收拾一下東西正準備離去,風老的聲音突然傳來了。“臭小子,還有一件重要的事差點兒忘記了,就是那個水池里面水可不是普通的水,這是“萬年磁靈液”。你抓緊時間到水池里面去修煉,浸泡你的全身慢慢地吸收,這玩意可是好東西啊!”
項天成聽完風老的吩咐,趕緊跑到水池邊去看一下,只見“玄天果”的樹身已經消失不見了,水池里面的“水”明顯地少了很多。看來風老所說的都是真的,項天成身上的衣服一脫,就跳進了水池里面。進入水池后,全身躺下只露出口鼻,按照平時修煉的路線運行起來。
原來這“玄天果”是天地之間能量達到一定程度后的物種,這種物種本身就具備了靈性,知道那里適合生長,根本不是人力可以改變的。經過多年吸收,天地間的靈氣和養分就是“玄天果”的前身,只有具備了這些條件,才能真正開始生根發芽。這樹身只不過是“玄天果”吸收靈氣養分的一個載體,“玄天果”被采摘后,這載體就沒有了靈氣養分的供應就自然消失了。
“萬年磁靈液”是“磁靈石”的精華所在,經過數萬年地積累儲存在這里。因為“玄天果”的生長對靈氣養分的需求非常強大,會把四周所有靈氣養分通通吸取過來,積聚在果實上,提供生長發育的作用。這“萬年磁靈液”就是在“玄天果”強大吸取下都點點滴滴地匯聚在水池里面。當然,現在沒有“玄天果”的強大吸取力,水池里的“萬年磁靈液”也會慢慢地滲回到巖石中去。
項天成進入到水池里面,剛浸泡時全身的皮膚感覺涼涼的說不出的舒服,還沒等他好好地享受一下,發覺皮膚表層的溫度有點升高,慢慢的本來涼涼的感覺變成了溫潤舒適。幾個時辰后,身上的皮膚溫度開始升高,傳來了火辣辣的刺痛,再接著像刀割一樣的疼痛,到后來全身都像千萬只針在扎自己的身體,只見身上的皮膚長出了一粒粒的紅點。抬眼看去,只見這些紅粒慢慢地化開了,自己的皮膚正正被“池水”腐蝕掉一層皮。
看到“萬年磁靈液”的腐蝕性如此強大,他也嚇了一大跳,差點兒起身而逃,但是想到了風老的叮囑,還是硬撐著堅持下去。
項天成忍住皮膚上傳來的劇痛,閉目養神繼續在水池中修煉。幾個時辰過去后,皮膚上傳來的疼痛感漸漸地減弱了,再過一陣子疼痛感徹底地消失了。接著皮膚上開始傳來癢癢的感覺,這種感覺讓劇痛過后的項天成很是享受。
等項天成修煉結束,再一次睜開眼睛,低頭看了自己的皮膚一眼,完全驚呆了!原本被腐蝕掉皮膚,又長出了一層像嬰兒般滑嫩的皮膚,閃爍著淡淡弱光的皮膚,像一塊溫玉一樣。項天成用去掐了一下這新長出來的皮膚,發覺這層皮膚看起來嫩嫩的,但堅韌的程度比以前不知道高出了幾倍。
項天成自己也沒想到“萬年磁靈液”地浸泡下,皮膚會發生了翻天覆地般的變化,全身的皮膚都出現了質的改善,皮膚變得滑潤細膩不說,表層竟然不運用真氣也有層不意覺察的氣流在隱隱閃動著。
看到這種變化讓項天成心中大喜,心中一動又多了一個大膽的想法,就是通過毛孔吸收“萬年磁靈液”,改善一下體內的經脈,試試看有沒有什么特別的效果。
驚喜之下的項天成,想到就做到。看著剩下不多“萬年磁靈液”,再次躺下去,運起真氣將這些靈液慢慢地吸入體內,沿著經脈隨著真氣運轉起來。通過這二次的驚險經歷,他也意識到自己體內的經脈強度還遠遠沒有達到現在修為的要求,所以突發奇想做出這種大膽的想法。
靈液進入經脈后,感覺和皮膚差不多,只是這些情況發生的時間短多了,用不了二個時辰,經脈就完成了像皮膚病一樣的蛻變。透過內視看去,經脈的表面也像皮膚一樣有一層淡淡的氣流在閃動,感覺到經脈的強度明顯提高了。雖然沒有達到現在修為的匹配的要求,但離得也不是很遠了!
原來項天成的實力暴漲后,體內經脈的要求還不能跟得上修為的節奏。他本來還不是武者,突然在這么短的時間內提升到成武中期,修為上是提升了,但身體的要求遠遠沒有達到修為的要求。[()瘋子打]按正常來講武者的修煉,身體和修為之間都循序漸進的,二者之間如同水融般的默契。而項天成是體內的修為大增,而身體不可能也在短時間內提升到現在這個階段。雖然這靈果也幫助他重新改選了經脈,但畢竟身體的修煉需要時間去慢慢完善的,不可能一步到位的。幸好的是,他本來一直就在修煉身體,不然在這么多能量進入他的體內,早已經爆體身亡了。
看到經脈果然像皮膚一樣,同樣有效果,項天成覺得自己的目的達到了。至于這靈液進入體內會不會對身體造成傷害,或者有更大的作用他也不去考慮了,等著時間慢慢來驗證。
項天成起身后收拾一下東西,看有沒有遺落在這里。看到那二具骷髏,心中一動也把它們帶在身上,準備到外面找個地方安葬掉。
在洞府中將近呆了二個月的時間,不想到還好,現在一想到這念頭更加強烈了。看到山洞中也沒什么東西要拿了,沿著彎曲的山道很快到達了上面山洞,本來他是不想再停留,準備直接往山頂而去。
“等一下,這里好像有生命的氣息。”就在項天成走到山洞口時,風老的聲音突然響起。
聽到風老聲音,項天成心中也是一愣,難道有別的人進入這里了?腳下沒有停留,就往山洞中而去。
來到長著“青元果”的山洞中。他仔細一看,果藤早已經枯萎,沒有了生機。看到這里,想起風老說過的話,確實這里的“青元果”是通過“玄天果”的發根生長出來的,現在看來風老的分析是沒有錯。
再看看山洞里面,根本沒有人跡出現過的樣子。這藤枝枯萎后,山洞里那還有生命的跡象啊?這么一個小小的山洞,他隨便看一眼就可以知道洞中的一切情況。不過他還是相信風老的話,憑他的修為應該不會信口開河感應出錯,唯一的疑點就是那只大鵬沒死。
想到這里他的心就提起來了,想想風老師徒二人聯都不是它的對,憑他自己一個少根本不可能有相抗衡的實力。
項天成順從身上拿出一把利劍,慢慢地靠近。感覺中有了武器至少心里踏實一點,此時他完全忘記了自己已經是成武中期的武者了,而且他在這里是可以正常使用真氣的人。
項天成小心翼翼地靠近鳥窩,用中的劍悄無聲息地刺向趴在上面的大鵬。沒想到這頭大鵬絲毫沒有動靜,利劍直接穿過對方的身體,發現皮肉早已經不在了,只剩下一身的羽毛,在這一劍之下全部四散分開了。
這種出乎意料的變化,讓項天成的膽子大起來了。用中的劍挑開鳥窩上面的羽毛,看看這底部是不是隱藏著什么東西。還沒等他把上面的羽毛弄開,突然鳥窩中傳來了一聲清脆的叫聲。
緊接著,一只小小的鳥兒隨著這聲叫聲,跳出了巨大的鳥窩。閃動著靈活的雙眼對著項天成轉動著,好像見到新生事物一樣。突然小小的一雙翅膀展開,“霍”的一聲跳到他的肩膀上去了!站在上面搖頭晃腦的,一副很得意的樣子,用那稚嫩的尖尖小喙輕輕地啄著他的耳朵。
項天成看見一只這么可愛的鳥兒,大為喜歡。伸出來輕輕地抓在中觀察起來,只見這只小鳥,長著白色的羽毛,尖尖的嘴,一雙四處亂轉的黑眼睛讓人覺得特別有趣,粗一看以為是只鴿子,細一看比鴿子有靈性多了。
“你帶走它!看看能不能養活。”風老似乎知道項天成的心思一樣,看到他喜歡的樣子就提醒道。
“要是帶走了,我能養活它嗎?”聽到風老讓自己把這鳥兒帶走,他連忙問起這關鍵的問題。
“憑我馴養鳥兒的經驗,只要你肯用心,七成以上應該可以活下來。”風老很自信地回答他。
接著又提醒道:“你要好好地善待它用心和它交流,這樣等到開啟靈智也會和你做朋友,不然這種鳥兒很難被人養活的。至于最終如何,就看你的機遇了!”
“這小鳥還可以開啟靈智啊?哪能將來和我作對怎么辦?”項天成聽到眼前的小鳥還能開啟靈智他也大感到驚奇,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大鵬,在天漢大陸是一種很難得遇見的靈禽,也可以喻為是神鳥。一旦開啟靈智后它也像人一樣能夠分辨好壞,也能認識敵我。只不過這類鳥對人類非常排斥,很難有相互溝通的機會。今天碰到這只小大鵬也是一個難得的機遇,能讓你從小就和它一起長大,這樣建立起來的感情到了它開啟靈智后也不會忘記你了。就是不知道這只小鳥傳承了大鵬的多少血脈,太低的話也就比一般的寵物強上些許,如果是金翅大鵬那你就發了!”風老看到他對大鵬了解的太少,就全面地向他解釋了一遍。接著又和他講起了大陸上靈禽妖獸類的一些歷史。
從風老的介紹中才知道,原來這天蒼山脈深處都是由這些靈禽妖獸們把持著,里面也是它們的勢力范圍,但就是不知道為什么它們就不往外圍來,只有偶爾幾只沒事做的會閑逛到外圍的森林中來,大部分都是生活在里面,只是沒有知道它們在做些什么。越往山脈的中心,里面生活著的靈禽妖獸修為也就越高,這種高階妖獸連修為高深的武者也不敢輕易去惹它們。
像這只大鵬如果不是發現了這里有“青元果”,估計也不會輕易離開山脈深處,來到這里獨自守候著靈果。山脈深處的靈禽妖獸們對增加修為的靈果感應特別靈敏,很難逃得過他們的搜索。一旦發現了并會守在那里,等到成熟吃完后才會離開。沒想到的是為了這“青元果”這只年輕的金翅大鵬就喪生在山洞里面了,而且還是一只已經有了后代的大鵬。估計對大鵬族來講,也是損失不少的。
風老大致地和項天成講解了一遍后,接著長長地嘆一口氣說道:“造化害人啊!如果不是這只小大鵬,我也不會失去肉身。”
風老到現在才把山洞中發生的前因后果全部想明白了。原來那只金翅大鵬中了他的致命一劍已經身受重傷,堅持不了多久了。可惜他們被大鵬鳥的臨死反撲打怕了,就急匆匆地逃走!自己雖然說經驗十分豐富,但在這種特殊的地方也沒多想,趕緊逃跑才是最明智的。這想到這種明智的選擇,匆忙之中還逃入了一條死道。
雖然在逃跑中碰見了萬年難遇的奇緣,但是這樣的奇緣害得自己的肉身也隕落在山洞中。現在想想這一切都是后悔莫及,為什么當時不冒險上來看看啊?如果大鵬還活著難道不會下來追殺他們啊?沒想到在這緊急關頭連這么一點道理都想不明白。
現在看到眼前的這只小大鵬,其中的緣由風老一下子全明白了,可這世上根本沒有后悔藥。風老現在想起來真的是欲哭無淚啊!老天給他開了一個很大的玩笑,讓他在這個玩笑里面哭笑不得。
原來風老在下面山洞中發現有生命的跡象,就是這只金翅大鵬死后遺留下的蛋而已,可惜他們二人都被大鵬打怕了,連上來探視一下的勇氣都沒有了。可憐自己叢橫大陸多年,沒想到在這小小的山洞里翻了船,一輩子都不能再翻身了。本來這蛋應該早就孵化的,可是這大鵬重傷死后體溫達不到要求,才到了二千年左右才自己鉆出來了。
項天成把小鳥放在自己的懷中,沿著進來的山道,出了洞口回到山頂上面。
這一刻項天成躺在平坦的山頂上,曬著暖洋洋的陽光,心情愉悅渾身說不出的舒坦。在這短短二個多月的時間,他的修為發生了翻天覆地般的變化,跟以前相比真是天壤之別。這么多年的苦苦修煉連武者都算不上,可現在在機緣巧合之下年紀輕輕地就擁有了成武中期的修為了。
現在要是讓人知道那整個上越國也會轟動,號稱上越國修煉第一人的陳浩瀚也只過是成武中期而已,而他的年齡比他小四五歲,等到他再過四五早已經把他遠遠甩在后面了。
項天成靜靜地躺在山頂,懶洋洋地曬著太陽,好好地享受一下陽光的感覺。心里計劃著下一步該怎么做了?這一次的奇遇已經徹底打破了他的煉劃計劃,只能再好好地規劃未來的修煉計劃了。
有一點,他考慮了半天才決定下來,那就是他決定掩藏自己的實力。這么多年過來,他的夢想就是能夠擁有武者的身份,堂堂正正地站在家族那些人的面前,告訴他們我項天成不是廢物。現在真正擁有了,他心中反而有了另外的種想法,就是隱藏自己的實力。
從這一刻開始,項天成似乎真的真的變成熟了,碰上事情也能從大局考慮,而不是意氣用事了!一個人懂得如何收斂自己的氣勢時,他才會明白成熟這二個字的含義。
其實在項天成的內心中也想好好地揚眉吐氣一番,但武者世界的險惡還是讓他打消了解種念頭,學會低調做人,高調辦事的原則。他相信,把自己的實力全部暴露給別人,還不如扮豬吃老虎來得安全有效。一旦自己成了焦點,什么時候中了別人的暗算都不知道。他年紀雖小,但在自我保護意識上心思還是很縝密,比一般的成年人還謹慎。
決定后,他快速地返回到山谷中,找了個朝陽的地方先把將這二具骷髏安葬掉。反正風老也還活在這個世界上,不會在乎有沒有墓碑,不過為了能讓這骷髏入土為安而已。
來到自己平時修煉的地方,把小鳥放出來讓它自由活動。他已經計劃好了,先準備在山谷中好好地修煉一段時間,穩定好自己的境界,再打算修煉幾門防身的武技。
他請教了風老后,風老沒有絲毫地猶豫針對他目前的修為,很快地給他選擇了幾本功法和武技。
項天成從儲物帶中找出風老給他選擇的那幾本功法和武技,總共是三種。這樣加上原來的“陰陽鉆”項天成就有四種功法武技等著他修煉了!另外三種分別是:“飄挪靈步”、“金剛神身”、“化靈神訣”等三種。
“陰陽鉆”他已經在山洞里面修煉到三四成的火候了,現在主要是練習其中的幾個關鍵要求,讓自己在對敵時能夠穩定地發揮出來攻擊的威力。
“飄挪靈步”這門功法是純粹的武技。非常適合真武期以下的武者修煉,這門功法不是讓你去攻擊對,而是讓你在強敵下可以擁有逃生的能力。這也是風老重點交代的,就是擔心項天成的修為太低,讓他能夠擁有自保逃脫的段。
“金剛神身”是門修煉身體的功法。這功法修煉的不是運氣,而是提升身體的強度,使修為在增加的同時,讓身體的強度同樣可以快速地提高,讓二者之間能夠配合起來。據風老交代,他的身體還需要繼續修煉外功來強化,這樣一旦他能夠進入先天境界后,對以后的修煉起到事半功倍的作用。本來他自己是打算修煉出武靈根后就放棄了外功的修煉,聽了風老意見也就再堅持修煉下去了。
最后一門功法是“化靈神訣”,這門功法主要是針對修煉,提升境界的作用。風老讓她來替代他們項家的“天靈訣”。據風老的介紹,“化靈神訣”的修煉效果比他們項家的不知道要好上幾倍。這一點項天成心里也清楚,這種老怪物拿出來的功法,肯定不會低的。
至于在武技方面,風老交代他,現在只要把“陰陽鉆”修煉到七八成的火候,在上越國來講基本上沒什么危險了。
項天成自己想想,也覺得風老的話有道理。他也明白一個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只有先把這一門功法修煉精通為至。再加上他現在對風老的了解,知道對方的意見肯定不會錯的,先把這幾門功法武技修煉起來再說了。
現在的項天成一點也不急,憑他身上的收藏,簡直就像隨身攜帶著一個寶庫。自己的修為到那個境界,身上的收藏就有相應的功法武技讓自己修煉。
接下的日子,項天成不分晝夜就在山谷中修煉這四門功法。如有不懂或不明白之此,反正有風老在身邊,這樣他可以全心全意地投入到修煉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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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家二位小姐還在天蒼山中四處尋找“玄天果”的蹤跡。在剛成熟時胡琳兒能夠憑著自己的特殊體質大致能夠感應到所在的方位,可后來讓項天成吞服后,她的感應好像突然失靈一樣,胡琳兒再也沒有感應到過“玄天果”的氣息了!
這種情況的出現,讓胡琳兒二姐妹猜疑不斷。最后總結出二種情況,一是這靈果已經給人先一步摘走了;二是胡琳兒體質不是全能的,可能也會的失效的時候。
剛開始這幾天還好,胡家大小姐還是蠻有耐心的,可是這樣一個多月的時間都在森林中來回地折騰,開始有些厭倦起來。
胡琳兒可是和姐姐恰恰相反,平時難得有機會到森林中玩耍。這一次好不容易來到大森林中,興趣盎然讓她目不暇接觀賞著沿途的風景,心里可舒服了。在森林中無拘無束自由地晃蕩著,見識到各類花草樹林、走獸小鳥,讓她心情變得極好。一路上興致勃勃東問西走,絲毫沒有厭倦的神色。
胡家大小姐叫胡可兒,是“胡氏商行”副族長的大女兒。和胡琳兒是親生二姐妹,但二人的性格是恰恰相反的,一個冷若冰霜,說話不多;一個天性好動,精靈古怪整天有說不完的話。
胡可兒看到妹妹在山林中好像是如魚得水一般舒暢,她甚至有些懷疑這小家伙是不是估計在兜圈子耍著玩!在一路上她拗不過妹妹,只得把尋找“玄天果”的事告訴了胡琳兒,看她興奮的樣子就有些后悔。因為她最怕的就是自己的妹妹不知事情的輕重,什么事兒都當作玩耍一樣,一不小心說漏了嘴,到時候惹出大禍來。在路上她再而三地讓胡琳兒發誓不得泄漏半點有關“玄天果”的事,甚至還拿出家法來威脅她。
其實她也不知道“玄天果”的作用,只不過這是家族派她到東安州來的一個秘密任務。在她的心中對此事興趣也不是很大,只不過家族之命難違,再加上家族中一再地催促她。有一點家族還是和她交代的很清楚,就是不得把“玄天果”的信息泄漏出去,不然會產生嚴重的后果,甚至還會給家族帶來災難。聽到家族如此嚴厲地密令自己,她聽后也深感肩上擔子不輕啊!
看到胡琳兒在山林中興趣高漲,她心中的擔心又多了幾分。表面上看起來這妹妹被自己管得嚴嚴的,實際上她心里清楚,到了關鍵的時候誰管誰還不清楚啊!自己妹妹心中的鬼主意之多,自己是太清楚了,一個不慎就會上對方的當。如果不是胡琳兒擁有這千年難見的“玄陰體質”,她才不想和這精明又貪玩的妹妹合作。
胡琳兒此時完全像小孩子一樣沉浸在山林中的樂趣中,但她對此次的任務倒也沒有忘記。只是這“玄天果”從成熟到采摘吞服總共也沒幾天時間,所以她隱隱約約地感應到了方向,只能一路上慢慢地找尋過來。只從“玄天果”被項天成吞服后,可憐的胡琳兒再也感應不到任何的氣息了,一路上只憑各自的感覺來尋找了。
這樣她們將近花了幾個月的時間,才慢慢地來到無名山峰的附近。這時“玄天果”的氣息早已經消失的干干凈凈,任憑胡琳兒再用心也不可能感應到蛛絲馬跡了。
項天成這些天的收獲還是蠻大的,一是這“陰陽鉆”已經修煉到能夠發揮出五分威力的階段,而且從平時的修煉來看,發揮很是很穩定的。
“陰陽鉆”總共有三層,第一層就是能夠運用體內的真氣變成冷熱二種不同的氣勁攻擊敵;第二層就是能夠快速地運用氣勁攻擊,攻擊間能夠輕松地轉化冷熱二種極端的屬性,在對方的體內造成大面積的破壞;第三層是利用強大的內勁,瞬間轉化冷熱二種屬性阻斷對方的經脈,讓敵失去行動能力。
憑項天成現在的修為,要想靈活地使用體內的內勁是件很輕松的事,加上他是“變異武靈根”,在功法的屬性上本來就沒有什么限止。第一層對他來說沒有任何的懸念,幾天時間就達到了。憑著他對修煉上的癡迷程度,短短幾個月的時間就已經修煉到第二層的中期水平,這樣他對自己的攻擊力也有了一些信心。
修煉“飄挪靈步”是項天成最感興趣的事,從開始修煉就讓他興奮不已,在樹叢中展開步法可以隨心所欲地變幻著身體的方向,這種飄逸的感覺真讓他感覺到十分的爽快,特別合他的胃口,好像就為他量身定做的一樣。項天成把樹林中的每顆樹都當作假想敵,按“飄挪靈步”的動作要領練習著步法中飄挪的靈動之處。稍微有時間空余就在樹林中繞著大樹練習起來,還時不時地和那只小鳥一起在樹林中捉迷藏。
這只小大鵬到山谷中后,也好像回家似的十分興奮,四處亂穿亂飛,還好的是每次都能自己找回來。這樣也使項天成渾身是膽了不少的心,可以一心投入到修煉中去了。
剛開始項天成還不敢讓它跑的太遠,到后來也慢慢地習慣了!只有一件事,他到現在為至也不知道它是吃什么時候成長的,每次回來肚子總是鼓鼓的,唯一的可能就是它們大鵬族生存秘密,在遺傳中知道如何保密。
這小大鵬和項天成的關系也很特別,看起來十分的親切。每天項天成在修煉它也站在肩膀上動也不動,似乎也在修煉某種功法一樣。風老嘲笑他是這小鳥的爸爸,因為這小鳥一睜眼看到的都會當作是最親的人。也不知道風老是在說笑話,還是其有此事,項天成也沒去計較。
三是“金剛神身”也進入第一層,這門功法總共有九層。聽風老說修煉到九層就可以達到金剛不壞之軀。他現階段修煉“金剛神身”的段是利用無名山峰陡峭的山壁,要求不得使用真氣,只能憑體能一口氣攀登到峰頂。
這一下項天成吃的苦頭可不小,原來爬上這山頂靠的是時間和持續性,現在叫他一口氣他根本無法做到,只能發揮最大的力量去鍛煉。每次都一口氣攀登到一定的高度,氣散后下來再開始第二次,反復的訓練增強了身體的強度,協調了肢體之間的合作性。風老給他一年的時間必須把自身的肌肉和筋骨之間協調好,讓身體的潛能發揮到極致,才有可能一口氣攀登到峰頂。
四是“化靈神訣”也代替“天靈訣”開始慢慢地修煉了。用這門新功法修煉后,每一次的修煉效果明顯比以前強多了,體內的真氣比以前提煉得更純,這么臨敵時發揮出來威力更強大。這就是功法上的差距,項天成第一次親自體會到二者之間的巨大差異。
“化靈神訣”還有一點特殊的功能,就是可以隨意地控制自己的修為,讓對方看不出他的境界,這樣一來可輕松地解決了他想隱瞞實力的問題了。
項天成在山谷的修煉,每天都是天沒亮就開始修煉“天靈訣”提升自己的修為和境界,再按“金剛神身”修煉的要求攀越無名山峰,下午大部分時間在修煉“陰陽鉆”,剩下多余的時間就去森林中練習“飄挪靈步”。晚上又是靜坐修煉“化靈神訣”,盡快讓自己進入成武后期。這樣的安排把修煉計劃排得滿滿的,但對項天成來說是樂在其中,全身心投入到修煉之中。
這樣時間過的很快,又是幾個月過去了。這一天他在樹林中練習“飄挪靈步”,通過幾個月的修煉,飄挪靈動的一些基本要點,已經掌握了幾分火候。雖然還遠遠沒達到最高境界,但只少在對敵中也可以熟練地運用。據風老說這“飄挪靈步”煉到最高境界,就可以御風而飛了。
這一刻項天成沉浸在步法的奇妙之中,隨著身子在樹林中移動,每踏出一步都能讓他有種全新的感覺,明明前面被大樹擋住,在步法的靈活運用下,都會從意想不到的方位出現新的路線,可以讓他隨意挪動到任何一個方位似的。遠遠看去,項天成的身影像只蝴蝶一樣,穿越在樹叢中,不留半點痕跡。
“有人來了!”突然風老的聲音傳來。雖然風老這些天很少和項天成說話,也不知道在忙什么,但他對周圍的動靜還是時刻關注著。他的這種感應能力可不是項天成可以比的,基本上都是沒發現他們之前,可以提前知道對方的蹤跡。
聽到風老的傳話,項天成馬上放慢了自己修煉的腳步,只是裝模作樣地在樹林中練習步法,同時也把自己的修為控制在武者四段的水平。這樣一來只要不是真武期強者很難發現他的真正修為。
沒過一會兒。樹叢中出現了二個身影,一高一低。遠遠看去感覺到這二人有點熟悉,仔細一看原來還正是認識的。
很快,這二人就出現在項天成的視線里,高的那位就是胡可兒;低的那人就是胡琳兒了!此時,突然在山谷中碰見胡家小姐,他的心中也有點疑惑,不知道這二姐妹跑到天蒼山來干嗎?
胡可兒姐妹感應不到“玄天果”的氣息后,就朝著東安城的方向而來,準備回去。沒想到的是,竟然在這種地方碰到了項天成。
胡琳兒本來對姐姐強迫她回去心里有點兒不舒服,現在碰上了項天成,心情就完全變樣了。一步上前就來到項天成的前面,開口大聲叫道:“原來是你啊!趕快把玉匕首交出來,今天就不和你計較了!”這下她可得意了。
上次尾隨著項天成準備在路上搶奪,結果被人橫插一刀,不僅僅玉匕首沒得到,反而被姐姐教訓了一頓。這一口氣憋在心中還沒有發泄過,今天終于逮到機會了,心情和剛才立馬是兩樣了。
項天成看是胡琳兒上來就是提起玉匕首的事,這也讓他感到頭疼。雖然現在不怕她,但也不想以一個小女孩出,同時還要過早地暴露出自己的實力。看到站在旁邊的胡可兒,他心中一動,就把主意打到對方的身上去了。
“見過胡大小姐!”他借拜見胡可兒之際,故意冷落一下胡琳兒沒去理會她的話,同時也借這個機會試探一下胡可兒的意思再作打算。在這種人跡罕至的山林里,他當然要提防一下對方聯擊殺他的可能。
胡可兒看到項天成上前來拜見自己,就看出對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但她也沒有說破。“你是項家弟子啊?”只是淡淡開口問了一下,算是對項天成的回答了。
她清楚自己妹妹的脾氣,知道她對玉匕首還是念念不忘的,但是自己不可能像她妹妹這樣可以賴皮的,把拍賣出去的物品再要回來。看到項天成的行為就明白對方的意圖,不過她也裝糊涂只象征性地問了一下。
胡琳兒看到眼前這家伙還不想理自己,心頭也有了火氣,刁蠻的脾氣也上來了,準備用武力來解決了。口中喊道:“拿來!”說完直接往項天成的扣去,準備給他一個下馬威。
如果是一個月前,項天成可能逃不過胡琳兒這一扣,但現在完全是二樣了。自己的修為對方還高二級,那會把對方放在眼里。只不過胡可兒在旁邊沒有發表意見,也不敢輕舉妄動。看到對方已經出,心中一動也不客氣,就趁機拿眼前這人來練習一下“飄挪靈步”的實戰效果。
看到胡琳兒的直接往上扣落,項天成也不招架直接用一個“挪”字訣,只見上身分毫未動,腳下像裝有滑輪一樣剛好避開對方的。嘴上還分辨著:“玉匕首是我在你們那里拍賣而得,你怎么可以強自要回去啊?”
胡琳兒原本以為,自己隨一抓就可以將對方拿在中任自己擺布了。突然眼前一花,玄了,看走眼了。短時間她還以為是自己大意,被對方碰巧剛好避過。心中不信這個邪,用眼神鎖定對方的身子,快如閃電般地再次出,這一次她覺得十拿九穩了。可沒想到眼前的項天成好像會幻術一樣,同樣眼睛一花只見自己的扣在幻影上了。這下輪到她大吃一驚了!她明明看清項天成只過是武者四段的修為,怎么可能在她這個武者九段全力一擊下輕易逃脫啊!
眼前的情況放在這里,她再不相信自己也沒有用。心中一急再也不考慮別的,連續出一心想拿下項天成再說。她才不相信憑自己的修為,加上家族中大力的培養,今天還會拿一個同齡的少年沒辦法。
胡琳兒全力出后,的確不容輕視,出的速度和對內勁的控制都不是一般的武者可以比較的。同樣是九段的修為估計也難在她全力施展下堅持多久。可惜今天碰見了項天成,這個精靈古怪的少女,哪能想得對方是在扮豬吃虎啊!
項天成和胡琳兒二人在樹叢里,一人使用渾身段成心要抓住對方;一人展開身法隨意躲避對方的攻擊,一心想借機鍛煉一下自己的步法。像二只蝴蝶一樣在樹叢中翩翩起舞,你追我趕游戲在花叢中。短時間內難分高下。
胡可兒剛開始也是想讓妹妹淘氣一下,滿足對方的貪玩的心理,在關鍵時刻自己出阻止。她也認為對付項天成這點微不足道的修為,在胡琳兒下堅持不了多久的。可現在場上的情況讓她也些出乎意料,沒想到項天成還有一身奇妙的步法,在自己妹妹的全力攻擊下,能夠輕松自如地應付著。
看到這里她馬上意識到這事兒沒那么簡單了!看來這一次胡琳兒說不定只能空而回了,這樣也省得她出面干涉,同時也可以趁機敲打一下妹妹的腦袋,省得整天覺得自己是最厲害無法無天似的。雖然她沒有對項天成出過,但項天成武者四段的修為還是看得清清楚楚。一時間她也對項天成的“飄挪靈步”感覺好奇,仔細地觀察起來。
這么用心觀察一下,胡可兒也感到吃驚。原來這項家的小子單靠步法就可以在胡琳兒的攻擊下立于不敗之地。在她的記憶中好像項家并沒有什么出色的功法和武技,眼前這位項家弟子使用的步法讓她也感覺到意外。看來項家也不只是表面上的實力,應該還隱藏著外不清楚的底牌。原本以為就算對方步法奇妙,畢竟修為相差太遠了,應該堅持不了多久的。現在讓她越看越不對勁了,發現妹妹發動一輪輪的強攻后,體力明顯有些不支,但看對方好像絲毫沒受影響。場上出現的變化讓她也大吃一驚了,連忙作好準備以防妹妹出現不測。
此時,項天成心里可樂翻天了!這幾個月來一直和樹木繞著練習,現在難得有一位合適的對來當他的陪練。真是越走越愜意,感覺到“飄挪靈步”的奇妙之處在躲閃中全部發揮出來了。有這么一個陪練在讓他對這步法的精髓也慢慢地挖掘出來,一遍走完再來第二遍,一遍比一遍熟練,領會到的精髓越來越多。現在他那是和人對敵,感覺中是在修煉一樣。
項天成是越走越開心,步法的連貫性越發精妙起來,像行云流水一樣的舒暢和飄逸,根本沒有意識到對方郁悶的已經要爆炸了。
此時的胡琳兒,心中的怒火馬上要爆炸了,這么多年她還沒碰到這樣的處境。在同輩中她可是從來不吃虧的,今天的事可讓她憋氣,把多年來的高高在上的傲氣全部被項天成踩在地上了。第一次發現自己看走眼了,現在她才發現眼前的小子太古怪了,明明是武者四段的修為,可一場打斗下來好像沒事一樣。連她這個可以和成武初期相比較的武者九段,反而給他逼得沒法可施。處在這種尷尬的局面里,心里很不好受,讓她在姐姐面前怎么下得了這個臺啊?
胡可兒在旁邊也越看越驚奇,剛開始項天成的步法間不是很熟練,可是到后來好像越走越有感覺,仿佛是神來之步一樣。她妹妹那是在捉對方,這分明是在給人家當陪練啊!這下她也哭笑不得,知道妹妹的脾氣,現在肯定已經氣個半死了,只不過性子要強下不了臺而已。
她想了想決定再看看,也想借此次機會好好地給她妹妹敲一下醒鐘,省得她不知道天高地厚。對于胡琳兒要拿回玉匕首的事,她可沒放在心中,覺得這是妹妹小孩子的脾性,讓她知難而退就行了。二人間又沒什么深仇大恨,她也沒打算出為難項天成。
胡琳兒越打越憋氣,再加上她又是小孩子脾性,打著打著突然停下來耍賴。嘴上喊道:“一個男人好意思強搶女孩子的東西啊?”上不行就用嘴皮子的功夫,反正有姐姐在旁邊她也不怕對方會出傷害。
項天成正沉迷在步法的奇妙之中,每一次都能從對方的攻擊下出其不意地閃到另一個方位,讓他的自我感覺越來越好。可他做夢也沒想到對方突然會停止攻擊。這一下太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了,再加上本來就沒什么臨敵的經驗,反而控制不住自己的步法一下子來到了胡琳兒的懷中。眼看二人要重重地撞在一起了……
胡琳兒年紀雖小,但平時在家族中和同齡人整天打斗鬧著玩,這經驗還是相當豐富的。她本來就想要停下來耍賴,時刻關注著項天成的反映。突然看見對方居然還沉迷在步法當中,控制不住身子直接往她懷中撞來,那還不得意得眉開眼笑啊!
有這么好的機會,她可不會輕易放過自己送上門來的項天成。本來她對項天成這種只躲不和她正面對抗的打法惱火不已,現在看到對方自己送上門來,二話不說身子一側,左腳橫在前面右輕輕在項天成的后背一推,只見項天成一個“狗刨式”就跌在地上了。
還沒等他反映過來,背后一只小腳已經踩在背上。趴在地上的項天成這一刻在心中郁悶個半死,別人奈何不了他,反而自己送上門給人踩啊!
胡琳兒這下可得意了,“嘿嘿!你搶女孩子的東西也不用趴在地上給人賠禮道歉啊!只你在本小姐面前認個錯,再把東西交出來這次就放你一馬。”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趁機要好好地教訓一下項天成。
項天成此時正在懊悔不已,恨不得打自己幾個耳光。耳邊傳來胡琳兒的風涼話,怒火一下子涌上心頭準備放開腳和對方大干一場再說。
此時耳邊又一道聲音傳來:“琳兒,你鬧夠了沒?玉匕首已經拍賣出去,豈能再收回。”胡可兒看到眼前這出突如其來的轉變也太出乎她的意料,事情發展到這里也不想胡琳兒再鬧下去了,就出聲阻止。
胡琳兒出乎意料地將項天成踩在腳下,占盡風頭心情大好,聽了姐姐的話也沒有絲毫的不滿,立即放開了她的小腳。畢竟二人是沒什么仇恨在里面,只不過像小孩子一樣鬧著玩一下而已。
項天成狼狽不堪地站起來,走到胡可兒面前施禮道謝!此時的他,羞得無地自容,連開口說話都不敢正視對方的眼了。
胡可兒看到對方滿臉通紅低著頭站在自己的身前,一副尷尬不堪的樣子,心中不忍就出口安慰一下:“小伙子,不用喪氣。你只不過是臨敵經驗不足之故,不然小妹也奈何不了你的。”
可憐的項天成,第一次出和人打斗就弄出這樣的笑話來,那有勇氣抬頭和胡可兒說話,只是在口中不停地道謝。
胡琳兒看到項天成站起身子后,只顧著和姐姐道謝,根本沒有過來和自己說話的意思。心中的滿情緒又上來了,準備刁難一下項天成。她快步走到對方的身前,開口說道:“好了,玉匕首再借你玩三個月。不過這次得罪本小姐也要處罰你一下,要是你能把剛才所用的步法教給我,這事兒我就不計較了!”她知道有姐姐在,這玉匕首是難以到了,就開始打另外的主意了。
項天成的神情還沒有從剛才的尷尬中恢復過來,突然聽到胡琳兒要算計自己的“飄挪靈步”,頭都開始大了。怎么玉匕首的事還沒完,又想盯上自己的步法了,天下還有這個理兒啊!態度很堅決地回絕道:“胡小姐,今天的事不是我要得罪你的,好像是你賴上我的?”看到胡琳兒如此不講道理,他也連忙出口反駁,省得對方沒完沒了。
胡可兒清楚自己妹妹的脾氣,這事兒一旦扯出來就會沒完沒了。她還要急著回去向家族匯報一下“玄天果”的事,才沒有閑功夫陪她們在這里玩。還沒等胡琳兒回籠,立馬出言打斷道:“琳兒,不要胡鬧了。人家功法怎能輕易傳授別人啊!”她心中也對項天成的步法感到好奇,但她們胡家的底細還是很豐厚的,不會輕易放在眼中。說完后就帶頭離開了。
胡琳兒看到姐姐又出面干涉,知道沒戲了。這一次可能心情好,態度很干脆也不再打鬧了,只笑嘻嘻對著項天成說道:“下次我要來找你,我們的事以后再說。”丟下一句話后就跟姐姐走了。
眼送著胡家二姐妹慢慢地走遠了,項天成望著對方的身影漸漸地消失在山林中,一個人傻傻站在那里也不知道想些什么。
“不錯啊!看到小姑娘就往人家的懷里鉆啊!”突然風老調侃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項天成傻傻地站在那里,被風老的聲音驚醒過來。聽到風老的話讓他哭笑不得,滿臉通紅,一時間也不知道如何開口來解釋?
“還有怎樣和敵對打的?對方明明拿你沒辦法,反而自己送上門給人家抓。如果是生死搏斗,百條命也不夠人家滅。”風老看到項天成的表現,讓他也大為惱火,沒想到眼前這個傻小子初次動居然會出現這種事情,讓他的面子往哪兒擱啊?
“風老,我知道錯了!是我的臨敵經驗不足,下次絕不出現這種情況。”項天成苦著臉回答著。這次的打斗讓他自己哭笑不得,沒想自己還會自擺烏龍啊。看來自己對“飄挪靈步”的把握還是火候不夠,今后還得多下一番功夫來加強修煉。
“臨陣對敵只要對方沒有真正被你打倒,絕不允許掉以輕心,不然會給對方一個可趁之機讓自己陷入危險之中。任何一次的戰斗,都要保持高度的警惕,謹慎觀察對的一舉一動,不能有絲毫差錯。你知道嗎,出現任何一絲的差錯,戰斗的天秤就會有極大的反差,原本是勝出的局面說不定馬上命喪其中。”風老看到項天成自己也充分認識到今天的錯誤了,趁機再傳授一些對敵的經驗。
項天成專心地聽著風老講解著對敵的經驗,生怕漏過對方的任何一句話,擔心對以后的修煉之路有影響。他也清楚,憑風老這種老怪物,隨便指點一下也比別人教個幾年來得強。
“下次千萬不要在打斗時,當作自己在練習一樣沉迷在快感之中。”風老看到項天成的態度,感覺還是比較滿意,同時也生怕他會犯同樣的錯誤,再次出聲強調一下。
“下次絕對不敢了!”項天成連忙出聲保證道。
項家莊還是和平時一樣,門口的四位護衛筆直地站在那里。這種守衛的工作只要沒人來上門挑釁鬧事,其實就是做做門面而已,這一點四人心里也很清楚。
四個人百無聊賴無所事事站在門口,心里總希望眼前來點有趣的事兒,順便打發一下無聊的時間,可以讓腦袋興奮一下趕在睡意。
“喲!哪不是“廢物少爺”啊?居然沒有死在深山里面,還能活著回來啊!”那位方臉的大漢大聲地叫著。又是他的眼尖一下就看到路面上走來的項天成。
項天成失蹤之事,被項振平親自過來痛斥一頓后,就成了項家莊的大事。在當時鬧得沸沸揚揚幾乎所有人都清楚,這一下子項天成就成了名人。
那大漢這么一喊,馬上把另外三人的磕睡蟲給趕跑了,連忙圍過來說道:“還有這事啊?”
“不會!失蹤這么長時間還能活著回來,這命倒也挺大的。”另一人也議論著。
……“趕緊向六長老稟報一聲。”還沒等項天成進莊門,只見一人快速地往里面跑去。
項天成還是自管自的樣子走進大門,朝自己住了三年多的小院子走去。對于外面的這些議論,早當成了耳邊風了。進入了小院子才感覺到有絲家的滋味里面,雖然只有一個人,但這里的安寧生活還是讓他很自足。
沒等他坐下來好好地休息一下,門外已經傳來急促的腳步聲,項天成不用看也能夠猜到上誰來了?抬眼看去,果然不出所料,六長老和丹房負責人項昌已經成為進了小院子。
還沒等二人走進屋子,六長老的牢騷已經發來了,“項天成啊!你也太沒規矩了,當這項家莊是什么了?這一次連族長也動真格了,差點兒摘掉我這長老的帽子啊!”他想到項振平沖他們發火,心里就有氣,這一切都不是眼前這小子惹得禍啊?這次前來,存心想在項天成身上討些回來。
項天成聽了六長老的牢騷,怎能不知道對方的意思,只不過欺負他不是家族的核心弟子罷了!他也絲毫沒發在心中,只淡淡地說道:“抱歉啊!好像我這次出去是和丹房事先說好的,并沒有違反項家莊的規矩啊!況且,據我所知丹房的管理好像也不是六長老做主的啊?”看到六長老這副德性,他一點面子也沒給,當場予以反駁。
“二少爺啊,你也太不應該了,竟然把自己的身份瞞得這么緊。你知道一個人去深山中是多危險的一件事,怎能輕易讓二少爺一個人去涉險啊?這一次可把我害慘了,還好你能平安回來!”項昌進門后看到項天成真的平安回來了,心中也放心了。覺得這次自己是被項天成連累,所以給族長白白地教訓了一頓,心中感到不平也趁機發泄一下。
“昌叔,這次是我不好,害得大家為我擔心了。可是這也不是我想要的,本來以為采摘藥材用法了多長的時間,沒想到進入深山后發生了一些變故差點兒小命不保,直到此時才能夠脫身回來。”項天成對項昌還是比較客氣,覺得對方的確也為自己著想的,雖然平時也沒對自己有特殊的照顧,但至少也沒有為難他。還有此人一心追求煉丹之道,根本不參與族中的斗爭,這份心胸也讓他有事業佩服。再加上這次也確實連累到他了,所以心中也有一絲歉意,講話自然客氣多了!
“項天成你不要仗著你爸是族長就可以為所欲為,在項家莊難道我還不能管你啊?”六長老看到項天成還敢當場反駁自己,讓他下不了臺,氣得心頭直冒煙。
他在項家莊實際上是土皇帝般的存在,平時哪有人敢對自己不敬啊!這里的項家子弟見了自己像老鼠見了貓一樣,誰敢這樣和他說話。沒想到自己為了眼前這小子白白地挨了族長的一頓教訓,還沒讓他出口氣,還敢直接和他叫板說自己沒權過問。這讓他的老臉往哪兒擱啊!
“昌叔,此事我會向丹房道歉,至于丹房如何處置還請昌叔來定奪!”項天成理也不理六長老,故意把處決權拋到項昌那里去。他借這次機會存心就想氣氣這老家伙,報復一下這幾年來一直對他的輕視。
“二少爺啊!只要你能平安回來就已經是萬事大吉了,還談什么處置啊!如果你不嫌棄,要不丹房為你舉辦一場酒席,恭喜二少爺在深山中平安歸來?到山中去采藥本來是件危險的事,延誤時間是很正常的。只是你身份特殊不應該獨自前去,這樣我在族長面前交待不了!”
項昌只要項天成能夠平安回來,覺得比什么都強,不然這事兒還沒有解決,一旦族長較真起來,自己的日子也不好過啊。現在對方已經回來了,自己也可以在族長面前交差了,其他的事根本沒放在心上。還有一點,就是眼前的項天成已經和過去不一樣了,因為對方已經是武者了。至于項天成和六長老矛盾,他也懶得去管,只裝作沒看見就算了。
“多謝昌叔!至于酒席的事人看就算了!以后我保證不會再讓你為難了,有事一定事先請教你!”對項昌的態度他還是很滿意的,覺得此人不像項家那些勢利的人群一樣,所以也對他也尊重一點。至于那六長老站在面前,擺著一副鐵青的臉,他理也不想理他。
六長老看到項天成的頭如何難剃,絲毫不給他面子,干巴巴地把他架在這里存心不讓自己下臺,怒火大發。再也不顧自己的身份,直接開口威脅道:“項天成你不用囂張,過幾天我就讓你滾出項家莊……”突然他臉色一變,驚呼道:“你已經修煉出武靈根了?”
項天成身上這個變化,打處六長老措不及。一下了他的臉色變得很難看,青白相交陰晴不明。身為家族中的長老,哪會不明白對方修煉出武靈根,意味著什么!身為族長的兒子,這個消息傳開后項天成的在家族中的地位馬上就會一步登天,和以前相比就是天壤之別。以前他敢輕視對方,就是欺負項天成沒有武者的身份。沒想到短短幾個月不見,修為已經達到武者四段了,真不知道在山中碰到什么奇遇了。現在都已經是武者四段的修為,在十六歲之前修煉到五段不會有半點懸念。這樣的話眼前的項天成可不是自己可以隨便拿捏的。
這時六長老心中隱隱有些后悔,抱怨自己太沖動了,還沒看清楚就不問青紅皂白地發脾氣,沒想到一下子踢到鐵板上了;另一方面妒嫉老天也太眷顧這小子了,到這個時候還能讓他咸魚翻身啊。
“難怪二少爺變得如此張揚了,原來已經修煉成武靈根了,就不把我等老家伙放在眼里了!”無奈的六長老只能扔下一句場面話,就告辭離去了。
“托六長老的福,這次在深山中碰到了一點機遇,因禍得福碰巧修煉出武靈根了!我想這也讓很多人感到失望了!”他沖著六長老離去的身影回答著。
他心中對六長老的這點小算盤哪會不明白啊!他回來的目的,就是想借項家莊的口把自己的消息傳給父母,長時間失蹤怕他們會擔心自己。他知道現在肯定有人會把自己平安回來的消息稟報給項府,這樣就不用讓父母為他擔心了,不然他才不想回來啊。對于六長老來說,現在的他根本沒放在心上,這些年來如何對待自己的,他心中清清楚楚,所以說話也沒有給對方留任何的面子。
項昌站在旁邊也聽出了其中的意思,他裝作不知道的樣子。仔細觀察了眼前的少年,發現項天成好像和家族中傳說的并不一樣。對自己來說沉浸于煉丹之道者頭等大事,對于家族之間的勾心斗角并不關心,所以對項天成的事情了解的不多。這次如果不是族長大發雷霆之怒親自找上門來,他也不會去打聽項天成的事。現在看來項天成已經修煉出武靈根了,他也知道這意味著在家族中的地位要大大地提升了。作為家族的成員哪能不明白,不是武者對于個人來說是意味著什么。看到這次六長老的小算盤落空了。他也暗自好笑,也沒放在心上和項天成象征性地詢問幾句,就告別回去了。
項天成等他們二人走后,洗漱一番好好睡了一覺。第二天一早還是照常去無名山峰修煉,這是鐵定的,不容自己有任何的借口,生怕現在修煉出武靈根后,自己就會懶惰起來,放慢了修煉的腳步。
下午要是有時間還是去丹房學習煉丹術。這也是風老再次提醒的,要想在武者修煉的道路上走得更遠,必須要學會很多東西,比如這丹藥如果自己都不懂,碰上身受重傷時還能靠誰去啊?比如一些起死回生的丹藥找誰幫你煉啊?這種靈丹妙藥無論境界多高,都想據為己有還肯輕易送人啊!這些技能都是在關鍵時刻等于多出一條小命來使用。武者修煉之道驚險漫長,一個不小心就容易隕落,所以多幾種保命之道還是有必要的。
當然,憑項天成現在的眼光,對于項家莊中的普通煉丹術已經看不上眼了。風老的意思讓項天成借這里的條件好好地打下一些基礎,等到他的修為提升后,才能具備煉制出更高級的丹藥。以后有機會風老還要讓項天成學習一些旁門左道的東西,雖然這東西說起來不好聽,可在關鍵時刻十分管用。
至于丹房里面已經被項昌重點關照過了,對項天成的要求盡量去滿足他,只要不會給丹房添亂其他的都不要去管他。這樣一來讓項天成在丹房中有了自由發揮的空間,再加上風老偶爾指點一下,煉丹術的提升明顯增加了。有了這種獨立練習的機會,在煉丹術上項天成很快就掌握了一些訣竅。經過千百次的練習后,一般的丹藥只要有丹方也能獨自煉成功了,就差一些火候而已。
項天成在項家莊的日子,基本和以前一樣,整天都是忙著修煉。時間過得很快,一轉眼又過去幾個月了!
這些日子以來,成就最大的就是“飄挪靈步”了,只從上次失誤后項天成是加倍地修煉步法的中訣竅,不敢有絲毫的大意了。再加上風老的指點進步迅速,只要不是對方修為高于自己很多,他完全有自信可以從容脫身而去了!
“化靈神訣”風老說他只是剛剛入門,要想真正發揮出這門功法的威力,要走的路還有很長,就算風老自己也不過修煉到后期,還沒有到巔峰。(機閱讀本章節請登陸wap.shouda8.com)
“陰陽鉆”已經穩穩地穩定在第二層的后期,這樣聽風老講起來要是對上同樣修為的對時,中了他的全力一擊也難全身而退了。
至于“金剛神身”在他的勤奮修煉下,已經能夠一口氣爬上了三成的高度了,雖然沒能一口氣爬上峰項,但這三個多月來的進步已經是神速了。風老說這要歸功于“萬年磁靈液”,沒有靈液給你的身體起到洗經淬骨的作用,那能進步如何迅速。
這段時間也是項天成從開始修煉以來最開心的日子,不分晝夜不停地修煉。每一次的修煉都帶給他意想不到的驚喜,這也要歸功于風老。有這樣一位老妖怪在他身邊,對他來說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知識寶庫,無論在修煉中碰到什么問題難關,在風老的眼中好像是微不足道的一樣。在這種強大的資源支持下,他的修煉一日千里,修煉起來完全是得應心、渾然天成一般的適意和滿足。
經過這幾月來的修煉,項天成的身體終于和修為完全相結合,這樣他才能真正發揮出成武中期的威力。
東安城項府,項振平坐在大堂中,身旁坐著大長老,下首坐著三長老。自從天蒼山逃過一劫脫身回來后,項振平就沒有離開過項府,一直在里面修煉恢復元氣。當時他想打算先回到項家莊和二位長老商量一下對策,后來覺得這事有些蹊蹺,為了保險期間還是直接逃回項府再說。
回到項府后,立即找大長老商量此事,二人密議一番后就定下對策。決定等項振平傷勢完全恢復后,再來調查此事,目的就是讓對方放松戒備心理,好讓他們有機可趁。至于項振平遭遇暗殺受傷的事,不透露半點風聲,就是要讓對方摸不著頭腦。接下來項振平就對外宣告,開始閉關修煉,任何人不得前去打擾。
至于項家莊那邊,就由大長老出面告知對方,族長因有要緊事已經獨自先回項府里,叫他們不用擔心了。為了方便以后的追查,大長老也把三長老叫回項府,暗中監視起來,看看對方有沒有對家族不忠的行為。
這一次暗殺雖然沒有取走項振平的生命,但他也是使盡渾身的段,最后還靠胡可兒出相救才能脫離險境。此刻他身上的傷勢之重,遠超出自己的意料之外。經過幾個月的修煉才能恢復到平時修為,這還得服用大量的丹藥才能做到,僅僅要靠自身的能力最起碼也得半年時間。不得不說這次暗殺行動,不管是對他個人還是整個家族來說,打擊都是比較大的。在自己的勢力范圍內族長都被人暗殺,這意味著什么?傳出去項家的地位在東安州會直線下跌,這樣讓家族的面子往哪里放啊!
三長老這段時間也是度日如年。項振平進入天蒼山后就毫無音訊,在沒有確定之前,他在項家莊也不敢有任何的動作,萬一對方沒死自己可是自投羅網了。沒過幾天項府傳來消息說族長有急速要處理獨自回去了,同時大長老叫也回項府待命。
這樣三長老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無奈地離開了項家莊回到項府。回來后,一等就是幾個月,這樣更加讓他坐立不安了。他找各種借口試圖去探視一下項振平的情況,可每次都被人以族長在閉關修煉為由給打發回來了。
這時他也明白,自己已經成為了家族的懷疑對象了。同時也擔心是不是自己的事已經被家族知曉了,在暗中調查他!可他想來想去,覺得自己并沒有露出破綻,也沒有證據在別人中啊!想到這里他就硬著頭皮撐下去。
對于陳王爺那邊他不敢有絲毫的動作,更不敢上門求證什么,萬一被人發生不是前功盡棄啊!等他確認項振平已經在府中,他就知道暗殺計劃已經失敗了,生怕被人暗中盯梢,這段時間根本不敢露出絲毫馬腳來。
等項振平恢復傷勢后,馬上召見三長老,名義上是三人一起商量家族的事,暗中就是盤查一下對方,看是不是天蒼山的事件對方也參與在其中。確實這段時間有人一直在暗中監視著三長老,只是看到他呆在府中也沒什么異常行動,所以也沒采取什么措施將他拿下。
“三長老,上次在天蒼山遭受三名洞武期的追殺差點兒不能回來,因事關重大所以一直未曾提起。只是在逃離的途中我有一事不明想請教一下三長老?”項振平開門見山直奔主題。
三長老聽罷,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項振平這樣光明正大地提問,還是有些出乎意料。好在自己早有說辭,心心并不慌張。露出一臉驚奇的神色說道:“誰有怎么大膽啊?敢在項家的地盤來撒野?”臉上裝出一副毫不知情的樣子,眼神中一片茫然。
項振平問完話后,暗中觀察著對方的表情。看到三長老并沒有心慌的神色,心中也生疑。看起來這事兒和他毫無關系,但在心里總感覺到眼前這人肯定會有問題,只是沒有證據而已。
“所以本人也很奇怪,誰有這么大的筆出就是三個洞武期的高。本來就算是三個洞武期就算不敵,但能夠脫身還是不難的,可對方竟然能夠掌握我的逃跑路線,這事讓我一直不明白。只是到最后才發現這和三長老給我的“追蹤符”大有關系,所以不得不請教一下三長老了?”看到三長老沒有絲毫的反映,項振平直接把這核心問題拋出來,看看對方是不是還能沉得住氣。
三長老其實不用項振平開口,也知道對方肯定會問起的。自己自然清楚這是他唯一讓對方起疑心之處,為了以防萬一他早已經想好對策,臉上裝出大吃一驚的樣子,開口解釋道:“原來是我的“追蹤符”連累到族長被人追殺,這真是我不小心之故啊!我和六長老一起跟你們分開后不久,發現懷中的“追蹤符”丟失了。本來還想回去找一下,但和六長老商量后,覺得這么一張小小的符就算別人撿到也沒什么作用,就放棄了。覺得族長修為高深應該不會出現什么危險,就打算先回項家莊等候族長。根本沒想到,因為這張小小的符差點兒給族長帶來殺身之禍。真是罪該萬死!”他知道小心駛得萬年船,在這“追蹤符”給項振平時他就做好最壞的打算,萬一這事不成露出馬腳來可是得不償失,所以提前做好準備,在六長老面前假裝丟失了“追蹤符”,到時候追查起來也有一個證人。
“難道世上還會有怎么巧的事情啊?還能在深山中撿到“追蹤符”,而且還知道另一張在我的身上”項振平聽了三長老的解釋,不但沒有解惑,反而感覺此事肯定有問題,就是不知道這問題出在哪里。這種巧得讓人難以置信的解釋,如何能讓人信服啊!帶著滿腹疑問項振平把眼光看向三長老。
“此事說起來我自己也不能相信,但這張符的確是丟失了,至于落入誰的中我也不清楚。族長這次的追殺,確實是因為“追蹤符”而起,不管從哪方面來講老夫都難以逃脫陷害族長的嫌疑,只是望族長能夠明查,還我一個清白,此事六長老可以作證。”三長老面上裝出一副無奈的可憐樣子,口氣中覺得自己的確是被冤枉的。
項振平看向大長老,二人對視一下都感覺這事兒也太玄了,但他們也沒有足夠的證據,不能對三長老采取行動。
“既然有這么巧的事,那證明這次事件是老天對我們項家的一次考驗。此事就此結束,三長老也不用放在心上了!”他覺得這事問下去也沒什么收獲,只能緩解一下雙方的情緒,便于下次找機會取證。
“多謝族長的寬宏大量,不計在下的過失!”三長老表面上還是做的有模有樣,一副感激涕零的樣子。
接著三人對項家面臨著的問題各自發表一下意見后,三長老就起身告退。
等三長老告辭后,一直沒有發表意見的大長老開口問道:“族長看三長老可否有嫌疑之處啊?”
項振平想了想回答道:“真因為他沒有露出一絲痕跡,所以他才有最大的嫌疑。我猜測這背后的指使者一定是陳志明,不然在東安城誰有這么的大筆啊!王家在明上的勢力總共也就三名洞武期高,肯定不會傾巢而出的。”
“族長分析的有理,如此看來這一次我們項家危在旦夕了!陳家這一次不動則以,一旦動估計會給我們全力一擊,不留任何機會。是不是陳皇族也暗中派人來對付我們,不然憑陳皇家在東安州的實力好像也沒這么強大啊?”大長老擔心地分析著。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如果陳志明一心想吞掉我們項家,也得讓他付出慘重的代價。”項振平知道這事已經沒法避免了,只有出迎敵了。
“如果祠堂的老祖宗們能夠及時出,這次的危機應該可以渡過的。”大長老有些無奈地說道。憑他的身份哪能不清楚,目前項家面臨著的危機啊!
項振平聽到大長老提起項家最大的秘密,沉吟一下,沒有繼續說下去。反而轉移話題問道:“不知道對三長老采取什么措施啊?”
大長老重重地嘆了口氣說道:“三長老也是我們項家前幾名的強者,自斷腳損失也不小,如果他真的和陳志明勾結,到時候正面沖突反而是埋在身邊的一個危險炸彈啊!現在沒證據之前將他拿下我怕會影響人心,對大局不利啊!”
“在強敵當前之計,只有先安頓好他。我的建議讓二長老負責監視他的一舉一動,一來二長老修為高于他;二來這二長老和他之間一向不合,應該不會是同黨。”項振平提出自己的建議。
“一切按族長的意思辦。”大長老完全同意他的建議。他其實對項振平還是蠻看好的,雖然對方不夠心狠辣,但至少在關鍵時刻能夠承擔起家族的重任。
“陳志明夠陰的,直接把伸進我們的內部,但愿三長老不要陷得太深,不然項家這次危機面臨的處境更加嚴重了!接下來又嘆息著。為了家族身為大長老,哪能不操這份心啊!
項振平和大長老二人在大堂上再商議著家族中的大事,再針對目前的情況做出相應的調整。
項振平回到住處,就接到了從項家莊傳來消息,說項天成已經平安回歸,更讓他驚喜的是這一次失蹤竟然讓他修煉出武靈根了。聽到這里,也為自己的二兒子感到高興,多年的希望終于夢想成真了。
這段時間他自己也身受重傷,沒有時間顧及到項天成的失蹤之事,再加上家族現在面臨著巨大的危機,根本無暇顧及到自己的兒子。現在傷勢已經恢復,族中的事情安排就緒,也應該考慮一下項天成的事情了。想到自己的兒子一個人呆在項家莊難保會有人趁機出對付他,再三思量,決定還是讓他回到項府里妥當。
陳王爺坐在大堂上,心中郁悶不已。上次在天蒼山暗殺項振平已經要成功了,突然被胡可兒橫插一把他的計劃全部打亂了。這次行動不但沒得到好處,反而讓他賠上不少。米氏三兄弟遭到胡可兒的重創,短時間內不能替他執行任務了。害得他現在頭上沒什么人可以用,許多計劃只能擱置下來了。
“血狼五衛”正處在修煉的緊要關頭,現在還不能現身來到這東安城,這樣讓他在這段時間內,明明知道項振平身受重傷無計可施!眼睜睜地看著這么好的時機,就讓對方避過去了!心中對三長老有些不滿,膽小怕事連一絲風險都不敢冒,如果他膽子夠大在項振平傷重之時出奪權,有自己在后面暗中支持,至少有五成的把握可以掌控項家的勢力了!哪像現在,只能眼睜睜地錯過這么好的機會。如果不是三長老還有利用的價值,按照他的性格直接出解決掉算了!
最讓他感到可恨的是,胡家竟然也會趁機出。這樣的結果太出乎意料了,也導致了天蒼山暗殺項振平失敗。看來胡家所說的,不插天蒼山脈的承諾應該就是麻痹一下他們,到時漁翁得利了!
“既然你們胡家已經出干涉了,也別怪我心狠辣了!”陳志明暗下決定。想到這次的計劃落空,他心里就想發狂,當然不能這樣輕易地放過胡家。
想到這里,心中一動想到了一條計謀,張口吩咐:“來人呢!”
只見一名心腹立即出現在大堂中,上前來聽候差距:“請王爺指示!”
“從今天開始給我密切地監視胡家小丫頭的行蹤,有機會立即稟報我。”陳王爺暗自打算,既然我動不了大的,就拿小的來出出氣,給你們胡家一點警告,省得到時候破壞他的全盤計劃。
胡可兒二姐妹順利回到東安城后,不敢有絲毫怠慢,連忙將找尋“玄天果”的經過詳細地向家族做了匯報。沒想到幾天后就收到家族的回復,不但沒有責怪她,反而安慰她一番。說此事家族中另做安排,讓她不用操心,就到此結束了。
得到家族的確切回復后,胡可兒的心也安定下來再也不為這事操心了。接下來她很快地將心思投入到生意場中去,又恢復了精明干練的女強人。對于上次出相救項振平的事,她認為剛好借此機會給陳志明一點警告,省得他把主意打到胡家的身上來。可她萬萬沒想到的是,自己太低估了陳志明的心狠辣了,對方已經將主意打到她們胡家來了!
胡可兒心中以為憑陳皇家對自己家族的忌憚,就是借陳志明幾個膽也不敢輕易向她們出。再加上她顯露了胡家在東安城的一部分實力,覺得應該可以讓陳志明的野心消除了!沒想到的是自己的一次出讓陳志明直接把主意打到了胡琳兒的身上來了。
她因為事情較多慢慢地忽略了對胡琳兒的關注,心中準備著過段時間回家族,正好趁機將妹妹送回去。她想想在東安城應該沒什么勢力會對他們胡家直接出的。
胡琳兒完成了尋找“玄天果”的任務后,呆在府中開始無所事事起來。她本來就是貪玩的脾性,對修煉也不是很上心。她現在所擁有的修為,完全是依靠獨特的體質,不然憑她這種三天打魚,二天曬網的修煉態度,估計現在還在四五段左右徘徊。
她也是仗著自己這種特殊的體質,才有資本在家族中得到重視。玄陰體質是千年難得一見,可恰恰被她碰上了,這也讓胡家如獲至寶一樣珍貴,重視程度不在胡可兒之下。這種重視程度同時也培養了她的壞習慣,刁蠻任性喜歡到處惹禍,要不是胡可兒管得嚴,估計胡府都要給她鬧翻天了。
這段時間胡可兒忙起來了生意,沒時間來管她。這一下她可像出籠的小鳥一樣,樂不知疲地在東安城里面四處玩耍。沒過多久城中好玩的地方都玩遍了,再好玩的地方去多了也會膩!
這一天清晨,她起來后看到姐姐在忙事情,一個人也不知道往哪兒去?正百無聊賴地在府里晃動著,突然項天成的影子閃過她的腦海里。“趁著現在姐姐不來管我,正好有機會去找那個項家小子玩一下,順便把玉匕首拿拿回來。”想到這里,心中主意馬上定下來。
為了怕給胡可兒發現,也不和府里的人打聲招呼,偷偷地從后門溜走。繞幾道圈子,發現沒人跟蹤后,立即轉身往天蒼山方向而去。這下好像發現什么好玩的事一樣,一路很開心朝天蒼山而去。
陳家王府里,陳王爺正在細聽一名心腹稟報,聽說胡琳兒獨自一人離開東安城往天蒼山方向而去,白白的臉上浮現出一絲陰笑,心中想道:“這一次看你如何逃脫,竟敢出干涉我的事一定要讓胡家付出代價來。”
為了保險期間,他次安排米氏三兄弟出馬,雖然他們三人身上的傷還沒有全愈,但對付一個小丫頭應該是到擒來。[()瘋子打]
胡琳兒根本沒想到暗中有人會打她的主意,一路上興高采烈地想象著如何捉弄一下項天成。她走了一個多時辰后來到幾座小山坡下面,仔細地分辨了一下方向,應該穿過這幾個小山坡就能看到天蒼山了。
想到這里,她情緒開始高漲起來,立即加快腳步準備穿過這幾個小山坡。突然發現旁邊的小山坡有三個人影沖她而來,好像就是為她而來似的。看到這里心中立即生出警惕心,想也不想轉身逃入另一邊的山坡。
這三道人影正是米氏三兄弟,本來他們以為對付一個小丫頭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那用得著他們出馬啊!一時大意也沒有隱藏自己身影,準備光明正大地拿下對方。可萬萬沒想到這小丫頭相當機靈,還沒等他們靠近就先躲藏起來了。當即后悔為什么當初不來個慢慢地靠近,殺對方一個措不及啊。米氏三兄弟吃了一時大意的虧,再也不敢掉以輕心了,立即分開來包圍小山坡慢慢地尋找胡琳兒的藏身之處。
胡琳兒遠遠一看就大致地認出,就是在天蒼山被她姐姐偷襲過的那三個人,估計這一次自己是兇多吉少了,對方肯定是有備而來,要在三名洞武期下逃脫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她逃入山坡連忙鉆入灌木叢中,先隱匿起身影,再他們來個反行其道。據她的分析這三人肯定以為自己會往東安城方向逃回家族,她偏偏就往天蒼山逃去。
她心里也清楚,還在三人面前逃脫,不僅僅要有策略還要有運氣的成分,所以她就賭一把看看自己的運氣如何?反正往東安城方向逃去肯定是自投羅網的,何不賭一下。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一旦自己逃入了天蒼山脈,那她的優勢可以全部發揮出來了。
想好對策馬上辨認出天蒼山的方向,盡量選擇偏僻地方遁去,一方面保持速度;另一方面盡量不暴露自己的身影。她像一條魚兒一樣在樹叢中草木堆里穿梭著,她明白只要這一次對方三人想不到她會往天蒼山逃去,那她就有一絲逃脫的機會,不然憑她這武者九段修為要想在三位洞武期面前逃走根本就是癡心妄想。
米氏三兄弟因為慢了一步,等他們進入叢林后,胡琳兒已經不見蹤影了。三人立即分工包圍住山坡,不讓對方有逃脫的機會。大哥飛身樹林梢頭監視四周的動靜,另外二人沿著胡琳兒逃跑的方向慢慢搜索下去。
胡琳兒憑著快速反應占得一絲先機,暫時躲過了三人的追殺,眼看著前面的叢林慢慢地要出頭了,只要出了樹叢馬上就會暴露自己的身影,在比拼速度上她只能等著束就擒了!可前面的天蒼山已經出現在她的視線里,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在她逃進天蒼山之前被對方追上。她也明白一旦讓對方發現蹤跡,再想要逃就沒這個可能了!
看看眼前的這么一大塊廣闊的平地,一時間她也決定不下來,但想想這小山坡花費不了對方的多少時間,肯定會搜索過來的。心一橫,也不顧被對方發現,展開輕身功夫全力地逃向天蒼山脈……
米氏大哥在樹梢頭一直關注著四周的動靜,他才不相信憑對方一個小丫頭能夠逃脫他們三個洞武期的搜索。他一邊保持著和二位弟弟的聯系;一邊不停地往四周觀察著動靜。突然前方的山坡處,看到一個小小的身影像箭一般地射出叢林,快速往天蒼山脈而去。
“快。那丫頭往天蒼山方向逃去了!”大哥連忙和二位弟弟打了聲招呼。自己施展全力往胡琳兒的身影追趕下去。
心中暗罵:“這小丫頭也太鬼了,竟然不往東安城方向逃跑反而往天蒼山逃走。”他也明白一旦讓她跑進了天蒼山,里面的環境足以讓對方發揮出優勢,到時候會像魚兒入水一樣,估計此次任務也難以完成了。不過他有自信,對方只要露出蹤跡,就不愁會跑掉。看著前面的一大片空地,完全有把握在對方逃入天蒼山之前將她擒拿。
胡琳兒全力一逃,廣闊的平地快速地往后移動著,一會兒時間只見郁郁蔥蔥的天蒼山就在前面不遠了,她甚至可以看得清外圍的一顆顆樹木了。這時后面的破風聲也已經逼近她了,只見一個淡淡的身影離她身后不過幾丈遠了,幾乎伸間就可以把她攔下來了。
胡琳兒身子在快速地逃跑,心中很淡定沒有絲毫的慌張,這早就在她的預計中。她頭也不回,直接從懷中掏出三個黑色丸子一樣的東西,按“品”字形直奔米氏大哥而去。只聽見幾聲爆炸聲傳來,那火霧中一個狼狽的身影沖出來。
那道身影正是米氏大哥,他眼看要追上胡琳兒,沒想到飛來三顆東西,他想也不想運起氣勁將它擊落。沒注意到這是“火雷丸”,氣勁剛碰到那東西就爆炸開來,幾丈內都被濃煙包裹著。雖然不能傷害到他,但也阻擋他一會兒時間。就在這一會兒的時間,他再抬眼看時只見那小丫頭已經離樹林不到幾十丈了。
這下他心中大急,身影突然凌空飛起,瞬間就到了胡琳兒身后,掌上氣勁一閃直奔胡琳兒的后背打去。他相信胡琳兒吃了他的一掌,就算不死一時半會兒也逃不動了。
胡琳兒用“火雷丸”阻攔了對方,拼盡全力騰空而起眼看就要進去了天蒼山的樹林里,后面一股強大的氣勁直奔她而來,身在空中的她根本來不及躲避。只能將真氣運到后背,身子快速地往樹林闖去。
“砰!”一聲傳來,胡琳兒的五臟六腑仿佛要倒過來一樣難受,口中一甜,鮮血從嘴里噴出,人也隨著強大的力量沖進了樹林,側身一滾就隱身于灌木叢中,再也不見蹤跡。
米氏大哥沒想到這小丫頭能夠接下他的凌空一擊,反而借他的力量趁機躲進樹林中。這下完全出乎意料之處了,眼睛不停地往胡琳兒落地之處搜索去,準備用感應力鎖定對方的位置。
“大哥,這丫頭逃進樹林中去了?”這么一耽擱功夫二位弟弟已經從身后趕來問道。
大哥雙耳運起真氣一聽,隱隱聽見一道破開灌木叢往深處逃去的聲音傳來。“追。她已經受我全力一擊,身上有傷逃不了多遠的。”大哥鐵青的臉色,猙獰地說道。三人立即沿著前方傳來的聲音方向追去。
胡琳兒受了對方的一擊,吐出幾口鮮血后立即恢復清醒,身子剛著地就鉆進了茂密的灌木叢,不敢有絲毫的停留,往密林深處鉆去。暗自慶幸今天剛把家傳的“玉蠶甲”穿上,不然這一次可不是吐幾口鮮血這么簡單了,估計不死也只能束就擒了。雖然“玉蠶甲”幫她擋一部分氣勁,但身上也受不少的輕傷。她盡量利用自己身體靈活上的優勢來逃避對方的追蹤,再找個偏僻的地方好好地治療一下傷勢。可身后傳來幾道破風聲,知道自己短時間是躲不過對方的追蹤,畢竟雙方的修為相差太遠了。
胡琳兒一邊逃跑;一邊不停地想著如何擺脫對方的追蹤。現在她只有不停地變動著方向往深處跑去,這樣做雖然不能擺脫對方的追蹤,至少可以憑借特殊的環境讓自己靈活的身子發揮出更大的優勢。
這樣前面一人在逃跑,可以隨意地轉變逃跑的軌跡;后面三個人在追,不時地停下來觀察一下對方的蹤跡,再繼續追下去。這四人都拼命地森林中奔跑著,也不知道跑了多少路!
米氏三兄弟一路上都在罵這小丫頭狡猾,不停地轉變著逃跑的路線,讓他們只能勉強地吊著尾巴,才不至于追丟,不然這事兒說出去他們三兄弟還有什么臉面在東安州混啊!三個洞武期,連一個小小的武者九段都拿不下。
隨著進入天蒼山里面越深,他們三人的擔心之情也就越重。畢竟這天蒼山脈深處也不是鬧著玩的地方,就算他們是洞武期的修為也是憂心忡忡,不敢輕易涉足。山脈的神秘傳說和可怕的傳聞可不是騙人的。他們三人雖然幫陳王爺干一些見不得人的事,但也不想用自己的來換取啊!叫他們冒高風險的事,寧愿選擇放棄了。
胡琳兒比她們的心理負擔就輕松多了,她只是一心想著如何逃脫,別得根本不去考慮,全心全意地管理方式深處偏僻處鉆去,越難走她就越喜歡,因為這樣就可能增加對方跟蹤的難度,讓自己獲得更多的逃跑機會。
對于天蒼山的各種傳聞,胡琳兒絲毫沒放在心上,畢竟她來東安州的時間不長,有些事聽說了也以為是說著鬧著玩的。隨著高大的樹木越來越多,山峰也越來越高,森林中的光線也越來越暗了。這時胡琳兒不但沒有擔心反而心中一喜,覺得這下可以讓她有逃脫的希望了,心中毫不猶豫地還是往最深處逃去。
后面的米氏三兄弟追著胡琳兒越往深處跑,臉色就越差。同樣在天蒼山進行第二次追殺,心中隱隱約約覺得好像和第一次有幾分相似的感覺,心中的寒意越來越濃。三人同時停下來用眼神相互對視一下,都看到對方眼中的忌憚之色。
這時仔細聽去,胡琳兒的腳步明顯不如以前,落地的聲音沉重多了,完全是利用地理上的優勢阻止著他們無法追上前去。
看著前方胡琳兒逃跑的方面,大哥咬咬牙說道:“我們就不相信同樣的事在天蒼山會跌倒二次,難道在這森林深處還會有高出相救啊?”
二位弟弟看著他好像心里顧慮重重的樣子,想說什么后來又忍住了沒說,只是嘴巴象征性地動了幾下。
大哥一看也明白他們的顧慮所在,想了想說道:“要不我一個人追下去,如果二個時辰沒有回來你們立即回去不要再去里面冒險了。”口氣中無比堅定。
二位弟弟聽了此話,心中也慚愧不已,連忙道:“既然是兄弟那有讓大哥一個人冒險深入,還是三人一起好,要是真的碰到了傳說中的妖獸也可以多個幫。”
大哥想了想就道:“既然這樣,那我們三人拉開一段距離,如果真的碰上了也可以有時間讓人逃脫。至于這丫頭一旦讓我們追上,憑她已經受傷的身體和長途跋涉的體力消耗,一個人擒拿她也綽綽有余了。”
米氏三兄弟商量決定后,以大哥為先鋒,二人之間保持著幾百丈的距離快速地向胡琳兒追蹤而去。
胡琳兒一路急奔,身上的傷勢也漸漸重起來了,體力嚴重透支,只能咬著牙一刻不停地往前方逃去。只見前面的路越來越難走了,這時她自己似乎也意識到了,好像已經迷失了方向,根本不知道身在何處。就是后面的追蹤聲突然從原來的三個好像變成了一個。此時她也沒得選擇,只能慌不擇路地往前面逃去。
突然間,逃跑中的胡琳兒不小心闖進了前面的濃霧之中,進入里面她才發現眼前是無路可逃了!只見前面被一座濃霧籠罩的山峰擋住去路。此峰像是憑空撥地而起似的,高高地聳立在胡琳兒的眼前,看上去都是懸崖峭壁滑不溜,整座山體都是光禿禿的也找不到好的藏身之處。
胡琳兒看著眼前的景象,心中叫苦不迭。后面還有強敵追蹤由不得她去選擇,只能沿著山峰跑起來,希望能找個藏身之處再說。
米氏大哥遠遠看見胡琳兒一頭鉆進大霧之中,暗自叫苦,前面的濃霧帶給他一種危險的感覺。看著馬上就要得的目標,也沒有絲毫的猶豫跟進大霧中。進去后發現前面擋路的山峰,心中立即大喜,也顧不上對此地的顧忌大笑道:“看你這小丫頭往那里逃?”
看著胡琳兒的身影隱隱約約在前面濃霧中閃現著,他現在有十足的把握可以捉住對方。運起真氣全力追趕,他相信對方跑不了多久了!
胡琳兒聽見后面的聲音傳來,心中叫苦不已,但前面已經無路可走她也無法可施。聽著后面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心中大急。突然身邊的巖壁上出現一個小小的山洞,感覺里面有陣陣的陰風傳來,看起來好像是深不見底似的,可偏偏洞口小的可憐。聽到后面的腳步聲已經到了自己的背后,她也沒得選擇,一咬牙拼命縮緊身子就往洞口里面爬去。幸運的是這山洞口勉強能夠讓她鉆進去,身子一進山洞連忙往旁邊滾去。
米氏大哥眼看就要追上了,突然看見胡琳兒往山洞中鉆去,連忙一個飛身前來,準備阻攔胡琳兒的行動。
可惜已經遲了一步了,隨著胡琳兒的小腳一縮,整個人已經進入洞中,只抓住一只繡花的鞋子,人影早消失在山洞里去了。
米氏大哥走近一看,發現這山洞口如此之小,哪敢輕易以身犯險,學著胡琳兒鉆進洞中去。站在山洞邊徘徊不決難下決定。一是他不知道進去有沒有危險,自己可不像胡琳兒是被逼無奈逃進去的;二是如果學胡琳兒一樣爬進去,剛好給了對方出偷襲的機會;三是這洞口如此小,但他還是感覺到里面是另有天地,也不知道有沒有危險存在。
心中希望山洞里面有妖獸將胡琳兒逼出來,要不就是這山洞并不深,這樣他就可以想辦法殺死對方,同樣也是完成任務了。可山洞口傳來的陣陣陰風,足以證明里面很寬敞,說不定還有另外的出口。
看著小小的洞口讓米氏大哥束無策,想了想還是不想輕易放棄,抓起幾塊石頭灌注著內勁往里面打出,希望能把胡琳兒逼來或者直接殺死。只聽見石頭進洞后并沒有什么動靜,隱隱傳來了碰上石壁掉落在地上的聲音。而且胡琳兒進洞后再也沒有發出一點動靜,好像悄無聲息地消失了一般。
短時間內,米氏大哥也想不出什么辦法來,靜靜地站在洞口也不知道該做些什么?眼看就要成功了,又出現這種變故讓他心情十分郁悶。費心周折冒著生命的危險進入山脈深處,結果還是徒勞無功,他心中不甘心啊!
“大哥小心!”突然,趕到這里的二弟大聲提醒。把在沉思中的大哥喊醒。
他連忙回頭一看,只見一只高達幾丈的猿猴悄無聲息地出現在自己的身后,已經在對方的攻勢范圍之內了。這下他也驚慌失措,如果不是弟弟剛好趕到出聲提醒,估計自己怎樣命喪此地都不清楚。心中閃過念頭,上絲毫不慢,雙運起氣勁搶先對著猿猴的下身狠狠的打去。
猿猴絲毫沒有放慢腳步,還是往他走來,對于他的攻擊,好像根本沒放在眼里。嘴上不知道在叫著什么,看到他的攻擊來到身前,很隨意地抬起一只腳,輕輕一揮和他來個正面對抗。
米氏大哥被猿猴的輕輕一下就讓他吃足苦頭,對方腳好像一座小山一樣向他迎頭砸來,自己的攻擊只給對方搔癢一樣,沒有半分用處。那只大腳視若無睹一樣沖破了他的防線,直奔身體而來。
這下他的心寒到心底,一邊閃身躲避;一邊急忙給他的二位弟弟發出警告,“快跑。這是五階妖獸!”
可惜一些都遲了,在他飛身而起躲避那只大腳時,猿猴的一只并不比腳的速度慢向他拍來。他只能躲開了大腳,對于那只大再也無能為力了,根本來不及躲避只能用身體去硬撼。
“砰!砰!”接連二聲,米氏大哥就被猿猴的大拍中,整個人被摔在巖石上,只有出氣沒有進氣了。一名洞武中期的強者在妖獸面前如此不堪一擊死于非命,看來天蒼山的傳聞的確不是在開玩笑的。
米氏二弟還沒等大哥的警告聲落地,就眼睜睜地看著大哥死于非命了。他膽戰心驚地看著猿猴上前抓起大哥的尸體,好像吃什么山珍海味一樣往大嘴里塞。還沒等全部吞完,慢慢地轉過身向他走來……
這時他才驚醒過來,連忙發出聲音讓他三弟趕緊逃命,自己趕緊轉身全速而逃。沒想到高大的猿猴在茂密的森林中速度快的離譜,看起來笨拙的樣子,跑起來卻不慢,幾個大步就趕上米氏二弟逃跑的身子。
這一下把他嚇得魂飛魄散身體發軟,大哥的慘境還在眼前歷歷在目,馬上就要輪到自己了!這一刻他發現自己連掙扎的力氣都沒了,眼睜睜地看見一只毛茸茸的大向自己抓來,感覺一切都結束了!
猿猴大步地趕上米氏二弟,沒有絲毫的猶豫一把就將對方拎在空中,往自己的血盆大嘴塞去,鋒利的獠牙一咬嘴里面傳來凄慘的叫聲,森林中又重歸于寂靜,好像什么也沒發生過一樣。
米氏三弟遠遠地聽到大哥警告聲傳來,聽說是五階妖獸嚇得整個人都愣住了。自己身為洞武期強者哪能不清楚五階妖獸的可怕,這種等級的妖獸已經等于武者真武期的強者了,就算他們三兄弟在一起也不夠人家一只。
緊接著傳來他二哥的警告聲和那臨死前的凄慘聲傳來,他再也不敢往前走一步了!此刻,他心里完全清楚,自己的二位哥哥全完了。此時,他也顧不上悲傷趕緊轉身逃命,像兔子一樣立即消失在眼前的森林中。
聽到米氏三弟的逃跑聲,猿猴豎起耳朵聽了一下,神色有幾分猶豫不決的樣子,最后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轉身慢慢地走回了那山洞口,臉上露出滿足的神情。
看到小小的山洞,又好像見到了讓它不開心的東西一樣,對著山洞口不停地嚎叫著。好像里面有讓它感覺不安的東西存在似的,整個身子在不停地扭動著。叫了一陣后,山洞口沒有絲毫動靜,它也轉身慢慢地消失在茫茫的森林中。
項天成這些天全身心地投入到修煉之中,四門功法已經讓他疲于奔命,同樣也讓他樂此不疲地沉浸在其中。經過這幾個月的修煉,他的境界終于穩固在成武中期,隱隱好像有到了巔峰再次突破的感覺。
他相信只要再努力地修煉幾個月,就有把握突破到成武后期。經過這段時間的磨合,他的身體也慢慢地提升到成武中期相匹配的要求。因為他的境界是突發性地暴漲,雖然當時身體也經過“萬年滋靈液”地淬煉,但身體的要求還是沒能和體內的修為達到同一境界。經過這幾個月的磨合,二者之間再也不分彼此了。
項天成從山谷中修煉回來,還沒等他進入自己的院子,就遠遠地看到項思思站在院子門口,看情形好像已經等了一段時間。
“思姐好!”還沒等對方上前,項天成主動和對方打招呼。在項家莊的期間,雖然六長老對自己冷漠無情,但眼前這位六長老的孫女可帶給自己不少的幫助,要是沒有對方的幫助自己的日子會更加難過。
“二少爺,族長有吩咐,讓你這幾天回項府。”說完,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就轉身準備離去。她也明白自己的親爺爺已經和項天成弄得水火不相容,自己的身份讓雙方沒有了以往的親密無間,反而多出了尷尬的局面。
“思姐,你也好久沒來看我了!今天有時間我們好好地聊一下。”項天成看到對方的行為,哪能還會不明白啊!連忙出聲叫住對方,上前一步拉住對方冰涼的小。
“二少爺,現在我們之間說話不太方便啊!”聽到項天成要和自己聊天,心中感到陣陣曖意,神情間也有幾分猶豫。
“思姐,你也不用叫我二少爺。我們之間有必要弄得這么疏遠啊!”看到對方并沒有拒絕,就拉著走進了院子。
“成弟,現在你的身份變了。我這樣稱呼會引來別人的閑話。”項思思大起膽子,改變了稱呼。其實她心里也明白,對方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樣。
“別人的閑話哪管得了,只要自己問心無愧就行了!別人以前在背后叫我廢物時,只有你叫我成弟,現在我身份變了,難道這層關系也會改變嗎?”說起閑話讓項天成感到無比的惱火,這么多年過來他還不是活在里面。
“還有就是,我是六長老的親孫女!”項思思低聲地把內心中的顧慮終于說出來了!
“哈哈!你以前也是六長老的親孫女,怎么也沒有為難我啊?”聽到對方終于將內心的顧慮說出來,項天成感覺到二人又恢復到以前的關系了,中間的那層隔膜已經消失了。
接下來,二人坐在項天成的房間中聊了小半天,等到項思思起身告別后。項天成又開始頭疼了!
項振平讓他回到項府的通知已經打亂了自己的修煉計劃。現在通知已經發出來了,自己也已經收到,也找不到好的借口。在自己的計劃中不修煉到洞武期,是不找算回項府去的,在項府哪里有這樣好的修煉場地。但考慮到自己現在應該有了自保的能力,又快一年沒見到父母了,省得他們記掛,最終還是決定先回去一趟再說。
心中主意決定后,他也不想多留。干凈利落地收拾一下東西,準備回家。其實他也沒什么東西,就是一點兒隨身攜帶的生活用品,對他來說,只往“儲物帶”里面隨便一塞就行了!
收拾好行李后,他來到丹房向項昌說明一下情況。項昌一聽是總部讓他回去的馬上答應了。本來他也想和六長老告別一下的,但想到對方明明知道自己回總部,就派項思思過來說一聲,自己連影子都不見。最后想了一下,對六長老這種勢利之輩,他不想去理睬,招呼也懶得和他打。
出了項家莊,項天成感到渾身都輕松起來。立即放開腳步東安城方向走去,小大鵬突然從自己的懷中鉆出來,一聲不響往天蒼山方向飛去。
急得項天成跟在后面,“小白!小白!”地大聲呼叫著。可小白理也沒理一直往天蒼山而去了。
金翅大鵬的孩子經過幾個月的成長,現在已經能夠自由的飛翔了,他給它取了個名字,叫小白。
項天成看見這種情況,哪敢停留連忙轉身小白飛行的方向追下去……
小白似乎知道他會跟上去一樣,一路上飛飛停停既不讓項天成追上,也不想讓他跟丟了。[()瘋子打]這樣一人一鳥很快地來到了天蒼山外圍森林。
小白飛進了天蒼山就開始降下來,停在樹枝上對著項天成興奮地叫個不停。好像知道跟隨項天成回到東安城一時半會兒就不能再來這里了,所以趁臨走之時再來玩耍一次。
看到小白的神情,項天成也明白了對方的心情。知道小白舍不得離開天蒼山,畢竟這里才是它的家鄉。現在他也不去阻攔對方的玩耍,反而盡量滿足對方的心愿。他也清楚,自己這段時間忙著修煉,已經怠慢了小白。經常好幾天也顧不上和對方玩耍一下,每次看到對方可憐巴巴的眼神,心里就感覺到內疚。
他也清楚這一次回到項府后,估計不能馬上回來了。身項家的子弟他心里很清楚,憑自己已經是武者的身份,家族也不會輕易地再放自己出去了。現在家族的形勢也不太一樣,再加上大哥項天華已經不在家里。現在的他反正也不用急著回去,先陪陪小白在森林中多玩幾天再說。
這幾天是項天成過得最輕松的日子,一邊隨著小白茫無目的地在森林中閑逛著;另一邊找點時間隨意地修煉一下,也不再給自己施加壓力了,完全是過著隨心所欲的日子。憑他現在的真正實力,在天蒼山外圍應該不會有什么危險,所以他也很放心地閑逛著。
這一日也不知道閑逛到哪里了,仔細辨認一下,感覺已經走到了山脈深處的邊緣了!項天成再算算日子已經過去七天了,這時他也打算叫住小白準備回去了。
這時突然風老的聲音聲音傳來:“有人來了!”風老不虧為老妖怪級別的人物,即使是靈魂的存在這方圓幾里內的動靜還是瞞不過他的耳朵。
項天成聽到風老的提醒,立即提高警惕把自己的修為降到武者五段的境界。慢慢地向風老說的那個方向走了。他清楚,能在這里出現的人,應該不會是普通的人,所以要謹慎對待。
經過這幾月來風老對他地教導,他也明白了一些大陸上的規則,讓他不再像一個只知道埋頭苦煉什么也不懂的少年。
沒走多遠,只聽見前面“嘩嘩!”的破風聲,一個人從前面的樹林中沖出來。只見臉色蒼白,好像受到了驚嚇一路都在逃亡狼狽不堪的樣子。
此人正是米氏兄弟中的三弟,本來是三兄弟一起進入天蒼山,現在只剩下他獨自一人能夠逃脫。一路狂奔連驚帶嚇的也不記得自己跑了多少路,他已經完全在森林中迷失了方向。
慌亂地逃亡中,突然眼前出現一個少年,心頭略為放松一點。他也當即明白過來,自己應該已經逃到了山脈的外圍。
他停下腳步仔細地打量一下眼前之人,才發現不過是個十三四歲的少年。這一下心中的警惕心立即放下來。他驚慌失措地跑了這么遠的路,體力透支相當嚴重,本身的實力還剩下不到三成,在森林中哪敢掉以輕心。
現在發現眼前的少年只有武者五段的修為,也就沒放在心上。他心里覺得就算自己只剩下三成的實力,憑自己洞武初期的修為還愁對付不了一個只有武者五段的少年啊?
當下,他立即擺起前輩的架子,對著項天成用命令的口氣問道:“告訴我,這里是天蒼山外圍了嗎?”
項天成看著這名倉皇而逃的大漢,摸不著對方的底細,他也只是象征性地應了一下,“是的。”站在那里也沒有說話,眼神不停地打量著對方。
米氏三弟看到眼前的少年如此大膽,不但沒有害怕反而不停地用眼神打量自己。心頭的的惡意一下子涌上了,再仔細看了一下發現對面的少年竟然是項家子弟的打扮,更加讓他產生不放過對方的念頭。
“你是項家子弟?”露出一副兇神惡煞般的神情問道。這一刻他想把一路上逃亡的怒火,灑到對方的身上去。
項天成看到對方的樣子,哪還會不明白此人要對自己下了。表面上裝出一副害怕的樣子,低聲應道:“是的。不知道前輩有何指教?”
心里沒有絲毫的慌張,他看出來眼前站著的人是位洞武初期的強者,同樣他也知道此人目前的實力發揮不出三成。看到這里,項天成心頭一喜,想到機會來了!感覺到對方對自己有殺意,真是求之不得,自己也想趁機拿此人來練練,借此提高自己的對敵經驗。
“既然是項家弟子,那就去死!”米氏三弟聽到少年已經承認了,心中沒有絲毫的顧慮,全力出成心要取對方的小命。
他完全相信在洞武初期的強者全力一擊之下,對方這種武者五段的修為根本不存在活下去的概率。想想就算自己體力嚴重透支也可以輕易地將對方擊斃,根本沒有任何懸念。
可惜這一次他看走眼了,眼前這位秋毫無犯的少年,今天卻成了他留在人世的最后主宰者。如果讓他知道前面的人是在扮豬吃老虎,還準備拿他當陪練提升對敵經驗時,估計可以將他活活地氣個半死。身為洞武初期的強者在上越國無論走到那里都讓人尊重,沒想到在天蒼山中竟然讓一個少年拿來當陪練,說出去也沒人會相信,可這么倒霉的事偏偏讓他碰到了!
米氏三弟出后,根本沒有考慮發起第二次攻擊。覺得自己攻擊出后,對方肯定已經倒在地上了。過度的自信,造成了嚴重的打擊。出后,眼也不抬只聽見“呼!”的一聲,好像擊在空氣中一樣。
這時他才感覺到有點兒不對勁了!可惜這時發現不對已經晚了半步,身后傳來二股尖銳的力量,一冷一熱十分變態,這二股內勁沒有絲毫的客氣迅速鉆入他的體內,突冷突熱的力量直接在他體內破壞著經脈的運行。
他大吃一驚,趕緊運起體內的真氣來壓制著這二股內勁,轉過身子發現那少年十分淡定地站在面前。
背后趁機發動偷襲的正是項天成。他看見此人對自己有輕敵之意正中下懷,趁對方隨意地發動攻擊,根本沒有絲毫的防備之心,他用“飄挪靈步”快速地閃到對方的背后,運起“陰陽鉆”往對方的背心發動全力的一擊。
項天成明白,如果這一擊對方是全盛時期,也要身受輕傷,更不用說對方已經嚴重透支絲毫沒有防范。
項天成看到對方轉過身來,開口淡淡地問道:“以大欺小的滋味如何啊?”表面上裝出一副得意忘形的樣子,心中故意要給對方創造出攻擊的機會。他經歷了上次失誤后,接受了風老的教導在沒絕對把握之前,絕不放棄警惕之心,反而趁機給對方下一個套,等磁卡對方來鉆。
米氏三弟一時輕敵已經落入下風,心中氣得說不出話來,現在他也意識到項天成真正的實力并不是看起來的哪樣,自己已經讓眼前少年耍了一次。這一刻他只想保住小命能夠逃離此地就覺得很不錯了。此時他身體已經重傷透支,估計堅持不了多久了,哪敢再在這里停留。
看到項天成這副得意的樣子,心里以為對方年少經驗不足,心中大喜準備趁對方大意時出偷襲,逃離此處再說。
想到這里,提起體內僅有的真氣,雙腳一彈身子快速地來到項天成的面前,雙全力一擊攻向對方的頭部。
他相信就算對方隱藏了實力,也不敢硬接自己的全力攻擊。只要對方閃身避開,自己就有了脫離的機會了!在這茫茫的森林中一旦逃脫了對方的攻擊范圍,就算要追趕也不是哪么容易了!
米氏三弟的打算是好,如果是一般的人這次他確實可以逃脫,但可惜他碰到是項天成,這樣的打算全部落空了。
沒等他的攻擊碰上項天成的身影,項天成就好像憑空消失了一樣,只剩下一個幻影。(機閱讀本章節請登陸wap.shouda8.com)緊接著身后又傳來二股突冷突熱的內勁,直接鉆進了他的體內,身體內的經脈受到二股不同屬性的力量攻擊,一下子全部阻塞,再也不能運用體內的力量了,口中鮮血直噴而出……
米氏三弟做夢也想不到在同樣的地方跌倒了兩次,可這一次自己再也沒有翻身的資本了!他半癱瘓在地上,看著那張毫無表情的臉,那少年一步步地走近他。
此刻他才發現所有的一切都要結束了,連忙張口求饒:“這位少爺,只你能饒我一命,我把所有的東西都獻給你,還能告訴你一個秘密,讓你們項家能免于一個天大的危機。”
對于此人身上的東西項天成沒放在眼,反正這人一死身上的東西也是歸他的,但對方提到關于項家的消息,不得不留幾個心眼。“那看你能提供怎樣的消息,來換取你這條命啊?”他沒急著和對方交易,只想先套出一些信息再說。
米氏三弟看見這少年如此老練,也知道是不能隨便糊弄的主兒,就把陳王爺對付他們項家的計劃一五一十地全部說出來了。至于追殺胡琳兒和他爸項振平的事卻絲毫沒有提起,怕引起項天成的怒火直接殺了他,只說獨自一人來到天蒼山是為了妖獸的內丹,因碰到了五階妖獸只能落荒而逃。
項天成聽了也半信半疑,追問了另外一些事,覺得對方好像不是在說謊的樣子,心里也有點著急起來。雖然他不想去插家族的事,但畢竟也是他生長的家族,還有自己的親人都在里面,不是想不插就可以放棄的的。
看到項天成站在那里沉思的樣子,米氏三弟以為所說的秘密已經打動了對方,心中一喜準備起身離去。隨著他悄悄地起步走動,眼看離開項天成越來越遠時,對方沒有出相留的意思,連忙加快腳步逃離此地。
突然一個聲音傳來:“亂動者,死!”一個拳頭毫無征兆擊在他的身后,體內的器官瞬間被這股內勁絞得粉碎,一命嗚呼了!
項天成年紀雖輕但心里明白,這種人一旦讓他活下去,就等于多了一個勁敵,他可不想剛回到東安城就被陳志明盯上,這樣就會打亂自己的計劃。他清楚一旦自己出現在面上,憑現在的修為發生不了多少的作用,只有在暗中出才能發揮出更大的作用。況且在對方的口中知道了陳家對他們項家的陰謀,更加不能留下此人來為虎作倀了。
知道了家族面臨著巨大的危機后,他也沒有心情再在森林中呆下去了,立即招呼著小白,讓他回到懷中快速地往東安城趕去。
東安城陳王爺府中。陳志明動也不動閉著雙目坐在大堂上,中拿著一封密信,告訴他“血狼五衛”已經出發,這幾天應該會趕到陳王府了。聽到這個好消息,他得把自己發動攻擊的時間提前了,想想憑現在的實力對付項家應該綽綽有余了。自己這邊加起來將近有十個洞武期強者,還不包括王家的。就算項家還有隱藏的實力,自己也完全有把握讓項家歸順于陳家了!
只是覺得奇怪,整整一天過去了,為什么米氏三兄弟到現在還沒回來啊?他心中疑問不斷,三個洞武期強者出馬去抓一個小小的武者九段難道還會出差錯嗎?至于向胡琳兒出的事,他可不想讓別人知道是他干的。米氏三兄弟只是他暗中的棋子,沒人知道他們是陳家的殺,基本上他在面上不方便出的事情都交給他們三兄弟暗中出幫他解決掉。
這次的行動只不過想給胡家一個警告,再就是報復一下胡可兒上次在天蒼山破壞他的計劃。至于真的想要面對面和胡家干,他現在還沒這個膽,因為陳家皇族的警告還是不停在他耳邊響著,加上胡家隱藏著的實力,他才不會這么傻。
想想在項家的勢力范圍內出,米氏三兄弟可能要出點意外。他突然靈機一動準備把胡琳兒的事兒往項家身上潑去。如果項、胡二家發生沖突,那自己的計劃可真是天衣無縫了!到時候項家很快就會在東安城消失了!這種局面可是自己多年以來夢寐以求的。
想到這里,立即出聲叫心腹進來,再詳細地吩咐他們一番,叫他們抓緊時間去辦。
胡可兒好不容易處理完生意上的事,坐在房間里休息一下。突然想起來今天好像沒見過妹妹的身影,心中感覺到有種不好的想法,立即吩咐下人去把胡琳兒叫來。一會兒下人回來稟報,說小姐從早上出門到現在沒回來過。
她聽了這個消息,立即命令下人們去尋找。這一刻她才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妙了!情況果然和她想的一樣,下人們找遍了整個東安城也沒有發現胡琳兒的蹤跡。平時玩的地方也也去打聽過了,都說沒見過。
胡可兒聽到這些消息,命胡府的人全部出動打聽胡琳兒的下落。如果自己的妹妹真的出事,哪如何對得住自己的父母啊!她在府中坐立不安,不停地分析著目前東安城的形勢,想想是哪些勢力會有所圖。
等到晚上后,出去尋找的家人們陸續地回來了,打聽來的消息一個比一個讓人恐怖。有人說胡琳兒往城西方向去了;也有人說到天蒼山去了;更夸張地是有人在傳言一個胡琳兒模樣的女孩子被項家子弟圍攻而死……
胡可兒聽到這個消息,整個人都要發瘋了!急怒之下哪管真假,帶著二名管事直接來到項府。到了門口也不表明自己的身份,直接對門衛說要見項振平。
門口的守衛這么多年來,從來沒碰到過來項府門口撒野的人。半夜三更地見到一個蒙面的年輕女子帶著二名下人,哪會把對方放在眼里,加上胡可兒氣勢張揚出口不遜,更加不予以理睬,直接開口叫對方離開,不然就要出教訓他們一頓。
胡可兒本來心情不好,加上自己又是不善于言辭。聽到這話,把她氣得要笑了。話也不愿意多說半句,直接出把門口的守衛打得躺在地上了。
“下次給本小姐長長眼,不然小命怎么不見都不清楚。”看對方被自己打倒在地上,還是覺得不解氣,再出聲警告對方一下,領著二名管事進入項府外院。
項府的外院響起了警笛聲,如臨大敵一樣,眾人紛紛趕來。一群項家子弟把剛剛進入外院的胡可兒三人緊緊地圍住。
胡可兒面對著圍住他們的項家子弟,絲毫沒放在眼里,只淡淡地說道:“叫你們項振平出來見我,不然今天的事由你們項家來負責。”說完后,靜靜地站在那里動也不動。
項家子弟看到眼前的三人如此囂張,議論聲紛紛:“你們是何人,竟敢到項府來撒野?”
“直接將她們拿下,交予族中審問。”
“竟敢直呼族長的名字,他們是吃了豹子膽啊!”
胡可兒好像沒聽到項家子弟的議論聲似的,過了一會兒緩緩地睜開她的雙眼,厲聲說道:“我數到三,要是你們項振平還不出現我就拿你們出氣了。”
緊接著開始報數:“一、二……”
胡可兒口中吐:“三”字。#本章節隨風打SHOUDA8.com#雙向外面一揮,只見以她為中心一股強大的氣流向前方的項家子弟噴涌而去,那些項家弟子幾乎連出的機會都沒有紛紛向后倒去,緊接著胡可兒第二次的出像后浪接前浪一樣,還沒等前面的氣流弱下來,后面的又馬上接上去……項家的子弟們像在狂風暴雨中的小船一樣東倒西歪。
胡可兒身旁的二位管事,只緊緊地跟隨著她,沒有出的意思。胡可兒的每一次出就讓項家的子弟讓開前面的路,并沒有傷人的意思。畢竟二家也沒什么生死之仇,她也不想出傷到人命,在沒弄清楚事情真相之前總得要給自己留條后路。
一會兒功夫她就來到項府內院的門口,那群守衛心中暗暗叫苦,但又不能退縮,只能緊緊地圍在一起死死地堵住內院的大門,心中期盼著項家的主事人快點出現……
胡可兒來到內院的大門前,眼也不眨一下,直接對準守門的弟子轟去。這一次并沒有她想象中那樣出現,這些內院守門和外院的修為并不是同一個層次,再加上內院守衛責任重大,不敢輕易放棄身上的職責,這么多人的拼命上前也將她的攻擊擋了下來。
胡可兒見到自己的攻擊,沒能轟開眼前這群守衛,心中怒火又冒起,再也保留實力,發起強大的攻擊。
那群守衛暗暗叫苦,剛才是靠大家齊心協力拼盡全力才勉強接下來,可還沒等他們站穩更強的攻擊又來到他們的面前了,別無選擇匆忙中眾人硬著頭皮上前接下攻擊。
“轟!”一聲,只見那些守衛被擊飛出去四處跌散,大門直接就露在胡可兒的面前。她冷笑一聲,抬起雙掌準備破門而入。
這時,“突”的一聲大門被打開了,一個高大的身影從里面走來,口中說道:“不知道胡家大小姐半夜三更來到項府所謂何事?”聲音雖然不響,但責問的意思表露無遺。
“項族長終于出現了!看來要見一面很難啊!”胡可兒此時滿腹怒火無處可泄,哪還管你是什么身份,當著眾多的項家子弟出口嘲諷著。
“胡大小姐言重了!如有要事不妨進里面詳談?”項振平看到胡可兒的架勢,也知道來者不善啊!
“好啊!本小姐還沒光臨過項府,難得今天有機會就好好地參觀一下。”胡可兒沒有絲毫畏懼之意,馬上答應下來。
項振平聽到對方愿意坐來談,心中也一寬,畢竟對于他們項家來說現在是能少一就少一事。他在前面帶路,將胡可兒三人領進了項府的大廳里面坐下來。
等雙方分賓客坐好,下人上完茶后。項振平就開口說道:“上次蒙大小姐救命之恩,振平剛剛傷愈沒能及時到貴府上道謝,望見諒!”他沒提今晚的事,只想用謝恩的事來打開話題,省得大家正在火頭容易把事情談砸了。
“上次之事只是舉之勞罷了!不足以言謝。如果項族長真的要有所表示,只要直接交出舍妹就行了。”胡可兒沒心情和項振平套什么近乎,就直奔主題。
項振平聽罷,也大吃一驚問道:“什么?舍妹怎么會在項府啊?是不是大小姐弄錯了?”現在他感覺到這事兒有點不對勁了。項胡二家雖然平時也沒什么走動,但到至少也沒結下什么恩怨。
胡可兒仔細地觀察著項振平的反映,看上去好像不是在偽裝,心中思妹之情也淡了幾分,恢復了平時的冷靜,隱隱覺得今晚的事自己有些唐突了。
接下來她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最后說道:“反正舍妹是從你們城西的大門出城的,又在項家的勢力范圍內失蹤,不管怎樣項家今晚一定要給我一個說法。”她才不管是不是項家干的,既然來了這責任你們項家肯定要承擔一部分的。
項振平聽完后,表面上神色不變,內心中早已經驚濤駭浪了。笑著說道:“胡大小姐,相信項家會對舍妹失蹤之事一定會盡力而為,要是把責任全往項家身上壓,哪此事有失公道啊!還得請大小姐理解一下項家的難處。”
對于胡可兒提出的無理要求,他心中根本不想認可,考慮到如果二家發生什么沖突,剛好中了別人的奸計,所以他盡量去化解此事。
“聽項族長的意思,是不是覺得和你們項家沒什么關系啊?”胡可兒聽到對方推卸責任,心中很是不滿直接問道。
“既然舍妹在我們項家的地盤上失蹤,不管怎樣也會承擔起自身的責任。至于舍妹的下落是不是有別的勢力在搗鬼啊?”項振平不想和正在氣頭上的胡可兒較真,只能委婉地把這線索往自己想要的方向引去。
“別的勢力?”這一句話好像驚醒了夢中人一樣。胡可兒開始覺得這事兒不太對勁了!遠沒有自己想像的這般簡單。
對啊!項家沒有理由對胡家出啊,這樣做對項家一點好處也沒有。況且現在的項家正處于危難之際,難道他們不怕麻煩還想和胡家來一?但別的勢力又會是那家啊?這一下胡可兒好像陷入了迷霧之中,無論她如何地努力始終找不出問題點在哪里。腦海中思緒萬千不知道該怎樣來理清了。
項振平見到對方的神色,就知道剛才的話說到對方的心里去了,當下也不打擾,任她自己在分析,找出其中的線索。
他趁機和家族中的幾位長老探討一下對此事的看法,有沒有別的信息知道胡琳兒的下落。
半晌后胡可兒抬起來頭說道:“項族長今晚之事多有得罪,望能諒解!我相信項族長的話,但這事兒發生在項家的勢力范圍,我還是那句話,請項家幫忙調查此事,盡快找到舍妹的下落。不知項族長意下如何?”她發現里面的問題比她想象中還要嚴重時,立即恢復了精明干練的辦事風格。
項振平笑道:“對于舍妹的事,項家一定會盡全力去辦。請大小姐稍等片刻,在下立即叫管城門的當事人來詢問一番。”他對于能解開二家的誤會何樂不為,說不定還可以借此事和胡家結成聯盟,那項家的這次危機就可以迎刃而解了。
一會兒,守城門的管事來到項家的大廳。(機閱讀本章節請登陸wap.shouda8.com)半夜三更突然接到族中命令,讓他趕緊到項府去待命,族長要親自問話。
聽到這道命令,嚇得他屁滾尿流還以為自己犯了什么事,要族長親自來過問。哪敢怠慢,火急火燎般地趕到項府,氣也來不及喘一口就到大廳門口待命。
憑他的資格根本不能走進項家的最高議事廳,心中忐忑不安,忙著上前向族長和長老施禮跪拜。
項振平此事哪有心情和對方計較這點小事,還沒等他下跪就出口阻止。吩咐他把今天城門中發生的情況,老老實實地向胡可兒說一遍。
經過胡可兒的幾次提問,這事兒終于有點眉目了。這管事確認了在早上有一名單身小女孩出了城門,往天蒼山方向去了。胡可兒三番五次地追問是否有進城的印象,但管事再三回憶好像沒有進城的印象了。
“為了盡快掌握胡小姐的下落,我已經傳話下去命令項家莊的人去尋找她出現過的行跡。希望胡大小姐不要嫌棄項家的簡陋,在此等候一段時間。”項振平聽到胡琳兒確實去了天蒼山,連忙命令項家莊的人負責追查此事。
胡可兒考慮了一下,也答應項振平的建議。雙方就在大堂上分析起胡琳兒失蹤的前因后果。項振平把最大的嫌疑暗暗指向陳家,這也是對他最有利的做法。其實在雙方的心中都把此事的黑想到陳家的頭上,只是沒證據又不能上門追查。
項振平通過分析,說項家弟子暗殺了胡琳兒的傳聞,覺得此事的真正目的就是項家。項胡二家發生沖突獲得最大利益的人也是陳家,所以這事兒八成是陳家人的陰謀。
胡可兒立場很堅定,她只管妹妹的事,對于他們幾家的事情一律不插。如果妹妹的事是陳家干的,那她會找陳家討個說法。()至于要和項家聯盟,她不管項振平明上表示還是暗中提醒,就是水火不進,沒有半點兒可以商量的余地。
對胡可兒的做法,項振平也感到郁悶無比,這么一個精明能干的人,談到二家聯的事就分的清清楚楚,絕不拖泥帶水。
由于二家各自的處境不同,立場也不一樣,談到后來二家人都覺得索然無味就不了了之了!
等到天亮后。項家莊的人趕到大廳,說起在項家莊附近是有人發現過一個單身女孩的蹤跡,跟胡琳兒有幾分相似。看見那女孩一個人逃進了天蒼山,后面有三個黑衣人緊跟著也進入了天蒼山,就是沒有人發現這四人離開的痕跡。
胡可兒聽到這則消息,簡直要急死了。憑著胡琳兒的修為這么長時間在天蒼山里面肯定兇多吉少了,還加上另外三個不明身份的人緊跟在后面,肯定是不懷好意,弄不好就是被人追殺了。
項振平聽到三個黑衣人,心中一動連忙問起這三人的相貌特征。果然不出自己的所料,聽來人的講述來看很可能就是追殺自己的那三個人,但是這三個人的真實身份到現在也沒有查清,只是猜到很可能是陳家在背后指使的。
胡可兒聽到項振平關注三個黑衣人,就有些懷疑了,因為在天蒼山被自己出偷襲正是三個黑衣人,那時胡琳兒正在旁邊,一旦和那三人碰面此事肯定懸了。
項振平和胡可兒二人用眼神對視著,都對背后的黑感覺到恐怖,可是他們找不出其中的關鍵所在,也只能干著急。雖然二人都知道陳家的嫌疑是最大,但誰能證明這三人就是陳家所派的啊!
隨著時間的慢慢流逝,項家和胡家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二家人都靜靜地坐在項家的大廳上,覺得一個陰謀已經在他們的頭頂上演了,而身為主事人的他們絲毫沒有查覺!
“二少爺回來了,請族長指示!”突然一聲稟報打破了平靜的大廳。
項振平聽到項天成回來了,臉上又出現了幾分喜氣,沉吟一下,覺得還是讓對方過來見一面再說。
項天成進了議事大廳,還沒等跨進大門,就感覺到里面的氣氛有點不對勁。他也沒多想,進入大廳看見胡可兒也在,臉上閃過一絲驚奇的神色。他也沒有多說話,直接來到項振平的面前施禮拜見,再順便稟報了一些有關自己的事。
項振平此時沒心情和項天成說什么,叮囑他幾句就吩咐他趕緊回去看望一下母親,等有時間再找他談話。
胡可兒見到項天成也感覺好奇,沒想到有二次見面機會的人,竟然是項家的二少爺,真是巧啊!
“陳家王爺和王家族長一起上門拜見族長!”項振平還沒把項天成介紹給胡可兒認識一下,下人又進來稟報。
聽到陳志明也上門來拜訪,心中莫名其妙的跳了一下隱隱覺得有點兒不安,但想到這里是項家,諒對方也不敢有什么動作,心里稍微安心一點。
“請胡大小姐稍等片刻,項某先把陳王爺迎進來。大家可以一起把舍妹的事問個清楚。”項振平沖著胡可兒打了聲招呼,就帶領幾位長老一起去迎接陳志明。
大長老也對陳志明這個時候上門拜訪露出疑惑的神色,覺得此事遠遠超出了他們的估計,可現在事已臨頭,沒得選擇只有靜觀其變了。
大廳上的三長老聽說陳王爺要來了,就隱隱猜到了幾分,胸中早已經心花怒放了!這一天他等了好長時間,看來終于要實現了!
項天成本來是想把米氏三弟那里得來的消息告訴父親,可這么多人在,他也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來,只能找個機會再告訴父親。本來他想上前和胡可兒打聲招呼,然后離開去看望自己的母親。
還沒等他邁開腳步,就聽到陳志明來拜見的消息,這樣他再也不想離開大廳了。因為按照米氏三弟的說法,一旦“血狼五衛”到達東安城就是向項家動的時候。想到這里他悄悄地找了個不引人注目的角落坐了下來。
剛坐下來只見自己的父親領著陳志明一行人走進大廳。陳志明后面跟著六名下人打扮的人,王通后面也跟著三名長老一起隨同項振平來到大廳上。看到陳志明后面的六人,他就懷疑五人很可能就是米氏三弟所說的“血狼五衛”了。此時大家都忙于相見,根本沒把他這個小角色放在眼里。
陳王爺進入大廳后看見胡琳兒在,眼神中難以覺察地閃過一絲驚訝,立即開口道:“今兒真巧啊!胡大小姐也在啊,難得四家又可以相聚一堂了!”說話的口氣很張揚,好像覺得他是這里的主人一樣。
“在下舍妹不知道被誰在背后搗鬼,突然失蹤了!順便過來向項家詢問一下而已。”胡可兒暗中所指冷冷地回答著。雖然對方是重點懷疑對象,但沒有證據之前她也不便向對方出,心里郁悶嘴里可不想示弱。
“哈哈!有人吃了豹子膽了,在東安城敢對胡家小姐下,這事要是讓本王查到絕不輕饒,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陳王爺裝出一副豪情云天的模樣在大廳上承諾。
表面上看起來這事兒好像沒和他沒半點關系,在心里頭早樂個不停,誰叫你胡家插多管閑事的,就要讓你們付出一些代價,看以后誰還敢輕易出干涉陳家的事。最讓他感覺可惜的是,米氏三兄弟到現在也沒回來,要不然這次就算胡家出他也不放在眼里!
“那有勞王爺了!我想要是有王爺出馬,那些小人肯定不敢千舉妄動了!只怕背后搗鬼的那些小人好像也沒把王爺放在眼里!”胡可兒可不相信陳志明的鬼話,暗中諷刺著。
陳志明聽到這胡可兒當面諷刺他,心中很是得意,想到你們胡也心急了!嘴上笑道:“胡大小姐說的有理,對于一些勢力本王也只能避退三舍,比如這項家!”臉上不懷好意地看著項振平。他心中想到,這項胡二家為什么沒打起來,是不是暗中有勾結啊?
原來陳志明崔得緊,這“血狼五衛”五人全部突破到洞武初期后穩定了境界,立馬秘密地趕到了陳府。這一下陳志明沉不住氣,心中思量一番就算米氏兄弟沒回來加上王家也應該可以拿下項家了!決定后馬上通知王家王通,說計劃提前行動了!
王家早已經和陳家狼狽為奸,聽陳家傳來消息說計劃提前行動了,心里明白陳志明肯定有把握了。王通立即帶上家族中的幾名強者,去陳府待命。王通的小算盤打得很精,我只是一切都以你陳志明為重心,到時候給點湯讓王家喝喝就行了!
他也心里明白,陳志明這種狼子野心的人要不和他乖乖合作,要不就等著將你整個囫圇吞掉。跟陳家合作其實也只不過為了權益之計,他心里很清楚,一旦和陳家同一條船遲早會被對方吞噬掉的。為了王家能夠傳承下去,他不惜以自己的親生女兒為代價,借機拉上陳皇族這層關系,讓陳志明有所顧忌。
對于聯對付項家這件事來說,王通一直很矛盾,一方面看上了天蒼山脈豐富的資源;另一方面也明白一旦項家完蛋了,自己的王家說話照樣沒份量了。原本他也一直在猶豫當中,只到搭上了陳皇族這個靠山后,天平終于發生傾斜,被陳志明的花言巧語騙上了賊船。
“項家只是家大業大,偶爾鎮壓一些牛頭馬面的小鬼,至于像陳王爺這樣的閻王項家哪敢得罪啊!”項振平聽到陳志明把矛盾指向項家,再加上他一副囂張的樣子,說話也不再留面子。
“聽項族長這樣說來,本王不是還有幾分面子啊!”陳王爺坐下后聽了項振平的話,馬上借題發揮。“今天本王和王族長來到項府,希望項族長能答應一個請求。不然,剛才說的話可不好收回去了!”
項振平一聽陳志明話中有話,也多了個心眼道:“只要項某能做到,我想憑王爺面子應該會答應!。要是涉及到家族的事,可不是項某一個人能做主,還請王爺見諒一下!”他聽到陳志明借題而上,意識到不對勁就把話收回來一部分,省得再給對方找住話柄借題發揮。今天看到對方來勢兇兇,應該是有備而來的,其目的肯定針對項家。現在項家還沒有一點兒心理準備,總是小心應對為好。
“哈哈!聽項族長的意思,就是想把剛才的話收回去是嗎?這樣不是存心不給本王面子啊!”陳志明今天有備而來,就是想把項振平逼上絕路,不讓對方有回旋的余地。
他一進大廳就分析過雙方的實力,自己這邊有十個洞武期強者,項家目前在大廳里面只有五個。要是去掉三長老項家只有四個,這樣的形勢就變成了十個對付四個,這樣懸殊的實力完全可以壓著項家動彈不得。就算三長老不用出自己已經有把握了,至少項家其他的子弟,只要不是洞武期強者,就算參與也和找死沒兩樣。
場上唯一的變數就是胡家,看來在動之前,先要拿話堵住對方不讓出相助。除非二家已經在暗中結盟,不然胡家肯定拉不下臉來的。陳志明心中計算著,只要胡家不出,自己可以十拿九穩控制項家的勢力,唯一的一個阻礙就是項振平了!
“陳王爺此話怎講?難道想把項某逼上絕路啊!”面對著陳志明的咄咄逼人,他也沒有絲毫服軟,心里明白善者不來,來者肯定不善的。他也仔細地分析過目前的形勢,項家明顯處于劣勢。雖然說項家還有地理上的優勢,但他也清楚,一旦發生沖突對項家的損失會更加慘重。心中實在不明白陳志明一下子從哪里找來這么多洞武期強者,而且項家的情報從來都不曾提起過。
“不錯啊!項族長果然是聰明人,馬上明白本王的意思。既然如此本王也把今天來的目的說清楚,就是關于天蒼山脈資源的問題。這段時間本王一直受到別人的指責,說是包庇項家獨攬財源,所以今天不得不和王家一起過來討個說法。”說完陰森森地對著項振平笑笑。
陳志明覺得自己有十足的把握了,也沒必要在嘴巴上耍功夫,就單刀直入直接向項家挑釁。
“項某說過,要想讓項家放棄天蒼山,除非踏著項家子弟的尸體走過去。”對于此事項振平沒有一絲商量余地,反而豪氣萬丈堅定地說著。
“不知道對于天蒼山的事,胡家大小姐有什么好的建議啊?”陳志明把話題轉到胡可兒的身上,他就想讓胡家當場表明自己的立場,省得出現任何變故。
“胡家對天蒼山沒有興趣。”胡可兒斬釘截鐵地說道。
“好。既然胡家不插,陳家和王家的意思要把天蒼山拿來讓大家共享。現在已經二一了,不知道項族長還有什么意見啊?”聽到胡家不插后,他直接把今天來意說明白,心里最后的一絲擔憂也不存在了,就直接向項家宣戰。
“依陳王爺的意思,今天項家要是不答應就要踏著項家子弟尸體走過去了?”項振平聽到對方不想善罷甘休,毫不示弱直接面對。
“不用踏著項家子弟的尸體走過去,只要踩著項族長幾人的尸體走過去,不就全解決了。哈哈!”這時他再也不存在對項振平有什么顧忌之心,直接說出心中意圖。
“此話怎講?”項振平問道。
“既然項族長不識大體,那本王做主給項家換個族長不就得了!”陳志明站起來說道,一副志在必得的樣子。
接著走到大廳中間,貌似自己是這里的主宰一樣,大聲地宣告:“項振平一意孤行,本王作主從今天開始廢除族長的位置,任命項家三長老項行建為項族族長”他故意用真氣把這話傳出去,讓整個項府都能聽到,存心引起項府的恐慌。
沒等陳王爺說完,三長老項行建的身影一閃就站到陳家的陣營中去。這時候他得趕緊溜走,要是被項家人含憤出秒殺了自己可太冤了,這么多年的謀劃眼看就要成功了,還不趕緊保住自己的小命要緊。
項振平回頭看了一下后面的幾位長老,眼神中露出不屈服的堅定意志,但臉色都是掛著無奈的表情。這種突如其來的打擊,已經讓項家處于被動的局面,甚至連還之力都沒有了。
項家大廳上只有四個洞武期強者,而陳家那邊粗略一算也不會少于九個,這種戰不打結果已經很明顯,就算項家的子弟都上去拼命,但在洞武期面前和找死沒什么兩樣!一時間項家的幾位主事人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陳志明這邊沒有絲毫閑著,他一方面暗示著讓王家幾位盯住項家的幾位長老,不讓他們有出幫助項振平的機會;另一邊讓項行建守在大廳的門口,防止項家的子弟沖進來制造不必要的麻煩!
項振平現在沒有任何選擇,同時他也不想讓項家的弟子做出無謂的犧牲,對著陳志明大聲說道:“既然王爺把項某逼上了絕路,那項某就來會會王爺。”既然沒得選擇,他就選擇陳志明來挑戰。如果對方被激應戰的話,就有把握趁機拿下對方,只要控制住陳志明今天的事兒就有轉機。
“哈哈!項族長不虧是東安城第一高,本王自嘆不如。今天就讓五個下人來陪項族長玩玩,不知道有沒有這個興趣啊?”眼神中帶著得意神色答道。他可不傻哪會輕易上了項振平的當啊!
項振平聽了對方的話,知道今天是沒得選擇。雙一揮,大袍往后掉落身子就勢就站起,大廳上一股磅礴氣勢涌起,大聲高喊:“來!今天讓你們嘗嘗到項家的厲害,只有戰死的豪杰沒有怕死的孬種。”宏亮的聲音立即傳遍整個項府。受到這聲音的鼓舞,項家子弟們的熱血沸騰起來紛紛往議事大廳圍來。
項行建看到這種情況,緊張地站在議事廳大門口,對著往里面沖來的項家弟子高聲喊道:“大家不要聽信項振平的話,如果讓他一意孤行就會帶來滅族的大災難。”
項振平說完就往大廳中間走去,高大的身體在中間一站,好像檠天柱一樣立在那里,穩如泰山。
聽到項行建的喊叫,他也沒有絲毫放在心上,大聲地對著門外面的項家子弟吩咐道:“項家沒有怕死的子弟,但我希望你們不要做無謂的犧牲,保持冷靜聽從大長老的指揮,這危機遲早會過去的。”說完后,虎目仰視著廳頂,大笑不止!
聽到族長的吩咐,門外面項家的子弟也平靜下來了,開始在齊聲高喊:“族長必勝!族長必勝!”一時間項家的氣勢漲到高峰。
突然陳志明這邊走出五個人,一起走到大廳中間同時開口喝道:“幾個螻蟻也敢在這里出聲!”聲音不大,但項家子弟們喊出來的聲音一下子被沖散了。
五人來到大廳中間后,按照五個方位團團圍住項振平,囂張地開口說道:“項族長英雄一世,今天就讓我們五兄弟為你送終!”
項振平仔細打量了五人一番,發現并沒有什么特殊之處,也沒放在心上,淡淡地說道:“既然陳志明讓你們來代他送死,今天我就先收下五條小命再說。”高大的身子傲然地站在中間動也不動。
這時他耳邊輕輕地傳來一個聲音:“父親,千萬別輕敵!這五人是陳家的秘密武器,叫“血狼五衛”,據說修為都已經達到洞武期,五人之間還擅長陣法攻擊,陷入里面很難脫身而退。”
項振平一聽這聲音就知道是項天成,這時候他才發現對方并沒有離開大廳,心中大為著急。連忙傳音給對方,叫他找機會趕緊離開此地。
他也清楚這時候項天成也不會對他說瞎話,只是這種隱秘的事情不知道他從何處得來?聽到提醒聲后,他的臉色開始變得有些難看起來,看來今天他是難逃一劫了,難道項族的傳承真的會在自己的中被人斷掉嗎?就是不知道祠堂中的幾位老祖宗會不會在關鍵的時刻出,對于個人的安危此時并沒有放在心中了。
眼前的局勢既然由不得自己選擇,那就拼一把!想通后,反而豪氣萬丈搶先出,口中喊道:“來!看我們誰先取走對方的命。”說完。招招狠絲毫不留余地往“血狼五衛”殺過去。
瞬間五人就膠在一起殺得難分難解,原本五人是打算利用他們的合擊陣法將項振平活活地困死,沒想到地是項振平說動就動,打他們措不及失去了先機!
項振平的修為比他們高,按照常理雙方互有勝負。但他們五人修煉的功法不一樣,擅長聯合攻擊,只是目前被項振平搶了先機,暫時被壓制著發揮不出來自己的優勢。一旦讓他們五人站穩腳跟,利用陣法的威力來圍攻,五人的攻擊力會增加到三倍以上。到那時就算項振平的修為比他們高一等,也沒法堅持多久了!
看到項振平和“血狼五衛”已經動了,王通帶著家族中的二名洞武初期的強者和一名成武后期的長老堵住項家的幾位長老。項家在大廳上只有大長老和二長老,加上一個負責族規的堂主也是洞武初期,這樣剛好三個對四個,實力也相差不遠。雙方都相持著沒有輕易動。
項家的三人都明白,眼前的危機項家不能輕易度過了,所以只能靜觀其變不敢輕易出,一切以家族的利益為重。他們也明白,族長和對方這一戰是關鍵,就算他們全部出拼命,不但不能幫助族長反而讓項家陷入更大的危機。場上的形勢很明確,一旦他們出,剛才中了對方的圈套,找到借口可以圍攻他們。
眼前的形勢項家雖然很被動,但至少還能夠穩定住。如果發生混戰的局面,對項家來說代價太大了,就算能夠避過這場危機,接下來也失去了作為大家族的資格。
對于王家來說,他只要不讓這幾名項家的洞武期強者出相助項振平就行了,目前陳王二家實力遠遠大于項家,他也何必急在一時啊!再說他也不想讓家族的強者冒有傷亡的風險,只要把項振平搞定,此次行動完全沒有懸念。在來之前,他們就合計過,王家負責牽制項家中的其他人員,陳家負責擊殺項振平。
陳王爺此時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站在大廳的中間,心中不敢有絲毫大意,時刻關注著胡可兒的動靜,只要胡家不出這次項振平已經插翅難飛了!他可不想在關鍵時刻讓胡家出干涉他的計劃。
胡可兒和那二位管事坐在大堂中,表面上眼前的形勢好像視而不見一樣,心中也在盤算著是不是應該出幫助一下項家。
陳王爺的另一名下協助項行建,把那些項家的子弟拒之門外,不讓他們進入大廳半步。
項行建站在大門口成了項家子弟的痛罵對象,一時間人群中不滿的的情緒都往他身上潑來。他還要裝作一副為項家作為犧牲的表面,不停地埋怨項家的子弟不明白自己的良苦用心,感覺到很委屈的樣子,苦口婆心地大聲解釋著。
最沒人注意的是項天成,大廳中的人對他的修為都不重視,除了項家的人之外,只有個別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不認識的人還以為是一個下人,根本沒把放在心上。
對場中發生的形勢項天成看得一清二楚的,剛開始他也知道插不上,盡量避開大家對他的注意,慢慢地尋找機會。現在看到情況開始明朗起來了,他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
此時,項振平已經慢慢地處于下風了,“血狼五衛”站穩陣腳后,他們的“五行合擊陣”的威力才漸漸地展現出來,把項振平緊緊地困在中間。接下來整個陣法開始運轉起來,五人的力量就被陣法疊加在一起,出攻擊的威力倍增。隨著“五行合擊陣”的威力逐漸加強,攻擊力也強大起來。
困在陣中間的項振平,形勢越來越糟糕,原本他是準備打對方一個措不及,趁機干掉其中的一人,這樣對方就不能布出合圍陣法了。可沒想對方五人聯對敵經驗很豐富,加上五人間配合默契,根本沒有讓他抓住機會,只不過占得先機憑著自己的修為壓制著對方暫時不能布置出陣法而已。隨著他不能一鼓作氣擊傷一人,五人很快地緩過氣來了,形勢慢慢地改變了。
現在陣法已經發揮出威力,他感覺這樣下去要被對方活活地困死在陣中。決定不惜付出任何代價先把陣法破解再說。可惜到現在再找對方拼命已經遲了,這“五行合擊陣”一旦發揮出威力不用說他,就算是洞武后期也不能輕易逃脫。
項振平心中想法決定后,就立即行動,高喊一聲:“化龍訣!”只見雙就虛化成二條巨龍,氣勢洶洶往其中的一人擊去。對方眼睛看也不看雙直接擊在他虛化的龍身上,只見“哄!”的一聲,對方站在那里動也沒動,項振平被反擊得氣血翻滾,差點兒讓自己跌倒在地上。
眼前的情況讓他大吃一驚,對方修為明明比自己級,硬撼之下反而是讓自己吃虧。他定神一看,發現任何一人出抵抗另外四人的力量全部集中在一個的體內,這就是陣法的威力。這樣情況變成了五人連和他對抗了,就算他的修為比五人高,聯之下也不是自己能夠硬接的。而且每一次對抗后,另外四人趁機快速地發動攻擊他,不讓他有絲毫喘氣的機會。這樣下去項振平困在陣中簡直成了對方的活靶子,落敗只是時間的問題。{.打/}
大長老項青看見族長形勢危急,用眼神暗示一下另外的二人,準備出幫助項振平。王家四人一看項家人準備動了,也不敢有絲毫怠慢死死地攔在前面,不讓他們上前救助。
二長老本來就是急性子,看著被別人上門欺負再已經憋了一肚子的火氣,看見大長老的暗示,飛身上前對著王家的人大打出。到項家來撒野,看看他們夠不夠格,他存在要給對方一點厲害嘗嘗。小小的王家也敢欺負上門,這是他最不能忍受的。
看到二長老出,大長老和另外那位堂主沒有絲毫猶豫,立即向王家撲去,發動最強的攻擊。被別人欺負上門早已經怒火沖天了,不是顧及到家族的利益再就想拼個你死我活了。現在形勢逼人由不得他不出,出后再顧及不到家族的利益了,開始舍命相拼了!不出則已,一出如同雷霆一擊氣勢驚人。
王家也不甘示弱,四人聯合在一起把前面的路堵得死死的,絕不讓項家的人跨越半步。這是陳志明給他們王家下得死命令,他們王家哪敢違抗啊!項家眼看就要完了,此時再想讓他們縮已經是不可能了!他們也明白,自己已經和陳家綁在一條船上,如果讓項家緩過這口氣,他們王家早也沒有好日子過了。
大廳中原本已經打得天昏地暗,現在項家和王家的七個人雙加入到打殺陣列里面。要不是項家有實力,把大廳建造得結實高大,早已經化為廢墟了!
這樣項家大廳中分成二個陣營打殺成一片,場中的形勢也有些混亂起來了!
項天成看到大長老他們也出了,正合自己的心意。趁著大廳中的混亂慢慢地靠近“血狼五衛”。他表面上裝出一副被驚嚇得六神無主的樣子,心中早已經有了主意。大廳中的人絲毫沒有注意他的行動,他慢慢地挪到大廳的中間。
在出前就偷偷地請教過風老了,知道對此陣的弱點在那里。他慢慢地靠過去后,一點也不著急,只是旁邊等待著最好的時機,再來個致命一擊……
項振平困在陣中,有苦說不出來,身上的傷勢越來越重,而且每一次的出對方可以很輕松地接下來,讓他的優勢絲毫發揮不出作用來。隨著自己的一輪輪強攻,體內的真氣也消耗的很快。此刻,他馬上意識到不對勁,感覺到中了對方的圈套了!這種打法不正是對方所期望的,就是想把自己活活地累死。認識到眼前的形勢后,馬上來個以守為主,偶爾抓住機會出偷襲一下,情況明顯比剛才好多了!
“血狼五衛”看見項振平拼命地強攻,心中喜出望外,巴不得對方一口氣就用完所有的力量,這樣也不用浪費時間了!他們心里很清楚,在“五行合擊陣”地圍困下項振平花再大的力量也是白搭,只會加速他死亡的時間。
他們也沒想到項振平如此狡猾,強攻幾次后馬上調整戰略,這樣五人也點兒沉不住氣了!場上的形勢不容他們花費更多的時間,萬一項家后面的強者聞風而至,哪不是前功盡棄了!雖然他們能困住項振平,但在短時間內也拿對方沒辦法,畢竟他們使用的是困陣而不是殺陣。
為了加快時間結束項振平的生命,五人陣法一變,把困住項振平的陣法變為攻擊為主。這樣做雖然有小小的風險,但此時他們也顧不上了,想想現在的項振平已經是強弩之末了,應該不會出現變故。陣法變化后,五人的力量全部集中在一人身上,輪換著向項振平出。
這下項振平吃的苦頭更加大了,本來他還可以在對方的圍困下支持一段時間,現在因為自己的真氣消耗過快,根本接不下五人聯的攻擊,在陣法的幫助下他不能明確分辨出哪一人的攻擊才是集合了五人之力,一次出錯身上的傷勢又重了幾分。
“血狼五衛”見到眼前的情形也在他們的意料之中,五人一起冷笑不止,仿佛項振平已經被他們擊斃似的。
還沒等他們五人得意多久,身后出現的驚人的一幕,讓場上的情況突變,形勢突然逆變!
項天成悄悄地守在一邊,終于等來了一個機會。只見五人中輪到老三集中五人之力發動攻擊,趁對方在溶合五股力量之際,項天成突然出了。他悄悄地拿出玉匕首,悄無聲息地貼近老三。
此時,老三剛好將另外四人的力量溶合在一起,準備出攻擊。就在這溶合的一瞬間,突然心口一涼還沒明白發生什么事情時,心跳停止倒地身亡了!
另外四人正在控制著陣法的運轉,突然老三就倒在地上,只見胸口有一個血洞,鮮血從洞中狂涌而去,眼看不能活了!
這時四人都大吃一驚,連忙護住要害四下散開,還以后發生了什么重大的變化。四人反映雖然不慢,但此時他們忘記了還有一個項振平在旁邊,還會輕易讓他們散開。
項振平傷勢雖然不輕,但反映能力還是很強,他也沒看清楚到底發生了什么?他情況不一樣,本來就是打算和對方拼命的,眼前出現了這么好的機會,還會輕易放過。悄無聲息地緊貼著離他最近的老五,拼勁全力也給對方狠狠地一擊。
這一下“血狼五衛”也夠倒霉的,明明眼前的形勢一片大好,突然間老三不明不白地死了,老五在四人分散開來時,又挨了項振平的一記偷襲,重傷倒地估計沒有戰斗力了!
另外三人看著眼前出現的變化,氣得欲哭無淚。抬眼望去,只見一個項家少年,淡淡地站在旁邊,中拿著一把玉匕首,不用看也知道是此人出偷襲。
場上出現的變故,讓大廳中的人都驚呆了,大感到意外。會員打本來項振平已經是網中之魚堅持不了多久,沒想到占據優勢的“血狼五衛”一下子就變成了一死一傷的慘敗局面。
另外三兄弟身影一停,也顧不上其他二人了,撲身上前就往項天成而去。準備將眼前的少年碎尸成斷方消心頭之恨啊!
項天成雖然偷襲成功,也如他所愿地把項振平從“五行合擊陣”中救出來了!但他還是嫩了一點,沒有把握住關鍵的所在,忽視了陳志明的真正實力。
陳志明看到眼前突如其來的變故,心中也大吃一驚,不過他可不是自亂陣腳的人,冷靜地分析出眼前的利弊。悄無聲息地出現在戰場的中間,對準項振平的后背狠狠地出偷襲。
此時的項振平也知道是自己的二兒子出,當他看見三人同時奔向項天成,驚得他連忙上前阻攔。可還沒等他攔下那三人,陳王爺那記背后地偷襲已經來到身后。他根本來不及躲閃只能把殘余的真氣全部運在后背硬接著這一擊。
“碰!”的一聲他也像那老五一樣被重重地拋出場外,倒在地上重傷不起了!
陳王爺表面上是洞武初期,實際已經到達了洞武中期,就算項振平沒有受傷,也沒把握硬接對方的全力攻擊,何況他本來就是受傷不輕,再加上給予老五的全力一擊,雖然重傷了對方,但他自己也好不到那里去,已經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了。只不過看到項天成有危險所以拼命上前阻攔,實際上體內的真氣已經快消耗殆盡了!
大廳中瞬間出現的變化,讓場上的人都驚訝不已。雖然變化很大形勢也有所逆轉,但項家的形勢還中不容樂觀,一個不好就會出現家族滅亡的危機。
場中項振平和那老五身受重傷倒在地上沒有什么動靜,老三命已歸西,另外三人正向項天成發起瘋狂的攻擊。[()瘋子打]
項天成看見自己的父親遭受陳志明的偷襲后重傷倒地,滿腔怒火沖天而起。他把“飄挪靈步”運用到極致,幾個閃身就突破了三人的攻擊,快速地沖向陳志明。
三兄弟哪肯輕易放過項天成,看到對方竟然能夠突破他們的圍攻,也不敢怠慢立馬轉身準備去攔截項天成,可不知這樣正好中了項天成的妙計。
原來項天成看到父親受傷倒地,也馬上明白場上的形勢對項家不利,陳王二家的實力還不是不容輕視的。心生一機,故意裝作怒火沖天的樣子要找陳志明拼命,他算準對方三人肯定不會輕易放過自己的。
果然這三兄弟看到他沖向了陳志明,立即回身從他的背后趕來攔截。此時他看起來是往陳志明沖去,實際上他腳步一挪正好向后轉身,這樣可以打得三兄弟措不及。他右拿匕首狠狠捅向老二;左運起“陰陽鉆”直接往老四的胸口擊落。
三兄弟剛轉身快速上前攔截項天成,突然眼前一花,一道小小的人影向他們懷中激射而來,老二和老四分別感到一股氣勁往自己的要害攻來,心頭一寒感覺到危險,氣勁護住身上的要害不由自主地往后退去……
項天成年紀早少,但經過風老的一番教導,對于一些戰斗經驗已經運用地靈活多變。他算準雙方拼得就是出快,而不是修為高,不然憑自己小小成武期給三人塞牙縫都不夠。
也是三兄弟倒霉,沒看清眼前少年的厲害之處,原本以為三人同時出立馬可以將對方碎尸成斷,沒想到中了對方的奸計,殺得自己措不及處處被動,讓他們的實力沒有發揮的余地。
老大此時也看清小小的身影竟然是項天成,速度之快讓自己都感到驚訝。這人簡直像一個瘋子一樣,面對著三人的攻擊,還敢回身攻他們一個措不及。眼看著自己的二位弟弟處在對方的攻擊之下,還沒法還。
看到這種情況氣得他快要發瘋了!一個小小的成武期還敢在三個洞武期強者的圍攻下出偷襲他們,偏偏一時之間他們還無法可施。這種郁悶的心情實在是難以形容啊!
如果對方不停地利用步法上的優勢逃避,他也明白短時間內拿對方沒辦法,現在他主動出擊哪還不是自己找死啊!他敢不去管二位弟弟,趁項天成出攻擊時,也給眼前的少年來個致命一擊再說。
這二人根本沒想到項天成還敢回身向他們倆出,速度太快根本來不及躲閃,對方就出現在自己的懷前。
“砰!哧!”二道聲音不分先后地出現,只見老二的胸腹直接被項天成的玉匕首劃開了一個大口子,估計是不能活了;老四臉色蒼白一副痛苦難忍的樣子,看來這傷勢也不輕,短時間內估計也無法恢復戰斗力了。
隨著二兄弟被項天成偷襲成功,再接著又是“砰!”的一聲,只見項天成受了老大的強大攻擊,也跌倒在幾丈開外。
還好的是,在自己出攻擊前就已經關注著老大的動靜,看到對方出立即躲開正面的攻擊。
項天成跌倒在地上也不忙著起身,而快速地翻身滾出去。果然不出自己的所料,那老大不肯輕易收,攻擊緊跟著身影而來。剛才的落地點被一股氣勁擊出一個大坑,要是自己留下一記后,小命也就難保了!
項天成暗自叫一聲僥幸,立即站起身來,腳下踩著“飄挪靈步”快速地移動著。這時他才真正意識到風老傳授的經驗是無比的寶貴,讓他在戰斗中撿得一條小命回來了!
他也明白一旦自己偷襲成功肯定會迎來更強烈的攻擊,正面的對抗對他的修為來說是有死無生的,他只有利用這步法的奇妙之處糾纏住對方,再看看有沒有出偷襲的機會了。至于項家的其他戰況,也不是自己能力范圍了,再也沒有心思去關注了。
雖然他也身受輕傷,但這點代價還是覺得很值,對方卻是一死一傷的代價,況且還是三名洞武期對一名成武期的情況下付出的。這一戰要是不死,估計他不想出名都難了,如此小的年紀可以出殺死洞武期強者,長大后意味著什么?
老大看見項天成竟然能夠未卜先知地躲了自己的連續攻擊,而且中了他的一擊并沒有喪失攻擊力,氣得快要瘋了。暗恨自己剛開始太大意,認為三兄弟出馬對付一個成武期還不是到就擒,如果當初穩扎穩打,站在一起讓對方強攻也傷不了他們分毫。現在來講,這一切都遲了。
此時他哪敢再大意,招招相連攻擊不斷,存在要取對方的小命為自己的兄弟報仇。他相信憑對方的修為加上還有傷勢,還能在自己的強攻下堅持多久!
想到自己的兄弟就感覺到心都要碎了,五兄弟苦苦修煉多年準備出來揚名一方,沒想到剛剛開始就落的二死二傷的局面,讓他這個大哥怎能接受得了啊!不把項天成挫骨揚灰實在難消他心頭之恨啊!
項天成用計連續向“血狼五衛”偷襲二次,拼得不是實力而是智慧。雖然他僥幸成功了,但他在受傷的情況下面對著老大狂風暴雨地攻擊也是暗暗叫苦。如果不是他把“飄挪靈步”修煉到了不錯的火候,估計自己的小命已經不在了。
不過現在的項天成,身上的底牌并沒有全部使用出來,畢竟他身上還有風老這個最大的底牌,把他逼急了只有厚著臉皮求風老出一次。
此時,“血狼五衛”的老大越來越感到不可思議,眼前的少年在自己的全力攻擊下不但沒有出現堅持不住樣子,反而隨著時間的推移,那身上的傷勢好像慢慢地恢復過來了!這下更加讓他憤怒不已,他真的有點不明白對方是不是成武中期的修為啊!
項天成剛開始時在對方一輪輪的急攻下忙腳亂,心中還在擔心這傷勢沒時間及時治療會不會影響到日后的修煉。可隨著對方的一次次出讓自己有驚無險躲藏開,他的膽子也慢慢地大起來了,一邊躲閃一邊仔細地觀察對方的攻擊。
這樣一來應付對方的攻擊反而輕松起來了,沒有了剛開始那種緊張的感覺,很自然地投入到了奇妙的步法之中。還有一個發現就是隨著他體內真氣地自然運轉,經脈中包含的能量竟然慢慢的自動幫他療傷,這種發現讓他再也沒有后顧之憂了!
而且他體內的真氣隨著自己的一次次閃躲騰挪竟然沒有絲毫減弱的感覺,丹田中“玄天果”的能量一直在慢慢地在補充著。有了這種強大的能量補充,他相信只要不是發動強攻,自己走上個幾天也沒有問題。二人相持的時間越長就越對自己有利,他才不相信對方的真氣不會有用盡的時候。接下來他慢慢穩住身體,變成九成躲避,偶爾一成出偷襲一下。
項天成戰略上的轉變,讓原本怒火沖天一心致于他死地的大哥,再次氣得快要暈過去了!自己的一輪輪強攻奈何不了對方,反而是越打越有精神了!本來以為對方堅持不了多久,這樣下去估計堅持不下去不是對方而是自己了!
場中形勢雖然項天成出成功地偷襲了陳王一方,但場上的情況沒有絲毫變化,項家還是處于絕對的劣勢。
陳志明本來認為自己出偷襲項振平后,場上的戰斗也差不多可以結束了!他認為對方一名小小的項家弟子,只不過僥幸偷襲成功而已,不會影響到自己的整個計劃。
可還沒等他從偷襲項振平成功后暗自得意一番,他認為不起眼的項天成給他帶來了沉重的打擊。一時間他也被眼前的少年弄糊涂了,一個小小的項家弟子,還能在三個洞武期圍攻下出反擊,造成一死一傷的局面。雖然有三個洞武期一時大意被對方抓住了弱點原因存在,但這樣的結局怎么可能是一個成武期修為的少年所能造成的。
接下來他看到大哥全力出,想想對方應該堅持不了多久,可隨著時間的推移項天成反而慢慢地站住陣角,那大哥反而是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結局真的不是很樂觀。他心中一定,決定先出殺了項天成再說,可還沒等他有動作大門口的撕殺聲大響,他知道事情壞了!
大廳門外的項家子弟看到項振平倒地不起,憤怒的情緒終于在人群中高漲,這樣被人上門欺負稍微有點血性的男子漢都接受不了。剛開始是族長讓他們不要輕舉妄動,現在族長已經重傷倒地生死未卜,甚至連家族中的“廢物二少爺”都不顧自己的生命危險出相救,拼著自己受傷還要擊殺敵人,難道他們連一個家族的“廢物”都不如嗎?項家子弟們再也忍受不住心中的怒火了!
隨著大門口人群中一名弟子高喊:“殺啊!和他們拼了!”項家子弟心中的憤怒終于像火山一樣暴發了,形成滾滾洪流不要命地向大門發起沖擊,頓時整個人群都瘋狂起來。
此時,守在門口的三長老項行建可是進退兩難了,他守又守不住,殺又不敢殺,只能讓這群項家子弟一個個地失去攻擊力。他不想殺項家的弟子,那項家的弟子可是把他當作是敵人一樣看待,毫不客氣用中的武器住他身上攻來。
陳家的另一名管事他可不管這么多,強大攻擊力出就是有人死傷。可此時的項家子弟已經失去了理智,不會因為有人死傷就停止了沖擊。怒火一旦被點燃,前赴后繼人人像不要命似的沖來,一時間項家議事大廳外喊殺聲沖天,血流成河了!
陳王爺看到此情境,也皺起了眉頭,轉身看到重傷倒地的項振平,心中一動準備將他作為人質來要挾項家子弟。雖然他內心中也想讓項家徹底地在東安州消失掉,但這樣上門屠殺的行為一旦傳出,這后果并不是陳志明可以承擔得起。到時候整個上越國都會轟動,那他可是陳家皇族的第一罪人。這也是他一直想扶持項行建來當族長的真正原因,只有這樣他才能讓項家慢慢地在東安州消失。
他慢慢地走向項振平,此時場上已經無人來阻止陳王爺的行為。那大廳中坐著的胡可兒三人也相互對視,不能確定他們胡家該不該出相助!
項家大長老看到此情境,殺得眼睛都要紅了,可惜他們三人也奈何不了王家的四人,都在苦苦地堅持著雙方的陣線,誰也不能雷池一步……
陳志明帶著陰狠的臉色,慢慢地來到項振平的身邊,不屑地望著項振平,一只緩緩地伸出,閃電般地抓向對方的脖子……
此時項振平沒有絲毫地還能力,只積蓄著體內最后的一點真氣,準備給陳志明臨死一撲。看著陳志明的那只向他抓來,他也不躲閃,其實也沒有多余的力量去躲閃了,雙撐地,雙腳狠狠地掃向陳志明的下身。
陳志明看到項振平的雙腳掃過來,只冷冷一笑,提起一只腳直接踢在對方的雙腳上,“咔喳!”一聲,項振平又在地面上滑出幾丈開外。
這時陳王爺站在大廳中高聲喊道:“下面誰敢亂闖大門,我立即出殺了項振平。”這一果然有效,門外的項家子弟看到陳志明拿著項振平來威脅,萬般無奈慢慢地都停止了向前沖,畢竟族長的命在對方的中,他們也不敢輕舉妄動了!
還沒等陳志明的聲音落地,突然一道無比霸道的聲音傳來:“誰敢如此大膽,在項家撒野!”這聲音傳入大廳中,場上所有人群體內都出現了真氣停滯情況,所有人都感到陣陣的不安,雙方的打斗在這一刻都很自覺地停止了。
眾人抬眼,只見一道身影像鬼魅一樣從門口飄進,隨著“咔!”一聲那門口出擊殺項家弟子的陳家下人已經倒在旁邊,一點動靜也沒有。只見來人已經穩穩地坐在大廳的主位,眼睛里閃著寒光掃向下面的人群。被那道眼光掃中感覺像把利劍刺來一樣,好像這眼神也能殺人似的心中不寒而栗……
大廳中的人不知不覺在在腦海中浮現出幾個字“真武期!”一時間場上再也沒人敢發出一點聲音,收斂著氣勢往旁邊靠去……
大長老項青看見那位坐在主位上的人,立馬上前跪拜,口中喊道:“拜見太上長老!后輩項青無能讓人欺負上門,請太上長老為項家子弟做主!”別看項青已經是一大把年紀了,也像小孩子一樣跪在面前痛哭起來!
“起來!你們也盡力了,現在由我來處理。”望著眼前的項青,那人只淡淡地說著,語氣中透露出強大的自信。
項天成趁這位太上長老出現之機,就已經回到項家的陣營中。抬起頭看著那太上長老,只見白色發須隨風飄動,五官端正一張清瘦的臉,細小的眼睛射出讓人心寒的眼光,整個人兒坐在上面仿佛是渾然天成,與周圍的環境自成一體,感覺不到一絲讓人有不妥之處!
他在心中想到,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先天境界,真武期強者?雖然他年紀小,但經過半年多來和風老呆在一起,見識已經遠非一般少年可以比較的。在他的心目中隱隱覺得這真武期只不過是修煉生涯中真正開始起步的境界,并不是平常武者覺得是高高在上深不可測的樣子!
這種感覺也來自風老,每當他提起所謂的強者,風老只不過是嗤之以鼻覺得他是井底之蛙一樣。他說武者修煉之道就憑他的境界也只不過是初窺門道而已,連真武期也能算得上是強者啊!可每次他問起風老修煉的最高境界時,風老總找理由推脫,只說他以后要是真的到了那個境界自然而然地會明白。
今天他看見這位太上長老就把他心中的疑問又勾了出來了,傻傻地對著太上長老看。想知道這先天和后天之間的差別,可惜憑他現在的修為哪能看得出其中的奧密啊!
太上長老進入大廳前就把里面發生的情況都看在眼中,現在發現項天成一直對著自己看,心中也覺得十分好奇,開口問道:“那項家的小孩子,叫啥?”
大長老看到太上長老問起項天成,連忙沖著項天成喊道:“太上長老問你話,趕緊上前請安!”
經過項青這一喝,項天成才醒悟過來,才知道自己失禮了!也上前向太上長老跪安道:“項安弟子項天成叩見太上長老!請太上長老出救一下我父親!”他腦袋清醒過來馬上想到自己的父親還倒在地上昏迷不醒,心中哪能不急啊!
只見上面的人影一晃,一道身影飄逝而去,地上的項振平不見了。本章節孤獨打眾人眼睛一亮發現項振平被太上長老抱在懷中。太上長老的一只把在項振平腕脈上,臉色一變說道:“此人內傷太重,只能先穩往傷勢,等此地的事情了結后再說!”
聽到此言,大廳中項家的人喜憂參半,一起上前跪在太上長老的面前請求道:“請太上長老出救救族長,族長也是為了整個家族才身受重傷的。”一群人在下面磕頭不止,痛聲流涕!
此時,場中的人都在心頭盤算著,陳王二家人慢慢地靠攏在一起,至少在心理上能感覺到安心一點。在他們的內心中,叫苦連天,沒想到項家還有這種老怪物存在,只能怪自己的情報不到位,現在說什么也遲了,只有等著被對方狠狠地宰一次。
胡家三人照樣坐在那里,雖然說真武期在他們眼里不是很稀奇,但對項家還有這么一位強者隱藏在背后還是大感驚訝,這也是在他們的意料之外。
最可憐的是項家三長老項行建,原本以為靠上陳王爺這顆大樹,自己也可以在項家出人頭地了。現在才真正明白過來,項家的底蘊可不是自己所能了解的。心中好后悔啊!當初為什么就上了陳志明的賊船啊!同時也恨家族中的人,這么重要的大事竟然能夠隱得如此之深,連他身為長老也聞不到半絲氣息。
現在他也完全明白,這一次自己是真的要完了,平時謹慎膽小,再怎么精打細算還是碰到翻船的時候。這一次犯下的錯誤,連翻身的機會都沒了!身為長老他自己難道還不明白會是怎樣的下場!此時,他在太上長老的威壓下,連自殺的勇氣都失去了!整個人傻傻地靠著大門,幾乎癱瘓在地上了!
其實有一點他是錯的,項府中對于太上長老的事連項振平他們也不是很有底。畢竟作為大家族總會出幾個特殊的人才,為了能夠突然修煉的瓶頸,在具備資格后獲得家族的同意才能進入祠堂的密室中閉死關修煉。項家祖上有嚴令,只有具備了資格才可以進入,因為密室中留下了先祖的功法,有助于突破瓶頸。對于能進密室修煉的人,在家族中只有個別人才能知道此事,對外宣稱已經死亡。
傳承了這么多年的項家,也只不過寥寥幾人能夠得到突破,可惜這幾人好像是尋找什么秘密似的,出了密室后就像孤鴻一現便不見蹤跡了,剩下的誰也不知道還有沒有活在這個世上。項家祠堂中的密室是個迷一般的存在,沒人知道建造的年份來歷,只是那里面隱藏著項家的一個大秘密。這個秘密需要機緣巧合的項家子弟來解開,這么多年過去了,這秘密也像傳說般的存在。只有族長和大長老有資格知道,別的人根本是無從知曉。
所以身為長老的項行建不知道這些事,也是很正常的。如果誰都知道家族中還隱藏如此大的秘密,一個不小心就引來了滅族的災難。
大廳門口的那群項家子弟們,內心中驚喜交集,靜靜地站在那里不發出絲毫的聲音,表示對太上長老的尊重。在他們的心目中終于見識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強者。太上長老稍微露一,就把大廳中的這么多洞武期強者震住了,這些都是他們心目中的強才,如今只能乖乖地站在那里等候發落,不敢有絲毫地反抗。這就是真正的強者!
太上長老出控制住項振平的傷勢后,順讓他躺在椅子上。接著用凌厲的眼光掃向那陳王二家人站著的地方,冷冷的問道:“你們有膽來項家撒野,要知道得付出多少代價?你們自己說!”身上龐大的氣勢壓著對方的人群動彈不得,不敢有任何僥幸心理。
陳王爺暗中叫苦,但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他也無法可施,只能硬著頭皮上前道:“晚輩身為東安州理事,受大家委托到項家來商議天蒼山歸屬問題。因雙方意見不合發現沖突,請老前輩明鑒!”
陳志明果然不是一般人,一番話下來,明明是帶人來謀取項家的勢力,偏偏說成為公事而發生沖突。一下子把事情的嚴重性下降了不知道多少級啊!讓這太上長老也挑不出什么刺來!
王通等人聽了,暗中堅起大拇指叫一聲:“高啊!不虧是王爺啊,這話說的四平八穩有理有據。對啊!這一沖突就是發生人命也很正常啊!”
“哦!你是陳家的人?”太上長老問道。
陳王爺上前答道:“是的。晚輩是陳皇家在東安州的理事陳志明。給老前輩請安了!”他表面功夫做得很到位,回答完后立即行晚輩之禮想讓那太上長老拉不下臉來對他下!
“既然是陳家哪為什么會不清楚這天蒼山一直以來就是項家的地盤啊?”太上長老哪會不明白陳志明心中的小九九啊!馬上抓住問題的關鍵點向他發難!
“這?”這一下陳志明才認識到這種老怪物并不是那么好糊弄的,自己的這點兒小玩意在這種老怪物面前還嫩得很啊!剛才的一番說辭一下變得蒼白無力。
“哼!沒話講了!那你們自己說說看,這事兒該怎么解決?我想你身為東安州的理事,應該明白闖入府中殺人鬧事的結果。”太上長老直接把問題拋給了陳志明,讓他自己去去解決造成的后果。
這一下陳王二家人全部傻眼了!一是他們不明白這位老怪物到底要拿他們怎么辦?二是剛才出殺了不少項家的弟子不知道這事兒怎么解決?三是還有這項振平的事,會不會讓他們來抵命。
這時太上長老把眼光看向胡可兒三人,淡淡地問道:“你這小丫頭是胡家的人?”
胡可兒難得這一次也鄭重地站了起來,向太上長老拱施禮回答著:“正是。不知道老前輩有何指教?”
“胡家啊!”太上長老好像在回憶什么往事似的,又好像在問胡可兒:“不知道胡家的胡歡還在嗎?許多年了,哎!老嘍!”
胡可兒聽到項家的太上長老提到她們族中的長輩,也非常尊重地回答:“胡歡太上長老聽家族說好像一直在閉死關,至今也沒有什么消息傳出來。”
“那個陳家小子!你們商量好了沒?”太上長老沒和胡可兒繼續說下去,又把話題轉到陳志明的身上去了。
陳志明硬著頭皮上前,滿頭大汗好像是下了很大有決定才說道:“晚輩和王家商量了一下,愿意加倍賠償項家這次造成的所有損失,不知前輩的意見如何?”
“賠償?不知道這么多項家子弟的生命拿什么東西來賠啊?”太上長老眼也不抬一下,淡淡地問道。[()瘋子打]
陳志明回頭望了一眼王通,二人都暗自點了一下頭,他一咬牙說道:“項家弟子的生命我和王家愿意用地盤來補償,只求老前輩放我等一馬!”萬般無奈的陳志明現在已經完全不顧身外之物了。
“好!算你這小子識趣,今天的事暫且放你們一馬,至于賠償和劃地盤的事今天一定要落實好,在這里商談好簽下詳細數目,省得到時候又出什么差錯。”太上長老吩咐道。
陳志明和王通哪也說不,連忙上前表示一切都項家的要求來執行。
太上長老好像想到什么似的,又開口說道:“還有一件事你們必須要做到,那今天的事就到此為至了。”
聽到還有條件,陳志明臉上也冷汗直下,現在的條件都已經讓他把幾十年苦心經營的心血都給掏空了,要是還有條件哪還不是逼他去上吊啊!可他現在一點辦法也沒有,只能上前問道:“請老前輩指示!”
表面上裝作很尊敬的樣子,心中已經把這死老頭罵個半死,這么大的年紀還要隱藏在項府里修煉,不透露一點兒風聲,害得他幾年的計劃都付之流水不說,還得倒貼上這么多的地盤和錢財。
項家太上長老向他瞄一眼,凌厲的目光似乎要把他的內心都看穿一樣,接著慢慢地說道:“賠償方面是好了,但還有其他的呢?難道你這小子連最基本的禮節都不懂啊!”
陳志明聽了這話,心中稍微松了一口氣,提著的心也慢慢地放下來,連忙說道:“晚輩明白,回去后一定和王家選個吉利的日子上門來賠禮道歉。”
“好!今天的事我也不和你們這些小輩們計較了,先和項家的主事人兌現好剛才的承諾。哈哈!千萬不要說是我這老家伙逼你們這樣做的!”說著眼睛像利劍一樣射向陳王二家的身上,明擺著就是裸的威脅。
嚇得二家人立馬俯首齊聲回答說不敢,心中對項家的老家伙恨得要命,被人家狠狠地咬了一口,還只能在暗地里心痛一下,在面上不敢有絲毫的不滿。此時二家人都郁悶得半死,這一次真的成了偷雞不成反蝕把米了!陳王二家在東安城一直以來都是春風得意,哪碰到過這么吃鱉的事兒!
項家太上長老眼神中閃過狡猾神色,心中覺得有幾分滿意,暗自說道:“如果不是上越國有公約,先天強者之間不能隨便出,今天哪能怎么容易放過你們啊!敢到項家來殺人鬧事是不是不想活了!”
太上長老也是在五六十年前進入密室中閉關修煉,慶幸的是在幾十年的閉關中,終于皇天不負有心人,讓自己在幾年前突破到真武期。這些年來一直在穩定自己的境界,慢慢地體會進入先天的感覺再作進一步的提升。還好他沒有閉死關,不然項府中給人殺的天翻地覆也不可能一下子現身出來。項府祠堂一直以來就是項家子弟的禁區,除了祭拜外平時絕不能雷池半步。
“過來!讓老祖宗瞧瞧!”項家太上長老看到場上基本上沒什么問題了,他的好奇心就上來了,沖項天成打了聲招呼讓他上前去。
項家太上長老看著面前的項天成,越看越感覺到奇怪。在他的身上好像隱藏著秘密似的,就算自己是真武期強者也不能夠輕易地看透對方的身體。眼前這少年的體內有一層薄薄的氣體籠罩著,感覺到很神秘的樣子!
這個發現讓他不得不用心去思考一下。剛進來時他就覺得奇怪,粗看之下一個成武中期的修為能夠抵擋住三名洞武期的攻擊,后來再仔細看了一下,發現這小家伙的體內竟然還隱藏著一股神秘的力量,所使用的功法等級都不低,難怪也讓對方吃了一個大虧。
讓他感到好奇的是明明是項家的弟子,但所使用的功法好像又沒有一點兒關系,如果不是聽說是當今族長的二兒子,他還要懷疑是不是別人安插進來的奸細啊!不然小小年紀憑項家的這點修煉老底哪能培養出的這么一個天才啊!
雖說那三名洞武期已經大戰一場消耗了不少的精力,但也不可能讓一名成武中期可以抵擋的住。更讓人驚奇的是小小年紀還懂得利用場上的形勢,以自己的輕傷來換取對方二名洞武期的一死一傷。這樣的結果,讓他這位真武期強者也不得不刮目相看啊!一時間他也無法看透項天成,只能在心中留點兒心眼,再找時間好好地過問一下此人的經歷。
“不錯,不錯啊!項家終于要出現一個大人物了,哈哈!”項家太上長老看到項天成畢恭畢敬地站在他面前,眼睛不停地往他身上瞄,口中還是連連稱贊著。
項天成知道在真武期面前,自己的這點小伎倆肯定瞞不過對方的,反正這經過一戰后他想隱瞞也難了!至于身上其他的秘密,他相信就算老祖宗是真武期的修為要看破自己身體中的秘密還是不夠的。
他也清楚自己肯定會引起眼前這位老祖宗的關注,憑自己小小年紀擁有成武中期的修為不說,身上的秘密對方應該有所感應到!對于這一點他是不擔心的,只要對方無法看破礙于身份應該不會當面來追問自己的,背后要去查就讓他去查好了,除了風老外誰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上還隱藏著驚人的秘密。至于別的他更加不在乎,又也沒做過不利于家族的事。
“老祖宗過獎了!天成只是比別人用功一些!”項天成謙虛地回答著。他也不想讓別人知道因為碰到機緣,所以才有現在的修為。
“小小年紀心境歷煉的不錯啊!我看好你,希望你能成為家族的頂梁柱。”項家太上長看著他心中一動,突然多出一個想法,如果此人能夠通過考核,修為達到家族要求的時候,說不定真能解開項家祠堂中傳承下來的秘密。
“天成只想追求修煉之道,對于其他的請恕只能盡力而為了!”他聽見家族這二個字頭就大,其實他自己也明白,一生只想追求武者修煉之道,對于什么權力富貴看得很淡,如果這次不是涉及到父親說不定還不想出。家族帶給他的只有冷漠無情,從來沒有感覺溫暖的時候,又何必為家族拼命啊!
項家太上長老聽了項天成的話也大感到意外,沒想到小小年紀對個人的問題上有這么有主見,面對著自己強大的氣勢沒有絲毫的緊張,還能平平淡淡地說出自己的想法。隱隱覺得前面這小子遠比自己想象的還要不簡單。聽剛才的話,語氣中好像對家族有幾分不滿的意思,看來等有時間一定要好好地追問一下他的經歷。
大廳上三方代表很快地確認好各自的數目和地盤。對陳王二家人來說,只要能快點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別的都不想來計較了,三方很爽快地落實好了。等三方負責人在明確好的數目上畫押簽字后,陳王二家匆忙地向項家太上長老打聲招呼,立即灰溜溜地離開了項府。至于上門道歉的事只能等二家選個好日子再說了!
胡可兒看著場中項家太上長老出現后,項家的形勢立即發生了翻天覆地的逆轉。雖然他們胡家想置身事外,但在心底還是不希望項家被陳家所控制的。現在項家的危機已經迎刃而解煙消云散了,這也是他們胡家所期待的。胡可兒知道項家還有很多事要商量,不方便再留在這里了,也很知趣起身告辭了!
項家經過了一場有史以來最大的危機,在老祖宗出場后輕而易舉地化解了!這就是實力,這個世界就是以實力為尊。這一次的危機也加強了項家子弟修煉的決心,讓他們充分地意識到沒有實力,就算產業再大族人再多也只不過替人做嫁衣罷了!
項家三長老項行建的下場不用說了,在這次的家族危機中是首當其沖的罪魁禍首,不僅僅他一人受到嚴厲的家規處置,就連這一族的子孫同樣在家族中抬不起頭來,漸漸地被家族摒棄在核心層之外了。
一人得道,全家享福;一人站錯陣營,也是全家受累。機會和風險永遠都成正比的,但一個人的骨氣和勤奮同樣會受到命運的眷顧!
在議事大廳中,在太上長老的主持下,一些善后的工作很快地落實下去。項家也因這次危機反而把勢力推向了一個新的,他們相信經歷過這次危機后,在東安州再也無人敢攖之其鋒。有真武期強者坐鎮項家等于已經擠進了上越國一流勢力的行列,毫無爭議地成為了東安州第一家族。
項天成也因這件事得到家族認可,“廢物二少爺”立馬變成了家族的英雄,無論在那里碰上項家族人都畢恭畢敬站在一旁向他敬意示好!好像以前的那個“廢物二少爺”和他一點關系也沒有似的。
項天成對此頭疼不已,同時也充分地認識到了實力就是代表著尊嚴,沒有實力就算你有身份照樣被人踩在腳下。還好的是他原本對這些事物不太看重,只不過對身份的轉變偶然間有點讓他不適應。唯一讓他覺得有好處是自己的母親,隨著自己的地位水漲船高,在家族中的待遇提高很多,這是讓他感到最欣慰的事。這么多年過來,母親一直都為自己的事擔驚受怕,今天終于可以讓母親安心了。
幾天后。項天成來到了項府最高機密的所在,很隨意地走進去。門口的守衛遠遠地見到他,滿堆笑臉上前迎接,臉上都露出崇拜的表情。他的事跡已經傳遍整個項家子弟,成為了年青一代的楷模,風頭之盛遠遠地超越了自己的大哥項天華,當之無愧地成為了年青一代第一人。
這次項天成在族人的帶領下走進了一間項小議事廳。會議的內容就是探討項振平的傷勢之事和族長代理人的候選。他進入了議事廳,只見除了太上長老外該來的都已經來了。看見項天成走進來,這些項家的高層也露出了歡迎的笑臉,與前幾天對他那種視而不見的表現是天壤之別。
本來家族中的高級會議他是沒資格參加的,因涉及他是族長的兒子,太上長老親自點名讓他來參加。
剛坐下,旁邊的幾個長老就過來套近乎了!這次在家族的危機中力挽狂瀾,雖然沒有改變戰況的劣勢,但創造出的戰績已經讓族人們感到傳說般的存在。一個廢物少爺在關鍵時刻,能夠已一力力拼強敵,處在劣勢的情況下創造出敵方二死一傷的局面,而且這三人都是洞武期強者。在家族中誰還不清楚,這么多長老里面只有小部分能夠到達洞武期的修為,大部分還是成武期。
如果不是項天成出攻擊,項家的損失可遠遠超過他們能承受的范圍。憑他小小年紀敢出偷襲五個洞武期強者就算失敗,憑這份膽氣就可以讓很多人信服,不要說能夠以自己的輕傷換來對方的二死一傷的結果。這樣的戰績連在座的一些長輩們也是不曾聽聞。現在的項天成在項家的威望已經不下于一般的長老,在家族中已經有很高的聲望。估計這一戰要是傳開,整個上越國馬上就要轟動了。
過了一會兒,太上長老也走趕到了,會場上馬上就安靜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的身上,此刻大家都看得出來太上長老的臉色不是很好,看來族長這一次是有點兒懸了!
果然太上長老開口說話就先提到了項振平的傷勢,通過他的一番治療發現體內之傷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嚴重,通過這幾天不停地灌輸真氣給項振平,傷勢已經壓下去了。因傷勢過重體內的經脈出現了斷裂情況,就算現在把他接回去也難以恢復往日的修為了。
這話就意味著如果不采取別的辦法,項振平就不能恢復修為。在一個大家族中沒有一身修為哪是意味著什么,大家心里都很清楚。
聽了太上長老的話,場上的人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本章節孤獨打項振平現在對項家來說不管是個人還是家族都占著非常重要的位置,剛經歷過一場風波誰也不想族長出現意外。而且族長是為了整個家族才身受重傷,不想辦法讓族長恢復修為也無法對項家子弟交待。
項天成看到太上長老面露為難之色,難以下決定的樣子,他知道父親還有希望,就是不知道這個希望要付出多大的代價。他也沒有多想直接開口就問:“請問老祖宗,我父親還有別的辦法讓他恢復修為嗎?只要有一絲機會絕不會輕易放棄的。”這話他說得很堅定。
聽到項天成出口相問,場中的人也紛紛向這位老祖宗發出求救聲。
果然,太上長老聽見大家都出聲相求也不再隱瞞說道:“不錯項振平是還有希望,但風險也大付出去的代價更加大,就算我親自出也不一定有把握。”
場上的人聽到太上長老自己出都不一定有把握,哪敢輕易開口詢問啊!知道此事不是一般的困難付出一些代價就行了,其中的風險根本不是他們能夠預料得到的。
“請老祖宗放心,只有要一絲希望我會拼盡全力去爭取。”項天成聽說還有機會,還管有什么危險立即出口承諾不惜一切代價爭取得到這次機會。
雖然自己對家族并不是很感冒,但對父親和自己的親人還是很在乎的,哪怕用自己的命去換他也舍得。他和別人不一樣,心里明白有些事并不是實力多強就能完成的,有時候還得靠個人的機緣,就像自己得到“玄天果”一樣,機緣未到就算實力再強又能如何啊?
太上長老臉出露出幾分贊賞的神色,覺得對項天成的行為還是比較滿意,小小年紀就忠孝雙全,為了父親沒有絲毫畏懼,一心去爭取最后的機會。
看到這里,他也開口說道:“既然你孝心可嘉,我也把這個希望全部告訴你,只要能完成你父親的修為不僅僅全部可以恢復,說不定還能增加修為。”
“其實要恢復項振平的恢復也不難,只在有一枚“經脈再生丹”就行了!”看到眾人都等著自己說出來,太上長老用很輕松的表情說道。
實際他的內心也有些緊張,但為了讓大家有信心去面對,他也只能出此下策了。這種丹藥連他自己也沒見到過,只不過他運氣好在密室中發現丹藥的配方,所以他才有信心讓項振平恢復修為。
聽到丹藥的名字,場中幾位時間活的比較久的人都大吃一驚啊!雖然他們項家也是煉制丹藥為主業,但這種靈丹可不是他們的水平能夠得到的。這種丹藥只是傳說般的存在,誰也沒機會見過。
項天成看到場上的氣氛就感覺到這事兒遠比自己想象的還要艱難幾倍,他只把眼睛看向太上長老,希望能夠知道此丹藥的來歷。
“其實這丹藥煉出來并不難,恰好我身邊有一張丹藥的配方,難得就是其中的二味主藥比較難找,都是在一些人跡罕至兇險萬分的地方才有可能出現。所以這件事兒還得讓大家一起來拿主意。”老祖宗淡淡地說著,說起來好像是微不足道似的,其中的艱難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完成的。
項天成也沒考慮的很多,開口承諾道:“請老祖宗吩咐,天成一定完成任務回來。”說的斬釘截鐵沒有絲毫猶豫。
“好。項振平有你這么一位兒子,真是他的驕傲也是家族的驕傲!”太上長老相當滿意地點了點頭。
聽了太上長老的話,場上的人不由自主地低下了頭,不知不覺地想到以前的事,讓他們感覺到很慚愧!好像幾天前在他們這些人的眼里只不過是廢物一樣的存在,可在短短幾天之內這個形象被徹底地改變了!在面臨著家族危機時,一個家族認為是廢物的人反而在家族最需要的時候挺身而出,捍衛了家族的尊嚴同時也挽救家族的命運。而他們身為項家的高層,平時對項天成關心過什么,還是幫助過什么?
太上長老通過這幾天的了解,知道了發生在項天成身上的一些經歷。看到此情景他心里也能理解,但此時并不是計較個人恩怨的時候,而是關系到當今族長整個家族的團結問題。當然他也身有感觸,大家族難免會出項天成這種現象,畢竟這是一個強者為尊的世界,家族也是同樣,有時候家族不得不做出一些傷害自家子弟的行為,少數優秀的人都是踩著別人的肩膀踏上高峰的。
項天成對會場上突然出現的變化感覺到好奇,但這絲不同的味道很快地聯想到自己的身上去了。家族對待自己的態度他早已經習慣了,并沒有放在心上,只是在感情上還是有抵觸而已。現在看到眾人的表情時,在內心中突然感覺到一絲歸屬感,這是他從來沒有過的。直到此時他才發現,其實自己一直都處于家族當中,心里的那份不滿把這份情感給屏蔽掉了!在這一刻他才真正意識到這層關系并不是自己想象中那樣想撇就可以撇清的,遠比想象中的來得復雜。
一時間大家都沉浸在這種復雜又尷尬的氣氛中,可在莫名中項天成和家族之間慢慢地相互拉近了彼此的距離,這種血濃于水的親情關系一下子彰顯無遺。
太上長老看在眼里喜在心頭,沒想到這次無意中的一番話,讓項天成和族人的關系也拉近了!通過對項天成的了解,他也明白為什么項天成會有抵觸情緒,也理解這種行為,在這樣的情況下難免會產生對家族的不滿和抱怨。本來他想找個時間再和項天成好好地談一次,希望能夠消除對方的不滿情緒,現在看來完全是多余了。
看到了這一幕,太上長老的這點擔憂大可放心了!這是他最想看到的結局。一個家族是否能夠傳承下去看的不是老一輩,而是年青的一代。這點道理他還是很清楚的。
“如果沒有別的意見,我就把這個任務和大家說清楚。到時候大家商量一下,哪幾人愿意去!”大上長老不想再浪費時間,就開口打斷了他們的回想。
“可是二少爺畢竟年青啊!是不是擔子有些過重啊!”大長老項青擔心項天成,委婉地提出自己的建議。他是怕項天成年輕不懂事,憑血氣方剛逞一時之勇,到時候出點意外讓他如何向項振平交待啊!!
“哈哈!不用擔心。如果天成真的決定要去,有此孝心冥冥中應該也會注定的。”太上長老好像很看好項天成似的。
其實只有自己明白,這一次的目的不僅僅是為了項振平,而是為了考驗一下項天成。一是他也想看看項天成有沒有勇氣去面對;二是家族中的秘密已經纏繞項家這么多年,說不定機緣已經到了,看看項天成能不能有機會解開;三是他感覺到眼前的項天成福緣很好,這次的任務一個人的運氣成分也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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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上的人,哪知道太上長老的心中真正想法,等著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清后再來商量人選。[()瘋子打]
太上長老看到場上沒有別的意見了,就把這二味主藥的來歷告訴大家,一味主藥材在天漢大陸西北角上的荒無沙漠里,叫“枯死花”;另一味主藥材在天漢大陸東北角上的天寒山脈中,叫“冰寒草”;這二地之間的距離相隔幾十萬里路,估計要一年的時間,再加上尋找采摘算起來最少也要二年的時間。
大家聽到要花這么長的時間,都驚呆了!心里想到族長能不能堅持到這個時候還是個問題啊?
太上長老似乎看出他們的疑問一樣,繼續開口說道:“項振平的傷勢只要每隔三個月幫他輸一次真氣,疏通體內的經脈,在三年之內把“經脈再生丹”服下問題就不大了!”
聽到太上長老的解答,大家也舒了一口氣。看來族長這一次應該還有希望恢復修為。只是這么遠的路程,如果讓項天成一個少年長途跋涉遠走他鄉能否完得成?這時大家新的疑問又產生了。
他們心里都清楚對于小小的上越國來講,要去橫闖整個天漢大陸,這可是寥寥無幾的人才經歷過事啊!大家你看我我看你,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如此艱難的任務,比他們想象中的不知道要難上幾百倍了!
項天成也在心里捉摸不定,沒想到這事兒會超出想象中怎么遠。他不是退縮而是覺得這事兒超出了自己的控制范圍,一旦不能完成任務自己的父親一輩子就要完了!這樣他不得不慎重考慮一番,再下決定。
太上長老看到大家的表情也委婉地說道:“我知道這事兒有點懸,但我們身為項家的子弟什么時候被困難嚇到過啊!”其實他心中也明白,這種事只是死馬當活來醫而已,所謂的成功機會低得很,連他自己也覺得沒有絲毫的把握。
聽到太上長老出來給大家打氣,場上的人都開始臉紅了!可事情的困難程度已經遠遠地超出了想象之中,誰敢大言不慚地承諾下來。
看到場上的反映,太上長老也挺無奈地說著:“本來這事兒應該由我親自出的,當年周游天漢大陸時曾經到過這二個地方,所以我敢肯定會有這二味藥材。可現在的情況是,項振平每過三個月必須要我親自出為他疏通全身的經脈,不然他根本堅持不了三年的等待。”其實他也沒到過,只不過在丹藥配方上備注著藥材的生長地。不過對于這事兒他才不想明說,不然場上的人一點信心都沒有了。
看到太上長老把話也說盡了,項天成也明白應該沒有更好的辦法了。一咬牙先不管了拼一把再說,不拼是肯定沒希望,去拼應該還有一絲成功的希望在。想好了他站起來堅定的說道:“我去。只要人回來,二味藥材一定帶回來!”
場上的人聽了大吃一驚,難道項天成真的要去啊!這可是橫跨整個天漢大陸啊!藥材出現的地方絕不會比天蒼山脈的危險少,誰都知道藥材這東西越是難得,生長的地方就越兇險。
本來大家以后項天成只是為父擔心才自告奮勇地上前請愿,沒想太上長老把一切都說清楚后,對方還是決定要以身犯險。場上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似乎都在懷疑以前的那個“廢物少爺”是不是真的,怎么可能在短短幾天時間就帶給他們的感覺完全是二個人似的。身上的秘密也越來越多,做出來的行為也讓人感到神秘,突然間感覺有層東西蒙在他的身上,無法清眼前的少年了!隱隱覺得項家可能因為眼前的少年而出現了翻天覆地般的改變了!
“好。果然是英雄出少年,項行為愿意陪同二少爺前往。為了表示對二少爺的尊重,在這里我為以前的行為先道個歉。望二少年能見諒!”二長老聽到項天成為了族長不畏艱難準備獨自前去完成任務,大受感染體內的熱血在沸騰,好像一下子就年輕了幾十歲似的,馬上站出來表示愿意隨同。這也是他對項天成的一種認可,值得自己和他一起去冒險。
“二長老言重了!以前的事項天成并沒有放在心上,反之讓我更加努力地要求自己,說起來應該感謝家族,才能有我的今天。”項天成看到二長老的行為,他也大受感動,也說出了一番肺腑之言!他說的并不是沒有道理,事實上的確很多事情都有二面性,就看當事人怎么去面對了!
“有項行為一起去,此事也多了幾分成功的機會!”太上長老終于聽到有人愿意前往了,他也大為贊同。雖然他清楚項天成的修為,但他也明白天漢大陸才是武者的天堂,那里的武者比上越國不知道高幾個等次,有了項行為同往也覺得多一份保障。
項天成聽到二長老愿意隨自己一同前往,心中也大為感動。畢竟一名長老甘愿做自己的隨從,已經表示對方完全把自己當作同等地位來對待了。不過他把這事仔細的分析了一下,覺得還是自己一個人去比較妥當,就開口拒絕道:“依我的觀點,還是一人前往比較合適,人多了不一定會有效果。”
他自己心中另有一番打算,一是采摘這種靈藥靠得不是實力,而是要有機緣;二是二人同時出現目標過大,自己一個人可以裝作到外面去獨自修煉,但有大人陪同完全就是兩樣了;三是家族剛剛經歷了一場風波,也很需要人;四是最主要的,因為自己身上的一些秘密不想讓人發現。再加上自己聽了風老的講述,早已經在天漢大陸充滿著期待,剛好可以借這次機會好好地歷練一下。
場上的人哪知道項天成心里的想法啊!還以為他小小年紀就要逞強,依靠自己的力量恢復族長的一身修為,不想拖累家族。雖然項天成以前在家族中是廢物一樣的存在,但他的做事風格和現在的表現不謀而合。不然哪會一個人獨自選擇到深山中去修煉,也不愿意在家族中低聲下氣地獲得大家的同情。
這樣一來,更加讓座上的人覺得有愧于他。想想他們自己身為家族中的高層,到了關鍵時刻魅力反而不如一個少年。
項天成看到場上人的表情就明白對方應該誤會自己的意思了。當場就把自己的理由說來供大家參考一下。
他們聽了項天成的分析,大家也覺得有理,畢竟要采摘千年一遇的藥材,靠多出一名洞武期的強者也無關事情的輕重。如果要靠實力來解決真的是可以忽略不計了,這種藥材一旦被人盯上絕對不會是普通人,多一個項行為又有什么用啊!
最后大家商量一番后,經過太上長老的確認,項家一致同意讓項天成獨自一人到天漢大陸去采摘藥材。
對于一些后事,族中的人再三地向他保證,在他離開的期間,家族一定會盡心盡力地照顧好他的母親,讓他放心大膽地去采摘藥材。
會議結束后,太上長老把項天成叫到房間里面,詳細地交待一番,然后又和他聊了一些天漢大陸的情況。
三天后,項天成在家族高層們的送行下,離開了東安城去了一個對上越國來說是傳說般存在的地方,那就是天漢大陸。
為了不讓別的勢力知道,保證項天成的安全,關于他的去向僅限于當時會場上的人知道,一般的項家弟子根本不知道他的下落。
就在項天成離開項府后,家族也對外宣稱項天成傷勢過重,準備閉關修煉幾年。
這樣項天成帶著家族中為他準備的一些隨身之物,出了東安城的西門慢慢地離開了他生活了十幾年的東安州,向更大的一個世界走去……!
上越國地處于天漢大陸的最東邊,三面臨山一面臨海,一個偏遠的小國就被山海夾在中間。這樣的地理位置也造成了上越國交通不便,信息封閉的局面。上越國在整個天漢大陸只是墊底的小國,沒有什么威望可言,所以上越國的人到了外面很容易被別國的人看輕。
雖然上越國是個偏遠的小國,但在修煉界來講名氣倒也不小。因為上越國剛好有二個人類禁區存在,一個就是天蒼山脈;另一個就是無邊無際的東海。一些修為高深的武者,經常會出現在這二個地方,圖得就是里面靈藥和傳說中的秘密。
這天,在上越國的最西邊,也是近臨著天蒼山脈的官道上。一個穿著青色衣服的少年沿著官道不緊不慢地行走著,肩膀上站著一只鳥兒,一副富家子弟公子哥兒的模樣,時不時地看望一下周圍的風景。
粗一看肯定以為是哪家勢力的少爺公子出門去散散心,實際上這一切都是做給旁人看的。這少年就是前往天漢大陸去的項天成,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注意他故意裝扮著這副樣子。
他在項府中就詢問過風老,所以對這一次的遠行還是蠻有信心的。最讓他掛念的就是自己的母親,這幾年來聚少離多心里感覺很內疚。聽到他單身前往天漢大陸,作為母親哪能會放心啊!剛開始還是耐心地勸導,希望他能放棄這次的冒險行動。后來在項天成的堅持下,李素蘭勉強同意了此事。
雖然心中也舍不得讓他小小年紀就去長途跋涉冒著如此大的風險,但身為母親哪能不清楚自己孩子心中的想法,為了能讓他自己去完成心中的夢想就算萬般不愿意,最后還是同意了。李素蘭也明白,有些事不讓他去面對,說不定以后就沒這個機會了!作為母親最大的支持就是理解,而不是強行去阻止他。
項天成在臨走前也去看望了父親,此時父親已經醒來了。聽說他獨自一人要去天漢大陸驚得項振平眼睛都快要掉下來了,大聲地責問周圍的人是誰同意此事的?他可是寧愿一輩子躺在床上也不希望自己的兒子為了自己去冒這么大的風險。
這一番話問得周圍的人紅著臉,都不敢開口說話。身為大家族的核心成員,在族長最需要的時候還得靠一名少年來承擔起來責任,他們只感到愧疚,誰還有臉站出來說話啊!最后還是大上長老出來解釋了半天,在項天成自己一再地堅持下,無法可施的項振平只能同意了!唯一的條件就是,讓項天成承諾不得做出以身犯險行為!
項天成看到父親除了不能運用真氣之外,別的應該不用擔心了。這樣他也可以安心地去天漢大陸了。
本來他也想讓風老出幫忙一下,想想對方這種老妖怪說不定還有更好的辦法。沒想到還沒提起此事,風老就主動問起他來。原因就是這“經脈再生丹”,讓這位老妖怪產生了巨大的興趣。
風老見多識廣周游大陸多年,但對于“經脈再生丹”也只有聽說過,并沒有看到過。連他也覺得有些奇怪,憑項族中這位小小的真武期,身邊怎么可能藏匿這種神奇丹藥的配方?所以聽到項天成說起此事,他的興趣馬上上來了!不停地向對方問起丹方的來歷。原來風老在“涎魂玉牌”里面也是有限止的,如果不是他花費魂力去觀察外面的動靜,對于身邊發生的事情他并不知情。
在項天成的提問下,他也確定此丹確實能讓他的父親恢復到以前的修為,如果運氣好還能再次突破。只是這種藥材并沒有太上長老說的這么簡單,這種藥材都是經過天地靈氣千百年孕育后才能有這樣的藥效,哪能隨意都可以碰見的。
聽了風老的話,項天成對“經脈再生丹”充滿了期待,同時也為此行的目的而擔憂起來。現在他才明白,太上長老講的話,只是為大家增加信心而已。盡管是這樣,他還是為對方的良苦用心感到敬佩。
一路上他的心也是七上八下忐忑不安,后來想到反正此事也沒有退路了,還不如拼一把。這樣想后,心中漸漸地寬起來,也不為前面的未知情況而感到擔憂了!
既然沒有別的辦法就不如放下心中的包袱盡力而為,至于能不能成功就看老天的安排好了!這也是項天成樂觀而又堅強的性格,面對困難雖然也會沮喪,但最后還是勇敢地面對,不畏艱險坦然地面對現實。
上越國和中楚國的交接處就是天蒼山脈,中楚國也是上越國去天漢大陸的必經之地。原本二國之間是沒有路的,在遠古時代被神通廣大武者硬生生地開鑿出一條路來,后來二國間就靠這條山道來維護雙方的來往。
這段山路上行走的大部分是上越國的武者為主,因為受地理位置的影響,中楚國的武者很少到上越國來,人家屬于中等國家資源豐富,根本無視上越國的存在。
這段山路也是二國間行走最危險的路段,每年在這段山道中死亡的比例達到了五成以上。雖然說危險,但上越國的武者們不得不從這里行走。因為這是唯一的一條通向中楚國的山路,根本沒有第二條可以選擇。
受地理位置的影響,山路最寬的地方也僅供二輛馬車通過而已。路的二旁不是茂密的森林就是懸崖峭壁般的山峰。這也給一些沒有勢力依靠的武者提供了機會,一小部分武者組織起來充當著強盜的角色,拉幫結派一起搶掠行人的財物。
最初階段上越國的各方勢力紛紛組織起來消滅這些強盜,可是每一次他們出現,那幫強盜就消失一陣子;他們回撤搶劫的事件又頻頻發生。受這種種原因的影響,上越國的大勢力也只能對這種情況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上越國武者過往這段山路都會選擇多人結伴而行的,等到了中楚國邊界后才會慢慢地分開。這樣的做法利大于弊,一般的小強盜不敢向他們動,如果不是事先泄漏了風聲讓強盜們聯前來應該比較安全的。
在這段山道中,只有胡家的“胡氏商行”從來沒聽說過有被搶奪的事,別的勢力多少總發生過幾起,這也是為什么“胡氏商行”會讓別的勢力感到忌憚的地方。
項天成來到了通往中楚國去入口處,在這里有一個讓行人們休息的驛站,雖然不大,但也可以供大家擋風避雨,借機休息一下喘喘氣。過了這里就是到達天蒼山脈了,前面已經不屬于上越國的管轄范圍,所以大部分人都會在這里面休息一下,也可以趁機結識幾位同伴一起上路。
項天成也不例外,他邁著小步跨進里面。這時房子里面人并不多,三三兩兩就四五撥人而已。有兩撥好像是某個有實力的家族,有四五個人隨行,帶著什么東西去中楚國,領頭的也不過是成武中期而已;另外三撥都是二三人的組合,差不多都是成武初期的修為,看樣子想到中楚國去見識一下世面。
二國雖然是鄰居,但中楚國的武者明顯比上越國高出幾個等級。上越國的一些沒有勢力依靠的武者就會到中楚國尋找修煉的機會,一旦被那邊的門派看上就是平步青云了。但這種機會也是很渺茫的,中楚國的門派普遍已經排外,如果不是資質特別好,很難被人看上。
里面的人看到項天成走進來,臉上都出現了一絲驚訝的神色,但很快就消失不見了!在武者的世界里,什么樣的事都會發生,還在乎一個少年獨自行走。
對于項天成這種武者八段的修為,想去中楚國碰碰運氣顯然也是很正常的事,只是感到好奇地是哪家勢力會讓一個少年獨自去中楚國。
項天成為了能夠讓自己一路上順利地到達目的地,把自己的修為壓縮到武者八段左右。這樣一來有些小麻煩就不會找上門來,應該會知難而退造成不必要的麻煩;要是比自己高的,也不會把精力浪費在一名武者八段的身上。
如果自己的修為和年齡不符合,被別人關注成為焦點,到時候引來不必要的麻煩就是得不償失了。為這個問題也花費了他的不少精力,終于把自己定在武者八段的境界,想想不是特殊情況一般的人也不會沒事找事向他出了!
項天成走進了驛站,看到沒人的地方隨便找個角落坐下來休息一下,趁機聽聽旁人對天蒼山路段有什么評價,最近有沒有發生什么情況之類的信息。
一個人出門在外多了解一些情況總是好的,省得出了事情自己還是稀里糊涂地亂走一通。雖然他沒有走過這段路,但對于一路上的傳聞還中聽了不少,小心點總是好的。
在路上他也問起風老,可在風老的眼中這么一段路還有什么危險可言啊!如果不是因為他肉身已經隕落,早就帶著項天成御空飄過去了!
項天成聽了風老的牢騷話,也只能在心中苦笑一下而已。看來風老也不能給自己提供更好的幫助,想想他已經二千多年沒有出現在天漢大陸,肯定不清楚目前的情況了!知道這次只能靠自己了,想想身上也沒什么貴重之物應該不會被人惦記。
驛站里面的人看見項天成的進來,也沒放在心上繼續聊著自己的話題。因為大家都是上越國的武者,相互也比較了解,各自聊起來話題也就多了。
項天成靜靜地坐在那里,聽他們聊起的一些天蒼山路段的見聞趣事。這時有幾人正在聊起最近發生的一些事情,聽起來好像不是很太平。
不知道什么原因,近來深山中的高階妖獸出現在路段中的頻率越來越高了。聽說這一次連“胡氏商行”的車隊也碰上了高階的妖獸,人物全部不見蹤影看來損失慘重。這次事件已經引起了胡家高層的注意,但上越國的各方勢力并沒有發出什么通告。
項天成一邊在閉目休息;一邊用心地聽著里面人所說的各種議論。聽到這個消息,他也暗自緊張一下,多長時間沒出現過的高階妖獸,偏偏在這個時候出現蹤跡,看來此次出行沒有想像中的那樣順利了。
“小兄弟,你是一個人到中楚國啊?”一個人的問話把正在沉思中的項天成給叫醒了!
他抬眼一看,原來是一位青年向自己打招呼。當即笑了笑,很客氣地回答道:“這位大哥,小弟想到外面去歷練一下,還請多多指教。”
“小兄弟,要是你不嫌棄就和我們一起走!一路上包管你平安。”那青年看到項天成和自己聊上了,馬上很熱情地招呼著。
項天成想了想說道:“這樣不是太麻煩這位大哥了!”雖然沒答應,但語氣中已經有幾分同意了。
本來他是想自己一個人走的,這樣目標小一些,估計碰上危險的概率也會少多了。想想自己的應該不會這么倒霉,第一次過這段山路就碰上危險。現在聽說出現高階妖獸,他想了想還是和他們一起走保險一點,至少這群人都是常年行走此山中。
對方聽到項天成沒有拒絕,再次邀請道:“沒事。我們這么多人,還會在乎多你一個人啊!再說大家有個伴一路上也可以聊聊天,省得寂寞啊!”
項天成仔細地打量了這個青年一下,發現是驛站里一個家族的青年成員,眼中滿是期待的赤熱心腸。
他心中一動,想了想也就同意了!畢竟自己從來沒出過遠門,經驗遠不如他們這些經常走動的人,和他們一起應該會省心一點。而且他也想趁機多了解一些中楚國的情況,這樣對他下一個目的地也有所了解,省得不小心得罪某個勢力人物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那青年看到項天成同意了,好像很開心的樣子就上前來聊天。還沒走到面前就很熱心地開始自我介紹起來。
原來他們是上越國樂成州一個杜姓的家族,他叫杜成。這一次家族要到中楚國換一些所需的物品回來,就趁機讓他出外歷煉一番。他也是第一次走這條兇險的山路,在之前已經了很多的傳聞,所以一路上都充滿著期待。
和他隨行的人都是經常行走,早已經沒有了熱情,所以他也找不到可以傾訴的人。剛好看到項天成一個人坐在角落里,貌似也要到中楚國去,就出聲招呼。
項天成聽完對方的話,才明白這次好像成了別人的傾訴對象了。看著杜成說起話來沒完沒了,就知道對方這么熱情招呼自己的目的了!
杜成看到項天成年紀輕輕就一個人獨自遠行,好奇心大起,各類問題問個不停。還不容易把自己介紹完了,接下來又很熱情地問起項天成的姓名來歷。
項天成此時也感覺有幾分不對勁,此人的熱心程度遠遠超出自己的估計之中。看來此人就是話多,說起來話來就收不住嘴巴。
他想想既然要結伴一起走,為了方便也給自己編了個假名叫成天,說自己只是東安州的一個小家族,呆在家里面悶得慌就想到中楚國見見世面,看能不能讓自己得到更多的修煉機會。
杜成雖然話多,但在家族中還是有特殊身份的人,所以杜家另外的人也沒有阻止項天成的加入。
在他們的眼里看來,只有武者八段修為的項天成,實在沒必要去重視,何況還是一個少年。這一路上想去中楚國謀求發展的人多得是,根本不會起疑心阻止他的加入。而且這點實力也不能發揮什么作用,只不過稍稍有點兒提防不妨礙他們的事情就行了。
杜家的幾人感覺休息地差不多了,收拾一下身邊的東西,開始動身準備啟程了。很快,驛站中另外幾撥人好像接到暗號似的,也開始不緊不慢地收拾東西準備上路。
大家在明上沒說結伴而行,實際上這種做法心里都明白。大家聚在一起行走相對比較安全,碰上危險可以一起出幫忙,總比自己幾個人獨自行走要好。
一行幾十人離開了驛站,很快就進入天蒼山里面。這時原本寬敞的大路也變成了狹窄的山路。沿著山路走下去,慢慢地變成了崎嶇的山道。
項天成跟隨著杜成他們一起,看似漫不經心地觀看著周圍的風景,實際上警惕心提得很高。唯一讓他頭大是杜成,這人似乎有說不完的話。任憑他再不想開口說話,對方總有辦法讓他開口應上幾句。
這時,他才明白,杜家其他成員看過來的幸災樂禍的眼神。看到項天成的表情,有幾人忍不住要笑了!
慢慢地一行人走進了天蒼山脈的中心路段,這也是最危險的路段。隨著他們一步步地往前走,那山路也慢慢地變的崎嶇坎坷起來,山路的二旁都是陰暗的樹林和那冷冰冰的山崖,散發出來的氣氛壓抑著人喘不過氣來。
越往里面走,大家的表情越凝重,就連一路上對項天成說個不停的杜成也開始慢慢地閉上嘴,小心謹慎觀察著四周的動靜……
走了小半天,幸運的是他們一行人馬上就要穿過這段最危險的山路,幸運的是一路上還是平平安安沒有什么事發生。眼看著要走出天蒼山脈的中心區域,前面的山路明顯好起來了,這時離中楚國的地界越來越近了。
這時,一行人也開始活躍起來了,想想再過個把時辰也就可以走出天蒼山脈,來到中楚國了。大家提著的心也慢慢地開始放下來了,都覺得這次還是比較幸運,能夠順利的通過也沒碰上什么危險。
項天成看到周邊的人臉上的變化,也知道馬上就要到中楚國了。看來這次的天蒼山脈之行還是很順利,心情大好。想到離那中楚國越來越近了,心中已經開始期待著一個嶄新的開始!
這時,憋了半天的杜成終于忍不住要找人說話了,對他這么一個多嘴的人來說已經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了!
他眼睛不停地往身旁的人打量了一陣,發現大家都裝作沒看見他似的。無奈之下又把眼光瞄向項天成,看來還是這個目的適合他一些。他大步地走到項天成跟前,一只往肩上一拍道:“小兄弟,第一次過天蒼山感覺如何啊?”
還沒等項天成開口回答,突然耳邊傳來了風老的聲音:“小心前面有情況!”
聽到風老的提醒聲,項天成也顧不上和杜成廢話,趕緊做好準備,以防不測!
杜成看到項天成的神情,還以為他第一次過天蒼山膽子小,就開口戲笑道:“小兄弟不用怕,和大哥們在一起肯定能保你平安。#本章節隨風打SHOUDA8.com#你看這山道最危險部分已經過來了,馬上要到中楚國,你還怎么緊張干嗎?”
項天成看到對方的樣子,正是哭笑不得。還沒等他開口提醒一下,前面就傳來了妖獸的呼叫聲。隨著妖獸呼叫聲落下,前面隱隱傳來陣陣急促的逃跑聲,里面還摻雜著幾聲妖獸的聲音。
大家聽到這里,都明白前面出現了情況,就是不知道有沒有危險。想想大家這么多人在一起,心中稍微安心一點。其實大家的心里都在擔心,誰也不敢說出口。
臉上的表情馬上又開始緊張起來,暗忖道:“不會這么倒霉!在山脈邊緣地帶還能碰見高階妖獸?”大家的心里七上八下地想著,但愿不要遇到高階的妖獸。
可事情往往是越怕什么便出現什么,還沒等他們做好思想準備。只見前面的山道上一個纖細的身影快速地往他們飛奔而來,后面緊跟著二個身影,好像被什么東西追殺狼狽而逃的樣子。
只見前面那個身影還沒來到他們的面前,就開口提醒道:“大家快躲起來,后面有一只五階妖獸追殺過來了。”
聽前面來人的提醒,這行人全都傻眼了!“五階妖獸啊!”一時間傻站在那里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項天成接到風老的提醒后,警惕性很高,聽說前方有一只五階妖獸閃電般地遁入旁邊茂密的樹林中去。在他閃入樹林的片刻也看清楚,前方出言提醒的是那位胡家大小姐胡可兒。看到對方都被妖獸追殺得狼狽而逃,哪還敢再停留,全力往山脈深處逃去。
在他往樹林逃去的一剎那,身后就傳來了幾聲驚慌的恐怖聲,緊接下就是幾下慘叫聲。他也不知道這一行人能有幾個可以逃脫,自顧自地提起全速往樹林深處逃去,希望能夠避開這妖獸的追蹤。
一路下來他全力狂奔,也不知道自己跑了多少路,只聽見后面的慘叫聲離他越來越遠,他的心也漸漸放下來了!接著他又穿越了好幾個山谷,想想這一次應該可以逃脫五階妖獸的追蹤了。
項天成慢慢地放緩了腳步,往四周看了一下希望能找個藏身之處。心中暗自僥幸,還好有風老在,可以事先一步知道危險,可以搶得先機逃跑,不然這一次可就懸了!從自家太上長老那里就知道五階妖獸可是多危險的東西啊!憑他現在這點修為給對方塞牙縫都不夠。
他停下了腳步抬頭看去,才發現自己已經跑到一個山谷口,二邊都是高高的山峰,光溜溜的看起來也沒有什么藏身之處。想想還是躲藏到山谷里面會安全一點,就硬起頭皮邊看邊找住山谷深處而去,希望能找個地方避避妖獸。
眼看就要順利到中楚國,被眼前出現的變故打亂了,只有先保住小命再說。至于何時到中楚國,哪只能等避過現在的風頭再說了!
還沒等他找到藏身之處,后面就緊跟著傳來了幾道破風聲,遠遠地跟隨他身影而來。項天成回頭一看,暗暗叫苦,加速往山谷中逃去。
原來是胡可兒和二名管事一直沿著項天成身影飛奔而來,他看了忍不住要大罵一通,好逃不逃偏偏要跟在自己的后面。這時他也沒得其他的選擇,只能再次全速地住前面逃去……
一路狂奔下來項天成也累得夠嗆,后面緊跟著的三人像尾巴一樣粘在他的身后,一步也不落。
項天成心想,覺得這樣跑下去,就算能夠逃脫妖獸的追蹤,估計自己也快累死了。在深山中要是不能保存實力等于找死差不多。他心中主意一定,就放緩腳步等胡可兒三人過來再商量一下對策。
胡可兒他們是因為這次“胡氏商行”在天蒼山道中遇上妖獸,不但貨物全部不見,就連隨行的人員全部失蹤下落不明。此次的貨物價值不菲,就連胡家也覺得損失慘重。
胡家總部接到消息后,馬上調撥附近的一部分人參與調查此事,盡量找回貨物。胡可兒奉家族的嚴命帶領眾人前去調查此次事件的真相,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
胡家一行人在胡可兒的帶領下,沿著天蒼山道一路找過來,幾天后終于讓他們發現了貨物。令人高興的是,這些貨物原封不動地丟在深山中,旁邊靜悄悄地沒有任何聲息。
就在這時,最危險的時刻也出現了!原來劫殺胡家貨物的五階妖獸已經具備不下于人類的靈智,殺光隨行人員后,知道對方不會放棄貨物會追尋過來,就在這里設下誘餌等他們上鉤。
胡可兒他們一行十多人大部分都是洞武期的修為,最差的也是成武中期。這樣的實力只要不是碰上傳說中的妖獸應該有自保能力,所以大家都沒有意識到危險的存在。可他們做夢也沒想到,這妖獸還會利用貨物來設下圈套,等著他們送上門來。
他們的粗心大意,被一頭五階妖豹偷襲成功,瞬間就死傷六七人。這樣讓胡可兒他們的實力大降,面對著妖豹瘋狂的攻擊,一直處于下風。
接下的戰斗雙方互有受傷,但妖獸的體質天生就比人類強悍,又有地理上的優勢,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死亡人員開始增加。這一刻大家都意識到不對勁了,如果再這樣下去,一行人全部要隕落在這里了。胡家的幾位強者拼死相抗,終于為胡可兒他們爭取到了逃生的機會。
這樣他們只能邊戰邊逃往山道這里而來,到最后只剩下他們三人了,其余的全部和妖豹拼命為他們爭取逃生的機會。幸好在山道中項天成他們一行人抵擋了一陣,讓他們緩口氣。
看到妖豹像發瘋一樣地屠殺著人群,胡可兒哪有勇氣抵抗,趕緊想辦法逃命。也不知道為這妖豹就是死盯著他們不放,所以屠殺完那群人后,沿著胡可兒的氣息緊緊地跟蹤前來。
胡可兒根本沒看清前面的人就是項天成,只看見前面有人影在跑,毫不猶豫地跟上前去。沒想到種無心之過,也就把項天成拖入了逃亡之列。她在逃跑中突然看見前面的人放緩腳步,連忙出聲提醒:“趕快逃命啊!”
項天成等他們靠近后,趕緊示意對方停下,表示有話要說。
胡可兒近身一看原來是項天成,還沒等停下身子就開口提醒:“項少爺,趕緊逃命啊!”
項天成聽了苦笑一下道:“胡大小姐,你想想憑我們這樣逃下去,你說能夠逃脫嗎?”他明白這個時候只有大家一起想辦法才有逃脫的機會。
胡可兒聽后,突然明白過來,自己犯了一個很大的錯誤。這妖豹窮追自己不舍,肯定是不想輕易放過自己,在它的地盤上如果不想出其他的辦法,要想脫身估計是難了。
后面二名管事看到胡可兒停下來了,沒有絲毫猶豫就站在身旁聽候吩咐。他們也明白,現在頭等大事就是護著小姐脫離危險,就算付出生命也在所不辭。
胡可兒明白過來后,就知道項天成心中有方法了!也不說話一雙美麗的大眼睛盯著對方,等待著下文。
項天成面對著胡可兒水靈靈的大眼睛,心里有點兒發虛不敢直視對方。稍微地向轉移了一下視角,向他們打聽起妖豹的情況。
胡可兒趕緊把知道的都和項天成說了一遍,此時他們自己也明白過來了。那妖豹經過這么二場撕殺,看來身上所傷應該也不輕了。要是四人能夠抓住機會偷襲它一次,應該有幾分把握重創對方,然后就可以脫身而去了。
四個人把目前的情況分析一下后,馬上清楚自己面對的形勢。知道要逃脫妖獸的追蹤看來是很難的,只有抓住機會和它一拼之后才有逃脫的機會。
項天成四人想法統一后,連忙開始布局,作好偷襲的準備。他們找到一處比較理想的地勢,按照事行商量好的方法先在四周邊埋伏好,趁著妖獸不備之機一擊而成,那他們就有了逃脫的機會。
項天成先讓小白自己找地方躲藏起來,自己找了一個茂密的灌木叢閃身躲進去等待著妖獸前來。這次事關自己的生死,不敢有絲毫怠慢拿出一把利劍作為偷襲的武器。
沒過多久妖豹不緊不慢地上來了,只見這頭妖豹比普通的豹要大上一倍,身強力壯,四只爪子悄無聲息地在地上滑行,腳上的利爪還沾著剛才屠殺過留下的血跡,一看就是兇恨嗜殺的樣子。
搖頭晃尾雙眼射出讓人心寒的眼光,滿懷著警惕心四處張望著,進入項天成他們的埋伏圈,它也似乎查覺到什么,停了腳步不停地用鼻子向四周聞著空氣中的氣味……
胡可兒隱藏在灌木叢中看那妖豹止步不前,知道他們的行跡瞞不過對方的鼻子。看到對方閃著寒光不停地往他們的藏身之處掃瞄過來,就知道妖豹已經發現了他們的行蹤,只不過它想想看看有什么動靜,所以并沒有搶先出。
胡可兒和妖豹交過,知道對方的狡猾不下于人類。看來這次的偷襲計劃是不能成功了,只能按照他們第二個方案來發起攻擊了。想到這里,她也毫不猶豫地發出暗號,讓大家搶先出。
二名管事接到胡可兒的暗號立即發動攻擊,飛身而起,中的一刀一劍狠狠地往妖豹身上砍去。
妖豹毫不驚慌,好像早已經知道似的。對上二名洞武期的強者根本沒放在眼里,只是鼻子里“哼!”一下,很輕松地躍起身子,前面二只利爪輕輕一彈。二名管事的刀劍直接被利爪彈中,只見那刀劍中傳來一股力量改變了原來的位置,二下攻擊全部落空。
還沒等二名管事第二次出,妖豹身體在空中來個前后掉換,二只后爪閃著鋒利的寒光不分先后往二名管事身上抓去。
二名管事剛想再次發動攻擊,二只利爪帶著強大的氣勁如同旋轉的利箭一樣直奔胸口而來。
看到妖豹反映如此之快,二名管事臉色大變,此時根本來不及閃躲,只能勉強用中的刀劍阻擋住快速前來的利爪。
二人拼盡所能才擋住眼前的這只利爪,被硬生生地剛好擋在胸前,差一點就被開膛剖腹了。可五階妖獸的這股氣勁沒這么容易抵擋,結結實實地擊在二人的身上。只聽見“砰!砰!”二聲,二名管事身負輕傷倒退四五步。
胡可兒與妖過,對方的段有所了解,但還是沒想到對方在身子受傷的情況,出就擊傷二名管事。此時,她哪敢怠慢,趁對方的攻擊之時,中的匕首閃著寒光直刺對方的腹下。
她清楚妖獸身體強硬無比,全身下上只有幾處弱點,別的地方不能一擊就有效。這也是他們這次對付妖豹時吃虧最多的地方,付出了慘重的代價后才知曉的。可惜等他們明白過來時人傷亡太多不足以抗衡對方的實力了。
五階妖豹的聰明并不下于人類,它出攻擊時早已經防著胡可兒的偷襲。見對方已經出,知道這匕首不是凡品,不去正面硬接。它也明白對方二人已經受傷了,剩下的一人也不急著出。
它知道自己身體已經受傷,在沒有把握之前也不想冒險進攻,只是將三人拖住再慢慢地找機會下。這時它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胡可兒和二管事的身上,這也是它的大意之處,覺得目標中只有三個人,就沒有仔細地搜查一遍。
這時項天成隱藏在旁邊,等待著最佳的機會。在他們的計劃中,要是妖獸沒有查覺到他們的行跡,那四人一起出偷襲;如果妖獸發現了,那他們就由項天成作為棋子,在關鍵時刻給對方重創一次。
這樣安排,因為胡可兒知道項天成擅長偷襲,曾經在項府中見識過。他們也清楚憑項天成的修為要想正面攻擊妖豹,起不了什么大的作用。把項天成定為偷襲的殺發揮出來的作用就不可估量了!
項天成仔細地觀察著三人一豹的戰斗,腦海中不停地分析著形勢,準備什么時候出偷襲。他也清楚,這次偷襲關系到四人的命運,在沒有絕對的把握下就算形勢再緊張也不能隨便出。
妖豹在幾場生死撕殺中也受了不輕的傷,現在的實力只能發揮出全盛時期的三、四成左右。如果不是心性高傲覺得被人類擊傷讓它怒火沖天,也不會帶傷一直追蹤下來要把胡可兒一行人殺光為至。它明白,這樣做也有一定的風險,但在自己的地盤上還是帶著僥幸心理。
剛才面對著項天成一行人,雖然解決了,但也花費不少的精力,身上的傷勢也增加了。可它還是不想放過胡可兒他們,窮追不舍。眼前的形勢看來,這三人已經插翅難飛了,所以也不用急著下,它要好好地和對方玩一下。
表面上看起來是三人圍著一只豹在攻擊,實際上他們心中都明白,如果項天成的偷襲不能發揮作用,這次可是有死無生的局面。三人都全力地發動攻擊,希望能給項天成制造出一個偷襲的機會。
這只妖豹也是粗心大意,覺得對眼前的三人已經勝券在握,也漸漸地放松了戒備心。它也明白這三人堅持不了多久,如果自己沒受傷眼前的三人憑它的修為舉間就可以滅了他們。正因為眼前的人讓它受傷,它覺得是一種恥辱要好好地折磨一番后再生吞他們。現在它只想慢慢地消耗對方的體力,憑它的智商完全清楚人類的武者在體能上根本無法和自己相比。想到這里,心中得意不已。
胡可兒三人也趁著妖豹大意之際,慢慢地往項天成藏身之處靠過去,準備與不惜代價制造出偷襲機會。
妖豹沒有絲毫的查覺,心中還在想著等一下如何折磨對方,根本沒有意識到眼前的危險。
此時項天成也緊張地握著中的利劍,場子中的戰況也讓他明白,如果自己的偷襲不成功,他們四人可是大大不妙了,所以他一直強行忍著沒有輕易出。
胡可兒他們三人也暗暗叫苦,沒想到五階妖豹如此難纏,難怪他們一行人只剩下三人了。雖然前面的戰斗使它受了不少的輕傷,但現在對方變態的防御能力讓他們九成以上的攻擊沒有什么作用,而對方的任何一記攻擊都有可能讓他們重傷喪命。
這就是境界上的差距,讓他們沒有辦法可以彌補。現在他們已經沒有第二條路可以走了,只有不停地攻擊讓對方騰不出來,這樣才能給自己制造出一絲機會。
隨著時間的消失,他們三人體內真氣的消耗已經到了一個很艱難的地步,三人間的聯漸漸地出現了破綻,而且一次比一次明顯。
妖豹見到這種情況,心中一喜,也開始仔細地觀察著對方攻擊情況,準備選擇一人作為目標。
這時,胡可兒三人又是一次聯攻擊妖豹身上的幾處弱點,但這一次其中一名管事出稍微慢了一絲,露出一個破綻。
妖豹看在眼里喜在心頭。它用二只前爪去阻擋胡可兒二人的攻擊,利用身子騰空而起時用二只后爪給那慢上一絲的管事發起閃電般的攻擊。
那名管事,還沒等他的刀攻在妖豹的身上,只見妖豹身子已經騰空而起二只后爪后發先至地出現在他的胸前。
他大吃一驚連忙用中的刀化攻為守,密不透風地守在胸前。妖豹見到此情景心中很是得意,絲毫沒把對方的守勢放在眼里,強大的攻擊力一下子突破對方的防線,直接擊中胸前。
“砰!砰!”二聲,只見那名管事身受重傷倒飛出去,跌倒在十來丈開外,喪失了攻擊力。
讓妖豹沒想到的是,還沒來得及得意,突然一柄長劍毫無征兆悄無聲息地在它身子騰空的瞬間,閃電般地往它的下腹刺去。此時它身體懸在空中前力已盡,后力不繼之時,根本不能躲閃,勉強讓身子稍稍地往邊上一挪避到要害,那把利劍毫無懸念地刺入妖豹的腹部,狠狠劃破了一個大口子。
妖豹身子一著地連忙往前一滾,站起來看見一名少年握著一把沾血的利劍靜靜地站在那里。它怒火沖天,騰空而起準備給那少年致命一擊。
還沒等它發動攻擊,一劍一匕首又往它的腹部攻來,沒有任何回緩的余地。無法可施的它只能先躲避眼前的攻擊,再作打算。它剛避開胡可兒二人的攻擊,眼前一閃那把沾著它鮮血利劍再次往它的眼睛刺來。
這下妖豹可要氣瘋了,憑自己按武者來算等于是真武期的強者,今天被這小小的成武期偷襲身受重傷,還逼得它沒有還之力,這可是它多年來橫行天蒼山脈也沒碰見過的事。
項天成偷襲成功后興奮不已,終于把握住機會重創妖豹,逆轉場上的形勢。接下來毫不遲疑立馬上前連續不斷地對準妖豹的要害發動攻擊,想想這相當于真武期的強者在自己面前只能狼狽地閃躲,哪還不讓他熱血沸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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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三人的一輪急攻,遭受重創的妖豹漸漸地感到力不從心了。它也明白如此再不果斷地采取措施,今天真的岌岌可危了!它短時間內被氣怒攻心,失去了理智,但它畢竟也是修煉了這么多年,立馬分析出目前的狀況對自己十分不利。
它強壓下心中的怒火漸漸地恢復了冷靜,明白如果不去改變今天真的可能要命喪這三人之了!接下來它邊閃躲三人的攻擊,邊觀察著戰局的變化,準備伺機脫身而逃。
三人圍著妖豹狠狠地發動攻勢,看著對方沒有還之力,大叫痛快。被對方追趕了這么長時間,終于可以好好出一口氣。三人放開腳毫無顧忌地展開狂風暴雨般的攻勢,都感覺到一種酣暢淋漓的爽快。
雖然妖豹沒有了還之力,但身體上強硬也讓三人頭痛不已。沒想到遭受重創之后的妖豹,身體的強硬程度遠遠超出他們的估計,如果不攻擊在對方的弱點上甚至就是熟視無睹一樣,根本不能給它造成傷害。
他們三人只希望妖豹身受重傷堅持不了多久,不然這樣下去就算把對方擊斃,自己也好不到那里去,況且還得小心對方臨死反擊啊!
項天成也隨著場上戰況的趨勢逐漸明朗起來,發熱的頭腦也漸漸地冷靜下來。他也對自己的每一次無效攻擊感覺到頭大,這樣下去誰勝誰負還說不清啊!他根本也沒想到妖豹的身體可以堅韌到這種地步,憑自己的修為根本無法傷它分毫,除非擊中要害。他只能不停地尋找著機會往對方的弱點下,可是妖豹已經吃過一次大虧了,還再上第二次的當啊!
妖豹看見項天成不停地在尋找它的要害出,它也心中一動,假裝不經意間露出身上的薄弱之處。
項天成一見心頭大喜,急功近利沒去考慮中的劍直取對方的弱點,他相信在三人圍攻的情況下應該有七成的把握。
妖豹看到對方上當,興奮不已假裝自己被對方攻個措不及的樣子,好讓項天成全力攻來。
胡可兒畢竟戰斗經驗比項天成豐富多了,她見此情況心中生疑,暗暗留心妖豹的動靜。果然不出意料,妖豹是故意露出破綻的,目的就是項天成。
項天成一劍刺在對方的要害上,可還沒等到刺在實處眼前的妖豹消失了,只見二只后爪狠狠地往自己的胸口抓來,要是落實必然被對方開膛剖腹。
項天成此時哪還不知道自己上了妖豹的當,中的劍立馬脫往妖豹的眼睛擲去,身子借這一擲之力趕緊向后退,雙緊緊地護住胸口的要害。
妖豹沒想到項天成反映如此迅速,用中的利劍來阻止自己的偷襲,本能地先躲避了一下,這樣二只利爪稍微慢上一絲。
“砰!”一聲,受到二只利爪的全力攻擊,項天成口吐鮮血倒飛出去,胸口的衣服已經妖豹的氣勁擊的粉碎。
這時妖豹的情況也好不到哪里去。它剛為自己的偷襲重創了項天成感到高興時,腹部被一口鋒利的匕首又狠狠地劃上一道,只見鮮血和著腸子一起掉出腹部的傷口,眼看堅持不了多久了。
妖豹此時兇性大發,根本不去顧及自己的傷口,反而強悍地迎向攻擊自己的管事,直接用身體硬撼對方的攻擊,二只前爪也狠狠地插入對方的胸口,前看就不能活。
接著再次騰空而起,飛快地往項天成身上落去,準備一鼓作氣擊殺對方。
項天成此時剛好緩過氣來,看到對方狠命一擊也沒有去硬接,只運起“飄挪靈步”輕輕地閃過對方的攻擊,緊接著掏出玉匕首狠狠地往妖豹的屁股刺去。
妖豹見到項天成受傷后還能靈活地躲開自己的攻擊,心中一驚立即明白這局面已經對它嚴重不利了。它也沒有去接項天成的攻擊,轉身就跑。路過重傷倒地的另一名管事身前,伸出利爪直接穿透對方的胸口,往來路的方向逃離而去……
胡可兒看到此情景,根本來不及阻攔,電光火石之間二名管事都命喪妖豹的利爪之下。她憤怒得雙眼通紅,卻又無可奈何,妖豹早已經消失不見了。
在這種情況下就算追下去也沒有什么收獲,弄不好自身難保惹火燒身啊!只能無奈地接受殘酷的現實,想想一行十多人,可都是胡家在上越國的精英啊!這么一戰只剩下她獨自一人活下,正不知道如何去向家族交待。
項天成硬挨妖豹全力一擊,傷勢到也不是很重。雖然對方相當于真武期強者,但此時已經不是全盛時期,身體只受一點輕傷。對于自己來說,這樣的輕傷根本不用放上心上。自己的身體被“萬年磁靈液”浸泡過,又被“青元果”改造過的經脈,身體的強度比普通人強悍幾倍。
他看到妖豹轉身而逃,還順便取走另一名管事的生命,心中的大石頭終于落地了。在這種復雜的情況下,他可沒有盲目追下去的打算。覺得能在深山中保住小命已經是不錯了,還去多惹事情干嗎!
項天成趁現在有時間,抓緊恢復實力才是根本,對于其他的還是先放一放再說。雖然內傷不是很重,有機會還得趕緊療傷,省得不小心落下后遺癥。
胡可兒看到項天成在打坐療傷恢復體力,她也坐下來打坐靜修一段時間。雖然她沒受傷,但這一番苦戰也消耗了她的不少真氣。在這森林中沒有一絲可以僥幸的地方,不然隨時都可能出現危險,這點常識她還是清楚的。
胡可兒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就打坐完畢,看到項天成還在閉目打坐也沒打擾。自己起身向四周打量了一番,發現這山谷有些不同尋常。其實從一開始她就是緊隨著項天成的身影逃跑,根本沒注意過往哪兒跑?
現在這樣仔細地打量后,突然發現這個山谷四周懸崖聳立,高不可攀,谷中一路都是曲曲彎彎的,還不知道有多深啊?這一下她也緊張起來了,有一種不好感覺,他們很可能已經在森林中迷失了方向。
她在東安城呆了這么長時間完全清楚,在這天蒼山脈中迷失了方向就等于半條命交給了老天。看著山谷二邊連綿不斷的懸崖峭壁,她緊皺著眉頭也想不出更好的辦法。她心里清楚憑項天成小小的年紀,估計也不大可能會知道這路往哪兒走了!
胡可兒想等到項天成恢復身體后一起往來時的方向去找找看,這樣至少可以沿著來路找回去。有一點就是,那頭受傷的妖豹萬一去叫來同伴,那他們變成了自投羅網得不償失。
如果再往前走,心里又沒底不知道要花多長時間才能夠繞出去。萬一前面是條死路,那等于白白地在這里浪費時間!
“現在只能往前走,我們已經沒有后退的余地了!”胡可兒還在焦急的想著,到底該往哪里走心中難以決斷時,后面一個堅定的聲音傳來。
不用回頭也知道是項天成。胡可兒看到對方已經療傷完畢,轉過身來和項天成商量下一步的行動。
“萬一前面是條死路呢?”這時胡可兒心里也好像多了幾分依靠似的,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總比往回走被那妖豹堵住強啊!”項天成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把原因說出來。
其實他也考慮過,往后走雖然可以慢慢地找回去,但五階妖獸可不是鬧著玩的,憑他們二個還不夠人家動動小指頭啊!往前走可能會迷失方向,但至少沒有這么一頭妖獸在前面等著,況且要不是他們二人運氣實在太背,總會有機會走出天蒼山脈的。
聽到項天成堅定的語氣,胡可兒也好像下定決心似的,還是往前面去闖一闖再說。自己拿不定注意,只能按照項天成的決定。
這樣二人結伴而行,一前一后就往山谷深處而去。這山谷也不知道有多深,他們二人繞來繞去也不知道跑了多少路,隱隱感覺到幾絲不對勁了!
二人使盡全力不停地在山谷中奔跑,可山谷好像是一成不變的樣子,四周的景象并沒有多大的改變。他們二人越往里面跑,到后來越覺得不對勁,好像就在原地轉圈子一樣,不停地重復著。不然憑二人的修為這么一陣狂奔,他們自己想想應該可以跑出這山谷了。
可眼前的山谷好像和他們作對似的,兩邊還是連綿不斷的懸崖峭壁。只是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周邊就被一層朦朧的薄霧所籠罩著,身處在淡淡的薄霧中越發覺得這山谷有些神秘。
此時的二人不得不停下了腳步觀察一下周圍的環境,心里覺得陣陣發寒,好像這山谷突然間有了靈魂一樣默默地在關注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小家伙,你們好像被困在陣法里面了。”還沒等項天成被山谷中突然出現的變化中醒過來,風老的提醒聲音就傳來了。
通過二人一段時間的接觸后,他和風老現在可以在身體內部進行交流對話,旁人根本無法發覺。
項天成聽后也大吃一驚,沒想到這種人跡荒蕪的地方還有陣法存在,哪能不讓他奇怪啊!趕緊把眼前的情況和風老說了一遍。
“照你這樣說來,這陣法應該是天生的?”風老也感到奇怪,畢竟這世上沒有這么閑的人,會無緣無故地在擺起一座大陣。
“好像是這樣的。到現在為至也沒有什么特別的情況出現啊!”項天成對陣法之道,只是偶爾對風老提起過,還沒來得及學習。
“這樣看來,這個地方肯定不是普通之處。能擺出這樣的大陣也不會是普通之輩。”風老下結論說道。
“請問風老,這陣法可有破解之道嗎?”聽到風老也是如此的謹慎,他知道眼前的麻煩應該不會小了!
自己對陣法之道一竅不通,只有請教風老,既然對方能夠認出來應該破解之道,再不濟讓他們走出去應該不會難!項天成心里想得很輕巧。
“這陣法依據山峰天生的地理位置巧奪天工般地布在這里,可不是一般的人可以做到的。要破解估計有一定的難度,讓你們二人脫身離去應該還是有幾分把握的。”風老沉吟一番說道。他也覺得奇怪,在這人跡罕見的地方還會花這么大的筆布下一座大陣。
“多謝風老出相助!”聽到有脫身之法項天成心頭大寬,看來果然不出自己的所料。要是被困在這里不能脫身,哪他的父親可就麻煩了!
“要想脫身也不是這么簡單的,除非這陣法沒人在操控,不然今天這一關可不好過啊!現在你聽我的吩咐,不得有絲毫差錯。”風老胸有成竹地說道。
聽到風老的口氣,項天成心里知道這事兒應該沒問題了!趕緊待命準備按吩咐行事。
胡可兒看見項天成一聲不響地站在那里,心中大急道:“你站那里有什么用啊!趕緊想想辦法啊?”此時她也忘記項天成應該比自己小,一急之下把對方當作心中的唯一依靠。
她身為胡家在東安州的負責人,一直以來身邊都有人聽候差遣,哪會像今天一樣獨自一人被困在山谷中。雖然在外人的眼里精明干練的主事人,但她也是一位女孩子,在無助之際心里也想要一份依靠。看著眼前被薄霧籠罩著的山谷,越看越覺得心中不安,緊張萬分感覺到陣陣的恐慌。
“我們被困在別人布下的大陣中了,一時半會走不出去。”項天成只淡淡地說道。此時他正在聽風老講解陣法的幾個關鍵之處,哪有心思答理胡可兒。
“你怎么知道?”這下胡可兒也大吃一驚,她心里很清楚,陣法之道在上越國可是很玄的存在,這么一個小小項家二少爺能夠認出來,讓她感到難以置信。
她身為胡家成員,當然清楚陣法之道在天漢大陸意味著什么。因為這陣法一般都是在天漢大陸一流的勢力才會擁有,像她們胡家才勉強請來一名陣法大師為家族布下一個護族大陣,起到保護家族核心的作用。沒想到出身上越國的項天成竟然能夠認出來,看他的意思還打算憑自己的能力走出去啊!
項天成沒時間和胡可兒解釋這么多,全身心地聽風老講解陣法之道。原來這陣法之道就是利用天地之力,通過陣法發揮出來,只要能夠找出隱藏在暗處的陣角,這陣法不破自解了。
陣法之道已經在天漢大陸傳承了幾十萬年,經過多年的演變已經達到了一個高峰。天漢大陸中一些宗派或大勢力就陣法之道來保護自己核心位置,不讓人隨便進出。
這里的大陣就是天漢大陸中常用的“五行迷蹤陣”,就是利用五根陣腳,巧妙地讓五行之力溶入到陣腳中去,讓五行之道隨著環境的變化而產生幻覺,起到迷惑敵人的作用。風老說像這種利用天然的地理位置布起的大陣,可是傳說中的存在,連他也沒見識過。
“還幸運的是這里的陣法沒人在主持,不然今天可是有死無生啊!”風老現在已經查覺這里沒有人跡出現,最后又自言自語地感嘆了一下!
一般來講這“五行迷蹤陣”主要是迷惑的功能,一旦實力超過五個陣腳的總和完全可以通過力量破解掉。所以“五行迷蹤陣”的厲害取決于五個陣腳,如果這陣腳強大的讓敵人沒法破解,那陣法發揮出來的威力就相當厲害,身陷其中不用想逃脫。
像這里用五座高山拿來做陣腳的“五行迷蹤陣”能破解的人可是寥寥無幾啊!能夠擁有出就可以毀掉幾座高山的人,這世上還有什么陣法能夠困得住他們啊!
說起來任何陣法都是一種取巧的行為,在絕對的力量面前根本沒什么作用。可是在同等的或者高出不多的敵人面前,能夠利用陣法之道來攻敵,哪可是絕對的處于優勢。
風老看到項天成對陣法很感興趣的樣子,就把這個道理說清楚。項天成一聽就明白,風老的意思提醒他不要沉溺于對陣法的依賴,提升實力讓自己變得強大才是根本。
這一點項天成心里也很清楚,只有靠自己不斷地艱苦修煉才有機會變得強大,陣法之道畢竟是一種輔助性的東西,他才不會主次不分啊。
風老也說了,這“五行迷蹤陣”每個陣法大師布得陣,都會有自己的不為人知曉的變化,所以每一個陣法大師對于別人布的陣也不是出就能夠破解掉的。
胡可兒看到項天成對自己所說的話半天也沒回答,一個人傻傻地站在那里一動也不動,還以為對方故意冷落自己,忍不住出口問道:“你在想什么?有什么事可以大家一起商量一下啊!”
她哪想得到這個世界還有靈魂體的存在,還可以隱匿在人的身上相互溝通。看到項天成半天不搭理自己,心中難免有點火氣,只是礙于女孩子的矜持不能發作出來。想想自己,平時被人圍在中心,哪受到過這種待遇啊?再好的修養也被這樣孤零零丟在一旁不予理睬而生氣,況且她還是一位美麗的女孩子,什么時候被人如此不問不答地扔在一邊啊!
項天成心醉神迷地聽風老講解陣法的神奇之處,早已經忘記了胡可兒還在一旁等待。突然在耳邊傳來了對方不滿的問話,一下子把他驚醒過來。
這時他才想起來身旁還這么一位大小姐存在,連忙出口道歉,解釋說自己在想怎樣才能夠走出這個大陣。
胡可兒聽到項天成真的還懂陣法,美麗的雙眼不停地往他身上掃瞄著,神色充滿著不可置信的樣子。她甚至懷疑眼前這位項家的二少爺是不是假的,憑自己在東安城多年還沒聽說過有人通曉陣法。
項天成見她沒有出聲相問,也樂得裝糊涂,口中說道:“請胡大小姐稍等片刻,在下還有幾個問題沒弄清楚,還要好好地琢磨一下。”
胡可兒雖然生性冷淡,但也不是那種蠻不講理的女孩。聽出項天成并沒有怠慢自己,而是確實有事情要思考,不方便自己打擾,“項少爺請便!你也是為了大家能夠走出去。”
項天成聽到對方也沒有抱怨的情緒,又繼續聽風老講解“五行迷蹤陣”的幾個關鍵之處。直到風老講解到第三遍時,他終于摸索到了一些門道,打開了一個全新的世界。
原來五行陣法就是利用五種力量,通過相互之間不停地變幻著各自的屬性,讓陣法產生出虛假的幻境,明明看上去直的,實際上就是彎的。[()瘋子打]就像他們二人一樣,看起來是沿著山谷一直往前跑,實際上只是在五座高山間不停地繞圈子而已。只是他們的視覺完全被這陣法所產生的幻境蒙蔽了,還以為自己是一直往前跑的。
此時天色已經慢慢地變暗了!夜幕下的山谷看起來更加讓人詭異,二旁的高山就像吃人的怪獸一樣張開血盆大口,隨時都有可能將二人吞噬掉。
胡可兒雖然是洞武中期的修為,但從來沒有獨自在深山中呆過。看著二旁景色的變化,心中早已經恐慌不已,身子不停地往項天成這里靠過來,單薄的身子看起來已經微微地發抖,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再加上臉上蒙著面紗,在山谷中形成一道特殊的風景。
項天成看到胡可兒的樣子,知道不能再研究下去了,先找個地方安頓一下對方。雖然對方年齡比自己在,但看在是女孩子的份也不忍心去計較這點小事。
他雖然也是出身大家族,從小衣食不用操心,但經歷過項家莊這段日子后,個人的生存能力已經是天壤之別了。現在正好發揮出作用,帶著胡可兒沿著山壁走去,他知道肯定能找到幾個山洞過過夜。
胡可兒現在哪還有胡家大小姐雷厲風行的樣子,完全像一個乖乖女跟在項天成身后。遠遠看去簡直就是一對小情侶,到野外荒山去采風。
二人很快地山壁上找到一個山洞,進去一看里面剛好又分成二個洞,這樣也就不用再繼續找了。
等到胡可兒選擇好居住的山洞后,項天成走進剩下的山洞打量了一下,很快又起身回到山谷中。等到再次回來時,中抱著一大堆柔軟的雜草樹葉,進洞后把這些東西鋪在地上,舒舒服服地躺在上面準備好好地休息一番。
突然身后傳來一陣香風,他抬頭一看,只見胡可兒咬著嘴唇一副難為情的樣子站在山洞口。項天成滿臉不解看著眼前這位胡大小姐,不明白對方要做什么?
半晌后,胡可兒帶著請求的口氣說道:“我有點兒怕一個人睡在山洞中,要不你替我在外面看護一下!”
胡可兒這番話也是憋了好長時間才說出口,憑她的身份何時用這種口氣和別人說過話啊!現在她也沒辦法,一個人在山洞中一閉上眼睛腦海里就出現恐怖的畫面,哪還敢再停留在里面啊。
項天成沒想到眼前這位東安城叱咤風云的人物,還會用這種語氣說話,為得是這么一點小請求。聽后,毫不在意地答應對方的請求,立即起身來到了山洞外面。
對他來說經常晚上經常在修煉中度過,也不會在乎這么一個晚上,況且對于陣法上的好多問題,還要請求風老幫忙解答。
胡可兒看到項天成馬上答應自己的請求,走出山洞把自己鋪好的地方讓給自己,心中終于感覺到一絲暖流,心中的孤獨感減輕了很多。躺在項天成用樹葉雜草鋪成小窩里,感覺到好舒服啊!奔波了一天終于可以安心地睡個好覺,很快就進入夢鄉。此時的她早已經忘記了自己比對方大,按常理應該多照顧一下對方,而不是讓對方來照顧她!
項天成來到洞外稍微休息一下后,就開始請教風老,把今天在陣法里的情況和其中不明白的地方再詳細地問了一遍。等到風老把所有的問題都解答完后,自己也能真正弄清楚了,這樣對明天能夠走出這個大陣感到信心十足。
聽完風老對陣法上的講解,整個晚上都在運行“化靈神訣”來修煉,他希望盡快提升到成武后期,這樣又多了一分自保的實力。
晚上很快就過去了,項天成迎著早晨的旭日結束了修煉。一個晚上下來他不但沒見疲勞,反而覺得精神飽滿真氣如同河水一樣緩緩地在經脈中流動著。
他站起身來走出山洞,迎著清晨剛升起的太陽,感覺新的一天又要開始了。再轉過頭看向洞內,臉上出現驚訝的表情……
只見胡可兒一副剛睡醒的樣子,懶洋洋地從山洞中走出來,此時臉上的面紗已經不見了。只見一雙水靈靈的丹鳳眼,小巧筆挺的鼻子,面若桃花一樣白里透紅,再加上她穿著一套紫色的衣裙。剛走出山洞就伸了個懶腰,把那少女充滿著青春活力的妙曼身材立即在他的眼前展現無遺。
項天成咋一看還以為山洞里走出個仙女來了,說實話從認識到現在他還沒有仔細地看過胡可兒,現在一見之下整個人傻站在那里看呆了!
胡可兒看到項天成這副模樣也忍不住一笑道:“你沒看見過女孩子啊!大清早起來就像見鬼似的。”
經過二人一起經歷了生死并肩作戰后,她對項天成增加了不少的好感,也不像以前那樣冷冷的,第一次用俏皮的口氣和對方說話。
“沒想到你長的這么漂亮,難怪一直蒙著臉不肯以真面目示人啊!”項天成看到對方的美貌,也沒有刻意地奉承就實話實說。
“一個小孩子懂得什么難看好看啊!”胡可兒聽到項天成還來評價自己的美貌,心中一喜難得露出笑臉,但表面上還是打趣地責罵著。
項天成看到胡可兒露出笑臉,覺得對方的美貌又增加了幾分,忍不住開口說道:“其實你還是笑起來很好看,何必裝作一副冷淡的樣子啊!”
胡可兒聽到對方越說越離譜,也不想再說下去了,“陣法師,經過一個晚上的努力,今天有沒有把握離開這里啊?”
“放心!只要等我找出陣眼,我們馬上就可以脫身離去。”項天成聽到對方提起大陣的事,心中馬上興奮起來,躍躍欲試。
昨晚聽了風老的一番講解,心中早已經期待親體驗一下陣法的神奇之處。聽到胡可兒也關注此事,覺得很有成就感,決心好好表現一下。
胡可兒看到項天成這副急不可待的樣子,也覺得很奇。雖然心中有很多的疑問,但她也清楚有些事情是不能輕易去問對方的,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她只是好奇地看著項天成,連她自己也奇怪為什么會對眼前這少年越來越關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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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晚上的時間項天成大約弄明白了這個“五行迷蹤陣”的三成變化之道,對于陣法的一些基本構成,也有了充分的了解。他相信自己應該有把握走出這個大陣,就決定開始嘗試。
現在的情況自己也沒多少時間可以等下去了,盡量早一點脫身離去。其實他也明白,要整套陣法都弄清楚還不得一年半載,這么長的時間自己也等不起,所以撿緊要之處學一下,只要能夠走出去就行了。
風老也說過這陣法沒人主持,發揮出來的威力連平時的一半都不到,這樣他才敢下決心前去嘗試一番。他和胡可兒打了聲招呼,叫對方緊跟自己的身后。就慢慢地走近旁邊的這座高山,按照風老所講的陣法結構原理仔細地分析起來。
項天成沿著這座高山的底下慢慢地走過去,果然發現眼前看到的和在山谷中看到的完全不同了。原來她們沿著山谷往里面跑去,一路上都是彎彎曲曲的,現在隱隱約約地分辨出幾分端倪在里面,這是陣法虛假作用。
項天成立即把眼前這座高山確定為五行中的“金”屬性陣腳,接下來他要找出假設中的“木”屬性的陣腳。聽風老說,只要他能夠按照金、木、水、火、土等五行的順序,把五座高山對應起來,就能夠找到走出大陣的路線了。
這樣,項天成慢慢地找出一個個陣腳,把這幾座高山先設定為五行中的一種屬性。花了幾個時辰終于把五個陣腳都設定好各自的屬性。接著他開始按照金、木、水、火、土的排列,一遍又一遍地行走起來。每走一遍他對五行之間的變化多了一分了解。
項天成帶著胡可兒和小白走了幾十遍后,終于發現了陣法的變化規律。按照這五行陣法的推演下去,這陣法的變化之道多可達到三千多種,現在他找出了其中的規律之后,很快地可以找到出陣的路線。本章節孤獨打
這座“五行迷蹤陣”的三千多種變化之道雖然他不會用,但現在憑他對陣法的領悟能力,僅僅辨別出來還是能夠做到。下次碰到同樣的陣法,他相信只要有時間自己應該可以脫身離去了!
胡可兒跟在項天成的后面,看著他對著一座座高山仔細地分析起來,看樣子還真有一副陣法師的模樣,讓她的心里驚奇萬分。她實在想不通,這位和她妹妹差不多年紀的少年,還能夠懂得陣法之道。
她也沒有出口相問,心里也明白對方也不會輕易地告訴自己。現在的她對項天成真是越來越好奇,身上看不透的東西太多,這完全和他的年齡出身都不相符。
慢慢的,項天成對陣法也熟悉起來了,五行中的變化也漸漸地清晰起來。這下他興奮不已,立即向風老匯報目前的進度。
接著按照風老的指示,繞過一座座陣腳,走了大概半個多時辰。隱隱聽見前面傳來了陣陣流水的聲音,隨著他們越走越近,只見前方出現了一座高大的山峰,山峰上流淌著一道瀑布……
二人一看也為這道瀑布的氣勢感到驚奇,上千丈的高度直沖而下,落入下面的水泊中濺起萬重浪,隨著那水流湍急地往山谷中滾滾而去……
項天成和胡可兒來到瀑布下面,舒舒服服地洗漱了一番,把這幾天來的疲勞都洗掉了!再靜靜地坐在水池邊,放松一下心情,抬眼望去,只見整個山谷鳥語花香景色異常美麗。
可惜的是,此時的二人沒心情欣賞這樣的美景,稍作休息后,還得尋找出路準備離開這里。
小白是最開心的一員,自由地在瀑布邊上飛舞著,絲毫沒有憂愁和麻煩。就是不知道這頭大鵬靈智開啟后,還會不會這樣的開心和活潑。
二人帶著小白沿著山谷慢慢地往前找去,尋找了小半天后,突然又發現回到了瀑布這里。好像他們二人就是繞了一個大圈子,這里根本沒有出口,反而連來時的那條路也不見了!
項天成和胡可兒傻傻地站在瀑布邊上,大眼瞪小眼,這一次二人又糊涂了!這里是個怎樣的存在,竟然有這么多奇特的存在,要是有人出現他們還不奇怪,可偏偏是毫無人跡出現過的痕跡。
項天成站在瀑布邊想了想,覺得還是再請教一下風老有保障,萬一亂闖惹來更大的麻煩豈不是自討苦吃。
風老沉吟了半天,一再地問清此處的地形和周邊的環境。終于得出結論,他們的運氣好像還是很背,剛走出“五行迷蹤陣”又走進了另外一個大陣。
就算這里的地勢再奇特,要是能夠借用自然之力布下連環陣,這種人物就連風老也感到忌憚。眼前的變化也出乎風老的意料之外。
聽到風老的話,項天成也沉思一下,決定還是闖一下這座陣。他可不相信自己會這么背,而且他也相信這里肯定有未解的事物存在,不然一名陣法大師怎么會無緣無故地在深山中布下大陣,為得就是害人命。
他想通了其中的關鍵之處,反而沒有了先前的緊張,心中充滿著一種莫名的期待,覺得前面肯定會有什么東西在等著他們。
胡可兒只是默默看著項天成,希望能從對方的臉上看出一些秘密來,可惜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一個少年老成得像成年人一樣,她真的不敢相信這項家還會出現這種天才。
項天成心中決定后,也走到胡可兒的身邊,把這連環陣的事和她講了一遍。同時也把自己的建議告訴對方,并詢問一下對方的意見。
胡可兒想也沒想就同意了項天成決定,自己反正也不懂什么陣法,還不如和對方一起面對。而且不知道為什么她自己也覺得奇怪,經過這二天的相處內心中好像對項天成產生了無比的信任。這種感覺她也犯糊涂,平時自己也是精明干練現在怎么就變成處處依賴項天成的樣子。
項天成見胡可兒沒意見,就按照風老的指示,先找到入陣的地方。果然不出風老的所料,等他們繞到瀑布后面,前面就出現一個天然的大山洞。
黑呼呼的山洞口就像一只怪獸的大嘴巴,陰森森地等待著他們進去,正好可以一口吞噬掉。那巨大的山洞口上方寫了一行字,“恭喜走出五行迷蹤陣;歡迎來到陰陽二極陣。”
二人相互看了對方一眼,都哭笑不得,走這“五行迷蹤陣”對方還恭喜他們。好像是得到什么寶物似的,明明是害人不淺的陣法還覺得是請他們吃飯一樣熱情,他們實在想不出這位陣法大師有什么意圖?
從二人的眼中都看到對方堅定的神色,這樣項天成和胡可兒很自然地攜一起跨進了巨大的山洞,動作中沒有半絲的猶豫不決。
只見山洞里面大的就像一個巨大的宮殿,有幾百丈方圓,中間空蕩蕩的什么東西也沒有。整個山洞里面彌漫著薄薄的霧氣,不停地翻滾著,看起來更加讓人覺得詭異和神秘。
隱隱約約地看見山洞口的正對面有二個洞口,絲絲的陰風從那山洞里面傳來。二人走到左邊的洞口只見上面寫著“有死無生者進”六個字,那洞口也有幾丈大小,往里面一瞧感覺是深不可測。接著二人又來到右邊的的洞口,只見那上面同樣也寫著“無生有死者入”六個字,里面照樣是深不見底。
看見山洞中會出現這樣的提示,讓二人都感覺莫名其妙,一下子就傻眼了!這不是明擺著讓他們去送死啊!
二人呆呆地看著二個山洞中間處大大地寫著“陰陽二極陣”,再一看發現下面還有一段話:“入此陣者十有九亡。慎入!老夫自陣法大成以來,縱橫馳騁,快意恩仇。夫天妒英才,糟小人算計,挾余生亡入此地。見此地乃陣法天成也,用余生之力改造,立三座絕世大陣于此間!心愿已了,無憾事在世間。”下面署名是叫一個天陣子的人。
項天成和胡可兒一起看完段文字,半天也不明白其中的意思。本來還想借此找出其中的關鍵之處,沒想到看完后,讓人更加迷茫了。
想不明白這三座絕世之陣布在這里干嗎用。難道此人受人暗算后,就借這天然場所布下大陣來害人?可這種鬼地方幾年也不會來一個人,這樣做究竟是為了什么?
二人分析來,猜測去,總不能解開關鍵的問題,各種想法好像都不能成立,哪究竟是為了什么啊?一個大的問號留在他們二人的心中,估計一時半會是解不開了。
無法可施的項天成,只能再次去打擾風老,問問看有什么線索可以提供。
風老聽說是天陣子,也大吃一驚。并告訴他,天陣子這個人可是他們那個時代的人物,而且在陣法上有獨到之處,號稱陣法第一人。不過在風老肉身損落前這天陣子還是名聲很大,他也不清楚為什么天陣子會出現在這里,還布下三座大陣。如此看來過完這一關后接下來還會有一座大陣在等著他們。
項天成見風老也沒有辦法,只能看著胡可兒,看看她有什么好的建議。
胡可兒看到項天成往自己身上看來就知道對方的意思,也馬上表明態度,一切以項天成馬首是瞻,是生是死都緊隨著他走了!
項天成聽完,也犯愣了!這位胡家大小姐這次怎么了?好像什么都事不關己一樣,就像出來旅游探險似的。
胡可兒哪知道項天成心中的抱怨,此時的她沒有絲毫的負擔,一心把希望寄托在對方的身上就行了。反正她又不懂陣法之道,說了也是白搭,再說在這種地方樂得有人出頭,自己也可以保存實力。
反正在她眼中看來這項天成應該不會對她歹意,所以很放心地交給他去解決一切問題,同時她也想看看對方到底有多少外人不知道的段。通過這二天的接觸她覺得這項天成的段好像是層出不窮,這根本不是一個少年能夠擁有的。趁次機會她也很想在旁邊好好地再觀察一下,這位少年身上還有哪些不為人所知的秘密。
項天成哪想得到胡可兒的打算,只覺得胡家大小姐好像和以前變了一個人似的,但他又分辨不出是哪里變了!想想自己是男人,應該多擔當一些,想通了心里也舒暢了!
他對胡可兒不抱希望后,看來只能靠自己了!再次來到這段文字的下面,認認真真反反復復地讀了幾遍,看看其中是不是隱藏著什么。可是無論他如何看這段文字,不管是倒過來,還是橫著讀,還是老樣子沒有絲毫發現。
他心一橫,打算賭一把再說。毫不猶豫地來到那二個山洞口,準備選擇一個進去。進去前再仔細地看了一下上面的話,突然眼睛一亮,毫不遲疑往那上面寫著:“有死無生者進”的山洞進去。
胡可兒看也不看也緊隨著項天成進入山洞,也不問項天成為什么選這個山洞進,一副對他無比信任的樣子!
對于項天成為什么要走這個山洞,也是在最后下決定時他突然發現這山洞上面的那句話,他一時靈光閃動就把這一句話分成二句來讀,一下子讓他發現其中隱含著的意思。雖然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對方故意而為,但總比沒有一點兒線索好。
“有死無。生者進。這句話拆開了應該是這個意思”項天成邊走邊想到。接下來到底會發生什么樣的情況,也不是他能把握的,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他也問過風老,知道這“陰陽二極陣”和“五行迷蹤陣”不一樣,前者是只有困人的作用;后者是帶有攻擊性,就是不知道這位天陣子有沒有把陣中的禁制機關都開啟?如果是這樣,那他們二人就是九死一生了。
二人進入山洞后,發現這山壁上每隔一段路都有一塊發光石鑲在上面。在暗淡的光線下,這山洞看起來異常的詭異,陰森森的山風也不知道從哪里吹來,讓人不寒而栗。
眼前的景象嚇得胡可兒緊挨著項天成的身子,一只緊緊地抱住對方的胳膊寸步不離。這種親密的動作弄得項天成有些臉紅,但又不忍心拒絕,鼻孔里傳來淡淡的香味,聞入后心神蕩漾。
胡可兒此時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失態了,只感覺到項天成就是自己唯一的依靠。眼中看著周圍的環境,心里越發害怕,身子已經不受控制地發出輕微地顫抖。
這山洞遠比他們想象中還要難走,一會兒往上突然又直下地面而去,一下左一下右連他們自己都不清楚究竟繞多少道彎。唯一感到幸運的是這陣法沒人在主持,里面的禁制好像也沒有被打開,至少到現在為至二人都沒有碰上危險,只是被困在陣中難以脫身。
二人都提著心在山洞中走了大約半個多時辰,只見眼前一亮前面出現一個幾十丈大小的洞府,空蕩蕩的只放著一張桌子和一把椅子,桌子上面放著一個漂亮的水晶球。
胡可兒見到水晶球好像忘記了害怕,童心一起就像個小孩子一樣拿過來玩一下。可她的一只小抓住水晶球,結果那水晶球絲毫未動,好像鑲嵌在桌子上一樣。
這一下讓她心中有點兒不舒服,連一個小小的水晶球也不肯隨她的心愿,上氣勁一運直接往那水晶球抓去,成心要把水晶球拿到。
可奇怪的事兒發生了,那水晶球碰到胡可兒的氣勁好像會吸收一樣,立即閃發出淡淡的光芒……
“小心,那水晶球有問題。”耳邊傳來了項天成緊急的警告聲。胡可兒聽到項天成的提醒,來不及收。
只見水晶球光芒一閃后,那張桌子便開始轉動,只聽“轟隆隆!”的幾聲巨響,前面的路也消失不見了,二人的腳下突然一空身子就往下墜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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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覺得眼前陳陣地發黑,臉上撲來一絲絲濕粘粘的氣息,周圍寂靜地能聽到彼此緊張的心跳撞擊聲,等視覺適應過來,看到面前呈現有一張石桌,桌子后面是一把椅子,椅子上坐著一具骷髏,一只耷拉在桌子邊上,看來死者臨死前掙扎著想取桌子上的某件物品。{.打/}
臨近一看是一本古書,上面覆蓋了一層厚厚的灰塵,好像時間已經過去很久似的。沒有外界來打擾他們,一切靜得出奇,更讓人奇怪的是透過骷髏深邃的眼眶,讓人有種猜不透的感情,這眼神感覺他好像還活著,眷戀著,依依不舍的,盡是放不下眼前的這本書。
二人一下子緊張起來,也不知道這洞府中有沒有危險,連忙先護出全身要害再說。接著小心翼翼把洞府的四周仔細地搜索一遍,暫時沒有發現存在的危險,但同時也發現這洞府竟然獨立存在的,看上去是全封閉的,在他們的仔細搜索下沒有發現能夠出去的洞口。
此時項天成突然發現這小白竟然沒有隨他一起墜落在洞府中,這下他也急起來,不知道小白會不會發生不測的事。可現在他們自己也困在洞府中,自身難保哪能還顧得上小白啊!他想了想只有等他們脫困后再去尋找小白了。
看到沒有其他的危險,項天成心中的膽子也大了一些,慢慢地靠近那桌子找找看有什么開啟這洞府的機關。他才不相信這洞府天生就是封閉的,肯定是被人用機關封閉了,不然他們從哪里進來啊。
此時胡可兒滿身戒備,中也握著那把匕首,一副替項天成望風的樣子!對于這種機關陣法正是她的弱勢之處,對于她剛才不小心去碰那水晶球掉落在洞府,她也覺得連累了項天成,內心中愧疚不已。
項天成靠近那桌子,往那桌子上面的書看去,只見那書面上寫著“陣法大全”四個金色的字。一見到這四個字他臉上也露出喜色,覺得出這個洞府應該有希望了!他摸出身上的利劍,以防萬一先用中的劍試探一下那本書,看看有沒有危險。
可奇怪的事又出現在眼前了,在項天成中的利劍一碰之下那本書竟然動也不動,好像在桌子上生根了一樣。
項天成偏不信邪,用三成的內勁灌輸在寶劍上再次向那桌子上的書碰去,胡可兒剛才的經歷開始重演了,那書是沒動,可這書好像吸收了他的內勁表面開始淡淡地閃出亮光來。
這時項天成大吃一驚,胡可兒的經歷剛剛發生過,他又走了同樣的路。心中念頭剛閃過就趕緊收回內勁,可惜好像遲了一點。那書的表面開始發光后,緊接著這桌子也開始晃動起來,慢慢地桌子一點點地移開了原來的位置,一個小小洞口出現在項天成的面前。
這時項天成好像有點兒明白過來了,這里的機關禁制都好像要輸入內勁后才能啟動,但是不知道這一次冒失的行動會不會給他們帶來災難啊?
項天成驚奇地看著眼前的一幕,覺得一切都不可思議一般,忍不住抬頭看向胡可兒。
沒想到胡可兒也是滿腹疑問地看著他,二人的目光一下子在空中交集,閃發出另一番滋味。
隨著桌子的移動,那洞口也越來越大,此時已經可以容納一個人自由出入了,那桌子就不再移動了!
項天成慢慢地走到洞口看了一看,發生這洞口好像有臺階一直往地下而去。他站在洞口想了想抬頭和胡可兒說道:“我先下去看看,有危險就發信號。”
胡可兒看他一個人去冒險連忙說道:“不。我和你一起去,有什么事也有個幫。”此時她對項天成充滿了關切之情,說完急忙走到他的身邊,一副與他同生共死的樣子!
項天成看到胡可兒的關心之情,表面上還是淡淡的神色,心里還是感覺到一陣曖意,畢竟二人關系只是一般,在這種生死攸關之時對方沒有絲毫猶豫地跟他站在一起,的確打動了他心中那顆孤獨的心靈。
他想了想還是說道:“我們還是留一個人在上面安全,萬一下面有什么變故也好有個退路。”口氣間二人的關系慢慢地拉近了一步。
胡可兒緊咬著嘴唇,滿臉都是擔心的神色,一雙漂亮的大眼睛緊緊地盯住他,生怕看不見項天成就會消失找不到了!口中吶吶地道:“那你一定要答應我安全回來,不然我立刻沖下去找你!”此時她完全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像一個撒嬌的小女孩一樣一心為對方在考慮。
項天成看著平時精明干練的胡家大小姐這個模樣和他說話,差點兒笑出聲來,但看到對方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充滿著柔情蜜意時,他反而感到陣陣的溫暖,身處山洞中也感覺好像是沐浴在陽光明媚的春天一樣。
他開口戲笑道:“好。我一定陪著胡家大小姐走出這天蒼山脈。”雖然用戲笑樣子說出來,那里面的豪情壯志卻鏗鏘有聲。
說完就抬步走進了那洞口,沿著臺階一步一步地往下面走去,大概走了幾十步的臺階后,終于來到了下面的洞府。沿著前面的通道轉過幾道彎后,抬起頭來一看,臉上充滿著不可置信的神色,他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只見前面是一個百來丈大小的洞府,洞府的墻壁全部用發光石來裝飾,一走進去頓時覺得燈壁輝煌,整座洞府看起來富麗堂皇奢華無比。
一整座洞府又被人分割成好幾間,各有各的用處,看上去有書房臥室儲藏室等等。大廳中整整齊齊地放著一排桌椅,周邊的家具上放著一些日常生活用品,擺放得井井有條層次分明,一看就知道此處的主人對生活十分講究。
項天成一時間也驚呆了,趕緊仔細地觀察了一番,看看有沒有什么危險存在。打量了幾遍后覺得沒什么危險,就快步往書房走去。
他的第一感覺就是能不能在書房中找到陣圖,此時他也完全明白,這里應該就是那位天陣子居住的地方,陣圖也應該放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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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書房立即看見中央的書桌上放著一條和風老一樣的儲物帶,心中大喜就先把那東西收起再說。
書房中的二排書架寥寥無幾地放著幾本書,他上前一看都是關于陣法上的書籍,粗粗地瀏覽了一下,沒有找到有關“陰陽二極陣”的信息,也就先不管丟在那里再說。再看看這書房中也沒什么別的東西,除了幾樣家居已經一目了然。
接著他又來到一間臥室模樣的房間,房間里只有一張床,奇怪的是床上已經空空無一物。仔細一看,在床頭的不起眼的角落里發現有一絹稿,用淡黃色的絲綢所寫。
他隨拿起來一看,原來是此處主人生前寫下的遺書。趕緊打開來好好地看一下,里面是不是留下什么線索之類的信息,要是有就有可能找到出陣之路。
遺書中提到,這里就是天陣子居住的地方,也是三座絕世大陣的控制中心。他被人暗算之后就逃入了天蒼山脈,結果在無意間發現此處的地理位置竟然是一座座絕妙大陣的雛形,這一發現讓這名陣法大師興奮不已。
接下來他用余生的時間設計此處的陣法作為自己的后半輩子的定居之地,經過他幾十年的努力終于讓他借助于天然地勢布下了三座大陣。這也是他的一生陣法生涯中最滿意的作品,對此連他自己也對這三座大陣驚嘆不已。
可惜他也太低估了天蒼山脈的兇險,此處的位置已經靠近天蒼山脈的深處,終于有一天他碰見高階妖獸,讓他遭受致命的一擊,回來后他匆匆忙忙地寫下了遺書放在此處。原本他還想仗著自己高深的修為,還可以多活幾年,可是太低估了高階妖獸的殺傷力,體內的傷勢遠遠超出他的預料。
幾個月后,終于有一天他體內的傷勢發作,準備回到洞府中拿取丹藥來緩和一下傷勢,可這傷勢發作的太突然連開啟洞府的機關都沒能做到就氣絕身亡了!
遺書中還提到他在改造這里的地勢布下大陣的時候,還發現了此地有一個驚人的秘密,只可惜在遺書上只是略為提了一下,就沒有下文了,好像天陣子自己也對這個秘密無能為力。
看完遺書后,項天成忽然想起了胡可兒還在上面等待,這么長時間對方肯定要擔心了。既然沒有什么危險還不如讓她下來一起尋找,順便也給她報個平安。
也不知道為什么,項天成自己也感覺到奇怪,在心里也開始隱隱地牽掛胡可兒了,這和二天前完全是不一樣的感覺。
胡可兒看著項天成下去后,一直站在洞口不敢有絲毫的走動,深怕稍微有閃失,要是項天成碰到危險耽誤出相救的機會哪可不是鬧著玩的。她也不知道為什么,現在一顆芳心全部放在對方的身上,是對方身上的神秘感覺吸引了自己,還是這幾天的生死患難之故啊!
看著時間一點點的過去,胡可兒心中越來越緊張,如果不是怕這里沒人接應早就進入洞內尋找項天成去了。此時她站在那里忍受著內心中焦急等待的煎熬,,生怕對方出現什么意外。
項天成進去后沒有絲毫的動靜,更加讓她的芳心七上八下,不知道下面的山洞中是不是發生什么不測的情況!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的時間,洞口下面的臺階終于響起了輕微的腳步聲,一個小小的身影也隨著腳步聲慢慢地出現在她的眼前。
“你沒出什么事?”看到了項天成,胡可兒的心終于放下來了,可她還是不能完全放心關心地問道。
“看我的樣子能有事嗎!”項天成看到胡可兒緊張的神色,打趣地說道。其實他看到胡可兒樣子心里也曖曖的,只是想活躍一下氣氛轉移對方的注意力。他也沒想到這個一直以來冷淡的胡家大小姐怎樣會變成二個人似的。
接下來,項天成就把下面的情況一五一十地告訴了胡可兒。胡可兒聽了也感到驚奇不已,決定和項天成一起去尋找陣圖,這可是他們走出去唯一可行的辦法。
來到下面的洞府后,胡可兒雖然聽項天成說起過洞府的大致情況,但身處洞府后還是為里面的豪華裝飾感到無比震憾。看了半晌她開口道:“哪天要是我們再回來住上一小段日子,那可多舒適啊!”
說完忽然覺察到話里面的有什么不妥的地方,精致小臉浮現出陣陣紅暈。她偷偷看了一眼前面的項天成,看他沒有注意到自己所說的話,亂跳的芳心也慢慢地恢復了正常,同時在內心深處又感覺到一種失落感,就連她自己也莫名其妙起來。
項天成聽到胡可兒的話絲毫沒放在心上,隨口回答道:“要是你喜歡,要不我們先在這里住上一段時間再說。”
他本來想借對方的話題取笑一下,沒想這話講出口,感覺到這空氣好像多出了什么成分似的,讓二人間的關系變得有些尷尬起來了!說完后他回過頭來偷偷地看了胡可兒一眼,沒想到對方美麗的大眼睛正含情脈脈的看著他。
這一下二人的眼神碰在一起火花四射,洞內的溫度莫名其妙地升高了不少……
半晌后,項天成強行控制住陣陣心跳的感覺,滿臉通紅地對胡可兒說道:“我們還是抓緊時間找陣圖,被困在這里的滋味也不好受的!”
胡可兒此時也變得羞答答,第一次在項天成面前開始緊張起來,以前的那種精明干練的性格一下子就消失了,整個人也好像變了個樣似的。
聽了項天成建議,勉強抬起頭來,滿臉緋紅地輕輕應道:“好的。一切都按你的意思去做。”這話輕得連她自己都聽不清楚,,莫名地感覺到臉上又傳來了陣陣的發燙。
項天成看到對方的表情大為得意,沒想到胡大小姐會變成乖孩子一樣,一切都以自己為中心。這刻他仿佛找到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對一切都充滿著自信,不信有什么東西可以阻礙自己前進的道路。
聽到胡可兒沒什么意見后,終于大起膽子上前一把拉住對方的小,在洞府中尋找起來。
二人仔細地從書房開始一間間地尋找過去,胡可兒緊緊地跟在身面,觀察著項天成有沒有漏掉的地方。二人找了一遍后不用說陣圖,就連一絲線索也沒能發現。不死心的他們只能重新開始尋找,這一次把洞府中的墻角旮旯都仔仔細細地尋找了一遍,結果還是沒有發現陣圖的絲毫蛛絲馬跡。
這洞府里除了幾本陣法的書籍,剩下的都是豪華的裝飾物品,雖然比較珍貴,但對目前的二人來說根本沒興趣。
項天成忍不住在心里想道:“難道這天陣子把陣圖放到儲物帶里面去了,要不怎么可能不在洞府里面啊?”
他本來想拿出儲物帶看看,里面有沒有陣圖,但又怕身上的秘密被胡可兒知道。一時間也很矛盾心中下不了決定,想想還是再找一下為好。
自己和胡可兒的關系是拉近很多,但對于自己身上的秘密聽風老說牽涉太多,最后想想還是不要讓對方知道為好,省得帶來沒必要的麻煩。
要是在洞府中找不到陣圖,就證明他們二人短時間內是沒法脫困,眼前的唯一希望就是繼續尋找陣圖。
二人你看我,我看你,是不是有什么地方遺漏掉了!此時二人的情緒已經恢復正常,但雙方的關系已經產生某種變化,二顆年輕的心也已經開始嘗試接近,相互理解和關心,只是二個當事人還不是很清楚而已。
不死心的二人又開始仔細地搜索著每一個房間,連再小的角落也不放過,可是他們就沒能發現這陣圖的蹤跡。面對著眼前的困境二人也無法可施,不停地在洞府中徘徊著,四只眼睛不停地打量著有沒有什么可疑之處。
突然項天成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他來到臥室仔細地察那個床頭,他想不通為什么床上會空空無一物啊?是不是這里面有什么玄機?
他仔細地搜索了一遍,果然在放遺書的角落里讓他發現了可疑之處,在床板上多出了一粒像紐扣大小的按鈕,顏色稍微比床板淡了一點,如果不是細心地觀察很難分辨的出來。
項天成看著床上這點小小的可疑之處,伸摸摸又沒出現異常的反映,好像和床板本來就是一體,只是顏色淡了一點兒。可再想想看又覺得疑云重重,總感覺這個小點隱藏著什么秘密一樣。
他靈智一動,想起了前幾次開啟機關的方法,也把氣勁運在指上,慢慢的點向那可疑之處,看看有什么反映。
果然不出所料,那小點兒也像前二次一樣會吸收氣勁作為動力來啟動機關。隨著表面閃發出淡淡的光后,床板也慢慢地向二邊移開。
項天成上前一步往里面看去,臉上終于露出驚喜之色,整個人興奮不已……
只見那床板下面出現了二個大陣的陣圖,正是“五行迷蹤陣”和“陰陽二極陣”。在這床底下每個陣都做了一份縮小的模型圖,陣法中的布置及變化之道都描繪得清清楚楚一目了然。
特別是“陰陽二極陣”,模型上把這陣法中攻擊的各類禁制機關都標記在模型上,那里有機關,機關又是怎樣來控制的,那里是二條生死道之間的交換點,通過控制可以在瞬間相互變化,在陣中的人只能一步步地走向死亡的邊緣線。
這二個陣法的所有變化之道和禁制全部在這小小的模型上面,讓項天成看了興奮得熱血沸騰。在這一瞬間,迷蹤陣法上不明白的地方在這里都得到了解惑!項天成貪婪地站在床邊上一邊又一邊地鉆研著陣法中變化莫測的神奇之處。
胡可兒對陣法沒什么興趣,看到項天成找到陣圖后,心里暗暗說聲僥幸。她只是走到項天成的旁邊往床里面看了幾眼,覺得興趣不大后,就找個地方坐一下。她看到項天成全神貫注地在鉆石陣法之道,細心體貼的她也不想在旁邊打擾,就悄悄地來到外面等待對方。
二人之間的關系產生了微妙的變化后,她再也不是以前的胡家大小姐,隱隱成為了一個女孩子,一個渴望被人關心的女孩。在家族中,她長得這么大從來沒有這種感覺,一直以來都是家族的希望全身心放在修煉之道,要為家族去作貢獻,現在她終于發現了自己內心中的渴求。
項天成站在床邊上研究了小半天,才把這大陣中的各種變化和致人死地的禁制之處弄清楚,再把行走的路線記下來,省得到時候出現差錯。
這半天的時間等于他把這二個大陣的變化之道全部學到,只要具備一定的時間讓他慢慢地消化掉后,下次再碰上此類的陣法,可以很輕松地脫身離去。
等到他覺得差不多準備離去時,突然想起另一座大陣的陣圖為什么沒在里面啊?想到這個關鍵之處,心里又開始緊張起來。按照天陣子的提示,下面應該還有一座大陣等著他們,如果沒有陣圖,二人還得被困在深山中不得脫身。
從天陣子留下的遺言來看,這里應該就是三座大陣的控制中心,可為什么偏偏沒有另外一座大陣的陣圖啊!難道在儲物帶里面?
想到這里心里就對胡可兒有幾分內疚,覺得自己不應該隱瞞對方,但此事關系重大,他也不敢隨便告訴別人。
項天成使勁地讓自己冷靜下來,再好好對著床底搜索一番,看看能不能還有別的發現。在他再三的努力下,終于在一個角落下面發現幾行細小的字跡,如果不是貼近用心尋找根本不能分辨出二者之間的差異。
看完以后,項天成沉思一番好像有什么事弄不明白似的,過了一會兒才露出滿意笑容,轉身離開臥室。
胡可兒一直在大廳中等待著項天成,看到他走出臥室就上前來迎接,關心地問道:“把陣法都學到了,那我們應該可以離開這里了?”項
天成看到對方關心的神情,信心倍增地告訴胡可兒:“沒問題,我們應該很快地可以回到天蒼山脈中去了!”
看到項天成這么有信心,她的心也放了下來。乖乖地跟在對方后面,準備一起離開這座豪華的洞府。
臨走時項天成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快步地來到書房中把那幾本陣法書也放入懷中,才和胡可兒一起離開。他才不想把這類的陣法書留在這里,有時間還要好好地研究一番。
來到上面的洞府,項天成恭恭敬敬地站在骷髏面前,認真地拜了三拜。這也是對一位陣法大師的敬意,還有留下來的陣法知識,既然自己有緣學到對方也算是半個師父,自然也要尊重一點。
至于洞府中天陣子遺留下來的東西,他理所當然地取走,就算是這位從未謀面的師父送給自己的見面禮。在遺書中提到的秘密,他現在也不想對胡可兒說起,省得她當心。
胡可兒哪知道他心中的所想,覺得一向膽大的他突然膽子變小,還要對著一個死人跪拜起來。就開口戲笑道:“學了半天陣法就開始拜起師父來了!”
“哈哈,學了人家二,總要拜幾下以示敬意啊!”項天成心情大好,借著胡可兒的話題開起玩笑來了。
這次不僅沒有碰到危險反而讓自己學到頂級的陣法知識,還順得到一個儲物帶,估計里面的東西應該不會是普通之物,到時候拿出來在胡可兒面前顯擺一下,肯定會讓對方大吃一驚。想到這里就讓他心花怒放般地開心。
“沒想到你也有不正經的時候啊!”胡可兒知道可以離開這里后,心情也大變化,一改往日冷淡的性子,和項天成繼續說笑著。
項天成帶著俏皮的笑臉,繼續說道:“胡大小姐是不是喜歡在下不正經的樣子啊!”說完后連忙向后躲藏在桌子背后。
果然不出所料,胡可兒根本經不起他的玩笑,窘得小臉通紅再也不顧平時的淑女形象,上前伸就打。
一時間冰冷的山洞,響起了情侶伴的戲笑打罵聲,溫度瞬間就開始升高,里面的柔情蜜意可不是旁人知曉了!
等到二人在洞府中鬧夠后,緊緊地依靠在一起,相互訴說起自己的成長經歷。胡可兒為項天成所受到的待遇感到忿忿不平,沒想到小小的家族里面關系也是如此的復雜。
項天成也在胡可兒的口中得知,表面上她看起來風風光光,其實在家族也有難言之痛。她的父親身為當今胡家族長的親弟弟,全心全意地輔助自己的兄長管理好家族中的事務,沒想到這樣一來遭受到不少長老的妒嫉,所以她就遠離胡家總部選擇了東安州,真正的目的就是為了逃離是非之地。
二人訴說完后,項天成也沒有提起自己的修為怎樣來的,因為這個秘密牽涉太大,他也不敢輕易說出來。
胡可兒也沒有追問項天成的一身修為是怎樣來的,她相信對方肯定有難言之隱,時機成熟了一定會告訴自己的。她表面上生性冷淡,內心中卻是位溫柔體貼的女孩子。
等二人休息一番后,項天成來到桌子前,雙按住那本書,慢慢地輸入內勁往右轉三圈,只見那桌子慢慢地移動把那下面的地府入口給蓋上了。
接著項天成緩緩地將書提起幾分高,再向右轉三圈,只聽見洞府內響起一陣震動,只見上面的洞頂慢慢地露出了一個出口。
二人飛身出了洞府后,發現又回到了原來的地方。一出洞口項天成就忙著呼叫小白,可此時,這個山洞中早已經沒有了小白的蹤跡,不知道飛到哪里去了。
在這么復雜的山洞中,項天成雖然已經知曉了陣法中的路線,但也不知道該往哪個方向去找尋小白。
胡可兒一看他的神情,就知道他心中舍不得小白,可她也明白這山洞中岔道很多,再加上小白到處亂飛根本無從找起,想了想走到項天成的旁邊輕聲地安慰道:“放心!小白應該會適應這森林中的生活,肯定不會被陣法所困。”
項天成聽了胡可兒的安慰,想想也對,憑著小白的身份在天蒼山脈中應該不會遇上什么危險,只是它太小了,不知道會不會照顧好自己。
現在擔心這些也沒什么用,想想還是讓自己先脫身再說。他看過陣圖后,已經清楚這陣中的山洞何其的復雜,要是再次在里面迷路了可不是鬧著玩的。
只能無奈地說道:“小白說不定已經飛出去了,我們還是先出去再說!”這話好像是安慰自己似的。
項天成辨認一下所在的位置,帶著胡可兒快速地往前而去。現在的他對這陣法中的禁制和路線都記在心里,一路上都可以很順利地避開,沿著陣圖里指示的路線,二人有驚無險地在大陣中行走著。
隨著最后一步踏出黑暗的山洞,二人走到陽光下呼吸著清新的空氣,心里也長舒了一口氣,終于走出了“陰陽二極陣”。如果不是知道這陣法的安全路線,二人還不知道要困在里面多久啊。
山洞中沒有碰到什么危險,只是小白不見了,讓項天成的情緒有幾分低落。出了大陣后大專地呼喊著,可小白照樣沒有出現一絲痕跡,也不知道它跑到哪里去了?
二人來到前面的山谷,坐在有點兒潮濕的草地上,懶洋洋地曬一下久違的太陽。幾天時間都呆在山洞中,即使這山洞再豪華也讓人會覺得有點兒不適應。
按照天陣子最后的提示,第三座大陣只要他們自己不要迷失方向誤入其中,應該是可以直接往天蒼山脈而去了!所以此時二人心中也沒什么可以擔心的,只想好好地放松一下心情!
二人舒舒服服地躺在草地上曬著太陽,靜靜地享受著二人的世界,不知不覺夕陽已經落下。
此時,二人不得不從草地上站起來,打量起自己所在的地方。只見前面一邊是生長著高大樹木的森林;另一邊卻是一座光禿禿的高峰。二者之間形成一個鮮明的對比,一方充滿著無限生機,另一個卻是代表著死亡的懸崖峭壁。
項天成仔細看去,只見這座高峰被陣陣濃霧籠罩著,充滿著詭異的感覺,巖石之間錯綜凌亂像一只只怪獸一樣猙獰著兇狠的臉。
他知道那里就是天陣子布置下的最后一座大陣,還沒走近就被外面的形象感到陣陣的不安。暗自幸運,還好不要過這座大陣,不然是否還會有好運氣存在就說不清!
這時,項天成和胡可兒之間發生了一點小小的分歧,原來二人的目標不一致。胡可兒準備回上越國,商行中還有很多事等著自己去處理,出了這么大的事家族肯定會擔心的。
項天成準備去中楚國,面對著自己的父親他也沒有很充足的時間可以自由地安排。這下二人出現了不同的意見。
關鍵的問題二人都不知道該往哪個方向走了?胡可兒的意見還是結伴而行,無論是先到上越國還是中楚國至少多花些時間還是可能回去的,如果在這山脈中迷路可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找回去,再說二人在一起在這危機四伏的森林中多少也有個幫。
項天成聽了胡可兒的建議,馬上就同意了!原來他是打算自己一個人走,這幾年過來已經習慣了一個人的生活,有人在身邊感覺上有點別扭,再說也怕自己身上的秘密不小心之下暴露出來。
面對著胡可兒的建議他又找不出好的借口來推辭,也只能按對方的意思來辦,其實在內心中隱隱地還是喜歡二人在一起。
二人一邊辨認著方向一邊朝著森林中走出,拉著很快地走入森林。還沒等他們走出多遠,突然安靜的森林中響起了幾聲震耳欲聾的吼叫聲,那巨大的吼叫聲發出強大的沖擊波,震得他們二人的耳朵“嗡嗡”作響,一時間都被震蒙了。
隨著那吼叫聲的出現,只見他們的左前方出現了一頭幾丈高的猿猴,那聲音就是出自它的口中。
眼前出現的變故讓二人都驚呆了,腦袋昏沉沉的,看著前面的猿猴快速地往他們而來,心中暗暗叫苦。
沒想到會這么倒霉,剛剛脫離大陣就又要碰上妖獸了。憑現在他們二人對天蒼山脈的認識,心里都明白在這種地方出現的妖獸修為肯定不會低。
想到妖獸的可怕,他們不約而同地想到往陣中去躲避一下,有過一次經歷后再也不想面對妖獸。前幾天妖豹的難纏和兇險在他們眼前歷歷在目,想都不想轉身就回頭跑起來,打算逃入大陣中再說。
他們的想法是好,可是在反映上還是慢上一步,那頭猿猴似乎知道他們的想法似的,早已經橫插一步出現在“陰陽二極陣”入口的附近。
項天成和拉著胡可兒剛開始起步逃去,只見大陣入口處右側方已經出現了猿猴身影,如果這樣跑過去剛好是自投羅網。
這一下出現的變化嚇得他們差點兒把魂都飛出去了,沒想到這猿猴還能猜測出逃跑的路線,搶先一步在前面攔截。
猿猴的事先攔截把二人都驚嚇的失魂落魄,他們沒想到這妖獸還知道自己的意圖。這時他們才明白,前幾天聯對付那只妖豹是一件多么冒險的事,要不是妖豹太過于自負一時大意被他們偷襲重創,哪結局就不好說了!
面對著攔截在前方的猿猴,項天成拉著胡可兒快速地轉身,趕緊往另一座大陣逃去。這也是他們唯一的選擇,雖然萬般不愿意,但至少給猿猴當點心強多了!
項天成明白,另外一座大陣在沒人主持開啟禁制的情況下,危險還是比較少的,只是有足夠的時間,憑著自己對陣法之道的了解,還是有十足的信心脫身離去。
二人同時飛身閃入這濃霧中,抬眼看去,心中暗暗叫苦。這光禿禿的山峰根本沒可以藏身之處,而且在進入濃霧中項天成才突然想起,自己還不知道進入大陣的入口。
這一下,他感覺到要瘋了,沒想到會出現這種情況,想進時找不到入口,不想進時什么時候進去都不清楚。
現在的他們根本沒有選擇的余地,看著這座光禿禿的陡峭崖壁,二人相互對視一下,快速地沿著山峰逃命再說。
只是他們過于慌張急于逃跑,根本沒注意到一個小小的洞口在他們飛身而逃的時候,在旁邊的山崖上一閃而過,這個洞口就是胡琳兒逃脫米氏三兄弟追殺的那個。
面對著后面往自己緊緊追趕而來的猿猴,二人只能不停地沿著山崖往上逃。他們心里都清楚,還好在這種地方,要是在森林中碰上對方自己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
幸運的是這只猿猴好像對這座山崖有所顧忌似的,再加上身體過于龐大,放不開速度來追殺他們,但是隨著他們越往上面逃跑,那猿猴的臉上出現了得意的神色。
這樣項天成和胡可兒二人在猿猴的追趕下,繞著凌亂的山崖漸漸地往山峰頂逃去。那猿猴雖然身體高大有些笨拙不能發揮出森林中的優勢,但它的每步跨出立即把二者之間的距離縮短一小截。
二人快速地跑上幾步還不夠猿猴輕輕松松地往前跨上一步的距離,唯一的優勢就是利用山崖間的狹窄地勢把猿猴速度降到了最低,不然再已經被對方追趕上了。
開始就沒有回頭路,二人只能拼著全力往山峰頂逃去,猿猴本來就生活在這里,要想在它的地盤上逃脫,就得找到可以躲藏的地方,不然根本無法逃脫對方的追趕。
在雙方一陣電光火石般地奔跑下,二者的距離也一點點地拉近,猿猴離他們越來越近了。二人在前面叫苦不已,后面已經傳來了笨重的腳步聲,知道對方已經離他們不遠了!
項天成已經把“飄挪靈步”發揮到了極限,這樣勉強才能超越胡可兒,帶著對方一起向山頂逃去。本來以為很就會出現大陣的入口,可從現在的情況看來應該已經和他們擦肩而過了。
胡可兒此時沒有絲毫的保留,所有的實力都展現出來。本來她還以為憑自己的修為應該可以幫助一下項天成,沒想對方還有這種神奇的步法,竟然比自己還要逃得快。讓她感到溫暖的是,項天成一只緊緊地抓住自己,沒有絲毫放松的跡象。雖然使盡渾身力氣,逃得香汗淋淋,但在心里還是充滿著陣陣暖意。
此時,項天成已經明白大陣的入口不可能出現在這里了,就是不知道山頂還有什么東西在等著他們了?如果沒有出現奇跡,他也清楚今天這一關沒這么容易可以闖過去了。
本來他還有僥幸的心理,想在山崖間找個深一些的山洞躲藏一下,可事與他們愿違,越往山崖跑越是險峻的山峰,根本沒有藏身之處。
聽著后面馬上就要趕上前來的腳步聲,兩人都要絕望了。沒想到更絕望的事情還在后頭,因為他們發現前面已經無路可逃,一輪急跑下來已經到達了峰頂。
回頭看著一步步逼近他們的猿猴,再看看前面深不見底的懸崖,急切間哪還能做出什么選擇啊!
猿猴看到眼前的二人不再逃跑,也好像明白了他們的處境。仰起頭來,用雙拍拍它的胸口,一副很得意的樣子!
二只像銅鈴一樣的眼睛,露出兇光狠狠地盯著他們,巨大的嘴巴不時地伸出舌頭,一副要急不可待地品嘗美味的樣子。
不急也不慢一步一步地往前走著,來到項天成他們的面前張開大嘴示威似的大聲地吼叫起來。
項天成看著猿猴向他們走來,每一步都好像踩在心臟上似的,“咚咚”作響。直到對方停下高大的身子后,反而定下心來冷靜地看著對方。
他一只緊握利劍,另一只在胡可兒心給她做暗示,讓大家一起找機會出逼退猿猴后趕緊逃跑。
胡可兒原本緊張的心情,看到項天成冷靜的樣子,馬上掏出鋒利的匕首緊握中,另一邊配合對方行動進入攻擊的狀態,同樣也給出了明白對方意思的暗號。
看到猿猴的大嘴離他們越來越近了,項天成毫不猶豫將中的利劍刺向對方的下身。看到項天成出胡可兒也不含糊,飛身而起中的匕首化為一道光芒往猿猴的雙眼攻去。
這次二人的出配合默契,一上一下都是對準猿猴的要害而去。他們不想給猿猴造成多大的傷害,只希望全力一擊能夠逼退猿猴一步,給自己制造出一個逃跑的機會而已。
猿猴原本以為對方會嚇得不敢動彈,沒想到眼前的二人膽子大得出奇,反而主動出攻擊。這一下把它惹火了,眼看要到的美味還敢自不量力向自己攻,這讓它覺得是奇恥大辱一樣更加怒不可遏。
雙相互一拍,張開大嘴巴沖天大吼一聲。只見一道無形的聲波立即沖向項天成和胡可兒二人。
他們二人還沒等攻擊發揮出威力,對方吼叫聲就已經傳來,強大的聲波立即鉆進耳朵,二人同時覺得腦袋被針扎一樣疼痛,中的攻擊立即停滯,哪還有還之力。
猿猴看到對方被自己的聲波控制住,雙輕輕地一揮就往二人身上拍來,看這氣勢一旦擊中不死也是廢了。
此時的二人根本顧得上去攻擊猿猴,不約而同地飛身向后退去,希圖躲開對方的雙。在這緊急關頭時,他們二人完全忘記了身后就是深不可測的懸崖。
猿猴雙還沒來到向前,那股強大的氣流直接把他們的身體擊得凌空飛起。還沒等他們二人緩過神來,早已經離開山頂幾丈開外了!
腳下一空身體就往深不見底的峽谷墜落而去,只聽見那猿猴在山頂上悔恨不已地吼叫著……
在身子跌出懸崖的一剎那,項天成十分冷靜地伸出一把抱住胡可兒的小蠻腰,讓二人緊緊地貼在一起。
項天成等猿猴的這股力量消失后,趕緊穩定身體的重心,腳下立即運起“飄挪靈步”拼盡全力往山壁上靠去。身體一靠近山壁雙腳快速地在凹凸不平的崖壁上滑行起來,化解下墜之力,另一只拿著利劍拼命地往崖壁戳去,借著崖壁上產生的阻力來降低二人的下墜速度,希望借此能夠讓他們逃過一劫。
胡可兒被猿猴的氣流拋出山頂后,就感覺六神無主不知所措。突然自己的腰上一緊,緊接被項天成抱在懷中,心里終于安定下來。看到項天成臨危不亂,不停地采取措施,也顧不是害羞拿出匕首和對方一起降低下墜之力。
她的修為本來就比項天成要高,只是依賴性太大了,一旦清醒過來后發揮出來的作用就完全不同了。在二人齊心協力的配合下,終于穩定住快速下降的速度,創造出逃生的機會。
項天成心里清楚,如果是自己一人,完全可以憑借“飄挪靈步”在懸崖峭壁上游行而下,可現在增加了一個胡可兒,只有拼命地透支體能來身負起二人的重量。
有了胡可兒一起出協助,下墜的速度明顯緩下來,讓他們能夠在崖壁上滑行起來。可此時已經離地不遠了,隱隱約約可以看見下面的景象,隨著二人拼盡全力后總算控制在安全的高度。二人還沒有作好準備安全地降落,突然項天成臉色蒼白身子一軟,“卟嗵”一聲就掉落在峽谷中河流里。
胡可兒大吃一驚,顧不上自己的安危,拼盡全力把項天成從湍急的河流中拽過來,緊緊地抱上岸來。抬眼看去,此時的項天成已經雙目緊閉,呼吸全無靜靜地躺在自己的懷中。
此時,胡可兒也顧不上男女之別,連忙將項天成平躺在柔軟的草地上,解開身上的衣服,貼在胸口終于聽到體內傳來了幾聲微弱的心跳聲。玉牙一咬也顧不上少女的害羞之心,用自己的香唇幫助對方恢復正常的呼吸。
項天成此時只是體力透支太嚴重了,看到希望后再也堅持不住,就身子發軟掉下來了。剛好掉進河流中,被河水一嗆就昏迷過去了。被胡可兒抱起的時候,其實已經恢復了神智,只感覺到累躺在對方溫暖的懷中特別舒服就假裝昏迷。
感覺到胡可兒的香唇對準自己的嘴巴吸來,里面傳來淡淡的體香味,忍不住去吸住對方的櫻桃小嘴,不讓離開。
胡可兒哪想得到項天成小小年紀就開始使壞,她還在拼力地讓對方恢復呼吸,沒想到對方趁機占自己的便宜。感覺到對方的口中傳來陣陣的吸力,她也好像有點明白過來,臉色緋紅站起身來就坐到旁邊的草地上,再也不敢開口說話。
項天成靜靜地躺柔軟的草地上休息一番后,體力也慢慢地恢復回來。他裝假剛剛醒過來的樣子,坐起身子尋找著胡可兒。看到對方一個人靜靜地坐在那里沉思,想了想也沒上前去打擾。
他抬起頭來觀察一下峽谷的地形,心中就懊惱不已,剛剛從“陰陽二極陣”中脫身不久,又跌落在這個峽谷之中,還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出路。
這次跌入峽谷中的時間雖然很短,但對體力的透支比任何一次的戰斗都來的大。畢竟這是拼盡全力才能在這么高的懸崖中掉落平安無事。休息一番后,體力是恢復了一部分,但消耗掉的真氣,并不是靠休息就能回來的。
大致地觀察過后,發現也沒什么危險,再加上胡可兒在身邊,項天成放心大膽地坐起來開始打坐修煉,恢復體內的真氣。
胡可兒聽到動靜,知道項天成已經醒過來,也不知道對方剛才是行為是假裝還是無意識,她都害羞得不敢上前開口說話。等了一會兒沒見動靜,回頭一看,才發現對方已經在打坐修煉。
心中雖然有幾分不滿,覺得項天成招呼都不打一聲就開始修煉,但心中還是不忍心,小心走回來為他看護,以防有什么妖獸來打擾。她自己雖然也盡了全力,但她的全身重量全靠項天成在支撐,所以真氣的消耗并不是很大。
胡可兒靜靜地站在旁邊,眼睛不時地看著眼前這張少年的臉孔,緊閉的眉目間露出堅毅的神情,年輕的稚氣還沒全退去,清秀的五官散發出英氣,隱隱包含著一股不為人所知的老成,這二種氣質合在一起讓這張英俊的臉上充滿著神秘的魅力。
胡可兒靜靜地站在旁邊,看著這一張既熟悉又有些陌生,既老成又帶著稚嫩氣息的臉龐,一時間看呆了!
說實話從他們相識以來,她從來沒有好好看過項天成,直到現在她才有機會在近距離看個清清楚楚。可這張帶著英氣的臉,多了幾分神秘讓人無法看透的氣質,這種氣質的味道會讓少女們沉迷……
胡可兒看著項天成慢慢地想起二人從認識到相處的經歷,雖然沒幾天,但這感覺好像是漫長的一段時間,已經深深烙在內心的最深處。
從對方身上施展出來的種種神通,真的讓人難以相信就是眼前這個少年。再想到“陰陽二極陣”里面地府中的情景,她的那張美麗的小臉又開始發燙了。
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估計會陪伴著自己很長一段時間,直到有一天能夠讓她自己真正想通了為至。想到這里她長嘆了一口氣,語氣中充滿著各種情感,有無奈也有甜蜜更多是迷茫……
“嘆什么氣啊!”一個熟悉又帶著戲笑的聲音傳來,雖然還有少年的稚嫩的喉音,但那聲音中已經包含著一股年輕人傲視天下的豪氣。
胡可兒抬起頭,迎向項天成的目光,微微笑了笑說道:“突然間有點兒想家了!”雖然有些言不由衷,但也在不知不覺中流露出內心深處的脆弱和無奈。
項天成看著平時一直都是精明干練的胡可兒,沒想到也會有優柔寡斷的一面,再想起這幾天來的表現,突然間他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說道:“要不我們一路結伴遠行,順便把你送回到古武國!”話里雖然只是安慰她一下,可語氣中也有幾分期待。
“算了。我天生是勞碌命,東安城還有很多事等著我去處理,那像你這位二少爺可以周游整個大陸。”胡可兒嘲笑道。
她也明白感情這事兒勉強不得,況且項天成又是一個少年。雖然說他也比一般的年青人還老練懂事,可這不能夠代表著他就是一位青年了。在地府中也是特殊的環境造成了少女內心深處的那份渴望在無意間真情流露,在那種環境下內心真實的想法及內心的渴望才會毫無顧慮地很自然地展現出來。
現在她的理智已經占上風,明白自己在做什么,也明白自己的婚姻在家族中已經成為了一種交易,并不是她能夠去改變的!如果真和項天成發生了什么,或者帶給對方是一場災難而不會是幸福。
項天成也沒和胡可兒說起這次出行的目的,只是說想出去見識一下外面的世界而已。聽到胡可兒揶揄般的回答,一時間他也覺得有點兒尷尬。
“不管我們做什么,都得先把眼前的問題先解決掉。”經過一番修煉后,他已經恢復到平時的七八分實力,說話底氣也就足了。
在胡可兒面前立即豪情滿懷地表現著,就是為了能夠躲避這種尷尬又奇妙的氣氛,他不得不立即轉換話題,省得二人到時候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你有把握嗎?”胡可兒淡淡地問道。此時她的心中反倒不著急,內心深處隱隱覺得如果二人能夠這樣一直生活下去也是挺好的。
項天成抬頭打量著峽谷的環境,只見整個峽谷都這濃霧籠罩,四周都是黑漆漆的高山,那山頂都像妖怪的身子,直挺挺地穿過那濃霧,仿佛這峽谷就是一座煉獄場,沒有任何生命的痕跡。
高山上的山壁都滑不溜的懸崖絕壁,看起來要想通過攀登這些高山出去顯然是不可能的。
“難道這就是最后一座大陣的入口?”項天成看到峽谷中的景象,心中暗暗懷疑起來。
在天陣子的遺書中提到過這座大陣附近,還有那遠古時代留下來的秘密,可惜的是連他這種老怪物也不能解開,足以證明這個地方肯定不會是普通之地。
項天成雖然也對這秘密大感興趣,但也明白自己有多少實力。現在最關鍵的就是能讓他們走出去,對于其他的只能等有了實力再說。
胡可兒靜靜地站在那里,心不在焉地看著項天成,紫色的衣裙隨著山風飄起,整個人兒像一座美麗的女神雕像一樣,動也不動地站在峽谷中間。仿佛間這里的一切都和她毫無關系,隨時都有可能乘風而去,飛向那內心深處渴望的美好生活,飛向那未知的世界……
項天成想了一陣,回過頭來看看胡可兒,忽然被對方那種清麗脫俗的氣質所吸引,感覺眼前的胡可兒就像仙女一樣沉迷在自己的世界中,他也不想支打斷對方的靜思。
想了想就掏出那地府中得到的儲物帶,先看看這里面到底有什么寶貝,有沒有天陣子所說的那樣神秘。現在他已經慢慢地對胡可兒放開了心靈,順其自然地發展著二人的關系。
心中也有一種微妙的感覺,這種感覺隨著時間的增加慢慢地拉近了二人的距離,所以現在他對胡可兒產生了信任,不再對她隱瞞什么。反正這儲物帶也是二人在一起的時候得到的,也沒必要刻意地隱瞞著對方。
心中的顧慮消失后,他也很自然地當著胡可兒的面檢查起儲物帶里面的東西。半晌后他驚醒過來,不虧是天漢大陸陣法第一人啊!里面的寶貝之多遠遠出乎了自己的意料。武器、丹藥、功法等物多不勝數,簡直比一般的門派還要豐厚。
他心中為胡可兒選擇好幾樣物品,等找個機會再送給她。其余的等有機會再說了,身藏豐厚后感覺到自己底氣十足。
最讓項天成感到開心的是,里面收藏著陣法的書籍足夠他鉆研幾十年,天漢大陸基本上的陣法都已經在里面,喜得他笑逐顏開。
唯一讓他不滿足的是,在儲物帶里面沒找到最后一座大陣的陣圖。看來他只能通過現有的陣法書籍,再找出有關這個大陣的信息了。
接下來,他也不去打擾胡可兒,拿出這些書籍一本本地瀏覽過去,終于在一本普普通通的書籍上找到,這本“陣法大全”是天陣子自己所寫,也是他一生陣法生涯的心得。
原來最后一座大陣是遠古時代留存下來的,所以天陣子自己也沒有陣圖。他也只不過憑借自己在陣法之道上的造詣,把這座大陣加固了一下,里面的陣法結構沒去什么變動。所做得一切只不過是為了不讓人輕易發現這座遠古大陣,里面的秘密就是在前二座陣圖中提示過。
項天成拿出天陣子的陣法心得,坐下來好好地研究一番。很快他也在這本心得中了解到了對方的一生,也明白了最后一座大陣的不同之處。
通過天陣子的心得記錄后,知道最后這座大陣取名叫“乾坤穿梭陣”,按照天陣子的說法,此陣里面隱藏著一個連他自己都難以開啟的神奇功能,現在的大陣只是利用八卦陣的原理具備困人攻擊的功能,而沒辦法開啟穿梭的功能,除非機緣巧合才有人能夠開啟陣中穿梭的神奇功能。
在這座大陣布置好以后,除了他好像沒有任何一個人進去過,只要不去碰那些禁制一般情況下都是安全的,只是沒法脫身而已。
現在項天成已經在天陣子的心得中知曉了陣法的變化之道,只要稍微鉆研一番后他就不用擔心走不出去的問題。
擺在他面前最大問題,就是現在還不能確定這里是不是“乾坤穿梭陣”的所在,不然他找出相關信息也也毫無用武之地。
現在他也想明白了,天陣子在另外二座陣圖中用小字提示的神奇之處,應該就是“乾坤飛天陣”中的神奇穿梭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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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琳兒在最危機之時,僥幸逃進山洞躲開了對方的追殺。她人小心眼卻夠大,知道對方不會輕易放過自己,進洞后連忙往旁邊一滾就靠在巖壁上喘口氣。被人追殺了這么長時間,也不知道跑出去多遠,她幾乎連喘氣的時間都沒有。
果然不出她的所料,米氏大哥并沒有跟進山洞里來,就用幾塊石頭試探一下就沒有后續的動作。她靜靜地靠著洞里的巖壁上,也不想去管那么多,只想好好休息一下恢復早已經透支的體能。現在她料想米氏大哥不敢鉆進洞來,目前來講至少還是安全的。
還沒等她好好地喘幾口氣,外面的情況又發生突變,緊接著米氏二弟的提醒聲,大哥臨死前的慘叫聲接二連三的從洞外傳來。聽到外面恐怖的叫聲,她也嚇得渾身不安,生怕會連累到自己。
她在漆黑的山洞中緊張地等待著,果然沒過多久猿猴的吼叫聲從外面傳來,震得耳朵嗡嗡作響腦袋如同萬根針在扎,痛得渾身發軟差點兒叫出聲來。
幸好猿猴叫了幾聲后,見洞里面沒有動靜就馬上離開了,要是繼續叫下去,估計她沒被嚇死也要活活地被強大的音波震成白癡。
胡琳兒強忍住內心的害怕,緊咬著嘴唇告訴自己一定要堅持下去。隨著外面笨重的腳步聲慢慢地離去,懸著的心終于可以放下了。此時,才意識到嘴里有股粘呼呼的腥味,才發現自己在極度的恐慌下不知不覺已經咬破了嘴唇。
原本她還想和米氏三兄弟比耐心,看誰先堅持不下去,如果對方失去了耐心自己就可以偷偷溜走,再沿著來時的路線慢慢地找回去。現在外面發生了這么恐怖的慘叫,一時間倒也不敢輕易走出這個山洞了。
此時她一個人孤伶伶地面對這個黑森森的山洞,平時再膽大包天此情景下也覺得有些兒心慌起來,這時想想才明白呆在家族里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啊!
胡琳兒強行壓制著內心的恐懼,靜下心來先打坐恢復實力再說,至少碰到危險也多了一分保命的本錢。
幾個時辰后胡琳兒打坐完畢,身上的傷勢也恢復了一小半,站起來身來慢慢地打量著山洞中的一切。只見眼前是一個十丈大小的山洞,隱隱約約看到另外還有三個洞口,每個洞口都和自己鉆進來的差不多大小,也不知道通往哪里,看起來都好像是深不見底,只感覺洞中陣陣的陰風從里面傳來,讓她不知不覺緊了緊身子,頭皮感覺到涼涼的。
胡琳兒看清山洞里面的情況后,想了想就轉過身來,慢慢地走到進來時的洞口,小心翼翼地探出了頭看一下外面的動靜。只見外面靜悄悄的毫無聲息,搖曳在濃霧中的樹木讓洞外的景象看起來覺得陰森森的詭異無比。
她看了一會兒也不敢輕舉妄動,最后看看實在沒什么動靜,大著膽子慢慢地爬出了山洞口。
鉆出了小山洞,她挺直了小小的身體,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再仔細地打量一下四周的動靜,一邊躡躡腳悄悄的往來的方向走去;一邊堅起雙耳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周圍的動靜。
突然間森林中又響起了震耳欲聾的吼叫聲,緊接著靜悄悄的森林中傳來了幾聲沉重的腳步聲,還沒等她回過神來,只見一只幾丈高的猿猴已經出現在她的前方。
胡琳兒被嚇的魂都要掉了,還幸運的是現在還沒有走出多遠,一個緊急轉身就飛落在小山洞口邊,想也不想毫不遲疑身子一縮就往山洞里面鉆去,還沒等她的身子全部進入洞里面,一只巨大臂往腳上抓來。
在關鍵的時刻,胡琳兒的機靈充分地發揮出來,好像心里也早有準備似的,雙腳一縮就蹬在那只毛茸茸的臂上,借這股力量身子一縮就逃到洞里面去了。
猿猴看到這小女孩逃進了洞里面,懊惱無比用巨大的嘴巴對著小小山洞口吼叫起來,存心不放過對方。
胡琳兒身子剛著地耳邊就傳來強大的音波聲攻擊,進入耳朵如同萬針在扎頭疼欲裂,整個腦袋像要炸開似的。沒有辦法之下,她掙扎著往另外幾個洞口爬去,一心只想躲避音波的攻擊,沒有絲毫的選擇就往其中的一個小洞口鉆去。
爬進了山洞她才發現,整條山洞就像一條蛇道一樣蜿蜒曲折,剛剛勉強能夠讓自己這樣的小身子爬行。隨著爬行的距離越遠,那道音波的攻擊力也漸漸地弱了下來。
猿猴在外面有可能查覺到里面的情況,似乎知道是徒勞無功,也就停止了吼叫聲,轉身又消失在茫茫的大森林中。
胡琳兒此時已經沒有回頭的余地,在這么一條緊緊地包裹著身子的山洞里,根本沒容她有掉轉回來的機會,只能硬著頭皮一直往前爬去。
她沿著彎彎曲曲突高突低的山洞,也不知道爬了多少長的路,前方好像是深不見底的似的無窮無盡地延伸著。唯一讓她感覺到有希望的是,這山洞中還有絲絲的微風傳來,這樣讓她在內心中充滿著期待。既然有微風傳來,至少證明前面不會是條死路,不然自己就得活活地被困在這里了。
也不知道爬了多長時間,胡琳兒終于在狹窄的山道中聞到一絲香味,這香味入鼻后就讓疲憊的身子感到精神一振,心里隱隱有種感覺,前面好像有什么東西在等著她似的。
看到希望后,疲憊的身子又好像恢復精力,加大力度向前面爬去,再用眼睛仔細地打量一下,發現山道明顯比以前大上許多。
這樣的發現,讓她的內心中充滿著希望,爬行的速度明顯就快多了。慢慢地細小的山洞變成了半人高,緊接著是一人高……
沒過多久,胡琳兒終于可以站直身子在山洞中行走了。她揉了揉腰,發現全身已經發麻,膝蓋骨傳來了火辣辣的疼痛。在這種狹窄的山洞中長時間的爬行,連她武者九段的修為也疲憊不堪,更不要說是常人了。
休息一會兒后同,她挺直身子快速地沿著山洞跑去,前方的香味越來越濃郁,只見前面出現了一個幾丈大小的洞府。再走上幾百來丈的路后,只見前方豁然開朗眼前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洞府,大的讓人有些難以想象。
眼前的洞府,整個都是淡黃色的鐘乳石組成,大的幾十丈,最小的也有丈把左右,大小不一的鐘乳石有直立的有倒掛的,有像巨龍騰飛也有的像展翅的大鵬,形狀各異栩栩如生……
這里的整個世界都是乳白色的,和那幾丈外的地方有天壤之別。那邊是黑沉沉的一片,毫無生命可言;這里卻是充滿著生機,整座洞府都蕩漾著濃郁的靈氣,散發著白色的光芒,把這片世界眩耀成流光四射,仿佛讓人覺得置身于仙人妙境中。
胡琳兒陶醉在洞府的奇妙景象中,仿佛感覺到自己在做夢一般,夢境中充滿著童話般的色彩。她傻傻地凝望著巨大的洞府,此時完全忘記了自己的處境和煩惱。
過了一段時間,沉迷在奇景中的胡琳兒終于醒了過來,才想自己還被困在山洞中,還沒有找到脫離此地方法。接著她開始沿著洞壁慢慢地尋找過去,看看這里有沒有別的出口。等她在洞府中走了一圈后,才發現這個洞府除了來時的路,根本沒有別的出口。
這樣的發現,讓她懊惱不已。看來自己要么就被活生生困在這里和鐘乳石作伴;要不就是沿著來時的山洞爬回去,這樣就要冒著面對猿猴的風險。
無法可施的她,只能抱著不死心的態度在鐘乳石群中一座座的找過去,可還是發現這里除了鐘乳石就是鐘乳石根本沒發現有別的出口,唯一的不同之外,就是在洞府中央找到一個小水池外根本沒有別的事物存在。
胡琳兒帶著沮喪的心情來到洞府的中央處,只感覺到此處的靈氣比洞府中任何地方都要濃郁,而這靈氣似乎都被這口小小的水池吸收過來的。
這樣的發生,又讓她生出了幾絲希望,仔細地打量著眼前的小水池。只見這個小水池只有幾丈方圓,池水清澈見底,那幽幽的水池底閃動著神秘的波紋像是在吸收著此地的靈氣,帶動著里面的水在無風中輕輕地蕩漾著。
水池的周圍有五根丈把方圓的鐘乳石柱,兇神惡煞般地矗立四周,似乎在保護著什么東西。水池最里面的一塊深顏色的石頭上,滲出一絲晶瑩剔透的液體在縫隙中滑動著,這液體還沒滑入水池就被中間一處凹點盛放在那里,像一口玉碗似的快要流滿一大半了。
濃郁的香味就是從玉碗中傳出來,站在水池邊的胡琳兒貪婪地聞著香味,整個人感覺到精神百倍,仿佛在瞬間一路上的疲勞都一掃而光。
她心中一動就在水池邊坐下靜靜地開始修煉,也想趁機利用一下這里的靈氣,恢復體內大量消耗掉的真氣。二個時辰后她睜開眼睛,明顯地感覺到這里的修煉效果比平時強多了。
有了收獲后,她的心情稍微有些舒暢起來,慢慢地放松一下身體,來到那處液體的地方看看究竟是什么玩意。
胡琳兒本來就是玄陰體質,對天地間的奇異靈藥特別敏感,她聞著陣陣的香味,腦海中自然而然地閃過一個名字“靈石乳液”。
這“靈石乳液”在洞府中的靈氣飽滿到一定的程度就會誕生,但一般洞府中誕生的“靈石乳液”年份都不長,效果也不是很明顯,只能起到強身健體輔助性的作用。要是到達千年以上的“靈石乳液”就不同了,服用煉化后可以增加修為,特別是萬年以上的服用后修為精進不少,而且在以后的修煉途中可以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胡琳兒想到眼前的竟然是“靈石乳液”,心中也充滿著期待,只是她不知道這里的“靈石乳液”會是多少年份的?看看這里洞府中的靈氣應該覺得年份不會很低,至少是千年以上的,說不定已經是萬年以上的。
想到自己竟然會碰上這種好事,全身的熱血開始沸騰起來,以她的身份哪會不知道這萬年以上的“靈石乳液”代表著什么。胡琳兒身為武者當中難得一見的玄陰體質,對此完全可以放心地服用再慢慢地煉化。
既然遇上了,肯定不會輕易放棄,站在旁邊心中產生了馬上服用的念頭。她飛身站在水池里面的鐘乳石上,慢慢地蹲下身子,伸出小舌頭輕輕的先嘗試性地添一下,入口頓覺滿嘴滑香,再也不顧及什么,張嘴一吸玉碗中大半的液體已經落入她的腹中。
“靈石乳液”落入腹中立即升起一股暖流,慢慢地流向她的經脈。此時,她也不敢有絲毫的怠慢,立即在水池邊上盤膝坐來,運行體內的真氣煉化這些液體。
隨著“靈石乳液”轉化而的暖流越來越大,胡琳兒體內的經脈漸漸地有了被擴展的疼痛感,隨著經脈進一步地被擴展,體內的疼痛也一陣比一陣強烈。
胡琳兒強行忍著體內的疼痛,心中明白這是“靈石乳液”發生作用在為她改造經脈,所以沒有絲毫的慌張,緊守著心神引導著暖流的按自己修煉功法的路線運行起來。一遍又一遍地運行之后,那股暖流也漸漸地在經脈中轉化為能量,被她引導著進入丹田內儲存起來。
整整過了一天后,胡琳兒才睜開了眼睛,慢慢地察看一下自己的體內,發現自己丹田中的真氣比以前整整漲了還幾倍,閉目運氣發現已經突破到成武初期了。
多少武者被拒之在這扇大門之外,胡琳兒卻很輕松地跨越了。這也和她的玄陰體質有關,這種體質天生對吸收天地靈物有事半功倍的效果,所以別人服用“靈石乳液”后,要想煉化可沒這么簡單,但對于她來說并不是一件很艱難的事。
胡琳兒站起身來,眼睛緊緊地盯著玉碗中還剩下的小半液體,眼神中露出堅定的神色,毫不猶豫地彎下身子一口就把這液體全部吸光。此時她哪還明白這里“靈石乳液”至少也快接近五千年了,還會放過這么大的機緣啊!憑著自己是玄陰體質她才不會擔心身體不能承受“靈石乳液”的能量,先服用再慢慢地煉化了再說。
服用完剩下的小部分“靈石乳液”,再花了五個時辰煉化后,運氣一試果然不出自己的所料已經達到成武中期。這下讓她驚喜交集,沒想到這次還能因禍得福,碰上五千年的“靈石乳液”。這種機緣可不是隨便可以遇上的,在她的心目中覺得比得到“玄天果”還要心滿意足。
接下來的幾天,她在洞府中打坐修煉,把自己的境界穩固好,省得出現意外影響以后的修煉。畢竟這種通過天地靈物來增加自己的修為,雖然不會有副作用,但過快提升自己的修為,如果不去好好地穩固,很可能會產生后遺癥對以后的修煉不利。
胡琳兒穩定好境界后,再自由自在地在洞府中好好地玩耍一下,順便再找找出口,幾天時間眨眼就過去了。可這洞府就好像只有來時的入口,沒有別的出口似的,只能讓她放棄繼續尋找的希望。
她也打算沿著來時的路回去,想到那恐怖的猿猴心中不寒而栗,只能打消這個念頭不敢輕易去嘗試。她心里明白不可能每一次都有好運氣的存在,一旦失出小山洞的保護,憑自己的修為怎能在茫茫的森林中逃脫猿猴的追殺。
胡琳兒也不知道在洞府中呆了幾天,眼前洞府里美麗的鐘乳石再也吸引不了她的眼球。再是引人入勝的華麗奇景,每天一個人孤伶伶對著冷冰冰的洞府也要膩煩了,隨著時間一天天的過去,原本是享受現在卻成了折磨。
她看著洞府中的景象,寧愿是一條泥濘的山道,也不希望是眼前是流光四射的美景,現在睜開眼睛看到鐘乳石都覺得頭大了!此時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盡快找到出路脫身回到東安城去。想到家里無憂無慮的日子,胡琳兒就要被獨自困在洞府中的處境給逼瘋了。
剛開始,她還是有耐心一遍又一遍地尋找著,可洞府中照樣沒能發現另有出口的跡象。經過一段日子后,心中的惱怒再也按捺不住被萬般無奈的現狀刺激得快要暴發了。
胡琳兒發瘋似地穿梭在鐘乳石群中,用中的匕首瘋狂地刺向鐘乳石,可奇怪的是無論用多少的力刺下去,鐘乳石絲毫不留一點痕跡,照樣淡淡地閃著光芒!
這一下更加讓她要發瘋了!覺得倒霉的時候連這鐘乳石也欺負自己,也不知道這些東西是不是真正的鐘乳石,她才不相信這世上會有這么硬的鐘乳石,一時間心中的怒火找不到東西來發泄。
無法可施的她無奈地回到洞府的中央,呆呆地望著那口小水池,心中一股無名的火氣終于暴發出來了!
胡琳兒飛身騰空而起運起真氣,狠狠地對準小水池踩去,似乎要把這些天來所有的不滿通通地發泄在水池里去。
就在她的腳碰上水池底部的時候,突然洞中出現了變化,原本乳白色的洞府突然一下子失出了光芒,那水池變成一個漩渦直接把胡琳兒卷入地下消失不見了!
胡琳兒只聽見耳邊“轟”的一聲,眼前一暗,雙腳踩到實地就到了另一個地方。還沒睜開眼睛就已經聞到了一股遠古洪荒的古樸氣息,仿佛她也一下子回到遠古的時代。
胡琳兒張著膽子慢慢地睜開了眼睛,打量一下此處的地形。發現這里的洞府有幾百丈大小,洞壁四周都鑲嵌著發光石,那些發光石好像已經到了壽終正寢的時刻,無力的閃爍著淡黃色的光線,弱弱的隨時都有可能滅掉,讓這洞府回歸于黑暗之中。
石壁上雕刻著畫像,里面的內容就是人類武者和一些不知名的妖獸在戰斗,場面血淋淋的讓人感到恐怖驚慌,心中不寒而栗。畫面上有被武者砍下妖獸的頭和身子,也有武者被妖獸的利爪開膛剖腹。畫面雖然雕刻的很粗糙,但那種栩栩如生身臨其境的氣息撲面而來……
再往中間看去,隱隱有一座像城堡一樣高大的臺子,像某個古老的祭祀之地,有臺階直通上面,八根巨大的柱子分別立在高臺的八個角落,古老的氣息就是從上面傳來。
每一根柱子都有幾丈方圓,高高聳立直沖洞頂而去,柱子上都雕刻著八種奇形怪狀不知名的妖獸,個個張牙舞爪兇相畢露,在淡黃色的光線下更加讓人心驚肉跳……
半晌后胡琳兒慢慢的醒悟過來,大著膽子沿著洞壁趕緊找出路,一圈下來讓她心都涼了。原來她繞著洞府一圈后,竟然發現這個洞府是全封閉的,根本沒有出入口。
這樣的發現讓她的心也在這一刻沉到底,剛剛得到“靈石乳液”的喜悅之情被眼前的困境打的絲毫不存。原來在鐘乳石的洞府里找不到別的出口,至少也可以沿著原路回去,最多冒幾份風險而已。哪像現在身陷于這種沒有出路的山洞中,已經沒有一絲生還的余地。
胡琳兒絕望地站在洞府中,看看四周搖搖欲墜的光線,更加覺得神秘和詭異!突然心中一動,想到既然能夠來到這里,那至少可以證明這洞府并不是封閉的,肯定有出入口,不然這洞府為什么沒有骷髏存在啊!
想到這里,她的心又開始沸騰起來,覺得希望就在眼前一樣。此時她也毫無顧忌,忘記了洞府中的詭異和恐懼,轉身幾個閃騰就直奔高臺而去。她相信這出路的秘密一定在高臺上面,因為在四周已經找過一遍沒發現什么可疑之處。
胡琳兒沿著臺階快速地登上了高臺,只見這高臺上面有百來丈大小,空蕩蕩的臺面更顯得詭異。沒想到的是這高臺上面竟然還有一座臺子,只有二丈高幾十丈大小的樣子。這座臺子被一層密不透風的濃霧籠罩著,外面有五根乳白色的圓柱,在濃霧中若隱若現,顯得異常神秘。
胡琳兒登上高臺后,看著空蕩無一物的臺面,就直奔這座臺子而去。飛身躍上臺子后,身子繞著圓柱一轉就往里面的濃霧走去,還沒等她多走出幾步,結果莫名其妙地發現自己又身處圓柱外面了。
這種變故讓她有點摸不著頭腦,馬上再來第二次嘗試,小心地轉身繞過圓柱發現自己已經進入濃霧中,可再開始跨出幾步后又神奇地回到圓柱外面。這時她也有些明白過來,知道這個臺子被人布下陣法,在沒有破解之前憑自己的能力可能沒法進入里面。
胡琳兒繞著臺子走了幾圈郁悶不已,不死心地選擇別的方位進去,結果還是同樣的結局。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在五根乳白色的圓柱間穿行,無法進入濃霧里面弄個明白。
試過幾次后,她那刁蠻的脾性又上來了,毫不猶豫地拿出匕首,就往那圓柱砍去。憑自己現在是成武中期的修為再加上斬金斷玉的匕首,存心要出出氣。她相信不用說這幾根圓柱,就算把這臺子給拆了感覺也有把握。
可奇怪的事接連不斷,匕首閃著鋒利的光芒刺在圓柱上,只見像刺在棉花上一樣,連痕跡都不留一點。更驚奇的還在后頭,體內的真氣剛接觸到圓柱就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胡琳兒看到這一幕,也驚呆了!還以為自己見鬼了,用使勁地掐一下自己的小臉蛋,火辣辣的疼痛立即從臉上傳來。看來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她有點兒不相信憑自己成武中期的修為還奈何不了眼前的圓柱。
不死心的她正準備運起十成功力砍向乳白色的圓柱時,心中一動突然想到了什么,立即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睜著大大的眼睛緊緊盯著圓柱,無可奈何地嘆了聲氣。
這次的經歷,讓她想起了上面洞府的鐘乳石,她懷疑應該是同一種材料制作成的。上面的結果已經讓自己沮喪無比,何必再重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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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琳兒坐在上面想了想,覺得還是上前摸一下圓柱,看看到底用什么材料做的。{.打/}沒想到剛摸上圓柱,感覺到里面傳來陰涼的氣息直沖自己的靈魂,仿佛圓柱是有生命似的,向她訴說著遠古滄桑的經歷,嚇得她連忙松。
她心中驚奇無比不敢相信還會有這種事,再次壯著膽子運起真氣往圓柱摸去,這一次更加夸張,嚇得魂飛魄散飛似地逃離,再也不敢輕易去嘗試了!原來她的真氣剛接觸到圓柱,那圓柱好像活過來似的立即主動吸收她的真氣,要不是她反映快馬上縮估計體內的真氣瞬間被吸光為至。
胡琳兒傻傻地站在旁邊,想不明白這圓柱是什么材料做的,天下還會有這樣邪門的材料竟然可以吸收別人的真氣?
半晌之后,她無奈地來到高臺的上面,耷拉著腦袋一下子坐在地面上。這樣的打擊讓她原本充滿著希望的熱情又一次跌落低谷,內心中被一種無力感深深的打敗了,不知道接下來該做些什么?出去的希望覺得十分渺茫!
胡琳兒呆呆地坐在高臺上,面對著下面空蕩蕩的洞府,除了她之外這里沒有一絲生氣,此時,整個人也麻木了。
日子一天天的在過去,慢慢地胡琳兒的心態也開始轉變,洞府里一切她再也不想關注,變得熟視無睹,不為出路而煩惱,一個人進入無我忘我的狀態,開始在靜靜的洞府中修煉起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少天,在高臺上修煉的胡琳兒突然聽見洞頂傳來一道巨大的聲響,緊隨著一道五彩光柱出現在洞府中。
她定神一看,隱隱約約發現有二個人被這道光柱送進了洞府。看到此時的情景,她也明白自己也應該是這樣被傳入這個鬼地方的。看來又有人碰到水池中的機關,被卷入洞府中來了。
想到這里,她第一時間把匕首拿在中,緊接著隱藏起自己的身子,靜悄悄地躲在旁邊看對方的動靜。“如果對方不是別有用心,現在倒也愿意和來人一起商量出洞的對策”胡琳兒心中想著。
胡琳兒躲在旁邊看了半晌,發現那二個身影只站在原地絲毫未動。她感覺到疑惑,回頭一想馬上明白過來了!自己莫名其妙卷入這個洞府時,剛開始不也是傻站了大半天啊!
想通后,她心里也不著急。想想至少我也比你們熟悉這里的地形,有意算無心攻他們一個措不及,不管從哪方面來說自己總是占優勢的。
果然場中的情況很快的如她所猜想的一樣,這二個人慢慢地醒悟過來后,也和她一樣先在四周搜索一番,再打量一下這個巨大的高臺就沿著臺階直奔上面而來。
胡琳兒中拿著匕首,悄無聲息地隱身到高臺的臺階入口處,打算先來個偷襲制住對方一個人再說,這樣至少自己可以掌握主動權。
那二人快速地往臺階而來,看身影好像是一男一女。胡琳兒也不急,等走在先頭的那個男的剛露出身子,中的匕首悄無聲息地插向對方的小腹,不但出狠攻擊位置又很刁,下狠心一舉準備拿下對方,接下來對付另外一人就相對輕松多了!不然一對二,她也不敢輕易地嘗試。
胡琳兒的匕首還沒碰到對方的身子,只見一張熟悉的面孔已經出現在自己的眼前。她心中一驚上的動作稍微慢了一點,對方的步法很奇怪,上身絲毫未動腳下已經挪動,很瀟灑地剛好避開這記刺殺。
“是你!”“臭小子是你?”只聽見二個驚奇無比的聲音不分先后地響起。“琳兒,真的是你啊!”緊接著又一個驚喜的聲音傳來。
來人正是項天成和胡可兒。原來他們在峽谷中找到天陳子的筆錄,也對最后一座大陣不再擔心。二人一起在峽谷中花費不少時間才找到“乾坤穿梭陣”的位置,接下來很順利地找到入口進入陣中。
按照胡可兒的想法抓緊時間脫身離去再說,可項天成被天陣子的留言所誘惑,好奇心大起的哪肯輕易放棄這個機會。就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和對方說了一遍,沒想到胡可兒想也不想就支持他的行為。
就這樣二人在“乾坤穿梭陣”中找到天陣子所說的位置,卻發現洞府中的“靈石乳液”已經被人推行一步服用了。這一下讓二人沮喪不已,本來還想得到此物,沒想到竟然有人能夠出現在這里。
本來二人也應該離去了,可項天成在水池邊發現了一絲蛛絲馬跡,憑他這段時間學習陣法機關的見識,隱隱覺得小水池中另有玄機存在,所以想探索一番。另外就是這里出現的人,究竟是誰?因為在天陣子的筆錄中很明確地寫著,除他外沒有一人進入過此處。
此時的胡可兒根本不會反對項天成的決定,聽完對方的解釋堅定地站在他的身旁,全心全意地支持著。
二人在水池邊商量后,決定用他們這幾次屢試有用的方法,運起真氣慢慢地踩向水池。果然不出所料,水池立即產生一道五彩之光把二人帶進了這個古老的洞府。
來到洞府后,還沒等他們的腦袋清醒過來就被洞府中遠古的洪荒氣息驚呆了!一時間二人也是驚惶失措,等明白過來后連忙尋找出路,但是他們并沒有像胡琳兒這樣沮喪,畢竟他們倆這段時間過來都是在患得患失中渡過,早有了心理準備。
在沒找到出路的情況下,二人自然而然往高臺而來,他們也感覺這出口應該在上面。可沒想到項天成剛走到高臺一把匕首沒有毫無征兆地向自己刺來,要不是仗著有“飄挪靈步”的身法,這一下至少也得讓他躺上個一年半載。
“姐!”胡琳兒聽到胡可兒的聲音立即投入到對方的懷中,把這些天所受到的委屈和遭遇一股腦兒地向對方訴說起來。
半天后才抬起頭來,看著項天成驚奇地問道:“姐!你這么會和這個傻小子呆在一起的?”
胡可兒聽到這個問題,看了看項天成突然臉上發燙起來,嘀咕著道:“我在天蒼山脈遭遇了妖獸,恰巧被項公子出援助才能逃脫。”說的雖然都是實際情況,但她的口氣聽起來覺得這事兒特別虛。
胡琳兒聽了此話,再看看姐姐的表情,疑心大起。雖然她人不大,但心里的主意可不少。她走到項天成的身邊,仔細地打量一番,問道:“說,是不是你對我姐別有用心?”
項天成看著胡可兒姐妹親密地相互傾訴著,站在旁邊走也不是站也好像不適合,處在二難之際都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么。
他站在旁邊好不容易等到兩姐妹說完話,想想這種尷尬的局面總算可以結束了。突然遭受胡琳兒的提問,一時間腦袋也不聽使喚,隨口答道:“我能對你姐姐有什么別有用心啊?”
這話一說出口,他自己都覺得不太對勁,好像在哪里說錯了似的。趕緊看向胡可兒,生怕會引她的不滿或者不開心似的。
胡可兒本來就被妹妹突然來個莫名其妙的提問,弄得神情有點兒不自然,再聽到項天成的回答自己的芳心莫名地跳動幾下,不由自主地抬起頭看向對方。
正好項天成也滿臉緊張地看著她,二道目光交織在一起,瞬間就凝在半空中,目光中包含理解、害羞、緊張等種種復雜的情感,豈能用語言來表達,一切盡在不言中。
胡琳兒看到眼前的一幕情景,也感到很奇怪,不停地用一雙賊溜溜盯著二人。此時不用多說她也明白自己的姐姐和這小子之間肯定有問題,只是這種關系很復雜讓她這個局外人能明白的。
項天成和胡可兒二人目光交集后,各自的內心世界都在彼此的深情眼光中傳遞著信息,一時間二人都忘記了還有胡琳兒這個精靈鬼在旁邊。
“姐,你們二人看什么,是不是不認識啊?”突然他們的耳邊傳來了胡琳兒不解的聲音,十分驚訝的對著二人看個不停。
這時二人同時清醒過來,從內心的世界又回到了現實。想到身邊還有第三者,胡可兒的臉“轟”的一下就像熟透的紅蘋果似的,這兒女情長暴露在妹妹的面前,內心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一樣,她平時再是冷若冰霜現在也感覺窘迫不已。
項天成年齡雖然比她小,但這幾年的獨自一個人歷練心態上控制地很好,內心依然緊張心跳加速,至少在表面上還是很淡定。
胡可兒此時有點惱羞成怒,把心中的尷尬變成責問胡琳兒:“琳兒,你一個小女孩懂什么?不要多問!”口氣聽起來很嚴厲,內心卻很虛。
“不懂?你和我說說不就懂了!”胡琳兒抱怨著道。心里對姐姐的態度十分不滿,想不明白為什么一小段時間不見,姐姐對項天成的態度發生了這么大的轉變。
“我們應該先想想辦法,怎樣才能出去?”項天成把場中的情況看在眼里,為了不讓雙方再感到尷尬就馬上轉移了話題。
聽到項天成的話,胡琳兒好像一下子找到了發泄對象,把心里對姐姐的不滿情緒全發在對方的身上去了。
“出去?就憑你這點小小的修為也有資格說這話,你懂得陣法能闖過去嗎?”對項天成說話她一點也不客氣。胡可兒平時對她的管教比較嚴厲,所以在表面上也不敢對姐姐有所不滿。
項天成可不想和胡琳兒扯不清,經過幾次的接觸心里也明白對方喜歡胡攪蠻纏,所以也不想對她多說什么。只淡淡地說道:“雖然我修為不高,但要破去前面這個小陣還是有幾分把握的。”說完就往那臺子而走去。
在胡可兒兩姐妹相互傾訴的時候,項天成早把這里的一切看個清楚。他一眼就看出前面布下的陣應該是天陣子的筆,對于別的陣法大師他不敢說大話,既然是天陣子布下的,他就有八成的把握。他看到胡琳兒的表情就知道在陣中吃過苦頭,心中暗暗好笑。打算借機好好地打擊一下對方的傲氣,存心要露一給她瞧瞧,所以說這話的時候底氣十足,
胡琳兒看到項天成信心十足的樣子,根本沒放在心上,還以為對方和自己斗嘴,故意說大話來撐面子。馬上出口譏笑道:“到時候別吹破牛!躺在里面出不來可不要怨我們沒進來救你啊!”
她自己在那陣法中的五根圓柱身上吃了不少苦頭,所以存心想看看項天成的笑話,也不想出言提醒,借機刺激他,好讓對方進去吃一下苦頭。
項天成對胡琳兒的譏笑并沒放在心上,也不予以理睬就走到臺子下面,仔細地觀察起濃霧中若隱若現的五根乳白色的圓柱。看一會兒他心中就有底了,辨認出這應該就是“五行迷蹤陣”的縮小版。這樣他更加不會放在心上。
他也沒多想直接飛身上了臺子,幾個轉身就進入了濃霧中。經歷了三座絕世大陣,項天成對天陣子的布陣法已經有了一定的了解。
項天成上臺之后,也不著急地進入陣中,只是在五根圓柱間不停地轉動著,借機辨認著每根圓柱的屬性,他想弄明白這隱藏在每根圓柱中的各個變化,趁機把天陣子的布陣法學到,下次有機會自己也可以嘗試一下。
他自己心里也清楚,現在只不過略懂陣法之道,不會被困在里面而已,要想成為一名真正的陣法大師那可差得遠啊!在布陣之道上,自己連皮毛都不會,只不過仗著陣圖通曉其中的變化之道,所以他要趁這個機會把眼前的這座陣法好好地研究一下。
項天成心里有底,自己要想通過這座陣應該是輕松的一件事,但要帶著胡可兒姐妹一起進入,還是保險一些,先將陣法中的幻覺功能先破解掉,這樣才能讓三人隨意進出。
胡琳兒看到項天成理睬自己,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就進入濃霧中,心中的火氣更大。看到項天成不停地在五根圓柱間轉動著身子,以為對方也像自己一樣走幾步就被陣法阻止在外面。這樣一來更加覺得項天成只不過是吹吹牛充充門面而已,這下說話更加不客氣了。
“你沒這個水平何必打腫臉充胖子啊!不懂就趕緊下來,省得丟人現眼。”她被姐姐莫名說了一頓,心中的惱火還沒發泄完,就有往項天成身上去解解氣。
胡可兒看到妹妹對項天成沒完沒了,心中也有些不忍就開口斥責道:“人家在盡力破解陣法,你這么老去打擾對方啊!”此時她完全沒意識到自己的天平已經往項天成的身上傾斜。
胡琳兒再次聽到自己的姐姐幫著項天成說話,心中的不滿情緒終于忍不住,就開口說道:“姐!他是你什么人啊?你這么不幫著自家妹妹說話!”
“你沒看見人家在盡力破陣,我只是不想你去打擾項少爺而已。”胡可兒的話表面上講得冠冕堂皇漂漂亮亮的,可自己的心中也明白好像有點兒強詞奪理的感覺。
“就憑這小子也能破去陣法?姐,你也太高看他了。”胡琳兒大聲地說著,不敢沖著姐姐發火,只能強忍住心中的不滿去詆毀項天成來發泄一下。
“你知道什么?這一路過來如果不是人家會破解陣法,你以為還有機會見到姐姐我啊!”胡可兒聽到妹妹對項天成的偏見太大,只有抬高對方的實力來改變妹妹對項天成的看法。
“不會?”聽到姐姐不像是開玩笑的口氣,她心中也開始半信半疑起來。再抬頭看去,只見項天成來回地穿梭在五根圓柱之間,這動作還真有幾分陣法師的模樣。
胡可兒看到妹妹的樣子,就知道剛才的話有些效果了。{.打/}也不想和胡琳兒多說話,來到臺前全心全意地關注著項天成的動靜,全身心放在對方的身上生怕遇上危險。
這叫做關心則亂,雖然她在心中也明白項天成破解此陣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問題,但在內心還是放心不下。生怕自己一時的疏忽,失出了出相救的機會。
胡琳兒也是滿肚子的疑問不得其解,真的不明白平時冷若冰霜的姐姐,今天是怎么了?對項天成的關心好像有點兒過頭了,平時對自己的事也沒這么緊張。看著胡可兒站在臺前,滿臉都是關切之情,一雙美麗的大眼睛眨也不眨一下緊緊地盯著對方的身影。
項天成此時全心在學習著對方布置陣法的法,對于身旁的事不聽也不聞,所以對二姐妹發生的這點小插曲他是毫不知情。他不停地穿梭在五根圓柱之間,慢慢地將第一層變化之道學到,接著是第二層……
隨著時間的慢慢流逝,他掌握著的變化層數越來越多。每掌握一層變化之道,他對陣法的布置法就了解一分,這樣的進度下去,他相信要不了多長的時間,自己也找機會嘗試一下布置出一座小陣法。
雖然他經歷過三座大陣,也通曉陣法中的變化之道,但今天是他人生中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破陣。心中雖然有底,但內心中也充滿著期待,看看自己到底掌握了多少陣法之道,是否能夠順利地破解掉這座陣法。只有真正憑自己的能力破解掉這座陣法,他才能在陣法之路上邁出重要的這一步。
這一次,項天成完全是憑借自己掌握的陣法知識來破解,按照自己對陣法之道上的理解來嘗試著,他想看看自己到底掌握了陣法之道幾分火候,并讓這段時間學到的知識全部使用一遍,慢慢地融會貫通。
眼看著這座陣法的布置法被自己學到,其中的五行變化之道也掌握了幾成火候。項天成興奮不已,隨著他最后一步在五根圓柱間穿梭,已經完全掌握了陣法中的所有變化之道。
他長舒了一口氣,閃身繞出圓柱外面,跳下臺來迎著充滿關切之情的胡可兒說道:“放心,我們可以順利地進去了!”
胡琳兒看著項天成的樣子,心里也明白對方的確有幾絕活,難怪自己的姐姐老是袒護著他。現在她也不能再針對項天成說些什么了,但心里還不甘心認輸,死撐著面子輕聲的嘀咕道:“有什么了不起的,還沒破解掉就先來討我姐姐的歡心。”語氣中感覺到自己特別委屈。
胡可兒只裝作沒有聽見胡琳兒的說話,和項天成相視一笑。她也知道自己的妹妹對項天成偏見很大,也想趁這個機會壓壓她的氣勢。
現在看到對方的樣子也不敢再去刺激她了,想了想還是出口招呼道:“琳兒,你雖然認識他,但還不知道項家二少爺的身份!過來大家好好的認識一下。”
她知道如果再不答理胡琳兒,說不定接下來又會生出什么事兒來。所以得找個法子拉近和項天成的距離,這樣三人相處起來也會融洽一些。要是把無意間將妹妹排擠在一邊,這小丫頭一旦發瘋起來可不好收場的。胡可兒對自己妹妹的脾性清楚的很,立即找臺階給胡琳兒下,省得她受不了刺激給大家制造不必要的麻煩。
“見過胡家小姐!”項天成很知趣,聽到胡可兒的話,馬上明白對方的意思,自動上前給胡琳兒一個臺階下。
說心里話他也不想和這位胡攪蠻纏的小丫頭處于針對的位置,雖然對方沒什么危險,但也夠他喝一壺的。再說雙方又沒什么深仇大恨,只不過有幾次小誤會而已。
“項家二少爺!你這小子怎么就成少爺了?”胡琳兒聽胡可兒的介紹,一下子也不能反映過來。
對于項天成她自己臺階下,憑她的聰明當然清楚。再加上和對方又沒有什么大的恩怨,就是喜歡找對方的麻煩,這樣做也不過是為了好玩而已。現在自己的姐姐也站在對方那邊,人家也先和自己握言和她還有什么話可以說的。
只是對項天成的身份感覺很奇怪,一直以來在她認為對方只不過是個項家子弟而已,現在一下子變成少爺的身份真的讓她難以適應。她也很鬼裝作沒把這事兒放在心上了,一副大人有大量的樣子,但說話口氣還是不客氣,只呼對方為小子。
項天成苦笑一下,拱答道:“我只不過是項家族長的二兒子罷了,至于少爺的身份也沒值得可以炫耀的地方!”
“項家二少爺,是不是該送件禮物做一下見面禮啊!”胡琳兒可不傻,這個時候不打劫一下對方,還能找到第二次這么好的機會了!
胡可兒聽后,也覺得頭大,知道自己這個妹妹又動歪腦筋了,連忙吆喝道:“琳兒,不能再對項少爺無禮了!”
此時項天成已經很爽快地伸從懷中掏出一把玉弓,還帶著三只碧綠色的箭開口說道:“這是一把遠古留存下來的弓箭,配有三只利箭,據說能穿金洞玉專破真氣護體。希望你能喜歡!”
說完走到胡琳兒的身前恭恭敬敬的遞上。憑他此時的身價從身上拿出幾樣像樣的寶貝可是很輕松的事。二個老怪物上千年的收藏都被他收入囊中,年輕一代中還有多少人可以和他作比較。
胡琳兒看見項天成從懷中掏出這把小弓箭,早已經眉開眼笑了,憑她的眼光當然知道這弓箭的珍稀程度,只是沒想到對方的出會如此闊氣,大出自己的意料之外。
嘴上笑逐顏開的連說謝謝!上早已經急不可待地一把拿過來,立即擺弄起來。此時她心里的那點兒不滿早不知道飛到哪里去了!
胡可兒看見項天成掏出弓箭就明白對方是有誠意的,不然也不會送出如此珍貴的禮物。同樣心中也對項天成出之大方吃了一驚,想不到對方能把身上這等珍貴之物送出連眉頭都不皺一下。
她對項天成在洞府中得到天陣子儲物帶的事,一直沒關注過,上次估峽谷中她只見過并沒有放在心上,所以也不知道其中的秘密。
只是覺得項天成年紀雖輕,但做事情沒有絲毫含糊干凈利落,已經具備一個男子漢的氣概。眼前這件小事足以證明對方是個心胸開闊做大事的人,前途不可限量。想到這里自己的內心深處莫名地嘆息了一聲!
胡可兒看到妹妹的表情就知道這件禮物已經深得她的歡心,估計以后也不會再針對項天成了!心中也放下那絲多余的擔憂,開口吩咐道:“項少爺送出這么貴重的禮物,琳兒你要好好的感謝一下,以后再也不要胡鬧了!”
“知道了,姐姐!”胡琳兒此時那還會有對項天成抱有偏見,心里的好感程度已經大大地提高了!
項天成看到這弓箭果然讓胡琳兒歡心,心中也有幾分得意,憑著二個老怪物的收藏標準,儲物帶里面的物品豈會是普通之物啊!
其實在胡琳兒沒向自己索要禮物之前,已經在心中作好送禮物的打算,只是一直在尋找一個合適的機會而已。本章節孤獨打現在趁對方提出之際,他只不過順水推舟正合自己的心意。
他心中也想過,要是不明不白的就給女孩子送禮物,到時候弄得二方都很尷尬可是得不償失。對于要送給二人的禮物他早已經在心中好好的物色過,所以早已算準這弓箭會討得胡琳兒的歡心。
“胡小姐,這把匕首送給你,當作為我們這段時間的生死患難留個紀念。”說完項天成中遞上早已經準備好的一把匕首,靜靜的等待著胡可兒反映。
此時,項天成用火熱的眼神直盯著對方,充滿著的期待,其實在心中已經七上八下,一顆在“砰砰!”的亂跳,生怕好不容易找到的送禮機會也被對方拒絕。
胡可兒看到項天成的舉動,一時間之間也不知道該怎么應對。只呆呆地看著項天成,芳心亂成一片。沒想到對方還有這么一,突然得讓自己不知道如何面對。她也不明白送這把匕首的真正意義,但又礙于對方的面子不想當面拒絕,二難之下只有這樣尷尬地僵在那里。
胡琳兒看見項天成拿出一把匕首送給姐姐,而且二個人保持著滑稽的表情一動不動地站在那里。她那管了這么多,上前一把就拿過匕首遞給胡可兒說道:“姐姐,人家送你禮物,干嗎不要啊!”
看到胡琳兒過來圓場,無意之間將尷尬的局面給化解了,胡可兒和項天成二人在暗地里都舒了一口氣。這種不明不白的壓抑氣氛實在讓人難受,還好有這么一個小精靈在旁邊,不然二人還不知道何時才能打破這個僵局。
胡可兒看到妹妹已經代替自己收下匕首,也大大方方地對項天成道了聲謝。轉身對胡琳兒正色的說道:“項少爺如此貴重的禮物,我們這么好意思收下啊!”
“反正他是少爺,我才不在乎他多送我禮物。”胡琳兒可不賣項天成的賬,她覺得有人送禮物收下來是天經地義的事,家族中這么多人送自己禮物,她可從來沒有拒絕過。看姐姐的樣子收下一份禮物還要弄得這么復雜,看樣子還不怎么想收下,到底累不累啊!
“胡小姐不必多禮,家父的救命之恩還沒機會言謝!況且這把匕首原本就應該屬于你的,在下只不過借花獻佛而已!”項天成也沒把話講明,只是暗示了一下,再把送禮物的名義說得堂皇一些,省得面上尷尬。
“哦!那我就不客氣收下來了!”胡可兒聽到項天成這樣解釋也很坦然地收下,對于話中的意思礙于胡琳兒在一旁,也沒有出口問個明白,既然對方這樣說肯定有他的理由。
她拿起這把匕首仔細一看,果然不是普通之物。匕首被一層淡綠色的妖獸皮包著,順一抽一道鋒芒閃出,寒氣逼人。隨便一看就知道比自己用的那把要好上幾倍,她拿著匕首輕輕地在地面上一劃,地面上的石頭好像豆腐一樣悄無聲息地被劃開了。
胡琳兒見到姐姐的匕首如此鋒利,心中又覺得有些不平,嘴上毫不掩飾地說道:“你果然偏心,送我姐姐的禮物比我的好。”一副很不滿意的神色。
胡可兒看了匕首后,多少也明白對方的用心。聽到胡琳兒又要胡鬧,立即出口阻止:“琳兒不得無禮!你再鬧下去我把禮物都還給項少爺了!”
她清楚要是再不給胡琳兒一點顏色看看,對方還會胡鬧下去,簡直會沒完沒了。
胡琳兒聽到姐姐真的發火,也不敢再說什么。雖然她對姐姐的匕首有些羨慕,但心中清楚自己還中喜歡這把小弓箭。心中對項天成的態度還有幾絲不滿,看在弓箭的份上她也不好意思再去針對對方了。被姐姐說了一頓后,也沒放在心上呆到一邊玩弄弓箭去了。
項天成看到三人之間的關系也慢慢地改善了,就提出帶領二人進入陣中,到里面去找找看有沒有出口。
胡可兒姐妹并沒什么意見就跟隨著項天成進入陣中,一路過去并沒有出現什么意外。他帶著兩姐妹根據陣中五行的變化之道,左一轉右一繞三人很順利地穿過去。
走出這座迷蹤陣,眼前的景象已經大不相同了,再仔細一看三人都驚呆了,這太出乎他們的想象之中了!
只見前面十來丈大小的一個下沉式廣場,也不知道是什么材料所建,像一塊巨大的白玉平鋪在上面,沒見到一絲縫隙。廣場上矗立著五根鐘乳石模樣的柱子,緊緊地圍成一圈,形狀各異,每一根都有丈把大小,直穿洞頂而去。五根柱子之間只留下巴掌大的縫隙,隱隱可以看見里面的靈氣凝聚成形不停地在翻滾。
整個廣場非但沒有了遠古的氣息,竟然還散發著濃郁的清香,一吸之下沁人肺腑讓人精神一振。立在廣場上仿佛到了某處神秘之地,莊嚴、肅穆、一切都是神圣不可侵犯似的……
項天成看到眼前的景象,心中才明白過來,天陣子為什么要在外面設下一座陣法,原因就是把里面的秘密隱藏起來。想到這里,他也明白眼前的地方,應該就是天陣子所說的神奇功能。
看到前面這五根柱子把里面的靈氣隔絕起來,但他還是不明白天陣子所說的神奇功能又是指什么啊?他看了半天也沒發現有出路啊!正不明白這天陣子從哪里出進的?看來秘密還是在那五根鐘乳石中間。
三人看著眼前的一切,小心翼翼地把腳踩在白玉般的地面上。過了半晌也沒什么動靜,就大著膽子再往廣場里面走去。來到了鐘乳石柱子的旁邊,從縫隙中看去只見里面約有一丈之方的地方,閃動著五彩的光芒。讓人奇怪的事,雖然里面靈氣凝聚成形,但沒有絲毫從縫隙中滲出來的樣子。
項天成三人緊張地繞著鐘乳石走上一圈,并沒有發現什么異常情況。三人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看到這里,項天成只能硬著頭皮再次上前仔細地觀察起來。在他們三中,只有自己是個男的,緊急關頭自己不再提起來,難道還想指望胡可兒姐妹啊!再說這里也只有自己通曉陣法之道,也是大家唯一有希望的地方。
他一邊觀察著眼前的情況,一邊在腦海中不停地思索著天陣子稿中留下來的相關信息,期望能找出蛛絲馬跡來。可是,他到現在也還沒有弄明白天陣子在稿中所說的神奇功能到底指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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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琳兒看到眼前的一切,覺得出去的希望已經渺茫了,拿出匕首就往鐘乳石刺出,看看這里的鐘乳石是不是和上面的一樣。果然不出她的所料,這里的鐘乳石和上面的洞府完全是相同的材料。
她再把匕首伸進縫隙中去,慢慢地運起真氣,這真氣剛輸在匕首上就被里面一股強大的力量吸力。胡琳兒大怒,馬上用匕首刺向地面,結果還是一樣,看起來像白玉一樣的東西,就算她使出全力也沒法在上面留下一絲痕跡。
項天成看到胡琳兒的動靜,和胡可兒用眼神交流一下,都在對方的內心中感覺得驚奇無比,戒備之心油然而生。看來這一次可不像前面幾次那樣幸運了!
他們二人在此時心中都明白,如果在這兒不能找到出路,那被困在這個洞府的可能性是很大了。
項天成還不死心再次來到這幾根鐘乳石柱子的旁邊,慢慢地在尋找著可疑之處。一圈圈地繞行著,仔仔細細地察看個清楚。可是無論他走上多少圈,還是再用心地觀察,眼前的情況還是一成不變。
他用各種段不停地嘗試著,可都沒發現什么異常之處。一切都顯得那么合理,那么自然,可偏偏讓人感覺到十分可疑,就是不知道這問題出在哪里。
就在他也束無策時,項天成突然心中一動好像抓住了什么似的,急急忙忙地從懷中掏出玉匕首握在中。
原來在他每次走過一根柱子的時候,懷中的那把玉匕首好像有了一絲感應。所以他就再次嘗試了幾次,果然靠近那根鐘乳石玉匕首就會有反映。
項天成中緊握著玉匕首,雖然他不知道其中的秘密,但他還是感覺到二者之間肯定有某些關聯。這個情況的出現,立即讓自己重視起來,上前仔細的打量著這根鐘乳石。
結果發現這個鐘乳石比別的幾根大上幾分,不是細心觀察很難分辨得出來,看起來好像是五根鐘乳石之首的感覺。起了疑心后,項天成再次對這根鐘乳石上下都好好地研究一番,終于在一個不注目的地方發現一個插孔,感覺就像某個鑰匙孔一樣。
他心中一動用中的玉匕首去比較一下,發現二者之間十分吻合。這把玉匕首從懷中掏出后,身上隱隱約約閃動著幾個古老的符文,每個符文閃爍著金色的光芒,興奮的好像流浪的孩子找回家的感覺。
隨著玉匕首的出現,緊接下這根鐘乳石的插孔也好像有了反映,插孔中也隱隱的閃爍著同樣的金色符文。
項天成為了了解這把玉匕首的來歷也曾經請教過風老,風老只認出這匕首的材料是玄陰玉,至于其中的作用也不是很清楚,總感覺好像是某種遠古時代開啟陣法的令牌。
想到這里,項天成握著玉匕首,冷靜地將玉匕首插進鐘乳石的洞孔。
匕首進入插孔后,三人同時覺得腳下傳來陣陣震動聲,廣場上響起巨大的聲音。五根鐘乳石開始閃爍著五彩繽紛的光芒,接著像被某種神秘的力量推動一樣慢慢地開始移動起來。
沒過一會兒,五根鐘乳石已經緊緊地靠在一起,原來各自間的縫隙不見了,五道縫隙在某種力量的推動下,合并成一道剛好可以容納一人出入的口子。
胡可兒一直關注著項天成的動靜,看到他的行為以及這種執著的精神,不得不讓她在心中暗自佩服。自從二人結伴行走后,一路上過來對方身上的神秘感越來越多。她越了解對方,對方反而留給她更多的神秘感,總感覺到對方身上隱藏著無窮的秘密,無論她不停地去探索,這層迷霧越剝越濃直到自己也慢慢地陷入其中。
看到他一個人身世簡單的少年,竟然連這種遠古的陣法也敢不惜以身犯險沒有絲毫地退縮,用他那身上層出不窮的段慢慢地竟然給他破解了!連她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項天成的眼神好像在看一個怪物似的,這一切太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胡琳兒看到項天成圍著鐘乳石走來走去,她本來是沒什么興趣關注他,直到項天成從懷中掏出了玉匕首眼睛就開始發亮,心中又開始盤算著如何才能得到它!
后來竟然看到項天成用這把玉匕首插進鐘乳石的孔中,她驚奇的發現還有這樣的用處,天下難道有如此巧合的事。難怪這玉匕首一入自己的中總感覺有異常,果然不出所料其中隱藏著驚人的秘密。
胡琳兒想到這里,心里加重了對玉匕首占有的念頭,只是不知道如何才能過的了自己姐姐的這一關。
胡可兒姐妹雖然被眼前出現的變化嚇了一大跳,但在心底已經舒了一口氣,出去的希望又多了幾分。只是二人看向項天成的眼神又有些不同了,為什么這家伙每一次見到都給人不同的感覺,身上的神秘段好像越來越多,叫人難以置信!
項天成對眼前出現的變化也吃驚不小,這似乎和他意料中相差的太遠了。雖然早有一些心理準備,但也被眼前的變化嚇了一大跳。
定了定神慢慢地走到這剛出現的入口旁邊,仔細地查看著里面的情況。只見里面靈氣翻滾,中間一個尺把見方的地方一道五彩的光柱慢慢的旋轉著,形成一個無形的漩渦,里面凝聚成形的靈氣一靠近那漩渦立即被卷入其中就消失不見了!
他吃驚地看著這一幕,如此不停地吞噬著靈氣,那個漩渦像個無底洞一樣永遠都不會有滿足的一天,這么多年過來無窮無盡地吸收著靈氣,也不知道這些靈氣到底被卷入哪里去了?
“遠古穿梭陣!”項天成呆呆地看著里面的奇妙景象,突然在耳邊傳來了風老驚奇無比的聲音。
聽到這個名字,項天成整個人驚呆了!這幾天他不停地翻閱著天陣子留下的陣法書籍和他的稿,那會還不知道這個傳說中的陣法。
項天成心中生出了無數的疑問。現在終于明白天陣子遺書中提到的機緣,就是因為他沒有開啟穿梭陣的令牌,就算他能夠找到,這么多年以來只能眼睜睜地看看,無法親自上去體會一下陣法中的神奇之處。此刻他心中隱隱感覺到此處一定隱藏著一個驚天的大秘密,只是目前沒人知道而已。
“難道這種陣法真的還能在世間現身啊!”風老也驚嘆不已,完全被這遠古穿梭陣給吸引了。雖然他也活了幾千年,但這種陣法對他來說也是傳說般的存在,沒想到他還能在有生之年碰到這樣的機遇,這一切都因拜項天成這個小子所賜。
項天成聽到此陣的名字后,就知道這陣法的神奇之處就是能夠穿越空間,這種瞬間幾萬里穿梭功能對現在的世界來說可是傳說中的存在。現在已經活生生地擺在自己的面前,說不激動那是不可能的。
想不通的是這陣法只在一些遠古的書籍中提起過,現在只是一種傳說而已。可眼前卻活生生地出現,一時之間他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對于此類陣法的使用,他也不清楚。現在已經過去這么多年,這陣法還能保持著穿梭萬里的神奇功能嗎?
“小子你也不用考慮這么多了,上去試試看不就都明白了!”風老吩咐他道。面對著遠古陣法他心中也是充滿著期待,所以他也急不可待地讓項天成去嘗試一下。
“看來此地絕對不會是普通的所在,天陣子發現的只不過是一小部分而已。”吩咐完后風老又自言自語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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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農山脈位于古武國的東邊,遠古時期有一名武者在山脈中獨自修煉,叫神農。他修為驚人,神通廣大獨自一人橫行整個山脈,嘗遍山脈中的藥材一心想在煉丹術上有新的突破,為修煉界帶來更多的輔助丹藥。
可惜天不遂人意,在他煉丹術有大成之時,他的修為也到達玄武境的巔峰,準備突破到神武境時竟然沒能成功,從此隕落在此山中。后來的武者們為了紀念他在煉丹術上的貢獻,就把這山脈命名為神農山脈。
在神農山脈中,最神秘最吸引人的地方就是萬藥谷。傳說中是神農最后一段時間居住的地方,他臨死前把多年的收藏就存放在山谷中的各個角落,讓有緣人得之。神農死后來這里尋找遺留下來的寶藏更是絡繹不絕,可真正能夠找到神農遺留來的寶物又是寥寥無幾。
因為神農是一個傳說般的存在,對現在的武者們來說更加是撲朔迷離版本眾多,早已經分不清楚是真是假了!神農本身就是一個獨來獨往的人,對于他的功法和煉丹之道在他死后就成了迷一般的存在。
從古到今有多少武者進入山谷中尋找神農遺留下來的寶藏,可這群人當中能夠活著走出來的還不足三成。萬藥谷的兇險并沒有影響到武者們對神農寶藏的熱情,武者中大有不怕死的人紛紛前來,尋找傳說中的神農寶藏。
萬藥谷位于神農山脈的中心地帶,整個山谷彎彎曲曲縱深幾百里,周圍都是高山懸崖,裸露的崖壁陡峭高聳寸草不生,就連生長在此處的猿猴們不敢輕易去攀爬。谷中靈氣逼人,一年四季花草樹木常青不斷。
山谷的入口處常年被濃霧籠罩,顯得神秘和詭異,谷口利用地勢之便布下一個厲害的迷蹤陣,不懂得陣法之道很難進入谷內。
這天,萬藥谷外面來了二個武者,一高一矮大約在二十來歲左右,高的那人修為在洞武中期,矮的在成武后期。二人是古武國萬藥門當今門主的二位徒弟,奉師父之命先前來探索一下萬藥谷的動靜。
萬藥門在古武國勉強算得上是一流的勢力,在古武國已經傳承了幾千年。對萬藥谷中的神農寶藏一直以來就被當作是自己門中之物一樣來看待,原因在于萬藥門的創始人就是在幾千年前進入萬藥谷碰巧得到過神農的遺物,全身而退后修為大增,就著創建了萬藥門。所以尋找神農遺留下來的寶藏,也成為萬藥門歷代門主的重要任務之一。
這么多年過去,萬藥門為了尋找神農遺留下來的寶藏死在谷中的門人也已經不計其數。可這樣的結局非但沒讓他們死心,反而對這寶藏升起了更強的,一旦成功萬藥門在古武國的勢力立馬可以上升到一個新的臺階。
萬藥門每隔上五年就會針對萬藥谷有一次大的搜索大行動,今年剛好是五年之期,所以先派這二名弟子前到谷中了解一下情況。
二人很順利的穿過了谷外布下的迷蹤陣法,這種陣法對他們萬藥谷的人來說已經是熟得不能再熟悉了。二人穿過迷蹤陣后就來到谷中,順著山谷一直往前而去。
“三師兄!我們這一次出來估計是門中想拿我們來做炮灰的!”矮的那個人說道,語氣中充滿著忿忿不平,一肚子怨恨好像無處可發泄一樣。
“沒辦法啊!誰叫我們和大師兄合不來啊!”高的那人張口應道,口氣中也是萬分無奈。
這高的那人是當今萬藥門門主葉萬的三徒弟,叫張宗偉;矮的是七徒弟,叫董國昌。這張宗偉生性耿直,一心撲在武者的修煉上,不善于投機取巧,因遭受到門中大師兄的猜忌,所以被同門排擠。
董國昌本來就是孤兒,加上個子矮小一直是被同門欺負的對象,唯有這個三師兄對自己一視同仁,所以一向以張宗偉馬首是瞻。這一次師父在大師兄的挑唆下,就派他們二人前來探視一下山谷的動靜。在門中誰都心里清楚,前去探視的危險很大隨時都有可能喪命。
“難道大師兄和二師兄狼狽為奸欺壓同門,師父一點也不管嗎?”董國昌聽到師兄的回答強自忍著心中的不滿問道。
他一直不明白,自己的資質和修為也一般得不到師父的歡心也正常,但三師兄無論在資質和修為在年輕一代中各方面都算得上比較出色,應該可以得到師父的器重。
“唉!”張宗偉長嘆一口氣說道:“這事兒并不是我們想象中這么簡單。我們還是先渡過眼前的難關!”
他心里清楚現在的萬藥門早已經是內部矛盾重重,門中幫派體系斗爭很激烈。其實他這次來萬藥谷也帶有自己的個人目的,他心里已經對萬藥門失去了信心,也想趁這次機會險中求富貴,看能不能碰到神農遺留下來的機緣,如果能夠得到干脆假死隱姓埋名閉關修煉幾年再說。
二人邊說話邊小心翼翼的沿著山谷往深處找去。身為萬藥門的弟子,對山谷中的地勢面貌是相當熟悉的,所以也不用擔心會迷路。
其實在山谷中最危險不是陣法,而是布置在暗處的禁制,一旦不小心觸動就算不受傷,被困在里面可就麻煩了,遲早成為妖獸的美味。再是因為萬藥谷存在這么多年了,此處的靈藥遍布山谷中的各個角落,來這里采藥的武者也很多,殺人搶奪的行為如家常便飯一樣。
這山谷中生長著各類靈藥,會把附近的妖獸們吸引過來,這里出現高階妖獸的機率比別的地方要高出好幾倍。一旦碰上逃生的機率很低,幾乎可以省略不計。
一路過來,二人也暗自叫聲僥幸,至少到現在為至他們還沒碰到過什么危險。隨著進入山谷越深,危險的機率也就越大。反正他們二人此時已經沒得選擇,只能硬著頭皮一直往前走下去。
突然旁邊的一座高大的山峰中傳來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接著那山腹中升出了一道五彩的光柱,沖天而去……
二人緊張地望著旁邊的懸崖峭壁,驚魂未定地掏出武器護住身體的要害。這么大的動靜看來發生的情況肯定不會小,眼看著那道光柱在空中消失后,周圍又恢復了原來的平靜,再沒有出現一絲聲響。
張宗偉二人商量了一下,覺得這么大的響聲并不是很常見,決定去探索一番,看看能不能得到一點機緣。想到這里兩人才大著膽子,慢慢地往響聲處尋找過去。
他們來到這高峰前,仔細地察看著周圍的一切。尋找了半晌終于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里找到了一個山洞。如果不是這響聲吸引他們過來,這么偏僻的角落誰會去找啊!
二人看著隱蔽之處的洞口,緊張地相互看了一眼,都感覺到這山洞黑漆漆的深不可測。此時二人的眼神中都閃過幾絲驚喜,臉上的表情很緊張帶著戒備之心,小心翼翼地進入山洞。
進入山洞后,才發現里面并不大剛好可以容納一個行走,但感覺很深,沿著一條蜿蜒曲折的山道,一直是往地下而去。走上一段時間后,二人發現前面的山道越來越寬,漸漸地出現了一個很大的洞府。
這個洞府大的驚人,空蕩蕩的洞府只建起一座高臺,高臺邊上有八根巨大的柱子。二人小心翼翼地沿著臺階走上高臺,只見中間還有一座幾十丈大小的臺子,臺上有五根乳白色的圓柱,不停地閃爍著五彩之光。
五根圓柱里面的五彩之光好像包裹著什么物體似的,看上去隱隱好像是站著一位少年,那少年就是項天成。
在天蒼山脈的遠古洞府中項天成聽了風老的提議,就進入陣里面查看一番,看模樣這穿梭陣應該還保持著應有的穿梭功能,至少在他的眼中看起來還是可以使用的。這一下三人都大喜所望,想想終于可以借助這穿梭陣離開此地了!
胡可兒原本是要打算回到東安城去的,因找到了胡琳兒后,情況就不同了,所以決定先把妹妹送回家族再說,同時再請示一下家族對自己的安排。
這一次胡氏家族損失了這么多的人力物力,她清楚家族總部肯定不會坐視不理的。再加上自己又莫名其妙地失蹤這么長一段時間,估計這事情已經亂套了。胡可兒也清楚,一旦自己走出山脈馬上可以將信息傳給總部,所以也沒必要急在一時了。
這樣胡可兒二人隨同項天成來到穿梭陣中間時,正準備啟動陣法時,突然發現有點不對勁。只見陣法中原本在緩緩旋轉的五彩光芒,等三人一起進去后就停止了轉動。這種發現哪敢輕易冒險,急忙帶領二人從陣中退出來,生怕出現什么變故。
等到把胡可兒姐妹帶到安全地帶后,項天成自己又重新進去仔細的查看一番,并沒有發現什么情況。他一個人站在中間,那道五彩光柱沒有發生任何的變化,還是緩緩的轉動著。
來回試驗了幾次都覺得沒什么問題,最后得出的解釋就是,這穿梭陣存在的時間太長,無法承載太大的負荷,現在一次最多只能穿梭二個人。
這么一個突如其來的變故,把三人原本打算一起去天漢大陸的計劃給打破了!經過三人的一番商量,無法可施的情況下只能分成二次來穿梭。這樣一來胡可兒二姐妹是不可能分開的,項天成只有獨自一人穿梭了。
等到他們確定好后,風老又出言提醒,據他在古代書籍中看到過的一些記載,“遠古穿梭陣”每次通過穿梭到達的位置是不確定的,所以他和胡可兒姐妹到達的地點很有可能相距很遠。
聽到風老的提醒后,項天成趕緊把穿梭陣的使用方法,很詳細地和胡可兒姐妹說了幾遍,等對方都能全部記下后為至。
為了確保雙方能夠再次相聚,提出自己的建議,當場約定好雙方的見面時間和地點,以防萬一不能到達同一個地點。覺得一切都安排妥當后,項天成才自告奮勇的上前讓自己做第一個試驗品。如果他不能穿梭成功,那這座穿梭陣就會自動毀滅,這樣至少能夠保證胡可兒姐妹的安全。
項天成進入穿梭陣站穩后,再運起體內的真氣立即感覺整個人都變得輕飄飄的,浮在陣中凝聚成形的靈氣中,緊接著那道五彩光柱碰到他體內的真氣,產生了一道強大的吸力。只聽腦袋中“嗡!”的一聲被吸到五彩光柱里面去了,頓時便失去了知覺。
等他恢復神智睜開眼睛后,才發現自己站在一個同樣地的穿梭陣中,看起來好像是成功地被穿梭過來了!
他呆呆地站在陣中,回想著發生在身上的一切經歷,感覺像做夢一樣,只有腦袋經過遠距離穿梭后傳來陣陣的疼痛,才讓自己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真的。
半晌后,他想起了風老所說的話,隱隱覺得有點不太對勁。如果這里沒有另一座穿梭陣,他能夠傳送過來嗎?難道這穿梭陣必須對方也要有這樣一座穿梭陣才能夠穿梭的?想到這里他心中也一喜,這樣來說那胡可兒姐妹很有可能也被傳送到這里了。
萬一這座穿梭陣也是在一個荒無人煙的山脈中,再是一個封閉的洞府,那他要出去可就要大費一番功夫了!想到這里他又開始擔心起來,天蒼山脈的經歷雖然讓他得到了一些機遇,但他的心中對這番經歷還是心有余悸啊!他那還有這么多時間老是在山脈中四處晃蕩啊!
“你是誰?”項天成還沒從滿腹的疑惑中醒悟過來,耳邊已經傳來了一個緊張的聲音。
他抬起頭來一看,原來在不遠的地方已經站著二個青年。這一下他提著的心也稍微放下來一點,有人出現證明現在的位置應該離人類居住之地不會太遠了。
“請問二位大哥,這里是屬于哪里啊?”項天成并沒有回答對方的話,反而很客氣地拱問道。
現在對他來說最緊要的就是先問清楚自己所在的位置,不然迷失了方向在山脈中亂轉,可不是鬧著玩的。能有穿梭陣所在的地方,應該不會是普通的山脈,這一點他已經深有體會了!
張宗偉二人看著眼前五彩光柱中的神秘少年,再聽到對方的問話,也感到驚訝無比。此人在萬藥谷里面竟然還不知道自己所處的位置。
因項天成站在穿梭陣里面,被五彩之光包圍著,二人一時之間也看不出他的修為,所以也很謹慎地回答道:“此地是古武國神農山脈中的萬藥谷。”
項天成一聽就明白,看來這次的穿梭方向應該是對的,已經橫跨了二個國家,節省下來不少的時間。同時也為這穿梭陣感到驚奇,幾萬里的距離也不知道自己是這么被傳送過來的?
現在所處的位置和穿梭的路程都有了大致的了解,項天成也慢慢的放下了提著的心。接下來要做些什么?他又處于二種選擇之間了!
經歷了穿梭后,發現這情況并不是風老所說的那樣,是不是要在這里等等胡可兒姐妹再說,還是自己一個人先走呢?最主要的是在穿梭的過程中,神智已經昏迷也不知道用了多長的時間,要在這里等上幾天對方才能夠到達。
“多謝二位大哥告知!”項天成表面上還是很禮貌。現在自己是一個人,對方是二人而且修為都比他高,萬一對方有什么歹意那對他來說是相當的不利,只能先穩住對方摸清底細再做打算。
還有一個問題就是怎樣能夠保全此處的穿梭陣不被外人知道,這個問題又是讓他很頭疼。最后想想,要是沒有開啟令牌別人就算知道了,也只能像天陣子一樣沒法使用。
張宗偉二人見這眼前的神秘少年彬彬有禮,猜到對方有些來歷,心中也起了結交的念頭。在這兇險的山谷中多個朋友就可以少分危險,這個道理他們在心中也很清楚。
二人對視了一下眼神,馬上也拱說道:“小兄弟太客氣了!不知道從何處面來?”
“在下在這神農山脈想獵殺幾頭妖獸,沒想到進入一個山洞后就莫明其妙出現在這里。”項天成不想明說,就隨口扯個謊話來打發一下,在沒弄清楚之前,他才不想對別人說實話。
“原來小兄弟碰上這等奇遇啊!”聽到神秘少年這么一說,張宗偉二人也半信半疑,但又不方便繼續追問。
張宗偉二人接著又變相地查問項天成的來歷,他半真半假亂說一通,好在這段時間胡可兒也和他說起過古武國的大致情況,現在編起來也有模有樣。
二人看看對面的神秘少年實在問不出什么來,也沒繼續問下去的意思。再抬頭仔細地打量了這座洞府,除了項天成站在那里一座高臺外,也沒什么別的東西,所以打聲招呼后就離去。
他們二人也明白,在這種危險的山谷中,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因為一直沒能看清項天成的修為也不敢輕舉妄動。
項天成看到對方已經離開了此地,心里也舒了一口氣。在對方向他盤問的時候,他也趁機得到了不少的信息,知道自己現在所處的位置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簡單。
他現在對神農的寶藏興趣不大,最主要是讓自己早點脫身離開此地。可心中想到胡可兒一時也放不下來,最后決定還是在這里等上一天的時間看看再說。
他也不想走出來,就坐在陣中運起“化靈神訣”開始修煉。經過這大半年的艱苦修煉,對于“化靈神訣”的運行路線已經非常熟悉。一個小周天運行下來比起以前的效果明顯好多了。
接著讓自己進入狀態開始了長時間的修煉,讓體內的真氣一圈圈地在經脈穴位中運行,慢慢地凝聚成一道氣流,在體內按照運行路線越走越快,經脈中的氣流漸漸地充溢起來,把他全身的穴位和經脈緊緊地連成一道,讓他感覺到說不出的舒服。
持續不斷地修煉三個多時辰后,他體內的真氣已經積蓄成相當大的一股氣流,隨著這股氣流的壯大,體內的經脈也在不停地在吸收著真氣慢慢地擴展起來,比起以前又好像大上幾分。
此時丹田像一個水池似的,不停地流出又不停地灌輸進來,丹田里的真氣一遍又一遍地在經脈中提煉著,經過無數次地提煉后,體內的真氣終于慢慢地開始出現一絲變化。體內原本被自己經過無數次提煉后的真氣,在這一刻慢慢地從氣流的形態中提煉出一滴淡淡的透明液體,這滴液體進入丹田后就不再運行立即在丹田中儲存起來。
項天成看到這種情況也大喜所望,這段時間的修煉果然沒有白費,在“化靈神訣”的作用下他體內的真氣終于發生了質的轉變,這種轉變也意味著他可以向另一個境界邁進。他沒有停下修煉,反而加快體內真氣的運行速度,企圖提煉出更多的液體。
三天以后,他才結束了這一次的修煉。此時他的丹田內部已經積蓄著一層淡淡的液體,這種液體就是真氣的一種進化,每一滴液體所包含的能量比同樣的內勁強了不知道多少倍。現在他只要念頭一動丹田內的液體立即轉化為真氣遍布全身,而且使用后的消耗量也減少了。
想到剛才的修煉結果,項天成心中一動,就開始運行體內的真氣要沖擊更高的境界。這段時間忙于奔波,沒有及時去提升自己的修為,把修煉的成果一直積累起來。今天他發現自己體內的真氣發生轉變后,決定試試看自己能不能一舉突破到洞武初期。
在項天成的修煉生涯中,因得到機緣,所以并沒有靠自己修煉來突破過的經驗。今天他決定趁熱打鐵來嘗試一下,看看能不能越級突破。盤腿坐下后,開始調用丹田內積蓄著的全部真氣,把這些年修煉出來的真氣凝聚成一道,按照運行的路線狠狠地沖擊著經脈。每提升一個境界,就是意味著他的經脈就要承受著更大的強度,方便強大的氣流運行,所以經脈的大小也決定著一個武者的修為。
沖擊體內的經脈是提升境界的第一步,也是關鍵的一步,如果過不去這一關就意味著這一次的突破失敗了。在天漢大陸很多武者就止步于這第一關上,讓自己的經脈沒法再擴充,同時修為也不能再提高了。
對于別的武者來說每一次的突破都要承受著經脈破裂的危險,但對于項天成來說,他的經脈已經被“青元果”的能量淬煉過,所以這種危險根本不會存在。在他的體內被自己凝聚氣流地沖擊下,體內的經脈被擠扯成薄薄的一層,痛得項天成快要暈過去。
他強行忍著體內傳來的劇痛,引導著真氣在經脈中一遍遍地運行,每一次的運行經脈吸收了真氣后就慢慢地穩定下來,很快氣流在經脈中運行越來越順暢。此時,他立即明白,這一關馬上要結束了,應該可以順利地通過。
幾個時辰后,沖擊境界的第一步終于過關了!接下來就是引導真氣回到丹田。這一步對他來說是很輕松的事,真氣在他的引導下,在經脈中很順利地回到丹田中。
再接著就是提升丹田的容量,也就是不停地壓縮丹田中的真氣以求達到最小的空間,直到無法壓縮后再快速地讓真氣膨脹,反彈回來的力量越強,突破的機會就越大。等下一次突破時真氣又要被壓縮一次,這樣體內的真氣在反復地壓縮下會變得越來越純,境界也越來越高。
這一關他沒有絲毫的擔心,體內的真氣已經被自己提煉了這么多次,純度已經很高能夠很輕松地壓縮到最小的限度。只是這一次的突破他心中也沒底,自己這段時間修煉后積蓄下來的能量夠不夠突破到洞武初期?
項天成很快地把丹田中的真氣壓縮到一個小小的空間里面,努力地保持著壓縮的狀態,這種狀態保持的時間越長,真氣恢復時反彈的力量就越強,那突破的機會也就越大。時間一點點在過去,體內的真氣慢慢地壓縮到丹田中的一個小小的角落中,再仔細地觀察著真氣,發現真氣在自己的壓縮下慢慢地轉化成淡淡的液體模樣。這下他的信心提升了不少,隱隱感覺到這次的越級突破看來也有幾分把握了!
終于體內的真氣已經壓縮到一個無法再壓縮的小空間中,他想了一下估計差不多可以讓真氣反彈了!他在一瞬間放開被壓縮的真氣,丹田中的真氣快速地膨脹,很快就丹田中的真氣又開始飽滿起來。
能量受到擠壓后反彈的力量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中,一沖之下很快地超過了他的原先境界,來到成武后期。而此時反彈的力量遠遠沒有停止,繼續快速地往上沖去,再次來到成武后期的瓶頸。
此時真氣的反彈已經到達了高峰,如果不一鼓作氣沖過去,他只能停留在成武后期。這時他也不再保留,運起真氣拼命地往上沖,希望能夠突破到洞武初期。
項天成似乎有些小看武者修煉中每級之間的突破,平常武者到了成武期后,每突破一級都是要經過幾年的修煉,積累起足夠的能量才有突破的機會。他現在要是單單突破到下一級顯然是很輕松的,要想越級突破到洞武初期看來體內積累的能量還差一點。
經過自己的全力一拼,結果還是沒能達到目的,隨著體內能量的逐漸衰竭,真氣的反彈也隱隱到達高峰后又要掉下去了。心中雖然不愿放棄,但此時已經無法可施了。
項天成萬般無奈只有選擇放棄時,丹田中一直沒什么動靜的“玄天果”,突然在他全力沖擊時,裂開了一絲縫隙,瞬間那“玄天果”的能量滲沿著這道縫隙像波濤洶涌般而來,讓原本覺得沒什么希望的項天成精神一振,提氣凝神全力一沖就到達了洞武初期的境界。
如果不是他怕自己控制不住“玄天果”的能量,他完全相信有機會沖擊到洞武中期。因為他對“玄天果”的能量了解不多,不敢輕易嘗試,再說越級突破這種情況如果不及時去穩定修為,很容易造成后遺癥對自己以后的修煉不利。雖然他曾經服用過逆天靈果,但還是小心為好,反正這“玄天果”在自己的丹田中,以后有的是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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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洞府地處偏僻,倒也不會讓人輕易找到,除了張宗偉二人再也沒什么人來打擾。他也趁機在洞中好好穩定一下修為,再研究一下這座穿梭陣。
這么多天過去了,胡可兒姐妹并沒有被傳送到這座穿梭陣中,那只能說明別處還有穿梭陣的存在。現在為她們兩姐妹擔心也沒用,趁早離開此地再去約定見面的地方就能夠知道對方的情況了!既然他能夠安全地被傳送過來,想想胡可兒姐妹應該也會平安無事的。
現在急也沒用,他計劃再在此地呆上一天,好好地研究一下穿梭陣。要是這座穿梭陣也還能具備穿梭的功能,下次等他采摘到藥材后還可以走這條捷徑。可是他研究了一段時間也沒發現什么異常之處,所以他也不知道這穿梭陣還能不能使用,唯一感覺到不同的是這里的靈氣沒有天蒼山脈那座來得濃。無奈之下,他只有開口請教一下風老。
風老對這種“遠古穿梭陣”興趣很大,聽了項天成的不解之處,比項天成還積極不停地問一些情況,甚至連一點小小的細節都不放過。在風老的努力下再加上他的見識總算找出來了一些端倪。原來這種遠古穿梭陣是依靠靈氣作為動力才能利用時空的規則進行穿梭,在靈氣沒能達到啟動陣法的要求之前,就算他擁有開啟陣法的令牌也是只能看看,沒有絲毫的作用。
聽到風老的解說,項天成一下子心冷了,他的打算也落空了!這樣看來這座穿梭陣也沒有第二次利用的價值了!很快,他又被風老的話勾起了無窮的興趣。
風老說,只要他能夠找得到可以代替靈石的材料,這座穿梭陣還有希望重新啟動。只是風老一時間也想不到用什么材料才能夠代替靈石成為穿梭陣的動力。
聽了風老的話,項天成也明白在短時間內,這穿梭陣是不能再抱任何希望了,暫時也就沒往心里去了!
剩下的大半天時間,他決定好好地查看一下這座洞府。他才不會相信能有這穿梭陣在的地方會是普通的洞府,肯定會有一些不為人所知的秘密存在。想完他就走出了穿梭陣,來到高臺上。
他站在高臺上舉目望去,發現這座洞府除了沒有遠古的氣息和洞壁里的繪圖,結構和天蒼山的洞府是一樣的。項天成隱隱感覺到這里與天蒼山脈中的洞府肯定存在著某些關系。看似這洞府除了這座高臺沒什么別的可疑之處。這樣更加讓他起了探索的念頭,他相信越是這樣空蕩蕩無一物,越有可能隱藏著不為人所知的秘密,說不定還可以讓他找到傳說中神農寶藏的線索。
項天成走下了高臺,沿著洞府的周圍仔細地檢查起來。一連找了三遍,沒有發現絲毫的可疑之處,這一下他也焦急起來,在心中他總感覺到這里有特殊之處,可是他就是沒辦法找到可疑之處。
沒辦法的他,慢慢的把目光轉向洞頂。突然他腦袋中靈光一動,另一座穿梭陣不是洞上有洞啊!這一發現讓他感到興奮不已,他仔細地查看了整個洞頂,終于鎖定那八根巨大的柱子有可疑之處。
他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飛身沿著柱子游行至洞頂,一根一根地尋找起來。果然在八根柱子中的其中一根發現了一道細微的縫隙。經過了這段時間不停地和洞府陣法打交道,他對這種機關禁制也有了一定的了解。一看到這道縫隙自然而然地想到了開啟之法,運起真氣往那洞頂處輸去。洞頂的可疑之處,一接觸到真氣就有了震動,慢慢地往上升去,片刻后就出現了一個能夠容納一人出入的洞口。
項天成沒有絲毫遲疑就飛身穿過洞口來到上面的洞府中,張眼一看他也覺得有些失望。原來這洞府中一目了然很像一個起居之處,并沒有什么貴重之物。再失望,既然來了自然不能放過尋找的機會,他不死心的在洞府中尋找起來。
找了幾遍后,他不得不死心。這洞府的簡陋程度太出乎他的意料之外。除了一張僅供休息用的石床外,再加上平時看書寫字用的一張石桌子和一把石椅子,根本沒有其他之物了!
項天成找了幾遍沒發現,正準備原路返回,突然他心中一動。既然此處是起居之地,難道出入都要這么麻煩,好像不符合常理啊!不死心的他,再一次好好地搜索著洞府中的可疑之處,功夫不負有心人,他終于在桌子上面發現了一絲痕跡。
一般寫字用的桌子上面都會擺放著筆硯等物,可這桌子上面空蕩蕩的什么也沒有,這是非常不符合常理的。還有的是,這把椅子和桌子的材料明顯是不一樣的。他慢慢地走近桌子,仔細地打量起來。發現這桌子的材料很奇特,在表面一道劃開之處散發著淡淡的靈氣,應該不是此地的石頭打造的。可惜他的見識實在太淺了,看了半天也弄不清楚。
為了能夠弄清石桌子秘密,他不得不再一次請教風老。也不知道風老最近在“涎魂玉牌”里做些什么,一再地向他強調沒什么重要的事不要去打擾他。現在他又碰上了難題,無法可施只能再次去打擾一下風老了!
風老一聽到項天成和他說話,好像有什么事情被他打斷了,口氣明顯就冷淡起來。只是一聽到這種材料,好奇心又大起,不再冷冰冰了!問清這種材料的特征后,半晌沒動靜。最后吩咐道:“你使盡全力往石桌砍一下試試看。”
項天成二話不說拿出一把刀就往石桌砍去,如果是普通的石頭這一刀可以把石桌劈成二段。這一刀砍在石桌就像砍在水中一樣,刀光一閃而過,但這石桌好像沒有絲毫變化。這一下讓他吃驚的合不上嘴了,立即把這情況告訴風老。
風老一聽,立即明白了!開口說道:“你這小子福緣真的不淺啊!連這種‘靈元石’也讓你給碰上了!”
“靈元石!”項天成也在心里驚呼起來。這段時間他有空就翻閱一下收藏在儲物帶里面的書籍,對天漢大陸的奇材靈石也有了一些大致的了解,只是不知道如何辨認而已。
“靈元石”實際上靈石濃縮的精華,只有孕育了萬年以上才可以從里面開采出來,普通的靈石很難發現有“靈元石”的存在。同樣一塊大小的石頭,儲藏能量比普通靈石高上幾百倍。這“靈元石”還有一個特征就是任何金屬性的武器都無法分解,只有一種玉石打造的武器才能夠改造其形狀。
看來這個簡陋的洞府果真不簡單啊!還有如此大的筆在這里,用“靈元石”來做桌子,看來這里面并非看起那樣的簡陋,如果傳出去,其中隱藏著的秘密足以震驚整個天漢大陸了。
項天成望著眼前這張石桌心里樂翻天了,剛在考慮用什么來代替啟動穿梭陣的靈石,現在就出現在眼前了!這里有這么大一張桌子,里面儲藏的能量應該可以啟動穿梭陣了!項天成心中打著如意算盤。{.打/Shouda8.Com}
“看來那位遠古陣法師在布置下穿梭陣的同時,同樣都預留下啟動陣法的后,不至于讓陣法失去作用啊!”風老也為遠古時代的神通感到驚嘆。
“風老,這靈元石很稀有嗎?”項天成問道。他只看過此類的書籍,但對現在的情況根本不了解。
“嘿嘿!你這小子真的沒話說。要是你透露出一絲靈元石的消息,估計就要在天漢大陸掀起了一場腥風血雨。”風老嘲笑著。
“不會!那此處的靈元石為什么這么多年沒人發現啊?”項天成半信半疑的問道。在他的心中對靈元石的概念并不是很清楚,雖然知道是難得一見的珍貴之物,但沒想到會有這么大的吸引力。
“這靈元石已經幾千年沒在天漢大陸出現過了,你說此物一旦泄漏出去半絲風聲,那些隱居在深山中修煉的老妖怪還不聞風而來啊!”風老坦白地告訴了項天成,省得對方不知道事情的輕重緩急,拿自己的小命來開玩笑。
像這種靈元石要是他自己肉身還在,如果得到一絲消息那能輕易放過啊!再說普通的勢力只要在自己修煉之處放上一小塊,靈氣就會增加不少,這樣修煉起來就起到了事半功倍的效果。所以說這消失要是傳出去,那萬藥谷估計又是人山人海了。
“那我們如何能夠把這張桌子帶走啊?”聽了風老的話,他也明白此事的嚴重性,立即想把靈元石先先收起來再說。
“就憑你的修為想也別想,除非你能得到分割靈元石的玉器。”風老解釋著。雖然他也想把這靈元石帶走,但也明白二人的力量還是不要動這種不現實的念頭,除非他能夠擁有肉身。
“那不是我們什么收獲也沒有了?”一聽到沒法帶走,項天成馬上急起來了!他費了這么大的力氣找到這里,難道空而歸啊!心中萬分不愿意,可聽到風老這樣說也知道此事是不可行了!
“也不見的,這靈元石在這里肯定會有它的作用。你不是想打這穿梭陣的主意嗎?”風老提醒著。
“難道這靈元石在這里出現,就是為了穿梭陣的存在!”項天成經風老一點,馬上明白過來。
“不然,這世上那還會有這么巧的事啊!”風老看到項天成一點就明白,也為對方的反映之快感到幾絲驚訝。
聽了風老的話,項天成沉思了一番。想想如果把這靈元石拿走,目前對自己來說并沒有多大的用處,況且還不說自己有沒有這個能力帶走它。對于懷璧之罪在這個以強為尊的世界里,他還是懂得一些,弄不好給自己帶來殺身之禍可得不償失啊。要是留在這里,被人發現的可能應該不大,這么多年過去都沒被人發現,證明此處的隱匿性很高,不會輕易被人發現的,至少比帶在自己的身邊安全。!再說自己要用到這穿梭陣時,沒有這靈元石的存在這穿梭陣也只是觀賞的作用了!
心中想明白后他對靈元石的心態也變了,不再對靈元石念念不忘耿耿于懷了!至少在關鍵的時刻他還是能分清事情的利弊關系,并不是一個唯利是圖而不考慮全局輕重的人。
風老看到項天成能夠經受得受靈元石的誘惑,馬上調整好心態,對于一個少年來說是相當的不容易。心中也生出幾絲欣慰,希望自己不要再看錯人了,不然自己這輩子真的沒有再翻身的機會了!
“此處好像還禁錮著一把殺人神器。”風老知道這洞府的不簡單后,仔細的用神識掃了一下洞府后說道。
“神器?”項天成一聽這話,也小心戒備起來。風老的見識和修為可不是他能比的,對方這樣說肯定是確有此事了。
神器是天漢大陸對遠古武者使用后遺留下來的武器的稱呼,這些武器都是傳說般的存在,就連風老這樣的修為身邊也沒有神器,那就證明這神器是何等的稀有啊!據說有的神器還會自己凝聚成殺氣主動產生攻擊,攻擊力不低于一個真武期的高。
“能有這么強大的殺氣,絕對不會是普通的神器!”風老又一次傳來了提醒聲。“應該就在那洞府的右側。”風老指點著,明確了具體的位置。
項天成聽到風老的提示,洞府中的情況一目了然,看來只有右側的那張石床有問題了。他從懷中拿著一把刀慢慢地靠近石床,緩緩地舉起中的刀狠狠地向石床砍去。刀光一閃就刺入石床中,石床里面突然冒出一股強大的殺戮之氣,像一條巨龍一樣直撲刀光而來。刀上鋒利的光芒一碰上那股殺氣好像見到克星一樣立即被反彈回來,石床絲毫未損。
項天成看著中的這把刀,覺得不可思議。此時鋒利的一把刀被這股殺氣的侵蝕變成了暗淡無光的鐵條一樣,握在中覺得有些不倫不類的樣子。天陣子儲物帶里面收藏的刀可不是一般的武器啊!碰到了禁錮在里面殺氣就變成這樣,果然不出風老的預料不是普通的神器。
風老聽了項天成的所講,語氣也興奮起來,說道:“小子這次要看看你的福緣到底有多大,能不能收服禁錮在里面的神器了!”
項天成按照風老的指示,先破去對方禁錮布下的禁錮。好在此處的禁錮過去了相當長的時間,威力剩下不到以前的二成,不然憑項天成的修為根本無能為力。破除掉布下的禁錮后,這股殺戮之氣直入骨頭深處不寒而栗。只見石床中間慢慢地彌漫著一層淡淡的氣體,這層氣體像刀鋒一樣,給人感覺墜入了冰窖一樣。
看著彌漫在石床上的這股冰冷殺氣,項天成快速地沖上前,再拿出一把利劍不斷地砍向石床。禁錮被破除后石床硬度已經擋不住項天成的一陣砍伐,很快就被他砍成二截,只見中間掉出一把刀,刀柄雕刻一個龍頭,活靈活現雙眼寒光閃爍,整把刀身的設計很奇特,有刀的威猛也有劍的輕靈,刀身像一道完美的弧度,無論從砍、剁、刺、割等各種殺敵法都非常的合,刀背比普通的刀要厚一倍多,這樣更加適合群戰時的殺戮。鋒利的刀口閃爍著寒芒,凜冽的殺氣正從那鋒芒中傳來,修為稍差的人不用出,就憑這股殺戮之氣就可以讓對方不戰而逃了!
真不虧是神器啊!果然不同凡響,項天成在心中想到,眼神中露出了貪婪的神色。在這種神器的面前有多少武者不會生出貪婪之情啊!只怕風老這種老妖怪看了也會像鐵被磁石一樣吸住。
看著露在眼前的神器,項天成忍著內心中的興奮想去拿起這把刀,可他也太小看了這神器!他的還沒碰到,只見這刀好像有生命一樣,自動生出一股殺氣迎向他的,他的像被鋒利的刀鋒割過一樣火辣辣疼痛。
項天成看到這刀還能自動發出殺氣攻擊人,不驚反喜,知道自己眼前的這把神器不是普通之物了!現在他還不相信自己連這么一把刀也治不住啊!運起八成的真氣快如閃電一把再向刀柄抓去。這一次那刀也似乎知道自己的抵抗沒什么作用就沒做任何反抗,被項天成緊緊地抓在中。
這刀一入項天成的中,感覺到刀身傳來了一股滄桑的殺戮之氣,這道氣息一進入他的體內立即引起他心中的強烈殺意,仿佛自己也來到了遠古的戰場,眼前出現的人全部是該殺的,拿起這把刀在不停地屠殺著眼前出現的幻影,這幻影中有他親人的影子,也有他憎恨的人……
項天成無意識地拿著刀,往虛空中揮舞著感覺眼前的人都是該殺的。此時的他雙眼通紅氣喘吁吁全身充滿了暴虐之氣,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馬上要被這把刀控制住神智,變成一個殺人惡魔了。
“小心!不要被刀魂控制你的神智。”在項天成快要失去自己的意識時,耳邊傳來了風老的警告聲。
聽到風老的警告聲,項天成腦海中一驚,立即從虛幻中清醒過來,頓時發現自己全身都是冷汗。才回頭重新想起了剛才發現的一切,雖然知道是幻覺,但心頭還是冷汗直冒感覺到恐怖。
“沒想到此刀被禁錮了這么長的時間,刀中的殺氣可以自行修煉成刀魂,有了自己的意識!”風老感到十分的驚奇,被禁錮了這么久還能修煉成傳說的刀魂。
項天成聽了風老的話也感到驚奇無比,神器還有具備自行修煉成器魂的能力啊!那此刀絕對不會是普通的神器,至少也可以在天漢大陸神器排行榜上排名前十的。這把刀在以前肯定不會是無名之物,只是被禁錮在此地這么長時間,現在已經沒人能夠知道來歷了!他也暗自慶幸如果不是風老及時提醒說不定此時自己已經成了對方控制的一具殺人傀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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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要用這把刀,必須用實力去煉化此刀,方能真正為你所用,不然這刀魂隨時都會趁你虛弱之時爭奪你身體的控制權。”風老的警告聲再次傳來,這警告聲也包含著對他的關切之意。
“如果沒具備一定的實力之前還是不要輕易去碰這把刀為好!”風老怕項天成不知道天高地厚,接著又提醒了一次。
“請問風老!現在憑我的修為能不能煉化這把刀啊?”項天成一聽就明白風老話中的意思。可他已經喜歡上這把刀了,那能輕易就放棄啊!
“就憑你!”風老傳來不屑的聲音。接著又說道:“此刀已經擁有靈性,如果你能讓此刀認你為主,那憑你現在的修為勉強可以煉化此刀。”這口氣雖然帶著幾分嘲弄的味道,但其中的酸味更加濃。
其實風老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看到項天成碰到千年難遇的機緣,他心里總感覺有點兒不舒服。以前他不辭勞苦四方奔波尋找想尋找到一把神器,可命運和他作對一樣很難有機會碰到。他們心中也明白,這種寶物是可遇不可求的。雖然如此像他們這種老妖怪對這些天地靈寶內心中渴求是無人能比的,總想找機會竊為己有。現在他失出了擁有的條件,這類靈寶就出現在他的眼前,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而無能為力,這種心情還會好的起來啊!
項天成年紀雖輕,但也經歷過豐富的人情世故,再加上對風老遭遇深表同情,所以對風老此時的心情倒可以理解的。他對風老的態度沒有絲毫的不滿,而在心里很同情對方的遭遇。聽到風老的話,他想了想還是出口問道:“請問風老!如何才能夠讓他認我為主啊?”
風老聽到項天成的口氣沒有絲毫的不滿,反而還是恭恭敬敬請教他,慚愧之情不由自主地涌上來,心里也發生了一些變化,認真地指點道:“你再找找看,此刀有什么來歷!”
項天成聽了風老的指點,立馬來到砍成二截的石床中間仔細地找起來。#本章節隨風打SHOUDA8.com#果然不出風老的預料,那二截石床中間還夾著一本古老的書籍。這書籍的表面黃燦燦的好像是真金鍍成的,封面上寫著四個龍飛鳳舞大字:“神農筆錄”。
項天成拿起書籍輕輕地翻開來一看,眼中出現了驚喜的神色。他也顧上別的,就先大致地翻了一遍再說。
原來這本書就是神農一生的心得體會,總共有三篇,第一篇講的是藥材的分類和煉丹術,還附著幾十種丹方,按這種丹方煉出來的丹藥雖然不能起死回生,但也能驚世駭俗了,只要還有一口氣在服下后至少可以獲得重生;第二篇講的是神農一生的修煉心得和幾種功法,這幾種功法都是目前在天漢大陸已經失傳的;第三篇記錄著他一生的事跡和一些奇遇。
關于此刀的記錄在第三篇中,這刀的名字叫:“靈龍神刀”。在遠古時代是非常有名的一把神器,這刀也是神農無意中得到的,前期若非有擁有此刀他也無法在神農架山脈中生存下來。后來因此刀屠殺山脈中的妖獸過多,吸取了妖獸體中的妖氣靈血后慢慢的在刀身中積蓄起來修煉出了自己的意識。神農怕自己死后沒人可以控制這把刀,就把此刀禁錮起來省得被某個心狠辣之徒得到,造成過多的屠殺。
項天成把書籍中記載著此刀的一切都告訴了風老,風老聽了后也長嘆一聲,為神農感到惋惜啊!同時也想到自己的遭遇,只不過比神農幸運一點而已。
“真沒想到經歷了這么長時間,傳說中的神農寶藏還是被你這小子得到啊!”此時他也用羨慕的口氣說道,年輕時他也曾經來此地尋找過傳說中的神農寶藏,結果連神農的一絲痕跡都沒發現。
“神農寶藏?”項天成聽了風老的話,驚呼起來。眼前這么一個簡陋的洞府竟然會是傳說中的寶藏,說出去打死也沒人相信啊!但他對風老的話還是深信不疑,至少到目前為至風老說的基本是對的。
“你以為神農寶藏是什么啊!對于武者來講難道還有比功法丹藥和武器等更珍貴的東西啊?”風老不屑的嘲笑著。此時他的心中也為項天成的機緣感到吃驚!這么多年以來,多少人來此尋找都沒能發現,還被這么一位根本無意于尋找的小子得到了。
“嘿嘿!那到也是。”項天成開心的笑道。如果不是風老提醒,他做夢也想不到這里就是神農寶藏的所在之處啊!還讓自己在無意間得到了,要是說出去估計要活活的氣死一大批武者了!
風老問清了這把靈龍神刀的來歷后,想了一會兒對項天成吩咐道:“你試試看,運起你的真氣把你的血注入刀身中,看這刀會有什么反映!”
聽到風老的吩咐,項天成立馬用中的刀在自己的指頭上劃開了一道口子,運起真氣逼出鮮血往刀身上注射而去。鮮血剛碰到靈龍刀,好像久渴之人遇見了水一樣自動吸起來,同時鋒芒一閃寒光大盛,隱隱傳來了一道清脆的龍吟聲。一會兒項天成的鮮血沿著刀身像血管一樣遍布整把刀身,發出“嗡嗡”的細微振動聲后,那股殺戮之氣也好像變淡了!
這一刻項天成握住這把靈龍刀,在靈魂中隱隱能夠感覺到二者之間的一絲牽連。心中大喜,知道此刀已經不排斥他了!他看著中的靈龍刀愛不釋,只從修煉出武靈根以來一直都沒有自己趁喜歡的武器,今天終于讓他如愿以償的得到了一把神器。
項天成按照風老的吩咐,開始慢慢的試著和靈龍刀溝通幾天時間,等到這刀魂認可他后才有機會讓他成為了此刀的主人。
接下來項天成通過靈魂不斷的嘗試著和靈龍刀溝通,可這靈龍刀像個頑皮的孩子一樣,似乎知道他心中的意圖一樣始終沒有妥協,隱隱還把他當作對方的玩物。幾天下來項天成的耐心也用盡了,心中的火氣也開始大起來。在溝通時也運起體內的真氣企圖逼對方就范。可他也太小瞧了靈龍刀,這等神器的主人那一個不是修為驚天神通廣大之輩啊。項天成這點修為還真的沒被對方放在眼中,反而覺得很好玩。
這一下項天成可受不了了,他的自尊和內心中的傲氣同時被靈龍刀所踐踏,心中火冒三丈。此時再也不顧及二者之間的差距,運起體內的真氣如排山倒海一樣狂輸進刀身中去,他才不相信收服不了一把刀。
本來他認為這么一把刀怎么能夠承受得住他的真氣啊!可眼前的情況氣得他快要吐血。他的真氣狂涌到刀身上,好像就給對方搔癢一樣感覺到還是很舒服。這樣一下,項天成高傲的本性露出來了,那能輕易下得了臺啊!
這時他也顧不上冒風險了,心中一動放開丹田內“玄天果”的能量。這“玄天果”一脫離他體內真氣的包裹立即狂涌著陣陣能量,項天成咬著牙用真氣包裹著這些能量狠狠地摔在刀身上,他別無選擇只有使用“玄天果”的能量,試試看有沒有效果。
本來很得意的靈龍刀,碰到包裹著“玄天果”能量的真氣時,突然好像發現了什么似的,刀魂中隱隱傳來了驚慌的感受,像碰到天敵似的刀身發出了“嗡嗡!”的低聲龍吟聲。
項天成看到這種情況,大為解氣不停地包裹著“玄天果”的能量狂摔過去。靈龍刀好像意識到什么似的,慢慢地自行漂浮在空中不停地搖擺著,刀柄上的一雙眼睛好像向他在點頭求饒一樣。
看到這里項天成心中大喜,知道已經收服了靈龍刀。只等著最后一步煉化它了,這事他也不急就收起了真氣,把靈龍刀拿在中。
風老提醒道,雖然此刀已經認主了,但沒有被煉化總有一天還是會反過吞噬主人的。本來項天成的意思,這刀既然已經認主也沒必要急著煉化,聽到風老這么一說也知道此事不容疏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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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藥谷中,張宗偉他們二人的運氣還不錯,尋找過去并沒有發現什么危險。會員打除了碰見項天成這么一個神秘的少年,在谷中倒也沒有碰上另外的人。至于妖獸,他們萬藥門選的時間段本來就是妖獸蟄伏的時期,這也是他們萬藥門付出了慘重的代價再摸索出來的。
正當二人都在慶幸這一次的前來打探可以有驚無險地完成時,谷口又進來了九個人。一看這服飾穿著就知道是萬藥門的人。為首的正是張宗偉他們口中所說的大師兄,現在以未來門主的身份帶領這九人來到萬藥谷。
大師兄叫肖寒,已經修煉到洞武后期,差一步就踏入到真武期。憑他二十多歲的年齡修煉到洞武后期,這種資質在古武國來講也算得上很不錯了!身后緊緊地跟著二名門中的長老,都已經達到了真武初期,進入了先天之列。剩下的六人最差的也是成武后期,這么一行人要不是碰到高階的妖獸基本上有了自保之力了!
肖寒真實的身份是萬藥門大長老的孫子,大長老一直以來對葉萬當上門主很不滿,再加上自己的兒子在競爭門主候選人是被葉萬重傷身死,就暗插了自己的親孫子拜在葉萬的門下,慢慢地扶持成未來的門主。這事在萬藥門中知道的人也是寥寥無幾的,所以張宗偉他們壓根兒也不明白其中的關鍵之處。
這一行九人來到萬藥谷中,消寒憑借自己是大長老的孫子,來之前也受到了暗中的指示,心中對神農寶藏志在必得。要是他們這一次能夠找尋到神農的寶藏,對他來說這萬藥門門主的位置就可以唾可得了!
此行目的,肖寒還有一個小小的目的,看看張宗偉二人是不是已經死在谷中了,沒有的話他要親除去這個眼中釘。也不知道為什么他心中會對張宗偉有幾份忌憚,所以他這一次不惜冒著暴露自己身份的危險,動用了大長老的勢力干涉門主葉萬派張宗偉二人前來打探。
張宗偉二人現在的心情和來時完全不一樣,感覺到這一次危機應該可以渡過去了!回來的路走的很快,沒過幾天就來到了碰見項天成的那個地方。張宗偉心中一動,打算再進去看一下那個神秘少年有沒有在了,順便打聲招呼說不定還可以相互結識一下交個朋友。
突然他好像發現了什么一樣,對董國昌喊道:“小心!有情況。”接著又一聲大喊:“什么人?萬藥門弟子張宗偉在此恭迎大駕!”既然對方能夠悄無聲息地靠近他們,證明對方的修為肯定不會在他之下。他也立馬把師門來歷告知對方,希望對方能給萬藥門幾分面子。
“三師弟別來無恙啊!膽子在這山谷中變小了。動不動就拿師門來做擋箭牌,不怕丟了萬藥門的臉面啊!”肖寒一見不能瞞過對方,干脆光明正大將對方解決掉,反正此行之人都是他們自己的人。
張宗偉一看見是大師兄肖寒,再一聽對方的說話的口氣知道今天的事是來者不善啊!但他看到后面跟著本門的二位長老心中稍微寬了一點,想想這肖寒總不至于當著門中長老的面對他們下毒?
心中一定,立即拉著董國昌一起上前拜見大師兄。開口說道:“師弟我本來就膽小,這一切都靠師門所給的,只能拿著師門來撐撐門面。那能和大師兄的雄才大略相比,還請大師兄多多包涵啊!”這話說得不卑不亢。
肖寒聽了張宗偉的說話,心中譏笑不已,臉上一寒開口斥責道:“這次奉門主之命,你們二人辦事不利反而在此游游蕩蕩。請問該如何處置啊?”
董國昌一聽到肖寒給他們按上一個莫須有的罪名,心中大怒。此時也不顧及大師兄的面子,大聲分辯道:“大師兄從那里看出來說我們辦事不利啊!你身為未來的門主難道就可以如此血口噴人了?”這些年來一直受大師兄這幫人的欺負,再已經在心中積壓了很多的怨氣,今天竟然敢在二位長老面前直接指責他們,這讓董國昌還忍受得住啊!
肖寒聽到董國昌的話,心中大怒。沒想到這個平時連正視他一下都不敢的人,今天竟敢當著他的面指責他的不是,這種事可是從來沒發生過。他上前來到董國昌的面前,陰笑地問道:“七師弟對為兄的處置難到不滿意啊!”嘴上說著,中掌勁一發,一股氣勁狠狠地擊在了董國昌的胸口。
董國昌看到肖寒向他走來,心里戒備不已。果然還沒等話音落來,偷襲就已經出現在胸前了!只是二者之間的修為相差太遠,就算他早有準備也難以避開對方的偷襲。雙雖然死命地架住了對方的這一擊,同時也避開了要害,但這肖寒發出來的氣勁可不是這么好擋,也讓他身受輕傷。
肖寒看到對方竟然能夠避開自己出其不意的一擊,口中也驚訝地呼出一聲“哦!”馬上張嘴挖苦道:“我說呢!七師弟膽子大起來了,也沒把師兄我放在眼里了,原來是修為增加了!”他這一次出只不過想給對方長點記憶,并沒有要對方小命的打算。但對方能夠避到自己的大部分攻擊,還是讓他有點兒意外。
張宗偉此時腳下一動,就出現在董國昌的身邊。他也怕肖寒惱羞成怒出殺了董國昌。
肖寒很輕蔑地看了張宗偉二人一眼,開口譏笑道:“你憑你們這點修為,也能值得我出啊!”說完雙往后面一背,很輕松地站在一旁笑吟吟地看著二人。
“師弟我性子鹵莽,出口沒分寸,還望大師兄見諒!”在這個份上,董國昌難道還看不出肖寒對他們的用心啊!他為了不牽涉到張宗偉也開口認錯了!
肖寒聽了董國昌的話,根本沒有理睬,只是輕描淡寫地吩咐道:“二師弟,請你出馬好好地管教一下這二位師弟,省得他們不懂得本門的規矩。”憑二師弟剛剛踏入洞武后期的修為,他覺得對付這二人應該綽綽有余了!
二師弟一聽肖寒的吩咐,立馬從隱身處走出來,囂張地喊道:“對大師兄不尊重,就得死。”口氣中沒有絲毫同門之間的情誼,仿佛像對待仇人一樣咬牙切齒。說完立即上前出,招招致命不留一絲余地。
此時,再怎么笨也應該明白肖寒是不會輕易放過他們二人了!張宗偉一邊出擋住二師兄的攻擊;一邊在口中大聲地向二位長老呼救:“請二位長老出面,管教一下同門之間的相互慘殺啊!”在這種時候,這是他們心中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了!
可惜的是,二位長老對眼前的發生的一切好像視而不見,根本沒有插的意思。見到這一幕張宗偉他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底,心中一橫只能和對方拼命了。
二師兄有些自大,小看了張宗偉的修為。本來他以為憑自己洞武后期的修為,對付一個洞武中期和成武后期還是束就擒啊!那知道這張宗偉雖然在修為上低他一等,可相差也不是太大,加上董國昌在一邊幫助牽制著他的攻擊,一時間他還占不了上風。
張宗偉已經到了洞武中期的巔峰,只等著最后的一步了。而二師兄只不過剛剛突破,一上來就輕敵,失去了先機,再加上二人成心要和對方拼命,所以這二打一反而讓他們占了上風。
肖寒看著眼前的戰況,心中惱怒不已,張宗偉的實力似乎還高出他的意料之中啊!心中念頭一閃,腳下一動就來到戰場中,陰森森地伸就往張宗偉的頭頂重重擊落。
如果張宗偉受這么一擊,不死也要身受重傷了!此時他正和二師兄打的難分難解那能騰出來招架啊!
肖寒也對自己這一擊志在必得,眼看要如他所愿了!可偏偏事與愿違,一個淡淡的聲音傳來:“你是這位大師兄是怎樣給師弟們做榜樣的?”他的這一擊離張宗偉的頭頂三寸之處,被一只掌輕輕地托在那里。
“師父!”“門主”隨著那道人影的出現,在場的人都停下來,一起上前拜見。這些叫聲中有人驚喜,有人失望!
只見場上多了一個灰色長袍的高大中年男子,面無表情,不怒自威,淡淡地看著眼前場上的一切。這人就是當今萬藥門門主葉萬,修為已經達到真武后期。
“師父,徒兒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萬藥門。”肖寒一看這形勢對他不利,立即來個惡人先告狀,讓自己搶先說出理由好封出葉萬的嘴。
“是嗎?”葉萬站在中間好像無動于衷一樣,只淡淡地問道。
“是的。這事在場的長老和師弟們都可以作證。”肖寒仗著這里都是自己人,沒有絲毫擔心被對方抓住把柄。接著理直氣壯地說道:“三師弟和七師弟,奉師父之命請來谷中探視情況,卻躲在山谷中游蕩一番就打算回來敷衍師父,剛好被我們這一行人逮個正著。因二位師弟不承認自己的錯誤,還出口傷人,所以發現了爭斗。”這番看起來大部分都是實情,可這責任全部推到了張宗偉他們的身上。
“口才不錯,白的能說成黑的!不虧是大長老的親生孫子啊!”葉萬還是靜靜地站在那里,冷冷的說道。眼光已經鎖定了肖寒的身子,準備隨時出取走對方的小命。
聽到葉萬的話,肖寒和二位長老等人像青天遭雷劈一樣,嚇得臉色慘白知道所有的一切都被對方掌握了!今天之事已經失去了先機,全盤計劃都已經打亂了,只能盡快脫身把這信息告訴大長老!三人眼神相互一碰,毫無征兆地出攻向葉萬。
“哈哈!在我面前還有你們出的機會嗎?在門中有大長老在我拿你們沒辦法,今天這里就是你們的葬身之地!”面對著三人的攻擊,他眼也不看一下雙虛空一轉,他胸前的氣流就像巨浪一樣滾滾而來,形成一個漩渦就要把三人吸收進去。
三人的攻擊還沒碰到葉萬的身子,對方身體悄無聲息的出現一道強大的氣流,像驚濤駭浪一樣前面就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漩渦。三人的攻擊就變成了自己住漩渦中送去,心中暗暗叫苦那還顧得上攻擊對方,立即回身躲避滾滾而來漩渦。
二位長老還好一點能夠全身而退。肖寒可苦了,雖然他比二位長老的修為差一級,這一級在關鍵的時候就有了明顯分別。
肖寒眼看著自己就要被漩渦卷進去,也顧不得身份雙全力一擊,身子立即倒地往側邊滾去。滾滾的氣流從他身上而過,如刀割一樣身上的衣服剛碰到氣流就化為灰燼,雖然身體受傷不重,但這狼狽的樣子讓他驚恐萬狀。
看著葉萬輕描淡寫般抬一下破去他們的聯一擊,三人還得狼狽而退,在這時才真正明白自己與門主之間的差距。就算他們九人一起上去也不夠人家動用一只的力量啊!
可是叫他們束就擒又好像心有不甘,二位長老用眼神掃了一下肖寒。
肖寒看到二位長老的發神,心中明白。二話不說立即跪在葉萬的面前,痛哭流涕的向葉萬求饒起來。
葉萬看著眼前的肖寒,打算出要他的命,還是再看看對方的表演一時間心中難下決定。其實他早已經知道肖寒的真實身份,一直裝作不知道尋找最佳的機會。這次面上是讓肖寒帶領門中之人來尋找神農寶藏,暗中他偷偷地尾隨肖寒他們而來,就是要趁這個機會除去這個隱患。為了等這個機會,他也裝聾作啞了好幾年。身為萬藥門的門主他怎么會不知道大長老對他有圖謀不軌之心啊!只是一直找不到反擊的機會而已。現在機會放在眼前,那還會輕易放過。
肖寒聽見葉萬的口中道出自己的真正身份后,就知道今天的事雙方已經沒有回旋的余地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了!他這樣做不過是為了緩兵之計,稍微轉移一下葉萬的注意力,為自己制造一個絕殺的機會。!
葉萬這次是鐵心要為自己除掉身邊的隱患,這樣他才有機會和大長老相抗衡一下。但看著痛哭流涕的跪在自己面前的人,心中一時也狠下心來。畢竟這幾年下來的師徒之情多少也有一點,如果不是牽涉到門內的權力之爭那會走到這一步啊!
他心中感嘆著這種無奈的安排,他不是心狠辣之輩,所以在門中被大長老挾持了大部分的權力。另一邊他又沒辦法,為了振興萬藥門他必須讓自己的心狠起來。現在他考慮著能不能有別的變通辦法,留下對方一條小命啊!
在葉萬略微沉思之時,二位長老感覺到機會來了,眼神一碰同時出準備攻葉萬一個措不及,給肖寒制造一個使用秘密武器的機會。也只有偷襲葉萬成功后,他們才有一拼的機會,不然今天他們都得葬身此谷中。
二位長老一上一下對準葉萬的要害狠狠地下死,存心要了對方的命。
葉萬雖然沒把對方的九人放在眼里,但對這二位長老一直暗中關注著。他身為門主對幾位長老那還能不了解對方的底細啊!為了不想讓這行人死的不明不白,他要是暗中出瞬間就可以擊斃所有的人。
看到對方果然偷偷的出,這種小小的伎倆根本沒放在心上,決定給對方一點教訓再說。身影一動雙后發先至地對上了二名長老的攻擊,二位長老根本沒躲閃的余地硬逼接下葉萬的六成功力。
在這時真武初期和真武后期之間的差別很明顯的分別出來。二人的全力一拼對上對方六成功力反而口吐鮮血倒飛出去,已經受傷不輕了!要是使出全力葉萬完全有把握瞬間取走二人的小命。
場中的人也大吃一驚,在二名真武初期在偷襲的情況下,對上真武后期竟然沒有絲毫抵抗之力。
葉萬靜靜地站在那里動也沒動,以為這一足可以震懾所有的人了!還沒來得及再看一下場中的情況,突然自己的小腹一麻,心頭一個念頭閃過知道自己上當了!
抬頭一看就全明白了,二位長老的偷襲只不過是個晃子,真正出的人是肖寒。只見肖寒的臉上露出陰森森的笑臉,眼神中有幾分得意之色,高度戒備地站在他前面的攻擊范圍之外,中拿著一個黑色的匣子。
他口中驚呼道:“七煞陰針!”一邊暗用內勁把這毒針逼出體外,另一邊從懷中掏出幾枚解毒的丹藥往嘴里面塞。
“肖辰這老匹夫竟然敢把這門中禁用的陰毒暗器私下給你啊!”葉萬憤怒的吼叫著一個閃身就往肖寒撲去。
“為了除掉你,還有什么段不能用的。”肖寒咬牙切齒地說道。他的父親死在葉萬的中,他那能不對葉萬恨之入骨啊!雖然雙方是在門主候選人的決賽中公平決斗重傷致死,但肖寒并不是這樣認為的,怎能輕易放棄殺父之仇啊!
看著葉萬向他撲來,肖寒也沒有驚慌,大聲的高喊道:“葉萬已經身受“七煞陰針”的劇毒堅持不了多久了,只要大家一起出干掉他,萬藥門就是我們的了。”說完取出一把利劍往葉萬身上攻去。
這些年來他放棄了原來的尊貴身份,費心心計才拜在殺父仇人的門下,這此年來所受的怨恨之氣全部暴發出來了!
肖寒他們一行九人聽到招呼,還會輕易放過這么好的機會,立即拿出武器奮不顧身地上前圍攻葉萬。
葉萬面對著眾人的圍攻,也不浪費時間全力出,招招致命沒留一點后。暗忖道,雖然遭遇暗算身受重傷,但憑自己的修為只要快速解決掉眼前的這些人,立即運氣逼出劇毒那“七煞陰針”也不會留下太大的影響。
肖寒等九人圍過來后發起了瘋狂的攻擊,不停地往葉萬身上的要害攻擊,不讓對方有運氣逼出劇毒的機會,企圖瞬間要把對方剁成肉醬。
葉萬在眾人的圍攻下,剛開始還沒把對方放在眼里,抓住機會連續出四次,受到他攻擊的四人不是重傷就是斃命。在場中沒有一人可以硬接他的一擊,所以他很有信心趁劇毒發作之前擊跨掉對方的圍攻,一旦讓他脫出重圍他就不會這么被動了!
他一邊強行用體內真氣壓制住劇毒不讓它擴散;一邊再尋找機會出擊殺圍攻的人。場上瞬間就少了四個人,眼看著馬上可以破掉肖寒他們的圍攻,自己完全可以占到上風了!
在這時,他小腹所受的傷開始發作,“七煞陰針”每次會射出三針,其中有一針已經射穿了他的丹田。因為他沒時間關注自己的傷勢,他只擔心針中的劇毒,根本不知道自己的丹田已經受傷。
幸運的是他的修為已經到達真武后期,要是真武期以下的武者丹田受傷一身修為當場被廢。葉萬已經進入了先天之列,丹田射穿了也還能出攻敵。這也是后天進入先天后修煉上的轉變,從原來的丹田儲存真氣,變成了全身各個經脈穴位都可以儲存真氣,從單一的儲存方式變成了全身任何部位就可以儲存的轉變。
進入先天后丹田的作用雖然不是像以前那樣是攻擊力主要的來源,但丹田還是身上最弱的要害之一。再加上這針帶有劇毒,慢慢地進入他的經脈,這時他的修為已經發揮不出來平時的三成了。
可恨的是他身為萬藥門門主,也對這“七煞陰針”中的劇毒沒有任何的辦法解除,只有靠打坐運氣把劇毒逼出體內。這也是為什么會被萬藥門列為禁用的暗器之一。
葉萬服下的解毒丹藥只不過緩解一下劇毒的發作時間,但在這一輪輪的攻擊下,劇毒很快地隨著血氣的運行慢慢地擴散開來。
肖寒五人圍住葉萬瘋狂的往他身上的要害攻去,拼命的纏住不讓他有出的機會,四次的出已經讓場中的五人忌憚不已。畢竟誰都不愿意自己成為炮灰,唯一的辦法就是齊心協力纏住葉萬,等他劇毒發作了這一切就結束了!現在那敢掉以輕心啊!
葉萬面對著五人的瘋狂攻擊,心中暗暗叫苦。他自己也沒想到丹田已經受傷,他的攻擊力下降的很快,如果再不找到機會出攻擊,估計連出的機會都要沒了!
五人每一次的聯出擊都讓葉萬的身了出現了幾道輕傷,幾輪下來葉萬的整個身子像在血池里面泡過一樣。
隨著劇毒的開始發作,身體內麻木的感覺越來越強,腳也不像前面這樣靈活了!面對著五人的圍攻,葉萬能出攻擊的機會越來越少,處于被打的局面中。暗自后悔當時為什么不先出殺了這二名長老,不然現在也不用這么被動。
五人看著葉萬的樣子,知道對方堅持不了多久了!各自心中一喜加強了攻擊力,準備一鼓作氣殺掉葉萬。
肖寒看到葉萬在他們急風暴雨般的攻擊中,像一只小舟一樣,隨時都有可能被吞沒。殺父之仇馬上可以如愿以償了,興奮之情難以遏止像頭狼一樣嚎叫著。
葉萬感覺到自己體內的劇毒已經在血脈中擴散了,如果再不脫身找個地方好好地療養一下,就算能夠保全性命估計這一身的修為要下降了!看著眼前的形勢他也沒得選擇,心一橫開始和對方以命換命了。他仗著自己的修為比五人高,開始橫沖直撞打破對方的聯攻擊。這一招打亂了肖寒他們的圍攻步驟,要是讓葉萬突出包圍圈那他們的優勢就少了!
場中剩下的是肖寒和二位長老,再加上二徒弟和另外一名門中弟子。五人中一人是洞武中期,二人是洞武后期,還有二人是真武初期。本來這五人通過聯合之術,把葉萬困的死死的沒有絲毫還的機會。現在葉萬不顧自己再次身受重傷,直接找一人來拼命,五人中那個人愿意成為墊背的。這樣一來,本來鐵桶般密不透風的圍攻出現縫隙,五人都在無意識地躲避葉萬的正面攻擊。
葉萬看到自己的戰術起到了效果,越發肆無忌憚起來,仗自己的修為場上無人能擋,橫沖直撞毫無顧慮地往五人攻去。
可惜的是體內的劇毒沒給他多少時間了,必須在有限的時間內擊殺掉對方幾人,這樣才有機會脫身離去。要不然等到劇毒攻心一切都晚了!
現在他毫不猶豫的選擇一名長老作為攻擊對象,只要把這二名長老給殺了剩下的就好說話了!
五人又一次聯攻來,他們也明白單憑一個人的攻擊力,葉萬是不會放在眼里的,所以每一次的攻擊五人都形成聯合之勢,絕不給葉萬留下反擊的機會。
葉萬看到五人聯攻來,這一次他看也不看另外四人的攻擊,只是護住要害找準那名長老,拼盡全力也要把對方的命留下來。
那名長老在出攻擊時就小心的觀察著葉萬的動靜,看對方不顧另外四人的攻擊直接向他出。嚇的他連忙躲閃,可惜已經晚了。
葉萬早已經算準他的退路沒給他留下絲毫的余地,那能輕易讓對方逃脫啊!
“砰!”一聲,葉萬沒有任何的懸念,這名長老中了他的一擊基本上已經失去了行動能力。他暗叫一聲可惜,看來劇毒對他的影響已經大大的走出了他的預料,不然這名長老那有活命的機會啊!
葉萬的目的是達成了,但他也不好受,受到四人的聯一擊讓他原本的傷勢更加重了!可在這個時候根本沒時間去關注傷勢,急忙轉身又向另一名長老撲去。他心里明白,這是他唯一的機會了,不然有真武初期的修為存在,他是無法逃脫得了對方的追蹤。
另一名長老看到葉萬轉身向他撲來,只能硬著頭皮硬接。這一次雙方都沒占到太多的便宜,那名長老被打的飛出去,葉萬自己也同樣口吐鮮血飛出去倒在地上了!
就在這場中拼殺的難分難解之時,場中的人都好像忘記了還有二個人在場上。
張宗偉和董國昌剛和師父打聲招呼還沒來得及解釋,雙方就開始動了!本來以為有師父來了這場風波也可以煙消云散了。可就在眨眼的時間場中的情況突變,師父遭遇偷襲身受重傷。二人站在旁邊剛想上去幫助師父,場中已經打殺成一團了!
現在看到師父倒在地上,對方也只剩下三人。眼看著這三人向倒在地上的師父奔去,張宗偉二人眼神對視一下,覺得機會來了,悄無聲息地上前對準那名弟子來個致命一擊。
看到葉萬和另一名長老硬拼一下后,吐血倒在地上。肖寒看到這么好的機會那會輕易放過,立即飛身上前毫不猶豫地給葉萬來個致命一擊。
可他還是小瞧了葉萬的修為,就憑他這洞武后期的修為,要取真武后期的性命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就算人家身受重傷失去了反抗能力,但也不是可以隨他擺布的。
葉萬看到肖寒如同附骨之蛆一樣,緊隨著他不放。心中的苦悶真的難以應該說,剛才他還想留對方一條小命,現在人家可沒有絲毫師徒之情,看他的表情恨不得扒他的皮食他的肉一樣。他長嘆一聲,運起體內最后的一點力量,利用修為上的優勢巧妙地使用身法勉強避開了肖寒的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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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寒沒想到重傷之下的葉萬還能避開他的致命一擊,毫不遲疑的上前準備展開第二輪的攻擊。他對葉萬志在必得,如今形勢大好還能輕易放過對方。雖然在名義上說起來是師父,但在他的心中從來沒有把對方當作師父看待過,所做的一切只不過是為了替父報仇而已。
還沒等他出攻擊葉萬,突然他的身后傳來了一聲慘叫聲。他心中一驚,馬上撤身護住自己的要害,在這關鍵的時刻他才不想讓自己出現什么意外。回頭一看,他的心肺就快氣炸了!
只見場中剩下的最后二名幫,其中一名已經倒在地上,看情況是沒救了!那位弟子受到張宗偉二人的偷襲,那還有活命的機會啊!
看到這一幕,肖寒他后悔莫及!沒想到付出了這么大代價換來的結果,在最關鍵的時刻被二個小子橫插一腳,幾乎全給打亂了!早知道這樣,當時就應該先解決掉這二個小子。
葉萬的二徒弟看到那名弟子遭受偷襲身死,連忙回身防住要害。等他發現是張宗偉二人偷襲的結果,硬著頭皮向二人出,此時的他已經沒有選擇的余地。在關鍵時刻他也不想被這二人的出現改變結局,那樣他可是死無葬身之地了。
肖寒看到了二師弟搶先一步出了,只能轉身先去追殺葉萬。雖然恨得咬牙切齒,但事情有輕重緩急。現在只有先殺了葉萬那什么都好說話,一旦讓他逃走麻煩可是不斷的。眼前這二個小子出來干涉他的計劃,至少目前來說是無關大局的。
張宗偉二人的出偷襲讓葉萬的情況稍微有些好轉,但形勢還是很嚴峻。張宗偉心中也很清楚,如果今天師父要是完了,他們二人根本沒有逃脫的機會。要是能夠拼死救出師父,那至少他們還有一絲的機會,不然他們就算逃走也已經沒有容身之處了!
葉萬在肖寒的追殺下也只能勉強地支撐著,最主要的是他體內的劇毒已經嚴重影響到他的行動。他咬著牙不惜透支自己的體能來和肖寒周旋,知道這一次就算能夠逃脫,體內的后遺癥也夠他幾十年的修煉白費了!在這生命攸關之際那顧得上修為下降,只要能夠逃走已經是萬事大吉了!
張宗偉二人對上二師兄,剛好是新賬老賬一起算,雙方都不想輕易放過對方。雙方一交張宗偉二人狠命地對著二師兄攻去,仗著二人精力充沛準備一鼓作氣吃掉對方。他們心中都明白,師父要是堅持不住,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勞的。一時間二人一招狠似一招地攻向二師兄,打的對方沒有還之力。
葉萬面對著肖寒的苦苦追殺,心中的怒火無處可發,自己堂堂正正的一個真武后期高現在被自己的徒弟逼得狼狽而逃,沒有絲毫的還能力。心中的狂傲一下子涌上了心頭,心中一橫不惜犧牲自己的一身修為準備和對方拼個同歸于盡算了!
張宗偉看到師父的情況,知道情況很不妙。雖然他沒有得到師父的歡心,但這么多年來傳授他一身修為的恩情還是牢牢的記在心中。現在他看到這種情況心急如焚,苦于無法可施心中暗暗叫苦。
肖寒看到場中的形勢心中大喜,囂張的喊道:“葉萬老賊,這里就是你的葬身之地啊!不錯,有萬藥門中這么多人的靈魂在陪伴你。”
葉萬聽了后冷靜地說道:“你那位老祖把萬藥門弄得烏煙瘴氣是非顛倒,早已經不得人心,你以后還有多少好日子等著你們啊!”
“哈哈!這事兒不用你這個老賊操心了,只要你一死這萬藥門中那個敢不聽我們肖家的話。”肖寒得意的笑道,此時的他感覺自己已經坐上了門主的位置一樣,整個人也飄飄然起來了!
“老天不會沒眼的,難道還會讓你這個弒師之徒坐上門主的位置啊!就算我真的命喪之處,也會拉上你一起的。”葉萬狠狠的露出猙獰臉說道,在最后時刻他也絕不會放過對方,也要拉著對方陪葬。
“就憑你啊!你身上“七煞陰針”的滋味如何啊?”肖寒得意的說道。絲毫沒把葉萬的威脅放在心上。
“小心!”還沒等肖寒的話音落地,另一名倒在地上的長老發來警告聲。
這名長老經過短時間的休息,已經恢復了幾分功力。憑他的眼光場中的情況他一看就立即明白,葉萬肯定不會輕易讓肖寒得的。
陰險的肖寒聽到那名長老的警告聲,知道情況有些不妙,連忙撤身后退,反正現在的葉萬像只沒牙的老虎一樣,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他也不急在一時。
葉萬聽到那名長老的提醒聲,知道要拉肖寒一起陪葬有點難度了!現在劇毒已經發作,就算他不想拼命也由不得他做主了。
“逆徒,拿命來!”葉萬高喊一聲,轉動體內最后的真氣,化為一道利劍鋒芒畢露地直刺肖寒的胸口而去。
肖寒看著直奔胸口而來的氣勁,心中暗自叫聲慶幸。如果沒有那名長老的提醒,這一次他十有是和葉萬同歸于盡了!現在有了提防情況就完全不同了,雖然無法正面硬撼對方這一擊,但至少讓自己有了躲閃的時間。
葉萬看著自己臨死一擊,只能給對方造成幾分輕傷,心中滿是無奈靜靜的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眼睜睜的看著肖寒閃著狠毒的眼光一步步地向自己走來,知道對方絕不會輕易放過自己,說不定還要受盡折磨死無全尸了!
“老賊,你也想不到會有今天!哈哈!”肖寒得意的笑道。隨著葉萬的倒地不起,場上的形勢就已經掌控在自己的啊!
“你這毒殺師父,殺害同門的逆徒肯定不得好死。”葉萬面對著肖寒眼中沒有絲毫的畏懼,氣勢反而更加的狂妄不屑的說道。
“老賊,我今天要活剝你的皮,生吞你的肉,把你碎尸萬斷永世不得超生。”面對著葉萬的詛咒,肖寒惱怒萬分。
來到葉萬的身旁,看著沒有動蕩能力的葉萬,沒有絲毫的師徒之情,只有咬牙切齒般的怨恨。毫不遲疑冷酷的舉起中的利劍往葉萬的一條腳砍去。不把這老賊活活的折磨而死,難消他心頭之恨啊!
隨著肖寒的一劍下去,還沒等砍到葉萬的身上,只見一道身影閃電般地用中的武器替葉萬擋下了這一劍。
肖寒大怒,定神一看原來中七師弟董國昌,這下更加氣得不得了了!我不來找你,你還敢送上門來,這一次他決定先解決了眼前的這攔腳石再說。一個小小的成武后期,也敢在他面前出。
“大師父,你不能殺師父啊!”董國昌看到葉萬倒在地上沒有還之力,連忙放棄和二師兄打殺跑過來阻止肖寒傷害師父。
“連你自己都要死了,還想管別人的閑事,看來你真的是活膩了!”肖寒根本沒有答理董國昌,陰笑著向他走去。
董國昌看著肖寒向他走來,心中暗暗叫苦,憑自己的修為根本無法抵擋對方,可三師兄又脫不開身,看來只有冒死相拼了!
肖寒輕蔑的看著董國昌,感覺就像在看一只螻蟻差不多,沒想到平時膽小如鼠一樣的七師弟,今天還有膽子站在自己的面前。緩緩的舉起中的劍,開口冰冷的威脅道:“你現在閃開還來得及,不如你的死比葉萬老賊還要慘。”
董國昌站在那里強忍住心中的對肖寒的害怕,勉強開口求情道:“大師兄看在師父平時對你不薄的份上,求你放過師父好了!”
肖寒看著眼前這個不知死活的人,再也不想多說什么,中的劍毫不猶豫化作一道凌厲的劍氣往董國昌的身上而去。他相信這一擊,這名七師弟不死也得重傷,再也沒不可能來干涉他的事了!
眼看著這道凌厲的劍氣擊在七師弟的身上,突然董國昌的身前出現一個身影,用中的刀輕輕地擋下了這一擊。
只聽一個年輕的聲音傳來:“天下還有這么狠的人,連自己的師父不放過,還連自己的同門師弟也下得了。”
(抱歉一下,昨晚更新時比較匆忙,第100章和第101章寫完后上傳順序弄錯了,各位兄弟姐妹們在看此書要注意一下了,望大家見諒一下!同時對此書感興趣的朋友們幫忙收藏和推薦一下,不勝感謝!)
肖寒抬頭一看,發現前面什么時候出現了一個少年,靜靜的站在董國昌的前面中拿著一把刀,絲毫也沒把他放在眼里的樣子。
肖寒大怒,看這眼前的少年開口說道:“那里來的野孩子敢來管老子的閑事,真的是不知死活了!”看到對方只有成武后期的修為,那會把眼前的少年放在眼里。
這少年正是項天成,他在洞府中把靈龍刀有驚無險的煉化后,再把“神農筆錄”好好的看了一遍就離開洞府,準備往古武國而去。離開之前,他把洞府的一切可疑之處,都恢復到原來的樣子,就放心的離開。
他剛出洞口,就發現前面有人在打殺,就躲在旁邊觀察著雙方的動靜。原本不想出的,后來看到這肖寒做事太過狠毒了,他也看不下去了!這時風老也傳音過來,叫他出殺掉這個逆徒。
可能風老有過同樣的經歷,對殺師逆徒恨之入骨,所以想讓項天成出殺掉對方;還有一點最重要想讓他挑戰比他的高的對,激發他體內的潛能,磨練對敵能力。聽風老這樣一說,他樂得出趁機也可以報答一下風老一直以來對他的恩情。
聽到肖寒的所說,項天成根本不予理會,只淡淡的說道:“欺師滅祖之徒,人人可以管之。只是還不知道是誰不知道死活啊!”雖然肖寒是洞武后期,此時的他心中根本不擔心,還有種躍躍欲試的感覺,準備拿眼前這人試一下新得到的靈龍刀到底有多厲害。
肖寒聽到少年如此大言不慚,反而冷靜下來好好的分析一下。像他這種不惜為父報仇而甘愿隱藏真實身份拜在仇人門下的人,那會是簡單的人物,心性之狠毒不是一般人可以比較的。
他看了看對面的少年,感覺也沒什么特別之處,但能在萬藥谷中出現的人應該不會是普通的人,身后可能有大的來歷。想到這里他心中一動,立即笑容可掬的拱說道:“不知少俠可否告知來歷,剛才的言語多有得罪之處還望見諒!”
接著轉身指向葉萬一副悲痛欲絕的表情說道:“此人和我有不共戴天的殺父之仇,難道少俠讓在下背上一個不孝之子的名稱嗎?”肖寒很狡猾,看到項天成出的原因就打算先一步堵住對方的嘴再說,只要自己占據了一個理字,應該也不會強出頭了!
項天成聽到肖寒的所說,沒有絲毫的動容,嘴上不自覺的掛一絲笑臉,口中慢慢地說道:“這也奇怪了,明明知道對方是你的殺父仇人,你沒有報仇反而拜在其門下,真不知道你的父親九泉之下得知會不會再把他氣死一次連鬼都做不了啊!”看到肖寒能把這白的說成黑的,他也沒有絲毫的客氣。場上發生的情況雖然沒有全看到,大致的他也了解的差不多了!對方還敢欺負他年少用花言巧語來堵他的嘴,他本來存心就拿對方來做試刀石,那會輕易放棄就直接用言語來刺激對方。
聽到項天成如此刻薄的話,肖寒耐心再好也要暴發了,況且他本性就是心狠辣做事不留余地的人。狠狠的張口說道:“原來我念你年青不懂事,想留你一條小命。既然你如此不知好歹,那就休怪我無情了!”
“你好像本來就沒打算留下活口!也不用假惺惺的故作好人了!”項天成話語上一點面子也不給對方留,直接把對方的意圖說出來。
“想打就爽快一點,本少爺還沒這閑功夫等你啊!”項天成很聰明,既然雙方不可避免的要動,先用語言來擠兌讓對方沉不住氣,這樣他才有可趁之機。畢竟對方是洞武后期的高,也是自己的武者生涯中碰到最厲害的對,心中那敢輕敵啊!
果然不如項天成的所料,在他的語言刺激下肖寒終于沉不住氣了!中的利劍往他身上一揮,一道劍氣排山倒海般的向他攻來,比攻向董國昌的那一劍不知道強上幾倍了!
肖寒受了項天成的刺激,果然沒留后使出了全力,準備一劍之下就解決對方。身為洞武后期的修為,差一步就可以進入真武期了,什么時候受到過一名小小的成武后期的冷嘲熱諷啊!不把眼前這小子擊殺實在難消他的心中之火,此時還管對方有沒有什么來歷了,只要把場上的人都殺了,鬼才知道是誰殺的。
項天成看到往自己身上滾滾而來的劍氣,不敢有絲毫的大意,第一次使用靈龍刀對敵心里也沒底,念頭一動有了主意,決定只用成武后期的修為來硬撼對方的這一擊,這樣做雖然有風險,但至少可以為自己留一,不然自己的實力全部暴露出來對后面的攻擊肯定沒有好處。
打定主意后運起成武后期的修為往刀上輸去,刀身原本淡淡的鋒芒立即暴漲出一道巨浪般的殺氣狠狠地擊在肖寒的劍上。
“砰!”一聲,在強大的氣流撞擊下中間處的飛沙走石像濃煙一樣冒起,二人同時各退三步,看來這一次平分秋色,雙方誰都沒占到便宜。
項天成明白他是占了神器的便宜,心中大喜,這靈龍刀的威力遠遠超出自己的預料之外,接下來他就有六成的把握擊敗肖寒,至于能不能取得對方的小命,那得看對方的運氣了!經過這么一擊,他心中對著肖寒這種洞武后期的高信心十足!
肖寒大吃一驚,沒想到自己全力一擊竟然和對面的少年不分上下,略一沉思他就明白過來,這不是少年本身的實力應該是借助那把刀的力量。他眼睛緊緊地盯著靈龍刀,想看出個明白來。
雖然他的修為也不是很差,但憑他的修為這么可能知道這神器的存在啊!這種傳說中的武器就算他知道也不會相信憑項天成小小的成武后期可以擁用的。看看只覺得這刀和一般的武器沒什么不同啊!可這刀身上傳來的那股殺氣讓他在心中只打寒戰。剛才的一擊和刀身剛接觸的一瞬間,那股殺氣竟然能夠沿著他的利劍直入他的體內,如果不是他反映快立即撤回一部分攻擊力,那殺氣說不定直接要了他的小命啊!看著眼前這把閃著淡淡鋒芒的靈龍刀,讓他感到無比的忌憚,心中不寒而栗啊!
肖寒盯著項天成中的刀,不敢輕易上前攻擊。開口問道:“你到底是何人?說出來省得到時候弄出誤會來。我是萬藥門門主肖寒,大家可以交個朋友!”現在出一試沒把握只有自報師門,希望對方能知難而退。在古武國沒有多少人會不給萬藥門面子的,更何況他已經把自己當作門主了!
“肖寒你這個逆徒,師父我還沒死就自封門主了!真是不要臉啊,想當門主都想瘋了,哈哈!”葉萬在地上聽到肖寒已經把自己當作是門主,氣得他怒極反笑。
“大師兄,師父明明還在你就想當門主了,你這行為也太卑鄙無恥了!”董國昌這時候反映很快,連忙接上葉萬的語音來揭露肖寒的謊言。到這個時候雙方已經沒有和解的可能了,他也不想項天成被肖寒的謊話蒙騙后撒不管此事,趕緊出口揭穿,只有讓項天成出他們才有活下去的一絲希望。
項天成站在那里只是冷笑不止,淡淡的說道:“看來你的話不能輕易相信啊!那我們還是下見真章!”此時他也想下定決心要拿對方來試刀,提升自己的對敵經驗。
他舉起靈龍刀,緩緩的注入真氣,刀身的鋒芒畢露,狠狠地對準肖寒砍去。經過剛才的一擊,他已經把對方當作是平等的對,根本沒有修為高低的心理負擔。這一刻他才嘗試著和靈龍刀進入人刀合一的狀態,希望與靈龍刀之間的配合更加的密切,這樣可以充分發揮出此刀的真正威力。
肖寒聽到項天成的話,知道自己已經不能在言語上打動對方,只有硬拼殺死了眼前的少年了。看到項天成的出,他強壓下內心的忌憚,不敢有絲毫的怠慢舉起中的劍迎向對方的靈龍刀。
肖寒這一次一心防著對方刀中傳來的殺氣,忽略了靈龍刀的鋒利。他中的那把利劍雖然不是普通之物,但和神器的威力比起來相關也太大了!在二股強大的力量撞擊下,“咔嚓!”一聲清脆的聲傳來,中的劍斷成二截,還容得肖寒來得及后退,靈龍刀的鋒芒已經擊中他的胸口。
項天成這一次成心攻對方一個出不及,暗地里把洞武初期的修為全部用起來。靈龍刀果然不虧是神器輕而易舉砍斷了對方的利劍,鋒芒直接擊傷肖寒。一擊得后,他沒有停下攻擊,靈龍刀化為一道急流再次砍向對方,不給肖寒有絲毫的喘氣機會。
肖寒剛剛勉強避開靈龍刀的鋒芒攻擊,低頭一看胸口出現一道長長的傷口,鮮血狂涌而出,差一點就要被剖腹開膛了。
還沒來得及抬頭就感覺到一道凌厲的刀氣又奔自己而來,那還敢硬接,立馬閃身躲開。看著項天成一刀緊似一刀的往自己攻來,心中暗暗地叫苦。雖然自己的修為比對方高出好幾級,可自己的一時疏忽失出了先機被對方仗著中的武器逼得只能狼狽而逃了!
項天成這一刻明顯的感覺到他和靈龍刀之間的配合度提高了不少,隨著一輪輪的攻擊他對靈龍刀身上的殺氣控制越來越熟練。從原來依靠刀身強大的殺氣來攻擊,慢慢的把刀身上的殺氣凝聚成線,出其不意地攻擊對方的要害。
肖寒此時越打心越冷,心底]里只冒冷汗,這樣的怪事從來沒有發生過。本章節孤獨打他看著項天成中的靈龍刀越使越熟練,心中一驚立即明白過來,看來對方也是初次使用這等武器,等到完全掌握了運用之道,那還有逃生的機會啊!
肖寒冷靜下來后,趁著躲避之際仔細地觀察著項天成的攻擊法,一看之后更加讓他嚇了一跳。對方明明是成武后期,這么突然變成了洞武初期了!本來已經心生畏懼有了退意,再加上已經受傷不輕,只是不甘心多年的計劃眼看要成功不想輕易的放棄而已。這一發現嚇的肖寒魂飛魄散,很自然的想到對方是在扮豬吃老虎。自私的他此時那還會管場上另外人的死活,抓住轉身就逃快速的消失在眾人的眼前。
項天成正把肖寒當作練習對象,打的酣暢淋漓意猶未盡那想到得肖寒突然不戰轉身就逃。對敵經驗不足已經失去了追趕上去的先機,憑對方的修為一旦開始逃命追上去也不會有什么結果,心中惋惜一下,只能放棄了。
他剛收起了靈龍刀轉身準備和張宗偉他們打聲招呼,突然耳中傳來了風老的警告聲。他立即回身看向后面……
本來重傷后在地上打坐的那名長老看項天成發現他了,他也不再裝下去睜開眼睛站了起來。
其實這名長老趁項天成和肖寒打斗之時,暗中運氣治療體內的傷勢,已經恢復了二成的攻擊力。可恨的是這肖寒膽子太小了,還沒來得及和他打招呼就被靈龍刀嚇破了膽,落荒而逃了!不然憑他們二人聯,十拿九穩可以拿下項天成趁機奪得中的靈龍刀。
場上張宗偉有了董國昌的相助后,又一次壓的葉萬的二徒弟沒有還之力了!本來肖寒冷靜的分析一下場上的形勢,再堅持一段時間,他們完全有勝算。現在這肖寒一跑把這二徒弟嚇的心中慌亂起來,面對著張宗偉二人狂風暴雨般的攻擊已經笈笈可危了!
那名長老看著項天成中的靈龍刀,惡狠狠的對著他說道:“年青人,有些閑事還是不要去管好,省得丟了小命也不知道。”眼中對靈龍刀露出了貪婪的眼神,恨不得馬上把此刀據為己有。
肖寒嚇跑了,不能代表他也怕項天成中的刀,身為萬藥門的長老經歷過的戰斗經驗很豐富,所以他心中也有幾分把握。(機閱讀本章節請登陸wap.shouda8.com)憑他真武初期的修為,就是受傷嚴重還不至于連一個小小的洞武初期也拿不下。最可恨的是肖寒自己膽小怕死不說,連招呼不打就自己跑掉了,竟然完全不顧他們幾人的死活,回去后他可要好好的告他一狀,不然難消他心頭之恨。
“是嗎?今天的事少爺我可管定了,不相信你就上來試試看啊!”項天成囂張的說道。握著中的靈龍刀,信心大振的他絲毫沒把對方放在眼里。
現在的他可不是被嚇大的,雖然真武期高對他目前的修為來說還有一定的震懾力,但他也不會給別人幾句話就輕易嚇跑了!看著對方的眼神,心中明白就算自己肯收,對方也不會放過他了,對中的靈龍刀已經產生了覬覦之心那會輕易放棄啊!所以他也想趁這個機會好好的掂量一下真武期高的份量,不然去哪里找一名受傷的真武期高來磨練自己的戰斗力啊!
如果今天自己面對著強敵不戰而逃的話,對他的武者修煉之路有影響,這樣的話會在他的心中留下一絲破綻,這種破綻很容易形成心魔阻礙他的修煉。其實項天成在心底想的很清楚,同時也明白自己的處境,只有不斷的極限挑戰自己的能力提升就越快了!
“哈哈!小子要不你交出中的刀,今天我饒你一條小命,如何?”這名長老看到項天成沒有逃走的意思心中大喜,他現在最擔心的就是怕對方不敢應戰轉身就逃,這樣他身受重傷之軀只怕難以抓住對方。
“可以啊。不過你要拿一物來換。”項天成沒想到這名長老如此的厚顏無恥啊!欺他年輕經驗不足,還想先用花言巧語把刀給騙走,然后出輕松的取走他的小命,當他是個傻子啊!
那名長老一看項天成上當了,心頭一喜出口問道:“你要何物啊?”心中想到,只要這把刀騙到,就沒有絲毫的畏懼了,接下來立即出殺了這小子。本來他就欺負項天成年輕對敵經驗不足,想用自己真武期的身份逼得對方乖乖就范交出中的刀,這樣也可以省下他不少腳,畢竟在重傷之下他也不想再冒風險了!
“用你項上的人頭。”項天成大聲地喊道。不等說完舉起中的刀,閃電般的發起攻擊,成心要給對方一點厲害嘗嘗。心中對眼前這位真武期高鄙視不已,對付比自己低好幾級的武者,還想用欺騙的段。
靈龍刀初露鋒芒本來讓項天成興奮不已,和肖寒的一戰中讓他有種意猶未盡的感覺,現在這名真武期高自己送上門來,那還會輕易放棄這么好的機會啊!初生牛犢不怕虎,中又擁有神器他信心十足地展開了他人生中最大的一次挑戰。雖然有很大的風險,但對提升戰斗經驗來說是無與倫比的。
雖然在天蒼山脈中也是越級擊殺過米氏三弟,但今天畢竟不一樣,對他目前的修為來說還是具有很大的風險。可他的性格就是這樣,越是困難越有挑戰的勇氣。這種勇氣不是盲目的,而是對自己具備更高的要求來迎接著自己武者修煉路上的艱難歷程。
這名長老聽到項天成的回答,氣得他要七竅生煙了!看到項天成向他發動攻擊也不敢有絲毫的怠慢,以他的眼光早看出此刀有些古怪,先閃開正面攻擊再好好的揣摩一下再說。一旦讓他逮到機會絕對給予致命一擊,他心中打算著。
項天成看到這名長老也不敢正面硬接他的攻擊,心中信心大振,刀刀相連沒給對方有絲毫喘氣的機會。他不相信憑對方重傷的身體,就算是真武初期的修為還能在他的靈龍刀下堅持多久。只要對方不出攻擊他就可以立于不敗之地,時間越長越對自己有利。
這名長老本來打算先摸摸此刀的底細,沒想到項天成竟然沒有絲毫客氣,靈龍刀挾著強大的殺氣,招招不離他身上的要害。這時他才明白過來,自己還是輕敵了,小看了眼前這個小子。
心中大怒,決定出攻擊硬撼對方幾再說,不然這樣的形勢發展下去,自己一旦傷勢發作更加危險了!他才不相信,憑自己真武期的修為,就算剩下二成攻擊力要打敗眼前這個小子應該綽綽有余啊!
真武初期雖然和洞武后期相差一級,這一級的差別不僅僅是修為上的,而是后天和先天之別。雖然這名長老已經身重傷,還不到二成的攻擊力,這二成的攻擊力可比肖寒的全力一擊威力還要大上幾分。
這名長老逮住項天成初次使用靈龍刀,二者之間的配合默契遠遠沒有達到此刀的真正威力之際,毫不猶豫地出發動攻擊,存心一擊之下廢掉項天成。在重傷之下他也沒法連續發動攻擊,只有一擊傷敵的打算了!
項天成揮動著靈龍刀,如出山的猛虎一樣招招不離對方的要害。可無論在對敵經驗還是修為都比對方相關一大截,一陣猛攻后二刀之間的連慣性稍微緩了一絲,就給那名長老抓住了機會。
這名長老躲過項天成的一刀,趁對方在發動第二刀攻擊之時的一絲遲緩,那能逃得過他的毒辣眼神。心中一喜全身的氣勁立即噴發而出,形成滾滾巨浪般的氣流狠狠地打在項天成的身上。
項天成在自己攻擊時出現的一點小紕漏之后,看到對方的眼神中出現了一絲驚喜,立即知道情況不妙了!看到對方強大的攻擊,已經沒有躲避的可能,他一咬牙運轉體內的真氣,把靈龍刀的威力發揮到極致,也狠狠的對準對方的攻擊砍去。
“轟!”的一聲巨響,中間出現了一個大坑。項天成被這股強大的氣流狠狠的向后摔出幾丈遠。頭腦眼冒金花五臟六腑就好像被這股氣流撕裂成碎片,劇烈的疼痛從體內傳來,立即把他麻木的頭腦給痛醒了!
那名長老看到項天成不自量力還敢硬接自己的全力一擊,心中感到痛快淋漓。想想終于可以得了!他看著二股力量對撞在一起,根本沒有絲毫的懸念。可剛碰到項天成砍來的一刀,一股殺氣無視他的攻擊迅速地鉆進他的體內,這一刻嚇得他連忙收回一部分攻擊力來防身。
隨著一聲巨響,靈龍刀的鋒芒透過他的攻擊力沒有絲毫的遲疑直接在他的胸前劃開了一道半尺長的傷口。他看著自己胸前的傷口,第一次在心中生出了一絲不安的念頭,此刻他也似乎有點明白肖寒為什么會落荒而逃了!
項天成醒過來后,強行把體內的傷勢壓下去,舉起中的靈龍刀,沒有絲毫的客氣又狠狠地朝這名長老砍去。他才不相信剛才二人的強大對撞對方會沒有受到影響,寧愿拼個自己身受重傷也不想輕易放過對方了!這一次他下定決定要拿這名真武期高的鮮血來祭祀中這把靈龍刀了!
靈龍刀受到項天成體內殺意的引發,刀身中的殺戮之氣毫無保留地狂涌而起,如同海浪般滾滾而來永不停歇。{.打/}
這名長老剛剛運氣逼出體內的殺氣,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就被靈龍刀的殺氣籠罩在中間,左閃右躲狼狽不堪。此時的他有些為自己的貪婪之心感到后悔莫及,早知道如此還不如剛才追隨肖寒一起逃走算了!腦海中一動閃過一物,臉色就得蒼白冷汗開始直冒。這時的他已經隱隱猜到項天成中刀,竟然是傳說中的神器。
本來他是有機會逃走的,可這貪婪之心把他引上了絕路。現在已經猜到了對方中的武器是傳說中的神器時,越打越沒氣勢心中盟生了退意。一邊躲閃著項天成的攻擊;一邊不停的觀察著四周的環境準備逃走了!
項天成剛才這一戰經驗不足被肖寒逃脫,心中已經懊惱不已,那會再犯同樣的錯誤。靈龍刀挾著滾滾殺氣,氣勢洶洶的封住了這名長老的所有退路,存心要擊殺對方于此地。
這名長老本來打算一擊得,可現在偷雞不成反蝕把米把自己送入了危險之中,心中早已經懊悔不已。現在勉強的在項天成狂風暴雨般的攻擊下躲閃著,沒有絲毫的還能力,內心中暗暗叫苦,可眼前沒有脫身之法,只能強行堅持著。
項天成看著眼前這一幕,心中一喜,雖然自己也身受不輕的傷,但這一戰的收獲還是不少啊!接下來他開始嘗試著控制靈龍刀中的殺氣,開始了新一輪的攻擊方式,直接把這名長老當作陪練的對象。
這名長老在項天成的攻擊下閃騰著,漸漸的有些力不從心的感覺,知道自己堅持不了多長的時間了!再看到對方輕蔑的眼神露出得意的神色,簡直無視他這名真武期高,心中恨得只咬牙。在重重殺氣的包圍下他不僅沒有絲毫脫身的辦法,隨著他的傷勢發作刀身中的殺氣沒有絲毫的客氣就鉆進他的體內。體內的經脈被侵入的殺氣遭受嚴重的破毀,這一下讓他原本受傷的身體雪上加霜了!
項天成看著這名長老的情況知道對方堅持不了多久了,但他還是不敢掉以輕心給對方一個臨死反撲的機會。他不停地嘗試著刀身中殺氣的運用之道,趁這名長老虛弱之際毫不客氣的利用靈龍刀的鋒芒劃傷對方的身子。
幾輪下來,這名長老苦不堪言,心一橫決定冒死一拼了!此時的他已經沒有任何退路了,再等下去不用對方來殺,自己也得重傷斃命了。趁現在還有幾分殘留的攻擊力,無視項天成的靈龍刀狠狠的撲過來。
項天成看到對方的樣子,知道對方想拉他一起陪葬了。中的靈龍刀毫無懸念的穿過對方的胸口,但對方的臨死一擊也來到他的眼前。此刻他心中已經有了準備,對這種臨死前的反撲絲毫沒放在心上,一個側步就閃身而過。
這名長老看到項天成如此輕松的躲過他臨死前的一擊,心有不甘雙眼死而不閉直挺挺的倒在地上,再也起不來了!
項天成看著倒在地上的尸體,心中終于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同時也感到莫名的興奮,沒想到自己出道不久,在上越國這種傳說中的級別今天也命喪自己之了!看眼前的一幕,感覺有些輕飄飄的,好像在做夢一樣。良久,他才醒過來,明白這一切都是真實的存在,武者修煉之路他又邁出了重要的一步了!
他轉身來到張宗偉他們的身邊,舉起中的靈龍刀挾著凌厲的殺氣閃電般的往葉萬的二徒弟頭上砍落。
葉萬的二徒弟在張宗偉他們的攻擊下,已經忙腳亂苦苦的堅持著。再看到那名長老被項天成擊殺后就往自己而來,早已經嚇的失去了反抗之力根本還來不及躲避,一道光芒閃過一個人頭就飛到幾丈開外。
張宗偉二人連忙停下來,上前拜見項天成,感謝他的救命之恩。心中也為他們自己的行為感到僥幸,如果那天和項天成碰見時魯莽出的話,那眼前就是最好的例子了!
“你們二人還是盡快出救治一下師父的傷勢!”項天成淡淡的說道,并沒有把對方的感激放在心上,只好像做了微不足道的事一樣。憑他現在的眼光看得出葉萬已經沒救了,中毒的時間太長了,就算是真武后期的修為進入先天之列也堅持不了多長的時間了。
二人上前扶起師父,立即動幫助葉萬運氣逼出體內的劇毒。身主萬藥門的弟子那能不了解“七煞陰針”的毒性啊!如果不及時逼出來,就算師父的修為再驚人也是有死無生啊!可惜他們完全不清楚,葉萬身上的劇毒已經滲入體內的經脈血液中,就算是大羅神仙也沒辦法把他體內的毒素全部清除干凈,這種劇毒只要留下一絲隨時都會有致命的危險。
葉萬強自動了一下身子,面朝著項天成出口向他道謝,“多謝少俠的救命之恩,葉萬感謝不盡,只希望來生有報答的這一天。”雖然他身受重傷危在旦夕,但眼光還是很毒辣,知道眼前這位少年絕不會是簡單之人,所以也想臨死前結識一下。最主要的是他心中有未了的心愿,需要眼前這位少年幫忙才行。
“葉前輩不用多禮,在下也是舉之勞不足以掛齒。”項天成看到對方在重傷之下,還不忘自己的搭救之恩,心中頓生好感。他那想得到對方就是利用他的同情心,另外一番打算。
“少俠太客氣了!只是我已經命不長久了。”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塊令牌模樣的東西和一個精致的小包袱,顫抖著勉強遞到項天成的跟前,繼續說道:“請少俠答應葉萬臨終前一點請求,幫忙將這門主令牌和里面的東西交給里面地址上的那人,代為告知發生的一切。包袱里面還有一本書籍就贈送給少俠當作一點報酬,但絕不能落入肖辰這個老賊之就行了!”說完也不顧自己的身份強行掙扎著跪拜在項天成的跟前。
看到這一幕項天成也不知道如何應對,他小小年紀那經歷過這種事。連忙側身避過葉萬的跪拜,伸扶起對方開口說道:“葉前輩有吩咐請盡管直說,不用如此多禮。”
葉萬看到項天成已經進入他的圈套中了,也不再勉強繼續開口道:“那多謝少俠了!我葉萬只有來生再來報答你的恩情了!”說完就痛哭流涕的道謝起來。
項天成看著對方遞來之物,頭立馬大起來,自己的事情還沒完成又多了一樁莫名其妙的事,而且他對此事一頭霧水根本不知道深淺,再看著眼前危在旦夕的葉萬,同情心一生硬著頭皮答應下來此事,伸接過葉萬中的幾件物品。此時的他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被別人利用了!
“既然葉前輩如此看得起在下,那我也盡力去完成前輩囑咐之事!”項天成俠義心一生,也沒有絲毫的猶豫就答應下來。
葉萬看到項天成收下了中之物,心頭的石頭也放下來了!身為萬藥門門主那會沒有給自己留下后啊!就算肖寒能夠逃走,他也絕不會讓萬藥門落入肖家之。這一切他也在暗中布置了好幾年,只是沒想到自己會事先命喪此地。
項天成上拿著葉萬中的幾件物品,開口問道:“葉前輩為什么不讓眼前這二位高徒去完成這件事啊?”雖然他被葉萬利用了,但心中的疑云不減反而多起來,忍不住出口問道。
聽到項天成這樣一問,張宗偉二人也抬起頭看向葉萬,同樣他們二人也對葉萬的決定疑云重重無法釋懷,只是礙于師父的威信不敢隨便出口想問。
葉萬似乎早料到項天成有此一問,毫無慌張只是淡淡的說道:“少俠為人仗義,葉某信的過。我這二名徒弟身為萬藥門的人,現在只怕自身都難保只怕沒有機會去完成這個任務了!”
項天成聽了對方的解釋,心中疑惑不但沒減少,反而有種不安的感覺,只是不知道那個環節出現了問題。葉萬的話聽起來好像沒什么破綻,實際上他總感覺到對方有什么事瞞著他一樣。隨把這幾件物品放入懷中,沉思一番后張口說道:“既然如此,在下只有盡力而為了!”
葉萬再次出口道謝。轉身過來吩咐二名徒弟,“為師臨終前讓你們二人發誓,以后的一切行動都要以少俠馬首是瞻,絕不能有任何的借口來推辭。”此話說的聲色俱厲義正詞嚴,絕不容張宗偉二人有推辭的余地。
“葉前輩多慮了!我想這二位高徒也是正義之士,絕不會做出欺師滅祖等人神共憤的行為。”項天成看到葉萬如此看重他,心中的警惕性也提高不少。
張宗偉二人聽完師父的話,并沒有絲毫猶豫就走到項天成跟前,表示一切都聽從他的吩咐。
葉萬看著眼前的一切至少還沒脫離原先的軌道,心中也舒一口氣,接下來吩咐張宗偉二人一些后事,就雙眼一閉離開了人世。
古武國位于天漢大陸的中心位置,面積比上越國大出百倍,屬于超級大國。古武國一直以來都是天漢大陸武者們的核心的存在,武者的境界比起身處偏遠的上越國不知道高幾等。門派和家庭等各種大小勢力在古武國是鱗次櫛比數不勝數。
漢陽城在古武國幾百座都城中可以排的上前十,也是離神農架山脈最近的一座都城。有了這得天獨厚的地理位置,帶動了漢陽城的繁榮,城中來自天漢大陸的武者們絡繹不絕。城中的大大小小的家族和門派的勢力不少于幾百家,從大的來講只有三家才算得上擁有真正的掌控權。
這三家里面就包括了萬藥門,另外二家分別是劉家和靈異門,劉家是古武國皇家派在此地的官方代表;靈異門在整個天漢大陸都是一個很詭異的門派,據說到目前為至還沒人知道他們的真正來歷,這個門派從遠古時期傳承下來的,這里只是一個分部,誰也不清楚靈異派的總部在什么地方。雖然萬藥門和劉家心中萬分不愿意靈異門的存在,但忌憚對方的實力一直以來都對靈異門敬而遠之。
漢陽城東邊的中心區域有一座巨大的府第,幾丈高的圍墻像銅墻鐵壁一樣堅固,大門上面的門楣上寫著三個龍飛鳳舞的金色大字“萬藥門”。門中站著二排威武的大漢,路過的行人走到這里都匆匆忙忙低頭而過,不敢往府里面看一眼,生怕一不小心得罪了府里面的大人物,惹下殺身之禍。
在這座府第里面的一間小小的密室里,上首坐著一名老者,下首站著一名年青人。這名老者中端著茶杯像是在沉思什么事情,這名年青人站在那里低著頭一尊敬的樣子。
“寒兒,你說這一次葉萬確定已經死在萬藥谷了?”這名老者淡淡的問道。
“稟告二爺爺,此事千真萬確,是孫兒親眼所見。”這名下首站著的年青人畢恭畢敬的回答著。
這二人坐在上首的是萬藥門的二長老肖申,下首站著的這位就是從萬藥谷中逃回來的肖寒。說也巧,肖寒剛帶人去萬藥谷,大長老肖辰就宣布閉關修煉準備沖擊虛武境,這等重要的大事,不到了生死關頭誰也不敢輕易去打擾肖辰。
肖寒逃回府中后發現自己的親爺爺閉關修煉,他也不敢去打擾,沒辦法只有找二長老稟報此事。雖然肖申是大長老的親弟弟,也是他的爺爺,但說起話總不能和自己的親爺爺這樣貼心,有些話也不敢輕易說出口。所以他也沒有說出全部實情,隱藏了幾個關鍵之處,只說葉萬被他們一行人偷襲后重傷致死,而他們這九人也只有他一人逃脫而回,另外八人和葉萬同歸于盡了。
肖辰明白葉萬的修為,聽了肖寒的話總感覺里面有問題,反復追問后他也相信自己的孫子應該不會騙他的,所以也慢慢的相信了!他那想得到眼前這位晚輩為了能夠得到門主的位置,添油加醋的描述了自己擊斃葉萬的功勞,生怕知道是一個人自己逃回來的,肖申對他產生看法后不會支持他坐上門主這個位置。
肖申抬起頭,一雙小小的眼睛射出狠毒的光芒說道:“這葉萬不識時務暗中和肖家作對多年,這次死在萬藥谷也是活該。但葉萬的死肯定會引起整個萬藥門的轟動,這件事必須謹慎對待,等到大長老出關后才能決定下一步如何行動。現在首要的任務就是先找到葉萬的尸體,這樣才能光明正大的公布門主死亡的消息。”老謀深算的他知道門主這事急不來,葉萬的后事沒料理好,到時候出了一點差錯就會把肖家推到風口浪尖中去了。
別人可能不知道他心里可很清楚,葉萬當了這么多年的門主,在萬藥門中的勢力已經盤根錯節,一旦葉萬死亡的消息傳出去馬上會引來地場風波。如果不能好好做好準備,到時候這種風波肖家能不能得到想到的利益都還不清楚。萬藥門傳承了這么多年,其中的利益關系各種勢力已經非常的復雜。要是這一次大長老能夠順利突破到虛武境,那肖家絕對可以趁機掌控整個萬藥門了!最擔心的是葉萬這一死要是引起內訌不斷,門內勢力自相慘殺,到時候惹出門中隱藏在暗處修煉的老妖怪出來干涉可是得不償失啊!
“二爺爺!可是這門主之位也不能空在這里啊!”肖寒一聽連忙出聲提醒。聽到肖申并不急著推選新門主,這樣不是打破他的計劃他哪能不急,要知道這些年所做的一切還不是為了能夠坐上門主的位置。
肖寒最怕的就是夜長夢多,萬一這事兒泄漏出半點風聲他的處境可不好過。他希望這事兒肖家能夠雷厲風行立即把自己扶上門主這個位置。可惱的是大爺爺剛好在這個關鍵時刻出現閉關修煉準備沖擊虛武境的事,這等大事他也不敢隨便去打擾,不然有自己親爺爺這根主心骨在,肯定能說動肖家讓自己早日坐上這個位置。現在他最怕的是這事兒有變化,萬一張宗偉等人回來,說是他謀殺了葉萬,這樣立即把肖家推到風口浪尖,到時候就算肖家心里想扶持他坐上門主的位置,這位置也由不得他來坐了。弄得不好自己所做的一切不過是為肖家別的弟子做嫁衣,自己是竹籃子打水一場空了。他心里的小算盤精明的很,肖家在萬藥門里優勢的弟子還是很多,如果不是得到大長老的支持很難輪到他來坐這個位置。
“哼!做大事要沉得住氣,肖家怎么多年的計劃豈能隨意而為啊!”肖辰聽到這話立即痛斥起肖寒,覺得對方為了自己心中的這點小算盤,完全置家族的利益不顧。要是局面動亂起來,對已經掌握著絕對實力的肖家來說,肯定不會是好事情。同時他也在肖寒慌亂的眼神中發現了幾絲疑慮,隱隱感覺到眼前這位孫子好像有什么事瞞著自己。
肖寒聽二長老口氣里似乎對自己剛才的話很不滿意,連忙出口解釋:“二爺爺,我也是為我們肖家考慮,萬一事情有變故讓別的勢力趁機坐上這個位置,那我們肖家豈不是這么多年來的準備都白白地浪費了!”這時他那敢怠慢,連忙出口狡辯。在這關鍵的時刻他才不想讓這位二爺爺對他有什么不滿之處。
“算了,你心中這點小算盤難道二爺爺還不清楚。眼前最緊要的事,就是穩定萬藥門的局勢,要把葉萬的后事料理好,省得給人落下話柄。別的事只能等大長老出關后再來定奪。”肖辰冷冷的給肖寒下了命令,不容他有任何別的想法。如果不是大長老看好寒,他自己根本沒把眼前這小子放在眼里,總覺得這小子目光短淺,不是成大事之人,弄不好肖家都要毀在此人中,只是肖辰是肖家的整個核心領袖,他說的話基本上已經是代表肖家的意見了,所以他也不好再說什么。
“二爺爺!我這點心思還不是為了肖家多出點力啊!”肖寒看到二長老的語氣不善,連忙上前陪著笑臉說道。
“好了!你按我的吩咐先去準備。別的就不用我多說了!”肖申不想再多說什么,直接把肖寒打發走了!接下的事,有他頭痛的地方,門主忽然死亡這種事,放在任何一個門派中都是頭等大事,他那敢掉以輕心啊!
肖寒心中暗罵肖申一頓,覺得這位二爺爺很難說話,似乎對自己還有很大的看法,可現在他還得借用對方之處,讓他在表面上不敢有絲毫的不滿。
從二長老那里回來后,肖寒立即召集自己的心腹勢力,讓他們暗中查訪張宗偉和董國昌二人的下落,一旦發現立即除去,絕對不能留下這二個隱患。他明白要是這二人出現在萬藥門,他這些年來的努力全部泡湯了!但他也明白,要是張宗偉二人稍微有點頭腦,就絕對不敢回來漢陽城,憑他們肖家的勢力要除掉這二人的小命,好比踩死二只螻蟻差不多。
此時他心中對項天成的恨意如江水一樣濤濤不絕,如果不是這小子橫插一,這么好的形勢他還會落得如何狼狽啊!要是這種事讓肖家知道,自己在整個家族心目中的地位一落千丈,再也難有出頭的機會了!
唯一一個讓他擔心的人物,就是項天成。一想到對方忍不住打了寒戰,對項天成中的靈龍刀,現在想起來也讓他感到陣陣的寒意。他知道項天成很有可能來到這漢陽城,說不定葉萬也把門中的一些秘密透露給對方,這樣無論是對他個人還是對整個肖家都處于不利的局面。最好就是葉萬身上的毒早一些發作,讓對方沒有時間說話。對于二師弟和二位長老,等到現在沒回來,他也知道肯定發生不測了。這樣形勢對他更加不利,他要做好防范措施。
肖寒對著空蕩蕩的房間自言自語地說道:“你這小子最好不要出現在漢陽城,不然叫你知道我肖寒的厲害。”眼中狠毒的神色閃過。為了對付項天成他不惜動用自己的底牌,只要在漢陽城發現項天成的蹤跡,他就有九成的把握置對方于死地。
想到這里,肖寒露出得意的笑臉,這笑臉怎樣看上去都讓人感覺到好像是在哭似的。
漢陽城的東門,一名身著紫色長袍的少年隨著人流慢慢地來到城門口,也學著別人的樣子順丟給守門的護衛一個銀幣后,很輕松地進入城中。
這名少年就是項天成。他在萬藥谷和張宗偉二人商量一番后就分開了!對于葉萬的后事他沒興趣插,就讓二人自己去操心了。在他的眼中看來,這葉萬絕對沒有活命的機會了!
他年紀雖少,但也明白憑萬藥門的勢力,這么一位門主忽然死亡肯定會引起一番動亂,想想自己接下這樁無名的俠義行為,讓自己陷入兩難的困境中感到有些懊惱。但他的性格是言出必行,不容自己有毀約的行為出現。這種行為也是項天成自己認為可以培養強大的意志力,在困難面前不會輕易低頭,這樣在修煉的路上會帶給自己不少的幫助。
葉萬的小包裹已經被他打開了,里面的確有一封信和一本古老的書籍。對于這本書籍他看了一眼,毫不猶豫地放進了自己的懷中,既然葉萬這樣說了,他也沒必要客氣。
對于這封信他沒多大的興趣,也知道葉萬肯定在上面動了腳,一旦拆開過收信人肯定會發現的,他才不愿給自己多找麻煩。信封上有一個地址,就是在漢陽城西北角的一座院子。唯一讓他感到好奇的是信封上還標示著行走的路線,不然他還要擔心找不到這種小地方。正不明白葉萬臨終前的希望竟然會藏在這么小的一個不起眼的地方。項天成搖搖頭,快步的往信封上的地址走去。
現在的他只希望早一點完成這件事,他可沒有多少興趣來關心萬藥門的事,是死是活誰來做門主對他來說都沒絲毫的關系。自己還要趕赴到古武城去見胡可兒姐妹。
古武城是古武國的都城,也是在天漢大陸排名前幾的大都城。胡氏商行的總部就在古武城,那里也是項天成和胡可兒約定見面的地點。
想到胡可兒姐妹,他的心跳開始加快。雖然二人只是在一起經歷過小段的患難之情,但雙方的感情已經遠遠的超出作為普通朋友的關心程度。要是沒得到胡可兒姐妹的消息,他心里總感覺到不踏實。
心中牽掛著胡可兒姐妹,腳下卻不慢。很快他就來到葉萬信封中所說的地址附近,找人一問,還好的是附近的人都知道有這么一座院子。
項天成按照路人所說的位置走去,只見二邊都是破舊荒涼的房子,讓人感覺到陰森森的。項天成邊走,臉上的神情越凝重,隱隱感覺到此事比他想象中還要復雜,弄不好自己真的要身陷于萬藥門的風波中去了。心中決定,找到這個收信人后,把葉萬的東西交到對方的中,立馬離開此地,再也不插這里的事了!
這小弄之深也讓項天成感到驚訝,沒想到看來平常的一條小弄堂,走起來可不短啊!沿著小弄彎彎曲曲走了幾個來回,花費了不少的時間才到目的地。
看著緊閉的院門,項天成心中悄然升起了戒備心,大聲叫喊著:“里面有人嗎?送信的。”喊完緊接著敲了敲院子的大門。
等了半晌后,院子里面毫無動靜。這下項天成也焦急起來,要是沒人在這東西交給誰啊?總不可能讓自己在這里等啊!萬一這人一年半載都不回來,哪有這么多時間干耗在這里啊!
沒想到送點東西也把自己陷入了兩難之中,早知道如此就不應該答應葉萬的,可現在來講一切都遲了!再次出聲高喊,加重敲門聲。他相信只要里面有人,不是聾子都應該聽得見。
看著靜悄悄的院子,看來里面真的是沒人在了。心中一動,決定闖進去看一下情況再說,要是有人居住,就把東西直接放在屋子里,寫張條子說明一下此事就算結束了;要是真的無人居住的話,只好另想辦法了!項天成心中想著。
身影一動飛身落入院子里面。對于這種小小的院門,對他現在的修為來說簡直可以視而不見。
項天成站在院子中間,仔細地打量了一下里面的情況。發現里面的格局設計得蠻有風格,有山有水,回欄走曲都具備,很像一個清靜安寧修身養性之處,看得出此地的主人應該是位性情中的人。
看到眼前的情景,項天成沒得選擇直接走入屋內。發現大堂上打掃的干干凈凈,不像沒人居住的樣子。
他慢慢地往大堂上走去,二旁桌椅也是整齊有序,明明是有人居住的痕跡,這么會如此的安靜啊?想到這里心中生疑,忍不住往大堂上看去,突然臉色一變,心中寒意頓生,連忙退后幾步。
只見高堂上也不知道什么時候靜靜的坐著一位老者,他記得自己剛才進來的時候并沒有發覺啊!
項天成不敢相信眼前是真的,揉揉眼睛再往大堂上看去,只見這位老者紋絲不動地坐在那里,看不清對方的長相,臉上被長長的發須遮掩得嚴嚴實實,身穿灰色的長袍,身材魁梧。不仔細看去還以為是堂上的一張畫像,身上沒有絲毫的氣息露出來。
項天成看到此人就好像見到鬼一樣,心中感到陣陣的不安,恐懼感越來越重。這種感覺自從他修煉成武者后從來沒有出現過。表面上看起來,眼前這名老者很普通沒有絲毫修煉過的樣子,但是對方的整個身體都好像是空洞洞的,任何力量接近他身旁都會悄無聲息地消失掉,似乎這一切是很自然的存在,沒有一絲的做作感覺。
項天成心中一動,強自鎮定,大起膽子上前拜見,口中說道:“晚輩奉葉萬前輩的遺囑之命,前來此地送信物。望前輩能夠見諒!”心中暗想,既然這人和葉萬關系不菲應該不會為難他的。況且自己還是幫葉萬的忙,總不會出現恩將仇報的行為?
堂上坐著的老者,眼中寒芒閃過,像把利劍一樣刺過來,讓人不寒而栗。開口緩緩地問道:“聽你的口氣好像葉萬已經死了?”這語氣冷地讓人感到非常不安。
“是的。葉萬前輩在萬藥谷遭受徒弟的暗算,已經不幸身亡。”接著項天成把谷中發生的一切原原本本地告訴了堂上的這位老者,說完后很自然的從懷中掏出葉萬交待的遺物,上前遞到老者的面前。只要老者伸接過自己中之物,自己就完成了任務應該可以離開此處了。
堂上的老者并沒有伸接過項天成遞上前的物品,而是用懷疑的眼光看著他,開口問道:“憑你洞武初期的修為,有可能救得了葉萬啊?”口氣中對他的所說的話有很大的懷疑成分。
“并不是晚輩隱瞞了什么事實,而是晚輩出的時候雙方已經兩敗俱傷,所以撿了一個便宜而已。如果前輩真的不相信,可以找葉萬前輩的二名弟子對質。”此時項天成心中怒火暗升,沒想到自己好心幫忙送信,反而受到對方的質疑!
對方可能聽到項天成口氣中沒有絲毫的心虛,隱隱有了幾分相信。開口吩咐道:“既然你問心無愧,要不在這里呆上幾天,等老夫查明真相后自然會還你一身清白。”話語中聽起來好像和項天成商量的樣子,實際上在口氣里絲毫不容對方反抗。
項天成聽到對方的說話,忍不住要發火。天下還有這種事,做好事反而變也有錯了!年少氣盛的他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開口大聲的分辨道:“晚輩前來送信,只不過看在葉萬前輩臨終前托付的情分上,天地良心并沒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事。現在前輩要讓在下呆在這里,這事兒萬萬不會答應的。”說完把中的東西往地上一放,轉身就準備離去。
還沒等項天成轉身離開,大堂門口傳來了一道冷冷的聲音:“得罪了李前輩,哪能輕易讓你離開了啊?”
項天成抬頭望去,只見門口什么時候又出現了一個身影。此人大約四十來歲,眼睛中閃爍著陰狠的神色,臉上帶著幾絲淡淡的笑意,看起來讓人覺得很虛偽。長相看上去和葉萬有幾絲相似之處,只不過后者看起來和善多了。
項天成看到這里,心中一動開口問道:“請問您和葉萬前輩是關系?”
那人站在門口,淡淡的說道:“我是葉萬的同胞弟弟,叫葉風。”說完只是冷冷地看著他,動也不動站在門口,一副不想讓他離開的樣子。
“那請問葉風前輩!您怎樣堵住晚輩的去路是何意思?”既然雙方談不到一起,項天成也不再客氣,開口直接問清對方的意思。現在他已經覺得不對勁了,剛才自己明明大聲的叫喊,為什么沒人回音,等自己進入里面這里的人接二連三地出現。莫非此處有不能見人的秘密所在?
“沒什么意思。只是讓你遵照李前輩的意思去辦而已。”葉風絲毫沒把項天成放在眼里。
“哦!你們葉家難道還有這種待客之道啊!晚輩好心幫忙送信,還會有這種待遇啊!真讓我看錯葉萬前輩的一片苦心,他囑咐的事竟然會是幾個小人來接待。”此時的項天成根本不給對方面子,直接出言諷刺對方。
“小子,你想找死啊?我大哥的死還沒得到證實之前,把你留下來已經是很給你面子了,你還不知好歹,出言傷人。”葉風聽到項天成的話,心中大怒。
“反正葉萬前輩囑咐的事,在下已經完成了。現在也沒必要再呆下去了。告辭!”說完后,項天成腳下運起“飄挪靈步”,身影一閃就往門口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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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天成覺得自己是好心幫倒忙,心中的怒火無處可發,知道對方的修為比自己高多了,想想自己的底牌并不是沒有一拼的實力,心中沒有絲毫畏懼之意。本章節孤獨打唯一讓他感到危險的人物,就是坐在高堂上動也不動的神秘老者。趁對方沒有發表意見之前,還是決定動身離開此地再說,對于葉萬的事再也不想插了!
葉風是真武初期的修為,他看到項天成只有洞武初期的修為,根本沒放在心上早有了輕敵之意。想想憑自己的修為,對付眼前的小子還不是舉之勞啊!沒想到是項天成修為雖然比他低很多,但施展出來的身法可不是他可以輕視的。
項天成趁對方有輕視之心時,毫不遲疑地展開身法,幾個閃騰間就突破葉風的阻攔,出了大堂的門口。
葉風看到項天成竟然在自己的中溜走,在那面前這面子那里還掛得住。現在的他再也不敢有絲毫的輕敵之心了,全力以赴準備一舉將項天成拿下再說。
項天成眼看著自己憑著“飄挪靈步”的神奇之處,攻對方一個措不及,突破葉風的阻攔出了大堂門口,心中大喜,只要自己再使點力,就可以逃到院子中去了!
還沒等他另一只腳離開門口,身后緊接著傳來一股巨大的力量,形成一個漩渦硬生生把他向前移動的身子往后吸去。
項天成此時大吃一驚,也明白真武期并不是自己現在的修為可以抗衡的,再也不敢有什么保留。顧不得風老再三叮囑,讓他不要輕易使用靈龍刀。中一動靈龍刀就握在中,對著后面的這股吸力,狠狠地砍去。靈龍刀挾著凌厲的殺戮之氣,化作一條巨龍往后面的吸力而去。
葉風看到項天成被自己的“狂風掌”控制住,輕“哼”一聲,正準備出擒拿對方。忽然前面出現一道凌厲的鋒芒,閃電般的擊在自己的“狂風掌”上,還沒等他明白過來,刀身上的殺戮之氣毫無阻攔地被自己的掌力吸入自己的體內。這下讓他大吃一驚,驚慌失措,沒想到小小洞武初期,還有這種逆天的段。顧不得擒拿項天成,連忙側身避開刀芒。
項天成看到葉風在靈龍刀的攻擊下側身避讓,他也不客氣一個閃身來到院中,正準備飛身脫離此地。忽然耳邊傳來了那名老者驚訝的聲音:“你這小子竟然有神器啊!”
聽到堂上那名老者的出聲,他知道今天的麻煩不小了。因為風老早就叮囑過自己,中這把靈龍刀一旦被人認出馬上會引來殺身之禍。沒想到會來得這么快,聽到對方的聲音就知道出的目的肯定是中這把靈龍刀了。
此時的項天成不敢有絲毫的遲疑,把“飄挪靈步”發揮到極致,準備在對方發動攻擊前能夠僥幸溜走。還沒等他飛身躍起,后面的聲音已經傳來了,“把神器留下,今天就放你一馬!”口氣中令人不敢有絲毫的質疑。
項天成那會輕易相信對方的話,再說自己怎么舍得靈龍刀啊!連忙躍身飛起,準備逃出院子。還沒等他躍過圍墻,突然頭頂出現一股奇異的氣場,把自己籠罩在里面再也難以動彈分毫,仿佛這一刻像世界末日來臨一樣,讓他的心底發出強烈的恐懼感。
抬眼望去,不知何時那名老者已經飄浮在半空中,冷冷地看著項天成,開口說道:“小小的洞武期也想在老夫面前逃走啊!”說完一只往項天成中的靈龍刀抓來。
項天成暗暗叫苦,這是什么老怪物,怎么厲害自己連反抗一下的能力都沒有。看著對方的眼看就要抓上靈龍刀了。突然項天成懷中的玉佩毫無征兆地射出數道黑線,往半空中的老者急速而去。
看到這里項天成心中大喜,知道風老出幫他抵擋了!果然數道黑線射出后,對方的氣場立即變弱,瞬間就消失不見了!
項天成感覺到恢復行動能力后,那敢再停留,一個閃身就出了圍墻往小弄里飛奔而去。
還沒等他的身子落地,一股強大的攻擊從后面傳來。項天成不用回頭也知道是葉風出了!此時的他根本沒有任何的選擇,想到恐怖的老者心一橫咬著牙把真氣都運在背上,硬接對方的一擊,借這股強大的力量幾個閃身就消失在昏暗的小弄中。
他身后隱隱聽見一個驚奇的聲音傳來:“涎魂玉牌怎么會在你的身上?”這正是堂上那名老者的聲音。可惜項天成現在根本沒心情去關注此事,只想快速地逃離此地。
葉風看著自己這一擊徒勞無功,反而把項天成直接送走了!心中懊惱不已,回去向那位李前輩告罪。再請示下一步的行動,是不是把項天成抓住為至。
那位李前輩靜靜的站在院子門口,好像有什么事情沒想通,口中吶吶的低聲說道:“此人是什么來歷,為什么涎魂玉牌會在他身上啊?難道素蘭出事了?”心中想到這數道黑線的攻擊力好像很特殊啊!憑他的修為也才能勉強的擋住,才讓項天成有逃脫的機會。
聽到葉風的說話,李前輩抬頭望著項天成逃脫的方向說道:“不管你用什么方法,都給我把這小子找出來,但一定要活的。”很堅定的對葉風下了命令。
“請李前輩放心,此事包在我身上。這小子身受我的一擊,應該逃不遠的。”此時葉風露出得意的笑臉。對自己的實力他難道會不清楚啊!憑小小的洞武期就算現在被他逃脫,肯定堅持不了多久傷勢就會發作,到時候看他怎么跑。
“好。對于葉萬的事,我估計這小子不像是在說謊。”李前輩站在那里分析著說道。憑他的眼光當然看出項天成不像是在騙人,因為根本不存在騙人的出發點。他這樣做,只是不想讓葉萬的信息往外面傳而已。
“不會!憑我哥哥的修為,真的已經隕落了?”葉風聽了李前輩的話,不得不讓他相信。因為李前輩就是他們葉家的最大底牌,也是唯一的依靠。
“所以你得趕緊回到萬藥門,做好充足的準備,不讓肖家逮到絲毫的機會。”接著李前輩突然沒有聲音,用傳音之術吩咐葉風去做一些秘密的事。
葉風聽完李前輩的吩咐,立即出聲叫喚。院門口馬上出現三名大漢,修為都在洞武期以上。三人一起上前拜見葉風,聽完他的吩咐,三人馬上消失在眼前去辦各自的差事。
葉風回身向李前輩告別一下,沿著項天成逃跑的方向追下去。既然他在李前輩面前保證,哪能輕易讓項天成跑掉。
李前輩看著葉風的身影消失在小弄里,苦笑一下自言自語地說道:“葉萬,這一次我可以把欠你的恩情全部還清了,至于葉家以后的事就看你們自己的造化了!”說完嘆了口氣,慢慢地走進屋里去了。
項天成中了葉風的全力一擊,強忍著體內的傷勢拼命地往前逃走。這時風老傳來聲音責怪他,說他經驗太少了,連葉萬這種謊話也會相信,害得現在掉入險境一時無法脫身。風老還告訴他,剛才那名老者可是虛武境的修為,要不是風老攻對方一個措不及,二人能不能脫身還是個問題。風老告訴他,現在是靈魂體的緣由,一天最多只能出一次,不然傷害到他的靈魂。
項天成心中暗暗叫苦,為什么當時葉萬囑咐他的時候偏偏不說,到現在出現了問題才來抱怨。當然在表面上他也不敢對風老有什么怨言,只是在心里發發牢騷而,畢竟這一次也是自己太不謹慎,造成了如此被動的局面!
再聽到葉風口中叫的那名李前輩竟然是虛武境強者,難怪自己沒有絲毫的反抗能力,這下感覺也不是什么很丟臉的事了!只從他看了“神農筆錄”后,對武者修煉之路上的境界也有了大致的了解。所以對風老口中所說的虛武境,也有了一定的了解。
項天成展開身法快速地往前而去,等到覺得應該能夠脫離險境時,才找個偏靜之地休息一下,再查看體內的傷勢。還沒等他身子落地,體內氣血翻涌口中一甜鮮血就噴出,整個人馬上倒在地上。
看來葉風料得不差,項天成一陣狂奔后,體內的傷勢終于發作了!此時的他已經失去了行動的能力,軟軟的倒在地上。項天成暗暗叫苦,強行掙扎起來,盤膝坐下開始運氣療傷。現在的時間對項天成來說是最寶貴的東西,早一分恢復行動能力,就多了一份活命的機會。他心里清楚,讓虛武境強者盯上的東西,要想逃走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了。
就在項天成打坐療傷的時候,沿著項天成逃跑的路線跟蹤而來的葉風,像一個幽靈一樣尾隨著項天成而來。他來到項天成的附近,停下腳步仔細的查看一番。現在的他已經明顯地感應到項天成就在前面,為了以防萬一,他還是小心翼翼的靠近。
項天成正在運氣療傷,突然風老的警告聲傳來。他知道,敵人已經靠近自己了!他也不慌張,慢慢地收了氣,裝作還在打坐運氣的樣子。此時已經恢復了幾分行動能力,傷勢也再次被壓下,但要在這么短的時間內恢復出攻敵的能力,還是有些欠缺。
過了一會兒。葉風的身影悄無聲息地從墻角轉出來,看到項天成正在閉目運氣療傷,也不驚動項天成,悄悄地掩過去來到項天成的身邊。眼神中露出得意的神情,正準備出將項天成擒拿。突然原本正在閉目療傷的項天成睜開了眼睛,對著葉風笑了笑,中高高地舉起了靈龍刀。
看到這幕,葉風嚇了一大跳,腦海中第一感覺就是自己上了對方的當了!想都不想,一個轉身閃開,快速地向后退去。本章節孤獨打剛才受靈龍刀的攻擊,還余悸未盡,面對著刀中的殺戮之氣感到陣陣的恐懼,那敢再次嘗試啊!
可還沒等他停下后退的腳步,原本舉起刀對他笑的項天成,身子一彈,幾個飄挪又在他的眼皮底下逃脫了,消失在昏暗的小弄里面去了。
看到這里,葉風還能不明白啊,知道中了項天成的空城計了!暗罵一聲對方狡猾,立即尾隨項天成逃跑的身影追下去。現在他完全清楚了,對方的確已經身受重傷了,只是自己太疑神疑鬼延誤了這么好的機會。
項天成用空城計為自己爭取了逃跑的機會,但他也明白,不找個地方躲起來,很難擺脫對方的追蹤。現在他拼命地往復雜的地形逃去,憑著他受傷的身子要和對方比速度想也不用想了!
葉風跟在后面緊隨著項天成的身影不放,可他每一次快要追上對方,項天成就像滑不溜的泥鰍一樣,憑著神奇的步法,每次都能有驚無險地躲過他的捉拿。對方竟然憑借著身體的靈活性,和他玩起來躲貓貓的游戲一樣。葉風才不相信,憑著對方重傷的身子,還愁拿不下對方。滿懷著信心,像影子一樣緊緊地吊著項天成的身影,不讓對方有喘氣的機會。
這樣二人你追我逃,也不知道兜了多少個圈子。項天成的身體狀況越來越糟糕,體內隱隱傳來傷勢又要重新發作的征兆。現在完全是憑著“飄挪靈步”神奇步法,才勉強在葉風的追殺下沒被對方得逞。
項天成一邊逃跑;一邊關注著身旁的地形,看看有什么地方可以讓他躲藏起來,避開葉風的跟蹤。再這樣下去他的身子也堅持不了多長時間了!聽著后面緊緊跟隨寸步不離的葉風,頭皮都感覺要發麻了!
這一次他躲開了葉風的一次出,閃進了一條小弄,真準備再次轉彎躲避葉風的捉拿,沒想到得是,這條小弄竟然是條死胡同。轉過頭看去,露得意笑臉的葉風,正不急不慢地向自己逼近。心一橫趁對方大意之機放開丹田內“玄天果”的能量,借用這股強大的能量起身往前面高大的圍墻躍去,剛好躍過墻頭體內就力竭,身子立即往下掉落。
葉風眼看著項天成無路可逃,心中得意地想到這下對方應該逃不出自己的掌心了!突然覺查到項天成的體內,莫名其妙地又出現一股能量,往那圍墻躍身逃去。連忙出干涉,可惜已經晚了一步,還沒等他的碰到項天成,對方剛好掉進了圍墻里面。
項天成在關鍵時刻冒著巨大的風險,放開了丹田中“玄天果”的能量,才勉強躍過高大的圍墻,隨著這股能量的消失,腳下一空身體完全失去了控制,“撲通”一聲就掉進了圍墻里面水池中。
項天成連忙站起身子,心中僥幸還好這里有個水池在,不然這下還不把他跌個頭破血流啊!幸好水池里面的水也不深,剛剛可以露出自己的頭,趕緊爬上水池邊。仔細地打量一下眼前的一切,才發現自己好像闖進了某個府中的后花園。
這后花園大的出奇,小橋流水假山,回欄曲徑亭臺樓閣,應有盡有布局獨異,感覺有種說不出的詭異,綠茵成片種著各類花草,正方就是一大片竹林。想想也應該不會是普通的人家。
還沒等項天成站在水池邊喘口氣,只見圍墻上又一道身影飄落,他不用細看就知道是葉風。那身影還沒等落地,就在半空中轉后直奔他而來。
看著快速往自己而來的葉風,項天成想也不想,一頭鉆進了前面的竹林,往深處躲去。進了竹林項天成突然感覺好像有種如魚得水的舒暢,定神一看,原來這竹林可不是普通的地方,而是一座迷蹤陣,用來隔斷前面府第和后花園之間的通道。
眼前的發現,讓項天成心頭大寬,至少不用擔心葉風可以追得上自己了!憑自己在陣法上的造詣,在竹林中躲開對方的跟蹤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他靜靜地站在那里好好地觀察一下陣法的結構,準備借現存的陣法抓機會報復一下葉風。
葉風看著項天成逃進了竹林里,連忙緊隨其后。沒想到的是,明明看見項天成的身影在前面逃走,突然對方莫名其妙地轉幾道彎就在他眼皮底下消失不見了,任他怎么尋找再也發現不了對方的絲毫蹤跡。這時他心中隱隱感覺不安起來,憑他的見識,在他進入后花園之時瞄過一眼,知道這里絕對不會是普通之處。
他站在竹林中,仔細地回憶了一遍二人追趕的路線,憑著自己對漢陽城的熟悉應該可以找出必絲端倪。突然臉色一變好像想到了什么可怕之處一樣,臉上的冷汗開始往下滴。
項天成此時難得可以放松一下,一路上被葉風追趕著連氣也喘不上一口,現在終于可以憑借此地的陣法,好好地休息一下恢復體能。有了這迷蹤遼的存在,他隨時可以把握著葉風一舉一動,至少目前來講暫時是安全的。可還沒等他得意多久,體內的傷勢終于又開始發作,身子一軟就倒在竹林中。
葉風此時正站在迷蹤中,沒有任何動靜,看著眼前的竹林好像是什么恐怖之物一樣,讓他如同度日如年般的難過,心里早把項天成罵個半死,沒想自己一不小心跟隨這小子進入了漢陽城的禁地,這地方一旦進入要想退出去可沒那么容易了。這個地方也是漢陽城不多的禁地之一,任何人不得進入,就算他們萬藥門也是三巨頭之一,可這里還是他們忌憚之處。
看來今天只怕自己也難全身而退了!想到這里他心里陣陣發虛。現在哪還有半點追趕項天成的心思,一心只想著如何逃離此地,這種地方他一刻也不想再呆了。可是現在一切都遲了,困在這陣法中并不是他想走就可以走得了。
憑葉風的見識,那會不清楚自己已經陷入了陣法之中!本身這種陣法也不具備什么大威力,憑自己的修為,只要花費一番周折后完成可以用武力來破毀掉。可現在的這個所在讓他不敢輕舉妄動,不然會惹下更大的麻煩。想了想覺得還是先禮后兵比較妥當,至少不會給對方留下話柄。
主意一定,葉風出聲很客氣地發出招呼:“萬藥門葉風因追趕一名小賊,誤入貴府。望主人能見諒!”他相信憑借自己的身份,只要對方不是成心要為難他,雙方應該還可以有商量的余地。
果然不出所料。他的話音剛落,一名年輕女子的聲音十分冷淡地傳來:“萬藥門和我們靈異門沒什么交情,為什么擅自闖入?”話語中雖然有責怪的意思,但并不是很嚴厲。
葉風聽出是名年輕的女孩聲音,提著的心也放下來不少,只要沒碰到傳說中的那人,知道今天的事還是可以有回旋的余地。看來運氣還算不錯,應該可以全身而退了!
想到這里連忙出口解釋道:“因追趕一名小賊,不小心誤入貴府。如有冒犯之處,葉某擇日一定備禮請來賠罪。”
“賠罪到也不用了,你從那里來就從那里回去!此處不歡迎你。”一個冷冷的聲音再次傳來,口氣中嚴厲多了!
“多謝了!可是葉某對陣法一竅不通,望姑娘能夠行個方便指點一二。”葉風趕緊出口求救,深怕對方改變主意。
“你按我的吩咐行走,要是走錯半步后果自負。”年輕女子的聲音再次響起。
葉風按照對方的要求,來回繞幾次就回到了水池邊。出聲道謝后,連項天成的下落也沒有問起,躍過圍墻匆匆地離開了!心中暗呼幸運,要不是碰到這位年輕的女孩,今天的事可就懸了!
葉風離開后沒多久,一道年輕妙曼的倩影出現在水池邊,后面跟著一名貼身丫環。
丫環望竹林深處看了一眼后,略有遲疑,開口說道:“小姐,里面好像還困著一個人啊?”
那位小姐聽了丫環的話,抬眼望竹林深處看了一眼,略一沉思后說道:‘可能里面的人,就是剛才叫葉風口中所說的小賊?”
“小姐,要不我把里面的人去揪出來,怎敢如此大膽私自亂闖后花園,真不知道死活了。”那名丫環說話很不客氣,直接向小姐請求。
“好!盡量問清楚再說。”小姐叮囑了一下就同意了。
那名丫環身影一閃就進入了竹林中。沒過一會兒就拉著項天成走到小姐的面前,開口說道:“小姐,這位就是小賊。剛才昏到在里面我把他弄醒后再拉出來了。”
那小姐抬頭看了一眼項天成,見到是一名少年略有幾分驚訝,冷冷地開口問道:“你為何擅自闖進此地?”
項天成昏迷在竹林中,剛剛被身邊的丫環喊醒,不清楚剛才發生的事。抬眼望去,此時也弄不清楚眼前這二人和葉風是什么關系。也不忙著回答,先用眼睛先打量一下四周的情況,沒發現葉風的身影后,心中終于舒了口氣。
那小姐好像知道項天成心中的想法似的,淡淡的出言幫他解釋道:“那位追趕你叫葉風的人,已經離開你也不用擔心了。”
聽到對方的解釋,項天成連忙上前向這位小姐致謝。他抬起來頭來一看,發現眼前的這位少女竟然是一位難得一見的美人,大約在十五六歲左右,如雪似玉般的肌膚,大大的眼睛靈光四射,小巧玲瓏的鼻子讓這張精致的臉充滿著無比的想象,淡雅的氣質散發著一種朦朧美……
項天成傻傻地站在那里看著這位小姐,一時間看呆了,想不到被人追殺狼狽而逃后,會遇見一位如此漂亮的小姐出搭救,忍不住出口贊道:“你長得真漂亮!”眼神中傻傻癡癡的,倒也沒有色瞇瞇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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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環看著項天成如此大膽,一雙眼睛盯著小姐不放,心中大怒:“你這小賊,竟敢如此看著小姐。難道不想活了!”
項天成聽到丫環的威脅,心中一驚馬上清醒過來,心中暗自慚愧,但表面上沒有絲毫變化,只開口淡淡地說道:“美麗本身就應該讓人欣賞的,何必藏在室中孤芳自賞,獨自憐惜啊!”只從和胡可兒接觸一段時間后,面對著女孩子膽子倒也大起來了,說話也帶著風流的腔調。
那小姐聽了項天成的話,好像觸動了她內心深處的某個弦一樣,泛起了陣陣漣漪,臉上淡淡地浮現了一層紅暈。為了掩飾心中的不安,開口問道:“請問公子來自哪里啊?和萬藥門的葉風有什么關系?”說話的語氣比剛才溫柔多了。憑她的見識自然明白,眼前的少年不可能是葉風口中所說的小賊,其中自然有隱情。
項天成聽到對方的話,心里可以稍微放心些了,至少眼前的人和葉風是沒什么關系了。張口分辯道:“葉風真的很無恥,我受葉萬的遺囑送東西給他們,沒想到趁機想捉拿我。沒辦法之下逃進了貴府,望小姐見諒!”
“原來你不是小賊啊?怎樣講來還是一位見義勇為的少俠啊!”旁邊的丫環聽到項天成的分辨,馬上出口諷刺道。
“誰是小賊啊?他才是老賊呢!”項天成聽似這丫環對自己好像有偏見,眉頭一皺感覺有點心煩。再聽到葉風還好意思在二人面前誤陷自己是小賊,有說不出的憤怒,天下還有這種無恥之徒啊!心中一急氣怒攻心,體內血氣運行受到阻礙傷勢再次發作,剛說完頭昏腦脹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那小姐聽了以后,知道眼前的事情牽扯很大,不是自己的身份能夠做主的。剛準備出口勸說對方離開此地,沒想眼前突然出現變故對方傷勢發作又昏迷過去了!這一下輪到她難辦了?憑她的身份那會不清楚,府中是不能讓外人停留的,特別是男人。
看著昏迷在自己眼前的少年,身上血跡斑斑傷痕累累,一副飽經滄桑的樣子。看到這里少女內心深處的同情心占據了上風,輕咬著玉齒心一橫主意已定,開口吩咐道:“把這位公子扶到我房間里去!”
那丫環聽了,驚得眼睛大大的,簡直不敢相信平時對誰都是一副冷冰冰的表情,今天會說出這種話來。半晌后才反映過來,指著地上昏迷不醒的項天成,確認道:“小姐的意思!把他扶進你的房間啊?”語氣中還是不敢相信的樣子。
小姐臉色一寒開口責問道:“難道你沒聽清楚我說的話嗎?”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項天成慢慢地恢復意識,還沒等他睜開眼睛,鼻子里傳來陣陣香味,聞起來讓人感覺特別地舒服。他揉揉了眼睛努力讓它睜開,只見自己躺在一張溫曖的床上,香味就從鮮艷的綢緞被子中傳來。
定神一看,就認出應該是那位小姐的閨房,頓時心中疑惑升起,這房間是在哪里?自己怎么會出現在這樣的一個地方啊!
還沒等項天成想明白,閨房外傳來了腳步聲。只見在后花園中見過的丫環,抬腳進入房間,口中還在念叨著什么!
項天成聽到腳步聲,連忙躺回被窩中,裝作還沒醒過來的樣子,仔細地聽著對方口中的念叨。只聽見對方嘴上念叨著,心里好像很不滿的意思,“小姐也不知道那根筋出問題了?竟敢把這少年帶進自己的閨房。要是被老夫人知道,連我的小命也要不保了!”
此時的丫環根本沒有查覺項天成在假裝,看到對方還沒醒過來,口無遮攔把心中的不滿全部說出來了。正好被剛剛醒過來的項天成聽個清清楚楚,馬上明白后花園中發生的情況了。
此刻,項天成對這位小姐心生感激之情,沒想到對方初期相見,為了自己甘愿冒上這么大的風險來救自己一命。以后有機會一定要好好報答這位小姐的救命之恩,心中暗暗下了決心。
那名丫環上來查看一下,看到項天成沒有醒過來,也不停留轉身就離開了。
項天成聽到對方的腳步聲走遠后,連忙起身檢查一下自己身體的狀況,才發現經過一個晚上的休息后自己的身體除了內傷后,別的倒也已經沒什么大礙了!看來這一次使用“玄天果”的能量,并沒有給自己造成很大的傷害啊!想到這里也讓自己放心一點。
緊接著趕緊開始打坐修煉,治療自己的內傷。被葉風全力打了一掌,雖然當時也化解了小部分力量,但真武期的一掌可不是這么好受的,如果不是因為自己已經突破到洞武初期,估計當場就失去了行動能力。再說這傷勢到現在都沒有時間運氣治療傷,哪敢再拖下去啊,萬一出現什么后遺癥,到時候后悔莫及了。在這個看起來似乎并不是很安全的地方,盡快恢復實力讓自己有自保的能力才是關鍵。
還好的是,他的身體全身都被“青元果”的能量淬煉過,恢復能力比別人強上幾倍。經過幾個時辰的安心修煉療傷,體內的傷勢也慢慢地被經脈中的真氣壓制住了。雖然沒能恢復到全盛時期,但至少已經恢復到了平時的六成攻擊力。這樣項天成的心也可以稍微放下來一點,在這個情況不明的地方,他得做好隨時離開的準備。
說也奇怪,只從那丫環來看過后,這么長時間一直沒人出現。想到這里,項天成暗暗生疑,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心,偷偷起身出了閨房,來到樓下看個究竟。
下樓后一看,原來這是一幢獨立的房子,建造在漂亮的花園中。雖然不是很豪華,但也別具一格獨有風味。此時,他也顧不上好好地欣賞這里別致的風景。悄無聲息地來到下面的另一處房間,隱隱聽見里面有爭吵的聲音傳來。
項天成貼身前去,偷偷地往門縫中看去,只見里面總共有三個人,位置上坐著二人,旁邊站著一名丫環。這名丫環正是后花園見過的那位;坐著二人其中一位就是那位小姐;另一人是位年輕的婦女,他沒見過。
房間里面的爭吵聲剛好到了最激烈的時候。那位小姐口氣十分堅定和年輕的婦女在分辯什么事情似的。
“我自己的事,我有權力來決定。何必麻煩你啊!”那小姐強行忍著心中的怒火大聲說道。
“小姐可不要忘記自己的身份啊!難道為門中做點事,不也是你分內的職責嗎?”那年輕的婦女毫不相讓,針鋒相對地回答著。
“你不用拿門規來壓我,難道我還不知道你心中的如意算盤啊!”那小姐的火氣終于上來了,聲音又提高了許多。
“你這丫頭是不是翅膀硬了,敢和我這樣說話。”年輕的婦女冷冷地出口威脅著。看到對方如此不給自己面子,直接用地位上的優勢來壓制對方的氣勢。
旁邊站著的丫環,聽到年輕的婦女發火了,連忙上前解釋:“夫人,小姐也是最近心情不好,請多多見諒!”
“滾開。這里那有你插嘴的份。看來這里的規矩越來越差了,下次得好好地管教一番了!”年輕的婦女十分不屑地對著那名丫環斥責著。
“林夫人,我這里的事還輪不到你來管。還是把你自己身邊的人先管教好,省得到處挑撥離間生事弄非。”看到對方如此對待自己的貼身丫環,小姐心中大怒直接撕破臉皮,沖著對方發火了。
“你?”年輕婦女指著那小姐,一時間被小姐的話氣得說不出來,想想自己在門中的地位,有誰敢如此囂張的口氣和自己說話。半晌后,再開口威脅道:“好。此事讓老夫人來決定。我看你還能囂張多久!”說完后,突然轉身出門準備離去。
項天成正在門外聽得投入,沒想到里面的人馬上撕破臉面,突然開門離去。這下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想要躲避已經來不及,只有裝作一副上前敲門的樣子,站在門口動也不動。
年輕的婦女打開,突然看見門外站著一名少年,十分驚奇地回頭責問里面的小姐:“此人是誰?為什么能出現在這里?”嚴厲的口氣,讓項天成聽了也感到心中一寒。
小姐看見項天成站在門口,也吃了一驚,不過心中馬上明白過來。沒想到的是,項天成會在這個關鍵時候出現,這不是成心火上澆油忙中添亂啊!此時,有外人在場她也不能說什么,再說現在責怪項天成又有什么用啊!
她微微皺了皺臉上的柳葉眉,淡淡地開口說道:“這是我剛救下的一個少年,因為傷重暫時住在這里。”表面上鎮定的樣子,心中焦急萬分,知道對于此事對方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年輕的婦女聽到小姐的解釋,臉上浮現出得意的笑容,眼睛中閃過狠毒的神色,“嘿嘿!這事你自己向老夫人去解釋!”說完就飄然離去。
小姐看著眼前離去的年輕婦女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心中徹底的失望了,看來這事已經沒有回頭路了!望著對方已經消失不見的方向陷入了沉思中。她心里明白,這次自己已經徹底地捅翻了這個馬蜂窩,對方絕對不會輕易放過自己的,現在擔心也沒有用了。同時也為自己的命運感到強烈的不滿,可自己沒有絲毫選擇的余地,誰叫自己的父母都不在身邊啊。
丫環看到年輕婦女走遠了,看著對方快要消失不見的身影,狠狠地罵道:“不就是仗著老夫人的寵信,還敢欺負到我家小姐的頭上來了!”
罵完后,對著項天成狠狠地說道:“你這小子,不好好的呆在房中養傷,偷偷地跑到這里來干嗎?你知道現在會給小姐帶來多大的麻煩嗎?”好像在年輕婦女身上所受得氣,通通撒到項天成的身上去了。
項天成站在門口,意識到今天的事是自己太魯莽了,害人家受到了牽連,連忙出口道歉:“望小姐見諒,是項某太唐突了。給小姐帶來不必要的麻煩,我愿意承擔一切后果。”
那小姐只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開口說道:“算了,現在也不在乎多你這一事了!”說完就離開房間轉身而去。內心中有說不出的無奈,只能讓自己更加從容了。
項天成看著走遠的小姐,心中暗暗叫苦。沒想到自己不能報答對方的救命之恩,反而又給對方惹下不少的麻煩。雖然小姐的嘴里說得很輕松一樣,但他自己很明顯地意識到這件事的麻煩之大,肯定不容樂觀的。從丫環焦急的神情中,和那已經離去的年輕婦女的話語中就可以意識到。
那丫環看到小姐已經起身走了,連忙跟上前去。走到項天成的身邊,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低聲責罵道:“多事的小子,惹了這么大的麻煩,還不知道小命能不能保住?”
聽到丫環的說話,項天成心一動,對著已經走遠的倩影,開口大聲說道:“多謝小姐救命之恩!如有用得上項某之處,還請小姐差遣。”
小姐聽罷,稍微遲疑一下,轉過身子回頭說道:“不用麻煩公子了。此事我自己能夠處理好。”內心深處隱隱對身后的少年多了幾分好感。
聽到這里,項天成也明白對方好像不希望自己介入是非之中,但自己總不可能撒不管!想了想,也不再開口強求。既然對方這樣說,肯定有自己的理由,說不定這事兒真不是他能夠插的。
項天成送信的院子里面,驚魂未定的葉風正站在下首,向坐在高堂上的李前輩稟報跟蹤后發生的一切情況。
看著葉風這副樣子,李前輩心頭稍微有事業不舒服,覺得此人和葉萬比起來的確有不足之處啊!
聽到葉風的稟報李前輩并沒有絲毫的動容,只是淡淡地問道:“如此說來,那小子還在靈異門中啊?”
“是的。晚輩離開時那小子還陷入陣法中,沒見蹤跡,但我敢肯定那小子一定還在里面。”葉風堅定地回答著。對于自己不能完成李前輩的任務,心里也忐忑不安起來,所以只有夸大陣法的厲害之處。
李前輩想了想開口吩咐道:“那好,明天一早你隨我去一趟靈異門。”語氣十分堅定,不容葉風有任何的推脫。
“靈異門啊!我好多年沒光臨了!這一次我要好好地去拜訪一下,看看能把我怎么樣?”李前輩心中想到。
他和靈異門之間的恩怨糾纏多年,根本扯不清楚了!他自己心里清楚,有一筆賬一定要靈異門的鮮血來償還,只是現在還不到時候。對于靈異門對自己造成的傷害,讓他這一輩子寢食難安。剛好趁項天成之事,先找上門摸一下對方的情況再說。對于項天成中的靈龍刀,他是志在必得,不容有任何的閃失,如果讓自己擁有一件神器就如虎添翼了!他知道一旦讓靈異門得知那小子中有神器,估計很難讓對方再吐出來了。
東安城的北邊,有一座巨大的府第,大門上面寫著三個黑色的大字――“靈異門”。大門口的場地帶著詭異的氣氛,來往的路人很少敢在這里停留,或者往府內張望。
今天清晨。這個大門口出現了讓門衛都感到驚奇無比的事,因為有二人敢到這里來撒野,這種事情在漢陽城可是從未發生過的。門前十幾名守衛,看著眼前的二人,發出不屑的笑聲。很快這笑聲就變樣了。十多人在對方輕輕一揮之間,全部跌倒在大門前爬不起來了,現在哭喪著臉都不知道如何面對了!
這二人正是李前輩和葉風。本來李前輩還想先禮后兵,沒想到門口的守衛如此的囂張絲毫沒把他放在眼里,這一下惹火了他,立即出給這幫看門狗一點顏色瞧瞧,省得下次狗眼看人低。
李前輩帶著葉風進入府中,再沒人敢上來阻攔,一路上通行無阻,很快就來到了靈異門的大廳前。
看著曾經熟悉無比的大廳,李前輩陷入了回憶之中。仿佛眼前的一切又回到了過去,自己牽著受妻的小,笑語盈盈歡快的自由穿梭在這大廳之間。二人間的恩愛之情,在這一刻展現無遺,成為靈異門中最亮麗的一道風景,多少人向他們拋來羨慕的眼光,向往著像他們一樣幸福的愛情。曾經山盟海誓刻骨銘心的愛情現在已經遠遠地離他而去,只剩下孤苦伶丁的父女了,現在連自己唯一的女兒也失散,還顧不上去尋找,這一切都拜靈異門所賜!
“李世華,你竟敢如此大膽到這里來撒野了?”還沒等李前輩從回憶中醒過來,大廳中一道冷冷的聲音傳出來了。緊接著,一名五十來歲的婦女,帶著幾位親信從大廳里走出來。
李世華聽到對方的聲音,眼也不抬開口說道:“林鳳嬌,我來這里難道還要你同意嗎?”同樣是沒有絲毫客氣。
“你說!今天來靈異門為何事?不要以后七長老不在,你就可以來撒野了。”林鳳嬌心中也對李世華有幾分忌憚,只要是什么難辦的事,還是不要惹這個家伙好。
“難道堂堂的靈異門,連請我們喝懷茶都舍不得嗎?”看到林鳳嬌并沒有打算讓他們二人趕往大廳,他毫不遲疑直接諷刺道。
“有請!”聽到李世華的諷刺,沒辦法之下的她,強自忍受著心中的怒火,說出她不想說的話。
進入大廳后,雙方分賓主坐好。下人端上茶水后,連忙退下。空蕩蕩的大廳只剩下雙方幾人而已。
林鳳嬌坐在主位,端起茶懷輕輕喝了一口,說道:“李世華,現在你可以說說你的目的。不要以為靈異門好欺負。”雖說她有幾分忌憚,但真的發生沖突她還是有幾分自信可以將對方留下來,只是不到萬不得已不想和這家伙發生沖突。她們之間的恩怨已經說不清了,現在也不是解決的時候。
“只是一件小事,希望林門主成全。”對于林鳳嬌的威脅,他絲毫沒放在心上。淡淡地說出了自己的來意。
“說!只要林某能夠做主,看在我們平時的交情上成全你一次。”聽到對方有事相求,說話口氣也大起來了!她還會不清楚,對方沒什么重要的事,還會親自上門來。看來此事肯定另有隱情,心中猜測著。
“昨晚有一個小賊,入我府中偷竊了我一樣東西,希望林門主能夠將此人交給李某。”李世華輕描淡寫般地說道。他知道對方不會輕易答應他的要求,就直接把目的說出來。
“笑話。憑你的修為,一個小賊還能在你府中偷竊到東西。不會是找借口,來找林某的麻煩?”聽到李世華的要求,她哪能相信啊?這種行為簡直是在騙小孩子,絲毫沒把自己放在眼中。
“李某什么時候說過假話?”聽到對方不相信,他也不急,只是淡淡地出口反問對方。
林鳳嬌看了李世華幾眼,心中想到:“這李世華雖然人魯莽一點,但說謊話好像并不是他擅長的。”嘴上還是不肯松口,分辯道:“你當我們靈異門是什么地方啊!可以隨便讓小賊自由出入?李世華你自己有沒有搞錯啊?”口氣中很是不屑的樣子。
聽了林鳳嬌的話,李世華沒有絲毫的著急,只是開口吩咐道:“葉風,你把昨天晚上發生的事向林前輩詳細地說一遍。”
葉風聽完李世華的吩咐,連忙上前拜見林鳳嬌。憑他的身份絲毫不敢對林鳳嬌有不敬之處。接著把昨天晚上發生的事原原本本和對方說了一遍。
“如此說來,當真有小賊潛入靈異門啊!可到現在為至,為什么我還沒有接到通報啊?”聽到這里,她心中也暗暗生疑,好像這事兒對方不像在說謊。
想到這里她也不敢怠慢,連忙出口吩咐道:“來人啊!給我查一下門中有沒有陌生少年在府中,一旦發現馬上給我帶到這里來。”
正在這時,坐在下首的年輕婦女突然站起來,開口說道:“早上我去劉小姐那里商量事情,發現有一名少年出現在那里,和李前輩口中所說的有六七分相似。”此時的她,心中已經樂翻天了!劉家小丫頭你囂張,等一下讓你哭都沒機會。
林鳳嬌一聽,果然大怒,出口埋怨道:“這丫頭簡直越來越不像話,和她母親就是同一個脾氣,再不管教遲早會出事情。()”說完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嘆息不已。
接著馬上沖著年輕的婦女吩咐道:“林曉蘭,你去傳我的話,將那少年立即帶到這里來。”
李世華聽到對方的談話,絲毫沒有動容,臉上反而有了幾分瞧不起對方的神色,開口嘲諷道:“看來你們靈異門這種滅絕人性的門規也要改一改了!”對于靈異門這種變態的門規,他也是深受其害,這正是造成他慘痛經歷的主要原因,提起門規就令他深惡痛絕,咬牙切齒般的怨恨。可惜憑他的修為要是對上整個靈異門,好比是蜉蝣撼石柱沒有絲毫的辦法。
林鳳嬌聽到李世華敢評價她們的門規,臉色一變大聲喝道:“李世華,你是不是不想活了,竟敢說這種話。”
“哈哈!李某這些年來的確有些活膩了!所以對自己的這條老命看得也不重了!”李世華面對著對方裸的威脅,臉色沒有任何變化,還是從容不迫地和對方說話。
“你這條老命是無所謂了,師妹被你害得到現在還在不見天日的山洞中受罰,難道你還不知道悔改啊!”林鳳嬌聽到李世華絲毫沒有悔過之意,還敢用自己的命來威脅。心中一急把靈異門中的秘密說出口了。
“你說林鳳兒還活著?你們那個老妖婆不是說早已經被門規處決了!”聽到林鳳嬌提到自己的師妹,李世華整個人神情大變,好像完全是二個人似的,那還有什么風度啊!只可憐惜惜地等著對方把答案告訴自己,來這里的目的好像也忘記了。
“你們這些多情公子造得孽還不夠多啊!師妹的事你再也不用提起,就當我沒說過。”林鳳嬌此時也會自己不小心說出口的話感到后悔。雖然自己名義上是這里的門主,但泄露了門中的秘密同樣嚴懲不怠。
“林鳳嬌,你把林鳳兒的消息和我說一下,我求你了!這些年來我一直都在苦苦地找尋她,甚至連自己的親生女兒都沒顧得上。”李世華可憐巴巴地乞求著。涉及到兒女情長,他修為再高,也無法保持平靜的心態,神情大亂。
“你這些年來所受得教訓還不夠多啊!要不是七長老顧忌到你背后的那個身份,早就出取你的命了。你知足!不要為這事糾纏不止了!”看到李世華現在的樣子,她也忍住出言勸道。畢竟自己和師妹情同足,也不忍心看著對方被長期關押在深山中,這一切都是眼前的這位李世華造成的。雖然自己也對李世華恨得只咬牙,是他毀了自己師妹的一生,便現在看到對方的樣子,心中的恨意似乎也減輕了幾分。
“我早已經脫離家族,那個老妖婆又何必放在心上啊!如此讓我一個人獨自活著,還不如殺了我啊!”聽到林鳳嬌提起了陳年往事,李世華像發瘋一樣狂呼著。
原來李世華年輕時曾經周游天漢大陸,在一次偶爾的相遇中結識了靈異門中的林鳳兒。曾經年輕的人,對于詭異著稱于武界的靈異門并沒有放在心上。沒過多久二人就墜入愛河之中,無法自撥。為了能和自己的愛人在一起,李世華隨同林鳳兒一起來到漢陽城。
林鳳兒是靈異門中一名派遣到漢陽城的年輕弟子,當時她身受漢陽城負責人也就是現在的七長老的寵愛,有心培養她成為下一任的接班人。就派她出去執行一個任務,歷練她的辦事能力。沒想到這么一次歷練,也讓她掉進了愛河之中。
李世華和林鳳兒回來之時,恰好碰見七長老回總部去了!所以二人也沒在意,那段時間的靈異門成了他們二人最快樂最幸福的日子。等到七長老回來后,林鳳兒和李世華早已經有了夫妻之實。七長老回來發現有男人出現在靈異門,那還接受得了,當場發了雷霆大怒,責令二人馬上分開。
當時李世華年少氣盛,天真地認為只要二人是真心相愛了,就算靈異門有這種變態的門規,總應該有網開一面的方法。加上自己背后的身世,想想就算是靈異門也會給幾分薄面,應該不會拉下臉面和他們二人來較真的。
林鳳兒當時也是天真地認為自己深得七長老的寵愛,這種男歡女愛之事對方應該也會理解,讓自己去追求幸福的生活。沒想到的是,七長老絲毫沒有猶豫直接拿出門規來處置。這一下徹底打破了二人的美好愿望,墜落了無盡的深淵之中。
原來靈異門有一條門規特別嚴厲,就是門中不收男子為徒,也不許門中的年輕女子和外面的人發生情感糾葛,不然輕者受罰,重者立即廢除修為逐出師門。一旦進入靈異門后,終身不得背叛,包括姓氏一律改成姓林。
李世華二人在七長老面前苦苦求情幾天,絲毫沒有打動對方的心。在百般求情無法可施的情況下,一氣之中李世華和七長老鬧翻了。林鳳兒為了不讓二人反目成仇,同時也能和自己心愛的人在一起,提出了廢除修為逐出靈異門的建議。
沒想到這種提議徹底地激怒了七長老,對方認為造成眼前這種局面的罪魁禍首就是李世華,就是在他的勾引下,才讓林鳳兒有了這種背叛的行為。一直對靈異門忠心耿耿的七長老,那會輕易同意林鳳兒自愿離開師門的建議。怒火大發直接對李世華出,再打算關押林鳳兒一輩子,以示對后人的警告作用。
當時的李世華雖然也是大家族中優秀弟子,但在七長老面前還是沒有還之力,如果不是對方顧及到他的身份,早已經下死取他小命了。
這樣二人在靈異門中,一人被七長老打成重傷扔出靈異門;一人被下令關押在門中的禁閉室里。從此二人被硬生生地拆散,再也沒有見過對方的面。
幾個月后。李世華恢復了傷勢,來到靈異門找尋林鳳兒,準備和對方暗中私奔。沒想到還沒進府門,就被七長老攔在門外。憑他的修為根本不是七長老的對,這樣他三番五次地不停到靈異門前鬧事,要挾對方交出林鳳兒。
七長老根本不為他的行為所動,簡直是無視他的存在一般,就是不讓他進靈異門半步。只到有一天,林鳳嬌抱著一個女嬰站在門口等他,并告訴他這是他和林鳳兒所生的女兒,至于林鳳兒生下女兒后就被七長老押到總部去處置了!是死是活她也不清楚。說完遞上女嬰和一封林鳳兒親筆所說的信。
聽到林鳳嬌的所言,他像是晴天霹靂,整個人都要跨了。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怎樣抱著女兒回到住處的。等拆開信看了以后,才有了一個大致的了解。林鳳兒知道自己這一次無法逃避了,只希望李世華能夠善待自己的女兒,讓他重新再找一個善良的女孩陪伴他一生。至于林鳳兒自己,據信中所說這一次兇多吉少,二人很難有相逢的機會了!
就這樣,死心的李世華帶著女兒離去,四處奔波含辛茹苦地將女兒撫養到成年。經歷了這一次感情生活,隨著林鳳兒的離去,他的心也已經死了!無顏面對家族的李世華,也沒有回到家族中去,只托人帶去一封信,說自己做了對不起家族的事,自愿逐出家族。
直到女兒李素蘭成年后,他心中的傷痛再燃起。為了能增加自己的修為不惜進入天蒼山脈深處采摘千年以上的靈藥。可在他進入山脈深處不久就遇上了六階妖獸,這相當于武者虛武境的存在。當時他剛剛進入虛武境沒多久,面對著這種強敵只能找機會逃跑,沒想到在森林中的妖獸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厲害幾分,幾次交后身受重傷眼看命在旦夕了。
這時葉成他們一行人出現了!仗著人多勢眾終于在妖獸嘴下救下了他的命。重傷昏迷后的他,隨同葉萬他們一行人來到了古武國漢陽城。
沒想到十多年過去了,自己再次來到這傷心之地啊!此時已經是人去樓空,物是人非再已經不是原來的模樣了!
在葉萬大力的幫助下,李世華很快就恢復了修為。再次找上靈異門準備報壓妻之仇,可是在七長老面前不死心的他再次被打成重傷。還好葉萬及時出現,百般求情之下保往他的命。
事后他也意識到,憑自己單薄的力量根本不可能是靈異門的對。接下來的十多年就開始潛心修煉,百事不問了!
大廳上李世華追著林鳳嬌苦求自己愛妻的下落時,大廳門外傳來了腳步聲。接著項天成在林曉蘭嚴密監視下被押進了大廳,后面還跟隨著那位小姐和丫環。
看到林曉蘭一行人走進大廳,李世華的眼睛立即瞄上了人行中的項天成,這一刻他終于清醒過來了,恢復到了來之前的狀態。
項天成忐忑不安地被這林曉蘭帶到這里來,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在這之前劉依靈還和林曉蘭大吵一場,認為對方是在借機報復,不相信是老夫人的吩咐。最后,讓她一起到大廳上和老夫人對質,才同意她把項天成帶走。
項天成對于劉依靈對他的保護之情,都看在眼里記在心上。他想想自己也沒有得罪對方之處,最多也是擅闖花園之過,所以也沒放在心中,就隨林曉蘭而去。
等他進入大廳看見坐在上面的李世華和葉風時,感覺到不妙,苦無脫身之法,硬著頭皮往里走去。
林鳳嬌看著劉依靈這個丫頭也隨著林曉蘭一起前來,臉上的寒意更加濃了!眼前的一切也不用對方說,她也知道這死丫頭竟敢私自收留男子,雖說一位少年,但對于門規來說也是絕對不允許的。
“劉依靈,你這丫頭的膽子越來越大了!竟敢在門中私自收留外人?”還沒等對方一行人走到面前,林鳳嬌已經怒火中燒了。這種事出現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哪能還忍受得了!
“老夫人,此人是我昨晚無意間救下來的,因身受重傷不能離去,所以讓他留下來養好傷再送走他。此事請老夫人明查。”說完就跪拜在林鳳嬌的面前。語氣中滿是委屈之情。
林鳳嬌聽了對方的解釋,心中一軟也下不了狠心,嘆口氣說道:“好了!此事就不用你插了,把少年交出來就行了!”
“老夫人,這少年沒做錯什么,你又何必為難他啊!”劉依靈聽到要處置項天成,連忙上前求情。
“小丫頭,你不要得寸進尺啊!”看到劉依靈在大廳上還是如此袒護那少年,林鳳嬌的怒火再度升起。
“可他是無辜的啊!都是這個叫葉風的人誣陷他也小賊的。”劉依靈看到林鳳嬌不想放過項天成,指向葉風分辯道。此時她也顧不上別的,就把葉風給扯進來了!
“還有這事?”林鳳嬌聽到這話,心中疑心大起,覺得此事肯定還有隱情。本來她想賣給李世華一個面子,此事就算了了。現在劉依靈這樣一說,心中一動就改變了主意。
看到林鳳嬌相信自己的話了,劉依靈也不敢怠慢,連忙把知道的一切都說了出來。
李世華看到項天成進來后,眼睛就沒離開過他的身子。看著看著,突然生出一種熟悉的感覺,再仔細觀察了一下,才發現對方長得和自己的女兒有幾分相似之處,特別是眉目間的神情簡直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一樣。在這之前他并沒有好好地看過項天成,現在這個發現讓他感覺到此人和自己的女兒肯定有關系。
葉風坐在堂上,聽到劉依靈把自己也扯進去了!心中頓時慌張起來,面對著林鳳嬌時不時地向他看來,更加讓他坐立不安。聽到對方把一切都說完后,只見林鳳嬌的眼光像似要殺人一樣,直逼自己而來。
“怎么?林門主難道不想把這位少年交給李某啊?”李世華是老江湖,馬上出口先將對方想說的話堵住。他知道一旦這事兒盤查起來,會變得更加復雜,畢竟自己也不想讓對方知道得更多。
林鳳嬌淡淡地看了項天成一眼道:“此人已經在靈異門呆了一個晚上,要等到審問過后才能交給你。”林鳳嬌哪能會不明白對方的意思,越是這樣,她越覺得此事不簡單。所以她也轉守為攻,直接否決掉對方的請求。
“如此說來,李某是不是應該向你討教一下了!”聽到對方的話語,知道今天不能順利地帶走項天成了!開門見山說出自己的想法,要用實力來解決這一切。
“李世華,你不要忘記了,此地是什么地方?就算七長老不在,也輪不到你來發號施令的時候。”林鳳嬌聽到李世華的威脅之后,出口諷刺著。
“哈哈!那我今天就要試試看了!”大笑幾聲之外,李世華毫無顧慮地把自身的修為釋放來,頓時大廳中升起了一股無形的力量,處在廳中的人個個叫苦不已,發現自己的身子在這一刻行動就得緩慢了,眼前的空間好像被凝結住了,渾身說不出的難受連口中的呼吸都要停止似的。
林鳳嬌看到對方出,也不遲疑。“哼”的一聲同樣一股強大的氣流涌現。大廳上二股氣流對撞在一起,沒有任何聲響,只有場上的人明顯感覺到周圍的空間好像又恢復了,壓在身上的那股力量慢慢地消失了!
李世華剛才只不過出試探一下對方的實力,只不過發揮出四成左右的功力,看到對方破解掉了自己的隨一擊,但似乎并不是很輕松。這樣他心頭大寬,再也無所顧忌了。大笑一聲后,大廳上再次出現強大的氣場。
場上的人看見了李世華又開始出攻擊了,心中叫苦不迭,連忙抽身退出攻擊范圍,害怕自己被牽涉到里面進去。
林鳳嬌看到李世華眼也不眨一下,又發動攻擊,暗自奇怪對方怎么可以連續發動這種攻擊啊?仔細一看,大吃一驚,失聲叫道:“你已經達到虛武境巔峰了?”發現了對方的修為比自己高時,她也不想為了項天成和對方發生這種無謂的沖突。連忙出口叫李世華停下攻勢再作商量。
回頭想想自己剛剛突破虛武境中期沒多久,對方就已經到了后期巔峰,離靈武境只是一步之遙了,怎能不讓她吃驚啊!記得十多年前李世華上門來報仇時只有虛武境初期,和自己相差不遠,十來年的時間就到達了后期巔峰,這樣的刺激哪能受得了!根本不想為了一個少年和對方發生沖突,自己身為靈異門在這里的負責人,牽涉面很大那能輕易就和別人去拼殺。如果二人修為差不多,那她也想借這個機會活動一下腳,讓對方知難而退,省得沒事就找上靈異門。
“哈哈!這一切都拜你們靈異門所賜啊!”李世華年到對方已經沒有動的意思了,得意地笑道。為了能報奪妻之仇,這十多年來廢寢忘食地修煉,連自己的親生女兒都沒顧得上,才有了今天的一番修為。如果有機會選擇,他寧愿和自己的愛妻一起過著平淡的生活,也不要這種修為。
“好。這少年你帶走。今天的事到此為至。”林鳳嬌看到對方的修為比自己高也就認了。雖然她也不是沒有一拼之力,但也不希望為了項天成而過早地暴露出自己的實力。
“既然林門主答應了,李某也不強人所難了!等下次有機會一定好好領教一下靈異門的段。哈哈!”看到對方已經答應了,李世華留下后話準備帶項天成離去。
突然大廳中出現變故,一道凌厲的鋒芒閃過,殺戮之氣立即在大廳上漫延開來,連場上的二位虛武境強者也臉色一變。
李世華心中暗暗叫苦,眼看著事情就要圓滿結束了,沒想到又要節外生枝了。他不用看也知道是項天成出了,而且這靈龍刀的秘密已經暴露了,心中明白林鳳嬌肯定要改變主意了!抬眼望去,果然是項天成用中的靈龍刀砍得葉風狼狽地在地上翻滾,雖然沒有生命危險,但短時間內是沒有還之力了。
項天成一直關注著大廳上的動靜,心中希望雙方能打起來,這樣他就可以找機會逃脫了!沒想到實力強大的靈異門會在李世華的壓迫下,并沒有反抗而且同意了對方的要求。這樣打破了他的如意算盤。
對于自己的處境,項天成那會不清楚。看著眼前的一切,知道要是落入李世華的中,自己的小命肯定危險了,還不如在這里拼一把,說不定可以制造出機會,獲得一絲生機。想到這里,心中主意已經定。悄無聲息地來到葉風身后,暗中抽出靈龍刀,毫無征兆地對準對方狠狠地砍過去。
葉風看到李世華用實力逼得對方答應交出項天成,終于可以把心中的那塊大石頭也放下來。處在他這個位置,對雙方二邊的人都不敢輕易得罪,看到場上劍拔弩張的氣氛,讓他不寒而栗,生怕把自己也牽涉到里面進去。現在雙方和平解決此事,對他來說是最理想的。如果他今天要是得罪了靈異門,那他在萬藥門中的處境肯定不會有好日子;如果得罪李世華,眼前的難關就別想過了!
還沒等他心中的這口氣呼出來,一道寒芒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他的身后。他做夢也想不到項天成會如此大膽,在眾目睽睽之下還敢出偷襲。面對著凌厲的刀鋒,他那敢硬接,連忙往桌子底下躲去,此時那還顧得上身份了,保住小命要緊。
項天成出偷襲,確實讓大廳中所有的人都大吃一驚,這樣的情況太出乎意料之外。沒想到一個小小的洞武初期,在這么多強者面前還敢出偷襲。
隨著鋒芒閃過,可憐的葉風被項天成這一刀削去頭皮,如果不是他的修為比項天成高幾級,差點兒人首分家了!
項天成看到被葉風躲過致命的一擊,心中暗呼可惜,上絲毫不慢,靈龍刀化為一道鋒芒再次奔向狼狽倒地還沒來得及站起來的葉風。
葉風還沒來得及站起身,身后又傳來了一道殺氣,絲毫不敢怠慢,再次往大廳中間滾去。隨著寒芒閃過身上的衣服已經被劃破,露出里面白白的肌膚,這一刻他羞得無地自容。沒想到堂堂的萬藥門副門主,竟然被一個只有洞武初期的小子在大庭廣眾之下,逼得如此狼狽。
可惜現在主動權在項天成中,而項天成似乎并沒有放過他的意思!刀刀致命不容他有任何的喘氣機會,靈龍刀閃著寒芒逼得葉風只能在地上狼狽地滾動著,根本沒有機會站起來和項天成正面交。
堂上的林鳳嬌看到項天成出后眼睛一亮,立即醒悟過來發現了李世華的目的。她得意地沖著對方笑了笑,眼神中的意思不需要用言語來解釋了!眼睛緊緊地盯著項天成中的刀,生怕它突然從大廳中消失掉一樣。
李世華一時疏忽大意,忘記出先把項天成制住。看到對方用靈龍刀偷襲葉風就知道今天的事兒變復雜了!他看到林鳳嬌的眼光,完全明白對方的意思。面對著這種絕世神器,不用說他們,就是玄武境的強者也會生出貪婪之心。看來眼前的事只能憑實力來解決了!李世華心中想到。
心中想法已定,李世華沒有絲毫的遲疑,直接出打算先將項天成捉拿到,這樣自己就有了主動權了。他心里也明白,憑自己單槍匹馬要想闖出靈異門也不是容易的事,盡量趁對方還沒發動攻擊之前帶著項天成逃離此地再說。
對于捉拿項天成,他是沒有任何懸念,對付這種小小的洞武初期,隨便抻個小指頭也能輕易制服,這一點他深信不疑。
項天成利用偷襲創造出來的優勢,對著葉風發起猛烈的攻擊,把這幾天來的怒火好好地發泄一番!表面上看起來,他是殺得葉風沒有還之力,但他心里明白,自己傷重還沒有完全恢復,只不過憑心中的一股氣勢壓著對方動彈不得,要是讓對方緩過氣來,自己的優勢就消失了。況且場上的情況,根本不容他有任何的樂觀。現在的他,只有等待著大廳中的雙方能夠大打出,這樣才能達到自己的目的。為了創造這個機會,他不惜再次暴露靈龍刀。
他心里也明白,自己的靈龍刀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肯定會引來更多的麻煩。現在的他也沒有選擇的余地,只有中的靈龍刀才是唯一可以給自己帶來變數的資本。在出之前,就已經想好對策,等雙方開始爭奪靈龍刀后,他就可以找機會逃脫了,不然他找不到一絲可以逃跑的機會。他早已經算定,只要自己的靈龍刀出后,雙方肯定大打出和,這樣他就可以漁翁得利趁亂溜走了。
項天成刀刀相接連綿不斷地對準地上的葉風攻去,存心不讓對方有站起來的機會。現在他也明白不可能殺死葉風了,只是想給對方一點教訓,發泄心中的不快而已。
就在項天成逼得葉風在地上狼狽翻滾時,忽然周圍的氣場出現變化,一股無形的力量已經凝聚在他的身邊,中的靈龍刀在瞬間就重了十幾倍,攻擊立即停滯不前。{.打/}此時,他那會不明白,肯定是大廳中的李世華出了!
葉風看到項天成慢下了攻擊,連忙趁機逃離攻擊范圍。站起身子后躲在一旁觀察著場上的動靜。
李世華毫無懸念地控制住項天成,準備伸先取走靈龍刀,這樣他的目的基本上已經達成了!還沒等他的伸出去,同樣一道無形的氣場出現在項天成的身邊,二個氣場的力量在這一刻快速消融,剛接觸就煙消云散不復存在了!
項天成在李世華的氣場中,只能運氣強行對抗,眼看著對方的已經伸過來,自己束無策。看到林鳳嬌出,他心里早有準備,沒有絲毫的猶豫閃身逃出對方的攻擊范圍。心中暗喜,看來自己的目的已經成功了一小半,接下來就是如何趁雙方搶奪之時找到逃離的機會了!
林鳳嬌看到李世華出搶奪靈龍刀,心中早有提防,那會叫對方如愿。嘴上厲聲吩咐道:“曉蘭,你們趕緊帶著少年離開此地,不容有任何閃失。”口中吩咐著,上絲毫不慢,立即出和李世華糾纏在一起,打得難分難解。
李世華眼看就要把靈龍刀拿到了,林鳳嬌橫插一就破壞了到的好事,雖然心里再有準備,但此時也是怒火中燒,下毫不留情,把這么多年來靈異門帶給他的傷害,通通地發泄出來。
林鳳嬌看到林曉蘭她們護著項天成廳已經出了大廳,知道自己已經掌握了主動權了,再也沒什么可以顧忌的。在靈異門中就算李世華修為比自己高,又能奈何得了自己啊!口中發出一聲長嘯,大廳門外立即出現九道身影,快速地進入,緊緊地圍住李世華他們二人。
這九人都是真武期的修為,進入大廳后馬上分占九個位置站好,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一種厲害的陣法,在九人共同施展下威力肯定不會低的。
李世華也清楚,在對方的地盤不宜久戰,應速戰速決。原本以為憑借自己修為,要想擊敗對方是輕而易舉的事。沒想雙方一交,對方卻像滑不溜的泥鰍一樣,根本不和你正面對抗。這樣讓他每次的出攻擊,到對方的身上還發揮不出十成中的六成。把他本想捉拿林鳳嬌作為人質要挾靈異門的打算落空了!
此時,李世華才發現,這靈異門果然不同凡響隱藏著實力,詭異的功法并不是普通勢力可以對抗的。以前他和七長老交,因為自己修為不如人家,對方根本不用施展功法上的優勢,單憑修為就可以壓制得他動彈不得。此時在林鳳嬌全力的施展下才明白,靈異門功法上詭異之處還不是自己可以輕敵的。
二人在大廳中的拼殺,好比是二只蝴蝶在花叢中你追我趕,滿天飛舞讓人目不暇接眼花繚亂,旁人根本看不清二人的出攻擊。
原來到了虛武境這個境界,已經不是單純的腳攻擊了,全憑各自多年的修為發出氣場來克敵制勝的。雙方比拼的不是武技,而是對“氣場”的掌控。掌控得越多發揮出來的威力也就越大,就是所謂的境界高。這種掌控完全脫離了體內真氣的修煉之道,而是對“氣道”的一種感悟。利用天地之間的能量,通過自己的感悟修煉后化為己用展開攻擊。感悟越深,掌控住的氣場就會越大,交時單憑氣場就可以壓制著對方動彈不得,根本用不著出擊殺。
李世華雖然在氣場上壓林鳳嬌一頭,但在氣場的運用之道上又不如對方的靈活多變。畢竟人家是有大門派在傳承,多年的功法心得供她們修煉參考,有不明白之處還有更高境界出指點,不是他一個人孤家寡人獨自修煉可以比較的。
現在的李世華雖然十足的把握打敗對方,但要活捉林鳳嬌又是兩碼事。眼睜睜地看著項天成被靈異門的人帶走,自己被林鳳嬌纏住沒有任何的辦法,知道今天的事不會輕易如愿了!心中也焦急起來,現在他對于項天成來說,不僅僅是中的那把靈龍刀,還有的是自己女兒的消息。
他也明白,一旦項天成被對方藏匿起來,那他的目的注定要失敗了,要想在靈異門中虎口奪食哪會怎么容易啊?再看著周圍被對方的人緊緊地包圍住,心中也有了退意。場上的情況完全已經操作出了自己的掌控能力,再不脫身而走,看對方的意思也不想輕易放過自己了。
林鳳嬌仗著門中功法上的優勢,勉強和李世華打成平。她心中明白,二人畢竟不是同一級的修為,正面對抗她是沒有絲毫優勢,每一次都是利用功法上的優勢將對方的氣場卸去三四成,才能和對方抗衡。可這種功法上的取巧也讓林鳳嬌疲于奔命,時間一長明顯感覺力不從心了。
看到門中的人已經布置好陣法,將對方團團圍住,準備發動攻擊,她心中也舒了一口氣。現在不是和李世華拼命的時候,也犯不著拼盡全力,只要能把對方逼退自己就大功告成了!想到這里,林鳳嬌也不想以身犯險,心中也有了抽身撤退的念頭。
項天成在林曉蘭她們的押送下出了大廳,往靈異門的中心地帶而去。表面上他裝作無所謂的樣子,其實眼神不停地在觀察著周圍的環境,看看能不能找機會逃脫。他心里明白,落入靈異門之和林世華沒有什么差別了,因為他已經暴露了靈龍刀。
林曉蘭押送著項天成往隱秘的地方而去。她聽到林鳳嬌的吩咐哪會不明白對方的意思,知道老夫人很看重項天成,心中哪敢大意。一路上過去,碰到關口守衛都是拱相迎,沒有絲毫的阻攔。
劉依靈緊隨在她們后面,心中也為項天成擔心。暗暗后悔,自己一時好心,沒想到連累到對方陷落在這里。憑她對林鳳嬌的了解,知道不可能輕易放過項天成了。同時也清楚,靈異門對待外人的段,可現在的情況她自己也是自身難保,怎能顧得上項天成啊!
項天成看到靈異門中守衛如此的森嚴,暗地里開始發愁,但表面上還是裝作不明白的樣子,很配合地跟隨在林曉蘭后面。他知道只有讓對方放松了戒備,他才有機會逃走,可看到里面關口之多,完全已經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了!終于明白這靈異門傲立在漢陽城這么多年,無人敢攖其鋒頭是有一定道理的。
他小心地暗中觀察著自己的處境,發現前面是真武初期的林曉蘭,后面緊跟著二位婦女,同樣也是真武初期,這二人緊隨著自己的身后,一步也不落。看到這里他也感到頭疼,三位真武初期緊緊地把自己夾在中間,哪還會有逃走的機會啊!看來這次自己是剛脫離虎口,又要陷入狼窩了!
林曉蘭帶著項天成走了一段路后,發現項天成很老實地跟在后面,心中漸漸地大意起來。自恃憑她們三位真武初期的修為,難道連一個小小的洞武初期也能在她們的眼皮底下溜走啊?雖然在大廳上項天成出偷襲葉風,殺得對方沒有還之力,但以她的眼光還是清楚,這小子只不過掌著中的刀,才能逼得葉風如此狼狽。
一行六人,彎彎曲曲走了老長的一段路后,才來到一座低矮的房子前面。她回頭示意大家停下腳步,看來已經到目的地了。
項天成打量著前面的房子,馬上明白這是用來關押人犯的。這次看來自己是沒有逃跑的機會了,在三位真武初期面前,他是一點機會也沒有。正在感到絕望時,突然眼睛一亮看到房子后面的那片竹林,有曾熟悉的感覺。心中一動馬上明白過來了,這房子應該是緊靠著后花園的。
項天成不露絲毫聲色,靜靜地跟著林曉蘭走到房子門口。暗中在觀察著對方三人的動靜,準備伺機逃往后面的那片竹林。
林曉蘭來到房子門口,掏出自己的令牌往窗口遞去,等待著里面的人確定身份分放她們進入。這是關押靈異門重要人犯的地方,連她也不能隨意進入。她對待此事不敢有絲毫的怠慢,準備將項天成投入牢房重地。等到她驗完身份后,另外二名婦女也要上前驗證令牌。
此時,正觀察著動靜的項天成,等到后面這二人上前驗證身份,林曉蘭又沒來得及趕回后面的位置之際,抓住了一絲空檔的機會,快速地發動身子往竹林逃去。
林曉蘭雖然放松了對項天成的看管,但在心中也不敢有絲毫的大意,不然老夫人這里沒法交代,憑自己的了解還是出現差錯,就算自己得到對方的寵信,一旦處置起來也沒有絲毫情面可留的。
她驗完身份后,眼光一直留在項天成的身上,心里對靈異門中的防范很是自信,覺得憑對方的修為讓他逃也是寸步難行啊!可眼前出現的情況還是出乎她的意料之處,沒想到項天成趁三人驗證之際真的還敢逃跑。
看到這里她也敢掉以輕心,飛身上前準備截住項天成,還沒等她來到對方身后,突然一道鋒芒從項天成中閃出,直奔自己而來。還沒等這鋒芒來到自己的身前,殺戮之氣已經迎面而來,憑她的修為也不敢輕易硬接,只有側身避開鋒芒。
項天成抓住機會逃跑時,早算準對方會出阻截,所以心中早有準備,算準對方不敢硬接靈龍刀的鋒芒。利用對方趁閃躲之際,讓自己可以順利地逃入竹林中去。看到林曉蘭側身躲避,頭也不回飛身進入竹林。
看到這里林曉蘭也傻眼了,雖然她是靈異門中有身份的弟子,但對陣法這類東西,她也只是略懂皮毛。在她們一行人之中,只有劉依蘭的陣法造詣很高,可以啟動陣法困住敵人。看對方的樣子,沒有絲毫打算出,眼睜睜地看著項天成消失在竹林中。此時,剛剛和對方有沖突,哪拉得下面子去求劉依靈啊!沒想到本來是用來防范的陣法,居然會出現幫助外人逃跑的事情。
林曉蘭也不敢有絲毫的閃失,招呼另外二人緊隨著項天成的身影一起進入竹林。心中還存在著僥幸心理,覺得項天成雖然逃入竹林,但不一定也能通曉陣法之道,被困在里面動彈不得。憑她們的見識,知道大陸上存在的陣法師是少之有少。靈異門也是憑借著在大陸中強大的實力,才能在府中到處布下陣法,增加了門派的防護能力。
項天成一刀阻止了對方的追趕,趁機閃入竹林。進入竹林后,就好像如魚得水般爽快,那還會再在這里停留。出了竹林來到后花園,飛身一躍就消失在茫茫的弄堂中。
這后花園本來就是靈異門的偏僻所在,防范上也不是很重視,基本上就是仗著陣法的厲害來限止外人自由出入。憑靈異門的地位有多少人敢到這里來撒野,這一點大家都深信不疑。正因為這里有特殊的情況存在,才讓項天成有機會逃走,不然憑靈異門的防范森嚴,根本不存在有逃走的機會。
項天成逃離了靈異門后,快速地往相反方向而去。現在的他急需找到一個藏身之處,他明白現在要逃離漢陽城應該是很難了,憑靈異門和萬藥門在漢陽城的勢力,根本不會給他這個機會了。只有等風頭淡下來后,再想辦法悄悄地溜出漢陽城!
漢陽城的西北角有一個瘦小的身影在閃動,很快他就來到一座小小院子門前,稍微有點遲疑后,伸在門上敲了敲。
“誰啊?中午也不讓休息。”里面傳來一個答復聲,好像在睡夢中被人吵醒很不耐煩似的。
門外的人沒有絲毫慌張,淡淡地開口說道:“我是受張宗偉大哥所托,有件事要和張兄商量一下。”
“是張大哥讓你來的!稍等片刻,馬上就來開門。”里面的人聽到是張宗偉吩咐的,不敢有絲毫的怠慢趕緊起來開門。
隨著院子的大門被打開,只見里面走出一個粗壯的青年。看到眼前站著一個少年,不禁眉頭皺了一下,開口問道:“剛才是你說奉張大哥之命來的?”口氣中有了懷疑的意思。
前來敲門的正是項天成。他和張宗偉分之前,向對方要了幾個藏身之處,這里就是其中之一。
看到里面出來的青年不相信自己,他也不急著解釋,只是開口問道:“請問你是張強兄弟嗎?”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里面的青年聽到項天成能夠叫出自己的名字,隱隱相信了幾分。
項天成聽到對方確認了身份后,才出口說道:“這是張宗偉大哥告訴我的,現在你應該相信我了!”接著又按照張宗偉約定的暗號和對方說了一遍。
張強覺得眼前的少年的確是自己堂兄的熟人,連忙把項天成讓進屋子里面。馬上吩咐妹妹去準備一下飯菜,招待一下項天成。
原來這是張宗偉在漢陽城中為數不多的幾個秘密據點,這些人都是可以信任的。因涉及到自己的命運,張宗偉沒有絲毫的保留把自己的力量全部透露給項天成,就是為了以防萬一。
項天成從靈異逃跑后,本來想找個旅館躲藏一段時間再說。看到城中劍拔弩張的氣氛,和到處有人查問自己下落的巡邏,知道旅館中肯定躲不過對方的搜捕的。他就改變了自己的想法,到這里來躲藏一段時間。他清楚,就算這二家勢力再大,也不可能連一個民居也不會放過。
張強聽完項天成的要求,馬上給他安排了一間房子。安排妥當以后,就告退讓項天成自己休息一下。
項天成看到對方出去了,再小心地查看一下四周的動靜,等到確認沒什么可疑之處,就開始進入修煉的狀態。
這一路上逃過來,雖然沒遇到敵,但花費的精力還是不少的。現有機會得抓緊時間恢復體力,才能面對更大的困難。他也清楚,憑漢陽城中的二大巨頭出,要想逃過對方的追捕估計還得花費不少的精力啊!
其實項天成現在的處境已經遠遠地超出了自己的估計。他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行為已經讓整個漢陽城沸騰起來了。還好他沒去旅館,不然早已經暴露了蹤跡,那能這樣安靜地修煉啊!
林曉蘭追入竹林后,馬上就發現項天成已經不見蹤跡了。此時她們哪敢怠慢,連忙回到大廳中去向林鳳嬌匯報發生的情況。
大廳中本來雙方打的難分難解,聽到項天成逃跑后,雙方都沒心情再打下去了。對于他們來說,利益都沒了還會白費力氣啊!
李世華也借這個機會,帶著葉風離開靈異門安排下一步的計劃。對他來說本來是沒什么希望了,現在又給他帶來了新的希望。他也明白再打下去,自己一絲便宜得不到不說,說不定還要吃點虧。現在項天成逃跑了,對他來說絕對是個好消息。
林鳳嬌的心情剛好和李世華相反,眼睜睜地看著煮熟的鴨子飛走了,這種感受哪能好過啊!寒著臉坐大廳上,下面站著渾身發抖的林曉蘭三人。
本來她也想借這次機會給李世華一點教訓,可聽到項天成逃跑的消息,再也沒心情和對方去計較了。看到李世華離去,也不想出干涉。心里只是想著如何找到項天成?
“你三人要想活命,就要將功贖罪不惜一切代價給我找到那個小子。我才不相信他能夠逃得出靈異門的掌心。”對著眼前的三人,厲聲地吩咐著。此時是用人之際,她也不想這個時候來處置這三人,趕緊讓對方去安排人抓捕項天成再說。
林曉蘭三人聽到老夫人的吩咐,如釋重負感覺自己撿回了一條小命一樣,連忙上前保證:“屬下一定完成任務,否則絕不回來見老夫人!”說完后趕緊離開大廳,安排人開始全城搜捕項天成。
林鳳嬌坐在大廳上,心中的怒火無處可泄。本來準備奪得項天成中的靈龍刀,這樣自己可是為門中立了大功,說不定有機會當上長老。在靈異門中,像她自己一樣看起來是整個分部的負責人,但權力上還不如一名長老。為了達到這個夢想,她已經付出了很多。現在機會就放在眼前,可偏偏碰上下辦事不利,竟然在眼皮底下讓人逃跑,這種事情說出去也沒人相信,憑靈異門的實力還有人能夠從府中逃脫?
想到項天成,林鳳嬌就感覺到心痛。這種神器連門主也會心動,今天居然在自己眼前失之交臂啊!讓他想不明白的是,憑項天成的修為,這神器從哪里而來啊?難道這小子身后有非同尋常的勢力,如果是這樣她也得謹慎對待。想了一下,覺得把漢陽城出現神器的消息告訴總部,省得到時候問責起來自己也有話可說。
葉風聽從李世華的安排也安排萬藥門的人,全城搜捕項天成。此時的漢陽城,陷入了混亂的局面。整個漢陽城都開始沸騰起來了,這個起因就是搜捕一名少年。
城中到處都貼滿了項天成的畫像,懸賞的金幣急速上漲,從原來的一萬升到了現在的三十萬。三十萬金幣對于大勢力不是什么大數目,但對于城中那些小幫派小勢力來講,已經是一筆很大的收入了。
頓時,漢陽城百分九十的幫派都加入到搜捕項天成的行列之中去了。這種瘋狂的搜捕行動,把城中的居民都驚呆了。只從漢陽城建成后也沒有規模如此大的搜捕行動,城中的二巨頭聯合懸賞,這種事也很少出現。在漢陽城誰吃了豹子膽,敢惹到這二家身上去啊?一時間整座城都在議論項天成,這名少年是誰?還會引起這么大的震動。
林鳳嬌坐在大廳上,聽到傳來的消息,她就不相信,就算項天成是只老鼠也會被自己挖出來。只要對方露出蹤跡那就插翅難飛了!唯一讓她不安心的是,李世華這個對方的存在。現在她有點后悔,為什么當時不趁機將對方拿下,這樣那少年身上的神器就少了一個對。
她也清楚,李世華對靈龍刀也是志在必得,所以她也暗中派人盯著萬藥門,有風吹草動自己馬上出動。憑靈異門的情報系統,哪會清楚萬藥門和李世華之間的這點小動作,只是無關她們的大局,所以也沒有采取什么行動。表面上看起來,靈異門和另外二家共為漢陽城三巨頭,實際上她心里很清楚,就算另外二家加起來,實力也不如靈異門,更不用說一個小小的萬藥門了!
這次和萬藥門聯發布懸賞通告,只不過是自己的一點小段而已,這樣可以更及時地把握住李世華的行跡。要是不小心這神器落入對方的中,那自己的日子也不會好過。林鳳嬌坐在大廳中在心里分析著目前的形勢。
時間過得很快,林鳳嬌已經在大廳中坐了幾個時辰。這時她心里也有焦急起來,覺得不太可能啊!一個來路不明的少年,憑她們二家聯難道還找不出來啊?她對漢陽城中的形勢很清楚,知道那些小幫派干點別的事沒什么用,讓他們出動找個人是件很輕松的事。隱隱覺得此事沒她想象中的那么簡單了!但對于她來說,在沒有找到項天成蹤跡之前,自己出也是毫無用武之地啊。
漢陽城另一個巨頭劉皇家,此時大堂上也是燈火通明,好像在商議什么大事。仔細一聽還是為了項天成的事。城中出了這種大事,身為皇家的代表哪能掉以輕心。大堂上劉恒坐在上首,聽著各處傳來的消息。
對于此事,他們劉家也很疑惑。突然間一向沒有什么交情的靈異門和萬藥門聯合在一起發布懸賞通告。這種大事,劉家當然不能坐視不理啊!現在各處的消息佳傳來,基本上能夠確定應該不是針對劉家的。
這樣劉家的人稍微安心一點,同時又一個問題放在他們的面前,這名少年到底是什么來頭?突然間會在漢陽城冒起,而且引起這么大的震動。除了他們劉家掌控的幾方勢力外,其余的全部出動了。
“劉王爺,是否我們也應該讓下面幫派去查實一下這個少年的來歷?”大堂上一名年老的管事,提出自己的看法。
“我也有此想法。不知道其他人有什么建議啊?”劉恒坐在上面淡淡地說道。他明白不管是不是針對劉家的,這么大的行動肯定會牽涉到他們劉家的利益所在。身為三巨頭之一,當然不能眼睜睜看著另外二家出,自己卻毫無動靜。
“父王,兒臣覺得還是不要大動干戈好,我們可以暗中派人監視二家的動靜,如果確實對我們劉家有利,再出也不遲。現在出很容易引起另外二家的敵意,引來不必要的麻煩。”一名身穿青色長袍的年輕人站起來大聲地說道。此人正是劉恒的二兒子劉濤,深得父王的喜愛。
劉恒想了想開口說道:“濤兒說得有理。不知道大家的意見如何?”
堂上的人看到王爺父子都已經認可了,誰還會不知趣啊!齊聲開口應道:“小王爺言之有理,我等沒意見。”
劉府中一間密室里面,有二位年輕人坐在那里。一人面上帶有王者之氣,正是劉濤;另一人閃著陰狠的眼神,正是肖寒。這二人同為漢陽城年輕一代的代表人物,在一次在風花雪月中相識,從此成為了不可多得的風流知己。
二人閱遍城中的春色,分享各自的心得,被二人自詡為漢陽城“風流雙嬌”。此時的肖寒氣色明顯不如劉濤,陰沉著臉沒有了以往的風流本色。這幾天提心吊膽的日子,難得找到機會溜出來瀟灑一下。打算找劉濤一起去放松一下,借機煽動對方除去項天成。
劉濤看到肖寒情緒低落,就嘲笑道:“風流的肖門主,不知道被哪位小妞給迷住了?”
肖寒勉強笑了笑,也不甘示弱出言反嘲道:“哪能和劉王爺相比啊!府中美女等著你上門伺候。像肖家這種寒門,家里連個像樣一點的伺女都找不出來。”
劉濤早在對方的眼神中看出了幾分端倪,知道有事來找自己幫忙的,只是在面上不露聲色。“哈哈!你我都是風流中的人,還不知道其中的滋味啊!說出這種話來,證明肖兄的品性已經落伍了,不足以稱為風流之道也。”他就等著對方自己說出來,不停地和肖寒扯風流話題。
肖寒此時也明白對方的想法,心中暗罵一聲狡猾。可現在不是商量事情的地方,他得找個合適的場所,再出言好好煽動一下劉濤,借劉家的勢力來對付項天成。雖然他們萬藥門和靈異門聯合發布懸賞通告,但他對神器的事絲毫也不知情,還以為項天成得罪了靈異門的人。主要的原因,他項天成捅出自己殺害葉萬的事,所以想找人直接滅口。
“不知道劉兄有沒有興趣?肖某發現了一位絕色少女,身處深巷中不讓人輕易發現。”他心中一動就想到了一處去處。想到這里臉上浮現了得意的神色,此事要是能成他可是一箭三雕啊!
劉濤可不是普通人,早在肖寒的神色中查覺到對方肯定目的。雖然二人分屬二家勢力,在暗地里雙方早就結下誓盟,要是等他們當家作主后,決定聯對付靈異門。二人對靈異門橫亙在他們中間很是不滿,同為三大巨頭偏偏靈異門處事很低調,所以胸懷大志的二位年輕人早已經看不慣對方的存在了。如果不是家族中一再地警告他們,憑二人的本性早就想到靈異門中采幾朵鮮花來好好地品嘗一下。對于靈異門中的那些美貌的女弟子,二人早已經垂涎三尺,面對著家族嚴厲的警告才不敢輕易招惹。
“哦!有這等好事,肖兄難道還會放過,和在下一起品嘗啊?”二人雖然風流成性共同品嘗,但碰到絕色女子還是以撥得頭籌為榮。
“此事,肖某另有原因,不然也不會留給劉兄了!”對于此事他倒也不想隱瞞,直接說出了實情。
“如此說來,劉某是盛情難卻了,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劉濤聽到肖寒說出實情,沒有絲毫的懷疑馬上答應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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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天成還在張強安排的房間里修煉,對方似乎也知道他的處境,并沒有來打擾。除了張強和他的妹妹聊幾句家常外,沒有聽到別的聲音,看來張強的院子是坐落在偏僻的位置。這樣讓項天成可以安心地修煉了。
夜已經深了!項天成還坐在床上修煉,此刻的他體內的傷勢已經全部恢復,這也要歸功于服用的靈果,讓他的恢復能力比別人快上幾倍。對于他來說,晚上基本上都是用修煉來代替睡眠。這樣的行為只從修煉了“化靈神訣“后,就一直保持到到現在。剛開始的時候他只是為了貪圖有更多的時間來修煉,后來才發現修煉比睡眠更加讓自己精神飽滿,從此一發不可收拾了,慢慢地養成了習慣。同樣他的修為也開始遞增,這種修煉睡眠兩不誤的美事,他再也不想放棄了。
四周靜悄悄的,除了傳來幾絲隱隱可聞的蟲鳴聲外,根本沒有行人走動的聲音。正在閉目靜心修煉的項天成,突然睜開了眼睛,他發現有二道聲音從遠處往這里而來。第一感覺就是自己的行跡暴露了,要不是抓緊脫身逃走,要不靜觀其變。
還沒等項天成決定好,二道身影已經出現在院子門口。此時的項天成反而冷靜下來,決定靜觀其變了。在深夜中只要自己一不小心暴露出行蹤,馬上會遭遇眾人的合圍,到時候想逃都難了。
“張強,你這小子給我滾出來。”那二道身影在院子前停下,其中一人馬上開口大聲呼叫起來。這二人正是肖寒和劉濤。
原來肖寒有一次無意中發現了張宗偉,看到對方形跡可疑就偷偷地跟在身后,借機準備了解一下底細。沒想到張宗偉來這里,并不是有什么見不得的事,而是和堂弟來見個面而已。看到這里肖寒覺得沒什么價值,正想離開。突然,張強的妹妹出現了,對方淡雅的氣質和婷婷玉立的身材立即把他的魂都給勾走了!
事后,肖寒暗中派人調查,發現張強是張宗偉的堂弟之外,也沒發現別的情況。聽到的那少女是張宗偉的堂妹時,再是風流成性的肖寒也知道事情的輕重,不敢輕易對張強的妹妹下。現在張宗偉已經和自己對著干了,再也不用顧忌,準備利用這個機會拉攏劉濤了。
“誰啊?三更半夜的不讓人睡覺啊!”張強剛好做了個美夢,就被人大聲叫醒,火暴脾氣涌上心頭還會客氣啊。起床就沖出院子,打開院門就準備給對方來點教訓再說。
打開院門后,發現二位年輕人站在門口,還沒看清就開口大罵道:“你小子找死啊!敢到這里來……”
還沒等他說完,臉色一變連忙跪拜在地上開口求饒:“肖大師兄,剛才多有得罪!請你見諒!”
看到對方沒什么反映,謹慎地開口問道:“不知道肖大師兄深夜到寒舍,有何見教啊?”
肖寒目無表情地看著對方,根本沒放在眼里,冷冷地說道:“難道你想讓我們在這里站上一個晚上啊?”
張強聽后,連忙起身恭迎二人,將他們讓進客堂小心地伺候著。看到二人坐下后,準備轉身去泡茶。
突然肖寒開口吩咐道:“這種小事就不用你動了。叫你的妹妹出來伺候一下我們。”說到最后一句話時,來這里的本意裸地露出來了!
“肖大師兄,不好意思!小妹剛才今晚沒在這里。”張強聽對方的口氣,知道今晚的事有些麻煩了。就隨口編了個謊話,打算敷衍過去就算了。
“肖兄的眼光不錯啊!人沒出來,這迷人的少女味已經將我熏暈了!”劉濤剛進門,就聞到少女的體香味,這是他多年在風流場上撕殺出來的特殊能力,這種能力讓他不見人就可以大致地猜出女孩的相貌特征。
“怎么?敢在我面前撒謊啊!”肖寒聽到劉濤話,臉色一寒,威脅道。同為風流雙嬌對方的這種特殊能力哪會不清楚啊!
張強現在哪會不明白這二人的目的,可自己修為低下哪有自己說話的份啊!雙腿一軟就跪在二人的前面,磕頭求情起來:“肖大師兄,你看在張宗偉大哥的面子上放過我們這一回!”他知道張宗偉和肖寒是不和的,但現在沒辦法,只能死馬當活馬醫,希望在最后關頭顧及同門之義。
肖寒本來只想帶劉濤過來玩弄一下張強的妹妹,并沒打算要對方的小命。現在聽到張宗偉這三個字,心頭的怒火又涌上來了,哪還控制得住自己的情緒啊!“張宗偉這小子,早已經讓我碎尸萬段了。今晚讓你也去陪他好了。”還沒說話,閃電般的一腳踢向張強。
張強跪在地求饒,僥幸地期待著對方能夠網開一面,放過他們兄妹。突然面前一股強大的力量傳來,一只腳已經出現在自己的胸口了。雙匆忙之下勉強阻擋了一下,就重重地踢在身上。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嘴中鮮血噴出,身子一軟倒在地上昏迷不醒了。
“大哥!”一道少女的聲音傳來,緊接著一名少女從隔壁房間跑過來,抱住張強放聲痛哭起來。
看到這位少女出來,劉濤的眼睛都看直了。只見眼前的少女約十六七歲,妙曼的身材凹凸感十足,既有豐滿的身材,又有淡雅的氣質,散發著致命的誘惑力。一張似花如玉的臉,抱著張強痛哭如同雨打梨花般讓人憐惜。雖然不是絕色絕色美女,但也是別有一番風味。
眼前的少女叫張怡,是張強的親妹妹,一直深居簡出從不拋頭露面,沒想到還是難逃肖寒的魔,讓他在無意中發現了這朵嬌嫩的鮮花。
肖寒看著眼前的痛哭流涕的張怡,不停地咽著口水,恨不得立馬將對方攬入懷中痛愛一番再說。但此時他只能忍痛割受,勉強開口說道:“劉兄,請您先品嘗一下眼前的美色啊!肖某應該沒騙你!”說完裝作一副不在乎的樣子笑上幾聲。
“肖兄的大義,劉某我不客氣了!”劉濤此時也顧不上和肖寒說廢話,心里早已經急不可待,只是礙于面子強行忍耐住。聽到對方開口了,連忙上前抱住張怡往隔壁的房間走去。
張強本來是昏倒在地上,聽見妹妹凄慘的呼叫聲馬上醒過來,看到眼前的一切氣得眼睛通紅,再也不顧雙方這間的差距,狠狠地往劉濤撲去。
劉濤的修為已經是真武初期,哪會將張強這種小小的成武初期放在眼中。中緊緊抱著張怡不放,抬起一只腳看似輕輕地踢出,結果撲過來的張強碰到這只腳,立即倒飛出去,重重地倒在地上再也沒醒過來了。
肖寒看著倒在地上的張強,只“哼”的一聲,還為對方死得太快感到不滿,覺得自己還沒有折磨夠。抬眼望去,只見劉濤已經抱著張怡走進了房間。緊接著隔壁隱隱可聞地傳來了衣裳的撕裂聲和張怡掙扎時的呻吟聲,讓他心癢不止。
突然一道鋒芒悄無聲息地出現在肖寒的背后,此時的肖寒正沉浸在隔壁的美妙聲音中,根本沒想到這里還有外人的存在。在生死攸關之際才能顯示出肖寒的真正修為來,臨危不亂雙腳一彈,身子平空騰飛剛好躲開致命的一刀,但后背不能幸免被刀鋒劃開了半尺長的傷口,一前一后剛好形成一個叉。
肖寒還沒來得及轉身,后面的攻擊接二連三地出現。嚇得他趕緊逃命,張口大聲呼叫:“劉兄救命啊!”憑著那股讓他渾身戰栗心底發寒的殺戮之氣,不用回頭也知道是項天成。
此時他喜憂參半,喜的是剛好自己想找對方,沒想這樣快就出現了,要是能和劉濤聯將對方擊殺于此地,那他的心事也算了結了;要是二人聯都留不住,那以后可就麻煩了。
出偷襲的正是項天成。其實他在肖寒二人在客堂里坐下的時候,就已經偷偷地靠近埋伏在旁邊。沒想到二人的目的不是自己,而是張強的妹妹。他躲在旁邊一直在靜觀其變,如果沒有特殊的變化他也不想出暴露自己。看到二人如此色膽包天,心中哪還忍受得住啊!可惜的是,他也沒想到眼前這二人會如此心狠辣,出就殺人,讓他錯過了搭救張強的機會。現在趁肖寒落單之際,又加上對方心神不寧,立即從背后出偷襲,成心要取走對方的小命。
項天成也明白自己的處境,要是不能將二人殺死滅口,自己的行蹤很快就會暴露,到那里想逃都難了。所以他必需找到一個絕佳的機會,一擊必中先除去一人,剩下的就有一拼之力了。可沒想到的是,自己還是看輕了肖寒的真正實力,在關鍵之際對方能夠躲過這一擊。
劉濤此時正在房間中緊摟著張怡倒在床上,慢慢地品嘗著對方身體的無限春光。他自負風流很少對女孩子用強,現在他把豐滿的張怡摟在懷中享受著對方掙扎時傳來的陣陣消魂的滋味,一只不緊不慢地剝落對方的衣裳。他是花叢中過來的人,倒也不急于忙著上前采蜜,對著眼前這位美貌如花的少女,他要慢慢地享受著眼前的驚艷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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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的張怡,落在劉濤的中,哪還有逃脫的機會啊!不甘的她在劉濤的懷中拼命的掙扎著,不管她如何反抗,身上的衣裳還是一件件地少下去。眼看著自己純潔無暇的身子,就要暴露在這個衣冠禽獸的眼中,她只能流下無助的眼淚。看到對方的魔已經伸到自己身上唯一能夠遮羞的內衣時,心中產生了絕望也不再反抗了,等待著被對方無情地摧殘……
劉濤看著張怡的誘人的身子馬上就要展現在自己的眼前了,興奮不已。一只毫不猶豫地伸向對方的內衣,準備一步到位剝光衣服。腦海中玉體橫呈的鏡頭已經閃過,等著自己上前品嘗其中的樂趣。還沒等他碰到對方的內衣,突然客堂上傳來了肖寒的呼救聲。
劉濤畢竟也是過來人,知道事情的輕重緩急,勉強壓下心頭高漲的,不敢有絲毫怠慢瞬間就出現在客堂上。只見肖寒被一名拿刀的少年殺得狼狽地在客堂上翻滾,根本沒有還之力,看起來好像受傷不輕了。
劉濤也不說話,飛身上前就向項天成發動攻勢。憑他的眼光當然看出這少年只不過憑借中的刀才能夠逼得肖寒如此狼狽。自己是真武初期的修為,完全有信心拿下眼前這位只有洞武初期的少年。
項天成殺得肖寒躺在地上狼狽地翻滾著,對方根本不敢站起來正面對抗。短時間內,他也拿對方沒辦法。本來自己的修為就不如對方,全靠偷襲成功后才力壓對方。他也清楚,除非另一人不出相助,不然自己很難得殺死對方!
想到張強被他們殺死,自己沒有出相救,心中滿是愧疚之情,殺意頓起。無意識間心中的殺氣和靈龍刀中的殺戮之氣慢慢地溶合在一起,突然間項天成感覺到刀就成了自己身體的一部分,再也不分刀我了!
突然后面傳來攻擊聲,他頭也不回,靈龍刀就像自己的臂一樣,化作一道寒芒迎上了對方的攻擊。
劉濤看到項天成如此大意,心中一喜加大攻擊力度,存心想把對方一舉拿下。看到自己強大的氣流將對方弱小的身子包裹在中間,根本沒有任何懸念就可以輕易殺死對方。一個小小的洞武初期怎能接得下自己的全力一擊啊!這下應該可能在肖寒面前好好地露一了!還沒等他得意起來,突然耳邊傳來了肖寒的警告聲,“小心對方的殺氣!”
劉濤聽到肖寒的警告還沒明白過來,只見自己強大氣流被一道鋒芒破開,里面的殺戮之氣沿著他的攻擊快速地進入體內,還沒等他反映過來,殺戮之氣已經吞噬著他體內的經脈。會員打嚇得他連忙放棄攻擊,趕緊運氣逼出這道殺戮之氣。
項天成面對著真武初期的全力攻擊,心無雜念似乎將自己的身體化作一道刀芒一樣,劃開了對方攻擊。雖然硬接了對方攻擊,但畢竟二人的修為相差太遠,在破開對方攻擊的同時,身體也這股強大的氣流擊中,整個人倒飛出去。
客堂在二股力量地撞擊下終于堅持不住了,二邊的墻壁在“轟“的一聲中倒塌了。只見一道身影狼狽地從沙石灰塵中站起來,眼睛一看就發現只穿著內衣倒在床上的張怡,沒有絲毫猶豫上前一把抱起就消失在茫茫夜色中去了!
此人正是項天成,憑借靈龍刀發揮出六成的威力,才勉強接下劉濤的攻擊。還好對方的攻擊力量被刀身的殺戮之氣牽引了一大部分,不然他肯定要身受重傷。現在只是被對方這股強大的力量,震得體內氣血翻滾異常難受,至少還是能夠運起真氣逃跑。
這次還真是僥幸,在緊急關頭他和靈龍刀合二為一,不然今晚很難逃離此地了!項天成運起“飄挪靈步”抱著張怡快速地行走著,一路上都往偏僻之地而去。
劉濤做夢也想不到,對方的殺戮之氣如此厲害,連自己真武初期的修為還是被殺氣趁虛而入。看到項天成逃走,他也不急著追趕。只是靜靜地站在那里,把體內的殺戮之氣全部逼出來,省得出現什么變故留下后遺癥,影響到以后的修煉。
肖寒趁二人對抗時,就站起身來躲在旁邊。他看到項天成中的刀,心中不寒而栗根本不敢上前追趕。看到劉濤的情況,他當然明白,也不上前打擾自己找個角落運氣恢復傷勢。
項天成一路往西北角而去,半夜三更路上不見行人的蹤跡,再加上他又是盡量挑小弄小巷來行走,倒也沒出什么意外。半晌后他停下腳步,仔細聽了一下,發現對方并沒有追上前來。心中終于舒了一口氣。找了個偏僻的地方,閃身進入后將懷中的張怡放下來,趁機喘口氣休息一下。
張怡只是被劉濤控制了穴位,暫時不能自由行動而已。現在被一名少年緊緊地抱在懷中,想到自己身上春光全泄的樣子,哪還敢開口說話啊!
項天成也是年少不懂事,看到自己將對方放在地上后,一直沒有起來。不由地心中焦急起來,是不是已經受劉濤的暗算了?抬眼看去,只見張怡滿臉通紅,呼吸急促微微有點發抖,唇目緊閉看樣子是昏迷不醒了。
再望下面看去,項天成感覺呼吸緊張起來,原來只穿著內衣的張怡,微微卷曲的玉體,剛好把身上的凹凸部位全部展現在項天成的眼前,夜色下發出誘人春色。看到這里,他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也不敢再上前扶起對方,怕玷污了對方的清白。當時形勢逼人由不得選擇,才一把抱在懷中,現在發現這種場景,哪還敢再上前啊!
張怡雖然不能自由行動,但發生在家里的情況她還是一清二楚的。等到半晌后,也聽不見身邊有動靜,她忍不住睜開了眼睛,只見項天成遠遠地站在旁邊,傻傻地盯著自己玉體動也不動。看到這里她也明白了幾分,想想自己畢竟比眼前的少年大上幾歲,忍住害羞之心開口請求道:“請公子幫忙解開身上的穴位!”
項天成真不知道如何處理眼前這種事,忽然聽到對方睜開眼睛和自己說話,馬上明白過來。暗罵自己一聲笨,就上前幫對方解開穴位。
來到張怡的旁邊,伸就要往對方的身體摸去,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滿臉通紅彎著腰舉著站在那里,左右不是進退兩難,雙眼緊緊地盯著對方敏感的部位,眼神像被什么東西吸引住了一樣!
張怡正閉著眼睛等待著對方把自己身上的穴位解開,可等了半晌還是沒有動靜。忍不住睜開眼睛,只見對方彎著身子滿臉通紅,舉著一只,臉龐離自己不足一尺的位置,一雙明亮的眼睛驚奇地看著自己身體。她隨著對方的眼光看下去,馬上羞得睜不開眼,原來現在的她把身上敏感的部位若隱若現地展現在淡淡夜色中,薄薄的一層內衣再也無法遮擋自己的無限春光。
項天成看到對方睜開雙眼后,又連忙閉上,呼吸聲更加急促了!此時,他年紀再輕也有幾分明白過來了,趕緊移開自己的眼光,站直身子開口詢問道:“張小姐,要解開你的穴位還得請你多諒解一下!”
張怡以為對方看上自己的美色,想趁機占點便宜,臉色一變開口問道:“不知道公子有何請教?”本來滿臉通紅的她,馬上變得臉色蒼白。剛才在家中被劉濤侮辱的景還歷歷在目,想起來就不寒而栗。要是在這偏僻之地,眼前的少年見色起心,自己又該如何面對啊?
項天成看到對方的反映,馬上明白過來。接著他連忙把自己的顧慮的事向張怡說了一遍。原本這劉濤常年混跡在歲月場上,對女孩子身體的熟悉程度已經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境界,每一次出控制女孩,都是在敏感的部位。這一次對付張怡也沒有例外,要想解開穴位必需碰觸到她的身體上最敏感的部位。
聽到了項天成的解釋,張怡終于松了一口氣,同時也為自己的小人之心感到慚愧。睜眼微微地看了一下項天成,又閉上雙眼,用輕的差點兒連自己都聽不清的聲音說道:“全憑公子做主。”
項天成仗著修為比對方高,勉強能夠聽見,也明白對方的處境。他自己緩緩地閉上眼睛轉過頭,伸出一只伸進對方的內衣,還沒等他運起內勁,上已經傳來潤滑的感受,讓他心靈蕩起消魂的感覺。
他強行忍住內心的波動,中的內勁往對方體內輸出去,沖開劉濤控制的穴位。接著又開始第二“艱苦”的歷程,在他的努力下二處穴位終于都解開了。等他站起身來時,感覺好像經歷了一場大戰似的,全身冒汗身子感到陣陣發虛。
張怡等到項天成解開了身上的穴位,身子恢復了行動能力,慢慢地站起來,用護住身體上敏感的位置,低著頭走到項天成跟前,彎腰向他感謝救命之恩。
看到對方的樣子,項天成毫不猶豫地從身上取出一件長袍遞給張怡,讓她先遮擋一下身子。
張怡穿上項天成的長袍后,明顯比剛才自然多了!接下來二人商量了一下下一步的行動計劃后,很快地消失在夜色之中。
漢陽城西北角有一座山坡,山坡并不高但植被茂盛大樹參天。這是漢陽城一個特殊的存在,起因就是這座山坡不屬于漢陽州的任何一個勢力,她只是屬于自己。
山坡頂有一座寺廟,叫靈巖寺。這座寺廟并不大,在漢陽城來說能排上前十就已經很不錯了!因為有了這個特殊的存在,靈巖寺的名聲倒也不小,足以排到前三。
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就連漢陽城的三大巨頭,也對靈巖寺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從來沒有出干涉過此地的歸屬。
這樣一來,這里就成了四不管的地帶,三流九教之輩都以這里為據點發展著自己的勢力,成了躲避三大勢力的天堂。但是無論這么復雜,靈巖寺這三個字在這里是神圣般的存在,不管是幫派還是個人不敢有絲毫的不敬。
這一天,天還朦朦亮。二道身影往這山坡而來,一道瘦小;另一道纖細,看來應該是女孩子。
這二人正是項天成和張怡。張怡是土生土長的漢陽人,所以對城中的情況很熟悉。二人商量后,連忙帶著項天成往靈巖寺而來。她知道要想避開劉家和萬藥門的搜捕,全城只有一個地方可以躲藏,那就是靈巖寺。
聽到張怡的解釋,項天成的心頭稍微放寬了一些。想想既然有這樣的一個存在,何不去試試看,總比自己到處躲藏來得強!當然,他對這靈巖寺也是存在著僥幸心理的,并不能完全認為是安全的。他自己明白,靈異門和李世華肯定不會輕易放過自己的,自己只有和對方比拼耐心了,看誰先堅持不住。
二人來到山坡上,一路并沒有碰上什么人影。上了山坡很快就來到了靈巖寺,可這個時候寺門還沒有開。
張怡好像對這里十分熟悉,看她的樣子根本就沒有打算從寺門進入。帶著項天成快速地繞到后面,直奔東北角方向而去。只見來到一處最不起眼的小樹林,整座林子都被一層蒙蒙的霧氣籠罩著,透露出一股詳和的氣息。
項天成仔細看了一下,心中也暗自一驚,原來這看起普普通通的小樹林竟然是一座小小的迷蹤陣法,不懂陣法之人就是找遍整座樹林也不可能進入里面。看來此處應該不會是普通之地,不明白張怡為什么帶他來這里。
他也沒有出言道破,只是緊隨著張怡進入小樹林。沒想到對方修為不高,但對這座迷蹤陣好像很熟悉一樣,來回轉了幾道就走進里面,只見樹林中心有幾間簡陋的茅房。
這時他也暗暗起了疑心,張怡怎么會通曉陣法之道?聽風老說起,陣法之道在天漢大陸并不是普通的存在。想到這里他對對方的來歷也有幾分懷疑,憑對方身世不可能學到陣法之道的,難道也像自己一樣碰上了什么機遇。
張怡全神貫注地在陣中行走著,不時地判斷一下前面的方向,絲毫沒有發覺項天成的變化。出了迷蹤陣后,很自然地來到茅房前,輕輕地叩了幾下,聽見里面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進來!你今天怎么帶外人來啊?”
聽到里面的有人在,張怡突然像見到了久違的親人一樣,還沒推開了門就已經跪拜在門前,放聲痛哭著:“請大師作主!兄長在昨晚被賊子所殺,小女子恰逢這位公子搭救才免受侮辱。”
“哎!我前段時間就提醒過你們,在近期不要收留外人,肯定是不聽老納之言所以橫遭此禍。天意也!”里面蒼老的聲音并沒有太大的驚異,仿佛早知道有此一劫似的。
項天成聽到這話,心中倒吸一口冷氣,里面的人是什么身份啊?怎么會有這種神通,竟然能夠未卜先知。站在旁邊警惕心暗暗地升起。
“那幾個賊子還不肯放過我們,望大師能收留我們避過追殺!”張怡聽了大師的勸告,似乎傷痛減少了幾分,說出了來此的目的。
“既然已經來了,就證明我們有緣分。先進來!冥冥中一切只有安排。”那道蒼老的聲音很隨意地說著,根本分辨不出對方的意思。
項天成站在旁邊只是靜靜地聽著對方的談話,看到張怡進入了里面,稍微遲疑了一下也跟進去了。反正來都已經來了,干脆讓大家坦誠相見好了!如果對方有惡意現在逃跑也來不及了,還不如先看一下動靜再說。
進了茅房,抬眼望去里面的簡陋程度讓他忍不住吃了一驚。原來這茅屋里面除了一位老僧之外別無一物,可偏偏這空蕩蕩的茅草屋,反而讓人生出一種安寧自然的感覺來。進入茅房項天成忽然感覺到一陣輕松,這段時間以來的疲勞,在這一刻被淡淡地沖冼掉了,原本有些疲憊的內心又重新煥發出生氣。
他仔細地打量了一下,發現眼前坐在一位瘦瘦的老僧,正在閉目靜坐,看起來輕飄飄的紋風不動,仔細看上去發現整個人如同大地連在一起的感覺。看不清臉部,渾身上下彌漫著一種說不出味道的氣息,帶給人慈詳的感覺。看上和普通的僧人沒什么差別,絲毫沒有修煉過的樣子,仿佛就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僧人一樣。
不知道為什么?雖然對方的眼睛始終沒有睜開過,但項天成感覺到對方的眼光一直在自己的體內,仿佛在觀察著什么。無論他用什么方法遮掩自己的氣息,對方的感應力好像無孔不入一樣滲入進來。讓項天成感覺到內心陣陣發虛,無處可容的地步。
突然,儲物帶中的靈龍刀不經過自己的啟用發出一道清脆的龍吟聲,響徹整個上空,似乎這茅屋中讓它感到有不安的東西存在。這一刻項天成又恢復了以往的從容,沒人被人偷窺的感覺了!
靜坐在地上的老僧,在龍吟聲響起的這一刻雙眼突然睜開,淡淡的目光看起來沒有什么特別之處,但目光中包含著一種神秘的力量,讓項天成毫無自覺地放松了自己的警惕心,仿佛眼前這人是自己最親近的人,心中的一切都愿意向向傾訴。
“原來如此!難怪?”老僧在眼睛閉合之間,終于從緊閉的口中吐出幾句誰也聽不懂的梵語。
項天成聽到對方的說話聲,忽然醒過來,感覺到自己像做了一場夢似的,醒來后全身放松精神飽滿,這幾天的疲勞一掃而光。這一刻他才意識到眼前的老僧絕對不會是普通人,應該對自己沒什么惡意,哪敢怠慢連忙上前跪拜:“請大師指點!”
“我佛慈悲!阿彌陀佛!”看著跪在面前的項天成,老僧沒有給出任何建議,只說了幾句又是讓人迷糊的話。
“這老和尚有點古怪,不要輕易招惹!”風老的聲音傳來,把正在迷糊中的項天成驚醒過來。
眼前的老僧似好像感應到什么似的,原本緊閉的雙眼聽到風老在說話,射出一道亮光。這道細小的亮光嚇得項天成向后退了一步,還以后對方要出對自己不利了!
“小丫頭,你帶著這位小施主到隔壁的房間休息去。”重新回到閉目靜坐姿勢的老僧吩咐道。
“一切都聽從大師的安排。多謝收留!”張怡聽了老僧的吩咐,連忙帶著項天成來到另外一間茅屋。進去以后,發現終于多了一樣東西,看到了一張狹窄的小床。
張怡帶著項天成來到房間后,低著頭紅著臉輕聲地說道:“請公子早點休息!這里的一切大師都會安排好的。”說完就離開了,也不知道她去干嗎?
項天成雖然感覺到老僧對自己似乎并沒有惡意,但總感覺到對方一直在試探自己身上的秘密似的。因為身上的秘密牽涉太大,也不敢掉以輕心,只能小心謹慎地應對目前的情況了。反正現在已經來了,只有放開心態積極地應對了。聽了四周沒什么動靜,他也開始在床上打坐修煉了。
還沒等他運轉幾個小周天,只聽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沒過一會兒一個聲音響起:“方丈有請虛空大師,說有要事商量。”
項天成聽到這里,心中莫名地一緊,隱隱感覺此事肯定和自己有關系。現在不知道這老僧的態度,又不能直接去詢問,讓人很不能安心。可氣的是這張怡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不然可以找她了解一下這里的情況。
“請回!老納片刻即到。”老僧的聲音傳來。
“善心不可無,惡念無需有。”突然項天成的耳邊傳來了老僧的一句話。經歷過對方這種琢磨不透的梵語,他已經沒興趣去猜測了,只想趕緊摸清這里的情況,如有不對勁趕緊跑路。
他側起耳朵仔細地聽了一會兒,再也沒聽到什么動靜,連隔壁的老僧動身去靈巖寺的響聲都沒聽到。心中大感好奇,對方不是明明答應馬上就去的,怎么到現在還沒動身啊?
(昨天因身體不舒服沒能及時更新,望大家見諒一下。相信在明天會補起的,同時也請大家幫忙推薦和收藏一下。謝謝!)
過了一會兒,張怡敲門進來了。和他說起大師已經去靈巖寺了,讓他安心地住在這里好了!
項天成聽了張怡的話,也為老僧這種神不知鬼不覺的神通感到驚奇,看起來對方不是武者,好像從來都沒有修煉過似的,但一身神通絕對是項天成見過中最高的一人。至于能不能和風老比,他也不清楚了,畢竟他也沒見過風老的真正修為,也不知道到了哪個境界。
看到張怡來了,項天成連忙向她打探起這位老僧的來歷。張怡沒有絲毫的懷疑,把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了他。
其實張怡也不知道這位老僧的來歷,只是在他們兄妹一起去進香時,偶爾碰見這位大師,從此結下了一段善緣。后來張怡要是碰到什么不解的事,都會到此處來尋找大師解答,大師每次都給予耐心地解答,最讓人奇怪的是每次都能驗證。
對于項天成提的問題,她也曾經問起過。據大師回答,好像和她有一段機緣未了,所以二人才能相遇。到現在她才想起,所發生的一切其實大師都已經在暗中有所指示,只是自己的領悟力太低無法明白里面的意思而已。
項天成聽了張怡的講解,發現比原來更加讓人迷惑,現在想想還是不問好。通過張怡一番講說,心中的疑問更加大了。
此時的靈巖寺,從來沒有這么熱鬧過。因為這三巨頭的代表人物都來到了這里,目的就是為了項天成。
原來等劉濤逼出體內的殺戮之氣后,肖寒就和他說起此人就是鬧得漢陽城風風火火的少年。然后利用花言巧語煽動劉濤,讓他們二人聯一起對付項天成。
劉濤聽到了肖寒的話,心中也半信半疑,表面上還是很爽快地答應了對方。借口先回家安排人為由,就和肖寒告別了!
劉濤回家后,馬上找自己的父親商量,并把自己的懷疑之處都告訴了父親。原來狡猾的劉濤知道和自己交的少年就是靈異門和萬藥門聯懸賞之人后,馬上猜出幾分端倪來,隱隱地感覺到這二方勢力所圖的很有可能就是少年中的那把刀。
憑他的見識雖然不知道神器的想想,但身為皇族中的子弟,寶物利器還是見過不少。可是和項天成中的刀比起來,簡直就小巫見大巫不值得一提了!當時他也心生貪婪之念,但在對方的拼命之下,反而膽怯不敢單身一人追上前去。
劉恒聽到了劉濤的分析后,大感興趣,連忙安排人追查項天成的蹤跡,他相信只要讓劉家的人先找到那少年,中的那把神器肯定落入自己之了。
就在劉家父子準備謀算項天成中的神器時,靈異門和萬藥門同樣接到發現項天成蹤跡的密報。當天晚上這三家巨頭都在準備后,為了能夠確保自己得到神器。
讓三方感到頭疼的是,這項天成偏偏躲進了靈巖寺的范圍,這樣他們也不能隨便派人去追捕了。為了不讓對方有逃跑的機會,三方勢力很快就把整座山坡給包圍起來。
一時之間神器之爭,讓整座漢陽城風起云涌各路人馬都拉到了靈巖寺附近。此時,整座山坡被三方勢力圍得水泄不通插翅難飛,把居住在山坡上的閑雜人員嚇得屁滾尿流,還以后要攻打靈巖寺了。
靈巖寺方丈接到通報后,也是摸不著頭腦,畢竟這種事從建寺以來也沒發生過。立即召集全寺中層以上的僧人到大堂,一起商量對策;另一邊連忙派人通知虛空大師。
大堂上黑壓壓地站著上百號人,全是清一色的僧人。還沒等方丈開口講話,下面已經議論紛紛了。出了這種大事,立即傳遍每個人的耳朵。因為靈巖寺的威名一直以來都是他們的驕傲,沒想到今天會有強敵上門挑釁了。聽到是漢陽城三巨頭時,讓他們那種盲目的自信也清楚了幾分,都為靈巖寺的命運感到不安。
很快三方的代表各自派人上來說明來意,方丈看了對方的來信后才略覺安心一點。面對著靈巖寺被人重重包圍,說是為了抓捕一個少年,他總覺得這話似乎有點兒不靠譜。就在沉思之時,門口傳來了腳步,執事僧人的通報聲也傳來:“虛空大師已到!”
方丈連忙起身上前迎接,將虛空大師安排在上首坐下,等奉上茶水后就把今天突如其來的變故講給對方聽。
虛空大師聽了方丈之言后,開口說道:“佛曰:有因有果。方丈何必計較太多。世間俗事紛爭原本不斷,一切皆有根源。”
方丈聽了虛空大師的話,沉吟一番答道:“原本大師早已經知曉此事,是老納太鹵莽了。”說完后當即吩咐解散大堂中的僧人,除了幾名長老外其他的一切照舊,按照平時的規律去做功課。
看到方丈聽了虛空大師的幾句話立即做出這么大的決定,讓那些離開的僧人們心中忿忿不平起來。幾乎所有人都把矛頭指向虛空大師,指責聲不斷。
“這老僧人是吃飽飯沒事做,到時候得罪了漢陽城的三方勢力哪還有靈巖寺的生存之地啊!?”
“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野和尚,竟敢來管我們靈巖寺的閑事!”
“這老禿驢是干嗎的?不會是別的寺廟派來的奸細!”……
堂下站著的僧人們越說越難聽。最后齊聲要求方丈重新決定,以靈巖寺的安危為重。他們心中都明白,一旦得罪了三巨頭再也沒有靈巖寺存在的余地了。
方丈聽到僧人們的指責越說越離譜,就算他佛法精通心境再高,此時早已經被氣得臉色發白,再也無法保持心靜止水般的氣度,勃然大怒大聲斥責道:“爾等身為修行之人,關鍵時刻不舍棄身外之物;多年勤修毀于旦夕,雙眼有珠如同盲目。”
大堂下面的僧人們聽到方丈發火,再也不敢出聲議論。多年來他們也是第一看到方丈露出憤怒的神色,知道此事有些嚴重了,再也不敢妄加評論。一個個悄悄地離開了大堂,該干嗎就干嗎去了。
等大堂里的僧人們走得差不多,只剩下五六人時。方丈低首來到虛空大師面前說道:“老納平時疏于管教,讓大師見笑了!”
“修行之人重于心,而疏于形。多年苦修有形而無心,如同俗人披袈裟,形同虛設而已。”虛空大師靜坐在上首眼也不睜一下,面對著僧人們的指責如同風輕云淡般的感覺,沒有絲毫動容好像事不關己一樣。
對于虛空大師的來歷整座靈巖寺也只有方丈知曉而已,普通的僧人們根本不知道寺中還有一位大師的存在。說起虛空大師的來歷,來頭很神秘,要是傳出去整個大陸都要轟動。原來虛空大師來自于大陸上一個神秘的存在,叫做“萬佛普法”。
“萬佛普法”是個神秘的門派。門派的宗旨就是廣度眾生,平息大陸中的紛爭減少殺戮的罪孽。在大陸中名氣顯赫,只是很少留下蹤跡,每次出現猶如曇曇花一現神龍見首不見尾般的感覺。這個神秘的存在各大門派都曾有過記載,只是每次現世的機率太低了,漸漸地變成了傳說般的存在。
靈巖寺有今天的地位和“萬佛普法”這個神秘的門派分不開的,原來方丈自己就是這個門派的記名弟子。在年輕時機緣巧合碰見了門派的傳人,還借機拜在門下成為了記名弟子。雖然說是記名,要是傳出去這個身份并不比任何各大門派低,甚于還會成為轟動大陸的事件。如果不是靈異門中有人知曉他的身份,哪靈異寺也不能夠成為漢陽城特殊的存在。
虛空大師來這里也沒有說明原因,只是說起有一段機緣未了,一旦了卻此間之事就去云游大陸。來到靈巖寺也沒有住進里面,而是在附近找了一處小樹林搭幾間茅房居住。為了勉受閑人的打擾順就把樹林布置成一個迷蹤陣法。
方丈聽了虛空大師的話,心中大感慚愧,低首說道:“這是老納糊涂之處,以后一定改過。”聽到虛空大師的指點,他馬上明白問題的所在。
“好!也該請外面的朋友進來坐坐了!”原本閉目靜坐的虛空大師忽然睜開眼睛,對著門外說道。
方丈等人立即站起身來,走到門口。果然看見幾道身影快速地往這里而來,也不敢怠慢就站在旁邊迎接。
前來正是靈異門的人,林鳳嬌領頭走在前面,后面跟著林曉蘭等三人。看到站在門口迎接的方丈等人,神色微微一變,暗自一驚心中想道:“難道這禿驢的修為又有新的突破了,不然怎么可能知道自己要來啊?”
“妾身今天前來只為一件小事,望方丈能成全。”林鳳妖還等身影走近就提出了自己的目的。
本來她只是在靈異門中等待消息,在得知萬藥門和劉家都參與了追捕項天成的信息后。這時她也坐不住了,親自過來帶上幾名隨從就直奔靈巖寺而去。她想憑著靈異門的招牌,對方應該會很知趣地交出那少年。身為靈異門在此處的負責人,心里很清楚靈巖寺的背景,所以在不到萬不得已之時也不想撕破臉面武力解決。
林鳳嬌很自負,認為憑自己的修為要進出靈巖寺如履平地一樣,不會讓人發覺。沒想到還沒見門,對方就好像知道她要來一樣,站在門口迎接了。這一下,也讓她輕視的心稍微有所收斂。接下來說話也就客氣多了!
方丈看到林鳳嬌親自上門,也不敢怠慢連忙出言將對方讓進大堂坐下來,“林門主遠道而來,有失遠迎請上坐!”接著連忙吩咐道:“茶水伺候。”
林鳳嬌隨著方丈等人走進大堂,突然看到上首如同老僧入定般靜坐在那里的虛空大師,臉色馬上一變。心中想道:“難道此人就是傳說中的那位?”
想到此,她也恢復神色后問道:“敢問方丈,這位大師怎么稱呼?”眼光看向虛空大師,對著方丈問道。
“這位是虛空大師,剛好云游些地,老納趁機請教一下佛法。”方丈并沒有說出對方的來歷,很自然地一筆帶過了!
林鳳嬌聽后心中生疑,但在面上又不便開口再問,坐下后淡淡地說道:“方丈應該知道妾身的來意,看來也不用我多說了!”她急于得到項天成的下落,也不再顧忌其他了。
“老納十分糊涂,不知道林門主口中所說的少年到底是何許人也?”方丈聽了對方的話,也感到一肚子的納悶,就反問林鳳嬌。
林鳳嬌聽了對方的回話,心中怒火升起,說話也不再客氣,“這少年從靈異門逃跑,偷走了門中的貴重之物。不會連方丈也動心了?”現在最擔心的是項天成中的神器被泄漏出去,這樣會把事情攪得更加復雜。趁方丈沒注意前,先把話給堵死再說。
“林門主誤會了!靈巖寺有沒有少年,老納一清二楚。本寺仍是修行出家之地,何來貪婪之心啊!”聽到對方誤會,方丈出言解釋。省得弄出不必要的麻煩來。
還沒等林鳳嬌再次開口追問,突然門外執事僧人又來稟報,說劉王爺和萬藥門副門主在寺門求見。
漢陽城的三家勢力中,論實力萬藥門是墊底的,最強大的是靈異門。所以林鳳嬌敢私自闖進靈巖寺,沒有絲毫的顧忌之心,所仗得就是背后的實力。另外二家不一樣,對于靈巖寺還是有幾分忌憚之心,只能冠冕堂皇地上門求見。
林鳳嬌看到劉恒和葉風帶著下人走進大堂,眼也不抬一下,鼻子“哼”的一聲,表示對他們的輕視。
二人和方丈寒喧幾句后就坐下來,看到林鳳嬌已經坐在上面了。心頭暗自吃驚,估計這一次可能是白白來一趟了。但現在也沒辦法,面子上總要過得去,二人只得上前拜見。
他們心里都明白,漢陽城實力最大的就是靈異門。正因為靈異門一直對靈巖寺抱著敬而遠之的態度,也導致了他們不敢輕舉妄動,所以造成了靈巖寺今天的地位。對于他們二家來說,靈異門的存在就像惡夢一樣纏繞著他們,只是實力不如人家苦于無法可施。
林鳳嬌看著二人上前,面無表情淡淡地問道:“你們是否也對那少年感興趣啊!不會連靈異門的事也想插上一?”對于這二家人她根本沒放在眼里,所以說話的口氣就好像是在喝斥下屬一樣,一副居高臨下樣子。
葉風哪聽不出林鳳嬌口氣中裸地威脅,連忙開口解釋道:“這小賊和萬藥門牽連很大,還望林門主見諒一下!”他只想追查一下項天成的來歷,對神器不敢有絲毫的想法。況且神器的事,李世華早有交待讓他不要再插了!
“靈異門只想收回自己的東西,至于其他的就按照當初說好地辦。”林鳳嬌看到對方的態度不錯,也松了口風。的確在二家一起發布懸賞通告時,就說好東西歸靈異門,人由萬藥門處理。
“本王只因小兒被此人所傷,所以想過來見識一下而已。”看到林鳳嬌口氣不善,他心中也有幾分不舒服。就算你們靈異門實力強大,但我們劉家也不是好欺負的,這事兒我就要暗地里插上一。看你們靈異門敢拿劉家怎么樣?
林鳳嬌是過來人,對于劉恒心中的這點小心思哪會看不出來,她也裝作不在意,淡淡地說道:“只要不是牽涉到靈異門的事,本門主一律不過問。”她心中忌憚的只有二人,一個是李世華;另一個就是坐在上面不聽不聞的虛空大師。眼前的劉恒她還沒把對方放在眼中,不說一個小小的王爺,就算古武國整個皇族靈異門也不會放在眼里。
方丈看到三方并不是聯而來,雖然目的是一致,但三方之間還是有不少的矛盾在里面。看到這里心頭大寬,再也不為眼前的事傷神了。
“今天三方人士光臨寒寺,不知道有何見教啊?”方丈面帶微笑開口詢問道。他心里明白這三家人肯定是各有所謀,所以存心挑起他們之間的矛盾。
果然不出方丈的所料,如今三方都在場了,反而把來此地的目的遮遮掩掩不敢說出口了!心里對方丈的做法大感惱火,但也無可奈何。
葉風實力最弱,聽到方丈的提問,想了想說道:“這少年和我兄長的生死有關,所以萬藥門想追查他的來歷。”
劉恒此時哪敢說出心中真正的想法,淡淡一笑后作出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說道:“本王只是過來湊一下熱鬧,聽說這少年把漢陽城鬧得風風雨雨,再加上小兒被他所傷就想來見識一下這位英雄人物。
林鳳嬌聽到劉恒的話,忍不住“哼”了一聲,對于這位王爺的小算盤她哪會不明白啊!聽到另外二家已經說明原因,她也大聲地說道:“靈異門只想取回自己的東西,對于別的今天看在方丈的面上就不再計較了!”
“聽各位這么一說,輪到讓老納郁悶了!本寺中并沒有這位少年,不知道從何處得來的消息啊?”這一點的確他也不清楚,所以可以理直氣壯地反問他們。
這話問出口,把三方都問住了。對于消息的來源三方都知道不會出差錯,錯得就是在沒有證據之前場面上就已經站不住腳了。明明是三方上門前來要人,結果變成了無理取鬧一樣。面對著方丈的提問,三方都在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想輕易透露出自己的消息來源。
方丈看到眼前的場景,心中暗暗好笑。沒想到這三家之間的矛盾遠比傳聞中還要大,看來還可以大做文章,好好地利用一下目前的形勢。
林鳳嬌自持實力強硬,也不再顧忌,開口說道:“曉蘭,你把這事情的來龍去脈和方丈說一遍。為事兒你應該最清楚的。”最后一句特別加重了語氣。
林曉蘭聽到老夫人的吩咐,哪敢不從啊!趕緊上前把項天成怎樣來到靈異門的不事情從頭到尾地說了一遍。當然受過林鳳嬌的特別后,她將靈龍刀說成是靈異門之物,被對方趁機偷走的。別的更是添油加醋說得天花亂墜,反正就是靈異門是受害者。
林鳳嬌對林曉蘭這番話還是比較滿意,不虧是自己的心腹果然能明白自己的心意。看到在場的人聽了沒提什么意見,她也站起身來開口說道:“此事我想大家都很明白了,這少年逃跑時被門中人跟蹤留下記號,所以才知道跑進了靈巖寺的范圍。現在懇請方丈協助擒拿,靈異門不勝感謝,以后必有重報。”
其他二方,聽完林鳳嬌的話,心中暗暗著急,生怕自己一點好處也撈不到,但在表面上不敢和靈異門硬著來。
“聽林門主這么一說,老納也明白了!只是本寺中的確沒見過這位少年,我想是不是貴方弄錯了。”方丈心里那會不明白,要是無憑無據就讓人上門搜查,哪靈巖寺的名譽豈不是一落千丈啊!到時候各方勢力都會找借口上門搜查,哪還有威信可言啊!
林鳳嬌此時志在必得,聽到方丈直接回絕自己的請求,面子上哪還掛得住啊!“如此說來靈巖寺存心想包庇那少年啊?”
“佛門之地不打誑語,林門主難道不相信老納的話?”方丈聽到林鳳嬌咄咄逼人的話,也皺起了眉頭。
“至于是不是真話,讓我們靈異門搜查一下不就全明白了!”看到對方有服弱的意思,林鳳嬌得寸進尺步步緊逼,不留一絲余地。
“林門主把靈巖寺當成什么了?清修之地豈能隨便讓人搜查。”方丈看到對方仗勢欺人,也不甘示弱。
“方丈不用著急,要不讓妾身在寺中走上一趟。”看到這禿驢軟硬不吃,心中恨得只咬牙。只是門中一再強調,不要輕易對靈巖寺出,不然她早就滅了此地。
還沒等方丈開口回答,靜坐在上首的虛空大師,突然睜開眼睛對著項天成所在的方向大唱一聲:“大膽!”
這聲音普通人聽起來沒什么特別之處,但像林鳳嬌這樣的修為感覺到體內如同烈火焚燒一樣,感覺全身的力量都要被吞噬掉了!
正在此時,身在小樹林中的李世華,聽到這聲“大膽!”。整個人臉色蒼白,坐在地上用全身的力量在抵抗這道音波。
此時的他,也感到陣陣的恐怖,沒想到在這種小地方竟然會遇上傳說中佛門的“般若音波功”。本章節孤獨打他出身于天漢大陸的大家族,對這種功法也曾聽說過,沒想到今天還能夠親身體驗到,其實的滋味果然不是一般的人可以抵抗的。看來對方的修為應該遠高于自己,不然哪能憑借空中傳播就可以打得自己沒有還之力。
李世華原本打得就是漁翁得利的算盤,他就要趁林鳳嬌出之際偷偷地先找到項天成。他也清楚,憑自己單薄的力量無法和靈異門相抗衡的,跟在對方后面是最好的選擇,項天成要想躲開自己的追蹤是不會難,要想避開靈異門的搜捕可就不容易了。萬藥門雖然可以借用一些力量,但這點力量如同杯水車薪根本解決不了什么問題。
他憑借自己的修為比林鳳嬌高上一等,一直在暗中關注著對方的一舉一動。看到對方離開靈異門,趁機尾隨著來到靈巖寺。只是他看到林鳳嬌進入寺中,心中一動就沒有跟隨對方進入里面,憑自己的經驗猜出項天成應該不會呆在寺里面。趁雙方都在商談之際,就打算先在四周尋找一下再說,反正林鳳嬌她們一時半會也談不好的。
他沿著寺廟一路尋找過來,有發現可疑之處悄悄地進去查看一下。沒過多久就讓他發現了這座小樹林,隱隱感覺里面藏匿著什么秘密似的,一時好奇就闖進里面去打探一番。可還沒等他走出多遠,就突如其來地遭受到“般若音波功”地攻擊。
李世華坐在地上暗暗叫苦,身處在陣法中連對方的影子都看不到,根本了不知道是什么來歷。他也清楚,在漢陽城能夠達到虛武境的人也只是寥寥無幾,現在憑空出一位神秘的人物,可以在舉投足之間將自己打敗,這種事他想也不敢想。這樣的人物,就是放在天漢大陸也是頂尖的存在,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啊?
憑他的出身,也知道這種佛門功法很少在大陸上出現,沒想到偏偏這么倒霉,竟然在這種小地方讓自己給碰上。想到這里,再也不敢往下想下去。突然間,腦海中閃過一絲信息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眼神中閃過復雜的神色。
靈巖寺大堂上,劉家和萬藥門的人,看到上首的虛空大師輕描淡寫般地露了一,就看到林鳳嬌痛苦的樣子,再已經被嚇得六神無主。雖然他們修為還不是很高,但這種眼光還是具備的。單憑口中吐出幾個字,就可以將虛武境強者壓制得沒有絲毫還之力,這種神通他們不用說見過,就是聽也不曾聽聞。
現在他們二家哪還敢多說什么,心中對靈巖寺忌憚不已,終于明白為什么靈異門這么強大的實力和背景,都不敢輕易招惹對方更不說自己了。趁對方沒有為難之機,趕緊找個借口離開再說!
林鳳嬌坐在大堂上體內被音波功震得氣血翻滾經脈不暢,她也明白對方也想借機給自己一點教訓。憑她的精明哪會猜不到,肯定又是李世華在暗中行動碰到了什么禁制了,不然也不會莫名其妙地用音波功來傷人。漢陽城除了自己只有李世華進入了虛武境,不是他又會是誰啊?
虛空大師似乎對自己的音波功很有信心,發出一記攻擊后就不再出了。重新閉上雙目,對大堂上的事不聞也不理。
林鳳嬌咬著牙,抬眼看了一下虛空大師,勉強站起身來走到跟前請求道:“請大師幫忙,讓妾身找回門中之物。”
現在的她隱隱猜到了對方的身份,只是她不想輕易放棄只能出此下策。她也明白,單憑自己的實力在虛空大師出干涉下已經不可能有機會得到神器了,除非請門中的長老們出。可現在門中的長老不在此處,遠水解不了近渴哪有這么多時間可以等啊。
虛空大師雙眼照樣緊閉,淡淡地說道:“萬事皆因貪念起,又何必自尋煩惱啊!”說完后再也不理林鳳嬌,如同老僧入定般靜坐在那里動也不動。
林鳳嬌也對眼前的事一籌莫展,看著方丈,對方一副全憑虛空大師做主的表面,知道求了也是白求。轉過身來,對林曉蘭她們吩咐道:“傳我命令,不抓住那少年拿回門中之物,靈異門的人給我死守住每條路口。除非那少年呆在呆在寺中過一輩子,不然我叫他插翅難飛。”說完后,帶著威脅的眼神看了方丈一眼,招呼也不打帶著三人匆匆地離開了。
方丈看到虛空大師突然出,馬上意識有強者暗地里偷入寺中了。他對大師很有信心,心中明白隨著大師的出,今天的事也就到此為至了。
聽到林鳳嬌留下的話,他也沒有絲毫放在心上,那少年連面也沒見過根本不用去操什么心。看到眾人都離開了,上前問道:“大師!……”
還沒等他開口說出下一句,虛空大師睜開雙眼搶先說道:“不用多問!此事牽涉過大,靈巖寺還是順其自然為好。”說完就告辭離去。
李世華花費了不少精力,才勉強壓制住般若音波功的攻擊,站起身哪敢再停留,準備轉身回去。
突然,前面出現一個穿著灰色衣袍的老僧,動也不動站在他的面前,事先毫無征兆好像是憑空出現在這里。
李世華心中一凜,憑自己是虛武境的修為,馬上猜出眼前的老僧應該出阻止自己的人。想到對方這么一個普普通通的僧人,竟然能夠修煉成佛門不傳之秘“般若音波功”,知道對方的身份絕對不簡單,不敢有絲毫怠慢拱致意道:“晚輩誤入此地,望大師見諒!”
虛空大師靜靜地站在那里,目無表情地看了李世華一眼好奇地問道:“你是李家子弟?”
“李家不孝子弟李世華拜見大師!晚輩早已經脫離了家族,不再和李家有任何的關系了!”看到對方一眼就能辨認出自己的身世來歷,也不想隱瞞就坦誠地說出來。
“但愿不要被貪念控制,一切自有安排。你也好知為之!”虛空大師也沒多說什么就轉身消失在樹林中。
李世華看到對方如此輕易地放過自己也大出意外,不敢再作停留,沖著對方消失的身影說道:“多謝大師開恩!”道謝完后。突然心中又想到了什么,再次對著空空的樹林問道:“請問大師是否來之于‘萬佛普法’”
“不該問的事,知道了也沒有半點好處,徒遭麻煩又何必啊!”李世華的耳邊輕輕地傳來了一道聲音,正是那虛空大師。他站在那里想了一下,身影一動就消失在樹林里不知去向。
項天成呆在茅房里修煉了一段時間,心里總感覺不踏實,不敢繼續修煉下去。突然耳邊傳來一道“大膽”喝斥聲,聽起來不重,但感覺好像在心里炸開了一個響雷似的,氣血翻滾異常難受。仔細分辨一下,應該是虛空大師的聲音。
“不會是發生什么事了?”他心中想到,疑惑越來越大,運起真氣側耳聽去,四周靜悄悄地除了風吹樹葉之外,并沒有任何的動靜。正準備出門去探索一下,外面又傳來了李世華的聲音,說什么“萬佛普法”。
這一下再也坐不住了,打算去找張怡一起去打探靈巖寺那邊的消息。他打開門還沒來得及邁出去,只見虛空大師悄無聲息地站在門外,好像算準他會來開門似的。
項天成心中暗暗吃驚,但表面上還是不露聲色,拱拜見后問道:“不知大師前來有何指教?”
虛空大師清瘦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難得睜開眼看了一下,很隨意地問道:“神農寶藏是否落你之啊?”
項天成聽了這話,如同晴天打霹靂驚得六神無主。強自按捺住內心中的不安,開口解釋道:“不知道大師所說是何意,晚輩不明白!”他一直為這事兒擔心生怕泄漏出半點,給自己惹下無盡的麻煩,沒想到對方輕爾易舉地就能夠猜到。也不知道對方有沒有證據,不然今天很難過這一關了。
“小施主好像沒說實話啊!”虛空大師的語氣依舊如此,沒有一絲的波動,好像神農寶藏在他的眼里也是微不足道似的。
項天成聽了對方的話,感覺語氣還是那樣的隨意親切,但聲音進入耳朵又是另外一回事。發現這聲音包含著一股神秘的力量,慢慢地引導著自己的行為,明顯感覺到身子不受自己支配似的,要把心中的一切都向對方傾訴。
這種奇特的神通,嚇得項天成不敢開口說話,生怕一出口就把心中的秘密都告訴對方了!運起真氣拼命地抵抗這道聲音的誘惑,可無論自己如何努力,這道聲音始終在干擾著自己的神智。無法可施的他,突然想到丹田中的“玄天果”,再也不去顧忌直接放開能量來抵抗這道聲音。
說也奇怪,任憑項天成這么努力都沒有絲毫效果,但碰到“玄天果”的能量就好像冰雪遇上了陽光一樣,馬上消融掉了!
虛空大師看到這里,眼睛一亮忍不住發出“哦!”的一聲。他本來以為憑自己的修為控制對方的神智應該不成問題,沒想到對方體內還有另外的能量存在,讓自己也失了!
他這樣做并不是貪圖神農寶藏,而是了解一下項天成的來歷。總感覺眼前的少年有些神秘,身上有一股讓他也看不清的東西存在。其實就在靈龍刀發出龍吟聲時,他就知道眼前的少年應該得到了傳說中的神農寶藏,不然他也不會輕易出讓其他人知難而退了!
今天過來,就打算和項天成確認一下這件事,沒想到對方年紀雖輕,但口風很嚴實,絲毫不露。不想浪費時間的他,直接用“般若音波功”的另外一種功能,控制對方的神智把事情老老實實地說出來。
“般若音波功”仍是佛門中不傳之秘,也是“萬佛普法”門中的三大絕技之一。此功法修煉成功后就具備有三重功能,第一重是攻擊對方的體內經脈,受到攻擊后氣血不暢實力大降;第二重是施展出來后通過聲音就可以操控對方的神智,很輕易地讓對方說出自己想知道的事情;第三重是直接攻擊對方的靈魂,一旦靈魂遭受重創結果就不用說了,輕者昏迷不醒,重者變成白癡。虛空大師身為佛門中的人,除了對付無惡不作的兇徒之外很少使用第三重。
虛空大師沒想到今天碰上一位少年,竟然看走眼。本來認為對付項天成是綽綽有余,只用了三成功力而已,怕對方神智遭受過強的控制后留下后遺癥。只從自己修煉成“般若音波功”后,同級以下的從來沒有失過,沒想到今天讓自己給遇上了。憑自己的身份,一次出無功后,不可能再次出,只能放棄了。
項天成看到虛空大師沒有再次出的樣子,心中也松了一口氣。他知道眼前這個人絕對是老妖怪級別的,一身神通深不可測啊!
“小施主不必多慮,老納只想了解事情的真相并無惡意。靈龍刀仍殺戮之器,不想再造殺生之孽。”虛空大師希望對方能夠以善念為重,交出中的神器讓自己代為保管。
項天成聽了對方的話,感覺有些莫名其妙。這位大師是不是太天真了,還想憑幾句話就讓自己乖乖地交出靈龍刀,天下還有如此便宜的事啊!大陸上這么多殺戮武器哪能說收就可以收回來的,這種想法也太愚昧了!
“大師言重了!神農寶藏的確是我無意中得到。可此刀仍是有主之物,怎能輕易交出啊!況且神器是否造成殺戮之孽,完成看擁有此刀的人。俗話說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此中道理大師應該比在下更加清楚。”項天成明白了對方的目的后,也不再隱瞞神農寶藏的事了,想想對方的身份就算知道也應該不會隨便說出去的。
“小施主,你年紀輕輕難得也明白事理。可你知道嗎?神農就是因為此刀造下殺孽太重,所以在緊要關頭受到殺氣的影響無法走出最后的一步。難道你要步神農的后路嗎?”虛空大師聽到項天成說出實話后,也是耐心地勸導。
“可在下急需此刀護身,難道大師眼睜睜地看著在下被人屠殺而不求自保嗎?”項天成聽到對方苦口婆心地勸導自己也是頭大,但對方一身深不可測的修為只能用嘴巴上的功夫。
“難道小施主不知道懷壁之罪的道理啊!你眼前的一切麻煩不正是此刀引起的,為何還念念不忘心中難舍啊?”聽到項天成一心想將靈龍刀據為己有,還是耐心地勸導著,希望對方能夠明白自己的處境。勸人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是他的修行之道,既然碰上了,絕不會輕易放過。
“懷壁之罪!錯得不是懷壁之人,而是貪婪之心。難道大師身為佛門中人連這道理也不知道啊!”項天成面對著大師的苦苦相逼,絲毫沒有膽怯,反而一副正氣凜然的樣子。好不容易抓住對方話語中的一縷破綻,趁機發起攻擊。
“阿彌陀佛!”虛空大師此時有苦說不出。原本他想借機讓項天成明白一下,憑他的這點微末之力有了靈龍刀只是徒增麻煩而已。可沒想到這樣一來反讓自己陷入被動之中,被對方說得無話可說。身為得道高僧自持通曉佛法一身修為驚人,今天在一位少年面前反而讓自己無話可說,這滋味真是不好受。如今他自持身份又不便向對方用強,現在弄得無法可施的地步。
“無物何來貪婪之心啊?”現在的虛空大師覺得很郁悶,自己都覺得有點兒強詞奪理了!
“萬物衍天地而生,無物何來生存之道啊?”項天成得勢不饒人,面對著一名高僧不但沒有謙意反而步步進逼,心中大感爽快。
虛空大師此時才發覺,前眼一本正經的少年,口舌之利遠非自己可以想象的。正是一子錯,滿盤皆輸也。
他那里知道,項天成從小就是個有主見的人,不輕易接受別人的觀點,所以很小就養成了一套自己的人生觀。要是講起佛法來,他連發言的資格都沒有,可虛空大師今天和他講人生,一下子把他心中的這套東西運用出來,說得對方啞口無言了。
“阿彌陀佛!”虛空大師第二次只能借此來打斷項天成的話鋒,開口建議道:“小施主如果愿意我愿收你當記名弟子,讓你能夠平安呆在這里安心修煉。”
項天成聽了心中也有幾分不滿,沒想到這位聽起來滿嘴仁義道德的高僧,竟然也會像李世華一樣,借機軟禁自己。當下說話更加不客氣了,“修煉之道在于經歷千辛萬苦,而不是安居一隅并能有所成就。難道大師的佛門之道就是讓人無所事事,終日深居避開人世毫無作為嗎?”
面對著項天成的鋒言利語,虛空大師一下子被擊中了軟肋,這也是他最矛盾之處。獨善其身還是兼顧蒼生,這是他修行中碰到的最大的問題。這個問題其實也是“萬佛普法”的核心問題,一直以來在門中爭論不斷,從來沒有真正得到解決過。
如果說獨善其身,那他們“萬佛普法”只要隱居在深山中修煉就行了,憑他們的實力誰也不敢欺負上門;可門派傳承下來的宗旨是減少殺孽廣渡眾生,承擔起維護大陸安寧的重任,平時又不得隨意出世。這二種矛盾的行為,一直以來就是困擾著他們。
虛空大師聽到項天成的一番話,似乎在心中隱隱感悟到了一絲玄機。這絲玄機飄渺在虛空中,隱隱約約像深藏在迷霧中的一絲亮光,給人希望又給人迷漫。
“小施主見識過人,老僧甘拜下風。今日之事只要答復一個條件,或者接我一掌任憑小施主離去。不知意下如何啊?”虛空大師無奈之下,提出了最后的條件。
“還是在下不答應呢?”聽到對方還是不甘輕易放過自己,只能先探探口風再說了!
“小施主已經沒有其他之選,要不就是留下靈龍刀。”虛空大師淡淡地說道。
“如此說來,大師的行為和其他人有什么兩樣啊?”聽后,項天成感覺忿忿不平。
“不一樣。老納是為了保全小施主的安全,同時也為天下著想。不像靈異門之流為了增加殺戮罪孽,稱霸大陸。”虛空大師淡淡地說出自己的意圖。
項天成聽了恨得直咬牙,沒想到會讓自己碰上一位如此愚昧的高僧,根本不通世俗之道,完全是憑借自己對佛法的理解,而強加在別人身上。
“大師錯也!在下擁有靈龍刀也是為了行俠仗義,難道不是為天下著想嗎?”在絕對實力面前,項天成也只能耍耍嘴片子,堵對方之口讓自己脫身離去。
“可靈龍刀的殺戮之氣,會影響到小施主的為善之心,所以老納不得不出此下策。還望小施主能理解!”虛空大師此時沒有任何隱瞞之意,一切都坦誠相告,希望項天成能夠配合他。
“難道大師不相信在下可以控制靈龍刀啊!說不定這殺戮之氣能為天下所用,謀取更大的福緣。”項天成成心和對方死攪蠻纏,就是不想獻出靈龍刀。
“小施主太過于自信了!連神農的如此高深的修為,最終也難逃殺戮之氣的影響,造成自己隕落在萬藥谷中。”虛空大師道出了神農的真正死因來勸解項天成擁有靈龍刀之心,可謂稱得上用心良苦也。
“大師如何得知神農前輩是受此刀的殺戮之氣而隕落的?說不定是因為別的原因啊!”項天成聽到對方再次提起神農的事,就不想放過,趕緊趁熱打鐵想多套出一些真相出來。
“此事涉及到大陸中的一些秘密,小施主還是不要再問下去為妙。”聽了項天成的話,虛空大師哪會不明白這層意思,就打斷了話題不再說下去了。
“在下也有個很好的建議,能讓雙方都各自退讓一步。不知道大師意下如何?”看到自己的目的并沒有得逞,項天成又開始打另外的主意。
“請講。望小施主能夠明白老納這番心意!”虛空大師知道項天成不想放棄靈龍刀,這種心情他也能理解,但自己不能輕易地放過對方,這樣就是罪孽深重了!
“在下和大師立下一個誓言,等我和自保能力后一定將靈龍刀交于大師處理,當然在下也向大師保證絕不用此刀造下殺戮罪孽僅作自保而已。在這之前大師不得出干涉此事。”項天成知道在大師面前是無法帶走靈龍刀,只能慢慢地和對方談條件。
“請小施主,何為自保之力啊?”虛空大師一聽,就知道里面有問題。這種含糊的條件,到時候誰也說不清,難道此刀眼睜睜地讓對方帶走。
“怎個么……?”項天成其實只是想用借口來敷衍一下而已,至于真正所謂的自保能力他想也沒想過。
“小施主不會是在耍老納!”虛空大師此時有了一絲怒意,沒想到眼前的少年如此不知好歹,自己耐心相勸,沒想到還把客氣當福氣,當面和自己談起條件來。
“不敢!只是在下修為尚淺一時之間不知道修煉到哪個境界才算有自保之力,所以想請教一下大師。”項天成也聽出對方有所不滿了,連忙出口解釋。
“修煉之道永無止日,自保之力更加無從說起。就憑老納的修為,要取我命之人不下十數,何來自保之力啊!”虛空大師不給項天成一點余地,直接將這建議給予否決了。
項天成聽到對方之言,為修煉之路既驚喜又擔憂。喜得是原來這修煉之途是可以永無止境的,只要自己不畏艱難總會到達自己追求的境界;憂得是自己這點修為在大陸中看來實在是微不足道,連眼前這位深不可測的老僧也還有敵存在。
聽到大師將自己的建議給否決了,硬著頭皮上前請求道:“要不等在下修煉到玄武境后,將此刀交給大師處理,如何?”
“小施主真會開玩笑啊!玄武境在大陸上是怎么容易到達的?”虛空大師聽了項天成的話,不怒反笑直接反問他。
看來對方真的對修煉之道知之甚少,也不知道這少年從哪里冒出來的?要是能夠修煉到玄武境,在整個大陸已經是巔峰的存在了,要想再作突破可是千百年來也只不過是一二人而已。本章節孤獨打沒想到眼前的少年開口就是玄武境,好像把修煉之道如同兒戲一樣。
項天成聽到對方的笑聲,隱隱感覺到自己的話語中出現問題。可他在心中想到,不是說玄武境上面還有神武境和化神道這二重境界嗎?難道自己說得不對啊!他看了“神農筆錄”后,對修煉之道也有了一個全面的了解,所以張口就提出玄武境。
其實項天成說得并沒有什么不對,只是在修煉之路上能夠到達神武境的人少之又少。在大陸中能夠突破到玄武境已經是巔峰般的存在了,除了超一流的勢力外,很難有這種境界的存在。就算眼前的虛空大師也是玄武境的修為,要想再突破沒有碰到大機緣估計是懸了。
如果要想再作突破就是超越大陸的存在,將無敵于整個大陸。進入化神道境界那就是神話般的存在,可以把持著整個大陸成為新的主宰。這種境界在大陸上有史以來,也只不過寥寥幾人到達過,在壽元將盡時破開虛空進入另一個空間再也無人知曉了。
項天成哪知道自己不是話語中有問題,而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說出讓人笑掉大牙的話。看到虛空大師沒有答應也沒有直接回絕,僥幸地再次開口請求道:“要不等我修煉到靈武境?”
虛空大師這一刻也被項天成這種死纏不放的行為感到好笑,忍不住出口嘲諷道:“要不等你用不到此刀時,再交給老納算了!”
項天成聽到對方的話并沒有感到不好意思,反而借機將這話當成真話,當即跪在地上磕了三個響頭,口中說道:“多謝大師成全!”
沒想到項天成竟然會如此無賴,太出乎虛空大師的意料之外。看著對方已經跪拜完畢,總不能白白地受對方幾個響頭!無奈之下開口說道:“算了!今日相遇也是我們的緣分。只要你能接下我一掌,此事就算了結。”
“大師說笑了!不要說一掌,就是一個小指頭也可以將我碾成粉末?”這一點項天成還是有自知之明的,哪敢輕易答應。
“放心!這一掌只有二成之力。難道你連這點膽量都沒有,還想帶走靈龍刀。”虛空大師存心不讓他有退讓的余地,直接用話語將他堵死。
項天成聽罷,看來只能全力面對無法后退了!心中豪情一生,開口答應道:“請大師下留情!在下甘愿討教大師的神通。”
虛空大師又恢復了沉默寡言的樣子,再也不出聲說話。瘦弱身子站在那里好像被風一吹就要倒的樣子,周圍卻生出一股強大的力量,仿佛這一切都擁有了生命似的。緩緩地伸出枯瘦的掌,這股強大的力量立即掌心吸入消失不見了。
項天成感覺到自己的身子處在驚濤駭浪中一樣,腳都不受支配,眼睜睜地看著虛空大師的一掌往自己身上擊落,而不能逃避。這股強大的力量,生出無限的生命力把周圍的空氣都激活了一樣,紛紛往他身上擠壓過來。
周圍的空氣不斷地壓縮,身處在中間地帶的項天成,感覺到體內的經脈都要被擠爆了。這時他才真正意識到二者之間的差距是如此的巨大。他趕緊將“金剛神身”的功法全部發揮出來,讓上的強硬先抵擋住一部分力量,再運起體內的真氣對抗經脈上的擠壓。在內外二層力量的防護下終于慢慢地緩解了對方的強大攻勢,但身體上的劇痛可不是常人可以承受的。
虛空大師看到對方小小年紀竟然在自己二成功力下,能夠挺住第一重的攻擊波沒被擊倒,心中有了幾分贊許。仔細一看,心中驚呼道:“金剛神身”。
原來這門“金剛神身”的功法,是“萬佛普法”的創始人如來所傳。雖然不是頂尖的功法,但在佛門中也是難得一見的修煉身體的功法。在幾千年前被一名門中叛徒盜走,從此下落不明。這件事還是他們“萬佛普法”的懸案,讓門中的長老一直耿耿于懷。
這一下疑心頓起,這門功法不是在幾千年前失蹤了!后來聽說被一名綽號叫“風百行”的人所得。為了此事他曾經到天漢大陸去尋找過此人,沒想這個叫風百行的人好像平空消失了一樣,再也沒出現過一絲蹤跡。
虛空大師看到項天成使出“金剛神身”,心中雖然感到驚奇,但上絲毫不慢。第二重攻擊波已經發起,緩緩地往對方的身上而去。
他也清楚對方挨不過這掌第二重攻擊波,所做的一切只不過是延緩時間而已。他這掌有三重攻擊波,所以一點也擔心對方能夠堅持住,他相信就是真武期修為也不一定能夠抗過去,更不要說小小的洞武期了。
項天成還不容易硬抗下對方的第一重攻擊波,還沒來得及喘口氣,第二重壓力已經來到身前。這時他感覺到自己好像上了對方的當了,明明說是一掌,可這攻擊波接二連三地過來,但是又沒說清楚這一掌到底有幾道攻擊啊!現在他連開口的機會都沒有,哪還能和對方去計較啊!
在第二重攻擊波來臨之前,發現前面的空氣好像要被凝聚成形了一樣,他哪敢怠慢啊!全身的氣勁在瞬間運起,毫不猶豫地沖向身前的氣浪。既然不能抵抗干脆主動出擊了!要是能夠攻破對方的一個口子,他就可以逃脫這種無形的攻擊了。
項天成的氣勁就像蜉蝣撼石柱一樣,前面的那道氣墻紋風不動,無視他的氣勁照樣將整個身子緊緊地擠壓成一團。他的身子在氣浪的擠壓下完全變形了,瞬間就小了幾分,臉上的五官已經嚴重變樣,分不出還有人的模樣。體內的氣血被擠得快要爆裂,經脈傳來了被撕裂般的劇痛,讓他再也無法堅持下去了!
虛空大師看到項天成的樣子,也知道對方堅持不住,準備收回攻擊。他是慈悲為懷,不忍心讓他留下后遺癥,影響到以后的修煉,再加上他心中還有很多疑問想讓對方解答。
還沒等他收回第二重攻擊波,突然項天成的身上出現一股強大的能量,瞬間就把這道氣墻硬生生地撐開幾分,這樣僥幸地又接下了下第二重攻擊波。
原來項天成在緊要關頭,剛準備出口認輸,沒想到的是,丹田內的“玄天果”受到擠壓后,主動放出能量助他來抵抗這道氣墻。在這股能量的幫助下,終于可以勉強地挨過這重攻擊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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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項天成學乖了,還沒等虛空大師發動第三重攻擊,已經出口相問:“請問大師,在下好像已經接過二掌之力,難道還有第三掌啊?”此時他哪敢大意,再讓對方發動攻擊自己只能乖乖地認輸,那不是要把自己的靈龍刀白白地交出去啊!
這種吃虧的生意他也不想做,就要趁對方沒發動攻擊之前先占住理再說,萬一輸了也可以找借口理論一番。現在項天成也明白好像是上了對方的當,找機會一定要把這筆賬討回來的。
“不錯這掌法分為九道攻擊波,你這一掌應該只有三道,不會超過事先約定的二成之力,并沒有違約。”虛空大師聽了項天成的話停下攻擊開口解釋道。
“可是,在下明明已經接下二掌之力,怎又該如何計算啊?”項天成存心要用嘴巴做文章,不讓對方發動第三重攻擊。
虛空大師聽了項天成的話,心中一動周圍的那股力量馬上消失不見,一切都恢復正常。看著眼前站著的少年,嘆口氣說道:“罷了!的確老納已經發動二次攻擊,就算你過關。”
項天成聽到對方已經承認是第二掌了,心中偷偷地舒了口氣,嘴上還是不肯領情,“大師,明明是在下靠實力通過的,怎么可以說成算啊!”
虛空大師似乎也不想和他多說話,“我問你一件事,如果回答的讓我滿意,今天的事就到處為至。”
項天成聽了頭又開始大了,怎么這位大師好像沒完沒了似的,總有問不完的事。這件事還沒出結果下一件又出來了,但自己又不能在面上拒絕。很勉強地開口說道:“問!要是我把知道的都和大師說了,到時候可不許說不滿意!”這次他留了個小心眼,省得又上了對方的當。
“你的這身‘金剛神身’功法從何處學來的?”虛空大師好像對這件事特別認真,慢慢地逐字逐句說得很清楚。
項天成心頭一凜,暗呼不妙。沒想到每次提問都是涉及到自己身上的秘密,這種事情哪能輕易告訴別人啊!
“這門功法是我在天蒼山脈中的山洞中無意間所獲。”他面上表情自然,心中一動編了一個謊言來搪塞對方。
“你認識一個叫風百行的人嗎?”虛空大師沒有繼續追問剛才的真實性,而是再問出第二個問題。
“不認識。”項天成這次回答得更加堅定,眼都不眨一下謊話就說出口了。此時,他也明白這事情肯定不會簡單,不然也不會提到風老了。
虛空大師看著項天成的表情,心中半信半疑難下決斷。這一刻他也明顯地感覺到眼前的這位少年身上的秘密很多,來歷也很神秘。據他自己的了解,在古武國應該沒有這一號人,也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
想到這里,他也想起了這門功法的由來。原來“金剛神身”這門功法是“萬佛普法”的開創者如來佛祖所創。
幾十萬前,整個大陸還是一個洪荒的時代。那時人類并不是大陸上的主宰,而是那些修煉高深的靈禽妖獸們,稱霸著整個大陸。
在那個時代,靈禽妖獸已經出現了好幾位九階的修為。九階靈禽妖獸的修為等于人類的神武境,甚至比神武境更加強悍。這得歸功于它們的天賦,原本就比人類有競爭力。人類修煉者們在九階靈禽妖獸的逼迫下,日子好似喪家之犬一樣東藏西躲,逃避著靈禽妖獸們的追殺。
隨著艱難的時代慢慢地過去,人類也有幾個天賦極高的修煉者,突破到神武境。這樣人類總算有了小小的抗衡資本,慢慢地找地方安居下來,開始發展自己的實力。可情況還是不容樂觀,九階的靈禽妖獸在人數上比人類多出不少,只是在智力上弱于人類,這也是唯一可以利用之處。
終于有一天,靈禽妖獸和人類之間為了爭斗生存的空間,發生了大規模的戰斗。戰斗全面暴發后,整個大陸山崩地裂橫尸遍野處處都是殺戮的景象,河流山谷都被鮮血染紅了,整個上空彌漫著血腥味,仿佛已經到了世界末日一樣讓大陸上的生物感到無比的恐慌。
雙方的二個種群終于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這樣下去勝負還沒分出來,這個大陸就要先滅亡了。接下來,雙方都開始思考著未來的發展,終于決定讓神武境強者之間的生死拼殺來決定這場戰爭的勝負。
在當時,人類還是只有寥寥幾人突破到神武境,和九階靈禽妖獸不成比例。戰爭中完全憑借堅固的城池,和陣法上的優勢勉強抵抗住靈禽妖獸的全面攻擊。
這個決議一出,只能靠這幾位神武境強者來挽救人類的命運了。大家都明白,一旦失去了神武神強者,人類就意味著被屠殺的命運。在關鍵時刻這幾人并沒有退縮,反而戰意更濃想出了一個辦法。
人類的神武境強者們和九階的靈禽妖獸們,選擇了大陸上的一處禁地作為戰場,打算利用地理上的優勢和九階靈禽妖獸們同歸于盡。沒想到九階靈禽妖獸的厲害之處,遠遠超出他們的想象,有幾位九階妖獸竟然能夠憑借特殊的神通避開地理上的禁制。一旦被這幾位九階妖獸跑出去,那人類的命運完全是二樣了。眼看著這個計劃就要破產了,人類面臨著生死存亡的選擇。
在最關鍵的時刻,如來舍身而戰,終于如愿以償地突破到化神道。這樣一來,戰局馬上逆轉,人類搶先一步進入化神道,憑借高一級的修為,終于可以壓得靈禽妖獸們喘不過氣來,在人類的共同努力下成為了大陸的主宰。
如來進入化神道后,靈禽妖獸們透紛紛逃入深山中隱藏起來。人類在如來的帶領下結束了逃亡的生活,開始安定下來,出現了繁榮發展的新趨勢。
本來憑如來的神通完全可以帶領武者一起殺光威脅到人類安全的這些存在。可就在這一刻,如來突然感悟到了佛法中的精髓,明白了殺戮之道并不能讓整個大陸繁榮地發展下去,只有把握了萬物的生存之法,才能更好地造福人類。
在如來的主持下,人類和靈禽妖獸們簽下了和平協議。雙方劃分好各自的地盤和勢力范圍,從此雙方都進入了韜光養晦的階段,度過了休養生息的幾個美好時代。
如來仗著自己修為高深,感悟到了天地之力,隱隱已經通曉空間法則,開創出了佛法。同時也創下了“萬佛普法”這個門派,自己被門中人尊稱為萬佛之祖。
等到如來壽元將盡時,留下法旨嚴令“萬佛普法”的門人,不得在大陸出現危難之時,出干涉其他勢力。頒下法旨要求“萬佛普法”世世代代要承擔起廣渡眾生維護大陸安定的職責。
布置完這些后事,如來開始著準備挑戰更高的境界,破碎虛空去了另外一個空間,再也沒有任何下落。
同時,如來也在破碎虛空之際留下了一個預言,就是人類和靈禽妖獸之間還會暴發一次戰爭。至于戰爭的結果會怎樣,如來并沒有作出明確的指示,只說如果把握住這次機會,人類將會進入一個長遠的文明時代。如來只是希望“萬佛普法”能夠承擔起這個責任,共同維護大陸的繁榮,不要輕易涉足各方勢力之中。
虛空大師身為“萬佛普法”的門人,當然知道“金剛神身”這門功法是如來根據靈禽妖獸上的強悍所創,為的就是彌補人類在先天上的不足。
“既然“金剛神身”這門功法已經遺失這么多年,就讓她贈予有緣人!”虛空大師心中想到。
他并不是那種頑固不化之輩,只是對待問題上刻板認真講究原則,對于大趨勢反而看得更清楚認識得更透徹。身為佛門弟子,這些年為了佛祖如來留下的這個預言,“萬佛普法”一直都在做準備。看著眼前的項天成,突然感覺到佛法中所說的機緣,說不定就是眼前之人。
想到這里,虛空大師開口吩咐道:“希望你能善待靈龍刀不要再造下殺戮罪孽了!”說完后轉身離去,再也沒有提起“金剛神身”的事。
項天成看到這一幕,心里也感到萬分奇怪,為什么對方突然不再追問下去了!他在心中還準備了好多臺詞,來應對大師的提問。沒想到對方就輕易地放過自己了,看來剛才的確是自己誤會了大師的意圖。
看著虛空大師離去的身影,心中頓生敬佩之情。說道:“多謝大師成全。在下一定不會辜負大師的慈悲之心,讓靈龍刀再生殺戮之事。”
“少年人,萬事皆有因果,望你能夠明白。希望下次還有緣分相見!”項天成的耳邊輕輕地傳來了虛空大師的聲音。
看到虛空大師已經離去,項天成也走回茅房。這一次的經歷讓他有點莫名其妙,想了半天也不能明白。再分析一下眼前的趨勢,覺得自己應該可以趁機離開此地了。
想到這里就出門去找張怡商量一下離去的事。畢竟二人是一起來的,走之前總要和她說一聲,至于虛空大師那里他也不想去打擾了,準備讓張怡幫他去打聲招呼算了。面對著這位神秘的大師,他內心總有幾分不安,也不想多出是非來還是靜悄悄地離開好。
漢陽城的西北角有一處不引人注目的高坡,樹木不高,但異常茂盛。要是里面隱藏著幾千人,從外面看去沒什么兩樣。這處樹林已經地處漢陽城外了,和城墻之間遙望相見。
這天晚上,原本寂靜的樹林中突然出現一個人,悄無聲息走出這片樹林,回頭往漢陽城高高的圍墻看了幾眼,沒有絲毫地停留就往古武城方向而去。此人正是項天成。
原來項天成好不容易找到張怡后,就和她說起自己的打算。沒想到對方竟然露出為難的神色,好像不想他離開此地似的。后來通過張怡的解釋才知道自己誤會了對方的好意。
張怡在項天成找到她之前,就已經在虛空大師中得知外面的情況。聽到項天成打算獨自離去,哪肯輕易就讓他去冒險啊!就把一切都告訴了項天成,讓他耐心地再等上一段時間再說。
項天成心中記掛著胡可兒她們的安危,哪有心情在這里和對方干耗著,一意要離去。他也想過,對方既然這樣做,短時間內肯定不會轍走人的,反正要冒風險還不如趁早。對方應該算不到自己這么快就會采取行動,就是趁對方措不及之時抓緊逃走,一旦全部布置好了想逃就難了。
張怡也不知道心中怎么想的,死活不讓項天成在這個時候去冒險。反復地勸說,分析利害關系來阻止他的冒險逃離。
正在二人各執一詞相持不下之時,虛空大師的聲音響起,說他有辦法讓項天成可以安全地離開漢陽城。
虛空大師經過和項天成的一場對持后,不但沒有反感,反而生出好感。他覺得對方的身上還隱藏著不為人所知的秘密,二次莫名其妙地在體內出現異常的能量,哪會不清楚啊?只是感覺到那股能量和殺戮之氣是完全二種不同的力量,所以沒有追問下去。一方面覺得這股能量中隱藏著浩然正氣,應該不用為對方擔心什么;另一方面是自持身份也不便開口相問,畢竟修煉之人哪個人身上沒有幾個秘密。
第一次見面,他就有一種感覺,這少年年紀雖輕,但極有主見應該大有前途,或許就是大陸未來的希望。如果不是靈龍刀的事,他也不會為難對方。畢竟這種殺戮神器威力驚人,身為佛門子弟哪能置之不理。
剛開始他想一心取得此刀,帶回“萬佛普法”封印起來。沒想到面對著項天成的苦苦相纏,起了憐才之心暫時放對方一馬。
靜坐之余,聽到項天成和張怡之間的爭議,也明白二人之間的情義,心中不忍就出相助了。原來靈巖寺中另有一條暗道可以直接通向城外,這件事知道的人甚少。
項天成聽說還有這等好事,連忙道謝。同時也對虛空大師的一番好意感動不已。他心里也明白,這種暗道是關系到靈巖寺的生死存亡,哪能輕易讓人知道。沒想到平時看起來頑固不化的大師,竟然還有一副俠義心腸。
項天成沿著暗道一路走來,發現這暗道的出口竟然在城外這片樹林當中。出了暗道,按照方丈的吩咐重新掩藏好出口就離去。
項天成走出樹林看著漢陽城,心中很是得意。讓你們這些笨蛋等死去,本少年早已經出城了!
張怡因聽虛空大師說,還有一段機緣未了,就不和項天成一起逃離漢陽城,準備隨同大師一起去一個神秘的地方。
項天成獨自一人,在夜色之中急速地行走著,心情感到無比的愜意。這是他這么幾天過來最輕松的日子,他要好好地享受一下自在的味道。
幾個時辰后,項天成已經遠離了漢陽城。想想對方也不可能再追蹤前來,就放緩腳步慢慢地行走。
還沒走出多遠,前面就出現了一座小城鎮,約有幾萬人家。他看了心頭一喜,準備找個行人問一下去古武城的方向。只從離開上越國后,還沒有單身行走的經驗,這次要好好地體驗一番。
等他進入城鎮后,才發現這半夜三更到哪里去找行人問路啊?前面的街道早已經關燈打烊了,連個鬼影也沒見到。
正在他猶豫不決之時,突然前面出現一道身影,快速地往東北角而去。偶爾一看竟然發現這道身影有幾分熟悉的感覺,心中一動就尾隨下去。
一路下去,前面的人沒有絲毫的查覺。很快就出了城鎮,來到了一處寧靜的山林中。旁邊有一座大院子,看起來應該是大戶人家。
此時,在夜深人靜的時刻,原本應該滅燈休息的院子里面,其中的一幢房子反而是燈火明亮。
這道身影好像似乎對這里很了解,沒有絲毫猶豫就飛身往里面進去。項天成稍微猶豫了一下,也緊跟著進入院中。借著淡淡的燈光才發現,這院子里面設計獨特,給人一番寧靜致遠的風格。
那道身影在院子里沒有絲毫停頓,直接飛身上了那間燈火明亮的閣樓。借著進門之時,項天成才看清原來這身影竟然是肖寒。
項天成想到對方鬼鬼祟祟的樣子,知道不會是什么好事,再加上張強的一條生命,哪能輕易放過對方。輕身上前貼近窗戶,仔細地往里面看了一眼,羞得他臉色通紅。
原來里面還有一個人,正是劉濤。這二人上次在張家沒能得逞,讓張怡逃脫了他們的之,心中萬分不甘。現在趁大家都在忙著追捕項天成之機,二人色心又起把魔爪伸到漢陽城外來了!
通過下人的四處查訪,得知此處有雙胞胎姐妹,生有閉花羞月之貌,更絕的是二姐妹簡直就是同一個模子里出來似的,沒人能夠分辨得出來。聽到這個消息,讓這對風流之徒早已經欲火難忍,當晚就趕到此地來匯合。
肖寒因萬藥門中有事,就晚來一步。劉濤早已經出制住院子里面的人,憑他的修為對付普通人家只是舉之勞。他來到二姐妹的閨房后,看到二位絕色少女,色心大起哪按捺得住,趁肖寒沒來之前早對著二姐妹大占足之欲,將身上的衣服已經脫得一絲不掛。把昨晚沒在張怡身上得逞的,加倍在二姐妹的身上取回。
可憐的二姐妹在睡夢中,還不知道眼前發生了什么事,就被一位衣冠楚楚的年青人摟住身子,肆意地摸遍全身,連掙扎的余地都沒有。本來在睡夢中穿得少,再加上對方的一番輕薄,身上的衣物早已經不存。羞得二姐妹不停地出聲求饒,在對方的魔爪下扭動著驚艷的玉體,口中發出低沉的呻吟聲。
劉濤將二姐妹摟在懷中大解足之欲,哪能輕易放過對方。如果不是等著肖寒過來同時品嘗此等絕世雙嬌,估計早已經被他糟蹋掉了!
看到肖寒進來,急不可待地埋怨道:“這么到現在才來啊!要不是看在我們的情分上哪還有你的份啊!”
肖寒還沒進門,就被眼前的場面勾起心中的欲火。不想和對方費話,走上前就從劉濤的懷中抱過一個脫得光溜溜美少女,腳并用一副猴急的樣子,將魔爪伸向少女的敏感部位。此時的他,根本沒有意識到背后跟來一個殺星,自己的小命馬上就要結束了!
項天成從外面看到二人的丑態,怒火中燒決心不放過對方。但也清楚,憑自己的實力根本不是對方二人的聯之敵,只有等待著最佳時機才有機會得。
此時的肖寒那還有半分人樣,完全像一個畜生一樣。不管對方如何求饒,魔爪不停地在玉體上揉動著,嬌人的身姿在他的魔爪下扭動著,開始發出淫蕩的呻吟聲。
原來肖寒他們二人,在花叢中風流久了,就發明出一種法可以讓再純潔的少女,在他們的魔爪下也會變成蕩婦。這種法就是利用自身的修為,控制對方身上的穴位,把身體中的加倍激發出來。這樣做的后果,事后這名少女會元氣大喪,從此就會讓泛濫一生,成為了一名徹徹底底的蕩婦。
劉濤和肖寒此時高漲,哪會顧得上二名如花似玉般少女的命運。全憑自己的愛好不停地在對方玉體上索取的樂趣。看著二名清麗脫俗的少女,在自己這種獨特的法下變成蕩婦一樣扭動著嬌人的身姿,喉嚨中隱隱傳來了呻吟聲。
二人雙眼冒光,口水幾乎都要流下來了!終于控制不住自己的,開始脫掉身上的衣物,準備享受眼前的美味。此時二人哪還會想得到,房屋外面還隱藏著一名殺星,小命隨時都有可能不保。
項天成在外面也被里面驚艷的場景弄得進退兩難,最后還是咬著牙堅持住,等待著最好的時機。他悄無聲息地貼在門窗外,體內默默地運起“化靈神訣”來驅趕心中的浮躁。
只從虛空大師追問過“金剛神身”的功法后,他就明白風老讓自己修煉的幾門功法,應該都不是普通的功法,不然也不會引起修為深不可測的虛空大師地關注。
果然體內運起“化靈神訣”后,被驚艷場面刺激著氣血浮動的情況馬上平靜下來,面對著眼前二人丑陋的勾當再也影響不了自己的心境。除了關注二人的動靜之外,讓自己的身體進入了心如靜水般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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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劉濤和肖寒脫光身上的最后一縷衣服時,抱起懷中已經發出致命誘惑的美人往床上走去。看著床上二具作出驚艷姿勢的美少女,二人如同餓狼一樣撲上去,準備活活生地將對方生吃掉,滿足自己高漲的。
還沒等他們采取什么動作,一道凌厲的殺戮之氣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他們二人的身后。此時的二人沉迷在中,哪能想到在這種地方也會遭遇偷襲。
驚慌失亂的二人,此時哪還顧得上享用床上的美少女,再是刺激也得保住小命再說。在這一刻使盡渾身段,希望能夠逃過這一劫。
劉濤的修為比肖寒高,在關鍵時刻充分地體現出來。他不躲反而身子拼命地往床里面逃去,在當頭難得他能夠保持著清醒的頭腦,知道躲避的話根本沒時間,只有死中求生希望肖寒的反映比自己慢,能夠爭取到一絲生機。
劉濤憑借靈敏的反映是逃過這一劫,后背被刀鋒深深地劃開一道,骨肉模糊血淋淋的估計傷勢不輕。更嚴重的是體內被殺戮之氣侵入,經脈已經阻塞,只有強行運轉真氣逼出體內。
肖寒就沒有這么好的運氣,能在關鍵時刻保持著清醒的大腦,被靈龍刀直接砍成二斷。估計連美夢都還沒清醒,就一命嗚呼了!唯一的作用就是他的死,替劉濤換得一絲逃生的機會。
僥幸逃脫后的劉濤,驚魂未定地連忙轉過身,發現偷襲自己的真的是項天成。這時他也有些糊涂了,明明漢陽城中的勢力都在圍捕眼前的少年,為什么對方能夠逃脫而且很突然地出現在這里?
二次都被項天成出破壞自己的好事,這種事劉濤涉足風流場后從來沒碰到過的。心中恨得只咬牙,發誓要是落入自己之一定要讓對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此時他也明白,在重傷之下只有想辦法逃跑才是根本,不然小命丟在這里可不劃算。想到這里,心中一動就往床上裸的二姐妹撲去。
項天成利用“飄挪靈步”悄無聲息地貼近對方,趁對方色令智錯時發動攻擊。偷襲得后,冷冷地看著劉濤的一舉一動,他清楚對方這種世家子弟肯定沒勇氣和自己拼殺。就等著對方逃跑時再發動攻勢,存在要取對方的小命,為張強報仇。
看到對方的行動,突然感覺到幾分不妙,想也不想揮動中的靈龍刀,寒芒直取劉濤。搶先一步阻止他的行動,不讓這二姐妹落入對方中成為人質。
劉濤要得就是這個結果,他也算準項天成持刀堵住自己的去路,一旦被對方發動攻勢纏住自己,那自己的小命就懸了!他就假裝出,要把床上的二姐妹當作人質的意圖告訴項天成,引誘他出攻擊自己,制造出逃跑的機會。
項天成果然經驗不足,看到對方出擒拿床上的二姐妹,就搶先出攻擊,沒想到給劉濤創造了逃跑的機會。
等到劉濤發動身子開始逃跑,他也明白自己追上去也沒有什么結果了!弄不好走露消息引得各方勢力來圍攻自己可是得不償失,好容易逃出來哪敢再去以身犯險啊!
項天成走上前看著床上不停地喘著粗氣的二姐妹,正準備隨拉起床單遮住對方的。沒想到受到體內刺激的二姐妹,反而一把抱住他,用身上敏感的部位不停地在他身上摩擦著,一副嬌艷欲滴的樣子,發出的聲音。
他看著懷中二具軟香溫玉,心如靜水再也顧不上男女之別,伸出摸向對方那幾處敏感的部位,慢慢地替二姐妹化解體內的。他看得出來,這二姐妹雖然沒有被劉濤他們二人得逞,但被對方長時間的刺激體內的,體力早已經不支了!
幸運的是,這種下流的法只要停止后,體內原始的也會慢慢地消退。二姐妹在項天成的幫助下,很快地控制住了體內的慢慢地恢復了正常。
二姐妹被劉濤二人用下流法折磨著自己的身體,雖然身子不受控制,但神智還是有幾分清醒的。面對著自己剛才淫蕩的行為,羞得無地自容。想到自己純潔的身子被二個色狼輕薄,再沒有活下去的勇氣。
二姐妹對視一下,也顧不得害羞,掙扎著爬起來跪拜在項天成的面前,低聲道謝。然后二人站起身子,走到床邊摸出護身的匕首毫不猶豫地劃向自己的喉嚨。
項天成尷尬地站在旁邊,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真不知道這雙眼睛往哪里放。突然眼前出現驚人的一幕,哪敢有絲毫的怠慢,雙后發先至地奪過對方中的匕首。
二姐妹看到輕生的計劃也被這少年阻攔了,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辦?二雙美麗的大眼睛,水靈靈地盯著項天成,淚水無聲地在眼眶中溢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憑你鐵石心腸也會憐惜眼前的一對美少女。
項天成一個少年哪碰到過這種場面,中拿著二把匕首,眼前站著二位美少女,一絲不掛地露出誘人的肌體。不知道內情的人還以后項天成拿著匕首逼著二位美少女干什么見不得人的事。
二姐妹終究比項天成長幾歲,少女相對懂事的早一些。恢復情緒后,輕重的念頭就淡下來了!看著眼前自己三人之間這種尷尬的一幕,二姐妹也顧不上害羞忍不住笑出聲來了!再也不管項天成在旁邊,大大方方當著他的面很自然地穿上衣服。
項天成看到眼前的二姐妹穿上衣服后,如釋重負一樣暗中舒了口氣。心中想到這種驚艷的場面以后還是少去碰為妙,比大戰一場還要累。
二姐妹穿上衣服后,再次向項天成道謝搭救之恩。她們二人心中都清楚,要是沒有對方出相救,自己的身子早被人家糟蹋掉了!看著眼前比自己小的少年,心中產生了對項天成的崇拜之情。
項天成此時哪敢再浪費時間,趕緊和二姐妹一起下去救醒被劉濤控制住的家人,接著吩咐他們抓緊收拾東西逃離此地。他在漢陽城呆過幾天,對劉家的勢力還是清楚的,憑劉濤的性格一定不會放過這家人的。
這家人雖然是大戶人家,但也是見過世面,不用項天成再作解釋馬上明白其中的利害關系。一名中年男子很快地安排下人們在收拾東西,做起事情來干凈利落,看直來不像是普通的小家族。
一會兒時間就把家中重要之物收拾完畢,安排了三輛馬車準備上路。聽到項天成也要去古武城,一再地邀請他隨車同行。項天成想了一下,也就同意了!
趁著茫茫的夜色,項天成一行人很快地消失在黑暗中,朝著古武城的方向而去。
劉家在先祖劉邦突破到神武境之后,就為自己的子孫開創出了一片天地。等他壽元將盡之際,沒能突破到化神道從此下落不明。
古武國是劉邦為劉家子孫開創出來的天地,也是他們劉家的傳承之地。劉家子孫就以皇家的名義統治著古武國,但是在這個強者為尊的世界,皇家的權力并沒有想象中讓人敬畏,說穿了就是天漢大陸上的一個大家族而已。
劉家的皇宮就是設在古武城,也是劉家的核心所在。古武城就名副其實地成為了都城,規模比漢陽城還要大,也是天漢大陸排名前幾位的都城之一。
在古武城中劉家的勢力無可爭議地成為第一家族,就連靈異門也避讓三分。在都城中有一座巨大的城堡,里面有數座黃色的宮殿,那就是劉家的總部所在,也叫皇宮。
今天在皇宮中,一位身穿皇袍的中年人,靜靜地坐在龍座上,動也不動看著中的一封密信。
這封密信是漢陽城的劉恒發來的,把最近發生的事情以最快的速度傳到這里。這位中年人就是當今的皇上,也是劉家的族長,叫劉洪。
劉洪看完密信后,想了一下馬上吩咐道:“來人呢!”
殿堂上馬上出現幾位護衛,齊聲上前聽候吩咐。
“命令下去,讓全國都給我密切關注有沒有這名少年出現。”劉洪下令道。說完就把項天成的畫像丟給護衛們。
古武城的大道上,有三輛馬車不緊不慢地往都城而來。這一行人正是項天成他們,經過幾天的相處,雙方都有了一些基本的了解。
那名中年男子就是二姐妹的親生父親,也是一家之主,叫單通。聽到項天成是自己二個寶貝女兒的救命恩人后,對他感激不盡。邀請項天成和自己坐在同一輛馬車上,一路上和他講個不停。
聽單通講起來,他們單家好像也是有來頭似的,就是沒有提起為什么會隱居在一個城鎮邊上。
他這二個長得如花似玉般的女兒,一個叫單晶;另一個叫單瑩。母親已經難產不在了,靠自己一人將二個女兒撫養長大。沒想到這一次,這二位漂亮的女兒差點兒給全家帶來殺身之禍。
項天成只告訴對方,自己是一個人出來磨練一番,叫成天。(機閱讀本章節請登陸wap.shouda8.com)自己并不是古武國的人,一個偶然的機會才來到這里的。趁機裝糊涂,在單通的身上獲取了不少有用的信息。
單晶二姐妹,每次看見項天成都紅著臉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她們也明白,這種尷尬的場面會讓人一輩子也難以忘記的。
一路上有人陪伴,項天成的旅途倒也多了不少的樂趣,聽著對方說起古武國的各種事跡,他聽得津津有味。同時也讓他深有體會,上越國外面的世界實在是太大了!
幾天后,很快就來到了古武城。還沒等走近城門,眼亮的項天成發現城門口的守衛在搜查什么似的?這一下他心中也起了疑心,小心對待,開口提醒道:“單伯父,好像前面有些不對勁,是不是在查我們啊?”
單通不知道什么原因,到了古武城后反而一改以前謹慎的作風。聽到項天成的問話,絲毫沒放在心中,大咧咧地說道:“成侄兒,不用擔心。到古武城出了天大的事也有我罩著。”
聽了單通的話,項天成半信半疑地看著對方,發現單通真的是一副胸有成竹似的。也不清楚對方有什么依仗,走一步算一步再說了。
來到城門口,還沒等馬車停下,幾名守衛就上前來阻攔,大聲喝道:“靠邊停車下來檢查!”
單通聽了對方的喝聲,并沒放在心上。叫項天成坐在里面不要動,自己大搖大擺地走下馬車,大聲問道:“你們頭在嗎?”
看到單通蠻不在乎的樣子,幾名守衛的氣勢就弱了下來,小心地回答道:“劉隊長在上面。”
單通眼也不抬一下,出口喝道:“帶路。我要親自找劉隊長說話。”
其中一名守衛連忙上前領路,帶著單通往里面而去。
過了一會兒,單通帶著一副得意的表情走回來了。后面跟著那名守衛,一副下人的樣子。看樣子這事兒應該沒問題了!
果然,等單通上了車后,三輛馬車很順利地進入古武城。上車后不停地向項天成吹噓自己的關系如何的厲害,有他在古武城中絕對不敢有人來惹事。
項天成聽后笑笑不答。他心里清楚雖然這單通虛榮心強了一點,但對方的心腸倒是蠻熱情的。要是沒有他的幫忙,估計進古武城也有難度。
馬車沒有停留直接往城中駛去,行了一刻鐘后就停在一個弄堂口。單通招呼大家下車,帶上隨身之物往里面的一座院子走去。
看得出,單通對這里很熟悉,就好像是自己的家一樣。進門立即吩咐下人把東西搬進屋子里面。
項天成表面上很隨意地跟著單通進入院子,暗中一直在觀察著動靜。不知道為什么這座院子總讓他感覺到一絲危險。
單通笑瞇瞇地走近項天成,拍拍肩膀說道:“成侄兒,我這座院子的風景如何啊!”得意的神色溢于言表之中。
項天成早看出這院子的不凡之處,沒想真是單通的置業。院子外面看起來普普通通,里面卻是另有一番天地。小橋流水,假山荷池,走欄回曲應有盡有,是處不錯的安靜居住。
單通看到項天成不住地打量著院子的風景,也不打擾。轉過身對著單晶二姐妹說道:“好像林姥姥沒在啊?”
一直在暗中觀察的項天成聽到林姥姥這三個字,突然心中一動好像聯想到了什么似的。表面上不露一絲聲色,裝模作樣地在院中欣賞著風景。
單晶聽到父親的吩咐,趕緊開口說道:“爹!姥姥又可能在閉關修煉。我和妹妹去看一下再說。”說完就帶著單瑩往里屋走去。
還沒等這二姐妹走進里屋,一道聲音傳來:“單通,出了什么事了?像逃難似的。”
單晶二姐妹聽到林姥姥的聲音,好像見到親人似的連忙跑進去,把發生的情況訴說了一遍。說完后就撲在姥姥的懷中委屈地痛哭起來。
林姥姥聽完單晶二姐妹的訴苦,心中大怒,“這劉家小子的膽子也太大了,連靈異門的記名弟子也敢下。”
單通聽到林姥姥在,趕緊帶著項天成前去問安。順便把項天成介紹給這位姥姥認識。
項天成抬眼看了一下這位林姥姥,只見瘦小的身材坐在高大的椅子,讓人感覺非常不協調。五官端正,看起來年輕時也應該是一位美人,一雙暗淡無光的眼睛讓人說不出的詭異。
他也不敢有絲毫的怠慢,趕緊上前拜見,口中說道:“晚輩成天拜見林老前輩!”
“嘿嘿!就是你這小子出救了我的二個徒弟啊!”林姥姥說話好像有氣無力似的問道。
項天成聽到對方的口氣,心里也有幾分不舒服,表面上還是客客氣氣的。“正是晚輩碰巧路過,舉之勞不足掛齒。”
“就憑你的修為也能夠將劉濤那小子擊成重傷,還讓你殺了萬藥門中的肖家小子?”林姥姥好像根本不相信單晶姐妹所說的話似的,當面質問起項天成。
旁邊的單晶姐妹聽到姥姥質問項天成,感覺到面子上過不去,一人一邊拉住姥姥的撒嬌般地開口解釋道:“姥姥,是這位成公子出相救,不然我和妹妹這輩子可就完了!”最后一句已經輕的不可聞了!
林姥姥哪會不知道二姐妹的這點心思,淡淡地說道:“我只想找成公子了解一下當時的情況,你們二個擔什么心,反而替對方著急了!”
項天成并沒有隱瞞,抬頭說道:“這是晚輩的僥幸,也是二位小姐的福分,剛好趁二位賊子分心之時出,才勉強得。”
“如此說來,我這二位徒弟的清白之軀也被你看見了?”林姥姥毫不避諱直接問道。
這話一出口,不僅項天成紅著臉不知道如何解答。就連旁邊的單晶姐妹也羞得無地之容,再也不敢開口替項天成說話了。
站在一旁的一直沒說話的單通也紅著老臉,帶著尷尬的表情上前解釋道:“林姥姥,當時情況緊急,應該另當別論。”
“沒你們的事,這事我要和成公子說清楚。”林姥姥也不知道有什么用心,對旁人的話置之不理。
項天成看到對方好像要成心為難自己似的,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目的,硬頭皮回答道:“當時情況緊急,晚輩是不小心冒犯了二位小姐的清白。”
聽到項天成的回答,這二姐妹拉著姥姥的,窘得直往懷中躲去。哪位少女當堂說起有關自己的羞事,還能夠沉得住氣的。
林姥姥好像對二姐妹的表現并不是很滿,開口喝斥道:“看都給人家看了,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今天不叫這小子給出一個說法,這事不能算完了!”話雖然沖著單晶姐妹去,但眼睛直看著項天成。意思就是小子,這事兒你要承擔起責任。
項天成碰見這么一位不講理的姥姥,心中也很郁悶,在不知道底細之前他也不能硬來,只能開口問道:“不知道林前輩意下如何?”
林姥姥好像達到目的似的,得意地笑道:“你這小子還不算太笨,姥姥也有幾分喜歡你了!”她也看出項天成的資質不錯,打算趁這個機會把二姐妹的事給解決掉算了!
接下來一本正經地說道:“剛才你自己也承認了,到時候不要說我逼你的。我想你也清楚女孩的清白會關系到她的一生,今天的事便宜你了。我看你也有幾分順眼,就把這二個漂亮的徒弟許給你做老婆。”說完林姥姥發出得意的笑聲。
項天成聽到這話,眼睛都要傻了!沒想到救人救出一樁婚姻來,這種事他想也沒想過,哪能隨便答應。開口解釋道:“林前輩,此事太過于草率,晚輩擔當不起。再說二位小姐品貌過人,豈能是晚輩可以配得上啊!”
林姥姥聽到項天成拒絕自己的建議,臉色一寒說道:“哪你認為如何補償,才能恢復我這二位愛徒的清白名譽啊?”一副成心要訛詐項天成的樣子。
“這事晚輩也是無心之過,再說當時情況緊急也是迫不得已。還望林前輩諒解!”碰上這樣一位姥姥也讓項天成惱火不已,只是不敢當面發作。
單晶姐妹在旁邊聽到姥姥的話,羞得哪還敢說話。聽到項天成的拒絕后,二人隱隱在內心中有幾絲失落感,但也無可奈何,畢竟大家相識沒幾天,怎能如此草率地定下終身大事啊!
聽到姥姥一再地為難項天成,二人再也顧不上害羞之心,抬起頭倔強地和姥姥說道:“姥姥,你也不用為難成公子了!我等二人此生愿意終身不嫁伺候姥姥。”
林姥姥絲毫沒有理會單晶姐妹的舉動,對著項天成說道:“你看我這二位徒弟還沒過門心就向著小子你了!你還好意思拒絕啊?”
項天成氣得肺都要炸開了,竟然會碰上這么一位蠻攪亂纏的姥姥,一個勁地要成全這樁好事。可惜又怕傷害到單晶姐妹的自尊心,不忍心當面出口拒絕,忍不住著開口說道:“晚輩來古武城另有要事,今天就先告辭了!”說完后,轉身和單通打了招呼,準備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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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我讓你走了嗎?”看到項天成竟然如此不給面子,轉身就要離去。林姥姥也有幾分怒氣,沒想到這世上還有如此不知好歹的人,自己好心把這對愛徒許給他,對方居然絲毫不領情。
項天成聽了姥姥的話,也不想作聲,自顧自地往外面走去。突然耳邊傳來一聲冷哼,周圍的空氣好像在瞬間就被凝聚成形,將身子緊緊地包裹在中間,動彈不得。
看到眼前的困境,項天成暗暗叫苦,沒想眼前這位貌不驚人的姥姥,一身修為竟然不在李世華之下。現在自己不用說還之力,就連脫身的希望也很小了。眼睜睜地看對方隔空制住身上的穴位,躺在地上動彈不得任人宰割。
林姥姥好像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一樣,回頭對著單晶姐妹笑道:“人已經替準備好,什么時候辦喜事你們自己說了算。”
單晶姐妹看著倒在地上動彈不得的項天成,二人對視一下哭笑不得。知道碰上這位不講道理的林姥姥,一時之間肯定不能說通對方,只能先答應再偷偷地放走項天成。
單晶二姐妹都能在眼神中看出對方的意思,也一起上前向林姥姥道謝,感謝她成全這樁好事。
看到單晶姐妹同意了此事,立即眉開眼笑地對著倒在地上的項天成說道:“你這小子艷福不淺啊!連靈異門的記名弟子都成了你的老婆,這事兒傳出去保管讓人羨慕不已。”
項天成聽到靈異門這三個字,心中一凜警惕心立即升起,得趕緊想辦法脫身,不然等到漢陽城的消息傳過來,自己可就插翅難飛了!
林姥姥看到項天成沒說話,還以為對方年輕害羞,當下心情十分舒暢也不去計較。對著單晶姐妹說道:“這人交給你們保管,到時候跑了可不要再找我來要老公啊!”說話口氣大大咧咧,沒有什么講究。
原來這位林姥姥就是靈異門中的七長老,只從把門中的事交給林鳳嬌后,一直隱居在古武城中修煉。一年前偶遇單晶姐妹,發現二人修煉資質不錯,存心想收她們為徒。但是靈異門的門規森嚴,在單晶姐妹知道門中的情況后,死活不肯拜她為師。
后來林姥姥也沒辦法,就收她們二人為記名弟子。原來靈異門中有二種身份,一種是門中的直系弟子,這類弟子一律以林姓的身份出現,地位高但要求也嚴;另一類就是記名弟子,只要不背叛靈異門,相對比較自由大部分門規并沒有約束力,但是有一條一旦門中出事必需全力以赴。
七長老為人不通俗理,只按自己的一套來辦事。年紀雖然已經一大把了,但對于俗事之理絲毫不通,一門心思撲在修煉之道上,根本不理解男女之間的感情生活。她認為只要修煉資質不錯,雙方走到一起就可以了。
單晶姐妹聽到姥姥的吩咐,紅著臉二人一道上前扶起項天成,也抓住機會趕緊往別的房間而去。
單通看著眼前的一幕,又不敢開口說話。看到自己的女兒當面同意了林姥姥的做法,心中焦急萬分。
原來他早就有意想把女兒許配給劉家之人,希望能借機攀上這顆大樹讓單家依靠一下。這件事早已經搭上了線,只是沒來得及和姥姥提起。
只從林姥姥收自己的女兒為徒后,他也半喜半憂啊!喜得是終于可以和靈異門攀上關系了,終于也有了靠山從此也不會受別的勢力欺負了;憂得是,聽說靈異門的門規是不允許女孩子出嫁的。后來聽說只收二姐妹為記名弟子,不受門規約束,大獻殷勤買下這座院子給林姥姥使用。
前段時間,因老家有事就帶上女兒一起回去小住幾天。沒想會碰上這種事,還好得是二個女兒有驚無險并沒出任何意外,不然他也不知道該如何向劉家交代。因為有這層關系在,所以在當時他聽到這事是劉濤所為,絲毫沒放在心上,帶著女兒就來到古武城。
單通看到林姥姥心情不錯,大著膽子小心翼翼地開口問道:“林姥姥,好像這姓成的小子配不上我家的二個女兒啊?”
“你知道什么?這小子前途不可限量。”林姥姥其實在內心中對單通并沒有多少好感。覺得此人虛榮心強,勢利心重,要不是看在自己二個徒弟份上早已經不客氣了。
“可是單晶她們二人已經有婚約,你叫我怎么辦啊?”單通看對方并沒有發火,可憐巴巴地繼續解釋道。
“你不就想拿自己的女兒去攀劉家這顆大樹而已啊!我再次警告你,要是你想打劉家的主意,到時候他們被啃得連尸骨不留一點。”說完后,再也不想答理就走進里面去了。
單通想著林姥姥的警告,心中陣陣發寒。現在的他已經沒有回頭路,這事兒被自己輕易地答應劉家的人!
項天成被單晶姐妹扶起來后,來到了另外一間房間。此時,他身體已經恢復行為能力了,但一身修為卻被林姥姥控制住,變成普通人一個。
單晶姐妹面對著項天成的困境,也沒有絲毫的辦法。她們的修為只有武者九段,面對著林姥姥靈武境的修為沒有絲毫的用武之地。二人把項天成安頓好后,就離開房間準備請姥姥出解開項天成身上的禁制。
項天成百無聊賴地一個人呆在房間中,心中感覺越來越不安。他明白目前的形勢對自己很不利,一旦林鳳嬌把自己的信息傳到這里,相信林姥姥也會對靈龍刀產生覬覦之心,到那時想逃都來不及了!
一個人靜靜地坐在房間中,不停地運氣試探體內的情況,每一次都是徒勞無功,體內的真氣好像被靜止了一樣,自己無法調動起來。看來這位林姥姥的修為應該在李世華之上,不然也不能如此輕描淡寫般地控制住自己。
“小子,你的桃花運結束了沒啊?”就在項天成無法可施之時,耳邊突然傳來了風老的聲音。風老這段時間一直呆在玉佩中,日子悶得很借機拿項天成開開玩笑。
“請教風老,如何能夠解開體內的禁制?”項天成此時也顧不上和風老去計較,急忙把關鍵的問題拋出來。
“嘿嘿!這艷福可不好受啊!還被人家活生生地困住了!”風老面對著項天成的困境,絲毫沒放在心上照樣嘲笑著。
“誰知道還會出現一個變態的老巫婆啊!”聽到風老一再地嘲笑,他心頭的火氣又上來了!
“你以為女孩子的身體怎么容易偷看啊!不付出一點代價當然不行的。”風老不知是什么原因,還是在玉牌里面呆得太悶了,大反常態反復地拿項天成來取樂。
項天成第一次體會到風老這種老頑童的脾性,急于脫身也顧不上對方的面子,張口喝道:“風老,你再不幫我想想辦法,到時候被靈異門知曉了可不要怪我啊!”
“小子,你還敢威脅我啊!這事兒我還不管了。”氣呼呼地說完后,憑項天成如何呼喊再也沒發出任何聲響來。
項天成被風老這么一攪,覺得整個人都快要發瘋了!無奈之下只有自己慢慢地想辦法,或者等單晶姐妹搬救兵回來,但他也明白要想讓林姥姥出的可能性不大。這種不正常的人不能按常理來推斷,說不定不到生米煮成熟飯后,是不會輕易解開自己身上的禁制。
無事可做的項天成,只能讓自己慢慢地平息下來,不管有沒有效果,還是按照往常一樣開始修煉。
單晶姐妹此時來到林姥姥的房間中,不停地哀求對方解開項天成體內的禁制。林姥姥面對著二人的苦苦哀求無動于衷,淡淡地說道:“你們二個小丫頭,這男人還不是聽話一點好,省得出去招惹是非。”
“姥姥!可是你這樣控制住成公子的修為也不能解決問題啊!難道一輩子我們都要和普通人過啊?”單晶找出借口一心想說動姥姥。
“傻丫頭,還沒過門就幫對方說話。我這樣做還不是為了你們倆的幸福啊!等你們辦完了好事姥姥自然會解開那小子體內的禁制。”林姥姥只按自己的方式來做事情,絲毫不為所動。
“可是,姥姥!你這樣做會影響我們的感情啊!你想想要是成公子整天因為這事悶悶不樂,哪這好事說不定也會變成壞事了!”單瑩也一起上前幫忙求情,希望姥姥答應解開項天成體內的禁制。
“他敢。我把二個似花如玉般的徒兒給他做老婆,要是還敢挑三揀四看我怎樣對付他。要不是讓他看過你們的身子,這種好事輪還輪不到這臭小子。”林姥姥不但沒有絲毫的松動,反而加強了自己的觀點。
單晶姐妹又聽姥姥提起羞人的事,一時間也開不了口為項天成求情。其實她們二姐妹也不知道自己對項天成是什么樣的態度,說有好感,那是肯定的。要是說嫁給對方,在心里根本沒有思想準備。
“這小子有點奇怪,我得好好地查查他的來歷,不然到時候將我的二個好徒兒搭進去,哪可不劃算啊。”看到單晶姐妹不說話,林姥姥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感覺自己有些草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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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姥姥把心思都放在單晶姐妹的身上,為她們倆考慮后事,沒想到把這么重要的一個環節給遺漏了!要是這項天成來歷不明,豈不是害了自己的徒兒啊!
單晶姐妹聽了,遲疑了一下問道:“姥姥,這成公子難道有什么地方不對勁嗎?”作為女孩子她們也不方便問項天成的來歷,一路上過來其實了解的很少。
“好像不太對勁啊!憑他小小的年紀怎能在二位修為都比他高的人身上,取得一死一傷的戰績啊?”此時,林姥姥感覺到里面有問題了!
一名小小的洞武初期,在真武初期和洞武后期面前再怎么從背后偷襲,也不可能有這么大的戰果,難道里面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想到這里她要求單晶姐妹再把當時的情況,詳細地再講一遍給自己聽。
單晶姐妹哪敢怠慢,顧不是害羞之心將當晚發生的情況一五一十地重新說了一遍,這一次幾乎連細節都沒放過,在二人相互補充之下才能夠說完。說完后二姐妹覺得身上的力氣都要用盡了,不敢相信這種羞人的事也能從自己的口中說出來。
“來歷不明的少年?一把特殊的刀?”林姥姥在口中念叨著。腦海中一遍遍地閃過這二樣有用的信息,感覺好像發現了什么蛛絲馬跡,但又說不清。
“不行。我得去親自審問一下這小子!他身上肯定有不為人所知的秘密。”林姥姥想到這里,突然吩咐二人道。
單晶姐妹哪敢違抗姥姥的吩咐,連忙在前面帶路,往項天成在的房間走去。
還沒等她們走出房間,突然傳來了單通的聲音,“姥姥!劉家二皇子上門求見,請指示!”
林姥姥聽到劉家的人突然來臨,臉色馬上沉下來,說道:“是不是你泄漏了我的行蹤?好像靈異門和劉家沒什么交情啊?”
“姥姥,您誤會了!我怎敢將你的行蹤透露給別人啊!”單通匆匆忙忙地跑進來,聽到姥姥的責問,嚇得連忙出口解釋。
“林前輩,晚輩劉允前來拜見!”還沒等姥姥出言吩咐。劉允的聲音已經在門外響起。
林姥姥此時也拉不下臉來,勉強地開口說道:“劉皇子請進!只是老嫗年紀大了身體不便就不出門迎接了!”
隨著林姥姥的話音落下,門外出現一個英俊的青年,身穿黃色的衣袍代表著皇家高貴的身份。氣勢軒轅,一張剛毅的國字臉舉抬足之間露出霸王之氣,讓人感覺到盛氣凌人,只是臉色有些蒼白。
林姥姥一眼就看出此人縱欲過度,體內虛火偏重。她對劉家的人沒什么好感,就是因為劉家子弟風流成性,曾經欺騙過靈異門中的女弟子,從此撒不管。
劉允走進房間,來到林姥姥面前,雙一拱口中說道:“劉家子弟劉允拜見林老前輩!”
“好像我們并沒有交情啊!不知劉皇子前來有何指教?”林姥姥不吃這一套,說話直奔主題。
“晚輩得到單伯父的同意,今天準備上門來相親。剛好聽到林前輩在此,前來拜見。”劉允沒有絲毫的隱瞞把今天的目的說出來。嘴上在說,眼睛早已經色瞇瞇地盯著單晶姐妹看起來。
原來單通在進城門之時,就把消息透露給守衛隊長,讓他去給劉允通個信,有時間前來府中坐坐。
劉允早聽說單通的雙胞胎女兒是出了名的小美人,聽到對方有意思許配給自己早已經心動了。今天聽到守衛隊長過來傳信,哪肯輕易放過這個機會,親自上門去見識一下這對小美人。
“相親?這是誰作得主啊?”林姥姥明知故問,假裝不知情的樣子,存心要給對方難堪。
劉允臉色絲毫未變,淡淡地說道:“此仍單伯父的意思。林前輩要是不相信可以當場求證。”他心里哪會不明白單通的這點小算盤,只是自己風流成性有美人送上門何樂不為啊!至于以后如何應付單通,反正有得是辦法。
單通聽到劉允直接將自己扯進去,神色大變連忙上前解釋道:“劉皇子,在下也是有過這種提議,至于具體的事還得等林前輩前來定奪。”他知道自己的實力,趕緊將燙的山芋拋到林姥姥的中。
劉允聽到單通不敢出面解釋,心頭怒火暗生,想道:“等我玩膩你的女兒后,看我怎樣收拾你。別以后你有靈異門撐腰,我就不敢動你。”
表面上還是很尊敬的樣子開口解釋道:“單伯父,這事是你的不對。這樁親事不是你親自上門提起的,明明已經談妥,怎么會只是建議而已啊?”
單通面對著劉允的步步相逼,二邊都不敢得罪夾在中間的滋味真的很難受。尷尬地解釋道:“劉皇子仍是古武城的代表人物也是我心目中的唯一人選,只是這事兒還得由林前輩作主。我只是一時心切想為二個女兒找個好的歸宿,就忽略了關鍵之處。還望見諒!”
劉允現在好事沒成,也不想做得太過分。聽完單通的解釋,抬眼看向林姥姥說道:“那這樁好事還得請林老前輩成全!”
林姥姥看到二人相互推脫,心頭感到好笑,淡淡地說道:“劉皇子,今天正的不巧。前面剛好將我的二個寶貝徒弟許配掉,你晚了一步。你們劉家身為皇家之人應該起到表率的作用,要有成人之美,等下次定下日子請你來喝杯喜酒,如何啊?”
劉允哪會相信林姥姥的話,以為對方成心為難自己,不慌不忙地開口說道:“林老前輩,此事有點難辦,晚輩出來之前已經和家族打過招呼,如果此事不成個人倒也沒什么,可是這劉家的面子丟不起。望林老前輩能夠三思!”
林姥姥聽到對方竟敢拿劉家來壓自己,心頭也有怒火,淡淡地說道:“有什么事我去找劉洪說去,既然是長輩的事,你們這些小輩就不用插了。”
劉允沒想到眼前這位姥姥竟然軟硬都不吃,心中恨得只咬牙,但表面上還是很客氣地說道:“如此說來,晚輩得請家父請來求婚,望林老前輩給劉家一個面子!”沒辦法之下,他只有抬起自己的父親來壓一下對方。
林姥姥坐在上面,聽到對方終于示弱了,也不客氣說道:“你不相信是你的事。我這二個徒兒的確已經許配給人家,希望你另擇佳偶。”
劉允聽到這里才發現這事兒有點不對勁,難道真的已經許配給別人了!哪單通還給自己帶什么口信啊?想到這里,心中的怒氣再也憋不住了,轉身對著單通問道:“不知道單伯父是什么意思?難道是在耍劉某。”他拿林姥姥沒辦法,就把矛頭對向單通,看你長幾個膽敢戲弄本皇子。
單通聽到劉允的話,哪還會不明白對方的意思,連忙開口解釋道:“劉皇子,此事是單某疏忽之處,沒和林老前輩商量就私自提起,沒想到剛才這事兒已經定下來了,這也不是單某的本意,還望皇子多多包涵!”
劉允聽后,哪能釋懷啊!開口諷刺道:“難道你身為父親連自己女兒的婚事都沒法作主,正讓本皇子沒話說。”
他明白有林姥姥在,今天的事難以如愿了。只能等以后有機會再來出這口氣,他相信這個林姥姥不可能長期保護著單家,等到對方不在時再將這二姐妹掠走,好好地玩弄一番再說。不把眼前這二位似花如玉般的少女弄到,難消今天之恨。
單通聽后,冷汗直冒,現在他也明白了,劉家這種勢力還真不是自己能夠攀靠的,弄不好真的要被吃得尸骨無存啊!口中吶吶地說道:“劉皇子,這事有林老前輩作主,單某真的無能為力啊!”
劉允對著眼前的單通,冷哼一聲,往前向林姥姥打了聲招呼,掉頭就離去。
項天成剛開始只是想讓自己平靜下來,隨著修煉狀態漸漸進入佳境,似乎也忘記了自己不能運用體內的真氣。心無旁騖地投入到修煉之中,體內的真氣雖然沒有動靜,但他自己還是感覺到有真氣流動的樣子。
進入狀態后,他也忘記了眼前的困境,心如止水般地控制著體內沒有真氣的經脈,按照自己的路線在修煉。突然體內莫名地出現一絲能量,隨著這道能量的出現,越來越多的能量從丹田中升起。
此時,他完全忘記了自己的現狀,把這些能量當作真氣來修煉,不停地引導著這些能量往自己平時修煉的路線運轉起來,通過“化靈神訣”的作用將能量慢慢地煉化。煉化后的能量轉化為真氣,在體內的經脈中不斷地積蓄著。
積蓄到一定的程度,這些真氣像火山般暴發起來,快速地在經脈中運轉起來。這種運轉的速度比項天成平時的修煉不知道快上多少倍,在這股真氣高速地沖擊下,被林姥姥控制住的真氣突然恢復了正常,跟隨著一起飛快地運轉起來,修煉的境界已經到了另一個層面。
遠遠看去,此時的項天成好像就在蒸籠中一樣,全身散發著熱氣。隨著體內的真氣沖開林姥姥的禁制后,項天成也慢慢地從另一個境界中醒過來,自己也被眼前的情況驚呆了,如果按照這種真氣運行的速度下去,修煉結果會成倍地增加,到時候,就算突破到化神道也不是沒有可能。
此時,他也不明白自己體內到底發生了什么,也不敢任意讓真氣繼續快速地運轉,慢慢地讓運行的速度降下來,等到和平時差不多時,再仔細地察看一下體內的情況,終于讓自己明白過來了。
他清楚,如果自己清醒的話,肯定不敢如此膽大妄為。現在自己也被驚呆了,體內“玄天果”的幾絲能量被自己無意識之間煉化了。要是在正常的情況下,他也不敢輕易動用,生怕失出控制給自己帶來滅頂之災,沒想到這次無意識的修煉竟然被自己有驚無險地放出來了,而且還能煉化。
平時這“玄天果”的能量也只不過在緊要關頭,冒著風險放出幾絲作為救命來用。現在這種情況他想也沒想過,強大的能量能夠讓自己輕而易舉煉化,這種好事他想也沒想過。
項天成發現自己身上的禁制被解開后,哪敢再停留,招呼也不打悄無聲息地逃離房間,揚長而去。
劉允懷著怒火離開單家,心中計劃著如何報復一下單通這個老家伙。剛出了院門,就發現一道身影悄無聲息地在眼前消失。
他心中一動就尾隨著身影跟下去,他想看看對方是什么來頭,為什么偷偷地從單家溜走。他清楚能在單家悄無聲息地出現,又能悄悄地溜走應該不會是普通之輩。
前面溜走的正是項天成,他也運氣好剛好被劉允擋了一陣,不然根本沒時間讓他沖開禁制逃離單府。但此時似乎好運也結束了,不小心被劉允盯上了。
項天成在古武城人生地不熟也不知道往哪兒走,還好的是在來時的路上順便在單通的身上掏出一點信息,大概清楚胡家應該在城東的方向。
他稍微辨別一下方向,就往東邊而去,一路上盡量往偏僻之地闖行。沒想到身后吊著一個尾巴,緊隨著自己不放。
剛開始項天成還是小心翼翼地穿行著,生怕被林姥姥發覺,對方深不可測的修為現在想起來都有些害怕。隨著離開單家越來越遠,他行走的速度開始提升,將“飄挪靈步”發揮到極致,在巷子里面穿行如魚得水般爽快。遠遠看去如同一縷輕煙在飄動,見首不見尾。
在他的速度之下,很快就出現在胡家的附近,聽單通說起應該在有個叫東湖的地方。果然沒多久前面的地勢開始廣闊起來,眼前出現一個巨大的湖泊,遠遠望去中間隱隱有個小島。
看來應該不會出錯了,自己也聽胡可兒說起過,胡家的總部就在湖泊的島嶼上。項天成來到湖邊,看著四周林木成蔭風景秀麗的東湖,眉頭開始皺起來,這么遠的水面自己怎樣才能渡過去啊?
再看著湖邊熱門非凡游人不絕的景象,湖面上劃動著各類小船,都是供游客們玩耍用的。心中一動就來到一個阜口,找到一位般工打算租用對方的般到中心的島嶼上去。
本來他以后只要自己出得起價錢,對方應該不會拒絕,沒想到他提起要到中心的島嶼對方連忙回絕,聲稱不做生意了。
項天成暗暗叫奇,他不死心又找了另外幾名船工,沒想到是出現同樣的情況。他看著湖面,發現中心島嶼幾十里方圓沒有一條游船,隱隱猜到那里應該是胡家的勢力范圍,等閑人不能靠近。
正在他無法可施之時,突然湖面上劃過一艘做工精致的游船,船頭走出一位青年,儀表堂堂一表人才開口對著他邀請道:“請問公子,是否想租用游船啊?如不嫌棄何不和在下共游東湖如何啊!”
項天成看著對方心中提高了警惕,沒想到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還會碰上熱心人,但為了能夠盡快趕到胡家,確認胡可兒是否安全回來,也顧不得許多。開口問道:“成某想到中心的島嶼一游,不知可否方便?”
船上的那名青年正是劉允,他一路尾隨著項天成,看到對方想租船到中心的島嶼,心中暗道機會來了。他跟隨在項天成后面看到身法有些奇妙,也沒有十足的把握攔截,剛好看到這一幕就想借機騙上船,一旦來到水面遠離岸邊就算身法再奇妙也無處可逃。就用自己的身份強取一艘游船,尾隨著對方的行跡在此等候引誘對方上船。
“在下正有此意,看來我們二人確實有緣分啊!”劉允只想將項天成騙上船再說,管他去哪里。
項天成雖然有懷疑,但此時他沒得選擇,毫不遲疑地就上船。口中說道:“多謝公子的好意。”
他在上船前也觀察過這位青年,對方只不過是洞武中期的修為,這樣也就放心多了。他清楚憑對方僅僅比自己高一級,在靈龍刀之下自己絕對有勝算,所以有持無恐地答應了對方的邀請。
劉允看到對方已經上鉤,不急不慢地問道:“不知公子如何稱呼!為何要到胡家去?”他清楚只要項天成上了船,就逃不出自己的掌心。
他是用劉家特殊的功法將自己的修為壓縮在洞武中期,他的真正修為在真武中期,整整壓縮了一個境界。為得就是能讓項天成上當,不然讓對方看出自己的修為肯定騙上船,這樣自己的計劃就沒法實施了。
項天成聽到問話,就知道對方是針對自己而來,表面上還是裝糊涂說道:“在下姓成名天,因承諾一位朋友送信到胡家,所以不得已而來。”
劉允知道項天成說的不是實話,淡淡地說道:“胡家的信息瞬間可以傳遍整個大陸,難道還有重要的事讓你成公子親自上門送信啊!”
項天成暗暗叫苦,沒想到眼前這位青年對胡家如此的熟悉,看來這一關不好過。“在下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只知道答應的事不能輕易毀約。”
“哦!不知道成公子和單通又有什么關系啊?”劉允這次開始單刀直入地發問了。
項天成一聽,知道眼前的情況不妙了!表面上還是不露聲色,淡淡地回答著:“這位公子,是不是問得有點兒過分了!”
心中想到,如果對方還是不知好歹就不惜出一拼。可是他哪想得到,這次對方是在扮豬吃虎,等待得就是他這頭沒有經驗的小豬,對方已經張開大嘴等著他自己往里面送。
“有些事本皇子還是問問清楚為好,省得出現什么意外。”這次劉允也不再隱藏身份,他相信對方跑不掉的。
“你是劉家的人?”項天成聽到對方自稱皇子,馬上醒悟過來,知道自己已經被劉家的人盯上了。
“哈哈!不錯。只要你老老實實回答我幾個問題,今天放你一馬也可以。”此時劉允已經不再壓縮自己的修為,直接回到真武中期。他最喜歡做得就是這種以強欺弱的事,看到對方在自己面前發抖,就感覺像一個王者一樣可以主宰著一切。
項天成此時哪還和對方廢話,心中一動靈龍刀早已經握在中,快如閃電般地朝劉允砍去,凌厲的刀鋒吐著寒芒直取對方的胸口。
劉允沒想到對方的膽子如此大,小小的洞武初期竟敢對著真武中期出,這一下大出他的所料。但上不敢怠慢,雙掌一揮,一股強大的氣勁就往項天成的刀氣而去。
他清楚,這洞武初期根本不可能接下自己的全力一擊,不死也得重傷。果然不出自己的所料,在強大的氣勁下那道寒芒很快地被阻止在身前,慢慢就暗淡下來眼看就要消失了。
項天成在出時就已經算好自己的退路,他也清楚憑自己的實力根本不夠對方一招之敵。他出的目的就是砍斷這艘游船,打對方一個措不及。
但他還是小看了對方,真武初期和真武中期又是二種不同的概念。劉允不是劉濤可以相比的,前者是劉家的嫡系從小修煉的功法比后者強多了。自己的刀氣很快就被對方的強大氣勁克制,攻到身前后再也難以前進分毫。對方的氣勁突破了自己的攻擊,像小山一般往身上壓下,存心在一擊之下重創自己。
項天成沒得選擇,將靈龍刀中的殺戮之氣再次激發,以求阻止對方的攻擊。他答應過虛空大師后,不到危險時刻是不準使用刀身中的殺戮之氣。
劉允看著對方在自己的氣墻下根本沒有抵抗的余地,就等著上前擒拿再好好地查問一下這小子的來歷。突然前面的氣墻出現變化,好像被無數的細針在刺扎,這些細針隱含著一股凌厲的殺氣,有幾絲已經穿透而過往身上攻來。
此時他哪敢怠慢,連忙收回一部分攻擊力加強防護,他可不想對付一個洞武初期也讓自己去冒受傷的風險。覺得擒拿眼前的小子十拿九穩,等自己緩過來還不是到就擒,就算收回一部分攻擊力,對方也沒法接下這記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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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天成等得就是這個機會,趁對方收回一部分攻擊力之時,趕緊運起“飄挪靈步”避開正面攻擊,中的靈龍刀毫無懸念地砍下。本章節孤獨打只聽“咔”的一聲,游船被砍成二截,自己和劉允突然分開了。
劉允還等著擋住項天成的攻擊后,再上前擒拿,沒想到眼前突然出現變故,這艘游船被對方砍成二斷,在自己強大的攻擊下二人之間的距離快速地分離,瞬間就滑出了攻擊范圍。
此時,他也被項天成這明修棧道,暗渡陳倉弄得有點被動,等他明白過來時對方已經飛身而起往湖面上的游船落去,自己腳下的半截游船快要被湖水淹沒了。
項天成拼得就是這一,只從劉允露出真實的修為后,他就清楚一旦被對方纏住根本不可能脫身逃走,所以就將主意打在游船上。在靈龍刀的威力下游船如同朽木般脆弱,瞬間就砍成二截,利用二人對抗的力量各自在水面上反向滑行拉開距離,趁機逃離對方的攻擊范圍。
他早有心理準備,在砍斷游船之際身子就騰空而去往附近的目標落下,接著又是一次騰空飛落,把湖面上的游船當作自己的借力點,幾次后就到達了岸邊,頭也不回就消失在密密麻麻的房屋中。
劉允被項天成占得先機起身而逃,等到他想追趕上去時對方已經在幾個閃騰間往岸邊落去,他也明白再追上去也沒什么用了。只有回去發動劉家的力量去搜捕這小子,他才不相信在古武城眼前這個少年能夠逃脫劉家的追捕。
項天成拼盡全力在房屋中逃跑著,心中暗自僥幸,還好劉允沒有追上前來。原來他雖然避開了對方的正面攻擊,但那強大的攻擊力還是讓他遭受重傷。雖然他也曾經擊殺過真武期強者,但從未正面抗衡過完全靠投機取巧,今天終于嘗到了滋味,果然不是洞武期可以抵抗的。
他剛才只是強行壓制住體內的傷勢,不讓對方發覺。一陣狂奔后,體內的傷勢終于不受控制開始發作,真氣運行遭受阻塞,看來這次的傷勢之重已經讓經脈受損了。
狂奔中的項天成,忽然腳下一個踉蹌口吐鮮血跌到在地上。他努力使自己保持清楚,往小巷子深處鉆去,看到一座院子也不管那么多,拼盡最后一口真氣翻身逃入院子里面再說。
進入院子后仔細打量了一下,發現這應該是某個大戶人家的后花園,還好此時靜悄悄的毫無人影出現。他掙扎地往里面走去,體內傳來火燒火燎般的劇痛,他清楚這次雖然正面避開劉允的攻擊,但對方的攻擊力還不是自己能夠硬抗的。
沿著小道走去,不遠處就看到有一座房子,應該是存放雜物用的。此時,他也顧不上其他,趕緊鉆進里面躲藏起來后開始打坐療傷。這時他才發現自己體內的傷勢程度比預料中的還要嚴重,如果不是自己一直在修煉“金剛神身”身體比普通人強硬,再加上用“萬年磁靈液”淬煉過,估計不死也得重傷哪有機會逃走啊!
項天成趕緊從懷中取出幾枚丹藥來吞服,再開始運氣煉化,借用藥力先恢復幾分傷勢再作打算。他現在也不能確定,劉家是不是已經知道自己來到了古武城,這樣以后的日子可就難過了,弄不好會寸步難行。
剛開始項天成還擔心著外面的情況,隨著藥力漸漸地發作,也不再分神讓自己進入修煉的狀態。體內的經脈在藥力的作用下,慢慢地滲透進去,被劉允擊傷的經脈一點點地在恢復,雖然速度緩慢,但至少傷勢不會再加重了。
本來他的身體在重傷之下強行壓制,給體內的經脈造成嚴重的傷害,還加上他強行運行真氣一路狂奔,經脈已經被損傷得不成樣子。現在在藥力作用下終于可以將傷勢穩定下來,體內的劇痛也減輕了!
項天成終于舒了一口氣,等到體內的經脈恢復了幾分后,慢慢地嘗試著讓真氣在里面運行,接著按照平時修煉的路線開始為自己運氣療傷。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外面靜悄悄的毫無動靜,項天成終于停止了療傷。再檢查一下體內的傷勢,發現在藥力的作用下已經將傷勢控制住了不用再擔心會復發。同時,經過短時間的運氣療傷,也讓自己恢復了一點實力,要想全部恢復沒有三五天的時間是不可能了。
他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的一切,如同做夢般地將發生的事情從頭到尾地想了一遍,發現自己的處境不容樂觀。本來他以為到了古武城應該會安全的,不會有人知曉自己的身份,現在發生了這種變故,看來不想讓人知道都難了。
有一點是可以確定的,在當時劉允肯定還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不然也不會如此大意。等他回去后這個身份肯定會暴露出來了,劉家隨便一猜也就知道自己來到古武城。現在胡可兒的行蹤還沒有下落,自己也還不想離開這里,接下來的日子估計是萬分艱難了。
他心里在也明白,一旦自己的身份泄漏出去,周圍會有多少人在打神器的主意都不清楚,身邊隨時都有可能出現致命的敵。
看著眼前安安靜靜的房屋,心中一動,再出去找地方療傷還不如呆在這里,一旦恢復了修為至少有幾分自保能力。想到這里,項天成顧不上外面已經焦頭爛額的一大堆事,安心地躲藏在這里修煉恢復傷勢再作打算。
項天成不吃不喝呆在這間雜物房中修煉了三天,終于體內的傷勢全部恢復。這時突然從門外傳來女子的聲音,“這劉家真是越來越囂張了,把古武城當作是他們私人的地方。竟敢明目張膽地到我們青幫來搜查一名少年,你說副幫主也會答應他們啊!”
另外一個女孩的聲音響起:“副幫主也是為大局著想,不想為了一個少年去得罪劉家,這樣做對青幫來說得不償失。”
早先的聲音又響起:“你說這后花園平時連鬼影也不會出現一個,哪還會有人躲藏在這里啊?正不清楚這少年是什么來頭,把古武城攪得天翻地覆讓人不得安寧?”
“不管這么多了,我們按副幫主的吩咐去辦事就行了!”隨著這個聲音的響起,二人已經來到了項天成所在的門口。
二人也可能只是應付一下,打開門隨便看上幾眼就離去了!項天成聽到二人的說話,也大致地能夠猜出外面的情況。
看來劉允已經將自己的行蹤告訴了劉家,現在開始采取行動了!不知道那位林姥姥又會采取怎樣的措施來對付自己啊?他心里很清楚,既然劉家能夠知道自己的來歷,那靈異門一定不會落于后面的。
這一次他才深深地體會到懷壁之罪的麻煩,隨意都有可能小命不保。現在想起虛空大師的話,雖然對方是為了減少殺戮的罪孽慈悲為懷,但其中也不是沒有為自己著想的成分。
既然自己選擇了這條修煉之道,心中早有準備注定是不會有平坦的大路,所以讓一切就當作自己的踏腳石,讓自己爬得更高走得更遠。項天成心中打定主意想道。
古武城中心街道有一座酒樓,叫“百味軒”。美酒菜肴聞名于全城,吸引了眾多達官貴人。生意興隆后身價高漲,成為古武城中各大勢力的待客之地,普通人根本難以入內品嘗,一般的勢力如果不是提前預訂根本別想到這里來吃飯。
今天門口來了一位少年,看似某個家族的少爺,一副普普通通的樣子。還沒走進酒樓的門口就被一名管事攔在去路,“哪家小兒,也不看看這里是什么地方,竟敢亂闖?”
這位少年正是項天成,他知道全城都在搜捕自己后,干脆化裝一番徹底改變自己的形象大模大樣地現身。因當初胡可兒和自己約好在這家酒樓的包廂中碰頭,所以就找過來了。他哪知道這里的生意如此火爆,店大欺客不亮出身份不是隨便可以進去的。
項天成沒想到一個管事也敢為難自己,要不是怕被人認出來早已經出給對方留點記憶。現在他也不想多事,淡淡地說道:“本少爺想進去吃飯。”
管事的見慣了大人物,哪會把眼前的少年放在眼中,冷冷地說道:“你也不看看這里什么地方,想吃就可以隨便進去吃的?”
“難道你們這里不想做生意了?”項天成感到有點奇怪,還有酒樓不讓客人進去吃飯的道理。
“生意是做。只是你的資格不夠還不能讓本店來做你的生意。”眼前的管事一副狗眼看人低的表情。
項天成看對方的表情,心中忍不住生出厭惡的心情,但考慮到自己的處境也不想和對方計較,再次說道:“我去胡家的包廂吃飯,你有什么問題去找胡家的人說去。”
那管事聽到胡家這二個字,態度馬上來了個大轉彎,彎著腰熱情地招待道:“這位少爺原來是胡家請的客人啊!剛才多有得罪,請多多包涵!。”說完連忙吩咐店小二帶上樓去。
項天成也是靈機一動才這樣說的,主要是他也不想多說廢話,就把主意打到胡家頭上去。沒想到這一招倒也省事,對方沒有絲毫的追問,就帶自己上樓。
看來胡家在古武城的勢力并不小,隨便借用一下名號就可以得到不同的待遇,他心中也大樂,早知道這樣剛才何必多費口舌啊。
自己這樣做,也是經過謹慎的考慮,要是胡可兒安全回來應該會在這里等自己,要是沒回來,就趁機向胡家的人打探一下消息,想想對方應該不會為難自己。
在東湖的時候聽劉允說起胡家的情報是最全面,能夠快速到達大陸各地,只要胡可兒露出行跡,胡家的人肯定會知道對方的消息。
在店小二的帶領下,項天成很就出現在胡家的專用包廂門外。“百味軒”除了胡家外,包括劉家在內還有好幾家在這里都有專用包廂,這是常年包下來的,就算平時沒人吃飯另外的人也不得入內享用。
店小二很小心地來到門口,輕輕地敲了幾下,開口說道:“有客人到!”
豪華的包廂里面傳來一個中年人的聲音:“請見!”再也沒有任何聲息了。
項天成也不知道里面的情況,仗著膽子先進去再說。只見里面坐六個人,主位是一名中年男子,身材魁梧,不怒自威展現出陽剛之氣,應該在真武后期的修為。
旁邊有一位年輕人在陪坐,面冠如玉氣度不凡,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看起來和劉允有幾分相似,竟然也是真武中期的修為。
左邊三位老者,和主位中年男子穿著統一服飾,看起來應該是胡家的人,修為都是真武期強者。就連右邊那位,應該是這名年輕人的隨從,竟然也是真武中期的修為。
項天成看了暗暗叫苦,在上越國普通武者一輩子也見不到真武期強者,沒想到今天一下子出現六位。現在他也沒有退路,只能硬著頭皮走上前去。
包廂中也不知道在聊什么,雙方似乎談得不是很愉快。看到店項天成進來,除了主位的中年人和那年輕人之外,都露出地驚訝的神色。
還沒等他們開口發問,項天成已經搶先一步介紹道:“在下姓項,到此而來是應一位胡家小姐的預約,不知道各位前輩可否知曉?”
那中年人淡淡地問道:“胡家小姐很多,不是知道約你的又是哪位?”
項天成十分禮貌地答道:“有位叫胡可兒的小姐,不知道有沒有她的消息?”他也打算趁機打探一下消息。會員打
沒想到聽到胡可兒三個字,原本靜坐不動的中年人和年輕人的臉上都出現了幾絲異常的變化。
“不知道這位公子從哪里得知小女的下落?”中年男子正是胡可兒的父親胡云龍,聽到有女兒的消息情緒也有點激動。
“如此說來胡小姐不在此處啊?”項天成很聰明,聽到對方的提問馬上明白過來。心中開始擔心對方的安全,可此時蹤跡全無也不知道從哪里入。
“的確,聽上越國那邊傳來消息說小女遭遇妖獸至今未歸。”胡云龍倒也沒說假話,毫不掩飾就說出來。
項天成聽完后,心里主意已定,上前一步來到胡云龍的向前,拱拜見道:“拜見伯父!在下和胡小姐是在上越國的時候約好的,既然沒在,那就不打擾。晚輩先告辭了!”說完后就準備轉向退出來。
“慢著。沒把胡小姐的事說清楚,哪能叫你離開。”旁邊那位年輕人淡淡地出口阻止。口氣中一副唯我獨尊的感覺,讓人聽了很不舒服。
“請問閣下是哪位啊?”項天成聽到對方的口氣,也有幾絲不舒服。
“本皇子是胡小姐的未婚夫,你說我有沒有權力過問。”那年輕人很囂張地說道。
項天成聽后,心中大吃一驚同時也感覺到酸溜溜的,沒想到胡可兒還沒見到,還冒出來一位未婚夫,看來情況比自己想象的還要變復雜。聽到對方是劉家的人后,更加讓他堅定了早點脫身的打算,萬一不小心露出自己的身份,可是插翅難飛了。
站在那里淡淡地說道:“在下只是和胡小姐有幾面之緣,只是應約前來相見,并不知道胡小姐的行跡。如果這位皇子要打聽胡小姐的下落,只能另找他人了。”說完后轉向就走。
還沒等他走到門口,只見一道身影已經攔在面前。抬眼望去正是那位隨從,早已經發覺對方是真武中期強者。不禁對劉家的實力感到幾分忌憚,沒想到劉家的實力這么雄厚,跟在身后的隨從也是真武期強者。
“讓這位公子走!小女的下落胡家自己會管,目前還不需要劉家出幫忙。”胡云龍的聲音淡淡地響起。
那年輕人正是劉允的哥哥,叫劉立。貪圖胡可兒的美色已久,多次求婚都被胡云龍找各種借口擋回去。
最近因胡家內部也出現了一些變化,讓胡云龍的地位受到威脅。特別這次天蒼山的事件,他成了攻擊的對象,在家族中威信大跌。
本來胡家內部在大長老的領頭下和當今族長有分庭抗禮的趨勢,他是族長的親弟弟又擔任著副族長的職務,這些年來一直掌管著胡氏商行的大部分生意。族中多名長老對他成見很深,為了胡家的大局著想一直強忍著,甚至不惜犧牲女兒的幸福,賣給大長老一個面子,希望對方也能為大局著想。因為這樁親事,后來由大長老出面牽線,為了家族的利益他不得不勉強地同意這莊婚事。
這件事也是最近剛剛透露出風聲,就連當事人胡可兒自己都還不知情。現在出了天蒼山脈的事件后,胡可兒也失蹤了,家族中也開始議論紛紛把責任都往他的身上推來。
今天就是應劉立的要求,雙方坐在一起商量胡可兒失蹤之事。沒想到事情還會這么巧,竟然有一名少年闖進來,說起胡可兒的消息。這讓胡云龍也很激動,看到劉立想為難對方時,他忍不住阻止對方的行為。
雖然他不清楚對方的底細,但憑他的閱人經驗看得出眼前的少年和自己女兒肯定有不一般的關系。身為父親難道還不知道女兒的性格,要不是有特殊的關系絕對不會把這里的地址告訴別人的。
劉立看到胡云龍出言阻擊,也不好駁對方的面子,表面吩咐隨從放項天成離去,暗地里發出指示,一定要抓住此人審查清楚。
項天成聽到胡云龍出言相助,知道今天的事應該不會為難自己。心中對胡云龍的好感大增,轉身當面道謝后,裝作出一副很緊張的樣子,向眾人告別后就離去。
走出“百味軒”裝出一副大搖大擺的樣子,非但沒躲起來,反而盡量往人多的大街走去。他心里有種感覺,那個劉立一定不會放過自己的,如果一個人走在小弄里面肯定會被對方攔截,所以就光明正大地往人群中擠去。
就在項天成走出“百味軒”,下面馬上有一名身穿灰色衣服的中年人跟上前去。可能沒料到他不但沒有隱匿起來,反而往人群中擠去,心中暗罵項天成狡猾,勉勉強強地吊著身后。一邊發出暗號,讓劉家的人參與追捕前面的少年。
項天成在人群中穿行幾條大街后,覺得就算有人跟蹤也差不多可以甩掉時,開始加快速度盡量往偏僻之地而去。現在覺得要抓緊時間想辦法溜出古武城再說,不然被人發現可不好玩。
他快速地往西邊而去,打算在那里混出城門,然后抓緊時間趕往荒無沙漠采到“枯死花”再說。反正胡可兒不是已經身遭不測之外,人身安全應該不會有問題,有強大的胡家在自己這點微末的力量也發生不了什么作用。
今天他見識過胡家的實力后,覺得自己是多余的。人家隨便就可以派出幾位真武期強者,自己這點力量要是對方真的出事也幫不上什么大忙,還是抓緊時間完成自己身上的任務。再說今天自己介紹的時候并沒有隱瞞姓氏,相信胡可兒回來后也會猜到是自己,這樣對方也不會為自己擔心了。
聽到胡云龍的說起,最大的可能就是“穿梭陣”出現問題,胡可兒姐妹不能正常使用,還被困在天蒼山脈。可是這好像也不能成立,自己明明可以穿梭過來,為什么她們二人就不使用了?
項天成邊快速地往西城門而去,邊想著心中的疑問。很快就來到了城門附近,遠遠看去只見多人在排隊等著出城,仔細一聽才知道在搜捕一名少年。領頭的幾人都是洞武后期的修為,看來要從這里溜出去是有困難了。
想到這里,他轉身就走,看來只能從城墻上偷偷地溜走了。突然內心中感到不安,抬頭看去只見前面有幾道身影快速而來,看樣子應該是針對自己而來。
項天成哪敢怠慢,身影一閃就往旁邊的小巷子逃去。此刻,他知道肯定哪里露出破綻,被人看出問題來了!
后面的幾道身影修為明顯比自己高,只是身法上不如自己,遠遠地吊在身后,但要在短時間內甩掉對方的追蹤也不太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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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天成邊跑邊想辦法如何才能甩掉對方。他心里清楚,一旦時間拖長后,對自己十分不利,說不定被對方在前面布下天羅地網等著自己去鉆。
此時,“飄挪靈步”已經發揮到極致,身影像一道輕煙一樣在巷子中飄動著,普通人根本查覺不到影子,只感覺一陣微風過去人影就消失不見了。
后面那幾人正是劉家的人,在那位灰色衣服的中年人發出暗號后,周邊的劉家人都慢慢地圍攏過來。他們也不著急,只是遠遠地吊著身影不讓逃脫,心里清楚既然項天成露出行蹤就不怕他跑掉。
他們幾人邊追,邊發出劉家特制的通訊暗號,讓周邊的人前來圍堵對方。
項天成也明白對方的打算,苦于無法應對,只有利用身法上的優勢不停地變幻著方向,讓對方摸不著自己的行蹤。他清楚再這樣下去,只要對方有一人上前糾纏住自己,馬上就會陷入包圍圈。
隨著周邊人影的閃動,貌似越來越頻繁,留給他逃跑的范圍越來越窄。項天成邊跑邊分析著周邊的環境,看看有沒有什么地方可以躲藏。
情急之下不小心閃進一條胡同,二邊竟是高大的城墻,前面再也沒有巷子可以讓他變幻著方向,“飄挪靈步”受到很大地限止,只能被動地直行而逃。
只聽見后面傳來興奮的叫喊聲:“那小子逃進死路了,哈哈!”
項天成沿著胡同一路跑去,果然沒過一會兒,前面出現一堵和二旁同樣的厚實城墻。他來不及細想,飛身而起就往里面落去,也顧上前面有沒有危險在等著他。
后面傳來陣陣驚呼聲:“那小子逃進皇宮里面了!”
“快通知里面的人抓住他!”……
項天成身子剛落地,腳下發力就往偏僻的地方閃去,企圖找個地方躲藏起來。沒想到這里竟是一座花園,除了幾座假山外都是些花花草草根本無法藏匿。
他看到眼前的形勢,無法顧及太多,冒著被劉家人圍攻的風險往前面的宮殿逃去。還沒等他穿過花園,發現前面靜靜地站著一道身影擋住去路,自己竟然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的。
項天成謹慎地停下身子,仔細打量著前面的背影,心里清楚如果不把眼前之人逼退,自己是逃不出劉家的掌心。
“你是何人?竟敢亂闖皇宮的后花園。”那人靜靜地站在前面,仿佛就是渾然天成似的。
“在下被一幫人追殺,也不知道為了什么事情。慌亂之間闖入此地,還望見諒!”項天成當然知道這是劉府,但在表面上還是裝作絲毫不知情的樣子。
“既然已經闖進來,就不要再走了。”那人淡淡地說道,絲毫沒把項天成放在眼里,仿佛對方就是任人踩踏的螻蟻。
項天成看不清對方的修為,但感覺到一種可怕的氣息,心中驚嘆:“難道又是虛武境強者?不會這么倒霉!”
表面上還是很恭敬地問道:“晚輩不知道前輩所說的是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就是廢去你的修為,安心地呆在這里當花奴,省得讓你在外面飽受奔波之苦。”那人仿佛是自說自言似的。
“哈哈!原來這就是劉家的待客之道,難怪處事都是這樣霸道,今天倒也領教了!”項天成知道眼前的事不能善罷甘休,說話也不再客氣。
“原來你知道這里是劉家。看來你的形跡可疑,更加不能讓你離去。”那人轉過身子,面朝著項天成說道。
項天成一看,此人長須髯發五官清秀,一副得道高人的樣子。沒想到做出的事會如此陰狠,不問清楚就是廢除修為永世為奴。
“劉家的霸道,今天已經領教過了,且個個男盜女娼沒有一個好東西!”項天成知道對方不會放過自己,也趁機罵幾聲出出氣再說。
那人修為再高,也被項天成的話氣得臉色大變,他在劉家地位不低一直受人尊重,哪想到今天會被一名少年當面辱罵。不把眼前的人活活折磨個十天半月,難消心頭之火,心中想到。
“既然這樣,今天就讓你嘗嘗劉家的滋味!”說完一股強大的氣場向對方逼去。
項天成早有心理準備,看到對方出也不逃跑,反而快步上前拉近二人的距離。他心里清楚,憑自己這點微末的修為不用說抵抗,就是讓自己全力出也傷不了對方分毫。
那人出后,靜靜地站在那里動也動,看到項天成竟然不逃跑反而向自己跑來,也有幾分驚訝,不知道對方葫蘆里面賣得是什么藥?但他自視甚高,哪會把小小的洞武期放在眼里,如果不是自己想活捉對方折磨一番出出氣,一個小指頭也可以將對方碾成肉末。
看到項天成沖入自己的氣場,身子被擠壓得不成樣子,看情況是堅持不了多久。心中一動就加了幾力量,準備將對方的一身修為廢除再說。
項天成沖進對方的氣場,整個人感覺到要被擠壓成肉團。連忙在心頭呼叫道:“風老,趕快出啊!”
原來他發現情況不妙后,趁和對方扯皮之機就找風老幫忙。這次風老倒也爽快,稍微說上幾句馬上答應。叫他牽制住對方的注意力,再準備趁機偷襲對方。
那人還沒等再次發力,突然眼前出現變化,項天成身上突如其來地射出無數道黑色的光線直奔自己的胸前。憑他的修為立即感到危險,也顧不上攻擊項天成,連忙撤回氣場防住身上的要害。
可惜他還是小看這些黑線,還沒等氣場形成防護已經有數道穿透而過,剛入體內靈魂就像遇到克星似的,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
此時,他哪還敢出攻擊,臉色發白如同遭受重創,轉身而退再也顧不擒拿項天成,趕緊退到安全地帶運氣逼出體內的黑線。
項天成在風老出攻擊時,身邊瞬間恢復正常。只聽耳邊傳來風老的聲音:“快跑!”
他眼也不眨一下,像兔子似的瞬間穿過花園往宮殿的方向落去。幾個起落間,身影就消失在宮殿中。
望著宮殿一路逃去,項天成也不知道自己到哪兒了?沒想到這劉家的宮殿數量如此之多,自己在里面逃了這么遠還沒能找到出路,好像在繞迷宮似的。要是不能在劉家發動搜捕之前逃離,自己肯定不能逃脫對方的搜捕。
他小心翼翼地避開守衛,沿著宮殿偏僻的角落,悄悄地找尋過去,希望能盡快找到出路。突然在一座巨大宮殿的右前方出現了一座樹林,隱隱感覺里面另有玄機,心中一動就朝那樹林而去。
他隱匿著身影悄無聲息地出現在樹林邊上,仔細地觀察了一會兒,身影一動閃入里面,好像很熟悉似的在樹林中穿行著,臉上浮出一絲笑意。
原來這片樹林竟然是一座“迷蹤陣”,對于現在的項天成來說,要破解雖然有幾分難度,但要自由出入還是沒放在眼里。
在皇宮中心還要用陣法來保護,里面肯定有不為人所知的秘密,再劉家的人應該還不知道自己通曉陣法,所以這里應該不會讓人隨便進來搜查,剛好可以趁機躲藏起來避過風頭再說。
他穿過樹林后,很快來到里面。只見眼前一亮,哪像皇宮啊!簡直是個隱世修煉的絕佳去處,完全是個縮小版的悠靜山谷。
鳥語花香,植被茂盛,有河流也有低矮的小山,樹木郁郁蔥蔥。中間平坦的地方建造著幾幢房子,綠磚紅瓦錯落有致,別有一番風味。
項天成悄無聲息地掩身靠近一幢房子,隱匿身影閃入里面,一股淡淡的香氣撲鼻而來,有似曾熟悉的感覺。
緊接著外面一陣腳步聲傳來,他連忙側身閃入房間,看也不看就往床底下躲藏起來。
很快二個人的腳步聲出現在門口,其中一個說道:“小姐,你好歹也是當今族長的親生女兒,劉家的人怎么可以把你軟禁在此處。”
“你不要多說了!此事我自己心里有數。”那位小姐好像情緒很低落,一副不想多說話的樣子。
“小姐,你怎么不找爺爺去理論一下啊!”這丫環還在為小姐著想。
“我有些累了!想休息一下。”小姐進入房間后,直接對丫環吩咐道。
丫環見到小姐心情不好真的不想說話,也不再開口相勸,掩上房門后就離去。
那小姐靜靜地站在房間中間,一雙美麗的大眼睛盯著床底下冷冷地開口說道:“出來。什么時候劉家的人做事不能大大方方一些,老干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有什么意義啊!”
項天成躲藏在床下,聽到二人的說話,感覺有些熟悉,但一時之間又想不起來。聽到小姐叫丫環離去,又不上床休息他心里清楚肯定是自己不小心留下形跡了!
聽到對方將自己當成劉家的人,想想應該不會有惡意,鉆出身子尷尬地笑了笑,還沒等他抬起來頭來,一道驚呼聲傳來:“怎么是你啊?”
項天成抬頭一看,原來眼前的小姐正是劉依靈。連忙上前拜見,感謝上次的搭救之恩。
“項公子不必多禮!不知道你怎么會出現在這里?”劉依靈還以為是劉家的人偷偷地躲藏在這里監視自己的行為,沒想到竟是項天成。
劉依靈很清楚劉家皇宮戒備森嚴,對方怎么可能混得進來。而且這里可是劉家秘密中的秘密,普通子弟根本不知道這個地方的存在,對方竟然能夠神奇地出現。要是讓劉家人知道,看來連自己也脫不了干系。
還有讓她想不明白的是,為什么每次碰見項天成,總是無意間把自己拖進去,不知道今天會出現什么變故。
在上次的事件中,因為項天成趁機逃走,林曉蘭把責任都往她身上推。林鳳嬌大怒之下,就逼著劉依靈來到劉家,目的就是讓她監視劉家的舉動。
原來劉依靈就是劉家當今族長劉洪的親生女兒。在劉洪年輕時遇上貌美如花的母親,仗著風流倜儻的性格和不俗的長相,用花言巧語騙到,事后又用甜言蜜語灌得對方神魂顛倒。
二人一起周游大陸恩愛了一段時間,得知她是靈異門弟子,又加上新鮮感已過,就不再重視,重新恢復了風流的本性流連于風花雪月之中。
此時,劉依靈的母親已經身懷六甲,而且這事很快被靈異門的長老發現。生下女兒后,癡情的她依然將一顆芳心放在劉洪的身上,始終不愿放棄,最終遭受門規的制裁至今生死未卜,也不知道被關押在什么地方。
出現這種事件,按照靈異門處事風格是不會輕易放過劉洪,但不知道是他的身份特殊還是另有隱情,此事就沒有早被人提起。
劉依靈生下來后,就一直生活在靈異門中,后來拜林鳳嬌為師成為記名弟子。沒想林鳳嬌只是想利用她的身份,等她長大后就派去當臥底,此事一直遭到劉依靈強烈的反對。她覺得雖然父親做出對不起母親的行為,但自己也不想把上代的恩怨繼續下去。
后來因受到項天成逃跑事件的牽連,她再也頂不住對方的壓力,被林鳳嬌強行派到劉家,名義上是被趕出靈異門無處可去,實際上在暗中監視劉家的舉動收集相關信息。
項天成面對著劉依靈的問話,只說自己不小心闖入皇宮,迷路之際無意中來到此地。反正對方也知道自己通曉陣法,這也沒什么可以隱瞞的。雖然他也相信劉依靈應該不會出賣自己的,但是在這里碰上對方,不得不讓自己多幾個心眼。
在劉依靈沒有明確身份之前,還是小心為妙。在她的姓氏上面,項天成現在已經猜出對方和劉家大有關系,但不明白的是,靈異門好像和劉家沒什么交情,為什么對方可以擁有雙重不同的身份。
他也不傻,知道這事兒肯定另有隱情,也不便開口相問,只是淡淡地問道:“不知道劉小姐怎么會居住在此地啊?”
劉依靈冰雪聰明,聽到項天成的問話,就明白對方的想法,但對于自己的身世也不想隨便找人傾訴,淡淡地解釋道:“我被靈異門趕出來,無處可去,只能到此地居住一段時間。”
項天成聽了對方的回答,雖然沒有明說,但他心里清楚,肯定是受自己的牽連才被林鳳嬌趕出靈異門的。當時在靈異門中自己就想到會有不好的結果,沒想到林鳳嬌比自己想得還要過分,竟然把劉依靈給趕出去了。
想到這里心中愧疚不已,連忙開口致謝:“劉小姐受項某之事連累,深表不安。如有什么需要幫助之處,請劉小姐盡管開口吩咐。”
“項公子不必放在心上!此事另有隱情不能全怪你。”劉依靈自己心里明白,沒有項天成盡早也會有這么一天,所以根本沒放在心上。
反正自己對劉家或者靈異門都沒什么可以留戀的,所以居住在哪里都無所謂。只是覺得自己身世可憐命運不濟,任何事都無法自己作主,只能任人擺布。現在只要有一席之地,她也不想再強求,隨遇而安渡過此生就算了。
項天成看著眼前劉依靈,沒想到對方如同含苞待放鮮花般美好的年齡,竟然露出凄涼的神色。雖然口中沒說什么,但他也明白此事肯定有難言之隱。只是二人關系一般,各自的身份都不同,他也不能問得太多。
心中不忍開口安慰道:“劉小姐,你也不必難過,吉人自有天相,何必在乎眼前的得失啊!”
劉依靈聽到項天成小小年紀竟然說出這種老氣橫秋的話來安慰自己,忍不住發出笑聲,開口戲笑道:“項公子,你有多大啊?說話感覺像大街上算命先生,你不會也是干這一行的?”
“嘿嘿!這個項某還真干不來。不過只要能讓劉小姐開心,臨時充當一下也沒關系。”項天成有點尷尬地說道。
“好啊!要不你替我算算看,看你能不能算準!要是不算錯可要處罰的!”劉依靈感到和眼前的少年有些投緣,就繼續戲鬧著。
項天成看見對方終于露出笑容,忍不住多看幾眼,只見一張精致的小臉燦若桃花般盛開,忍不住出口稱贊道:“劉小姐,你笑起來真好看!”
劉依靈微嗔道:“別叫什么小姐,感覺讓人別扭!要是不嫌棄你就叫我依靈,不知道怎樣稱呼你合適?”
項天成聽到對方大大方方地把芳名說出來,自己也不再隱瞞,答道:“你叫我天成就行。我來自上越國,準備周游大陸無意間闖入古武國。”
劉依靈聽到對方小小年紀竟敢周游大陸,神色中有了敬佩之情,不停地向他討教各地的風情人物。
可憐的項天成才剛走出上越國沒幾天,面對著劉依靈的問題,窘得滿臉通紅不知道該如何替自己圓話。
劉依靈看到對方的窘態,笑得“咯咯”作響,把心中的憂愁早拋到哪兒去也不知道了!內心深處少女活潑可愛的天性,毫無顧忌地展現在項天成的面前。
接下來,項天成和劉依靈好像是認識好久的朋友一樣,在房間中聊起各自經歷。經過一番交談之后,二人之間的距離明顯拉近,聊起來話來無拘無束暢所欲言,這種感覺二人都沒有經歷過,覺得特別開心令人陶醉。
劉家皇宮里面的一座宮殿中,劉立坐在上首,聽著下人們追捕項天成的最新消息,越聽越火忍不住大發雷霆。
沒想到出動這么多人竟然被一個只有洞武初期的小子逃進皇宮,原本還以為可以甕中捉鱉,對方如同網中之魚一樣,現在倒好不但人沒見著,連對方的一絲痕跡都沒發現不。
這種事傳出去,劉家還能在古武國立腳,臉面都要給自己丟盡。要是不能將這小子抓住,自己還不知道如何該向父親交待。
身后的幾名隨從也是眉頭緊鎖,這種情況劉家好像從來沒有發生過,現在他們也不知道該從哪里入,皇宮中除了幾處禁地之外全部已經搜遍,就算一只蒼蠅也不可能有藏身之地,更別是一個人啊!
劉立正在發火之時,門外突然走進一人,張口問道:“不知道大哥抓住那小子沒?”
劉立抬眼一看,原來是自己的二弟劉允,也沒給好臉色淡淡地答道:“不知二弟前來為何事?”
他知道自己這位二弟心眼多,段厲害,一直對皇位有非分之想,所以二人的關系并不是很好。今天突然上門拜訪應該不會有什么好事,只希望對方不要來添亂,不然休怪自己翻臉不認人。
劉允哪會不清楚自己這位大哥的這點小心思,他大大方方地說道:“大哥你要抓捕的少年,說不定就是父親下令要抓的那個少年。”
劉立聽后暗中大吃一驚,為什么這么重要的消息自己不知道啊!他身為劉家的未來族長當然清楚自己父親要抓的人,肯定是非同小可牽涉到整個家族的利益。看來這件事一旦處理不好,會在父親心目中地位大跌,影響到自己的前途。
表面上還是不露聲色,淡淡地說道:“如此說來應該感謝二弟好意,不辭勞苦請來告知。”
劉允心中暗暗好笑,覺得自己這位大哥也太虛偽了,沒想到好心好意來通個信,竟然還懷疑自己的動機,如果不是此事牽涉到自己,又何必多此一舉。
“身為劉家子弟應該同心同德,這本來就是份內之職,大哥何必放在心上。”劉允也不傻,知道對方有所顧忌,干脆把話說明白得了。
“如此說來倒是大哥多心了!不知道二弟對此事有什么看法?”劉立知道眼前的這位二弟主意多,趁機利用一下再說。
劉允把目前的情況分析一下后,仔細地想了想,開口說道:“這小子會不會躲藏在皇宮的禁地之中?”
劉立聽后,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說道:“這怎么有可能啊?不要說一名小小的洞武初期,就連真武期強者沒經過父親的允許,寸步難行啊!”
劉允毫不動容,淡淡地解釋道:“別的禁地我也相信,但別院就要另當別論了!”
“此話怎講?”劉立聽到二弟的高見,忍不住出口問道。
“要是這小子通曉陣法之道,別人要進別院有難度,但對于他來說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機閱讀本章節請登陸wap.shouda8.com)”劉允果然有一,分析得很透徹,一針見血就把問題的根本所在找出來了。
劉立沉吟一下,抬起頭來閃出堅定的眼色說道:“我去找父親商量,這次我要親自去里面搜查。”
項天成和劉依靈二人在房間中聊得正投機,仿佛忘記了時間的存在。突然門外傳來了陣陣腳步聲,項天成隱隱感覺到不太對勁,連忙站起身來準備離去。
“小姐,族長帶人前來看望,你趕快出來迎接!”門外傳來丫環的呼叫聲。
劉依靈看到項天成的神色,猜出自己的父親可能就是因為眼前的人所來,她也不忍心出賣對方,謹慎地建議道:“天成,你要相信還是在床底下躲藏一下,一切聽從我的安排就行了。”
項天成聽到建議后,絲毫沒有遲疑,輕聲地對劉依靈道聲謝,身影一動悄無聲息地進入床底。
劉依靈清楚,這種把命交到別人的中行為,多少也會讓人有些難以接受。沒想項天成年紀雖小,面臨著問題倒也干凈利落沒有絲毫的猶豫。心中不知不覺地又多出幾分好的印象,在她的內心深處留下淡淡的影子。
劉依靈很自然地收拾一下房間,把項天成出現過的痕跡清理的一絲不留。再和丫環一起前去迎接自己的父親,雖然見過幾面,但并沒有多少好感。
劉洪聽完劉立的報告之后,立即吩咐二兄弟和自己前去別院,查看一下那少年到底有沒有躲藏在里面。
別院是劉家的先祖劉邦建造,表面上看起來是供人玩樂休閑,實際這么多年來貴重之物都存放在內,同時里面還隱藏著劉家的驚人秘密。外面有陣法守護,里面更是機關重重,尋常之人就算進去也發現不了其中的秘密,再加上地處皇宮深處,從來沒被外人闖入過。
別院在劉家也是隱秘般的存在,不要說外人就是劉家嫡親的子弟也很少有人知道。此處一直以來都被列為重地,任何人不得靠近,不用說劉立等人,就算劉洪自己也不是隨便可以進出。
劉洪聽到劉立說起這少年有可能逃進別院,哪還敢怠慢,也顧不上被長老們責怪,先帶著二個兒子趕過來再說。他知道里面禁制重重,功法等貴重之物到不用擔心被人盜取,只是對方能夠發現別院的存在,讓他很不安心。
自從劉邦突然失去蹤跡后,別院就成了太上長老們偶爾閑居之地。別看這幾幢房子平時無人居住,要是闖入禁制里面虛武境以下都不得生還,再加上有太上長老們的把守,這里應該可以高枕無憂。
最近族中有位身份顯赫的太上長老居住此地,作為靜修之地。前幾天劉依靈前來投親,沒想到這位太上長老竟然答應讓小丫頭居住在別院。劉洪順水推舟很現成將劉依靈安排在此處,同時也省下自己不少的麻煩。
說實話他也不想和靈異門扯上什么關系,面對著自己親生女兒雙重的身份,心中并不是沒有提防,聽到太上長老的意思正合心意。他心里在清楚,居住在別院實際上等于軟禁劉依靈,不會生出什么是非來。
現在聽到有人躲藏在別院里面,此等大事要是出現差錯連他自己也承擔不起,第一懷疑對方就是靈異門的奸細混進來了,目標就是別院。
劉依靈剛走出門口,看見劉洪一行三人已經來到房子前面,她上前施禮后說道:“不知父親請來,有失遠迎,還望恕罪!”
劉洪發出爽朗的笑聲說道:“依靈丫頭,住在這里可否習慣啊!”說完隨著劉依靈一起走進房子,來到客堂。
等劉洪等人坐下后,再上前伺候,開口說道:“多謝父親的關心,依靈住得很開心。”
劉洪笑道:“住的開心就好,我還生怕你不滿意啊!依靈你過來和二位兄長認識一下,前幾天沒時間還沒有安排你們見面,現在剛好趁這次機會相互認識一下。”
然后轉身嚴厲地對劉立二兄弟說道:“你們二個小子給我聽著,以后不得欺負依靈,不然我絕不放過你們。”
劉依靈聽到父親的吩咐,趕緊上前拜見二位兄長,口中說道:“依靈給大家帶來麻煩,以后請二位兄長多多關照。”
劉立二兄弟看著眼前水靈靈的劉依靈,一舉一動都散發出誘人的少女氣質,沒想到自己還有一位如此清純俏麗的妹妹。心中幻想著要是眼前之人不是自己的親妹妹該有多好啊!
二人強忍著心中的失望,起身和劉依靈相互拜見。一雙眼睛再也離不開對方妙曼動人的身子,只差嘴里流出口水來了。
劉洪看到自己的二個兒子如此不爭氣,心中也有怒氣,忍不住“哼”的一聲,打斷對方的幻想。
劉依靈初次見到自己的二位兄弟,沒想到會是這副德性,心底不由地生出厭惡之情,但礙于面子,表面上還是很平靜。
劉立兄弟聽到父親“哼”的聲音,馬上清醒過來,知道自己失態了,趕緊出聲說話掩飾剛才的行為。二人裝出一副為劉依靈的美貌感到驚嘆的樣子,說出一些恭維的話。
劉洪身為父親哪還不明白眼前這二個小子的想法,但在劉依靈面前還是給他們保留著面子。畢竟這二個兒子才是自己的得力幫,女兒來劉家是懷著什么目的都沒弄清,豈會輕易地將一些重要信息透露出來。
“依靈啊!今天為父的過來,一是想過來看看你;二是最近皇宮里面經常出事,順便過來提醒一下要多注意安全。不知道你在居住在這里有沒有發生什么異常情況啊?”劉洪打算先試探一下劉依靈。
劉依靈哪會不明白對方的意思,她也假裝糊涂,回答道:“劉家皇宮守衛森嚴,連老祖宗都讓我安心居住,應該不會有這么大膽的人敢進來。女兒也沒住上幾天,但這里一切都很正常沒什么異常情況發生。”
“我也是擔心太上長老不在,臨行時又對我特別交待過,所以不放心就過來看看。只要沒事就最好。”劉洪見問不出什么,也就不要追問下去。
“多謝父親關心,女兒一切都很好!”表面上劉依靈還是裝出一副很感激的樣子。
“今天難得我們三人一起過來,要不你帶我們四處走走,讓二位兄長也見識一下別院的風景。你看如何啊!依靈。”劉洪找個借口,趁機查看一下這里的情況。
“女兒遵命。只是女兒剛來此處,有些情況還不熟悉,望父親見諒!”說完就起身帶著劉洪三人欣賞外面的風景。
“依靈啊!你還是帶我們看看此處的房間,外面的風景就算了!”劉洪看到劉依靈帶他們到外面去,就出口阻止。
劉依靈心中多了幾絲擔心,但表面上還是很從容,口中答應著,身子就往屋里走去。
劉洪三人跟在她的后面,把這幾間房子都看遍了。劉依靈覺得可以松口氣時,突然劉洪又提出新的要求,說道:“依靈,要不你帶我們去看看你的臥室,不知道居住條件如何啊?”
劉依靈差點兒要叫出聲來,還以為對方已經知道項天成躲藏在自己的房間中,強行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勉強笑道:“女兒疏于收拾,臥室有點雜亂還請父親不要見笑。”
劉洪是個老狡猾,雖然沒有證據,但他感覺到劉依靈總有點不對勁,所以試探性地提出來要看看對方的閨房。本來他看到對方的神情覺得有點懷疑,現在聽到劉依靈的解釋后,覺得自己有可能多心了,畢竟女孩子的閨房本來就有諸多不便,所以也就釋懷了!
“是父親粗心!這樣,你就帶父親上去瞧瞧,你的二兄長不太方便就算了。”此時,劉洪也沒放在心上,只是提出來就應該上去瞧瞧。
劉依靈找不出恰當的借口來拒絕,只能硬著頭皮帶著劉洪往自己的房間走去,心中保佑項天成千萬不要露出蛛絲馬跡。
項天成躲藏在床底,調整好姿勢隱匿起自己的氣息,再也不敢有絲毫的動彈,生怕發出一點聲息就會引來劉家人的搜查,自己倒還好,萬一露出行跡連累到劉依靈,哪可是罪孽深重。
他靜靜地等待著,時間過得很快,可是外面并沒有什么動靜。突然門外傳來了二個人的腳步聲,其中一個落地時稍微加大了聲響,項天成清楚肯定是劉依蘭在提醒自己。
他馬上進入修煉時忘我的狀態,讓全身的機能停止工作,身上的氣息全部封鎖住,停止呼吸變成一具假死人,他相信只要對方不是鉆進床底應該不會發現自己的存在了。他也清楚,在強者面前,稍微泄露一絲氣息就有可能讓對方查覺,身處在險地哪敢有絲毫的大意。
劉洪在劉依靈的帶領下,走進女兒的閨房,隨便看上一眼,發現并沒有對方所說的雜亂,反倒是收拾得干干凈凈,屋內的物品整理得井井有條,充滿著溫馨的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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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洪看到這里,疑心再起心中一動,悄無聲息地運起強大的氣場,將幾個可以藏身之處都暗中探索一遍。他很自信,在強大的氣場下沒人能夠逃過自己感應。等房間里僅有的幾處藏身之地全部探索過后,并沒有發現其他人的氣息。
這下他也放心了,心中隱隱覺得自己有些多慮,竟然懷疑起自己的親生女兒來。笑道:“依靈啊!你這小丫頭把房間收拾的這么干凈,還不想讓二位兄長進來參觀一下,太說不過去了。”
劉依靈根本沒有查覺到對方竟然悄無聲息地已經搜查過了,聽到劉洪對自己開玩笑,也知道今天的事應該可以過關了。
心里沒有負擔后,說話就輕松多了,笑道:“哪敢啊!女兒本來不擅長,這一切都拜丫環所賜。”
聽到劉依靈說是丫環收拾的,劉洪心底最后一絲懷疑也取消。走出房間后,再聊上幾句。推說有事處理,就帶著劉立兄弟倆離去。
看到劉洪等人離去后,看看再也不會出現其他人時,劉依靈趕緊回到房間,對著床下輕聲地叫道:“天成,沒事了。躲在床底下這么舒服,舍不得出來了!”
劉依靈看到對方還躲在床底,就忍不住開起玩笑。過后,還沒聽見床下出現動靜,她意識到有點不對勁,連忙彎下腰往床下看去,突然臉色大變,口中驚呼道:“天成!”
只見項天成臉色蒼白趴倒在床底,早已經昏迷不醒。劉依靈也顧不上男女之嫌,毫不猶豫將對方抱起,輕輕地放在床上。
此時,項天成的呼吸若有若無,相當脆弱,看起來馬上就要魂歸黃泉。劉依靈看著昏迷不醒的項天成,著急萬分,但也想不通問題的所在。
原來項天成讓自己全身的機能處于停止狀態,其實也是一種極致危險的行為。這好像就是脫下防身的盔甲將身上的弱點都暴露出來,就算一個普通人這時也能給他造成致命的傷害。他做夢也沒想到進來搜查的人修為已經達到虛武境后期,還會如此陰險,當著自己親生女兒的面暗中使用氣場來搜索房間。
此時,項天成沒得選擇,只能眼睜睜地被對方的氣場侵入體內,不敢運用真氣去抵抗。他清楚,只要自己體內的真氣有絲毫動靜,立即會被對方感應到,面對著強大的虛武境強者根本沒有逃脫的機會,說不定還會連累劉依靈。
反正橫豎都是難逃一劫,干脆放棄抵抗,讓那強大的氣場進入自己的身體。可他遠遠低估了虛武境強者的氣場,雖然只作為試探之用,但在自己放棄抵抗之時,體內的經脈毫無懸念地遭受到強烈地攻擊。
項天成只感覺到體內如同千萬只蟲蟻在撕咬,只能眼睜睜忍受著不敢有絲毫的動彈。幸運對方并未發現任何異常情況瞬間就收回氣場,不然項天成有十條也已經完蛋。
聽到對方離去的聲音,他再也堅持不住,趕緊運起體內的真氣來抵抗。還沒等真氣開始運轉起來,經脈中傳來劇烈般的疼痛,感覺到經脈遭受對方氣場地攻擊后,已經出現堵塞的現象,已經無法正常運轉。現在被自己強行運起真氣全力一沖之下,體內的經脈不堪重負,出現撕裂的情況。還沒等他采取措施,經脈中的真氣突然脫離運行路線,在體內四處流動出現走火入魔的先兆,緊接著口吐鮮血昏迷不醒,失去了知覺。
項天成感覺到好像做夢似的,軟綿綿地飄浮在半空中,身上傳來撕裂般地疼痛,體內的經脈在某種力量地作用下,出現被撕裂的現狀。抬眼望去,只見真氣已經在體內四處亂竄,已經脫離原來運行的線路,唯有丹田處,還有一團散發著淡淡瑩光的能量呆在那里絲毫未動。
他看到“玄天果”的能量沒出什么意外,無意識之間松了口氣。忍受著陣陣劇痛,嘗試著把體內的真氣慢慢地凝聚在一起。他清楚,這種情況再任其發展下去,自己遲早被體內的真氣反噬而亡。
現在體內的經脈遭受重創,已經不能控制著真氣的運行路線,再這么努力這些真氣就像淘氣的小孩子一樣,和他在體內捉起了迷藏。他急得心頭冒汗,可體內四處亂跑的真氣興奮的像個小孩子,根本不讓你如愿。
眼看著體內經脈受損越來越嚴重,泄漏出去的真氣非但沒有凝聚,反而出現失控的局面,而自己苦于沒有任何辦法。看著體內的形勢逐漸地脫離了自己掌控的范圍,項天成也顧上危險,將主意打在丹田中的“玄天果”身上去了。
看著呆在丹田中動也不動的“玄天果”能量,他把心一橫,將包裹著的真氣放開一個口子,讓那強大的能量涌進體內,看看自己能不能控制著這些能量先穩往經脈的傷勢。他也清楚,要是不爭分奪秒地修復經脈,就算自己將體內的真氣全部凝聚在一起還是不能根本上解決問題。
只從自己上次無意之間煉化“玄天果”的能量后,也有點明白這些能量似乎和體內的能量是同源之本,發生沖突的可能性不大,所以現在無法可施的情況下,帶著僥幸的心理賭一把。對他來說,一旦體內真氣失去控制,注定也是被真氣反噬而亡,還不如拼一下。
“玄天果”的能量剛出現在受損的經脈中,情況立馬有所好轉。這些能量果然不出項天成的所料,竟然能夠主動地幫忙修復著經脈中的傷勢。
看到這里,項天成總算可以喘口氣,接下來就把精力放在體內四處流竄的真氣上,要是不把這些真氣引導到經脈中回去,盡早會成為隱患。可現在自己身受重傷,根本沒有多余的實力來引導這些真氣。看著體內四處流竄的真氣,項天成感到有種聽天由命的感覺。
體內的經脈在“玄天果”能量地修復下,逐漸控制住傷勢,隨著能量地加強,形勢已經發生逆轉。此時項天成又開始擔心起來,生怕不能控制住這些能量,到時候出現意外。在雙重的壓力下,體力又出現不支的情況,慢慢地陷入昏迷的狀態,再一次失去了知覺。
等他再次醒過時,發現自己已經躺在床上,劉依靈睜著一雙美麗的大眼睛緊張地看著自己。看到他醒過來了,興奮地叫道:“天成,你終于醒了。你可知道自己昏迷幾天了?整整五天了。把我給嚇死了!”語氣充滿著關切之情。
項天成聽到對方說自己已經昏迷了五天,心中暗暗著急,也顧不上和劉依靈說話,趕緊檢查一下體內的情況。
發生經脈的傷勢已經壓制住,處于恢復的階段,體內的真氣都已經回歸到平時運行的路線中去了。心中驚奇不已,沒想到“玄天果”的能量還如此神奇之處,不但壓制住經脈中的傷勢,反而能夠把體內亂竄的真氣凝聚起來。
再仔細地往“玄天果”看上去,好像沒有任何變化還是靜靜地呆在丹田中,散放著淡淡的熒光。看到這里,終于放心了。看來自己的身體應該沒有大問題了,但這“玄天果”的秘密又開始纏繞在心頭,覺得太不可思議了。
他勉強掙扎著坐起來,對劉依靈說道:“依靈,這段時間辛苦你了!沒想到在這么短的時間內,你已經救我二次,救命之恩真不知道如何報答你?”
劉依靈打趣道:“天成,你怎么和我客氣起來,這樣好像太見外了,說不定以后可要讓你千百倍地償還啊!再說這都是舉之勞,你又何必放在心上。我看你啊,身子虛弱頭腦不清亂說話了。現在清醒過來,也不要多說話,抓緊時間修煉恢復傷勢再說。”
此刻的劉依靈就像一位無微不至的紅粉知己似的,將項天成放在重要的位置,細心地照料起日常的生活。
項天成聽到對方說的有理,也不再堅持,在劉依靈的幫助下,勉強坐起身子慢慢地調整到修煉的姿勢,很快就進入忘我的狀態。
經過三天不間斷的修煉,項天成終于恢復了大半的修為。覺得經過這次傷勢之后,體內的經脈也發生了蛻變,似乎比以后更加堅韌了。看來再也不用擔心身體的問題,接下來就是等著恢復修為后如何逃離此地。
他也清楚,躲藏在這里,只不過是權益之計,萬一劉家的太上長老突然回來,哪可不是開玩笑的,到時候想逃都沒機會了。現在他也明白,一旦落入劉家之,自己肯定是九死一生。
劉依靈這幾天幾乎寸步不離地在照顧著項天成,看得身邊的丫環都有些妒嫉,但也無可奈何。看到項天成并無大礙后,二人相約到別院中去欣賞一下風景,到外面走走放松一下心情,有利于修煉。
經過二次的生死經歷,二人的關系已經非同尋常,說話的語氣早已經親密無間,無所不談。
項天成在劉依靈的帶領下,走出房間沿著小道往外面而去,一路上邊閑聊著,邊欣賞著別院之中的獨特風景。無意間發現另外四幢房子和劉依靈居住的這幢剛好形成五行之位,隱隱布置著厲害的禁制,不由地疑心大起。
表面上不動聲色繼續和對方閑聊著,心中早已經疑云重重,覺得此處肯定隱藏著不為人所知的秘密。想到現在的處境,勉強壓下心頭的好奇心,覺得還是不要多事先恢復修為逃離此地再說。
二人沿著草地,慢慢地走到小溪邊,看著暢快地游動在水中的魚兒,童心再起快速地脫光鞋襪把雙腳伸入里面,和那魚兒戲鬧著,心頭的煩惱早不知道拋到哪兒去了!
等到二人感覺玩得差不多之后,起身回到住處,路過另外的房子時,項天成突然感覺到里面還散發出幾絲古老的氣息。看到這里,他忍不住向劉依靈打聽起此地的來歷。
劉依靈也是一頭霧水,還以為自己的身份比較敏感,所以被劉家故意安排在此處,限止自己的活動空間。她只是聽太上長老提起過此地仍是劉家的秘密所在,劉家子弟根本不能隨意進出,讓她安心居住。
現在聽到項天成這么一問,也感覺到此地絕非尋常,但不知道為什么會把自己安排在別院來居住,心中疑云重重,開始思索起到達劉家后的點點滴滴,希望能找出其中的蛛絲馬跡出來。
聽到劉依靈的答復后,項天成猜測到此地肯定隱藏著劉家的重大秘密,不然也不可能在防范森嚴的皇宮中,還需要用層層禁制來保護。想到這里,好奇心頓起,覺得應該找個合適的機會去探索一下,看看劉家隱藏著什么不為人所知的秘密。
這段時間,莫名其妙地和劉家結下許多恩怨,心頭也覺得十分窩火,成心要趁這次機會報復一下對方,也讓自己解解氣。要是自己離開古武國后,下次也不知道猴年馬月才會再來,所以決定去探索一番。他相信現在憑自己對陣法和機關上的幾分火候,就算不能破陣,應該有幾分自保的把握。
項天成仔細地觀察著五座房子,越看越覺得里面隱藏著玄機,可能劉家覺得別院地處隱秘不會為外人輕易發覺,好像有些大意并沒有開啟強大的禁制。看到這里項天成心中暗暗發笑,覺得機會來了!
劉依靈看到項天成的樣子,心中明白對方肯定在打別院的主意。雖然認識的時間不長,但對方這種大膽的行為自己還是見識過不少。反正自己對劉家也沒什么感情可言,同時心中也有些疑惑想看看劉家到底隱藏著什么秘密,所以非但沒去阻止,反而要求一同前往。
項天成沒想到劉依靈非但沒有阻止,還準備和自己一同前往,心中大喜。他也清楚對方在陣法之道也有獨到之處,而且學習的時間應該比自己長。
二人想到就做到,商量完畢后,也不再猶豫,就謹慎地選擇一幢房子做為目標,小心翼翼地來到大門口。
只見大門緊閉,看似別致的風格,給人舒適安逸的感覺,仔細看上去建造的材料絕非普通之物。項天成掏出懷中的玉匕首,輕輕地劃向墻角,果然不出所料,堅硬程度絕非是普通石頭可以比較的。
此時,站在身旁的劉依靈忽然想起太上長老給過自己的一個警告,說除了居住的那幢外,不得進入另外四幢房子,否則后果自負。當時自己情緒低落也沒在心上,覺得有個地方落腳也就不錯,現在想起來里面應該有問題。
讓她想不明白的是,既然懷疑自己的身份,那又何必安排在此處居住?這不是成心給自己創造探索的機會嗎,還是原本就是個圈套,等著自己上前去鉆?想到這里,她把心中疑慮告訴項天成。
項天成聽后,稍微分析一下,覺得對方的考慮有道理,弄不好這里就是一個圈套。如果真的有重大秘密,應該不會輕易地暴露在外人面前,除非這名太上長老對劉依靈別有用心。
二人站在門口,一時之間也不敢有輕舉妄動,生怕中了對方設下的圈套。身在險地也不敢用武力去破門,只有找出隱藏在旁邊的機關,才可以進去探索一番,不然驚動劉家的人可不是一件好事。
項天成看著眼前緊閉的大門,腦海中不停地分析著這幾幢房子的方位,看看哪幢最適合進入。看了一會兒,果然有些門道,這五幢房子竟然是按五行之道排列而成,至于其中的作用在沒有開啟禁制之前,他也看不出來。
看到這里他想了想,回頭對劉依靈說道:“依靈,要不我們先回去,先檢查一下居住的那幢和另外四幢有什么關聯。”
劉依靈對陣法之道也是自己的拿好戲,聽到項天成所說,馬上明白對方的意思。略為沉思一下就說道:“不錯。這五幢房子之間肯定存在著某種關聯,只要能夠找出其中的關鍵之處,相對來講應該會容易些。”
項天成看到對方沒有意見,也不多說話,就帶著劉依靈先回到住處,接著仔細地檢查起這幢房子的內部結構。
讓人奇怪的是,明明這五幢房子存在著某種關聯,可他們二人偏偏發現不了異常之處。按照五行之道,就算這幢房子里面沒有隱藏著秘密,也不可能像現在一樣看起來和另外四幢沒有絲毫的關系。
二人相互對視一下,都感覺到有些疑惑,眼前的現象太不符合五行之道。難道眼前的這幢房子只是用來當作假象,迷惑外人用的,實際上真正的秘密隱藏在那四幢房子中?
項天成不停地運用在天陣子那里學到的陣法之道來分析眼前的情況,無論是五幢房子的方位和布置都明顯地告訴他們,這是一個五行陣的布局,而且這五幢房子就是五根陣腳。得出結論后,二人肯定這五幢房子是聯成一體的,無法獨立分割開來,不然這五行陣就沒有存在用處。
讓二人想不到的是,在還沒有開啟禁制之前就已經讓他們束無策,要是這陣法的強大禁制開啟后,估計要想脫身都有些難度。看來他們二人還是小看這里的防范段,如果不能找到突然點,要想進入里面是有點癡心妄想了!
項天成看到眼前的情況也是一籌莫展,沒想到劉家還有這么大的筆,布下一座威力驚人的陣法來保護家族的秘密。要是陣法中所有的禁制全部開啟,一旦陷入進去,看來自己要想脫身逃離都有難度。正不明白劉家的祖先從哪里請來這么厲害的一位陣法大師,布下一座威力驚人的禁制大陣。
看著這幢普普通通的房子,如果不是和另外四幢聯系起來,真的讓人不敢想象里面還隱藏著秘密。項天成邊走動著,邊想著哪里還有可能存在可疑之處,看上去房子里面的結構和設施都很協調,所有的一切都是圍繞著居住為重心,并沒有體現在別的用途之上。
雖然看不出端倪所在,但不知道為什么心中的感覺卻是越來越強烈,只有一個念頭房子里面肯定隱藏著某種不可告人的秘密,不然也不可能設計得如此完美。
看著屋內的設施,項天成心中一動就運起真氣,不斷地去試探可疑的地方,看看其中的虛實。沒想到幾輪下來,這里的一切似乎是正常的不能再正常。
劉依靈看著項天成忙里忙外,一副束無策的模樣,心里也是一片茫然。憑自己對陣法之道的理解,這里應該會存在著某些關聯之處,可找了這么長時間卻絲毫沒有收獲。
剛住進來時,自己也沒去細看,現在被項天成提起越發覺得此處有問題,隱隱讓人有些不安。現在她也開始起疑心,覺得這位太上長老讓自己住在此處,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或許時機沒成熟,所以就沒有采取行動。
雖然自己身上也流淌著劉家的血脈,但在內心中還是希望項天成能夠破解掉這里的禁制,看看到底隱藏著什么驚人的大秘密。只可惜自己在陣法之道上的成就不如對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幫不上什么大忙。
等到屋內所有的設施都用真氣試探過后,項天成隱隱有些沉不住氣,覺得自己被眼前的一切給耍了,明明一些看上去不合理的地方經過真氣地試探后,都可以成為合理的存在。他心中現在能夠確定,這里絕對是一座巧奪天工的禁制大陣,只是憑自己現在的這點陣法之道找不出關鍵的所在。腦海中把天陣子在陣法之道上的理論,全部拿出來對著眼前的房子進行一一分析,發現除了可疑之外再也找不出異常之處。
他發現眼前的這座禁制大陣,和天陣子在陣法之道上的理解完全是背馳而行,二者之間根本沒有共同點。這個發現也給項天成帶來前所未有的挑戰,覺得但憑在天陣子身上學到的陣法之道,似乎要進入里面解開其中的秘密,應該存在著不少難度。
“難道只能選擇放棄。”項天成抬起頭來想道。看著站在身旁的劉依靈,在眼中滿懷著期待之情,覺得不能放過這個機會。好不容易碰上一個可以提高陣法之道的機會,自己怎能輕易地放過。
項天成無奈之下只有把主意打在風老身上,也不清楚對方在里面忙些什么,最近很少和自己說話。
在項天成再三地呼喊下,風老終于有些不耐煩地回了一聲,似乎被對方打斷什么似的,很不開心。
聽完項天成的述說,風老也沒有聲響,過了半晌才出聲問道:“你確定只有五幢房子?”
在項天成再三地確認下,風老十分認真地對項天成說道:“小子,放棄!這里的陣法不是你能破解的,除非天陣子能夠復生,憑你現在學到的一點皮毛想也別想。”
項天成聽后,大吃一驚,沒想到連風老會說出這種話,連忙出聲問道:“請問風老,這是什么大陣啊?”
“嘿嘿!這是遠古時代留傳下來的“五行缺一陣”,也不知道是哪個變態發明的?”風老回答著。接著又好像自言自語地說道:“這種變態的大陣布置在這里,難道還隱藏著不可告人的驚天秘密?”
項天成聽到“五行缺一陣”五個字后,驚得說出話來。雖然他不知道這個大陣的厲害之處,但在天陣子的遺作中有過介紹,這座看起來不起眼的陣法竟然和“遠古穿梭陣”是同樣的存在。
原本五行之道相互之間是相生相克,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水生木;水克火,火克金,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可在遠古時代出現一位逆天人物叫鬼谷子,竟然給他發明出四行這個概念,但他這個四行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四行,而是將五行中的一行自動遁去,隱藏在四行當中,讓陣法之道變得更加完美,不容易找不出弱點所在。
更最讓人驚奇得是,遁去的一行,并不是固定的,而是隨著陣法的變化之道進行著變動。比方說“火”被遁去后,并不是消失了,而是將“水”的威力發揮到極致。同樣要是“水”遁去,那“土”的威力又可以無限地發揮出來。遁去的“一”為得就是能夠讓各行的威力發揮到極致,將相克之道利用陣法的演變減到最低,而將相生之道發揮到極致。
這個陣法厲害之處,還會根據環境和破陣之人的屬性,自發地轉換著變化之道,將陣法中各行的威力發揮到極致。如果破陣人選擇“火”屬性下,那陣法就會自動將“火”演變成遁去的一,反而讓“水”發揮出強大的威力。破陣之人一個不慎,猜錯任何一行就會面臨著生死抉擇。
實際上“五行缺一陣”的原理,就是利用陣法的演變之道,將五行中的相克之道給予緩解,把相生之道無形中加強了威力。這座陣法的另一個好處,就是無論布置在什么地方,都不會受地理環境的限止,而且隱匿性很強,在不開啟禁制之前,普通人很發現它的存在。
據天陣子的解釋,破解這座陣法只有二種方法,一是,能夠準確地把握陣法的變化之道,把其中的“一”給控制住,這樣五行之道就出現殘缺,等陣法再次變化時不破而解;二是,擁有絕對的實力。
項天成清楚,憑自己在陣法之道上的造詣,不用說找出其中的“一”,就連里面的變化之數都不是自己所能把握,哪敢輕易涉險。絕對的實力,哪想也不用想了!
他聽到眼前的竟然是座遠古傳承下來的陣法,也不得不死心。看來此處的秘密遠比自己想像的還要驚人,心中打定主意,等自己擁有破解的實力后,一定回來看看此處到底隱藏著什么驚人的秘密。#本章節隨風打SHOUDA8.com#
劉家皇城的護衛們經過這段時間的折騰,也慢慢地平靜下來。他們對于這個神秘的少年,私底下也在悄悄地議論,沒想到號稱古武國防范第一的皇城,竟然會出現這種事。這名少年進入皇城后,再也沒有顯身,甚至連一絲痕跡都不曾出現。
劉洪坐在大殿上,對于此事十分惱火,覺得有些倒霉,偏偏多年沒發生的事就在自己的任期內發生。表面上他發出撤消搜捕的命令,暗中加派人不分日夜盯緊皇城的各個出口。他才不相信,只要這名少年還在皇城,就不愁對方不現身。
布置完一切,他心中稍微松口氣。心中不由地想起這名神秘的少年,好像橫空出世似的,難得這人真的就是在漢陽城擁有神器的哪人?還有聽劉立地說起,這名少年又和胡家有些牽扯,到底來自哪里,又為何目的而來?
“難道是劉家的對頭派來的,目的就是別院?”劉洪坐在龍椅上,不由自主地往最壞處想去。想到這里,他心中一動,想起別院中的驚人傳說。據說別院中隱藏著劉家的一個驚天秘密,這個秘密關系到劉家是否能夠坐回天漢大陸第一家族的位置。
這個秘密掌握在太上長老們的中,就連他這個族長也無權過問,只是在父親口中無意之間聽到一絲信息。有一點他是清楚,就是別院表面上看起來是處風景秀麗的靜修之地,實際上一直以來都是劉家重中之重的禁地。
原來在天漢大陸曾經出現過八個第一家族的稱號,在劉家之前已經出現過五個,分別是:公孫、夏、商、姬、秦。這些家族都曾經出現過驚人的修煉天才,到達神武境強者,從此開創出一方天地,傳承著自家的血脈。
這五個家族,除了秦氏外,其余四個都為人類的修煉作出巨大的貢獻,在遠古時代并列為四大家族。這四個家族里面曾經出現過多名神武境強者,其中最有名的被人尊稱為三皇五帝。
只從人類進入繁榮發展的時代,四個家族的子弟隨著歲月的流逝,也漸漸地消失在大眾的視線中,隱居在深山中不為世人所知。后人們還是為他們保留著一流家族的地位,尊稱他們為“遠古四族”。
雖然“遠古四族”很少出現在世人的視線中,但擁有的實力足以讓天漢大陸上任何一家勢力都不敢輕視,畢竟大陸上眾多功法武技都是出自這四大家族,傳承多年擁有豐厚的家底。每一次天漢大陸出現大的事件,都會有“遠古四族”的弟子現世,個個修為驚人神通廣大。
秦家先祖秦政,是位氣吞山河雄才大略的人物,年紀輕輕就帶領秦家開創盛世偉業,在眾目睽睽之下突破到神武境。從此一發不可收拾,帶領秦家走上歷史的舞臺,成為天漢大陸真正意義上的第一家族。
秦政是位野心勃勃威震天下的一代梟雄,為了展現自己的豐功偉績不低于三皇五帝,就號稱自己是秦始皇。同時在秦家的崛起中,將天漢大陸的格局帶入全新的時代,從原本的家族化格局成為國家的形式出現。
他把自己當作是天漢大陸新的主宰,分成九個大國,全都歸秦家子弟們掌控。一時間秦家的功法和武技成為大陸上最熱門的選擇,武者們都以修煉秦家功法為自豪。秦氏從此成為天漢大陸不可一世的家族,凌駕于任何一個勢力上面。
秦始皇看到形勢穩定,就全身心投入到修煉之中,希望自己能夠突破到化神道,成為大陸真正的主宰。經過幾千年的修煉,秦政多次突破化神道都徒勞無功,在周圍一幫邪惡之徒地挑唆下竟然選擇旁門左道的功法來突破到化神道。
剛愎自用的秦始皇為求達到目的,不惜采用各種邪惡的段,甚至動用殺戮武者積累殺氣幫助自己進入化神道。秦家的行為很快就引起大陸各方勢力的恐慌,紛紛團結一起來抵抗這種殘暴的行為。
一時間,天漢大陸被攪成腥風血雨,讓隱藏在深山中修煉的妖獸們開始蠢蠢欲動,差點兒讓它們逮住機會釀成滅頂之災。最后在“遠古四族”和“萬佛普法”的暗中支持下,阻止了秦氏家族的這種暴虐行為。
隨著秦氏家族這次大規模的殺戮計劃失敗,秦氏子弟很快地分散在天漢大陸的各個角落,再也沒有實力競爭一流家族的稱號,從此消失在大眾的視線中。秦始皇也在這次抵抗行動中,沖擊化神道失敗,當場隕落,天漢大陸有史以來最大的內部紛爭終于劃上了句號。
劉家先祖劉邦占得先機,搶先一步得到秦氏的修煉功法。短短數年崛起大陸,成為繼秦政之后,修煉到神武境的強者。從此開創出劉家的風光時代,在他有生之年里,劉家毫無爭議地成為天漢大陸的第一家族。直到劉邦沖擊化神道失敗后,失去蹤跡下落不明,劉家才慢慢地退出這個舞臺。
在劉邦失蹤多年后,司馬家族出現了一位修煉天才,叫司馬昭。憑借家族的豐厚傳承,終于突破到神武境強者。從此天漢大陸第一家族的稱號又落入司馬家族的頭上,司馬昭當之無愧地成為大陸第一強者。在司馬昭修煉到巔峰之后,開始嘗試沖突化神道,失敗后也像神農一樣流星般地隕落。
再后來就是名不經傳的楊家,出現一位驚天動地的人物,叫楊堅。竟然能夠憑借著另外家族的深厚傳承,修煉到神武境強者,從此楊家就成為天漢大陸的第一家族。
楊堅做夢也沒想到,自己修為驚人神通廣大成為大陸第一人,也替楊家子孫開創出一方天地,走上第一家族之列,沒想到因此會帶來殺身之禍。二兒子楊廣為了爭奪族長之位,不惜弒父殺兄,讓楊家處于內亂之中。
可憐的楊堅雖然是蓋世英雄不可一世,沒想到不但自己命喪兒子之,就連開創出來的偉大基業,短短數年就敗在自己的兒子中。從此,楊家一蹶不振,早已經被排擠在天漢大陸一流家族之外。
劉家因受劉邦失蹤影響,家族失去了神武境強者坐鎮,聲勢也慢慢地減弱,在以后的歲月中再也沒有族人能夠修煉到神武境。劉家只能憑借著祖先開創下來的威名,一直霸居著古武國,成為傳承血脈之地,勉強保留著天漢大陸一流家族的稱號。
想到這里,他也不敢怠慢,趕緊給族中的太上長老發出暗信,告知皇城中發生的一切。要是別院出現事情,可不是他一個族長可以承擔的。雖然他也不擔心一個少年能翻起什么大浪,但此事牽涉過大還是謹慎對待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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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家皇城出入口的守衛們,這幾天倒也安靜。#本章節隨風打SHOUDA8.com#除了偶爾有劉家子弟出入外,這段時間很少有外人進出,讓他們身上的責任減輕了許多。
他們心中還暗暗地感謝項天成,要不是他到皇城中折騰一番,弄得整座皇城人心不安,不敢隨意進出怕惹上不必要的麻煩;一些和劉家有交情的勢力,在這個時候也不愿意登門拜訪,怕引火燒身懷疑到自己頭上來,哪有這么輕松的日子啊。
這幾天,劉依靈經常乘坐馬車出入皇城,名義上是呆在里面太悶到外面去散散心。劉洪經受不住自己女兒的請求,也勉強答應了。
剛開始這幾天,皇城大門口的守衛們還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每次都檢查得很嚴,隨著次數增多,混熟臉后大家都是睜只眼閉只眼了。劉家的小姐,當今族長的親生女兒還有什么可以不放心的,守衛們都是抱著僥幸心理開始偷懶。
這天,劉依靈又乘坐馬車來到皇城門口,守衛遠遠地看見就開始打開大門準備放行。
“大膽!”突然傳來一聲吆喝聲,把守衛們嚇得六神無主,趕緊上前拜見施禮。
“拜見二少爺!”守衛們上前齊聲呼叫道,他們對于這位二少爺狠毒的段忌憚不已。
只見劉允寒著臉,站在皇城門口,用殺人般的眼神掃過從守衛,冷冷地說道:“為何不按規矩辦事,私自打開大門。”
其中一名方臉的隊長戰戰兢兢抬頭解釋道:“前面來車是劉依靈小姐,中有族長的令,所以我等才敢放行。”
劉允聽說來車里面坐著劉依靈,心中一動也不再想和這些守衛們計較了。開口吩咐道:“起來!以后不管是誰,一律按規矩辦事。”
說完后,自己親自來到劉依靈車旁,熱情地打著招呼:“依靈妹妹,不知道想去哪里玩?如果方便,不妨帶上二哥一起去啊!”
劉允只從上次在別院中見過劉依靈之后,心中一直難以忘懷,對方的美貌和特有的氣質深深地吸引著他。如果不是有這重身份在,他早想找機會下了。憑他在家族中的地位,早清楚讓劉依靈居住在劉家,只過是盡一下責任和義務而已,并沒有特殊的背景。
劉依靈通過這幾天經常以到外面散心的理由進出城門,早已經摸清此處的情況,沒想到今天半路會殺出一個程咬金來。表面上不露聲色,心中已經暗暗焦急起來。
原來這幾天經常出入城門,只不過是為了掩護項天成能夠順利逃出皇宮,通過這幾天的測試,二人都覺得應該不會有太大問題。
經過二人商量后,心急的項天成決定今天就躲藏劉依靈的馬車上,借出去散心的名義逃離劉家皇宮,沒想到幾天來一直都是很順利,突然眼前出現變故。
項天成躲藏在馬車里面不敢露出絲毫的氣息,他清楚憑劉允的修為,只要自己稍微露出氣息就會被對方發現。
劉依靈無奈之下,掀開車上的窗簾露出可愛的小臉,笑著說道:“哎喲!二哥仍是我們劉家的棟梁之柱,未來的希望,哪能跟隨依靈這等小女孩一般去玩耍啊!要是出現風言風語,到時候父親大人問起,小妹可擔當不起啊!”
劉允看著對方這張迷人的小臉,早已經忘記了自己的身份,一副恬不知恥的樣子說道:“二哥我可是經常陪一些小妹們玩耍,今天保證讓我的依靈小心肝玩個痛快。”
他自持風流,又長得英俊瀟灑,早已經和皇城中漂亮的族中女孩發生關系。現在面對著清純的劉依靈早當成自己的目標,成心要采摘這朵鮮花。
劉依靈面對著劉允的苦苦相纏,也想不出辦法來應對,心中暗暗叫苦,但現在也不能和對方撕破臉面,勉強笑道:“今天小妹另有去處,就不勞二哥相陪。等到哪天二哥有空,依靈一定奉陪到底,玩個痛快。”
劉允豈肯輕易放過眼前的機會,對方要是居住在別院中自己沒有絲毫辦法,現在既然出現在面前,再也不想放過劉依靈。厚著臉皮裝出一副風流倜儻的樣子,把自己以為可以迷到無數少女的英俊面孔,貼近對方的車窗無比曖昧地說道:“二哥今天有空,就想和依靈妹妹玩個痛快。”
劉依靈看到對方伸過來的臉孔,內心生出厭惡之情,忍不住說道:“二哥,你也是家族中有身份的人,怎能如此糾纏著自己的妹妹啊!”
劉允此時那會把對方放在眼里,還含情脈脈地看著劉依靈,根本不顧自己的身份說道:“依靈小丫頭,二哥就是喜歡上你了。如果你今天能夠成全二哥的好事,以后你在劉家的日子可以吃香喝辣的,不然你心中應該清楚!”
他心里很清楚,一個單身女孩子要想長期居住在劉家皇宮,要是不找個靠山哪能這么容易生存下去。他認為以自己的條件肯定可以成為對方的首選,對于這種兄妹的行為在劉家皇宮中早已經是習以為常,沒什么大驚小怪的。
劉依靈聽到此話,心中怒火頓起,再也不顧及后果,大聲痛斥道:“劉允,不要給你臉不要臉,別以為你是劉家的二皇子就可以為非作歹,不行我就和你到父親那里去評評理,瞧瞧你自己的這副德性,劉家子弟的臉面是怎樣給你們丟盡的。”
劉允絲毫沒把對方的話放在心上,笑嘻嘻地說道:“這是劉家的光榮傳統,你到父親那里去問問看,有沒有這事。要不是有這種光榮的傳統,父親哪能生出你來啊!”說完后,還得意地笑起來。
劉依靈做夢也想不到,自己眼前的這位二哥竟然是這副德性,連禽獸都不如,一直以來對劉家沒什么看法的她,在心目中地位開始大跌,覺得為身上流淌著劉家的血脈而感到恥辱。她強忍著心中的怒火痛罵道:“滾開,我不想和禽獸說話。”
劉允看到對方生氣的小臉,更加惹人疼愛,無視對方的反應,直接跳上馬車說道:“不管怎樣,今天二哥一定要陪著依靈妹妹好好地玩個夠。”
項天成聽著外面的動靜,知道眼前的事難以如愿,心中一動就握上靈龍刀。只要劉允敢闖入馬車中,他就是拼著自己的命不要也要把這無恥之徒擊殺于此。
劉依靈一邊用安慰座位下的項天成不要沖動,一邊冷冷地盯著劉允說道:“你就不怕我將此事告訴太上長老嗎?”這也是她最后的殺锏,要是還不能發生作用只能和對方撕破臉面了。
劉允聽到太上長老這四個字,發熱的頭腦總算冷靜了一些,他也聽說過劉依靈能夠居住在別院是太上長老的特別吩咐。沒想到現在又提起,看來對方應該有些仗依,不然也不可能如此強硬。本來他以為一個前來投靠劉家的小丫頭,在自己的威壓下早應該,現在不得不掂量一下。
他想了想還是先小心地求證一下再下決定,色瞇瞇地開口問道:“依靈小丫頭,能和二哥說說,你和太上長老是什么關系嗎?”
劉依靈看到對方的表情,就知道這記殺锏發生了作用,擺著一張面孔,冷冷地回答道:“依靈和太上長老的關系豈能容你來過問。”
她現在有些反映過來,發現劉允這種人竟然也是欺軟怕硬之輩,所以要把姿態擺得高一點,就會讓他有所顧忌不管亂來,不然自己居住在皇宮中,每天被這頭色狼惦記著也不是長久之計。對于借用太上長老的名頭會不會惹來麻煩,她才不想去管那么多,只要能夠震懾住對方就行了。
“小丫頭,今天算你狠。下次不要落入我,不然有你好受。”劉允看到對方一點面子也不給,心中惱怒萬分。
要不是對太上長老有所顧忌,今天一定先來個霸王硬上弓,得到對方的身體再說。現在沒弄清關系之前他也不敢輕舉妄動,他清楚在劉家的絕對權力中,就連自己的父親也只不過是擺在中層的位置。
劉依靈看到對方的表情,心里總算有幾分解氣,笑嘻嘻地說道:“難道二哥還想和太上長老去計較一番啊!如果愿意,依靈不妨將剛才所說的話帶到太上長老的耳邊,讓他老人家來評評看,現在的劉家子弟是怎樣的一副德行。”
劉能此時哪還敢嘴硬,連忙服弱,陪著笑臉說道:“依靈妹妹,剛才二哥只不過是開個玩笑,當不得真,這種小事也不用麻煩太上長老出面。如果沒有別的事,二哥先告辭。”說完后趕緊讓開身子,放對方出大門。
劉依靈看到對方已經讓開身子,嘴上冷冷發出“哼”的一聲。也不再停留讓馬車駛出皇城,往古武城而去。
劉允看著從自己身邊駛過的馬車,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憑中的勢力得到劉依靈,等到玩膩后再好好地修理一頓出出氣。他心中雖然不相信這小丫頭還能和太上長老扯上關系,但現在心里沒底,不敢輕舉妄動省得給自己惹下大麻煩。
他看著遠去的馬車,心中一動悄無聲息地尾隨前去。心中想道:“要是給自己逮住這小丫頭有對劉家不利的行為,以后還不得乖乖地聽自己的擺弄。”
他才不相信,一個單身前來投靠的小丫頭還能夠逃得出自己的掌心,只要有足夠的時間對方還不乖乖地順從,現在就想看看這一天什么時候到來,到時候會有讓對方求饒的一天。
劉依靈駕駛著馬車一路直奔鬧市而去,路上和項天成二人小聲地低咕一番,就再也沒有任何聲響。
劉允尾隨著馬車來到鬧市中,遠遠看到馬車停在一家商鋪門口,只見劉依靈帶著丫環慢慢地走進店中,看樣子準備購買物品。
他只能隱藏在外面,苦苦地守候在一旁。沒想到對方挺有雅興,過了老半天才看見劉依靈臉上帶著滿意的表情,和丫環一起走出商鋪,二人邊說邊笑又上了馬車,往下一個目的地而去。
一路上劉依靈的馬車,停停走走除了購物,就是逛街,看對方二人的神情好像是出籠的二只小鳥似的。
看得跟在后面的劉允差點兒眼冒金花,幾乎要失出信心放棄行動了。自己身為劉家的二皇子,什么時候受過這種窩囊氣,不是另有苦衷早叫人找起來再說了。
躲在暗處再看看前面劉依靈的優雅的身材,心里頭又開始癢癢,努力地使自己冷靜下來,一定要抓住對方的軟肋,這樣才能將眼前的小美人摟在懷中。
劉允雖然好色如命,但也不是莽撞之輩,在這種事情上還是有幾分耐心。心里清楚對方越是如此,越證明有問題,所以盡量暗中行事,放長線釣大魚。
果然不出劉允的所料,劉依靈在鬧市中走走停停反復地折騰上幾回,終于開始往城西而去。沒過一會兒,馬車速度明顯加快了。
劉允知道自己的機會要來了,只要抓住對方的軟肋,不愁對方不。他心中幻想著,腳下絲毫不含糊,仗著自己真武中期的修為放心大膽地跟蹤在后面,相信憑劉依靈成武后期的修為不可能發現自己的。
此時,劉允做夢也想不到項天成也會躲藏在馬車中,而且借用風老的修為已經發現他的行蹤,馬車中的二人正準備設下圈套來算計自己。
劉依靈在鬧市中兜了幾圈后,并未發現異常情況,就小心地往城西而去。到達城門后,那些守衛看到劉家的馬車沒人敢上前盤問,很順利地出了古武城。
馬車沿著城外的大道駛去,讓人看起來好像要到野外去踏青的樣子。等到看不清城門時,馬車快速地往偏僻的小路駛去。
劉允看到守城門的護衛們連看都不看一眼,就輕松地放對方出城,心中暗暗惱怒,決定找個機會要好好彌補一下這方面的漏洞。
他看到劉依靈的馬車駛出城外,知道對方肯定有所圖謀,不然也不必要這樣折騰。想到對方的意圖馬上就要暴露出來,強行按捺住內心中的興奮,大著膽子悄悄地尾隨而前。
項天成二人暗暗地觀察著劉允的行蹤,發現對方果然尾隨著馬車一步也不落,還真有幾分膽色,膽敢獨自跟蹤前來。
此時,二人按照計劃將劉允引入偏僻之處,利用對方貪圖劉依靈美色之機,讓項天成隱匿在旁邊偷襲。經過二人的測算此事應該有五成的把握。
劉依靈在皇城門口被對方侮辱,心中這口惡氣也想趁個機和對方算算賬。聽到項天成提出偷襲劉允,她毫不猶豫地答應,而且將自己當作誘餌來引誘對方上鉤。
馬車上的幾人看到劉允已經鉆進設好的圈套,都準備鼓足勁將對方除去,省得回到皇宮后,又遭受對方無限止的騷擾。
劉允悄悄地尾隨著馬車,看到一路上盡是往偏僻之處而去,感覺情況有些不對勁心里有點發虛,開始擔心是不是中了對方的圈套。
“劉家小子,想要小命,今天的事就到此結束,不然……”還沒等劉允下定決心,突然耳邊傳來嚴厲的警告,聽起來不像和自己在開玩笑。
他也知道碰上高了,又不知道對方的虛實,不敢怠慢連忙開口解釋道:“晚輩是劉家子弟,暗地里跟蹤自家妹妹,怕她被不良青年誘騙,所以一路尾隨前來。還望前輩見諒!”
“哼!劉家之人沒有一個好東西,整天用花言巧語騙人。如果你嫌自己活得太長,就跟隨下去!”一個模糊的聲音再次在劉允的耳邊響起,也分不清是男是女。
劉允知道今天的事只能到此為至,他相信對方說得出口也做得出來,劉依靈再是清純動人也沒有自己的小命重要。遲疑一番后說道:“多謝老前輩指教,晚輩這就回去。”說完后,不敢有絲毫的遲疑轉身就走。
劉依靈出城后,心情大為放松,一路上都和項天成商量著如何伏擊劉允。眼看著計劃馬上就要實現了,她心中也有些緊張,畢竟對方的修為比三人加起來都要高。
項天成在馬車出城后,放心大膽地和劉依靈她們坐在一起,不再隱藏起來了。對于劉允,二人曾經交過,心中明白要是正面抵抗自己不是對方的一招之敵,如果從背后偷襲,加上中的靈龍刀應該有五成把握。
二人此時根本沒有意識到后面已經發生變化,還以為劉允已經穩穩地上鉤,等到逃出劉家的監控范圍,就開始動算計對方。
隨著馬車駛入一座小山谷,看著附近人跡全無,二人都覺得此處的地理位置很理想。停下馬車后,項天成走到到山谷中觀察一下地形,看看有什么地方適合伏擊。
還沒等他開始觀察地形,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小子,難怪不肯和我的二個小丫頭喜結連理,原來和依靈這個小狐貍精混在一起了。”
項天成聽到這個聲音如同遭受雷擊般地跳起來,緊張地往四周查看,作好隨時逃跑的準備。此時,那還顧得上劉允,可憑他的修為怎能發現林姥姥的蹤跡,只能眼睜睜地站在原地不敢有絲毫的動彈。
劉依靈聽到這個聲音,心中一驚,連忙跪拜在地上,望空中喊道:“靈異門弟子劉依靈拜見七長老!”
項天成聽后,心中暗暗叫苦,知道對方找上門來了。無奈之下開口問道:“不知林姥姥找晚輩是為何事?”
“小子,你還沒有這個面子,值得老身親自出馬。這次只不過是為了試探一下這個小丫頭的忠誠度,只能怪你自己倒霉,和小狐貍精混在一起。嘿嘿!”說完后,林姥姥得意地笑了。
原來她這次尾隨劉依靈,就是想考查一下對方到底有沒有收集劉家的情報。因為這幾天對方經常出入劉家皇城,但又不和靈異門的人聯系,這種行為讓她們產生的懷疑。林姥姥發現項天成也在一起時,心中更是得意,沒想到這小子自己送上門來,這樣一來可以省下不少精力了。
“求七長老放項公子走!有什么事讓依靈來承擔。”劉依靈聽到對方不是沖著項天成而來,也不顧自身的安危連忙出口求情。
“小丫頭,你自己的事先管好,姥姥的事還輪不到你來插嘴。”林姥姥淡淡地喝斥著,也不知道她的真實意思。
項天成正在琢磨著對方話語間的意圖,突然眼前一道身影閃動,林姥姥笑瞇瞇地出現在他們旁邊,一副如同看待獵物般的眼神看著自己。
“拿來。”林姥姥來到項天成面前,伸出一只大咧咧地吩咐道。
項天成心中明白,但表面上還是裝傻,裝出一副迷惑不解的神色出口問道:“不知道林姥姥想要晚輩的什么東西?”
“你這小子不老實,一下姓成,現在又變成姓項了。讓老身也看走了眼,差點兒將二個似花如玉般的徒兒許配于你。至于我要什么東西,難道還用得著多說嗎?”林姥姥用殺人般的眼神盯著項天成說道。
“此事,晚輩本來就不贊同,是姥姥您自己要強行成全。”項天成知道對方不會輕易放過自己,只能拖延時間看看有什么機會出現。
“小子,難道你還以為可以在老身的面前逃脫,不用癡心妄想了!”林姥姥似乎看出對方意圖,自持修為高深絲毫沒放在心上。
“天成,七長老想要你的東西,你就給她老人家得了!”劉依靈不明白事情的來龍去脈,趕緊開口相勸,希望對方交出東西能夠保住小命。她身為靈異門弟子,當然清楚這七長老的厲害,根本不是他們能夠抗衡的。
項天成聽后,心中暗暗叫苦,這樣一來自己再想拖延下去都有困難。他也明白劉依靈是為自己著想,開口解釋道:“依靈,我也不知道林姥姥所要何物啊?”
劉依靈很聰明,聽到項天成的話馬上明白過來,趕緊開口替對方圓話,“天成,你是不是弄錯了,憑七長老的身份不可能隨便向你要東西的。肯定是你忘記了,要不先找找看。”
“嘿嘿!沒想到你這個小狐貍精竟敢當著我的面來幫助外人啊!還和這小子一唱一合來欺騙老身啊!”聽到這里,林姥姥再也忍不住了。
“林姥姥,此言差也。依靈也是為你著想,不相信你自己親自過來搜身得了!”項天成此時也沒有什么好辦法,硬著頭皮把話說得滿滿的。
“不錯啊!你這小子有一套,竟然不到黃河不死心啊!難道還要老身親自前來搜身啊!”林姥姥看到項天成頑固不化,也有了幾分怒氣。
“晚輩不明白林姥姥的所指是何物?你又不相信依靈,那只能是你老人家親自動了。”項天成暗暗打定主意,趁對方搜身之機讓風老發動偷襲,至少有五成的機會可以逃脫。
林姥姥沒想到項天成在自己面前,還敢死撐著,心中也有一絲懷疑,但想想林鳳嬌應該沒有這么大的膽子敢欺騙自己,也就準備上前搜身。
移動腳步時,突然看到項天成眼神中閃過一絲有持無恐的神色,暗暗生疑,心中一動就運起氣場困住對方再說,趁機也給點苦頭吃吃。
項天成看到對方向自己走來,正在和風老打招呼,還沒說完,突然感覺周邊的空間開始凝固,自己的身體已經不動彈。經過多次和虛武境強者交,哪還不明白對方的意圖,只是在絕對實力面前苦無辦法應付。
林姥姥抬眼看了一下劉依靈,稍作遲疑就自己上前而去,還沒等她伸出,突然一道聲音傳來:“七長老,好久不見了!”
項天成身子被對方的氣場擠壓成一個肉團,其中的滋味不是普通人可以承受的。還沒等他開始運起真氣抵抗,突然間周邊的空間又慢慢恢復了正常。
心中一驚還以為風老提前出,仔細一看,才發現場上的形勢出現變化。沒想李世華竟然會出幫助自己化解對方的攻擊,覺得這種舉動有些不可思議。
看到對方并沒向自己出,一時半會兒也猜不懂有何意圖。仔細地觀察一下后,非但沒驚慌,反而有了喜色。
林姥姥看到對方竟敢出化解掉自己的攻擊,怒喝道:“李世華,你是不是想找死啊!還敢來干涉本長老的好事。”
來人正是李世華,只從肖寒被項天成擊殺后,葉家在萬藥門中的形勢有所好轉,所以他收到情報后也趕到古武城,一直在暗中等候著時機。
現在他的目標和以前有所不同,除了神器外,還想得知女兒李素蘭的消息。只從上次見過幾面后,就感覺項天成和自己的女兒存在著某種關系。
“世華今生拜七長老所賜,生死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替自己討回公道。”李世華看出林姥姥的修為比自己高,但他并沒感到絲毫畏懼。
“不錯啊!李家子弟的資質果然有過人之處,沒想到幾十年沒見,你已經達到虛武境后期了。不過憑你的修為,還不足以在本長老面前囂張。”林姥姥自持是靈武境初期,還沒把對方放在眼里。
“李某早已經脫離李家宗室,七長老也不用顧忌什么,今天就讓我們來解決一下多年來的恩怨!”此時,李世華心中盡是無限的怨恨,一心想討回曾經的公道。
“李世華,你不要不知好歹,要不是看在李家的面上,你十條小命本長老也早已經取走。”面對著李世華的糾纏,她也有點頭疼。
“哈哈!除非你能放回風兒與我相聚,不然今生我李世華與你生死不兩立。”李世華傷痛之余,哪還會將對方的話放在心上。
林姥姥聽到這里,心中的怒火也升起,冷冷地說道:“李世華,既然你自己不知好歹,也就別怪我出太狠。要想和林風兒這個賤婦相聚,你就別白日做夢了!”
李世華聽到林風兒三個字,稍微清醒一點,突然想起自己的目的,淡淡地說道:“看來我們只有底下見真章了!”
林姥姥冷哼一聲,對著項天成,開口說道:“等我把那小子的事情解決后,再慢慢地陪你玩個夠。”
她知道李世華也想得到神器,所以不想讓煮熟的鴨子在自己眼前飛走。在場上自己的修為完全可以力壓這幾人,根本不擔心有人會出來競爭。
項天成看到李世華出現后,場上的二人吵個不停,隱隱感覺到自己的機會來了。只等對方大打出,就趕緊趁機逃走。沒想到林姥姥突然將重點又放在自己的身上來了,這樣的局面又對自己十分不利,要想逃跑就有些困難了。
“你和李素蘭是什么關系?”項天成正在發愁之時,耳邊傳來一個聲音。他聽得出是李世華的聲音,而且還用千里傳音之術不為外人所知。
他略為遲疑一下,馬上如實回答道:“正是晚輩的家母。”他看到對方既然出破解掉林姥姥的攻擊,再加上知道自己母親的名字,心中隱隱猜對方和自己應該有幾分關系。
李世華聽到對方承認后,看對方的表情不像是在說謊,再次傳音提醒道:“你快跑,這老妖婆由我阻攔。”說完后,就向林姥姥發起攻擊。
林姥姥做夢也沒想到,眼前的李世華沒有任何聲息就發動攻擊,突然間像變了個人似的,瘋狂地向自己發起攻擊。急切之下連忙還,仗著自己的修為比對方高深,才沒有落入下風。
項天成聽到對方的提醒聲,哪會錯過如此好的良機,也顧不上對方是不是另有意圖,轉身就往山谷中逃去,瞬間就消失在樹叢中。
他心里清楚,劉依靈對靈異門肯定有利用價值,應該不用擔心對方的人身安全。至于李世華是不是林姥姥對,急切之間他也管不了,抓緊時間先讓自己先脫身再作打算。
林姥姥突然間被李世華攻勢糾纏著分不出身來,眼睜睜看著項天成在自己的眼皮底下逃之夭夭,氣得火冒三丈。
仗著比對方高一頭的修為,很快就緩過勁來,將靈武境初期的修為發揮到淋漓盡致,壓箱子底的段都使用出來,成心要一舉拿下對方。看到李世華被自己壓得沒有絲毫還之力,心中的怒火都往對方的身上撒去。
李世華本來還想憑借自己的修為和對方硬撼一番,沒想靈武境強者的威力并不是自己可以小看得。一旦發揮出來,自己的氣場在對方面前沒有絲毫作用,還不夠給人家搔癢。
轉眼間就看著自己就被林姥姥逼得沒有還之力,還不知道能堅持多久,突然一股強大的力量傳來,壓得自己動彈不得,周圍的空間開始凝固,根本沒有閃躲的余地。
此時,他那還不清楚,對方仗著感悟到天地之力比自己高出許多,成心要困住自己前去追趕項天成。可現在自己沒有還之力,一身修為在對方全力施展之下,根本沒有反抗的余地。
林姥姥壓住李世華的攻勢后,沒有絲毫客氣就施展出自己感悟到的領域,動用天地之間的能量困鎖住對方。看到李世華無法阻止自己時,也顧不上出傷害對方,閃電般地飛身而起前去追趕項天成。
她自持其高,無法接受項天成在自己的中逃脫,讓那眼看就要到的神器都錯過,這簡直就是她的奇恥大辱。這次對對方身上的神器,志在必得,急切之下也顧不上別的事。
林姥姥仗著自己修為高深,不怕對方提前逃跑,只要沒能逃出感應的范圍,憑借遺留下身上的一絲氣息,就可以找出蹤跡來。這是靈武境強者特有的神通,只要沒能逃出百里范圍,就能感應到對方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不愁對方能跑出自己的掌心。想想不可能讓項天成輕易逃走。
項天成展開“飄挪靈步”在山林中飛奔著,轉眼間就逃出幾十里路。稍微安心一點,想想對方也不容易追上前來,心中隱隱有點擔心起李世華。不知道為什么,經過對方提起自己的母親后,再加上出相助自己逃脫,發現二人之間的關系大不相同,就好像有種血濃于水的感覺。
他清楚自己的修為不夠,無法判斷二人真正的實力,只希望對方不要出事。此時,他根本不知道李世華已經被對方所制,林姥姥正從后面追趕上來。
項天成一路飛奔,想想也差不多可以逃離對方的感應范圍,正想放緩腳步,突然耳邊傳來林姥姥的聲音:“小子,你跑不掉的,還不乖乖地交出神器。”
聽到這個聲音,心中吃驚不少,但腳下卻絲毫不慢將“飄挪靈步”發揮到極致,不停地在樹叢中變幻著方向,借機甩掉對方。
這時他對李世華擔憂之心又加重幾分,既然林姥姥脫身追趕前來,就意味著對方應該是兇多吉少了。
項天成不敢再想象下去,同時也對林姥姥的一身修為感到恐怖,如果說就連李世華這等高深的修為,幾招就被她打敗,那憑自己的實力估計還不夠對方一根小指頭。
“你不要理她,只管自己逃命。”風老的聲音傳來。憑他的修為當然明白對方只不過是虛張聲勢而已,用途就是逼項天成暴露出方位。
武者修煉一旦進入虛武境,就可以做到御氣飛行,只要項天成不出聲暴露出方位,憑借山林的優勢對方一時半刻還不能追上前來。
聽到風老的提醒,項天成不再不擔心,心無雜念全身心放在逃跑之上,一路盡撿些茂盛偏僻的山峰逃去。現在他也清楚,在沒能掩飾自己身上的氣息時,要想甩掉林姥姥這樣的高,的確有些難度。
但現在沒得選擇,也不敢輕易涉險,躲藏起來掩飾自己的氣息,這樣做一旦被對方發現就等著束就擒,再也沒有逃跑的機會。
林姥姥感應著項天成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一路緊隨在后面。心中大罵對方狡猾,竟然懂得利用地理上的優勢來和自己這位靈武境強者做起迷藏。在這茂盛的樹叢中,就算自己御氣飛行也不一定能夠發現對方的行蹤,只能遠遠地吊在身后。
更加讓她不可思議的是,對方小小年紀竟然還懂得自己的傳音測位之道,在強大的聲波探測下,還能堅持著不發出絲毫的聲息。看著對方不斷地變幻著方向,往山脈深處逃去,林姥姥也有些頭疼。
項天成也不知道自己逃出去多遠了,只感覺到已經翻越過數座山峰,只是林姥姥的聲音就像冤魂不散,不停地在自己的耳邊響起,擾得心神不寧。
他不敢怠慢低著頭,直往山脈深處逃去。這是自己唯一可以依仗的優勢,一旦露出身影對方完全可以在半空中鎖定自己,到那時估計想跑也無路可逃了。
也不知道是命運和他作對,還是運氣不夠好。等到項天成跑上一座高峰后,就傻眼了。只見前面都是光禿禿的山崖,唯見幾處低矮的灌木叢,哪能遮擋住自己的身子啊!
還沒等他反映過來,后面已經傳來得意的笑聲。項天成又不能轉身往回跑,只有咬著牙往峰頂逃去。現在只能死馬當活馬來醫了,看看有沒有可以利用的地勢。
項天成快速地在山崖間跳動著,眼看著就要到達山頂了。只見頭頂上已經出現一道身影,飄浮在半空中,正是林姥姥。
她看著項天成還在沒命似的逃跑,無比輕蔑地威脅道:“小子,省點力氣!不然等下有苦頭給你吃。”
項天成那敢出聲回話,只顧往近在眼前的山頂逃去,看看有沒有最后的機會,只要有一絲機會他都不想放棄。
等他到達山頂之后,抬眼望去臉色出現絕望的表情,心中暗暗叫苦,只見眼前是懸崖峭壁已經無路可逃,望下面一看,是片云霧的海洋,根本看不清到底有多深,隱隱聽到若有若無的水流聲……
項天成看著越來越近的林姥姥,帶著狠毒的眼色盯著自己,心里清楚對方肯定不會輕易放過自己的。看著眼前的萬丈深淵,眼神中閃過堅定的神色,飛身而起就投入濃霧中……
林姥姥看項天成的舉動,冷笑一聲,口中喊道:“定!”只見周邊的空間開始凝聚,項天成身子擺出一副滑稽的動作,好像被一只無形的巨舉在半空中動彈不得。
項天成不惜拿生命來換取逃生的機會,成心要冒險賭上這一次。沒想到對方的神通如此驚人,在跳入濃霧之際還能將自己的身子定住。急切之間他也顧不上其他,心中念頭一動大聲呼叫道:“風老,趕快出啊!”
林姥姥看到已經將對方控制住,不緊不慢地降下身子,向項天成走來,眼神中盡是殘忍的神色,成心折磨一番出出氣,不要讓對方吃足苦頭絕不善罷甘休。
看著被定在空中的項天成,得意地笑道:“小子,等老身將東西拿到后,一定讓你嘗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看你還敢不敢和靈異門作對。”
說完后,一只慢慢地伸向項天成的身子,準備搜出神器再說。還沒等她的碰到對方的身子,突然眼前出現無數道黑線,還沒近身靈魂已經就開始顫抖起來,仿佛遇上什么可怕之物似的。
林姥姥那敢拿自己的老命來開玩笑,連忙撤身后退,再也不顧上項天成。還沒等她反映過來,眼前的黑線又突然消失不見了。只見自己的領域出現裂縫,還沒來得及加固,項天成的身子沖進濃霧,往萬丈深淵掉落……
林姥姥飛身上前,只見眼前云霧繚亂深不見底,憑她的修為也不敢輕易地跟隨項天成一起跳入濃霧中。此時,對方的氣息也好像憑空消失,再也無法感應到。
她站在懸崖上,沉思一番,決定發動靈異門的勢力搜索項天成的下落,生要見尸活要見人,絕不讓神器落入別的勢力之。
項天成在沖入濃霧之際,運起“飄挪靈步”快速地沿著巖壁滑動著,使出渾身段將下墜之力降到可控的范圍之內,還沒等他穩住身子的重心,只聽見“砰”的一聲跌入湍急的水流中,沿著河水滾滾而去。
這也是他的細心之處,到達山頂后先觀察周邊的環境,隱隱聽見水聲后才作出冒險的行為。現在看來自己的判斷是正確的,既然在這么高的山頂都能聽見,那證明下面的江水不是一般的深。
項天成整個身子進入水下后,立即封閉全身的氣息,不讓林姥姥感應到自己的位置。經過風老的提醒后,他也有點了解靈武境強者的一些特殊神通。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水底下飄流了多長時間,想想總應該逃出對方的感應范圍了。就大著膽子讓身子慢慢地往浮起,還沒等浮出水面,隱隱看到頭頂竟然有艘船在劃動。心中一動,悄無聲息地貼著船身,慢慢地向上滑動。
等到完全把身子露出水面后,才發現眼前是一片漆黑,原來已經是深更半夜的時分,心中一喜,覺得更加便于自己的行動。憑自己現在的身,要想偷偷溜到船上不被人發覺,還不是輕爾易舉的事,當然前提就是船上沒有修為高深的強者存在。
項天成摸不透這艘船的底細,只能一點點小心地往上移動。還不容易爬上甲板后,輕聲地往船倉中而去,找到一個堆放雜物的角落毫不猶豫地躲藏在里面。接著馬上開始打坐修煉,恢復自己的實力。
凌晨時分,江面上還吹來陣陣山風,突然船倉里的走廊上傳來細微的腳步,很快二個身影進入雜物間,來到項天成的藏身之處。
“副舵主不要啊!會被錢小姐發現的……”傳來一個年輕女子氣喘噓噓的聲音,還沒說完似乎被什么東西堵住了嘴。
“小,老子早已經惦記著你的滋味,今天還不容易碰到……”傳來一個中年男子急不可待的聲音。
“你輕一點,這么每次都是猴急的性子啊!”
“你這小不是喜歡刺激啊!老子要讓你爽個夠。”
雜物間響起二人不堪入耳的聲,緊接著又傳來二人滾倒在地板上的聲響,很快就聽到脫衣服和肌膚摩擦的聲音,以及沉重的呼吸聲呻吟聲全部混雜在一起。
“好一對狗男女,竟敢在這里表演節目。”正當二人沉醉在的時刻中,突然走廊上傳來了另一個年輕女子的聲音。
這個聲音一入耳,項天成覺得好像在哪里聽到過,但一時之間也想不起來。收斂身上的氣息,不敢作出絲毫的動靜。
“錢小姐,我等再也不敢了,求您放過我們這一回!”地上的這對男女好像對那年輕的女子十分忌憚,聽到聲音后連衣服也顧不上穿,赤身地跪在地上求饒起來。
“哼!還不夠丟人現眼,先把衣服穿起來再說。”那年輕女子再次傳來冷冷的聲音。
二人哪敢怠慢匆匆地套上衣服,趕緊跪在門口迎接那位年輕女子。那女的已經嚇得渾身發抖,站都快要站不穩,哪還有剛才偷情時激情四射的騷勁。
只見門口走進一位身穿緊身淡綠色衣裙的年輕女子,中等身材一張俊俏的瓜子臉,身上的凹凸部位在衣裙地包裹下,散發出強烈的誘惑力。
那女子進門后,用眼神淡淡地掃過跪在面前的那對男女,冷冷說道:“你們二人自己說,想要接受怎樣的處罰!”
那跪在地上的男子,悄悄地抬頭偷看了年輕女子的性感身材,忍不住流出口水,悄悄地咽下去。低聲說道:“屬下一時情急犯了幫規,還請錢小姐開恩放過我倆這一回!”
那女子早已經被嚇得半死,不停地在磕頭認錯,只求對方能放自己一馬。
年輕的女子看到眼前的一幕,似乎也不太忍心處罰對方二人,沉吟一下說道:“今天的事到此為至,要是早讓我發現有下次,結果你們自己清楚。”說完就要轉身離去。
“錢小姐,請慢走,屬下還有重要情況匯報。”還沒等錢小姐走出門口,跪在地上的男子突然開口說道。一副討好邀功的樣子,期待著能夠得到對方的信任。
“說!發現什么情況了?”錢小姐似乎特別謹慎,聽到對方有重要情況匯報,趕緊回身往那男子靠去。
“是這樣的,剛才我值班的時候聽到對面的一條船上……”那男子邊說邊站起身子迎向那錢小姐。還放故意放低聲音,上已經悄悄地拿出一物,趁對方正在全神貫注地聽自己的匯報時,偷偷地撒在錢小姐惹火的身子上。
項天成聽后,暗呼錢小姐要糟糕。果然不出所料,他的念頭剛在腦海中閃過,雜物間就響起錢小姐的驚呼聲:“劉老三,你敢暗算本小姐啊!”
那男子得意地陰笑道:“錢小姐,今天你自己送上門來,我哪還好意思拒絕啊!老子今天就要嘗嘗你這個小美人的滋味。放心,等一下肯定讓你欲仙欲死,一輩子也不會忘記我。”
錢小姐此時已經心神大亂,不知道如何應對面前的處境,沒想到對方如此大膽,引誘自己上前聽取重要情況之時,偷偷地將“蝕骨粉”撒在身上。沒想自己一直謹慎處事,竟然會落入自家人的算計。
她身為幫中的得力成員,那會不知道“蝕骨粉”的厲害,此粉撒到身上要是沒有真氣護身,一旦侵入體內一身修為短時間內休想恢復,只能任憑對方擺布,更恐怖的是等到藥力發作時自己會變成一個蕩婦。
錢小姐感覺到體內的力量慢慢地在消失,可惜船上人本來不多,除了自己就數前面的劉老三實力最強。現在自己被對方制住后,根本沒有翻身的機會,看來是難逃一劫,可惜自己清白的身子要被眼前的淫賊糟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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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如意軟綿綿地靠在門墻上,用殺人般地眼光盯著那男子,狠狠地說道:“劉老三,你敢碰我一下,就等著被千刀萬剮!”
“我劉老三要是能死在你錢如意的肚子上,死也值得。看來今天桃花運不錯啊,剛才這小身上還沒得到滿足,小美人就自己送上門來了。”劉老三開心要心花怒放,沒想到讓自己眼饞已久的錢如意,現在如愿地躺在地上任其擺弄了。
錢如意看到對方的樣子,知道今天不用說保住小命,就連清白的身子也要被對方糟蹋,忍不住大罵道:“劉老三,你不得好死,本小姐做鬼也不放過你。”
此時的劉老三根本沒有絲毫顧忌,邊說邊走就來到對方的身邊。伸出一只輕輕地撫摸著秦如意的小臉,口中發出嘖嘖地淫笑聲:“不虧是幫中十大美女之一啊!摸起來的感覺比那小滑膩多了。”說完后,一只沿著細嫩的脖子,伸入下面更吸引人的部位而去。
錢如意恨不得咬舌自盡,可身上偏偏傳來酥麻的感覺,渾身使不出一絲力氣,嘴上還是威脅著:“劉老三,你不怕被船上的人發現。”
劉老三上的動作絲毫不慢,嘴上得意地說道:“除了你之外,船上誰敢管我劉老三的閑事。嘿嘿,等我玩膩后,說不定讓他們也品嘗一下錢如意小姐的滋味啊!看看平時冰清玉潔的錢如意,在男人的下面是何等的風騷。”
“你……!”錢如意被對方說出來的主意,氣得連話都罵不出來,沒想到這劉老三還會有如此狠毒無恥的行為。
劉老三的大已經攀上對方胸前的那對高峰,心中傳來的感覺,轉身對著那女子吩咐道:“小,好好地做好后勤工作,等一下虧待不了你。”
那女子聽到錢老三的吩咐才驚醒過來,緊張地勸解道:“老三,你不能這樣對待錢小姐的,不然我們二人都會沒命的。”
“你一個小懂啥?要是我們將青幫的秘密賣給劉家,有得是榮華富貴。”劉老三十分不屑對著那女子教訓道。他本來就是劉家的沒落子弟,要是能夠重返劉家對他來說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可要是傷害到錢小姐,到時候整個大陸也沒有我們容身之處。”她可不像劉老三一樣,只圖美色而不管后果。
“你以為不傷害錢如意這個小賤人,青幫還會放過我們嗎?要是有這個小賤人在我們中,諒青幫也不敢對我們輕舉妄動。”劉老三眼睛看著地上扭動著惹火身子的錢如意,想到馬上就可以享用此等美色,心中就得意起來。
“到時候我們還沒有下船,說不定小命已經不保了!老三,你還是放了錢小姐,讓她保證不再追究我們的責任,再放我們一條生路!”那女子對青幫十分忌憚,也見過各種狠毒的段懲罰幫中的叛徒,現在想起來都不寒而栗。
劉老三看到那女子一再地干擾自己的好事,早已經怒火中燒,要不是看在平時二人的情分上還想廢掉對方。自己貪圖錢如意的美色多年,這次冒著生命危險才出相搏,眼看對方躺在面前任自己擺布,那舍得放棄啊!
“小,你再敢瞎出主意,小心老子把你剁成肉塊丟到江中喂魚。”說完后,再也不答理對方,開始動脫掉錢如意身上的衣服。
“剛才還是情妾意,沒想懷中抱著別的美人,就要把老情人丟到江中喂魚,你這老淫賊也太狠心了!”還沒等劉老三剝光對方的衣服,突然雜物間響起一個少年的聲音。
劉老三謹慎地停下上的動作,再也顧不上享用錢如意,趕緊轉身看去,只見雜物堆中走出一個少年。五官清秀,一副少爺的模樣,只是嘴上掛著不屑的笑意。
劉老三沒想到此處還躲藏著一個少年,仔細看了一下只有成武中期的修為。雖然在少年中來講也算中等,但自己可不會放在眼里。陰險地笑道:“小子,別毛發都沒長齊,就想學人家英雄救美,如果你肯認我做大哥,等老子玩過后,讓你這小子也開開葷啊!”
這少年正是項天成,他原本不打算出的,后來聽到這淫賊還想投奔到劉家,再加上聽說船上沒什么高存在,就放心大膽地現身出來。
項天成躲在暗處早已經看出,錢如意是洞武中期的修為,這劉老三和自己一樣是洞武初期。為了麻痹對方,他將自己的修為壓縮在成武中期。
只從自己越級突破到洞武初期后,“化靈神訣”也發生了變化,只要不是虛武境強者,很少能夠看破自己的真實修為,這樣一來可以便于自己行事。
“老淫賊,剛才在這里偷情還不能滿足,現在又想糟蹋黃花閨女啊!要不你給我作奴才,再將眼前的美女獻給我,本少爺今天就不計較你打斷我修煉的行為。”項天成故意裝出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成心引誘對方上當。
劉老三本來被對方阻攔了眼前的好事,火冒三丈。沒想到眼前的小子,年紀輕輕還不知道死活,敢讓自己做他的奴才。心狠辣的他那還肯輕易放過項天成,臉上笑瞇瞇地說道:“原來你這小子也看上錢如意了,看起來是同道中的人,只是太嫩了!”
說完后,就用眼神暗示那女子,讓她在背后發起偷襲,這樣可以增加自己出的把握。他也不傻,經驗十分豐富,知道對方能夠在他們的眼皮低下躲藏著,應該不會是普通的人物,所以盡量謹慎對待。
項天成把對方的小動作早已經看在眼里,只是裝作不知道的樣子,也笑嘻嘻地說道:“和你這種淫賊同道,豈不是侮辱了本少爺的身份啊!”
“既然如此,就讓老子送你上西天!”劉老三也是狠角色,出絲毫不留情,成心要一擊之下取走對方的小命。
還沒等劉老三的聲音落地,后面的女子已經發動偷襲,二股不弱的氣勁直取項天成的后背,看來應該在成武初期的樣子。
劉老三看到那女子在背后偷襲,雙快如閃電般地攻向項天成的胸口,臉上掛著得意的笑容。他清楚,眼前這少年應該活不長了。
項天成頭也不回,一只腳后發先至突然閃電般地出現在那女子的小腹上。現在的他,對付一名成武初期的武者,還不是舉之勞。念頭一動靈龍刀已經出現在中,閃著寒芒迎向劉老三的攻擊。
那女子還沒等自己的雙攻到對方的背后,突然下腹就被一股大力擊中,口中一甜慘叫一聲后,身子就倒飛出去,再也沒有動靜了。
劉老三得意的神色剛出現,聽到那女子一聲慘叫,身子就倒飛出去。憑他毒辣的眼光看出這少年遠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厲害,還沒等他來得及細看,眼前凌厲的鋒芒已經和自己的攻擊碰撞在一起。
“砰”的一聲巨大,把整個雜物間都要掀翻了。只見項天成握著靈龍刀若無其事地站在原地,笑瞇瞇地看著對方。
劉老三在雙方的攻擊碰撞在一起時,突然發現對方的實力并不在自己之下,更讓人預料不到的是,對方的刀氣竟然能夠突破自己的攻擊范圍。低頭看去,只見胸前已經出現一道傷口,血肉模糊估計傷得不輕。
劉老三神色慌張,露出不可置信的眼神盯著項天成,開口問道:“小子,你到底是什么來歷,和青幫有什么關系?”
“本少爺心情好,跳到船上來散散心而已。根本不知道青幫紅幫之類的東西。”項天成成心拿對方開涮,心中十分得意,把這幾天來的不快統統地發泄掉。
劉老三眼神中露出猶豫的神色,也摸不準對方的來歷,看著眼前嬌嫩性感的錢如意,受“蝕骨粉”的藥力影響,不停地扭動著誘人的身姿,嘴上發出低沉的呻吟聲。心中萬分不舍,但在沒有摸清對方的底細之前,還是不愿意冒險出。
他想了想開口問道:“小子,你提個條件!今天老子心情好,只要不是太過分一定滿足你。”他在沒有把握之前,只能先問清對方的意圖再說。
項天成淡淡地取笑道:“本少爺只想借你身上的一樣東西,不知道老淫賊是否舍得?”
劉老三聽到對方只想借用一樣東西,也沒細想趕緊想打發走對方再說,想也沒想就答應道:“你說!這次老子百分之百滿足你。”
“那好!到時候你可不要后悔啊?”項天成聽到對方答應得如此輕松,立即明白劉老三的心態,還怕戲弄得不夠火候,再次出言確認。
“小子,你也太小看我劉老三,雖然有點好色,但對朋友還是一言九鼎。”他為了急于打發走對方,不惜表白自己的誠意。此時他還是認為對方是小孩子脾性,可能是跑上船來鬧著玩玩,所以警惕心不高。
“既然你自己也答應了,那本少爺就和你明說,到時候你反悔怎么辦?”項天成胸有成竹一心拿對方來取樂。
劉老三畢竟經驗老道,終于有點意識到不對勁了。但現在話已經說出口,要不是不承認等于要和對方撕破臉面。想了想還是謹慎地回答道:“只要我劉老三身上有的,包你滿意。”
“哈哈!那就行。本少爺最近沒事做,聽說老淫賊的腦袋比較硬,所以想找個來玩玩。”項天成笑瞇瞇地說道。
劉老三是成精的人物,聽后不怒反笑,說道:“小子,有些事玩過頭了,就不好收場。”邊說邊慢慢地靠近項天成。
“老淫賊,你少女都沒關系,本少爺拿你的頭顱當球踢又有什么問題啊!”項天成成心要激怒對方,出口越來越放肆。
劉老三陰笑道:“是嗎!你現在身上是否感覺到有什么異樣之處嗎?”說完后,得意地放聲大笑。
項天成靜靜地看著對方,臉上心平氣和淡淡地反問道:“不知道老淫賊中了自己的淫毒,又會是怎樣的一副德性?”
自從看到錢如意中對方的暗算,他心里早已經有防備,看到劉老三偷偷地將“蝕骨粉”撒到自己的身上,暗道一聲:“來得好。”
他趁對方得意之時,悄無聲息地運起內勁,把這些毒粉逼回到對方身上。再說憑他被“青元果”改造過的體質,又被“萬年磁靈液”淬煉過身體,普通的迷藥根本不能發生作用。但他看到錢如意瞬間就被“蝕骨粉”迷到,也不敢用身體去嘗試,只能謹慎地應對。
項天成只從得到“神農筆錄”后,有時間就翻出來研究一下,對于毒藥之類的玩意早已經好好地鉆研過一番,對藥性的了解和使用方法都有獨到的見識,所以他也能夠很輕松地控制著毒粉。
聽到他的話,劉老三臉色大變,身子開始發抖,如同大白天見鬼似的驚呼道:“你是什么人,竟然能夠控制“蝕骨粉”?”
本來他想靠近項天成之際,故計重演打算用“蝕骨粉”搞定對方,正面對抗沒有把握只能使用自己最拿的把戲。沒想到對方小小年紀竟然能夠控制毒粉,反而悄無聲息地撒回到自己的身上。
原來號稱第一淫毒的“蝕骨粉”正是青幫獨有的,這種毒粉發明出來就是為了對付那些貞烈的女子,供那些嫖客們使用。到后來演變成一種厲害的迷藥,一旦進入體內短時間內不能運用體內的真氣,對付真武期以下的修為特別有效。青幫核心成員大部分人都有隨身攜帶的習慣,這種毒粉基本上都按照個人愛好來配制,除了幾味主藥外各自的藥性都有差異,所以自己的解藥很難化解對方的毒粉。
劉老三哪會不清楚此毒的厲害,就連錢如意中毒后,也沒有絲毫反抗之力,沒想到轉眼間就輪到自己的身上。發現自己中了自己毒粉后,哪敢怠慢,忙腳亂地從懷中掏出一個玉瓶,倒出幾粒藥丸就往自己的嘴巴塞去。
還沒等藥丸塞進嘴巴,突然眼前身影一閃,雙如遭電擊似的一麻,中的藥丸和那玉瓶已經落入項天成的中,正笑瞇瞇地看著自己。
劉老三急得滿頭大汗,此時自己小命已經握在對方中,那還敢有絲毫的不敬,連忙跪在項天成面前喊爺爺告祖宗般地求饒起來。
項天成理也不理他,走到錢如意的身邊,控制住對方扭動的身子,撐開嘴巴將中的藥丸塞進去。
錢如意雖然身子被藥力所控制,但心頭還是保存著幾分理智。看到項天成出救下自己,趕緊運氣壓制住體內的藥力,慢慢地將解藥煉化。
項天成做完這一切后,又回到劉老三的身邊,笑瞇瞇地看著他,也不開口說話。
劉老三是成精般的人物,立即明白對方的意思,不用項天成開口就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部說出來,唯恐對方沒興趣,這樣小命就難保了。
項天成不管對方說什么,臉上還是風平浪靜沒有絲毫動色。心中早已經涌起驚濤駭浪,沒想到青幫還隱藏著驚人的秘密,看來對方的所圖并不簡單啊!
劉老三講了半天也沒發現項天成有滿意的地方,心一橫眼神中露出堅定的神色,再也不顧后果,開口說道:“這位少爺,今天你要是能夠放我劉老三一條生路,我就告訴你一個天大的秘密,保證有讓你感興趣。”
項天成輕蔑地看說對方,輕描淡寫地說道:“就憑你現在這副德性還有資格和本少爺來談條件?”
劉老三奸詐地說道:“我劉老三的小命是在少爺你的中,但這個秘密關系到青幫的未來,除了我之外知道的人并不多。”他清楚自己的籌碼越大,活命的機會也就越高。
“哦!青幫有如此重要的秘密,憑你這樣的小角色怎能知道?”項天成表面上絲毫沒在意,心里已經細心地觀察著對方的表情,看來應該有幾分可信。
“這位少爺,這個秘密也是我貪圖錢如意的美色,有一次想去偷竊對方洗澡時,偶爾發現的。據我估計,我們這次行動應該和這秘密有關。”此時,他也不想再隱瞞了,為求能夠得到對方的信任,什么話也敢說。
“那你先說說看,還是真的如你所說。本少爺今天就放你一條生路。”項天成明白,要想讓對方掏出真金白銀,先得給他一點希望。
“能否先讓少爺你先發個誓言,省得到時候不承認,我劉老三變得里外都不是人。”狡猾的劉老三看到對方有興趣,就開始談起條件。
“廢話,如果你不愿意說,本少爺也不勉強。”項天成哪能讓對方如愿,直接把底牌甩出來。
“可是你總得要給我一個承諾,要是這個秘密泄漏出去,我劉老三今生就不用想過好日子了。”劉老三也清楚,自己再不爭取一下恐怕真的沒機會了。
“那好!本少爺給你一個承諾,只要你的秘密確實如你所說,馬上給你解藥放你離去。”項天成看了一下對方的神色,淡淡地說道。
此時他心中也暗暗生疑,沒想到對方錢如意時都敢膽大妄為,沒想到說起這個秘密時反而應得十分謹慎,好像顧忌到什么可怕的東西。反正不愁對方能跑出自己的掌心,放心大膽地給他一個承諾,聽聽看到底是什么驚人的秘密。
劉老三看到對方已經退讓一步,也不敢再次出口相逼,老實地說道:“據最新情報得知,青幫找到了秦始皇的……”
“劉老三,你給我住嘴。”還沒等劉老三說出心中的秘密,突然整個人一軟,跌到地上昏迷不醒。
只見恢復了行動能力的錢如意,悄無聲息地出現在對方的身后,伸出一掌就把劉老三打暈過去。
錢如意正在旁邊打坐恢復修為,聽到劉老三說出幫中的秘密再也顧不上個人安危,先阻止對方的行為再說。至于項天成是什么來歷,她也沒時間顧得上。但要是這個秘密泄漏出去,不用說自己,就是整個青幫也會遭受到不輕的打擊。
項天成正在細心地聽著,沒想到錢如意會出來橫打一耙,還沒聽個明白劉老三就被打暈。心中大為惱火,開口問道:“錢小姐,你的行為似乎有些過了!難道你不擔心再次受制于人嗎?”
錢如意臉色稍微一正,大大的雙眼毫無畏懼地看向對方,開口解釋道:“請恕如意唐突,但此事關系到青幫的前途,不得不出此下策。如果公子覺得不滿意,大可拿如意出氣,一切任憑公子吩咐。”
項天成聽后,心中也是一愣,沒想到眼前這位美貌的女孩,還能說出一番有擔當的話。但自己對這個秘密很感興趣,說話也就不客氣了,“那行,只要你把這個秘密告訴我,剛才的事就當沒有發生過。”
錢如意看到項天成對這個秘密興趣很大,內心中顧慮重重,開始為自己擔憂。看來自己已經別無辦法了,只有和對方拼了,不然泄漏出幫中的重大秘密,就算自己粉身碎骨也不足以彌補。
想到這里她挺起高高的胸脯,正視著項天成的雙眼,射出誘人的眼神。此時的她,只穿著內衣,連外衣都還沒來得及套上,就前來阻止劉老三。現在身上的關鍵部位若隱若現,扭動著水蛇腰,把妙曼的身姿都展現在對方的面前。
她們青幫本來就是經營青樓為主業,所以幫中女子個個擅長媚功,特別一些美貌的少女從小就開始修煉這類功法。現在看到劉老三在項天成面前也只能乖乖受擒,在自己沒有恢復實力之前,只能將最拿的功夫使出來。她相信憑自己的美貌加上修煉多年的高級媚功,只要對方有一絲欲念就能將其控制。
錢如意配合著身體上的動作,嘴上發出的聲音,充滿著無比地誘惑,軟綿綿地說道:“除了此事,一切都讓公子作主,包括如意的身子。”說完,用那迷死人不償命的眼神緊緊地盯著項天成的雙眼,那雙柔軟的雙臂悄悄地纏上對方的身體。
項天成還沒等她將臂碰到自己的身子,早已經運起“飄挪靈步”閃開,臉上露出厭惡的神情,冷冷地笑道:“錢如意,別以為你長的漂亮,就可以用來勾引男人。要是你不介意,我把劉老三弄醒,保證讓他好好地滿足你的需求。”
錢如意聽到對方的話,仿佛身子遭到重創似的,臉色瞬間就變得蒼白,整個身子不由自主地開始顫抖起來,口中一甜鮮血從嘴里溢出,失聲說道:“是如意失禮,冒犯公子的人格,但這個秘密事關重大,如意甘愿以死相報。”說完,就跪拜在地上。
原來媚功之類的功法有個大缺點,要是不能迷惑對方控制神智,很容易遭受到對方的攻擊。她本來身子中了淫毒,運功化解到一半就強行中止,再加上強行使用媚功被項天成一語擊中內心中的弱點,引起體內氣血翻涌經脈出現堵塞的情況,立即遭受到功法地反噬。如果不是她的功法有過人之處,這次估計是難逃一劫了。
項天成看到眼前的一幕,心里也有些不忍,但自己又不了解天漢大陸上的一些隱密事件。想了想覺得還是和風老商量一下,看看他老人家對此事有什么見解。
風老聽后,笑道:“有可能這個秘密是涉及到秦始皇的寶藏,但這種傳聞經常出現在大陸上,這么多年過去了,誰也弄不清楚真假。小子你自己去決定!”
聽了風老的解答,項天成也猶豫不決起來,想道:“現在自己的處境也不是很理想,還不如借用青幫的力量幫助自己逃離古武國再說。”
想定主意后,他開口說道:“錢小姐,成某可以不再過問此事,但有個條件,你必需答應我。”
錢如意跪在地上,心里七上八下深怕對方不同意,到時候用非常段逼迫自己說出秘密,那后果可不是鬧著玩。半晌后,突然聽到對方愿意放棄,大喜所望連忙答應道:“請公子明言,如意一定照辦。”
項天成想了一下,慢慢地說道:“我想離開古武國,去各地歷練一番,不知道你們是否方便?”
秦如意聽到對方只想一路同行,哪會不同意,連聲應道:“請公子放心,我正往大陸的西北方向而去,一路上甘愿以公子馬首是瞻。”
“但你們不得泄漏我的行蹤,不然休怪我下無情。”項天成聽后還是感覺到不放心,忍不住再交待幾句后話。
此時的秦如意,哪會不同意,現在劉老三已經被擒,剛好少個幫,有項天成在正好可以彌補人上的短缺。只要等到自己恢復實力后,加上船上其他的幫中成員,就算項天成另有所圖,相信自己這方也應該有抗衡的實力。
項天成得到秦如意的再三保證后,自持有靈龍刀在,不怕對方耍小伎倆,就相信對方一次。然后叫她趕緊起身穿好衣服,這種春光外泄的場面,讓他感到無比的尷尬,渾身都不自在。
錢如意聽到項天成的吩咐,趕緊起身,再低頭往自己的身上看去,羞得不敢抬起頭來。此時,她才發現自己的身上除了幾塊貼身內衣,勉強遮住幾處,另外的部位全都暴露在外。雖然她修煉媚功讓豐滿性感的身子發揮出更大的誘惑力,但像這樣把自己的身體暴露在外人面前可從來都沒有發生過。
好不容易當著項天成的面穿上外套,勉強收斂起害羞之意,重新向項天成拜見施禮,感謝救命之恩。接著委婉地提出把劉老三和那名女子交給自己來處理。
項天成對于青幫內部的事情沒興趣,樂得做個順水人情,馬上答應對方的請求。他也清楚,剛才劉老三侮辱對方,肯定沒有好下場的。至于另外那名女人,是死是活他根本不會去關心。
錢如意征得項天成的同意后,立即上前去廢掉劉老三二人的修為。劉老三被她打暈在地,那名女子中了項天成的一腳早已經身受重傷昏迷過去。
她不費吹灰之力就廢掉二人的修為,等著就是拿對方二人出心中這口惡氣。想她錢如意在幫中地位優越,一直受人尊重,沒想到今天被劉老三這個淫棍摸遍全身,差點讓人糟蹋,這種恥辱豈能是她可以忍受的。
錢如意看到場上沒有別的情況,起身打開雜物間的門,來到走廊上大聲吩咐道:“來人啊!”
原來青幫在管理上等級制度森嚴,在沒有經過上級的允許不得進入居住范圍。這雜物間正處在后半艙,屬于錢如意和劉老三的居住范圍。本來劉老三帶著僥幸的心理,趁清晨之際將那名女子帶到這里一番,沒想到還是被錢如意發現,惹出了這么多是非。
船上的其他成員,早已經聽到后半艙有動靜,只是沒有錢如意二人沒有出口吩咐,他們也不敢闖進來查看。錢如意受制于劉老三之時,也明白其他成員進來也起不了什么作用,就沒有開口呼救。最重要的一點,就算自己死于非命也不愿意讓人看到自己被劉老三在糟蹋。
青幫其他的成員進來后,看到船上莫名其妙地多出一名少年,心中都起了疑心。再看到錢如意臉色不好,劉老三和另一名女人躺在地上昏迷不醒。大家都嚇得不敢開口問話,只等著錢如意的吩咐。
錢如意冷冷地掃了一下進來的幫中成員,開口說道:“劉老三勾引喜兒,在此發生行為,被發現后還企圖暗算本小姐。幸好本小姐早有安排,將錢少爺暗中埋伏于此處,才將這對狗男女拿下。”
她很聰明,在解釋場上發生的情況中,立即給項天成安上一個身份,讓他名正言順地溶入進來。她相信憑自己的威信,無人敢提出置疑,接著很自然地宣布讓項天成接替劉老三的位置。
項天成舒舒服服地躺在船艙中,看著窗外的兩岸風景,半瞇著眼睛感到無比的愜意。耳邊隱隱傳來腳步聲,很快就來到他的房門前,稍微停頓后就響起了敲門聲。
他不耐煩地抬眼看了一下,開口道:“進來!”自從船上的人員得知他的身份后,就敬重有加,伺候的舒舒服服。
只見房門打開,錢如意走進房間,臉上泛起紅暈,低聲說道:“不知道昨晚成公子休息得如何啊?如意過來問候一下。”
項天成還以為是下人,沒想到是錢如意親自上門來問安,心中有點不忍,馬上站起身來露出笑臉熱情地打著招呼:“原來是錢小姐光臨,成某有失遠迎啊!”
錢如意好像情緒有點低落,淡淡地說道:“不勞公子,這次事關重大多謝諒解。不知公子能否將身份告知如意,也希望一路上能夠幫得上忙,報答一下救命大恩。”
“我只是一個小家族的少爺,沒有值得炫耀的地方。我姓成名天,以后就就叫我成天得了。”項天成聽到對方問起自己的來歷,還是拿慣用的假名來應付。
“不知道古武城中傳聞,說有一名少年偷入劉家皇城,可否和公子有關系?”錢如意眼中閃著狡黠的眼神問道。
項天成聞言后,用冷冷的眼神盯著對方說道:“有些事還是不知道為好,省得惹下殺身之禍。”
“哦!看來那名少年的確有些段,能夠讓囂張已久的劉家吃了一回癟。”錢如意好像沒有聽到項天成所說的話似的,自顧自地說著。
項天成淡淡地問道:“看來錢小姐今天是有目的而來,明人不說暗話,你就直說!”他自持有壓制對方的段,也不想再多說廢話。
錢如意嫣然一笑,漂亮的臉蛋綻放出青春的活力,笑嘻嘻地說道:“看來那名少年和成公子大有關聯啊!不知道能否告知其中的詳情啊?”
項天成此時反而不緊張了,懶洋洋地躺回老地方,眼睛看著窗外的風景,淡淡地打趣道:“錢小姐,成天好像和你說過,以后不要叫公子,直接叫成天不是讓你我關系更近一步。”
“好啊!既然成天弟弟不在意,那就和如意說說那少年的來歷?”她精明過人,馬上隨棍而上不放過這么好的機會,心中已經隱隱猜到對方的身份。
“不知道如意姐姐的身體恢復得如何了?看來以后還是少使用媚功為妙。”項天成不想多說,就想扯開話題。
“下次姐姐誘惑成天弟弟,干脆媚功都不用了,直接用身體不是更好嗎?”面對著項天成老是逃避自己的問話,她有些惱怒,說話的膽子越來越大。
“嘿嘿!姐姐的身子大部分已經看到過,好像也沒什么作用啊!”項天成聽到對方越說越離譜,忍不住出言反擊。
“那天成弟弟要不要再試試看,讓如意姐姐好好地伺候你一下。”聽到項天成竟然說自己的身子沒有魅力,心中生出一股無名的火氣,感覺說什么也比這句話強。
項天成看到對方被自己的話,刺激得滿臉通紅,一雙美麗的大眼睛快要冒火了。當心再這樣下去,說不定錢如意真的會當著自己的面脫掉衣服,趕緊道歉道:“請錢小姐不要當真,成天只是開開玩笑,憑姐姐你的美貌多少人能夠抵擋得住啊!”
“成天弟弟,你也還好意思稱呼我為錢小姐,剛才不知道是誰在說要拉近二人的關系啊!”這次總算給她逮到一個話柄,可以借題發揮一番。
“好像是某人自視甚高,沒要成天作弟弟,那能怪得了誰啊!”他豈能把對方抓住話柄,學著對方的口氣進行反駁。
“成天,如果你要就誠心認我作姐姐,如意倒也一件禮物送你,相信憑你現在的處境一定能用得上。”錢如意也不知為什么,對項天成有一種特別的感覺。
項天成心中一動,問道:“有什么好禮物,能比得上姐弟情啊?”
錢如意面若桃花,笑瞇瞇地說道:“這份禮物足以讓你逃過眼前的劫難,你有興趣嗎?”說完后,眼中充滿著期待的神情。
“姐姐,說笑了,成天能有什么劫難啊!”他雖然知道對方已起疑心,但此事關系重大,也就不想當面承認。
“難道成天弟弟連這點誠意都沒有嗎?哪還談什么姐弟之情啊!”錢如意看到對方口風很緊,莫名其妙地有些失落感。
這時,項天成已經想起眼前的錢如意,正是當時被劉允擊傷躲藏在青幫中,前來搜查的二名女子之一,難怪聽起來有些耳熟。聽對方的口氣好像對劉家有陰謀似的,現在又想拉攏自己,不由地提高了戒備心。
“既然如意姐姐有誠意,那送份禮物給成天,一定會感激不盡啊!”項天成覺得對方有懷疑之處后,更加不想透露身份。
“算了,就算是我這個作姐姐的欠你的好了。”錢如意也拿項天成沒辦法,只有自己先妥協了。
說完后,看到對方一副得意的樣子,忍住抱怨道:“真是狗咬呂洞賓不知道好歹。”邊說邊用勾魂的大眼睛瞄了項天成一眼,眼神中盡是埋怨的神色。
項天成舒舒服服地躺在那里,看著錢如意的表情,感到有種說不出的愜意。眼睛只往對方身上瞄,看她能掏出什么好禮物來。
錢如意看到這副表情,只能無奈地搖搖頭,看來自己攤上這個主兒,以后要想占點便宜是不容易的。用眼神白了對方一眼,說道:“你別以為是什么好禮物,只是對你現在來說剛好用得上而已。#本章節隨風打SHOUDA8.com#”
項天成聽后,戲笑道:“既然是如意姐姐的禮物,成天肯定不會嫌棄,盡管放心大膽地送啊!”
“要不姐姐把自己這個大活人送給你作禮物,如何啊?”她看到對方越來越囂張,忍不住激他一下,看看有什么反映。
“嘿嘿!這個可不是成天弟弟可以承受的,到時候還以為是我拐走如意姐姐這個大美女,被青幫的人滿大陸追殺,可不好玩啊!”項天成滿臉不在乎的神色,嘴上開始胡說八道。
“到那里你加入青幫不就什么問題都解決了!再說憑你如意姐姐的身份,青幫中誰敢欺負你啊!”錢如意有意想拉攏對方,沒想到一時高興說漏了嘴。
“哦,不知道如意姐姐在青幫中是什么重要身份啊?”項天成聽到對方自己送上門來,那有不追問的道理。
“沒什么啊!姐姐只過身份有點特殊而已,到時候你自然會知道的。”錢如意心中暗罵自己嘴快,差點兒將幫中的重要信息透露給對方了。
接下來,錢如意也不想和項天成再扯皮了。她也清楚,再說下去不但沒能掏出對方的有用信息,弄不好反而將自己的底細給搭進去。
她看了看項天成,也不說話,伸從懷中掏出幾頁東西。眼神中閃過一絲不舍的神情,上卻毫不猶豫地遞上前去。
項天成其實一直在暗中注意著對方的動靜,內心中也提防著被人暗算。看到錢如意表情,心里也清楚對方應該有誠意的,伸出雙大大方方地接過來。
看上去這幾頁東西似乎有些年代了,還殘留著古老的痕跡,令人稀奇的是竟然還能閃爍著暗淡的瑩光,給人感覺絕非普通之物。表面上寫著“幻容訣”三個淡淡的小字,不是仔細去看還發現不了。
“幻容訣!”項天成看到這三個馬上驚呼出來,這門功法聽風老說起過,不是早已經在大陸中失傳了,怎能在錢如意的中出現啊?
他抬起頭來,滿腹疑問地看向錢如意。只見對方雙眼含情脈脈地看著自己,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錢如意看到項天成詢問的眼光,也出現幾絲驚訝的神色,沒想對方小小年紀竟然知道“幻容訣”的來歷。看來此人的來歷不簡單啊,這下更加堅定她要拉攏對方的決心。她清楚,青幫缺少的就是像項天成這樣的人才,一旦加入肯定能為幫中帶來新的機遇。
她看了看項天成,故意用冷淡的口氣說道:“禮物已經送出,有什么疑問你自己去找答案。”
項天成看看她,半晌也不說話。沒想到錢如意會送這么貴重的禮物給自己,應該不會有陰謀?在這一刻,的確為對方的真情實意所打動。這個禮物自己的確有些出乎意料,想不到對方真的是用心替自己考慮。
“如意姐姐,這份厚禮成天先收下了,等有機會一定再來回報。”這次用認真的口氣和對方說話了。
“誰稀罕啊!表面上是姐姐,其實心中絲毫也不相信這個姐姐。”錢如意聽到對方有幾分動容,仍用抱怨的口氣說道。
“如意姐姐,如果你真的不嫌棄成天,要不你我就在這里結拜為異姓姐弟,如何?”這次項天成是認真了,決心認錢如意為姐姐,至于有沒有陰謀,等以后再說了。
“不是早已經姐弟稱呼了,還弄得這么復雜!來,要拜抓緊時間,等跪拜過后我也可以名正言順地拿你這個弟弟出出氣了。”她雖然在表面很贊成的樣子,但在內心中好像有點兒失落感。
項天成聽到對方同意后,起身來到錢如意身邊。二人站在一起對著窗外的高山跪拜道:“我成天,我錢如意,今日結拜為異姓姐弟。以后有福共享,有難同當。此言有天地高山為證,如若違背,遭天打雷劈永世不得翻身!”
跪拜完畢后,項天成重新給錢如意見禮。二人起來相視一笑,感覺之間的距離一下子拉近了。
錢如意也明白,項天成得到“幻容訣”后,肯定想急于修煉。其實她已經猜出項天成就是闖入劉家皇城的少年,但讓她想不明白的是,憑對方的修為怎能逃出防范森嚴的皇宮啊?
最讓她感到可恨的是,項天成明明知道自己已經猜到,可偏偏不露一絲口風,把嘴巴咬得實實的。現在很快就要離開古武國的境內,她清楚前面肯定不是這么容易過去的,所以也不打擾對方修煉新功法。
項天成等到錢如意起身告別后,連忙打開“幻容訣”,先仔細地看一遍再說。心里也對錢如意的體貼之情感到陣陣溫意,知道多說感激之話也沒多大意義,只要二人心照不宣就行了。現在剩下的時間不多,也不強留對方了。
昌江如同一條巨龍似的橫亙在天漢大陸上,滾滾江水從西往東而去。江面上繁忙的船只來回地流動,有貨船也有客船,都在古武國和河北國接境處的關口上排起了長隊,等著官方地檢查。
古武國昌江上的關口,二邊都建造著高大的樓臺,方便應對各種危機。江面上有幾艘大船負責檢查工作,船上的人員靠近后,就會登上排起長隊的船只仔細地檢查起來。檢查完一艘就放行一艘,看起來井然有序絲毫不亂,而且這些船只早已經習以為常了。
在古武國關口的江面上,停著一艘豪華的大船,主艙上安安靜靜地坐三個人,領頭的竟然是林鳳嬌。她接到七長老林姥姥的命令,不敢有絲毫怠慢,親自帶領靈異門的人布置在此處。
她相信只要項天成還活著,有五成的把握會經過此處,所以耐心地坐在船艙中等待著。她有十足的信心,只要對方經過這里,肯定無法逃過自己的感應力。自己和項天成招過面,熟悉對方的氣息,只要是活人出現立馬會被自己感應到。
幾天過后,不要說項天成的影子,就連一絲痕跡也不曾出現。這時,林鳳嬌也有點焦急起來,算算日子也差不多能夠到達這里了。難道對方真的已經死了,沉入江底被魚兒吃掉,說不定連尸骨也找不著。
她聽林姥姥說起過,對方跳入萬丈深淵之后就失去了蹤跡,連身上的氣息也消失了。這樣的可能要么就是對方已經葬身江底,要么沉入江底閉起氣息逃避追蹤。不知道是什么緣故,她總感覺到那小子沒這么容易就死去。
要是那小子真的死了,此事還得要大費周折,要想在水流湍急的昌江里尋找一具尸體,和大海撈針沒什么兩樣。在她的內心中還是希望對方不要死去,這樣得到神器的機會就大多了。
“稟報老夫人,前有艘船只坐著青幫的人,其中就有一名少年,還望老夫人定奪!”林鳳嬌正在分析時,外面傳來消息。
古武國昌江關口的樓臺里面,一間豪華的大廳上,劉允無聊地盯著眼前的幾位年輕舞女,一邊喝著美酒;一邊心不在焉欣賞著的舞蹈。
他看著眼前這幾位年輕女子不時地向自己拋媚眼,心中感到無聊,無心選擇找哪位來伺寢。同時腦海中浮現出劉依靈的清純俏麗的容貌,和眼前的胭脂俗粉比起來,正是天地之別。
劉允看著眼前騷勁十足的舞女,突然間覺得興趣全無,端起中的美酒,猛灌入嘴里,分辨不出什么滋味。想到水靈靈的劉依靈竟然能在自己的眼皮底逃走,這是多年來發現目標后,為數不多的一次失。
他恨得只咬牙,沒想到劉依靈這個小丫頭絲毫不給自己面子,不但沒能讓自己如愿,反而在太上長老面前參了一本。本來他還想等到對方回到皇城后,再找機會向對方下。沒想到還沒等他有所行動,父親傳話過來,說太上長老有吩咐,任何人不得去騷擾劉依靈,不然別怪他不客氣。
聽到太上長老的這一番話,即便他色膽包天,也不敢有絲毫不滿的念頭。太上長老在家族中可是權重位高,要是較真起來,不用說自己,就連父親劉洪也不敢有絲毫的反抗。最擔心的事,就怕劉依靈將自己的行為告訴了太上長老。
現在只能將玩弄劉依靈的想法,深深地隱藏起來,萬一泄漏出風聲被劉立抓住把柄,趁機在太上長老面前告上一狀,自己可是吃不了兜著走。到時候弄得在家族中地位大跌,白白地讓自己的大哥撿去一個便宜。
劉允心里一直想不明白,憑什么一個前來投親的小丫頭,還能攀上太上長老這棵大樹。最讓他擔心的是,那天向自己發出警告的人會不會是太上長老,萬一自己無意間破壞了對方的好事,以后的小日子就不好過了。
他提心吊膽地過上幾天,不停地利用自己的關系去打探信息,了解一下自己的行為到底有沒有引起太上長老的關注。還沒傳來信息,就接到父親劉洪的命令,讓他前來坐鎮昌江關口,好像發現靈異門有異常動靜。
劉允心中雖然萬分不愿意,但也不敢在面上違背父親的命令,只能乖乖地來此地。到達這里后,整天吃吃睡睡也沒什么事可做,過不了幾天,就開始討厭這種單調的生活。(機閱讀本章節請登陸wap.shouda8.com)
在這種偏僻之地,除了此處的負責人為了討好自己,想盡辦法才找來這么幾個稍微看得上眼的舞女之外,再也沒有其他樂趣。此處的生活條件和古武城的花花世界比起來,簡直就是天差地別。
劉允也得到消息,知道靈異門一直在暗中搜查著一名少年。他和漢陽城的劉濤不一樣,覺得靈異門并沒什么可怕之處,所以也沒放在心上。一門心思放在如何打發這種淡得出烏來的日子,只顧想辦法找樂子玩耍。
他自從進入真武期后,對于修煉也提不起什么興趣,整天只知道聲色犬馬地玩樂,在皇城中拉幫結幫和大哥劉立勾心斗角。這次被派到此地來,心中懷疑就是大哥劉立的主意,目的就是讓自己遠離皇城,不能和對方去爭寵。
此時的他,根本沒去細想,靈異門搜查的少年,會不會就是他們劉家要搜捕的那位。心中自以為讓他來這里,是遭人陷害被父親貶到此處,根本沒想到是件重大的事情。
“報告二皇子,靈異門有異常情況。”劉允正在傷神之間,突然大廳中出現情況,下面的人傳來最新消息。
“什么異常情況啊?說來給本皇子聽聽。”劉允聽后,心不在焉根本沒放在心上,懶洋洋地問道。
“靈異門林鳳嬌親自前往,目的就是剛剛駛進關口的船只,據檢查人員報告里面好像是青幫的人員!”下人把知道的情況詳細地匯報一遍。
“青幫的人?”劉允聽到這里,隱隱覺得有點兒不對勁。他們劉家和青幫一直以來都有交往,特別是他自己,每年都能享用到青幫為自己精挑細選的美女。
“要是這船上有青幫的美女,到也不妨出一次,賣對方一個人情。趁機讓船上的美女陪自己玩上幾天,打發一下這種無聊的日子。”劉允聽到是青幫的船只后,就打起了小九九。
劉允當然清楚青幫是干啥的,大陸上八成以上的青樓都是歸他們控制,不但財力雄厚,幫中美女更是如云啊!幫中以女性成員為主,每次出現半數以上都是美女級別的,說不定還有絕色佳人的存在。
林鳳嬌隨同靈異門的人員快速地趕到那艘船只,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飛身上船。運起自己的修為,向船上的人員搜索起來。看來眼前的這艘船上的確有懷疑之處,在自己的感應下,明顯查覺到幾絲似曾熟悉的氣息。
發現可疑情況后,她也不再隱藏自己的行跡,大聲問道:“船上是何人主事?請出來相見,有要事商量!”
還等她話音落下,一道清脆的聲音傳來:“不知道這位前輩有何指教,青幫錢如意前來恭迎!”隨著話音落下,一道纖細又不失豐滿的身影出現在船頭上。
林鳳嬌聽了對方的介紹,根本也沒放在心上,淡淡地說道:“有位少年偷盜靈異門之物,潛逃在外,據可靠消息好像就躲藏在這里。”
錢如意心里明白對方的所指,表面上沒有絲毫動容,帶著恭敬的神色解釋道:“船上所有人員都是青幫中的成員,除了晚輩的弟弟之外,全是女子,還望前輩明鑒。”
自從自己送給項天成“幻容訣”后,沒想到對方對這門功法的領悟能力大大超出自己的意外,幾天時間竟然達到小半的火候。如果不是親眼看到,就連自己也分辨不出是真假,所以她面對著林鳳嬌心中底氣十足,沒有絲毫心虛。
林鳳嬌聽到對方的解釋后,也有些懷疑,再看錢如意的神色并沒有慌亂,開口說道:“既然如此,錢小姐可否讓老身前去查看一番?”
錢如意胸有成竹,非常熱情地配合道:“晚輩正有此意,這樣不僅可以洗清別有用心之人的誣陷,還能結交到前輩這等人物。”說完后,就在前面帶路。
青幫中的人,個個都是人精,整天和三教九流之輩打交道,早已經歷練出一番精明的處事風格。要論修為的確沒有什么過人之處,但在圓滑和精明之上,并非普通勢力可以比較的。
林鳳嬌也不露絲毫聲色,跟隨錢如意進入船艙。她也不著急,跟在對方身后一間間地查看過去,神念卻緊緊地鎖定項天成的那間房間。
錢如意神色自如地帶著林鳳嬌搜查過去,等她快要走到項天成這間房門時,心中忍不住出現了幾絲波動,隱隱有點擔憂。表面上還是笑瞇瞇地帶領著林鳳嬌,很自然地打開房門。
抬眼望去,只見項天成懶洋洋地躺在床上,看著窗外的風景,根本沒在意她們二人走進來。
錢如意看了也暗暗好笑,開口說道:“小弟,趕緊起來迎接靈異門的前輩,不得無禮!”既然項天成這副德性,自己當然配合對方演好這場戲。
說完后,轉身對林鳳嬌解釋道:“這位就是晚輩的弟弟錢如天,從小頑劣管教沒到位,還望前輩見諒!”
林鳳嬌剛走進房間,就感應到項天成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如果自己沒記錯的話,眼前的人就是那名少年。確定后,她也不多說話,直接走上前去,抬眼看去,大吃一驚有些懷疑自己的感應能力。
眼前的這名少年,和錢如意幾乎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唯一的不同就是前者是男,后者是女的。任何人看到這副相貌,不用介紹都能猜出是親姐弟,不然這世上還會有如此相似的面貌。
林鳳嬌按捺住心中的驚訝,淡淡地問道:“不知道錢公子是修煉何種功法,為何能讓老身感到似曾熟悉的氣息?”她仗著自己修為高深,并未將對方這點實力放在眼里,只要解釋不通寧肯抓錯也不愿意放過。
項天成得到“幻容訣”后,利用這為數不多的時間內,不分晝夜地修煉。沒想到這門功法好像為自己量身打造似的,修煉起來十分順利,幾天時間就擁有了三四成的火候。經過多次實驗,自己確實可以隨意變幻出腦海中的每個人,但是有一點,二人之間的年齡不能相差太多。
現在面對著林鳳嬌的置疑,心里雖然清楚,就算對方是虛武境的修為,要想看破自己的幻容術還是有幾分困難,但對于這樣的強者也不敢掉以輕心,他清楚像這類強者擁有一些特殊的段是很正常的事。
項天成聽到對方的問話,知道自己還不能完全逃過對方的眼睛,也裝出一副不知情的表情回答道:“晚輩自幼修煉幫中的功法,不知道前輩有何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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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鳳嬌聽到對方的聲音和相貌都和自己要搜捕的少年相差甚遠,但身上的氣息卻是有幾分相近,聽到這種含糊的回答,冷冷地說道:“你盡管說出來,憑你們青幫這點老底,老身還不會放在眼中。”
錢如意看到林鳳嬌對項天成產生了懷疑,也有幾絲緊張,連忙上前解釋道:“請前輩諒解,幫中確實有規定功法之事牽涉過大,不得隨意透露。”
“老身不是說過了,不會貪圖你們幫中的低微功法,難道還想讓我再說第二遍嗎?”林鳳嬌看到錢如意出言解釋,大為不滿。
“老前輩,可是幫中有嚴令,并不是我等可以違抗的。”錢如意看到對方緊盯著項天成不放,隱隱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妙,硬著頭皮再次出口解釋。
林鳳嬌看到對方再三出口阻止自己,疑心大起,聲色俱厲地喝道:“再給你們一次機會,不然老身今天先帶走這位少年再說。”
“沒想到靈異門的人做事越來越囂張了,還沒經過本皇子的同意,竟敢在劉家的地盤上隨便出抓人?”還沒等項天成二人作出反映,船艙中響起另外一道聲音。
錢如意聽到這個聲音,頓時花容失色,好像看見魔鬼似的。原來劉允早已經貪圖她的美女,數次點名索取,由于她的身份特殊都被青幫找各種理由擋回去。這次接到任務離開古武城,最大的原因就是借機躲避劉允這個色魔。
讓她做夢也沒想到的是,在這么一個偏僻的地方,偏偏不是冤家不聚頭啊!再加上項天成的事兇吉難了,怎能不讓她驚惶失措啊!
項天成聽到劉允的聲音也大為驚奇,沒想到對方也會出現在這里。不過他對于劉允很有自信,知道憑對方真武期的修為絕對看不破自己的身份,所以放心大膽地面對。看到錢如意的神色時,他也意識到事情的復雜程度可能會超出自己的想象之外。
劉允聽到下人的報告后,立即趕往前來。還沒接近船只,就已經聽到錢如意迷人的聲音,馬上在腦海中浮現出對方的倩影,心神一蕩大喜所望。沒想到這次來得可及時,自己貪圖多時的錢如意,看來今天有希望可以得逞了!
他沒把靈異門看得太重,再加上此地又是劉家的地盤,成心要在小美人面前露幾,好讓對方自己。可他做夢也沒想到,這次靈異門為了能夠得到神器,是林鳳嬌親自出。
劉允從小就在皇城中長大,養成了夜郎自大的毛病,覺得在古武國就是劉家的天下,任何勢力都不能對抗。平時對靈異門的事關注不多,而且對方的分部偏偏設在漢陽城,所以他對對方的底細一無所知,還以為和青幫的實力差不多。在靈異門中,只有一個人讓他深深地忌憚,那就是林姥姥,得知對方沒在此處,早已經得意忘形了。
他裝出一副瀟灑的樣子,從容地跨進房門,笑瞇瞇地上前對著錢如意說道:“錢小姐,你放一百個心,今天有本皇子在此,看誰敢囂張!”
林鳳嬌聽到劉允的聲音,也不自覺地皺了皺眉頭。沒想到會出現一位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劉家小子,還敢打腫臉充胖子,當面輕視自己。要不是自己收到命令時,也得到七長老林姥姥吩咐,不得和劉家人正面發生沖突,省得引出不必要的麻煩,早已經出廢掉這小子。
她強忍住心中的怒火,淡淡地說道:“哪來得劉家小子,敢在老身面前如此囂張,就連劉洪到此也不敢如此說話。”
劉允這時才轉過身來看向林鳳嬌,心中一凜知道自己有些冒失,沒想到對方的修為竟然連自己也看不透。可現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美色當前他也顧不上對方的實力,用一副輕描淡寫般地口氣說道:“今天的事本皇子就希望到此為至,你們靈異門也不要做得太過分,到劉家的地盤上來抓人。”
項天成看到劉允的表現,心中也十分驚訝,沒想到這位好色如命的家伙,竟敢在虛武境強者面前如此囂張。他是樂得在一旁看熱鬧,沒看到對方會犯這種低級愚蠢的錯誤,看他眼前的事如何收場。現在自己反正也脫不了身,有劉允這個家伙出現,說不定能找到新的機會。
他唯一忌憚的就是林鳳嬌,對于劉允說實話并沒有放在心上,最好的結局就是借用他的力量,趕走靈異門,這樣就會出現另一番轉機。想到此,他將眼神看向錢如意,示意她不要插嘴,站在旁邊看動靜就行了。
錢如意也覺得奇怪,平時劉允這家伙雖然飛揚跋扈不可一世,但處理事情還是八面玲瓏機智過人,沒想到今天會這么沖動,不分青紅皂白上來就是一頓喝斥。目前的情況對自己來說無論哪方勝出,都是對方中的小羔羊,注定無法逃脫,只能將渺茫的希望寄托在項天成身上。看到對方的示意的眼神,只能苦笑幾下,表示已經知道。
林鳳嬌聽到對方的話,不但沒有生氣反而被刺激地笑出聲來,憑自己在靈異門的身份,多少年來沒聽到這種囂張的話。沒想到今天居然碰上一個愣頭小子,還敢當面喝斥自己。她不得不佩服對方的勇氣,可惜七長老事先有囑咐,自己不方便出。
她雖然不能出教訓對方,但也不甘示弱,冷冷地問道:“劉家小子,你知道是和誰在說話嗎?”
劉允美色當前,雖然迷失了神智,但也不是糊涂的人。早看出對方的修為比自己高深,知道惹火對方,肯定沒有好果子吃。現在他也看出來,對方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好像有所顧忌,反正自己已經在錢如意面前露上幾,犯不著再做傻事了。
看到眼前出現這么好的機會,趕緊激流勇退,接過話題趁機解釋道:“因青幫仍是晚輩劉允邀請前來,聽到靈異門要出抓人一時心急,語言上有所得罪之處,還望看在劉家的薄面上,多多諒解!”
此時,他心里已經得意萬分,沒想到今天不但能在美人面前露臉,連虛武境強者也只能讓自己擺足威風。只要說上幾句好話,等到眼前的人走掉后,錢如意還不是任憑自己地擺弄。看著眼前錢如意前凸后翹惹火般的身材,嬌美的容顏,眼神中帶著淡淡地憂愁,恨不得馬上將對方摟入懷中揉捏一番解解欲火再說。
林鳳嬌聽后,突然發現這小子原來是在裝糊涂,前倨后恭故意引自己來上當,心里恨得只咬牙。開口說道:“既然青幫之人是你們劉家邀請過來,今天的事就到此為至,如果這位錢公子和那位少年有牽連,可休怪老身心狠辣。”
她也明白,既然七長老事先有交待,肯定有對方的道理,再說沒有抓住確切的證據之前,今天的事有些難辦。只要這小子還在古武國境內,就不愁對方能跑出自己的掌心。眼前的事只能先請求一下七長老,看看她老人家的意思再說。
劉允看到對方有退意,趕緊趁熱打鐵地解釋道:“靈異門的前輩,你也多慮了。憑錢小姐的親弟弟怎能和那名少年掛上勾啊!”
他看到項天成的容貌也是大吃一驚,竟然會有如此相似之人,如果不是有男女的生理特征很難和錢如意區分開來。劉允做夢也想不到,眼前之人就是和自己交過的項天成。
林鳳嬌陰笑幾聲道:“有你這位劉家弟子做證,那老身也放心了,希望下次能有再見面的機會。”說完后,就轉身離去。
劉允聽了對方的幾句話,感覺心里冷颼颼的,突然明白過來,看來不妙今天得罪了一個煞星,以后還得小心應付。臉上勉強裝出笑容說道:“請前輩放心,如果有機會晚輩一定恭迎前輩到劉家皇城做客。”
“嘿嘿!劉家皇城老身沒興趣,對你這小子還是比較喜歡,你就慢慢等著這一天的到來!”林鳳嬌聽到對方虛情假意,轉過頭來陰森森說道。
項天成看到林鳳嬌在劉允地干涉下,竟然會輕易地離去,心中也大為不解,但此時自己也管不了這么多。看到強敵離去,心中也舒了口氣,再想辦法如何逃脫劉允的魔爪了。
錢如意看到林鳳嬌竟然會在劉允的一番勸說下離去,她不由自主地開始擔心起來。雖然對方沒有采取行動,但自己已經感覺到對方眼神如同餓狼般地向看過來,正在旁邊伺機撲來。這里不是青幫,除了項天成之外,幾乎沒有任何希望可能阻止對方的為所欲為。
劉允聽著林鳳嬌留下的幾句場面話,內心中感到陣陣恐懼,但眼前的形勢不容自己有解釋的余地,只能等以后再說了。
他看著林鳳嬌遠去的身影,慢慢地轉身。看到眼前美貌性感的錢如意,立即將心中的恐懼拋到腦后,裝出一副風流倜儻的樣子,上前色瞇瞇地說道:“錢小姐別來無恙啊!劉某人早想相邀一起出來玩玩,一直沒能如愿。沒想到今天碰巧在這里遇上,看來你我的緣分不淺啊!”
錢如意看到對方就不寒而栗,但現在苦無法子應對,只能硬著頭皮說道:“今天之事多謝二皇子搭救,如意感激不盡。()可今天真的不巧,如意有要事在身,不能停留陪同,還望見諒!”
劉允自持實力過人,根本沒把眼前二人放在眼里,聽到對方不愿滿足自己的心愿,色瞇瞇地笑道:“錢小姐不會如此不賞臉!今天本皇子就想要你作陪,如果表現不好休想離開半步。要知道呆在這個鬼地方,要是沒有像如意小姐這樣的美女作伴,真是一件多無聊的事啊!”
“二皇子說笑了,如意的確有要事在身,請恕難從命。”她聽到對方的話,知道今天自己難逃魔爪。
“什么要事能比得上讓本皇子快樂還重要啊!要知道為了得到你,不惜得罪靈異門,難道還不值得讓如意小姐陪上幾天補償一下。”劉允看著眼前的錢如意,如同看待獵物似的,想想馬上就可以抱得美人同眠,早已經魂不守舍。
“請二皇子自重,如意還不是此等隨便的女人。”錢如意聽到對方越說越露骨,忍不住有些怒氣。
“本皇子要得就是不隨便的美女,你們青幫孝敬得那些隨便的爛貨早已經玩膩了,今天就要嘗嘗新鮮貨。況且,你們青幫不正好擅長此中之道啊!.”劉允知道對方不肯輕易就范,就步步緊逼看她如意應對,反正今天說什么也不會放過,大不是來個霸王硬上弓,到時候還更加刺激。
錢如意聽到對方的話,知道今天在劫難逃,把求助的眼神看向項天成。沒想到對方如同熟視無睹,一副陶醉的樣子看著外面的風景,絲毫沒把眼前的事放在心上。
她看到這里忍不住大發脾氣,沒想到自己一心替對方著想,可現在輪到自己有難,項天成反而袖旁觀了。大聲叫罵道:“錢如天,你這個沒良心的東西,連自己的親姐姐給人家欺負也不過來幫忙。”有劉允在一旁,她只能以弟弟的名義臭罵一頓出出氣。
項天成轉過身來,沒有絲毫脾氣,笑嘻嘻地說道:“有二皇子陪姐姐聊天,小弟我本來就是多余的。”他看到劉允對錢如意糾纏不清,就打算利用這層關系來做文章。
劉允聽到項天成的話,大為受用,也在一旁湊熱鬧道:“還是小舅子識趣,只要讓你的姐姐從了本皇子,以為一定讓你們吃香喝辣的。”
“二皇子,這么難為情的話,你也好意思說出口啊!不會連我的姐姐都搞不定,就想讓我這個未來的小舅子出幫忙,這種事傳出去可有損你的英名啊!”項天成借機拿話擠兌,成心讓對方放松警惕,鉆進自己設好的局里面來。
今天劉允自己找上門來,他還肯輕易放過,一心要報上次的暗算之仇,如果不是對方自己也不會這么被動,早可以安全地離開古武城了。還有上次當面侮辱劉依靈,再加上今天調戲錢如意,說什么也不會放過這個衣冠禽獸。
劉允雖然好色如命,但也不是沒有頭腦的人,還有一點就是特別愛惜自己的名聲,當然在對付美女時就完全相反,馬上可以變成無賴。
現在被項天成拿話擠兌,一下子也下不了臺,正感覺到有點兒吃不消,但又不想在錢如意面前丟臉面,還是硬撐著說道:“放心,等本皇子施展出段,你姐姐還不是乖乖地躺入我的懷中,到時候你這個小舅子是當定了。”
“既然如此,那錢某就和二皇子打個賭。要是你能讓我姐姐乖乖地躺在你懷中,以后我錢如天就認你做大哥,這輩子就跟著你混。”項天成還怕對方不上當,趕緊趁熱打鐵用話堵死對方。
劉允本來心不在焉,一門心思都放在錢如意的身上,被項天成擠兌幾次后,也有些后悔。但苦于放不下臉面,只能取消打算用借用武力強行得到錢如意的念頭,把心思先放到項天成的身上來。
他想了想說道:“你姐姐混跡于青樓這么多年,普通的男人哪是她的對啊!今天本皇子就讓你開開眼,就用二天的時間搞定你姐姐,如何?”
他心里十分清楚,要讓錢如意真的乖乖躺在自己懷中,根本是不現實的。但為了不丟眼前的臉面,就答應給對方二天時間來玩玩,看看錢如意是不是自己識趣一點。不然,等到二天以后強行得到對方身子,不把錢如意折磨個半死,自己就不姓劉。他玩弄女孩從來都是,等玩膩后要是再不聽話,馬上辣摧花用非人的段折磨絕不留情。
錢如意聽到劉允給出二天的時間,還以為項天成用的是緩兵計,表面上裝出反對的樣子叫喊道:“錢如天,你這小子不幫姐姐,難道還想合起外人來欺負自己的姐姐啊!等回到幫中看我如何收拾你!”
“姐姐,二皇子哪像是外人啊!要是你同意后,以后不就是自己人了!”項天成嬉皮笑臉地說道,一副要成全對方的樣子。
劉允聽后,心中有幾分得意,覺得還是這小子講話中聽。厚著臉皮湊到錢如意的眼前說道:“不錯,要是如意小姐從了本皇子,不都是自己人啊!一家人何必說二家話啊!”現在他也覺得對方天真的可愛,慢慢地放松警惕之心。
錢如意看到項天成的策略有點效果,心中暗喜,表面上裝出萬分不情愿的樣子說道:“二皇子,如意沒這個命,還是另擇佳偶!”
“姐姐,此言差也,你總要給二皇子幾天時間,不然怎能了解對方對你的愛慕之情啊!”項天成還在旁邊吹風扇火,唯恐天下不亂似的。
“如天,就你這臭小子多事。哪你說要給二皇子幾天時間啊?”錢如意裝出一副氣怒攻心的樣子,對著項天成狠狠地罵道。
“剛才二皇子不是已經給出二天時間,在如此短的時間內作出承諾,更能證明他對你有十足的信心,肯定能用真心實意來打動姐姐你的心,還這么緊張干嗎?”邊說邊趁機看劉允不注意時做了個鬼臉,他看到劉允已經上當那會不開心。
“二皇子,再次向你確認一下,如果二天時間內不能打動如意的心,又該如何解決?”她看到項天成毫不在乎的樣子,心里踏實多了,又恢復了以往的精明機靈。
劉允心頭隱隱有些惱火,本來可以很爽快地強行得到對方,沒想到自己一個不小心就被眼前的小子用話語給堵死,放不開腳來。面對著錢如意的咄咄逼人,勉強笑道:“請錢小姐放心,要是本皇子二天之內得不到你的芳心,此事就到此為至。”
面上這樣說,心里可是另外一番話,“等過了二天你還不讓我如愿,就等著本皇子將你強行占有,看你到時候如何求饒。”他看著豐腴嬌美的錢如意早已經急不可待了,可偏偏放不下臉面不能強來,其中的滋味只有自己清楚。
“姐姐,既然二皇子也承諾了,你也大可放心。這二天都呆在這里也沒什么意思,要不請二皇子隨同我們一起游玩,如何啊?”項天成心里清楚,要在劉家的勢力范圍內暗算劉允是不現實的,只有將對方騙到別的地方才能行事。
劉允也擔心錢如意借機從自己的心逃走,聽到項天成建議正合心意,開心地說道:“本皇子最近有點空閑,今天就送你們一程,表示對如意小姐的一片誠意。”
有了劉允這尊大神帶領,關口的那些小鬼們哪敢阻攔,一路暢行很順利地通過,緩緩地往北河國境內而去。
劉允隨同項天成二人坐在船艙的房間中,除了關注著錢如意的動靜外,對于其他人他根本沒放在心上。
他這么爽快地同意項天成的建議,正因為自己在上船前早已經摸透底細,除了錢如意是洞武期之外,別的提也不用提了,所以心中底氣十足。覺得憑船上這群人的實力,就算全部加起來,也不夠自己的一只。
項天成表面上裝作什么都不懂的樣子,不停地糾纏著劉允,讓他說好玩的事情。暗中卻細心地關注著船外的動靜,是否已經離開劉家的勢力范圍,準備創造最佳的偷襲時機。
劉允本來還想趁雙方相處之際,借機在錢如意身上占點便宜,滿足一下心中的。沒想到被項天成這一,攪得連話都和錢如意說不上幾句。表面上笑嘻嘻的,心里已經恨得直咬牙,只是時機沒成熟不想硬來。
錢如意現在七上八下也不清楚項天成葫蘆里賣得什么藥,擔心要是二天期限過后,再沒有好的辦法自己就只能給劉允糟蹋了。想到這里,她不寒而栗,不停地在暗中觀察著二人的動靜。幸好的是自己確認項天成的身份,不然還得擔心被對方將自己賣給劉允。
她看著船只慢慢地已經駛出關口,往北河國方向而去,心里稍微安心一點,至少可以脫離劉家的勢力范圍。她也清楚,要是惹火劉允,自己一行人肯定沒有好果子吃。憑對方真武中期的修為,難道項天成真的還有應付之策?
項天成看著船只漸漸地駛離劉家的勢力范圍,暗中準備行動。一邊和劉允胡扯瞎問,另一邊悄悄地將劉老三身上獲取過來的“蝕骨粉”掏出來,悄無聲息地撒在房間里面。
經過自己的一番鉆研,他發現這種毒粉對自己的體質作用不大,應該有利用之處。他也清楚,憑劉允真武中期的修為,這種毒粉的作用有沒有效果還是個未知數。現在多一種段,就多幾分保障,現在形勢緊張只能連同錢如意也一起算計在內了。
錢如意在“蝕骨粉”的作用下,身子很快就有反映,馬上明白是項天成的所為。趕緊用眼神看向對方,得到確切地暗示后,決心賭一把,將自己的命就押在對方的身上。
在毒粉的作用下,她的身子很快就出現變化,滿臉通紅體內的在藥力的刺激下開始蔓延,水靈靈的大眼睛燃燒著誘人的,喘氣聲也漸漸地加重,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樣。
劉允雖然放松了警惕心,但并也不是沒有絲毫提防,所以“蝕骨粉”對他的影響倒也不大。只是看到錢如意的反映,心中的開始膨脹,在錢如意刻意地誘惑下,產生的效果比春藥還厲害。
這一路上他強行壓制著的開始在體內蠢蠢欲動,眼睛里像頭餓狼似的地射出貪婪的神色,恨不得一口就吞掉對方,滿足體內的需求。他是過來人,知道錢如意被春藥催動了體內的。心中雖然也有些疑惑,但自持實力過人,也不怕對方有陰謀,正好可以借機得到對方。
看到錢如意一副欲火難耐的樣子,如同嬌嫩的鮮花等待著自己上前采摘,被勾得心神蕩漾魂不守舍。劉允趕緊掉轉過身子,厚著臉皮對著項天成說道:“本皇子要和你姐姐講些悄悄話,玩幾個小游戲,還請小舅子離開片刻。”
項天成裝出一副茫然的樣子,用十分不情愿的口氣說道:“什么悄悄話,我就不能聽啊!再說你們玩游戲,就不能讓我一起參加啊?”
劉允看著錢如意在春藥的作用下,開始扭動著柔軟無骨的身子,喉嚨里發出低沉的呻吟聲,看樣子已經進入高漲的階段迷失了神智。心中想到,這樣的好機會可千萬不能錯過,可偏偏眼前這小子不知道是真的不懂還是裝糊涂,就是不肯提供空間。[()瘋子打]
他強忍著心中的,耐心地勸說著:“小孩子要懂事啊,我和你姐姐要有些親密接觸,你在這里就不方便了。”
“什么親密的接觸啊?讓我學習一下也不行啊!”項天成裝出一副小孩子的脾性,就是不肯離去。
劉允在錢如意的誘惑下,早已經欲火難耐,恨不得出殺了這可惡的小子。表面上裝出一副熱情的樣子誘惑道:“你要是能離開,本皇子就送你一件禮物,如何?”
“什么禮物啊?先拿出來看看,要是喜歡我就離開。”邊說邊走,來到錢如意的身邊時,悄悄地遞給對方一枚解藥。
錢如意拿到項天成遞上來的解藥,借扭動身軀之時巧妙地送入嘴中。接下來心中更加有底,越發賣弄著誘人的身軀,擺出能讓男人們流鼻血的瘋狂動作,慢慢地將身上衣服開始往下扯。她從小就修煉媚功,利用身子來誘惑男人對她來說只是小菜一碟毫不費力。
劉允在錢如意的誘惑下,也顧不上大花血本,打算先用禮物收打發走項天成再說。反正等到自己采摘到這朵嬌嫩的鮮花后,一切還不是自己說了算。
劉允此時一心想快點打發走項天成,沒有絲毫的防備地伸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盒子,看也不看正準備遞給對方。此時的他,根本沒注意到項天成已經來到自己的身后,離后背只有一步之遙。
他拿著禮物一邊轉身找對方,一邊在嘴上急不可待地吩咐道:“拿著禮物,趕緊離開房間,別再來打擾本皇子和你姐姐的好事。”
劉允中的禮物還沒有遞出去,忽然一股凌厲的殺氣毫無征兆地出現在他的后背,幾乎連躲閃的機會都沒有,閃電般地劃過身子。
項天成做出這么多的假相,為得就是要迷惑對方,降低劉允的警惕心,現在終于如愿以償。靈龍刀挾著鋒芒準確無誤地擊中對方的身子。隨著一聲慘聲,劉允已經跌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他大喜所望,趕緊上前一步,前去查看對方的情況,準備擊殺對方。剛剛靠近前去,還沒來得及查看,突然地上的劉允快速地躍起,一道強大的氣勁直奔自己而來。
看到眼前的一幕,項天成也知道對方只是遭受重創,并不是沒有還之力。沒想到劉允還能夠在靈龍刀下逃得小命,看來身上肯定有保命的段,不然就算是虛武境強者也無法硬挨這一刀。
項天成沒想到自己一時心急給劉允逮住機會進行反擊,面對著對方的攻擊,根本沒有余地閃躲,只能硬著頭皮舉起靈龍刀狠狠地砍下去。
劉允在剎那間才明白過來,剛剛還是天真無邪的少年,轉眼就變成殺星,要取走自己的小命。這時他也為自己的大意感到后悔,早知道如此還不如直接使用武力得到錢如意。
現在后悔也沒用了,背后的刀鋒根本沒時間去躲避,只能在危機關頭運起全身的修為硬挨這一刀。只見刀鋒割過自己的身子,腰部傳來劇痛,體內被殺戮之氣侵入如同無數的針在刺扎。
心中暗呼一聲僥幸,原來他也怕在此地遭遇暗算,將家族中的護身內甲穿在身上,才能夠護住要害不至于當場斃命。自從殺戮之氣侵入體內的這一刻,他就完全猜出項天成的身份,總算明白靈異門為什么會大動干戈。
讓他想不明白的是,對方明明躲藏在皇宮里面,怎么又會變成錢如意的弟弟出現在這里。如果今天能夠逃脫,一定要將錢如意這個賤人折磨個半死不活,竟敢連同這小子一起來暗算自己。
他老奸巨滑,算準對方肯定不會輕易放過自己的,就假裝昏迷等著項天成前來追殺。他清楚,只要擊傷對方,逃離此處應該不會有問題了。在這里,自己唯一有所忌憚的就是對方中的靈龍刀,別的雖然身受重傷,但自持還是可以應付的。
劉允看到項天成倉皇之間,只能和自己比拼實力,心中也有幾分得意。憑你小小的洞武初期,就算自己身負重傷,要想擊傷對方覺得還是輕爾易舉的事。
“轟!”的一聲,房間的四壁已經被這股力量絞得粉碎。項天成也在這股大力之下,如同遭受重擊似的身子倒飛出去,口吐鮮血就跌倒在地上。
這場景和上次在東湖十分相似,同樣在船上,還是以刀氣硬抗對方的攻擊,結局也一樣自己身受重傷。唯一不同的就是二人之間的角色相反了,現在是對方急著想要逃走。還好這次劉允事先讓自己偷襲在前,已經身受重傷,不然這一記估計也夠自己喝上一壺了。
劉允的確不好受,他原本已經身負重傷,再次被凌厲的刀氣侵入,十成修為剩下的不足一成。被對方強大的刀氣擊退后,體內的傷勢更加嚴重,再不抓緊時間逃走估計別想活命了。他也清楚,等到青幫的人圍上前來,憑自己現在的傷勢很難應付得了。
剛才的那記偷襲雖然有內甲替自己擋過一劫,但在靈龍刀的威力下,只能保住不被砍成二截,刀氣同樣將他背部的經脈絞成粉碎。再加上重傷之下強行發動攻擊,體內真氣亂竄,殺戮之氣還在經脈中肆意地破壞著,劉允知道自己堅持不了多久了。
劉允站起身子,快步地往項天成而去。他很清楚,二人之間比得就是速度,誰能夠搶先一步,誰就先擁有勝利的機會。他猜測,在自己全力施展之下,對方也不會好過。
來到項天成的面前,也不顧身體已經重傷,閃電般地再次發動攻擊。他不相信憑對方小小的洞武初期,在自己全力攻擊下還能有還之力。現在的局勢只要將項天成擊殺在這里,一切都可以改變。
他看到錢如意的表現就清楚,對方中了情毒一時之間應該不會恢復神智,所以也不這么擔心。唯一讓自己擔憂的是,怕體內的傷勢堅持不了多少時間,還沒擊殺對方自己就先倒下。
項天成和劉允硬拼一記后,雖然重傷倒地,但也不是對方想象的那樣沒有還之力。他在倒地的瞬間就運起真氣,準備再次發動攻擊。看到劉允比自己還要著急,馬上猜出對方應該堅持不了多久了,所以來個以靜制動。
看到劉允出后,也不著急,大喝一聲:“來得好!”再次將靈龍刀的威力發揮到極致,狠狠地迎向對方的攻擊。他有自信,憑對方的受傷之軀,自己應該還有勝算。
劉允想不到對方不僅還有還之力,看聲勢和沒受傷之前差不了多少,心底有點發虛。但現在也沒有退路,只能咬緊牙關將威力發揮到最大,只想擊敗對方趕緊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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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場上二人的情況,劉允也清楚項天成絕對不會放自己離去的。最怕的是怕青幫的人聽到動靜趕來,那自己十有就懸了。憑現在二者之間的關系,青幫肯定想殺人滅口,不然走漏風聲會給對方帶來滅頂之災。
讓劉允僥幸的是,青幫的人沒有絲毫動靜,所以要在短時間內滅掉項天成,再把錢如意抓在中當人質,那自己就可以處在安全的位置了。
劉允的算盤是打得好,可他還是小看靈龍刀的威力。在項天成全力施展下,和剛才的倉皇應戰又是二碼事。凌厲的刀氣無視他的攻擊,直接侵入體內,讓他的傷勢雪上加霜。
項天成也不好過,沒想到強弩之末的劉允,還能發揮出強大的攻擊力。硬拼之下,雖然對方被刀氣受傷,但自己的身子在強大的威力下,被打得再次倒飛出去后。體內氣血翻涌,再也無法凝聚真氣出攻擊,看來情況非常不妙,口中一甜,大口鮮血噴出。
劉允雖然被刀氣再次擊傷,但他的修為比項天成高多了。勉強控制住傷勢一步步地朝對方走去,這次他相信對方絕對不會有還之力了。只要等到上前踩死項天成,再順抓住推出神智的錢如意,一切按自己的所想進行著。
還沒等他走近項天成,被春藥折磨著的錢如意,扭動著惹火的身姿擋在當中。只見身上的衣服已經被她自己撕得差不多了,雪白的肌膚大半已經露在外面,半掩半遮更加讓人想入非非。
劉允忍不住抬眼望去,心神感到一蕩,突然感覺到不妙。原來在自己重傷之下,將飄落在房間中的“蝕骨粉”吸入體內,藥力開始發作。再受到眼前錢如意裸地誘惑,體內的不受控制地開始高漲。
他現在小命都難保,那還顧得上玩弄對方,趕緊避開錢如意準備上前殺死項天成。沒想到對方雖然神智不清,還帶著迷離的眼神,但一雙柔軟無骨的玉臂,卻能準確地纏上自己脖子。
劉允被錢如意這么一抱,對方誘人的部位緊貼著自己摩擦起來,小腹中的欲火瞬間就開始燃燒,還沒等他作出反映,突然一絲涼意從脖子上傳來,緊接著自己的腦袋已經離開身子滾落在地。
錢如意不知道什么時候上拿著一柄匕首,她神色自如地飛身離開劉允的尸體,臉上哪還有半點。{.打/Shouda8.Com}她看看不看劉允一眼,趕緊來到項天成的身旁,小心地抱起對方。
項天成看到錢如意終于發揮出意想不到的作用,殺掉劉允這個衣冠禽獸也心滿意足地笑了笑。心頭一寬,再也堅持不住,頭一歪就暈倒在對方溫柔的懷中。
三天后,項天成站在船頭向錢如意告別,準備獨自前往荒無沙漠。錢如意美麗的大眼睛流露出留戀不舍的神色,也無可奈何地向對方告別。
項天成經過三天時間的療傷,體內的傷勢已經全部恢復,反而還有精進的感覺。只從上次遭受到劉允的攻擊受傷后,他就懂得利用“玄天果”的能量來恢復傷勢。
果然不出自己的所料,“玄天果”的能量,再加自己本來比一般人還要強壯上幾倍身體,只花了二天時間就恢復了大半。最后一天,不但傷勢全部恢復,還隱隱感覺到有突破的跡象。
出現這種情況,項天成發現混在錢如意她們當中也不是很方便,打定主意改變當初的想法,決定自己獨自前往。
這幾天,錢如意比親姐姐還要細心幾倍,寸步不離地照顧著自己,心理已經產生了依賴性。正因為如此,他更加覺得要早點離開,不然事情的發展偏離了軌道,那就是自尋煩惱了。最主要的是,自己身上的秘密太多,還是一個人獨自行走比較方便。
項天成看著錢如意一副依依不舍的表情,安慰道:“請姐姐放心,等到了安西國,弟弟一定前來拜見。”
錢如意雖然萬般不愿意,但在項天成的堅持下,她也無法可施只能勉強答應。聽到對方這種安慰的話,忍不住說道:“這和姐姐一起走,還不是一樣,何必要分開啊!”
“姐姐應該知道,成天現在身上麻煩不少,到時候連累到青幫可是擔當不起啊!”項天成只能將心中的顧慮說出來,省得對方強留自己。
“那請弟弟多加小心!到了安西國后一定要來看望姐姐,不然小心我滿大陸追著你跑。”錢如意裝出一副兇巴巴的樣子威脅道。
項天成滿口承諾,直到對方滿意后,上前擁抱一下錢如意,算是告別。然后就轉身跳下船頭,就往江邊的山峰而去。
還沒項天成身影消失在山峰中,突然耳邊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小子,這次看你往哪兒跑了!”
項天成聽到這道聲音,那會不知道是林姥姥追上前來,哪敢怠慢,一頭鉆進樹叢中不分方向就往前面逃匿而去。
就在項天成的身影剛隱入山峰,半空中出現一道身影,正是林姥姥。她冷冷地看了一眼錢如意等人,很不屑地冷哼一聲,就往項天成方位落去。
她接到林鳳嬌的信息,剛好有要事等著處理,晚過來幾天。聽完對方的詳細匯報,感覺幾分可疑。想到對方只離開三天時間船只逆流而行也走不了多遠,就親自上前來看個究竟。
林姥姥還沒靠近船只,就已經感應到項天成的氣息,但最終還是晚來幾步,讓對方搶先一步逃進山林中。
錢如意等人聽到林姥姥的冷哼聲,就像針刺一樣從耳邊傳來,瞬間臉色蒼白如同遭受到強大的攻擊,體內的氣息被凝固不能正常運行,終于明白項天成所說的話。
她也清楚,雖然自己的修為比項天成高,但在對敵上面還是無法出相助。看到林姥姥追上前去,心中暗自發愁,為對方擔心起來。錢如意實在想不明白,他一個少年孤身一人又沒什么大的利益沖突,偏偏惹下這么多麻煩。
錢如意心中也明白,現在的自己已經自身難保,多想也沒什么用。青幫還不知道自己殺掉劉允,要是此事讓幫中的人知道,還不知道會惹來多大的麻煩。錢如意苦笑一下,就讓下人們起航直往目的地而去。
項天成如同兔子似的地,盡在隱秘之地穿行。經過上次的逃跑經驗,這次長了點記性,懂得不能輕易暴露出身影,不然有死無生。
林姥姥飄浮在半空,遙遙地鎖定住項天成的方位,可惜的是,她只能感應到對方的氣息,卻不能準確地把握到所在的位置。
這次,她是下了狠心不讓對方有逃脫的機會。上次的事已經讓自己追悔莫及,早知道有這么多波折,當初就應該尾隨著項天成沖入濃霧,說不定早已經得了。
林姥姥想到一名小小的洞武初期竟然能在自己的下跑掉,想起來就讓人郁悶,成為心頭的一塊病根。要是這次不能抓住項天成,不用說在面子上過不去,就連以后的修煉之道心境上會有一絲破綻,再也難以精進。
項天成仗著身子上的靈巧,勉強不被林姥姥追上,但他心里明白,要是沒人好辦法逃過對方的感應,盡早會被追上的。他隱匿著身子,靈活地在茂密的樹叢中悄無聲息地移動著身子。
他也記不清跑了多少路,也不知道往哪兒逃,哪里的樹叢更茂盛就往那里鉆去。身后林姥姥的聲音如同陰魂不散似的在耳邊響個不停,他心里明白對方是想通過聲波探測出自己的確切位置。
項天成一邊施展著“飄挪靈步”在茂密的樹叢中移動著,另一邊仔細地分辨著方向。在這一刻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已經迷路了,也不知道往哪兒逃走。心里暗暗叫苦,要是不小心又逃回古武國,那不是自己自投羅網啊!
現在的形勢也由不得他去選擇,只能一鼓作氣往前而逃,不敢有絲毫的猶豫。深怕稍微有停頓就被比姥姥發現自己的確切位置,這樣就連逃跑的機會也沒有了。
林姥姥御氣飄浮在半空,緊緊著追隨著項天成的氣息,看到對方繞個大圈后又慢慢地往古武國而去,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她所處的位置高,下面的地形看得一清二楚,知道對方跑不了多久了。
她也不急不慢地吊著項天成尾巴,因為再翻過幾座山峰后,山脈也馬上要到心頭了。一旦沒有了樹叢的掩護,她倒想看看對方跑得多快啊!
項天成此時一無所知,使出渾身段向前方逃去,希望僥幸能夠逃脫林姥姥的追殺。他也明白,憑現在二人之間的矛盾,要想讓對方輕易放過自己簡直就是癡人說夢。而且自己身上的秘密眾多,就算對方是靈武境強者也會生出覬覦之心,小命肯定難保。
他接連快速地翻過幾座山峰后,再往眼前看去,整個人傻掉了。沒想到同意的事情會發生二次,只見前面出現低矮的小山坡,看來已經是山脈的盡頭了。可眼前根本容不得讓他有考慮的余地,只能咬著牙往前逃去。
“小子,跑得夠快的。現在我看你往哪兒跑?”林姥姥的聲音已經從空中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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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天成不用回頭看,也清楚自己已經被林姥姥鎖定位置。明知希望不大,但還是不要命地往前逃去,只要有一絲機會他就不想放棄。跑出山峰后,彎身就鉆進前面低矮的山坡,邊跑邊躲藏起來。
林姥姥大怒,沒想到前面的小子如此不知好歹,顯露出身影后還有膽色在靈武期面前逃跑。她也不再多說話,運起氣場排山倒海般地向對方的身子壓過去。
項天成正在快速地逃跑,突然周圍的空間出現異常,自己和身子莫名其妙地變得笨重起來。原來一步可以跨越幾丈,現在連半尺都有難度。
他也不敢怠慢,趕緊開口求救:“風老,你出的話,能否打跑這個老妖婆啊?”
“小子,你沒事老是去招惹這些比你強大人干嗎!”風老對項天成也非常地頭疼,這小子也太不省事了。
“風老,現在沒時間來爭論這事了,趕緊想想辦法逃命!”項天成急切之下,不想和對方廢話。
“要是虛武境,老夫有九成把握,可碰上靈武境強者,就不要說了。”風老嘆惜道。他也明白,自己在隕落肉身后,雖然在靈魂上突破到神武境,但不能發揮出威力又有何用。
風老自己清楚,憑現在的實力只能和靈武境強者抗衡,要是碰上玄武境強者,那只有逃命的份。但自己有個致命的弱點,就是無法持續出,不然也不用這么狼狽而逃,完全可以正面硬撼對方。
自從離開無名山峰的洞府后,他才發現這個情況,只要自己使用魂力攻擊后,不再像真氣一樣,可以通過修煉恢復回來,所以他不得不謹慎對待。現在面對著靈武境強者,萬一不能在短時間內擊殺對方,接下來就是有死無生的局面了。
這種情況也是離開那無名山峰的洞府后才發現的,所以他也只能呆在“涎魂玉牌”中,盡量減少活動。通過大半年的研究,終于弄明白了其中的原因,原來靈魂離不開靈氣的滋潤,雖然項天成每個月定期輸入真氣,但這點靈氣根本支撐不了出時消耗掉的魂力。除非他能夠找到一個靈氣充足的地方,這樣才可以持續地出攻擊,不然憑靈魂體身上的魂力,支持不了幾下。
項天成聽到風老也沒有把握,知道今天的事兒有些懸了。心中一動先將靈龍刀握在中,就算不敵也要給對方幾分厲害嘗嘗。至于能不能對靈武境強者造成威脅,他想也不曾想過,完全憑借年輕人的血勇之氣。
林姥姥看到項天成拿出靈龍刀,終于露出幾絲笑意,看來神器還是難逃自己之啊!她心中念頭一動,身子就落在項天成的面前,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說道:“小子,怎么不跑了!”
項天成被對方的氣場壓制著,費盡全身的力氣才將靈龍刀舉起來,毫無畏懼地說道:“不知道林姥姥窮追不舍,難道就是為了這把刀?”
林姥姥非常不屑地諷刺道:“既然知道,為何還不知趣一點,乖乖地將神器主動送過來,說不定姥姥還能讓你死得輕松一點。”說完后,一副看待獵物似的眼神盯著項天成。
“沒想到堂堂的靈武境強者也會如何不要臉,搶奪晚輩之物。”項天成知道難逃一劫,說話也不再客氣。
林姥姥陰笑道:“你這小子既然已經知道姥姥的修為,還敢對老身不敬,到時候不怕讓你嘗嘗生不如死滋味啊!”說完后得意地笑起來。
現在的項天成如同網中之魚,對方越不服氣自己反而越開心,等一下夠他有好受的地方,看嘴巴還能不能這么硬了。眼前的小子被自己的氣場困住,要想逃跑簡直就是癡人說夢,這一點她十分自信。不過她倒還想要看看,項天成上次施展的段,到底是什么?
項天成心里也知道對方不會在乎的,靈異門做事從來都是由著自己的性子來,根本不會管什么仁義道德。再加上林姥姥又不急著出攻擊,他也明白一旦讓對方抓住,肯定是沒好日子過的。
既然已經明白對方心思,他反而更加鎮定,淡淡地說道:“既然靈異門都是此強盜行為,,那我也不用客氣了。”說完后,舉起靈龍刀就向林姥姥砍去。
林姥姥等得就是這樣的結果,她用氣場壓制項天成,目的就是逼對方出攻擊。她喜歡這種貓捉老鼠的游戲,感覺特別讓人愜意。看到項天成舉刀向自己攻來,根本沒放在眼里,輕輕將一抬,身前的空間出現異樣的波動。
項天成在對方氣場的壓迫下,勉強展開攻勢。靈龍刀似乎也被周圍的氣場激怒了,不用真氣激發自動暴發出強大的殺戮之氣,周圍的氣場竟然被這股殺氣硬生生地逼開半尺。接著強大的殺戮之氣虛化成一條巨龍,張牙舞爪地直奔對方而去。
他看到眼前的變化,心中暗自一喜,加大攻擊力度,狠狠地朝對方的身子砍下去。“轟!”的一聲,如同晴天打雷似的,周圍的樹木瞬間就被碾成粉碎。
項天成被這股大力直接拋起來,被震得氣血翻涌,眼前一黑差點暈過去。僅憑堅強的意志力,使盡渾身段勉強握住靈龍刀。抬眼望去,林姥姥站在那里紋風不動,好像連都不曾抬一下,一副風輕云淡的表情,帶著不屑的神色。
“不錯。神器果然不同凡響啊!竟然能夠破開我的氣場。”她看到項天成一副狼狽不堪的樣子,淡淡地說道。
項天成不甘示弱冷笑道:“你也只不過仗著修為比我高,要是同等的級別,本少年這一刀早已經砍下你的腦袋,那輪得上你這么囂張。只要本少爺能夠離開此地,今天之事一定會加倍奉還,到時一定打得你滿地找牙。”
林姥姥聽到對方的話,根本沒放在心上,陰森森露出嘴巴說道:“小子,還有沒有別的段了,單靠這把神器,要想傷害我別白日做夢。要是沒有,今天就讓你嘗嘗姥姥的段,看看滋味如何啊?”
“那就讓你這個老妖婆,再嘗嘗靈龍刀的厲害。”聽到對方不屑的話,項天成不再顧忌什么,握緊靈龍刀再次發動攻擊。
這一次他努力使自己冷靜下來,慢慢地將體內真氣全部輸入刀身里面,無視生死忘記一切,仿佛天地間只剩下這么一刀,將自己也化身于刀中。
靈龍刀散發出淡淡地光芒,不再像剛才似的殺氣勢畢露,反而像條柔軟的柳枝,輕輕地劃向林姥姥。雖然沒有逼人的氣勢,但仔細看去被刀鋒劃過后的空間竟然發生扭曲的現象。
林姥姥看著項天成毫無力氣輕飄飄的一刀,絲毫沒放在眼里。忽然間她意識到一絲危險的氣息,不敢有絲毫的怠慢,仔細看去發現身前的氣場出現扭曲的感覺,小心起見那敢輕視,趕緊將自身的實力全部施展開來。
這樣做只不過為了讓自己安心一點,怕出現什么意外,畢竟自己心中對神器的威力不是很清楚。心中又萬分不相信,憑對方洞武初期的修為,借用神器可以突破自己的氣場,所以決心嘗試一下,看看傳說中的神器到底有多大的威力。
項天成揮出這一刀之后,整個人就溶入進刀身,意識隨著刀鋒出現在林姥姥的身前。隨著刀鋒很快地進入氣場里面,這一刻突然感覺到自己要被擠爆了。
他強忍著刺骨的劇痛,使出渾身的力量,努力讓刀鋒逼近對方的身子。可惜無論他使出多大的勁,靈龍刀似乎被凝固在半空,再也難動半分。
林姥姥看到對方的攻擊被自己的氣場禁固在半空,冷笑一下道:“小子,現在該輪到我了!”說完正準備動奪取對方中的神器。
突然,眼前出現無數道黑線,看攻擊的氣勢比上次還要凌厲幾分。林姥姥這次心中早有提防,看到攻擊果然是從項天成的胸前出現,也不敢怠慢連忙撤身退讓。憑她的修為也沒有自信硬接這些黑線,這種攻擊連她也不曾聽說過,哪敢輕易涉險。
黑線似乎知道她的想法似的,發出攻擊后自動在半空中消失,并未形成殺傷力。林姥姥此時才意識到上當了。
果然不出所料,趁她躲避黑線攻擊時,項天成輕飄飄的這一刀,毫無懸念地劃向她的胸口。這時她郁悶無比,沒想到自己會被對方用同樣的段上當二次。憤怒之下,不再顧忌對方的神器,直接用自身的修為硬抗這一刀。
這一次的相撞,沒有出現聲響,只見二人之間的空間隱隱出現細微地扭曲,靈龍刀是否也不能忍受這種無聲地氣場擠壓,發出清脆地龍吟聲。
項天成卻在這股強大地無形對撞之下,身子不受控制直接被拋出去,口吐鮮血無力地跌落在地,中的靈龍刀已經丟在一旁。
(這二天狀態不好,望大家能多多支持,來點動力,多謝了!)
林姥姥本來十拿九穩的事,沒想到被對方一個小小的洞期又耍了一次,那還忍受得了。硬抗之下,雖然沒受重傷,但胸前還是被刀鋒割開半尺長的傷口,刀身中的殺戮之氣毫不客氣地沿著傷口侵入體內。
這種事自從她進入先天后,對付同級別對以下從未發生過,今天居然被一個只有洞武期修為的少年擊傷,心中火冒三丈,也不顧體內的殺戮之氣對經脈造成傷害,飛身上前準備廢掉項天成再說。
項天成看到怒氣沖天的林姥姥飛身前來,勉強轉過頭看一下掉在身旁的靈龍刀,只能無聲地閉上雙目。現在的他渾身發軟,不要說還之力,就連動一下小指頭的力氣也沒有。今天他終于親身體會到靈武境強者的厲害,看來自己也應該滿足了,他看著對方胸口的傷痕心里想到。
林姥姥飛身上前,看著躺在地上動彈不得的項天成,露出狠毒的眼神,緩緩地抬起腳就往對方的小腹踩下。一旦踩實,項天成的一身修為馬上廢除,再不能走上修煉之道。
她抬著腳得意地看著對方的表情,希望項天成出口求饒。她很想看看對方在自己的腳下,是副怎樣的尊容。可沒想到項天成偏不讓她如意,緊閉著雙目無視她的行為,面對著生死竟然沒有絲毫動容,一副置生死于不顧的樣子。
林姥姥一張老臉氣得快要變形,心中恨不得活活地披了項天成的皮,但又不想輕易取走對方的小命。開口引誘道:“小子,要是你能向我求情,說不定姥姥我今天就放你一馬,好歹你也是我那二個徒弟的名義老公。”
項天成原本只想變目等死,他也明白就算風老出相救也改變不了眼前的形勢。聽到對方的話,心中一動就有了主意,裝出一副馬上就要斷氣的表情,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求林姥姥開恩,放我一馬,等我傷勢好了之后,一定做牛做馬來報答此恩。”
林姥姥聽到對方終于肯開口求饒,心中怒火稍微平息了一些,但為了滿足自己內心的需求,她繼續引誘道:“放你一馬沒關系,但要看你的表現了!”
“林姥姥,我快不行了,你回去和單晶姐妹說一聲,說我成天辜負了她們。”項天成裝出一副神智不清的樣子瞎說一通。
林姥姥聽到他的話,又看看神色,也有了幾分相信,心中想道:“難道這小子真的快要不行了,哪我心中的這口惡氣如何消解啊?要是對方真的不行,那就先出救他一次,再把他活活地折磨死。”
打定主意后,她也不用擔心項天成還有逃跑的能力,放心地收回自己的腳。蹲下身子前去查看一下項天成的傷勢,是不是像他說的那樣嚴重。以防萬一,她還是謹慎地護住要害,二次被那黑線忽然攻擊,雖然都是虛張聲勢,但這種攻擊段也讓她感到十分忌憚。
林姥姥慢慢地伸出一只,看了看項天成虛弱的身子,覺得單憑表面看不出傷勢有多嚴重,就緩緩地抓向對方的,查看一下體內的傷勢到底有重?
還沒等她的碰到項天成的身子,數道黑線再次毫無征兆地射向林姥姥地胸口。此時的她根本沒閃躲的余地,只能憑借修為硬撼這種奇異的攻擊段。她根本想不到,已經重傷倒地奄奄一息的項天成,怎能還有發動攻擊的力量啊?心里明白,自己又上了這小子的大當,早知道如此應該先將他碎尸萬段。
林姥姥雖然把大部分黑線阻攔在身前,但還是被幾道黑線突破防護直接擊中胸口。身體倒沒感到什么不適,靈魂深處在不停地顫抖,仿佛自己的魂魄都要被這幾道黑線擊散了。
此時,她那還顧得上傷害項天成,趕緊撤身離去。憑她靈武期的見識終于明白,眼前的黑線攻擊段,竟然是傳說中的靈魂攻擊。她當然明白,這靈魂受傷可不是身體,要想恢復單憑修煉遠遠不夠。
林姥姥做夢也沒想到,眼前的小子還深藏著這種厲害的段。只能怪自己,為圖一時痛快拿對方解解心中的怒火,差點上了對方的大當,連老命都要丟在這里。她邊撤邊想,幸好自己反映快,不然對方再來一下,估計不死這身修為也不用想保住。
她為了確認一下自己靈魂是不是真的受傷,還得回總部一趟,想到這里就頭疼。雖然靈異門中也有修煉靈魂的功法,和一些能夠治療靈魂受傷的丹藥,但這一切就憑她的身份也要付出相當大的代價才可以得到。看來這次自己又得大出血,林姥姥心中暗罵道。
只是她根本沒想到,靈魂攻擊段不是項天成發動,而是另有其人,而且最多只能施展一次。只要她稍微有點冒險精神,大起膽子再出試探一下,馬上就清楚,其實對方早已經沒有還之力。可惜她已經被這種段嚇破了膽,哪還敢再次冒險啊!
本來風老在林姥姥用腳去踩項天成時就打算出,雖然沒把握重創對方,至少可以救下項天成。沒想到的是,林姥姥還想趁對方臨死之前,先要好好地折磨一番出出氣。這樣反而給項天成創造了一個絕佳的逃生機會。
項天成看到對方還想拿自己解氣,真中下懷,趕緊讓風老不要急著出。自己趁機胡扯來拖延時間麻痹對方的警惕心,暗中卻在創造絕佳的偷襲機會,好讓風老一擊就得。
他看到林姥姥中了風老的攻擊后,馬上倉皇而逃,正中下懷。他也能夠猜測出對方,一時半刻絕對不敢回來。趕緊起身打坐,開始運氣調息體內的真氣,盡快恢復一些行動能力,不然在這荒山野嶺之中,隨便出現一個人也可以要了自己的小命。
半個時辰后,項天成睜開雙眼,臉色不再蒼白無色。他站起身子,略為辨別一下方向就往前方而去。現在恢復身體的行動能力之后,知道眼前的地方太危險不敢再停留,回身準備找個偏僻之地,好好地治療體內的傷勢。
在古武國和北河國交接之處,十幾輛馬車連成一排,正在等待著關口守衛們的檢查。這群人經常行走在二國之間,對眼前的情況早已經習慣。
大家都趁檢查之際好好地休息一下,順便聊聊天扯扯家常,放松一下心情。每一趟出行都要花上個把月,長途奔波還要照看貨物也不是件輕松的事,有機會休息誰也不想放過。
人都一樣,一旦空閑下來總想找幾個新鮮的話題聊聊,活躍一下氣氛調節心情。人群中一名瘦長的中年人低聲說道:“聽說劉家二皇子劉允好像失蹤了!”
雖然聲音已經說得夠低,但還是沒能逃過周圍人的耳朵,一行人馬上圍上來七嘴八舌地問起來。
瘦長的中年人,感覺到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連忙興奮地說道:“據說是貪圖美色,被人設下圈套陷害的。”
“小聲些,要是被那些守衛聽到可就麻煩了!”旁邊一人看到瘦長的中年人控制不住情緒,趕緊出口提醒。因為這里還是劉家的勢力范圍,用言不慎很容易惹來麻煩。
“哪個不長眼的小子,竟敢在大庭廣眾之下議論二皇子,是不是不想活了?”還沒等瘦長的中年反映過來,一道問責聲已經傳來。
這行人連忙抬頭望去,只見守衛的頭兒已經站在他們的旁邊,用冷冷的眼神對準那名瘦長的中年人。只見對方長得一張陰鷙的臉,中等身材,竟然是洞武中期的修為。
瘦長的中年人在對方的眼神下,陪著笑臉趕緊上前解釋:“這位爺,在下也是在路途中聽說,不是趁現在沒事拿出來讓大家活躍一下氣氛而已。”
那頭兒看對方只有洞武初期的修為,絲毫不買賬,理也不理這中年人,大聲問道:“你們這里誰是負責人啊?”
“我就是。不知道這位爺有何吩咐?”只見馬車上走下一位青年,剛毅的臉,五官端正一身英氣。
“你的下在此亂說話,你這個頭兒要負起責任來。你自己說說這事兒如何解決?”那頭兒似乎成心要為難這一行人。
“這位爺,能否借一步說話。”馬車上走下來的青年十分老練,面對著對方的咄咄逼人,應付起來游刃有余從容不迫,帶著客氣的笑容大方地說道。
那頭兒意識到什么,腳下往旁邊走去,嘴上還是埋怨著,“有什么事這里說不就行了,真是多事!”
那青年陪同對方走到一邊,暗地里掏出一小袋東西,悄悄地塞到那頭兒的中,嘴上大聲地解釋道:“這位爺,我們是胡氏商行的人,要把這批貨物運送到北河國,請多多包涵!至少那名多嘴的下人,胡某一定嚴懲不怠。”
那頭兒感覺到小袋里面的東西不輕,再聽到是胡氏商行的人,也不想多事。板著臉淡淡地說道:“以后你可要好好管教下人,往往禍都是從嘴上惹出來的。胡氏商行和我們劉家也有些交情,今天的事就算了!”說完后,就轉身離去。
那青年回到人行中,先狠狠地瞪了那瘦長的中年人一眼,吩咐道:“趕緊準備,馬上要上路了。會員打”
這行人聽到負責人發火,也不敢聲張趕緊回去自己的位置上去。沒過一會兒就輪到他們檢查,在那頭兒的示意下,很順利地離開古武國,往北河國境內而去。
離開古武國關口后,要經過一段山區,才能夠到達北河國關口。等過了關口之后,才能算真正進入北河國的地界。
這段山區說長也不長,只有幾百里路程,是座連綿不斷的小山脈,因此處遠離都城地勢偏僻,成為二國勢力之間的緩沖地帶。在這種環景下,一些無法在都城生存的小勢力,趁機坐落在山脈中,做起打家劫舍的買賣。
那青年叫胡明,是胡氏商行這次押運貨物的負責人。這段山路少說也走上幾十遍,他了如指掌根本沒放在心上。他清楚普通的小勢力還沒有打劫“胡氏商行”的先例,所以也不擔心這種倒霉的事會出現在自己的頭上。
那瘦長的中年人叫胡信,做事認真為人也還不錯,唯一的缺點就是嘴巴多,所以一路上也會給大家增加不少的樂趣。說也很奇怪,同樣是一起行走,就他偏偏能夠得到一些消息,讓大家一起分享。
車隊過了古武國的關口后,胡信多嘴的毛病又開始犯了,用眼環顧一下四周,看看胡明坐在車上沒有動靜,膽子大了起來,小聲地說道:“你們猜一下,那個好色的劉允給誰騙走的?”
車上周圍的幾人又聽他提起這事,興趣頓起,紛紛開口問道:“誰啊?”
“胡信,你這些信息是不是真的啊?”
“你是從哪里聽來的……”
胡信看到大家的興趣又上來,情緒馬上高漲,得意地說道:“這就是我胡信的厲害之處,你們啊,應該跟我好好學上幾,想想我們胡氏商行靠得就是信息吃飯,看來人氏們還不合格啊!”
周圍的人想不到胡信還賣起關子來了,有人馬上不服反駁道:“胡信,你不知道事情真相,就不要亂吹牛。”
胡信聽到有人說他吹牛,有點急了,“誰說我吹牛,我這信息來得千真萬確。劉允這小子說是給青幫的人騙出走,就此下落不明了。”現在出了古武國他說話再也不顧忌什么了。
“青幫?不太可能!青幫和劉家的交情一直都不錯,私底下關系比我們胡家還要好,哪會對劉允動。”馬上有人不相信,提出相反的意見。
“嘿嘿!這事你們都不清楚。青幫和劉家關系是不錯,可劉允這小子偏偏貪圖對方的美色,聽說是人家不同意他想強來,所以……”胡信帶著曖昧的口氣說道。
“青幫不就是做這種生意的,還會怕劉允這小子強來,我看那,這信息八成是假的。”知道青幫底細的人,根本不會相信這個說法,馬上進行反駁。
胡信聽后還是有人不相信,但他也拿不出證據來,有點著急了,“青幫中的人也不可能都拿來賣得,總會有那么幾個守身如玉的貞節女子。”
旁邊的人聽到胡信急了,都上前取笑道:“是不是我們的胡信去光顧過青幫,沒有得逞所以有此說法啊!”
“胡說。我胡信再怎么不入流,也不會和劉家小子一樣,厚顏無恥仗著有點勢力不知道糟蹋了古武城的多少花季少女。劉允如此,他大哥劉立也不是好東西,常年尋花問柳不斷,還想貪圖我們的可兒小姐。”胡信看到大家都拿自己來開涮,趕緊出口分辯。
“胡信夠了!以后在路上談論不得牽涉到家族,特別不準提起胡可兒小姐的事。”胡明發現對方越說越離譜,趕緊出言阻止。
大家聽到胡明不像是開玩笑,也不敢怠慢,趕緊齊聲答應。接下來為了打發無聊的時間,大家開始七嘴八舌地談論起大陸上的傳聞秩事。
胡氏商行的人根本沒注意,就在胡信一急之下提到胡可兒時,路邊的樹叢中有名少年猛地停下腳步,略為思索一下就超越他們的馬車前去等待。
胡信雖然嘴巴多一點,但做事不含糊,每次押送貨物基本上都是坐在前面的馬車上,充當起先鋒的角色。他一邊回頭和同事們談論著各種有趣的事;一邊注意著前面的動靜。
突然,說得興高采烈的胡信,眼神一閃出現不可思議的神色,原來前方莫名其妙地出現一名少年,不急不慢地向前行走。
在這偏僻的山區里遇上單身少年,多少感覺有些形跡可疑。他也不敢怠慢,趕緊將前面的情況傳達給胡明。他們這行人當中,數胡明的修為最高,是洞武中期。
胡明接到消息后,馬上趕到前面的車輛,仔細看去果然是一名少年,在他們前面徐徐行走。看樣子應該是某個勢力的少年弟子,想到北河國去歷練一番。
他想了想,為了謹慎期間,還是出口打聲招呼,探探對方的虛實,“前面的少年公子,不知前往何處?如果方便不妨上車來休息一下。”
那少年正是項天成,他僥幸在林姥姥下逃得小命后,找到一個偏僻的山洞,花上幾天時間就恢復修為。這也要歸功于“玄天果”的能量,通過這幾次大膽地嘗試后,他發現這種能量具備治療傷勢的神奇功能,堪稱療傷圣藥也不為過。
更讓他沒想到的是,在療傷修煉期間,隱隱觸摸到突破的先兆。這下大喜所望,只要能夠提升實力,就等于自保能力就強上幾分。接下來什么也不管,一心投入到修煉之中,花上十多天的時間,終于如愿以償順利地突破到洞武中期。
項天成再花上一二天時間穩固一下境界,就開始計劃接下來的行動。經過分析后,覺得還是先到荒無沙漠采摘“枯死花”比較重要。
他在船上的時候,聽錢如意說起過,如果真的要想到天漢大陸中去歷練,必須要有最新的地圖。這樣的地圖大陸上一流的勢力都有備用,只要有關系隨時可以復制一份。如果要想自己贖買,只能到一些發達的都城,花上不菲的價錢請人家制作。
青幫中也有最新的天漢大陸地圖,這玩意不會隨身攜帶,所以錢如意暫時也沒辦法幫他解決這個問題。只有等下站,具備一定規模的都城時,再能購買得到。
項天成本來還以為可以憑借風老儲物帶里面的地圖,就可以行走整個大陸。聽到錢如意一番講解之后,他才明白自己疏忽了。
原來天漢大陸每過百年就會重新繪制地圖,因為這里面會涉及到各方勢力之間的更迭,造成相互之間地盤大小地劃分,所以地圖的準確性就會大大降低。風老的地圖是哪個年代也不一定說得清,現在知道后哪敢拿來使用。
因為像風老這種強者,周游大陸應該不需要地圖。武者修煉一旦突破到虛武境之后,就可以御風而行,根本不用擔心迷失方向的問題。項天成要是拿風老的地圖來使用,不說迷失方向至少也要走上不少的冤枉路。
項天成在山洞中突破到洞武中期后,第一件事就想到,要在北河國的都城中購買一份最新的地圖,然后才能趕往荒無沙漠。從現在的古武國開始計算,要想到達目的地還得穿越好幾個大國,如果沒有一份精準的地圖,會帶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他走出山洞后,沒想到的是,自己在林姥姥地追殺下,竟然在這座山脈中迷失了方向。花費了好大的精力,才勉強辨別出方向,一直往前趕走。沒想到幾天后,就聽到車馬聲,緊接著耳邊又傳來胡可兒三個字。
這樣他哪肯放棄,趕緊加快速度,在前方等待,看看有沒有機會套套近乎,趁機打探一下胡可兒的消息。這段時間忙于逃命,沒顧得上對方,現在有人提起不管采取什么段他也要得到相關的信息。
項天成聽到胡明的招呼,心中暗喜,回過頭來說道:“多謝大哥!在下一人獨自行走的確有點無聊,能夠隨車同行正是求之不得。”
胡明沒想到那少年會如此爽快地答應,他本來以為對方會客氣一番,那自己就可以趁機盤問一下來歷。他們是押送貨物的人,有外人一起同行就有諸多不便的地方,現在話也已經說出口,接下來真不知道怎么辦了。
胡信等人聽到項天成答應后,也有些無語。沒想到這世上還有這種人,人家客氣地打聲招呼,本來就客氣一下,竟然毫不知趣地會答應。
項天成也不管對方的態度,轉身就往馬車走來。看到車上的人,都在看著自己,笑嘻嘻地說道:“我人小,隨便挪個空位就行。”
胡明等人這時才感覺到不對勁,眼前的少年可不是普通之人,簡直就是個小人精,看來是請神容易,送神難了!
現在他們也沒有退路,勉強露出笑臉說道:“只要不嫌棄,你就隨便坐啊!”
項天成上了馬車后,也不甘寂寞馬上先來個自我介紹。說自己來自古武國的一個小家族,因追求修煉之道準備獨自周游大陸什么的,亂說一通。順便也告訴他們,自己姓成名天。
剛開始大家都擔心,這個外來物不是簡單之輩,生怕惹下什么麻煩,也不和項天成多說話。隨著相處之后,才發現對方除了想上來搭順風車之外,別的倒也沒什么過分之處。這樣也讓車的人放心多了,雙方慢慢地開始交流起來。
項天成的目的是胡信,他聽到對方提起過胡可兒,所以旁敲側擊不停地套話。雖然對方沒有再次提起胡可兒,但對胡氏商行的內情倒也透露出不少。
原來胡氏商行分內門和外門,他們都屬于外門的弟子,主要負責貨物的押運。內門弟子才是胡家的精英,核心的所在,除了外派執行任務之外,大部分時間呆在總部修煉為主。
外門弟子并不是沒有機會成為內門弟子,家族中每年都會有一次考核機會,只要在家族考核中進入前面的相應名次就有資格,當然這樣的考核也是很殘酷,競爭非常激烈。
他們這一趟只是普通之物,所以也不需要有內門弟子前來壓陣,而且胡氏商行的貨物一般的勢力不敢下,有實力的勢力也不屑做這種勾當,所以大部分情況下都能順利地到達目的地。
對于外門弟子來說,不滿之處就是這樣來回奔波,缺少修煉的時間,如果要想成為內門弟子實力又有些欠缺。無聊加上路途的寂寞,就是這些外門弟子最大的通病。
項天成看出胡信只是嘴巴多一點,人倒也不壞,剛好可以借用弱點利用一下,希望能套出一些有用的信息來。經過幾番交談之后,再加上他是刻意地套近乎,二人之間馬上聊得投機起來,對方也漸漸地放松警惕心。
胡信那想得到眼前的少年對自己另有目的,打開話閘子后再也收不住,不管是不是涉及到胡家的秘密,都不知不覺地露出一些口風。自己說說還不算,還要拉扯著項天成一起講述大陸上的經歷。
項天成心中一動,開口問道:“我曾經到過上越國,無意間結識一位胡家小姐,叫琳兒的。不知道胡大哥可曾知道啊?”他不便直接打聽胡可兒,就把主意打要胡琳兒的身上,只要有她的相關信息也是一樣。
胡信聽到對方說出家族中的人名時興趣更大,連忙接過話題說道:“胡琳兒小姐可是我們胡家的寶貝啊!這樣的人物可不是我們這種外門弟子可以碰見的,一年到頭能見上一眼也不錯了!看來你的緣分夠好的,竟然能讓你結識到。”
項天成眼看目的就要達到,不慌不忙地接著問道:“哈哈!在下也湊巧遇上,談不上深交。不知道胡琳兒小姐近來可好?”
胡信那有半分懷疑,毫無顧忌地接口說道:“前幾天剛好聽說胡琳兒小姐……”
“胡信,你竟敢把我的話當成耳邊風啊!”還沒等胡信把話全說出來,胡明冷冷地傳來警告聲。
項天成抬眼看去,只見胡明已經從另一輛車上站起來,帶著懷疑的神情看著自己,一聲不響,好像在思考什么問題似的。
他神色不變帶著笑臉對胡明解釋道:“胡大哥好!在下只是和胡琳兒小姐有幾面之緣,今日偶爾提起也就順便問問。”
其實胡明一直在暗中注意著項天成的動靜,剛開始他也以為對方只是好奇,后來感覺越來越不對勁,對方似乎另有目的,存心想套取胡家的底細。他聽到胡信被對方引誘之下,正要說出胡琳兒的消息,那能讓項天成得逞,及時出口打斷。
他聽到項天成解釋,心中根本不會相信,淡淡地說道:“胡氏商行內部的事,我們外門弟子不得隨便議論,還請成公子多多包涵!”
項天成明白,有對方監視著自己,要想再次套取胡可兒的信息看來不容易了。反正路途遠著也不急在一時,笑嘻嘻地說道:“胡大哥不用多慮,請恕在下的冒失。”
說完后,也不管對方有沒有反映,不再開口說話。表面上看似靜靜地坐在車上欣賞著路邊的風景,心中卻不停地分析著剛才胡信所說的話。雖然沒有全部說完,但聽對方的口氣,不難猜出胡琳兒就算沒回到家族,在前幾天應該也有消息傳回來。
這樣看來,胡可兒應該也不會出現意外,二人同時穿梭要是遇難肯定也是一道的。想到這里,項天成對胡可兒的關心之情降低不少。他清楚,只要穿梭陣不出現問題,憑胡家的實力,應該能夠平安回來。
只是不知道對方回來以后,會不會得知自己已經找上門去過,再加上劉立提親的事,項天成的心里亂成一團麻。自己身上責任不小,看來要等到下次見面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而且天各一方相見的機會也是非常渺茫。
胡明看到項天成不再說話,他也重新坐下來。他在這條道上已經押送貨物幾十趟,從來沒有出現過差錯,這不能代表著就可以粗心大意,每次反而讓他更加謹慎。雖然他看出項天成只有成武中期的修為威脅應該不大,但總感覺此人身上有值得懷疑之處。
胡氏商行的車隊很快就行走完大半的山路,前面來到整段山路中最兇險的地方。此地不但地形險要,而且大部分搶劫的事故都發生在這里。
胡明雖然底氣十足,但還是抱著謹慎為主的態度,一再地吩咐大家加強防護。自己親自到各輛馬車上去檢查一遍,直到完全放心為至。
看著原本都是普通的山峰,漸漸地變成懸崖峭壁,立在山路二旁高不可攀。山路明顯出現急彎和坡度,車隊的行進速度也慢了下來。
胡氏商行的車隊,大部分成員都在二地之間奔波,對此處的地形熟視無睹習以為常,根本沒什么感覺。
項天成坐在馬車上,不知道為什么,他忽然感覺到有危險存在,但看看周圍的人談笑自如,不覺地暗想:“難道是自己的感覺錯了!”
車隊很快就要通過這段山路,前方的道路漸漸地變得寬敞起來,車上的人早已經習慣,覺得一切都很正常,照常談論著各類話題。他們覺得憑胡氏商行這塊硬招牌,沒有多少不長眼的勢力敢來招惹,因為在這條道上,幾乎沒有發生過被搶劫的事件。
眼看著山路已經恢復正常的寬度,聽車上的人議論,再走上幾十里就要到達前方的關口,這樣真正意義上進入北河國境內。
項天成心中也覺得有些蹊蹺,前方明明出現危險的氣息,這么就突然消失不見,難道不是針對胡氏商行而是另有對象?
“前面那些人在干嗎?在這種荒涼之地有什么好東西值得爭搶奪。”胡信看到前面的情況,馬上出聲提醒。
大家一起向前看去,果然有十幾個人在激烈地爭吵著,看衣著打扮好像當地的山民,五花八門土里土氣的。
正在大家觀看時,馬車漸漸地行駛到這群人的附近,仔細一看,原本不寬不路面被十多人這么一堵,車隊一下子無路可走。
胡信看到自己的馬車被堵住,就有些不耐煩,開口埋怨道:“你們吵歸吵,但不要把我們的路給堵住啊!”
對方絲毫沒有理會他的話,反而動作更加激烈起來,有幾人開始動。相互推搡之間有幾人已經來到馬車的旁邊,看樣子好像絲毫不懂功夫似的。
項天成忽然在內心感到強烈的不安,仔細看去,眼前之人那是什么山民啊!這群人當中至少有三五名洞武期強者,這樣的實力應該不會是普通的勢力。
看到胡氏商行的人沒動靜,他也不露聲色,想看看對方到底懷著什么目的。更讓他驚奇的是,真正的危險氣息并不是來自眼前的這些人,而是在右側茫茫的山林中。心中暗忖,難道旁邊隱藏著另有其人。
胡信看到對方絲毫不理睬自己的話,心中有些怒氣,大聲喊道:“有沒有聽見,趕緊讓開好讓我們上路。”
推搡前來的那幾人,聽到胡信這么一喊,突然停止了上的動作,身上的氣勢暴發出來,飛身而起直取打雜之人的生命。
胡氏商行前頭車上坐著的都是些經驗豐富的人員,總感覺有些不對勁,早已經有準備。看到這幾人飛身前來,嘴上大聲發出警報,并不慢拿出武器就迎上這幾人。
那群人看到已經動,一窩蜂似的地全部猛撲過來。每個人好像都在事先演練過一樣,尋找最弱的目標展開生死屠殺,一時間血肉橫飛撕殺聲在上空激蕩。
胡明聽到動靜,馬上趕到前頭,看到眼前的情境也大吃一驚,連忙開口喊道:“我們是胡氏商行的車隊,如有怠慢之處請大家多包涵。有什么事大家可以慢慢商量,何必刀槍相見啊!”
任憑胡明如何出言相勸,這群人沒有絲毫理會,反而露出兇殘的本性,出更加狠毒。胡明看到形勢緊急也顧不上勸解,飛身上前加入撕殺之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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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氏商行除了胡明是洞武中期之外,另外還有四名洞武初期的強者。場上的形勢剛被對方殺個措不及,一些隨車打雜的人員還沒作好準備立馬被對方屠殺一空。
等到胡氏商行的人反映過來后,馬上站穩陣腳,穩穩地壓制住對方的攻勢。隨著胡明的加入,場上形勢馬上得到控制,大家背靠背圍成一團,紛紛出反擊,短時間就殺得對方沒有還之力。
這群人當中,隱隱為四名黑衣的男子為主,這四人都是洞武期的修為。屠殺最厲害也數這四人,出狠毒絕不留后,每記出必殺一人,打雜人員多數死在這四人之。
胡明上前就糾纏住一人,再吩咐其他四位洞武期出對付另外三人。這樣場上的形勢馬上出現逆轉,對方人傷亡人數急劇上升。但不知道什么原因,對方四人對這種情況熟視無睹,照樣狠命地拼殺。
項天成沒有出,只是握玉匕首靜靜地站在車上,有哪個不開眼的家伙向他出,也不妨給對方一點教訓。他把注意力都集中在右側的樹木中,隱隱覺得此行的目的不會如此簡單,里面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在胡氏商行組織有效地反擊后,那群人很快就死傷慘重,轉眼間就剩下那四名黑衣人,還在場上負隅頑抗,招招拼命不留一絲后。讓人感覺奇怪的是,明明已經無力挽回還在苦苦支撐沒有絲毫逃跑的跡象。
胡明也是老江湖,看到場上的形勢十分明朗穩操勝券,可不知道為什么,他心里總感覺到非常不安,好像有更大的危險等著自己。他在出攻擊之余,將眼光掃向項天成,看到對方的樣子更加讓人費解。
胡氏商行的人殺光其他人之后,馬上過來協助胡明等人,將對方四名黑衣人團團圍住。
胡明看到場上形勢已經穩定下來,也不急著出攻擊,冷冷地問道:“你們到底是什么人,竟敢偷襲胡氏商行的車隊。”
他也清楚,現在打雜之人已經被對方屠殺一空,短時間內他們也無法將這么多輛貨物拉走。出了這事自己的責任不小,只有打探出背后之人,才可以給家族一個交待,不然不明不白地回去,有何面目見人。
被他們圍困住的那四個黑衣人,身上散發出詭異的氣息,絲毫沒有理睬,反而露出牙齒陰森森地發出怪異的笑聲。中做出反常的舉動,將自己中的武器往空中一拋,口中不停地念叨著奇怪的聲音。
拋在半空的武器突然自動斷裂,從里面噴發出淡黃色的粉末,立即把周圍的空間給籠罩住,陣陣異香傳來。緊接著,右側的樹木中響起“嗡嗡!”的怪異聲音,升起一片烏云似的的東西。
項天成仔細看去,大吃一驚,哪是什么烏云竟然是蜂群凝聚成一團,快速往這里飛來。
“噬血蜂!”耳邊傳來風老驚訝的聲音。這種蜂鳴聲把躲藏在涎魂玉牌中的他也給驚醒,趕緊讓項天成做好防范措施。
項天成聽到風老也如此重視,他哪敢怠慢。按照風老的指示連忙從懷中掏出幾顆解毒的丹藥吞入腹中,再將幾粒驅蟲之類的藥丸搓碎后,涂遍全身。趕緊閃身躲入車內,隱去身影不露絲毫氣息,至于胡明等人的死活根本無暇顧及。
胡明看到那片烏云升起,臉色蒼白大聲驚呼道:“噬血蜂!”馬上轉過身子對著那幾人問道:“你們是焰詭派的人,怎么會對胡氏商行下毒?”
他雖然雖然年輕,但也見多識廣,再加上胡氏商行本來以信息聞名大陸,所以也能猜出眼前之物。猜出是“噬血蜂”后,很自然地聯想到詭異著稱的焰詭派,因為這種蜂群是對方獨有的攻擊段。
對方低著頭絲毫不予理睬,眼中露出兇光,口中不停地念叨著聽不懂的聲音,那群“噬血蜂”隨著聲音的指揮盤旋在頭頂,發出“嗡嗡”轟叫聲,嚇得胡氏商行的人臉色蒼白不知所措。
這時四人全都停止嘴上的念叨,其中一人抬起頭來,用陰森森地聲音說道:“到了地府自然知道是為什么啊!”
胡明知道今天的事難以全身而退,只有和對方拼命,用眼神對剩下的七八個人示意后,準備上前攻擊。
他做夢也想不到,邪門三大勢力之一的焰詭派竟然會找上門來。這種事胡氏商行從來沒有發生過,偏偏讓自己給遇上了。
焰詭派和靈異門、神魔教合稱為天漢大陸三大邪門勢力,表面上獨堅一幟,暗地里各自不服,大打出搶奪地盤的事經常有發生。但每個勢力都有自己潛在的實力,三方之間只能相互牽制,訂下口頭盟約。這三大勢力也被整個大陸公認為一流勢力的存在,和一流家族相提并論。
以詭異出名的焰詭派,做事沒人知道他們的真正目的,都是選擇暗中出不擇段,誓必屠殺干凈,從不留下任何活口。普通小勢力根本不知道他們的存在,唯一的標記就是經常利用兇狠的蟲鳥類發動攻擊,很少出現失的情況。
今天他看到“噬血蜂”出現,不用多說自然明白自己一行人已經兇多吉少。讓他想不明白的是,焰詭派怎能看得上他們押送的貨物,難道里面另有玄機?
焰詭派的四人,在對方沒發動攻擊之前,靜靜地站在那里用看死人般的眼神盯著眼前的人,似乎覺得已經是囊中之物,無需花費太多的精力。
胡明看到對方沒有急著動,抱著僥幸的心理再次出言問道:“能否告知你們的目的,如果有商量的余地,在下保證讓你們滿意。”
還是剛才說話的那人,接口說道:“要想痛快一點就自己動,要是被我們的寵物當成口糧,只會死得更慘。”
胡氏商行的人看著頭頂“嗡嗡”作響的“噬血蜂”,眼神中露出堅定的神色,一齊將目光看向胡明。
胡明苦笑一下,舉起中的利劍大喝一聲,就向圍困在中間的四個黑衣人沖去。剩下的那些人齊聲喊著,也向對方發起攻擊。
焰詭派四人無比輕蔑地相視一笑,對著頭頂的蜂群用指向胡氏商行等人。還沒等胡明等人發動攻擊,全身上下就被飛撲而下的蜂群包圍住,哪還顧得上傷害對方。
胡氏商行的人忙腳亂地用中的武器擊打身上的蜂群,可面對著成千上萬的毒蜂,他們的攻擊如同杯水車薪根本發生不了作用。轉眼就被蜂群咬翻在地,密密匝匝地圍住,剛剛還在厲聲慘叫的人群,瞬間就變成一副白骨,觸目驚心地躺在地上。
蜂群吸光這些人的血肉后,似乎還沒有滿足,發出“嗡嗡”的怪異叫聲不停地在空中飛旋,兇相畢露還想尋找下一個目標。
那四人沒有絲毫猶豫,用指向地上的尸體。蜂群再起飛落,不分敵我在地上尋找著各自的目標。半晌后,帶著滿足的蜂群終于飛離此地,來到右側的樹林中消失不見了。
等到蜂群消失后,地上已經躺著幾十具累累白骨的骷髏,讓人看了不寒而栗,還以為不小心闖入十八層地獄。
四個黑衣人卻沒有絲毫在意,仿佛只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似的。剛才說話的那人,緩緩地開口吩咐道:“現在一切都結束了,我們趕緊找到東西,好回去復命。”
這群人似乎以他為首,另外三人聽到他的吩咐,上前齊聲應道。馬上飛身落在馬車上,開始仔細地尋找起來。
項天成借他們雙方相持之際,提前一步躲入馬車中,竟然沒被對方發覺。趁躲藏之際趕緊向風老討教“噬血蜂”的來歷及應對方法。
在風老的一番講解下,也對焰詭派有了初步的了解,這下更加為天漢大陸感到驚嘆,沒想到隨處都可以遇上這種強悍的勢力,看來自己還得好好地加強修煉,不然連走出上越國的資格都沒有。
他看到焰詭派的四人,不停地在馬車上找尋,知道自己很難逃過對方的搜查。不停地觀察著場上的動靜,企圖在暗中尋找機會,能夠在再次指揮“噬血蜂”發起攻擊之前殺掉對方。
四人此時根本沒有意識到馬車上還隱藏著另有其人,全身心都放在找尋那件東西上面。隨著一輛輛馬車地找過來,離項天成躲藏的那輛已經只有一輛之隔。
項天成眼看就要搜查到自己藏身的這輛馬車,可還找不到出偷襲的機會,心里開始著急起來。他明白,一旦自己偷襲不能成功重創對方,面對著四個洞武期強者的反擊,要想逃命都有難度。
“找到了!”正在他擔心之際,突然前面車上傳來驚呼聲,緊接著另外三人都一起圍上去,興奮之情溢于言表。
焰詭派四人看到目的已經達到,也不再搜索余下的那幾輛馬車,拿著中的東西慢慢往前而去,邊走邊談論著。
那頭兒看到目的已經達成,說話也不再顧忌,得意地說道:“胡氏商行大長老提供的情況果然不假,五靈珠果真被夾藏在普通之物中押運,這下南宮世家可要吐血了。”
“南宮世家不買我們的賬,給他們一點苦頭嘗嘗也很正常,但是胡氏商行的大長老為什么會出相助啊?”另一人問道。
“這是我們副掌門的英明之舉,故意賣對方一個人情,借機把胡氏商行拉落水,這樣對抗南宮世家又多出一個得力的幫。”為首那人似乎知道的不少,也想借機賣弄一下。
項天成躲藏在旁邊,聽到是胡氏商行大長老提供的情況,知道此事絕不簡單,弄不好還會涉及到胡可兒。這樣更加不敢掉以輕心,細心地偷聽對方的談話,從中得到更多有用的信息。
“小子,有沒有膽量去拼一把,這五靈珠可是好東西,對你以后的修煉也大有幫助。”正在他偷聽之時,耳邊忽然傳來風老的誘惑聲。
“請問風老,這五靈珠是什么東西啊?”項天成比較謹慎,覺得先問清后再來決定為好,看值不值得自己冒風險。
“五靈珠名氣在天漢大陸可不小啊!這種玩意要是我沒失去肉身之前也不想放過。此珠的神奇之處據說能讓修煉之人快速提升修為,而且可以具備五行靈力。五靈珠原本是“慈靈靜院”的傳承之物,千年前被一位神秘人物偷出,從此下落不明。到后來傳聞增多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只知道此珠已經分成五顆,散落在大陸各地。沒想到今天能在這種偏僻之地遇上,看來你的運氣不錯啊!據我猜測這里應該只有其中的一顆,不知道是哪種屬性的靈力。”風老沒有隱藏,把知道的都和他說了一遍。
項天成聽到能讓風老這種老怪物都動心的寶珠,再加上還能夠快速提升修為,馬上心動,就算冒上更大的風險也值得一試。接下來趕緊和風老商量偷襲的步驟,看看哪種方式最有把握。
他聽風老說過,“噬血蜂”有個缺點,每次攻擊吸收鮮血后,都要花段時間來消化,不然會影響壽命,短時間內是無法發起第二次攻擊。這樣讓項天成對偷襲有了更大的信心,就算不能全部殲滅四人,只要重創對方就有七成把握。
這四人談論起焰詭派隱秘之事,興致勃勃再加上還要等“噬血蜂”消化完體內的血液,所以并未急著離去。他們也認為在這偏僻之地,還不是事先得到風聲,強者們誰會沒事干跑到這里來,放心大膽地在此等待。
四人興高采烈地談論著門派中的隱秘之事,根本沒有注意到旁邊隱藏著一個殺星,自己的小命隨時都有可能不保。
項天成本來是打算自己先出偷襲,借靈龍刀之勢能夠重創對方幾人,再由風老出偷襲,想想此事也能十拿九穩。
風老這次的舉動出乎他的意料,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錯,還是覺得呆在玉牌里太悶,非得要他自己搶先出,要是不能一舉擊殺,再由項天成來掃尾。
項天成拗不過風老,只能讓他自己作主。暗中樂得可以省下一點力氣,站在旁邊看看熱鬧。他心里清楚,憑風老的修為,在偷襲之下那四人能活才奇怪,根本不用擔心會失。
四人聊上一陣后,興趣開始降低,此時的戒備心也降到最低,做夢也想不到還會有人在暗中偷襲。想想“噬血蜂”也應該把體內的血液消化的差不多,正準備起身往右側樹林走去。
突然,一輛還沒搜索過的馬車發出幾絲可疑的聲響,好像有什么東西掉落似的。四人對視一下,立馬飛身而起就往馬車上落去。
眼前出現地變化讓四人都驚呆了,還沒等他們的身子落在馬車上,數道黑線毫無征兆地射出,直奔身上的要害。
這四人還沒明白是怎么回事,腦袋如同遭受重擊,重理地跌落到地就昏迷不醒。從跌落的樣子看上去對方四人的情況夠懸,估計也喘不上幾口氣了。
項天成閃身走出馬車,很隨意地來到為首那人的身邊,從他懷中掏出一個小盒。拿在中后,小心翼翼地打開蓋子,只見一顆流光四溢的透明珠子靜靜地躺在里面,靈氣撲面而來。難道這就是“五靈珠”其中的一顆,他心中想到。
“這應該是顆火屬性的五靈珠,對你這種變異武靈根來說都是一樣。看來這次運氣不錯,真能夠碰到寶珠。要是你能將五顆收齊,那你的修為可就能一日千里了。”風老稍微用靈魂感應一下就分辨出來,接著又開始引誘項天成。
“五顆都收齊后到底能有什么作用啊?”項天成聽后也有點心動,忍不住再問。
“五靈珠里面傳說還隱藏著“慈靈靜院”的一個秘密,可惜被神秘人偷走后,就分成五地收藏,從此再也沒有收齊過。至于其中的秘密涉及到遠古時代傳下來的傳說,也不知道是真是假!”風老含糊地解釋一下,并沒有說出真實的意圖。
項天成聽到風老的一番解說,也清楚要想收齊五顆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干脆也就不去想。至于里面的秘密是什么,和自己又沒什么多大關系,何必去惹上沒必要的麻煩。還是先將眼前的事處理好,抓緊到荒無沙漠采“枯死花”才是根本。
他也不再多說什么,先把這盒子放入懷中收藏起來。接著很仔細地從對方身上尋找起來,掏出幾樣不值錢的玩意后,又來到另外幾人身邊,同樣在他們身上尋找起來。
項天成終于在第三個人的身上尋找到一本東西,再也顧不上別的,趕緊先瞄上一眼。看到上面寫著“馭靈術”三字之后,就興奮得整個人都往空中蹦去,抓起那本東西不停地親吻起來。
原來他聽到風老說起“噬血蜂”之時,就留下幾個心眼。現在這四人已經一息,氣也喘不上幾口,就想到這蜂群的飼養秘笈會不會帶在這幾人身上,就趕緊前去搜身。
項天成的運氣還不錯,其中一人剛好是飼養靈蟲之類的培育師,專門在焰詭派中負責靈蟲的飼養和培育。只不過等級不高,剛剛入門,所以這次隨同出來執行任務時將秘笈也帶在身邊,讓項天成撿個大便宜。
他看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得了,趕緊將剛剛到的“馭靈術”打開,先大致地看上一遍。發現這書分成三部分,前部分是靈蟲的分類和等級之間的介紹;中間部分是各類靈蟲的愛好和生活習性;后部分是靈蟲的馴養和培育。
項天成快速地翻到“噬血蜂”那里,先去了解一下習性,意外地發現只要學會幾個小段,自己也可以輕松地駕馭蜂群。這下他大喜所望,趕緊學習駕馭“噬血蜂”的段,趁機收走眼前焰詭派培育多年靈蟲。
他等到完全看明白后,按照書上的所說,先自己嘗試性地演示幾遍,覺得有七成把握時,就來到那名培育師的身邊。再從他身上搜出七八個玉瓶,仔細辨認后,剩下一瓶將余下的放入自己的懷中,等著以后慢慢地研究。
他將剩下的這個玉瓶小心翼翼地打開,將里面黃色的粉末倒入心,感覺差不多時重新蓋好。接著用玉匕首在自己上輕輕地劃開一道口子,讓自己的鮮血滴入黃色粉末中,迅速將二者拌勻。等上一段時間后,看到中二者完全溶化在一起時,慢慢地來到右側樹林。
項天成還沒接近,里面的蜂群仿佛遇見敵人似的,傳來騷動不安的鳴叫聲。他不敢有絲毫怠慢,小心地學著那幾人的樣子,嘴上念叨著怪異的聲音,一點點地靠近蜂群。
蜂群聽到這種聲音似乎稍微安靜一點,但看到他出現身影后,又開始騷動起來比上次還要強烈。仔細看去,外圍的“噬血蜂”已經做好攻擊的準備,舞動著翅膀“嗡嗡”地叫個不停,只等著有人發起進攻的命令。
項天成此時哪敢有絲毫怠慢,趕緊將心中的粉末撒向空中形成淡淡的粉霧。說也奇怪兇殘的“噬血蜂”聞到黃色粉末的香味,馬上變得安靜起來,爭先恐后地朝粉霧飛去。
他看到這里,心中也噓了口氣,知道已經成功一半,要不然引起蜂群的暴動可不是自己能夠面對的。
等到空中的黃色粉霧消失后,蜂群好像對項天成的態度也有所改變,不再是一副虎視眈眈的樣子,對他的存在也不太在意,好像已經接受。
項天成接下來按照書中的所教,嘗試性地開始駕馭蜂群做著各個動作,等到有點熟練后,才開始試著發出攻擊的命令。在他的指揮下,蜂群除了剛開始有點不適應外,到后面配合越來越默契。
看到自己成功后,把自己樂得不成樣子。看來把焰詭派培育多年的“噬血蜂”趁機拐走,對自己來說應該增加了底牌,在對敵時又多出一種厲害的段。現在的他,恨不得讓自己痛恨的人出現在這里,在他們身上試驗一下到底有多大的威力。
正在開心之余,他忽然想到一個問題,如何才能帶走這群“噬血蜂”,難道一路上自己都要在前面引路帶著它們飛啊?
項天成趕緊掏出那本“馭靈術”仔細地研究一番,結果不但沒有找到相關的攜帶之法,連提都不曾提起。會員打這下他也犯難了,要是不能帶在身邊,就算自己能夠駕馭蜂群也是雞肋,難道自己經常頂著蜂群行走大陸。這樣不用說別的,單憑讓焰詭派知道,就會吃不了兜著走。
現在自己已經和靈異門結仇,心中實在不愿意再惹上焰詭派,要是再和這種勢力發生正面沖突,憑自己的這點微末力量在大陸上肯定會寸步難行,這樣搞成得不償失的局面可就麻煩了。
可他沒想過,既然自己已經出搶奪對方之物,要想撇清的關系根本是不可能的。憑焰詭派的做事風格,一旦讓他們知曉“五靈珠”落入項天成的上,絕不會善罷甘休。
項天成沒辦法之下,忽然想起風老也不是這方面的專家,顧不得對方正在玉牌中恢復魂力,趕緊前去請教。
風老聽了項天成遇到的問題后,非常不耐煩地說道:“小子,你會不會自己先動動腦子,去對方身上搜查一遍再來問我啊!”說完后,再也不予理睬。
項天成也不敢沖撞風老,只能來到那培育師的身邊,再次把全身搜個遍,看看還有什么可疑的東西。費上不少周折之后,終于讓他發現對方腰帶上捌著的袋子有點問題,取下來仔細研究后又不能發現什么。
“小子,有沒有找到靈獸袋啊?”就在項天成拎著袋子不知所措之時,風老已經等不及傳來問話。
項天成聽到靈獸袋三個字時,全明白過來了。原來這玩意還有專用的袋子,難怪書里面沒有介紹收藏攜帶之法,這應該就是常識,只是自己不曾經歷過。一方面趕緊回答風老;另一方面趁機請教試用方法。
他想不到靈獸袋使用方法如此簡單,只要稍微用點真氣撐開袋口,直接發出命令后,靈蟲們就會自動飛入。
項天成抱著嘗試的心情再次來到“噬血蜂”旁邊,用真氣稍稍地撐開口袋,嘴里發出怪異的聲音。只見這蜂群好像回家似的紛紛往袋口前來,而且看上去訓練有序的樣子,很自覺地整整齊齊排成隊列,按照先后順序飛進小小的口袋。
這一幕看得項天成快要掉下眼睛,沒想到還有這么神奇的袋子,這么小的袋子能夠容納這么大的蜂群,要不是親眼所見打死自己也不會相信。#本章節隨風打SHOUDA8.com#
風老似乎早預料到項天成的反映,抱怨一聲:“無知的小子!”就回到玉牌中修煉,生怕再被對方打擾。
項天成興奮之余,絲毫也沒放在心上,還對風老產生感激之情,覺得要是沒有對方的幫助,自己的小命早已經不保。
接下來,項天成把場上的行跡收拾一番,不讓自己留下任何的氣息。為了確保萬一,將四人補上一記,讓他們早一點去見閻王爺。至于胡氏商行的貨物,他相信只要有消息傳開后,馬上會有人來處理,也不用自己操心。當然,焰詭派那四人的身上之物,早已經搜刮到自己的懷中,等著有時間之后慢慢地研究。
項天成謹慎地處理完這些后事,獨自一人來到樹林中,再將“噬血蜂”召喚出來。用剛嘗到的駕馭之術,好好地在樹林中操練幾次。在操練的過程中,也嘗試著和對方親密抵觸,看看自己的精血溶入后,會不會有什么異常變化。
經過幾次嘗試后,項天成也明白,要想讓這蜂群真正接受自己,應該還需要一段時間。他在書中看到,最少也要使用自己的精血喂上七天后,蜂群的體內才會發生改變,完全接受自己身上的氣息。
項天成在操練過程中,仔細地查看蜂群,發現這群“噬血蜂”應該在幼蟲的階段,攻擊力還遠遠沒有達到成蜂的威力。看來自己的運氣的確不錯,剛好碰上幼蜂,不然憑自己剛學到的微末法,不要說駕馭就連靠近都有難度。
他在樹林不停地練習著駕馭法,覺得基本上能夠運用這些常用的命令,已經能夠達到七成火候之后,才放心地收起“噬血蜂”準備上路。
“小子,原來是你在暗中搗鬼啊!”還沒等項天成走出樹林,外面傳來一道冷冰冰的聲音,仿佛如同墜入冰窖似的,讓人不寒而栗。
項天成運起“飄挪靈步”快速閃出樹林,抬眼望去,只見前面站著一個青年人。渾身上下彌漫著詭異之氣,臉色蒼白好像從不見天日,小眼睛迷成一條縫,緊緊地盯著自己。
“本少爺不知道你在說什么?”項天成心中隱隱猜出對方的身份,但表面上不想承認什么。
他仔細看去,對方是真武初期的修為,想到自己剛突破到洞武中期還沒有機會出,心中就有幾分期待。要是自己戰術運用得當,并不是沒有硬撼真武期的機會,加上靈龍刀,借機來個扮豬吃老虎,應該也有幾成勝算。還沒有開始交,項天成已經在心中分析各自之間的優劣勢,為交做好準備。
那青年人十分傲慢地盯著項天成,雖然有些不可思議,但心中也覺得不可能是眼前的少年干的,就出口試探一下而已。他說什么也不會相信自己下四名洞武期會被眼前毫不起眼的少年干掉,除非是雙方火拼后遭受重傷撿到便宜才有可能。
他正是前面四個黑衣人的頭,在焰詭派中地位特殊身份優越。本來這次行動是他負責,也打算親自出,結果一路上被下幾人奉承后,再加上此事本來提前獲得準確的情報,不會出現任何差錯就有些大意。覺得殺雞哪用得上宰牛刀,也不想過早現身,趁機在前方的溫柔鄉里一番,就沒有前來。
可他等了老半天后,還沒見下回來,隱隱覺得不對勁就馬上趕往前來。看到眼前的一切,他快要發瘋,知道自己這次一時大意惹下大麻煩。上面將如此重要的事交給自己,都知道是明明十拿九穩的,結果出現這么大的意外,如何讓他回去交待。
項天成也是倒霉,如果早點離開完全可以避開對方。但他為了能夠熟練駕馭“噬血蜂”,一時高興多操練幾次,剛好被前來附近尋找線索的青年發現,知道這下肯定不能輕易脫身。
那青年也是剛發現項天成,并沒有察覺“五靈珠”和“噬血蜂”都在對方的身上,只是覺得形跡可疑。心中越發覺得這事兒有些蹊蹺,就算自己下不敵被人殺掉也是情有可原,但門派中培育多年的“噬血蜂”不可能莫名其妙地消失不見。要是“五靈珠”沒得,“噬血蜂”又消失不見,回去后是怎樣的結果,自己想想都清楚。
他看著眼前的少年只有成武中期的修為,再擁有什么厲害的段也不可能殺掉四名洞武期,他覺得此事一定另有其人。他檢查過四名下的致命原因,而是被一種特殊的功法擊潰靈魂后才遭遇殺。
最大的可能就是眼前的少年碰巧遇上重傷之下的四個下,趁機出殺死然后將身上的東西拿得干干凈凈。如此推測“五靈珠”和“噬血蜂”的失蹤應該是有別的勢力插,說不定從少年身上能夠找尋出線索來。想到這里,他說什么也不會放過項天成,況且對方形跡可疑。
那青年做夢也想不到,眼前看起來秋毫不犯的少年,竟然是在扮豬吃老虎,將主意已經打在他的頭上,而且場上發生的所有事情都是他一個人干的。
“不知道沒關系,只要你能隨我走上一趟就行了。”那青年聽到項天成的回答,絲毫沒放在心上,成心要帶對方回去查問。
“可是本少爺沒時間,憑什么要跟你走啊!”項天成裝出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用很囂張口氣說話,成心要麻痹對方。
那青年看到項天成囂張的模樣,心中越發不在乎,淡淡地說道:“這事兒由不得你作主。要是你能乖乖地配合,會讓你少受點苦頭,不然……”
項天成一心想給自己制造出偷襲的機會,表面上裝出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樣子,暗中一直觀察著對方的動靜,看到對方放松警惕,心中暗喜,嘴上說道:“本少爺從來都是命令別人,憑什么要聽你的吩咐啊?”
那青年看到項天成的樣子,更加不相信四個下是對方殺掉的。隨便瞅上一眼也能看出眼前的少年是個出來歷練的家族弟子,不可能具備這個實力。他也不想多說廢話,直接放開自身的修為,用氣勢逼迫對方乖乖就范。口中淡淡地說道:“那你就試試看啊!”
項天成看到對方大意,正中下懷,裝出一副被對方壓迫的樣子,拼命地往后退縮,嘴上不停地喊叫道:“你比本少爺大,不能以大欺小的。”
那青年看到項天成一副外強中干的樣子,在自己的壓迫之下馬上原形畢露,哪還會放在眼中,毫無防范意識地向前走去,準備舉之間將對方擒拿。目露兇光狠狠地喝道:“你要是不老實交待,今天之事不但要以大欺小,過一會兒還有苦頭等著讓你吃。”
“你敢威脅本少爺,要讓我爺爺知道一定會打爛你的屁股,看你敢不敢欺負我。”項天成裝作慌亂后退,中已經悄悄地握住靈龍刀,悄悄地把握場上的形勢成心要給對方致命一擊。
感謝大家一直以來的支持,一本書能否堅持到最后得到大家的認可,這和朋友們的支持分不開的。在大家的支持下,此書一定能走到最后,謝謝大家!
自從出道以來,今天是第一次真正意義上面對真武期強者,雖然只是初期,但對自己目前的修為來講應該是極限挑戰了。心中充滿著期待,但在實力面前不得不讓自己謹慎對待。他清楚自己一個不慎就沒有回頭路可以選擇,只能耐心地等待最佳時機,才可以趁其不備出偷襲。
那青年看到項天成慌亂的神情,根本沒有意識到眼前的少年是個危險人物,反而很隨意地逼上前來,惡狠狠地威脅道:“小子,你再不聽話,別怪我下太毒啊!”
說完后,飛身而起一只閃電般地抓向項天成的頭頂,存心一舉拿下對方,再用狠毒的段折磨一番,看看能不能說出有用的信息。
就在那青年自以為萬無一失之時,忽然身前毫無征兆地出現一道凌厲的殺氣,悄無聲息地接近他的胸口,根本沒有閃躲的時間留給他。
這一刻,那青年心中的疑問似乎都得到解釋,可惜有些遲了。但他的天分和焰詭派的培養還是不能輕視的,生死之際發揮出超常的實力,在這記必殺的一刀下,硬生生地利用修為去小半的力量,再借用詭異的身法,在突如其來地攻勢下逃脫而去。
項天成抓住千載難逢的機會,再加上精心策劃自認為必殺的一刀,沒想到還讓對方逃脫。他舉著刀冷冷地盯著對方,也不急著繼續發動攻勢。
這時他想確認一下對方到底有沒有遭受重創,再來決定下一步的行動。現在他也沒有退路,要是讓眼前的青年逃脫,自己就要面臨著被焰詭派地追殺,這個結果是自己最不愿意看到的。看著這個比劉濤還要強上幾分,和劉允相差不遠的對,心中完全清楚,要是自己不付出一點代價,根本不可能將這個隱患除去。
那青年使出渾身段才勉強逃脫,胸前傳來陣陣劇痛,低頭看去已經被對方的刀氣割開半尺長的傷口。更嚴重的是體內被一股強大的殺氣侵入,不停地破壞著經脈的正常運行。會員打
他現在哪敢大意,顧不上胸前的傷口,強行運起真氣先將體內的殺氣逼出。上一動已經多出一件奇異的武器,像根彎曲的鐵條,黑不溜秋毫不起眼。
現在他當然明白對方隱藏著實力,謹慎地盯著眼前的少年,恨不得一口吞掉對方,緩緩地開口問道:“看來我那四個下是被你算計的,還有那“噬血蜂”是不是也被你除掉?”
既然眼前的少年擁有這等段,四名下死于對方之也不是什么奇怪之事,讓他不明白是“噬血蜂”到底出現什么問題,怎么可能蹤跡全無啊?他當然清楚蜂群在焰詭派中是何等的存在,這次也是確定萬無一失以后,才將“噬血蜂”帶出來借機鍛煉一下。
“這事兒你親自到地府中問那四人不是更加合適!”項天成不想承認什么,但說話態度已經完全不同。
“就憑你這點微末的修為,設計暗算還說得過去,要想正面對抗哪可差遠了!”那青年自持修為遠高于對方,雖然受傷在前,但要收拾眼前這小子自持有十足的把握。
項天成聽后,也不想多說廢話,將體內的真氣輸入靈龍刀內,虛化成一條巨龍直奔對方而去。
他現在看出對方只是在拖延時間強行壓制傷勢,哪會給他喘氣的機會,趁他病趕緊要他命。他清楚一旦讓對方發揮出來,短時間內自己肯定會被壓制住,到時候形勢就不是自己可以掌握。雖然那青年的修為比自己高二級,但在受傷的情況下并不是沒有勝算。
那青年原本還想利用對方年輕經驗不足,趁說話期間將體內的殺戮之氣逼出去,沒想到對方絲毫不含糊干凈利落地發動攻擊。看到項天成來勢洶洶的攻擊,強行壓制住體內的傷勢倒也沒放在心上,根本沒有意識到對方中的刀有什么厲害之處,成心要給點顏色瞧瞧。看也不看就用中的武器迎上去,信心十足進行反擊。
他深信不疑憑自己的修為足以穩壓對方,不想搶先出只不過是為了逼出體內的殺氣,不然早已經將眼前的小子碎尸萬斷。他做夢也不會將對方中的刀和神器掛上邊,再加上剛才事出緊急,并沒有去關注這把刀,以為殺氣是功法的特殊性造成。
項天成看到對方并未重視自己中的靈龍刀,心中暗喜,摧動真氣加大攻擊力,狠狠地砍下去。
“轟!”的一聲巨響,眼前出現一個大坑。這是項天成突破到洞武中期后,第一次全力施展沒留絲毫余地,比以前任何一次何至強上幾倍。他明顯地感覺到對方真武初期的修為遠比普通的要強上幾分,在二股力量地碰撞下項天成并不好過,全身血氣翻涌腳下“蹬蹬”地不停后退,使出渾身段才能去強大的攻擊波。
項天成清楚要不是自己已經突破到洞武中期,這一次的對抗又要遭受重創,這樣自己沒有絲毫機會可言。現在勉強可以支撐,還不足以讓自己受傷,他也相信對方也不會比自己好過。
那青年本來以為在自己全力施展之下,根本不是對方這點修為可以承受的,勢在必行足以重創對方。其實他中的那根黑不溜秋的玩意也不是普通之物,而是焰詭派特制的材料制作,專門配合自身的功法來使用,攻擊力會增加二成以上,所以他在受傷之下還是信心十足。
他眼看著二股力量對撞在一起,不用看也清楚對方絕對無法硬撼自己的反擊。可他做夢也沒想到,對方刀中的殺戮之氣竟然可以無視自己的攻擊穿透而過。這一下太出乎意料,連躲避的機會都沒有體內再次遭受殺戮之氣侵蝕,在瞬間真氣就無法正常運行,攻擊力立馬減弱,口中一甜大口鮮血噴出。
還沒等他緩過氣來,凌厲的刀氣已經出現在身前。此時他哪敢再次硬接,利用詭異的身法躲避對方暴風驟雨般的攻擊。
項天成硬撼對方攻擊,被震退后立馬飛身前往再次發動攻勢。他清楚這一切拜靈龍刀所賜,對方被殺戮之氣攻個措不及,趁機消弱反擊之力才創造出這么好的局面。現在哪肯放棄眼前的機會,絲毫沒有猶豫就發起狂風暴雨般的攻擊。
他心里清楚,這次是對方輕敵之故,所以再次遭受重創,如果還不能借機殺掉對方,那自己只有想辦法趕緊脫身逃跑。
項天成在對抗之下,對對方中的武器之強橫也出乎意料之外,沒想到在靈龍刀全力而為之下竟然絲毫未損,證明絕非普通之物。看來像焰詭派這種龐然大物的底牌還不是自己可以面對的,在沒有絕對的把握下,只能選擇避其鋒芒。
那青年郁悶無比,自從修煉有成后,在同等級對之下從未如此狼狽過。他曾經夸下海口真武中期以下沒有自己的對,沒想到今天被一名修為遠遠還不如自己的少年逼得無路可退,這種局面想也不曾想過。
他邊利用身法在對方瘋狂地攻擊下周旋,邊慢慢地運行真氣逼出體內的殺戮之氣。他有強大的自信,一旦讓自己緩過勁來,絕對要活捉眼前的小子,不折磨個半死實在難消心頭之火。
項天成使出渾身的段,但在對方這種詭異的身法之下好像效果不是很明顯,再加上對方中的武器,雖然不能和靈龍刀相比,但也可以避其鋒芒不讓刀氣近身。他看著對方只守不攻,就清楚那青年的意圖,但苦于無法可施。
他也想動用“噬血蜂”的主意,但又怕自己的駕馭段不如對方,到時候蜂群反過來被那青年控制可不是鬧著玩的,弄不好小命都要丟掉。暗暗打定主意,要是自己強攻不下,趕緊要想辦法逃脫,反正自己沒露出真面目也不怕對方追殺。原本他怕自己顯露出行跡,就使用“幻容訣”隨便變成另外一副臉孔。
那青年看著項天成發起強大的攻擊,心中暗暗得意起來,將詭異的身法運用到極致,整個身子如同輕煙隨著項天成的攻勢飄動著。體內運轉著真氣開始為自己療傷,等到完全能夠控制傷勢時,就是出的時機。
項天成看到對方的身法如同影子似的,粘著自己的攻擊絲毫不受力,最讓他郁悶的是,對方中的武器可以避開刀身中的殺戮之氣,這樣他的優勢無形之中被化解掉了。眼看著對方在自己的攻擊下越發從容起來,心中頓時覺得有點不妙。
他心中一動,收起靈龍刀腳下運起“飄挪靈步”,中多出玉匕首,展開近身攻擊。[()瘋子打]既然強攻不行,就比比看自己的步法神奇還是對方的身法奇特,借機提升一下對敵經驗再說。他也清楚,在短時間之內,那青年絕對沒有反擊之力給自己造成威脅。
那青年熟悉項天成的攻擊后,更加有自信,隨著體內的傷勢漸漸地被壓制住,開始蠢蠢欲動打算找機會重創對方。一邊利用詭異的身法粘著對方的攻擊;一邊假裝傷勢嚴重悄悄地觀察著動靜,伺機發動偷襲。
忽然項天成中的靈龍刀不見了,緊接著一道身影快速地飄挪起來,穿插在自己的身法之中,一把匕首閃著寒芒直奔身上的要害。
那青年此時才有點驚慌起來,本來他還想借身法上的優勢慢慢地消耗對方的真氣,再等自己壓制住傷勢后出反擊。沒想到對方忽然改變戰術,同樣用近身戰術來對付自己,在重傷之下一旦失去取巧的優勢后果就完全不同。
他很清楚自己身上的傷勢絕對不能連續出攻敵,原本在對方大開大擂地攻擊下只要避開鋒芒就沒有后顧之憂,現在變成貼身進攻對方中的匕首無孔不入地刺向身上的要害,讓自己防不勝防。最讓他感到不安的是,對方使用的步法神奇之處似乎并不在自己之下,這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
項天成利用身法和對方抗衡時,感覺完全是二樣,也不再需要全力施展,只憑著步法的奇妙隨出擊。他猜得很準,知道那青年在重傷之下應該沒有連續出攻擊之力,只要自己糾纏住對方勝算就會大增。他右匕首攻擊,左運起“陰陽鉆”見縫就鉆,絲毫不給對方有喘氣的機會。
二人如浮光掠影般地在樹林邊上糾纏成一團,根本無法分清,忽然那青年倒跌出來,身上傷痕累累,一身衣服沒有一片是完整的,沒敢絲毫停頓就飛身而逃。
項天成看著對方遠去的身影,稍微猶豫一下,也就放棄了追殺。他心里清楚,要是對方成心要逃追上前的機會也不大,說不定前方還有后援,那自己就是自投羅網。
他稍微休息一下,回憶起剛才的場景,心中暗叫僥幸。{.打/Shouda8.Com}原來那青年在重傷之下,修為剩下不到平時的一成,所以身上修煉的一些厲害的武技不能施展,才給項天成抓住難得的機會,逼得對方狼狽而逃。
本來那青年還想拖死項天成后,再出反擊,準備一擊之下成功。沒想到項天成突然改變進攻法,不再是利用靈龍刀之威展開強大的攻擊,而利用靈巧的貼身之術糾纏著自己,展開近身攻擊。原本受傷之下的青年在身法上并末占得優勢,在連續受到攻擊后,不得不倉皇而逃。
北河國境內離古武國最近的一座都城,叫壽靈城,雖然不是聲名遠揚,但也繁榮昌盛,各大勢力都有在此設下分點。
在城中一座不起眼的院子中,那青年臉色蒼白正向一名中年漢子匯報著什么。中年漢子用那殺人般的眼神射向那青年,看起來怒火不輕,冷冷地問道:“萬無一失的事情都辦成這樣,你叫我如何向三掌門交待?”
那青年叫羊恒,是焰詭派重點培養的對象,沒想到這次遇上項天成,陰溝里翻船,不但顏面丟盡現在連差也交待不了。
現在聽到舵主責問自己,也無話可說,“羊舵主,一切后果就由羊恒來承擔,和舵主沒有半點關系。”
那舵主聽后,冷冷地嘲笑道:“羊恒,不要以后掌門看上你就可以目中無物,你知道“五靈珠”是大掌門勢在必得之物。還有這“噬血蜂”關系到整個焰詭派,單憑你承擔得起嗎?”
這羊恒平時自持實力過人,到此地擔任副舵主之時,絲毫沒把這位舵主放在眼里。今天剛好撞上門來,哪會輕易放過對方。
羊恒也明白對方給自己穿小鞋,但現在的確是自己捅了天大的窟窿也拿對方沒辦法,他也清楚要是這事兒不給個說話,以后自己在門派中再也沒有出頭的日子。
他想了想說道:“舵主,平時是我不好,今個兒先給你賠禮。現在這事已經發生,還是請羊舵主先幫忙抓住那小子,不然你我的日子都不會好過。”
那舵主那會不明白其中的利害關系,只不過是想借次機會給對方一點教訓而已,省得年少氣盛目中無人。現在看到對方已經服軟,也不再為難,開口吩咐道:“看來那少年應該是往北河國而來,這樣你負責監視壽靈城的舉動,我去打探那少年的來歷。”
那舵主和羊恒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分析一遍,接下來二人密議一番后,很快就離去,按照計劃開始布置人展開行動。
項天成一路上變幻著各種容貌,前往壽靈城,打算在那里購買到天漢大陸的最新地圖,再直奔荒無沙漠。
他趕到壽靈城,也沒有發現異常情況,自持已經隱匿行跡不怕被人察覺。放心大膽地繳上一個銀幣,在守衛簡單地檢查過后,很自然地進入城內。
項天成來到當地最繁華的地段,找家干凈的客棧,選上一間上房就上去休息。此時他根本沒有主意到,自從他進城后,一直有人暗中跟蹤。等到他住下后,那人抬頭看了一下客棧的名字就消失了。
房間中項天成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等著小二將熱水送上來。等自己洗過澡后,再找家酒樓好好吃上一頓。在這一刻,他才真正地感受到旅行的滋味,覺得并不是旁人所說的那樣艱辛,反而覺得特別有趣。
等到項天成洗過澡后,天色已經暗下來了。他信步走出客棧,按店小二所說的方向而去。來到酒樓林立的大街,隨便看到一家就進去,找個安靜的位置點上幾個當地特色的菜肴,坐在一旁等待。
看來項天成選擇的這家酒樓生意還是不錯的,剛進來時已經坐滿大半,等到他點完菜后就已經坐滿客人。
門外忽然跑進一位十四五色的女孩,開口大喊道:“給本小姐來個位置,要上好的。”
店小二連忙來到那小女孩的身前,道歉著:“不好意思,本店客滿,還請小姐多多包涵!”
那女孩也不知是什么來頭,一副蠻不講理的樣子,絲毫沒有理會那店小二,大聲喊道:“叫你們掌柜的出來,本小姐有話要說。”
店小二都是些人精,看慣了客人的臉色,哪敢一點小事就去打擾掌柜,除非自己不想混了,臉上堆起笑容解釋道:“掌柜湊巧出去,有什么事還請小姐吩咐!”
“想要本小姐吩咐啊!那很簡單,你給本小姐把這里的客人全部趕走就是了。”那女孩現在完全沒有吃飯的樣子,反而讓人覺得是存心搗亂。
店小二哪敢回答,苦著一張臉不知道如何面對。他也清楚,有些人不是自己可以得罪的。
那女孩看到店小二不敢說話,得意地問道:“怎么,不聽本小姐的吩咐了?”
這時從后面走來一名中年男子,陪著笑臉很客氣地說道:“這位小丫頭,你也不用為難小二,要是想進來吃飯,我去給你找個位置。”
“剛才本小姐不是說要趕走這里的所有客人,這里我一個人包下了。”那女孩絲毫沒給面子,成心刁難對方。
那中年人臉面有點掛不住,能在這里開酒樓的哪個不是背后有勢力支持,如今一名小丫頭當眾給自己難堪,也不再顧忌對方的身份,大聲喝道:“小丫頭,你要在這里搞亂就別怪我不客氣。”
那女孩笑嘻嘻的,絲毫沒放在心上,開口問道:“怎么個不客氣法?”
“來人哪!”那中年人也不想和一個小丫頭一般見識,準備喊人前來趕走就算了。
“掌柜的,有何吩咐!”隨著那聲音落下,門口就出現四個大漢,來到那掌柜面前聽候吩咐。
“把這小丫頭給我趕走。”掌柜的也不愿意多說,吩咐完轉身就離去。還沒等他走遠,后面已經傳來“砰!”的四道聲音,回頭望去只見四個下已經被小丫頭摔出門外。
掌柜連忙回身,開口問道:“你是何人?竟敢到司馬家來鬧事。”他清楚那四個大漢可是武者九段的修為,沒想到被一個小丫頭舉之間就摔出去,對方來頭肯定不小。
“司馬家啊!這北河國堂堂的皇家也會在這種小地方開酒樓,本小姐才不相信。”那女孩一副成心耍賴的樣子。
“請小姐說清身份,省得鬧出不必要的誤會來。”掌柜并不是怕對方,而是覺得沒必要為這點小事惹上大麻煩。
“要想知道本小姐的來歷,憑你這點微末的身份還不配。”那女孩也不知道是成心還是故意,一再地出口刺激掌柜。
那掌柜被一個小丫頭當眾戲弄,那還沉得住氣,“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以大欺小了。”說完后,就放開自身的修為。
那女孩也不知道抱著什么目的,看到掌柜開始發火暗中戒備,表面上還是笑嘻嘻的樣子,“你本來已經在欺負本小姐,還說不能怪你。”
掌柜也不多說話,伸出一掌就往那女孩打去,存心要給對方一點厲害嘗嘗。他仗著自己是洞武初期的修為,雖然看不透對方,但想想對付一個小丫頭應該綽綽有余。
那女孩看到掌柜親自出,臉上稍微多出幾分凝重的神情,也不敢怠慢,雙虛晃一圈,一股奇異的力量迎上那掌柜攻擊。看上去弱小無比,可二股力量相碰在一起時,這股奇異的力量竟然能夠穿透對方的攻擊。
掌柜風開始看到對方出如此不堪一擊,早已經沒放在心上,忽然這股奇異的力量穿透而過,直奔胸口而來。驚惶失措,顧不上攻擊對方趕緊閃身避開。還沒等站穩身子就張口問道:“你是神魔教的人?”
項天成本來坐在旁邊安心地享用美食,對酒樓里發生的事不曾關心,聽到“神魔教”這三個猛地抬眼望去。沒想到那女孩也正笑瞇瞇地看向自己,二道眼光在半空中交集,一時之間哪能收回。
那女孩本來是無意之間觀察一下酒樓內的動靜,沒想到會和項天成的眼光交集在一起,略為遲疑馬上收回,隱隱覺得那少年有點異常,就多留一個心眼。
臉上不露聲色還是笑瞇瞇地對那掌柜說道:“看在你能認出本小姐的份上,今天也就不為難你。不過你要好好款待一下本小姐,算做補償。如何?”
掌柜認出對方身份后,也不想多事,沒有絲毫猶豫立馬吩咐下去,“來人啊!準備一桌上等酒菜送到一號包廂。”
那女孩笑瞇瞇地打斷對方的吩咐,指向項天成的桌子說道:“不用去包廂,我就和那位公子湊合著坐一起就行了!”
掌柜的抬眼望去,只見一名身著普通服飾的少年,看上去沒有什么奇特之處,也就沒放在心上,暗嘆道:“看來這少年又要倒霉了!”
那女孩說完后,直接來到項天成桌前,用那雙漂亮的大眼睛盯著他,毫不客氣地坐在對面。指著項天成剛吃到一半的菜肴,大咧咧地開口吩咐道:“來啊!把本小姐的上等酒菜拿上來,將這些給我統統地撤掉。”
項天成看著眼前的女孩,雖然有幾分怒氣,但也不想和女孩去計較,再加上自己不想多事,開口喊道:“小二,結賬。”說完就準備起身而去。
還沒等他離開位置,前面已經站著一道妙曼的身影,笑嘻嘻道:“小子,本小姐請你吃上等酒菜,你還敢不賞臉啊!”
“在下和這位小姐并不相識,況且還有要事在身,還請包涵。”項天成沒想到這女孩還還會粘上自己,留下幾句場面話準備離去。
“你一個小子,有什么要事啊?再說本小姐難得請人吃飯,你可不要后悔啊!”那女孩帶著威脅的口氣勸說著,擋在前面的身子絲毫不動。
“區區一頓飯還有什么可以后悔的,告辭!”項天成見識過對方胡攪蠻纏,也不想多說話打算繞過對方的身子。
“小子,你抬眼看看門外,要是沒有本小姐保護你,焰詭派這些家伙還會輕易放過你。”還沒等他起步繞行,耳邊傳來一道細細的聲音。
他也不動聲色,悄悄地往門外看上一眼,果然有幾道可疑的身影在暗中走動。心中一動,大大方方地坐回位置,笑著說道:“既然這位小姐盛情邀請,那在下就恭敬不如從命!”
“算你聰明,要是你陪得本小姐開心,不妨就幫你一次。”那女孩也不知道打什么主意,出口引誘項天成。
項天成毫不在意,等著酒菜上來后,大口地品嘗起來,一副旁若無人的樣子,嘴上不住地稱道著:“不錯,好藝。”
那女孩被項天成這副德性弄得有點摸不著頭腦,用漂亮的大眼睛狠狠地睜著對方,口中說道:“小子,你要是不知趣一點,等下別怪本小姐不幫你啊!”
“哈哈!在下沒什么要人幫忙的事,只不過看在這等美食的份上才坐回來享用。”項天成表面上無所謂的樣子,心中疑心大起。
那女孩露出狡猾的神色,淡淡地說道:“看來是本小姐多事,要不也請那幾位焰詭派的朋友進來坐坐,反正這么一大桌二人也吃不完,剩下太浪費。”
項天成略為沉思片刻,開口說道:“你是何人,為何要關心在下的事?”
他清楚,既然這女孩已經盯上自己要想脫身肯定有難度,還不如現在問個明白。聽風老講起神魔教和焰詭派二者之間關系復雜,外人根本弄不清他們之間的恩怨,他不得不多上幾個心眼。
“嘿嘿!沒什么,只是本小姐對你感興趣而已。”那女孩絲毫沒有動容,照樣是嬉皮笑臉蠻不在乎。
“既然如此,在下也品嘗過美食,那就先告辭了!”項天成說完后,站起身子就往門外走去。
那女孩也不出阻攔,自管自地在大吃大喝。現在好像已經把項天成這個人給忘記似的,毫不介意對方離去。
項天成剛走出門外,幾道身影就圍上來,開口問道:“小子,你是今天剛進城的?”
“本少爺什么時候進城要你們管干嗎?”項天成裝出一副囂張的樣子,大聲吆喝著。
聽到這話,那幾人露出兇狠的眼神。領頭那人是洞武中期的修為,上前一步冷冷地出聲威脅道:“要是今天剛進城,那就乖乖地跟我們走上一趟,不然有你好看。”
項天成絲毫沒放在眼里,淡淡地問道:“你們是什么人啊?連吃頓飯也要查問來歷。”心中暗驚,難道焰詭派這么快就得到風聲了。
“既然你這小子如此不配合,那就別怪我們出太狠。”說完后,就示意另外幾人上前捉拿項天成。
“小弟,你這么連豐盛的飯菜也不多吃幾口,忍心姐姐我為你點這么多菜,白白地浪費掉多可惜。來跟姐姐回去,先吃完飯再走。”還沒等那幾人上前,那女孩已經出現在眼前,熱情地打著招呼。
項天成不露聲色,淡淡地說道:“姐姐你慢慢吃,小弟有事要先行走一步。”說完后,閃身就準備往前而去。
焰詭派那幾人,看到那女孩出現,神色變得不自然起來,站在那里看著場上的動靜。看到項天成要離去,身影一動就上前阻攔。
項天成抬起頭來,笑嘻嘻地對著那女孩說道:“姐姐,有人欺負弟弟,你怎么不出幫忙啊?”嘴上說著,心里暗笑道,這聲姐姐豈能有白叫的。
那女孩早看破項天成這點小伎倆,臉上絲毫沒有動容,笑瞇瞇說道:“弟弟長大就就會不聽姐姐的話,又不忍心親自動,那就請焰詭派這幾位朋友幫忙教訓一下!”說完后,眨著狡黠的眼神看向項天成。
項天成心里暗罵對方狡猾,表面上不動聲色,淡淡地說道:“姐弟之間的事,讓外人插似乎不太合適!”
焰詭派那幾人,弄不清二人之間的關系,也沒有輕舉妄動,只是攔住項天成并未急著動。
那女孩淡淡地說道:“家門不幸,有你這么一個不聽話的弟弟,只能讓外人來教訓啊!”眼睛看著項天成滿是得意的神情。
項天成也不多說話,大步地向前而去,看也不看攔在前面的那幾人。他早看出對方只是成武后期,就算這幾人加一起自己也不在乎。
焰詭派這幾人似乎知道這女孩的身份,大家都抬頭看向那領頭的,希望能夠得到明確指示。
那領頭的看到這女孩出現后,就知道這事兒有些麻煩,又聽到二人是姐弟相稱,想了想覺得還是謹慎一些好,就示意那幾人不要動。
項天成看到對方竟然沒有出阻攔,樂得省點力氣,回頭對著那女孩露出得意的笑臉,“有姐姐在,誰敢不開眼欺負你的弟弟啊!”
那女孩明知項天成是借用自己的身份,她也蠻不在乎地說道:“小子,你跑不出姐姐的掌心,等著瞧。”
項天成也不予理會,自顧往前而去。回到客棧后,關上門窗察看四處沒有異常情況后,就開始修煉狀態,這種以修煉代替睡眠是他的一種習慣。
壽靈城一座偏僻的院子里,羊恒正在聽著下的報告,聽到那女孩出干涉還稱呼少年為弟弟,一時之間他也分不清虛實。沉吟后吩咐道:“那小子除了長相對不上,形跡十分可疑,你們先給我盯緊別讓他溜掉,等舵主回來再說。”
他自己吩咐完下后,坐在椅子想了一會兒,好像有什么難以決定的事,突然急匆匆地離開院子,消失在夜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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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還沒亮。#本章節隨風打SHOUDA8.com#項天成收功站起來,經過一個晚上的修煉體內真氣充沛在四肢百骸中流動讓人說不出的舒服。打開窗戶清晨的新鮮空氣撲面而來,呼吸幾下頓時覺得精神百倍。呆在深山中近一個月來,似乎已經忘記人間煙火的滋味,現在重新體會別有一番風味。
他走下樓,找店小二打聽一番后,就收拾東西離開客棧往城東而去。
一會兒功夫,就來到一個交易市場。時值清晨只有寥寥幾家商鋪慢悠悠地打開店門,準備迎客做生意。
項天成看到眼前的情況,忍不住皺了皺眉頭,沒想到自己來早了。本來他想早點購買到地圖,抓緊時間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現在的情況看來,要想商鋪都開門只能等上一段時間。
他慢悠悠地信步在市場中走起來,先了解一下這里的地形。忽然感覺到什么,他猛地抬起頭朝前看去。
只見前面的墻壁上靠著一個妙曼的身子,看上去是個女孩,但身上玲瓏的部位凸顯無遺已經具備豐滿惹火的資本,正是昨晚遇見的那女孩。
項天成暗自戒備,表面上很熱情地招呼道:“真巧啊!姐姐大清早也想來這里逛逛啊!”
那女孩的神情明顯和昨晚有所不同,“小子,想不到羊恒也栽在你的下,真讓人難以相信啊!”說完后,用一副不相信的神情盯著他看。
項天成心中一凜,猜到對方所說的羊恒,應該就是那位青年,看來二派之間應該有些關系,笑嘻嘻地說道:“姐姐說什么,弟弟我怎么就聽不懂啊!那羊恒是什么人啊?”
那女孩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突然“撲哧”而笑道:“看來你這小子還有些段,竟然能夠瞞過對方,還敢獨自一人前來壽靈城,正是不知死活啊!”
“弟弟我怕什么,反正有姐姐罩著,看誰敢向我動啊!”從對方的說話語氣中,項天成隱隱猜到焰詭派肯定有什么陰謀。
他意識到情況有變后,倒也不急著想出城,心里清楚要是沒有摸清對方的意圖之前,盲目出城說不定一頭就撞進對方布好的天羅地網,還不如在城里靜觀其變。
那女孩聽到項天成一再利用姐弟關系和自己胡扯,也不生氣反而笑瞇瞇地問道:“不知道弟弟大清早來市場想買什么東西啊?”
“弟弟想周游大陸,剛好前幾天遺失中的地圖,順便想買張放在身邊以備急需。”項天成對于購買地圖的事,并沒有隱瞞半真半假地告訴對方。
“看來弟弟還是不夠老練,沒有姐姐在身旁照料真是讓人不放心。憑這種交易市場也想買得到天漢大陸的最新地圖,真是白日做夢。”那女孩不屑地嘲笑道。
項天成聽了這話,心中頓起疑心,難道錢如意所說的可以在市場上買到最新地圖,是假的?
那女孩看項天成的表情,就知道對方心里在想什么,冷哼一聲解釋道:“這種地方出售的地圖都是騙騙一些無知的孩童,不知道是用多少年前的地圖拼湊出來。天漢大陸最新地圖除了大陸上一流勢力之外,又有多少人能夠擁有。
項天成看得出對方經驗豐富處事教練,聽到解釋后也不由地相信幾分,口中吶吶地道:“我聽朋友說,市場上應該買得到。”
那女孩十分不屑地冷笑道:“你哪朋友到過幾個地方,只是略知皮毛!像本小姐走遍大陸,有多少事能夠瞞過我的眼光。”
原來天漢大陸的地圖每次更新后,數量極少而且價錢不菲,大部分落入各大勢力之,剩下的極少一部分早被富商們預訂一空,普通勢力哪有機會到。市場上出售的都是些騙人的玩意,反正購買之人又不可能周游整個大陸,無關地圖的真假。
錢如意雖然見多識廣,但畢竟是跟隨青幫眾人一起闖蕩,并沒有獨自體驗過,所以只聽說可以買到最新地圖,至于是真是假就無從得知。那女孩身份不同從小就獨自在大陸上歷練,江湖經驗之豐富,自然不是錢如意能夠比較的。
項天成聽到對方這么解釋,心里已經信了八成,暗暗叫苦,沒想到一張地圖也要大費周折。
那女孩似乎知道項天成的心思,引誘道:“小子,只要你能陪姐姐玩上一段時間,說不定能送你一份。”
項天成知道眼前的女孩和焰詭派存在著某關系,在不清楚底細之前哪敢輕易答應,問道:“不知道陪你玩需要怎樣的條件?”
那女孩聽到項天成感興趣,馬上熱情高漲,興奮地說道:“沒什么條件,只要跟在本小姐后面聽候吩咐就行。”
項天成暗罵道:“這還沒什么條件,連人身自由都已經賣給你了。”表面上認真地拒絕道:“在下另有要事,不方便陪伴小姐,還請多多包涵!”
“小子,要不是本小姐看你順眼,你什么時候給人宰掉都不清楚。”那女孩聽到項天成直接拒絕自己,面子有點掛不住。
“獨孤小姐,這小子如此不知趣,要不讓我羊恒來陪你如何啊?”項天成還沒來得及回答,只見和自己生死搏殺過的青年從暗處走出來。
那女孩看到羊恒現身,臉色一寒喝道:“羊恒,你好大的膽子,竟敢跟蹤本小姐!”
此時的羊恒傷勢已經恢復,邁著瀟灑的步伐,不緊不慢地走上前來解釋道:“在下也是怕獨孤小姐上了這小子的當,所以不得不多加提防。”
“羊恒,你也不用說得這么好聽,只要你不動壞主意,對于別人本小姐還不放在眼里。”那女孩似乎對羊恒有些討厭,說話不留一點情面。
項天成看到羊恒出現在這里,心頭一驚,第一感覺就是那女孩和對方準備合謀算計自己。但聽到二人的對話后,又清楚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樣,看來對方的目標不是自己,而是眼前的女孩。眼前形勢不明,他不得不做好心理準備,表面上還是神色自如。他十分自信,憑羊恒目前的修為應該不能看穿自己的“幻容訣”,只要不動絕不會露出破綻來。
羊恒表面上在和那女孩說話,暗中觀察著項天成的動靜,稍微有所察覺就不惜下毒拿下對方。沒想到對方站在那里,絲毫未動,連神色也任何改變。這下他也有所懷疑,單憑眼睛實在難以和暗算自己的少年對上號,除了年紀之外。
他裝出多情的樣子,來到那女孩的向前,厚著臉皮說道:“只要獨孤小姐愿意,在下一切都愿意聽從你的吩咐。”
那女孩聽到羊恒的話沒怒反笑道:“羊恒,就憑你也想來泡本小姐,還不撒泡羊尿照照自己。”
項天成聽到女孩的話,看到羊恒瘦長的身子,要是趴在地上活脫脫地像一只老山羊,忍不住“撲哧”笑出聲來。
“小子,你竟敢嘲笑本公子,看來不給你一點厲害嘗嘗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他本來想出試探一下對方的身份,剛好可以借機動。
項天成看到羊恒直奔自己而來,靈機一動,身子快速地閃在那女孩的身后,大聲呼喊道:“姐姐救命!這頭山羊犯相思病了。”
那女孩聽到項天成胡言亂語,忍俊不禁笑罵道:“你才犯相思病,這頭老山羊老得連路也走不動,哪來的相思病。”
羊恒聽到二人你唱我和不停地拿自己開涮,心性高傲的他哪忍受得住。今天當著項天成的面被人侮辱,怒火高漲,也不再顧忌對方的身份,大喝一聲就沖上前去。
他二年前遇上那女孩,就被對方的美貌所吸引,心存愛慕之情一直糾纏不斷,昨晚還親自過上前去問候,將那少年的事詳細地解釋一番,希望對方不要插。今天他有些不放心偷偷地尾隨身后前來察看,遠遠看到二人大清早在此碰頭,立馬想到和這小子有關系。
那女子似乎對羊恒很熟悉,早已經摸透對方的底細,不慌不忙抻出,虛晃一圈就迎向對方。
羊恒看到女孩的攻擊,臉色一變大聲喊道:“獨孤小姐,你為這小子竟敢用”神魔“對付我!”
“羊恒,你出言不遜得罪本小姐,用“神魔”招待你的也正常,何況你要當面欺負我弟弟。”那女孩似乎有什么依仗,面對著修為自己高的羊恒絲毫不懼。
羊恒似乎知道“神魔”的厲害,一時之間難下決定,不知道該不該繼續上前發起攻擊,愣在那里問道:“這小子真是你弟弟?”
“他不是我弟弟,難道是你的弟弟啊?再說是不是本小姐的弟弟,管你屁事。”女孩很輕蔑地嘲諷道。
羊恒最不能忍受就是對方對自己的態度,聽后心中大怒,沉聲喝道:“獨孤燕,不要以為你有“神魔”,本公子就會怕你。要不是看在神魔教的份上,今天就有你好看。”他雖然沒把對方的修為放在眼里,但對背后的那個身份忌憚萬分,不敢有絲毫的不敬。
項天成聽到“神魔”三字,也暗暗記在心中,以后碰上神魔教的人要多加留意。看到羊恒也對這功法有所畏懼之色,想想也不應該是普通武技,說不定就是神魔教的厲害神通。
獨孤燕沒有絲毫動容,笑嘻嘻地說道:“羊恒,你要是不怕就上來試試本小姐的段,看看能挨得上幾招嘗嘗其中的滋味。”
“獨孤燕,你強行出干涉焰詭派的事,難道不怕引起二家之間的矛盾嗎?”羊恒在個人問題上不行,就開始從大局入。
“笑話,你們焰詭派干涉神魔教的事還會少嗎?只不過本小姐不想某些雞鳴狗盜之輩偷偷摸摸而已。”她聽到對方拿大紗帽來壓自己,忍不住出言反譏。
羊恒雖然沒把獨孤燕放在眼里,但沒弄清和項天成之間的關系時,也怕遭人在背后暗算,上次之事讓他心有余悸哪敢輕易再次嘗試。他想了想繼續勸解道:“獨孤小姐,這事兒牽涉過大,昨晚在下親自前去和你解釋過此事,相信也能夠明白其中的來龍去脈,還望行個方便不要再插了。”
獨孤燕正在氣頭上,哪能被對方幾句話說動,“羊恒,你也不用拿焰詭派來威脅本小姐,我自己弟弟的事難道管不得。”
羊恒也明白今天之事,已經讓自己弄巧成拙,再說下去只會增加誤會。他畢竟也是過來人,只是一時為情所困有點沖動,現在說到大局馬上醒悟過來。
他上前來到獨孤燕面前,誠懇地請求道:“那少年的確牽涉到本派的大事,連大掌門都開始過問,還請獨孤小姐見諒!”
獨孤燕無事都要生非,現在將她惹火后,哪能幾句話可以釋懷的,毫不客氣地嘲諷道:“大掌門你就怕了,但剛才不是誰在大叫,不怕我獨孤燕的。”
羊恒尷尬地站在前面,勉強說道:“剛才多有沖動,還請獨孤小姐多多包涵!至于這小子的來歷還請告知,省得惹出誤會。”
“他是本小姐的弟弟,叫獨孤成。現在已經告訴你,趕緊離開不要再打擾我們姐弟相聚。”她有點不耐煩地說道。
羊恒在不能對獨孤燕下毒的情況下,自持在二人前面討不到好處,知道今天的事不能得逞,“獨孤小姐,不會你也看上本派的“五靈珠”,所以才認這小子為弟弟!”說完后轉身就走。
獨孤燕看到羊恒臨走前還要包藏禍心地挑撥一下,心中大怒高聲罵道:“羊恒,你這卑鄙小人,下次別讓本小姐碰上,不然有你好受。”
她看到羊恒早已經走遠不予理會,轉過身來惡狠狠盯著項天成說道:“小子,這下你可滿意了!要是再敢不聽本小姐的話,小心剁了你喂狗。”
項天成也不清楚獨孤燕抱著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竟然會出幫自己攆走羊恒,也有點出乎意料,現在聽到對方出口威脅自己,絲毫不買賬淡淡地說道:“好像是某人自己逞強要出,和我有何相關啊!”
“小子,你可知道本小姐的綽號是什么嗎?”獨孤燕沒想到眼前小小的成武中期也敢在自己面前擺架子,心中很是惱火。
“看你喜歡惹事生非的樣子,綽號估計也好不到那里去!”項天成心中猜到對方肯定另有目的,不然哪會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再看到對方也只不過是洞武中期,說話也就不客氣。
“不錯。本小姐的綽號叫做:“小魔女”。你今天要是惹怒我,下場不用多說我看你自己也應該很清楚。”獨孤燕行走江湖多年,自持修為比對方高段特異連同境界之輩也是無人可敵。
項天成聽到對方的話,淡淡地嘲諷道:“在下哪敢惹怒你,只要獨孤小姐不要前來騷擾就已經萬事大吉。”
獨孤燕聽后,非但沒怒反而笑顏逐開面若桃花,得意洋洋地說道:“你這小子自己明白就好,省得本小姐來教導。現在你應該知道怎么做了,還不趕快乖乖地就范。”
項天成知道憑嘴上的功夫,和對方比起來差遠了,也不多說話轉身就走。還沒等他走出幾步,獨孤燕身影一閃已經攔在前面,裝出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問道:“小子,你不是要購買地圖啊?還有那“五靈珠”的事好好地給本小姐說個明白,不然休想離去。”
“獨孤小姐,好像在下并沒有招惹你,你一個女孩子家好意思沒完沒了地糾纏男孩啊。”項天成看到對方糾纏不休,心中也有幾分怒氣。
“還沒招惹我,要不是你本小姐用得著和那焰詭派的那家伙干上。你這小子不要過河拆橋,到時候可別怪我不客氣。”獨孤燕聽到對方越發得瑟起來,從不吃虧的她當場就算起賬來。
項天成意識到和眼前之人無理可講,再中上身上秘密眾多,也不想再多說什么,暗中運起“飄挪靈步”閃電般地避開對方的身子,往前急速而去。
獨孤燕沒想到項天成招呼都不打,閃身就走,措不及無法阻攔。她也不肯善罷甘休飛身上前緊隨著前方的身影,如同一縷輕煙遠遠地吊在后面。
項天成施展“飄挪靈步”后,以為很快就可以甩掉對方,沒想獨孤燕如同影子似的不離不棄緊緊地吊在身后。這下他也不敢大意,將步法提到極限,想想對方也沒有這個實力追趕上來。
獨孤燕周游大陸多年,一直以來認為自己的速度足以橫掃同齡人,沒想到碰上項天成不但沒有絲毫落下,反而漸漸地感覺到有被拉開的感覺。這種情況讓心性高傲的她怎能接受得了,咬緊玉齒將從不輕易在外人面前施展的功法“萬里獨行”使用出來。
“萬里獨行”是神魔教歷代傳承功法之一,不是普通教徒可以修煉,要不是她身份特殊又從小在大陸中歷練,教中也不會將此功法傳授于她。教一直警告她,不到萬不得已千萬不要輕易使用,不然會引來眾多強者的眼紅,到時候惹下殺身之禍。
今天她被項天成逼急了,再也顧不上教中的警告,一心想將這小子擒拿。她才不相信施展出壓箱子底的功法后,對方還能夠逃脫。
項天成在自己全力施展之下,感覺到慢慢地拉開之間的距離,稍微安心一點。他現在是寧愿碰上比自己強大的敵也不想和這個“小魔女”糾纏在一起,對方胡攪蠻纏的段現在想起來就頭大。
還沒等他稍微得意一點,后面這道纖細的身影已經隱隱可見地出現,而且二者之間的距離在不斷地縮短。
嚇得項天成再也不敢有保留,利用步法的靈活性不停地變幻著逃跑的方向,這樣才能勉強阻止著對方追上前來。他才不想在危機四伏的壽靈城中和對方發生沖突,這樣說定陷入重圍無法脫身。
獨孤燕勝在速度,每次在直線時總能快速地趕上對方,可等到項天成意識到不對勁時,來個急速轉彎又被拉開距離。項天成占著步法奇妙靈活的優勢,勉強利用不斷地轉變方向來甩掉對方,但對方卻能在直行地快速地趕超。
在壽靈城中,二道身影一前一后你追我趕,風馳電掣般地在大街小巷飄動,普通的人感覺到一陣風吹過人影就消失不見。
項天成施展全力后,非但不能甩掉對方,隱隱有拉近的趨勢,心里有點焦急起來。自從自己使用“飄挪靈步”后,很少能夠在速度上被人逼得如此狼狽,沒想到在全力施展之下,獨孤燕還能緊隨其后。
他不停地繞行著,變幻著逃跑的方向,突然看到離自己越來越近城墻,心中一動,飛身沖上墻頭,向前一躍就往城外而去。
他連懸崖峭壁上都嘗試過,哪會在乎城墻這么一點小小的高度。二腳連續換力,身子很快就著地,飛身躍起往西北方向急速而去。
獨孤燕遠遠看到對方往城墻沖去,馬上意識到不妙,不惜透支體內的潛力飛身躍起準備上前阻攔。可惜她還是遲了一步,項天成已經搶先一步躍出城外,身子著地后很快地消失在城外的大道上。
她那肯認輸,也不顧危險飛身躍出城外。“萬里獨行”這門功法勝在速度,面對著高處墜落并沒有多大優勢。她使出渾身段勉強讓自己安全著地,也顧不上雙腳發麻,往前急追而去。
等獨孤燕身影剛消失,后面二道身影沖天而起,躍下城墻沒有絲毫停留,緊隨著她的身影遠遠追趕而去。
項天成逃出城外后,心中暗吃一驚,要是獨孤燕追上前來,自己的優勢蕩然無存。只見前面是條車馬行走的大路,除了旁邊的幾個村落竟然是一望無際的寬闊地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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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項天成哪敢掉以輕心,也顧不上對方是不是追趕前來,展開速度拼命往前逃跑。他清楚一旦讓獨孤燕盯上,在對方這種變態的速度下,自己又失去可以利用的地勢休想逃脫。
他心中念頭剛閃過,后面已經隱隱感應到對方的氣息向前而來,心里明白要是不找個地方躲藏起來就得選擇和對方硬撼。硬撼之下雖然有幾成把握,但風險也不小,萬一讓焰詭派的人聞風而來自己可是吃不了兜著走。
項天成看著行人寥寥無幾不敢心存僥幸,忽然發現前面有數輛馬車在行駛,靈機一動就有了主意。
獨孤燕躍下城墻之后,沿著對方隱隱可聞的氣息一路追趕下去。她對這一帶比較熟悉,知道對方無法逃脫自己的追蹤,只要到了廣闊的地帶將“萬里獨行”發揮到淋漓盡致,追上那小子只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她調節好氣息將身法運行到極致,自持普通的真武期也不一定能夠勝過自己,哪會擔心只有成武中期的項天成逃出自己的掌心。她也一時大意,竟然沒有看穿對方一直在扮豬吃虎,隱藏著真正的實力。
看著身邊的車馬一閃而過,根本無法看清自己飄動著的身影,但一路下來絲毫沒有發現那小子的蹤跡,就連氣息也變得似有似無十分微弱。這時她忽然意識到這小子肯定躲藏在某個地方,被自己忽視掉。
獨孤燕想到這里,放緩腳步開始仔細地觀察著從旁邊而過的車輛,心里清楚在這一望無際的地帶,對方不可能逃得出自己的掌心。正在減速分析時,忽然身后傳來二道強大的氣息,看樣子就是針對自己而來,其中一道似曾熟悉,頓時警惕心大起稍覺不安。
只怪她追趕心切一時大意,沒有仔細察看路過的動靜。就在她快速向前追趕時,一輛停靠在路邊的馬車里正坐著項天成。此時的他已經改頭換面再也不是獨孤燕追趕的那人,而變成一個普通的少年閉著雙眼正在車里打頓,暗中卻在感應著她的氣息。
項天成看到獨孤燕快速追趕前去,臉上不由自主地露出幾絲得意的神色,看來這“幻容訣”的作用還是蠻大的。這時腦海中活現出錢如意的影子,現在看來對方的確誠心想拉攏自己,不然也不會將這種失傳的功法相授。
現在的他“化靈神訣”有所小成后,能夠輕易偽裝自己的修為,只要是虛武境強者很難察覺到真正實力。此時他將自己的修為壓縮在武者五段,也不隱藏身上的氣息直接散發開來,估意用來麻痹對方,相信就算能夠感應到也不會起疑心的。
項天成在逃跑的過程中,無意間發現這輛停在路邊的馬車,車上一位老年人帶著二名少年。他靈機一動,假裝是離家后迷路的少年子弟上前求救,趁低頭求情之機將自己的容貌幻化成和里面坐著的那二個少年有幾分相似之處。
那老年人看到項天成一副孤苦憐仃的樣子,也沒多問二話不說就答應讓他上車一起同往。上車后,項天成很知趣地坐在角落里,趁機換上另外一件外套,接下來裝出一副勞累的樣子閉上眼睛假睡。
車上那二名少年看到項天成這副模樣,也不忍心打擾,大家靜悄悄地坐在車內等著老年人準備向前而去。忽然項天成感應到另外二般強大的氣息,其中一道十分熟悉,忍不住假裝咳嗽伸出外面偷看一下。竟然是羊恒和另外一名中年人,正從車旁急匆匆地向前追趕。
他暗自僥幸,要不是事先躲藏在車中,一旦讓獨孤燕糾纏住憑自己的實力短時間內萬難脫身。現在就完全不同可以高枕無憂地躲在一旁看熱鬧,他有十足的信心,只要不和對方交絕對發現不了自己的身份。
現在他倒想看看這焰詭派和神魔教到底有什么貓膩在里面,是不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他一邊假裝睡覺,一邊觀察著周圍的動靜。他相信憑獨孤燕的聰明一定會猜到自己躲藏起來,所以前面的路也不會太平,雙方馬上就會碰面。
獨孤燕加強提防,等待著后面這二道氣息追趕前來。現在她不用回頭也已經分辨出其中一道正是羊恒,那另外一道肯定是焰詭派在此地的舵主。
她也不擔心對方會對自己下毒,再說自己身上并非沒有保命的段。現在最讓她惱火的是,項天成竟然能夠逃出自己的掌心,還沒法察覺到對方的行跡。
“羊恒,你是什么意思?又來干涉本小姐和弟弟的事。”獨孤燕還沒等對方站穩身子,臉色一寒搶先發難。
“獨孤小姐,你這話說的有點過了。是誰插誰的事,我想獨孤小姐心中最清楚。”羊恒現在關系到自己在門派中的地位,再也不會掉以輕心。
“焰詭派舵主羊榮見過獨孤小姐!此事還望神魔教能行個方便。”那中年也上前拜見獨孤燕。
“原來是榮叔叔親自前來啊!不會是羊恒拉你來一起欺壓燕兒的!”獨孤燕是個人精,說話見縫就鉆搶先堵住對方的嘴。
羊榮其實也對獨孤燕十分頭疼,這“小魔女”的刁蠻難纏在他們三大勢力中聲名遠揚,再加上那背后之人又十分護短,要不是被折磨得實在沒辦法誰也不會輕易去招惹。但現在“噬血蜂”和“五靈珠”的事關系重大,已經急得火燒眉頭,只能硬著頭皮去面對。
“獨孤小姐說笑了!憑你的身份羊恒哪有膽敢欺壓你,此事事關重大還請多多包涵。”羊榮強忍著心中的不滿陪著笑臉。
“什么事如此隱秘啊?你們不說清楚,本小姐如何得知。”獨孤燕隱隱感覺到焰詭派對項天成是另有目的,不可能單單是偷走“五靈珠”的事。
“此事羊恒不是親自和你解釋過,其中牽涉到焰詭派的一些隱秘之事,還請獨孤小姐見諒!”羊榮看到對方絲毫不給面子,已經怒火暗升。
“獨孤燕,你不用仗著神魔教的勢力來欺壓人,要是不把那少年的下落說清楚,今天就別怪我羊恒得罪你。”羊恒在旁邊越聽越火,氣急之下忍不住上前插嘴。
獨孤燕向來軟硬不吃橫行大陸,沒想到今天兩次被對方當面威脅,這種事自從獨自闖蕩大陸后從來沒有碰到過。這下刁蠻的脾性立馬發作,冷冷地出口反諷道:“本小姐今天就要看看你羊恒的段,稱稱看有幾斤份量。”
羊榮也清楚雙方之間沒法妥協,老奸巨猾的他看到羊恒要強自出頭,正合心意也不出阻止,靜觀其變任憑二人大打出。他聽過羊恒的匯報,清楚那少年好像和獨孤燕有些關系,所以出不著急。
他心中打著如意的算盤,要是羊恒能夠擒拿獨孤燕,那自己就可能坐享其成,至于神魔教那邊反正另有其人可以頂著;如果獨孤燕打敗羊恒,就借機賣個人情給對方又不得罪神魔教,再由自己出面求情讓對方說出那少年的下落,這樣一舉兩得反正自己都不吃虧。
羊恒哪想得到羊榮的打算,他一心想在獨孤燕身上追查項天成的下落。通過這幾天下人們提供的情況,除了項天成外幾乎沒有獨自前來壽靈城的少年,所以至少可以判斷對方的嫌疑是最大的。
他在市場上不能得逞后,連忙回去找羊榮商量,經過二人的一番分析都認為先強行扣押項天成弄清身份再說。畢竟此事牽涉過大,出現意外二人都擔當不起,打定主意后連忙趕赴交易市場,沒想二人已經離去。
他們二人也擔心被項天成借機逃離壽靈城敢怠慢到城門附近查看,碰巧在城樓遠遠發現二人的蹤跡,趕緊上前攔截。沒想到對方二人竟然往城外而去,這下他們再也不敢有絲毫僥幸心理。
羊榮和羊恒拼盡全力才勉強感覺著獨孤燕的氣息尾隨在身后,要不是項天成躲藏起來對方放緩腳步,估計已經給甩掉。在全力追趕之下獨孤燕已經在面前現身,但項天成卻是蹤跡全無。
現在被獨孤燕這種非但不配合,反而再三為難,羊恒那還忍受得住,急切之下也不再顧忌對方的身份,打算用武力逼問項天成的下落。出了這等大事怎能不急,其中的二樣東西無論是哪一樣對焰詭派來說都是事關重大,哪敢輕易放棄。
聽到獨孤燕要稱稱自己的份量,也不多說話,雙交替轉動,二股氣勁如同滾滾巨浪飛撲而去,將對方身子周圍的空間硬生生地困死,不讓有逃脫的機會。正因為有所顧忌,他不得不采取下策,盡量在不傷害對方的情況下能夠活捉。
獨孤燕看到羊恒已經出,也不敢怠慢,雙晃動身子快速地飛轉起來,感覺把整個人變成一個快速旋轉的鉆頭,閃電般地迎向對方的攻擊。
急速旋轉的身子對上羊恒的強大氣勁,如同鋼針鉆朽木瞬間就脫身而出。獨孤燕帶著凜然的神色,臉色有點蒼白出現在另一邊。
獨孤燕的功法雖然厲害,但畢竟修煉時間不長,在修為低于對方之前勉強脫身。\本章節貞操打shouda8.coM\此時的她在強大的氣勁擠壓之下體內氣血翻涌異常難受,強行壓制不在表面顯露出來。
隨著“轟!”的一聲,她抬眼望去,只見自己原來所在的位置已經出現一個大坑。獨孤燕神色微變,沒想到對方出絲毫不留余地,看來今天不使出一些底牌估計難以脫身。
羊恒沒想到對方用這種段來破解自己的攻擊,也有些出乎意料,但也沒放在心上。正準備再次發動攻擊,忽然耳邊傳來羊榮的驚呼聲。
“化魔神功!”羊榮看到獨孤燕所使用的功法,忍不住叫喊出來。憑他的見識自然能夠認出這是神魔教歷代傳承下來的功法,一旦修煉而成威力驚人,是大陸上頂級功法之一。
羊榮發現獨孤燕使用的竟然是“化魔神功”時,臉上中忍不住出現幾絲貪婪的神色,但他也明白要想滿足這個念頭是要冒上巨大的風險,一個不慎就會造成自己無處容身的結局。
羊恒聽到“化魔神功”四個字時,臉上的表情出現變化。雖然他見識不如羊榮,但身為邪門三大勢力之一的弟子怎能不清楚這功法的厲害之處。此時他對自己的這次出,感覺底氣有點不足。
他清楚,要是對方僅憑“神魔”那自己是十拿九穩,現在換成“化魔神功”就變成二碼事。現在他有點明白,為什么獨孤燕修為比自己低還是一副有持無恐的樣子,看來對方身上藏著不少厲害的段。
“羊榮叔叔,你這樣提醒羊恒算不算是合伙欺負燕兒啊?”獨孤燕自己清楚,要想用“化魔神功”對付羊榮略為不夠,所以趕緊用話先堵住對方。
此時的她根本沒有意識到羊榮已經起了覬覦之心,看上自己的功法,眼前的關系一旦處理不好就會惹來殺身之禍。
羊恒覺得沒把握后,站在那里并沒有繼續出,把求助的眼神飄向羊榮,想得到對方的指示。
羊榮假裝沒看見,心里想著自己的計劃怎樣才能付諸實施。“化魔神功”是和焰詭派中的“焰烈九轉”同樣的存在,但這門功法并不是普通門人可以修煉,必須成為長老之后才有機會修煉。他有自知之明,單憑自己目前的實力想坐上長老的位置,想也別想。
自己突破到真武后期已經這么多年,無論如何修煉都沒有絲毫突破的跡象,經過多方努力終于明白現在的功法出現問題。要是沒有頂級功法作為強大的后盾,自己想要突破到虛武境,機會十分渺茫簡直可以省略不計。
羊榮也清楚單憑自己的身份要想獲得頂級功法幾乎是癡心妄想,他也曾經幾度想放棄過。現在出現頂級修煉功法后,曾經夢想又活生生地出現,為了能讓自己進入夢寐以求的境界,經過內心激烈地一番斗爭終于狠下決心,以最快的速度殺死羊恒掠走獨孤燕,逼問出“化魔神功”的修煉之法。
羊榮打定主意后,堆起笑容來到羊恒的身邊,很誠懇地對著獨孤燕道歉道:“請獨孤小姐原諒羊恒的行為,他也只是一時沖動而已,并非真的要出傷害。”
獨孤燕年紀雖輕,但經驗豐富,看到對方占盡優勢之下反而向自己道歉,隱隱覺得有點不太對勁。面上不露聲色,嘴上應道:“有榮叔叔這番話,燕兒大可放心了!”
羊恒聽到羊榮反而向對方道歉,一時摸不著頭腦,大聲疾呼道:“舵主,此事萬萬使不得,今天絕不能放走獨孤燕,不然就得不到那小子的下落。”
羊榮慢慢地往對方靠去,笑瞇瞇地說道:“請放心,有獨孤小姐在還愁那小子跑出我們的掌心。”
“可獨孤燕這小丫頭絕不會輕易告訴那小子的下落,還請舵主出先拿下再說。”羊恒看到對方這種反常的行為,心里也摸不準方向。
“你先出纏住那丫頭,由我暗中趁其不備一舉將她推拿。”羊恒的話剛說完,耳邊就傳來羊榮的指示。
羊恒頓時才恍然大悟,也不多說話上前就發起進攻,不讓獨孤燕有逃脫的機會。剛才他也見識過對方的速度,心里清楚的很,一旦放開速度憑他們二人之力也難以將對方擒獲。
獨孤燕看到羊恒一心想擒拿自己,早有防備,但不知道為什么,忽然心中感覺到陣陣不安。不由自主地朝羊榮瞄了一眼,在對方的臉上看到一絲貪婪的神色,心中一驚似乎有點明白。
她面對著羊恒的攻擊,保持著高度警惕心也不輕易涉險,只是利用速度上的優勢不停地躲避著正面攻擊,盡量遠離羊榮的身邊。
羊榮看到獨孤燕對自己保持高度警惕,有點意識到場上的形勢并不能按自己所想的那樣。身子一動就飛身上前,強大的氣勢磅礴而起,雙挾著二股氣勁開山倒海般地迎向對方。
羊恒看到羊榮出后絲毫不留余地,連忙提醒道:“舵主不可傷害獨孤小姐的性命,不然會后患無窮!”他當然清楚羊榮的修為,在全力施展之下絕不是獨孤燕可以承受的。
獨孤燕早有防備,將“萬里獨行”運行到極致準備避開對方攻擊,沒想到在強大的氣勁下,自己身法上的優勢連三成之力都發揮不出來。這次她再也不敢保留再次運起“化魔神功”準備再次突破對方的攻擊。
羊恒看到獨孤燕處在生死之間,顧不得上前攻擊反而出替對方擋下一部分攻擊力。還沒等他明白過來羊榮為什么要這么做時,耳邊傳來一道冷冷的聲音:“既然你如此喜歡這丫頭,那先代替她去死!”
他抬眼望去,此時的羊榮露出狠毒的神情死死地盯著自己,強大的攻擊力竟然改變方向全部沖向自己。面對著山崩海裂般的力量,自己根本無法對抗,又被對方攻個措不及,整個人像斷線地風箏重重地拋上半空又墜落在地。
羊榮是真武后期巔峰的修為,僅差一步就可以踏入虛武境,再加上攻其不備,哪是羊恒能夠硬接的。
羊榮在羊恒倒地的一剎那,快速地沖向獨孤燕,攔住去路冷冷吩咐道:“獨孤小丫頭,希望你能知趣點,不然休怪我不客氣。”說完后鎖定對方的身子,就等著獨孤燕的答復。
獨孤燕在羊恒出替自己抵擋之時,趕緊撤身后退,同時也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沒想到眼前二人還會出相殘。
“羊榮你這賊子,竟敢出偷襲我,掌門一定不會放過你的。”還沒等獨孤燕做出反映,重傷倒地的羊恒破口大罵。
“有你當替罪羊,你說掌門會不會放過我啊!到時候我說你私通外人盜走寶物,只要你在這個世上消失,我想這事誰也不會懷疑的。”羊榮看到場上的形勢已經明朗,也不再隱瞞心中的想法。
“羊榮你敢……?”重傷之下的羊恒沒想到對方如此卑鄙無恥,看來早已經有預謀,急怒攻心之下就昏迷過去。
獨孤燕聽到羊榮沒有絲毫顧忌就將心中的意圖說出來,明白對方肯定不會輕易放自己離去,看來這次是兇多吉少。趁二人說話之際,不經意地觀察周圍的動靜,準備伺機而逃。
“我有什么不敢的,只要獨孤小姐乖乖地聽從吩咐,馬上就能取你小命。”羊榮不再顧忌什么,囂張地說道。
他們三人都沒有察覺到,離他們不遠的地方停留著一輛馬車,而其中的一名少年將場上發生的事全部看在眼里。
獨孤燕看到羊榮擋在身前,知道無法逃脫,笑嘻嘻地問道:“不知道榮叔叔想要燕兒替你做什么事啊?”
羊榮聽后,淡淡地說道:“叔叔正好處在修煉的緊急關頭,需要借用侄女的“化魔神功”一用,我想應該不會有問題!”
“哦!難道榮叔叔不知道神魔教的規矩,在沒得到允許之前偷偷修煉這門神功是如何的下場?”獨孤燕現在終于明白對方的意圖,看來今天自己也在劫難逃。
“叔叔這么會不知道啊!只要燕兒不告訴別人,誰又會知道叔叔我在修煉啊!”羊榮滿不在乎地答道。
“按榮叔叔的意思,存心要置燕兒于死地了?”她明知難逃毒,還是當面開口問清。
“叔叔也可以放你一馬,只要你乖乖地服下這粒藥丸。”羊榮說完后,從懷中掏出一粒淡綠色的藥丸。
獨孤燕臉色一變,厲聲喝道:“羊榮,你也太狠毒,竟敢讓本小姐服用蠱毒丸。”憑她的身份怎能不清楚眼前藥丸的可怕之處,一旦服用就成為對方的傀儡終身別想恢復神智。
“還有一條路,就是你將“化魔神功”的修煉之法告訴叔叔,再乖乖地伺候個幾年,要是功法沒有什么問題。叔叔就做件好事廢掉你的修為許配給普通人家,也讓你平平安安度過一生。”羊榮緩緩地說道,嘴上一口一個叔叔,行為卻是無恥下流,還想趁機占有對方的美貌身子。
獨孤燕不怒反笑,“只要叔叔不怕燕兒背后有小動作,不用說幾年,就是幾十年又有何妨。”她知道對方目的后,反而冷靜下來。
羊榮最擔心的就是修煉之法不能得,要是在對方的身上搜不出來,先來個自殺身亡,這樣的后果可不是自己想要的,所以現在也想盡辦法先穩往獨孤燕,才能趁機出擒拿。
“這個就不勞侄女擔心,有叔叔親自教導后一定會服服帖帖,懂得如何伺候男人。”羊榮一心想要激怒對方,這樣才有機可趁。
“可惜燕兒從小就喜歡男人來伺候,不知道榮叔叔是不是擅長此道啊?”單憑嘴巴她可沒把對方放在眼里。
“如此說來,燕侄女是不會答應叔叔的要求,既然如此那就讓你這小丫頭嘗嘗叔叔的段,到時候千萬別說后悔。”羊榮清楚自己嘴巴上的功夫和對方差遠了,冒著巨大的風險做出此事,哪敢再讓獨孤燕拖延下去。
“不知道榮叔叔有沒有聽說過,神魔教有門功法叫做:“玉石俱焚”,一旦使用教中之人立馬會察覺。”獨孤燕知道對方的弱點,就趁機要挾對方。
羊榮本來打算先下拿下對方免得夜長夢多,忽然聽到獨孤燕這么一說,心里又開始猶豫起來。要是人物二空,自己竹籃子打水一場空不說,惹下殺身之禍可就賠大了。
“依你小丫頭的意思怎么辦?”羊榮現在騎虎難下,有點為自己的行動感到后悔,眼前的形勢似乎已經偏離當初設想好的軌道。
獨孤燕知道要想讓對方放過自己簡直就是癡人說夢,所以必須得找個脫身之法,不然對方狗急跳墻遭殃的還是自己。想了想問道:“燕兒可以將修煉功法告訴你,不知道榮叔叔如何才能保證我安全離去呢?”
羊榮看到希望后,連不迭地承諾著,“只要你將修煉功法告訴我,立馬放你離去。”反正這種承諾又不要付出什么,一旦修煉功法得還不是自己說了算。
“要是燕兒在修煉功法里面做了腳,不知道榮叔叔如何辦啊?”她掌握主動權后,馬上開始反擊。
“叔叔相信燕兒,應該不會拿自己的生命來開玩笑。”羊榮看到對方竟敢戲鬧自己,心中大為惱火,但此時也無法可施,只能將功法騙到后再作計較。
獨孤燕終于看到對方也受制于自己,馬上恢復本性開始戲弄羊榮出出心中這口惡氣,笑嘻嘻地說道:“既然榮叔叔如此相信燕兒,你說要不要在修煉之法里面做點腳啊?”
羊榮此時一心只想將修煉功法騙到,別的根本不想去計較,厚著臉皮說道:“燕兒千萬別做腳,叔叔一定不會虧待你的。”
“那剛才榮叔叔還兇狠狠的樣子威脅燕兒,現在想起來就感到非常害怕,萬一不小心把修煉之法弄錯那就麻煩大了!”獨孤燕裝出一副可憐惜惜的樣子說道。
“要不榮叔叔給你消消氣,修煉功法可是大事千萬不能記錯。”羊榮簡直要發瘋了,眼睜睜地被這小丫頭戲弄,可偏偏無法可施只能讓對方牽著鼻子走。
獨孤燕看見對方被自己套進來,內心已經笑得樂翻天,表面上還是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說道:“燕兒怎么好意思拿榮叔叔消氣啊!”想了一會兒繼續說道:“要不榮叔叔現場演示一門武技給燕兒看看,權當一點兒補償。”
她心里清楚,一旦自己的條件過于苛刻,弄不好惹怒對方真得來個玉石俱焚,那自己可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現在只有找借口使羊榮主動讓身子,不要擋著前面逃跑的路線,再騙他出演示武技,就有機會將“萬里獨行”的功法發揮出來,到那時自己也就有逃命的資本不用再擔心了。
羊榮自然清楚對方的意圖,但現在被獨孤燕用話逼死,如果不按所說的去做要想得到修煉之法還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他自持修為遠遠高于對方,應該不用擔心能在自己的眼皮底下逃走。但為了以防萬一,還是謹慎地說道:“燕侄女,要不你拿羊恒消消氣,如何?”
“榮叔叔原來一點兒都不相信燕兒,還讓我去找一個只剩下半條命的人出氣,萬一弄死對方變成厲鬼那這修煉功法說不定記都記不起來了。”獨孤燕看到對方已經慢慢地鉆進來,也不再擔心游刃有余地耍弄著嘴片子。
羊榮再三考慮,硬著頭皮追問道:“要是叔叔表演完后,燕侄女千萬不要記錯修煉之法啊!”
“請榮叔叔放心,燕兒的記憶力只要不是心情不好,肯定能一字不落地背出來。”她看到對方已經上了圈套,就隨便應付一下。
“既然燕侄女感興趣,那叔叔就給你表演一下“烈火斬”,看看羊恒這小子的四肢如何消失。”羊榮裝出一副討好的表情說道。他想借演示之機,剛好取走羊恒的小命,省得留下后患。
獨孤燕沒想到平時待人不錯的羊榮,竟然長著一副狠毒的心腸,讓半死不活的羊恒連全尸都不給留。表面上還是淡淡地說道:“只要榮叔叔讓能燕兒開開眼界,什么都行。”她只想一心騙走對方,別的根本無所謂。
羊榮用眼神鎖定獨孤燕,心中一動上輕微地做了一個小動作,只見輕飄飄的一物悄無聲息地落在對方身上。
他看到獨孤燕并無察覺,眼神中前過得意的神色。轉身大步上前來到羊恒的身邊,臉上露出狠毒的神情說道:“小子,只能怪你命不好,現在可以放心地走了!”
他看著躺在地上動彈不得的羊恒,眼神中閃過一絲殘忍,緩緩地舉起雙準備全力而為,成心想在獨孤燕面前展現一下威力,也讓對方斷了逃跑的念頭。
還沒等他將雙落下,原本躺在地上不動的羊恒突然一躍而起,一邊用身子當作武器狠狠地撞向羊榮,一邊將中的那根黑不留湫的玩意對準對方要害發起攻擊。
他嘴上還在大聲地提醒道:“獨孤小姐快跑!只求將此事告訴焰詭派掌門,羊恒死后也能閉目了。”
原來羊恒遭受羊榮的偷襲雖然身受重傷,但在緊要關頭使盡渾身段還能保存一點攻擊能力。他清楚對方絕對不會放過自己,所以就假裝昏迷等著前來時給予臨死反撲,心里明白機會很小,但也不甘心放棄。
他躺在地上聽到二人的談話,也明白自己的遭遇就來自羊榮的貪婪心,所以存心要幫助獨孤燕逃走,只有這樣自己才能有大白天下的可能,不然就算死后還得背上私通外敵的罪名。
羊榮被羊恒這一記打個措不及,眼前根本無法顧及到獨孤燕,只能將對方擊殺后再作計較。
獨孤燕看到羊恒臨死反擊纏住羊榮,哪會放過千年難遇的良機,在無人干涉之下瞬間運起“萬里獨行”將速度發揮到極限就往前方逃去。
羊榮根本沒把羊恒的攻擊放在眼里,不用說重傷之下的羊恒,就算是全盛時期憑著自己是真武后期的巔峰,出硬撼也是小事一件。現在情況不同,被對方反擊之下阻擋了自己出攔截獨孤燕的機會。他馬上把滿腔怒火都發在羊恒的身上,施展全力狠狠地擊打在對方的胸口。
羊恒在強大的攻擊力面前,根本無法躲閃,連哼一聲的機會都沒有瞬間就被這般力量絞成粉碎。自稱焰詭派年青第一人的他,竟然死在自己人之,尸骨無存。
羊榮出后看也不看上一眼,轉身就緊隨著獨孤燕的逃跑的方向追下去。老奸巨猾的他怎能沒有留下后,他在走向羊恒之前先將一張“追蹤符”偷偷地用內勁悄無聲息地放入對方的口袋,所以并不擔心對方能夠逃出自己的掌心。
他心里很清楚,憑對方的修為這種變態的速度堅持不了多久,接下來就是比拼雙方的耐力。憑自己比對方強大的修為,在耐力上完全占有優勢,豈能是小小的洞武中期可以比較的。沒有強大的修為在后面支持,頂級的功法也不能發揮出讓自己畏懼的威力,這點他心里很清楚。
就在羊榮追隨獨孤燕遠去之時,場上出現一道瘦小的身影,正是改頭換面的項天成。他站在那里沉吟一番后,很快地抬起頭往二人離去的方向看上一眼,沒有絲毫猶豫快速追趕前去。
獨孤燕很清楚,羊榮既然會下狠心殺死羊恒,絕對不會輕易放過自己,哪敢怠慢,一路上將身法施展到極限,如同一縷輕煙飄動,身后留下一道道殘影。
現在她也敢再回壽靈城,沿著西北方向逃去,還不停地變換著方向盡量選擇偏僻地帶。也不知道自己逃出多少路,只見前面的地勢越來越荒涼。
獨孤燕回頭想想,在自己使盡全力逃跑之下,應該可以甩掉羊榮,漸漸地放緩腳步。仔細地觀察一下四周的環境,準備找個安全的地方先喘上幾口氣。
她抬眼望去,只見遠處有幾座山峰,高聳入云,被濃霧層層籠罩,若隱若現甚是讓人覺得詭異。心中一動準備前往找個藏身之處,以便讓自己盡快修煉,抓緊時間恢復體內的真氣,不然連最基本的自保能力都沒有。
“萬里獨行”這門功法雖然速度驚人,能將高境界強者甩掉,但對體內真氣地消耗也是非常可觀,要不是緊急時刻,她根本不想使用。經過長時間地逃亡,已經發現自己體內的真氣有透支的現象,要是不能及時恢復,說不定對以后的修煉也會有影響。
對于常年在外云游四方的她來說,早已經習慣這種生活,經常流連各大名山都城之間,離開壽靈城只是一個新的開始,根本沒放在心上。心頭只有一件事讓她耿耿于懷,就是項天成莫名其妙地失出蹤跡,到現在也沒想明白如何逃脫的。
獨孤燕放緩腳步沒有絲毫遲疑一頭鉆入濃霧中,忽然前面眼睛一亮,只見幾座山峰中間竟然是個風景優美的山谷。
山谷里面樹木蔥郁,鳥獸們在溪水邊徜徉著,一副安寧的景象。幾座山峰遙相呼應,高高撥起,巍峨聳立。
她也沒有在意山谷的風景,只想找個安全之地可供自己修煉。進入山谷后,突然心中覺得有些異常,在這安寧的山谷中隱隱感覺到危險的存在。
獨孤燕抱著僥幸的心理,再加上平時膽大過人,直奔山峰而去,在偏僻之處找到一個山洞。看看四周的環境覺得基本上符合自己的要求,也不想再浪費時間,閃身進入里面。
她進入洞口后,里面的情況有所出乎意料,沒想到這小小的山洞竟然是個深不可測的洞府。她大起膽子,沿著幾人寬的通道一直往前而去。越走越讓她心驚膽戰,眼前的通道還沒有走到底,旁邊又不斷地出現新的通道,仿佛這洞府是座迷宮永遠沒有盡頭,不斷地延伸著……
獨孤燕可不是普通人,云游大陸經歷過的驚險并不少,但今天這種詭異的情況還是頭一次碰到,心中頓覺不安起來。看著眼前越來越多的通道,清楚自己已經身陷迷陣之中,只是讓她想不明白的是,在人跡罕至的山谷中竟然有人在山中設下陣法。
此時,她完全清楚自己已經誤入迷陣,短時間內不可能脫身離去。經過仔細辨認,感到驚訝的是,這座迷陣之厲害連她也覺得束無策,不敢輕易嘗試,一旦觸動禁制可不是鬧著玩的。
獨孤燕分析眼前的形勢后,反倒冷靜下來,也不急著朝前走。她清楚按照這樣的走法,走上一輩子也休想走出,只有等那布陣之人出現,自己才有機會脫身。
她在通道中找個隱秘的山洞,排除心頭的雜念,開始打坐修煉。身處險境中,擁有實力才是最明智的選擇,這一點她心里很清楚。
在這座山腹深處,一位年老的婦女盤膝在里面打坐,在獨孤燕進入洞府時,突然感應到什么,緊閉雙目突然睜開射出一道寒芒,口中吶吶地說道:“終于有人進來了,而且資質非常不錯。”
就在獨孤燕進入修煉狀態沒多久,一道身影出現在山谷外,正是羊榮。他謹慎地看著眼前的濃霧,疑心大起,還以后對方布下的迷局。
他站在那里不停地觀察著周圍的情況,感覺到山谷中并未異常,也沒有發現其他人的氣息出現時,大搖大擺地往里而去。
羊榮來到山谷中,不慌不忙地從懷中搖出“追蹤符”看上一眼,就朝山峰而去,一步不落沿著獨孤燕的路線來到山洞口。他向四周觀察一番后,沒有絲毫猶豫就進入里面。
他的身影剛消失在洞口,旁邊的樹叢中悄無聲息地探出一個腦袋,正是尾隨著對方前來的項天成。
他十分謹慎地觀察著周圍的環境,不知道為什么此地讓他有種不安的感覺,又好像似曾熟悉。
項天成考慮良久,想到羊榮身上有可能攜帶著對自己有用的功法時,忍不住心頭發熱,也不再顧忌什么,一頭進入里面。
原本他仔細地看完“馭靈術”之后,才發現里面講述的都是些最基本的法,并沒有更高層次駕馭靈蟲類之法。他清楚,要想真正擁有“噬血蜂”單憑眼前的段完全不夠,哪天要是不小心碰上焰詭派的人,隨就把蜂群給收回去,那可是關系到自己的小命。
項天成在羊恒那里并沒有發現此類功法,推斷出有可能在羊榮的身上,這也是他冒險跟蹤前來的原因。他相信既然焰詭派壽靈城分舵能夠養育著“噬血蜂”,此處不可能只有一本入門的“馭靈術”,應該還有更高級的馭養功法,不然這蜂群也不可能隨便讓人帶出去使用。
羊榮身為此地的舵主,既然不能在羊恒身上發現,十有在對方的身上。項天成經過自己周密地推斷后,也不顧風險暗中跟隨,準備伺機在對方身上取得高級駕馭“噬血蜂”的功法。
他進洞后,也沒有絲毫猶豫就往前而去,突然間臉帶喜色,加快速度沿著羊榮留下來的氣息追趕前去。
項天成現在的感覺如同在熟悉的場地練習一般,運起“飄挪靈步”快速地在各個通道間穿行,眼前的通道他閉著眼睛也能分辨出來,身后留下一道道殘影飛身向前。
此時的他,對暗中出偷襲羊榮,伺機強搶功法信心十足。看來這次運氣不錯,竟然進入自己無比熟悉的陣法之中,原本沒多大把握的事,一下子底氣十足。
隨著越往陣中而去,心中的疑問也越大,不明白天陣子的“陰陽二極陣”怎么再次現世,同樣出現在山腹中,難道此處另有玄機?
那深藏在山腹中的老婦女,在羊榮和項天成進入后,蒼白的臉上露出得意的神色,自言自語道:“看來進來的這對男女,都還是金童玉女應該沒經歷男女之事,這下應該有脫困的之法了!”
突然臉色大變,驚呼道:“這小子什么來頭,竟然能夠熟悉“陰陽二極陣”,難道天陣子還留下后人?”
身子不動,上不停地控制著旁邊的幾個陣盤,將陣中的禁制全部打開,存心一舉之下擒拿陣中的幾人。
羊榮進入山洞后,也沒顧忌什么,大聲高喊道:“獨孤小丫頭,要是你能主動出來,到時候叔叔不妨放你一馬,不然等下讓你好好地享受男人的滋味。”
他自持修為高于對方再加上此處并沒有發現其他強者的氣息,底氣十足往前而去。認為現在的獨孤燕已經插翅難飛,一旦讓自己靠近身還不是憑由擺布,憑對方的修為運行頂級功法后真氣消耗殆盡應該沒有還之力。在這種封閉的有利地勢中,他有十足的信心活捉對方,逼出修煉之法。
羊榮也明白,對方絕對不會束就擒,快速往“追蹤符”顯示的方位而去,口中喊道:“小丫頭,等一下讓你好好地嘗試叔叔的段,看你如何。”
他還來得及得意多久,突然眼前的山洞出現另一條通道,還停下身影仔細分辨,前方更多的通道涌現,眼前的景象變得詭異莫測。
羊榮看著眼前的變化,哪敢掉以輕心,緩下腳步仔細地觀察起洞中的情況。只見原本安靜的山洞忽然變得狂暴起來,洞中風起云涌變幻莫測,眼前的通道若現若無顯得異常詭異。
他大吃一驚,立即明白自己闖入人家的修煉之處,大聲呼求道:“晚輩誤入此地,打擾前輩的清修,還望見諒!”
他見多識廣自然明白,連自己都無法感應到對方的存在,那證明發動陣法攻擊之人的修為深不可測。現在他哪還有心情去管獨孤燕,只求能夠脫身而去就不錯了。在修煉之道上,不知道有多少人誤入對方的洞府小命不保,沒想到這種倒霉之事也讓自己碰上。
羊榮站在原地再也不敢動彈,深怕引來對方的誤會,到時候惹下更大的麻煩不能輕易脫身離去。
他七上八下地等待著洞中主人的反映,突然濃霧中寒芒閃過一道凌厲的殺氣從身后傳來,嚇得他魂飛魄散叫聲不斷,不停地請求對方饒命。
身子不敢有絲毫的怠慢,快速地閃避著這道突如其來的攻擊,使出渾身段才勉強避開致命的刀鋒。后背傳來涼涼的感覺,明白自己已經被刀鋒劃開一道不輕的傷口。
這幾天家里有事,不能及時更新,望大家見諒!感謝大家的支持,慢下來的更新會及時補上。
更讓羊榮吃驚的是隨著傷口入侵的殺氣,連他的修為也感到十分忌憚,還以為遇見修為高深的強者,哪敢出還擊。
背后偷襲之人正是項天成。他在那年老婦女打開禁制之前剛好出現在羊榮的附近,看到陣法禁制開始啟動大喜所望,悄無聲息地掩身上前給對方來個致命一刀。
憑他現在對陣法的熟悉程度,就算開啟全部禁制影響也不是很大。眼看自己這一刀竟然能讓對方避開要害也出乎意料,看來真武后期的修為果然不能輕視,要是正面硬撼自己的機會十分渺茫。
項天成看到羊榮不停地出口請求,知道對方有所顧忌,趕緊借助陣法上的優勢,躲在暗處伺機偷襲。要是現在不能好好地利用這個機會,到哪兒去找真武后期的強者來試練,增強自己的攻擊力。
羊榮畢竟經驗豐富老奸巨猾,經過幾番躲避后,心中隱隱生疑,覺得暗處的攻擊雖然殺氣逼人,但似乎修為不高,不能真正發揮出其中的強大威力。
他一連躲閃著攻擊,一邊悄悄地關注著濃霧后面的動靜。現在自己身陷陣法之中,也擔心會出現新的變故,不敢采取反擊段生怕惹得洞府里的人不滿,引來更強大的攻擊。但面對著四處時不時發出攻擊,不斷地出言解釋對方能放過自己。
獨孤燕在一處山洞里心無旁騖打坐修煉,正在緊要的關頭,突然耳邊傳來羊榮得意的笑聲,心中一驚真氣運行出現偏差,差點兒走火入魔。
此時,她也顧不上恢復到全盛時期,強行終止修煉,運氣試探之下已經恢復四成的實力。還沒來得及想好對策,山洞中情況突變,濃霧翻滾陣陣氣勢散發開來,眼前的景象突明突暗陰晴難測。
她清楚布陣之人開啟禁制準備發難,雖然她也自持身份特殊想想對方也不會隨便出攻擊自己,但大陸上隱居的修煉者個個脾氣古怪性格獨特,很難與這種老怪物溝通,一言不合還是會惹來殺身之禍。
獨孤燕看到洞中情況突變,不驚反喜心里很清楚,要是這樣被人活活地困在陣中,還不如和對方正面談判一次,看看有沒有商量的余地。如果這布陣之人幾十年甚至上百年不出現,自己的結局會更加痛苦。
她沿著洞壁慢慢地往前方而去,希望能夠引起此地主人地注意。突然在咫尺之間聽到羊榮的求饒聲,心中一動隱匿起身上的氣息,就沿著對方的聲音悄然掩身而去。
獨孤燕的身影還沒靠近,遠遠看見濃霧中閃過一道寒芒,緊接著感覺到羊榮受傷的樣子。仔細看去躲藏在濃霧中偷襲的身影有幾分似曾相識的感覺,但對方速度太快根本無法看清就已經消失。
濃霧中緊接著人影閃動,第二次偷襲又出現,目標照樣是站在那里不動的羊榮。她看到羊榮接二連三地遭受到那道寒芒的偷襲,心中不禁暗暗生疑,難道此處的主人是因為對方闖入才開啟禁制的?不然為什么自己進入前好好的,羊榮跟蹤前來后馬上變成二樣。
獨孤燕看到羊榮對自己窮追不舍,知道對方絕對不會輕易放棄。看到對方能夠準確無誤地跟蹤前來,相信自己的身上一定被對方動過腳,不然不可能這么快就找到這里。心里清楚,只要對方還活著,自己就得面臨不死不休的追殺。
她看著眼前的形勢心中一動,大起膽子悄悄地從懷中掏出一物,只見一條幾寸長的小蟲,晶瑩剔透扭動著身子好像在向她示好。獨孤燕看到這條蟲子臉上閃過得意的神色,輕輕地將它放在地上,然后指著羊榮身子悄無聲息地做出幾個奇異的動作。
那蟲兒看到她的動作,好像明白意思似的,抬起頭來不停地聞著空氣中的氣息,扭動著身軀“嗖“的一聲忽然在眼前消失,就出現在羊榮身旁。
這是她的保命段之一,那蟲兒叫“萬年冰蠶”,是神魔教中一名強者冒著生命的危險在人類禁地之一“冰封雪地”中得到。當時這冰蠶還是幼蟲,后來花費數代人的精力才培育長大,最后產下后代,成為教中隱藏在背后的厲害殺,從不輕易示人,非核心高層根本不知道這物的存在。
獨孤燕身上的這條冰蠶剛剛進入五階修為,和人類的真武期同樣的存在。但冰蠶和妖獸不同,不具備強大的攻擊力,而是運用自身的特異功能進行攻擊。這種攻擊必需具備相應的環境下才能發揮出強大的攻擊力,普通對敵時遇上強者發生的作用并不大。
因為冰蠶只有進入體內才能發揮作用,只要被冰蠶進入體內任憑修為高深經脈瞬間就被凍結,獨孤燕也是看到眼前的形勢才敢拿出來使用。她清楚現在的羊榮根本不會顧及冰蠶的偷襲,一旦進入體內對方還不是由自己說了算。
這條冰蠶已經是“萬年冰蠶”的第三代,從小和她有緣就一直陪伴著長大,按人類的年齡來計算應該在青年期,已經能夠發揮出成年“萬年冰蠶”的三成威力,經過十幾年的相處已經能夠按照她的指示發動攻擊。
如果不是羊榮一再地威脅到獨孤燕的生命,她也不會輕易拿出來使用,畢竟使用一次后冰蠶就會進入休眠期,要想再次使用只能等它醒來以后。
項天成不停地利用陣法上的禁制變動著方位,在暗中伺機偷襲。自從初次偷襲取得較大的成果之外,接下來的攻擊在對方嚴密地戒備之下最多只能造成皮肉之傷,根本無法真正重創羊榮。
他看著眼前的羊榮,有種徒勞無功的感覺,在這么好的機會之下沒想自己還奈何不了對方,想想都有點泄氣。他心里很清楚,陣法開啟后布陣之人應該很快就會顯身,能在這里布下大陣之人修為絕對不會低,如果自己不能抓緊時間重創羊榮,等到此地的主人出不用說想要得到功法就連自己的小命也懸。
項天成心中暗暗分析著眼前的形勢,要是在短時間內不能重創羊榮,自己是不是也該早點逃離此處,省得惹下不必要的麻煩,輕者被困重者小命不保。想到這里,他也不再急著出,只是躲在暗處觀察著對方的一舉一動,作好充足準備后發動致命攻擊。
羊榮站在那里除了躲避暗處的攻擊之外,不敢有絲毫動彈,他僥幸地認為只要自己不去惹怒對方,相信此地的主人一定會消除火氣,到時候好言相求應該有幾分活著離去的機會。
他一心想消除此地主人的怒氣,也不敢去弄清躲藏在暗處偷襲之人的身份,在對方接二連三地攻擊下,想想也差不多了。果然不出所料,暗處的攻擊慢慢地減少,想到這里他以為自己的做法已經得到對方的認同。
羊榮心中一喜,再次開口求情道:“請前輩見諒,晚輩真的是無心之過,如果沒有別的吩咐,就讓晚輩馬上離開此處,發誓絕不透露此地的一絲信息。”
還沒等他說完,腳下傳來一道寒氣,還沒來得及抵抗閃電般地侵入體內,呼吸間全身如同被冰凍成一團,真氣在經脈運行不暢,嚇得他連忙出口求饒:“前輩饒命,晚輩再也不敢了!”
他以為洞中之人終于出,看來前面的只是和自己鬧著玩玩,現在終于感覺到對方的可怕,還有這種厲害的段。
“羊榮,你也有今天!”正在羊榮疑惑之間,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緊接著濃霧中走出一道纖細的身影,笑呤呤地站在面前,帶著嘲諷的眼神盯著自己。
“獨孤燕!”羊榮吃驚之下脫口而出。雙眼緊緊地盯著獨孤燕,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開口問道:“獨孤丫頭,難道這里是你們神魔教的地盤?”
“怎么了?現在是不是感到害怕,剛才不知道是誰要讓本小姐嘗嘗男人的滋味,現在先讓你先嘗嘗我這個小魔女的滋味。”說完后,冷冷地看著對方心頭想著如何折磨才能消自己的心頭之怒。
“獨孤小姐,羊榮也是被豬油蒙住心才會起了貪婪念頭,求大小姐放我一馬!”此時的他十成修為剩下不到一成,哪敢再去惹怒對方。
羊榮的話音未落,對方一腳已經踢過來,一道奇異的氣勁進入體內,經脈仿佛被烈火在烤燒一樣,在寒氣積蓄在內的時刻,真正品嘗到冰火二重天的滋味,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全身痙攣痛得滿地打滾。
“羊榮老賊你也有今天啊!就憑你也想在本小姐的身上動腳,真是自討苦吃。”獨孤燕盯著地上打滾的羊榮,心里感到十分解氣。
羊榮那會不明白對方的打算,只是現在受制于人,不得不在表面上低頭認輸,暗中一點點地積蓄起真氣準備給對方致命一擊,只要控制住眼前的小丫頭,自己就有活著逃脫的可能。
他在獨孤燕模棱兩可地答復下,以為此地是神魔教的地盤,心中起了捉拿對方作為人質讓要挾洞中之人的念頭。趁痛得滿地打滾之際,上氣不接下氣地開口求情道:“求獨孤小姐行個方便,在下愿用一個驚天動地的秘密來交換,是關于神魔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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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燕覺得羊榮已經受制于冰蠶自己,也不再擔心對方會使用什么陰謀,聽到教中的秘密馬上勾起興趣,伸出一只腳重重踢在羊榮的身上。
羊榮忍不住發出一聲慘叫,雖然力量很大,但隨著另一股氣勁的進入,體內火燒火燎般的劇痛馬上得到緩解。他慢慢地站起身子,步伐踉蹌來到對方的身前,輕聲地說道:“據可靠情報貴教內部好像出現問題,是……”
還沒說完雙向外一推,強大的氣勁直奔獨孤燕而去,將她籠罩在攻擊之中。他用盡全身修為才完成這次偷襲,心中有七成的把握重創對方。一旦讓自己掌握主動權,再讓這小丫頭解除身上的禁制,逃生的可能性就增加了。
獨孤燕沒想到對方在冰蠶地攻擊下還有余力暗算自己,完全出乎她的意料,緊急之下趕緊撤身而退,似乎有點晚了……
還沒等獨孤燕退出攻擊范圍,突然濃霧中出現一道寒芒后發先至迎上羊榮的攻擊。“砰!”的一聲巨響,二股力量平分秋色瞬間就把攻擊化解掉。
羊榮看到那道寒芒出現,心里就清楚已經是兇多吉少,要是自己沒中暗算完全不用放在心上,現在的情況完全不同,這已經是自己最后的力量,不能得逞后只有任憑對方擺布。
他腦海中念頭剛閃過,胸口被二只腳重重地踢中,“咔嚓”一聲胸骨斷裂身子就倒飛出去,重重地撞在洞壁上又跌落在地。體內讓人想起來都膽戰心寒的氣勁再次出現,又一次享受著冰火二重天的痛苦煎熬,內心生出絕望的念頭。
羊榮心里很清楚,獨孤燕絕對不會放過自己,眼睜睜地被這小丫頭活活地折磨死,還不如自爆身亡。想到這里咬緊牙根積蓄起最后的真氣,準備逆行經脈爆體而亡。
他正準備逆行經脈閉目等死時,突然一道身影出現在他的身邊,閃電般地一掌擊打在丹田上,把剛剛凝聚起來的真氣瞬間擊散。
他看到自己連自殺都不能如愿時,嚇得渾身發抖,抬眼望去只見濃霧站立著一個少年,臉上帶著不屑的神色。心中一動就想到一人,失聲驚呼道:“你就是暗算羊恒的少年?”
那少年動作很快,一掌剛擊潰他體內的真氣,另一只快速地在羊榮身上搜刮起來。會員打眨眼間就把羊榮身上的所有東西全部轉移到自己身上,身影一晃又消失在濃霧中再也不見蹤影。
這少年正是項天成。他看到獨孤燕出后,也不想暴露蹤跡,只躲在暗處觀察著動靜。看到羊榮沒有絲毫動靜就受制于對方,心中大吃一驚,沒想到眼前的丫頭還藏有如此厲害的段,看來下次遇見還得謹慎行事。
羊榮的老奸巨猾一直在他的意料之中,想想這真武后期的強者不可能沒有幾保命的段,早已經暗中做好準備。他看到獨孤燕有些大意,知道對方要出,也在暗中做好準備,借機重創羊榮。
讓他沒想的是,羊榮也不知道中了獨孤燕的什么厲害段,出攻擊后連最基本的自保能力都沒有,還沒等他再次出,就被獨孤燕雙腳踢中。
項天成看到獨孤燕憤怒之下將羊榮踢飛出去,心中一喜正合心意。本來他還擔心會被獨孤燕發現自己,現在機會就在眼前,趕緊搶先一步前去搜索自己想要的東西。
他剛出現在羊榮的身邊,發現對方還想逆轉經脈自殺,哪會讓他如愿順上前阻止。憑現在半死不活的羊榮還不是任由自己擺布,但時間緊急他也不敢怠慢,趕緊出扒光對方身上的東西。反正以后有的是時間,可以慢慢整理,現在他才不想和獨孤燕碰面,知道一旦露面肯定不能輕易脫身。
項天成聽到二人的談話,心中也誤以為這里是神魔教的隱秘基地,不然獨孤燕怎能輕易制住羊榮,所以東西得后抓緊時間逃離此地,一旦落入對方的中可不是鬧著玩。
獨孤燕看到那道寒芒幫自己抵擋住羊榮的攻擊,憤怒之下身子一轉雙腳直接踢上對方的胸口,這一次她存心要把對方嘗遍自己的段,不然哪能解除心頭之恨啊!
她正準備上前,突然濃霧的羊榮傳來驚呼聲,那句話一下子把她弄糊涂了。略為遲疑后,閃身進入濃霧中,只見羊榮狼狽地滾倒在地上全身痙攣不停地發抖,五官隱隱有鮮血滲出的跡象,看來所受的折磨連真武期的修為也承受不了。
羊榮看到獨孤燕出現,抬起頭來用狠毒的眼神盯著對方,問道:“丫頭,你到底用什么段暗算老夫的?”
獨孤燕四處察看哪有別的人影,沒有絲毫理會,冷冷地對著羊榮問道:“剛才你口中所說的少年到底在哪里?”
羊榮對她的問話沒有絲毫理會,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緊閉著嘴唇,用那蔑視的眼神看著獨孤燕。
她也沒放在心上,上前來到羊榮的身邊,用那迷死人不償命的甜美聲音說道:“榮叔叔,只要你能乖乖地配合燕兒,只會有好處絕對沒有壞處?”
“小丫頭,老夫就不告訴你。除非你能發誓不得傷害我,再替我解開身上的禁制,不然休想。”羊榮看到對方也對那少年感興趣,覺得看到一絲希望開始漫天要價。
“榮叔叔,你自己說說看,憑我們現在二人的關系你應該還有幾成活命的機會啊?”獨孤燕笑嘻嘻地問道。
還沒等對方回答,突然臉色一寒,冷冷說道:“現在只有一個條件,如果你能說出來實情,本小姐不妨讓你死個痛快,不然不把你活活地折磨上十天半月,燕兒還舍不得你死去。”
“死丫頭,你好狠的心腸啊!我羊榮做鬼也不會放過你。”聽到對方要活活地折磨自己,雖然有心理準備,但在對方一個美貌似花的女孩嘴里說出,讓他覺得更加恐怖。
“我狠毒?要是本小姐落入你之,估計你的段也差不到哪兒去。”獨孤燕冷冷地出言反擊道。
“你……?”羊榮被對方頂得無話可說,暗恨自己不小心中了對方的暗算,現在一切都已經晚了。
“我數三聲的時間,要是再不答應本小姐親自伺候你,將神魔教中懲罰的叛徒段讓你一一嘗個遍。”說完后一聲地盯著地上的羊榮。
“小丫頭,算你狠。要我說出實情也可以,你得先解開我身上的禁制,讓我喘口氣看在神魔教的份上就答應了。”羊榮那會不清楚這些段,一旦用在自己的身上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還不如死個痛快。
獨孤燕聽后,也不急著開口說話,狠狠地在對方身上踩上二腳,淡淡地說道:“那請榮叔叔把知道的都說出來,要是里面有虛假相信你也心里清楚會是怎樣的后果。”
她現在已經把目前的形勢分析清楚,知道憑自己的實力絕對走不出這座迷陣,又不知道布陣之人的意思。聽到羊榮說到那少年,不由地想起剛才在濃霧中看到的身影,也往項天成身上猜去。
“難道事情這么湊巧,這里就是對方的居住之地?”獨孤燕心中想到,如果是這樣,對方應該不會為難自己的。
“剛才我想準備逆行自殺,忽然出現一位少年出阻止,隨后搜刮我身上之物就消失了!”羊榮只求速死,不再想隱瞞什么,把知道的全部說了一遍。
獨孤燕聽后,不停地盤問細節和對方的長相,發現和項天成又有差距,正想不明白這少年是什么來歷。想了想出口問道:“你身上到底藏著什么東西?”
“老夫身為此地的舵主,雖然有點身價,但獨孤小姐的眼光是看不上的。”他也覺得奇怪,那少年好像就是針對自己身上之物而來似的。
“你再仔細地想想,身上有什么重要之物。”獨孤燕已經猜到要想知道那少年的身份,就得從羊榮身上之物查起。
“難道獨孤小姐也不知道此少年的來歷,哪對方怎么會忽然出現在洞中?”羊榮看到對方表情大為不解,忍不住出口相問。
“廢話!趕緊回答本小姐的話。”獨孤燕現在哪有心情和對方多說話,一心想得知那少年的來歷。
羊榮看到對方如此在乎這少年,忽然心中想到什么,不可置信地問道:“難道此地不是神魔教的隱秘基地?”
獨孤燕也不想隱瞞,冷冷地諷刺道:“本小姐何時承認過,是你自己這個老糊涂想歪了而已。”
這一刻羊榮好像想到什么,失聲說道:“這少年就是暗中偷襲老夫之人,他才是此地的主人!”現在他萬分后悔,為什么自己不早點出控制那少年,不然那會中了獨孤丫頭的暗算弄成現在的模樣。
獨孤燕看到對方沒把自己的話放在眼里,出就是一巴掌,狠狠地打在羊榮的臉上,狠狠地說道:“再有下次,后果自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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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榮口中吐出幾顆帶血的牙齒,惡狠狠地說道:“小丫頭,這里不是神魔教的地盤你還囂張什么,等一下還不是和老夫一樣任人擺布。”他想到對方和自己是同樣的結局,忍不住得意起來。
獨孤燕冷冷說道:“就算本小姐不能脫身,在臨死前也會好好地伺候你一次,到時候你就清楚了!”
說完后,伸就在羊榮身上下了幾處禁制封住對方的修為,然后又從懷中掏出幾粒藥丸,毫不猶豫地塞進對方的嘴巴,很熟練地又是一記重重的耳光就送入腹里。
她站在旁邊等上一會兒,直到藥丸發生作用后,嘴上發出古怪的聲音,一條晶瑩剔透的冰蠶從對方體內爬出。現在看到羊榮已經沒有還之力,她也不想浪費冰蠶之力,趕緊從對方的體內收回,小心翼翼地捧起,輕輕地放回懷中。
羊榮看到對方的行為,還以為又要用什么厲害段折磨自己,嚇得連忙出口求饒道:“獨孤小姐,剛才不是答應讓我死個痛快,怎么現在又變卦了!”
獨孤燕此時沒心情和對方多說話,冷冷地說道:“你放心,本小姐說話一定算話,只是現在時機不成熟不會讓你輕易死去,所以你得乖乖聽從吩咐,等到死時一定會讓你痛快。”
羊榮聽得肺都要氣炸了,沒想到自己堂堂的真武后期竟然受制于小小的洞武中期,還要聽從吩咐,這種恥辱比死還難受。這一切都怪自己疑神疑鬼,不然也不會有如此下場,早知如此當初就應該出一搏,這一刻他將項天成恨之入骨。
此時,他的身體在獨孤燕召回冰蠶后已經恢復行動能力,只是一身修為已經無法正常使用,受制于對方之。
獨孤燕冷冷地盯著對方,厲聲喝道:“說,你身上到底藏有何物,能讓那少年如此重視?”
羊榮現在哪敢再發脾氣,老實地說道:“老夫也不清楚,只是感覺那少年是有目的而來。”
獨孤燕火氣無處發泄,聽到牛頭不對馬嘴的回答,毫不客氣地一腳踢翻對方,警告道:“你給本小姐好好地想想,不許漏掉一點重要的信息,不然有你好過。”
羊榮也是哭笑不得,身上的那點東西自己自然是一清二楚,哪有什么重要之物,可面對著眼前的小魔女,正不知道說些什么好。
獨孤燕看對方的神色好像不是在說謊,提醒道:“你再仔細想想,你們焰詭派有什么值得對方惦記的東西。”
羊榮聽到獨孤燕的提醒后,突然想到一事,臉色一變失聲道:“難道那少年在打“噬血蜂”的主意?”
“你不會是在開笑話啊!你們焰詭派的“噬血蜂”豈能一個少年可以惦記的,就算是你自己也應該沒這個資格?”獨孤燕聽后覺得十分可疑,忍不住出言譏笑。
羊榮苦笑著說道:“前段時間“噬血蜂”剛好在這里,就順便帶出去執行任務,沒想到十拿九穩的任務也會失,導致蜂群也消失不見了!”此時的他,再也不想隱瞞什么,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全部告訴對方。
獨孤燕聽后才明白,難怪羊恒盯緊項天成不放,就是因為這事兒牽涉過大。看來那少年的身份來歷很不簡單,竟敢把主意打在焰詭派的身上,遠遠超出自己的想象。
她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后,也不再理睬對方,重新分析著眼前的形勢,看來只有找到那少年,自己才有脫身的機會。可在這迷宮一樣的山洞里,如何才能找到對方啊?想到這個難題她心里就升起一種無力感。
“羊榮,你身上到底有沒有駕馭“噬血蜂”的秘笈?”獨孤燕忽然想到這源頭還是在羊榮身上,得趕緊問清這事。
羊榮苦笑道:“獨孤小姐,這等重要之物豈能在我身上。”現在他也將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也不再掩飾什么。
獨孤燕看看羊榮的表情也不像說謊,心中想到,既然那少年沒有得,一定還會回來找羊榮的。她有種感覺,那少年一定認識自己,不然也沒必要老是避開自己偷偷地展開行動。
獨孤燕所料得不差,此時的項天成正躲藏在她們附近,把二人的對話大部分聽在耳中。現在聽到羊榮身上也沒有“噬血蜂”的高級駕馭秘笈,也暗呼僥幸,給自己湊巧遇上一名培育師,不然就算碰到“噬血蜂”自己也沒有能力帶去。
同時他也弄明白,能夠指揮“噬血蜂”攻敵之人,在焰詭派中也不是很常見,這下自己可以放心大膽地使用,只要不是碰上高級人士。
原來他拿光羊榮身上之物后,趕緊逃離此地,沒想到這里的主人在開啟禁制的同時竟然封閉陣法的出路,看情況是存心不讓他們離去。雖然項天成也通曉陣法,但被對方封閉出口的情況下也是束無策。
要想破解只有二種辦法,要么具備強大的實力,硬撼陣法的出口;要么就找到陣盤控制之地,重新打開出口。
他清楚無論那個辦法都不是件容易的事,只有悄悄地掩身回來,看看在獨孤燕身上能不能找到脫身之法。沒想到的是,此地根本不是神魔教的所在,而是另有其人。這下讓他也一籌莫展了。
項天成在回來的路上已經清理過羊榮身上的物品,發現根本沒有自己想要東西,其他的根本沒放在眼里就順丟進儲物帶再也不去關心。
“三位既然來到此處,不妨進來坐坐啊!”正當三人都僵持在那里時,寂靜的洞中忽然傳來一道年老的聲音,如破空般顯得無比詭異。
獨孤燕精明過人,聽到聲音中說到是三人,馬上明白過來那小子一定在自己附近,大聲吆喝道:“小子,給你姐姐滾出來!”
項天成現在也覺得沒有再隱藏的必要,閃身從濃霧中走出來,笑嘻嘻地說道:“姐姐找小弟有何吩咐啊!”
“臭小子,你害得老夫好慘啊!”羊榮看到項天成后,雙眼通紅恨不得剝了對方的皮,要不是這小子躲在暗處裝神弄鬼自己也不用落得如此下場。
項天成沒有絲毫理會,淡淡地嘲諷道:“沒想到心狠辣之徒竟然也是膽小如鼠之輩,出殺害自己人眼都不眨一下,到這里卻連還的勇氣都沒有。”
羊榮被對方一番搶白,氣得臉色發白,腳顫抖,要不是身上修為受制于人,早上前去拼命。想想平時里誰敢對自己不客氣,今天任憑二名小小的洞武中期百般侮辱,簡直讓自己無地自容。
獨孤燕對二人之間的事,絲毫不關心,上前笑瞇瞇地問道:“小弟,現在有人請我們去坐坐,你說呢?”
項天成心中暗罵一聲狐貍精,臉上也同樣堆出笑容回道:“小弟一切任憑姐姐吩咐!”他才不傻在敵我不明之時,亂說話得罪人。
“老前輩,我等不小心闖入洞府,還望見諒!”獨孤燕并未把項天成放在心上,對著空中喊道。
“不想自己找死,就乖乖地聽從老身的吩咐!”那個蒼老的聲音再次響起,不容人有任何置疑。
獨孤燕很爽快地應道:“我等一切唯前輩馬首是瞻!”說完后,就按照對方的指示朝前走去。
三人心中都沒底,也弄不清對方是何方神圣,高一腳低一腳在那蒼老聲音的指引下小心翼翼地往深處而去。
在詭異濃霧的籠罩下三人完全失去了方向感,彎彎曲曲中也不知道走了多少路,也不知道自己身處何地,心里越來越慌神色越發緊張起來。
項天成表面上無動于衷,心里還是挺清楚的,這是往陣法的控制中心而去。想到對方能夠輕松地控制著整座大陣,修為肯定不會低到哪里去,看來這次兇多吉少了。
忽然間前方濃霧變淡,靈氣撲面而來,隱隱可見前面的景象。一個寬闊的廣場出現在眼前,上空彌漫濃郁的靈氣,二旁雕刻著不知名的兇獸,張牙舞爪氣勢洶洶。
三人小心翼翼地來到廣場,抬眼望去,也為眼前的建筑感到驚嘆,正北方竟然是座豪華的洞府,巨大石門豎于中間,二旁雕梁畫棟金壁輝煌和剛才簡陋的通道比起來簡直是天壤之別,仿佛是二個不同的世界。
石門緊閉,里面的古老氣息從門縫中絲絲滲透出來,讓三人不寒而栗。忽然沉寂的廣場傳來一道巨響,正中心處緩緩地裂開一道縫隙,剛才那個熟悉的聲音從里面傳來,“進來!”
三人硬著頭皮走近那道縫隙,低頭一看,里面黑森森的什么也看不清楚,給人感覺詭異莫測,充滿著未知的驚險,一時之間你看我我看你誰也不也敢先往里面跳。
“放心!老身要取爾等小命易如反掌,用不著如此周折。”那人帶著不耐煩的口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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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天成還有風老這張底牌,表面上裝出一樣緊張的樣子,心里倒也不急,站在旁邊等著獨孤燕二人的行動。
獨孤燕笑瞇瞇地看著羊榮也不說話,其中的意思不用言語也能猜出,就是讓他先下去試探一下有沒有危險。
羊榮那會不清楚,但他也不傻裝作不明白,不懷好意地對著項天成說道:“小子,看你的樣子應該對這里很熟悉,要不在前頭給我們帶個路!”
項天成心中一動想到什么,反而十分爽朗地答應道:“如果你們二位不擔心好處被我一人搶先得去,那在下先去前面探探路啊!”說完后,也不等對方同意就縱身跳入縫隙中。
等他躍入里面后才發現,縫隙中的霧氣只不過是用來掩飾而已。進入后果然如對方所言并沒有出加害,這樣他更加放心,沿著通道朝前而去。
項天成約莫走上百丈路程,前面的通道變得寬敞起來,沒過一會兒一個巨大的洞府出現在眼前。
他站在洞口仔細地打量著里面的情況,右側應該是陣法的控制臺陣盤的所在,那里有一道身影盤膝坐在中間,不用多說也清楚應該是吩咐他們前來之人。再往左側看上一眼心中狂跳不止,沒想到這里同樣出現一座遠古穿梭陣,表面上還是神色不變。
“小子,你和天陣子有什么關系?”還沒等項天成上前,那人已經出口相問。
項天成面不改色,從容地回答道:“晚輩不明白老前輩的意思,天陣子這人聽也不曾聽說。”
他從天陣子的稿中得知對方有幾位厲害的對頭,在沒弄清雙方的關系之前,豈能吐露絲毫信息。再說眼前之人僅僅憑自己在陣法中自由穿行的腳步聲就可以猜到和天陣子有關系,還敢輕易提起。
那人似乎也沒放在心上,淡淡地吩咐道:“小子,上前來讓老身瞧瞧,能夠通曉“陰陽二極陣”的人長得什么模樣。”
項天成沒有絲毫猶豫,快步走進洞內,來到對方一定范圍內再也不上前,抬眼望去臉色突變,就算有心理準備也嚇得不輕。
只見眼前的人,低矮的身子,蒼白的臉色只剩下一層薄薄的皮,一只眼睛凹一只眼睛凸好像被人故意整出來似的,鼻子深陷其中,嘴上露出碩大無比的牙齒,臉上的五官都是奇異慘狀,普通人看上一眼估計就會嚇倒,如果不是有個身子在還以為是個骷髏頭。
“小子,不會被老身的這副容貌嚇倒?”那人似乎猜到項天成心里的想法似的問道。接著又自言自語地說道:“看你的年齡應該和天陣子扯不上關系,如此看來也不用顧忌什么了!”
“老前輩說笑了,晚輩只是有點驚訝而已。”項天成委婉地解釋著,心中暗暗猜測著對方的目的。
“嘿嘿!感到驚訝很正常。要是讓你也呆在一個地方幾百年不曾離開半步,誰都會這樣。”那人毫不在意地說道。
“晚輩神魔教獨孤燕拜見老前輩!不知道老前輩吩咐我等前來有何指教?”還沒等項天成說話,后面跟來的獨孤燕已經開口問話。
她很聰明,趕緊報出自己的身份,讓對方多少有點顧忌。神魔教的勢力可不是普通人可以輕視的,這一點獨孤燕心里很清楚,就算對方是老怪物多少也會給自己幾分面子。
“老身因有一事需要你們二人幫忙,不知道能否同意?”那人淡淡地問道,獨孤燕的身份似乎并沒有此引起她的注意。
獨孤燕聽后,裝出很熱情的樣子應道:“能為老前輩效勞是我等榮幸,盡管吩咐,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小丫頭,不要在老身面前耍弄你的小聰明,等我把此事說清楚你再答應也不遲。”那人出言譏笑道。
項天成趁二人對話之際偷偷地察看那人的虛實,發現對方的修為高深莫測,身子的表面籠罩著一層淡淡的能量,雖然全身上下感應不到一絲修煉的氣息,但在靈魂深處傳來陣陣威壓讓人不寒而栗。
那人的旁邊就是控制著“陰陽二極陣”的陣盤,讓項天成看了也有些眼熱,沒想到阻礙自己脫身的玩意就在咫尺,要想脫身前去必需要經歷這一關。現在的只有二條路,要么打動這老女人,讓她放他們離去,這好像不太可能;再一條就是引誘對方離開位置,自己偷偷地上前打開出口,但困難也不少啊!
項天成覺得無論那一條都困難重重,眼睛就往別的地方看看,有沒有可能利用之處。忽然他盯著那老女人外面的三塊石頭,覺得有些異常,看起來平常無奇石頭剛好形成包圍之勢,看起來好像將對方圍在中間。
他再仔細地觀察著老女人的動靜,隱隱看出一些端倪,發現那三塊石頭里面蘊含著巨大的能量,而那人似乎被困在里面不得自由出入。
項天成站在旁邊仔細地分辨三塊石頭,竟然發現每塊石頭的能量并不是同一種屬性,而是代表著三種不同屬性的能量。三者之間剛好形成一道神奇的屏障,只進不出,一旦入內后再想出來就會自動形成攻擊,不得其法只能被困里面。
他看到這里,也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讓他覺得不可思議。心中想到,難道這老女人也是誤入其中被禁錮在里面不能脫身?
這里,項天成忽然明白過來,對方關閉陣法一再地讓他們來到這里肯定是無奈之舉,不然用不著如此大費周折。如此看來對方應該是包藏禍心,一定有不可告人的陰謀,這一刻他暗中提高警惕,小心地關注著那人的一舉一動,如防不測趕緊逃走。
他仔細地觀察一番后,發現那三種能量似乎非常強大,竟然可以將這種老怪物硬生生地禁錮在其中,也不知道此地隱藏著什么驚天秘密。看來把“陰陽二極陣”的陣盤放在里面是個誘餌,就是為了引誘進來之人,一個不慎就被困在里面不得脫身。
看來這洞府真正的主人心計過人,早已經算準能夠找到這的人,絕非普通之輩至少也能通曉陣法之道,要是看到陣盤一定會放松警惕前去察看,如此一來就能夠達到預期目的。按照以上的種種猜測,此處應該隱藏著驚天秘密,不然也用不著煞費苦心,布下如此巧妙的禁制讓人防不勝防。
他聽到那老女人騙他們前來,就是有事幫忙,心中莫名其妙地傳來陣陣不安,忍不住往對方身上看去。
只見那人露出一副陰森森的白牙,顯得無比詭異,輕描淡寫地說道:“此處需要一對男女的精血來開啟,就希望你們二人能夠成全,自愿成為血祭之人就行了!”
“老前輩,你怎不是在和我們在開玩笑?”獨孤燕聽后大吃一驚,臉色瞬間變成蒼白,忍不住失聲問道。
憑她的身份怎會不知道血祭,這是一種狠毒的法術,一些遠古遺留下來的禁制之法就需要血祭之術來破解。不管是否成功,獻祭之人不死也會成為廢人一個,再也無法修煉。
那人抬起那張恐怖的臉,十分得意地笑道:“剛才你這小丫頭不是滿口答應的,怎么現在又不愿意了?”
獨孤燕也被對方嚇得不輕,身子趕緊后退,請求道:“我等和老前輩素日并無恩怨,又何必為難我們啊!”
“要是你被困在這里幾百年,現在有脫身之法,你說會怎么做啊?”那人毫不在乎地說出目的。
“什么,你也是被困在這里的?”獨孤燕聽到這個消息馬上意識到中了對方的當,趕緊往來路而逃。
“小丫頭,現在想走已經晚了,來到這里哪有讓你們逃走之理啊!”那人淡淡地說道,也沒有出阻止獨孤燕的行為。
隨著對方的聲音落下,獨孤燕已經滿臉沮喪地重新回來,對著項天成喊道:“小子,你是否愿意成為老前輩的血祭之人啊?”原來她發現入口已經封閉,只能回來一起商量對策。
項天成雖然有事先隱隱猜到,但聽到對方說出來還是震驚不輕,想了想問道:“老前輩用我等二人來血祭,但不知道能給我們什么好處啊?”
他清楚憑他們這點微末的實力根本不可能在這種老怪物中逃脫,現在唯一可以利用之處就是左側的遠古穿梭陣。但不能親身前去察看又不知道能不能使用,所以只能先想辦法怎樣來拖延住對方,讓自己有機會前去檢查一下。
“小子,連命都沒了,你還談什么好處啊!”獨孤燕聽到項天成問出這種沒用的問題,急得大聲提醒。
項天成聽后,淡淡地說道:“獨孤小姐,我相信這位老前面不會要我們白白地幫忙,所以確認一下。”
“小子,要是你們自愿同意成為血祭之人,那老身也大發慈悲之心,脫困后一定保住你們的小命,順便幫你們完成一個未了心愿,如何?”那人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一再地強調要自愿的。
獨孤燕在旁邊冷笑道:“老前輩,命都不一定能保住還要心愿干嗎?再說憑本小姐的身份還有什么心愿需要別人幫忙!”
老女人說道:“神魔教雖然在天漢大陸是一流勢力,但老身還沒放在眼里。要是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時,我看你還敢不敢說這話。”說完后,一股強大的威壓從身上涌出。
洞中三人立時被這股威壓逼得動彈不得,項天成連忙出口分辯道:“請老前輩住,晚輩有話要說。”
那人似乎另有打算,并沒有成心要傷害他們,只想給點顏色瞧瞧。聽到項天成有話要說,瞬間就收回,淡淡地說道:“我只想要一個結果,別的少給我廢話。”
項天成雖然不清楚血祭之術,但從獨孤燕的強烈反映中也能猜個不離十。現在又聽到對方一再強調要自愿,他隱隱猜到幾分,淡淡地問道:“請問老前輩,如果我等不自愿,是否這血祭之術就會受到影響?”
“小子,算你聰明。要是你們自愿成為血祭之人,老身就有九成把握能夠破解此處的禁制,要是強行逼迫你們不足五成。”那人倒也沒有隱瞞,如實相告。
“既然如此,能否請前輩告知此處的秘密,也好讓我等有個心理準備。”項天成聽到血祭能夠破解此處禁制,知道對方一定有所圖謀才被困在這里。
老女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道:“小子,告訴你也不妨,據說這里有三顆“五靈珠”,不然老身也不會被困幾百年。”
洞中的人聽到“五靈珠”三個字,不用說項天成,就連獨孤燕和羊榮都眼睛一亮。特別是羊榮,心中想到,要是能將這消息告訴焰詭派,說不定能夠將功補過,心中暗暗打起主意來。
老女人似乎早料到有此反映,毫不在意地說道:“你們也不用癡心妄想,就算你們能將消息透露出去,憑神魔教的強者還不一定能夠找到這里,況且現在自身都難保。”
羊榮那會把對方的話放在耳邊,一心想脫身將此消息帶回去,上前討好道:“如果晚輩有辦法讓二人自愿同意成為血祭之人,老前輩能否放在下一馬?”
那人冷冷地盯著他問道:“你且說來聽聽,要是方法確實有用,老身不妨考慮一下你的建議!”
獨孤燕聽后臉色一變,大聲威脅道:“羊榮,你是否不想活了?”
“獨孤小丫頭,現在情況不同,在老前輩面前由不得你作主,我看你們二人還是乖乖地同意!”羊榮雖然受制于獨孤燕,但此時情況不同他也不再顧忌什么。
獨孤燕大怒,嘴上不說,上發出內勁準備引發羊榮體內的禁制,存心要給對方一定厲害嘗嘗。
沒料到內勁還沒到達羊榮的身邊,忽然一道力量橫現在中間,將獨孤燕的內勁悄無聲息地化解掉。
獨孤燕臉色大變,知道是那人出干涉自己,指著羊榮開口問道:“老前輩,難道你也會相信他的話?”
“老身只要結果,別的就不用你來關心,況且這人說不定還有別的用處。”老女人沒有絲毫理會淡淡地說道。
“既然老前輩另有用處,那我也不為難他。不過此人陰險奸詐還望老前輩不要輕易相信。”獨孤燕無奈之下,只能給自己留下一點余地。
“現在就看你們二人的態度了,要是不同意就別怪老身用武力解決,就算只有五成把握也不惜一試。”老女人也不想多說廢話,準備正面解決這個問題。
項天成上前解釋道:“老前輩,可否容我等二人商量一下,在下有把握說服獨孤小姐,但是要答應晚輩一個小小的條件。”
“說來聽聽。別存僥幸心理,除了這二條路沒有其他機會了!”老女人已經有些不耐煩。
“有些話不能當眾說出來,可否容我二人到那邊去商量一下!”項天成指著左側的洞府問道。
“隨便,只給你們一柱香的時間。千萬別耍什么小心眼,到時候別怪老身翻臉不認人。”老女人眼也不看一下立馬同意。
她心里想到,要不是看你們二人資質不錯,早已經拿下前去血祭。反正已經等了幾百年也不在乎這么一點時間,畢竟血祭之術在本人自愿的情況下威力大增,成功的希望也會加大。
獨孤燕狠狠地睜著項天成問道:“你憑什么能說服本小姐啊,就算我自殺也不會自愿成為血祭之人。”
項天成暗中使個眼神,開口解釋道:“現在我們沒有選擇的余地,何不考慮一下老前輩的提議。”邊說邊往穿梭陣走去。
獨孤燕知道對方有應對之法,表面上假裝很不情愿的樣子跟隨在后面,抱怨道:“我倒要瞧瞧你這小子能拿什么來說動本小姐。”
項天成來到遠古穿梭陣旁邊,也不急著和獨孤燕說話,裝出一副好奇的樣子,裝模作樣地繞著穿梭陣走上一圈,嘴里假惺惺地問道:“這是什么東西啊?”
老女人看到項天成關心起遠古穿梭陣,眼中露出不屑地神色,淡淡地應道:“小子,你不會想打這穿梭陣的主意?告訴你也無妨,憑你的這點微末修為就算讓你鉆研個一年半載也休想弄明白。”說完后閉上眼睛,再也不予理睬。
項天成知道自己的舉動瞞不過對方的暗中監視,也不在乎,反而趁機上前察看。只見五根圓柱隱隱閃動著靈氣,看上去似乎十分微弱,里面的陣眼沒有絲毫動靜,看來就憑眼前的靈氣很難啟動陣法。
他經歷親身體驗過二次,知道有遠古穿梭陣在的地方,附近一定有開啟陣法所需的靈氣,只是不清楚被人為破壞掉還是出現其他問題。按常理來分析,在這種封閉的環境下,穿梭陣應該能夠保存完好,唯一的解釋就是給人動過腳。
“小子,你把本小姐叫過來到底要做什么?”獨孤燕看到項天成走到這里之后,只是不停地察看眼前的幾根石柱也不和自己商量對策,心中有點焦急起來。
“獨孤小姐,不要著急,我在想脫身之法。”項天成用千里傳音之術和對方說話,表面上很隨意地應付著獨孤燕,眼神始終都停留在穿梭陣上。
“小子,你到底有沒有把握,要是沒有我們二人還不如聯和那老妖婆拼一場,就算死也不能便宜她!”獨孤燕同樣用傳音和項天成說話。她自持身上還有底牌,絕不會甘心束就擒,決定寧為玉碎,決不瓦全。
項天成對自己二人用傳音之術對話心里也沒底,怕被對方暗中偷聽,有些事就不想過早透露,十分謹慎地問道:“獨孤小姐,憑你的修為能否抵擋得住對方幾下攻擊?”
“要是單憑本小姐一人應該很難抗衡,加上你結局就不同了。”她心里也清楚,憑二人之力根本不可能抵擋對方的攻擊,但使出身上的所有底牌應該可以硬撐幾下。
“如果獨孤小姐能夠抵擋得住對方的出攻擊,為在下爭取一點時間,那倒有一個可行的辦法,應該有幾成把握逃脫這里。”項天成聽出對方身上應該藏有厲害的段,到時候可以阻擋一下,就想先套點底牌。
獨孤燕聽到有可行的辦法,也不再保留,“本小姐最多只能阻止老妖婆三次攻擊,不然有死無生。”
項天成很清楚,雖然只能抵抗三下,但足以傲視同齡人。要是自己上去,單憑修為不用說三下,就連半下都有難度。看來這獨孤燕身上的確擁有常人沒有的段,看來對方的身份在神魔教中也是比較特殊的,不然不可能有這么多厲害的段。
“只要獨孤小姐能夠阻擋住那老妖婆的攻擊,我就有辦法安全逃離此地!”項天成聽到對方身上的確還有厲害的段,覺得此事應該有幾成把握。
“好。那本小姐就相信你這一次,要是膽敢欺騙后果你自己清楚。”獨孤燕現在也沒別的辦法,只能死馬當活馬醫,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項天成的身上。
項天成也不多說話,抓緊時間找出啟動陣法的靈氣,不然所有的計劃都是白搭。他想到進來時廣場上的那座豪華洞府,濃郁的靈氣似乎就從那里傳出來,再估算一下這座穿梭陣應該在那洞府的下面。如此看來,那洞府里面的靈氣應該是為開啟穿梭陣準備的,只是某個環節給人做過腳了。
他想到關鍵的問題時,不由自主地往洞頂看去,只見五根圓柱的連接處有個可疑的地方,定睛看去隱隱有暗黑色的氣流在緩緩地移動,似乎正在阻隔著上面洞府的靈氣輸入陣中。
項天成心中一動,也不再顧忌那老妖婆在暗中監視著自己的動靜,飛身而起就往那可疑之處而去,伸出輕輕地點在那暗黑色的氣流上。
他的內勁剛碰上那暗黑色的氣流,就傳來一股強大的吸力,要不是早有準備看到情況不妙及時封閉體內的經脈,說不定辛辛苦苦修煉而來的真氣立馬就被吸走。
那老女人就在項天成飛身而起時,忽地睜開雙眼,冷冷地提醒道:“小子,不用白費力氣,除非你有開啟陣法的玉匕首,不然休想打開封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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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天成本來已經萬分沮喪,聽到那人的話大喜所望心中已有一番計劃,表面上裝出無所謂的樣子解釋道:“晚輩也是一時好奇,讓老前輩見笑了!”
獨孤燕不知道項天成葫蘆里賣得是什么藥,站在一旁干著急。看到對方徒勞無功有些按捺不住,傳音問道:“小子,你在弄什么玄虛啊!到底有沒有把握離開此地啊?”
“獨孤小姐,只要你能阻擋住那老妖婆的出攻擊,在下有十足的把握帶你離開此地。”現在他已經有底氣,說話也不再保留。
“小子,你能確定。”獨孤燕還是覺得有些不放心,一再地強調。這事兒關系到自己的小命,哪敢有半絲含糊。
“獨孤小姐不相信在下,難道你有更好的辦法?要是沒有,還不如二人齊心協力合作一次,說不定能有幾分逃生的機會。”項天成也不想多作解釋,直接分析眼前的利益關系。
獨孤燕想了想,咬著牙說道:“好。本小姐暫時把命交到你心中,希望你能爭氣不要辜負我的期望。”她心里也很清楚,不相信項天成結局也好不到那里去,那還不如賭一把。
項天成早算準對方會同意,馬上就把自己的計劃詳細地和獨孤燕說了一遍,但保留遠古穿梭陣的秘密,只說自己已經發現另外一條逃生之路,需要對方出爭取一點時間。
獨孤燕親眼看到項天成出試探洞頂,沒有半絲懷疑,還以為那地方真的另有出路,心中暗喜也不再多問。
“小子,時間已經差不多了。那小丫頭答應沒有?”二人剛剛商量好具體的細節,老女人的聲音已經響起。
項天成帶著獨孤燕走回到老女人的面前,輕聲地說道:“獨孤小姐同意晚輩的建議,完全愿意成為血祭之人。只是還附加了一個小小的條件,還望老前輩能夠答應。”
“說!”老女人眼也不抬一下就說道。接下來口氣十分嚴厲地叮囑著:“希望這是最后一次,老身縱橫這么多年可從不受人要挾。”
“獨孤小姐在血祭之前還想完成最后一個小小的心愿,那就是這人曾經侮辱過她,要想好好地痛打對方一頓出口氣,希望老前輩能夠成全。”項天成指著羊榮畢恭畢敬地說道。
老女人聽到是件微不足道的事,也不再懷疑,想也不想就答應,“再給你們一柱香的時間。但要讓他留下一口氣老身另有用處,別的你們自己看著辦。”說完后,又重新閉上眼睛。
獨孤燕聽到那老女人答應后,笑瞇瞇地走向羊榮,“榮叔叔,過來讓燕兒好好地伺候你一下。”
羊榮聽到那老女人同意后,嚇得魂飛魄散,趕緊上前跪求在對方面前,“老前輩,求你開恩啊!獨孤燕和那小子一定另有陰謀,千萬不要相信他們二人啊!”
老女人聽到羊榮的話,忽地睜開眼睛對著他們二人威脅道:“希望不要有小動作,不然讓你們求死無門。”
項天成連忙出口答應,并一再地保證。看到老女人重新閉上眼睛后,心里會舒了一口氣。回過身來,狠狠地一腳就將羊榮踢到獨孤燕的身邊。
他自己假裝要給獨孤燕留出毒打羊榮的空間,不經意地往后退去,很自然地慢慢向那遠古穿梭陣靠去。
獨孤燕為了配合項天成,把羊榮追得到處亂跑,邊追邊打心情倒也舒暢起來,越發覺得此事有把握。
老女人的眼睛微微睜開一絲看了項天成一眼,也沒有理會,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重新閉上眼睛,也不再關心洞中之事。
獨孤燕將羊榮當作玩偶,控制著對方的身子不停地在半空中拋滾,上的內勁一分分地加強,洞府中響起羊榮撕心裂肺般的慘叫聲……
忽然,獨孤燕上力度加大,來到老女人的旁邊,輪起羊榮就往對方身上砸去,緊接著上多出一個鐵閘子,毫無征兆地射出數道細針。
她在開始偷襲老女人時,就發出暗號讓項天成采取行動。她行云流水般地完成這幾個動作,身子快速地向后撤退,準備和對方匯合。
那老女人似乎早有防備,羊榮剛脫而出,身上已經涌出強大的氣場,瞬間就將身前的空間凝固起來。羊榮的身子在二股力量的作用下,體內的氣血瞬間擠爆一命嗚呼。那些細針離那老女人的身子不到半尺之地,硬生生在凝固在半空中,再也無法向前半寸。
獨孤燕快速撤退的身子,就在瞬間突然感覺到周圍的空間發生變化,自己的速度連平時的半成都發揮不出來,失聲驚呼道:“領域!”
她明白領域這種神通是靈武期強者獨有的段,看來今天不使出身上的底牌絕對抵擋不下對方的一個小指頭。
那老女人傳來“桀桀”的笑聲,“小丫頭,想不到你也認識老身的段啊!既然如此還不趕緊束就擒,不然有苦頭等著你吃。”
獨孤燕雖然早有準備,但在短時間內無法逃出領域的攻擊范圍,心里也開始發慌。這一刻把準備早已經計劃好的步驟全部都打亂,也不清楚能否及時逃脫,前景十分渺茫。
她再也不敢有所保留,盯著老女人的身子心中一動,趕緊從懷中掏出一件物品,只見是一個拳頭大小的圓形鐵球,上面散發著淡淡的寒光。她看也不看就將中之物,狠狠地對著老女人的身子拋去。
這圓形的東西也很奇怪,拋上半空后自動旋轉起來,剛開始飛得很慢,隨著二者之間的減少飛行的速度逐漸加快起來,竟然能夠無視老女人的領域,越飛越近。
老女人剛開始沒放在眼里,看到那玩意竟然無視自己的領域,仔細一看臉色忽然一沉,驚呼道:“蝕靈針!”
她當然清楚這種武器的厲害,哪敢怠慢,上多出一件半尺長短的奇形怪狀之物,對準那“蝕靈針”狠狠地扔過去。
二件武器在半空中相遇,傳來清脆的撞擊聲,馬上糾纏在一起相互碰撞起來,看樣子一時半會兒分不出勝負。
奇形怪狀之物在老女人的控制下,占據著體積上的優勢不停地撞擊著;“蝕靈針”似乎不能發揮出全部的威力,雖然無視對方的領域,但顯得有些束束腳力不從心的樣子,旋轉速度明顯慢了下來。
獨孤燕看到眼前的情況也不說話,從懷中掏出一根小短棍的長形武器,再次扔出去,希望“蝕靈針”能夠擺脫奇形怪狀之物的糾纏。
她心里明白,“蝕靈針”看起來是圓形的武器,實際是無數的細針組成的,靠近對方的身子就能控制機關讓它引爆。此針是特殊材料煉制而成,專門用來破解真氣護身,一旦進入體內可以腐蝕任何真氣,仍你修為多高只能活生生地挖出來,無法用真氣逼出體內。更讓人叫絕的是,此針無法用真氣可以打飛,只能用武器來擊打。正因為此針歹毒神魔教也很少拿出來使用,知道的人并不多。
獨孤燕也是抓住那老女人困在那里不能躲避才想到這件武器,不怕對方使用真氣將針逼出去。實際上“蝕靈針”應該算做暗器,正面對敵效果不明顯。此針有個致命缺點,就是發出時速度不快,很容易被對方察覺輕易躲避。
她沒想到對方不僅能夠認出,反而使用這么一件武器來應對,這一下打破她的希望。那長形的東西叫“火雷棍”,主要用來偷襲,和“蝕靈針”恰好相反,威力不大就是速度奇快。
老女人看到獨孤燕又扔出一件暗器,不慌不忙抻一指,半空中那件奇形怪狀的武器也不再和“蝕靈針”糾纏,反而快速地旋轉起來。
獨孤燕的“火雷棍”剛碰上對方那件武器,就被彈開,隨著半空中傳來一聲爆炸聲,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蝕靈針”沒有了那件奇形怪狀武器地糾纏,又開始慢慢地朝著老女人飛去,只是速度過慢還沒來得及進入攻擊范圍,馬上被對方的上前攔截,又相互糾纏在一起。
獨孤燕看到二件武器出后,還是不能擺脫對方的糾纏,終于沉不住氣。趕緊從懷中掏出一把漆黑的小弓,配上一支頭上閃著暗紅色光芒的箭,拉滿后毫不猶豫地射向半空中奇形怪狀之物。
此時,她的“蝕靈針”在奇形怪狀之物不停地撞擊下,外表出現損壞再也不能保持著圓形狀態,外面的細針已經陸陸續續地掉落,再這樣下去還沒進入攻擊范圍就要自行引爆。
老女人看到獨孤燕拿出小孩子玩耍的弓箭,也沒放在心上,不停地控制著那件奇形怪狀之物發動攻擊,成心要將對自己有威脅的武器在安全距離外引爆。
獨孤燕的弓箭射出后,剛開始并未有驚人的舉動,快要接近那奇形怪狀之物時,突然噴發出強勁的氣勢,“轟!”的一聲,重重地撞在一起。那奇形怪狀之物硬生生地被擊開半丈,任憑那老女人使出全力控制,也無濟于事。
“蝕靈針”沒有失去奇形怪狀之物地阻撓后,又慢慢地旋轉起來朝那老女人而去。這時老女人再有些沉不住氣,沒想到這小丫頭身上還有如此多的武器,看來神魔教煉器之名果然非同小可。
老女人心隨意動,上忽然多出幾件武器,眼也不看就扔向半空中緩緩飛來的“蝕靈針”。[()瘋子打]這一回她相信對方再也段也無法讓“蝕靈針”進入攻擊范圍了。
她心里明白,要是自己沒被困在這個鬼地方,對付“蝕靈針”只是舉之勞,現在活動空間狹小幾乎成為活靶子,也就變得十分被動。一旦讓此針飛入攻擊范圍后引爆,就算自己修為高深也沒有十足的把握,豈肯去冒這種風險。
獨孤燕看到老女子一出就是幾件武器,知道對方防范森嚴很難再有作為,“蝕靈針”要想飛入到對方附近,希望已經不大。但現在只差最后一步就能成功引爆,狠心之下也不再顧忌,使出全力控制著“蝕靈針”發揮出最大極限朝對方飛去。
“蝕靈針”在獨孤燕全力催動下,勉強加快了一點速度,眼看就要到達攻擊范圍之內。老女人另外幾件武器已經逼近,還沒等獨孤燕的后勁發揮出來,閃電般地狠狠撞擊過來。
獨孤燕知道希望不大,也不再催動飛行速度,暗勁一發就開啟里面的機關,隨著“撲哧!”聲響個不停,“蝕靈針”在里面炸藥的引爆下四處亂射。
老女人的領域碰上四處亂射的“蝕靈針”如同冰消雪融般地消失,幾丈范圍之內的領域能量已經被腐蝕成千瘡百孔。幸好她離攻擊范圍還有一步之遙,不然面對著成千上萬的細針在狹小的空間中要想躲避也是一件難事。
她很清楚,一旦被“蝕靈針”射中要想不受傷都難,這種變態的玩意根本不是修為可以硬撼的。雖然處在爆炸中心之外,但有數枚細針無視領域的存在直奔她而去。
獨孤燕看到“蝕靈針”引爆后,僅離對方只有一步之遙,心是暗呼可惜。雖然不能重創對方,但也達到脫身的最低目標,在無數“蝕靈針”的腐蝕下,周圍的領域終于出現幾絲裂縫。
老女人為了小心起見不敢輕易出攻擊獨孤燕,反正認為對方逃不出自己的領域空間,只顧著在狹小的空間中忙于應付著數枚“蝕靈針”。
突然洞府的另一邊傳來一聲巨響,老女人驚訝萬分,百忙之中抬眼望去,只見一道五彩光柱“轟”地在洞府中閃耀四起。她馬上明白遠古穿梭陣已經啟動,想不明白的是,看是去普通的少年竟然擁有如此逆天段。
獨孤燕在周圍的領域出現裂縫之際趕緊逃跑,瞬間就將“萬里獨行”的身法施展到極限,硬生生地在對方強大的領域中穿行。但對方領域之強大還不是她能夠承受,雖然出現幾絲裂縫,但空間還是凝聚在一起,前方就像堅著一道無形之墻似的。
此時,沒有更多的機會留給獨孤燕,她心里也很清楚,一旦那老女人騰出腳來,自己根本不可能再有逃跑的機會。“蝕靈針”身上總共只有一個,而且是一次性消耗品,使用后再也無法組裝回去。
神魔教也正因為這個原因,并沒有大批量的煉制,這種既花費精力,又不能重復使用的武器實際上就是雞肋般的存在,單打獨斗作用不大,只有在幫派間大規模的殺伐之中才能發揮出巨大的威力。
獨孤燕也是一個偶然的機會,聽到教中長老們提起,才偷藏一個到身上,沒想到今天倒也發揮出令人意外的作用。要不是有“蝕靈針”在,還不知道如何抵擋老女人的攻擊。
她使出渾身段,甚至不惜透支修為強行讓“萬里獨行”身法施展到極點,但速度連平時的二成都不到。本來可以瞬間到達項天成的身邊,可現在在幾個呼吸之間還離對方有幾十丈的距離。
項天成接到獨孤燕出偷襲的暗號之后,再也無法顧及到對方的情況,全身心放在破解封印上面。他明白,要是不關鍵一步不能走活,所做的一切都是白費力氣。
他從懷中掏出玉匕首,飛身而起來到洞頂,看也不看就對準那封印狠狠地刺去。成心在一舉之下破解掉,這樣才能有逃生的希望。
項天成的玉匕首剛碰到封印,表面上流動著的暗黑色氣流好像有生命似的,瞬間就凝聚在一起產生一股強大的吸力,仿佛要將這玉匕首吞噬進去,力量之強大并不是他可以抗衡的,
項天成驚得連忙縮,心中馬上懷疑是不是那老女人估計說出破解封印的秘密來試探自己。但現在沒有多余的時間來分析,將體內的真氣全部灌注在玉匕首上,狠狠地朝封印邊上的地方剁去。
他想到:“既然不能一舉之下破解,只有從邊上入慢慢地消解封印的能量。”
可項天成似乎還是小瞧了封印的能量,似乎會自動察覺他的攻擊范圍,黑色的氣流快速地移動著暗搶先一步等在那里。
他看到眼前的情況,心里焦急萬分。他心里清楚憑獨孤燕的修為很難抵抗住老女人的攻擊,一旦讓對方騰出腳根本沒有多余的時間來破解封印。要是不能搶在對方出之前破解掉封印,二人注定命喪此地。
項天成此時心里很清楚,獨孤燕應該是岌岌可危的局面,說不定已經堅持不住重傷就擒,只是自己沒法顧及到對方的情況。
他盡量使自己冷靜下來,也不急著上前破解,而是湊身前去仔細地查看那暗黑色的能量。在他細心地觀察下終于發現在封印中心隱隱有一道口子,似乎能量特別薄弱。他心中一動毫不猶豫地將玉匕首輕輕地插入那道口子。
玉匕首剛插入那道口子,就迸發出五顏六色的光芒,暗黑色的氣流如同見到天敵似的,瞬間就往四周擴散立馬消失不見。忽然原本封印的地方一股濃郁的靈氣撲面而來,遠古穿梭陣閃耀出一道五彩光柱,開始緩緩地轉動起來。
項天成知道自己僥幸成功,輕易地破解掉封印。他取回玉匕首趕緊回到地面,開啟遠古穿梭陣。
他也不急著進入陣中,既然答應過獨孤燕,就得一起帶對方離去。抬眼望去獨孤燕正在對方的領域中苦苦堅持著,離自己不足幾十丈。
老女人看到項天成開啟遠古穿梭陣之后,一時間也驚呆了。但她畢竟經驗老道,瞬間就清醒過來,要是讓二人逃入穿梭陣,豈不是讓煮熟的鴨子跑掉,自己到猴年馬月才能脫困。這樣的結局如何能讓她接受,再也不保留準備強行扣留對方二人。
她雙不停地做出古怪的動作,快速將領域中的裂縫修補完好。她很自信,一旦領域恢復如初,憑那小丫頭修為休想再移動半步。
獨孤燕在領域中已經嚴重透支著體能,眼看著馬上就要到達項天成旁邊,心中一喜,忽然周圍的空間重新凝固,體內氣血瞬間就被擠壓在經脈中不能運行,雙腳再也難以移動半分。
她明白,那老女人已經騰出腳,自己再也沒有機會。她用那絕望的眼神看向項天成,嘴上已經發出一絲聲音。
突然站在穿梭陣旁邊的項天成,飛身而起,中緊握著靈龍刀,狠狠地砍在老女人的領域空間。
剛剛恢復如初的領域,在強大的殺戮之氣和項天成全力施展之中,狠狠地沖擊著外圍的領域,在震蕩中出現幾絲不意覺察的裂縫。
獨孤燕在裂縫出現的這一刻,立即感覺到周圍的空間出現變化,喜出望外不顧后果運起最后一口真氣強行掙脫著領域對她造成的擠壓,往項天成直奔而去。
老女人怒火三丈,沒想到十拿九穩的事還是出現變故,眼前二個就憑自己一個小指頭就可以碾碎的人,竟然出乎意料地逃出掌心。
她看到獨孤燕已經出現在陣的邊緣,要是再不出阻止讓對方逃入里面自己再也沒有出的機會。此時,也顧不上項天成,伸出一掌對著獨孤燕后背打去。
獨孤燕的剛要碰上項天成,背后傳來一股巨大的暗勁,連躲避的機會都沒有,如遭雷擊似的整個人就被拋到半空,頓時口噴鮮血昏迷不醒。
項天成看到獨孤燕受困其中,不再保留,借助靈龍刀之威,使出體內全身真氣砍在外圍最薄弱之處,才得以將老女人的領域勉強撕開幾處裂縫。
他通過剛才的嘗試,已經明白,一旦進入穿梭陣的范圍之內,老女人的領域也奈何不了他們。看到獨孤燕借機掙脫對方的領域,正準備將對方拉出來后一起逃入穿梭陣中。
還沒等他的碰到對方,眼前忽然出現變故,獨孤燕被一股巨大的暗勁擊中拋到半空,余勁刮得他也站立不穩。
項天成并沒有撤身后退,反而毫不猶豫地飛身而起,將半空中的獨孤燕抱住。既然答應對方,就一定要去履行自己的承諾,這就是他做人的原則。
老女人本來已經不存希望,沒想到項天成還敢主動出,將身子暴露在自己的攻擊范圍之中。這下她還肯放過最后的機會,雙一分一合,一股強大的吸力出現,將項天成二人緊緊地包裹在中間,遙遙控制著往領域中落去。
她清楚,只要二人落入自己的領域之內,就算對方開啟遠古穿梭陣,還不是由自己說了算。看來自己脫困的時間也不長了,只要擒拿二人用來血祭之后,應該有幾成的把握。
項天成剛抱住獨孤燕,身后就傳來巨大的吸力,身子不由自主地往領域中掉落。他清楚,一旦二人落入對方的領域之中,所有的努力都是白費,再也不可能有脫身的機會。
他心中一動,雙發力先將獨孤燕拋到穿梭陣中。自己趕緊控制著身體的重心,腳下踩著“飄挪靈步”,盡量拖延下降的速度。
項天成中沒有了獨孤燕這個累贅,心中也有一點底氣,將自己的身子硬生生地飄浮在半空,慢慢地往穿梭陣移去。中握緊著靈龍刀,狠狠地砍在身后的那股吸力上。
老女人本來以為憑自己靈武境中期的修為,就算遠距離攻擊也不是對方小小的洞武期可以抗衡的。看到項天成竟然能夠在半空中硬生生地飄移身子時,忽然意識到自己還是大意了些。
她的后勁還來不及跟上,一道凌厲的刀氣已經重重地擊打在自己的攻擊上,隱隱有被阻隔的現象。這次,她再也顧不了要生擒項天成用做血祭,也要將對方活活地擊殺在此地。
老女人將靈武境強者的修為發揮到極致,一股力量排山倒海般直奔項天成,成心要將對方碾成粉末方消心頭之火。沒想到自己一心想要生擒對方二人,沒下死,反而被對方二人聯抓住機會,一而再,再而三地逃離自己的掌控,這種情況是她最不能容忍的。
項天成借助靈龍刀之威,再次出硬生生地阻擋對方的攻擊,眼看就要飄離領域之外,心頭一喜有了幾分得意的神色。
“小子,你想找死啊!”還沒來得及得意起來,耳邊傳來風老緊急地呼叫聲。
緊跟著后面傳來驚濤駭浪般的力量,瞬間就將他包裹進去,比起領域擠壓何止強上幾倍。體內的真氣根本沒時間運轉,經脈就已經被硬生生地撕裂,氣血翻涌失去行動能力。(機閱讀本章節請登陸wap.shouda8.com)
項天成保留著腦海中最后一絲神智,忍受著身體被擠壓成肉團的痛苦,心里暗叫道:“看來這靈武境強者的攻擊果然不是自己能夠抗衡的。”
項天成之命此番想必要結果于此地,正準備閉目等死,忽然周圍的攻擊力瞬間消失,數道熟悉的黑線集中射向對方的攻擊。耳邊傳來老女人不可思議的驚呼聲:“靈魂攻擊!你到底是什么人?”
項天成知道是風老出,在關鍵時刻出抵擋住老女人的攻擊,讓自己躲過了被擊殺的危險。他清楚,風老只能出一次,這也是自己最大的底牌,絲毫不敢怠慢趁機往穿梭陣方位落去。
等到雙腳落地確認安全后,顧不上體內的傷勢,趕緊上前仔細地檢查起遠古穿梭陣,看看是否能夠正常使用。只見陣中已經靈氣滾滾,和天蒼山脈沒有兩樣時,才放下壓在心中的大石,松了口氣。
此時,項天成看到一切盡在掌握,慢慢地上前抱起獨孤燕,回身看著困在那里的老女人,冷冷地說道:“老妖婆,你在此地繼續慢慢地等著,終有一天本少爺會回來找你算這筆賬。”說音一落,抱著獨孤燕進入了穿梭陣。
安西國地處天漢大陸的西邊,在很多年前這里曾經是秦氏子弟的天下。一代天驕秦政繼遠古四族之后,在大陸上第一位突破到神武境的強者,從此,開創出秦氏家族的盛世偉業。
大陸的修煉界誰也不曾想到這個曾經聲名顯赫的強者,雄才大略在短短幾百年的時間改變大陸的格局,帶來全新的面貌。本來以為可以走上強盛的時代,沒想到在最后關頭,這位強者竟然會逆施倒行將自己推上風口浪尖,不惜成為修煉界的公敵,將自己親打造的偉業毀于一旦。
一代強者秦政隕落后,秦氏家族的子弟一夜之間就消失在安西國,從此下落不明。而秦政遺留下來的功法,也是眾說紛紜難辨真假。
當時流傳著最可靠的二種傳聞,一是落入劉家之。劉家先祖劉邦機緣巧合之下得到秦政遺留下來的功法,憑借神奇的功法突破到神武境,繼秦家之后成為大陸上第二個家族勢力。
二是被項家所得。當時對抗秦政最注目的就是項家先祖,號稱一代霸王的項羽,眾望所歸隱隱有替代秦氏之勢。但不知道項家出現什么變故,突然傳出項羽隕落,項家子弟紛紛隱匿,從此退出各大家族勢力競爭的舞臺。
隨著時間的流逝,秦氏家族的影子早已經消失在歷史的長河中,安西國經過多家強者家族地管轄后,早已經煥然一新。
現在的安西國歸李家統治,稱為李皇家。李家在安西國來講目前沒有一個勢力可以相提并論,勢頭之盛無人可以爭鋒,就連大陸上各大勢力也要賣對方幾分面子,所以現在的李家擁有絕對的實力,真正統治整個國家。這種情況在整個大陸也是極少見,一般的家族被稱呼為皇家只是一種稱呼,并沒有統治的實力。
安西城是國都,也是李家皇城的所在。離都城不到千里之地,就是名揚整個大陸的人類禁地之一,秦嶺山脈。
秦嶺山脈的兇險并不在天蒼山脈之下,特別是深山中妖獸的兇狠遠遠大于后者。盡管如此,武者們前赴后繼地闖入里面,尋找著未知的機緣期待著猛飛突進的那一天。
傳說中,一代強者秦政就是隕落在此山中從此下落不明。多少年過去,遇難失蹤的武者已經數不勝數,但為了尋找前人遺留下來的寶藏前赴后繼不怕死的還是大有人在。
久遠的傳說在這里不僅沒有因為時間的消逝而褪色,反而演繹成繽紛炫麗色彩,流傳出更神秘的見聞,讓各種版本顯得越發逼真,為山脈增添了一份傳奇的色彩。
這天在秦嶺山脈深處和外圍交接的范圍,連綿不斷的山峰起伏延伸,高高的懸崖峭壁聳立在山谷中。其中一座高峰毫無征兆地傳出一聲巨響,緊接著一道五彩光柱破空而出。
這般動靜把百里方圓之內的武者都驚動了,心中猜疑著,腳下毫不遲疑地往這片地帶趕來。
在幾十里開外,有一行十幾人組成的隊伍,領頭的是一名強壯的中年男人。聽到這般巨響,臉色馬上陰沉下來,沉吟片刻后低聲吩咐道:“大家保持警惕,過去看一下那邊的動靜,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得輕舉妄動。”
“副幫主,一路上過來,能和我們實力相抗衡的人根本不曾碰到,何必如此謹慎行事!”其中一名豐滿又不失嬌艷的女孩出口問道。
中年人勉強擠出一絲笑臉解釋道:“如意小姐,安西國不比別的地方,一旦驚動李家任何勢力都得避退三舍。出現沖突事小,萬一不小心泄漏幫中秘密可不是我等能夠承擔。”
那女孩正是錢如意,剛到安西國就跟隨青幫一行人來到秦嶺山脈,聽到對方的解釋,也開口致歉道:“副幫主老成持重,是如意我大意了!”
他們一行人除了領頭的副幫主是真武后期,還有三名長老是真武初期,其余的全部在洞武期以上。這般陣容在安西國來講已經比較強大,不是一般勢力拿得出。
這種情況正是因為在安西國有李家這個巨無霸地存在,擁有絕對的實力可以橫掃全國,造成一家獨大的局面。剩下一些實力較弱的勢力,不甘心受制于李家,都開始慢慢地撤離,到別的地方去尋求發展機會,剩下的一些勢力整體水平大不如別的地方。
青幫這次行動也是經過周密的安排,要是陣容過于強大,就會引起李家的注意,那可不是鬧著玩的,這樣將在安西國會寸步難行;要是陣容過弱又怕不能完成此行的任務。只因此事牽涉過大,謹慎考慮后才作出現在陣容的安排。
其實進入秦嶺山脈碰運氣的武者,大部分在洞武期以下的修為,很少有真武期強者出現,都是些幻想著一步登天之徒。當然也有一些修為高深的強者,為了某種目的進入深山中。
秦嶺山脈和天蒼山脈有幾分相似,就是外圍相對還是比較安全,高階妖獸出現的機率較少,所以在這一帶范圍遇見的武者們最多。隨著深入,一路上所見之人明顯減少,甚至很少能見到人跡。
巨響過后,在附近游蕩的幾位武者很快就出現在這座高峰旁邊,開始仔細地尋找起來。可令人奇怪的是,響聲過后,再也聽不到一絲動靜。
四周靜悄悄的,最先趕到這里的幾位武者,經過幾番查找之后沒有發現絲毫可疑之處,心中隱隱感到幾絲不安,要不是隨后趕來的武者增多,立馬就會逃離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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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谷莫名其妙地發出一聲巨響后,聞聲吸引過來的武者越來越多。#本章節隨風打SHOUDA8.com#因為像這種深山中突然傳出巨響的情況,不用說發生過,就是聽也不曾聽聞。這道巨響馬上帶給大家匪夷所思的想象空間,讓原本寂寞的山林生活變得精彩起來。
武者們奔赴到山谷,第一件事就是先到山峰里搜索一番,等到毫無結果回來后,慢慢地和先前到達之人討論起來。
短時間內,山谷中聚集起不少的武者,其中有經常在山林尋找各種機遇的,也有初次來到此地的,不管認不認識現在有了共同的話題,通過相互介紹很快地熟悉起來。
本來來到深山中尋找機遇的武者們,大部分是一些沒有勢力依靠,或者在門派中不得勢的人,抱著到深山中碰碰運氣的想法。這些人坐在一起,馬上發表著自己的高談闊論,猜測種種發生巨響的各種原因。
大部分人都把這聲巨響想象成某種先兆,最大的可能就是這里有寶物要現世。這樣一來,山谷中的武者誰也不肯輕易離去,都在期待著自己有緣能夠得到寶物,就算得不到,能夠看上幾眼也不錯。
錢如意他們一行人趕到時,山谷中形形色色已經聚集起幾十號人。這些人看到他們的到來,馬上露出戒備神色,很自覺地形成一個小團隊,一旦形勢不對準備共同抵制外來勢力。
那副幫主經歷過風風雨雨,哪會不明白眼前的形勢,帶著笑容開口解釋道:“我等來到山中只是開采幾味藥材,因聽到響聲,一時好奇過來瞧瞧熱鬧,別無其他想法,還望各位行個方便!”
原先聚集在一起的人,聽到這番解釋后,并沒有消除疑慮,臉上還是帶著謹慎的神情。畢竟他們一行十多人的修為不低,這種陣容可不是隨便能夠碰見,哪能幾句話就可以打消心底的疑慮。
副幫主也明白其中的道理,面帶笑容沖著人群拱拱,就帶著大家離對方不遠的地方先坐下來,觀察一下此地的情況再說。
那群人看到他們沒有繼續靠近,又很知覺地避到一旁,說話就不再顧忌,把各自發現的情況又拿出來討論。
副幫主叫錢才,在青幫中地位不低,深得幫主的信任。這次的任務就以他中心,除了他以外只有錢如意知道此行的目的,別的幫眾對此行的目的絲毫不知。
錢才聽到眾人的議論后,心中一動想道:“難道這里就是此次任務的目的地?”如此一來,他更加不會輕易離去,一定要將發生巨響的起因弄清楚再走。
就在大家討論期間,陸陸續續有武者們不斷地加入進來,但像錢如意這樣的陣容再也沒有出現。
隨著人數地增加,山谷中很明顯地分成三類人,一類是錢如意他們一行人,因實力超強成為場上的焦點,不管原先在的還是后來的都似乎對他們有所顧忌,一直沒人過來打招呼;二類是原先那幫人,隨著后面陸續到達的武者加入,聲勢倒也很壯大十分引人注目;第三類就是幾位比較孤傲武者,進來后誰也沒去搭理,只找個偏僻之地坐在一旁靜靜地觀察著山谷中的動靜。
山谷中聚集的人越多,各種猜測越發夸張,到后來竟然描述成神奇的事件。在大家眾說紛紜之后,巨響之事越傳越神,像長了翅膀似的很快地飛出秦嶺山脈,外面的武者聽到風聲后如同飛蛾撲火般地紛紛趕來,原本寂靜的山谷一下子就被人潮所掩沒。
很快安西國出現一個傳聞,就是秦嶺山脈出現一件遠古時代留傳下來的寶物,有些人已經把這事兒描述成親眼所見,甚至連寶物模樣都能說得惟妙惟肖。
項天成抱著昏迷不醒的獨孤燕進入遠古穿梭陣后,立即啟動陣法。隨著五彩光柱快速地旋轉,“轟!”的一聲巨響,整個人就失去知覺,后面發生了什么心中沒有任何印象。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他慢慢地睜開雙眼,感覺腦袋昏沉沉的,腳脹痛而沉重,身體好像比平時增加一倍重量。這時,他突然意識到自己中還抱著獨孤燕,低頭看去對方果然還在懷中。
所處的環境已經十分熟悉,依舊是五根圓柱閃爍著五彩光芒,和其他幾處的穿梭陣一模一樣。他勉強抬動僵硬的雙腳,使勁走出穿梭陣,趕緊將獨孤燕先到地上。正不明白,自己到底站上多少時間,感覺體能已經嚴重透支,要不是意志堅定早已經堅持不住。
他雖然已經二次通過穿梭陣遠距離地穿行,但對于在穿梭過程中的時間沒有一絲概念。而且這一次又是在沒得選擇之下穿梭,越發對現在的位置沒底,要是不小心重新回到上越國方向,哪正是欲哭無淚啊!
項天成稍微活動一下身子,往地上的獨孤燕看去,只見杏眼微閉,臉色因重傷后略顯蒼白,櫻桃般地粉唇倔強地微微上翹,此時安靜的她反而少了平時的兇狠多了一份少女特有的可愛。
畢竟眼前還有未知的危險存在,項天成的心緒又重新回到現實中來,抬眼看去,外面好像是一個封閉的洞府,這樣他略為放心一些。看來這座遠古穿梭陣的所在之地,應該比較偏僻,不然憑現在傷勢嚴重之下的狀態,危險可就太大了。
他也沒想到自己在無意間拍賣到這把玉匕首后,和這遠古穿梭陣倒也結下不解之緣,多處偏僻之地的陣法都能有幸遇上。
項天成也顧不上獨孤燕的傷勢,找處靈氣充足位置,抓緊時間打坐修煉。他相信只要獨孤燕還剩下一口氣,憑對方的段要想活命應該不會是難事,自己也沒必要為對方去操心。
讓他感到可惜的是冒上這么大的風險,此次的目的竟然還沒能得逞,沒想到焰詭派把“噬血蜂”會看得處如此之重,連羊榮的身上也沒有高級培育秘笈。不過所幸也在對方口中得到一些確切的信息,至少以后就可以放心大膽地使用“噬血蜂”,也不用擔心會被對方收回去。
項天成進入修煉狀態后,才發現體內的傷勢又多嚴重,看來靈武境強者的攻擊并不是那么好挨得,要不是風老在關鍵時刻出,說定自己再已經成為一團肉漿。
他此時體內的經脈多處已經被撕裂,要不是自己的經脈用“萬年磁靈液”淬煉過,又吸收了“青元果”的能量,估計早已經成為一個廢人。現在體內的經脈勉強可以使真氣流轉起來,每一次真氣從撕裂處滲出就傳來陣陣劇痛,痛得他渾身顫抖冷汗直冒。
項天成強咬著牙,忍受著經脈受損處傳來的劇痛,心中一動決定再次使用“玄天果”的能量來療傷。他小心翼翼地控制著“玄天果”的能量,將她引入經脈之中,隨著真氣慢慢地運轉起來。
看來“玄天果”的能量果然非同一般,每次都能出現匪夷所思的功能。這些能量在經脈中運轉后,受損處恢復的速度明顯加快,更讓人稱奇的是,經脈好像受到激發似的自發出現一層淡淡的能量,將撕裂的經脈很快地銜接回去。
項天成喜出望外,雖然到現在也不明白“玄天果”到底能給自己帶來什么作用,但至少有這玩意在,無論自己受傷多嚴重恢復起來可就省事多了。更讓人稱奇的是,這些能量經過自己多次地使用后,并沒有絲毫減弱,丹田中照樣隱含著強大的能量。
他心中充滿著期待,要是哪天實力允許將這些能量煉化后,自己的修為到底能夠達到哪個境界?但他也清楚,這樣的境界并不是短期就可以達到,相信自己堅持下去總會有一天會實現。
項天成此時根本不知道,因為他的穿越到來,啟動此地的穿梭陣之后引發出巨響,已經在外面引起渲染風波,各方勢力紛紛趕來此地,早已經圍得水泄不通。
他現在的情況無暇顧及到其他的事,一心關注著體內的傷勢,盡快恢復自己的身體。等到“玄天果”的能量將經脈修復如初后,真氣運轉的速度開始加快,體內的傷勢明顯好轉。這一刻他再也不用分心關注傷勢,全身心地投入到修煉之中。
等到三天之后,項天成終于慢慢地睜開眼睛,如同二道寒光射在黑暗的洞府中。現在的他已經將修為恢復到巔峰時期,至少擁有自保的實力。
他慢慢地站起身子,準備前去看望一下獨孤燕的傷勢,忽然發現對方的眼睛不經意地跳動一下。他心中一動,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神色,上前嘲笑道:“獨孤小姐,難道真的還想讓弟弟將你再次抱在懷中啊!”
獨孤燕原本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聽到項天成的話,忽然“撲哧”一下笑出聲來,同時也睜開漂亮的雙眼,發出誘人的眼神,如同向小情人撒嬌似的迷離表情,懶洋洋地說道:“小子,你再過來抱抱本小姐啊,姐姐我還沒有來得及好好享受你的溫暖懷抱。”
項天成面對著小魔女的誘惑忍不住心神一蕩,但在心里清楚,眼前的尤物豈能是自己可以招惹,對方的段讓人防不勝防一不小心就要落入算計之中,帶著淡淡地笑容自嘲道:“只是在下沒這個福氣享用這等艷福啊!”
“膽小鬼!眼前放著一個大美人讓你抱都沒這個膽量,還是不是男子漢啊?”獨孤燕看到對方并沒有上當也有幾分惱火,但不知道為什么內心中反而隱隱有幾絲失落感。
她醒來后,看到項天成正在打坐修煉,看情況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也就沒有輕舉妄動。本來她還想裝作昏迷不醒,趁對方上前察看時出偷襲,沒想到還是瞞不過對方的眼睛。她回憶起洞府中的情景,想到項天成在緊急關頭施展出來的段,絕對不是自己在傷勢沒能恢復之前可以抗衡,所以只能使用詭計引誘對方上當。
“做個不知死活的男子漢,還不如小心謹慎一點好。”項天成臉上不經意地露出一絲笑意嘲諷道。
獨孤燕知道已被對方看破,臉上裝出一副無辜地樣子,用十分委屈的口氣說道:“難道姐姐我這么可怕啊,連讓你上前來攙扶一下都不敢嗎?”
項天成想到在洞府中羊榮莫名其妙地受制于對方,哪敢輕易上前,笑嘻嘻地說道:“姐姐,憑你的段還用得著小弟來攙扶,豈不是丟你小魔女的臉面啊!”
“小子,你給本小姐好好地交待,到底怎樣逃過老妖婆的毒?”獨孤燕知道要想在目前的情況下出控制住對方已經是癡人說夢,干脆光明正大地提問。
“聽姐姐的口氣好像在審問犯人似的,是不是弄錯對象了?”項天成聽到對方的口氣心中有幾絲不快,沒想到自己好心帶對方逃走,竟然還想一直暗中算計自己。
“要不是姐姐拼命牽制那老妖婆,弟弟能否逃脫啊?再說姐姐也是想知道一下經過,這點總不過分!”獨孤燕那會不清楚對方的情緒,趕緊轉移話題。
她心里清楚,雖然自己還有一些段,但是惹怒對方吃虧的還是自己。在沒有恢復修為之前,還不敢和項天成撕破臉面,除非有絕對的把握。要是這樣白白地放過對方,她心中又是十分不甘,矛盾心情讓這位橫行大陸的小魔女也變得優柔寡斷起來。
項天成哪會明白少女復雜的情緒,再加上不想輕易透露遠古穿梭陣的秘密,心中不停地盤算著如何找借口應付對方。口中絲毫不落下風地分辯道:“姐姐再這么拼命要不是小弟拼死相救,還輪得到站在這里審問啊!”
獨孤燕刁蠻成性,哪會把對方的話放在心中。身子一躍而起,來到項天成的身邊,一雙風情萬種的大眼睛不停地上下打量著,笑瞇瞇地說道:“小子,看不出來你身上隱藏著的段倒也不少啊,竟讓姐姐我也看走眼了!”
項天成經過幾次接觸,多少也明白對方的脾性,也不想再做無謂地糾纏。轉身就走,徑自來到洞府中,察看起里面的情況。
他看著洞中的情況,感到越發不可思議,為什么每座遠古穿梭陣的布局是一模一樣的,難道中間隱藏著什么秘密?靜靜地看著眼前熟悉的一切,心中疑問不斷。
項天成也清楚,憑自己現在這點修為就算這里有秘密存在也是無能為力。最緊要的還是抓緊找到出口,趕往荒無沙漠采摘“枯死花”才是根本,不然弄不好拖上三年所有的心血都白費了!
獨孤燕看到對方竟敢不理睬自己,火氣更加難以容忍,刁蠻任性的脾性又開始發作,也不顧自己受傷的身子,跳起來就打向項天成。
項天成正沉浸在想象中,突然背后傳來一股力量,不用看也知道是誰。但他也想不明白,在這種情況下對方還敢出攻擊。心中想著上絲毫不慢,轉身就伸出一掌抵住獨孤燕的攻擊,另一只毫不猶豫地制住對方的身子。
獨孤燕受傷的身子根本抵擋不住項天成的出擊,對方剛出身子就發軟渾身無力。她也狡猾知道對方不會傷害自己,反而順勢倒入項天成的懷中,嘴上說道:“反正本小姐的身子已經被你抱過一次,倒不如讓你抱得美人歸。”
項天成面對著眼前這個燙的山芋,頭開始大起來。這一刻他才意識到“小魔女”這三個字,果然是名不虛傳。
他面對著被獨孤燕用柔軟無骨的雙緊緊地纏住自己的脖子,一張嬌艷欲滴的紅唇正在慢慢地貼近,氣若幽蘭,用那的語氣輕輕地問道:“好弟弟,有沒有抱過像姐姐這樣的美女啊!”
項天成被刺激得雙一抖,就將對方重重地丟在地上,心神蕩漾的感覺再次從腦海中浮現,但這個倩影卻是胡可兒。
眼前的獨孤燕和胡可兒比起來,簡直就是二種風格,前者妖嬈鮮艷,后者冷若幽蘭,各有所長。但在項天成的心中后者重若泰山,前者毫無份量。
獨孤燕沒想到自己施展出各種段都會在眼前的這個傻小子面前失出作用,內心中的高傲一下子被眼前所發生的一幕擊倒。自己慢慢地站起來,一張嬌艷的臉上已經掛滿了淚水,如同雨中的玫瑰,讓人覺得既倔強又讓人憐惜,這一刻反倒真正回到少女的純真情懷。
項天成看到對方的反映,也意識到有些過頭了,低聲解釋道:“獨孤小姐,在下一時失,還望見諒!”
“臭小子,就算你不喜歡我,也用不著下重扔在地上。難道本小姐就長得這么難看,惹你嫌棄嗎?”獨孤燕一急之下終于將內心中隱藏著心思說出口。
她剛說出口,就意識到不對勁。再這么刁蠻任性,在心儀男孩的面前表露出內心深處自己的情義,也感到無比窘迫。但她性格潑辣也不顧害羞,上前就用粉嫩的拳頭捶打起項天成臉膛,來掩飾內心中的不安。
項天成聽到對方嘴里說出這么一番話,簡直驚呆了,還在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現問題。再看到眼前的獨孤燕,哪有半點兒蠻橫的樣子,完全是一副在情人面前撒嬌的模樣。
獨孤燕看到對方傻傻的樣子,還以為被自己的一番表白打動了,表面上裝出兇狠的樣子說道:“臭小子,以后要是膽敢離開本小姐半步,看我怎么收拾你!”眼神中卻流露出柔情蜜意。
項天成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緩緩地推開對方的雙,說道:“獨孤小姐,你還是趕緊療傷,拖延時間過長會影響到修煉。”
“小子,難道你還看不上本小姐?”獨孤燕聽到對方的語氣不太對勁,也顧不上害羞之心,直接出口求證。
“獨孤小姐,我們年紀還輕,感情的事還等以為再說。再說我們修煉之人前途渺茫,無法分心顧及到感情之事,還請多多諒解!”項天成不忍心傷害到對方,勉強找個借口來推辭,省得雙方難堪。
“小子,你給本小姐從實招來,是不是心中另有小情人啊!”獨孤燕聽到對方這種言不由衷的解釋,感覺到另有隱情。
“獨孤小姐說笑了,在下年紀輕輕哪來情人啊!”項天成矢口否認,心中不由自主地想起二道倩影,一是露出寂寞的眼神看著自己,正是胡可兒;另一位就是情投意合的劉依靈。
他雖然沒有和二人之間都沒有相互表白過,也沒有透露彼此的情感,但那種心心相印的感覺十分強烈,生生地刻在內心深處,久久不能忘懷。
獨孤燕聽到對方沒有心上人,提著的心也放下來。她有十足的信心,憑自身的條件再加上層出不窮的段還愁對方不接納自己。
“小子,既然本小姐已經向你表明心意,你也總得意思一下,將自己的來歷告知一二。”表白過后的她,反倒沒有了普通少女的害羞之心,說話再也不顧忌什么。
項天成就用早準備好的那一套,和獨孤燕重新說了一遍。說實話他巴不得早點離開對方,這種沒完沒了的糾纏已經產生厭倦。
和項天成比起來,獨孤燕卻是興趣盎然情緒高漲,拍著胸口大大咧咧說道:“成天,好名字!以后有我這個小魔女陪伴著你,大陸任何地方隨你出入。”
說完后,獨孤燕沒有絲毫的顧忌,上前親熱地摟著項天成胳膊,好像二人已經是一對親密無間的情侶。接下來開始盤問項天成的身份來歷,連祖宗十八代都不曾放過,追問個不停。
眼前的一幕讓項天成看得目瞪口呆,做夢想不到對方會如此大膽。面對著對方的種種盤問,他苦喪著臉窮于應付,每次都得花費不少精力才能自圓其說。眼前的感覺如同身子放在火上烤,心卻裸地暴露在寒冰中。
獨孤燕看到對方的窘勁,心中的得意勁無話可說,暗道:“好小子,這次本小姐得好好地從你身上撈回一些利息,看你下次還敢不聽話。”
山谷中的武者已經人山人海,漫山遍野都是人群,但聞風趕來的人還絡繹不絕。看樣子,不把這座山峰踩平,這里的人群應該不會輕易離去。
隨著時間一天天地過去,人群的數量開始驟增,各方勢力紛紛加入。一些零散的武者也不甘示弱,各自組成的一個個小團隊,增加自己的生存實力。
大約過去十來天,山谷中除了喧雜的討論聲之外,山峰就像熟睡似的再也沒發出一點兒動靜。
山谷中的人群,各懷目的居心叵測,雖然人多,但不能形成統一的力量,誰也不聽誰。都眼睜睜地看著別人,自己不想搶先出,坐享其成是最好的選擇。
終于有人沉不住氣,有些膽大的小團隊開始安排人前去尋找聲音的源頭,準備探個究竟。
也有一小部分人,仗著實力不弱開始打起如意算盤,在暗中觀察著山谷中的動靜,一旦有機會就來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后。
大部分人還是呆在山谷中靜觀其變,這樣至少不用冒著生命的危險,相對也比較安全。
錢才看著眼前的形勢,臉上陰晴不明,一雙如同利鷹般的眼睛,不停地搜索著可疑情況。沒想到這聲巨響會在秦嶺山脈引起這么大的風波,這里就算不是自己想要找尋的地方,但對這次任務來講已經增加風險。
錢如意看到對方的臉色,也能猜個不離十,善解人意地上前安慰道:“副幫主,你也不用焦急,說不定我們另有收獲啊!”
她呆在一旁雖然不發表見解,但眼前的形勢還是看得一清二楚。山谷中成千上萬的人群看起來很壯觀,只是中看不中用,找不出像他們這樣強大的陣容。只要沒有李家子弟出現,要是真有寶物現世,他們也有五成的把握可以得。
“如意小姐,此行任務關系重大,不容有絲毫閃失,雖說山谷中暫時沒有發現強者,但并不代表著強者就不會出現。”錢才所慮甚遠,趁機也給身邊這行人敲敲警鐘。
“如意有些疏忽,一切全憑副幫主指示!”錢如意聽后,也大為佩服,對方果然深謀遠慮,不是自己所能比較。
她也不知道為什么,腦海中莫名其妙地出現項天成的身影,內心中隱隱感覺到對方會出現在這里。想到項天成她的芳心就不爭氣地開始加速,經過再三分析,對方沒有出現在這里的機會,就算對方能夠快速趕到安西國,也應該在都城,怎能未卜先知地出現在這里!
突然前去尋找之人傳來驚呼聲:“有人從山峰中走出來了!”
這一刻,整個山谷都沸騰起來,人群像發瘋一樣朝山峰涌去。還沒等他們靠近山峰,已經有二道身影出現在大家的視線中。
他們抬眼看去,男在前女在后一路追趕著從山峰中跑下來。男的五官端正,面冠如玉,堅定的眼神帶著一絲得意笑意;女的如同含苞待放的花朵,嬌艷而有迷人,一雙嫵媚的大眼睛魅力四射,臉上洋溢著喜氣顯得異常興奮。
這二人正是項天成和獨孤燕。前者在洞府中被對方追問地無地自容,經過百般勸解,反復承諾終于聽從勸告,開始安心修煉療傷。
這樣項天成終于擁有幾天清靜的日子,準備找尋洞府出口。沒想到此地的洞府之復雜,大大出于他的意料之中,加上自己作出承諾不得在對方修煉之時逃離,只能在旁邊陪同修煉。
獨孤燕的傷勢之嚴重出乎二人的意料,幾乎用光她身上的全部丹藥,還花費五天時間才將傷勢復原。這樣的結果,還是她從小經過各種藥物浸泡淬煉,要不然早已經香消玉損。
等到獨孤燕恢復傷勢之后,又花了幾天時間重新修煉到平時的巔峰,這才和項天成一起尋找出口。讓二人都沒想到此處竟然是陣中之陣,要是不通曉陣法之道,休想進出洞府。
項天成對于陣法之道也有一些基礎,雖然不能破解此地的陣法,但勉強也能帶領獨孤燕一起離開此地。
這幾天,恢復修為的獨孤燕,也不感寂寞,使出各種段開始折磨項天成來打發時間。逼問、哭鬧、撒嬌、色誘等種種段層出不窮地施展出來,短短幾天時間,讓項天成在對方的魔爪下嘗遍各種滋味,聽到聲音就想發狂。
項天成被對方層出不窮的段逼得窮途末路,不惜揚言要剝光對方衣服作為要挾,沒想到這次捅了馬蜂窩。獨孤燕不但沒有害怕,反而欲拒不迎自動,就差最后一步輕解羅衫了!
在此時,幸好在幾天地努力下,終于找到出口,逃命似的離開洞府,再也不敢和對方相處。沒想到剛走出洞府幾步之遙,就被前方的人發現行跡,口中還大呼小叫。
項天成也沒有多慮,照常往前而去。等到出現在山谷中時,也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大跳,還以為自己闖入某個戰場。
還沒等他們二人都醒悟過來,山谷中的人群已經劍拔弩張,數不清的責問聲已經在半空中回蕩,“老實交待,寶物是不是你們二人吞掉了?
“你們二人是什么來歷,為什么會在山峰中出現?”
“里面有什么秘密,是不是有什么寶藏啊?”……
項天成剛開始一片茫然,過后馬上明白過來,心中一動就想到一條妙計,指著后面的獨孤燕大聲說道:“大家看好了,這位是神魔教的小魔女,洞府中的寶物已經落入她之,還對我趕盡殺絕。”
他說完后,趕緊飛身而逃,也顧不上獨孤燕有什么反映。對他來說脫離對方的魔爪比什么都重要,再這樣下去盡早有一天會發瘋。他相信,谷中之人絕對會出幫助自己攔截對方。
獨孤燕心中還在計劃著以后的日子里如何折磨項天成來取樂,聽到這么多責問聲早已經不耐煩,根本沒去關心谷中之人的情況。聽到項天成當眾指著自己說話,心中還有幾分得意,還沒來得及聽清整句話的意思,對方像個兔子似的穿越人群而去。
她仗著自己在速度上壓制著項天成,也沒有太在意,可眼前出現的一幕,讓她也驚呆了!還沒等她發揮出速度前去追趕項天成,只見前面有人前來圍堵,后面的人群紛紛趕來,口中不停地喊叫著。
獨孤燕眼看著項天成已經闖過人群,馬上要鉆進山林,再回味對方的話,才明白過來已經中了對方的圈套。可自己一時半會兒又解釋不清,急怒之下,立馬施展殺沖出重圍。
山谷中本來沒什么強者,僅有的幾個真武初期正在一旁觀察著動靜,并沒有參與圍堵。這下擋在前面之人,倒了八輩子的血霉,小魔女含憤之非同小可,輕者重傷重者喪命。
幾個招面下來,場上已經躺著幾具尸體。但聽到寶藏之后,后面的人早已經失出理智狂涌而上,根本容不得她有脫身的機會。
獨孤燕精明過人,看出自己雖然能夠殺出重圍,但項天成早已經逃走也沒有絲毫意義。心中一動,她也學對方的段,大聲叫道:“洞中的寶藏讓前面的小子搶走,大家趕快前去攔截啊!”
這一下效果完全不同,本來還想趕來攔截獨孤燕的,馬上掉轉身子撲向項天成。
項天成也沒有絲毫猶豫,腳踩“飄挪靈步”,掏出一把利劍狂風驟雨般地攻向阻攔自己的人群。只要沒有真武期強者出,眼前的幾位武者還是沒放在眼里。
“成天弟弟,真的是你嗎?”就在項天成出攻擊阻攔之人時,耳邊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
他頭也不回,同樣傳音問候道:“是如意姐姐是嗎?正是小弟成天。”想不到錢如意也會出現在這里,此時也無暇分心過問,一心放在前方堵截之人的身上。
“成天弟弟,快往這邊過來,姐姐好幫助你逃離此地!”錢如意得到確認后,毫不猶豫地準備借用一行人的力量幫助對方逃跑。
她一直關注著山谷中的動靜,項天成剛出現一雙眼睛再也沒有離開過對方的身子。看到對方急匆匆地想要逃走,知道另有隱情,同時也做好幫助對方逃走的準備。
項天成聽后,心中一動就往錢如意那邊沖出。面對著圍堵自己的人,也沒有下死,只是讓他們暫時失出動能力。
他還是比較明智,搶先一步逃離人群的中心,面對著匆忙間上前阻攔之人,根本不用放在心上,只是被他們牽制住速度,不能快速地逃離此地。
獨孤燕雖然靈機一動讓項天成也陷入圍堵之列,但自己的情況也好不到那里去。四周已經被圍得水泄不通,她再也難以移動身子,除非踏著眾人的尸體走過。
更讓她心煩意亂的是,人群中不停地高喊要讓她交出寶物。面對著莫須有的罪名,她百口難辯,心中大罵項天成狡猾,竟然使用這種詭計打算逃脫自己的魔爪。
她使用渾身段,五花八門的武器紛紛出,輪番攻擊著眼前阻攔自己之人。嘴上大聲喊道:“誰敢與神魔教作對的,盡管站出來,本小姐今天一定讓他滿意。”
圍堵之人聽到神魔教三個字,也出現猶豫的神情。在大陸上誰不清楚神魔教的兇名,豈能是他們這等人可以招惹的。
獨孤燕抬眼望去,只見項天成被一行人擋在那里,心中還沒來得及高興,雙方不但沒有動,反而熱情地打起招呼。更讓她難以接受的是,其中一名美貌的少女拉著項天成的親密無間,看得她妒火中燒。
急怒攻心之下,再也不顧忌出殺人,高聲喊道:“有沒有寶物本小姐不清楚,要是再敢阻擋去路,休怪下太狠了!”
荒無沙漠位于天漢大陸的西邊,黃色的沙土無盡地延綿著,似乎沒有盡頭。看似惡劣的生存環境,老天爺偏偏創造出另一類生命的奇跡,此地成為蛇蝎二族的天下。
無際的黃土上寂寞的大風嗚咽地吹過,荒無沙漠顯得越發濃厚雄壯,而且又是如此的安靜。落日將沙漠渲染成血紅色,凄艷而有恐怖,荒涼之中又帶著幾分冷然和寂寞,在呼嘯聲中充斥著一股蕭殺之氣。
在沙漠落日的余輝中,一道瘦小的身影,光著胳膊正在艱難地行走著,身上背負著二個大大的水囊顯得十分注目。此人正是項天成。
他在錢如意的幫助下,擺脫了獨孤燕地糾纏很快地逃離秦嶺山脈,同時也告知對方此處根本沒什么寶物只是遙傳而已。
項天成離開秦嶺山脈后,馬不停蹄地往荒無沙漠方向而去。他意識到自己一路上波折不斷已經耽誤了不少時間,幸好的是有遠古穿梭陣幫了自己的大忙,不然這次任務很難順利完全。
讓他感到幸運的是,羊榮的身上就攜帶著一份天漢大陸的最新地圖,這樣可以毫無顧慮地按自己的意愿選擇路線。一路上除了修煉就是趕路,聽起來有些枯燥,但他自己卻樂此不疲。
經過一個多月的長途跋涉,項天成終于來到荒無沙漠的邊緣地帶。眼前出現的情況讓他也大吃一驚,原本以為應該是人影稀少荒涼之地,沒想此處的繁榮不下于普通的城鎮。
這樣一來也讓他省心不少,把所需物品加倍地購置一番,以備進入沙漠不需之用。他身上有二條儲物帶,再多的東西也不用所以放不下。
項天成萬事俱備后,就開始進入一望無際的沙漠。這時好久沒有動靜的風老,出聲提議讓他在沙漠中好好地修煉一番“金剛神身”這門功法。因為這里的環境很適合淬煉強橫的,會起到事半功倍的作用。
他對于別的事還會考慮一下,只要是修煉上的事從來都是眉頭也不曾皺一下就答應了。這樣項天成在沙漠中一邊往深處而去,采摘“枯死花”,一邊在這惡劣的環境中修煉“金剛神身”的功法。
每天的修煉項目是,早晨背負二個大水囊在烈日炎炎之下淬煉,下午是背負著水囊行走,鍛煉他的體能,而在中午溫度最高的時間坐在火熱的黃沙上修煉,運行“化靈神訣”吸收特殊環境中產生的火屬性能量,起到淬煉的作用。會員打
風老給出的基本要求是,每天清晨開始就要身負超過二倍體重的水囊,快速地行走在浮沙中,中途不得休息,也不準使用體內的真氣。
項天成剛開始以為很簡單,憑自己在天蒼山修煉三年多的基礎,背負著二個水囊還不是輕爾易舉之事。讓他沒想到的是,在沙漠上行走和普通之地完全是二樣。每一步踏出后,就都花費比平時幾倍之力才能夠邁出下一步,要是不小心碰上浮沙,吃足苦頭后才能夠脫身。
上午還堅持不到二個時辰,雙腳就像踩在棉花上似的,全身虛脫,完全憑著他這幾年歷練出來的堅強意志一寸寸地在沙漠上移動著,勉強堅持到中午。
本來以為在沙漠上修煉只不過溫度高一點而已,直到盤膝坐在滾燙的黃沙上時,才真正意識到自己的想法多么幼稚。在這種環境下修煉不僅僅需要堅強的意志,更大的是對體內真氣的控制,受外部狂暴能量的影響很容易再成心神失守走火入魔。
值得慶幸的是,項天成曾經服用過“青元果”,發生走火入魔的概率可以省略不計,但在這惡劣的環境中又是兩碼事。在這炎熱的沙漠中,產生的火屬性能量也是充滿著狂暴分子,只有吸收煉化后才能發揮出其中的威力。
項天成原本還想趁打坐修煉之際,將上午消耗掉的體力恢復過來,沒想到剛運轉體內真氣就發現不太對勁。一直以來都是很溫馴地隨著運行路線快速運轉的真氣,一旦溶合吸收進來的火屬性能量后,完全二回事,開始變得暴躁不安,稍有不慎就會出現真氣逆行的情況。此時的他,哪敢分心,全神貫注地控制著體內的真氣。
這樣幾個時辰下來,不但沒有恢復體力,反而累得精疲力竭。項天成摸著快要被燙熟的屁股,再開始背負著二個大水囊行走,其中的滋味只有他自己清楚了。
還不容易挨到天黑,他以為終于可以好好休息一番,沒想到此時正是蛇蝎們出行覓食的最佳時段,一個不慎就可能慘遭毒,哪有讓他安心休息的時間。
這樣的日子經過一個多月的磨煉,終于有些習慣,能夠按照功法的修煉要求貫徹到底。此時他已經進入荒無沙漠的中部地帶,這里也是危險的開始。
項天成到達荒無沙漠的邊緣時,就已經做好各種準備,同時也將大致的情況摸個清楚。知道“枯死花”就連中部地帶都很難遇見,只有在沙漠中心地帶才會出現。
他在到達沙漠邊緣時,經過多方了解后才清楚,荒無沙漠生存環境惡劣雖然不適合人類居住,但里面卻蘊育著許多許多別的地方不曾有的靈藥奇草,這也是常年會有一些強者出現在這里的原因之一。
當然對于普通人來講,更吸引他們的是取之不盡蛇丹和蝎毒。這些都是武者修煉時不可缺少的最佳輔助材料,都能夠賣出很高的價錢。
沙漠中有許多武者們自發組織的團隊,常年在里面捕殺蛇丹蝎毒進行販賣。這種職業風險很大隨時都有可能掉腦袋,但收入相當豐富,所以每年都有大批量的武者加入。
項天成心中暗罵家族中的太上長老,感覺自己被對方忽悠了。“枯死花”哪是怎么容易能夠采摘的,簡直就是拿自己的小命去換取。抱怨歸抱怨,此事畢竟涉及到父親的生命,他也不敢有所怠慢之處。
一路上過來,碰到武者不少,大部分人都是結伴而行,只有他是單身一人,反倒成為沙漠中一道獨特的風景。過往的行人,都不由地多看他一眼,也沒有理會各走各的路。
在沙漠里這種特殊的環境中,大部分人要是沒有利益沖突基本上不會多管閑事,畢竟潛在的危險讓人防不勝防,隨時都有可能丟掉小命。
在沙漠中白天相對還好一些,一旦到了晚上才是噩夢地開始,在這一段時間正是蛇蝎出來的高峰。大部分命喪沙漠中的武者,基本上都是在晚上出現意外。
項天成原本都是在修煉中度過夜晚,剛進入沙漠這種習慣就遇見麻煩,不時地碰到蛇蝎們地暗中偷襲,要不是自己精通丹藥之道,估計這小命早已經掛在此地。
后來,經過幾個晚上仔細地觀察后,才不得不改變這種習慣。但一下子改變習慣也是件讓人痛苦的事,實在沒辦法之下,就拿晚上出來行動的蛇蝎們出氣。沒想到這樣一來,又給他找到另外一種樂趣,每夜都拿這些蛇蝎作為攻擊的對象,鍛煉自身的攻擊速度。
每次到后,蛇丹就及時服用,在這生存環境惡劣的情況下,反倒覺得是最不錯的美味。蝎毒是煉丹時不可缺少的輔助材料,剛好可以順取走,一個多月時間倒也收集了不少。
沙漠外圍地帶出現的蛇蝎們修為普遍不高,相當于人類普通武者的水平。但在特殊的環境中造成的威脅還是不容小看,一個不慎遭受偷襲也要死于非命,成為對方的美食。
最讓人恐怖的是,碰上蛇蝎們集體出行覓食,數量相當驚人,一般的小組織要是遇上八成沒命回去。
但對于項天成現在擁有的段來說,即使數量再多也已經威脅不到他的安全,除非出現高階蛇蝎。
他在好幾次遇上數量眾多的蛇蝎出行,非但沒有躲避反而趁機放出“噬血蜂”,借次機會好好地練習一下駕馭之法。這種一舉兩得之事,也為枯燥的修煉生活增添不少的樂趣。
一個多月過后,項天成終于要進入沙漠的中部地帶,現在他不得不慎重考慮下一步的行動計劃。中部地帶不比外圍,蛇蝎們的境界明顯提高,要是碰上大批量出行他也得避退三分,不敢輕易冒險了。
他經過再三考慮,覺得還是找個實力強大一些的團隊,尾隨在他們后面比較安全。因為這些人經常出行在沙漠中經驗豐富不用多說,而且對蛇蝎們的行動也能了如指掌,能夠及時避開。
主意打定后,他也不急著進入中部地帶,就地打坐修煉靜靜地等待著。只到三天后遠遠聽見車隊的聲音,看來運氣還是不錯,能夠在最短的時間內遇上車隊。
能出現在沙漠中部的車隊大部分都是捕殺蛇蝎的組織,而且具備一定的實力,不然不用說前去捕殺而是自己送上門給對方當點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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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天成看到車隊慢慢地靠近,只見前頭旗桿上寫著“神貓”二個大字,估計是這個組織的稱號。看上去約有幾十個人,大部分人都騎在高大的駱駝上,后面緊跟著幾輛沙漠中專用的車。
他看著車隊要從自己的身邊經過,也沒有任何行動,只是靜靜地坐在那里熟視無睹的樣子。
此時,車隊的人都十分好奇地看著項天成,露出驚訝的神色,沒想到在沙漠中部地帶還能夠遇見一位單身少年,這可是聽也不曾聽聞的事。
領頭的大漢來到項天成的身邊,熱情地招呼道:“小兄弟,是不是迷路了?要是有膽量就跟我們走,等到完成任務后再將你帶出沙漠,如何?”
項天成原本還想尾隨其后單獨行動,聽到對方的熱情招呼,心中一動就開口應道:“多謝這位大哥,在下正想到里面去見識一番,可惜不熟悉環境。”
車隊的人聽到項天成的回答,都有些吃驚,不用說一個少年,就像他們這么多人碰上危險的概率并不低,經常聽說有組織全軍覆沒,成為蛇蝎們的美食。
那先前的大漢沒有絲毫動容,爽朗地笑道:“看來是我徐某看走眼了,竟然是位少年英雄啊!既然有這份膽色那就和我們一道走!”他叫徐杰,是“神貓”組織的隊長。
項天成對徐杰一見之下就有幾分好感,也就不再隱瞞,大致地將自己的出身來歷簡單地介紹一番。
大家聽到項天成小小年紀就敢到荒無沙漠來采摘靈藥,也都露出敬佩的神色。他們都是提著腦袋過日子,對于實力十分崇拜,這一下都對他刮目相看。
一路上眾人都圍著項天成問個不停,他們對于一個家族中的少爺膽敢獨身一人前來荒無沙漠,好奇心大起。再聽他說起大陸上的一些傳聞秩事,都聽得津津有味,倒也增添不少熱鬧。
他們一伙人以徐杰為主,說是組織實際上是一群兄弟,大家自愿在一起在荒荒無沙漠中闖蕩一番事業。隨著夜幕的降臨,常年在沙漠中生存的他們早已經選擇好一處避風的地方,準備扎營過夜休息。
項天成也客隨主便,很自然和對方坐在一起,大家圍成一團燒起篝火燒烤著攜帶來的肉食,倒也別有一番風味。
他在一起共同進食之際,暗中察看了一下對方的實力,發現除了徐杰是洞武后期之外,只有六七人是洞武期,剩下的都是成武期的修為。
項天成清楚,這樣的實力在荒無沙漠各個組織中排名應該在中等偏下的地位,按理來講不應該出現在中部地帶,看來此行的任務另有隱情。
晚上,項天成趁旁人熟睡之際,悄無聲息地溜出來,獨自一人來到幾里之外的地方。緩緩地閉起雙眼運起體內的真氣,感應著四周的動靜,腦海中馬上出現許多亮點,竟然都是些從沙土里冒出的蝎子。
他不慌不忙地舉起中的利劍,身影閃動不分先后分毫不差地刺中感應到的蝎子,另一只快速地收集著毒囊。
突然遠處傳來二道破風聲,他心中一動雙腳加大力度,悄無聲息地隱匿在沙土下面,封閉體內的氣息。
“你深更半夜叫我出來到底為何事?”徐杰帶著不解的口氣正在追問另一人。
“徐隊長,難道你不覺得白天遇上的少年十分可疑嗎?”一個并不是很熟悉的聲音傳來。
項天成聽到對方提到自己越發小心,提神靜氣不想漏過半句和自己有關的話,正好趁機偷聽一下對方的秘密。
“一個少年有什么值得大驚小怪的,況且對方的修為并不高。”徐杰聽到對方只是對項天成產生懷疑,就有些不耐煩起來。
“隊長千萬不可輕視,你說一個少年如果僅僅是表面上的實力有可能走到沙漠中部地帶嗎?”那人似乎另有目的,一再地出言挑唆。
徐杰沉吟一番后,問道:“按你的意思此事該如何解決?”
“找個機會試探一下,要是有可疑之處馬上出干掉,絕不留下后患。”那人似乎早有一番計劃。
“這事兒不行。我們大伙兒在外靠得就是朋友,況且對方還是一名少年。”徐杰聽后馬上反對。
“隊長,你可不要忘記我們此行的目的,一旦完成夠大家大吃大喝幾輩子,哪個兄弟愿意過這種腦袋捌著腰帶上的日子。”那人對徐杰的性格十分了解,每次都能說中對方的痛處。
“好!此事容我考慮幾天再說。”徐杰似乎擔心著什么,憑沒有答應對方。
“隊長,此次的情報千真萬確,千萬不要放過這么好的機會,不然讓別的組織聞到風聲,我們的機會并不大啊!”那人聽到徐杰事到臨頭還不能下定決心,就有幾分焦急起來。
“好了,此事不用你多說,徐某自有分寸。你不清楚那地方兇險異常,一旦進入九死一生,你說怎能讓兄弟們冒著生命的危險去嘗試。”徐杰很不耐煩地說完就轉身離去。
那人停留片刻,等到徐杰走遠后,忽然冷笑道:“徐杰,既然你如此不識知趣,到時候休怪老子心狠辣。”說完后就慢慢地轉身離去。
項天成聽到對方的談話,心中也有點驚訝,沒想到神貓組織看起來兄弟們齊心協力,背后還是有人在搞小動作。
他聽到二人的腳步聲遠去,也從沙土里鉆出來,繼續著自己的修煉計劃。腦海中不斷地分析著,神貓組織想要去完全什么任務,讓徐杰如此猶豫難下決定?
項天成對于那人對自己懷疑,據分析后估計是捕風捉影應該是另有目的在里面,只是自己不小心成為對方利用的棋子而已。現在已經知道對方的陰謀,接下來的事就好辦多了!再說憑神貓組織的實力要想吃掉自己,還沒有這個大胃口。
第二天天還沒亮,帳篷里同住的人把項天成叫醒,說是徐隊長有事前來找他。
他裝作還在熟睡中被人叫醒的樣子,睡眼惺惺大呼昨晚睡得舒服,還沒等他起身。只見徐杰帶著另外一人走進帳篷,裝出一副關心他的樣子前來問候,“項少爺昨晚休息得可好!”
項天成無論從哪個角度看,總覺得對方的笑臉有點虛偽。他也知道對方的來意,揣著明白裝糊涂,“多謝徐隊長關心,這是項某進入沙漠后睡得最踏實的一個晚上。”
徐杰可能有點心虛,回身暗地里狠狠地睜了那人一眼,笑道:“既然如此,徐某也就不打擾了!”說完后就轉身準備離去。
還沒等項天成回答,那人已經插嘴問道:“不知道項少爺千里迢迢趕到這里,到底為了何事?”
項天成一聽對方的聲音,正是昨晚挑唆徐杰準備向自己動的那人。他也不急著回答,淡淡地反問道:“請問閣下是哪位?”
那人顯得有些神氣,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說道:“鄙人是神貓組織的第一管事高楓。”
“原本是高管事,項某失敬了!在下來荒無沙漠的目的已經說得一清二楚,難道高管事還不曾聽說?”項天成看到對方也是洞武中期的修為,根本沒放在眼里。
“高某似曾耳聞,只是心中有點小小的疑問想請項少爺解答一二。”高楓存心要找事,表面上還是很客氣。
項天成站起身來,來到高楓的面前,恭敬地問道:“不知高管事大清早過來有何見教?”
“高某只是有些懷疑奇怪,憑項少爺小小年紀修為也不高,怎能出現在沙漠的中部地帶啊?高楓淡淡地問道。
“哈哈!這只是項某的運氣比較好,難道這也有問題,還要高管事親自前來過問啊!”項天成根本不想理會。
高楓沒想到項天成年紀輕雖輕,但口風很實,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問些什么,帶著幾分尷尬的神情說道:“希望項少爺在后面的路途也能保持著這種好運氣!”說完后也跟著徐杰的身影離去。
項天成沖著高楓離去的背景,大聲地說道:“多謝高管事吉言,項某的運氣向來不錯,就不勞擔心了!”
等到徐杰二人離去后,帳篷內的人也覺得好奇,就上前來問候,“項兄弟,你怎么會得罪高管事啊?”
項天成心中一動就借機打聽高楓的出身來歷,似乎帳篷中的人對高楓的印象并不是太好,沒有絲毫隱瞞就告訴他。
原來高楓并不是跟隨徐杰一起組建神貓組織的原班人馬,而是在半途加入,因主意多信息靈通也給神貓組織帶來不少好處,就委任他為管事。神貓組織除了高楓負責情報之外,還有二名管事,分別管理雜物和賬目。
高楓自從擔任管事后,越發囂張起來,除了徐杰之外別人根本不放在他的眼里,還時不時地介紹一些新人進來,慢慢地培養起自己的勢力。這些小動作讓原先的人員甚是不滿,礙于徐杰的面子沒有正面沖突。
項天成知道高楓的底細后越發沒放在心上,照樣和周邊的人有說有笑。他相信過了多久這位高管事一定會給自己安上另外的罪名,看來自己也到了主動出擊的時候了!
自從徐杰帶著高楓過來問過后,一路上很少見到對方的蹤影,也不知道躲在哪里商量什么大事。()
隨著神貓組織進入中部地帶后,一行人的神色開始凝重起來。看來大家心里都清楚,眼前的任務還是冒著巨大的風險,只不過大家本來干得是這種營生,也就坦然地面對。
到了晚上安排營地時,一日沒見的徐杰突然出現,徑自走到項天成的面前,親自為他指派晚上露宿的帳篷及人員,話語間隱隱閃爍其詞。
項天成暗笑一聲,很從容地接受對方的安排,向對方道謝后就跨入為自己安排好的帳篷。一只腳剛邁進去就感覺到里面有殺意,自從使用靈龍刀后,對殺意十分敏感。
他也沒放在心上,抬眼望去,只見帳篷中已經坐著三名彪形大漢,除了一名是洞武初期外,剩下的二名是成武后期。看到項天成進來,馬上轉換成另外一副面孔,熱情地招呼他。
項天成裝作不知情的樣子,同樣和對方稱兄道弟,有說有笑。心中想到,看來晚上應該有戲看了,只是不知道高楓用什么段能夠說動徐杰。說句實話,自己對徐杰還是蠻有好感,也不愿意看到和對方發生正面沖突。
他也清楚,這幾人肯定是高楓派來監視自己的,看來晚上只能呆在這里過夜了。他到想看看這高楓唱得是那一出戲,如果真要對自己不利,不妨提前干掉對方。
項天成和另外三人相互東南西北地胡扯一通后,安排好四人之間輪流值夜的時辰,就各自找到位置準備休息。
此時,徐杰的帳篷中坐著四人,其余二人神色凝重沉默不語。高楓正在站在中間激烈地發表著演說,企圖說服在座的三人。
徐杰陰沉著臉似乎難以下定決心,開口向另外二名管事征求意見,“不知道二位兄弟對此事有何意見?”
其中一名瘦小的管事,叫方勇,站起來說道:“徐大哥,小弟認為此事風險太大,還不如謹慎為重,雖然日子艱苦一些,至少兄弟們過得踏實開心。”
另一名管事叫王華,大聲說道:“徐大哥,小弟認為高管事說得也有理,兄弟們常年奔波在沙漠中,連一天順心的日子都沒過上,還不如趁此機會拼一把,大不了掉顆腦袋而已。[()瘋子打]”
徐杰聽到自己的左膀右臂各執一詞,更加讓他難以下定決心,也不再開口說道,把那眼神飄向高楓。
高楓很了解徐杰這個人,雖然長得人高馬大,但做事負責異常謹慎,深得兄弟們的信任,“高某認為,此事有六成以上的把握,而且事成后保證可以讓此物安全脫,從此讓兄弟們都過上好日子。”
方勇是管賬目的,為人謹慎細心,聽后馬上反駁道:“高管事憑什么能夠認為有六成以上的把握?”
“方管事不用多慮,這個秘密是高某籌劃了數年時間才能夠從中得到消息,所以才敢夸下海口。”高楓面對著責問,沒有絲毫不滿反而得意地展示自己的能力。
“高楓,你能否和大家說一下這秘密出自哪里?不然徐某也很難說服兄弟們,也不能給他們一個交待。”徐杰覺得此事可以嘗試一下,只是心里沒底不敢輕易答應。
“不知道各位有沒有聽說過“慈靈靜院”?”高楓故作神秘地問道。
王華為人豪爽,對大陸上的事絲毫不知,聽到對方扯起這些事,就感到有些頭大,大聲地說道:“高管事,你也不用賣弄你的知識,有話就直說。”
徐杰見多識廣不同于二名管事,聽后忍不住問道:“難道是大陸上傳聞中的“慈靈靜院”,這樣憑我們的實力根本不能去招惹。”
“徐隊長果然見識過人啊!不錯,正是難得在大陸出現的“慈靈靜院”。而我們這一次所圖之物,早已經和“慈靈靜院”沒有任何關系,所以大家可以放心大膽地去面對。”高楓十分得意地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徐杰等人聽到所圖之物,曾經是“慈靈靜院”的傳承之寶時,驚得有些合不攏嘴。
“至于賣家也不用大家擔心,高某已經在暗中牽好線萬無一失,而且對方也愿意花高價換取。一旦事成后可以供兄弟們瀟灑幾輩子了,如果愿意對方也同意我等四人加入大陸上一流勢力。”高楓看到徐杰等人有些心動,開出條件繼續蠱惑。
徐杰聽后也隱隱有些心動,只是覺得這種好事有些蹊蹺,再次出口追問道:“高楓,你能確定這“五靈珠”可以換取數目如此巨大的金幣?”
“徐隊長,現在已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還擔心這個問題。要是你再不相信,小弟我再透露一點消息,這個買家可是富可敵國的南宮世家。”高楓看到事情有希望后,也就不再保留。
南宮世家在座的幾位都相當地了解,知道對方的財富的確驚人,幾乎把持著整個大陸的火器生意。這樣一來,在座的幾位都開始心動,商量一番后,各自回到住處休息去了。
高楓回到自己的帳篷后,沉吟片刻后,輕輕地拍了一下掌。只見一名伶俐的青年進來,上前低聲問道:“不知大哥有何吩咐?”
“你給頭兒報個信,說一切都正常按計劃進行。”高楓站在那里低聲吩咐著。
等到那青年出去后,高楓陰森森地笑道:“徐杰,要不是看你還有利用的價值,老子哪用得著苦口婆心地勸說。”
三更后,恰巧輪到項天成值夜。他百無聊賴地圍著帳篷四處看看,忽然看到一個身影從另一座帳篷中閃出,身影晃動就消失在夜色中。他心中一動就悄無聲息地尾隨而去。
只見那道身影小心謹慎地繞過各個值夜之人,就往西北方向而去。大約行走小半個時辰,回身仔細地觀察著周圍的動靜,確認沒有異常情況后,從懷中掏出一物拋上空中,然后轉身繞個大圈回到住處。
項天成看清拋到空中的正是鴿子,雙翅一振就往來得方向飛去,轉眼間就消失不見。他稍微遲疑一下,就尾隨著對方回到原地,把對方居住帳篷的位置暗暗記在心中。
沙漠的清晨,太陽剛上山溫度馬上提升,赤熱的沙土升起淡淡的青煙。神貓組織一行人早已經出發,坐在駱駝上雖然可以免除奔波之苦,但火熱的滋味同樣存在。
今天,徐杰親自上前面領路,騎在一匹高大的駱駝上面顯得越發威武精神。回頭看到項天成,露出熱情的笑臉,關心地問道:“項少爺可否習慣沙漠中的生活啊!”
項天成聽后,催動身下的駱駝上前笑道:“項某年紀雖輕,這幾年四處在外奔波早已經習慣這種生活,況且一直想來體驗一下沙漠中的生活,今朝終于如愿以償。這還得感謝徐隊長出相助!”
他一大早起來,就在暗中關注昨晚出現身影的那個帳篷,看看里面哪個人可以對上號。經過仔細辨認,終于鎖定在一名青年身上,不經意地向旁人詢問對方的來歷。
從旁人口中得知,那青年叫程路,是高楓介紹進來的成員。項天成聽到這里,就猜出高楓和徐杰之間應該已經達成某種條件,不然對方也不會急著通風報信了。
他出發前就找到徐杰,借口想體驗一下騎駱駝的感覺。對方二話沒說,就給他安排一匹高大性格溫和的駱駝,不再讓他坐在車上。
項天成騎在駱駝上,表面上裝出一副欣賞沙漠風光的樣子,實際上一直在暗中關注著高楓和那程路的一舉一動。
在他的細心觀察下,果然發現一些蛛絲馬跡,每次高楓出現在程路旁邊后,程路馬上就會找人嘀咕幾聲,那人就會慢慢地落在后面,消失掉一小段時間。
項天成看眼里記在心上,暗暗地留心這幾個人的動靜。他現在完全可以斷定,高楓一伙人肯定另有所圖,估計對徐杰他們也是不利的。
接下來的幾天,除了專門派人來監視項天成之外,別的到也沒發生什么,一路上都有驚無險地度過。偶爾遇上少數蛇蝎們地偷襲,還輪不到他出,神貓組織的成員們就開始發瘋似的出尋找攻擊目標。
獵殺組織有個不成文的規定,就是本人所捕殺的獵物出售后可以分得五成收獲。這樣一來每次出現獵物,成員們都是爭先恐后地上前捕殺,唯恐出去執行捕殺任務收獲比其他成員相差太多沒面子。
項天成反正不會把這點利益放在眼里,知道對方的規矩后也就不再出,以旁觀者的態度面對著這一切。
徐杰的確對荒無沙漠特別熟悉,在他的帶領下都能夠及時繞開蛇蝎二族的部落。一行人走上十幾天后,前面風景出現變化,不再是一望無際的黃沙,隱隱也能看到幾株綠色的植被。
隨著車隊越往前,綠色的植被越發增多,慢慢地大家進入到一個久違的綠色世界,而且這里的植被生長得十分茂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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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領路的徐杰,站在駱駝上興奮地喊道:“兄弟們,我們已經到達烏拉谷,大家好好地放松一下。”
項天成也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沒想到沙漠之中竟然還有如此風光秀麗的山谷。谷中樹木成蔭,一個巨大湖泊顯得越發神奇,充滿著無限生機。
大伙兒早也控制不住情緒,連衣服都顧上脫就沖入湖泊中,浸泡在湖水中享受著久違的感覺。
還沒等徐杰出言提醒,突然湖泊中出現變化,無數條大蛇悄無聲息地從湖底涌出,張著血盆大嘴飛快地迎向跳入湖中的人群。
頓時湖面亂成一片,驚呼聲四起,趕緊撤身回岸。但此時已晚,數名成員連呼叫聲都不曾響起,就已經落入巨蛇的腹中,成為對方的點心。
徐杰看著眼前的情況,氣得雙眼通紅,大喝一聲,就飛身而起就迎向湖中的巨蛇,毫不遲疑地痛下殺。
平靜的湖面游動著無數的巨蛇,在四條四階修為大蛇地率領下,沒有絲毫畏懼,反而占據地理是的優勢組成防線抵抗眾人的反擊。其余的大蛇將剛剛跳入湖中的人員團團圍住,發起攻擊。
神貓組織被突然出現的蛇群殺個措不及,半數成員瞬間就困湖中,剩下人員慌亂中反擊效果不是很明顯,一下子把原本訓練有素的組織,變成二線作戰的局面。
困在湖中人員,也被眼前的出現的情況驚呆了,但他們畢竟都是生死場上過來的人,反映能力很強,剩下的人員馬上背靠背緊緊地圍成一團圈,勉強抵抗住小部分蛇群地強攻。
徐杰看著自己數次徒勞無功地沖擊,只能擊殺數條大蛇,無法近身前去救援被困的兄弟。急得如雷暴跳,也不再保留拿出武器狠命地殺戮著眼前阻攔著自己去路大蛇。
他清楚,這蛇群應該是個較小的群體,要是不能盡快救出湖中的兄弟趕緊撤離,接下來的麻煩會不斷增加。憑他的經驗可以判斷出,附近一帶肯定還有別的蛇群,一旦聞風趕來大伙兒死無葬身之地。
這蛇群除了四條大蛇是四階修為之外,其余的都是二三階的修為,只不過仗著數量和地理上的優勢抵擋住徐杰他們的反擊。隨著神貓組織其他成員反映過來后,開始奮不顧身地上前屠殺,一心要救出生死與共的兄弟們,除了幾個別有用心之人外全部使出渾身段擊殺擋在前面的巨蛇。\本章節貞操打shouda8.coM\
神貓組織除了徐杰外,另外還有六名洞武期隊員,這股力量凝聚在一起很快就撕開蛇群的一道口子,準備殺入湖中救出被困的兄弟們。
這樣一下,前面的蛇群很快就堅持不住,湖面上血肉橫飛慢慢地開始潰散。徐杰指揮著幾名洞武中期的成員,和自己合并成一起當作先鋒,快速地插入對方的防線,準備沖進撕破的口子救出被困的隊員。
那四條四階修為的大蛇,眼看就要到的美食又要飛走,哪肯善罷甘休啊!也不再呆在湖中指揮,相約一起迎向徐杰等人。
蛇群加入四條四階修為的大蛇后,前方壓力馬上減輕,立馬站穩陣腳,將那口子慢慢地圍堵起來。
此時,被圍在湖中的隊員們已經岌岌可危,面對著四周巨蛇們地攻擊,就算修為比對方高上些許,也是難以抵抗。這些巨蛇皮粗肉厚,除非能一擊斃命或者擊中要害,不然普通武器擊打在對方身上無關痛癢,一旦被對方纏住就有死無生了。
一時間,雙方殺得難分難解,人蛇糾纏成一團天翻地覆血染湖面。蛇群勝在數量眾多又占據著水面的優勢,神貓組織仗著洞武期遠多于對方,出就是幾條巨蛇喪命,短時間內雙方難分勝負。
項天成靜靜地站在旁邊關注著場上的動靜,更多的精力是放在高楓和程路的身上,他發現這二人很明顯在保存著實力,并沒有全力以赴。
徐杰看著湖中的兄弟一個個地命喪蛇嘴,急怒攻心之下也顧不上別的,一心要殺死眼前的這條巨蛇給兄弟們報仇。
四階修為相當于武者的洞武期,雙方剛好棋逢對,撕殺成一對。王華和方勇帶領二名洞武期成員圍住三條四階巨蛇,狠命地展開生死搏斗。
高楓和程路只是協助其他成員對蛇群展開反擊,面對著殺之不盡的蛇群,也沒余力去救湖中被圍困之人。
徐杰本來以為憑自己洞武后期的修為,應該能夠力壓對方。可沒想到的是,眼前的這條巨蛇同樣已經修煉到四階巔峰,這樣一來他不但沒有占到便宜,反而被對方利用地理上的優勢處處落入下風。
王華和方勇在二名洞武期成員地協助下,穩穩地壓制住對方,只是短時間內也拿對方沒辦法。在同等境界之下,三條大蛇占據著皮粗肉厚的先天條件,再加上地理上的優勢,要想擊殺并非容易之事。
場面上最危險的就是被圍困在湖中的成員,恰恰都是清一色的成武期修為,沒有一個洞武期在主持,面對著蛇群強大的攻勢,人員一個個地在減少。
徐杰知道自己這方拖不起時間,等到其他蛇群聞風而至,兄弟們就得全軍覆沒了。看到站在湖邊沒有動靜的項天成,也顧不上面子,大聲求救道:“項少爺,事出緊急還望出相助,事后徐某必當重報!”
項天成原本不想出,但看到這些天來一起相處之人命喪蛇口,心中也有些不忍,再加上徐杰親自出口求救,決定出相助。
他腳踩“飄挪靈步”,身子閃騰而起,一個飛步就來到和徐杰拼殺的巨蛇面前,開口說道:“徐隊長盡快去救其他兄弟們,這條大蟲就交給項某好了!”
徐杰聽后求之不得,趕緊撤身后退直奔湖中被圍困住的兄弟們而去。他心里清楚,要是再不抓住機會拼一把,估計也沒時間營救和自己一起生死過來的兄弟們。
那條巨蛇看到徐杰忽然撤身離去,眼前就出現一名少年,用警惕的眼神打量著對,隱隱感覺到有幾絲不安,對方的身上似乎散發著一種讓自己忌憚的氣息。
它看到徐杰竟然不顧自身危險直接闖入湖中營救被困之人,哪能讓對方如愿,尾巴一甩準備前去阻攔。
忽然身后傳來一道凌厲的殺氣,回頭只見那少年持一把刀,狠狠地砍向自己粗大的身子。還沒等刀身砍到,刺骨的寒意已經讓它喪失戰意,氣勢一弱也顧不上別的,準備一頭逃回湖中再說。
可惜此時逃跑已經有點晚了,靈龍刀上的龍威天生就能克制蛇類的氣勢,讓修為難以全部發揮出來,再加上先前有點疏忽,哪有機會讓它逃脫。
還沒等它的頭鉆入水面,忽然身體傳來一陣劇痛,還沒明白是什么回事,體內已經出現一道殺氣,讓它瞬間就失去行動能力,重重地掉落在湖面上。
項天成一擊得后,并沒有放過對方地打算,第二刀快如閃電般地砍在對方的身上,隨著寒芒閃過,只見大蛇身子從中斷開分成二截,眼見不能活命。
他得后,快速上前一把從蛇身中掏出內丹,看也不看就塞進嘴里,吞入腹內。這種戰利品他可不想白白地留給便宜別人,所以順取走先服用完再說。
場上的人還沒明白過來是怎么回事,項天成已經電光火石般地殺死蛇群中的第一強者,順便吞服對方的內丹。
項天成閃步前往,對著正在圍殺另外三條大蛇的二名管事說道:“你們快去幫助徐隊長,這里就交給我!”說完后,揮刀而上,直取大蛇的要害。
那三條四階大蛇,還沒看清怎么回事,就發現自己的老大已經橫死湖面被人掏走內丹。這樣的結局怎能讓它們接受,奮不顧身地撲向項天成。
項天成仗著中的靈龍刀力壓對方,狂風驟雨般地攻向三條大蛇的要求,招招致命毫不留情。
三條四階大蛇親自嘗試過對方的攻擊后,才明白自己大哥死得不冤了。面對著靈龍刀發出陣陣龍威,嚇得膽顫心驚戰意盡失,哪敢出迎戰。
隨著其中一條大蛇發出一聲嘶叫,三條大蛇不分先后從三個方向撤身而逃,準備繞過項天成躲入湖泊深處。
項天成既然選擇出,哪還留給它們機會,靈龍刀劃出幾道寒芒不分先后同時擊中三條大蛇。除了其中一條反映敏捷在擊中前搶先一步鉆入湖底之外,另外二條已經被殺氣侵入體內,掉在湖面暫時失去行動能力。
他快步上前,毫不猶豫地揮刀從二條大蛇身上取出內丹,塞入嘴巴后,就站在一旁看起熱鬧。他清楚,自己出解決四條大蛇后,剩下的徐杰等人應該可以很輕松地搞定。
徐杰剛殺入湖中和包圍圈里的兄弟們匯合,耳邊就傳來大蛇重傷掉落的聲音,緊接著身后傳來王華和方勇等四人前來協助的聲音。
被困之人看到隊長親自前來援,頓時士氣高漲,精神一振也不顧身子疲憊,拼命出擊殺四周的巨蛇。
隨著王華等四人地加入,在五名洞武期地努力下,很快就將湖面上的蛇群殺光殆盡,把包圍圈中剩下為數不多的隊員們順利地救出來。
徐杰等人再抬眼望去,發現三條四階大蛇已經橫死湖面,另一條早已經不知所蹤,蛇群們驚惶失措胡亂往湖底撤退。
徐杰等五人望著項天成風輕云淡般站在湖邊,心中忌憚不已,第一次對對方生出害怕心理。沒想到眼前看起來秋毫不犯的少年,段之凌厲根本不是自己等人可以相比。五人聯都沒能解決掉的敵,對方眨眼間能夠消失殆盡,讓他們想起來就不寒而栗。
五人帶著剩下的兄弟們,來到項天成面前,一起上前拜謝出相救之恩。此時的神貓組織成員們哪個還敢對眼前這位少爺有半絲不敬的神色,發之內心地生出崇拜之情。
高楓站在人群中,心中寒意陣陣襲來,如同針芒刺背讓他非常不安,唯恐眼前的少年會出破壞自己的計劃。
項天成達到立威目的后,趕緊上前拉著徐杰的,大聲地說道:“項某和大伙兒朝夕相處一段時間,就算不是神貓組織的成員,但至少也有兄弟的情分所在,大家何必見外啊!”
徐杰看到項天成年紀輕輕,做事卻光明磊落,心中想起差點兒暗害對方,越發覺得慚愧,對著剩下的兄弟們大聲吩咐道:“從今日起,項少爺就是我徐杰的好兄弟,今后誰敢對項兄弟不敬就是不給我徐某面子。”
神貓組織的成員們聽到徐杰的話,齊聲呼喊道:“遵照隊長吩咐,以后任憑項兄弟差遣,刀山火海絕不推辭!”
項天成趕緊上前說些客氣話,隨然后很隨意地和大伙兒打成一團。這樣一來神貓組織的成員們很快就認可他,地位僅次于徐杰。
事處緊急大伙兒也沒時間多說話,在徐杰地吩咐下,大家快速地打掃戰場,然后帶領剩下的兄弟們快速地離開此地。
一路上大家都沉默不語,此次遭遇雖然收獲豐厚,但付出的代價也不是神貓組織可以承受的。經過事后清點,發現死傷的成員接近半數,這是神貓組織成立以來遭遇最殘酷的一次。
項天成經歷這次事件后,在神貓組織中自由多了,晚上享受著和徐杰一樣的待遇,獨自擁有一個帳篷。這樣便于他的行動,只是讓他覺得奇怪,這幾天高楓等人反而安分起來,再這么仔細觀察也沒有發覺可疑行跡。
這幾天,徐杰也出現反常情況,經常有事沒事到他帳篷來坐坐,聊聊一些瑣碎之事。項天成也聽得出其中的意思,對方其實就想拉攏他入伙。
項天成面對著對方的旁敲側擊,總是不予理會,拿兄弟情分來搪塞。徐杰多次試探后,也有些明白對方志向高遠,遠非自己這點事業可以滿足,也就不再提起。
經過幾次交談后,二人之間的感情增加不少。項天成也借機詢問一下“枯死花”在沙漠中的蹤跡,看看能不能得到相關信息,不然單靠自己獨自一人漫無目的地尋找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夠發現。
沒料到對方聽到“枯死花”這三個字,嚇得臉色發白,半晌后才問道:“項兄弟為何提起這玩意?”
項天成沉吟一番后,也不再隱瞞坦言相告道:“小弟我來到荒無沙漠就為此物,還往大哥指點。”
徐杰聽后,長嘆一口氣,緩緩地說道:“如果不是看在兄弟的情分上,此事徐某再也不愿提起了!”
項天成聽到有希望后,趕緊出言請求道:“還望徐大哥成全,小弟定會重報。”
徐杰并沒有急著說出來,反而出口問道:“項兄弟可否知道大哥此行的目的?”
項天成疑心頓起,謹慎地問道:“小弟不曾聽聞,還望大哥告知?”
徐杰接下來把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都和項天成說了一遍,其中也包括要想出暗算他的計劃。
原本徐杰數年前曾經誤入沙漠深處,無意間發現一處山谷,山峰林立風光秀麗景色迷人,山上還生長著平時難得一見的各類靈藥奇草。剛踏入谷中就發現驚人的一幕,前面死骸累累白骨遍野,看上去死氣沉沉危機四伏,里面時不時地傳出低沉的聲音,聽后驚心動魄魂不守舍。嚇得他不敢再走半步轉身就跑,在谷口隨拾起幾本遺棄的修煉功法,就逃之夭夭。
正因為得到這幾本修煉之法,他才能得以突破到洞武后期,不然憑他一名無門無派之人不用說建立組織,就連立足之本都沒有。
后來他也貪圖里面的功法,再次約人前往,沒想到這次差點兒連小命都不保。原本秀麗的山谷已經濃霧遮天,還沒等上前讓人心寒的蕭殺之氣滾滾前來,山谷中一道聲音如同驚濤駭浪般傳來。
幸好他見識過聲音的恐怖早有提防,見機不妙連忙做出反映,破開沙土藏身里面。但那道聲音還是穿透而過,剛傳入耳中,瞬間就失去知覺。
等他清醒過來后,發現自己已經被深埋在沙土中,也不敢輕舉妄動,整整躲上三天時間,再聽到四周沒什么動靜,就悄悄地鉆上地面。才發現同行十幾人早已經蹤跡全無,山谷又恢復了秀麗的面貌,好像什么事也不曾發生過似的。
從此,對于此事再也不愿對人提起,想到和自己一同前往之人的慘劇,心中就不寒而栗。回來后,他感覺到有雙眼睛一直在暗中盯著自己的舉動,如同噩夢般懸掛在心中,好像隨時都有可能出取走自己的小命。
這次高楓秘密得到一張藏寶圖,說有顆價值連城的“五靈珠”正埋藏在那個神秘山谷中,一再地引誘他去尋找。他也想借機去察看一次,希望自己能夠擺脫那個噩夢地存在,經過再三考慮后就同意了。
項天成聽后,也對徐杰的為人敬佩不已,難怪修為不高卻得到這么多兄弟生死擁護。他也清楚,雖然沒答應對方加入組織,但徐杰已經把自己當作真正的兄弟,把秘密都拿出來一起分享。
他沉吟片刻,決定也不再隱瞞,“徐大哥,還有一事小弟我必須告訴你,高楓這人有問題。”接著把自己掌握的情況和對方詳細地說了一遍。
徐杰聽后,渙然大悟道:“原來高楓混進組織是早有預謀,看來此行的目的是他一策劃的,就是不知道從哪里打聽到我知道那山谷的位置。”
經過項天成的提醒,他全明白過來,為什么對方一再地慫恿不惜開出種種條件來引誘自己前往,目的就是那神秘的山谷。看來高楓所說的“五靈珠”在那神秘山谷也不可靠,有一點可以肯定,對方費盡心計要找到那山谷,證明其中必有玄機。
項天成聽到那神秘山谷可能會有“枯死花”,哪肯輕易放過,就出言央求對方告知行走路線。
徐杰相勸道:“項兄弟,不是大哥不幫忙,那里的風險實在太大了,還是不要輕易嘗試為好!”
他經歷一場危機喪失了許多兄弟后,情緒有些低落,又弄明白此次行動只不過是高楓的一場陰謀,所以他也沒心情再去那神秘的山谷。打定主意準備回到沙漠外圍繼續兄弟們的營生,再也不愿帶著兄弟們到中心地帶去冒險,這種代價不是他能承受的。至于那心中的噩夢也就順其自然,反正沙漠上的營生也是充滿著未知的風險,哪還管明天的事。
項天成看到對方的表情,也能猜出幾分。知道對方講義氣,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后肯定不會帶著兄弟們去冒險。但此事對自己事關重大,哪能隨便放棄。他心里也明白,單靠自己的力量很難說動對方。
他靈機一動就開口分析道:“大哥的心情小弟我能理解,可是大哥你想過沒,高楓既然早已經開始打你的主意,這事兒還能善罷甘休嗎?”
項天成的話如同驚醒夢中人似的,徐杰聽后馬上反映過來。意識到自己已經卷入一場陰謀之中,既然對方步步為營早有計劃,肯定不會讓自己輕易脫身,說不定已經連累到兄弟們了!
徐杰也是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只是把兄弟情分看得太重,反而讓他做事有點放不開腳。一旦明白過來,馬上恢復豪爽個性不再堅持己見。
項天成和徐杰二人在帳篷中密謀一番后,都帶著滿意的神情分告別,各自好好地休息一個晚上再說。
高楓自從項天成出相救后,也對其段忌憚不已,怕露出蛛絲馬跡被對方抓到把柄,接下來的幾天不敢輕舉妄動。
本來他還擔心徐杰在乎兄弟們的感情,經受不起此次的沉重打擊,說不定要打退堂鼓。他稍有機會就前去試探對方的口風,發現情況和自己想象的一樣,徐杰已經放棄的打算。
高楓心中焦急萬分,這是他最愿意看到的結果,正準備冒著不惜暴露身份的危險通知后面接應之人。忽然徐杰又叫人來通知他,說經過再三考慮,為了給兄弟們創造一個美好的未來,就按原計劃執行。
項天成說服徐杰后,心中也對“枯死花”充滿著期待。他經過這段時間仔細地分析著前因后果,現在完全清楚自己家的那位太上長老,根本沒有來過天漢大陸,更不用說荒無沙漠了。
他把“經脈再生丹”的事幸好早已經向風老請教過,其中的功效得到對方的認可,不然還以為這丹藥也是這位太上長老胡謅出來的。他清楚憑自己家中那位太上長老沒有突破到真武期修為之前,根本沒這個實力周游天漢大陸。
項天成也猜不透太上長老忽悠自己來到天漢大陸有什么目的,仔細想想應該不會有不利自己之處。想到自己離開上越國也快將近一年的時間,不知道家族是否平安,父親的傷勢有沒有惡化?
他想起家里,思鄉之情就不由控制地涌現出來,讓他為眼前的境況感到焦急萬分,恨不得馬上找到“枯死花”,再趕往天寒山脈摘取“寒冰草”然后趕緊回到上越國。
情感上如此,但在現實中要想達到目的還不知道要面對多少未知的兇險,不要說遠在天邊的“寒冰草”,就連眼前的“枯死花”也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夠到。但為了能夠讓父親恢復修為,付出再多的努力,他也覺得都是值得。
項天成一個人靜靜地坐在帳篷中,思緒萬千,低身走出帳篷。來到夜空下,深深地吸入一口沙漠里帶著干燥滋味的空氣,邁動著腳步緩緩地向外面走去。
他獨自一人靜靜地也不知道走了多少路,至少帳篷的影子早已經消失在視線中。只見來到一處偏僻之地,在朦朧的夜色下,緩緩地閉上眼睛,用修煉來化解思家之愁。
項天成握緊中的靈龍刀,運氣逼出數道寒芒,不分先后地擊中隱藏在沙土中蠢蠢欲動的蝎子。同時控制著真氣,將蝎子身上的毒囊自行逼出體外,快速地收集在自己的懷中。
他不停地轉移著位置,如同渾然天成般地使用同樣的法擊殺著隱藏在沙土里的蝎子,一柱香的時間已經清理出一里方圓的空間。
他看著空蕩蕩再也毫無生命氣息的空間,心中一動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慢慢地回歸于自然之道,開始打坐修煉。前幾天吞服三枚四階修為的內丹還沒來得及煉化,剛好趁今晚的時間將其中的能量化為己用。
項天成相信經過剛才這番周密地捕殺之下,應該沒有蝎子能夠隱藏在沙土中。憑這塊空間的血腥味足以嚇退任何蝎子靠近這里,這樣一來就可以安心地在夜空下修煉。
項天成將體內的三枚內丹用真氣緊緊地包裹在一起,在運行之中漸漸地逼出隱含著的能量,隨著內丹中的能量慢慢地滲入經脈,一股清寒之氣出現在真氣中。
他略為遲疑后就大喜所望,沒想到無意間得到的三枚內丹中蘊含著的竟然是水屬性能量。
現在他才明白,那三條大蛇竟然都是修煉難道一見的水屬性功法,最讓人稱奇的是三枚內丹都是同源之本,所以說修煉的是同一種功法。如果不是同源之本的能量,他還要花費不少時間來提煉,直到可以溶合為至。
這樣一來,三枚內丹中蘊含著的水屬性能量非但沒有排斥,反而很自然地結合在一起,倒也省去他不少麻煩。
天漢大陸對于五種屬性之間的功法還是界分得很清楚,其中木屬性和水屬性最為少見,所以修煉這二種屬性功法之人少之又少。
項天成想不到水屬性能量會來得如此及時,正是意外的收獲。對于同境界的內丹憑他現在的實力想要煉化是件輕爾易舉的事,隨著三股不弱的能量加入,體內真氣的純度一下子提高,隱隱有突破的跡象。
在這眼前形勢不明朗之際,理智的他根本不會隨意去嘗試突破,一旦被人發現出偷襲突破失敗事小,萬一走火入魔小命不保就得不償失了。
項天成能夠踏入修煉之道,本身就有特殊地所在,他修煉的并不是木屬性功法,但身上的能量卻是木屬性。這種情況也是特例,只因他機緣巧合之下服用“青元果”才進入武者修煉之道,所以一開始就在體內形成木屬性的能量,再加上不斷地使用“玄天果”的能量進行療傷,木屬性能量已經在體內形成主導地位。
他也正是另類般地存在,大陸中最難得的二種屬性能量都給他遇上。幸好他是變異武靈根,煉化任何一種屬性的能量都不會產生排斥的后果,不然就算能夠煉化水屬性能量但發揮出來的作用也不會很大。
項天成這種體質,如果繼續依賴木屬性能量一直修煉下去,一旦到達真武期進入先天之后,變異武靈根的優勢就無法發揮出來,對他以后的修煉之道出現重重瓶頸。
這也是風老要他在沙漠中吸收火屬性能量的原因之一,就是怕他太依賴木屬性能量,對以后的修煉不利。可是要想擁有五行能量同時進行修煉,如果不是碰上機遇,很難出現這種情況。
項天成自己也是抱著能碰到一種能量是一種的心態,也沒想過要去強求,想想要在短時間內擁有五行之力,可不是普通人能夠做到的。
木屬性能量天生具有生長發和舒暢之功效,代表著無限生機,修煉后增強人體的恢復能力,所以項天成受傷后恢復能力比常人不知道要快上幾倍,這和他體內蘊含木屬性能量分不開。
水屬性能量具有寒涼滋潤之功效,對走火入魔有天生的克制作用,所以修煉水屬性功法之人很少出現走火入魔的情況。
水屬性能量還對于修煉火屬性功法之人,也具有強大的吸引力,要是能夠煉化一些水屬性的能量,不但可以去除火屬性功法中隱藏著的狂暴分子降低走火入魔的概率,還會讓讓攻擊力發揮得更加完美。
項天成在沙漠中吸收了不少的火屬性能量,本來還要花費一番精力將蘊含在其中的狂暴分子去除,才敢溶合到體內的真氣之中。因為火屬性能量和木屬性能量之間,既不相生,又不相克,所以二者很難溶合在一起。
現在無意間發現自己吸收的竟然是水屬性能量之后,可以放心大膽地將火屬性的能量溶合在一起,有了水屬性能量在中間起來調合作用后,三種能量可以在體內相存相生,不用再擔心什么。
修煉者體內存在一種屬性的能量時,隨著修為的增加都可以穩穩地控制住,讓自己隨心所欲地使用。要是隨意煉化另一種屬性的能量時,真氣就會產生變化,屬性之間要是產生沖突可就要適得其反。
項天成也是仗著自己是變異武靈根,才敢大膽地吸收火屬性能量。但是不能將蘊含在火屬性能量里面的狂暴分子清除后,他也不敢隨意和體內的木屬性能量去溶合。木能生火,一旦溶合出現問題,體內木屬性的能量非但不能壓制,反而會起到推波助瀾的作用。
水能生木又能克火,他現在煉化水屬性能量后,再也不用擔心控制不住火屬性能量。水屬性能量將二者之間的矛盾很融洽地解決掉,既起到相存的目的,又有相生的存在。
項天成把體內三種能量真正溶合在一起時,這一刻他明顯地感覺到真氣發生了質的變化,不再是單一的木屬性能量,隨著水屬性能量的加入,讓攻擊力可以源源不斷地發揮出來。
水生木,木又生火,而火屬性功法是攻擊力最強,有了另外二種不同屬性的能量相存相生之后,不但攻擊力加倍增長,就連持續力也達到一個恐怖的地步。這三種能量之間的相存相生,轉化為真氣施展后,估計同境界之內是無敵般地存在,就算是洞武后期在這種異變后的真氣面前,不見得能占到優勢。
他的情況在天漢大陸也是很少見,幾乎是獨一無二般地存在。大部分修煉之人,一輩子只能擁有一種屬性的能量,只有機緣巧合之下可以適當地煉化另外屬性的能量來作為補充。要是煉化的能量過多又不能形成相生的功效,非但不能增加威力,反而會起到抑制地作用。
比方說,土屬性的武靈根基本上是修煉相同屬性的功法,這樣在體內產生的能量一定是土屬性。要是不小心煉化木屬性的能量,非但不能起到互補的作用,反而會抑制土屬性的功法,難以發揮出全部威力。
木是克土,而不能生土,一旦木屬性能量溶合進去后,造成主次不分功法紊亂,起到相反的作用。
如果是換作火屬性能量,情況就大不相同,不但可以彌補土屬性功法上的不足,而且還能起到事半功倍地作用,讓土屬性功法使用起來更加完美。
當然對于普通的武者來說,體內最多只能溶合二種屬性的能量,一旦超過很難去平衡。除非就像項天成一樣,天生就是變異武靈根體質,不會排斥任何屬性的能量。
項天成意外之中讓自己在洞武期就溶合了三種能量,本來他還想等到進入真武期之后,才敢嘗試能量之間地溶合。他聽風老說起過,自己的變異武靈根進入先天后就會發揮出來。
他也沒想到這次無意之間將三種能量溶合給自己帶來這么大的變化,幾乎在同境界是無敵般地存在。
項天成非常期待,自己進入真武期之后要是能夠得到另外二種屬性的能量,煉化之后看看能夠達到哪個境界,是不是也是同境界無敵般地存在!
變異武靈根進入先天真武期之后,優勢就會得到充分地發揮,要是能夠煉化金木水火土五種能量,在體內形成相存相生之道,到那時同境界之內真的是無敵般地存在。
同樣一旦突破到虛武境之后,讓五種屬性的能量能夠同時提升到相同的境界,在同境界之內照樣是無敵般地存在,幾乎可以橫掃同級對。
項天成修煉完畢后,也意識到體內的真氣已經發生變化,威力之強大遠遠超出自己的意料之外。
這一刻,他躊躇滿志,心中生出一股強大的自信。雖然沒有突破到洞武后期,但他相信自己能夠在不使用靈龍刀的情況下,已經擁有橫掃洞武期強者的實力。
項天成等人經過數天的長途跋涉,在徐杰地帶領下,一行人也快接近目的地。
高楓看著眼前的景象,眼神中不經意地露出幾分得意的神情,知道自己的目的快要達成。他為了目的不惜自降身份加入神貓組織,甚至犧牲眾多情報來獲得徐杰地信任,今天終于可以如愿以償。
他不經意地向后做了一個小勢,跟在后面的程路微微點了一下頭,就找機會慢慢地溜到隊伍后面,很快就消失在大家的視線中。
程路小心謹慎地觀察了一下周圍狀況,趁著沒人注意到自己行動時,從懷中偷偷地掏出一只鴿子快速地扔到空中。
他以為萬無一失,正準備轉身離去時,忽然一道破風聲響起,半空中的鴿子直墜地面。
程路大吃一驚,知道自己已經暴露了身份,也不再顧忌什么,身影一動就往鴿子撲去。他可不想把罪證落入他人之,這樣連分辯的機會都沒有。
他的身影剛出現在鴿子的身旁,一個少年已經搶先一步撿起地上的死鴿子,笑瞇瞇地看著他。
程路勉強裝出一副從容的樣子問道:“不知道項少爺為何要出阻撓?”
項天成理也不理從死鴿子身上搜出一小張卷得緊緊地紙條,慢慢地打開,只見里面寫著:“已成,速來!”四個小字。
程路此刻明白自己的身份已經暴露,危險自不必說,對方的段自己見識過,正面對抗有死無生,借他十個膽子也不敢再留在這里。眼前當務之急還是逃命要緊,趁著對方不備轉身就逃。
但他的想法注定要落空了,不管他逃往哪個方向,盡了全力,項天成背著雙已經站在他的前方等待,截了去路好像根本沒有移動過似的,嚇得他雙腿發軟身子倒在地上。
項天成抬頭望著天空,淡淡地說道:“是你自己主動交待,還是等本少爺親自過來伺候你說話?”
程路本來也是心狠辣之徒,但見識過項天成的段后,心中哪有半點斗志,一五一十把知道的情況都說了出來。
項天成細細地聽完,也不作理會,本想一掌取了性命,但他本性不是任意殺戮之人,抬掌間收了氣勁,只拍暈了對方,留他一條性命在沙漠中自生自滅。
高楓自從程路離開后,底氣十足。看著眼前的景象也清楚離那山谷應該越來越近,討好似地來到徐杰的身邊問道:“徐大哥,好像快到目的地了?”
徐杰裝出不知情地樣子提醒道:“高楓,就你心急!要知道那山谷兇險異常,瞬間就會丟掉性命,你還是通知兄弟們小心一點為好。”
還沒等高楓回答,一行人翻過一座沙丘,前面出現一片綠洲的景色,在沙漠中顯得異常耀眼。緊接著幾座山峰撥地而起,像巨人般聳立在綠地上,仿佛在守衛著什么似的。
高楓肆無忌憚地大笑道:“徐大隊長,我們是不是已經到達目的地,這里難道就是你口中所說的神秘山谷啊?”
“高管事好像對這個山谷特別感興趣啊?”還沒等徐杰回答,另一個聲音已經在耳邊響起。
高楓暗自一驚,一點動靜都沒有,項天成不知道什么時候也出現在自己的身邊,連忙出口解釋道:“項少爺說笑了,高某也是看到希望有些情不自禁啊!”
“在荒無沙漠里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沙漠之狐也會對區區一些財富動心,倒也令項某感到有些驚訝!”項天成帶著嘲諷的神色說道。
高楓聽到“沙漠之狐”四個字,知道自己也被對方視破了身份,身子如遭雷擊似的跳到一旁,對著項天成狠狠地問道:“小子,你到底是什么人,混進來所圖何事?”
項天成沒作理會淡淡地問道:“能讓沙漠之狐看上的東西絕非普通之物,還請高管事明言!”
高楓陰森森地說道:“小子,既然你已經知道沙漠之狐的名號,難道不清楚他們做事從不失嗎?”
項天成靜靜地站在那里絲毫沒有動容,仿佛眼前的事與己無關似的,十分不屑地說道:“那是沙漠之狐運氣好恰巧沒遇上真正的強者而已。”
徐杰等人聽到眼前的高楓竟是沙漠中盛傳最神秘的大盜“沙漠之狐”時,一時間全部驚呆了。
他們在荒無沙漠上營生,對沙漠之狐的大名如雷貫耳。此人修為高深十分神秘,是沙漠里最負盛名的大盜,沒人知道他的出身來歷,每次出都能做出震驚整個沙漠的大案。為此也得罪多方勢力,曾經好幾次準備聯捕殺,結果連對方的影子都找不到,最后不了了之。
徐杰等人很快就明白過來,值得讓沙漠之狐親自出的事肯定是大事,看來今天之事無法善終。神貓組織的人帶著戒備的神色拿出武器一起上前將對方緊緊地圍在中間,只等一聲令下馬上上前圍攻。
高楓對于旁人的動靜絲毫沒放在眼里,帶著幾絲忌憚的神色緊緊地盯著項天成說道:“小子,如果今天你能主動離去,那高某就當此事沒有發生過,如何?”
“可惜本少爺對沙漠之狐所圖之物十分好奇,不知道高管事能否成全?”項天成明明已經拆穿對方的身份,還一口一個高管事逗著。
高楓閃著狠毒的神色,冷冷地說道:“既然如此,就別怪高某不給你機會了!”
其實他所忌憚的只是項天成一人而已,本來還想用言語將對方打發走,再來個秋后算賬。現在看來已經不管用,只能用武力來解決了。他仗著自己的后援馬上趕到這里,也就底氣十足。
徐杰指揮兄弟們將高楓團團圍住后,稍微安心一點,大聲問道:“沙漠之狐,神貓組織未曾得罪于你,為何要出加害?”
“徐杰,小小的神貓組織在高某的眼里算得上啥?只是占了你徐杰的光,讓你遇見葬身魔谷竟然還能夠活著回來。”高楓絲毫沒把對方放在眼里,淡淡地說出實情。
“難道這里就是傳說中有死無生的葬身魔谷?”徐杰指著前方的山谷問道,臉色變得蒼白,眼神中出現不可置信的神情。
“葬身魔谷”也不知道存在多少年,兇名之盛在天漢大陸西北區域是不下于人類禁地般的存在。傳說中進入此谷后有死無生,有去無還,如謎般被傳聞,但谷中所藏豐厚,就連一些修為高深的強者都眼紅不已,動心前去。
傳說中“葬身魔谷”每過一百年就會自動開啟一段時間,平時根本沒人知道它的下落。每次傳出消息后,附近修為高深的武者聞風而至,但進入谷中后從此音訊全無,沒見一人能夠活著出來。
剛開始還是會有很多修為高深的武者們不信邪,雄心勃勃地等待著“葬身魔谷”重新開啟的日子,但隨著有去無回的武者越來越多,越發被傳得神神秘秘,日長月久就給人按上“葬身魔谷”的名號,后來也被大家列為禁地。
這些年過來除了別有用心之人抱著僥幸心理偷偷地去嘗試之外,很少有人問津。隨著時間的流逝,“葬身魔谷”也漸漸地淡出了大家的視線,成為了一個傳說。
徐杰做夢也想不到自己無意間遇上的竟然是傳說中的“葬身魔谷”,進去后非但沒有葬身谷中,還能毫發無損地回來,要是說出去誰也不會相信。
“嘿嘿!徐杰你的運氣還挺不錯,要不是你能從“葬身魔谷”中活著回來,不然高某費盡心計得到藏寶圖也是毫無用武之地啊!”高楓看到對方吃驚的樣子,得意地說道。
項天成來到此地后,也聽說過“葬身魔谷”的傳聞,只是沒放在心上。看到高楓有恃無恐的樣子,隱隱猜出對方有所依仗。再聽到此事已經籌劃好幾年,證明這次行動肯定有一定的把握,不然對方也不敢輕易出。
他也是從程路的口中得知高楓的真實身份,對方只是個跑腿的知道的事也不多,所以也沒有得到多少有用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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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杰知道對方不肯善罷甘休,也不再掩飾什么,大聲問道:“沙漠之狐,你到底想要怎樣?”
“感謝徐大哥將高某帶到此地,本來此事也應該到此結束,只是事關重大不能走漏一絲風聲,剛好開啟谷中禁制時需要活人祭祀,那就讓兄弟們物盡所用!”高楓仿佛是在說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樣輕松,絲毫沒把幾十條生命放在眼中。()
徐杰聽后,哈哈大笑道:“久聞沙漠之狐大名,今天就讓我們神貓組織的兄弟們來惦量一下,說不定也能為整個沙漠除去一個大害。
“哈哈,一個三流的組織也敢惦量起沙漠之狐的份量,看來這世道真得要變天了!”還沒等高楓做出反應,只見一道身影閃電般地出現在場上。
大家抬眼望去,只見此人中等身材,白凈皮膚一副文人的模樣,但雙眼射出精光如同吃人的餓狼,氣勢逼人竟然是真武后期的修為。
“請問閣下是否就是血狼組織的趙隊長?”徐杰看到這人出現后,臉色大變,剛才的氣勢早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沖你還有幾分見識認識本座就賞你個全尸。”那人無比囂張地說道,好像已經有十分把握掌控著生殺予奪的權力,余下幾十號人也如同螻蟻可憑他擺布。
高楓看到那人出現,略帶商量的語氣淡淡說道:“趙兄,何必跟一個將死之人再作計較,還是抓緊時間解決眼前之事,拿到里面的東西再說。”
徐杰聽到二人之間的稱呼,臉色蒼白失聲問道:“趙隊長,你竟然和聲名狼藉的沙漠之狐稱兄道弟,豈不是丟你的威名啊!”看現在的情形,他也猜出幾分。
“嘿嘿!你們都死了,誰能知道本座和沙漠之狐有關系啊!”那人毫不在乎地應道。
“哈哈!難怪沙漠之狐能夠橫行荒蕪沙漠,無人敢出擒拿,原來跟血狼組織暗中勾結,狼狽為奸相互掠奪財物。”項天成看到二人的關系,哪會不明白其中的利益。
他聽到徐杰稱呼對方為趙隊長,就明白此人應該是在荒蕪沙漠中排名第一的血狼組織首領,叫趙化。此人在沙漠中頗有英名,也是各個組織效仿的英雄,沒想到對方竟是沙漠之狐暗中勾結的合作伙伴。難怪這么多年沒有一個勢力能夠發現沙漠之狐的蹤跡,有排名第一的血狼組織在后面暗助,一切都明白了。
“小子,你又是誰,竟敢頂撞本座,不怕把你撕成碎片扔在這里喂鷹嗎?”趙化在沙漠中揚名立望已久,平時誰敢有人對他不尊,今見這小子對自已不恭,怒從心起。
“趙兄,你千萬不可小看此人。正因為有這小子出現,差點壞了我們的計劃!”高楓看到對方小瞧項天成,趕緊出言提醒。
“哈哈!高楓你這幾年呆在神貓組織是不是膽子變小了,連一個小小的洞武期也讓你畏畏腳了。”趙化絲毫沒把對方的話放在心上,還出言嘲笑一番。
項天成聽到對方竟然稱呼沙漠之狐為高楓,也感到有幾絲奇怪,看來對方的真名確是叫高楓。
“是高某多慮了,還請趙兄盡快出制住這群人,免得夜長夢多。”高楓站在中間也不再說什么,看趙化如此充滿信心也稍稍放心了些。
“小事一樁!”趙化開口應道。還沒等話音落下,只見一道身影快如閃電地在人群中飄動,圍在高楓外面的神貓組織成員們紛紛跌倒在地。
項天成大喊一聲:“徐大哥,你先擋住高楓。”說話間,舉起靈龍刀狠狠地對準趙化的身影砍去。
就在趙化不費吹灰之力將神貓組織的成員們紛紛擊倒在地時,忽見一道寒芒從天際劃落,毫無征兆地從背后直射而來,帶著凌厲的殺氣攻向他的要害。
他看也沒回頭看上一眼,反就是一掌,掌心涌出一股強大的力量擊落在背后傳來的攻擊上。他相信憑自己的修為,場上之人沒有一個能夠硬撼自己的正面攻擊,所以并沒有使出全力,保留了部分實力。心中還對偷襲之人感到十分不屑,覺得還敢到太歲頭上動土。
項天成就是想要抓住趙化這種自大的心理,趁對方輕視之機,給予致命一擊。這樣場上的形勢就能逆轉,不然憑他們這點實力很難抗衡對方的強大攻擊。
他出時的氣勢并不強,暗中隱藏著實力,等到對方出阻擋時,再把前幾天剛剛溶合后異變的真氣全部輸入刀身之中。
這一刻,那道寒芒突然噴發出驚濤駭浪般的氣勢,挾帶著連真武期強者也得避退三分的殺戮之氣狠狠地砍在對方的那一掌上。
趙化看著神貓組織的成員在自己下如同玩偶似的,應掌而倒,大感痛快。忽然后面異變突起,一道不弱于自己的力量狠狠地和自己發出的攻擊撞擊在一起,還沒明白過來是怎么回事,體內的經脈如同刀割似的傳來劇痛。
緊接著,自己的身子被二股撞擊后反彈的力量硬生生地逼退幾步,體內氣血翻涌,嘴里一甜,一口鮮血噴涌而出。等不及站穩身子,趕緊回身查看背后偷襲之人。
趙化抬眼望去,只見就是剛才那個出口不遜的少年正狼狽地站穩身子,帶著幾絲不屑的神情挑釁般看著自己。
一時心中大怒,歷經江湖這么多年來還沒人讓自己剛出就受傷,沒想到今天竟被一個小小洞武中期修為的少年,一交就讓自己身負輕傷。
此時的他對高楓的提醒有了幾分重視,大喊一聲:“小子,受死!”就飛身前去,雙合掌狠狠地打向項天成的胸口。
項天成看到對方全力出擊,也不敢怠慢,腳踩“飄挪靈步”避開正面攻擊,中舉著靈龍刀狠狠地砍向對方身上暴露出來的弱點上。
剛才全力一擊,雖然達到目的挫殺了對方的氣勢,但自己也不好過。要不是自己溶合體內的三種屬性能量,這一次估計又得受傷。
趙化沒想到眼前的小子,并不跟自己正面交鋒,反而趁自己出攻擊之時,不停地在抓他身上的弱點發起進攻。在這寬闊的地帶,對方仗著身法上的優勢,短時間內自己也奈何不了他。
項天成一邊利用身法上的優勢避開正面攻擊,另一邊趁機出偷襲對方暴露出來的弱點。他對“枯死花”志在必得,所以使出渾身段先糾纏住趙化再說,要是實在沒機會就只能想辦法逃生了。
徐杰看到項天成搶先出纏住趙化,激動興奮得淚奔,二話不說就招呼兄弟們圍攻高楓。
高楓其實也是洞武后期的修為,只是功法詭異,給人感覺高深莫測。他最擅長的是身法而不是攻擊力,在眾人的圍攻之下馬上相形見絀,失去還之力。
趙化看到高楓的形勢已經不妙,也不慌張運氣長嘯,不遠處馬上響起回應。很快五道身影遠遠出現在大家的視線之中,急奔而來,轉眼間就要加入撕殺之中。
項天成聽到對方出聲招呼同伴,馬上意識到不妙,但苦無辦法阻止。看著遠處快速而來的對救兵,再望望眼前不遠的“葬身魔谷“,靈機一動喊道:“徐大哥,帶領兄弟們趕緊往葬身魔谷去。”
自己虛晃一刀避開趙化的攻擊,一個閃身就來到高楓的身后,毫不客氣地砍在對方窮于應付的身子上。
趙化大怒,沒想到這小子如此大膽,在自己強攻之下還敢出偷襲高楓。他也不管徐杰等人,追身前往,對準項天成的身子狠狠地擊打過去。
項天成還沒等靈龍刀砍落就閃身后退,尾隨著徐杰等人而去,回頭大聲笑道:“多謝趙隊長相送,項某不敢當!”
原來他出偷襲高楓就是為了引開趙化,讓他沒時間出攔截徐杰等人逃往“葬身魔谷”之中。他看到目的已經達到,也不想再和對方糾纏,尾隨徐杰等人一起逃入山谷之中。
高楓在徐杰等人的圍攻之下戰意盡失,哪敢出攔截項天成,眼睜睜地看著對方從自己身邊飄過,無計可施。
他清楚自己的實力,擅長的是詭計和速度,攻擊并不是自己的強項。這么多年來橫行荒蕪沙漠,所依仗的都是謀略,每次展現在對眼中覺得他是修為高深,實際上這一切都是事先設計好的障眼之法。
趙化知道了他的底細,也沒作計較,淡淡地笑道:“既然對方已經逃往谷中,那我們就來個甕中捉鱉好了!”
“嘿嘿!有他們幾十條命拿來活祭,谷中禁制應該能夠打開了!”高楓凝望著眼前的“葬身魔谷”略有點失落地說道。
“高楓,此次行動你到底有幾成把握?”趙化聽后也對高楓產生幾絲懷疑,雖然他們暗中合作多年,但面對著魔谷中的寶藏難保情況有變。
“趙兄,你盡管放心。高某實力不行,但其他方面可不是普通人可以比較的。再說這次所圖之物,也是高某籌備了好幾年,早已經胸有成竹。”他口氣再次顯得信心十足。
“如此甚好!事成后還是按老規矩來辦,你沒意見!”趙化表面上裝作很輕松的樣子,戒備之心可不輕。
高楓不經意地抬頭看了趙化一眼,閃過一絲狠毒的神色,大笑道:“哈哈!請趙兄放心,你我已合作多年,這老規矩還用得著多說。但高某還有一個小小的要求,就是里面有一件物品是我此行必得之物,到時候還請趙兄成全!”
趙化聽后也大笑道:“大家是多年的好兄弟,這點小事趙某難道還會來計較啊!”
二人邊說邊走,帶領其他五人,轉眼就到“葬身魔谷”前。只見谷中煙霧籠罩,詭異而又神秘,仿佛是張惡魔的大嘴,正等著眾人進去。谷中隱隱傳來陣陣腳步聲,項天成等人的蹤影早已經消失在濃霧中。
他們一行七人站在谷口,都露出凝重的神色,將眼神齊齊地看向其中的一人,就是號稱沙漠之狐的高楓。
高楓信心十足地迎向其他人的眼光說道:“趙兄,此事高某已經準備數年,至少有七成把握。只要大家齊心協力將徐杰等人擒拿,剩下的就不足掛齒了。”
趙化聽后,也沒采取行動,雙眼露出狡猾的神色,站在原地紋絲不動,笑道:“不是趙某信不高兄弟,只是此事牽涉過大,還得謹慎對待。”
高楓聽后,當然明白對方的意思,可現在由不得自己作主,只能耐心相勸道:“趙兄難道不相信你們二人數十年的交情啊?”
“不是信不過高兄弟,而是“葬身魔谷”的兇名非同小可,像趙某這種修為死在里面不計其數,如何能讓我趙化安心啊?”趙化淡淡地說道。
他雖然相信高楓能夠破解“葬身魔谷”的秘密,但這種事風險過大,一個不小心自己全車覆沒不說,就連小命說不定也要葬身之處。原本他們的計劃是先擒拿徐杰等人再進入谷中,這樣他也就不用擔心高楓暗中搗鬼,憑自己的修為可以隨時制服對方。
現在情況發生變化,被徐杰等人逃入谷中,萬一高楓趁雙方動之際暗中弄點腳,別說寶藏就連小命都難保。趙化叢橫沙漠多年對“葬身魔谷”心存忌憚,要不是高楓再三保證他連想都不敢想這事兒。
高楓眼看事情就要進入谷中,哪肯輕易放棄,再說一旦自己身上的“葬身魔谷”地圖的秘密泄漏,以后別想有容身之處。想到這里也不再顧忌什么,十分坦蕩地說道:“趙兄要是真不信不過高某,還請兄長在進谷前先出制住高某身上的幾處要害。”
趙化看到目的已經達成,也不再堅持,裝出一副勉為其難的表情說道:“既然兄弟如此相信趙某,那就不客氣了!”說完后,伸上前就在高楓的身上下了幾處禁制。
高楓表面上裝出無所謂的樣子,心中恨得直咬牙,沒想到這趙化竟然如何狠毒,出就在自己身上施展“斷經錯骨”這門歹毒的功法。幸好自己留有后,不然這次血本無歸不說,還得替對方作嫁衣。
趙化看到萬事俱備,再也沒有后顧之憂,得意地說道:“有勞高兄弟帶路,一旦事成后整個荒無沙漠還不是由我們說了算。”
“趙兄放心,只要此事能成不用說整個荒無沙漠,就連天漢大陸也有血狼組織一席之地。”高楓趁機奉承幾句,好讓對方全力出。說完后,他也不再猶豫率先就往谷中而去。
趙化不敢怠慢緊隨對方其后。另外五人面無表情,跟在二人身后進入谷中。
徐杰帶領兄弟們闖入谷中,望著眼前濃霧籠罩的山谷,刺骨的殺氣毫無遮攔地從霧中滲透出來,大伙兒都露出恐懼的神情,他也感到一籌莫展。
他清楚再往前而去,就應該到達自己曾經看到過的地方,數不清的累累白骨足以證明,那是這么多強者的葬身之地,自然也是谷中最兇險之處。憑自己這行人闖進里面不用說逃生,就連小命能否保住也是個問題了。
此時,他也有些猶豫起來,覺得逃入谷中也不是明智的選擇,說不定還是自尋死路,如果是這樣還不如和對方拼個你死我活算了!
“徐大哥,你也不用擔心什么,既然我們已經沒有其他選擇,還不如冒險一試!”正在徐杰猶豫期間,項天成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這一刻,徐杰就像溺水之人抓到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似的,迎向項天成慚愧地說道:“神貓組織的兄弟們這次全仗項兄弟了!”
項天成也知道后果地嚴重性,認真地說道:“徐大哥此事不見外了,兄弟們要想活著離去,從現在開始必須齊心協力,不然休想活命。”
他也是被逼無奈才出此下策,要是在谷外和趙化等人正面對抗,除了他自己能夠逃生之外,休想有人活命。他也看到高楓信心十足,千方百計急著想進入“葬身魔谷”,就隱隱猜出這段時間內存在某種玄機,所以在靈機一動之下,就讓徐杰等人逃入谷中來避難。
徐杰聽后,轉身連忙吩咐道:“各位兄弟,從現在開始一切都以項兄弟為主,包括我徐杰在內,如有違抗就如此樹。”說完對準谷中的一棵樹打去,那樹應聲而倒。
神貓組織的兄弟們見識過項天成的段,都清楚對方才是大家唯一能夠逃離此地的希望,哪會不答應。徐杰的話音剛落,剩下的十幾人在王華和方勇的帶領下跪拜在地,齊聲歡呼贊成。
項天成也不多說話,身影閃動就從人群中揪出三人,扔在地上,冷冷地說道:“你們三人是自己交待,還是讓大伙兒伺候你們說話?”
那三人知道身份暴露,不敢再存僥幸心理,為了免于皮肉之苦馬上把知道的一切說出來。
徐杰聽完三人的所說,氣得雙眼冒火,要不是項天成出阻止,才已經上前將對方三人碎尸萬段。沒想到和自己親一起創建神貓組織的兄弟,在關鍵時刻竟然會被高楓收買,做出背叛兄弟之事。
項天成經過一路上的仔細觀察,早已經猜出哪幾人和高楓是同伙,只是還有利用價值沒去捅破而已。現在他要借用這幾人來給高楓他們設下個圈套,毫不猶豫地上前打昏這三人,臉上露出得意的神色。
高楓進入山谷后,對里面的情況了如指掌似的,沒有絲毫停頓就帶領大家往里面而去。突然他好像感應到什么似的,在一處山峰間停下腳步,臉上露出得意的神情。
他在數年前,在家小勢力的家中無意間得到一張羊皮草圖,圖中的鴻蒙之氣讓他驚訝不已,馬上可以斷定此圖絕非尋常。他在暗中多方打聽,不惜冒著暴露身份的風險作出多件大案,為得就是能夠找出草圖中隱藏著的蛛絲馬跡。
高楓經過多年的鉆研讓他發現這草圖竟然是“葬身魔谷”的地圖,其中就是入谷的路線和谷中大致的情況,這下讓他如獲至寶。他也清楚單憑自己的實力,要想找到傳說中的“葬身魔谷”幾乎是不可能的事,經過仔細篩選拉上多年的合作伙伴趙化。
他清楚趙化此人野心勃勃,早有獨霸荒無沙漠的野心,只是苦于無這個實力。他抓住對方的弱點展開誘惑,將“葬身魔谷”里面的寶藏說得天花亂墜終于打動趙化。
這些年來“葬身魔谷”逐漸淡出大家的視線,早已經失出蹤跡無從入。就在高楓也覺得希望不大時,通過趙化的勢力,在無意間打聽到徐杰曾經誤入過一個山谷。二人不停地收集徐杰的情報,經過再三分析后得出結論,應該就是傳說中的魔谷。
高楓找趙化作為自己的合作伙伴,早已經把底細摸得一清二楚,所以他才敢大膽地讓對方在自己的身上下了幾處禁制。在谷外因對方實力強大,他不得不忍聲吞氣,怕得就是對方借機發難。進入谷中后,他再也不用擔心什么。
他帶領趙化等人,略為在山峰間停留片刻,轉身就往里面進入。繞上幾道轉彎,前方地勢突變,原本寬敞的山道變成一處狹窄的山澗,二旁危崖聳立僅夠一人通過,峰頂上滴滴答答不停地落下水珠,讓寂靜的山谷充滿著恐慌的氣響。
他們一行人瞧著眼前黑漆漆山澗,臉上都露出遲疑的神情。要是前方有人設下埋伏,在這種一夫當關萬夫莫關的險地,誰也不敢存在僥幸心理。
“高楓,你為何帶領大家來到此地?”趙化面對著眼前的險地,也不敢以身涉險,忍不住開口相問。
“趙兄,你有所不知,“葬身魔谷”有幾條路都可以通往核心地帶,這只是其中的一條而已。徐杰身邊有我的人,沿路都留下記號,所以我才會選擇從這里進入內谷。”高楓胸有成竹,不慌不忙地解釋道。
趙化看似對方神色不像有假,聽說能夠追趕上徐杰等人,趕緊出口吩咐道:“既然如此大家抓緊時間上路,拿住神貓組織這幫鳥人,此事就可以十拿九穩了!”
高楓聽到對方沒有反對意見,也不多說話,率先進入山澗中。還沒等他們走出多遠,只見前方隱隱可見三人躺在地上,眾人立即感覺事有蹊蹺。高楓上前一看臉色突變,大聲叫道:“大家快跑!”
還沒等他們采取行動,峰頂上傳來“轟隆隆”的巨響,緊接著數塊巨石急沖而下,將前后之路全部堵死。
趙化狡猾無比又加上經驗豐富,覺察到前方有異常情況,暗中早做準備。聽到高楓的提醒聲,哪敢怠慢運起全身修為狠狠地迎向急墜而落的巨石。他強大地攻擊下,巨石硬生生地被擊碎散落在山澗的四處周圍。
高楓看清前方幾人竟然是自己安插在徐杰身邊的人,馬上意識到不對勁出口提醒。自己卻像滑不溜的泥鰍,在巨石還沒有落下之前,直往山澗深處逃去。他自忖有草圖在身有持無恐,也不怕山谷中的各類禁制。
他沿著狹窄的山澗快速地往前而去,目標正是那草圖中標注出來內谷的位置。草圖中雖然沒有說清谷中藏有何物,但憑“葬身魔谷”的名聲想想都不應該是平常之物。再說一旦讓自己搶先一步找到谷中的核心所在,控制住禁制,谷中之人還不是任由自己擺布。
高楓現在也有點擔心,怕被項天成等人搶先到達。這一路上過來并沒有發現禁制開啟的情況,由此推算出這段時間正是草圖所提示的入谷安全時期。
就在高楓自顧自往前而逃時,身后被巨石快要填滿的山澗中,鉆出四道狼狽的身影,其中一道步伐踉蹌看起來受傷不輕。
趙化盯著前方剛剛消失在眼前的高楓身影,惡狠狠地說道:“高楓,希望你不要再碰見我,不然有你好看。”
趙化也是拼盡全力之下才在巨石下救出三人,其中一人已經身受重傷,喪失動能力。他看著眼前的一幕,想到還沒見到寶藏的影子,得力助力已經二死一傷,咬牙切齒地吩咐道:“追!他逃不了的。”
項天成揪出三人的目的,就是想看看對方等人的身上,有沒有可以利用之處。在他的逼問之下,三人很配合地說出全部實情,果然不出他的所料,三人身上都帶有“追蹤符”之類的東西,可以讓高楓等人準確無誤地找到自己等人的行蹤。
他當即立斷利用眼前的地勢布下一個陷井,有三人作為誘餌,相信高楓等人肯定會自投羅網的。
然后就和徐杰分兵二路,自己帶領幾名精干成員躲藏在峰頂,等著高楓一行人鉆入圈套后伺機發起偷襲;叫徐杰帶領其他成員到前方去埋伏,約定好匯合的地點。{.打/Shouda8.Com}
項天成看到眼前功虧一簣,不僅讓高楓逃脫,就連趙化也仗著修為高深在巨石地攻擊下能夠逃生。他看到對方已經離去,也不再在峰頂停留,趕緊去約定的地方和徐杰等人匯合。
高楓沿著地圖上指示的路線快速往前,很快就穿過狹窄的山澗,來到一個綠谷當中。郁郁蔥蔥的樹木讓他都難以置信這是身處沙漠之中,看著靜寂無聲的密林,他小心翼翼地沿著前面山道而去。
突然前方人影閃動,只見徐杰等人從樹叢中顯身,將去路擋住。還沒等高楓開口說話,舉著武器瘋狂地發動攻擊。
高楓見勢不妙,一頭鉆入茂盛的樹叢,悄無聲息地隱匿起身子,向前穿行。這一刻將自身的優勢發揮得淋漓盡致,如同靈活的兔子自由地穿梭在樹叢中。
徐杰等人看到高楓逃往樹叢中,也不敢上前追趕,只在原地等待著項天成他們到來之后再作打算。
高楓在茂盛的樹叢中穿行著,也不知道走了多少路,忽然眼前一暗,前面的景象出現變化,不再是綠草青樹,而是裸露出來的巖石,黑黝黝毫無生氣。還沒靠近一股鴻蒙之氣挾帶著蕭條般的殺氣,迎面撲來,讓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他抬眼望去,只見前方出現一片寬闊的地帶,空中彌漫著濃霧,仿佛有生命似的不停地翻涌。看不清里面的景物,四周危崖聳立高不可攀,如同守衛在此地的兇神惡煞,張牙舞爪地俯視下面。
高楓初步預計一番,覺得此地應該就是草圖所指示的內谷位置,大起膽子往濃霧里面走去。
他走進濃霧中沒多遠,地面上出現一具具白骨森森的骷髏,奇形怪狀隱隱可見死者生前受盡痛苦地折磨。就算他有心理準備,也被嚇得不輕。他輕輕腳繞開地上密密麻麻的骷髏,小心翼翼地朝前方而去。
高楓也不清楚自己在濃霧中走上多長時間,前方總算隱隱可見,緊接著一道巨大的石門橫亙在眼前,古樸的氣息正從門縫中滲出。
還沒等他前去察看,身后已經傳來急促地腳步聲。他哪敢怠慢,趕緊找個地方隱藏起身子觀察動靜。
高楓逃走沒多久,項天成等人就趕到。徐杰上前將剛才發生的事詳細地和項天成說了一遍。
項天成聽后,臉上露出得意的神色,毫不猶豫地帶領大伙兒沿著高楓逃跑的方向而去。一路上如同親眼所見,一步不落地沿著對方逃跑的路線快速地追趕下去。
他發現那三人身上都高楓跟蹤他們的玩意時,就趁機取走從一人身上取走一件,經過他的分析此物可以相互跟蹤。現在剛好可以反過來跟蹤高楓,所以他絲毫不擔心對方會逃脫,反而可以借機知道對方所圖之事。
趙化等人沒有高楓帶路后,速度明顯變慢,但他也不著急。憑他的老奸巨猾豈能不留后,他在高楓身上下禁制之時,早已經偷偷做了腳。他相信只要高楓還在山谷中,就不愁對方能夠逃出自己的掌心。
他們準確無誤地沿著高楓的路線尾隨而前,等來到濃霧籠罩的空寬地帶時,也為眼前的景象感到恐懼,只是沒有退路只能硬著頭皮向前。
項天成帶領大家來到石門前,眼神中閃過得意的神色喊道:“高管事,大家走到這一步又何必偷偷摸摸,何不說出來讓大伙兒攜一起,遠勝于你孤家寡人有把握啊!”
他算準對方力單勢孤無法得到此處的寶藏,不然也用不著叫上趙化等人。現在的情況大家都身處魔谷當中,局面非常明顯,斗則二敗,合則雙贏。
高楓看到對方很輕松地察覺到自己的下落,馬上明白其中的關鍵所在,暗罵自己疏忽,但此時已經無法彌補。他略一思索,也明白目前的形勢,身影一動就從藏身處走出來。
他來到項天成等人的面前,淡淡地說道:“項少爺,看在你的面上高某就讓你們撿個便宜,但事成后我必須得到七成,不然此事休想再提。”
項天成對于谷中的寶藏看得并不重,但聽到對方漫天要價也有些不舒服,斷然拒絕道:“高管事也太沒誠意,憑目前的形勢想要七成,是不是有些過分。一句話,事成后五五分成,不然大家各憑實力爭奪得了!”
高楓臉露憤色,但面對著人多勢大的項天成等人也無法可施,咬牙答應道:“好,就五五分成,但在谷中一切要聽我的吩咐。”
項天成有所依仗,也不怕對方暗中動腳,剛想答應,忽然身后傳來腳步聲。
“好你個沙漠之狐,沒想到我趙化也讓你白白利用一回。今天之事你高楓不給出個說法,我看你如何收場。”隨著話音落下,趙化四人從濃霧中顯身。
高楓進入“葬身魔谷”后,對趙化等人就不放在眼里,相信對方在這種危機四伏之地也不敢輕舉妄動。現在又有了項天成一行人在此牽制著對方,他可以更加膽大妄為起來。
他笑嘻嘻地說道:“原來是趙兄趕到,兄弟我一時逃命心切忘記還有趙兄等人跟在身后,不過高某相信憑趙兄的實力,應付區區一點埋伏肯定沒問題。”說完后,不懷好意地將眼光看向項天成等人。
趙化聽到高楓提起埋伏之事,馬上露出兇狠的眼光看向項天成等人,遲疑片刻后,也不采取行動,陰森森地威脅道:“徐杰,你我之間的賬等你有命活著出去以后再算。”
他也清楚,現在形勢不同,要是含憤出只會便宜了高楓,再加上對方還有項天成這個摸不清虛實的神秘少年存在,讓他也沒有十足的把握。
高楓看到趙化沒中自己的計,心中暗嘆一口氣,繼續挑撥道:“此次行動花費高某數年的心血,五成之數是底線,至于其他五成如何劃分你們二方自己決定。”說完后,在站在那里看著另外雙方的動靜。
他自持有草圖在身不怕對方發難,借機漫天要價,最有利的局面就是另外二方能夠發生沖突,拼個你死我活,這樣自己就可以漁翁得利了。
項天成和趙化等人哪會不明白高楓的打算,怎能輕易上當,寶藏就算再好也得有命享用。雙方都露出忌憚之色,對視一番后也沒有動靜,只是冷冷地站在那里。
趙化轉過頭來看向高楓,淡淡地出口威脅道:“高楓,你答應本座的條件絕不容你反悔,不然今天休怪趙某心狠辣了。”
項天成看到對方已經開口說話,也不甘示弱,“神貓組織已經損失這么多兄弟,無論如何也得拿些補償,事成后最少要分五成,不然大家還是憑實力爭奪得了。”
他現在看到趙化和高楓之間的矛盾已經無法化解,目前的形勢變成三足鼎立,再加上趙化已經喪失三名得力下屬,也不再畏懼來個獅子大開口。他清楚,目前的形勢誰也不敢搶先動,所以才敢出言威脅。
高楓沒想到另外雙方都把矛頭對向自己,頓時覺得有點搬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勉強笑道:“你們雙方都要漫天要價,難道讓高某做蝕本生意?既然如此大家還不如各走各的路,一拍而散得了!”
目前的形勢他看得很清楚,自己已經成為場上的焦點,一旦發生沖突十有對自己不利。再說自己是場中唯一一個知道谷中路線之人,另外雙方肯定不會善罷甘休輕易放走自己。
一時間三方都不再開口說話,帶著戒備的神色關注著其他二方。在相互牽制之下,無論哪一方都覺得沒有實力橫掃對方,哪敢輕舉妄動啊!
項天成對寶藏沒興趣,但急于尋找“枯死花”,也就不想把時間耗在這種無用的相持之下。他看著趙化自言自語地提醒道:“看來魔谷是有一段安全出入的時期,要是不能及時出谷,說不定真要葬身此地了。”
高楓聽到項天成說出此地的秘密,大驚失色連退二步,失聲問道:“你到底是什么來歷,竟然知曉魔谷中的秘密?”
他自己只是得到草圖后花費數年的時間才猜測出來,沒想到一個名不經傳的少年出口就能道破此地的秘密,怎能不讓他吃驚啊!
趙化此時那會不明白項天成的意思,冷冷地說道:“高楓,原來你早已經包藏禍心,看來趙某還是看輕你了!”
高楓被項天成說破這里的秘密后,底氣不足,勉強開口說道:“如果大家有誠意,就好好地坐下來商量一下寶藏分成之事,不然就算你們二方聯殺了高某,也休想得到出谷的安全路線。”
現場的三方都明白,在寶藏影子都沒見到之前,誰也不想在這兇名遠揚危機四伏的地方大打出。經過多次協商,三方勉強達成一致。
最郁悶的是趙化,本來十拿九穩的事,不得不坐下來和平共處,而且只能得到三成半的分成。他對高楓恨之入骨,要不是對方臨陣倒戈,今天的一切還不是自己說了算。但現在的自己實力大減,只能忍氣吞聲等到活著走出“葬身魔谷”再說。
三方誰都清楚對方的小九九,只是無能為力,只有達到目的走出“葬身魔谷”再作計較。
最開心的是徐杰等人,沒想到這次不但能夠逃過一劫,反而有機會得到三成半的分成。這樣一來,多少也可以給死去兄弟們一個交待。
項天成是場上最輕松的一個人,他對寶藏本來就看得不重,所做的一切只不過為徐杰等人爭取一些利益而已。看到三方已經談妥,他心中掛念著“枯死花”,出口提醒道:“既然大家竟是妥當,此地也不宜久留,還請高管事帶路找出寶藏再說。”
高楓聽后指著眼前巨大的石門苦笑道:“項少爺,我們已經在寶藏門外,只是不知道如何開啟而已?”
趙化聽后,馬上焦急起來,大聲喝道:“高楓,你不是再三承諾,可以輕易進入里面的!”
“趙兄,高某我的確有七成把握,只是現在的形勢不同了!”他聽后也不再隱瞞,出口解釋道。
趙化聽到對方確實有把握,忍不住問道:“現在的形勢有什么不同啊?”
高楓用無奈的眼神看看神貓組織的成員,帶著勉為其難的神情說道:“好像這石門需要用人血來活祭才能夠打開。”
徐杰等人聽后,齊步后退,露出戒備的神情迎向趙化等人的眼光,“徐某寧愿不要此地的寶藏,也不想用兄弟的生命來換取。”
趙化聽后馬上就要發作,但看到項天成毫無動容地站在原地,忍不住產生幾絲忌憚之色,勉強擠出笑臉相勸道:“徐杰,大家費盡周折才來到此地,舍棄幾個兄弟的小命又何樂不為啊!”
徐杰大義凜然,用十分堅定的口氣反問道:“趙化,你要用人血活祭開啟此門,為何不用你自己的兄弟啊?”
項天成看到雙方馬上就要發生沖突,心中一動出口問道:“高管事,是不是用活人之血就可以打開此門?”
高楓想也不想就應道:“應該是這樣。”說完后,用懷疑的眼神看著對方,生怕又出什么變故。
項天成淡淡地說道:“既然只要活人之血,何不大家齊心協力每人都獻出小部分鮮血,這樣不就可以解決眼前的難題了!”
他的話剛落下,馬上得到在場的人地響應,有些人已經急不可待地拿出武器,準備割開血管。
高楓看到大家沒意見之后,來到石門前,指著中間的一道小孔說道:“大家注意了,等一下將各自的鮮血注入此處,等到石門開啟為至。”
說完后,就從身上掏出一把貼身武器,毫不猶豫地劃破血脈,往那石門中間的小孔注入一小部分鮮血。
項天成以防萬一,故意等到所有人都上去獻過鮮血之后,才慢慢地上前。他來到那扇巨大的石門前,仔細地觀察一下動靜,發現那注入鮮血后的小孔隱隱有能量在閃動,似乎有東西在吞噬鮮血。
他也不出聲提醒,學大家的樣子,從懷中掏出玉匕首劃開上的血脈,準確無誤地將身上的鮮血注入小孔里面。
項天成就在掏出玉匕首的一瞬間,明顯地感覺到小孔中的能量出現強烈地波動,他心中不禁暗暗生疑。
高楓等到項天成獻過鮮血之后,趕緊上前察看,覺得小孔中的鮮血能夠達到所需之時,他也不多說話,運起氣勁按住小孔口,大聲喝道:“開!”
石門小孔中的鮮血在高楓的擠壓下,石門上的細小裂縫處如同人體的血管一樣,向四處擴散。
突然里面傳來一道巨大的聲響,石門“轟!”地打開。里面涌出二股強大的氣流迎面撲來,相互旋轉形成一道巨大的漩渦,還沒等在場的人作出反映,已經被卷入其中。
隨著這二股力量涌出收回后,門外之人早已經消失不見,緊接著石門悄無聲息地重新合上,一切又回歸于寂靜,如同遠古的荒山從未有人涉足。
項天成就在被卷入氣流的瞬間,掛在脖子上的“涎魂玉牌”忽然散發出一層光芒,然后就失去了知覺。
他半晌后醒來,看著黑漆漆的洞府,也不知道身處何方。回憶起進洞的一剎那,連忙站起身來伸就往脖子上摸去,發現“涎魂玉牌”毫無動靜地還掛在上面。
項天成為了以防萬一趕緊聯系風老,發現對方聲息全無,好像憑空消失似的。這一下他也沉不住氣,沒想到遇見這么一個鬼地方害得連風老也失去蹤跡,心中懊惱不已。
現在情況未明,也顧不上風老,回頭四顧發現自己竟然是獨自一人,其他的人也不知道被吸到哪里去了?
他也顧不上去尋找其他人,仔細地打量著洞府中的情況。只見自己身處一個幾丈大小的山洞之中,黑黝黝石壁沒有絲毫生氣,原始的鴻蒙之氣不停地翻滾著。
項天成仔細觀察后并未發現有危險存在,就大起膽子緩緩地移動著腳步,往前方而去。剛走出洞口,就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他做夢也想不到外面的洞府竟然也是由“磁靈石”構造而成,而且比天蒼山脈的不知道要大上幾倍。里面能量濃郁的程度已經到了一個匪夷所思的地步,一旦噴發造成的傷害不亞開天辟地。
遠遠看去中心地帶隱隱有二股氣流,在半空中相互排斥又互相生存,一分一合之間形成一道道漩渦,把附近的能量卷入其中不斷地煉化。仔細看去和把自己卷入的漩渦有幾分相似,只是在力量上遠遠大于后者。
洞府的四壁密密麻麻均勻地遍布著成千上萬個小山洞,隨著二股強大的氣流不斷地分合,煉化而成的鴻蒙之氣飄入各個小山洞之中,仿佛是天然的儲存器。他正處在這樣的小山洞中。
項天成縱身躍出小山洞,來到洞府中間。空蕩蕩的洞府帶給他一種無比滄桑的感覺,仿佛此地已經經歷了無窮的歲月。
正在此時,洞壁四周的小山洞中,接二連三地躍出身影,他不用抬眼看也知道正是一起卷入此地之人。
讓他感到不解的是,這么多人一起卷入洞府后,竟然每個人都是單獨出現在一個小山洞之中,這么神奇的事情究竟是什么力量造成的?
“項少爺,你是第一個出現在這里,有沒有發現什么異常情況啊?”高楓剛出洞就發現項天成已經站在這里,忍不住出口相問。
“項某也是剛到此地,并沒發現什么異常情況。”他不想多說話,就隨便應付一下。
項天成正在說話的期間,身后又出現幾道身影,慢慢向他靠攏,正是神貓組織的成員們。
項天成回頭看去只見徐杰正在其中,轉身向對方詢問一下被卷入后的情況,發現和自己的遭遇并未兩樣。
他看到徐杰等人哭喪著臉,一副絕望的神色,立即猜出對方擔憂之事,低聲向他們解釋一番。
徐杰等人聽后,臉上都露出興奮之情,沒想到在這個特殊的環境之中,他們占據人數上的優勢之后,現在足以橫掃對方,這樣一來至少在出洞府之前再也不用擔心對方出攻擊了。
項天成看到對方幾人不足以構成威脅之后,趕緊尋找出路,他可不想被困在這種地方。只是他自己也弄糊涂了,不知道這種地方還能隱藏著什么秘密!看著空蕩蕩的洞府,自己的腦袋如同洞壁上數不清的小山洞一樣雜亂無章。
“高楓,你到底在搞什么鬼,把我等帶入這種鬼地方?”趙化自從莫名其妙地卷入之后,已有不滿之情,現在又被困在這么一個連鬼影都見不到的地方,哪有寶藏的影子,早已經怒氣沖天。
“趙化,高某又沒有逼你前來,又怨得了誰!”高楓看到眼前的情況已經超出自己的意料之外,哪有心情敷衍對方。
趙化看到受制于自己的高楓竟敢用這種口氣說話,那還忍受得住,上前就想激發對方體內的幾處禁制,讓對方嘗嘗自己的厲害再說。
他剛想運起體內的真氣,失聲大叫道:“這是什么鬼地方,竟然連真氣都不能使用?”這一刻,他臉上露出恐懼之色,用戒備的眼神看著徐杰等人。
高楓似乎早已經嘗試過不能使用真氣,聽到對方的話并沒有在意,而是盯著項天成不慌不忙地問道:“似乎這里的環境對項少爺并無多大影響啊?”
項天成早已經嘗試過,雖然此地“磁靈石”的顏色和天蒼山脈的不同,但對自己的真氣影響不大,能夠照常使用。
他看到高楓臨危不亂神色自如,看起來比趙化更有城府,心中一動就有了一個大膽的計劃,“項某因機緣巧合服用過靈果,此地的環境對我來說好像沒什么影響。”
趙化聽到項天成能夠正常使用真氣,臉色瞬間就變得蒼白,露出兇狠的眼神盯著對方,一副準備垂死掙扎的樣子。
高楓聽后,苦笑一下,上前淡淡地說道:“項少爺,你福緣深厚高某佩服,但不知打算如此處置我們?”
這一刻他再也不敢心存僥幸,這么多年來大風大浪見過不少,從沒有像現在這種困境讓人感到十分無助。其實他身上還有許多厲害的段沒有使用,只是在這種特殊的環境中已經失去作用,所依仗的底牌已經沒有效果了。
其實他對項天成自從見到的那一刻開始,從內心深處感到強烈的不安,好幾次打算暗中出,只是一直找不到合適的機會而已。現在知道自己在劫難逃,心中反而坦蕩,當面找項天成問個清楚。
項天成聽后置之不理,笑著反問道:“高管事的意思是想項某如何處置你們啊?”
高楓豈是平常之輩,哪會聽不出對方話中的意思,“項少爺今天之事如果能給個機會,今后高某就以少爺馬首是瞻,甘愿肝腦涂地報效今日之大恩!”
他明白眼前之人年紀雖輕,但身上的王者霸氣已經隱隱形成,以后必成大器。要是現在開始能夠全力扶持,等到對方功成名就之時憑對方的人品一定不會虧待下屬。他自己也清楚,要是歸順別的勢力也是寄人籬下而已,不可能得到真心對待。
項天成笑瞇瞇地看著對方問道:“你說要效忠于我,憑什么讓項某可以相信你啊?”現在形勢轉變已經穩占上風,完全任由自己擺布不愁對方能逃出掌心。
高楓聽到有希望之后,跪拜在地斬釘截鐵地說道:“項少爺只要信得過高某,三年之期這荒無沙漠就是少爺您的天下。”這次他是發自內心,沒有任何偽裝。
徐杰聽到項天成要接納高楓,趕緊提醒道:“項兄弟,這沙漠之狐狡猾異常,千萬不能輕信對方的話。”
項天成對著徐杰笑了笑說道:“徐大哥,小弟我相信高管事之承諾,有他相助三年之內神貓組織必能稱霸沙漠。”
他一路上通過仔細觀察發現高楓隱約有找大勢力歸附之意,只是苦于沒有資本不敢只身前往投靠,怕得不到重視。這次看對方的神情確實發之內心,當即就明白對方的意圖。本來他離開荒無沙漠之后還為神貓組織等人擔憂,現在有高楓真心誠意輔助之后,這個問題就迎刃而解了。
項天成來到天漢大陸經歷多次遭遇之后已經充分地意識到,沒有自己的勢力以后很難在大陸上立足腳跟,所以就有了這次收攏人心的做法。他自己也沒想到,來到天漢大陸之后,竟然慢慢地改變以往一心追求修煉之道的想法,心中漸漸滋生出稱霸大陸的念頭。
徐杰聽到項天成不僅接納高楓,還給予這么高的期望,坦誠地說道:“神貓組織一切全憑項兄弟作主,只是徐某有點擔心而已。”
項天成聽后,對著高楓問道:“高管事,項某叫你輔助徐大哥,三年之內有沒有讓神貓組織稱霸荒無沙漠沙漠的信心?”
高楓聽后,大為感動,來到徐杰面前大聲承諾道:“徐大哥,只要你再給高某一次機會,高楓在這里當著眾兄弟之面發誓,三年之內荒無沙漠唯我神貓組織獨尊。”
徐杰本來就是豪邁之人,只是對高楓有成見,現在看到對方也是真心實意,趕緊上前握住對方之說道:“高兄弟,只要你不存二心,大家還是好兄弟。”
項天成看到后顧之憂已經解決,回身對趙化說道:“不知道血狼組織有沒有興趣歸順神貓組織啊?”
他現在經歷過種種遭遇,早已經沒有婦人之仁,哪會不清楚等到對方走出此地,就是神貓組織災難地開始。
趙化迎向項天成的眼光,猶如圍困之獸,不停地露出兇猛的眼神,“小子,就憑你們這點實力還想叫趙某歸順,除非太陽從西邊上山。”
項天成不予理會,轉身對著高楓吩咐道:“高管事,趙化如此不識抬舉,此事就交給你來處理!”
高楓那會不明白,這是對方故意給自己一個表現的機會,上前笑嘻嘻地說道:“趙大隊長,看來你我二人注定無法做對好兄弟,今天就在此地做個了斷得了!”
趙化無比輕視道:“高楓別人可能不知道你的底細,本座可相當了解。就憑你這小小的沙漠之狐,也敢出來丟人現眼,況且沒有我的獨門法,你身上的禁制如何解除啊!”
“既然如此,那高某就好好地讓趙兄見識一下,省得做個糊涂鬼!”還沒等話音落下,中忽然出現一物,寒芒一閃就沒入對方的胸口,眼看不能活命了。
原本高楓實力不強,但這些旁門左道卻是十分精通,身上所藏各類致命的暗器讓人防不勝防。剛才出的叫“奪命針”,是靠機關之力發射,要是趙化能夠使用真氣倒也難不住他,現在一身修為無法使用,再加上事出突然那能躲避。
高楓出擊殺趙化后,沒有絲毫的猶豫接連使用五花八門的暗器,將傻站在一旁還沒明白過來是什么回事的另外三人當場擊殺。
他做完這一切,好像微不足道似的來到項天成面前,請示道:“遵照少爺地吩咐,高某已經完成任務。還有一事還請少爺定奪?”
項天成早已看去這高楓不簡單,路上一再地掩飾著真正的實力,但也沒想到對方還有眾多段。看來這次的決定是對的,不然縱然能夠殺死對方,神貓組織的成員損失也會不少。
他看到對方還等著自己的答復,就淡淡地吩咐道:“如果是組織上的事,你就說,別的是就不要再提了!”
高楓聽完,趕緊應道:“高某有一條妙計,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收服血狼組織。”說完后,將自己的計劃詳細地告訴項天成。
項天成聽后也是大為贊賞,看來這沙漠之狐果然名不虛傳,難怪這么多年四處做案,無人知道他的下落,在謀略上的確有過人之處。
他想了想出于謹慎考慮,為了不影響以后的長遠發展,還是出口吩咐道:“高管事,你以后就用真名揚威沙漠,以防萬一沙漠之狐的名號從此不要再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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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楓那會不明白項天成擔心之處,馬上答應。他其實早把眼前的形勢分析得很透徹,要是三方之間相互斗毆很難走出困境,所以早已經在心中計劃好幾條后路。他清楚單憑自己獨自一人,就算擁有草圖看目前的形勢也難走出困境,被活生生地困在此地,還不如把希望押在項天成的身上。
現在看來,自己的決定是對的,一旦立下功勞之后,相信對方絕對不會虧待自己。再加上自己對徐杰脾性地了解,雙方合作起來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項天成聽到高楓沒有意見之后,轉身對徐杰商量道:“高管事的計劃要是真能實施成功,順利收服血狼組織的勢力,不妨重新換個名號,這樣也便于以后在荒無沙漠中的長遠發展。”
徐杰早已經全憑項天成做主,那有異議。轉身對兄弟們問道:“大家對項兄弟的建議有沒有意見?”
神貓組織等人聽到能夠收服荒無沙漠排名第一的組織,再已經樂翻天了,那會在乎這小小的名號,齊聲出口贊成。
項天成看到眼前之事已經沒有后顧之憂,就安排大家尋找此地的出路,相信有高楓加入希望應該會多出幾分。
他自己看到眾人分散到四處后,就往中心地帶而去。他倒要看看這二股強大的能量是哪種屬性,要是有機會趁機吸收一部分再說。
項天成快速地走向中心地帶,也為洞府之大感到驚嘆。還沒靠近那二股能量,差點兒就被里面產生的強大氣流卷入,驚得他趕緊止步再也不敢前進半步。
他站在外面遠遠看去,發現這二股能量竟然從地底下緩緩涌出,一股形成土黃色,另一股則帶著淡淡的金屬色。仔細辨認后,大喜所望,沒想到眼前的二股能量竟然是自己體內缺少的金、土二種屬性。
這二股能量,其中土屬性能量更加驚人,似乎無窮無盡和整個大地銜接在一起。金屬性能量雖然不如土屬性來的強大深厚,但每次碰撞在一起時,總能從中派生出新的能量。經過多次地碰撞之后,二股能量竟然相扶相生,形成同樣強大的能量體。
在二股強大能量分合地作用下,幾十丈方圓的空間形成一個巨大的漩渦,任何事物一旦靠近就被卷入其中。隨著周圍氣流不停地卷入,這個漩渦卻變成一個制造鴻蒙之氣的最佳場所。在這一刻,項天成隱隱猜到幾分,自己等人為何能夠被卷入洞府之中。
鴻蒙之氣是天地萬物誕生之時伴隨的混沌靈氣,修煉之人吸收并無害處,但也不能增加修為。鴻蒙之氣和現在所謂的靈氣,有很大的差別。靈氣經過日月精華地提煉長期吸收是能增加修煉之人的修為,但鴻蒙之氣必須經過五行之力煉化后才能起到異曲同工的效果。
讓他想不明白,這里不停地制造出鴻蒙之氣,究竟存在怎樣的驚天秘密?特別這里又有“磁靈石”的存在,雖然顏色不同,但作用卻沒有二樣。難道這里是開天辟地時遺留下來的洞府,不然天漢大陸經過數百億年的進化,鴻蒙之氣早已經難覓蹤跡。
項天成也為自己這個大膽的想法驚呆了,要是這里真是天地形成之初的遺址,那此處的能量濃郁程度簡直可以達到匪夷所思的地步。
這樣一來,他早也不肯舍棄眼前千年難遇的機會。他清楚,眼前的能量已經形成自己的屬性顏色,證明至少積累了成千上萬的歲月,不然能量體豈能讓肉眼看清的。
項天成望著眼前看似毫無動靜的空間,實際上卻是暗流潮涌稍有不慎就要卷入其中。一時間也是束無策,要么是甘愿冒著生命的危險被卷入其中,要么就知難而退。
他也清楚要是自己不能進入漩渦里面,別說無法吸取里面的二種屬性能量,就連辨別一下的機會都沒有。此時,風老已經去向不明,也找不到可以商量的對象,福禍全在自己的一念之間,他也不敢輕舉妄動。
項天成看著眼前讓人眼紅的能量,內心如同百抓撓心,異常難受。他清楚,要是能夠順利吸收這二種能量煉化之后,自己應該突破到真武期,進入先天境界,這可是自己夢寐以求的事。
他心中還有一個期待,就是自己擁有五行之力后,實力到底會達到哪個境界,是不是在同境界之內是無敵般地存在。
項天成看著眼前巨大的誘惑,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渴求,把心一橫不惜冒著生命的危險決心前去闖一闖。他自持體內有另外三種屬性能量,就算不能成功,要想撤身而退應該也有幾分把握。
他運起體內的真氣注入腳下,慢慢地進入漩渦之中,上身立馬被拉扯得東倒西歪,下身卻紋風不動,使出渾身之力勉強控制住身體的重心,一步步地靠近那二道能量體。
項天成靠近一看,只見這二道能量體有幾人合圍的圓柱大小,土屬性比金屬性還有大上幾分,散發出來的氣息無比純厚,可以在體內輕易煉化。
他剛進入那二道能量輻射范圍之內,體內的能量如同遇見克星似乎,不受控制地快速運轉起來,經脈溫度驟然上升,仿佛瞬間就要燃燒起來。
項天成痛得渾身顫抖,連忙撤身后退,等到體內的能量平息之后,再慢慢地靠近。經過幾次嘗試,人倒累得精疲力竭,要想靠近這二道能量似乎癡人說夢了。
他在沒有把握之下也不敢呆在漩渦里的時間過于太長,數次徒勞無功后趕緊撤身回去。等到撤回安全地帶之后,再將剛才的經歷好好回憶一番,點點滴滴都拿出來詳細地分析一遍。在他的努力之下,功夫不負有心人,終于讓他想起靠近土屬性能量時,似乎體內的反映沒那么強烈。
這樣的發現讓他原本不抱多大的希望,現在又重新擁有信心。他在旁邊打坐恢復體能后,再次進入漩渦里面。
這一次,他學乖了,慢慢地靠近土屬性能量,而且將體內木屬性能量發揮到極致。他清楚,只要自己能夠成功吸收一些土屬性能量,后面的事應該好辦多了。
項天成清楚,在五行之中,木克土,而金又克木,難怪每次接近金屬性能量,體內的真氣不受控制似的要破體而出。
現在他仗著自己體內最強大的木屬性能量勉強可以靠近這道土屬性能量,可是自己體內最強大的能量,在眼前的這道土屬性能量面前如同小巫見大巫,要不是屬性上有相克地作用,自己早已經爆體而亡。
項天成找到一個離金屬性能量最遠但又能夠吸收土屬性能量的最佳角落,費盡全力才能勉強控制著體內的真氣按照經脈中正常路線運轉,使盡一切力量避開外面強大能量對體內真氣地影響。
他看到一切都準備就緒之后,也沒有后顧之憂,慢慢地坐在地上,開始吸收土屬性能量進行修煉。
幾個時辰過去,項天成如同泥人一樣靜靜地坐在那里,沒有一絲動靜,但身上的氣息已經發生改變。隨著體內被煉化后的土屬性能量增多,他在控制真氣運行上變得越來越輕松,等到這些土屬性能量溶入真氣之后,早也不用分心控制運行路線。一心一意地吸收土屬性能量,再通過體內真氣地運轉將其煉化。
這樣吸收煉化的過程整整持續了一天,靜坐在那里的項天成緩緩地睜開雙目,如同黑暗的夜空中劃過一道閃電。這一刻,他才心滿意足地站起身子,渾身說不出的舒坦。看來這里的土屬性能量純度之高,已經遠遠超出他能想象之外了。
此時,項天成運起體內剛剛煉化的土屬性能量,嘗試著靠近這道強大的土屬性能量,發現對他的影響已經減少到最低,仿佛已經認同自己。
他得意地繞過土屬性能量,準備前去吸收金屬性能量時,忽然體內的能量再次不受控制地運轉起來,差點兒被卷入強大的能量體中。嚇得他使出渾身段勉強逃脫被卷入其中的危險,這也是他見機不對反映快,要是再慢上片刻此次小命十有掛在這里了。
項天成驚魂未定地看著眼前強大的金屬性能量,又不得不謹慎對待。他用五行之道仔細地分析一遍后,才明白過來。原來自己體內的火屬性能量在面對著強大的金屬性能量時小的可以忽略不計,肯定無法起到克制的作用,就算煉化一部分土屬性能量,還是不能解決關鍵問題。
能量這玩意雖然能讓修煉之人快速地增加修為,但使用不當也會致人于死地。要是不具備能力之前,被卷入里面強大的能量瞬間就可以將自己撕成粉末。
項天成體內的能量一直以來就以木屬性為主導,另外二種只是在機緣巧合之下吸收煉化,根本沒有木屬性能量來得深厚精純,只是起到相存相生的輔助作用,除非體內的另外二種能量也能像木屬性能量這樣深厚,他才有機會吸收煉化這金屬性能量。
本來五行之道都是從弱到強順序進階,像他這樣先擁有強大深厚的木屬性能量,再得到另外二種較弱的能量,本身就不能達到五行的相存相生之功能。只是他是變異武靈根,可以同時容納多種能量地存在,而且在特定的條件下讓三種能量溶合在一起,產生劇變后威力也能成倍增加。
現在吸收煉化土屬性能量之后,還沒來得及將四種能量真正溶合在一起,在他體內形成新的變異真氣,抗拒金屬性能量時,并沒給他帶來多大的用處。
項天成想明白其中的道理之后,知道自己一時半會是無法靠近這里的能量體。看著眼前濃郁的金屬性能量,不停地打量著其中的變化之道,希望能夠從中找出玄機讓自己擁有吸收煉化的機會。
他不停地在心中推算著五行之道,看看能不能利用體內另外幾種能量來克制眼前的金屬性能量。如果換成別的屬性能量,說不定能夠找出其中之法,可金屬性能量是五種屬性里面最霸道具備攻擊力的能量,除了火屬性能量能夠克制之外,好像別無他法。
他不停地想著辦法,忽然眼睛一亮,想到自己得到一顆“五靈珠”,不正是火屬性能量嗎。這樣一來,心中又重新燃燒起新的希望。
項天成趕緊撤回身子,回到和徐杰等人匯合的地方,打探一下目前的情況。對于其他之人,在不能使用真氣的情況下,別說進入中心地帶的漩渦,就連靠近的能力都不具備,所以他可以放心大膽地呆在里面吸收煉化。
徐杰等人早已經在原地等候,不用多說從大家的臉上就可以看出,尋找出路的情況似乎不理想。
高楓眼尖,老遠就看到項天成地到來,趕緊招呼大家上前迎接。他看到項天成一天時間沒見,身上的氣息又發生變化,立即明白對方肯定碰見奇遇。
他剛接近項天成一股威壓傳來,憑他洞武后期的修為對真武期的威壓十分敏感,馬上分辨出對方的氣息已經不下于真武期,上前恭維道:“恭喜少爺,一天沒見應該在洞府中收獲匪淺啊!”
此刻他也為項天成的修煉速度感到吃驚,一天前還是洞武中期,憑現在散發出來的氣息好像比普通的真武初期還要強大幾分。
項天成也不隱瞞,很自然地回答道:“只是偶爾吸收此地洞府中的一些能量而已,不值得掛齒。”
高楓聽后,失聲問道:“項少爺所吸收的能量,可否就是洞府中間的那幾道能量體?”
他曾經到那里尋找過出口,自然能夠看出其中的厲害,就算是真武期強者進入里面絕無生還的道理。沒想到年紀輕輕修為不如自己的項天成,不但毫發無損地進入,而且成功地吸取里面的能量,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一刻,高楓確信自己沒有看錯人,眼前的少年正是自己最理想的選擇,相信終有一天能夠追隨對方施展心中的一番抱負。從現在開始他下定決心,準備死心塌地地追隨對方開創一番大業。
徐杰等人當然也清楚中間地帶的能量意味著什么,看向項天成的眼光都開始恰恰地發生轉變,從這一刻開始,項天成無形中成為他們的核心所在,幾乎是神人般的地位永遠無可替代。
大家都清楚,有這么一位逆天少年地存在,何愁神貓組織在荒無沙漠中大事不成。今后有得是讓他們施展的地方,看來不用多久神貓組織名揚沙漠的日子就要到了。
項天成大致地過問了一天下來的情況,正如自己猜想的那樣并不是很順利,似乎此處是個絕地沒有出路。
他當然不會相信這個洞府沒有出口,出言安慰大家一番,再給大伙兒鼓鼓氣不要失去信心。接下來他單獨找徐杰和高楓,告訴他們自己要重新進入里面,如果五天之內沒有回來,一切就讓他們二人自己看著辦。
徐杰二人聽到項天成的話,知道風險不少,一再地出言相勸,企圖打消對方這種冒險的念頭。但看到項天成心意已決,多說也無用時,二人說些祝福之類的話就分開離去。
項天成看到事情都已經安排好,再也沒有后顧之憂后,重新進入氣流之中,找個合適的位置坐下,然后從懷中掏出那顆火屬性“五靈珠”。
他看著中的“五靈珠”,仿佛眼前的一切都是不可思議似的,想起得到此珠時,何曾想過這么快就能夠用得上。他感應著珠中蘊含著的強大火屬性能量,不知道自己吸收煉化之后,能不能靠近金屬性能量,圓了自己五行之道的美夢。
項天成中緊握火屬性“五靈珠”,慢慢地進入修煉狀態,讓運行中的真氣把珠中蘊含著的火屬性能量漸漸地吸入體內,隨著真氣的運轉將漸漸地煉化在體內。
讓他沒想到的是,這顆小小“五靈珠”其中蘊含著的火屬性能量完全超出他的想象之外,隨著進入體內的火屬性能量越來越多,他對此次的希望就越來越大。
這一刻,他才發現“慈靈靜院”的傳承之物果然非同一般,要是自己能夠收集到五顆“五靈珠”,再將吸收煉化修為正如風老所說的一日千里。
項天成整整花費五個時辰,感覺到體內的火屬性能量已經和木屬性土屬性處在同樣的位置時,終止了此次修煉。這和吸收土屬性能量一樣,也是他怕吸收過多造成體內能量失衡的局面,不然他完全可以放開來吸收。
他低頭望去,發現中的“五靈珠”蘊含著的能量似乎還剩下四成左右,這下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他趕緊將“五靈珠”收藏好,以備急需之用。從這一刻開始下定決心要收集全部的“五靈珠”。
項天成為了以防萬一,又進入修煉的狀態,將體內的四種能量重新溶合一次,讓彼此之間能夠相合相生,這樣可以多出幾分吸收金屬性能量的把握。
他將近花費五個時辰,通過體內真氣不停地提煉,終于將體內的四種屬性能量溶合到自己滿意的程度。他緩緩地站起身子,眼中露出強大的自信,義無反顧地進入金屬性能量的附近,不停地尋找最佳吸收之地。
他花費了半個多時辰,通過不斷地嘗試終于在二道能量中間處找到一個自認為非常合適的位置。運起體內的火屬性能量,再借助其他三種能量來控制自己體內真氣運行的路線,才放心大膽地進入修煉狀態,開始吸收夢寐以求的金屬性能量。
同樣也是花費將近一整天的時間,感覺到吸收煉化的金屬性能量快要達到體內承受最大的極限時,項天成終于露出滿意的神色緩緩地停止修煉。他睜到緊閉的雙眼,漆黑的眼珠如同黑暗中的星星,深邃中帶著耀眼的光芒。
自從吸收煉化這里的二種屬性能量之后,漩渦中的氣流對他的影響也明顯減少了。項天成并沒急著出去,他早已經計劃好,準備在這里將五種能量圓滿地溶合在一道,看看自己具備五行之力后,能夠達到哪個境界?
項天成在漩渦中放心大膽地進入修煉狀態,將體內的五種能量全部釋放出來,按照“化靈神訣”的運行路線,隨著經脈中的真氣快速地運轉,一遍遍地提煉著五種能量,直到完全溶合為至。
此時,項天成體內充滿著恐怖的能量,就算是真武期強者也不可能積蓄著如此豐富的能量,最讓人驚奇得是五種能量能夠在體內相生相合,不再是獨立地存在。唯一遺憾的是水屬性能量過少,造成五行之力不能發揮出現階段最大的威力。
五種能量之間的溶合,產生的威力取決于最少的那種屬性能量。上次吸收三條相當于洞武期修為大蛇的內丹,加起來還不如真武初期的修為。
此時項天成隱隱有些擔心,怕水屬性能量的不足,為影響到此次的突破,不能一舉之下突破到真武期進入先天之列。經過五種能量溶合之后,體內的真氣已經積蓄到一個可怕的地步,突破的征兆已經十分明顯。
現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體內的五道能量已經達到自己能力所及范圍之內最純厚的程度,看到能量在不斷地擠壓之下,不知道能夠反彈到何種境界。
項天成心里清楚,因為水屬性能量過弱,必然會造成此次突破的難度。他唯一能夠依仗的就是在最后關頭,讓金屬性能量發揮出作用,協助水屬性能量可供自己一舉突破到真武期。
他將體內所有的能量壓縮在丹田之中,接著快速地釋放。#本章節隨風打SHOUDA8.com#受到擠壓的能量反彈后如同巨浪般洶涌高漲,瞬間就沖破到洞武后期,再接著來到洞武后期的巔峰。
五種能量在體內相生相合,一環接一環地制造出新的波峰,直到進入洞武后期巔峰之后,水屬性能量不足明顯地體現出來。每一次體內真氣的波峰到達水屬性能量時,明顯出現衰竭的現象。
項天成此時沒得選擇,不停地釋放金屬性能量,期望能夠彌補水屬性能量的不足。每次面臨著水屬性能量輔助木屬性能量時,盡量讓木屬性能量發揮到極限,減少對水屬性能量的使用。
他對于木屬性能量絲毫不擔心,憑借多年在體內起到主導作用,早已經達到隨心所欲的地步,就算支撐不住在最后關頭也可以釋放出“玄天果”的能量來幫助突破。
項天成經歷五天時間不停地擠壓釋放,已經將自身的境界穩定在洞武后期的巔峰。此時五種能量之間的溶合已經達到新的境界,要是不能在最后關頭突破到真武期,只能等下次的機會了。
他眼看著自己離真武期只有一步之遙,也不再保留,讓體內的五種能量釋放出所有的力量,發起最后的沖擊。在強大的沖擊下,體內經脈中真氣的運行速度達到令人恐怖的地步,隨著腦中傳來“轟!”的一聲,奇經八脈注入一股暖流,讓項天成感覺說不出的舒服。
這一刻,他沉醉于進入真武初期的美妙感覺之中,體驗著進入先天之列的種種奇妙之道。他發現體內的真氣再也無需沿著經脈運行,可以隨心所欲地控制著真氣在體內任何一個地方出現。
項天成體內五種能量溶合后的真氣,相生相合從此不分彼此,只要一種能量存在,另外四種就不會消耗殆盡,這就是五行之力的優勢。在五行之力地作用下,他的變異武靈根已經充分發揮出強大的威力,再也不用擔心真氣會使用衰竭的這一天。
他在接下來的日子中,很輕松地將自身的修為穩定在真武初期,體內的真氣在五種能量溶合之后生生不息。
這時,他才有精力仔細地觀察著此處的二股能量,發現在不停地分合作用下制造出鴻蒙之氣后,這些能量有所減弱,就慢慢地消失在洞頂。
項天成帶著懷疑的目光盯著高高在上的洞頂,若有所思地想象著各種可能。忽然他在洞頂處發現幾絲能量發出輕微波動的感覺,仔細看去果然好像有什么東西在吞噬能量似的。
這時他想起巨大石門中的小孔,在注入鮮血之后似乎也有東西在吞噬能量,二者疊加起來就是一道很明顯的線索。
他大喜所望,仔細看去,忽然發現消失在洞頂的能量,虛化成一道滄桑的身影,腳踩七彩詳云,握一把巨斧,輕描淡寫地劈向虛空……
項天成看著虛影劈向虛空的這一斧,腦海中不可思議地出現一副副場景,在這凌空一斧之下,鴻蒙之氣滾滾涌顯,海洋高山驟然形成,天地萬物如同雨后的春筍,在剛剛虛化而成的雛形大地上涌現……
這一刻他沉迷在一斧之中,被里面隱含著開天辟地般的神奇能量所震撼,在這股睥睨天下的強大氣勢之下天地萬物渺小地如同螻蟻一般,瞬間化為虛無。
項天成雙目微閉凝氣成刀,學著那道虛影的動作橫空砍出,凌厲的氣勢洶涌而去,悄無聲息地落在那柄巨斧之上。
“轟!”的一聲,虛化而成的巨斧被擊散后不復存在,那道虛化而的身影向四處分散而去,直到消失為至。
他腦海中出現一個傳說中的通天人物,也是使用一把巨斧,正是開天辟地的盤古。此時,他隱隱猜到這里正是盤古遺址,難怪此地的土屬性和金屬性能量如此濃郁純正,這正是盤古開創大陸時最初的二種元素演變過來。
項天成知道這里是盤古遺址之后,一切都很好解釋了。他凝神望向洞頂,發現在吞噬能量的地方正是這把巨斧的位置,遠遠看去能量還在微弱地波動著。
項天成腳踩“飄挪靈步”,飛身而起就往洞頂方向落去。他用觸摸那可疑之處,隱隱傳來微弱的能量,發現那里根本不是“磁靈石”。
他掏出玉匕首,輕輕地插下去,一股強大的吸力傳來,差點兒讓玉匕首脫而落。他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像那柄巨斧大小的位置,沉吟片刻,中緊握靈龍刀學著剛才的動作,運氣凝神,靈龍刀化成一道虛影擊落在洞頂。
洞頂并沒有發出任何聲響,隨著表層的能量被擊潰之后,悄無聲息地向二邊移動,一個充滿著詭異氣息的洞口出現在項天成的眼前。
他年少氣盛絲毫沒把眼前的洞口放在心上,翻身一躍就進入洞口,就沿著通道向上而去。感覺到通道中能量的濃郁程度不下于下面洞府,只是經過洞口時被某種神秘的力量過慮之后,變得十分溫和醇厚,同時這二種屬性能量已經相互穿插混合成一道,普通人不敢輕易吸收煉化。
這條通道越走越寬敞,呈喇叭形狀,大約走上一柱香的時間,足足有十幾丈大小,這時前方已經出現另一個洞府。
還沒等他邁出通路,一條幾丈大小的巨蛇和一只一人大小的蝎子,正閃爍著兇猛的眼光盯著洞口,恨不得一口就將自己吞入腹中。
項天成仔細一看,發現蛇蝎都是五階修為的妖獸,修煉的正是金屬性功法和土屬性功法。要是換成前幾天的他,除了轉身逃命之外沒有別的選擇。現在自己突破到真武期,剛好可以拿眼前的蛇蝎來試練一下自己的實力。
五階妖獸不下于人類的靈智,似乎知道眼前之人不好惹,不斷地扭動著身子并未急著發動攻擊。特別是那條巨蛇,每次看到他中的靈龍刀,眼神中不經意地閃過畏懼的神色。
項天成當然清楚刀身中的龍威天生就是克制爬行類的妖獸。他還是學剛才的樣子,將全身的修為運入刀身中,風輕云淡地砍出一刀。
蛇蝎看到項天成如此輕視自己,眼中冒火,前者直起身子張開血盆大口,狠狠地咬向對方;后者倒轉身子,將那尾部的毒針狠狠地刺向對方的胸口。
他這一刀看起來風輕云淡,并沒有出現驚人的氣勢,一旦靠近周圍的空間如同刀割般地被撕裂,仿佛任何事物進入攻擊范圍都能絞個粉碎。
蛇蝎都是五階修為的妖獸,相當于人類的真武期強者,哪個不是經歷過幾百年地修煉。看到眼前的空間出現輕微地波動,馬上意識到不對勁,扭動身子打算避開鋒芒。
蛇縮回頭部地攻擊,將自己尾巴掃向對方的身子,準備一舉之下卷住對方的身子。蝎子來個身子貼地,一對鉗子狠狠地攻向對方的雙腳。蛇蝎二人經過多次地演練,早已經配合默契。
項天成豈能讓對方如愿,刀鋒一變沿著對方身子的中間砍去。他自持有神器在,不怕對方的皮粗肉厚。
這樣一來,蛇蝎又吃足苦頭,身體上的先天優勢茫然無存,還要不停地提防著對方的刀氣。
項天成在舉投足之間就擊潰對方的反擊,接著施展開凌厲的刀法,對著蛇蝎發起猛烈地攻擊。
可憐的蛇蝎,本來還以為可以仗著五階妖獸的修為,對付同等境界的人類還不是舉之勞。沒想到遇見一位變態的少年,持一把讓它們感到陣陣發寒的神器,攻得二人沒有絲毫還之力。
蝎子還好一些,身子也比巨蛇靈活多變,外殼堅硬不會輕易被刀氣受傷。蛇就完全不同,本來在氣勢上已經受制于對方的龍威,再加上體型過大,一番攻擊下來已經遍體鱗傷血肉模糊。
原來此地是它們蛇蝎二族最神秘的修煉場所,每次“葬身魔谷”出現安全時期,蛇蝎二族就會派出族中最有潛質的年輕成員,來到此地修煉。每次進入此地修煉后的成員,吸收煉化此地的能量之后,修為都能得到突飛猛進。
這里是它們蛇蝎二族傳承無數年的修煉寶地,有外人不知的秘道可以進入,但此地的能量和項天成吸收的能量又有差別。而且這里的通道每年只有一個月的時間是安全的,其他的時間就連蛇蝎也不敢輕易進入。
蛇蝎二族對于魔谷安全周期把握得很準確,每年都會派族中最優勢的年輕蛇蝎進入此地吸收能量修煉,也是二族最大的秘密之一。要想進入“葬身魔谷”修煉,蛇蝎二族的年輕成員都要經過各種考驗才有機會,而且每次只有一個名額。
荒無沙漠中的蛇族大部分以修煉金屬性功法為主,而蝎族恰恰相反,修煉的都是土屬性功法為主。最讓人感到神奇的是,此處的能量必須有蛇蝎同時吸收才能平安無事,要是蛇或蝎獨自前來吸收修煉,十有不能成功。
原因在于此地的二種能量已經相互穿插混合成一道,只有修煉這二種屬性功法的人,同時吸收再經過分離之后才能夠得到各自需求的能量。這樣一來,二族之間剛好各有所取,可以平安無事地享受“葬身魔谷”中的能量。
蛇蝎二族的祖先們曾經也派出很多強者前去探訪能量的來源,每次都是鎩羽而歸,最后都不了了之,后來只能安心地享用眼前每年一度吸收能量的機會。
它們在身體上雖然占有先天的優勢,天生就具備修煉功法的能力,但在修煉之道上卻很難會出現一個能夠具備吸收五種屬性能量的族人,所以就算能夠找到能量的源頭也無法進入吸收煉化。
以前進入“葬身魔谷”的人類武者,只要不是冒險進入洞府中的漩渦被能量撕裂而亡,其余的大部分是死于蛇蝎之。蛇蝎二族這樣做,也是出于保護魔谷的秘密不外泄,可以永久地占居此地的能量,能夠保證族中出現更多的強者;另一方面二者之間本來就是死敵,有機會怎能輕易放過。
這次二族中派來的蛇蝎成員也是倒足八輩子的霉,經過它們族中強者多次屠殺,這里已經成為人類絕跡的地方,所以蛇蝎二族強者都覺得可以高枕無憂。沒想到這次忽然出現意外,偏偏讓它們遇上,本來還以為可以輕松吞服對方,沒想到卻面臨著生死存亡的選擇。
這次出現的人和以往的根本不同,不但擁有天生克制蛇類的靈龍刀,而且可以對“磁靈石”也有免疫功能,體內真氣能夠正常使用。
以前大部分武者進入“葬身魔谷”被卷入洞府之后,就算能夠找到出路,在這種特殊的環境之下,根本無法抗衡蛇蝎們的攻擊。蛇蝎二族經過無數年地吸收修煉這里的能量,體內早已經對“磁靈石”產生免疫功能,所以二者相遇完全是單方面地屠殺。
現在偏偏遇上項天成這個怪胎,剛好服用過生長在“磁靈石”中的“青元果”,這樣一來也具備免疫能力,這種特殊的環境中蛇蝎二族并沒有占到優勢。
巨蛇面對著項天成狂風驟雨般地攻擊,看出形勢不對,不敢再糾纏下去,準備找機會溜走。它是蛇族中最有潛力的年輕一員,有大好前程,怎會冒著生命的危險和別人進行拼殺。
它哪知道蝎子比它還要狡猾幾分,看到形勢不對早已經借助身體上的優勢慢慢地遠離項天成的攻擊范圍,搶先一步逃走,剩下它獨自一人面對著對方的攻擊。
這樣一來就把巨蛇推入死地,還沒等他扭轉身子,腰身一涼就失去行動能力,緊接著一只小快速地穿入體內掏走自己的內丹。
項天成看到蝎子逃走,再也不留后,全力出對付巨蛇。趁對方慌張之機閃電一刀就砍斷巨蛇,毫不猶豫地掏出對方體中的內丹塞入口中,就沿著蝎子留下來的氣息追殺過去。
蝎子仗著對地形上的熟悉,不停地在山道中繞行,企圖避過此劫。可它也太小看項天成,對方的“飄挪靈步”在速度并不下于它,怎能輕易逃脫。
它邁動著八條大腿,身子如同懸浮在空中快速地移動著,眼看就要到達洞口,逃入山谷之中。它大喜所望,毫不猶豫地使出全身修為,身子凌空飛起,“嗖!”的一聲已經沖出山洞逃入樹木茂盛的山谷之中。
蝎子還沒來得及得意,身邊如同清風拂面一樣飄過一道身影,它還沒來得及看清,一道寒芒迎面閃來。
“咔嚓!”一聲身子就劈成二半,一只小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伸入體內取走毒囊,那身影正是追隨其后的項天成。
他看到五階修為的蛇蝎輕松地被自己斬殺,也對自身的實力也有了全面的了解,這一下覺得底氣十足信心大增。
項天成站在樹林中,聞著前方傳來陣陣果藥香味,不用多說也能夠猜到前方就是徐杰曾經看到過生長著眾多異花奇果的山谷。
他興奮地顧不上徐杰等人,連忙飛身前往,先把“枯死花”采到再說。自己來到天漢大陸歷經艱辛,花費將近一年的時間,希望可以如愿以償地在眼前出現。
項天成沖出樹林,來到生長著奇花異草的山谷中,仔細地辨認著眼前種種外面難得一見的靈果奇藥,興奮之情難以抑止地綻放在臉上。
他得到“神農筆錄”之后,對于眼前的這些奇果異藥還是難不到自己,大部分都能夠輕爾易舉地辨認出來。可他找遍小半個山谷,就是沒有發現“枯死花”的影子,這一刻他也開始著急起來。
項天成顧不上采摘其他靈果草藥,只是不停地尋找著“枯死花”,老天似乎就和他作對似的,等他找遍整個山谷連“枯死花”的蛛絲馬跡都不曾發現。
他抬眼望去,漫山遍野的奇花異草,偏偏沒有“枯死花”的蹤跡。他不死心地搜索著,看著生機勃勃的花草,心中一動,將眼光瞄向花草間隱隱露出來的巴掌大沙地,遠遠看去如同一朵嬌美的鮮花枯死在驕陽之下。
“枯死花!”一個聲音從腦海中傳來。他連忙上前,小心翼翼地伸觸摸,發現這沙土色的表層蘊藏著鮮活的火屬性能量。他將薄如蟬衣的“枯死花”小心地采集到中,輕輕地放入準備好的容器之中。
項天成站起身子露出貪婪的眼神,快速地移動著身子,將山谷中成熟的,能夠保存的,盡數采摘。他擁有二條儲物帶,根本不用擔心帶不走這里的靈果草藥。
他滿意地看到這里的靈果草藥只要能夠帶走的,基本上沒有遺留時,轉身就往洞府而去。等到他快要靠近隱秘入口時,忽然又想起什么,掉頭就往回走。
項天成仔細地辨認方向之后,快速地朝那巨大石門的山谷而去。他在要進入洞府之時,忽然想起風老的事,看到這里鴻蒙之氣如此濃郁,是不是不能容納靈魂的存在,所以風老無情地從“涎魂玉牌”中被剝離出來。
他記得自己被卷入洞府之時,“涎魂玉牌”閃出一道光芒之后,風老就失去了聯系,現在他猜出此地是盤古遺址之后才聯想到此事。
項天成很快就出現在巨大石門前,毫無顧忌地施展修為開始尋找風老。經過他不停地尋找,似乎他的猜測有問題,附近根本沒有風老出現過的蹤跡。
他不死心,上前仔細地觀察著石門上的小孔,發現里面的鮮血已經所剩不多,再也沒有發現能量波動的情況。他滿懷生疑地打算轉身回走時,靈機一動就掏出玉匕首,毫不猶豫地插入小孔之中。
項天成聽風老說起過,這玉匕首是遠古時代開啟陣法的令牌,就拿出來嘗試一下,看看有什么反映。他現在清晰地記起,當時拿出玉匕首劃破上的血脈時,隱隱出現幾分異常反映。
玉匕首插入石門上的小孔之后,并沒有出現他所期待的異常情況,只是在里面隱隱傳來幾絲吸力,要不是細心觀察很難發現。
項天成心中一動,將自身的五行之力輸入玉匕首之中,里面的吸力明顯提升,緊接著一道微弱的聲音傳來:“小子,你也知道回來啊!”
那聲音剛入耳,就聽出正是失去聯系的風老,不知道為何躲入石門上的小孔之中。
“快,將那涎魂玉牌拿出來,我馬上就要堅持不住了!”緊接著又傳來風老緊急的呼救聲。
項天成哪敢怠慢,趕緊從脖子上摘下“涎魂玉牌”放在小孔旁邊。只見里面出現一道微弱的光體,接著“涎魂玉牌”光芒閃起,風老又重新回到里面。
風老在項天成被卷入洞府的瞬間,忽然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硬生生地從“涎魂玉牌”中剝離出來,還沒等到明白發生什么情況時,周圍的鴻蒙之氣如同克星似的開始吞噬他的能量。還好他經驗豐富,意識到不對勁之后,也顧不上觀察周圍的情況,趕緊逃入小孔躲藏在里面的鮮血之中。
幸好眾人的鮮血都含有自身的靈氣,倒也勉強能夠支撐風老對能量的需求,只是這些鮮血一旦干涸他就在劫難逃了!
風老雖然不清楚發生什么事,但也能猜出項天成應該遭遇不測了,所以他也不存希望,讓自己進入沉睡狀態盡量減少對能量地消耗。他現在也只是死馬當活馬來醫,只能抱著僥幸心理,希望渺茫地等待著奇跡出現。
要不是項天成碰巧插入玉匕首,還輸入純正的五行之氣讓風老恢復一點元氣,估計連出聲求救的力氣都沒有了。
風老進入“涎魂玉牌”之后,立馬吩咐項天成不停地輸入純正的五行靈氣,以供他恢復元氣。
項天成猜測得不錯,鴻蒙之氣是大陸上最原始的靈氣,雖然不會對人類產生傷害,但對于靈魂來說卻是災難般地存在。原因在于鴻蒙之氣誕生之時,并無靈魂的存在,等到數百億年后人類進化出靈魂存在的可能,沒想到最初的生存環境竟然不能容納靈魂地生存。
數日后,“葬身魔谷”的谷口,在一名少年地帶領下,數十道身影毫發無損緩緩地走出傳說中有死無生的魔谷。
領頭的正是項天成。他不但如愿以償地摘到“枯死華”,還趁機收獲了其他豐厚的奇花異草,心滿意足地沿著原路回去找到徐杰等人。
大家聽到項天成已經找到出路也就不再擔心被困死在此地,放心大膽地在各個洞府中收集有用之物。這樣一來,無數隕落在山谷中強者們遺留下來的功法寶物都被他們搜刮一空。
讓項天成沒想到的是,高楓這次所說的并不是謊話,隕落在魔谷中一位強者身上真的帶有一顆水屬性能量的“五靈珠”。
根據高楓的情報,很快就找到這名強者的遺骸,等到從對方身上取得“五靈珠”之后,他再也不用擔心體內水屬性能量過弱的問題。
他趁大家搜刮洞儲中眾多強者遺留下來的功法寶物之際,重新回到漩渦之中吸收煉化“五靈珠”,再將五種能量重新溶合一次。從這一刻開始,他體內的五道能量不分強弱,真正起到相合相生的效果。
風老這幾天在項天成不停輸入純正五行之氣地滋潤下,基本上已經恢復元氣。他也暗自慶幸,要不是項天成機緣巧合之下,煉化五種屬性的能量擁有五行之氣,就算能夠找到自己也注定無法恢復元氣。
他有項天成純正的五行之氣緊緊地包裹在中間,再也不用擔心此地的鴻蒙之氣會傷害到自己,放心大膽地在“涎魂玉牌”中修煉恢復修為。
神貓組織走出“葬身魔谷”之后,一路馬不停蹄很快就返回荒無沙漠的邊緣地帶。安頓好兄弟們之后,第一件事就是直奔血狼組織的地盤。
血狼組織的二號人物正是趙化的堂弟,叫趙坤。他接到通報說有幾十人未經許可擅自闖入他們的地盤,趕緊前來察看。
他看到前來鬧事的竟然是名不經傳的神貓組織,在徐杰的帶領下已經闖入大門,不怒反笑道:“徐杰,你今天是不是吃錯藥了?”
高楓還沒等徐杰開口說話,就從人群中走出來,面無表情上前喊道:“趙坤,高某和徐杰隊長是奉趙化兄臨終前的遺囑,前來料理后事。你不得無理趕緊退下,召集另外的兄弟前來商議。”
趙坤聽到兄長臨終前的遺囑,一時間呆了,口中吶吶說道:“高兄,你的意思說兄長已經遭遇不測了?”
這一刻他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趕緊吩咐把血狼組織的主要成員叫到大帳中來商議,這種打擊很可能讓一個組織出現土崩瓦解的情況。
高楓將項天成一行人帶入帳中之后,沒有絲毫客氣就請項天成坐在上首中間的主位,自己的徐杰陪在二邊,其他兄弟一字排開站在身后。
項天成也沒有推辭,帶著冷峻的表情穩如泰山一般坐在主位上,用那看了讓人心寒的眼神掃向門口陸續走進來的血狼組織成員身上。
趙坤看到高楓竟然沒把自己當作外人,一副以客代主的樣子,心中隱隱有些不滿。再看到對方還敢公然請一個不知名的少年坐在上首主位,哪還忍受得住,大聲喊道:“高兄,你這番作為究竟為何?”
他是真武初期的修為,在血狼組織中能夠進入前十的強者,因和趙化有血緣關系,所以地位僅次于兄長趙化。他清楚兄長趙化和高楓之間交往密切,關系非同一般,但就算如此,在自己兄長后事未料之前,行為怎能如此過分,置血狼組織于何地啊!
血狼組織其他主要成員剛走進大帳就迎向項天成刺骨的眼光,讓人感到渾身不安,都帶著疑問默默地找位置坐下再說。
現在聽到趙坤出聲質疑,大家意識到出大事了。“霍”的一聲紛紛從座位上站起來,眼冒怒火看向上首的這群人,讓人上門欺負的事稍微有點血性的人都不能忍受,何況他們是威名遠揚的第一組織勢力。
高楓知道該自己出馬的時候,站起來大聲說道:“趙化隊長因和高某等人闖入葬身魔谷不幸遇難,同行的五名兄弟同樣命喪谷中。高某我恰逢項少爺出相救,能夠僥幸回來和大家宣布趙化兄的臨終遺囑。”
接下他將已經編織好的一段故事,繪聲繪色地和在場的血狼組織成員說了一遍,其中重點突出項天成的實力。最后說到趙化臨終前感謝項天成出相救,再看到對方年紀輕輕就有一身不凡的修為,決定將血狼組織托付給項天成,希望眾兄弟們能夠遵照他的遺囑辦事。
高楓說完之后,還拿出趙化身上的遺物作為憑證,好讓大家能夠相信他說的都是實情。
大家聽到高楓的所說,都半信半疑地愣在那里,一時間不敢下決定。他們都認識高楓,也清楚和趙化的關系不一般,只是沒人清楚他就是沙漠中神秘人物“沙漠之狐”。
趙坤聽到兄長趙化臨終前的遺囑竟然將血狼組織交給一位名不經傳的少年,哪能讓他接受,打死他也不會相信這是真的。
他看了一眼帳中的情況,發現另外三位真武期修為的成員都在,底氣十足來到中間,厲聲喝道:“高楓,你勾結外人,還制造兄長死亡的假消息前來鬧事,看我如何處置你們?”
項天成看到事情并不能按計劃進行,知道要給對方一點厲害瞧瞧的時候,坐在那里動也不動,用那凌厲的眼神盯著趙坤,用無比輕視的口氣說道:“你是何人?竟敢說高管事假傳消息,要不是趙化臨死前苦苦相求,本少爺還懶得管你們這點破事。”
趙坤在血狼組織中除了趙化就是說一不二的人物,憑他們的勢力何時受到過如此輕視,勃然大怒道:“小子你給老子出來,今天不教訓你一頓,血狼組織就不用出來混了!”
項天成看著不知死活的趙坤,心中一動決定來個殺雞儆猴,心隨意動,全身修為已經施展開來。身子如同鬼魅一樣,沒有任何先兆眨眼之間就飄挪到趙坤的身旁,冷冷地說道:“想去地下找你兄長,本少爺今天就讓你如愿!”
趙坤看到項天成如同鬼魅般地忽然出現在自己身旁,也暗自一驚,但嘴上不肯示弱,大聲喝道:“小子,你找死!”說完也不敢怠慢,舉起雙就攻向對方要害。
項天成微微一笑,身影晃動避開對方的攻擊,一道寒芒從中閃過,身子在幾個騰挪間就回到位置上。這一連串的動作如同行云流水一般,看得人眼花繚亂,在電光火石之間就完成。
隨著趙坤傳來一聲慘叫,大家看去,只見胸口不知在何時已經給項天成劃開一道口子,鮮血噴涌眼見不能活命了!
血狼組織的成員們帶著驚恐的神色看向項天成,此時他們才意識到高楓所說似乎不假,一名真武期強者連還之力都沒有就慘死在神秘少年之,這等段就連趙化也不一定比得上。
高楓知道項天成的意思,看到場上人的表情,知道已經達到目的。他不慌不忙地站起來笑道:“趙坤一直就有奪權之心,不遵趙化兄遺囑,死有余辜。今天在座的兄弟們,要是能夠遵照趙化兄的遺囑萬事好說,不然休怪我等反臉了!”
血狼組織自從趙坤死后,就以另一名管事孫雷為主,他和幾位主要成員低聲商量一番后,攜同其他成員一起站來說道:“我等愿意遵照趙化隊長的遺囑,一切全憑高兄吩咐!”
孫雷是真武中期的修為,一直被趙坤所壓制早已經心有不滿,現在看到項天成的段,知道今天之事難以善罷甘休,還不如順水推舟。
他把自己的意圖和另外幾位真武期強者商量之后,馬上得到其他人的支持。其實大家心里都很清楚,所謂的組織就是一伙人集合在一起而已,并不存在什么忠心之說。
項天成施展逆天段秒殺真武期強者震懾全場,再加上高楓周密地安排,假傳趙化臨終前的遺囑兵不刃血很輕松地接收全部勢力范圍。
孫雷等人心中雖然有所懷疑,但在實力的面前也不想多事,再加上自己的地位并沒有受到影響,在軟硬兼施之下非常配合地接受神貓組織的兼并。
他們都看得出來,坐在上首的少年絕非普通人物,遠比跟在趙化后面有成就,以后有得是自己可以發展的空間。
這時,高楓的組織才能充分地發揮出來,兼并之后馬上頒布新的組織紀律及獎賞懲罰制度,當機立斷當場在大帳中提出更換新的組織名號。這樣一來,大大打消血狼組織成員們心中的最后一絲顧慮,開始融入新的組織。
在短短幾天時間之內,更名為“神狐”的新組織,發文通告荒無沙漠上的各方勢力,馬上引起一陣陣轟動,各方英杰紛紛慕名加入,風頭之盛無人敢攖。
“神狐組織”的隊長還是由徐杰擔任,負責整個組織有協調管理;高楓為第一管事負責人事組織地管理,協助徐杰出謀劃策;第二管事為孫雷負責大家平時的訓練。
高楓為了拉攏人心,除了這二名主要管事之外,還讓原血狼組織中另外二名真武期強者擔任第三管事和第四管事。再加上王華和方勇二名分管其他雜務的管事,總共的六名管事。
項天成因另有要事,無法在此長期停留,就不便出面成為神秘的幕后人物。等到“神狐組織”一切就緒之后,他悄無聲息地離去,也沒人知道他的行蹤。
天寒山脈位于天漢大陸的東北角,一年四季處于嚴寒之中,常年冰雪覆蓋,是片白色的天地。
山脈深處人跡罕至,但也不妨礙一些修為高深的武者潛入里面,采摘可以增加修為的靈果藥材及獵殺妖獸內丹。
總體來說天寒山脈的妖獸數量比起其他幾大山脈明顯不足,主要原因在于此地的生存環境惡劣,不太適合過多地繁殖。還有一點和天漢大陸有差別,受地理環境地影響在這片區域之中,不管武者還是妖獸修煉的功法都是異常詭異,還帶著冰寒屬性的特異功能。
在天寒山脈外圍一個風景優美的山谷之中,有個門派坐落在這里,叫雪山派。在這片區域之中也算得上是一流的勢力,已經有幾千年的傳承,擁有弟子幾百人,掌門名叫萬化同。
雪山派有個硬性考核項目,派中弟子每三年就要進入天寒山脈深處,舉行為期三個月的考核任務,勝出者不但可以擁有殊榮,而且能夠得到門派中高級功法地獎勵。
當然這種考核方式風險很大,每次進入山脈深處的弟子們有三成是無法活著回來,但活下來的弟子卻能從中受益匪淺,獲得豐富的實戰經驗。
這次考核的指標就是依據眾弟子們在山脈中的表現,看誰收獲最大,誰就是勝出者。所謂的收獲就是山脈中的靈藥奇果加上妖獸們的內丹,無論哪一樣都是要冒著生命的危險去換取。
當然在此次考核中眾弟子的收獲一律歸門派所有,其中也不泛有弟子們私藏行為,一旦發現就取消此次考核資格。但面對著千年難遇的靈藥,出現私藏的行為也不足讓人為奇。
今天正是雪山派準備進入天寒山脈深處參加考核的日子,大約有二百多名雪山派弟子已經正裝待發,齊集在大廳門口的廣場上。
在這皚皚白雪地映襯著,身著白色衣袍的眾弟子越發顯得英氣逼人雄心壯志,迎起胸膛看著站在前面的掌門等候發號施令。
掌門萬化同身著一件紫色長袍,隨同幾名長老威風凜凜地站在前面,大聲地向眾弟子們發表講話。他是真武后期的修為,在雪山派中也能占據前三的強者。
雪山派眾弟子們聽著掌門的說話,紛紛開始交頭接耳談論著山脈深處的危險,其中不凡有曾經參加過這種考核的弟子,越發賣弄著自己的見識。
萬化同把該說的都說了一遍,該叮囑的也再三強調,覺得一切都準備就緒之后,大聲發出出發的指令。
隨著掌門的一聲令下,眾弟子五人一組按照事先演練好的隊型,整整齊齊往天寒山脈出發。
這種考核既沒有前輩們地現場指點,又沒有長老參與帶隊,進入山脈深處后完全是靠自身的能力和團隊的協助,一切都是自生自滅。
初次參加這次考核的弟子們臉上露出滿懷期待之情,盼望著能夠取得驕人的成績。曾經參加過考核的弟子們則帶著謹慎的表情,心中計劃著如何能夠保證自己安全回來。
幾百號人挺著胸仰著頭迎著紛飛的大雪,從容不迫走出山谷,沿著山林進入天寒山脈。
雪山派的眾弟子們進入山脈之后,每一組都按照自己事先商量好的方位,一哄而散消失在這片白色的天地之中。
剛開始大部分弟子都能夠保持著一定的距離,隨著越往深處,相互之間的距離就越遠,到最后幾里范圍也難得能聽得見同門之間的聲響。
萬劍是萬化同的兒子,長得濃眉大眼,十七八歲就擁有洞武中期的修為。此次他一心要借考核的機會給自己增加威信。
雪山派和別的門派不太一樣,自從開創以來都是憑實力說話,不然短短幾千年也不可能進入一流勢力范圍。
他雖然是掌門的親生兒子,但在門派中并未獲得任何地位,甚至比普通的弟子有所不如,盡管如此還有人對他指指點點,似乎認為他是占了父親的光才有今天的修為。
門派之中的年輕弟子不泛有實力超強之輩,對萬劍這種身份之人,不但不結交反而都抱著成見的態度對他不屑一顧。
萬劍也是胸有抱負的年輕人,十幾年來堅持不懈艱苦修煉,頂著流言蜚語圖得就是能夠讓大家對自己刮目相看。他就是要證明給別人看,自己所擁有的一切并不是靠父親給予的,而是用實力爭取過來的。
他早在半年前就開始準備這次考核行動,私下里早已經和自己平時最要好的兄弟們組成一個小團體,進入山脈深處之后,帶領另外四人快速地往前而去。
他們五人事先一致同意,此次考核行動全由萬劍負責。一路上他們早已經規劃路線,搶先一步進入山脈深處,圖得就是能夠盡快有所收獲。
萬劍他們身為雪山派的弟子自然清楚,要想在外圍遇上妖獸或者找到靈草奇藥簡直就是癡人說夢根本不現實。
他們雪山派輕功身法本來就出自冰天雪地之中,到了這里就像如魚得水一般輕松愜意。五人將身法施展開來,雪地上不留下任何痕跡,繞著幾人合圍的大樹直往山脈深處而去。
萬劍等人為了以防萬一,在出發之前已經給自己圈好此次行動的目標區域。在他們全力施展之下,將速度發揮到極限,很快就要進入山脈深處的范圍。
大家都清楚,只有進入山脈深處之后,才是危險的開始,這里不但有兇狠的高階妖獸,更令人防不勝防的就是掩藏在半路出搶奪的武者。
他們進入山脈深處范圍之后,開始放慢腳步,朝著目標區域邊搜索樹叢中有可能出現的靈藥,邊往前方徐徐而去。
萬劍等人邊走邊找,一路上倒也收獲一些普通的藥材,雖然不是很珍貴,但在山脈外圍也不是很常見。
他們還沒進入這次事先規劃好的目標區域,忽然左前方飄來幾縷淡淡的香氣。萬劍等人聞后,相互探討一下,馬上露出興奮之情,意識到這次可能撞大運了。憑這香氣的濃郁程度,大家都猜測估計是遇上千年難遇的萬年參精。
參精也是人參中的一種,只是生長歲月過長漸漸地進化出靈智,具備一定的分辯能力。不是機緣巧合就算在天寒山脈深處也很難遇見,但是不小心驚動對方馬上會自動消失,再也難覓蹤跡。
他們輕輕腳全速往前而去,希望能夠早一步趕到,唯恐同門其他人也聞到香氣搶先一步采走萬年參精。
萬劍心里很清楚,只要能夠順利采走萬年參精,此次考核任務就會多出九成勝算。想到這里他的心不由自主地狂跳起來,仿佛看到自己已經取得第一的好成績,來到眾人面前迎著大家羨慕的眼光接受掌門的頒獎。
其實他們心里都清楚,憑他們目前的修為要想在山脈深處得到千年難遇的靈藥,機率非常之小,更別說能夠得到高階妖獸的內丹。要是能夠順利挖走萬年參精,此次考核任務應該可以十拿九穩地成為勝出者。
萬劍等人沿著香氣來到一個山谷口,里面傳來的氣味越發濃郁,仿佛近在咫尺。還沒等他們進入山谷,身旁忽然悄無聲息地飄過一道人影,快速地往里而去。
“白強,這靈藥是我們先發現的,你不能持強搶奪。”萬劍眼亮早看出搶先進入山谷的身影,正是門派中素有年輕弟子第一人稱的白強。
白強不但沒有絲毫理會,反而加快速度直奔那香氣飄來的源頭。他聞到香氣也隱隱猜到可能是千年難遇的參精出現,哪會輕易放過,要是自己能夠得這次考核就有十足地把握。
萬劍等人那肯輕放放棄,施盡全力在后面拼命追趕,一前一后很快就出現在山谷之中。只見前面的白強帶著得意的神色,站在一處白雪覆蓋的山窟窿旁邊,沉吟片刻就飛身進入里面。
后面追趕的萬劍等人不用多說也清楚那萬年參精應該就在山窟窿里面,正準備尾隨對方進入,突然傳來一聲恐怖的喊叫聲。
白強臉色蒼白,神色慌張地從山窟窿逃出,胸口好像被什么東西抓破鮮血直流,看起來受傷不輕。
萬劍等人大吃一驚,白強的修為已經達到洞武后期,比他們都要高一等,連他都要倉皇逃命,說明里面的東西絕非普通之物。在這天寒山脈中能夠出就擊傷洞武后期修為的要么是高階妖獸,要么就是修為高深的武者。
他們想到這二種可能之后臉上露出猶豫的神情,不知道是上前撕殺還是轉身逃跑。要是逃走那此次行動很難再有收獲,要是拼上一回說不定就能一步到位。
就在他們猶豫不決之時,白強已經出現在他們身邊。大敵當前大家也顧不上平時的小矛盾,趕緊掏出武器準備并肩作戰。
隨著白強逃出山窟窿之后,里面傳來巨大的吼叫聲,仿佛要把寂靜山谷撕裂似的,震得二旁高峰上的積雪紛紛滾落,差點兒造成雪崩讓眾人活埋谷中。
只見一只憤怒的雪猿從里面走出,張著血盆大口,捶胸頓足一副怒不可遏的樣子。一雙巨大有眼睛仿佛就要冒出火花,怒視著白強,慢慢地走過來。
白強領教過對方的厲害,寒著臉說道:“大家齊心協力殺了它,內丹歸我,里面的參精讓給你們五人,如何?”
萬劍豈是好糊弄之人,聽后嘲笑道:“白師兄的算盤打得太精明了,經過這番折騰那萬年參精早已經逃得無影無蹤,豈不是讓我們空歡喜一場啊!”
他們五人都看出眼前的雪猿是四階妖獸,等于人類的洞武期,所以也有幾分信心獵殺對方,取走內丹。現在白強已經受傷在前,不足以對他們構成威脅,說話口氣就完全不同了。
大家都很清楚,此次任務最理想的就是能夠碰見四階妖獸,這樣既有把握又能收獲豐厚。要是過強遇上五階妖獸弄不好小命不保,要是獵殺三階以下的妖獸,內丹里面能量過少還抵不上幾昧藥材。
白強被對方看破自己的小伎倆,也知道今天之事占不到便宜,只能怪自己太沖動才導致受傷在前的局面。無可奈何地說道:“好!殺了這妖獸替我報仇,內丹歸你們五人,參精的事等過后再說。”
雪山派六人談妥條件之后,飛身上前將那憤怒的雪猿緊緊地包圍在中間,準備獵殺對方取走內丹。#本章節隨風打SHOUDA8.com#
雪猿還不容易守候了幾個月,終于快等到萬年參精要顯形,還沒來得及動開挖,就被眼前之人冒失闖入,讓自己前功盡棄。它雖然毫不猶豫地出抓傷闖進之人,但卻發現萬年參精早已經不知去向。
妖獸們天生就具備比人類對各種靈藥來得敏感,雪猿也清楚,只要自己能夠服用這株萬年參精,煉化后就可以輕爾易舉地進階到五階境界。現在美夢被人擊碎,哪能輕易放過對方毫不猶豫地沖出山窟窿準備撕裂對方。
四階妖獸還不具備靈智,只是憑著本能發起攻擊,面對著眾多敵并沒有退縮,反而兇相畢露張牙舞爪一心想殺死白強來泄憤。
雪猿看著將自己圍在中間的六人,沒有絲毫畏懼,直起身子還沒等對方發起攻擊,巨大的雙臂狠狠地朝白強的頭頂砸落。
六人圍住雪猿還沒發動攻擊,對方的雙臂已經直奔白強頭頂,趕緊出牽制對方的攻擊。可沒想到雪猿皮毛之堅韌遠遠超出他們的想象之外,中的武器要不是擊中要害,短時間內很難產生威脅。
白強看到雪猿出就要致自己于死地,面對著強大的攻擊力,哪敢正面硬撼,趁其他五人出牽制雪猿的攻擊之時,趕緊閃身避開。
“轟”的一聲,白強所站之處出現一個裂坑,產生的氣浪也讓眾人吃驚不少,沒想到和自己同境界的雪猿竟然具備如此強大的攻擊力,遠非自己可以抵擋。
這樣一來,六人生出忌憚之心,只是遠遠地圍著雪猿發起攻擊,誰也不敢上前近身攻擊,生怕自己遭受不測得不償失。
雪猿好像沒有意識到雙方之間實力上的差距,仗著身體上的優勢,橫沖直撞發瘋似的進行反擊。十有的攻擊都是針對白強而去,給人一種種不死不休的感覺。
白強本來已經受傷不輕,再加上雪猿的攻擊幾乎都往他的身上而來,要不是萬劍等人全力出牽制住對方,自己早已經慘死在對方的巨臂之下。
他們看到眼前的情況也為雪猿的強悍感到吃驚,本來以為六人同時出應該是件很輕松的事,看來自己還是小看妖獸的厲害。同境界的雪猿在六人圍攻之下都還是如此難纏,要是獨自一人遇上別說對抗,就連逃命都有困難。
這一刻他們六人都有點意識到自己有些輕視山脈中的兇險,并不是自己目前的實力可以抗衡。要是輕視妖獸的實力,說不定這次任務就沒有機會活著回去了。
六人圍著一只雪猿,糾纏成一團兔起鷹落,氣浪亂射擊得殘雪紛飛,短時間之內看上去誰也奈何不了誰。
雪猿經過多次反撲之后,體力消耗過大,出攻擊時速度明顯緩慢下來。這時六人感覺到機會來了,紛紛上前圍攻,中的武器招招不離對方的要害,氣得雪猿叫聲連天。
他們六人對付雪猿剛開始也被對方的兇悍所震懾,不敢輕易上前攻擊,現在看到形勢出現轉機紛紛施展自己的段,拿對方來試驗,從中獲得更多的對敵經驗。
雪猿原本也是和六人同一境界的修為,只是仗著皮粗肉厚本性兇猛才沒落下風,現在體力消耗過大,優勢變得蕩然無存。面對著六人的圍攻急得“哇哇“亂叫,苦于無法應對。
在六人抓住機會發動攻擊之后,雪猿身上也漸漸出現一道道傷痕,雖然不影響它的行動能力,但不斷地在同一傷口上受到攻擊,再是皮粗肉厚也支撐不住了多久。
此時,雪猿終于意識到不太對勁,感覺到有生命危險,開始臨死掙扎,準備沖出包圍圈逃命而去。
它急于逃命再不顧不上身后的攻擊,直起身子張開血盆大口,揮舞著二只巨兇猛地沖向白強,準備抱住對方咬死后沖出包圍圈。
白強早已經被對方打怕,看到雪猿一副和自己拼命的樣子,哪敢硬接回身就跑。這樣一來,另外五人的攻擊雖然打在雪猿的身上,但包圍圈無形中出現一個缺口,眼睜睜地看著對方沖出去。
另外五人再去攔截已經來不及,就追隨其后不斷地發起攻擊。雪猿仗著自己皮粗肉厚,也不回身招架,帶著血淋淋的傷口沒命地往山谷深處逃去。此刻它也意識到危險,寧愿拼著身體重傷再也不肯停留半步。
萬劍等人眼看雪猿帶著傷勢越跑越遠,漸漸地拉開了距離,眼前就要被對方跑掉。突然前方一道寒芒閃過,雪猿身首分家,噴出一道血柱就倒在雪地上。
他們五人目驚口呆地看著眼前的一幕,還沒等他們反映過來,只見一個少年模樣的人,快速地上前從雪猿體內掏出內丹,看也不看就收藏起來。
這少年正是項天成,他到達天寒山脈之后,歷經數日找遍小半個山脈始終沒有發現“寒冰草”的影子。他剛好在附近,聽到山谷中有打斗聲,就聞聲趕來,看到雪猿逃走毫不猶豫出獵殺。
他經過這些天來吞服妖獸內丹后發現,此地的妖獸內丹對走火入魔有明顯的抑制效果,要是再加入幾昧藥材煉出丹藥就可以在修煉時效果很明顯地避免走火入魔情況的出現。這樣一來,他不留余力盡量多收集一些,以備以后不時急需。
萬劍等人看到項天成出之間就擊殺讓他們糾纏小半天的雪猿,也不敢輕舉妄動,帶著謹慎的眼神看著對方。
“各位請了!不知道你們是否知道寒冰草的下落,如能告知在下必有重報。”項天成只從進入山脈之后,初次碰到人類武者,雖然不抱多大希望,但也不想放過這個機會。
白強受到雪猿攻擊后,落入眾人后面幾步,剛好沒有看到項天成出擊殺雪猿。他看到雪猿倒地身亡,而內丹早已經不知去向,就猜出是眼前少年所為。
他自從進入山脈之后,一心想成為勝出者,只是運氣不好不但沒有收獲,還差點兒小命不保。現在看到項天成不但擅自出殺死雪猿,連問也不問一聲就拿走內丹,把心中的不快就沖著對方而去。
白強也是倒霉,偏偏落在后面沒有看到項天成出擊殺雪猿,還以為是撿走他們的便宜,才能夠碰巧殺死雪猿。大步上前喝道:“你那少年,我們是雪山派的弟子,那雪猿是我們追殺了半天,你這樣擅自取走內丹好像有欠妥當啊!”
項天成那會把對方放在眼里,沒想到對方竟然如此不識趣,還想要自己親獵殺的內丹,出口反譏道:“這雪猿你們自己奈何不了,難道就不準別人出了!”
白強此時已經被氣昏了頭腦,急切之下就不再顧忌,大聲喝道:“要不是我們將雪猿擊傷,哪輪得到你來撿便宜啊!”正在他說話期間,另外四道身影又出現在山谷之中。
項天成看出對方似乎受到什么刺激,有點兒不正常,再加上對方受傷在前,也就不想再作理會,準備轉身離走。
白強看到自己小團隊另外四人趕到,越發囂張起來,回身招呼道:“兄弟們,這少年搶走我們的雪猿內丹,千萬不可放他離去。”
另外四人看到眼前只是一個少年也沒放在心中,掏出武器上前就攔住項天成的去路,準備狠狠地教訓對方一頓再說。
萬劍早看出這少年有不凡之處,只是沒想到白強會如此沖動,來不及阻攔就已經發生口角沖突。他看到另外四人準備向項天成動,連忙上前阻止道:“各位兄弟,那雪猿的確是這位小兄弟親擊殺,按照規矩是歸他所有,望大家不要誤會。”
白強早已經憋了一肚子的氣,不但沒占到便宜反而讓自己遭受攻擊,心高氣傲的他覺得在同門很沒面子。看到萬劍出解圍,把平時的不滿都發泄出來,大聲喝道:“萬劍,此事與你無關,到時候內丹到希望你也不要插。”
他清楚,在自己受傷的情況下,二個小團隊的實力不分上下,怕從項天成中拿回內丹之后,也擔心對方會出干涉。
萬劍想不到白強會有眼不識泰山,看不出此前少年的不凡之處,雖然看不慣對方的傲慢,但念在同門之情上還是不想讓對方去得罪一名神秘的少年,耐心地勸解道:“白強,這位小兄弟氣度不凡,何不大家握言歡交個朋友,何必為一枚內丹鬧得不開心啊!”
他相信只要稍微有頭腦的人都能夠聽出自己話中的意思,想想白強也能明白過來,找個機會下臺就可以不了了之,省得得罪一名厲害的人物。
白強在一干人面前那會放得下這個臉面,聽到萬劍再三阻撓,越發不滿,“白劍,要是你再敢阻攔,休怪我不念同門之情了!”說完后,掏出武器招呼另外四人上前攻擊。
這次他存心要在萬劍等人面前露幾,省得回去后讓人恥笑自己。自己一馬當先,握緊長劍狠狠地刺在項天成的胸口,仿佛是切世仇人一樣。
另外四人看到白強已經出,也不甘心落后,各自用中的武器攻向項天成的要害,成心要一舉擊傷對方。
項天成沒想到這世上還有如此不自量力之人,也不多說話,決心要給對方一點教訓,讓他們長長記憶。
他腳踩“飄挪靈步”輕描淡寫般地避開對方的攻擊,順從儲物帶中取出一把長劍,以一敵五后發先至,瞬間刺中對方的腕。
白強等五人,驚得臉色蒼白趕緊后退,連地上的武器都不敢上前去撿,仿佛看見什么可怕之物似的,露出恐怖的神情,不可置信地看著項天成。
項天成握長劍,用冷冷的眼光看著眼前的五人說道:“內丹還想不想要了?”
白強此時才明白過來,想起萬劍一再在暗中提醒自己,現在懊悔不已。此時他也恢復以往的機智,知道要是自己不給出一個說法,對方絕不會善罷甘休的,上前陪罪道:“我等有眼不識泰山,還往少俠能夠見諒!”
項天成冷冷地說道:“要想放你們一馬也不難,只是有人要告知項某一件事,不然眼前之事你們自己看著辦。”
白強硬起頭皮上前問道:“不知少俠要知道何事,要是我等眾人知道絕不隱藏。”
項天成用冰冷的眼光掃過眾人,一字字地從口中緩緩地吐出:“你們可否有人知道山脈中寒冰草的下落?”
萬劍曾經聽到項天成問起過,現在又以此條件來要挾大家,猜測此物對眼前的神秘少年應該大有用處,不然也不會三番五次地提起。
他也怕惹怒少年對方大家都不利,想了想上前說道:“萬某曾經聽說過,但不知道小兄弟有沒有這份膽識前往?”
項天成聽到萬劍知道“寒冰草”的下落,加上本來對此人有幾絲好感,臉色稍微緩和下來問道:“請兄臺告知,如人收獲另當重報。”
萬劍也是在無意中聽自己的父親提起過,具體情況他也不是很了解,只知道大致的位置,和其中的兇險。
原來“寒冰草”是天寒山脈中數目最多的妖獸雪雕的喜愛之物,只要有“寒冰草”出現的山谷都被雪雕占據,普通人根本不敢進入。雪雕數量眾多,是天寒山脈最難惹的妖獸之一,生性兇猛又占據著能在空中飛行的優勢,就算修為高深之人一旦陷入重圍也是有死無生。
項天成聽了萬劍的所說解釋,總算有些明白為什么尋找這么多天連“寒冰草”影子都見不,原來這種靈草一直有人霸占。
他聽到雪雕的兇名也是顧慮重重,沒想到這二昧靈藥都不能讓人省心,看來不冒上些風險此行必難完成任務了。
白強等人看到萬劍知道“寒冰草”的情況,多少也放心了一些,省得被這神秘少年抓住把柄再次發難,大家都知趣地站在旁邊不敢出聲打擾。
萬劍把自己知道的告訴項天成之后,原本以為會打消對方前去尋找的念頭,但看樣子又好像不想放棄,忍不住出言提醒道:“這位小兄弟,要不是非用此草不可還請不要以身冒險為好!”
項天成也明白萬劍的好意,只是自己沒有退路,從身上掏出剛剛得到的雪猿內丹說道:“還請這位兄臺告知詳細方位,此物權當報答之用。”說完就將內丹遞給對方。
萬劍連忙推辭道:“萬某只是舉之勞,不敢受此厚禮。只是雪雕遠非這雪猿能比,不但數量眾多,而且其中不泛有高階修為地存在。”
“這位兄臺不必客氣,區區一枚小小的內丹還沒放在項某的眼中,還請笑納。”項天成對此人大生好感,話語間就客氣多了。
萬劍看到對方心意已決,知道再勸也沒用,大方地接過內丹義不容辭地說道:“既然如此萬某就恭敬不如從命,為報答小兄弟的饋贈之恩,在下甘愿前去帶路。”
項天成略為沉吟一番,也不拒絕坦然地說道:“那有勞兄臺,事后必當重報!”
既然對方主動提出他也不再客氣,想想有人帶路總比自己盲目尋找來得強,大不了事后多給些東西作為補償就行了。
萬劍一道的其他四人聽到要去雪雕的地盤,臉上也出現猶豫的神色,雖然他們初次進入天寒山脈深處,但雪雕之大名早已經如雷貫耳了。
項天成那會看不出其他的想法,淡淡地說道:“多謝這位兄臺仗義,至于其他人去不去任隨其便,項某不會勉強。”
憑他的經驗那會不清楚,人多不一定是好事,說不定適得其反,又何必多此一舉啊!
白強看到眼前之事已經解決,暗中舒了口氣。上前對萬劍客氣幾句就帶著另外四人趕緊離去,省得項天成反悔為難他們要求一同前往。他看到萬劍不知天高地厚竟敢領這少年前去雪雕的地盤,心中早已經幸災樂禍。
萬劍當然也明白另外四名同伴的顧慮,也就坦誠地勸解道:“各位兄弟,此去風險過大,如有不測還請各位早點回去,幫忙告知家父不要擔心。”說完將雪猿的內丹交給其中一人,仔細囑咐一番。
其他四人面帶慚愧之色,低聲接受那內丹,相互擁抱告別一番后,就另行離去。
項天成看到只剩下二人,剛準備吩咐上路,一般濃郁的香氣又出現在山谷之中,耳邊傳來萬劍輕聲的告知。
他聽到這香氣出自傳說中的萬年參精,就有了占有的念頭,這等寶物有緣遇上還肯輕易放過。他看過“神農筆錄”知道參精具備土遁之術,使用的正是木屬性靈力,在自己修煉成五行之力后應該抱有很大的希望。
項天成默默地運起體內五行之力,運起“飄挪靈步”悄無聲息地往香氣傳來之處而去。只見這道濃郁的香氣正是從旁邊的山窟窿中飄出來,他沒有絲毫顧忌,飄身進入。
只見外面冰天雪地,里面卻溫暖如春,飄蕩著濃郁的木屬性靈氣,難怪萬年參精會選擇此處作為本體的生長之地。可能是參精要想找個合適之地不易,聽到眾人離去后又偷偷地顯身,準備吸收山窟窿中的養分。
項天成抬眼望去,只見在山窟窿深處生長著一株碧綠色小草模樣之物,剛好只有九片葉子。他知道眼前之物應該就是傳說中的萬年參精,只有參精才能擁有九片葉子,其他的人參就算年份再多也只有七片。
他悄無聲息地將金屬性能量滲透到地下,慢慢地阻斷對方土遁之路,再運起木屬性能量掩蓋身上的氣息,掏出玉匕首悄悄地接近。
等到一切準備就緒之后,項天成舉起中的玉匕首朝那株碧綠色小草挖去。突然眼前的這株碧綠色的小草毫無征兆地在眼前消失,緊接著一道淡黃色的氣體滲入地下。
項天成露出得意的神色,沒有絲毫驚慌,中的玉匕首緊隨著淡黃色的氣體挖下去。只見淡黃色氣體消失之后,很快又從地面冒出準備從另外鉆入地面,似乎此地有它也無法遁走的禁制在下面。
他看到淡黃色氣體重新冒出地面,就清楚自己暗中滲透在地面下的金屬性能量發生作用。看到參精還想再次找地方遁走,哪會讓對方如愿,五行之力瞬間將對方圍住。中的玉匕首挖開土層,只見一株人型模樣的根狀植物從泥土中現身,表面隱隱閃爍著淡淡的靈氣。
項天成大喜所望,趕緊從身上掏出一個玉瓶,小心翼翼地將這萬年參精放入里面,收藏好之后,帶著萬劍就往目標地出發。
數日之后,萬劍帶著項天成來到一處厚厚白雪覆蓋的高山峻嶺,指眼前的山峰說道:“項兄弟,穿過這道高山就要進入雪雕的地盤,一切還需謹慎對待。”
通過這些天地相處之后,項天成也看出萬劍是位有情有義的年輕人,一路上相談甚歡,也就把自己的情況大致和對方簡單地介紹了一下。
萬劍聽后,也對項天成產生崇敬之情,再加上二人有同樣類似的出身,相互間的關系也開始火速升溫,雖然不是親兄弟,但也蘊含著深深的朋友之義。
項天成聽到萬劍的提醒,知道對方也為自己考慮,想了想還是堅持自己的想法,讓對方先離去用不著前去一同冒險。
萬劍平時一直在門派中修煉,難得遇上一位談得來的朋友,豈能放心讓對方獨自前去冒險。雖然自己也不了解雪雕情況,但至少會讓自己安心一些。此時他已經忘記自己的修為落后于對方,一同前去只會拖累不會帶來任何幫助。
項天成也為萬劍這種不懼生死的精神所感動,但為了對方的安全只能狠心拒絕。他對自己還有幾分逃生的底氣,要是加上萬劍情況就會截然不同,那敢輕易答應對方一同前往,再加上二人之間的關系遠非剛認識時可以相比,多少也得為對方的人身安全考慮一番。
在項天成再三分析利害關系之后,萬劍終于意識到自己前去的不利因素,勉強同意讓步。但必須要項天成答應另外一個請求,就是能夠在此地接應對方。
項天成勉為其難也只能答應對方的請求,約定相應的時間,要是沒有回來也就不要再等待了。
二人談妥好相應的事宜,項天成在萬劍的指點下告別前去,準備攀越雪峰獨自前往雪雕的地盤。
項天成進入白雪覆蓋的高山峻嶺之后,才發現看起來并不怎么高的雪峰,要想攀越并非想象中這么簡單。這道天然屏障很好地阻隔與外界的聯系,要不是有人指點縱然找上幾年也不一定能夠得到“寒冰草”的消息。
他好不容易翻越連綿不斷的高山峻嶺,只見前面出現截然不同的天地,參天巨樹成蔭,厚厚的積雪在樹頂形成天然的屋面,仿佛眼前的這片大森林襯就像連綿成片的冰雪宮殿。
他不敢有絲毫大意,運起“飄挪靈步”快速閃入森林之中,隱匿起身影悄無聲息地向前而去。一路過去,發現外面寒風刺骨里面倒也溫暖如春般的感覺,只是這片森林靜得讓人有些難以想象,仿佛此地除了撐起冰雪宮殿的巨樹之外,已經別無他物似的。
難道在天寒山脈雪雕的兇名足以震懾所有的妖獸,連進入此地的勇氣都沒有,項天成心中想到。但想想也不太可能,天寒山脈不可能只有一種兇猛的妖獸,必然有另外兇狠地存在。
項天成仔細地觀察著森林中各種跡象,企圖能夠找出其中的蛛絲馬跡,可惜寂靜的森林并沒有生命跡象出現過的痕跡,甚至連一絲微風都不曾吹拂。
他抬眼望去,高大樹頂撐起一片銀妝的世界,仿佛如同渾然天然的屋頂,密不透風將厚厚冰雪阻攔在樹頂之外。難道雪雕都在樹頂上面活動,下面就成為一個死地般地存在,如果這樣那“寒冰草”又會生長在何處啊?
項天成邊走邊想,一心要穿過這片森林探個究竟,看看前方到底是怎樣地存在。傳說中兇名遠揚的雪雕不可能蹤跡全無,看來此地只是邊緣地帶而已,對方難得過來走動一下。
他想通其中的原因之后,也就不再顧忌,施展開身法快速地在森林中穿行。隨著越往里面,地勢明顯出現變化,不再是一馬平川,開始變得起伏高聳,甚至出現山崖。
森林中不再是沉悶的寂靜,絲絲寒風已經在身邊吹過,顯得詭異又神秘,樹頂上明顯有飛行的聲息。項天成知道要進入雪雕居住的地方,不敢有絲毫大意,隱匿起身影慢慢地向前靠近。
忽然前方豁然開朗,只見成片山峰像城堡似的聳立在冰天雪地之中,覆蓋著皚皚白雪寸草不生,石壁上露出密密麻麻的洞口,有數只大鳥生長著雪白的羽毛,展開幾丈寬的翅膀正在洞口盤旋。
項天成看著前方出現的雪雕,忽然感到有危險存在,正要閃身后退,一個聽起來十分別扭的聲音已經傳來:“人類,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此處不會歡迎你的。”
他知道自己的行蹤已經讓人看破,也就不再隱藏,干脆爽快地走出森林,來到山峰前,大聲說道:“在下只是前來尋找一味靈草,別無他意,還望見諒!”
那道別扭的聲音十分不耐煩地說道:“我才不管你是干嗎的,現在就滾還來得及,不然就留在這里當點心得了!”
項天成聽后,不覺暗暗生疑,雪雕并未像傳說中那樣兇狠殘暴,難道另有隱情。這樣一來,他決心要弄個明白,看看此地到底發生什么事,急著要讓自己離去。說不定能夠見機行事,讓自己如愿以償地得到“寒冰草”。
他想到這里,大聲地請求道:“這味靈草對在下來說事關重大,還請老前輩能夠成全,以后必當重報。”
“人類是出名的薄情寡恩之徒忘恩負義之輩,豈能為你甜言蜜語所動,再說堂堂的雪雕一族還要你一個小小的人類來報恩,豈不是讓人笑掉大牙!”那聲音十分不屑地嘲諷道。
項天成沒想到人類在這些妖獸眼里是這副德性,不禁也有幾分怒氣,沉聲反問道:“難道你們雪雕一族就沒有卑鄙小人忘恩負義之徒嗎?”
他現在知道和自己說話的竟然是一頭雪雕,看來對方的修為至少在六階以上,相當于人類的虛武境,不然妖獸是無法開口和人類進行交流。這一點他從風老口中及書籍上都得到證實。看來此行的任務比起荒無沙漠還要艱難幾分了。
那聲音聽到項天成的責問,不怒反笑道:“小子,沒想到人類難得會出現幾個有骨氣之人。不過今天之事只能怨你自己命薄不知好歹,現在別怪我心狠辣了!”
項天成聽出對方的語氣不對,連忙后撤,但已經完了一步。隨著那道聲音地落下,一股強大的氣場已經沒有任何先兆地出現在四周,周圍的空間仿佛在瞬間就被凝固成一片,憑他目前的修為再也難動分毫。
他叫苦不已,沒想自己連還之力都沒有就身陷雪雕之,看來此次兇多吉少,對方的兇狠絕非浪得虛名。想到憑對方不費吹灰之力擒拿自己上來看,應該在七階左右,這相當于要類靈武境的修為,哪能讓他不吃驚。
隨著項天成受制對方之后,身上忽然傳入一股力量,全身修為瞬間就被受制再也難以施展分毫。
那道別扭的聲音發出幾道鳴叫聲,一頭雪雕馬上出現在項天成的身邊,用嘴銜住他的身子往后一甩就扔到背上,往山洞中飛去。
突然空中鳴叫聲四起,山洞中的雪雕如臨大敵紛紛從里面飛出,組成整齊的隊形來到半空準備迎敵。
項天成也被眼前的情形驚呆了,想不到兇名遠揚的雪雕竟然也有來敵侵犯,看情況對方實力絕不在雪雕之下,不然也不敢大張旗鼓地來犯。
忽然他的耳邊傳來那道別扭的聲音:“小子,今天先便宜你,等此事了解之后再來處置。”隨著話音剛落,項天成就被重重地摔在山洞之中。
此時,外面的鳴叫聲不斷,那道別扭的聲音不斷地發出聲音,似乎在指揮雪雕們上前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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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天成此時自身難保也懶得去管洞外凄慘的撕殺聲,懶洋洋地躺在堅硬的地上,仔細地打量著洞中的情況。
他仔細觀察之后,才發現自己被關押在一個十幾丈見方的山洞中,空空無一物,進來的洞口已經被那頭雪雕用巨石堵住,要想推開除非能夠恢復修為,不然休想出去。
項天成曾經被林姥姥出控制過體內的一身修為,利用體內“玄天果”的能量無意間破解掉對方的禁制,現在倒也有前車之鑒,再加上自己已經擁有五行之力,覺得解開對方的禁制應該是輕車熟路有十足的把握。
他也不想浪費時間,趁對方在外面大戰之際無暇顧及到自己,趕緊解開體內的禁制恢復修為再說。
項天成心無旁騖地在山洞中打坐修煉,也不管體內真氣能否正常使用,按照“化靈神訣”的運行路線,緩緩地在體內催動,同時放開丹田中“玄天果”的能量,用來激發體內的真氣運行。
“玄天果”的能量對現在的他來說已經是百利無一害,自從進入先天擁有五行之力后,已經不能傷害到自己分毫,所以可以放心大膽地使用。
隨著經脈中出現“玄天果”的能量,在“化靈神訣”地運行下慢慢轉化成真氣,開始沿著平時修煉的路線運轉起來,如同雪球一樣,越滾越大。沒過多久,項天成體內已經擁有平時的三成真氣。他無所顧忌,運起體內的真氣開始沖擊對方所設下的禁制。
當初在古武城中也被靈武境強者所制,照樣能夠沖破對方設下的禁制。今天自己突破到真武期,又擁有五行之力想想應該很輕松地可以破解對方在體內設下的禁制。
讓他沒想到的是,雪雕一族的功法特殊,不管自己如何沖擊體內始終被一縷寒氣所控制,憑他運用各種段也無法化解這道禁制。
這下讓他吃驚不小,自從使用體內的“玄天果”能量之后從未失過,沒想到今天奈何不了一縷小小的寒氣。可惜自己現在無法使用體內的五行之力,不然有很多段可以破解這道寒氣。
項天成想到五行之力后,靈機一動不停地催動體內的真氣,繼續煉化“玄天果”的能量。準備讓木屬性能量全部溶入真氣之中,再快速地運轉,通過自己獨特的體質利用五行相生之道,準備催生出其他幾種屬性能量,看看能不能讓自己擁有短暫的五行之力。
他不停地催動真氣,按照五行之道,借用“玄天果”的能量先催生出木屬性,再利用木屬性催生出火屬性,再是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水又轉換為木。幾周輪換之后,項天成的體內硬生生地將單一的木屬性能量催化出另外四種能量,形成短暫的五行之力。
項天成看到自己成功之后,大喜所望一鼓作氣圍著那縷寒氣發起沖擊。果然不出自己的所料,在五行之力下,那縷堅不可破的寒氣終于支撐不住,出現潰散的跡象。
“轟”的一聲,體內的五行之力沖破這縷寒氣的束縛,如同滾滾潮流一樣在體內涌動。這一刻,他立即找回擁有修為的感覺,變得底氣十足豪情萬丈,似乎眼前的困難只是件微不足道之事一樣。
他聯合體內強大的五行之力準備將這縷寒氣煉化,忽然心中一動又有了另外的打算。運用五行之力將這道寒氣緊緊地圍住,等到有時間再來好好地研究一番,看看有什么奇妙之處,省得自己再次遭遇時也有應對的段。
項天成破解對方的禁制之后,也不急著逃走,反而趁機在對方的洞府中轉悠起來,看看有什么東西值得自己出。
洞外的撕殺聲依舊,聽起來雙方應該旗鼓相當,短時間內難以分出勝負。項天成放心大膽地在雪雕的洞府中閑逛起來,只見這洞府如同迷宮一樣連成一起,轉來轉去也不見任何動靜,看來里面的雪雕應該全部出去參戰,連自己的老巢都顧不上了。
他轉悠了一小段時間也沒發現什么有用之物,都是些雪雕平時居住之地。等到覺得無望時,遠處傳來幾縷淡淡的藥香味。
他沿著這幾縷香味找到一座洞府,還沒靠近里面就傳來濃郁藥香味,走近一看,里面堆積著各種藥材,其中有一些在大陸上難得一見。看來此處應該是雪雕一族的藥庫,收藏之豐厚讓人目瞪口呆,看得出只有經過多年的積累才能達到這種地步。
項天成看著眼前的藥村,可不打算見外,將自己認識和不認識的,只要感覺有用看上去舒服的,盡量挑選年份多的藥材,趁機拿走一部分再說。
唯一讓他感覺到可惜就是沒有發現“寒冰草”存在,不然此次任務因禍得福還能輕松完成任務,然后借機逃走。
項天成正在選擇里面的藥材時,忽然門口傳來雪雕輕微飛行的聲音,還沒來得及逃走,一只年幼的雪雕,睜著大大的眼睛,用驚奇的眼光看著自己。
他看到是一只小雪雕,暗中舒口氣,抓緊時間將藥材放入儲物帶,再準備轉身逃走。他轉過身來,看著眼前的小雪雕,應該在一歲左右,已經擁有相當于人類成武期的修為。
只見這頭小雪雕,耷拉著小腦袋,用驚奇的眼神盯著自己不放,似乎從來沒見過人類似的,感覺十分好奇。看情況對方只是覺得好玩,并沒有什么出聲招呼別的雪雕前來,他也就不急著離去。
小雪雕看到項天成要離去的樣子,竟然非常擬人化地伸出嬌嫩的小喙輕輕地啄住他的衣服,似乎叫他不要離去的意思。
項天成看到這只小雪雕天真可愛,頓時童心大起也顧不上逃走,和對方玩耍起來。心中不由地想起小白,不知道對方能否在天蒼山脈中生存下去,是否還有再見面的機會?
他看到小雪雕依依不舍的樣子,心中一動就牽著對方的翅膀,反客為主帶著對方在洞府中四處游玩起來。可能這小雪雕平時很少在洞府走動,在項天成的帶領下興奮不已,用翅膀熱情地和他打起招呼,只是苦于無法用語言溝通。
突然那道別扭的叫聲在洞中四起,聽起來好像在叫喊什么似的。項天成正要找個地方躲藏起來,身邊那只小雪雕突然啄住他的衣服,不停地用翅膀指著前面一個小小的洞口。
項天成別無他法,只有冒險一試,他可不想剛脫身又被對逮個正著。他在小雪雕的帶領下,進入那個小洞口,延著狹窄的山道,彎彎曲曲也不知道通向哪里。
小雪雕似乎對這里特別熟悉,就算里面路況再復雜,岔道到處可見它都能隨意地找到去路。邊走邊興奮地和項天成打著招呼,看它的意思前方應該有更加好玩的東西。
大約走上半柱香的時間,項天成在小雪雕的帶領下來到一個用巨石堵住的洞口。小雪雕不停地用翅膀示意,叫項天成去推開那巨石。
項天成看著眼前的封堵住去路的巨石,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東西,是不是有未知的危險。但看到小雪雕一副急不可待的樣子,再上對方天真活潑的天性,想想也不會害自己。
他主意一定,就伸推開堵住洞口的巨石,一股遠古的氣息迎面撲來,感覺里面有股清涼的味道,讓人說不出的舒服。
跨出洞口抬眼望去,暗暗叫苦,只見前面是個巨大的山谷,一眼望不到邊,四面都是白雪皚皚的高峰,陡峭聳立插翅難飛。
項天成看著眼前的情況,有點后悔自己太冒失不應該相信這小雪雕,身處這種封閉之地要是被人發現,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只等著束就擒。
小雪雕好像沒有發現項天成的不快神情,興奮地拉著他往山谷中間走去。項天成看著山谷中的景色,由外面冰天雪地般的荒涼世界,卻變成像姹紫嫣紅春天般的美景,充滿著無限生機,讓他也露出不敢置信的樣子。
還沒等項天成走近,山谷中間木屬性靈氣迎面而來,緊接著陣陣濃郁的香氣從里面傳來,摻雜著各種靈藥的氣味,聞之讓人精神振奮。
忽然二條巨蛇毫無征兆地從花叢中鉆出,直起身子露出兇狠的眼光緊緊地盯著項天成,血盆大口示威似的舉在半空中,隨時準備上前撕咬。
項天成仔細看去發現這二條巨蛇竟然都是五階妖獸,沒想到雪雕有如此大的筆,竟然找高階妖獸來此地看護,看來這里絕非普通之地。
小雪雕儼然像個小主人似的,飛身而起,來到二條巨蛇面前,嘰嘰喳喳不知道在叫些什么。
二條巨蛇似乎認識小雪雕,在它面前氣勢馬上減弱,一副順從的樣子。聽到小雪雕不停地吩咐著,縮起身子很不甘心地看著項天成慢慢地退回花叢之中。
小雪雕看到巨蛇退回之后,上前拉著項天成走進藥谷里面,各種大陸上難得一見的靈藥如同平常之物一樣隨處可見。看得項天成目不暇接眼花繚亂,仿佛置身于一個靈藥的天地,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真的。
現在他也想清楚,為什么雪雕的藥庫中會有如此豐富的收藏,就是因為這里有一個天然的藥材種植山谷。
此處也不知道存在多少年,得天獨厚渾然天成地將四周的木屬性靈氣聚集在這封閉的山谷之中,正是靈藥們生長最好的環境。
項天成雙眼冒火不停地在藥谷中尋找自己想要的東西,雪參、雪蓮……還有一些生長在冰天雪地環境中的不知名靈藥。
過了良久,項天成終于將眼睛盯著其中一株花非花,草不像草的靈藥,如同一朵盛開的冰花,孤伶伶地生長在一小片空地之中,顯得異常霸道。上前仔細看去表面上閃爍著淡淡的靈氣,正是自己此行的目標“寒冰草”。
他也顧不上有小雪雕在一旁,堂而皇之地上前采摘下來,放入事先準備好的玉瓶之中,小心地收藏在身上。
小雪雕對項天成出摘走此地的靈藥無動于衷,邊吞食著靈藥邊抬頭來笑嘻嘻地看著他,一副淘氣的神情。
他將“寒冰草”放入身上之后,看著小雪雕這樣暴殄天物,心覺得異常肉疼,許多靈藥拿到外面使用得當都可以救人一命,在這里卻被小雪雕當零食一樣食用。
項天成看著滿地的靈藥,正在想用什么辦法帶走一些時,山谷中傳來那道別扭的聲音,“小子,你膽子不小啊,竟敢闖入雪雕一族的圣地。”
他抬眼望去,只見半空中盤旋著一頭巨大的雪雕,用那凌厲的眼神鎖定自己的身體,隨時都有可能出取走自己的小命。
還沒等項天成采取行動,那小雪雕已經展翅飛起,歪歪扭扭地迎向空中的大雪雕,口中不停地喊叫著,似乎在替項天成解釋什么。
那別扭的聲音和小雪雕發出同樣的叫聲,只不過前者的口氣嚴厲多了。二頭雪雕一大一小在半空中叫個不停,半晌后小雪雕重新回到項天成身旁,情緒有些低落。
“小子,如果你能答應雪雕族一個請求,今天之事就算扯平。”別扭的聲音經過小雪雕一番解釋之后,開始和項天成談起條件。
項天成不知道發生什么事,也為對方的行為感到幾分可疑,謹慎地回道:“還請雪雕前輩指教,晚輩一定照辦。”
“請你帶走眼前的這頭小雪雕,并且發誓要盡全力照顧好它,不容有絲毫閃失,等到長大成人之后再將它帶回此地。”別扭的聲音低沉地說道。
項天成聽后大吃一驚,做夢也想不到對方會提出這么一個條件來,急忙問道:“雪雕前輩為何出此言?”
“冒昧問一句,你是不是擁有五行之力?”別扭的聲音并未急著回答,反而問起項天成情況。
“不錯。晚輩正是擁有五行之力,只是碰巧所得而已。”他也不想隱瞞就據實相告。
“哈哈!只要擁有五行之力就行,管你是怎樣來的。”別扭的聲音就是要認定他似的,很含糊地一筆帶過。
“雪雕前輩,晚輩一片茫然,怎能放心交待這么重大的任務啊!”項天成可不想莫名其妙地背負起深重的承諾。
“你不用擔心,此事絕不會讓你吃虧,要不是看在你擁有五行之力上,這種好事哪輪得到你啊!”別扭聲音似乎猜出項天成的心思,毫不遲疑開出心動的條件誘惑著。
項天成知道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并沒有動容淡淡地問道:“不知道老前輩所說的不吃虧指得是什么啊?”
“小子,你別以為我老糊涂,沖著你收刮雪雕一族的這么多靈藥,再加上剛才這株寒冰草,這等便宜還不嫌多啊!”別扭聲音成心想暗中宰他一次,似乎將他一路上過來的行為早已經洞察秋毫心知肚明。
項天成有幾分尷尬,趕緊撇開這個話題問道:“老前輩憑什么可以相信晚輩的一句承諾啊?”
別扭的聲音露出神秘的笑容說道:“此事等你送回小雪雕時自然就會明白,現在只要按我的吩咐去做就行了!”
“好。此事晚輩答應老前輩,但以后能不能回來我可不敢保證。”項天成聽到對方這么自信,好奇頓起,反正此事對自己百利無一害。
“既然你答應了,事不宜遲我先送你們走,等一下可能連出去的機會都沒有了!”別扭聲音果然老奸巨猾,到現在才露出底牌。
隨著空中一股強大氣流發出,項天成和那小雪雕瞬間就來到別扭聲音的后背,對方幾個展翅之間就飛出藥谷,往項天成來時之路飛去。
項天成坐在大雪雕的背上無意間向后看了一眼,只見半空中的雪雕正在捉對撕殺,很明顯別扭聲音這一方落入下風,眼看就要堅持不住。此時他才驚奇地發現,來犯的竟然長相一樣的雪雕,卻像仇人一樣不死不休。
別扭聲音無視眼前的敗局,帶著項天成和小雪雕快速飛出山谷,很快就來到邊緣地帶,在和萬劍分的附近降落。
它從身上取出一個包袱交給項天成,吩咐道:“小雪雕之事全拜托你了,希望你不要令雪雕一族失望。”
話音剛落只見天邊出現二頭雪雕,狠狠地朝他們撲來,嘴上叫道:“雪旬,你跑不掉得,除非答應歸順雪天大王,不然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雪旬大聲叫道:“小子,快帶小雪雕走。其中的原由都在包袱里面,你自己慢慢看。”說完后,上前阻攔那二頭雪雕。
雙方立即糾纏在一起,看情況雪旬一敵二并沒有落下風,但項天成明白,一旦另外雪雕趕來雪旬就兇多吉少了。
項天成知道憑自己目前的實力也幫不上什么忙,帶著小雪雕快速往來路而去。小雪雕似乎有些明白,露出不舍的神情,乖乖地跟著項天成離去,眼神中帶著倔強的傷感。
雪山派三個月的考核期馬上就要結束,進入天寒山脈的弟子紛紛從深山中出來,陸陸續續地趕回來。
有收獲的弟子興高采烈期待自己能夠在同門中嶄露頭角,毫無所獲的弟子同樣帶著喜悅的神情,暗自慶幸自己能夠安全回來,總比那些命隕山脈之中的同門強。只是偶爾帶著羨慕的神色偷看一下有收獲的同門,心中暗道,還不是運氣比我們好一點而已。
掌門萬化同攜同二名長老早已經在大廳中等待著,等到考核時間結束當場檢驗誰是此次任務的勝出者。
他看著弟子們紛紛從門外趕來,心中感到有幾分自豪,在自己在帶領下看來今年的成績明顯比往年高出不少,至少從回來的人數上已經多于往年了。
萬化同帶著得意的神情搜索著自己心中牽掛著的身影,好像并沒有出現在人群中,難道還沒趕回來!
他眼看時間就要截止,要是再不出現就算收獲豐厚也是無緣成為勝出者。身為父親對自己兒子心中的抱負怎能不清楚,只是自己為了能夠執掌好雪山派無法替兒子爭取更好的資源,一切全憑他自己的能力去獲取。
看著最后一個弟子進入大門,離截止的正午時分馬上就要到了,可門外已經空空無一人。看著廣場上人頭攢動的弟子,覺得再也無法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萬化同心如刀絞。
“掌門,時間已經到,請上前宣布。”萬化同正在傷神之際,身后的長老出言提醒。他馬上意識到自己的身份,壓下心頭的悲傷,大步來到臺前。
他心中也不抱多大希望,在天寒山脈本來就是兇險所在,隕落是很正常的事,只能怨自己的兒子命不好。
萬化同面帶笑容,對著眾弟子大聲地說道:“各位雪山派的弟子們,今天是我們雪山派最重要的日子,此次考核的成績不用我多說,從大家的臉上就能夠看出收獲不小。現在我宣布,此次考核……”
“掌門,請稍等片刻,萬劍來晚半步!”萬化同正要宣布結束之時,突然門口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這一刻他也驚喜交集,用關切的眼神迎接著門口之人,只見二道身影出現在大家的視線中,其中一道正是萬劍,另一道卻是個少年,肩上站著一頭白色的大鳥,足有半人大小。
廣場上四道人影沖出人群,快步上前迎接,嘴上大聲呼叫道:“萬師兄回來了!恭喜啊!”
萬劍看著自己的兒子走進人群之后,也顧上不詢問項天成的來歷,大聲宣布此次考核任務正式結束。
雪山派的眾弟子們在幾名管事地檢驗下排成長隊,以小組為單位開始上繳此次在深山中的收獲,評選出勝出者。
一時間幾名管事面前堆積起二堆東西,一堆是藥材,另一堆就是妖獸的內丹。二名管事負責登記,邊登記邊在嘴上大聲宣讀,“某某小組五百年人參一株,二階內丹一枚……”
眾弟子中最引人注目的是四階內丹及千年人參,只要有其中一樣,此次考核就有勝出的希望。大部分的人都是一些年份不高的人參或者在外圍山脈少見的藥材,但和這二樣比起來可就是天差地別了。
白強運氣還挺不錯,分開后接連遇上二株千年人參,加上幾枚三階內丹,覺得此次考核自己十拿九穩可以成為勝出者,以后就有角逐掌門的資格。
雪山派有條不成文的規定,要想當掌門必須在任務考核成為過勝出者,不然就算實力再強也只能和掌門擦肩而過。
萬化同聽到負責登記的管事大聲宣報著各小組成績,樂得眉開眼笑,每次碰到眾弟子們考核時都能給門派帶來一筆不小的收入。他看著弟子從身上掏出此次考核的收獲,比往年不知道要豐厚幾倍,覺得自己倍有成就感!
他抬眼看向自己的兒子萬劍,看到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暗道,難道這小子也在山脈中收獲豐厚,不然憑對方的脾性早已經按捺不住了。他心里很清楚,自己的兒子雖然勤奮修煉,但在年輕一代中勉強能夠進入前十,單憑他的實力要想取得好成績不大,除非另有機遇。
正在萬化同沉迷在想象之中,突然聽到負責登記的管事大聲宣讀道:“白強小組千年人參二株,三階內丹三枚!”他聽后也覺得有些吃驚,看來這次考核白強最有希望成為勝出者。
現在他只希望自己的兒子不要太難看就行了,覺得成為勝出者已經是不太可能的事,只能等下一次考核時再去角逐勝出者。
項天成看到白強在登記管事報出自己的成績時,臉上露出得意的神情,不停地向周圍的同門炫耀自己的成績。他的臉上露出輕蔑的諷刺,覺得這點小玩意也好意思拿出。
他趁雪旬糾纏住其他雪雕時,帶著小雪雕快速離去,很輕松地在匯合地找到白劍,趕緊吩咐對方離開此地。
在回來的路上項天成無意間聽到白劍提起此次考核之事,就決定幫助對方成為勝出者,完成他的心愿。
項天成在路上撿些無關緊要的事和對方大致地講述一下在雪雕族發生的事,接著掏出幾株靈藥送給對方作為此次的報答。
萬劍聽到是雪雕族相贈之后,沒有絲毫懷疑就收下,憑他的眼光也能看出有了這幾株靈藥要想成為勝出者簡直是輕爾易舉之事。他心情大好,一路都和項天成說個不停,把雪山派的大概情況沒有任何隱瞞都告訴了對方。
可是二人都也想過這樣的靈藥一旦拿出來,不用說雪山派眾弟子,估計連掌門長老也要驚呆,到時候說不定會惹來沒必要的麻煩。
此次考核除了白強這組之外,還有一組也取得不錯的成績。就在年輕弟子中排名第二叫黃覺的弟子,名聲之盛并不在白強之下,交出的成績是一株千年雪蓮加一枚四階內丹,還有其他一些并不多見的藥材。
聽到管事宣讀出成績之后,場上的眾弟子立即沸騰起來,明白勝出者應該就在這二人之間的競爭,紛紛猜測誰能成為最后勝出者。千年雪蓮和千年人參是差上下,四階內丹也和千年人參不相上下,這樣一來眾弟子無法在短時間內分出高下。
頓時場上像一滴冷水進入油鍋,議論紛紛,雙方的擁護者早已經唇槍舌劍急不可待地交鋒起來,都認為己方能夠勝出。
萬化同和二位長老也認為此次勝出者非這二人莫屬,對下面的小組也不怎么去關注,開始討論二人的成績誰能更勝一籌。因為他們清楚,憑年輕弟子的實力要想獵殺四階妖獸已經是勉為其難,至于千年人參運氣的成分比較多一些。
此次考核的規則是以小組的成績為主,組長則毫無爭議地成為勝出者,這樣的做不但要考核個人實力,更重要的是考核團隊的協作能力,幫助提升雪山派的整體凝聚力。
就在大家都無視其他小組的存在,全身心地關注著白強和黃覺這二組的最終成績時,場上一個更讓人吃驚的成績橫空出世。
在一片嘈雜聲的廣場上,響起負責登記管事的無比驚訝的聲音,如同一道電流擊穿場上的人群:“五千年人參,五千年雪參,五千年雪蓮各一株,還加四階內丹一枚……”
場上一片寂靜,都被這宣讀聲驚呆了,不要三樣同時出現,就連出現一樣足以震驚全場。這種珍貴的靈藥不用說年輕弟子,就連修為比他們高深的長老和掌門也不一定能夠得到。
萬化同和二名長老聽后也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半晌后才反映過來急忙問道:“是哪一組弟子的?”
負責宣讀的管事看到這三株百年難遇的靈藥,顯得異常激動,活了大半輩子終于有機會見到傳說中的靈藥,那能不激動萬分啊!
突然聽到掌門出聲責問越發緊張,結結巴巴地說道:“是一名叫萬劍的弟子!”
場上的弟子都帶著不可思議的眼光看著萬劍,一直不被大家看好的他忽然橫空出世驚呆全場,將勝出者毫無懸念地攬入懷中,都讓人出現難以置信的眼光。
現在驚人的成績放在眼前,任誰都看得出來,這三株靈藥隨便拿出一樣就可以勝出,更不用說有三樣,還加上憑他們目前的實力難以獵殺的四階妖獸內丹。
二位長老聽到萬劍這個名字時才想起,此人正是萬化同的親生兒子,同時轉過身子恭維道:“賀喜掌門,虎無犬子啊!”
萬化同也想不到自己的親生兒子會拿出這么大的筆,真不知是天上掉餡餅還是另有奇遇,不然這種成績絕非他可以完成的。他清楚,其中三株靈藥,無論哪一株都是生長在兇險之地,有厲害的妖獸存在,就算自己也沒有十足的把握。
白強眼看就要到的冠軍,竟然被萬劍橫刀奪走,自己幾年的心血眼看就要徒勞無功,心中萬分不甘。
他妒火中燒也不考慮后果,站起來大聲理直氣壯地責問道:“萬劍,這三株靈藥是不是你跟隨那少年從雪雕族那里偷來的,這樣做你知不知道會給雪山派帶來一場災難啊!”
場上的人聽到這三株靈藥來自雪雕一族時,臉上露出驚恐的神色,齊齊將眼光看向掌門和二位長老。要是情況正如白強所說的那樣,無疑給雪山派惹下天大的麻煩,憑他們的實力還無法抗衡雪雕的報復。
萬化同同樣沉著臉,低聲喝道:“萬劍,你站出來,把這靈藥的來龍去脈好好地向大家解釋一下。”
萬劍本來就是心高氣傲之人,再加上又被冤枉,氣得臉色鐵青,大聲喊道:“白強,你到底抱什么目的,為什么要誣陷我?”
項天成看到眼前的一幕,意識到自己做事太唐突了,忽略了靈藥帶給別人的震撼力,說不定會平白無故招惹一場麻煩。
他看著妒火中燒失去理智的白強,心里有點后悔,早知道如此當初就不應該放過白強,看到對方像瘋狗一樣咬人不放第一次心生殺意。
白強帶著強烈的嫉妒之心,成心要揭萬劍的短,不但沒有絲毫顧忌,反而唯恐天下不亂亂地宣傳道:“在山谷中還有其他幾位師兄弟一起親耳聽到你陪那少年去雪雕地盤,還有什么可以否認的。”說完后,用指著項天成。
萬化同和二位長老都把眼光落在項天成的身上,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但此事事關重大不敢掉以輕心,出口說道:“為了能夠弄清靈藥的來源,能否請這位少俠上來解釋一番?”
項天成沒有絲毫畏懼,帶著淡淡地笑意,上前大咧咧地說道:“這靈藥的確是我贈予萬劍兄,不知三位還有什么問題啊?”
萬化同看出眼前少年和自己兒子關系非同一般,上前很客氣地問道:“請問少俠,靈藥是否來自雪雕一族啊?”
“此事與你們有什么關系啊!靈藥在我身上,高興送誰是我自己的事,難道還要經過你們雪山派啊?”項天成不想多事泄漏雪雕一族的事,但不甘示弱。
他心中暗罵,這幾位太不識趣,自己白白送給他們靈藥還要疑東疑西,這點膽識都沒有真不明白這雪山派如何在天寒山脈傳承下來。看來雪雕一族的威名的確令此處的各方勢力聞風喪膽啊!可是他們哪能知道,現在的雪雕族已經陷入內亂之中,早已經有沒有實力來管別的閑事
項天成在回來的路打開雪旬交給他的包袱,才知道雪雕族近些發生的事,同時還在里面放著一本學習獸語的書籍,保證他以后能夠和小雪雕正常交流。
“萬某感謝少俠對小兒的幫助,只是這些靈藥牽涉過大,還請少俠能說明靈藥的來路,雪山派才敢收下。”他聽到自己兒子并沒有進入雪雕的地盤,已經放心不少。
“哈哈!既然雪山派對在下的靈藥看不上眼,那還不簡單。”項天成還沒等話音落下,已經飛身而起快如閃電地從管事那里拿回三株靈藥,在眾目睽睽之下放回身上。
二位長老早已經對這三株靈藥垂涎三尺,只是牽涉過大不敢擅自作主收下,看到項天成如此囂張,伸就取回三株靈藥,那還忍受得住,大喝一聲就上前阻攔。
項天成那會把二名真武中期的長老放在眼里,站在那里動也不動,運起“陰陽鉆”不分先后迎向二名長老。
那二名長老看到項天成如此輕敵托大,心中暗喜,以為此次不會失,加大攻擊力二對一準備一舉拿著對方。
四只和二迎在一起,周圍空間殘雪激飛,把三道身影籠罩在里面。“轟”的一聲,二道人影從雪霧中跌出,口溢鮮血看來受傷不輕。
項天成的“陰陽鉆”自從進入真武期之后,早已經進入最高境界可以隨意變化氣勁的屬性,在五行之力的作用下冷熱二種力量威力成倍增加,別說真武中期就連虛武境強者硬挨一擊也不是那么好受。
現在二名真武中期要和自己力拼,正全心意催動冷熱二種屬性十分霸道地穿透對方的攻擊,還沒對方攻擊力暴發出來就進入對方的體內,瞬間阻礙對方的真氣運行。
二名長老剛和項天成接觸還沒來得及發力,體內真氣被截斷,五臟六腑如同被絞碎一樣,二股霸道的力量把他們震得氣血翻涌,身子不由自主地跌倒在地。
驚得二位長老趕緊起身后退,哪敢再出攻擊,看著站在那里動也不動的項天成,露出恐懼之色。
他擁有五行之力后,體內真氣發生異變絕非普通之輩可以抗衡,攻擊力強大的足以橫掃同境界對。雖然這二名長老在修為上都比項天成高一等,但面對著這種霸道的攻擊力,就算真武后期要不是沒有厲害的功法,也只能慘敗告終。
場上的雪山派弟子,看到平時高高在上的二位長老,在這個少年面前簡直不堪一擊時,驚得說不出話來,才有些意識到修煉之道是永無止境,才知道把長老當作自己的修煉目標,現在認識到是多少的無知。
萬化同看到項天成出就傷害到二位長老,臉上也露出為難的神色。在他的心中本來已經決定將此事化解,放項天成一馬,這樣一來等于將他這個掌門擱在火上烤,容不得他不出了。
“少俠,你又何必出如此之重啊!”他帶著驚訝的神情,來到二位長老的面前。
“這種虛偽之徒又何必下留情,要不是在下有幾分自保能力,所受之傷不會輕多少。”項天成聽到對方的責問,毫不在意地反駁道。
“掌門,請你出教訓這個狂妄小子,不然還以為我們雪山派無能啊!”二位長老看到萬化同露出為難之色,連忙出口挑唆。
“掌門,請你念在這位小兄弟年幼無知的份上,就放他一馬!”萬劍看到項天成為了自己,惹下這么大的麻煩趕緊出口求情。
他清楚一旦惹起眾怒,到時候項天成很難脫身而去,趁現在事情還沒有鬧得不可開交之時,請求父親放對方一馬。
“大長老,有人偷出雪雕族的靈藥嫁禍給雪山派,趕緊出來主持公道啊!”就在萬化同猶豫之間,二位長老同時出口呼救。
他們二人唯恐萬化同被自己的兒子說動放走項天成,不但靈藥沒份,還讓自己白白受傷一次,豈能甘心。急切之下也不顧萬化同的感受,直接呼叫大長老前來處理此事。
雪山派掌門史是負責日常的管理并不是絕對的權威,大長老的權力比掌門來得大,要是沒有太上長老顯身大長老也是門派中絕對的權威。至于太上長老對于大部人雪山派弟子來說,連基本的概念都沒有是傳說般地存在,幾百上千年的時間,還有幾人能夠知道躲在秘密之地修煉的太上長老。
“廢物,這么多人連一點小事都處理不好。”隨著二位長老的求救響起,廣場后面傳來一道深沉的聲音,一股威壓從后面傳來,場上之人如同噤若寒蟬。
萬劍沖著項天成大聲叫道:“項兄弟,你快跑啊!”他清楚這位大長老,就連父親也不敢在他面前說半個不字,再加上修為高深哪能不替項天成擔心啊。
半空中出現一道身影,身材魁梧,方臉圓目,一看就是脾氣暴躁之人。聽到萬劍竟敢當著自己的面叫人逃走,大聲喝道:“萬化同,你先管好自己的兒子,不然休怪本座無情了!”
萬化同也怕自己的兒子出言不遜恐遭不測,飛身上前阻攔萬劍,趁機出控制讓對方失去行動能力。
二位長老看到大長老顯身,連忙上前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再三提到那三株靈藥,雙眼不經意地露出貪婪的神色。
“哈哈!本座就差這幾味靈藥就可以煉出靈丹幫助突破,有人主動送上門來你們這幫蠢貨竟然會拒之門外。”大長老聽到有三株靈藥,毫無顧忌地說出自己的意圖。
項天成現在萬分后悔,做事還欠妥當,幫人不成反而惹下眼前的麻煩。看到這堂堂的雪山派大長老也是強搶豪奪之輩,越發對雪山派感到厭惡。看來懷壁之罪在哪里都是同樣的存在,下次絕對不要輕易暴露身上的收藏。
“小子,要是你能乖乖地獻上這三株靈藥,再將身上的別的寶貝分給本座一半,今天就放你一馬,如何?”他這種精明人物豈能猜不出項天成身上遠遠不足這三株靈藥,就先出言試探一下看看。
“原本在下倒想送幾株靈藥給雪山派,沒想到有人不長眼,豈不是自討沒趣啊!”項天成知道此事無法善終,說話也用不著客氣。
“小子,你說話客氣一點,憑你這點修為還沒放在本座的眼中。”狂妄自大的他聽到項天成數落雪山派,忍不住出言威脅。
“本少爺對于以強欺弱之徒向來不看在眼中,實力再強又能奈何得了本少爺啊!”項天成知道無法避免,就一再地出口相激。
他清楚對方是虛武境的修為,并不是目前的修為可以抗衡,但自己身上另有依仗,就算不能打贏要想脫身而去應該不是件難事,所以面對著強大的對沒有絲毫畏懼反而底氣十足。
大長老本來就是位性格暴躁之人,聽到眼前的少年一而再,再而三地出言譏笑自己,任憑他修為驚人也忍不怒火中燒,“小子,不讓你受點皮肉之苦,就不知道本座的厲害了。”
強大的威壓洶涌而起,直沖著項天成而去。項天成早領教過氣場的厲害,那會正面對抗,腳踩“飄挪靈步”快速地避開,上舉起靈龍刀毫無顧忌地砍向對方。
大長老沒想到小小的真武初期也敢在虛武境強者頭上來搔癢,氣得有點糊涂伸就奪靈龍刀,剛碰上刀身一道強大殺戮之氣無視自己的護體真氣,沿著臂直入體內。
一驚之下顧不上出攻擊,連忙運氣化解體內這道殺戮之氣,抬頭看著靈龍刀生出幾絲忌憚之色。
讓大長老也沒想到的是,小小的真武初期竟然能夠施展出如此厲害的段,可以威脅到自己的存在,大大出乎意料之外,隱隱猜出對方的武器絕非普通之物。
這下讓他惱羞成怒,在這么多晚輩面前叫他如何丟得起這個臉,成心要親擒拿項天成也不采取氣場攻擊,施展全力追隨其后。二人一前一后如同二只蝴蝶滿天飛舞,看得眾人眼花繚亂分不清高下。
項天成在洞武期時面對著虛武境強才只能束就擒連還之力都不具備,現在進入真武期之后又身懷五行之力,真正實力并不在真武后期之下,勉強可以抵擋一二。
他看到對方放棄虛武境強者的段不用,一時負氣竟然和自己比拼身法,正合心意。原本所依仗的就是速度,以他之短攻己之長又何樂不為啊!
項天成腳踩“飄挪靈步”快如閃電地躲避對方伸擒拿,上也不甘示弱在躲閃之余抓住機會用靈龍刀專刺對方的不小心露出來的破綻,表面上看起來在虛武境強者下顯得游刃有余。
場上的弟子自從大長老出現后,以為此事很快就要結束,可沒想到眼前的少年不但沒在在大長老下不堪一擊,看起來二人斗得旗鼓相當難分高下。
看著眼前的情況,雪山派弟子們紛紛露出不可置信的眼神,趕緊散開到四周,圍觀著這種離奇戰局。
一名真武初期少年能夠在虛武境強者下堅持不敗,這已經深深地打破他們的見識,成為神話般地存在。
大長老做夢也不曾想到眼前的小子不但身法神奇,就連出也是天馬行空毫無章法,讓人防不勝防。想到場上還有那么多弟子看著自己,氣得雙眼冒火,很不得立馬撕裂對方。
他看著項天成利用身法上的優勢不停地往人群中躲閃,讓自己投鼠忌器,十成功力施展不出五成,越發覺得無地自容。
二名長老看到大長老親自出竟然奈何不了眼前的少年,臉上露出擔心之情,相互對視一下,心照不宣地慢慢往項天成前行路線靠去。
項天成的“飄挪靈步”雖然還沒修煉到最高境界,但經過這二年多來的練習已經達到爐火純青的地步,能夠隨心所玉控制著步法和速度,只差御氣飛行最后這一步。
他仗著身法上的優勢及讓虛武境強者也有幾分忌憚的靈龍刀,借用地理上的各種有利條件,雖然落入下風,但也敗相未露。
看著大長老奈何不了自己怒不可遏的表情,心中甚是得意,沒想到擁有五行之力后,不但實力倍增就連“飄挪靈步”在虛武境強者下也能施展起來也能得心應。
只見大長老凌空飛起雙又往自己頭頂抓落,余光飄見旁邊正有二人,沒來得及細看毫不猶豫地想從二人中間穿過,正準備借二人來避開這道擒拿。
身子剛靠近,突然眼前刀光閃動,二道寒芒沒有任何先兆出現在眼前,他顧不上躲避倉皇之間勉強用中的靈龍刀擋住二道攻擊。
“嘭”的一聲響起,項天成連哼聲的機會都沒有,身子倒跌出去,后背已經被大長老氣勁擊中。雖避開正面擒拿,但還在對方的攻擊范圍之內,虛武境強者的氣勁也不是那么好當,半邊身子發麻體內氣血翻滾。
項天成借身子倒地之際吐出胸中的幾口淤血,勉強保持著真氣正常運轉,幾個閃騰間就穿過人群避開大長老的出擒拿。翻身而起,定睛看去,出偷襲自己的竟然是二名長老,張口怒罵道:“不要臉的老家伙!”
嘴上說著,身子卻不敢有絲毫怠慢,不惜過快消耗體內的真氣將“飄挪靈步”發揮到極致,如同黑夜中的閃電忽東忽西,讓人捉摸不到半絲行跡。
大長老站在廣場中間,看著如同鬼魅一樣四處飄移的項天成,也無法捕捉到對方的蹤跡,感到十分頭疼,沒想到對方還有這一,利用速度和自己抗衡。
他靜觀其變,穩如泰山站在廣場中間,運起修為暗中感應著項天成的確切位置,一旦鎖定絕給對方致命一擊。
看著四處飄忽不定的項天成,心中生出幾絲冷笑,他倒要好好看看對方能堅持多久。憑他的眼光自然能夠看出,這種身法雖然速度驚人但對真氣的消耗同樣也是驚人的,不愁還能逃出自己的掌心。
忽然背后傳來風聲,一道身影撲向自己,正在遲疑對方會如此大膽之際,那道身影已經出現在后背,他無比輕松地閃步側過伸往后一揮,就迎向那道身影。
心中暗道對方不自量力,這點微末攻擊力也敢近身攻擊。等到出后忽然意識到不對勁,但已經來不及收回,只見那道身影剛碰到自己的就軟綿綿地跌落在地。
他回頭一看竟然是名雪山派弟子,正是年輕弟子第一人的白強,現在已經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就算能保住小命,一身修為估計也要廢了。
項天成暗恨對方多事,在遭受二名長老偷襲之后,越發對雪山派弟子不客氣,仗著身法上的優勢沖入人群突然出控制白強,趁機扔向穩坐釣魚臺的大長老。
看到對方果然中計,看也不看就出替自己解決了無比憎恨的白強,心中也感覺出了口氣。
他不斷地快速運轉著體內的五行之力,讓自己保持這種飄忽不定的速度,快如閃電地穿梭在站在四周看熱鬧的人群之中,隨時準備再次出尋找目標。
既然二名長老如此卑鄙,不但以多欺少還在背后偷襲,他也無所顧忌,就想利用雪山派弟子來阻擋大長老的攻擊,好好地出出這口惡氣。
二位長老看著項天成施展身法快如閃電般地在廣場上飄移,再加上對對方段的忌憚,趕緊用中的刀護住身上的要害,緊張地觀察著四周的動靜,唯恐自己成為下一個目標。
他們親眼看到白強的下場,心中很清楚,眼前的少年絕對不會輕易放過自己,說不定就是下一個目標。
大長老看到自己一時疏忽上了項天成的當,出誤傷門中弟子,也是火冒三丈,只是面對著對方變態的速度,在短時間內也是苦于應對之法。
他看到堂堂一個雪山派今天竟然被一名少年逼得狼狽不堪,怎能叫他這個大長老下得了臺,心中已經有了悔意。早知如此又何必去招惹,真是自找麻煩啊!
項天成勉強仗著速度上的優勢暫時讓對方束無策,但看到二名長老警惕心很高早有提防,知道一時半會兒很難有機會得,心中漸漸有了退意。
二名長老看到項天成不停地飄忽在他們四周,心中暗暗叫苦,越發不敢有絲毫大意,慢慢地地往大長老的攻擊范圍靠去,企圖讓對方有所顧忌不敢出。
只是這個變態的少年從哪里冒出來的,竟然連大長老也奈何不了對方,現在十分后悔剛才出偷襲的行為,說不定就此結下恩怨,終身不得安寧。心中想到,小小年紀就擁有這么多逆天段,一旦惹出背后的勢力絕非他們可以應對。
二人看著項天成飄忽不定的身影,越發覺得恐懼,無奈之下沖著萬化同請求道:“掌門,要不先勸大長老停,再和這位少年談談,讓大家握言和,如何啊?”
萬化同看到二名長老無視自己掌門的威信擅自作主叫來大長老,才把眼前之事弄得一團糟,現在又想讓自己來擦屁股,覺得有些厭惡不想理睬。但看到項天成不惜傷害雪山派弟子,用來抗衡大長老的攻擊,又覺得于心不忍。
他考慮一番后,開口請求道:“大長老,還請您先停,此事其中必有誤會,何必大動干戈啊!”
大長老陷入其中左右不是,聽到萬化同的話正合心意,出口責怪道:“你們真是飯桶,連這點小事也辦不好,差點兒連累本座的威名。”說完后轉身就走。
他也清楚,在眾目睽睽之下要是硬搶少年之物,會讓自己在門派中威信大跌,再加上又不能輕易得,趕緊給自己找臺階下。另外還有一層顧慮,就是出后看到項天成層出不窮的段,隱隱感覺到背后的勢力也不是自己能夠輕易招惹的,在沒有摸清底細之前他也不敢輕舉妄動。
靈藥可以用金錢去買,要是無意中得罪一些強大的勢力,弄不好整個大陸也沒自己的容身之處,一身修為得來不易,那會輕易就去冒險。
項天成看到大長老已經離去,也慢慢地停下身子,只是和眾人保持著一段距離,靜靜地站在一邊暗中調息恢復真氣。剛才的一輪極限發揮,加上身中虛武境強者一擊,也是勉強支撐而已。所幸的是他的恢復能力比別人強上幾倍,至少不用擔心可以威脅到自己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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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化同看到大長老丟下幾句后話就離去,頓時覺得身心輕松,沒有對方強橫的干涉眼前之事也就簡單多了。w/w/w/.小shuoyd/.c/o/m00ks.com上前很客氣地對著項天成說道:“這位少俠,剛才卑派多有得罪,還望見諒!”
他心里清楚,憑對方的段絕非普通之人,剛好可以趁機結交一番,也為自己留下一條后路。一旦惹怒對方,就算能夠擊殺,雪山派也要付出慘重的代價,還不如握言和對雙方都有利。
項天成哪會不明白對方的意思,只是心中這口惡氣無處可出,冷笑道:“得罪倒也不敢當,只是以多欺少背后傷人又該作如何解釋啊?”
萬化同沒想到對方小小年紀話鋒如此厲害,對于此事的確錯在己方,但又不可能當眾責怪二名長老,十分牽強地解釋道:“二位長老一時心切,出魯莽還請少俠不要放在心上。”
項天成清楚殺人不過頭點地,要想讓二位長老當眾給自己賠禮認錯的確有難度,但要是這樣放過對方心有不甘,淡淡地問道:“那請問萬掌門,此事又該如何解決啊?”
萬化同也十分郁悶,對方惹下的麻煩還要自己來解決,看到項天成又把問題拋給自己,靈機一動就對著二位長老說道:“二位長老,還是你們親自向少俠解釋一番!”
二位長老看到掌門又把問題拋還給自己二人,也是件痛苦之事,可是又無法逃避,硬著頭皮上前解釋道:“這位少俠,是我等二人出冒失,還請見諒!”
此時也顧上在眾弟子面前丟失威信,只想把這事兒化解掉再說,再糾纏下去吃虧的肯定是自己。這一次他們二人都清楚已經踢到鐵板上了,不但沒有撈到半點好處就連顏面也要丟盡。
項天成看到二位長老厚起臉皮向自己解釋,知道再逼下去只會讓雙方走上絕路,這樣對自己并未有多大好處,況且身上所受之傷也不是很重,就不想再作理會。
他冷冷地看著二位長老,微微點了一下頭,示意此事就此揭過。出聲召喚躲在樹上看熱鬧的小雪雕。招呼也不打轉身離去,出了大門,很快就消失在這片白色的世界之中。
雪山派眾人看著這個神秘少年猶如一陣清風,來無影去無蹤,又莫名其妙地消失在他們的眼中,留下許多難解的疑惑給他們。
東安州的項家,經過上次的危機非但沒有衰落,借家族中有真武期強者坐鎮重新崛起成為當之無愧的第一家族,風頭之盛穩壓陳王二家。
經過一年多時間的休養生息,項家弟子們的整體實力提高不少,除了族長項振平傷重還不能經常現身之外,其他的事一帆風順。
太上長老躺在項府院子中閉目沉思,計算著項天成離去的日子,想想要是順利的話差不多可以趕回來了。
他只是碰巧在密室中發現丹方,其實憑不知道其中的實情,哪會想得到采摘這二味主藥要歷盡千難萬險。
項振平的傷勢在他不停地輸入真氣之后非但沒有出現惡化,反而經過一段時間的休養竟然有好轉的跡象。這樣他對“經脈再生丹”充滿著無比的信心,只要等項天成順利回來,保證還給對方一個生龍活虎的父親。
突然,周圍一股強大氣息涌現,只見一名身著黃色衣袍中年人悄無聲息地出現在院子中,看上去似曾相似,露出笑臉迎向自己。
還沒等他開口相問,那人搶先一步說道:“陳某有些唐突,還望項三能夠諒解!”
太上長老聽到項三這二個字,腦海中閃過一個人影,驚呼道:“你是陳五,多年沒見,想不到比項某早一步突破到真武期啊!”
此刻他也意識到來者不善,依稀記起這個陳五正是當年陳皇家派到東安州之人,和自己有過幾面之交,沒想到對方竟然比自己更早步入真武期。
陳五淡然一笑道:“難得項三兄還記得陳某,看來不枉此行,在有生之年能夠見到老相識啊!”
“不知陳兄突然造訪所為何事?”項三隱隱猜出幾分,但還是出口相問。
“沒什么大事,只是聽說項家出現一位真武期強者,不顧上越國的公約擅自對晚輩們出,奉皇族之命只能前來查探一番。”陳五說道。
項三當即明白是陳皇族要出干涉東安州之事了,其中少不了陳志明在背后策劃,但自己不可能置家族安危不顧,笑道:“陳兄此次前來難道就是為了維護這個徒有虛名的公約?”
“項兄果然聰明啊!陳某只能得罪了!”陳五說完后,雙緩緩升起,轉化成掌輕輕地拍向項三,如同chūn風拂面一般。
項三別無選擇,也不甘示弱舉起雙迎向對方看似毫無攻擊力的雙掌,只見一股力量傳來,無視自己的攻擊瞬間沖破護體真氣進入體內。
他連退五步才能化解陳五的力量,氣血翻涌,口中一甜鮮血噴出,知道受傷不輕,勉強開口說道:“項某佩服!”
項三清楚對方已經突破到真武中期,足以穩壓自己,看來項家又要面臨著更大的危機。腦海中出現項天成的影子,面對著突如其來的變故不知道期盼對方早點回來好,還是晚上個幾年,連他自己也分不清了。
陳五笑道:“多謝成全。希望項兄以此為戒今后再也不要出多管閑事,不然后果可不是你們項家能夠承受的。”說完后就轉身離去。
第二天,項家高層發出指令,所有子弟改變往日的高調行事風格,全面進入高度戒備狀態。
沒過幾天,陳志明一改往日的低調風格又開始在各種場合頻頻顯身,意氣風發向各方勢力暗示著新的變化。
東安州的各方勢力馬上察覺到二家之間的微妙變化,意識到又要風起云涌開始變天了。
三個月后,陳王二家聯合發出通告,天蒼山脈資源問題通過比賽來解決,勝出者就可以擁有為期十年的使用權。
通告中簡單明了說明此次比賽的規則,一任何勢力都可以報名參加比賽,但必須要派五名代表出場比賽,不能多也不能少;二通過抽簽的方式來決定比賽的對;三只要有一名代表能夠堅持到最后就算勝出。
此通告發出后,大家都清楚陳王二家又開始要向項家動了。在目前這種形勢下,誰會傻得報名參加比賽,明擺著是針對項家。
項家沒有任何動靜,既沒反對也沒有表示支持讓各方勢力都摸不著頭腦,只能等三個月之后,看項家會不會參加這次爭奪天蒼山脈使用權的比賽。
項家內府的秘室中,太上長老項三坐在主位,大長老項青和族長項振平陪在二旁,其余的就是項家的高層。
項三已經沒有以前那種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氣度,相反露出幾絲擔憂之情,淡淡地問道:“還有十來天應該就到比賽的日子,我們項家要不要參加啊?”
這幾個月過來,項家處于水深火熱之中,陳王二家的聯合通告剛好擊中他們的軟肋,要是出面否認明擺著要發生正面沖突,剛才中對方的圈套可以借機發難;要是參加比賽不但沒把握還會損失一些骨干人員,看對方提出的比賽條件就想在大庭廣眾之下殺人。
大家此刻都意識到沒有強者坐鎮,即使家業再大弄不好也是替別人做嫁衣,成為別人的饕餮大餐。
二長老項建為聽后,第一個忍不住大聲說道:“陳志明這小子狗改不了吃屎,就算拼死也不會輕易放過他!這段時間還暗中指示別的勢力出,傷害不少的項家弟子。”
大長老項青無比擔憂道:“看來此次陳王二家早有謀劃,要置項家于死地了!”
項振平現在基本上已經恢復行動能力,只是一身修為還是無法使用,也能處理一些家族上的事。他無不擔憂地說道:“從目前的形勢來看陳家必定準備了多名洞武后期強者,不然也不敢如此囂張。只可惜家族現在青黃不接,連個像樣的人才都沒能出現啊!”
他心里清楚,要是自己不被傷勢拖累應該有幾成把握能夠進入洞武后期,不至于如此被動,現在家族中除了太上長老之外,修為最高的也就是剛剛突破到洞武中期的大長老項青。這點實力面對著早有所圖的陳王二家根本不能發生作用,說不定連墊底的資格都不夠。
面對著陳志明的段他們深有領教,上次事件就是最好的證明,沒有十足把握絕對不會大動干戈。現在太上長老已經被陳皇家族的人出警告,要是強行出說不定結局會更加慘重,看來此次危機不可能再次有人出現逆轉局勢了。
其他之人聽到族長之言,都顯慚愧之色,覺得在關鍵時刻自己還是不能發揮作用,一旦失去家族的依靠只能處于任人宰割的地步。
項家在座之人聽到族長之言,都顯慚愧之色,覺得在關鍵時刻自己還是不能發揮作用,一旦失去家族的依靠只能處于任人宰割的地步。
“實在沒把握只能忍氣吞聲,拱讓出天蒼山脈先避過鋒頭再說。”六長老看到大家都不說話也不再顧慮,心中想到大不了等以后有機會再東山再起。
“只怕陳志明醉翁之意不在酒啊難道他會不清楚養虎為患的道理輕易放過我們項家啊”項青無奈地說出心中最大的顧慮。
項家人做夢也想不到短短數月形勢陡然逆轉,原本風頭正盛的他們一下子就處于家破人亡的危機之中,甚至連反抗的實力都不具備。
項振平想了想提議道:“如果真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只能借助外力來幫項家渡過此次危機了”
“可面對著陳皇家氣勢洶洶誓不罷休的樣子,又有什么勢力愿意替項家出頭啊?”四長老聽出還有族長話中有話連忙相問。
項振平沉吟片刻之后,謹慎地說道:“有家勢力只要我們能夠答應對方的條件,倒也有幾分把握說動對方,此事還望太上長老定奪。”說完后眼睛看向項三。
項三迎向項振平的眼光,大一揮說道:“只要我們項家能夠承受,任何條件都先答應再說。”
“清虛宗掌門一直對項家的丹藥比較感興趣,如果我們能無償地提供對方四成的丹藥,估計能夠打動對方。還有就是他的兒子彭玉明,一年多前在天蒼山脈無意中結識六長老的孫女項思思,一直心存好感我想趁這個機會把這好事定下來。”項振平不虧是族長,未雨綢繆早已經替家族想好后路。
在場之人聽到項振平這番建議,都露出敬重之色,沒想到一直身受重傷的族長還在暗中為家族謀后路,這種心胸和氣度不是在場之人能夠擁有的。葉子悠悠
“我沒任何意見,一切聽從族長的安排,先替孫女項思思答應這門親事。”六長老聽后馬上站起來表示支持族長的建議。
他看到項振平在重傷之下還為家族之事操心終于明白對方的一片苦心,的確只為家族考慮,同時也為自己以往的私心感到愧疚族長項振平的最后一絲不滿也消失了,決心在以后的日子中全力協助他讓家族走上新的高峰。()
“好。不就是四成丹藥,相信這個條件還難不到項家,只要大家能夠齊心協力,定會渡過眼前的難關。”項三聽后也贊成這個方法。
場上的人聽到太上長老同意后,紛紛出聲贊成這個建議,至于那四成丹藥對于項家來說的確不是什么困難之事。
“既然族長能夠說動別的力量替項家出頭,此次比武不妨報名參加,到時候在比賽場上和陳家去算總賬好了”項三清楚有清虛宗出相助,此事應該有幾成把握。
清虛宗和萬劍門、陳皇族、武越學院并列為上越國四大巨頭,除了武越學院不參與紛爭之外,其他三家處于三足鼎立的局面。
陳家王府,陳志明躊躇滿志地坐在大堂上閉目養神,腦海中計劃著如何吞食項家的地盤。上次鎩羽而歸不但賠償眾多錢財,連陳皇家的顏面都給自己丟盡,要不是背后有靠山說不定這個位置才都要給人擠掉了。
通過這一年多時間的暗中謀劃,事情終于出現轉機,不但要把上次的損失連本加利地拿回來,還要讓項家徹底從東安州消失掉。葉子悠悠這個計劃已經得到陳皇家的默許,所以他才敢大張旗鼓地出對付項家。
他早已經做好二準備,要是項家出面否認他們陳王二家聯合發出的通告,就可以借題發揮大張旗鼓地上門討說話趁機出殺死幾名主事人,再扶起一個傀儡做族長一切還不是自己說了算;要是項家參加比賽,早已經設下圈套讓對方派出的五名代表別想活著回去,這樣一來項家元氣大喪以后再也沒有和陳家相抗衡的實力,還不是任由自己擺布。
如果項家能夠忍氣吞聲拱相讓天蒼山脈,那就慢慢地蠶食對方的地盤,暗中派人刺殺幾位當事人,直到有一天讓項家徹底消失為至。至于項家那位真武期強者自有陳皇家派人來對付,用不著他來擔心。
突然一名心腹急匆匆地跑進來,貼近他的耳朵低聲稟報,陳志明臉色瞬間變得十分難看,沉聲問道:“此事你能確認?”
等到心腹再三確認之后,他急促地在大堂上走動著,低聲罵道:“項振平真有你的,身受重傷修為不保還要垂死掙扎,看來上次就應該當場先殺掉你。”
陳志明想了一下,就出了大堂來到后花園,在偏僻的角落有間小屋面前停下,低聲請求道:“陳皇叔,小侄志明有急事前來稟報”
里面沒有聲響,門就被打開,陳志明閃身入內,只見陳五盤膝坐在里面,抬起頭看他一眼,淡淡地問道:“有何要緊事啊?”
他趕緊上前將最新得到的消息全部告訴陳五,站在一旁靜待對方的吩咐。
“清虛宗也要插這事,看來事情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復雜啊”陳五無比謹慎地分析道。
“陳皇叔,此事已經沒有回頭路。再說天蒼山脈可是皇家必得之事,豈能讓清虛宗捷足先登啊”陳志明也感到事情有點超出自己的掌控范圍。
“清虛宗也是無利不起早,應該也想借機霸占天蒼山脈。”陳五無不擔憂地分析著,心中已有對策。
陳志明看對方的神色明白此事應該已有幾分把握,為了確保萬一他還是建議道:“陳皇叔,在下還有個主意能讓萬劍門幫我們先解決掉項家。”
說著就上前將自己早已經計劃好的陰謀向陳五詳細地說了一遍,聽得對方不停地點頭贊同,臉上露出陰狠的神色。
陳五忽然想到什么似的,開口問道:“那個叫項天成的少年,你有沒有打探出他的蹤跡啊?”
陳志明聽到這個名字,臉色就變得十分難看,帶著尷尬的神情回道:“這小子也奇怪,只從上次突然顯身之后再也沒有出現,好像憑空消失一樣。”
“如此看來項家傳出在閉關修煉應該是個假消息,不管這樣一定要查到此子的下落。”陳五不知出于什么原因,聽到對方小小年紀竟然能夠刺殺二名洞武期強者,一直成為關注對象,重視程度還在項三之上。
“項振平還有一個小兒子也下落不明,是否另有玄機啊?只有大兒子在武越學院,要不要提前下啊”陳志明繼續提議道。
“用不著。眼前的形勢已經出現變化,還是按計劃名正言順地先控制天蒼山脈再說。”陳五無比謹慎地提醒著。
他心里清楚,要是清虛宗和萬劍門都對天蒼山脈有覬覦之心,哪可就是麻煩的開始。小小的項家在他眼里還是沒多大份量,要不是顧忌言論會對整個陳皇家不利,輕易就可以出滅殺。但面對著其他二家勢力就完全不同,三家之間這些年以來一直都在明爭暗斗,難分高下。
包括此次想掌控天蒼山脈資源,就是為了能夠對付其他二家做準備,讓陳皇家在上越國能夠成為真正的權威。這個計劃連陳志明都不清楚,只是皇族中的高層才能夠知曉。
在項振平親自出馬接頭之后,清虛宗掌門彭萬里很爽快地答應項家的請求,同時還讓兒子彭玉明先帶上幾名強者一同前往表示自己的誠意,等安排好宗門內的后事再親自帶人來助陣。
他帶著彭玉明等人趕回項府安頓好之后,想起彭萬里熱情過頭的態度非但沒有安心,反而覺得此事另有蹊蹺,準備前去找太上長老項三去商量一番。
突然在外院傳來陣陣喧鬧聲,以防萬一他趕緊走出去詢問,才知道在一座偏僻的院子中發現一具陌生人的尸體。
項振平馬上意識到要出問題,顧不得去找太上長老商量,趕緊前去察看一番。眼看天蒼山脈的日子馬上就要到了,可不想在關鍵時刻出現意外。
項振平來到那間院子,只見一名青年直挺挺地躺在院中,看來已經死去多時。還沒等他來得及出口詢問,有人高喊陳志明帶領萬劍門的人闖入項府。
他清楚肯定又是陳志明在背后暗中搗鬼,只是不知道今朝要唱哪一出戲了?還沒等他走出院子遠遠看到太上長老項三帶領其他幾名長老前去交涉,雙方很快就朝這座院子走來。
萬劍門一行五人,在一名神色冷峻不可一世的中年人帶領著,隨同項三等人來到院子門口。還沒走進院門一眼瞧見地上躺著的尸體,臉色突變,冷冷地大聲責問道:“項家膽子也太大了,竟敢出暗算萬劍門的弟子”
項三看到對方問都不問一聲,就把項家當成殺人兇,也有幾分怒氣,淡淡地說道:“此人剛剛被發現,連身份都還沒查明,貴派這么快下結論是否過早了?”
“此人正是萬劍門前幾天失蹤的弟子孫耿,還用得著查明。(小說)再說死在你們項家府中,難道還想逃脫干系嗎?”那人只有洞武后期的修為,卻絲毫不給真武期修為的項三面子。
項家眾人聽后,頓覺不妙,看來此事又有人在暗中布局,目的就是為了嫁禍給項家,挑起萬劍門和項家之間的沖突,好漁翁得利。
項振平心中一動,一副熱情的樣子就朝陳志明走去,笑著問道:“不知陳王爺從何處得到消息,竟然能夠未卜先知知道此地會出現萬劍門弟子的尸體?”
“哈哈!本王也是聽人說起這孫耿前幾來過項府,失蹤后不敢怠慢連忙通知萬劍門,剛好碰巧遇上。”他早有準備豈能輕易自露馬腳。
“陳志明,我看這事八成是你們陳家想栽贓給我們項家,出殺死萬劍弟子偷偷地藏尸這里。”二長老看到陳志明怒火就從心頭冒起。
“哦!孫耿可是陳王府的有為青年,本王還有意將女兒許配給他。我倒是在二年前聽孫耿無意間提起過,說曾經出誤傷過項家的二位少爺,至于是不是栽贓自有萬劍門的人在,還不是你一個小小的長老能夠胡說的。”他對于項家志在必得,那會客氣。
“陳王爺此言差也,既然牽涉到項家二長老難道就沒有資格說話了?如果不是有人成心栽贓,天下又會有如此之巧合之事!”項振平看到陳志明胸有成竹,清楚肯定是隱家暗中栽贓,就把其中的疑點指出希望萬劍門之人能夠認識到。
萬劍門那人似乎很不耐煩,大聲說道:“此事不管是誰出,萬劍門必然會查個水落石出,但你們項家卻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今天必需給出個說法來。”
項家圍觀的弟子看到對方態度蠻橫不講道理,不問青紅皂白就要把責任往項家身上壓紛紛出口譴責。
陳志明看到jiān計得逞,眼中閃過狠毒的神色,悄悄地旁邊靠去,當起最得意的旁觀者。
萬劍門那人伸抽出長劍,鄙視著周圍的項家弟子,冷冷地喝道:“有誰不服氣,就先上來問問這把劍。”神情中透露出無比的輕視,仿佛項家之人如同螻蟻任由他們踩踏。
二長老本來是火爆脾氣,這段時間一直煩事不斷,心中怒火無處可泄,看到萬劍門不但上門欺負,還如此囂張簡直視項家眾人如同無物,那還按捺得住。
大喝一聲,就上前一步來到那人面前,拍著胸膛大聲說道:“既然如此就讓項行為來問問這把長劍,看看是哪個王八蛋栽贓給項家的?”
萬劍門那人也不說話,看到有人出頭成心想殺激儆猴,長劍閃動,如同萬朵雪花瞬間在項行為的眼前盛開,凌厲的劍氣刺得他皮膚隱隱作痛。
項行為想不到對方招呼不打直接動,才意識有點意識到對方的強大,知道自己有點冒失,不敢怠慢趕緊閃身避開這必殺的一劍。
豈料到對方早看出他的修為不如自己,已經算準后路那會留下逃脫的機會,搶先一步長劍已經出現在項行為的右側,避閃不及被當場貫穿。
項三看到萬劍門之人無視自己等人的存在,出就傷人,心中大怒也不顧陳五的警告,飄身而前抬就是一掌。
“項三前輩似乎忘記陳五皇叔的警告了,難道想給項家惹下滅門之禍嗎?”忽然站在旁邊看熱鬧的陳志明出言警告。
項三的掌離對方頭頂只有三寸距離,冷冷的聲音傳入他的耳朵,只能硬生生地停留在那里,恨恨地對著萬劍門那人說道:“小子,算你運氣好,要是再敢出傷人就別怪我無情了!”
萬劍門那人剛從鬼門關走了一趟回來,已經嚇得臉色蒼白,雙腿發軟。聽到陳志明之言后,非但沒有住反而惡膽再生劍氣閃起,一成不變地朝項行為刺去。
項家等人看到萬劍門如此不知好歹,怒火填膺大聲責罵,準備一齊上前圍攻對方。
忽然一道寒芒閃起,準確無誤地擊中萬劍門那人的長劍,項行為才得以狼狽逃出對方的攻擊范圍。
只見一名青年持長槍,滿臉帶笑地站在場中,長相一般但身上一股英氣卻不容人小覷,竟然也是洞武中期的修為。
萬劍門那人叫孫發,在門中也算是中等實力的人物,看到被一位青年隨破解掉自己的攻擊,大為怒火。
他此次前來表面上是為孫耿失蹤之事,實際上奉門主之命借機察看東安州的形勢,準備chā天蒼山脈之事。
“在下清虛宗彭玉明,還望萬劍門的朋友能給項家一個解釋的機會!”那位持槍的青年還沒等孫發再次出,就上前介紹起來。
孫發聽到清虛宗三個字,也露出驚訝之色,勉強停問道:“清虛宗掌門彭萬里是你什么人?”
“正是家父!”彭玉明沒有絲毫隱瞞。
他在一年前來到東安州,在天蒼山脈無意中與項思思結識,從此念念不忘。此次得到族長項振平的承諾,同意將項思思許配于他,倒也沒有另懷目的滿腔熱血準備一心幫助項家度過此次危機。
孫發聽到對方竟是清虛宗掌門的兒子時,知道眼前之事無法如愿。本來他們一行人在陳志明地挑唆下,存心要殺項家幾人長長聲勢。
他用冰冷地眼神掃過項家眾人,不可一世地說道:“今天看在清虛宗的面子上,暫且放你們一馬,三天之后要是沒有給出說法,項家就等著滅族!”
陳志明站在一旁聽到眼前的青年竟然是清虛宗掌門的兒子時,也露出一絲不意覺察的驚訝神色,看來項家和清虛宗早有勾結。
他看到萬劍門等人也有退意,知道今天之事不能如愿,就準備上前招呼對方一同離去。
“要滅項家的族,就憑你們這幾條聽人使喚的狗只怕還沒有這個資格說這話。”還沒等孫發等人邁動腳步,外面傳來一道冰冷的聲音。
大家抬眼望去,只見院子外面走來一少年,身材tǐng撥,長相普通,肩上夸張地站著一頭大鳥,慢悠悠地進入院門,笑瞇瞇地看著孫發等人。
孫發等人剛接近這少年,就發現有股殺氣傳來,忍不住生出忌憚之色,謹慎地看著那少年問道:“你是何人?為何要出多管閑事?”
“在下只是項家的一名下人,聽到有人要滅項家之族,來看看是不是長著三頭六臂。”那少年不露任何聲色,輕描淡寫地回道。
項振平看著這位陌生的少年,隱隱有幾分熟悉的感覺,但又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看到對方一心要為項家出頭,也是丈二和尚摸著頭,心中稀里糊涂。
項家子弟聽到有人替項家出頭,充滿著期待,可看到是一位自稱是項家人的少年時心里就不抱希望了!但看到這少年竟敢對萬劍門的人冷嘲熱諷,怔怔地看著眼前一幕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
“縱然沒有三頭六臂,但要滅你小命應該足夠了!”孫發面對著少年的嘲諷,再也忍住不住。
剛才有清虛宗的彭玉明出面阻止只能罷,現在有人主動送上門來,哪肯輕易放過這么好的機會。仗著自己的修為比眼前的少年高出不少,伸撥劍出擊,動作如同行云流水般自然,閃出道道劍氣把那少年籠罩在里面。
場上之人看到少年動也不動站在那里,齊聲驚呼都為他捏一把汗,只見場上身影閃動,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欺負項家無人者死!”
“嘭”的一聲,劍光瞬間消失,只見孫發直撲在地,沒有任何動靜氣息全無,眼見不能活命。
看到眼前一幕,萬劍門其他四人如同白天見鬼似的,齊唰唰地向后退去,帶著恐怖的眼神看著眼前站在那里絲毫未動的少年。
院子里靜得掉下一枚針也能聽見,都露出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站在中間的少年,洞武后期的強者在他面前竟然連出的機會都沒有,就身亡氣絕,這么恐怖之事說出去也沒人能相信。
那少年用冰冷的眼神盯著萬劍門另外四人,淡淡地說道:“今日之事就到此為至,如再敢上門鬧事者就以此為戒。”
陳志明看著眼前的少年,隱隱感覺似曾相似,特別是說話的語氣和神情,只是想不起來。他也不敢出聲,生怕惹怒眼前的少年也像孫發一樣冤死在此地,趕緊尾隨萬劍門其他四人溜出項府。
彭玉明為人豪爽,喜愛結交各類英雄豪杰,看到眼前的少年段了得立馬有了結交的念頭。(wap.shouda8.com機小說)沒有任何顧忌,上前一步說道:“這位少俠,在下是清虛宗彭玉明,請來項家助陣還沒請教少俠大名啊!”
那少年冷冷地看著他,不予理睬,眼中不經意地露出復雜的神色,口中輕聲責怪道:“多事!”說完后轉身就走,很快就消失在眾人眼中。
眾人看到莫名其妙地出現一名神秘的少年,冒充項家人出頭之后又不聲不響忽然離去,實在想不通其中的緣由。
項三等幾名長老看著眼前的少年忽然離去,也是疑云重重,生怕是別有用心之人借用項家的名頭在項府當場殺死萬劍門的人,存心挑起是非。因不知虛實也沒有出阻攔那少年,任他離去,一切只等過了比武之后再來計較。
深夜,項府內院,項天成的母親李素蘭獨自一人呆呆坐在院中,看著圓又亮的明月,滿腹愁緒不知向誰訴說,心中無聲地感嘆道:“月已圓,但不知人何時才能相聚啊!”
皎潔的月亮照在她的身上,孤寂的身影越發顯得單薄和無助,微風飄過吹拂起一頭青絲露出一張讓任何人看了都心酸的臉,寫著對兒子深深的思念之情。
身后無聲地出現一個高大的身影,伸出一雙大緊緊地摟住這個單薄輕巧的倩影,溫柔地貼近耳邊說道:“素蘭,這段日子也讓你受苦了!”
李素蘭抬眼看去,只見項振平露出平時難得一見的溫柔眼神看著自己,心中一酸說道:“我已無所謂,就是不知道可憐的成兒現在在何方,一家人何時才能相聚一起啊!”
項振平仰天長嘆一聲道:“都怪振平沒用,為了一身修為竟然讓年幼的兒子冒著未知的兇險,歷經風霜長途跋涉去那遠不可及的天漢大陸。”
他面對著李素蘭母子滿懷愧疚之心,這么多年以來,不但沒給對方帶來多大的幸福,反而很少有時間去關心他們的生活,在關鍵的時刻這位一直不被家族看好的兒子竟然tǐng身而出力挽狂瀾避免了家族遭受重創。本章節孤獨打想到項天成他就心如刀絞,恨不得自己去替代對方。
“算了!成兒吉人自有天相,相信他會順利完成任何回來的”李素蘭那不明白對方的心思,反而出口安慰。
忽然院子門口出現一道熟悉的身影,看著他們二人,緩緩地走進院子,二話不說就跪拜在身前。
項振平和李素蘭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停地用揉著雙眼,等到再次看清眼前之人正是自己日夜思念的項天成時,興奮的淚水從眼眶中流出。
項天成拜見父母之后,小訴片刻就從懷中掏出一顆黃白色的丹藥,鄭重其事地遞給項振平說道:“父親,趕快到里面找地方服用它,兒子在這里為你護法。”
項振平此時哪會不明白,眼中充滿著期待,滿懷熾熱的之情,興奮地接過丹藥就往里屋走去。找個安靜的所在,將中的“經脈再生丹”吞服后,就開始打坐修煉。
丹藥入口即化,進入體內后一股暖流生起,沿著他運行的路線慢慢地滲入經脈之中,原先受傷的經脈在這股暖流的作用下,重新恢復生機。
幾個時辰后,項振平感覺到久違的真氣重新在體內生生不息,如同潮流一樣滾滾運轉。此時他發現自己不但恢復一身修為,丹藥中蘊含著的強大能量不但將遭受重創的經脈恢復如初,反而更勝以前。
丹藥中的能量修復重創的經脈之后,主動開始改造著他的體質,在這股強大能量地作用下很快就到達洞武中期的巔峰,馬上就要面臨著突破。
“寒冰草”和“枯死花”都蘊含著冷熱二股能量,經歷過漫長歲月地吸收和積蓄已經達到一個恐怖的地步,再加上在煉制時被項天成加入的各種藥材無不是百年難遇的靈藥,“經脈再生丹”幾乎達到起死回生的效果。
項振平發現體內發現天翻地覆的變化之后,大喜所望。不敢掉以輕心,進入修煉狀態,運轉體內真氣煉化丹藥中的強大能量,借此機會準備一舉之下突破到洞武后期。
項天成離開雪山派之事,就馬不停蹄地開始往回趕路,一路上有驚無險地借助幾座遠古穿梭陣來到天蒼山脈。
在那座天蒼山的洞府中,準備著煉制丹藥,有風老這位經驗豐富的老師在旁邊指點,他勉強將“經脈再生丹”煉制成功。接下來的日子,將身上所藏的豐富藥材,在風老提供丹方的情況下煉制出各類以后所需的丹藥。
他心滿意足地看著自己煉制出一大堆丹藥,有輔助修煉的、療傷的、解毒的等等各種丹藥,心喜樂懷,覺得下次再去天漢大陸時底氣又多出幾分。最讓他感覺受益匪淺的是煉丹術,經過一個多月來沒日沒夜地煉丹,開始進入一個全新的境界。
項天成和小雪雕在一路相處之后,借用那本雪旬贈送的獸語書籍,勉強可以溝通交流。他看到雪白的羽毛顯得十分搶眼,就給它取了個名字叫小黑,和大鵬的名字小白相反。他一看到一黑一白剛好顛倒過來,心中就忍不住偷樂。
小雪雕可能沒意識到這名字背后的意思,覺得自己有名字后非常開心。每次聽到項天成叫它小黑,就高興地雙翅揮舞向他示好。
從雪旬留下的紙行間,他才明白小黑其實是變異體質,在進入五階妖獸之前必需要有五行之力輔助再能夠突破,不然這輩子休想再提升修為。在雪雕的世界里,還想收集到五行之力幾乎是件癡心妄想之事,但也不清楚小黑前二次是怎樣讓它突破的。看來雪旬等人應該付出不少的代價,才能讓小黑擁有三階妖獸的修為。
項天成了解情況之后,也明白雪旬找上自己的原因,細心地替小黑檢察完身體,發現對方已經到達三階的巔峰,只是沒有五行之力輔助,無法突破到四階妖獸。
他知道后毫不猶豫地用自身的五行之力幫助小黑突破到四階妖獸的境界,然后等對方穩定之后離開洞府來到天蒼山脈。
因受小黑的影響,他對大鵬小白的思念之情越發強烈,抱著僥幸的心理往二人失散之地前去看看,能不能發現對方的蹤跡。
讓他感到出乎意料的是,小白正好出現在“陰陽二極陣”附近,原來對方一有機會也會到此地來看看,能不能找著項天成。
雙方驚喜相逢之后,項天成看著二年沒見的小白,快要長成半人高了,一身修為也在四階左右。
項天成掌握獸語之后,也能和小白很順暢地用語言交流,才發現對方已經在天蒼山脈中找到大鵬族,并且認可它的身份。但因它要修煉家族中的功法,這次就不能跟隨項天成一起去東安城了!
小黑見到小白后也是十分投緣,很快就打鬧成一團,沒幾天就成為難舍難分的好朋友。接下來大家在天蒼山游玩幾天之后才依依不舍地分開。
他出了天蒼山脈之后就帶著小黑朝東安城而去,在路上心中一動就先到項家莊打探一下家族的最近情況。趁著夜色在沒有暴露身份的情況下,大致了解到家族目前的情況,他心急如焚地趕回東安城,終于在最關鍵的時刻出現在項府之中。
項天成聽到萬劍門的人如此囂張,竟敢上門欺壓,哪肯輕易放走對方,運起“幻容訣”上前替項家出頭,秒殺孫發達到示威的目的之后,也不想在大眾之下表露身份。
他在院中陪著母親李素蘭說說話,互訴衷腸將天漢大陸上的經歷大致地講述一遍,時間過得很快,黎明的曙光已經從東方升起。
只見項振平已經從里屋走出,身上的氣息和進去前已經是天壤之別,項天成上前說道:“恭喜父親!能夠成功突破到洞武后期。”
項振平面露慚愧之色說道:“這一切還不是拜成兒所賜!”此刻他才真正意識到自己的兒子已經長大了,可以放心地讓他到外面去自由飛翔。
對李素蘭來說沒有比兒子在身旁更重要的事,其他也沒放在心上,聽到項振平在兒子這么見外,忍不住取笑道:“振平,你怎么和孩子客氣起來了,虧你還是堂堂的族長啊!”
一家三口在院中有說有笑,其樂融融著享受著天倫之樂。此時,籠罩在項家頭上的濃霧已經悄悄地撥開,能夠預見到明天美好的曙光。
太上長老項三此時一掃這些天的愁容,看著項天成笑呵呵地說道:“小子,看來你果然沒讓老夫失望啊!”
項天成想到對方忽悠自己,心中就想抓狂,現在又想當事后諸葛亮,忍不住出言戲鬧道:“老祖宗眼光是不錯,可是對天漢大陸的地理位置真可謂失之毫厘謬以千里,真讓徒孫佩服!”
項三聽后知道要糟糕,生怕被對方當場戳破謊言,在小輩面前下不了臺,趕緊扯開話題撿好聽地說道:“天成小孫兒啊,此次功勞足以讓項府上下都對你產生崇拜之情,應該可以滿足了!你還是先和我們說說此次的經歷,讓大家了解一下天漢大陸的情況!”
項振平看到自己的兒子竟然拿太上長老來開涮,趕緊出口阻止:“成兒,不得無禮!”
項天成看到自己隨便一詐對方就心虛,總算出了點氣,也就不再計較,將天漢大陸的經歷避重就輕把十成不到三成的事大致講述一番。
在座之人聽后都倒吸一口冷氣,暗叫幸運,幸好項天成運氣夠好要是換成別人不用說能夠安全回來,估計連尸骨都無處可尋。
項天成現在身上露出來的氣息只不過是洞武初期,也沒和大家說起自己進入真武期之事,所以在座之人并沒有感到驚奇之處。并沒有把昨天冒充項家的少年聯系到一起,都沉入在族長項振平恢復修為之喜中。
大家對項天成恭喜一番后,就進入今天的主題,四人就眼前家族面臨著的困境好好地商量一番對策。有了項天成這個主力軍加入,項家的三個巨頭對目前面臨著的困境又多出幾分把握。
在項天成的提議下,為了能夠起到奇兵的效果,三人都同意不透露項天成回來的消息,同時對族長項振平恢復修為之事也守口如瓶,不向其他人告知。只等著在比武那天,給陳王二家來個沉重打擊,看看到底是誰能笑到最后。
經過四人商量之后,此次比武的代表項家就派項天成父子二人參與,其他三人就從清虛宗那里物色,既然付出代價自然要讓對方出點力量。
陳志明帶著萬劍門四人灰溜溜地從項府回去之后,勉強說幾句好話安慰一下其他幾人,安頓好之后,再也沒有心情理會對方。
急匆匆地來到后花園找陳五匯報今天發生之事。陳五聽后,沉吟半響才吩咐道:“清虛宗的事盡量讓萬劍門的人幫我們出牽制,至于這次比武的人員還是按原計劃執行。”說完后,又冷冷地看著陳志明問道:“陳王爺,不知道你有沒有把握啊?”
“可萬劍門也沒這么好糊弄啊,哪會輕易就和那清虛宗對上?現在彭萬里的兒子已經出現在項府,聽說和項家形成聯姻之交,這事又如何是好?”陳志明現在才感覺到事情并不是自己當初計劃的那樣,一切都出現新的變化。
“只要有足夠的利益,萬劍門一定會和我們陳皇家捆綁在一道,到時候清虛宗的人也不敢輕舉妄動。”陳五似乎早有準備,并未把眼前之事放在眼里。
“足夠的利益!皇叔的意思就是讓萬劍門和我們共享天蒼山脈的資源?”他聽陳五也有拉攏萬劍門之意,馬上猜出對方的想法。
“眼前之事只能如此,等天蒼山脈得之后再來解決萬劍門的問題。”陳五露出陰險的笑臉隱隱透露出幾絲陳皇家背后的意圖。
“可萬劍門的實力并不是我們能夠輕視的,萬一出現意外皇族那邊豈能放過我們啊?”陳志明摸不清陳五心中的真正意圖,趕緊出言提醒。
“放心,此次計劃正是我們陳皇家一統上越國的最好時機,事成之后你我都是陳家的大功臣。”陳五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惡狠狠地說道。
“皇叔的意思我們要將其他勢力連根拔起,成為真正的皇家一族?”他聽后也為這個大膽的計劃驚呆,摸不透這位皇叔的心思越發覺得不可思議。
“放心!有天蒼山脈這個香噴噴的yòu餌所在,萬劍門和清虛宗沒有理由不為所動,只要我們能夠牽制他們的一部分實力,撥掉這二個眼中釘應該不是問題。”陳五此時再也不隱瞞,將陳皇家的整個計劃和盤托出。
陳志明看著眼前的陳五,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終于明白陳皇家為什么會在二年之后才選擇對項家動,原來背后還隱藏著一個巨大的陰謀,就是想借此次機會分散另外二個門派的實力一舉連根拔起。
他盯著眼前的白墻,心中熱血沸騰似乎已經看到陳家皇族獨霸上越國,以后在東安州再也不用看其他勢力的臉色,真正做到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陳五接下吩咐道:“你親自陪同萬劍門的人回去一趟,務必說明那少年就是清虛宗的人假扮,挑起二方的沖突,其他的就不用你多管了!”說完后就閉上眼睛,再也不理陳志明。
“哪個小子究竟是什么來路啊?出秒殺洞武后期?”陳五等對方走出秘室之后,自言自語道。
要是真有此事,那少年的一身修為絕不在自己之下,可上越國什么時候出現這樣的人物,為什么不曾聽聞啊?要是此人真的還是一名少年,那對陳皇家來說是個不小的威脅。
他在東安州的時候也曾經聽聞項家的背后隱藏著一個驚人的秘密,似乎和天漢大陸的幾大勢力有牽連,只是無法解開。他們陳皇族正因為這種原因才有所忌憚,不然早已經出滅掉項家,那能讓對方占據天蒼山脈這么多年。
此刻他也開始擔心,深怕這名神秘的少年在這個節骨眼上出現會影響到他們陳皇族此次的計劃。他肩負著陳家皇族的重任前來執行計劃,一旦出現絲毫漏洞都會影響到整個計劃,豈敢掉以輕心。
陳五帶著重重疑慮,陷入沉思之中,希望能夠找出其中的蛛絲馬跡,不然此次計劃無法讓他安心面對。
項天成離開項府之后,趁有空閑的時間悄無聲息地潛入胡府,自從離開古武城之后再也沒有胡可兒的絲毫信息,難免心中有所牽掛。
胡府坐落在東安城最大的拍賣場后面,憑他現在的修為要想避開門口的幾名守衛是輕而易舉之事。他潛入拍賣場之后,看著熟悉的建筑,感到人去樓空的惆悵之情,往日的情景歷歷在目。
項天成狠起心腸不再停留,如同鬼魅似的地飄入高大的圍墻,落入胡府。借府中樹木的遮掩,悄無聲息地靠近還亮著燈的房間。
他悄悄地貼近窗戶偷偷一看,暗自慶幸找對位置,只見里面坐著四五個人,其中就有跟隨胡可兒前來項府的二名管事。
看情形里面隱隱在爭論什么大事,說話都刻意掩飾聲音不大,但激烈程度不小。
曾經跟隨過胡可兒的一名管事帶著不滿情緒分辯著:“胡大小姐一再強調,絕不介入地方勢力的糾紛之中。”
只聽坐在中間之人,略有不快地強調道:“現在是本人在主事東安州一切事務,應當以胡氏商行的利益為重。至于胡可兒小姐的做法已經不適合目前的形勢,難道還想暗中出相助項家?”
“胡大小姐是為胡氏商行長遠利益考慮,并不是為了幫助項家。”那管事聽到新來主事對胡可兒甚有不滿忍不住出聲解釋。
“嘿嘿!你們二人也不用為胡可兒掩飾什么?胡家總部早已經在暗中察明項家小子和我們的胡可兒大小姐有非比尋常的關系。”坐中間之人得意地宣揚胡可兒的事來打擊這二名管事。
新來的主事是胡氏商行大長老的人,叫胡寶。表面上是前來接替胡可兒的位置,管理胡氏商行在東安州的日常事務,其實暗中奉大長老之命前來查訪胡可兒在東安州的行為,是否有不利于家族之事。
胡可兒忽然失蹤之后,在胡氏商行引起不小的震動,特別是這位家族中的大長老,自己親自出面做的媒竟然會落下一個出力不討好的局面,讓他怎能接受得了。趁東安州沒人主持之際派出自己的親信前來擔任,并借機能夠查出其中的蛛絲馬跡。
讓胡寶沒想到的是,東安州的胡氏成員對胡可兒敬若神明豈能做出讓他如愿之事,所以到達東安州將近一年時間沒有得到絲毫有用的信息。為了此事,他已經給大長老罵得狗血噴頭,為此深懷不滿之情,動不動就給以前這幫人穿小鞋。
在座之人聽到胡寶竟敢以下犯上私自議論胡可兒的事,覺得是對大家的一種污辱,忍不住都露出憤怒之色。
胡寶也不是傻子,知道自己在此地孤身一人,要是觸犯眾怒很難再有收獲,連忙出口解釋道:“家族也是為胡可兒大小姐著急,生怕受那項家小子的yòu惑,一時糊涂做出不利于家族之事,影響到胡劉二家的關系啊!”
一名管事聽后淡淡地說道:“胡大小姐在東安州為家族鞠躬盡瘁沒有絲毫私心,深得大家的尊重,如有人再敢非議莫怪我等之人有所冒犯。”
胡寶帶著尷尬的神情說道:“有關胡可兒大小姐的事就到此為至。至于和陳家聯之事也不用再討論,本主事決定同意此事,借機替胡氏商行謀取天蒼山脈的幾成資源,為家族獲得更大的利益空間。”
項天成知道再偷聽下去也不會有自己想要的信息,就不想再停留,沿著原路悄無聲息聲息地出了胡府。
沒出多遠隱隱感覺后面有人跟隨,心中一動就隱身于偏僻角落,只見一道纖細的身影尾隨前來,借著夜色看去,竟然是位臉遮面紗的妙齡少女,入眼后是何等的熟悉。
“可兒,是你嗎?”項天成從暗處走出,帶著顫抖的聲音輕聲問道。
那道纖細的身影緩緩地轉過身子,揭下臉上的面紗,露出一張傾國傾城清麗脫俗的俏臉,嫣然一笑道:“你也知道來胡府找我啊?”
在東安城外的一處小樹林中,項天成和胡可兒牽著雙,自由地徜徉在寧靜的草木之間,心中的相思之情得到從所未有地慰藉。
項天成將二人分之后的經歷除了幾處涉及到自身秘密之事外,沒有任何隱瞞和胡可兒講述一遍,聽得對方另一只小捂住櫻桃小嘴,多次發出擔心的嬌呼聲。
原來胡可兒的父親被逼無奈答應劉家的婚事之后,又深感后悔暗中透露信息,暗示她找機會逃走。胡可兒和胡琳兒從另一座穿梭陣中還不容易找到出路,剛剛露面就接到消息,她那會再前去總部,只叫胡琳兒回去散播自己失蹤之事,相信項天成也能從中得知,自然就不會在古武城苦等自己。()
她也是事出緊急,知道憑項天成的聰明,只要聽到胡琳兒把自己失蹤的消息散播出去之后一定會猜出其中的難言之隱。
胡可兒改頭換面在天漢大陸四處游玩一段時間,好幾次險被胡家之人發現行跡,最后都是仗著自己的聰明才智,又有父親暗中派人協助自己才逃過一劫。在經過深思遠慮之外,就想到藏身于東安城的想法,一則此地遠離胡家總部的勢力范圍,不用擔心此地的胡家成員揭露自己的行蹤;二是能夠在這里再次遇上項天成,雖然希望不大總比四處尋找更有效。
她猜出項天成去天漢大陸肯定有不為人所知的事情,所以不愁對方不回來。雖然項天成沒和她提起過,憑她的聰明自然能夠猜到幾分。不過讓她沒想到的是,大長老還會派親信前來這偏遠之地,要不是以前這幾名管事對自己忠心耿耿,早已經被這胡寶發覺。
二人互訴衷腸慰藉相思之情后,又慢慢地回到眼前面臨著的困境,要是不能解除劉家的婚姻之約,要想天長地久面臨著的壓力絕非輕松,甚至會給項家帶來滅門之災。
胡可兒生性恬淡不善于表達,遇上感情之事越發不會主動面對,只會用逃避的方式來面對一切,現在依偎在項天成身旁之后,越發覺得疲于應付家族之事,把一切都交付給對方處理。
項天成恰好相反,年少氣盛沒把任何問題放在眼里,覺得任何勢力休想拆散自己二人。看著依偎在身邊的胡可兒覺得雄心萬丈氣吞如虎,大丈夫又有何事能讓自己折腰之處,一副初生之犢不怕虎的表情,沉浸在美妙的柔情蜜意之中。
胡可兒告訴項天成,陳家此次絕對不會輕易放過項家,而且其中另有所圖,只是她不能現身露面無法查看胡家的情報,不然定能知曉其中的秘密。
因為她在東安州之際,陳家皇族就不停地向胡氏商行高層示好,其中就涉及到此次的秘密。
項天成聽后也陷入沉思,自從看到清虛宗的人出幫助項家,又有萬劍門的人上門仗勢欺人之后,他就隱隱感覺到背后之事絕非表面上如此簡單。
胡可兒接著又告訴項天成,自己被總部派到東安州的真正目的就是為了“玄天果”,就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詳細地說了一遍。現在她的一縷芳心已經深鎖項天成的身上,也就不分彼此將自己所知之事都說出來,希望能對項天成有所幫助。
項天成聽后,驚得半天合不上嘴,沒想到胡氏商行在背后還隱藏著神通驚天之人,竟然能夠準確地預測到“玄天果”的所在,要不是自己機緣巧合說不定真能讓胡家得。
此刻他才深深地意識到胡家并非自己表面看到的這些實力,其中必然隱藏著不為人所知的秘密。想到此,越發對二人之間的感情感到無比棘,絕非自己目前的實力能夠抗衡,除非能夠得到胡可兒父親的全力支持。
項天成為了胡可兒能夠順利避開胡家的眼線,就將“幻容訣”傳于對方,希望借機能夠讓二人好好相處一段時間。
明天就是比武爭奪天蒼山脈使用權的日子,項府上下戒備森嚴不容有絲毫差錯,門口的幾十名守衛提心吊膽地盯著前面的街道,生怕有人前來鬧事。
可事兒是越擔心什么偏偏就出現什么,只見剛剛降臨的夜幕中走出一行人,在一名中等身材身著青色長袍之人的帶領下,氣勢洶洶往項府大門前來。
還沒等眾守衛前去查問,一股強大的氣勢如同狂風大浪迎面撲來,連掙扎的余地都沒有紛紛往二旁跌開,讓出中間的大道。
這名中等身材之人眼神冷峻,充滿著殺氣,眼也不抬一下,冷哼一聲就帶領眾人進入項府,身后十幾人尾隨其后魚貫而入。
項府外院的弟子聽到有動靜紛紛趕來,看到眼前一行人未經許可強行闖入,豈敢怠慢邊發警報邊上前圍堵。
那中等身材之人看到密密麻麻圍在身前的項家弟子們,眼中透露出輕蔑之色,沉聲喝道:“項家有何人主持,速來見本掌門,不然后果自負。”說完后無比傲慢地站在原地動也不動。
項三聽到動靜趕緊帶領眾人趕來,看到眼前所站之人,露出遲疑神色,上前問候道:“來者可否就是萬劍門的史掌門啊?”
“既然知道本掌門的身份,為何還敢阻攔?”中等身材之人傲慢地仰起頭,大聲責問。
他正是萬劍門的掌門,叫史童。聽到另外四名弟子的講述,再加上陳志明在一旁推波助瀾,立馬帶領門中之人氣沖沖地趕到東安城。
問清項府所在位置也不要陳志明作陪,就帶領眾人趕到這里,一心要想殺項家幾名高層立威,趁機讓自己解解氣。讓大家看看這小小的項家膽敢挑戰萬劍門權威的下場,今晚要是不讓自己滿意,他才不介意讓項府變成萬劍門在東安州的分舵。
項三知道對方來者不善,趕緊上前道:“有請史掌門,只是我等有失遠迎,還望恕罪!”說完就準備將對方讓進大廳。
“哈哈!恕罪就免了,只要交出殺害孫發的兇,今天之事暫且不計較。”他看到自己的目標人物出現,眼中閃過殘忍的神色。
“那少年并不是項家之人,我等也不明白其中的原由,此事還請史掌門能夠見諒!”項三聽到對方出口就要交出那少年,知道無法避免也就不再隱瞞。
“笑話!是不是本掌門不露幾給你們瞧瞧,項家之人就不知道天高地厚,連萬劍門也敢輕易招惹了!”史童成心要殺人立威,哪會放過這個機會。說完后就飛身上前,來到項三等人面前尋找下目標。
項三哪能讓他如愿,身影飄動剛好擋住對方去路,笑著解釋道:“此事另有隱情,還請史掌門高抬貴!”
史童沒想到項家還有人膽敢出阻攔自己,仔細一看竟然是位真武初期的強者,也不敢怠慢,大喝一聲:“找死!”抬一掌就往項三頭頂擊落。
隨著掌擊落,掌心澎湃氣勢憑空而起,緊緊籠罩在項三頭頂。周圍之人看之色變,被這股力量齊齊震退幾步。
項三暗暗叫苦,可眼前又沒有退路,只能硬著頭皮伸出雙硬撼對方的攻擊。只是史童是真武中期的修為,自己又在倉促之下被逼得正面對抗,心里清楚絕非自己目前的修為可以抗衡。
“哈哈!史老兄又何必如此激動啊!”隨著聲音出現,一只后發先至地替項三擋下這記攻擊。
史童聽到聲音哪會不知道是清虛宗的彭萬里趕到,知道眼前之事難以如愿,停狠聲說道:“不知道彭老兄得了項家什么好處,不遠迢迢之路前來助陣?”
“哈哈!小兒和項家之女剛好結成聯姻之喜,史老兄要是有時間不妨在此喝杯喜酒啊!”彭萬里沒有絲毫隱瞞就說出實情。(小說)
“喜酒就免了,但我萬劍門弟子被項家人在此當場殺死,總要討個公道?”史童哪會相信就憑兒女親事就會讓無利不起早的彭萬里親自前來。
“此事彭某也有耳聞,覺得另有蹊蹺,還望史老兄能夠明查,還項家一個公道!”彭萬里不予理會一心要當定這個和事佬。
史童聽后知道對方所言不假,再加上自己另有所謀,樂得做個順水人情,反正不愁小小項家能夠逃出掌心,裝出不甘心的樣子說道:“看在彭老兄的面上,今天之事就到此為至。要是項家三天之內還沒給出一個合理的說法,到時候彭老兄就別怪史某心狠辣了!”說完后,就帶領眾人離去。
項三看到史童等人離去后,趕緊帶領項家眾人上前拜見彭萬里,感謝對方出援助之情。
此時隱藏在暗處觀察著場中舉動的項天成和胡可兒二人,看到項家之人平安無事之后,悄無聲息地回到藏身之地。
自從二人相聚之后,胡可兒就沒有再回胡府,緊隨著項天成來到項府,在偏僻之地找個藏身之處,暗中觀察著項府中的動靜。
當晚項家設宴款待彭萬里一行人,酒足飯飽之后共同商議明天比武之事,等到一切都準備妥當之后各自安息。
天剛亮,東安城中心區域的廣場上,各方勢力紛紛涌至,前來觀看此次各方勢力爭奪天蒼山脈使用權的比武。自從傳出項家也報名參與此次爭奪賽,讓很多人大跌眼睛,實在是出乎意料之外。沒想到堂堂的東安州第一家族,短短數月就沒落到這種地步。
原本天蒼山脈就是項家的地盤,這樣一來就等于變相同意將自己的財產拿出來作為此次比武的彩頭。對于此事,還沒等比武開始臺下之人已經議論紛紛,大部分人都為項家感到不平。
可是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何來公平之道,公平只是強者們用來欺負大眾的一句空話,安慰一下處于底層勢力的無奈心理,帶著幾絲渺茫的希望繼續承受著無形的壓迫。
沒過多久,臺下已經人山人海,可主席臺上的位置上還是靜悄悄的毫無一人出現,不管是主辦方還是參與爭奪的各方勢力,都蹤影全無。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眼看著初升的太陽慢慢地移到頭頂,外圍終于傳來驚呼聲。遠遠看去只見陳志明身披黃色底繡七彩蟒的長袍,騎著高大的馬匹威風凜凜地帶著一行人往高臺前來。
陳志明邊走邊笑著向人群中的各方勢力打著招呼,神采奕奕一副志在必得的表情,后面緊隨著二十多個陳家人,其中包括陳五在內。
等到陳志明走過后,大家原本以為應該是王家的人,沒想到出現在眾人眼中的竟然是另外一行人,都是些陌生的面孔,領頭之人神閑氣定閉著雙眼瞧也不瞧周圍的人群,趾高氣揚絲毫沒把東安州的各方勢力放在眼里,一副為我獨尊的樣子。
人群中立即言論紛紛,開始猜測這行人的來歷,其中不泛有見多識廣之人,在上越國四處活動。很快就傳出剛才這一行竟然是上越國三大巨頭之一的萬劍門。
萬劍門的出現,打破了東安州各方勢力的傳統觀念,越發覺得眼前之事超出他們的想象之外。沒想到三巨頭之一的萬劍門居然也會參與這種地方勢力主辦的爭奪賽,看來天蒼山脈的吸引力已經達到另外一個高度,不再是單單東安州的事情了!
同時東安州的各方勢力都對萬劍門參與此次比武都帶著抵制的態度,一旦這種事情有了開頭后,東安州休想再有和平的日子,外面勢力都會紛涌而至爭奪地盤。
王家的人等到萬劍門之人登上高臺之后,才慢悠悠地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之中,陸陸續續也將近有十幾人,其中包括王家族長王通。
緊隨著王家后面的竟然是胡家之人,只見胡氏商行在東安州新的主事人胡寶帶著四名管事露出幾絲得意的神情穿過人群來到臺上。
等到王胡二家人上臺坐穩之后,四家勢力之間開始相互打起招呼,趁機結交認識。只有萬劍門掌門史童坐在那里閉起雙眼誰也不予理睬,除了對陳志明略微點頭示意之后,再也沒有睜開過雙眼。
陳志明看著高臺上項家的位置還是空無一人,忍不住有幾絲不耐煩之情,要是此次最大的主角項家沒有出現,這次比武爭奪天蒼山脈之事就等于是場鬧劇,叫他這個王爺如何丟得起這個顏面。
他看著太陽已經出現在頭頂,約定的時間眼看就要到了,可項家人還是蹤跡全無。
陳志明帶著焦急的神情望向陳五,得到對方用眼光告知要保持冷靜不要激動的指示,只能勉強坐回位置看著項家的方向,不知道對方葫蘆里賣得是什么藥?
項家項振平等人經過詳細地分析之后,決定故意拖到最后時刻才趕到,借機來打擊一下陳家等人的囂張氣勢。
“項家必勝!項家必勝!……”等到臺上的四家勢力都覺得有些焦急之時,遠處傳來氣壯山河般的喊叫聲,聲聲相連響震大半個東安城。
陳志明聽到項家如同雷鳴般的喊叫聲,臉色陡然變色,意識自己失算在氣勢上已經輸給項家。他沒想到一直不露聲色的項家今天會來這一,確實出乎意料之外,看來對方也是有備而來并不是當初設想的那樣沒有還之力。
他清楚要想在氣勢上贏回來,也只能在比武時痛下殺,讓項家的五名代表永遠地留在此處,才能讓陳家的威望重新回來,陳志明在心中打著如意算盤。
史童坐在那里,聽到項家的喊叫聲,張口喊道:“雕蟲小技又何必拿出來丟人現眼啊!”聲音雖然不重,但卻能穿透項家人的齊聲高喊,云繞在上空久久不散。
項家一行幾十人聲勢浩大,在族長項振平的帶領下,高昂著頭雄赳赳地走上高臺,無視另外四家勢力踏著整齊的步伐來到自己的位置前坐下。
項振平一行人坐穩之后,起身來到臺前雙抱拳沖著臺下之人大聲說道:“項家來遲一步,讓大家久等,項振平代表項家在此給大家賠禮了!”
陳志明看后冷笑不已,看也沒看項振平一眼,招呼都不打徑自來到臺前,大聲說道:“天蒼山脈的資源一直就被項家控制,今天本王作主,用比武勝出的方式來決定誰才能真正擁有十年的合法使用權。”
項振平看到陳志明剛說話就把矛頭指向項家,也就不再客氣,針鋒相對地大聲說道:“天蒼山脈是項家祖先傳承下來的產業,這一點永遠不會改變。只是一些屑小之輩如同討厭的蒼蠅一樣緊盯不放,所以項家就讓大家看看,誰才有資格真正擁有天蒼山脈?”
陳志明看到對方在旁邊拆自己的臺,大為惱火,低聲威脅道:“項振平,要是想給項家留點香火,就給本王爺閉上你的臭嘴,不然到時候別怪下無情。”
項振平聽后不予理睬,照樣對著臺下的人群大聲數落道:“你陳志明身為東安州陳皇家的理事,何時一碗水端平過,本來就是出無情,現在又何必假仁假義啊?”
陳志明聽后大怒,恨不立馬出打到項振平,但為了平息民憤只能強忍這口惡氣。他看著臺下靜靜等待著下文的人群,繼續說道:“只要具備實力的各方勢力都可以報名參與此次爭奪賽,現在本王讓主持人把比武規則重新和大家宣布一下。”
他說完后,就轉身回到位置上把主持人給叫上來。項振平看到對方已經回去,大笑三聲也回到位置上去。
此次比武的主持人自然是陳志明的人,他聽后趕緊來到臺前,不厭其煩地又把比武規則再介紹一遍。
比武規則很簡單,就是能夠派出五名代表以上的家族就有資格報名參加,雙方對陣之后,只要能夠打敗對方就行,不管你是單挑或者群毆用什么段都可以。
主持人等到大家都明白比武規則之后,就大聲宣布參與此次爭奪賽的名單,竟然只有寥寥五家人而已。分別是東安州的四大巨頭加上萬劍門。
臺下的各方勢力聽到萬劍門也有資格參加東安州地方勢力的爭奪賽,紛紛出聲表示抗議。這種外來勢力介入東安州之后,以后休想再有安寧的日子,會損害到各方勢力的利益,哪能讓他們接受得了。
主持人面對著臺下人群怒波憤浪般潮涌而來的抗議聲,被嚇得驚惶失措不知道如何面對,趕緊將求助的眼神看向陳志明。(wap.shouda8.com機小說)
陳志明面對著眼前的形勢也有幾分頭疼,為了拉攏萬劍門替陳家出對付清虛宗不得不答應對方的這個苛刻條件,現在看到引起公憤也有幾分擔憂。
史童本來閉目穩坐高臺,聽到臺下之人對萬劍門的種種非議,狂妄自大的他怒火中燒那還忍受的住,憑萬劍門在上越國高高在上的優越地位何時被人這樣當眾非議過!
他還沒等陳志明想好理由準備向大家解釋一番,就搶先一步起身來到臺前,盛氣凌人地大喝道:“萬劍門為何沒資格參與這種小小的爭奪賽,要是有誰不服盡管上來試試看。”
臺下各方勢力哪有和萬劍門對抗的資本,心里都清楚要是得罪這種勢力隨時都能引來殺身之禍,一時間如浪潮般而來的議論聲輒然停止,靜得一枚針掉地上也能聽見。
史童看到目的達成,帶著幾分得意心情,剛準備轉身回去,身旁微風拂動,只見清虛宗的彭萬里已經站在一旁,唯恐天下不亂的樣子大聲說道:“既然萬劍門可以參加此次爭奪賽,那清虛宗也算一個名額,不知道大家意下如何啊?”
臺下人群聽到清虛宗也要參加,一石擊起千層浪,原本被史童壓下去的聲音又開始浪潮般高聲迭起。
陳家表面上看起來是陳志明在作主,實際上一切行動都由坐在身旁的陳五在發號施令。他靜悄悄地坐在那里,不露任何聲色,自從看到項家的項三竟然沒有出現,心中忍不住產生幾分懷疑。
忽然耳邊傳來清虛宗彭萬里的聲音,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提出要參加此次爭奪賽的想法,頓時色變。為了怕打亂自己的計劃,低聲向旁邊的陳志明吩咐道:“不管用什么方法,一定不能讓清虛宗參加此次爭奪賽。”
陳志明哪敢怠慢,連忙起身上前,來到彭萬里的身邊,陪著笑臉說道:“彭掌門,此次爭奪賽報名日期已經結束,參賽的名單在早幾天已經定好,對于清虛宗的請求陳某只能說聲抱歉,還望多多見諒!”
“據彭某知悉,萬劍門參加此次爭奪賽好像也是昨天的事?你陳志明身為東安州的理事又是此次比賽的主辦方,為何處事不公啊?”彭萬里豈能為對方忽悠,當場揭穿對方的謊話。
“萬劍門是昨天才到東安城不假,但事先已經傳書報名表示要參加此次爭奪賽,如彭掌門要是不信,還有王家族長王通可以作證。”陳志明賠著笑臉解釋道。上功夫雖不如對方,單憑忽悠的水平場上的確無人可以相提并論。
“哈哈!彭某剛到東安城就聽人說起陳王二家好像是穿同一條kù子,這種證人豈能讓人信服啊!”彭萬里帶著輕蔑的口氣嘲諷道。
“彭老兄,你也別在這里發牢sāo,只怪你自己忙于兒女親事,這種小小的天蒼山脈豈能入你法眼啊!現在連報名也錯過,休得在此責怪別人,只能怨你自己!”史童看到有機會趁火打劫上前嘲諷幾句,解解昨天出干涉自己好事的這口惡氣。
彭萬里心中也清楚,要是今天自己用強勢必促成陳皇家和萬劍門聯的局面,對清虛宗來講是最不愿看到的后果。眼前的形勢最好的辦法還是借助項家來占有天蒼山脈的資源,不然很難再有商量的余地。
他稍微分析片刻就把場上的形勢看得一清二楚,臉上沒有絲毫動容,笑道:“既然有你史老兄在的地方,豈能少得了我彭某和你唱對頭戲,不然是否太冷清了一些,嘿嘿!”說完后,就轉身離去。
項振平等人聽到主持人報出五家參與爭奪賽的名單時,并未露出驚訝的神色,這早在他們的意料之中,都面帶微笑波瀾不驚地坐在臺上靜觀其變。
他身邊是大長老項青,另一邊是清虛宗掌門彭萬里,接著就是族中的幾位長老,后面就是項家前來助陣的年輕弟子。
項天成和借“幻容訣”變成項家弟子的胡可兒靜靜地站在后面。胡可兒嬌小的身材比項天成略為矮上幾寸,站在眾項家的年輕弟子中,并沒有引起其他人的關注。
項振平忽然感覺到身旁的彭萬里飄身前往,竟然當眾提議也要參加此次爭奪賽,臉色出現幾絲變化。再看到對方無功返回,心中暗暗舒了口氣。憑項家現在的實力要是清虛宗不出相助,連參加的資格都不具備,哪能不讓他擔心啊?
史童和陳志明二人,看到彭萬里留下幾句后話就放棄參加比賽的要求,也就沒放在心上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
彭萬里回到位置之后,心中隱隱有些后悔,要是早知道萬劍門也參加此次的爭奪賽,就應該多帶幾名強者過來,只是現在已經失算后悔也沒用。
臺下各方勢力也看出萬劍門參與此次爭奪賽,已經是鐵板上的釘子明擺著的事,也就不想再費口舌之力,默認這個事實。
主持人看到臺下的人群平靜下來,趕緊大聲宣布讓報名參加爭奪賽的代表們來到臺前,接受大家的檢閱。
五家勢力二十五名參賽代表,聽到主持人的安排之后,齊刷刷地亮相臺前,引得臺下人群喊叫聲不斷。
陳志明看到項振平竟然也出現在項家的五名代表當中,眼神中閃過強烈的殺意,臉部不由自主地傳來陣陣痙攣。忽然意識到項家一直在隱藏著實力,看來另有意圖,趕緊轉身把剛得知的情況告訴陳五。
陳五看著站在人群中身材高大的項振平,如同鶴立激群一般引人注目,眼中露出兇狠的神色,低聲吩咐道:“等一下雙方對決,首先給我解決掉此人,以絕后患!”
臺下眾人看到五家代表好像特有默契,各自用黃青紫藍白五種衣服顏色分別代表著自己的勢力。
在五家代表之中,陳家派出的五名代表身著黃色服飾,個個眼神中不經意地閃爍著狠毒的之色,陳志明并未親自出;萬劍門派出的五名代表身著青色服飾,是五個陰沉著臉的中年人;項家則是項振平父子加清虛宗的三人,其中包括彭玉明,五人全都身穿紫色服飾;胡家的五名代表剛好是胡寶加四名管事,身著藍色服飾;王家是王通帶著四名族人,身著白色服飾。
臺下之人都看出,五家代表就數陳家和萬劍門實力最強悍,派出的五個代表全都是洞武后期的修為。接下來是胡家,也有三名洞武后期加二名中期,而胡寶恰恰就是中期人員之一。項家和胡家的實力相差不多,三名洞武后期加一名中期和初期,初期修為的正是壓縮境界后的項天成。王家最差連一名洞武后期的強者都沒有,三名中期加二名初期。
主持人將臺前的二十五名代表分別向臺下人群大聲地介紹一遍,接著讓五組人員派出一名代表參加抽簽對決。
項家理所當然是項振平;胡家也是胡寶;王家則是王通;陳家是一名陰鷙著臉的大漢;萬劍門也派出一名瘦長型的代表。五人隨著主持人來到臺中心,開始抽簽決定對。
項天成趁這幾人出列之后仔細看去,發現陳家和萬劍門這二人都是隱藏著自己的實力,實際上已經進入真武初期的修為,只是用特殊的功法將氣息壓縮在洞武后期。
他心中冷笑不已,如果不是顧忌到自己施展實力之后會招惹更多的是非,讓項家從此不得安寧,獨自一人就可以橫掃臺上各方代表,對于這種小伎倆哪會放在眼中。
臺下的各方勢力看到陳家出就能派出五名洞武后期,連眼睛都要驚呆了!此刻明白二年前在項家折戟的確是輕敵所致,不然憑陳家隱藏在背后的實力絕非是項家能夠抗衡的。但大家看到項家派出代表時,心都開始涼了,都覺得天蒼山脈從此要換人了!
臺上五人按順序很快抽完簽,按照比武規則是連號對決,而項家恰恰抽到三號簽。這樣一來頭一場項家就不用參與,項天成等人又回到自己的位置,看看這陳王二家人要表演什么大戲。
陳家是一號,而王家是二號,第一場就由這二家代表上場對決。比武的要求很簡單,十名代表之中只要一人堅持到最后沒有被打倒,這方就算勝出。按照雙方自己的意愿也可以單挑,也可以五人齊上陣。
五名身著黃色服飾的陳家代表,和五名身著白色服飾的王家代表隨著主持人的指示齊齊出現在臺上,等著比武開始的信號。
隨著主持人大聲喊出“開始!”之后,原本應該上前對陣的二家代表,好像事先有約定似的并沒有移動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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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意料之外
大家正在遲疑之間,只見王通上前一步來到臺前大聲宣布道:“這場比賽王家甘愿認輸!”說完就帶領著王家代表面不改色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臺下各方勢力看到眼前的這場對決,全都出乎意料目瞪口呆地看著高臺,覺得不可思議,緊接著抱怨聲響個不停。
主持人看到情況不對,趕緊上前宣布第二場比賽開始,三號簽的項家和四號簽的胡家,身著紫色服飾和身著青色服飾的十名代表齊齊亮相臺上。
臺下人看到二家實力相差不大的勢力終于要正面對決,滿懷著期待大聲在喊叫著,同時也為胡家會參加此次爭奪賽感到不解,一直宣稱中立的胡氏商行怎么忽然會改變立場。
陳志明看到項家終于出現在臺上,覺得心中的計劃又離目標近了一步,相信經過這輪比賽之后,項家就算有清虛宗的人暗中相助,實力應該也損失不少,等下一輪估計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滅殺這五名代表。
此次cu幾號簽,那家就是幾號。
胡寶帶著冷酷的眼神看著對面項家的人,覺得這次是自己在東安州揚名顯威的時機,只要能夠一舉吃下項家,他胡寶的名聲就會大振,而且胡氏商行的成員也不敢再輕視自己了。
他根本不知道,其他四名管事在胡可兒暗中授意下早已經不打算使用全力,只是臨陣前來應付一下而已。
胡寶為了確保萬一,就把自己的目標鎖定在項天成身上,覺得憑自己比對方高一級的修為應該可以萬無一失地拿下對方。
項家之人在項天成的授意下對此次對決早已經心照不宣。胡可兒似乎算準胡寶會找項天成下手,吩咐項天成替自己出手除去這個禍害,至少能夠保證在東安州的日子可以過得安心一些。
項天成暗中觀察到胡寶不停地往自己身上瞄來,心中也為胡可兒對對方了解的程度感到佩服,看來胡寶的確是想找自己下手了!
在主持人大喝一聲“開始”之后,胡寶身先士卒第一個率先撲向項天成。他在對決之前就給另外四名管事布置好任務,要求確保能夠糾纏住另外四名項家代表,保證自己可以順利殺死項天成。
項天成裝出一副竭盡全力的樣子,勉強抵擋著胡寶的攻擊,一邊在暗中觀察著其他人的情況。
另外四名管事在胡可兒的暗中授意之下,果然是應付了事,看起來和項家另外四人打得難舍難分,實際并未下死手拼命。
項天成也不想過早暴露自己的實力,只是不停地躲避對方攻擊,而且還幾次假裝露出破綻讓對方差點得手。
陳志明看到胡寶狠命地撲向項天成,心中甚是得意,想想要是趁現在這個機會殺掉項家最有潛力的年輕人,也是他最稱心如意的事。
他再看到其他四對人的戰況時,隱隱感到幾分不滿意,看起來好像并沒有使盡全力,但也沒想到對方竟然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演戲。
史童本來對這種實力的對決并沒多大興趣,只是聽到場上的歡呼場不斷,微微睜開緊閉的雙眼瞄了一下,憑他的眼神立馬看出其中的假象,忍不住發出“哼”的一聲。
陳五也對這種對決不抱興趣,正在閉目養神,暗中監視著周圍的動靜,忽然聽到史童的哼聲,心中一動就朝臺上看上一眼,神色微變轉身對陳志明吩咐幾句。
陳志明定睛一看,另外八人看起來打的眼花繚亂,實際上都是些花拳繡腿根本沒有殺傷力,趕緊出言提醒道:“胡寶主事,再不加把勁要想贏項家就難了!”
胡寶本身就是位人精,聽到陳志明莫名其妙的提醒聲,知道必有原因,也不急著攻擊項天成,暗中觀察一下四名管事的情況。不看則已,一看差點兒氣得吐血。
他看到四名管事竟敢陽奉yin違和項家串通起來在演戲給自己看,主事的權威受到嚴重地挑釁,哪還忍受得了。大聲威脅道:“你們四人今天要是不使出全力打敗項家,就別怪……!”
還沒等他將話說完,項天成如同鬼魅般地欺身而近,手中揮動,一道凌厲的寒芒毫無征兆地在胡寶的脖子上閃過,人首分離一命嗚呼!
項天成聽到胡寶出言威脅四名管事,也怕出現意外,cu身上前施展幾分實力,一劍割掉對方吃飯的玩意。但他步法精妙,相信就算史童等人也看不出其中的微妙之處,偽裝成是胡寶在分神之際讓自己僥幸逮住機會。
另外四名管事也怕胡寶向總部打自己等人的小報告,聽到出口威脅心中也是七上八下猶豫不決,誰知胡寶忽然人頭落地,他們四人心中的大石頭也同樣落地了!
他們明白,胡寶一死這場對決已經失去任何意義,借機停手,大聲宣布道:“這場比賽胡家甘愿認輸!”
主持人看到當事人已經出口認輸,十分無奈地上前來宣布項家獲勝,表面上還說些令人反胃的恭維話。
此時,臺下各方勢力看到胡家剛出現人員死亡,馬上就宣布認輸,都為項家贏了這一場感到僥幸。
陳志明沒想到自己別有用意的提醒反而害了胡寶一條命,覺得有些惋惜,同時也對項家能夠毫發無損地勝了一場感到惱火。
陳五和史童都像項天成預料的那樣,并沒有看出他的真正實力,只是猜測胡家人不能齊心協力造成這種出乎意料的局面。
胡王二家認輸退場之后,按照此次比武規則剩下三家就以三局二勝制的方式決出勝負。在主持人的安排下,三方又進行第二次cu到一號簽,萬劍門是二號簽,陳家是三號簽,毫無爭議在這種形勢下,項家要想勝出希望十分渺茫。
臺下的各方勢力看到cu簽的結果,都能從中看出微妙的所在,也不再大聲喧鬧,用那同情的眼神看著項家,心知肚明這次比武就是置項家于死地,王胡二家只不過是沖在前面的小卒,用來試探項家的虛實而已。
休息片刻之后,身著紫色服飾的項家五名代表和身著青色服飾的五名萬劍門代表,終于面對面地站在一起。如果項家撐不過這一關,不但天蒼山脈異主,就連家族也得面臨著生死存亡的邊緣。
隨著主持人喊出“開始!”之后,雙方并未向前,而且相當默契地向后退去,留出寬廣的空間,各方代表都默默地走出一人,面對面地站在臺中。
此次對決,項家和萬劍門雙方一致同意用單挑的方式進行這場比賽。項家第一個出陣的竟然是族長項振平,而萬劍門則是一名胖胖的中年人,眼中殺機隱露。
項振平身著紫色緊身服,高大的身材越發顯得高貴從容,淡淡地看著眼前的對手,面露強大的自信。
他自從借助“經脈再生丹”突破到洞武后期之后,心里早已經按捺不住,想找個地方試試身手,今天機會終于來了,心中的戰意濤濤不絕恨不得立馬出手擊斃對方。
萬劍門那人也是洞武后期的修為,在五人里面實力僅次于那位隱瞞真實修為的領頭人,經過史童和陳志明再三分析就用他來對付項振平。
等到雙方準備到位之后,主持人發出動手的信號,二人如同出山的猛虎,狠狠地撞擊在一起再也不分彼此。一見面就是生死搏擊,不留后手,場上頓時氣流滾滾,ji打得臺上飛沙走石。
項振平仗著高昂的氣勢,將祖傳的“化龍訣”發揮的淋漓盡致,面對著對方的強攻分毫不讓,見招拆招以硬擊強,絕不氣妥準備一鼓作氣壓倒對方。
萬劍門那人在出手前已經知曉項振平的實力,本來以為對方剛剛進入洞武后期,和已經達到洞武后期巔峰的自己比起來火候上應該有所欠缺,晾對方也不敢正面硬拼,所以剛開始就使盡全力,發起狠命攻擊,同樣打算一舉之下殺死對方。
他沒想到項振平不但沒有退縮,反而氣勢高漲硬拼硬地接下自己的強攻,絲毫不落于下風,心里覺得有點兒沒底,無形中氣勢開始減弱大不如開始。
項振平看到對方底氣不足,越發精神百倍,趁虛而入發起強攻,將“化龍訣”發揮到極致,不留余力一心想贏下這場比賽給項家長長聲勢。
二人的氣勢此消彼長,場上之人都看得十分清楚。史童沒想到自己得力弟子竟然連一個小小的族長都拿不下,就給對方下了死命令:“方俊,你要是不能贏下這一場,就別回來見我。”
那名叫方俊的萬劍門弟子,聽出掌門口氣不善并且給自己下了死令,心中越發慌張起來,失神之間出手稍微有絲遲緩。
項振平看到眼前的機會,哪肯輕易放過,欺身上前虛晃一招避過對方的攻擊,另一掌快如閃電地擊中對方的身子左側,當即轟出場外。
第2心遭遇攻擊,哪肯輕易認輸,身子著地后立馬起身正準備前去搏殺,以求得到掌門的諒解。
項振平一擊得手之后,身子如影隨形貼近方俊,還沒等對方回身雙掌狠狠地打在對方的右側。
方俊剛站直身子,還沒來得及轉身,右側悄無聲息地傳來一股強大的攻擊力,連躲閃的余地都沒有就被打飛出高臺,重重跌落臺下,估計無法再上臺比賽了。
史童大為惱火,沒想到自己出聲相bi反倒幫倒忙了,給項振平抓住攻擊的機會。看到項振平竟敢出手傷害萬劍門的人,哪還忍受得住,也不再顧及身份,身子騰空而起就往對方頭頂落去,一把抓向項振平。
項振平一鼓作氣擊敗萬劍門的代表,正準備歸隊,情況突變,只見一股凌厲的攻勢已經鎖定自己,抬眼望去見是史童時,臉色突變意識到情況不妙。
面對著強大的攻擊,忽然發現自己已經無路可退,身陷對方的攻擊范圍,心一狠只能硬撼真武期強者,期望能夠逃過一劫。
“史兄,如果你手癢,不如讓彭某陪你玩幾下!”隨著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只見一只手掌悄無聲息地出現在項振平的頭頂。
彭萬里一直在暗中關注著史童的動靜,看到出手哪能讓對方如愿,緊隨其后出手先接下這招攻擊,替項振平擋下殺身之禍。
史童看到彭萬里二次出手干涉自己的好事,決心趁機掂量一下對方的實力,也不說話加大力度狠狠地沖著彭萬里攻去。
“轟!”的一聲巨響,高臺中間已經出現一個大坑,二人稍顯狼狽各站一邊,眼神中雙方都露出幾絲忌憚之色。
二人都是真武中期的修為,要想分出勝負代價并不是雙方目前能夠承受,意識到這點只能罷手停戰。在形勢不明之前,二人都不想過早暴露自身的實力,被陳皇家漁翁得利。
陳志明看到史童和彭萬里發生沖突,興奮不已,巴不得對方能夠拼個你死我活,這樣可以輕易讓皇族的yin謀得逞。看到二人出手之后,淺嘗輒止,心中略顯失望,不懷好意地挑唆道:“史掌門,清虛宗si自出手干涉比賽已經違反規則,還望史掌門能為此次爭奪賽主持公道。”
史童豈非傻子,哪能不明白陳志明的用心,意識到此次行為有些冒失,差點兒被陳家當槍頭來使用,沒好氣地回頭應道:“有你們陳皇家在,還用得著萬劍門來出頭啊!”
彭萬里生怕項振平出現意外,自己的計劃就沒法實施,也是冒著風險出手干涉,聽到史童并非上陳志明的離間計,暗中舒口氣。淡然對著史童笑道:“史兄手段果然了得,等彭某有機會再來討教!”
“哈哈!要是彭老兄有興趣,等此事了解后史某一定奉陪到底!”史童知道有彭萬里在眼前之事無法替方俊出頭。
主持人在陳志明的暗示下,趕緊上前宣布比賽繼續。反正任何一方只要有一名代表能夠站到最后就算勝出,首場失利無關勝負之爭。
項家第二人出場的是清虛宗的人,叫劉勝,長得人高馬大,一看就是位彪悍之輩。剛出列也不等主持人發話,大喝一聲:“來吧,不怕死就放馬過來。”
萬劍門走出一名瘦長型的人,斜著雙眼看著劉勝,有氣無力地說道:“老子就不怕死,看你能囂張多久。”
二人都是急性子,說完后立馬發起攻擊,把主持人晾在一邊。一人勝在攻擊力強;另一方則仗著身法靈活,鷹撲兔躍人影晃動,糾纏成一團難分勝負。
同樣的修為,又是各有擅長,二人糾纏之后,心里也清楚除非要生死對決,不然很難發出勝負,各自都有退意慢慢就達成共識,以平局告終。
在比賽之前史童都給他們幾人有過暗示,不到萬不得已千萬不要傷害清虛宗等幾人的性命。同時,彭萬里也給過三人同樣的提醒,不要輕易傷害萬劍門的人。二人身為掌門眼光自然要放遠,不想因為此事讓二個門派從此結下生死恩怨。
接下來的二場比賽中,萬劍門的人和冒充項家代表出場的清虛宗之人,都是有驚無險地以平局結束。
彭玉明也在一名萬劍門洞武后期的手下堅持到最后,憑著堅定的意志力不屈不撓成功地戰平對手。雖然二人不是生死搏殺,但對方也是用盡全力。這一戰讓他感覺受益匪淺,意識到要求前來為項家助陣的確是明智的選擇,不然憑自己的身份哪有機會面臨這種歷練機會。
臺下的各方勢力,看著最后對決的二人,無論在身體還是修為上二者之間的懸殊都讓人一眼看出幾乎不成比例,完全是一邊倒的局勢。他們都為項家這位二少爺感到不平,好不容易抓住機會殺死胡家胡寶,為項家漂亮地贏下第一場,馬上年紀輕輕就得面臨著生死存亡,心中都覺得無比惋惜。
這種局面也是陳志明在暗中一手策劃的,他看到不能讓項振平先死于非命,就要求史童借機先除取項天成。他清楚要想讓萬劍門的手死拼清虛宗的人似乎性不大,讓只有先向項家開刀了。
史童覺得這種手到擒來的事很樂意地賣對方一個人情,但為了慎重起見還是讓擁有真武初期修為的孫雷出手對付項天成。一則可以借機立威;二則盡快擊敗項家,好爭奪十年的天蒼山脈使用權。
他哪想的到陳皇家的背后還隱藏著一個巨大的yin謀,幾天之后三足鼎立的局勢就不復存在,萬劍門從此就得過上流浪逃亡的生涯。
孫雷看著眼前的項天成,眼中忍不住出現幾絲譏笑,覺得讓自己出手對付項家的一名年輕弟子,實在有點大題小作,但他也不敢違抗掌門之令。
項天成平靜地看著孫雷,發現對方眼中閃現著堅定的殺意時,決定施展幾分實力先給萬劍門來個沉重的打擊,看看史童還能囂張多久!
主持人也在心中偷笑不已,覺得項家這次總該付出一些代價,裝模作樣來到二人中間,眼神中閃過得意之色,大聲喝道:“開始!”
孫雷眼也不抬一下,余光鎖定項天成,托大的連腳步都沒有移動一下,隔空就是一掌。他覺得憑對方的修為自己伸個小指頭也能擺平,何必值得使出全力對付啊!
項天成看到孫雷如此輕敵,正合心意暗罵一聲“找死!”腳踩“飄挪靈步”幻化成虛影,手握玉匕首閃電般地掩身上前,將手中的匕首悄無聲息地cng口。
孫雷覺得十拿九穩的事,等到被擊中的項天成忽然幻化成一道虛影消失后,經驗豐富的他馬上意識到不對勁,不敢再有保留連忙閃身飄動起來。
可惜此時似乎晚上半分,他的身子還沒飄動起來,一把匕首毫無征兆地出現在胸口,嚇得驚魂未定。孫雷知道由于自己的輕敵給對方逮住攻擊的機會。此時他那敢拿自己的小命來開玩笑,再也不敢有所保留,真武期的修為狂涌而出,準備借這股強大的氣勢來bi退項天成讓自己緩口氣。
他面對著項天成如同鬼魅般的身法,也露出不安的神色,意識到此次出手并非是自己想象中的那樣簡單。
孫雷還沒等他的氣勢完全暴發出來,身后傳來劇烈的疼痛,緊接著二股冷熱交替的氣勁進入體內,瞬間阻隔真氣的運行,還沒等他明白過來是這么回事,耳邊已經傳來一個冰冷的聲音:“去死吧!”
孫雷勉強回頭看去,眼前的項天成已經站在一旁負手而立,眼神中露出冰冷的殺意,突然感覺到體內的經脈被二股力量絞成粉碎,狂涌的真氣爆體而出,連掙扎的余地都沒有瞬間斃命。
項天成看孫雷眼中的殺意后哪會給對方機會,成心要借機來立威,在玉匕首cng口的同時,另一只手運起“yin陽鉆”悄無聲息地擊中對方的后背。此次出手不再隱瞞實力,而是全力而為,不用說真武初期就連后期也難逃一劫。
場上的人看到震驚的一幕,幾乎都驚呆了!洞武初期出手就殺死真武初期,這是無法讓人相信的事實,他們哪想得到項天成是在扮豬吃虎啊!
史童剛開始看到孫雷輕敵讓他就感覺到幾絲不快,但也沒放在心上,想想對付項天成還是綽綽有余。忽然看到項天成施展出鬼魅般的身法,意識到眼前的小子并不是表面看起來那樣好對付,知道要是自己的愛徒不施展全力會有幾分難度。
他看到孫雷剛出手就被項天成bi得不敢隱瞞實力用真武期修為來抗衡,雖然感覺十分不滿但也大為放心。原本以為最多也只不過是被項天成搶得先機而已,根本也想不到會給孫雷造成傷害,可讓他沒想到的是轉眼間自己的愛徒就莫名其妙地爆體身亡。
史童見到眼前一幕,氣怒攻心失出理智,沒想到連天蒼山脈的影子都沒見到,自己的得意愛徒卻奔赴黃泉,大喝一聲就飛身上前,來到項天成的身旁。
第214章yin謀連連
此刻,他也無所顧忌,甚至不惜自降身份準備出手屠殺項家弟子來給自己的愛徒償命。正準備動手之際,抬眼望去,略顯訝異之色,眼前的項天成在自己地威壓下竟然沒有出現絲毫變化,照樣風輕云淡地站在那里,全身上下彌漫出冰冷的殺氣帶著笑意看向自己。
忽然他感覺到有股危險的氣息,仔細一看神色大變,發現自己竟然看不誘對方的修為,眼前的項天成全身上下都隱隱流動著某種神秘的氣流,將真實修為掩蓋其中,而對方眼神中傳來的冰冷殺意竟然能讓自己感到陣陣不安。
此時,他忽然意識到眼前的年輕人絕非表面上看起來這么簡單,背后肯定隱藏著不為人所知的手段,自己出手一旦無功而返不用說替弟子報仇雪恨,弄不好還會給萬劍門留下無窮的禍害。
史童心中一驚,馬上清醒過來,眼神中閃過幾絲忌憚之色,沉yin片刻沖著項天成問道:“既然是比武,項家人又何必下死手啊!”
項天成打算用孫雷來立威就清楚有可能會徹底惹火萬劍門,早在暗中關注著史童等人的動靜,看到對方竟然不顧身份準備親自向自己出手,也就打算不再隱瞞實力準備給對方來點教訓,省得以為項家人真的可以任人拿捏。
沒想到自己運起五行之力又在無意中散發出強烈的殺氣之后,對方竟然一改當初的囂張氣勢露出示弱的態度。雖然有點出乎意料之外,但也覺得這是最理想的結果,在形勢不明之下他也不想和萬劍門先拼個你死我活。
看來史童這人遠非自己想象中的那樣,自大狂妄,應該具備一些不為人所知的特點,以后還得多留點心眼謹慎對待。嘴上淡淡地嘲笑道:“難道憑史大掌門的眼光還看不出來嗎?何必在這里多此一舉!”
“哈哈!項家出現一名少年人物,此次讓史某也看走眼了!”史童清楚地感覺到一旦自己動手對方絕對會毫不猶豫地出手,面對著冰冷的殺意體內的怒火瞬間瓦解,不得不讓自己慎重考慮。為了一個死去徒弟讓自己惹下無窮的隱患,感覺到有點得不償失,所以立馬改變當初想法,準備服軟認輸。
他雖然修為不高,但在見識上還是有幾分獨到之處,知道天漢大陸上任何一家一流勢力都是由祖先的天才人物開創傳承下來,眼前的項天成就讓他有這種感覺,相信只要具備時間必定會成為開天辟地的傳奇人物。
項天成站在那里不予理會,淡淡地問道:“史大掌門不坐在位置上坐鎮,還親自過來難道想以大欺小出手對付小可啊?”
“項家少爺,你誤會了!史某只是想過來見識一下能夠出手殺害孫雷的人究竟是何等人物,現在人也看到,就此別過。”史童帶著笑臉說道。
他現在很清楚,除非有把握當場擊殺項天成,不然絕對是后患無窮。現在的項家憑借項天成這個妖孽般的存在完全有能力建造起自己的王國,又何必為了這天蒼山脈得罪這種勢力,一旦讓這種人物成長起來,不用說萬劍門就連整個上越國也只能成為他的主宰。
轉身來到臺前對著臺下眾人大聲宣布道:“萬劍門甘愿服輸,這場比賽項家贏了!”說完后招呼另外幾人回到位置,連孫雷血肉模糊的尸體都顧不上帶走。
陳五看到項天成一個招面就出手殺死孫雷,還在對方施展真武初期的修為之下,驚得大跌眼睛,馬上意識到那天在項府秒殺洞武后期的孫發應該就是項天成,看來此次爭奪賽陳家要勝出恐怕沒這么容易了!
他看到史童暴怒出手,暗中叫聲好,要是能讓萬劍門替自己出手除掉項家,那可是百利無一害,也是此次計劃中的一部分。可讓他沒想到狂妄自大的史童上前交涉幾句后,竟然當眾服軟認輸,意識到項家小子的實力的確不在自己估計之下。
陳五只能暗暗叫苦,心里清楚眼前的局勢要是不能及時改變,很可能影響到家族的整個計劃。此時陳皇家族的強者已經采取行動,趁萬劍門和清虛宗的二位掌門沒有親自坐鎮又帶走不少精干弟子之際,準備將對方的基業在上越國連根拔起。如果自己不能按計劃留住史童等人,萬一提前回去打亂整個布局,自己可是整個皇族的千古罪人了。
他經過再三考慮決定動用底牌,先滅掉項家再說,主意定后,轉身向陳志明低聲吩咐幾句。
臺下的各方勢力看到上越國三大巨頭之一的萬劍門也在項家面前吃癟,造成這種局勢的竟然是往昔的廢物二少爺,哪能不讓他們目瞪口呆。
項天成的事跡在東安城流傳的不多,大部分人并不知道二年前發生的事,這幾年一直沒有什么動靜。今天忽然出現在比賽場上,以弱勝強接連贏上二場,還造成擊殺二人的戰果,形勢向項家陡然逆轉。
大家齊眼看著站在高臺上的項天成,露出難以置信的眼神,不敢相信眼前之人就是曾經名揚整個東安城的廢物二少爺。看著脫胎換骨般的項天成,半晌之后發出雷鳴般的喊叫聲。
陳志明看著項天成舉手之間擊殺真武初期,雖然有對方輕敵之故,但對于這種手段也感到不寒而栗,沒想到短短二年不見對方同樣帶給自己無比的震撼,造成的打擊猶勝上次,幾乎要打亂陳皇家這么多年來苦心經營的一統大計。
他勉強按下內心的恐懼,暗示主持人抓緊時間開始下一場比賽,心里趁對方沒有恢復體力之前上前廝殺。他在陳五的指示下決定不惜動用陳家的五名強者來換取時間,盡量讓皇族的整個計劃不要受到影響。只要等那邊得手之后家族的強者趕來匯合,就可以將這里和陳家作對之人一網打盡,到時候就算項天成手段再厲害也是獨木難支無法動搖陳皇家一統上越國的趨勢。
主持人接到陳志明的暗示,連滾帶爬地出現在臺前,還沒等項家等人下去休息片刻就宣布第二場開始。
項天成聽后頓生疑,沖著主持人大聲喝道:“為何要提前開始比賽啊?難道陳家連這點耐心都沒有?”
“項家少爺,此事誤會了!不是大家都希望盡快知道結果,所以本人就自作主張加快比賽速度了!”主持人面對著項天成的追問,嚇得魂不守舍,結結巴巴勉強找個借口來搪塞一下,他哪敢供出是陳志明指示的。
項天成裝作無意間瞄向陳志明,看到對方眼神中閃過驚慌之色,心知肚明,大聲說道:“此事項家不同意,等休息過后再進行第二場比賽。”說完招呼父親等人先回去休息片刻再作計較。
主持人神情尷尬地站在臺中心,眼送著項家等人慢慢離去,嘴c魂不停地發抖,最終還是不敢出聲叫喊
彭萬里看到項家等人回來,眼中閃過幾絲復雜的神情,瞬間恢復正常,上前迎向項天成大聲恭維道:“項家有此少年人物,何愁家族不崛起啊!”
“彭大掌門言重了!小可只是僥幸而已,憑真正實力和對方還是有不少距離。”項天成此刻又壓縮到洞武初期,神情自若地謙虛道。
“彭掌門,此次多謝清虛宗出手援助,不讓項家可能一蹶不振永無出頭之日了!”項振平看到自己的兒子連贏二場,還當場bi萬劍門認輸,心中十分得意,但表面上還得恭維清虛宗一番。
彭萬里一門心思都在項天成身上,看到項振平出言打斷自己的意圖,也有幾分惱火,但也無奈只能和對方說上幾句。
項天成見到父親纏住彭萬里,樂得借機脫身往胡可兒走去。他心中對彭萬里始終有幾分警惕心,覺得對方這么熱情出手相助說不定背后也有不為人所知的意圖,所以也不愿意多說什么。
胡可兒看到自己的意中人果真具備擊殺真武期強者的實力,終于放下提著的心,覺得自己并沒看錯人。看到項天成笑嘻嘻地走向自己,感覺到臉上發燒,一顆芳心狂跳起來,一改往日冷yàn之色,含情脈脈地迎向對方。
項天成看著盛若桃手,忽然耳邊傳來一道聲音:“項兄弟,你把實力隱藏得好深啊,害得我還一直在為你擔心啊!”
彭玉明終于看到沒人和項天成說話,趁機趕緊上前結交一番,覺得這種少年人物一旦失之交臂可能會后悔一輩子。
項天成聽到是彭玉明的聲音,心中再不情愿也只能回頭打招呼,“小弟我也是僥幸而已,感謝玉明兄的關心。”
他對彭玉明通過這幾天的了解,感覺到此人仗義熱情,心中坦蕩并不抱什么目的,一心一意前來幫助項家,再加上項思思這層關系,也讓他產生幾分好感。比起他父親彭萬里那種給人老謀深算的感覺,好出幾倍,所以盡管對方有些冒昧,但還是給幾分面子。
第215章難辨敵我
陳志明看到項天成在主持人宣布第二場比賽開始時,竟然當場給予拒絕,看來對方也不是省油的燈不會輕易上當。想到反正二者之間的矛盾已經到達無法化解的地步,再加上成心想挑起是非也不再顧忌,上前大聲宣布道:“項家不遵守比武規則,本王宣布取消參賽資格。天蒼山脈的最終歸屬在陳皇家和萬劍門比賽之后誕生。”
項振平聽到陳志明當場宣布取消項家的比賽資格,知道對方準備向項家開戰,不可能再有回旋的余地,也就沒必要給對方留顏面,不甘示弱上前大聲宣布道:“天蒼山脈本來就是項家產業,這是鐵一般的事實,只要項家子弟有一口氣在絕不容人侵犯。今天之事只不過陪爾等屑小之輩玩玩而已,與天蒼山脈無半分關系!”
“項振平,你們項家出爾反爾不怕遭受大家的恥笑嗎?再說這種公然違背比武規則一旦引起公憤,不知道還有沒有項家的容身之處?”陳志明知道除了正面沖突之外已經別無良策,仗著人數眾多不怕魂戰才敢出言挑釁。
“陳志明你的狼子野心在東安州誰不清楚啊!再說項家何時同意將天蒼山脈拿出來成為此次比武的彩頭,這只是你們這群狼狽為jiān之徒一廂情愿的事,于項家有什么關系啊?”項振平知道自己兒子的實力之后底氣十足,把這段時間天受得氣全部發泄出來,終于有種揚眉吐氣的感覺。
“既然你項振平膽敢違抗相互約定之事,那就休怪本王不客氣了!”陳志明發現自己越說越被動,再這樣下去陳家威信丟不起,就直接出言威脅對方妥協。
“陳志明,你也不用假仁假意,你們陳家這些年在東安州仗勢欺人早已經引起公憤,難道不怕大家群起攻之影響陳皇家的威望嗎?”項振平此時毫無顧忌,借場上上越國另外二家巨頭在此之際成心揭發對方的老底。
“史掌門,項家違反比武規則已經被本王取消資格,現在前來鬧事,不如你我二家先聯手對付項家,天蒼山脈之事過后再作商議,如何?”陳志明看到場上形勢出現變化,也不想和項振平做些無謂的爭吵,當場拉攏萬劍門對付項家。
他以為雙方si下里早有約定,面上隨便拉攏幾下對方就會答應,這樣就算有清虛宗在暗相助對付項家也有十足的把握。
史童聽到,坐在位置上不予理會,淡淡一笑道:“你陳志明是主辦方,維護賽場秩序是你們陳家的事,恕萬劍門不能答應。”
陳志明聽也大急,傳音道:“史掌門,我們可在si下里約定好共同對付項家的,怎么現在又想后悔了?”
“萬劍門只答應牽制清虛宗而已,對于項家并未包含在其中。”史童自從項天成施展殺手之后心中早有計劃,不再介入天蒼山脈的紛爭,一旦此事結束盡快趕回。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內心中隱隱感覺到萬劍門要有重大事情發生似的,那有心情再來管眼前的破事。
陳志明恨得只咬牙,暗罵道:“你現在不識知趣,等到陳皇家大局落定后,絕不輕易放過萬劍門。”
陳五看到陳志明不能說動史童,心中一動計上眉頭,站出來大聲說道:“項家不遵守比賽規則被取消資格,現在又上前來鬧事,不知道彭掌門和史掌門二位有何高見啊?”
彭萬里看到陳家急不可待的樣子準備向項家攤牌,隱隱感覺里面有問題所在,只是無法抓住關鍵的所在,現在看到陳五又把這燙手山芋往自己二人拋來,越發覺得此事另有蹊蹺。但自己又想在面上得罪陳皇家,淡淡地說道:“此事簡單,讓項家重新參加比賽不就什么問題都解決了!”
他剛說完,耳邊就傳來史童的詢問聲:“彭老兄,我總感覺到這場比賽陳家好像另有目的,不知道彭兄有何看法?”
“我也感覺到陳家好像另有所謀,這只是他們的障眼術而已,不知史老兄有沒有發現其中的線索?”彭萬里同樣用傳音之術和對方交流。
二人本來是競爭對手,現在場上形勢發生變化不知不覺雙方的關系也產生微妙的變化,反而像推心置腹的難兄難弟。
“史某也覺得彭老兄的話言之有理,不如讓項家重新回到比賽場上,大家一決定勝負!”史童聽到彭萬里發表建議,也就出言支持看看陳家會有什么反映。
陳五沒想到搬石頭砸自己的腳,本來還想利用二家的勢力孤立項家,這樣一來不但目的沒達成,還得面臨其他幾方聯手的趨勢。他暗罵自己大意,低估了二位老狐貍的智商,又把陳家陷入被動之中。
“陳志明,你聽到沒?大眾的眼睛是雪亮的,容不得你們陳家為所玉為,現在你還有何話可說?”項振平得勢不饒人,開始緊緊追bi。
自從陳五出面后,他就清楚陳家絕對不會放過項家了,而且此事肯定有陳皇家在背后撐腰不然單憑陳志明絕對沒這個膽。
陳志明面對著項振平的步步緊bi,只能將求助的眼神投向陳五,看看對方有什么好的辦法。
陳五yin沉著臉,半晌后再開口說道:“既然有史掌門和彭掌門為項家說情,就先給項家一個機會。”說完后轉身走回位置。
主持人再次臉色發白回到臺上,來到項振平面前低聲詢問道:“項族長,比賽是否可以開始沒?”
項振平聽后,抬眼看向項天成,得到同意之后,大聲答復道:“哈哈!叫陳家的人上來瞧瞧吧,看看誰能宰了誰?”這一刻他豪氣沖天戰意攀升,仿佛遠離的雄心壯志又回到自己的身上。
史童看到場上已經沒有萬劍門的事,禮節性地沖著陳志明揮揮手,意思是準備起身回去。沒想到對方看到自己有離去的意思,神色大變,一再地開口強留,甚至提出和萬劍門平分天蒼山脈的條件。
他原本就有幾分懷疑,現在又不想讓自己等人急著回去,意識到不太對勁,疑心大起,想起陳志明千方百計地挑唆自己前來東安州,隱隱覺得其中另有yin謀。再看到陳皇家輕易不露面的真武期強者陳五也在這里主持,越發讓他難以安心,當即吩咐萬劍門的人作好回去的準備。
“彭老兄,今天之事可能我們都落入陳家的算計,你還記得五十多年前陳皇家傳出要一統上越國的謠言嗎?”史童意識到不對勁,趕緊將自己想到疑點傳音給彭萬里。
彭萬里聽后也大吃一驚,傳音問道:“是否就是那次上越國眾勢力聯手抗衡陳皇家的事件?”
“正是。現在陳家人千方百計不讓我回去,我看其中必有yin謀?”此時,史童也不再避嫌就將心中最大的擔心說出來。
上越國表面上是三足鼎立,實際上陳皇家的實力早已經超過他們二家,這也是他們二家不想結下恩怨的最大因素。這些年來不斷有情報顯示陳家在暗中儲備人員,甚至到天漢大陸招兵買馬擴充勢力,只是想不到會這么快就采取行動。
他們二家心里都有底,一旦萬劍門和清虛宗雙方聯手足以抗衡陳皇家,再加上另外的勢力,想想對方也不敢重蹈覆轍,上演五十年前的事件。再加上上越國還有“武越學院”的存在,諒陳皇家也沒這個膽。
上越國總共有九州,剛好三家都擁有三個州的勢力范圍,但在他們勢力范圍內的六個州中或明或暗都布滿了陳皇家的勢力。此次萬劍門和清虛宗出手干涉天蒼山脈的事,就是怕陳皇家一旦得到豐富的資源支撐之后,實力越發強大,所以借機前來干涉。
要是陳皇家利用天蒼山脈這個誘餌,來個引蛇出洞,趁機將門派的基業毀于一旦,再將他們來個一網打盡。彭萬里和史童想到這里,都驚出一身冷汗。
臺上陳家的五名代表,身著黃色服飾,面帶殺機一步步地朝項家人bi過來,其中那位真武初期修為的人也不再隱藏實力,將全身氣息散發出來,壓得項家等人喘不過氣來。
洞武后期雖然只和真武初期相差一級,要是不具備厲害手段,這一級之間的實力是天差地別。
項振平等幾人面對著真武期強者,叫苦不已,眼前的情況不用說出手就連抗衡的資本都不具備。他大聲呼喊道:“陳皇家身為公約的起始人,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派出真武期強者參賽,還請史掌門和彭掌門能夠主持公道!”
那人叫陳磊,因看到萬劍門的孫雷還沒施展真武期實力就被項天成擊殺。他心存畏懼不敢冒前車之鑒,剛上陣就先施展出真實的修為,就是為了防止被項天成抓住機會一擊致命。
第2章兄弟喜相會
臺下各方勢力看到這場爭奪賽演變成陳項二家對峙的局面,都覺得不可思議。現在聽到陳家竟然派出真武期強者參賽,知道事情遠比想象中還要復雜,看來天蒼山脈歸屬的問題已經上升到上越國的層面不再是東安州的事了。
彭萬里和史童隱隱猜出陳皇家在背后有不可告人的yin謀,又可能會對自己二派不利的地方。現在聽到項振平的請求聲,二人決定聯手主持公道先看看陳家的反映再說。
史童心急,搶先一步就開口質問道:“陳五兄,不知道此次比賽為何派真武期強者出陣,難道不知道這種行為是公然違反當初立下的公約!”
陳五心中暗罵道,你們萬劍門不也是暗中派出真武期,想不到現在還要當面來責問自己。嘴上還是淡淡地回道:“此人剛好選為參賽代表就突破到真武期,陳家不想臨陣換人就只能讓他參加比賽了!這只能怪項家自己運氣不好,有本事他們也可以在比賽前突破到真武期。”
史童聽到對方這種耍賴的話,一時半會也駁不到陳五,只是冷笑不已,“看來陳家人對公約意識越來越淡薄了,不知道是否也會撕破和平條約,稱霸上越國的野心啊?”
其實他也不清楚陳家的算盤,當初起草上越國真武期強者不得隨便出手的公約也是陳家先提議的,目的就是能夠很好地保護族中的真武期強者不泄漏出去,達到一統上越國的野心。
陳五聽后,臉上的肌肉忍不受控制地出現痙攣,帶著yin險的笑容說道:“陳皇家做事自有分寸,還輪不到別人來議論。”
彭萬里看陳家的表現,越發覺得里面有問題,剛準備上前質問陳五,突然外圍一道身影飛奔而來,口中大聲呼叫道:“彭掌門,大事不好,清虛宗要完了!”
他沿著聲音看去,只見是一名身著清虛宗服飾的少年弟子,血跡斑斑,一眼就看出是被人追殺,逃出重圍來報信的樣子。
高臺上的人聽到聳人聽聞的消息,除了陳家個別人之外全部驚呆了!名列上越國三大巨頭之一的清虛宗哪能說完就完的,誰有這么大的膽子敢拿清虛宗開刀。
那少年腳步踉蹌跑向高臺,看到彭萬里面露喜色,正準備飛身躍起,忽然頭頂傳來攻擊,如同秋風掃落葉似的將他瘦小的身子硬生生地打飛出幾丈開外。
緊隨著一道冷冰冰的聲音響起,“哪里來的野小子,竟然在此妖言命!”
“陳五,你敢出手傷害清虛宗的弟子,究竟為何?”彭萬里看到陳五竟敢當著自己的面搶先一步向那少年弟子出手,知道其中必有隱情趕緊出聲阻止。
陳五聽到那少年的呼叫聲就知道陳皇家的計劃快要成功了,但也清楚一旦被少年說出實情自己等人馬上就會引來殺身之禍,為了能穩住眾人靈機一動就找個借口先殺死這報信的少年,來個死無對證至少能夠爭取不少時間。
他眼看那少年飛身而起來到彭萬里面前,搶先出手阻止,隔空打飛對方,緊隨其后如影隨形飛身而前準備一掌結束那少年的小命。
那少年也相當機靈,遭受突如其來的攻擊趁身子被打飛之際,非但沒有慌張反而借力竭之時,腰部一挺就滾入人群當中隱藏起來。
陳五飛身上前突然發現那少年不見蹤影,雙耳稍微運勁一聽就知道對方的下落,再次騰空而起如同老鷹抓小ji一般鎖定目標撲向躲藏在人群中的少年。
身后傳來彭萬里憤怒的聲音,“陳五,你要膽敢傷害清虛宗弟子,今天彭某就和你沒完。”他也十分郁悶,被陳五搶先一步之后,身為掌門的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門中的弟子慘遭殺害,而只能束手無策。
陳五沒有理會后面彭萬里的警告聲,加大力度抓向那少年,成心在一擊之下取走小命。在關鍵時刻哪肯讓少年有機會說出實情啊!
彭萬里離那少年還有幾步距離,眼看陳五的手掌要碰到少年的頭頂,突然一道凌厲的刀氣后發先至出現在少年的頭頂,分毫不差地替他接下這一擊。
那少年暗呼僥幸,身子倒地一滾又消失在眾人的眼前。等到第二次現身之后,已經站在彭萬里身旁了!
陳五惺惺地看著那少年,知道今天之事只能到此為至了,抬眼望去只見項天成手握靈龍刀,面帶濃濃的殺意遙空緊緊地鎖定自己的身子,好像二者之間有深仇大恨似的。
他反映過來剛才竟然是項天成出手救下那少年,凌厲的刀氣果真不一般,就連自己正面遇上也不敢硬撼,心中忽然明白為什么史童會服軟認輸。只是在心里想不明白項天成怎么可能未卜先知事先知道自己會向這少年出手啊?
“彭掌門,昨天晚上陳家賊子偷偷包圍清虛宗,凌晨發起偷襲,門派眾人死傷過半,現在估計已經堅持不住了!”那少年看到自己安全之后,就把發生的經過聲淚俱下用那清脆的童聲說出來。
彭萬里聽到清虛門幾千來的傳承毀于一旦,自己已經成為千古罪人,目眥耳裂,咬牙切齒地沖著陳五怒喝道:“陳五,你們陳家的手段也太卑劣了,要是不能殺光你們陳家子弟難消我心頭大恨啊!”
陳志明聽到那少年說出陳皇家的計劃,知道今天之事危險了,悄悄地挪動身子往陳家眾人靠去,希望能夠堅持到族中強者趕到。
史童聽到清虛宗已經被陳家連根拔起,馬上明白自己萬劍門也有可能在所難免,身子一閃而過毫無征兆地出現在陳志明的身邊。yin笑道:“陳王爺,看來你也應該知曉其中的計劃,不妨先和史某好好地說清楚。”說完后毫不猶豫地出手,還沒等對方反映過來已經束手就擒,在史童面前他連還手力都沒有。
史童一把抓住陳志明轉身回頭吩咐道:“給我好好地看住陳家之人,一個也不容許逃掉,要是萬劍門出事就讓所有的陳家子弟來陪葬。”
陳五看到史童不但出手擒拿陳志明,反而準備出手對付陳家子弟,知道眼前的形勢對自己非常不利,口中還是威脅道:“史童,你這樣做就不怕引來殺身之禍嗎?”
“哈哈!史某不是這樣做只怕也難逃殺身之禍,你陳五又何必多此一舉啊!”史童聽后毫不猶豫地出言反諷。
“堂堂的萬劍門掌門也會聽一個野小孩妖言眾啊!”陳五不但沒有驚慌,反而借機拖延時間希望族中強者盡快趕來。
“既然是妖言én自己就不會明辨是非嗎?”史童豈會是被人隨便忽悠之輩。
“陳五,你身為皇家之人,今天公然對一名少年出手,難道不怕大陸公約對你的制裁嗎?”還沒等陳五再出口挑撥,項天成冰冷冷的責問聲已經傳來。
那少年聽到項天成出聲,口中大聲呼叫道:“二哥,真的是你啊?”說完興奮地往項天成而去。
項天成在聽到第一聲呼叫聲就已經認出是項無雙,所以一直關注著他的動靜,看到陳五想殺人滅口毫不遲疑出手相救。
“大家看一下,這少年是項家的人,很明顯是個yin謀,目的就是挑撥我們三家之間的矛盾,好漁翁得利。”陳五聽到這少年是項家人,靈機一動就做起文章來。
他清楚,史童和彭萬里都是老jiān巨猾之輩,不到萬不得已絕不會冒著得罪陳皇家的風險出手,一旦等族中強者趕來,眼前的一切還不是自己說了算。
果然不出陳五的所料,彭萬里聽后也有幾分懷疑,忍不住開口問道:“你那少年是我清虛宗何人門下,為何只有你一人能夠逃脫于此?”
史童聽到彭萬里自己也不認識這少年,也半信半疑,先吩咐萬劍門的人不要輕舉妄動,等事情弄清楚再說。
臺上之人聽這個消息之后,都回到自己的位置,再也沒心情進行下一場比賽。臺上立馬出現幾方對峙的情況,項陳二家各自分成二個陣營,一副劍拔弩張的緊張局面,王家緊隨陳家后面,胡家四人則置身事外,萬劍門眾人則在中間關注著雙方的動靜。
陳五看出事情有轉機,覺得機不可失,大聲分析道:“如果陳皇家真的要偷襲清虛宗,為何不見強者逃出來,反而是一名小小的成武期能夠逃脫,二位掌門不覺得這里面有問題嗎?”
項無雙大怒道:“陳家賊子,明明你們暗藏禍心想一統上越國,要不是王長老舍身相救本少爺哪會機會前來揭穿你們的yin謀啊!”
“父親此人我見過,正是王長老的關門弟子,但不知道為何變成項家之人!”彭玉明知道事關重大趕緊上前來解釋。
“彭掌門,此人正是項某的劣子項無雙,因項家和王長老之間有一段交情,所以委托管教。據項某看來劣子所言不會有假,還望彭掌門早下決斷。”項振平看到場上形勢不對也出面作證。
第217章風云突變
原來項振平的父親在世時曾經出手救過清虛宗王長老的生命,從此二人結下生死之交。這段往事除了當事人之外,幾乎無人知曉,項振平也是在父親臨終前才說出此事。直到二年前,項家面臨危機項振平為能確保萬一就將項無雙送到清虛門王長老那里,并寫下一封書信說明原因。
王長老顧念舊情毫不猶豫地收下項無雙,但此事并未聲張,所以清虛宗中幾乎無人知曉,就連掌門彭萬里也不曾見過項無雙。彭玉明也是在偶爾前去拜訪王長老時,才得以見到項無雙一面,因心感好奇記憶深刻,才能一眼認出此人正是王長老的關門弟子。
“陳五,你現在還有什么話可說!”彭萬里知道其中緣由之后,那有半分懷疑。
“哈哈!陳家皇族一統上越國的趨勢已經無人阻擋,只要等滅掉你們二個門派還有什么勢力能夠阻止啊!你們要是識趣,陳某到時候不妨替你們說上幾句好話,留下一條生路,不然就是自尋死路。”陳五知道隱瞞不住后,也就不再顧忌全盤說出。
彭萬里怒極反笑道:“陳家倒行逆施犯下屠殺罪行,看來離滅族的日子也不會遠了!今天就讓這里的陳家子弟為你們的暴行陪葬吧!”說完就飛身上前發起攻擊。
陳五暗暗叫苦,現在已經被項天成的攻勢鎖定,又要面臨著彭萬里的攻擊,看來此次難逃一劫了!
項天成看到彭萬里出手后,遙遙鎖定陳五并未發動攻擊,只是不停地催動刀氣bi得對方不敢分神。另一邊卻關注著場上的舉動,萬一項家弟子出現不敵之時出手相救。
史童看到陳五圖窮匕見之后,再也不存僥幸心理,知道萬劍門的遭遇不會比清虛宗好上多少,殺意頓起舉手間就毀掉陳志明的一身修為,隨手扔棄在一旁。如虎入羊群對著陳家弟子大開殺戒,高聲吩咐萬劍門的弟子出手圍攻。
場上情況一片魂亂,殺聲四起,驚天動地,臺下人群紛紛躲避生怕卷入這種自己惹不起的紛爭之中,惹下殺身之禍。
臺上萬劍門出手屠殺陳家之后,項家和清虛宗很快達成共識,三家人很自然地結成聯盟之勢共同對付陳家,聯手之后聲勢大振,攻守自若向臺上的陳家弟子發起攻擊。
陳家人雖然人數雖多,但因沒人主持各自作戰如同一盤散沙只能勉強抵抗,情況岌岌可危,眼看堅持不了多久!
陳五看到情況不妙,準備回到臺上組織陳家弟子負隅頑抗,等待著族中強者趕到。可急切之下怎能逃脫彭萬里如同發瘋一樣的近身攻擊,還加上在一旁虎視眈眈的項天成。
還沒等他想出脫身之法,身后突然傳來一道凌厲的刀氣,緊接著一道冷冷的聲音傳來:“誰敢對項家動手,這就是代價!”
陳五知道是項天成出手了,心中忌憚不已,哪敢硬接準備cu身躲避,可彭萬里的攻擊又從前面傳來。緊急之下只能倉皇招架,刀光如同閃電般破空而過,陳五明顯吃虧不少,身上血跡斑斑,鮮血沿著后背的傷口直下,腳下不停地移動勉強躲開彭萬里的攻擊。
他心里清楚要不是項天成手下留情,這一刀足以要了自己的半條命,心中明白此次針對項家的計劃應該不能如愿了!有這么一名逆天人物存在,天漢大陸的一流勢力都會拋出橄欖枝,一旦成為這些勢力的核心弟子,就算陳皇家也不敢隨意出手了!
彭萬里面對著重傷之下的陳五,沒有絲毫留手,恨不得立馬將對方挫骨揚灰方消自己心頭之痛。二人都是真武中期修為,原本旗鼓相當不分上下,現在他已經勝勝券在握。同時也對項天成的手段感到無比震憾,心里清楚,此次針對項家的目的已經全部泡湯了!
項天成出手教訓陳五,替太上長老項三討回公道之后也就沒有繼續出手的打算。他對于三家之間的恩怨沒興趣關心,只要不傷害到自己的家人也不想讓自己造下殺戮之孽。
他抬眼望去,項家人協助萬劍門緊緊地圍住陳家子弟,傷亡的概率倒也不大,這下讓他放心不少。
陳家弟子在史童瘋狂地屠殺下已經死傷過半,幸好還有陳磊這名真武初期的修為存在,勉強帶領幾名強者出手纏住史童,不然陳家子弟早已經殺光殆盡了!
突然,正在和彭萬里廝殺的陳五仰天長嘯,不遠處回應聲四起,數道身影由遠到近,很快就出現在眾人的眼中。
史童和彭萬里聽后,臉色突變,顧不上出手攻擊,趕緊返回吩咐眾人緊緊圍成一團,準備應付突如其來的變故。
陳五大笑道:“哈哈!萬劍門和清虛宗從現在開始就宣布在上越國永遠地消失了!”說完后就追殺過來。
數道身影緊隨著陳五身后,憑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可以分辨出至少不下于五名真武期強者。
陳家人歡呼雀躍,一改剛才面臨死亡選擇時的慘淡愁容,目露兇光準備上前報仇雪恨。
此時,場上形勢涇渭分明,一目了然,陳家擁有七名真武期強者,而萬劍門和清虛宗只有二人是真武期修為。無論在人數還是實力上,陳家都穩占優勢。
史童和彭萬里對視苦笑一番,生出悲壯的生死拼殺之心,看來陳家一統上越國的決心從未放棄過,不然哪能一夜之間同時出手毀掉同樣存在的二家勢力。
自從陳家后援人員出現之后,他們二人內心中最后的一絲希望也不存在了,知道傳承數千年的門派基業已經不復存在,就算能夠逃過眼前的劫難,從此也要走上逃亡之途。
只見陳家走出一人,上前囂張地說道:“今天在場所有人都別想活著離開,東安州從現在開始真正屬于陳家皇族了!”
“既然如此,那你第一個先去死吧!”陳五的話音還沒落下,一道冰冷的聲音從對面傳來。只見一名年輕人從人群中走出,正是項天成。
他本來不想參與三家之間的是非,現在聽到陳家連項家都不想放過,殺心頓起,決定拿這人來開刀立威,看看誰敢小看項家。
那人聽后心中大怒,見是一名年輕人走出來,也沒放在心上,露出無比輕蔑的神情說道:“小子,剛才是不是你在說話啊!”
項天成不予理會,淡淡說道:“本少爺可不想和死人說話!”臉上露出一副氣死人不償命的表情。
“找死!”陳家那人哪還忍受得住,再看到眼前的年輕人只有洞武初期的修為哪會放在眼中,一掌就拍向項天成。強大的氣勢涌出,成心要將這年輕人拍成一堆肉漿,看看還有沒有人敢對陳家不敬。
項天成眼露笑意,輕松地避開對方的攻擊,靈龍刀緊握在手,學著“葬身魔谷”中盤古的動作,將手中的刀當作巨斧,緩緩地劈出。
隨著項天成的靈龍刀劈出,周圍的空間發生輕微地震動,一股氣浪形成開天辟地之勢滾滾向前。看起來并不快,但那人面對著項天成的一刀幾乎連躲閃的機會都沒會,發現全身上下已經被刀勢包圍,只能任人宰割。
陳五看到項天成出現,意識到情況不對,想到自己在全盛之時還接不下對方一刀,更不用說比自己修為還低的陳杰。
還沒等他出聲提醒,發現陳杰已經搶先出手攻擊,他趕緊提醒道:“陳杰,快退!”
陳五話音還沒落下,場上情況陡變,強大的氣勢憑空而起,身處中心的陳杰已經臉色蒼白,勉強舉起雙手向陳家其他人求救。
陳家其他四人連忙上前,共同出手對抗這股氣勢,準備破開空間救出陳杰,只見一道寒芒閃過,腰間血光頓起,陳杰的身子就變成二截,連求救聲都來不及發出就一命嗚呼。
另外四人見后臉色大變,不由自主地后退幾步,面對著年輕人冰冷的殺意,后背如同針芒在扎讓人渾身不安。
讓他們沒想到的是上越國何時出現這么一位逆天人物,年紀輕輕就能夠出手殺死真武期強者,原本唾手可得之事變成勝負難料。在這種手段面前,就算真武期強者占優勢也經不住對方這般屠殺。
陳五不顧傷重,趕緊上前一步,來到項天成的面前,滿懷誠懇之意說道:“本人陳五代表陳家愿意和項家和平共處,不知道項少爺意下如何?”
他自從項天成對自己刀下留情之后,早已經沒有和項家為敵的打算,知道項家憑借眼前的這位逆天人物完全有可能成為上越國新的巨頭,在沒有把握之前還不如握手言和。
項天成冷冷地看著陳五,也不說話,轉身回去對父親項振平低聲說上幾句,就不再出面轉身回到項家人群中。
項振平臉帶微笑,一副從容不迫的表情,上前一步對著陳五說道:“既然陳前輩想代表陳家和項家握手言和,不知道會開出怎樣的條件啊?”
第218章謀求后路
懇求大家對新人新書的支持,不勝感謝!
項天成聽到對方想要和平解決,也正合心意,但覺得此事還是由父親項振平出面談判為妥,所以吩咐幾句之后就不再出面。
他剛才出手攻擊時,引起空間震動的一刻忽然感覺到自己隱隱掌握到幾絲氣場運用的奧秘。也不知道是自己擁有五行之力的關系還是另有玄機,這本來是虛武境強者才能擁有的神通,竟然在真武初期就能夠觸摸到了,也在意料之外的事!
這段時間,他經常模仿盤古的姿勢,用靈龍刀代替巨斧來修煉這一招,越煉越感覺深奧無盡,每次修煉都能夠發現不同之處有種全新的感覺,似乎這一招背后隱藏著無窮盡的攻擊力,能夠達到開天辟地之勢,只是目前的修為還不能夠發揮出來而已。
本來他想抓緊時間找個安靜之處好好地感悟一下剛才觸摸到的境界,但看到項無雙那雙滿懷期待的眼神之后就明白已經不可能如愿了!三年多沒見,人非草木,內心深處的想念之情豈能讓人可以輕易控制的!
項無雙看到三年多沒見的二哥向自己走來,前后之間發生的變化已經是天壤之別,分手前連武者身份都沒有,現在殺真武期強者如同宰殺ji鴨一般輕松自然,驚得雙眼幾乎要掉下來。心里卻恰恰相反,再已經樂開懷了,有這么一位二哥,以后的日子誰敢來欺負自己,回到項府又可以過上逍遙自在的日子。
他在清虛宗這段日子,雖然王長老對他也不錯,但在管教方面絲毫不含糊,這二年多時間里每天幾乎都在修煉中度過,不敢有絲毫的偷懶。他也清楚,王長老也是為自己好,但自己天性使然在情感上還是很難接受這種日子。
直到昨晚,一夜之間強大的清虛宗不復存在,自己在王長老拼死保護之下才能夠逃出重圍,對他來說感觸頗多。讓他沒想到的是,居然能在這里遇上自己日夜想念的二哥,這一下心中的悲傷沖淡不少。
現在看到項天成終于有空閑的時間,也不再顧忌什么像小時候一樣上前緊緊地擁抱著,再也不肯松手。嘴上不停地追問起三年來的經歷,特別關心為何能夠在短短三年多的時間內擁有這等實力。童心未泯的他早已經忘記這是戰場,而不是供他們二兄弟敘舊的地方。
站在旁邊的胡可兒本來以為項天成回來后會陪自己說幾句話,沒想到半路上殺出個程咬金,看到二人親熱無間的樣子,心里也有點失落感覺到酸溜溜的,怪不是滋味。但想到眼前形勢不明,隨時都有可能風云再起,那敢有絲毫大意,忍不住走上前去準備提醒對方一聲。
項天成摸著只比自己矮半個頭的項無雙,發現和以前比起來強壯不少,經過幾場波折之后稚嫩的臉上看起來顯得老練多了,要是沉聲不說話還感覺到幾絲成熟的味道,只是一雙四處亂轉的大眼睛和當初并未兩樣。
他也沒多說話,默默地從身上掏出二本功法,偷偷地塞到對方的懷中,低聲笑著囑咐道:“二哥沒什么好禮物送給你,看到這二門功法比較適合你修煉,希望你勤加修煉項家的未來還需要我們兄弟齊心協力一起光宗耀祖啊!”
項天成看到對方的架式心里就清楚,一旦和這位精靈古怪的弟弟拉扯開話題,還不知道什么時候停得下來,現在還有很多事等著自己去面對,哪能有閑功夫陪對方聊天。靈機一動就把自己為項無雙物色的二門功法送出去,借機轉移對方的注意力。
現在他身上的收藏不會少于普通的門派,隨便拿出幾本功法都足以震驚上越國,這二門功法又是專門為項無雙精挑細選的,其中的珍貴程度就不用言說了。
項無雙笑嘻嘻地閃動著狡黠的眼神說道:“二哥是不是碰上什么奇遇,看來這二門功法應該不是普通之物,無雙保證勤加修煉不辜負二哥的期望。”經過這次事件之后,他也明白實力的重要性,有機會增加實力哪會輕易放過。
現在一家人團聚,眼看這場危機也能安然度過,而自己最掛念的二哥反而成為家族中最出色的人物,項無雙終于露出二年多來不曾出現的燦爛笑容。
忽然,他盯著一名朝項天成慢慢走來的項家弟子,露出奇異的神色問道:“二哥,這人是誰啊?怎么看你的眼神好像和別人不一樣啊?”
項天成不用回頭也知道胡可兒走過來了,臉上露出神秘的笑容低聲戲笑道:“此人是二哥的克星,千萬不要得罪他,不然二哥就慘了!”
胡可兒剛走到項天成身旁,就聽到對方胡說八道竟敢拿自己作為取笑對象,忍不住上前施展蘭花手的功夫在對方腰間狠狠地擰上幾把,痛得項天成直跺腳卻不敢叫出聲來,臉上露出怪怪的神情不知道是痛還是甜。
項無雙看著眼前二人,露出不可置信的眼色,一雙大眼睛對著胡可兒不停地亂轉,終于開口問道:“你到底是什么來歷,連我二哥也怕你,怎么沒在項家見過你啊?”
胡可兒施展“幻容訣”并沒有露出真面目,又穿著項家子弟的服飾,只能硬撐著繼續冒充到底,勉強讓自己露出幾絲笑意解釋道:“我只是跟隨天成剛剛從項家莊調到總部,三少爺沒見過是很正常的事。”
項無雙是個人精,看到對方怪怪的表情,似笑卻更像哭,再加上聽起來漏洞百出的解答越發覺得不對勁,好奇心大起,用那怪怪的眼神不停地在項天成二人身上打量著,仿佛他們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一樣。
項天成還好,厚著臉皮笑幾聲就過去。可憐的胡可兒臉皮薄,又加上她本性恬淡受人尊重,什么時候被人用這種眼神盯過,心頭微微有幾分惱火,忍不住出口問道:“怎么?三少爺不相信啊!”
“嘿嘿!相信,很相信。”項無雙嘴上笑嘻嘻地說著,臉上露出怪異的表情。心中暗叫道:“能相信你才是大頭鬼,天下哪有下人稱呼項家二少爺為天成的。”
他也清楚二人之間肯定有問題,只是看到自己的二哥在裝糊涂也不想在大庭廣眾之下追問,心想,到項府之后我看你們招不招,心中已經暗暗打定主意,絕不能輕易放過這二人。
胡可兒看對方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的話里面出問題了,面對著眼前的這個鬼靈精,心里清楚單憑耍心眼比對方差遠了!
史童和彭萬里二人看到項天成出手就擊殺陳家的真武期強者,手段之凌厲不在自己之下,終于有所明白陳家為什么會對項家如此忌憚,在實力遠遠超出的情況下甘愿主動提出和平共處,原因在于有項天成這個逆天人物的存在。
他們二人身為掌門見識上都有過人之處,明白一個家族能夠出現這種逆天人物,離崛起已經不遠了!雖然目前不具備這個實力,但所謂一人得道ji犬升天的道理就是這樣。此時二人的腦海中都浮現出一個想法,只是不知道如何向項家開口而已。
現在二家人都變成無處安身的逃亡者,還不知道陳家會不會放過自己等人,留在上越國注定沒有好結果,可是離開上越國又不知要投靠什么勢力,更不要說東山再起了。
他們都清楚,上越國地處偏僻,修煉境界普通不高,很難被天漢大陸的其他勢力看上法眼。唯一的機會就是眼前初露頭角的項天成,要是三家能夠結成聯盟,再加上陳家對項家有忌憚之意,就有幾分把握能夠讓陳皇家不敢輕舉妄動,不然他們二家別想報仇雪恨重建往日的輝煌。
彭萬里看到項無雙和項天成正聊得起勁,心中一動就上前假裝關心的樣子問道:“無雙,清虛宗現在已經沒有容身之地,不知道你接下來有什么打算啊?”
項無雙聽到掌門向自己問話,趕緊正正神色,上前認真地回答道:“無雙剛想找掌門稟報此事,如果掌門允許無雙就打算跟隨父兄先回項府呆上一段時間,等清虛宗找到新的地點之外前去效力!”
“可惜啊!王長老這么好的一個人就喪生在陳家賊子之手,現在想起來就讓彭某痛心疾首啊!現在清虛宗已經毀于一旦,不知何時才可以報仇雪恨啊!”彭萬里看到對方還沒有明白自己的意思,就繼續找話題引導。
項天成剛開始就聽出言外之意,但想到項無雙好歹也算清虛宗的弟子,也有義務共同承擔,就不便開口多說。現在聽到彭萬里又在暗示,馬上出言提醒道:“無雙,等你具備實力之后必須承擔起替清虛宗王長老報仇雪恨的責任。”
項無雙此時才有點明白過來,想到王長老慘遭對方毒手的情景,拼著與對方等人同歸于盡也要讓自己逃走臨死之前凄涼的眼神,咬牙切齒地說道:“王長老的深仇大恨項無雙一定會親手向陳家索回,終有一日讓他老人家瞑目。如果彭掌門不嫌棄,無雙就代表項家邀請清虛宗同門前往項府先去落腳,不知掌門意下如何?”
第219章大膽想法
彭萬里看到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心中也有幾分安慰,勉強壓下心中的仇恨,表面上還是假意地推辭一番:“感謝無雙的盛情邀請,只是現在的清虛宗不比以前,這樣做只會給陳項二家的和平共處埋下隱患,到時候招來殺身之禍那彭某不就成了罪魁禍首!”
他知道項無雙畢竟還是孩子,對于這種大事不能起到決定性的作用,只不過借機試探一下項家的真實想法,接下來有沒有可能讓二家聯盟的希望。
項天成想不到項無雙沖動之下當場就給出承諾,也能理解對方的心情,但眼前之事自己并不想陷入他們三方的恩怨之中,只想借機獨善其身。聽到彭萬里的話,知道對方表面上是和項無雙在講,實際上是在揣摸自己的立場。
他略微沉思片刻,想到目前的形勢,分析出要讓陳家徹底放棄天蒼山脈是不現實的,就算現在同意和項家和平相處,最終結果還是會發生正面沖突。一旦讓陳家緩過這口氣,全力出手之時,并不是僅憑項家的力量可以抗衡。自己又不可能長期鎮守在項家,稍微不慎就會帶來滅族之災。要想讓項家能夠穩穩站住腳跟,只有一條亙古不變的道理,讓項家變強,能夠擁有足夠的力量,這樣陳家就不敢輕舉妄動了!
如何才能讓項家在最短的時間內變強大起來?要想等到族中的年輕弟子成長起來,除非都像自己一樣碰上奇遇,不然根本不現實;還有一個辦法就是招兵買馬,不說金錢方面能否承受,就連忠誠度都會讓人難以放心,到時候來個臨陣倒戈就得不償失了!
目前最適合的辦法就是把這些和陳家有深仇大恨的勢力聯合在一起,將這股力量凝聚起來,緊緊地和項家依附成一道,就算不能夠正面抗衡陳家的實力,也應該有幾分把握可以相互牽制,令陳家不敢輕舉妄動。
項天成想到這里,思路漸漸清晰起來,一個大膽的計劃在腦海中誕生,臉上浮現出幾絲得意的神情。
他決定之后,帶著笑臉來到彭萬里面前,開誠布公地說道:“項家和清虛宗現在就像一條繩上的螞蚱,只要大家能夠齊心協力同心同德,相信這也是項家所期待的。”
彭萬里聽出項天成的口氣中也是歡迎清虛宗前去項府落腳,如此看來眼前的困境能夠安然無恙地度過,壓在心頭的這塊大石頭也可以放下來休息一番,帶著幾絲慚愧的神情上前說道:“二少爺在清虛宗最困難之際,能夠伸出援助之手,的確令彭某感動不已啊!”
項天成知道自己的計劃成功邁出第一步,樂得做個順水人情,笑著說道:“清虛宗和項家之間本來就源遠流長,再加上無雙這層關系,彭掌門又何必見外啊!”
史童在旁看到清虛宗已經如愿以償,成功和項家結成聯盟之勢,心中也有幾分所動,就是不知道如何開口。
他心里清楚,萬劍門和清虛宗的情況不同,后者原先就和項家之間有交情,商議起來就能達到事半功倍的作用;自己和項家不但沒有交情反而還有幾絲間隙,再加上項天成出手殺死孫雷和孫發,讓他低下頭去求項家收留實在放不下這個臉面。
項天成暗中再已經注意史童的動靜,也替對方分析過目前的形勢,知道萬劍門除了和項家結成聯盟之外已經無路可走,只是二者之間橫亙著一些si人恩怨。但他相信,史童并非糊涂之人,在門派面臨著生死存亡之際應該知道會把個人恩怨先放到一邊。
他清晰地把握到對方的脈搏,信心十足地來到史童面前,滿懷誠懇之意問道:“不知道史掌門對今后的去留有何打算?”
史童看到項天成主動前來問候,知道這事兒有戲了,也不再隱瞞坦誠地說道:“萬劍門現在被陳家害得家破人亡已經無處容身,如果項少爺能夠出手援助讓萬劍門保留幾縷傳承香火,史某發誓愿帶領眾人追隨左右。”
“彭掌門言重了,大家只不過是同舟共濟一起面對困境而已,天成只希望在以后的日子里能夠相互幫助,不要做出背信棄義之事就行了。”項天成清楚自己已經完成初步計劃,將二家勢力拉入項家的陣營,只要時間允許也能具備爭霸上越國的實力。
史童聽到項天成已經默許自己保留萬劍門的傳承,也沒去計較別的,只想先盡力輔助項家走上和陳家的爭霸之路,等到報仇雪恨之后再來重建萬劍門。
項天成心中有新的計劃之后,馬上掛念父親在談判方面有沒有達成一致,仔細聽去才知道雙方已經談到關鍵所在,這一下剛好合自己的心意。
他轉身悄悄地吩咐胡可兒幾句,就上前去交涉。胡可兒很乖巧地按項天成的吩咐去辦事,只有項無雙帶著不可思議的眼神盯著二人,一副不想輕易放過對方的樣子。
場上陳家的意思東安州保持原來的狀況,還是由四家勢力共同掌管,天蒼山脈還是歸項家所有。
項振平的意思,東安州從此歸項家所有,不容許有陳家chā手。在項天成的提醒下,他也意識到不能在自己的勢力范圍內留下隱患,趁現在陳家有所顧忌之時盡量爭取更多的利益。
陳家等人聽到項家借機滿天要價,阻攔陳家皇族一統上越國的趨勢,忍不住有不滿之色,要不是顧忌到項天成的手段早已經刀劍相見。
項天成上前了解情況之后,淡淡地說道:“陳家皇族已經得到其他八州之地,難道讓出一個區區東安州也有這么難嗎?”
他現在不僅想要獨霸東安州,而且還想在這里建立起自己的勢力,達到能夠和陳家皇族對抗的程度,讓項家成為真正的主宰。
陳五看到項天成一出現,就給大家出難題,只得無奈地上前解釋道:“不是我等不答應,而是此事牽涉過大無權作主,所以還請項少爺能夠見諒一下。”
“哈哈!陳家如果連這點誠意都沒有,還談什么和平共處啊!你們要是不能作主,可以去叫個能說得上話的人來啊!”項天成現在另有目的,豈能被對方忽悠,毫不客氣地擋回去。
“項家的人真是越來越猖獗,還敢獅子大開口,難道小小的項家就不怕撐死嗎?”還沒等陳五回答,后面已經走上前來一位年輕人。
陳五等人見到那年輕人齊聲上前恭迎,顯得地位十分優越。那年輕人只輕輕地揮揮手,算是打過招呼,給人一副高高在上的感覺。
項天成只見此人長相英俊,身材修長,約莫二十來歲,氣質高貴雍容,清秀的臉龐給人一種高傲的神情。看看只有洞武后期的修為,他也沒放在心上,淡淡地調侃道:“看來陳家能說得上話的人終于出現了?”
那年輕人輕輕一笑道:“看來你也并不笨,不錯本世子是能夠作主,但也得看你們項家夠不夠資格。”
“項家所擁有的一切只憑自己的實力爭取,用不著你們陳家來賜予!”項天成見到對方這副惺惺作態的表情,覺得十分不舒服。
“如果陳皇家不同意,不要說給你們項家有個和平共處的機會,只怕連容身之地都沒有。”那年輕人看到項天成竟然沒把自己放在眼里,忍不住出言威脅。
“哪你是否愿意代表陳家出手試試看?”項天成聽后心中一喜,剛好還想找機會示威,沒想到有人主動送上門來,豈能輕易放過。
那年輕人正要答應,陳五搶先一步上前阻止,在他耳邊輕聲嘀咕幾句。那年輕人臉色大變,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呆呆地看著項天成久久不語。
“怎么?光打雷不下雨了!”項天成看到陳五出手阻止之后,知道對方不敢以身犯險,但還是趁機嘲諷幾句,看看有沒有這個膽量。
他心里清楚,除非陳家能夠出現虛武境強者,不然憑目前的實力就算真武期再多也不敢對自己下手。自從打算和陳家對抗到底之后,他硬著心腸要把陳家bi上絕路,這樣才會答應項家所有的條件。現在面臨著的不僅僅是東安州的事,還有清虛宗和萬劍門的恩怨,要是不拿出一點實力來,陳家絕不會善罷甘休的。
就在前面談判之際,陳家又有十來名人員簇擁著一名中年男子趕到,這也是場上唯一一位真武后期修為的強者。此人剛剛坐在位置上,就有人上前將前面發生的事情向他稟報一遍,聽后沒給出任何意見,給人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
此人聽到項天成一再出口ji那年輕人出手,不經意地皺了一下眉頭,傳音吩咐道:“瀚兒,你先答應項家的條件,一切等局勢穩定下來再作計較。”
此人正是陳家族長陳平,前面和項天成交涉的正是他的兒子,也是號稱上越國年輕第一人的陳浩瀚。
第220章要挾陳家
陳浩瀚生性高傲,脾氣暴躁,修煉速度也十分驚人,十七歲就進入成武中期,短短三年后又突破到洞武后期,這種修煉速度放在天漢大陸也算上等之才,所以深受家族的寵愛,當作未來的族長培養。
從此,他不但不收斂,反而覺得自己天資綽約不可一世,甚至連族中的長老都不放在眼里。
他此次參與偷襲萬劍門的行動,仗著有族中強者撐腰借機大顯身手。完成任務之后,趕到此處集合,看到堂堂陳家皇族愿意放項家一馬之后,小小的項家竟然不知好歹還要漫天要價,就準備給對方一點厲害嘗嘗。再看到項天成只有洞武初期的修為,越發不放在心上,剛準備動手聽到陳五說起發生經過,才知道自己有些冒失。
陳浩瀚站在那里左右不是,正不知道在陳家眾人面前如何下臺,聽到父親的傳音正合心意,大聲說道:“今天是陳皇族一統上越國的日子,不和你們小小的項家一般見識。依你們的條件,東安州暫且由你們項家管理。”
他說完之后剛準備轉身回去,以為陳家已經作出讓步足以讓項家滿足,只等形勢穩定陳家等強者恢復實力,親自帶人去滅了項家出今天這口惡氣。像他們陳家何時讓人要挾過,此事要是不給對方一點顏色看看還以為陳家好說話,以后如何震懾其他勢力啊!
“什么叫做暫且啊?”項天成成心想要挑起是非,借機達到自己的目的,哪能讓陳浩瀚輕易離去。
陳浩瀚沒想到對方不但不知足,反而還要出言挑釁,將剛剛轉過去的身子重新扭轉回來,惡狠狠地威脅道:“項家小子,你不要不識好歹,別以后陳家皇族真的會怕你們項家。”
“項家在東安州本來是天經地義之事,那用得著你們陳家來賞賜啊!”項天成無比輕蔑地說道。
陳浩瀚聽到對方一再地挑釁自己的耐心,忍不住色變,終于意識到眼前之人并非簡單人物,似乎另有所圖,對父親陳平傳音道:“父親,要不趁機滅了項家再說。孩兒才不相信一個小小的地方家族還會比萬劍門這塊骨頭難啃!”
陳平看到項天成一再地出言挑釁,城府再深也有幾分惱怒,只是不清楚對方有何依仗能夠面對著強大的陳家而絲毫沒有畏懼。謹慎狡猾的他,不到最后時刻絕不輕易出手,一旦出手就是雷霆萬鈞徹底消滅對方。
他生性yin狠,為達目的向來不擇手段,從不給對方留余地。聽到兒子的傳音,沉yin片刻,繼續吩咐道:“要不你先出手試探一下那小子的實力再作計較。記住適可而止,不要冒險貪功!”
陳平自從聽到陳家人說起項天成的事,早有戒備心理,總感覺眼前這小子有點詭異,還是小心為妙。如果此人真如所說的那樣,那項家遲早會成為陳家最大的心腹禍患,只要有把握就不惜代價先滅掉對方再說。但看到項天成從容不迫的樣子,又難下決斷,知道一旦讓對方逃脫陳家別想再過安寧的日子。
陳浩瀚得到父親的支持后,信心大增,心里總以為別人所說有些夸大其詞,決心前去掂量一下項天成的分量。
“小子,既然如此囂張,那本世子就陪你玩玩,到時候千萬別讓我失望啊!”說完后,伸手撥出身邊的長劍,一道寒芒破空四起,眾人暗呼一聲好劍。
項天成沒想到對方還真有勇氣出手,也為對方的狂妄自大感到好笑,暗中提高警惕,伸手掏出玉匕首,滿臉輕視的神情,斜看著陳浩瀚,一副吊兒郎當非常不屑的樣子等對方先出手。
陳浩瀚看到項天成如此托大,正合心意暗呼一聲小子找死,體內真氣運行劍芒陡起直奔對方要害。他最擅長就是攻擊,有機會哪肯輕易放過。
劍芒剛出現,馬上轉化成數道凌厲劍氣,虛虛實實如同滿天飄舞的雪花,將項天成整個身子全部籠罩在攻勢中,一招就將對方退路全部封死。
項天成原本有些輕視,看到對方出手之后,也有點出乎意料之外,看來對方在劍道上的造詣遠遠高于修為。也不打算出手,反而借機好好觀觀摩一番,希望從對方身上學到一些東西來彌補自身的不足之處。
他也學著對方的樣子,將手中的玉匕首化成千萬道寒芒,迎向對方的攻勢,看看在沒有施展實力之前誰比誰厲害。
隨著場上“叮叮當當”的聲音四起,滿天劍光瞬間消失,二道人影“嗖”地分開。只見項天成的胸前處布滿劍孔,一件外衣被對方刺在篩網,只差一絲就變成馬蜂窩。
陳浩瀚手持長劍,毫毛無損地站在原地,看著項天成得意地笑道:“小子,現在知道本世子的厲害了吧!要是你能當場磕頭賠罪,今天不妨放你一馬!”
項天成顯得無比輕松,帶著輕視的神情淡淡地說道:“本少爺心情好剛才只不過陪你玩玩而已,你還當真了!就憑你手中這把破劍怎能奈何得了我啊!”
陳浩瀚手中之劍仍是陳家傳承千百年之利器,被家族視若珍寶從不輕易示人,普通人連看上一眼的資格都沒有。他也是深得家族寵愛,在一次機緣巧合下,再苦苦相求,終于征得族中長老們的同意,才有機會帶在身邊使用。
這把劍一直以來是他最驕傲的地方,今天第一次聽到有人說自己手中的是把破劍,兇性大發,臉上肌肉不停cu動著,口中喊著:“找死!”舞動長劍,化成千萬道凌厲寒芒罩向項天成,準備一舉之下刺傷對方,看還敢不敢口出狂言。
項天成仗著自身修為高于對方,加上玉匕首比長劍靈活幾分,每次都能有驚無險地隔開對方虛虛實實的刺扎砍,恰到好處地破解掉陳浩瀚的凌厲攻勢。氣得對方“哇哇”大叫,只是奈何不了項天成分毫。
場上之人,看到劍氣縱橫,寒芒四射,二人斗個旗鼓相當難分高下,一時間都驚呆了!沒想到陳浩瀚比真武初期還要利害,竟然能夠和項天成打成平手,實在是意料之外的事。
陳家人興奮不已,以為陳浩瀚能夠克制項天成,覺得一統上越國的時刻馬上就要來臨,手握武器只要等陳浩瀚擊敗項天成毫不客氣地掩殺過去。
項家這邊的人卻露出緊張神色,萬一項天成不能戰勝對方,最終結果只有和對方死拼到底,就連談判的機會也不復存在。
雙方劍拔弩張,怒目橫眉緊張地盯著對方的舉動,場上的形勢變得復雜起來,稍有動靜一場血戰在所難免。
陳平看到兒子竟然能和項天成戰成平手,雙眼閃爍著yin狠的寒光,一副躊躇滿志的神情,準備將眼前的勢力一網打盡以絕后患。
突然,帶著緊張神色的陳五來到他的身邊,低身在耳邊嘀咕幾句,陳平帶著幾絲不可置信的眼神看向場中,忽然臉色大變,一股強大的氣息憑空而起,人影馬上消失在位置上。
陳家人中只有陳五保持著清醒的頭腦,并不是他的修為比別人高,而是他親身體驗過項天成的攻擊手段,現在想起來都不寒而栗。看著眼前的戰局,打死都不能讓他相信憑陳浩瀚目前的修為能夠擋得住項天成的攻擊,所以心中一直感到強烈不安。
他再三猶豫要不要把心中的疑慮告訴陳平族長,讓他提高警惕。看到項天成掛在嘴邊的笑意越來越濃時,忽然意識到不對勁,趕緊來到陳平面前告知一切。
陳平經驗豐富,再加上對陳五的了解,定睛看去馬上意識到情況不妙,馬上傳音給兒子,讓他不要戀戰趕緊撤身后退。
陳浩瀚看到自己壓著項天成打得正歡,忽然聽到父親的警告聲,暗想不會弄錯了吧!正要加把勁拿下對方,忽然眼前寒芒大盛,一股強大的氣勢憑空而起,手中的劍如同擊打在狂風巨浪中再也難以傷害到對方分毫,一柄玉匕首悄無聲息地出現在胸口。
嚇得他魂飛魄散,連呼救的機會都沒有,正要閉目等死,后面一股力量傳來將自己的身子勉強挪開幾寸,避開要害。但那把匕首沒有任何懸念就在自己的身上劃開一道傷口,然后氣消去散那股力量也隨之消失不見。
項天成等到將對方的劍法揣摸到七八分時,也就不想再和對方糾纏,準備抓住機會一舉擊殺陳浩瀚,用來震懾陳家人。就在出手之際,耳邊傳來陳平的請求聲,心中一動,收回幾分攻勢,好留對方一條生路。
他出手的目的就想施展實力bi陳家就范,并沒有和對方結下恩怨的打算,知道一旦將對方bi急來個魚死網破,自己的計劃全泡湯不說,項家也付不起沉重的代價。
陳平雖然意識到不對還是晚到一步,兒子面臨著生死存亡的關頭,顧不得面子傳音給項天成求情,一邊施展巧勁將陳浩瀚的身子硬生生地挪開幾寸。
第221章項天成立威
陳平想不到在自己出手相救的情況下,兒子陳浩瀚還是遭受重創,瞋目裂眥惡向膽邊生,一掌將兒子送出攻擊范圍,趁對方收手停住攻勢之際,施展全力狂風暴雨般地發起攻擊。
項天成見到此人如此不知好歹,自己好心留陳浩瀚一條生路,反而趁機玉致自己于死地。心中大怒,也不再保留,運轉體內五行之力,身法如同鬼魅般飄忽不定,順手拿出靈龍刀,趁對方攻勢將盡之際,輕飄飄地劈出一刀。
陳平借機出手攻項天成措手不及,沒想到對方的身法瞬息萬變,一時之間無法把握到蹤跡,只得準備發動第二輪攻擊。還沒等他改變攻擊手段,一道寒芒帶著強大的殺戮之氣,以肉眼能見的速度緩緩出現在眼前,蘊含的能量似乎要將這空間撕裂一般。
他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緊緊地盯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這道寒芒,如臨大敵不敢有絲毫放松。終于明白陳五為什么對此人如此忌憚,一再主張和項家和平共處,眼前的攻擊的確不是普通真武期強者可以抗衡。
陳平也不敢怠慢,首次露出凝重神色,雙手在分合之間形成一個透明弧形圓球,里面充滿著狂暴的能量,一旦接觸碰撞就會自行爆炸,威力相當驚人。
這是陳家én高等武技,叫“弧形掌”。從不輕易示人,不是地位優越沒資格修煉,今天看到項天成隨手劈出一道寒芒,讓他感覺到危險,才將最厲害的手段使出來對抗。
陳平哪里知道,項天成看似輕飄飄的一刀,卻是經過多次修煉之后從盤古開天辟地之勢中悟出來的,將那強大的攻勢換成風輕云淡般的感覺,但威力同樣不可小瞧。
寒芒撞上弧形透明圓球后稍微停頓一下,強大的殺戮之氣快速地吞噬著圓球內的能量,繼續朝陳平而去。
陳平見后,臉色終于出現變化,大喝一聲,雙手快速地分合,接連出現三個透明弧形圓球狠狠地撞向那道寒芒。他就不相信憑自己真武后期的修為再加“弧形掌”難道還接不下對方輕飄飄的一刀。
等到第三個透明弧形圓球和那道寒芒撞擊時,不但速度下降連明顯光亮也慢慢地消失不見,終于隨同弧形圓球消失在陳平的胸前。
項天成看到對方用這種氣勁凝固成形的手段來破解自己的刀氣,到有點出乎意料,剛想劈出第二刀,忽然場上出現變化,陳家人手持武器向項家殺去。
他臉色一變,大聲喝道:“難道陳家要出爾反爾準備開戰嗎?”說完后也就不將保留,快速運轉五行之力,沖著前來的陳家人氣吞山河般地劈出一刀。
隨著項天成刀勢劈出之后,一股凌厲刀氣如同驚濤駭浪一般勢不可擋地迎向前來的陳家人,前頭數人一頭撞進去進好似身處滾滾巨浪之中,紛紛用手中的武器來抵抗,普通的武器如同朽木一樣不堪一擊,剛碰上凌厲的刀氣就斷成二截,緊隨著身子遭受重擊無情地被狂拋出去。
陳平回頭看去,只見在兒子陳浩瀚的指揮下,陳家人發瘋一般地殺向項家。他看到項天成已經對著陳家人出手,頓時發覺不妙,大聲喊道:“大家趕緊退回去!”
手上不怠慢,趕緊出手阻止項天成的攻勢,避免造成更多的傷害。他見識過項天成的攻擊之后,心里清楚,目前場上之人除自己外幾乎無人能夠硬撼項天成一刀。
此時,已經晚了!沖在前面的數人迎面撞上這股凌厲刀氣,連出手抵抗的機會都沒有就像斷線的風箏重重地被氣流拋回來,幾名真武期還好一些,其他的全部遭受重創,重者喪命。
陳浩瀚站在一旁,看到項天成的一刀之威具有排山倒海之勢,早明白自己剛才是多少幸運能夠撿回一條小命。他強忍住傷口傳來的劇痛,露出不可置信的眼色盯著項天成,臉色慘白渾身發抖,如同看兇神惡煞一樣。
陳平徒勞無功出手后,也不再上前攻擊,心里清楚,除非自己想和對方拼個兩敗俱傷,不然很難牽制住對方的攻擊對別人造成傷害。看來想要除掉這個隱患,單憑目前的實力確實有點癡人說夢,只有等到族中的太上長老突破到虛武境再作計較了!
他交手幾招就清楚,一旦讓項天成發揮出攻擊力的確無人能擋,足以橫掃真武期強者,真不明白這種逆天妖孽從哪里冒出來,為什么事先沒有一點蹤跡啊!
陳平看著眼前露出強大殺氣的項天成,隱隱有點后悔剛才的沖動之舉,造成這種進退二難的局面。
項天成渾身上下散發出強大的殺氣,冷冷地盯著陳平說道:“陳家人想不想再來試試看,項某不介意多出幾條冤魂!”
陳平鐵青著臉,心中翻江倒海分不清是什么滋味,陳家辛辛苦苦花費數代人的心血眼看就要成功,卻被這眼前的少年阻攔在一統大業的面前,讓他心有不甘啊!當初同意項家的條件只是權益之計,并沒有放在心頭,現在被bi無奈,知道一旦答應以后東安州再也不可能回到陳家之手了!
他再三權衡,終于壓下心中的怒火,勉強開口說道:“項家有子如此,足有實力管理東安州,那本皇也可以放心地將東安州讓出來交給項家管理!”
“陳族長,東安州歸項家,哪我們王家怎么辦啊?”還沒等項振平出面接收,王家族長王通驚惶失措連滾帶爬地出現在陳平面前。
陳平露出鄙夷的神情,低聲喝道:“王家的事你們自己看著辦,要是愿意就隨本皇遷到上越州去吧!”說完后再也沒心情理會。
王通手足無措站在那里,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半晌后來到項振平面前請求道:“項族長看在我們二家世代交好的分上,就給王家一個容身之處吧!”
項振平看著眼前的王通,剛準備出口答應,卻看到項天成讓自己拒絕的眼神,心腸一硬也就不予理睬,大步走到陳平面前大聲說道:“陳族長既然愿意讓出東安州,那項某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現在終于能夠揚眉吐氣,一掃往日的yin霾之氣,借兒子項天成之勢和曾經高高在上的陳家皇族族長處于同等地位,同時也讓項家一舉之下成為上越國的一流勢力,不再是地方上的一個小家族,可以任人拿捏。
把整個項家推上新的高峰,這可是他多年來夢寐以求的愿望,沒想今天兒子項天成幫自己完成這個心愿,此生再也無憾事了!
陳平和項振平恰好相反,滿肚子的怒火不但無處可泄,還要裝出強顏歡笑的樣子保持著族長的風度。
他等到雙方商談好相關事宜之后,回頭吩咐管事把東安州的管理權象征性地交割一番,自己頭也不回準備離去。
“陳族長,請慢走!項某還有一件小事相求,請陳家皇族務必答應!”項天成看到對方終于讓步,趁熱打鐵準備提出最后的要求。
“何事?不妨說來聽聽!”陳平聽后,停住身子應道。心中隱隱感覺不妙,看來最擔心的事終于要面對了!
“清虛宗和萬劍門等人同意加入項家,并表示以后靜心修煉不管上越國的是非,還望陳家皇族能給個機會,放他們一條生路!”項天成淡淡地說道。
“不行!”陳平聽到項天成提出的條件正是自己最擔心的事,辛辛苦苦準備多年難得一朝事成,怎會作出養虎為患的蠢事啊!在條件反射之下馬上予以拒絕。
“難道陳家真的要趕盡殺絕,連條生路都不留嗎?”還沒等項天成說話,史童和彭萬里躍眾而出,當面責問陳平。
被陳家滅門之后,三人首次見面,曾經的盟友卻成為永世之痛,恨不得上前吃其肉喝其血方消心頭之恨啊!
陳平看著眼前怒不可遏氣得雙眼通紅的二人,昔時在上越國曾經和自己同樣存在的人物,現在已經家破人亡無處容身,忍不住露出輕蔑的笑意,淡淡地說道:“成者為王,敗者寇,這么簡單的道理你們也不懂嗎?難怪會落下這等下場,換成是陳某,早已經買塊豆腐撞死算了,省得活在人世丟人現眼!”
雖然他恨不得將二人殺死以絕后患,這樣陳家也能盡快穩定上越國的局勢可以高枕無憂,但他也明白,有項天成在此,不付出一點代價很難達到目的。
史童和彭萬里被陳平一番話氣得暴跳如雷,大聲喊道:“陳平,你有沒有膽子和我們單打獨斗,來場生死對決!”
陳平聽后,正中心意,本來還為怎樣才能殺死二人發愁,沒想自己上前來送死,剛要出口答應,耳邊響起已經一道聲音:“二位不是答應項某以后要靜心修煉,再也不管以前的一切是非恩怨了!”
項天成看到二人不自量力前去送死,也有幾分不忍,再說項家正在用人之際,豈能讓二人前去送死,隨便找個借口提醒對方一下。
第222章眾望所歸
史童二人聽到項天成的話,馬上明白過來,意識到自己太沖動,也不再逞強全憑項天成作主,借機回去。
陳平聽到項天成果真和自己猜想的那樣要出手干涉,臉色鐵青,心中猶豫不決,現在陳家多數強者在此次行動中身負重傷,已經無法再次出手。單憑目前的實力就算拼盡全力也沒有充分的把握殺掉項天成,一旦結下仇恨憑對方的手段陳家休想過上安寧的日子。
“如此說來項家的意思好像鐵下心來要和陳家作對了,不知道項少爺有沒有考慮到后果啊?”無奈之下,陳平也只能先試探一下對方的真實意圖再說。只要有回旋的余地,就算付出一些代價也要先將這二個隱患除去。
“項某只是有好生之德,不想看到多造殺孽而已,何來與陳家作對啊!”項天成對此事早有準備,豈能讓陳平輕易抓住借口犯難。
“如此說來,這二人項家是護定了?”陳平不太甘心再次確認。
“哈哈!我的意思已經說得很清楚,難道陳族長還沒聽明白嗎?”項天成抓住對方不敢輕易翻臉之機,步步緊bi,不給對方留下絲毫可以商量的余地。
陳平恨得咬牙切齒,但也拿項天成沒辦法,心中暗暗打定主意,冷冷地說道:“今天看在項家的面子上暫且放他們二人一馬,但千萬不要讓陳家發現有不軌的行為,不然唯你們項家是問。”說完后,帶領陳家人馬離去。
項家弟子看到陳家人離去,歡呼雀躍立即沖上前將項天成圍住,抓住手腳就拋向空中,口中不停地高喊著:“二少爺!二少爺!二少爺!……”
整個比武場都以項家為中心,眾勢力看到陳家被迫撤出東安州之后,紛紛上前道賀,圍住項振平恭維不斷。項家弟子也受到其他人的追捧,人人都對自己身為項家弟子感到自豪驕傲。
項府中的弟子聞到風聲,在太上長老項三的帶領下紛紛趕來,聽到在場的弟子繪聲繪色添油加醋地描述著發生的經過,暗恨自己倒霉沒被選中錯過精彩的一幕。
這一刻,籠罩在項家頭頂上的烏云再也不復存在,大家圍成一團慶祝這來之不易的勝利,而項天成攜同胡可兒早已經偷偷地溜走不見蹤影。
三天之后,陳家和王家人員如約撤出東安州,留下的二座府第剛好可以安排給清虛宗和萬劍門居住。
史童看到項家誠心對待自己,絲毫沒有防備之意,也將心中最后的幾絲顧慮拋棄,開始在暗中發出消息讓躲藏在各地的萬劍門弟子到東安城來集合,決定全心全意輔助項家發誓要和陳家周旋到底。
彭萬里有了獨立的府第之后,也散發出消息,讓分散在各地的清虛宗勢力到東安城集合,商議清虛宗的后事。
萬劍門和清虛宗散落在其他地方的弟子收到風聲,都喬裝打扮暗中趕往東安城,短短數日二家的實力大增,早已經遠遠超過以往的陳王二家。
胡家在胡可兒的指示下,四名管事和項家秘密結成聯盟之勢,在東安州保持著原有地盤。至于胡寶的事隨便找個借口敷衍一下總部,除了胡家大長老心存懷疑之外,此事很快就不了了之。
數日后,項家張燈結彩大擺宴席,慶祝東安州從此走向全新的格局,成為以項家為中心的局面,各方勢力紛紛前來祝賀,項府門口車水馬龍人山人海。
項天成難道有空閑的時間在院子里陪著小黑玩耍,小黑一副擬人化的模樣,還在生項天成的悶氣,原因就是沒帶它參加這次比武,害得失去出手的機會。
自從項天成嶄露頭角揚名立萬之后,項家高層在內院給他配置了居住的院子,雖然不是很大,但也幽靜自然,小橋流水亭池基本上都齊全,最主要的是胡可兒也喜歡。
胡可兒天性恬淡從不喜在項家眾人面前顯露真面目,只能假扮成項天成的隨從寸步不離。她靜靜地坐在一旁看著一人一雕打鬧成一片,熱鬧又簡單,心中生出幸福的感覺,發現和勾心斗角爾虞我詐的生活比起來已經讓她覺得十分知足。
母親李素蘭坐在亭子中遙遙地看望著二人一雕,眼神中充滿著對幸福生活的期待,但她清楚這種平靜的日子過不上幾天,自己兒子的宿命注定要四處奔波。對于跟在兒子身邊的胡可兒,早已經猜出真實身份,只是從不當面戳破省得雙方尷尬。
項無雙近來mi上項天成送給他的二門功法,經歷這場生死存亡的遭遇,回到項府后,一改往日調皮搗蛋的本性,一頭扎進修煉場再也不見蹤影。
正在三人都感到其樂溶溶時,只見院門口進入一道身影,竟然是族長項振平。一副有大事發生的樣子,匆匆趕來,低聲在項天成耳邊說上幾句!
原來項振平自從比武結束就暗中發出書信,讓項天華盡快趕回項家,怕他在陳家的勢力范圍內遭遇不測。雖知道過了這么多天,項天華音訊全無,這讓項振平擔心起來。為了不走漏風聲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只能讓項天成偷偷去上越州打探一番,看看是不是出現什么情況!
項天成臉色微變,出聲安慰道:“請父親放心,此事孩兒馬上前去,相信大哥不會出現意外的!”
上越州陳家皇城,一間全封閉的密室中坐著幾十人,上首坐著二位年長發白的老者,瘦長的臉,顯得淡漠無情,精光四s眼睛,越發讓人覺得刻薄,最讓人稱奇的是,二人的長相打扮到達難分彼此的地步,好像從一個模子里刻出來似的。
這二人顯得在陳家中的地位十分優越,就連族長陳平只能坐在左側相陪,在座之中無人敢正視二人的眼神。
陳平不緊不慢地正在詳細地匯報著東安州發生的情況,場上大部分人越聽越覺得不可思議,露出驚訝之色。
等到陳平講完之后,上首的老者淡淡地問道:“如此說來,陳家一統大業只能就此結束,一個小小的項家就讓陳家è,低聲說道:“是孫兒無能,讓家族的大業受阻,甘愿接受二位太上長老的處罰。”
“罰能解決什么問題啊!在攻擊清虛宗和萬劍門二個和陳家同樣存在的門派時,陳家的真武期強者沒有一人喪命,沒想到去了小小的東安城造成一死三傷的局面。最可氣的是連一名年輕人的一招都接不下,難道上越國真的要變天了!”另一名太上長老似乎有幾分怒氣,說話一點面子也不給。
座上到過東安城的人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但也不敢出面解釋,只是沉默不語生怕出言不遜遭受太上長老的責罵。
“二位太爺爺,孫兒有一個法子,可以打擊一下項家的囂張氣焰!”坐在角落上的陳浩瀚看到大家不說話,仗著二位太上長老對自己的寵愛,大起膽子提建議。
“說!”聽到能夠替陳家爭回一些顏面,二位太上長老沒有絲毫猶豫異口同聲地吩咐道。
其實他們二人也有不得以的苦衷,不然那輪得到項家有出頭的日子啊!此刻正是他們兄弟倆修煉到關鍵的階段,不到萬不得已不能輕易出手,怕會影響到以后的修煉。
二人在這世上活了將近二百年,要是不能盡快突破到虛武境,馬上就要面臨著壽終正寢的自然規律。他們費盡心思付出巨大的代價在天漢大陸一個門派中求得一門功法,這門功法的神奇之處必須要一對孿生兄弟才能夠修煉,不然就無法發揮出其中的威力。現在正好是馬上就要面臨著突破到虛武境的關鍵時刻,以防萬一,哪肯為了小小的項家輕易出手。
陳浩瀚看到二位太上長老并沒有阻止,反而在眼神中露出贊許之色,連忙將自己想好的計劃全盤托出,“據可靠消息,項家族長項振平的大兒子正在武越學院修煉,派出幾個人悄悄地做掉對方,對項家來說絕對是個沉重的打擊。”
陳五聽后,臉色微變,出言反對道:“浩瀚,這種行為牽涉過大還是不要輕易去碰,不用說項家,就連武越學院中的幾個老怪物也不是那么好惹的!”
“陳五長老似乎給項家小子嚇怕了,憑我們陳家皇族的勢力,要讓武越學院的人消失幾個只不過是舉手之勞,學院里的幾個老怪物怎能知曉!”陳浩瀚自持有二位太長老撐腰,并沒有把陳五放在眼中。
“浩瀚,你對五長老講話客氣一點,不然休怪為父的家規伺候!”陳平也對這個兒子感到頭疼,其他什么都好,就是這身狂妄自大的脾氣讓他暗中擔心,為此得罪人不說,就怕不小心把命給丟了。本來以為這次在項天成手中吃了個大虧,應該會收斂幾分,沒想到仗著有二位太上長老撐腰還是我行我素,沒有辦法之下,只能出言警告一下!
第223章暗計害人
一名太上長老淡淡地說道:“浩瀚的建議我看倒有幾分可取之處,只是此事一定要暗中進行,絕不能讓武越學院逮到一絲痕跡。要知道此次滅掉另外二家勢力之后,武越學院一定會對我們陳家有所提防,一旦讓對方逮住把柄這事兒就會變復雜!”
“太上長老,項振平的大兒子出事第一個懷疑對象肯定是我們陳家,我擔心一旦惹怒那個項家小子并不是明智之舉,說不定會給陳家帶來新的災難,孫兒覺得此事不可取,還望二位太上長老能夠明鑒!”陳五總感覺項天成這人不簡單,為了家族的長遠利益只能硬著頭皮說出自己心中的顧慮。
“陳五,我看你膽子越來越小了,連小小的項家都讓你怕成這樣,那我們陳家如何才能成大事啊!”另一名太上長老聽到陳五膽小怕事,忍不住出言責怪。
“請太上長老明鑒,不是陳五怕死,而是孫兒覺得沒必要為了一個小小的項家去得罪一名潛力無窮的煞星!”陳五無奈地解釋道。
“嘿嘿!笑話。一個小小的項家難道還會出現讓陳家感到害怕的人物,我看這事兒完全是你們自己輕敵之故,不然哪會造成這種局勢!”另一名太上長老聽到陳五一再長對方的氣勢,不由地勃然大怒。
他們二人馬上就要突破到虛武境,而且修煉這門功法之后,覺得有十足的把握,哪會把小小的項家放在眼里。
座上之人看到二位太上長老發脾氣,噤若寒蟬,誰也不敢出聲發表意見,半晌后低聲說道:“一切遵照太上長老的吩咐!”
“行了!此事就由浩瀚負責,你們這群膽小怕事之人負責配合,如有陽奉yin違者休怪我等二人不講情面了!”說完后用冷冷的眼神別有深意地看了陳五一眼,就慢慢地起身離去。
“武越學院”座落在上越城的東邊,坐北朝南,背靠魁極山,顯得雄壯又不失秀麗。上越國的少年弟子都以能夠進入“武越學院”進修而感到驕傲,在某種程度上學院已經承擔人才培養的角色。
項天華來到武越學院也有將近三年的時間,按照學院規定只要三年內完成所有考核項目的,學院就會頒布公告可以自行離去。他想到自己都以優越的成績按照學院的各項考核,應該能夠在規定時間內離去。他計算一下時間發現再過幾個月就可以回歸項家,心兒不由自主地飛回夢里縈繞的地方。
他走出居住的寢室,正準備去修煉場,在轉彎的角落忽然走來一個人,一聲不響將一封信塞到他手中就自行離去,也沒有多說一句話。
項天華找個無人之處,打開父親項振平差人送來的密信,里面沒幾個字,意思就是讓他找機會火速趕回東安城。雖然信中沒有明言,但他也能夠看出項家肯定出大事了!
他趕緊回到住處簡單地收拾一下東西,完畢之后來到教學樓,前去尋找自己的導師,也是武越學院的副院長羅居。在這三年的時間中,他從成武初期神奇般地突破到洞武初期,這種速度在整個武越學院也是少見的,除了陳浩瀚之外沒人能夠超越他,所以也深受學院管理層的青睞。
副院長羅居曾經數次暗示過他,讓他畢業之后繼續留在這里為武越學院出力。他也清楚自己有今天,和羅居副院長的耐心教導分不開,因為考慮到家族的因素,只能硬起心腸委婉地拒絕副院長的一番好意。
此時,副院長羅居正在寬敞的辦公室忙著研究功法,看到項天華進來,熱情地招呼道:“天華啊!我正要找你,有一個天大的好消息,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參加?”說完后,又低頭在忙手中的事。
項天華面對著羅居熱情的招呼,想到三年來對自己細心教導,心中一酸又把剛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實在不忍心打擊導師的一番好意。
羅居不知道遇上什么喜事,正沉浸在興奮之中,并沒有覺察到項天華尷尬的神色,也不管他有沒有興趣,繼續說道:“天華,你知道嗎,慈靈靜院要在整個大陸招收百名弟子。這可是難得一遇的好機會,你千萬不要錯過啊!”
項天華自從來到武越學院之后,也不再像東安城那樣孤陋寡聞,至少能從各種渠道了解到天漢大陸的一些事跡,大致能夠明白“慈靈靜院”在大陸上是何等地存在。但此時心中有所牽,提不起任何興趣。
羅居本來以為自己透露這個消息之后,一直以來勤加修煉對自己要求嚴格的項天華一定驚喜若狂。沒想到半晌之后,聽不到對方的一絲反映,忍不住抬起頭來看了一眼,才發現對方神情有點不對勁。
他三年來一直看著項天華成長起來,對方的脾氣性格還是比較了解,知道要不是碰上難以解決的事絕對不會出現這種表情,忍不住出口問道:“天華,是不是碰上什么難題了?”
項天華也不想再隱瞞下去,就把面臨著的情況和自己所顧慮的原因原原本本說出來,最后請求羅居能夠提前讓自己回去。
他本來以為憑羅居對自己的關照,一旦提出來有九成把握會同意,沒想到對方聽后,不但沒放上心上,反而得意地笑了!
項天華不明所以然,帶著一臉不解的神情問道:“難道羅副院長不相信天華的所說啊?”
“天華,看來你忙于修煉,對上越國最近發生的事還不了解啊!”羅成好像故意賣關子存心要逗一下項天華,并沒一口氣都說出來。
“望副院長能告知詳情,天華一直忙于修煉最近的確沒去關心這方面的事。”項天華只能耐心等待,請求對方告知。
“哈哈!你是不是有個弟弟叫項天成的?”羅成并不急,慢悠悠地說著。
“是的。我弟弟天成出了什么大事了?”項天華聽羅成提到項天成,馬上緊張起來。
“不用擔心,你弟弟現在已經成為上越國的紅人,沒人能夠傷害到他了!”羅成看他緊張的樣子也就不再賣關子了,將最近發生的事都和項天華說了一遍。
項天華聽到自己的弟弟做出震驚上越國的大事,驚得半天也合不攏嘴,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
“天華,我分析過,你父親急著叫你回去又不說明原因,據我猜測應該是擔心你會遭到陳家人的報復,并不是家中出大事了。依我的建議你還是繼續留在這里修煉,給家中回個信報個平安就行了!”羅居聽到項天華的所說,結合上越國發生的事立馬猜出項振平的意思。
項天華站在那里,也不知道怎么面對,一方面是對自己有養育之恩的親人,另一方面是有教導恩情的老師。
羅居看到項天華還不能作出決定,繼續說道:“天華,你放一百個心,在武越學院保證沒人能夠傷害到你分毫。”他是真武后期的修為,并未把陳家人放在眼里,認為借對方幾個膽也不敢到武越學院來撒野。
項天華面露為難之色,說道:“副院長,天華并不是擔心自身的安危,而也有點想家了!”
“哈哈!那更加不用急著回去,等到慈靈靜院的人過來測試過體質之后再走也不遲啊!”羅居可不想自己得意的學生錯過這次機會。
項天華經過再三考慮,想到家中還有弟弟項天成在幫忙,應該不會出什么意外。再說三年之期馬上就要結束,也不在乎這個把月的時間,最終決定繼續留在學院修煉。
上越城,也是上越國的都城,不但人口數量在上越國名列前茅,富裕程度也遠非東安城可以相比。繁華地段車水馬龍,酒樓商鋪隨處可見,奢華程度不亞于天漢大陸的普通都城。
上越城最有名的就數“風月樓”,更是人滿為患,如果不是一擲千金的富豪闊少或高官權貴之流很難有機會品嘗里面的美味佳肴。店大欺客,“風月樓”的小二見慣了達官貴人,早已經學會察言觀色見風使舵的世俗伎倆,普通商賈之流就算有錢也難入他們之眼,漸漸地沾上仗勢欺人的惡習。
正午時分,正是酒樓最忙碌的時候,一個胖呼呼的店小二站在“風月樓”門口迎接客人。突然前面出現二位特別的客人,特別指得是二個男人還手拉著手,其中一人肩上站著一頭大鳥。隨便看上一眼就知道此鳥來歷不凡,雙眼如電,高昂著頭,神氣十足,雪白的羽毛越發顯得高貴優雅。
領頭進來的年輕人十六七歲的模樣,身材挺撥,長相雖然普通,但看起來十分舒服,讓人覺得全身上下沒有一絲可挑剔之處。
緊隨其后看起來像跟隨打扮的下人,更讓人稱奇,偏偏長得纖巧玲瓏,面如玉,膚勝雪,一雙水靈靈的眼睛稍微多出幾分冷淡,但讓人見后還是忍不住想要多瞄幾眼,如果不是身著男裝,還誤以為是粉黛佳人。
店小二一看就知道是某位有錢人家的公子少爺,哪會放在眼里,大咧咧站在門口挑剔道:“公子想要來風月樓吃飯不知可否清楚這里的規矩啊?”
第224章小黑出手
這二人正是改頭換面的項天成和胡可兒,他們趕到上越城之后,并未急著去“武越學院”找尋項天華的下落,而是先在暗處打探一下上越城目前的情況。因聽人說起“風月樓”的美名,就借機前來好好地品嘗一下上越城的美味佳肴,順便打聽一些消息,可沒想到這次運氣不好,碰上一位長著勢利眼的伙計,連門都沒進就要刁難他們。
胡可兒不愿多事,看這伙計也不舒服正打算拉項天成到別的地方找家干凈的酒樓。項天成想法不同,覺得難得和胡可兒一起出來,連吃頓飯都不能如愿,怎能善罷甘休!
“本少爺沒聽說過連吃頓飯還有什么破規矩,難道這酒樓不想做生意了?”他不想和店小二一般見識,說完后就牽著胡可兒往里面走去。
店小二聽后,馬上分辨這二人應該是外地來的客人,越發沒放在心上,伸手攔住項天成,嘿嘿的笑道:“這位客官,本酒樓不是不做生意,而是不做普通人的生意,比如就像你這樣的人!”
項天成聽后覺得奇怪,不怒反笑問道:“在下倒也奇怪,為什么不做我們這樣的人的生意啊?”
“客官,就因為你們和禽獸一道同行,這樣進去豈不是損害了風月樓的名聲,以后這些達官貴人誰還會到這里來吃飯啊!”店小二根本沒有意識到,說出這番話差點兒連小命都要不保。
項天成臉色突變,沒想到剛到上越城連一個小小的伙計也敢出口污辱自己等人,正要動手教訓對方一頓,看看下次敢不敢狗仗人勢。
還沒等他出手,站在肩膀上的小黑,凌空飛起,雙翅輕輕地朝那店小二扇去,胖呼呼的店小二還沒明白是什么回事,發現身子一輕,重重地往里面坐滿客人的桌子上掉落。
“呯!”的一聲,這下事情鬧大了!酒興正濃的達官貴人們還沒明白發生什么事,一個人影從天而降,砸得滿桌酒菜四散飛濺,其中不泛有剛剛端上來的滾燙菜肴,驚得這些平日里養尊處優的爺們哭爹喊娘四處逃命。
胡可兒看到小黑的惡作劇,竟然讓里面折騰出這么大的動靜,再看那四處躲閃的權貴們,高貴華麗的衣服上濺滿殘菜油污狼狽而逃的丑態,忍不住笑出聲來,剛才的這口惡氣也隨著笑聲消失了。
“何人敢到風月樓搗亂,是不是嫌活得太長了!”聽到動靜之后,酒樓的管事帶著幾名彪形大漢急匆匆地趕來。
那管事看二人一鳥之后,又遲疑不決,好像不太相信是眼前之人來惡搞的。這時,胖呼呼的店小二一拐一瘸地上前訴苦道:“三管事,趕緊讓人拿下這幾人,就是他們出手搗亂的。”
那管事得到確認之后,也就不再客氣,伸手向后一招,示意地幾名大漢上前捉拿。
還沒等這幾名大漢走上前去,小黑似乎還嫌鬧得不過癮,早已經展開翅膀對準這幾人狠狠地扇過去。這一次鬧得更加大了,偏偏這幾名大漢都準確落在坐滿客人的酒席上,大廳上都是狼狽逃竄的客人,喊叫聲驚天動地整座“風月樓”如同掀翻了天似的。
小黑和項天成等人相處久了之后,也能聽懂一部分話,聽到那店小二說自己是禽獸,生性高傲的它如何會和對方客氣。這幾名大漢只過是成武初期的修為,在它這名四階妖獸面前哪有掙扎的機會。
精明的管事看到眼前的一幕,馬上意識到自己有些唐突,怕惹上不該惹的人物,趕緊將那店小二叫到一邊,詳細地追問發生的經過。
好不容易等到這名驚嚇過度的店小二結結巴巴將經過說了一遍,他也拿不定主意了。因為酒樓中修為最高的也是洞武初期,看情況要想要捉拿對方簡直是癡人說夢。再說眼睜睜地放對方走,自己又擔當不起這個責任,被幾個外來人大鬧一場不給點教訓,這事傳出去顏面丟盡如何向陳皇家的人交差啊!
“哈哈!風月樓也有今天,看來是該好好地管教一下這些狗仗人勢的奴才了!”還沒等管事的作出決定,坐在角落里的一名老者神情自若地嘲笑著。
管事的聽后,臉色大變,恭恭敬敬地上前請安道:“武老前輩,你老人家也在啊,今天之事還望您能為小的主持一下公道!”
那老者好像比較難說話,雙眼一白說道:“老子又不是陳家養著的狗,怎能隨人差遣的!”
項天成一聽就明白,看來這酒樓和陳家的關系非同一般,這下更加不想離去了!
那名老者抬起頭來沖著項天成看了一眼,大聲喝道:“小家伙,有沒有膽量陪老夫喝一杯啊?”
這名老者剛好獨自一人坐在大廳的角落,小黑的惡作劇并沒有影響到他的雅興,自斟自飲,一副自得其樂的神情。
項天成聽后,心中一動帶著胡可兒和小黑上前去,來到老者身旁,帶著尊重的神情問候道:“晚輩恭敬不如從命,多謝前輩的邀請!”
“少來這套婆婆媽媽的玩意,有誠意就多陪老夫喝上幾杯!”那老者絲毫不買項天成的賬。
項天成苦笑一下,也不再多說廢話,先就招呼胡可兒坐下,小黑還是讓它站在自己的肩膀上。
那老者看到項天成坐下之后,大聲喝道:“小二增加幾副碗筷,速度要快,省得再出現空中飛人的表演!”
剩下的店小二看到過小黑的手段,哪敢怠慢,七手八腳地拿上碗筷,不用吩咐很知覺地將酒菜送上來。
那老者也不多說話拿起酒壺先給項天成的酒杯斟滿,輪到胡可兒時,微微抬頭看了一眼,眼神中不經意地閃過幾絲驚異之色,別有用意地征詢著胡可兒的意見:“這位小兄弟有沒有膽量喝酒啊!”
胡可兒心細,將對方的細微變化都看在眼里,但也不露聲色,淡淡地應道:“多謝前輩!小人還得伺候少爺為主,酒就免了!”
“如此也好!小子不錯啊,這等福氣也不知道是不是前世修來的!”老者貌似自言自語地嘀咕一聲,舉杯和項天成碰一下就倒入口中。
項天成好像并沒有覺察到老者的異常反映,無視站在旁邊的管事,一杯接一杯陪對方敞開肚子喝起來。他自持有五行之力,即使喝下再多的酒也能在瞬間煉化,并未放在心上。
他暗中觀察過老者的修為,奇怪的是自己竟然看不透對方的修為,心中暗暗起疑,難道上越國也隱藏著不為人所知的強者。但看起來這老者并未有惡意,不知道是早有圖謀還是碰巧遇上。
此時,小黑最可憐,平時都和項天成他們一道吃菜喝酒好不快活,今天只能看著眼前的美酒佳肴垂涎玉滴。不知道為什么,自從看到這名老者之后自己好像剝光衣服站在對方面前似的,內心深處傳來陣陣恐慌,這不是對方強大所造成的,而是在天性上受到壓制令它十分不舒服。
那老者似乎有所察覺,抬頭看了小黑一眼,淡淡說道:“這位人類的朋友似乎也對酒食感興趣,如果方便就自己動手吧!”
小黑雖然不能全部聽懂,但也知道對方是在邀請自己,得到項天成的默許之后,不再保留,放心大膽地用它自己獨有的吃喝方式,對著酒席上的美味佳肴風卷殘云般地開始狼吞虎咽。
“遠方來的扁毛玩意,不但脾氣大就連胃口也不小啊!”那老者似乎看出小黑的出身來歷,別有用意地說道。
“老前輩能夠看出小黑的出身來歷啊?”項天成聽后心中一動,就借機試探一下對方的虛實。
那老者眼也不抬,不停地往嘴里塞吃的,生怕晚了全給小黑搶光,用那含糊不清的聲音說道:“小子,你也不用裝糊涂,一頭小雪雕還難不到老夫!”
項天成還沒來得及說話,那老者一把拿過酒壺把里面的酒一口氣喝光,摸摸肚子,十分愜意地伸了一下懶腰,賊兮兮地沖著項天成笑道:“小子,你知道老夫為何要讓你過來……”說到這里突然停下,雙眼看著項天成不再說話!
項天成聽后,也一愣,不明白對方突然會提起此事,略微遲疑一下問道:“請老前輩指教!”
“小二結賬!”那老者并未急著說下去,反而一副要急著離去的樣子。等到小二上來后,眼也不眨一下,指著項天成說道:“這頓飯錢由這位公子請!”說完后也不等項天成同意,起身就走。
項天成如同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抬眼望去,正好遇上對方出門時回頭看來的得意眼神,耳邊傳來一道聲音:“小子,現在明白了嗎?”
他聽后,無奈地苦笑一下,心中暗想,難道對方真的就是為了騙一頓飯,似乎不合邏輯啊?除非那老者有未卜先知的神通,不然怎能知道自己會出現在這里,而且還出言提醒。
項天成帶著種種疑問,扔下一把金幣,就招呼胡可兒和小黑一同離去,明知道后面有人跟蹤也不想理會。
第225章武越學院
項天華聽從副院長羅居的建議后,也就把家里的事先放一邊,一心沉浸于修煉之中,不料給家里報平安這事卻給忘了。
他聽了羅居和自己說起“慈靈靜院”的事才得知這的確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心中蠢蠢玉動想要去競爭一番,借此走出上越國。
據羅居介紹,“慈靈靜院”很少有招收弟子的舉動,像這樣大規模的行為可以追溯到數千年前的事了。這次不知道出于什么樣的考慮,一次性就要招收百名資質優異的年輕弟子,足以引起整個天漢大陸的轟動了。
“慈靈靜院”是個神秘的所在,沒人知道確切地址,只傳聞里面強者如云實力深不可測,和“萬佛普法”是同樣的存在,被大陸譽為二大圣地。當初創建者的宗旨就是維護大陸的繁榮穩定,每當天漢大陸出現戰亂時都有“慈靈靜院”的弟子現身,平時難得見到蹤跡。
要是講起淵源來“武越學院”其實也算得上是“慈靈靜院”的旁門支脈,當初就是遵照這個宗旨在各國開辦學院,目的就是為人類培養出更多的優秀武者來穩定大陸的局面。后來因各方勢力慢慢地滲透進來,學院的宗旨出現改變,也就和“慈靈靜院”失去聯系,變成獨樹一幟的勢力。
上越國地處偏僻,再加上修煉境界普通較低,很難得到天漢大陸武者的認同。這次“武越學院”爭取到五個名額,對上越國來講也算是一件振奮人心的大事,畢竟像“慈靈靜院”這種神秘勢力能夠給出幾個名額,實屬少見。對上越國的年輕武者來講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一直以來上越國的武者很難溶入天漢大陸這個大家庭,就連各大門派一流勢力也鮮有chā手上越國的紛爭。原因就在于上越國的武者境界太低,很難有機會得到外面各方勢力的認可,造成一直蝸居在偏隅之地的局面。
上越國除非能夠出現一位驚天動地的人物,不然很難有機會得到天漢大陸各大勢力的重視,如果不是有天蒼山脈的存在,上越國簡直是無人問津的旮旯之地。
“慈靈靜院”到上越國來招收年輕弟子的消息很快就傳遍各地,各大勢力的年輕弟子紛紛前來參與這次競選。這種千載難逢的機會,一旦成功就是魚躍龍門,不但可以光宗耀祖就連家族地位也是一日千里,放眼上越國誰敢輕視啊!
項天華了解清楚之后,越發不想放棄,帶著幾分自信沉浸在修煉之中,只等競選的日子來臨可以一舉成功。
這段時間他除了休息之外,其余的時間都在修煉場修煉,爭取在參加競選之時能夠突破到洞武中期,這樣又可以增加幾分把握。
所謂的修煉場實際上一個天然的洞穴,經過人力改造之后成為修煉的理想場所。“武越學院”都會給每名錄取后的武生分配一個洞穴作為si人修煉場所,直到畢業離開為至。
“武越學院”的修煉場就在后面的魁極山中,此山萬壑千巖巍然屹立,山勢雄偉,峰巒突兀峻拔,但山腹中卻布滿了蜂窩狀的洞穴,形成一個個天然的修煉場所,這也是當初創辦人看中此地的最大原因之一。
武生們在修煉時最容易遭受攻擊,修煉場所是整個“武越學院”防范最森嚴的地方,幾個入口處都有導師負責把守,等閑之人不用說進入就連靠近都有難度。學院的護衛隊分成十二組由導師帶領不分晝夜在修煉場附近巡邏,再加上后面又是連綿起伏的崇山峻嶺,山高樹密人跡罕至形成一道天然屏障。
武生們分配到的修煉場所,只有自己手中的專用鑰匙才能夠打開,要是沒經過允許強行闖入就會自動報警,修煉場的護衛人員立馬就會趕到。這樣做的目的就不讓修煉中的武生遭受外界打擾,能夠在自己的洞穴中安心修煉。按理說這種得天獨厚的地理位置再加上防范森嚴的守護,武生們應該可以高枕無憂地在里面安心修煉。
可現實情況是,“武越學院”再防范森嚴,費盡精力保證武生們的安全問題,但每年還是有不少武生在修煉時遭受殺害或者莫名其妙地失蹤。這也是院方最為頭疼的地方,但也無能為力。
此時,項天華正在魁極山腹的洞穴中修煉,這是學院為他分配不到大半年的修煉場,時間雖然不是很長,但對周邊的情況也能了如指掌。
原來魁極山腹中的修煉場所被學院分成三處來管理,第一處是給武者修為的武生們;第二處是給成武期修為的武生;第三處是給洞武期修為的武生。相比第一二處在管理上第三處最為寬松,原因在于進入洞武期之后很少會有勢力暗中出手謀害。
在學院中遭受殺害的武生們修為大部分是在武者七段和成武初期之間,這類人很容易受到仇家或者敵對的勢力作為殺害對象。進入洞武期之后,在上越國來講已經具備強者的實力,不是普通勢力能夠得手,所以迄今為至學院中發生洞武期武生被殺害的情況是寥寥無幾。
“武越學院”的管理比較松散,除了三個月一次考核,半年參加大考核之外,平時基本上都由自己來安排修煉項目,所以大部分武生都會選擇到洞穴中來修煉度過枯燥日子。
今天不知道什么原因,總不能安心地進入修煉狀態,心氣浮躁似乎要發生什么大事一樣。側耳聽去,發現來到這里修煉的武生出奇地少,除了幾名在洞穴中準備長時間修煉的武生之外,難得有人進來修煉。
項天華面對著異常情況,不禁暗暗生疑,再加上前段日子說起副院長羅居猜測陳家可能會對自己下手,作為對項家的打擊目標。
陳浩瀚自從得到二位太上長老的支持后,開始著手安排人員準備向項天華下手。這段時間他利用自己在“武越學院”的人脈關系,一直緊密地關注著項天華的行跡,通過這些天的觀察基本上已經掌握對方的活動規律,準備設局動手,讓對方悄無聲息地消失掉。
他憑借著陳家的實力,在服用大量的療傷丹藥之后,已經將修為恢復到八成左右,所以這次打算親自出手。他在腦海中將此次的計劃再仔細地想了一遍,覺得沒有任何漏洞之后,才心滿意足地笑起來。
突然,門口傳來腳步聲,一名親信來到他的身邊,附身在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陳浩瀚聽后有幾分怒氣,吩咐親信帶上人手親自去處理。
項天成和胡可兒帶著小黑,出了“風月樓”之后,一路往東而去。在路人的指引下,出了上越城東門,很快就出現在“武越學院”大門口的廣場上。
他抬眼望去只見一座雄偉高大如同城堡一樣的建筑物威嚴聳立,大門前是一座巨石建造的拱橋,門樓上二座高高的尖塔如同守護神俯視著一切,中間“武越學院”四個金色大字閃耀著威望。
項天成暗嘆道,難怪“武越學院”可以和陳家皇族相提并論,單憑這份氣勢的確有過人之處,心中也生出幾分仰慕之情。
胡可兒心細,早看到大門口圍著成群的年輕人,正興奮地討論什么事情,忍不讓上前去打探一番。當她聽到是“慈靈靜院”要在上越國招收五名年輕弟子時,心中一動,另有一番計劃出現在腦海中。
項天成聽到“慈靈靜院”要招收年輕弟子,只是隱隱覺得這名字有些熟悉,并沒有放在心上。他現在最擔心的是大哥項天華的安危,對于其他事還沒有時間去考慮。
他看著戒備森嚴的大門,要想魂入里面看來還有幾分難度,但又不想露出真實身份光明正大地進去尋找。
正在猶豫不決時,忽然一群人慢慢地向他們二人靠過來,看起來好像也被這招收信息吸引準備前來觀看一下,實際上眼光一直留在項天成二人的身上。
項天成早已經感覺到這群人有異常情況,暗暗留心,等到近身之后才發現領頭幾人竟然都是洞武后期的修為,才意識到自己等人有可能已經引起陳家人的注意了。他雖然沒把這群人放在眼里,但也不想在大庭廣眾之下暴露出自己的實力。
小黑站在項天成的肩膀上,它也看出這群人心懷不軌慢慢地圍上前來,興奮地雙腳不停地交換著,準備展開身手好好地打上一場。
雪雕一族本性喜好戰斗,就算沒有敵手同類之間也是爭斗不斷,目的就是能夠挖掘出天生擁有的強悍戰斗力。小黑和項天成在一起之后,除了修煉提升境界之外,根本沒有出手的機會,現在看到機會就在眼前,哪肯輕易放過。
小黑也看出這群人并不是好惹之輩,但并沒有絲毫畏懼,反而心中戰意高攀,準備好好地補償一下這段時間沒機會出手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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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神秘老者
胡可兒經歷二年多的時間修煉之后,早已經進入洞武后期,只差一步就可以踏入真武初期。但她并沒有項天成的好運,能夠一舉之下突破到真武期,進入先天之列,只能等機緣巧合之際突破到真武期境界。
真武期在武者的世界里是一道很明顯的分水嶺,一旦跨越就意味著進入另一種境界,修煉之道才算是真正開始,以前所努力一切只不過是為了能夠進入先天打好基礎而已。進入先天之后,武者的體質和修煉速度都出現質的變化,修煉之途千變萬化,不再是單靠真氣之力。
上越國很多武者都把突破到真武期當作畢身修煉目標,這也不無道理,畢竟這么多武者能夠進入先天之列的萬人之中也是寥寥無幾。
她看著慢慢對自己等人包圍過來的人群,對著對方糾纏不休的態度,第一次生出殺意,手握項天成送給她的匕首,毫不遲疑地第一個搶先出手。
這群人正是陳浩瀚接到報告之后派出來追殺的人員,“風月樓”實際上是他的si人產業,豐厚的利潤用來支付他暗中花天酒地的奢華開銷。他聽到有人到自己的地盤鬧事,哪肯輕易放過,在上越城還會有不開眼的人,敢在陳家的地盤上撒野,連問也不問對方的來歷就打算個殺ji儆猴,以此來達到示威的目的。
陳浩瀚聽到管事傳來的消息說是三名洞武期強者,也沒放在心上,就由自己的親信帶頭再叫上幾名洞武后期的人手,一路追趕下來。
這也是項天成的大意之處,以為對方最多暗中調查一下自己等人的來歷,不敢采取強硬的行為,所以也把身后跟蹤之人放在心上。現在知道因為自己的大意又可能提前暴露出真實身份,隱隱有點后悔!
帶頭之人叫陳雙,深得陳浩瀚的信任,一切大小事都由他經手出面處理,再加上二人又是族兄弟的關系,可謂是陳浩瀚不可缺少的左膀右臂。
他這次帶著幾名洞武后期又加上自己是洞武中期的修為,覺得捉拿二人一鳥還不是手到擒來之事,所以有些大意。
還沒等他們靠近,凌厲寒芒滿天而起,目標竟然是最前面的三名洞武后期。陳雙大吃一驚,意識到眼前之人并未如自己所料的這般好對付,剛想上前幫忙,一股大力已經在前方刮起,目標正是自己。
小黑看到平時清凈無為的胡可兒出手竟然比自己還快,心里急得“哇哇”大叫,手上也不甘落后,看到陳雙蠢蠢玉動的樣子,就搶先出手截下對方。
項天成看到一人一鳥一副搶著先出手的樣子,好像幾百年沒和人動過手似的,心里感到暗暗好笑。特別是胡可兒,他還沒見過對方急著出手的模樣,上次一起面臨著五階猿猴也是匆忙出手和這次比起來又有差別。
自從認識胡可兒以來,對方一直是冷淡平靜的風格為主,猶如一枝傲霜欺雪的寒梅,沒想到今天一改往日形象,急如驟雨,怒若浪濤,面對著三名同級敵手竟然沒有絲毫畏懼招招致命壓得對方三人騰不出手來反擊。
項天成看到小黑對上陳雙剛好可以斗個旗鼓相當不分上下,但他心里清楚妖獸的強悍力會隨著攻擊慢慢地發掘出來,到那時就可以穩占上風。他心中牽掛著胡可兒的安危,就先上前幫她抵擋一部分攻擊,不然等那三人緩過勁來,一時疏忽讓胡可兒遭受重創可就玩大了!
陳雙此次除了這三名洞武后期之外,還帶來十來名成武期的人手,看到另一邊的形勢不太對勁,大聲呼喊上前圍攻,自己卻緊緊地纏住小黑。他也精明,知道要拿下這頭大鳥有難度,一旦展翅高飛之后自己等人束手無策,只有先將另外二人捉拿之后,大家一起來對付。
項天成為了不使自己過早暴露真實身份,出手后并未使盡全力,只按洞武中期的修為和這三人對抗。看到這十幾個蝦兵蟹將又圍上來攻擊,覺得有幾分頭疼,除非自己施展殺手,不然還得花費精力去應付。他自己無所謂,可以施展身法游刃有余地和對方等人周旋一番慢慢找機會下手。胡可兒和小黑就不同,萬一不慎遭受攻擊這代價就過大了!
他心中一動,就想到一物,伸手在懷中掏出靈獸袋,將久違的“噬血蜂”放出來,另一只手借助風向把那藥粉悄無聲息地撒到陳家人身上。做完這些后,馬上傳音給胡可兒叫她放緩攻擊,等著看熱鬧就行了!
胡可兒聽后,知道項天成又要動什么壞主意用來對付這群人,放緩攻擊慢慢地撤出攻擊范圍。
項天成看到胡可兒已經撤出攻擊范圍之后,大膽地指揮著“噬血蜂”發起攻擊,自己施展身法緊隨其后逃離出攻擊范圍之外,也擔心遭受誤傷。
這些日子除了定時喂養“噬血蜂”之外,一直沒有時間去練習駕馭之法,所以也怕蜂群的習性有所改變,萬一發狂起來不聽從自己的指揮,豈不是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那三名洞武后期,剛開始被胡可兒攻個措手不及,又加上項天成在旁邊協助,一直窮于應付連施展手腳的機會都沒有。還不容易等到其他人上前圍攻,終于騰出手腳,正準備施展殺手進行攻擊,讓心中這口惡氣好好地發泄一番。
突然場上出現變化,對方二人不等攻勢停下就搶先逃離。他們豈能甘心輕易放走對方,緊隨其后正準備發起攻擊,頭頂情況突變,一片烏云正往自己等人罩來,里面的刺骨殺氣,讓他們也感到不寒而栗。
抬眼望去,哪是什么烏云,簡直就是煞星臨門,一只只比普通蜜蜂大上幾倍蜂群,正眼露貪婪之色,如同蒼蠅見血一般露出牙齒兇狠地撲向自己等人。
他們三人哪敢再去追殺項天成二人,連忙用手中的武器護住身上要害,不讓這種恐怖之物近身。他們雖然不明白這是何物,但能夠讓他們產生恐怖的玩意絕非普通之物,一旦近身小命絕對難以保住。
場上頓時驚呼聲不斷,凄慘嚎叫,十多名陳家人在轉眼間就翻滾在地,很快就變成觸目驚心的一具具白骨。
廣場上聚集著的年輕人,看到眼前一幕,嚇得血色全無連話也說不出來,沒想到世上會有如此恐怖的蜂群,殺人于無形之中。眼睛看向神閑氣定站在旁邊的項天成,露出恐懼之色,生怕得罪這名煞星,招來殺身之禍。
陳雙原本以為這十幾人上前圍攻,拿下項天成二人應該是十拿九穩,但場上的凄慘聲傳來之后,意識到大事不妙,顧不得回頭看嘴上先發出緊急呼救聲。要是在陳家的地盤上全軍覆沒,就算自己能夠活著逃回去也難逃死罪,唯一的機會就是讓族中強者趕來收拾這個亂攤子了。
那三名洞武后期,聽到耳邊傳來恐怖的呼救聲就知道全完了,眼看著蜂群吸完另外等人的血肉之后,全往自己三人蜂擁而來,知道已經難逃一劫,雙眼一閉正準備停止無用的抵抗。
“這種殘暴之物還是少用為妙,一旦失控豈非人力所能改變!”隨著一道聲音響起,原本都在攻擊的“噬血蜂”好像遭遇重擊一樣,東倒西歪不等項天成發出指令紛紛往靈獸袋而來。
項天成大吃一驚,“噬血蜂”的厲害自己是親眼所見,就連自己也沒辦法正面抗衡,沒想到對方僅憑聲音就可以bi退蜂群,看來來人的一身神通遠在自己之上。
他抬眼望去,沒想到來者竟然是在“風月樓”騙自己上當的老者,還是留著山羊胡子,一副前輩高人的風骨。看到“噬血蜂”回到靈獸袋似乎有幾絲滿意的神情,慢悠悠地朝自己走來,
“老前輩是否又想讓晚輩破費請你美餐一頓啊?”項天成看到對方自己送上門來,忍不住出言嘲笑幾句出出氣。
那老者似乎另有目的,不想和他多說廢話,“小子,不就多喝你幾杯酒,值得如此耿耿于懷,這樣的胸懷如何能成大事啊!”
項天成聽出對方暗有所指,表面上裝糊涂道:“連小命都不保了,還管什么胸懷大不大啊!”
那老者嘿嘿笑道:“小子,你不用在老夫面前裝傻,這點人手怎能奈何得了你啊!不知道焰詭派和你有什么關系,老實交待?”說完后眼神中寒芒閃過。
“晚輩只是慕名前來武越學院,至于什么焰詭派聽也不曾聽過!”項天成看到對方一眼就認出“噬血蜂”仍上焰詭派之物,意識到今天有些冒失,萬一在上越國出現“噬血蜂”的消息傳到焰詭派的耳中,自己可就麻煩大了!
正在說話之間,幾道身影由遠而近,轉眼間就出現在場上,竟然是三名真武期強者。陳雙看到這幾人出現,趕緊上前匯報剛才發生的經過。
第227章鬼使神差
這三人似乎認識這名老者,一齊上前問安,神態恭敬嚴肅。那老者絲毫沒把對方三人放在眼里,揮揮手說道:“陳家人,此事你們就自認個倒霉得了,不再生是非了!”
那三人眼露遲疑之色,猶豫不決十分為難地請求道:“望老前輩見諒,如果不討個說法,我等幾人回去也難以向族長交差啊!”
那老者有幾分不耐煩,沉聲吩咐道:“什么族長啊!你們就回去和那二個老家伙去說,要是你們陳家有把握對付噬血蜂盡管出手就是了!”
陳家三人臉色大變,齊聲驚呼道:“老前輩你說的噬血蜂可是焰詭派之物啊?那這幾人……”
老者還沒等對方說完,就沉聲喝道:“現在你們知道該怎么做了吧?”
二人哪敢吭聲,相互對視一下,一致認同之后,上前打聲招呼轉身就離去,連站在一邊劫后余生的陳家人也顧不上招呼。
陳雙等四人看到有逃生的機會,連招呼也不敢打一聲,趁機尾隨其后溜走。
項天成看到這名老者竟然能夠對陳家人呼之則來喚之則去,知道對方和陳家一定存在著某種關系,警惕心大起,也擔心對方有加害自己的想法。
那老者看到陳家人離去之后,心情似乎有點好轉,笑著問道:“小子,此地不是講話之處,有沒有膽色再陪老夫去喝次酒啊?”
項天成想了想,毫不猶豫地出口答應。既然對方已經盯上自己還不如坦然面對,這是他的處事風格。
在那老者地帶領下,項天成帶上胡可兒和小黑跟在對方后面,嘴角上掛著一絲不意讓人覺察的笑意,一副從容不迫的樣子。
那老者二腳行走模樣似乎有點異常,每次都是用腳尖落地就彈跳而起,和正常人之間有明顯的區別。雙腳交替之間看起來嫻熟自然,但總讓人十分別扭,如果再加上前面二只手的話活脫脫的就像一只兔子。
老者上身紋絲不動,行走間也是輕松自如,但速度快得驚人,雙腳交替之間身子如同鬼魅一樣在路面飄移。
項天成施展“飄挪靈步”勉強能夠跟上,胡可兒可就吃苦頭了,費盡全力之下還是被拉開距離。眼看著前方的老者要消失蹤影,手上一熱傳來一股力量,速度在瞬間又開始提升。她看著二旁飛逝而過的倒影,心里感覺到甜甜的曖意,緊緊地抓住項天成的手再也不想松開。
小黑見到老者之后,收斂許多,對方身上傳來的那股威壓總讓它感覺到無所適從。雖然知道對方并不是故意針對自己,只是在無形中散發出來,但這種威壓讓它感到十分無奈,耷拉著頭萎靡不振的樣子。
它看到老者借機來試探他們的速度之后,才強振作起來,展翅高飛遠離那老者,才感覺到渾身輕松。
三人一鳥施展全力奔跑之后,片刻時間就回到上越城,老者的目的地正是“風月樓”。
“風月樓”的伙計看到項天成等人又出現了,驚得臉色蒼白戰戰兢兢,一行人小心翼翼地上前來伺候,生怕惹怒對方遭受胖伙計那種待遇。
胡可兒看到“風月樓”這種前倨后恭二種截然不同的態度,心里暗暗地笑,看來還是項天成的辦法管用,這世道就得用實力來說話。
那老者也不多說話,輕車熟路地帶領大家來到一個包廂,里面的豪華程度讓項天成二人看得瞠目結舌,鮮yàn華麗的地毯,整塊白玉打磨成的圓桌,高雅純潔,金銀雕刻而成的龍鳳椅,高貴大氣,墻壁上鑲嵌散發溫柔光線的明珠。
項天成和胡可兒用眼神交換一下意見,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出震驚之色,看得出這個富麗堂皇的包廂應該是“風月樓”專為老者準備的,如此看來對方早有預謀。
伙計們不等人吩咐已經將上等酒菜陸續不斷地端上來,幾個來回美味佳肴就擺滿一桌,效率之高有點出乎意料之外。
項天成本來以為,上完酒菜之后,那老者就會追問自己的身世來歷,心中才已經準備好一番說辭。可沒想到那老者的行為反而讓他摸不著頭腦,非但沒有追問他的來歷,而是借桌上的菜肴興致勃勃地談論起種種美食,似乎早已經忘記此行的目的。
項天成看到那老者不急著開口,樂得裝糊涂,準備借談美食之機打探一下對方的來歷。結果一談起美食,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不管是空中的地下的水里的葷的素的都了如指掌,滔滔不絕又能恰到其處得出鮮美的觀點。
胡可兒和項天成二人聽得如mi如癡,想不到世上還有人會對美食如此精通,倒也少見,不知不覺陶醉在那老者繪聲繪色描繪出來的美食世界之中,半天也回不過神來。
“晚輩聽說老前輩有閑情逸致光臨風月樓,小可浩瀚特來拜見!”正在大家都沉浸在老者描繪出一些不曾聽聞的美食中之際,包廂外面傳來問候聲。
那老者似乎被陳浩瀚打斷了自己的精彩發揮,心里有幾分不痛快,大聲喝道:“陳家小子要想進來就爽快一點,弄得像個女孩子一樣正是麻煩,也不知道那二個家伙怎么教導你的,老用一些婆婆媽媽的玩意!”
陳浩瀚似乎了解此人的脾性,也沒放在心上,陪著笑臉說道:“老前輩,是晚輩來得不是時候,打斷各位的雅興了!”然后轉身對著項天成二人問道:“不知道這二位如何稱呼啊?”
項天成沒想到在此地能遇上陳浩瀚,也有點意外,但自持自己和胡可兒二人都用“幻容訣”改頭換面單憑對方的修為絕對看不出破綻,放心大膽說道:“在下和你又沒交情,何必多此一舉啊!”
陳浩瀚臉色微變,但馬上恢復正常,帶著笑容說道:“能和老前輩坐在一起喝酒的,豈會是普通人物,陳某有心結交,還望賞臉!”
他聽到陳雙回去后的報告,嚇得差點兒沉不住氣,十多名陳家弟子轉眼間就消失不見,而且還在陳家的勢力范圍之內,這種打擊對他來說也是比較沉重的。再聽到這幾人被一名神秘老者帶走,越發覺得此事可疑,打探到下落之后,急匆匆趕來看個究竟。
陳浩瀚看到項天成不想買自己的賬,就把求助的眼光看向那老者,“還請老前輩行個方便,幫晚輩認識一下這二位少年人物!”
他此行目的就是想打探項天成二人的來歷,怎肯輕易放過,再說自己一心想到天漢大陸去闖蕩一番,得知對方很有可能是焰詭派的人,這樣的機會怎能放過。
老者雙眼一白,對著項天成喝道:“小子,你也給個面子,這家伙別的不行,在上越城替你們倆跑跑腿辦點事還是挺利索的!”邊說邊對著陳浩瀚看。
陳浩瀚站在旁邊哭笑不得,沒想到自己堂堂的一個世子,如今在別人眼里只能做個跟班當個下人,要不是另有目的早已經當場翻臉。
項天成聽到老者的話,差點兒要把嘴里的酒都噴出來,心中一動,說道:“既然這位朋友如此有誠意,不妨坐下來喝上一杯啊!”說完后就把眼神瞄向那老者,看看對方會有什么反映。
陳浩瀚聽了項天成的話,神情有些尷尬,難為情地說道:“有老前輩在此,哪有陳某坐的地方啊!”
胡可兒想到不可一世的陳浩瀚在這神秘老者的面前就想換了個人似的,心中越發覺得不安。心中想到,這等人物在天漢大陸也不多見,怎么會出現在上越國啊?
小黑只管放開肚子來吃喝,這樣會讓它覺得安心一些,不然碰上對方的眼神越發讓它坐立不安。此刻它對那老者的真實身份隱隱猜出幾分,只是不敢確認而已。
“老前輩,不是碰巧還有空位,不如讓這位朋友也坐下來聊聊啊!”項天成看到對方沒反映,借機再試探一下,看看神秘老者和陳家到底是什么樣的關系。
老者聽后不經意地皺了皺眉頭,對著陳浩瀚吩咐道:“看在你平時里對我老人家還孝敬的份上就坐下來喝上幾杯吧!”
項天成看得出神秘老者內心并不希望讓陳浩瀚留在這里,但好像礙于面子只能勉強答應,如此看來二者之間應該各有所圖。
酒席間三方人各懷目的,虛情假意,都是揣著明白裝糊涂,想在對方身上掏出些有用的信息來,表面上看起來倒也吃喝得十分暢快。
陳浩瀚聽到項天成等人到現在還沒有落腳之地,一再地邀請對方到陳家皇城去居住,巴結之意溢于言表間。但那老者卻另有想法,似乎不怎么贊同這個建議。
項天成幾番推辭之后,假裝在說話時無意中透露出幾絲話風,隱隱告訴二人自己是焰詭派的弟子,事后又趕緊拿話來掩飾。
這樣一來,陳浩瀚心中更加證實項天成二人就是焰詭派的弟子,再也不肯放棄這個機會,就連陳家十幾條生命的事也丟到一旁不再關心。
第228章歪打正著
項天成不停地旁敲側擊也猜出陳浩瀚的目的,正中下懷,假裝在對方的軟磨硬泡之下勉強答應,并提出條件不得限止自己等人的自由,不然堅決不去。
陳浩瀚一心想結交天漢大陸的勢力,哪會在乎這點要求,很爽快地答應。此時的他哪會有半點懷疑,想到自己馬上要和焰詭派的弟子扯上交情,以后在天漢大陸也有自己的人脈關系,陳家走出上越國的日子也就不遠了。
他心中打著如意算盤,一定要想辦法搞定這位焰詭派的弟子,等自己手頭的事完成之后,找個借口跟隨對方前去天漢大陸歷練一番。他做夢也想不到自己剛好掉進項天成無意之間設下的圈套之中,而且還是他自己拼命想要鉆進去的。
那神秘老者聽到項天成故意泄漏出自己和焰詭派的關系,眼神中不經意地閃過幾絲疑慮,但在表面上并沒出現任何變化。他似乎也對項天成抱有目的,礙于陳浩瀚在一旁不想明說,等到酒足飯飽之后起身說道:“小子,三天之后老夫還在這里等你,有件大買賣想要和你商量一下,不知道你是否感興趣?”
“哈哈!晚輩對買賣一向很感興趣,三天之后一定在此恭候老前輩!”項天成看到那老者終于沉不住氣了,很爽快地答應對方。他倒要看看對方找上自己是什么用意,或者想在自己身上得到什么好處?
他心里清楚,既然這老者用心良苦地找上自己,說明自己身上一定有對方謀求之外,又何必急著攤牌啊!現在主動權應該在自己的手中,不會在乎對方的想法。再說憑對方的修為要想害自己也用不著大費周折,只是對這老者的身份覺得十分可疑,不知道是碰巧找上自己,還是早有預謀?
一行人分手之后,那老者獨自離去,沒人知道他的蹤跡。項天成和胡可兒攜同小黑一道在陳浩瀚的邀請下,登上對方的馬車一起前往陳家皇城。
項天成從馬車的窗外看到陳家的皇城,高大堅實的城墻和富麗堂皇的宮殿才知道項家和對方比起來的確還有很大的差距,看來要和陳家對抗到底,單靠自己一個人的力量無法徹底打敗陳家,必須先讓項家人全部變得強大起來才有這個可能。
皇城門口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守衛森嚴,但在陳浩瀚親自帶路之下,通行無阻,沒有一個崗哨敢不識知趣前來阻攔檢查。
一行人進入皇城之后,沿著寬敞的大道,繞來繞去終于到達一座豪華的宮殿。車馬剛停下幾名俊俏的伺女就前來,將大家迎接到大廳。
陳浩瀚一邊吩咐下人準備晚宴,一邊陪同項天成二人參觀著自己也頗為滿意的宮殿,向對方展示著陳家的富有,希望借機打動對方。
胡可兒摸不透項天成的行為,一路上都默默地追隨著,并沒有發表反對的意見,知道對方這樣做必定有自己的目的在里面。
最開心的是小黑,看到那老者離去,馬上恢復本性,變得神采飛揚精神百倍,看到豪華的宮殿興奮的在里面不停地展翅高飛。
晚宴期間,陳浩瀚費盡心計百般殷勤一心想要結交這位天漢大陸來的貴賓,除了涉及到陳家秘密之外,暢所玉言無所不談,唯恐怕自己招待不周失去這次機會。
項天成正確地把握到對方的意圖,施展手段,七問八扯倒將陳家的一些鮮為人知的事兒打探個清清楚楚。從中也得知,陳浩瀚還沒來得及向自己的大哥項天華下毒手,也就放下心頭的這塊大石頭了!
他假意說自己對“武越學院”很感興趣,想到里面去游蕩一番,但又不想讓學院知道身份怕引起誤會。
陳浩瀚聽后,哪知道是個計,馬上拍胸脯當場作出承諾,讓項天成二人一同前往,看看他如何親手殺掉項家的大少爺。
席間二人關系明顯有所改善,陳浩瀚借機提出結拜之交。項天成推辭不過,只能答應,隨口胡說自己二人都姓羊,單名叫可;胡可兒叫羊天。
晚宴過后,陳浩瀚熱情地邀請項天成二人到地下宮殿去放松一下,并神秘兮兮地告之,這個地方就連自己的父親都不曾來過,知道的人寥寥無幾。
二人半信半疑隨著陳浩瀚進入地下,還沒走進里面只見通道二側描繪著男女交歡的壁畫,栩栩如生惟妙惟肖,里面傳來yin靡之聲,足以讓男人們熱血沸騰。
剛走到地下宮殿的門口,遠遠看見多名少女在曖昧的聲樂下扭動著美妙的身子,嘴上若有若無地發出低沉的呻yin聲,身上的主要部位僅用幾根彩帶遮丑,若隱若現,在粉紅色的燈光下越發顯得驚yàn刺ji。
還沒等二人抬腳邁進宮殿里面,二旁跑出幾名妙齡少女,個個如花似玉,嬌yàn無比,身上只披一件薄紗,全身上下,借助燈光能夠看得清清楚楚。沒等陳浩瀚發話,圍上前來拉扯,手足如同章魚一樣緊緊地纏過來!
胡可兒做夢也想不到陳浩瀚會帶他們來這種地方,玉容如同罩上一層寒霜,冰冷眼神射出殺人的寒芒,正要發作,手心傳來項天成的暗示。
她看到幾位美少女向自己貼身圍來,感覺如同蛇蝎纏身一樣,渾身上下都起了ji皮疙瘩,苦于不能拒絕。心中早把陳浩瀚的祖宗十八都罵遍了!心中打定主意,一旦離開此地連項天成也不放過。
這一切都是陳浩瀚精心安排的,他為了能夠討好項天成二人的歡心,不惜將自己花費心血收集的少女全部獻出來,趁機試探一下對方二人的愛好興趣。
項天成暗中看到胡可兒看向自己的眼神越來越嚴厲,知道這事兒有點尷尬,生怕對方一怒之下暴露出身份來,心頭暗暗叫苦,這次可被陳浩瀚害慘了,萬一把這位女神給惹火了以后自己的日子肯定不會好過。心中也對陳浩瀚這種荒yin無道產生厭惡之情,暗罵對方無恥下流,將這么多少女藏在這里供他yin樂,看來被他糟蹋過的少女遠遠不止這些。
他也顧不得陳浩瀚生疑,一把拉住對方說道:“陳兄,我等仍是修煉之人,這種好事興趣不大,就早點休息了!”說完就拉著胡可兒就往回走。
陳浩瀚沒想到自己費盡心計想討對方歡心,竟然落得如此下場,也有點摸不著頭腦,看來自己還需要多了解對方,這樣才能投其所好打動對方。
陳雙從暗中現身,低聲提醒道:“世子,據傳聞焰詭派的弟子個個殘暴好色,這二位看起來好像對不上號啊?”
陳浩瀚露出狠毒的神色,臉上猶豫不決,“焰詭派身為天漢大陸的三大邪門勢力之一,又有弟子前來上越國,是另有目的還是前來游玩一番?如果這二人是假冒的,可那噬血蜂又作如何解釋啊?”
陳雙見后連忙安慰道:“世子不用擔心,這二人雖然不好色,但殘暴方面還是比較符合焰詭派的做事風格。”
“現在也沒有回頭路了,只能先拉攏這二人,不管是不是焰詭派的弟子至少也不是我們能夠得罪得起。”陳浩瀚知道對方二人和那老者也有幾分關系,再三分析之后只能選擇繼續討好對方的計劃。
陳雙看到陳浩瀚已有主張,就把武越學院的情況稟報一下,“項天華那邊的事,已經全部按排就緒,只等世子發號施令了!”
陳浩瀚聽到好消息馬上恢復雄心壯志,大聲吩咐道:“好!通知下去三天以后就動手,我要讓項家嘗嘗失子之痛,看下次敢不敢得罪陳家了!”說完后,轉身撲向那群美少女,也不顧陳雙在旁,手腳并用像野獸一樣享受著這群嬌嫩yàn物,宮殿中響起少女們痛苦的呻yin聲。
項天成帶著胡可兒回到陳浩瀚為他們安排的房間中,確信無人監聽之后,來到對方面前準備前去安慰一番。還沒等近身,胡可兒的蘭花手已經搶先在他身上發起攻擊,痛得項天成直打顫,只苦于不敢叫喊。
還不容易得到胡可兒發泄完之后,才敢上前擁抱對方的身子,抬眼望去,胡可兒正含情脈脈地看向自己,眼神中燃燒著濃濃情意,似乎要將他整個人兒都要溶化在里面。
項天成心神蕩漾,毫不猶豫地第二次嘴,其中的甜蜜滋味和天蒼山比起來已經是天差地別。這一刻二人幸福地沉浸在柔情蜜意之中,久久不想分離。
在“風月樓”的同一個包廂之中,那神秘老者和項天成二人坐在里面,照樣痛飲狂喝,沒有一個人在說話。
項天成為了安全著想并沒有帶上胡可兒和小黑,讓他們呆在陳家皇城中,相信陳浩瀚誤認自己二人是焰詭派弟子后,絕對不敢有絲毫不敬之意。
那老者抬起喝醉的眼神,雙眼通紅,低聲說道:“小子,看不出來你還挺沉得住氣啊!”
項天成假裝糊涂道:“晚輩不知道前輩在說什么?正在等待老前輩的吩咐啊!”
第229章神秘的交易
那老者沉yin片刻之后,問道:“老夫在和你說這交易之前,先得向你確認一件事。你是不是變異武靈根,而且已經擁有五行之力?”
項天成聽后,馬上猜出對方是沖自己的五行之力而來,既不否認也不隱瞞,淡淡地說道:“不知道五行之力對此次交易有何關系?”
“此次目的要想成功,首要條件這人必須擁有五行之力,不然就算修為再高也無法進入那里半步!”老者說完后,用那不確定的眼神看著項天成。
項天成知道憑對方的修為肯定已經察覺到自己體內擁有五行之力,不然對方也不會找上自己,很坦誠地給予承認。
那老者得到項天成的確認之后,為防隔壁有耳,十分謹慎地用傳音術和項天成說起此次交易的內容。
項天成聽后臉色微變,沉yin片刻說道:“抱歉!此事晚輩無法答應老前輩,還望另請高明吧!”
那老者聽到項天成當場拒絕自己,眼神中閃過慍怒之色,低聲威脅道:“小子,條件你還可以提,但這個人選非你莫屬!”
“不是條件的問題,而是對此事晚輩沒有一絲把握,再說萬一失敗小命丟掉不說,就連晚輩的親朋好友也受到牽連,這樣的風險實在擔當不起啊!”項天成知道對方不肯輕易放過自己,就想玉擒故縱趁機多爭取一些好處。
現在他把整件事也可以猜個不離十了,這老者肯定是無意間發現自己擁有五行之力,所以就糾纏上自己。看來對方只想利用自己的五行之力,不然憑老者自己高深的修為又何必費盡周折讓自己出手啊!知道對方的底牌之后,他就可以放心大膽地漫天要價。他心里清楚的很,天漢大陸要找比自己修為高的人順手就可以抓一把,但要找個五行之力的人可就不容易了!
那老者似乎看出項天成的打算,只是苦于無法應對,沉著臉說道:“小子,你就坦誠說吧,看看老夫是否能夠承受?”
項天成知道把對方bi急對自己也沒好處,“老前輩,此事晚輩可以出手嘗試一下,但必須答應晚輩三個條件。”
老者寒著臉,一副等著被人痛宰的樣子,沒好氣地說道:“快說,只要在老夫的承受范圍絕對會讓你滿意!”
“一、首先這件事必須得保證我的人身安全,但不得干涉人身自由;二、得手后除那物之外,另外的一切都歸晚輩所有;三、晚輩的家人還得讓老前輩幫忙保護,直到交易結束為至。”項天成不慌不忙將早已經想好的條件提出來。
老者抬眼看著項天成說道:“小子,看來你早已經算計好了!除了第二條之外別的都沒什么問題。”
“不行。這三個條件必須全答應,不然這交易晚輩就不感興趣了!”項天成抓住對方的軟肋豈會輕易松口。
老者勃然大怒,沒想到項天成如此不知好歹,站起身來正要發難,耳邊傳來一道細細的聲音:“小黃,先答應他吧!我們也沒時間再去找這么一個合適的人,等到那樣東西到手之后再來計較也不遲。”
他臉色一變,慢慢地坐回位置,同樣傳音答道:“一切遵照主人的吩咐!是小黃太沖動了,差點毀了主人的大事。”
項天成看到對方發火,凝神戒備,但對方龐大的氣場還是沒有任何先兆在包廂中涌現,讓他感覺到自己身處狂風巨浪之中一樣異常難受。還沒等他運轉五行之力抵擋,那老者莫名其妙地又重新換回一副笑臉,表示同意自己的三個條件。
此時,自從上次遭受重傷之后一直在玉佩中恢復魂力的風老,似乎有了一點動靜,但并沒有和他說話。
項天成疑云大起,隱隱猜出剛才肯定發生了什么,不然對方也不會在轉眼之間發生這么大的變化。
他帶著警惕的眼神看著那老者,淡淡地說道:“既然前輩已經答應晚輩的條件,那我也勉為其難地出手一次,萬一出現失手的情況可不能責怪我啊!”
那老者追討十足地說道:“放心吧!只要你能按老夫的吩咐去做,包管不會出任何問題!”說完后,從懷中掏出一塊黑色鐵片,遞給項天成。
項天成滿懷狐疑地伸手接過,低頭看去,黑漆漆鐵片的正面雕刻著張牙舞爪的不知名妖獸,鹿身龍頭虎尾,令人驚奇的是還一雙翅膀;反面卻是一個骷髏頭,奇怪的是里面還蘊含著特殊的能量。
還沒等他開口相問,那老者似乎知道他的想法,已經出口解釋:“老夫因另有要事不能與你同行,就在上越城等你成功回來。此行另會有人在暗中協助你,就以這塊令牌為信物。千萬要記住,一定要收藏好這令牌,事成后必須收繳回來!”
項天成很隨意地將這令牌放入懷中收藏好,戲笑道:“晚輩這幾天的人身安全問題就交給老前輩了,希望能夠有保住小命去完成這個交易!”他擔心老者和陳家關系非同一般暗中出手破壞自己的計劃,故意用話試探對方一下。
那老者不懷好意地笑道:“放心吧!就憑陳家這幾個不入流的玩意,估計也奈何不了你吧!只怕焰詭派聽到風聲,你的日子可就難過了!”
項天成聽到老者出口就揭穿自己的假身份,知道這一切都瞞不過對方的眼睛,表面上還是無所謂的樣子答道:“有老前輩在,焰詭派還奈何得了晚輩啊!”
那老者笑道:“小子,你錯了!焰詭派可不是老夫能夠抗衡,最多在你執行任務期間保證你的人身安全,以后的日子就自求多福吧!”說完后,就起身離去。
項天成聽到焰詭派的實力竟然連這老者都有所忌憚,才知道自己有些大意了,看來唯一補救的機會就是封鎖上越國出現“噬血蜂”的消息,不然后患無窮。想到這里,心中殺機頓起,為了避免更大的麻煩只能下狠心了!
“武越學院”后面的魁極山,一行六人在夜幕的掩飾下悄無聲息地避開眾人耳目輕車熟路地直奔修煉場。一路上準確無誤地繞過正在四周巡邏的學院護衛隊,很快就出現在第三處修煉場的入口處,靜靜地站在那里。
其中一人低聲發出暗號,入口處的大門悄悄地打開一條縫,里面身影晃動,一個身穿學院服飾的中年人出現在這行人的面前,低聲說道:“目標正在里面,一切都已經安排就緒!”說完就在前面帶路。
這行人正是以陳浩瀚為首的陳家人,其中包括項天成和胡可兒。前面帶路的是“武越學院”的一名導師,早已經暗中被陳家收買,暗chā在這里做內應。
項天成進入山腹之后,也忍不住驚嘆造物主的神奇,幾十來個幾丈見方的小洞穴很有規律地出現在這里,每個洞穴之間鬼斧神工般地都已經均勻地分割好,再經過人力改造之后變成一處絕佳的修煉場所。
此時,項天華正在中間的一個洞穴中修煉,聽到有腳步直奔洞穴而來,忽然意識到不太對勁。這幾天在此修煉的人員,都莫名其妙地一個個離去,現在突然傳來不止一個人的腳步聲,覺得里面肯定有問題。
他連忙終止修煉,提高警惕一旦發現情況不妙立馬按下求救按鈕,忽然外面傳來導師的聲音:“項天華,你快出來一下,外面有人找!”
項天華聽到是導師的聲音,頓時放下心來,暗呼自己過于謹慎,在這里誰敢大張旗鼓地過來謀害自己啊!
正準備打開石門時,門外傳來輕微的腳步聲,心中一動就停止開門,裝作剛結束修煉的樣子問道:“請問導師,是什么人要找我啊?”
此刻,他想起陳家人要對自己不利的事,再加上這幾天修煉場上又出現奇怪的現象,不得不多個心眼。
門外的導師本來以為找個借口將項天華騙出修煉室就大功告成了,沒想到對方忽然反問是什么人找他,一時半會兒哪能答得上,只得將求助的眼神看向陳浩瀚。
陳浩瀚知道對方有所察覺,不會輕易上當,示意那名導師先關閉洞門,防止讓項天華發出求救信息,大步來到門前說道:“是陳某想求見項家大少爺!”
項天華聽出是陳浩瀚的聲音意識到大事不妙,按下手中的求救按鈕,卻不料聲響全無。他明白過來,這一切早已經有預謀,清楚單憑眼前的石門很難抵擋對方的強攻,一時之間也感到束手無策。
陳浩瀚聽到里面沒有動靜,毫不猶豫上前一掌打在石門來,傳來沉悶的回聲,石門竟然能夠抵擋得住他的全力一擊。
他惱羞成怒,轉身吩咐一行人中那名真武期,“給本世子轟開這石門,看項家小子往哪里躲?”
那名真武期聽后,上前一步,雙手輕輕地按向那石門,沒有任何聲響石門就開始網狀型地向四周裂開,隨著“嘩啦”一聲響,堅硬的石門就變成一堆廢石,項天華暴露在眾人眼前。
第230章收網(求票票支持啊)
項天成看到與自己三年多沒見面的大哥終于在眼前出現,平靜的心態也出現幾絲波動,只是面上裝出無動于衷的樣子。看得出來三年時間雙方都變化很大,眼前的項天華比以前強壯許多,越發顯得瀟灑英俊,五官分明的輪廓又多出幾分成熟的氣質。而且這幾年的修煉絕對沒有絲毫松懈,成果很明顯,已經到達洞武初期。他不僅為自己的大哥感到高興,也為父親感到高興,項家又多出一名年輕的強者。
此時,他早已經暗中打定主意,為了不泄漏“噬血蜂”的消息,必須要將此地之人一網打盡。
陳浩瀚看到項天華終于現身了,上前一步喝道:“項天華,要是你能乖乖地上前來受死,不妨賜你一具全尸,不然后果你自己清楚!”
“陳浩瀚,我與你平時又沒什么冤仇,為什么要設計害我?”項天華難逃一劫,抱著最后的希望拖延著時間,看看學院的人能否會及時出現。
“本世子就看你們項家不順眼,先拿你開刀,讓項振平這老賊嘗嘗喪子之痛!”陳浩瀚邊說話,邊暗示眾人圍住對方,自己卻準備動手。
項天華知道沒有逃脫的希望,也不甘束手就擒,開口罵道:“陳家賊子,總會有一天為你們的暴行付出代價的,我二弟項天成一定會替我報仇雪恨,讓陳家人都下地獄。”
陳浩瀚帶著貓戲老鼠的表情,說道:“你二弟,有本事就叫他出來啊?你們項家不就依仗項天成這小子,等到我們陳家二位太上長老突破到虛武境,等著讓他們到地府來陪伴你吧!”
項天華看得出來,此處的陳家人無論是哪一個人出手修為都在自己之上,看來絕無生還之理了!忽然耳邊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大哥,你假裝先出手,剩下的事交給二弟就行了!”
他驚喜若狂,馬上明白二弟項天成已經è,眼神不停地在七人之間游離,看到那道迎向自己的眼神,終于認出項天成的身影。雖然三年多沒見面,但這種血脈相連的感覺并不是時間可以疏遠的。此刻,他熱血沸騰,再也感覺不到害怕。
項天華擔心自己的修為不夠,不敢用傳音術,怕給陳家的那名真武期察覺,泄漏項天成的身份破壞二弟的全盤計劃。只能小心翼翼地用眼神暗示項天成要小心用事,畢竟場上是二對六的局面,還加上有真武期強者在壓陣。他雖然聽說了項天成的厲害,但畢竟沒能親眼所見,心里還是放心不下。
他膽氣大增之后,不等陳浩瀚出手,就大喊道:“陳浩瀚,今天本少爺就來領教一下你們陳家的手段,看誰先去地府報到!”說完后,搶先出手攻向對方。
陳浩瀚想不到對方如此強橫,在有死無生的形勢下還敢搶先出手,冷笑道:“既然你想找死,那本世子就成全你!”說完后,也不躲閃上前硬撼對方的攻擊。他才不相信,憑對方小小的洞武初期還有資格傷害到自己。
還沒等他迎上項天華的攻擊,突然耳邊傳來一道聲音:“世子,小心!”緊接著背后凌厲的攻擊傳來,幾乎連躲閃的余地都沒有。
陳浩瀚面臨生死抉擇之際,也不慌亂,施展逃生手段硬生生地將自己的身子縮小一半,避開正面攻擊,回頭望去臉色大變,驚呼道:“羊兄弟,你不會弄錯了吧!”
陳家另外四人已經手握武器緊張地對著項天成二人,形成合圍趨勢,發現情況不對立馬上前圍攻。
胡可兒風輕云淡地站在中間,項天成給她的任務就是保護項天華,所以也用不著急著同手,只要關注著場上的動靜就行。
項天成絲毫沒把那陳家四人放在眼里,淡淡地說道:“陳兄,剛才不是你要叫項天成出來見面啊,現在站在你面前是不是感覺到害怕了?”說完后,運行“幻容訣”恢復原來面目。
陳浩瀚見后,咬牙切齒地說道:“項家小子,果然是你啊!只是你怎么可能和那老前輩扯上關系啊?”此刻他也意識到不對勁了!
現在他也明白自己上當了,可讓自己深信對方二人是焰詭派弟子根本原因就在那老者的身上,要不是看到雙方坐在一起喝酒,哪能會輕易相信啊!
項天成十分輕蔑地說道:“那死老頭自己要纏著本少爺,你以為本少爺還會在乎這么一個糟老頭啊!”
他的話音剛落,耳邊傳來警告聲:“小子,你對老夫尊重一點只會有好處,不然讓你嘗點苦頭還是輕爾易舉之事!”
項天成暗暗叫苦,原本想借老者的身份來嚇唬一下陳浩瀚,沒想到對方居然一直暗中追隨著自己等人。
陳浩瀚聽到那位老前輩在項天成的眼中一文不值,越發覺得對方深不可測,再加上上次的經歷,嚇得連動手的勇氣都沒了!
陳家其他幾人早見識過項天成的手段,哪敢前去送死,圍成一起慢慢地往陳浩瀚靠去。
項天華沒想到三年不見的二弟果真如傳聞一般,單憑名字就可以嚇倒這么多人,其中還包括讓自己感覺到天地般存在的真武期強者,這樣一來他對于項家能夠在上越國崛起的夙愿充滿著希望。
項天成正準備動手,耳邊又響起那老者的聲音:“小子,其他人我不管,但這陳浩瀚今天必須放他一條生路!”
他聽到老者斬釘截鐵地說出此話,知道今天之事有些麻煩,但也不想輕易放棄,開口問道:“老前輩此舉,究竟是何用意?”
“小子,你也不用多問。反正這樣做對你也沒什么壞處,就按老夫吩咐去做就行了!”老者繼續強調道。
“可讓晚輩放過陳家小子,對我來講也沒什么好處啊?”項天成猜出這老者和陳家必定有不可告人的事,不然也不會這么維護著陳浩瀚。
“小子,不要以為你和我之間有交易就可以大膽妄為了!”那老者似乎對項天成的態度十分不滿。
“可是留下此人要是泄漏出去噬血蜂的消息,對晚輩來說是個災難,如何可以放走他啊?”項天成聽出對方有幾分不耐煩,照樣還給那老者施加壓力。
“活該,你這小子自己要去招惹一些惹不起的人,哪怨得了誰啊?”老者出口嘲諷著,似乎對項天成也有不少怨氣。
“哦!既然如此,那晚輩也知道這么做了!”嘴上說著,手中快如閃電c命。
陳浩瀚看到項天成站在那里,并沒有要動手的意思,漸漸地放松戒備,準備找機會和對方和談。沒想到一絲動手跡象都沒有的項天成會忽然出手,強大的刀殺瞬間就將自己的身子籠罩在其中。嚇得他驚魂未定,連最基本的躲閃都忘記了,身子就要癱瘓在地了!
“小子,你膽子也太大了!”隨著老者的聲音傳來,一股力量憑空生起,硬生生地擋下項天成的這一刀。
可憐的陳浩瀚被這二股力量震飛出去,連發生什么事都弄不清楚,狼狽不堪地站起身子,四處張望,眼神中一片茫然。雖然那老者被他擋下致命一擊,但凌厲的殺氣還是讓他受傷不輕。
項天成持刀而立,靜靜地站在那里,傳音道:“按照老前輩的說法,既然陳家小子招惹上我這種人,也只能怪他自己倒霉了!”
那老者沒想到項天成如此難纏,竟敢和自己來較勁,知道再不給對方一點厲害嘗嘗很難讓他就范。口中威脅道:“小子,你若再敢動手,你的美貌小情人和大哥就到地府去找他們吧!”說話之間,隔空施展手段向胡可兒二人出手。
胡可兒和項天華還不清楚發生什么事,忽然一股力量傳來,身子一輕,竟然被硬生生凝固在半空中,難以動彈分毫。
陳家人看到洞中忽然出現這種變故,也不清楚是不是對自己等人有利,嚇得連忙后退,再也不敢靠近項天成半步。
項天成聽到老者出口警告之后,知道要糟糕,還沒來得及出手,胡可兒二人已經受制于對方之手。此刻,他才明白這老者的一身修為應該不在靈異門的林姥姥之下,不然也不可能可以隔空施展氣場手段控制人。
他表面上神不改色,淡淡地說道:“要是這二人身上少根毫毛,你我之間的交易就此終止!”他摸準對方弱點,知道那物對老者來講非常重要,不可能會輕易放棄的。
“我可以答應你不傷害這二人,但你今天必須放陳浩瀚走,其他人我不管。”老者氣得肺都快要炸了,可偏偏拿項天成沒辦法。
“放陳浩瀚走也可以,但必須答應晚輩二個條件,不然此事休想再提!”項天成算準對方會退步,口氣十分強硬開始趁機反擊。
“你這小子真有種啊!敢當面威脅老夫。說來聽聽,看能不能滿足你!”那老者面對著項天成的步步進bi,第一次生出無力感,發現自己小瞧眼前的小子了。
第23hā一手
“第一件事,陳家人必須保證不得泄漏噬血蜂的消息,不然休怪我心狠手辣,翻臉不認人;第二件事,在晚輩沒和老前輩終止交易之前,不得以任何借口向項家出手。”項天成口氣十分堅定地把想好的條件說出來。
其后最后一條才是項天成的真正目的,怕自己離開上越國之后陳家就可以肆無忌憚,那憑項家目前的實力還不是任由陳家人屠宰,所以借機要挾老者出手幫忙保證項家人的安全。
“項家管我屁事,你這樣要挾老夫,不怕事后與你算賬嗎?”憑他的身份何時受人威脅過,今天一再地受制于項天成早已經氣得暴跳如雷。
“晚輩相信老前輩的為人,至于以后的事誰也說不準,是戰是和管他怎么多干嗎!”項天成看見目的達到之后,說話語氣雖然客氣多了,但心中的那股豪氣卻絲毫沒有減弱!
“好。今天算我倒霉,碰上你這么一個難纏的小鬼!”說完后,放開胡可兒二人,再也不想出聲干涉了。
項天成看到自己搞定那老者之后,心中甚是得意。緩緩地轉過身子,用那冷冷的眼神掃向陳家人,沉聲喝道:“陳浩瀚,你給本少爺滾出來!”
陳浩瀚看到項天成站在那里半天沒動靜,也不知道對方會用怎樣的手段對付自己這群人,心中七上八下甚受煎熬,但也不敢開口相問。聽到項天成指名道姓叫喚自己,知道不能幸免,反而鎮定多了!
他緩緩地從幾人里面走出,臉上嚇得沒有一絲血色,帶著狠毒的眼神緊盯著項天成,惡狠狠地說道:“項天成,你也得意不了太久,等到我家太上長老突破到虛武境,你們項家人都等著給本世子陪葬吧!”
“陳家小子,看來你自己也知道作惡多端沒臉活下去了,本少爺今天偏不讓你如愿。要是你能喚上幾聲爺爺來聽聽,今日就饒你不死,如何?”項天成知道今天之事無法如愿,就借機來羞辱一番打壓對方的囂張氣焰。
陳浩瀚聽后大怒,正準備上前和對方拼命,但聽到還有活命的機會,心中的怒火又化為虛無。螻蟻尚且要偷生,何況還有美好前程的他。想到男子漢大丈夫報仇雪恥十年不晚,略為猶豫一下當場喊出三聲項爺爺。
聽得項天成眉開眼笑,連聲呼叫道:“陳家小孫子乖!”羞得陳浩瀚無地自容,只差找個地洞鉆進去。
項天華以為項天成在耍孩子氣,連忙在一旁出聲提醒道:“二弟,千萬不可胡鬧,要是此人不死我們項家就要災難臨頭了!”他擔心一旦留下活口,陳家肯定會采取瘋狂地報復行為,怎能不為項家感到擔憂啊!
項天成知道眼前之事沒法和大哥解釋,就笑瞇瞇地出聲安慰道:“大哥放心,就憑小小的陳家只怕沒這么大的胃口能夠吃得下項家!”說完后,就讓陳浩瀚滾出修煉場,任他自生自滅了。
他清楚,有那神秘老者在暗中幫助,陳浩瀚肯定會有驚無險地回到陳家。再說自己已經遵守諾言放對方一條生路,要是被學院護衛逮得就是陳浩瀚自己活該。
項天華看到項天成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也不再出言干涉,任憑他自己作主。他現在也清楚,眼前的項天成已經不是三年前的二弟了,舉手投足之間都展示著精明老練的風格,再也用不著自己在旁邊指點,看來已經具備翱翔青天的遠大胸懷。
項天成處理完陳浩瀚的事后,用冰冷的眼神看著剩下的四人說道:“你們是自己動手還是讓本少爺親自伺候你們上路啊!”說完后舉起手中的靈龍刀,冰冷的殺意彌漫開來,讓人不寒而栗。
陳家剩下的三人和被陳家收買的那名導師看到項天成的樣子,知道對方不會放過自己等人,看來已經在劫難逃,惡向膽邊生也就忘記了害怕,一起揮動手中的武器沖向項天成。
項天成看到四人不自量力,還妄想在自己手中得以逃生,冷笑一聲,揮動靈龍刀迎向四人的攻擊。隨著寒芒閃過,刀氣像驚濤駭浪一樣憑空而起,挾帶著凌厲殺氣卷向沖向前的四人。
那四人仿佛置身于狂風巨浪之中,身子東倒西歪連揮動手中武器的機會都沒有,“砰”的一聲,有一人堅持不足,如同秋風掃落葉似的被凌空劈飛,重重地撞在石壁上眼見難以活命了!
緊接著又一人飛出,正是陳雙,同樣連呼救聲都來不及叫喊就一命嗚呼了!
剩下的二人是那名真武初期和洞武后期的導師,正在苦苦地堅持,看著項天成越來越冷的眼神,知道絕無幸免之理,也不再保留,齊心協力發起最后的攻擊。
項天成眼神中露出輕蔑之色,不停地運轉體內的五行之力,刀氣在瞬間又強大幾分,形成道道漩渦將二人困在中間,凌厲的殺氣毫不猶豫地鉆入對方的體內。
那名導師連掙扎的機會都沒有,體內真氣爆裂七孔流血一命嗚呼。剩下的那名真武初期哪還有拼命的勇氣,一邊抵抗著殺氣的攻擊,一邊大聲求饒。
項天成冷哼一聲,手中的靈龍刀朝對方頭頂滑落下,對方露出絕望的神情,身子一分為二均勻地變成兩瓣。
他清楚,留下這些人只會給自己徒增禍患,再說對方心狠手辣要向自己的大哥項天華出手,怎能輕易放過他們。
看到場上四人都已經解決,項天成像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似的,收起靈龍刀,帶著親切的微笑迎向分別三年的大哥項天華。
項天華第一次親眼目睹了二弟項天成的手段,終于明白,對于那傳聞般的事跡是有過及而無不及啊!二兄弟緊緊擁抱在一起,感受著分別后的思念之情,久久不能分開。
項天成和胡可兒、項天華一起坐在羅居的辦公室里,愜意地笑談著發生的事。羅居也是只聞其聲不見其人,見到項天成后,大為贊賞,一力邀請對方參加此次“慈靈靜院”招收弟子的選撥賽。
當時,項天成出手殺掉另外四人之后,項天華馬上帶領大家去向副院長羅居報告此事。
羅居聽后,心中很快就有主意,他早就想打壓一下陳家的囂張氣焰,沒想到機會就來了!經過和另外幾名學院負責人商議之后就發出公告聲討陳家皇族。一山不容二虎,“武越學院”和陳家一直以來糾紛不斷,只是奈何不了強勢的陳家,現在有機會怎能輕易放過啊!
項天成聽到羅居邀請自己參加選撥賽,正合心意,本來他就要另想辦法前來報名參加,這一下省掉不少精力,cu出時間可以在學院中安心修煉一段時間。
羅居看到項天成同意之后,很是開心,就把目光轉向胡可兒,略微有點驚訝地問道:“不知道這位少年人物如何稱呼啊?”
項天成沒想到對方忽然會問起胡可兒,一時之間也不知道如何回答,訕訕地說道:“這位是我最近結交的朋友!”
項天華聽后心中暗暗生疑,也覺得奇怪,自己二弟一直以來都比較爽快,今天表現好像有點不太對勁,忍不住對胡可兒多看幾眼。
胡可兒沒想到大家忽然把焦點轉移到自己身上來了,也有點出乎意料之外,看到大家用異樣的眼光看待自己心中就有幾分不快。再想到自己追隨項天成無名無分不清不白,又不能暴露真實身份,越發覺得懊惱。
她一直以來都沒有暴露出自己是女孩子的身份,就怕胡家總部追查到自己的行跡,給項家帶來更多的麻煩。現在出現的這一幕讓她覺得二者之間并沒有自己想象中那樣美好,情緒異常低落,心中越發堅定自己的想法。
項天成多少也理解對方的心情,只苦于不能在當眾之下出言安慰,看到胡可兒眼神中閃過不快之色,趕緊出口解釋道:“這位兄弟和我情同手足,特意從天漢大陸過來為項家助陣!”急切之下他也不知道為胡可兒取個什么樣的假名好,就很含糊地解釋一番。
胡可兒主意定后,反而恢復以往的冷靜干練,從容地站起來自我介紹道:“在下叫吳可,出身天漢大陸,因與項兄弟結識感覺十分投緣,特地請來拜訪!”
羅居是老狐貍,早看出二人之間有問題,只是用不著自己過問,裝作一副忽然明白過來的表情說道:“原來是天漢大陸的少年英雄啊!這下羅某就不用覺得奇怪了,不然還想不起來上越國何時出現一名少年人物啊!”
胡可兒心中自有一番計較,聽到羅居恭維自己,也不管是真是假就趁機問道:“羅院長,不知道晚輩有沒有資格參加此次的選撥賽啊?”
她知道要是學院方面不認可自己的身份,那自己是無法參與這次選撥賽,所以借次機會讓這位羅居副院長替自己想想辦法,制造一個假身份出來。
第232章吃憋的陳家
項天成聽到胡可兒也想參加這次選撥賽,覺得有點奇怪,這似乎不像胡可兒平時的處事風格!自己參加此次選撥賽是另有目的,再說還有未知的風險,要是再加上胡可兒在身邊,萬一出現被人識破行跡,豈不是連累到對方,這樣一想越發讓他擔憂。
羅居看到胡可兒發現對方竟然是洞武后期的修為,比項天華還高二級,心中贊嘆不已,心生有愛才之心,只是不清楚對方的出身來歷不敢冒昧邀請,現在聽到項天成的解釋,雖然也有幾絲不解之處,但足以證明對方沒有其他目的。
他聽到胡可兒自己主動提出要參加此次選撥賽,樂得做個順水人情當場同意。至于幫胡可兒重新編造一個身份,對于院方來說是輕爾易舉的事,隨便找家勢力掛靠一下就行了。
胡可兒征得羅居的同意后,知道自己離目標又近了一步,只等著選撥賽時能夠如愿以償地被錄取。
項天成找不到合適的借口當場阻止胡可兒的請求,眼睜睜地看著羅居表示同意。他也只能在心頭叫苦,不管是胡可兒的真實身份,還是此行的目的都無法向大家說出實情,憋得他異常難受苦于無法言說。
項天華心中雖有狐疑,但也不便出口相問,只是多留幾個心眼,暗中關注著胡可兒的動靜,生怕自己的二弟一時大意被人蒙騙。他看到項天成參加此次選撥賽,胡可兒馬上就要追隨,怎會讓讓人懷疑是不是別有動機啊?
這樣三人都順利地得到學院方面的認可同意他們參加此次選撥賽。接下來向羅居討教一番修煉上的心得,直到各有收獲時才意猶未盡地告別離去。
項天成和胡可兒反正也無處可去,征得羅居同意之后,就隨同項天華到魁極山中去修煉,一心等待著“慈靈靜院”的人前來主持選撥賽。
幾天后,“武越學院”頒布通告,譴責陳家皇族收買學院導師意圖在修煉場謀害武生,證據確鑿,要求給出說法給上越國的武生們一個交代,不然聯合各大勢力共同對抗陳家。
陳家密室,二位太上長老暴跳如雷,大罵辦事人是飯桶,不但損失人手,還捅出這么大的麻煩,讓他們二人無法安心修煉。
陳家人面對著“武越學院”咄咄bi人的氣勢感到束手無策,這些年來二家勢力之間的對抗第一次落入下風,還弄得這么被動,所有的一切都是一名叫項天成的項家弟子所造成的,幾乎讓在場的人難以相信這個事實。
他們心里都清楚,“武越學院”和“萬劍門”、“清虛宗”是二種完全不同地存在,后二者只是傳承悠久的門派,雖然勢力過大,但滲透力不強,斬草就能除根。前者卻不同,從學院中走出去的武生們已經在上越國遍地開花,一旦引起公憤,陳家皇族的地位也會受到動搖。
這一刻,二位太上長老想起陳五的提醒聲,隱隱感覺有幾分道理,這種妖孽般地存在,盡早會威脅到陳家在上越國的地位。現在有二條路可以選擇,要么和項家永世交好,要么趁對方沒有成長起來之時,滅殺在搖籃之中。想到這里,二人對視一下,都發現對方眼中的殺機,同時亦明白這層意思,不惜一切代價先滅了這禍患再說。
“在沒有得到老夫的同意之前,陳家不得向項家出手,否則后果自負!”還沒等二位太上長老公布心中的決定,秘室中出現一道身影。
陳家二位老上長老聽后,起身施禮,帶著不解地神情問道:“不知前輩此舉是何用意啊?”
出現的身影正是那神秘老者,用那比常人紅上幾分的眼睛,冷冷地掃過二人,說道:老夫對項家小子有過承諾,在沒有完成一樁交易之前不得向項家動手!“
二人同時驚呼道:“什么交易啊?”讓他們倆想不明白的是,項天成怎么突然又和眼前之人扯上關系,這一下出乎意料之外,打亂了所有的計劃。同時也對項天成這人感到無比忌憚,越發讓人神秘莫測,小小年紀做出許多意想不到的大事。
那老者看到陳家竟敢管起自己的閑事來,大為怒火,臉色一沉喝道:“難道連老夫的事也要向你們這二位太上長老匯報嗎?”
嚇得二位高高在上的太上長老臉色突變,連聲說:“不敢!”心里早已經罵遍項天成的祖宗十八代,為什么生出這么一個妖孽人物,害得陳家如此被動。
那老者看到對方的樣子,稍稍緩和了臉色,用那冰冷的地眼神掃了一下二人,隨著鼻孔里發出一聲“哼!”轉身又消失在秘室之中。
幾天之后,陳家公開向“武越學院”道歉。只是把責任推到已死的陳雙身上,說他對項家出手傷害陳浩瀚心懷不滿,一直耿耿于懷,就si自借用陳家的名義收買學院導師,出手報復項家大少爺,導致陳家的名聲也因此蒙受損失。
上越國各方勢力對于陳家的一番說辭深表不滿,紛紛給予譴責,引起新一輪的口誅筆伐。只是苦于無人出頭,暗中又畏懼陳家的實力,加上當事人已死,很快就不了了之了!
這一日,上越城來了六名身著白色衣裙的女子,個個清麗脫俗,風姿綽約,只可惜臉遮面紗,讓人無法親眼目睹動,紛紛駐步觀看,猜測其來歷。
這六名女子在其中一位稍微年長幾歲的女子帶領下面對著周圍的人群熟視無睹,輕邁蓮步,白衣飄飄如同仙女似的進入一家酒樓,吩咐小二準備一桌上等酒菜之后,就開始議論起來。
其中一名身材略高的年輕女子向帶頭的那人問道:“師姐,為什么這次招收弟子還要跑到這種偏僻之地,難道這種旮旯地方還能出現少年人物不成啊!”
其他四人看到有人帶頭提問,也把心中的不解說出來,一路上的長途跋涉讓她們深表不滿,早有一肚子怨言。再看到此地的武者修為偏低,都對此次招收五名弟子感到失望,生怕不能順利完成任務
帶頭女人那會不清楚,略為沉yin片刻說道:“我也不清楚師門的意思,只是奉命行事而已,出行前師父曾下嚴令叫我等必須認真對待,說此行之舉說不定會關系到我院千百年來的興衰!”
她們聽到這番話,都露出驚訝之色,深感不解,實在不相信一直以來無足輕重的上越國何時能夠影響到天漢大陸一流勢力的興衰。但她們都清楚師姐的為人,平時又不善言笑,根本不像是故弄玄虛,用來戲耍自己等人。
“聽師姐這么一說,是讓人覺得有奇怪之處,你們說就招收五名弟子而已,值得讓師姐親自出馬嗎?”其中一人也把心中的疑問提出來。
“是啊!我看這上越國的年輕武者修為普遍很低,和天漢大陸根本不在同一水平上,看來此行任務要湊足五人都會有難度,除非降低要求了!”另一人接口說道。
“大家別擔心,說不定此次也能讓我們中個大獎,替師門帶回幾位少年人物,讓師父她老人家開心一番!”另一人提出相反的看法。
“師妹們,此地人多言雜,就不要討論這事了!等我們到了武越學院查閱一下報名參加之人的資料就可以一清二楚了!”帶頭師姐看到師妹們對這個話題談起來就沒完沒了,趕緊出聲打斷。
其他五人看到師姐有幾分不快,也就不再談論,隨便找個話題邊說邊吃。飯后就朝“武越學院而去!
幾天后,“武越學院公布出“慈靈靜院”招收弟子的選撥賽時間定在在一個月后進行,由前來的“慈靈靜院”代表負責主持相關事宜。
這個消息傳出來后,上越國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這次選撥賽上,看哪幾人可以成功入選,為家族帶來新的機遇。
很快,“武越學院”公布出此次選撥賽的三個基本條件,一、年齡在十五和二十歲之間,男女均可報名參加;二、修為要在成武初期以上;三、要求品貌端正,家世清白。
項天成和胡可兒、項天華等三人在修煉場呆上一個月左右的時間,感覺到差不多了,就終止修煉回來“武越學院”打探消息。沒想到剛走出魁極山就被沸騰的人群所驚呆,意識到“慈靈靜院”的代表可能已經達到。
三人在項天華的帶領下,直奔羅居的辦公室前去打探消息,卻發現大樓前守衛森嚴不能隨便進出了!他們只能無功而返,在項天成的提議下前去上越城找個地方好好吃一頓再說。
小黑來到魁極山就讓它找到久違的山林生活,玩興大發,和項天成約定見面時間之后,就消失在茫茫的山林中不知去向。
項天成也清楚,憑小黑現在的修為普通的妖獸也不可能傷害到他,再說他也打聽過這里好像沒有出現過高階妖獸的蹤跡,所以放心大膽地讓對方去滿足一下山林的生活。
第233章驚人消息
一行三人來到上越城之后,連續找了幾家,卻發現人滿為患,擠爆了此次前來參加選撥賽的年輕武者,看來這次千載難逢的機遇就算沒資格參加,也不愿錯過這種大飽眼福的機會啊!
項天成看到這么多年輕武者,心中也是感嘆不已,同時也為上越國的年輕武者深表同情。他理解這種渴望強大的心情,在上越國誰都清楚,只要有機會能夠拜在天漢大陸中等勢力的門下,就意味著可以出人頭地了,更何況現在有超一流的勢力前來招收弟子!
他自己去過天漢大陸,大致了解那里的情況,只能為上越國的武者們感到無奈,同樣的年齡為什么境界普通要比上越國的武者要高出幾等。就像他自己一樣,如果不是機緣巧合,不用說走出上越國,就連在東安州立足的資本都不夠。讓他也想不明白的是,花費同樣時間修煉為什么上越國的武者就會比天漢大陸武者的修為要低,難道是功法武技上的差異,還是另有原因?
如果要是功法武技的差別,憑他現在的收藏足以和天漢大陸的中等勢力媲美,首先可以先讓項家先強大起來。只要跨出這關鍵的一步,再去改善上越國面臨的困境,難度就會降低許多,到時候上越國不會再被天漢大陸排斥在外面了。
自從他從天漢大陸回來之后也一直在思考著這個問題,總找不出關鍵的所在。現在他看到這么多年輕武者,忽然想到一個關鍵問題,就是上越國自古以來都沒有出現過一流勢力。是不是這個原因造成上越國武者的修為普遍過低的情況啊?
一個國家或一個家族的實力并不是依據某個勢力某個人為標準,而是整體的實力,如果是說一個國家連一流勢力都不曾擁有,那整體實力不容置疑是偏下的。項天成想到這個關鍵的問題,但沒有發現二者之間存在著某種關聯。
這個道理就像森林里的樹木一樣,要是最高的樹只有十來丈,那這片森林的樹木明顯就要比其他森林低得多,如果最高的樹可以達到幾百丈,那不容置疑,整座森林的樹木也不會矮到哪里去。
自從天漢大陸回來以后,他心中有個想法,一定要讓上越國的武者們強大起來,至少能夠溶入到天漢大陸這個大家庭中去。現在給他想到這個關鍵問題之后,心中又有了一個大膽的計劃,等到和那神秘老者順利達成交易之后再來面對。
項天成心中計算著,那神秘老者派來協助他的人,應該會在選撥賽結束之后出現。一旦自己能夠入選,按照神秘老者的說法,這個交易已經達成一半了!
他邊想邊走,好不容易來到一家看起來人數較少的酒樓,可進入一看,還是席無虛座,正要轉身離去時,忽然身后一道聲音傳來:“這不是成天小兄弟嗎?”
項天成記得自己使用過這個假名字,再加上這聲音也有點熟悉,就轉過頭順聲看去,原來是第一次出遠門時在天蒼山脈碰到的杜成。他隱隱記得對方好像是樂成州的人,沒想到一個家族年輕弟子竟然能夠在五階妖豹手下逃得小命!
杜成看到真是項天成時,趕緊招呼道:“小兄弟,沒想到正是你啊!”邊說邊讓小二重新上桌上等酒菜,熱情地邀請項天成三人入席。
項天成想到此人多嘴的毛病就有幾分頭大,但看到對方如此熱情也不忍心拒絕,心中想到不妨同坐一席,趁機打聽一下上越城的目前情況。
杜成一行四人,年齡相仿,應該也是前來參加此次選撥賽的。看到項天成三人落座之后,熱情地介紹起來,果然不出意料之后,都是樂成州幾家勢力的年輕弟子。
席間項天成隨便給胡可兒和項天華安個假名,還沒等他問起上越城的最新情況。杜成早已經按捺不住多嘴的脾氣,“小兄弟,你也是來參加此次的選撥賽的吧?”
“上次你是怎么逃過那妖豹的攻擊?我們那群人死得好慘啊,除我僥幸逃脫之外沒幾個人活下來了!”
“當時我就覺得奇怪,眼睛一花就發現你已經消失了,害得我一直為你在擔心啊!”
杜成不虧為多嘴,打開話閘子后害得項天成應接不暇,還不容易回答完杜成接二連三的問題之后,找個機會問起上越城的情況。
胡可兒和項天華第一次見識到多嘴的厲害,聽得二人目瞪口呆,世上還會有這么好說之人!再看到項天成窮于應付的窘態,心里感到暗暗好笑。
和杜成一道的那三人似乎早已經見慣這種多嘴脾氣,自顧自地談話,也不怎么受搭理人!
杜成聽到項天成問起上越國的情況,一改往日多嘴的脾性,低聲問道:“小兄弟,你可知道天漢大陸三大邪門勢力之一的神魔教嗎?那可是一流勢力啊,聽說隨便派個強者就足以橫掃上越國的各方勢力啊!”他雖然有多嘴的脾性,但也有優點,就是記憶力強信息靈通。
項天成沒想到對方突然會提起“神魔教”也感覺奇怪,表面上裝作驚訝的神色問道:“神魔教再厲害也和上越國沒什么關系啊?”
杜成露出神秘的表情說道:“以前是對上越國沒關系,現在可就完全不同了!”
“現在怎么就不同了?”項天成忽然感覺到事情有點不太對勁,但也不知道問題出現在哪里。
“據可靠消息,聽說神魔教已經派人潛入上越國,暗中調查慈靈靜院招收弟子的事!”杜成得意地賣弄著自己神通廣大,可以得到各種信息。
項天成心中一驚,表面上裝出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說道:“杜兄,不會是在開玩笑吧!什么時候天漢大陸的這些勢力來關心過上越國的這點破事!再說慈靈靜院前來招收弟子應該是件好事,怎么會牽涉到神魔教身上去的?”
杜成聽到項天成不相信,覺得很沒面子,焦急之下也就不再保留,低聲說道:“你可知道此次慈靈靜院前來上越國招收弟子是個幌子,聽說暗中另有目的的!”說完后,一再強調不要輕易告別別人。
“杜兄,不會是開玩笑吧!這么大的事怎么可能是另有目的的?”項天成聽后也有幾分懷疑,但不想當面承認。
“小兄弟,你不要不相信,有人親眼目睹神魔教有名叫小魔女的人前幾天出現在陳家皇城,聽說就是追隨慈靈靜院的人前來的!”杜成聽到自己的所說得不到對方的認可,把知道的全部說出來了。
項天成聽到杜成說起獨孤燕,心里就清楚,此事應該不會有假,不然憑對方的身份不可能知道“小魔女”這個人物。讓他沒想到的是,“神魔教”也會出手干涉上越國的事,看來事情并不是自己想象中那樣簡單。
再說“慈靈靜院”忽然打破以往慣例前來上越國招收弟子,的確有讓人懷疑之處,只是想不到會有另外目的。這樣一來,自己要想順利完成和那神秘老者的交易,看來并非容易之事了!
杜成看項天成表情似乎有點相信自己的消息,繼續賣弄道:“據傳聞不管是神魔教,就連靈異門和焰詭派等勢力都會派人前來暗中查訪,看來上越國這次可熱鬧了!”
“什么?杜兄你的信息可靠嗎?”這次項天成也要沉不住氣了,要是焰詭派派人前來,那“噬血蜂”的消息再也封鎖不住了!
他想不到短短一個月多的時間,會因為“慈靈靜院”的介入讓上越國的形勢變成復雜起來,看情況天漢大陸的各方勢力隱隱有chā手上越國的趨勢,不得不讓他為眼前的形勢感到棘手。
上越國自從“慈靈靜院”的代表進入之后,天漢大陸的各大勢力都會暗中派出人員前來監視。這樣一來,就等于打破了以往各大勢力不chā手上越國的慣例,會讓局勢變得更加復雜。
最讓項天成擔心的是,三大邪門勢力“靈異門”、“焰詭派”和“神魔教”都不約而同地派人前往,暗中查訪“慈靈靜院”此次前來上越國招收弟子的真正目的,弄不會就會發現自己的身份。
他想到自己曾經與這三大勢力都有恩怨,一旦讓對方察覺到自己的行跡,不但會有天大的麻煩纏身,就連項家也難逃對方的毒手。自己和這三大勢力打過交道,對對方手段之殘暴狠毒深有體會,屠殺一個小小的項家根本就是舉手之勞的事。
此時,項天成也變得心亂如麻,沒想到自己花費無數精力爭取過來的優勢,隨著“慈靈靜院”的到來,天漢大陸眾從勢力的介入,變得土崩瓦解,蕩然無存。
如此看來“慈靈靜院”到上越國來招收弟子肯定是另有目的,不然也不會引起這么多勢力的關注。只是小小的上越國,有什么東西能夠入得了這種勢力的法眼啊?項天成百思不得其解。
今天狀態還是不理想,勉強先更新一章,等恢復狀態之后再來彌補,感謝大家的支持!
第234章再次相遇
胡可兒聽到天漢大陸的各大勢力開始chā手上越國的紛爭,也為項天成感到擔心,知道“噬血蜂”的消息很難進行封鎖了!一旦讓焰詭派的人得知有“噬血蜂”在上越國出現的蹤跡,很快項天成的身份就會暴露出來,一場新的危機馬上又來臨了!
杜成聽到項天成還是不相信自己,連忙拉另外三人來作證,并且當場發誓,這些消息千真萬確。
項天成忽然聽到這些讓人感到無比震驚的消息,再看到杜成滿臉著急的神情,心里清楚應該不會是空穴來風,說不定事情背后還要比杜成所講的更加復雜。
此刻,他再也沒有心情坐在這里和杜成說話,借口自己還有急事,起身告辭離去。
項天華雖然不知道發生什么事,但聽到這么多前所未聞的勢力都開始cè一直不好,知道這幾家勢力說不定和自己的二弟有所牽連,趕緊開口問道:“二弟,是不是發生什么事了?”
項天成略為沉yin片刻,說道:“大哥,有些事你還是不要chā手為好。你趕緊回到武越學院找羅居副院長暗中打探一下慈靈靜院此行前來是不是另有目的,有機會多觀察一下來人的行跡,有沒有什么可疑之處。”他自己主意已定,就打算和胡可兒一起留在上越城關注一下這里的動靜。
項天華感覺二弟說得有理,叮囑幾句后獨自一人回到“武越學院”,按項天成的意思去做。
就在項天成一行人離開酒樓的這一刻,正在大街上閑逛的一道倩影無意間朝他們瞄了一眼,看到項天成的背后,眼睛一亮就尾隨前往。
項天成知道自己的身份非同小可,萬一三大邪門勢力派來上越國的人曾經看到過自己,無意間被對方識破,就得不償失了!
想到這里帶著胡可兒來到偏僻無人之地,低聲商量一番后,馬上運行“幻容訣”改頭換面,變成一個濃眉大眼的年輕人。雖然氣度不凡,但也比較常見,不會引起別人的關注。
“幻容訣”經過這二年時間的修煉,已經達到隨心所玉的地步,就算一般的虛武境強者也無法一眼看穿,只要不是靈武境強者出現,項天成有九成把握不被人看破。
胡可兒保持著原來的面貌,看到項天成變幻面孔之后,連自己也差點兒認不出來,才明白自己和對方還有不少的差距。自己雖然能夠變幻臉上的一部分特征,但要想和項天成一樣轉眼間變成另外一個人,至少還得苦煉幾年。
二人看到一切準備就緒之后,才略微放心一點,從偏僻處走出來先找個落腳點再來計較。還沒等他們二人走出小巷,前方的轉彎處忽然閃出一道身影擋在眼前,緊接著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小子,這次看你如何在本小姐手下逃走啊!”
項天成不用看但憑聲音也知道前面攔路之竟然是剛剛才聽人說起的獨孤燕,沒想到對方就出現了!抬眼望去對方妖嬈的容貌沒有絲毫改變,身材越發顯得玲瓏凹凸,散發出驚yàn氣質,充滿著致命的吸引力。沒想到一年多時間沒見,對方也已經突破到真武初期了!
他想到自己剛改頭換面,獨孤燕就出現,暗呼僥幸,要是提前一步被對方攔截,自己的身份早已經暴露無遺了。現在他完全可以裝出一副不認識對方的表情,放心大膽地帶著胡可兒大步向前,心里清楚,憑獨孤燕的修為根本無法看破自己的幻容術。
來到獨孤燕的身邊,項天成裝出驚訝的神情,用那嘶啞的聲音問道:“這位小姐擋住我等去路,意玉為何啊?”
獨孤燕沒事到處閑逛,無意間看到一個熟悉的背影,馬上認出正是自己尋找之人,哪肯輕易放過,趕緊追隨前往。她的“萬里獨行”身法遠遠比項天成二人要快,一會兒時間就抄到前面去等待。
她躲藏在暗處,聽到腳步傳來,馬上現身前去阻攔,嘴上說著,手上正準備動手擒拿,這次成心不讓項天成逃走。
一個嘶啞的聲音傳來,發現此人根本不是項天成。雖然背影十分相似,但長相卻對不上號。只見眼前之人,濃眉大眼,長相雖然不凡,但也不是自己要找的人。
在安西國,她被項天成用計甩掉之后,大為怒火,苦無對方的行蹤只能不了了之。回到神魔教之后,老老實實修煉一段時間,突破到真武初期之后,又開始不安分起來。
在教中無事閑逛之下,無意間讓她偷聽到教中要派人前去上越國監視“慈靈靜院”的舉動,心中一動,就起了到上越國來逛逛的念頭,偷偷溜走搶先一步來到此地。
獨孤燕行事從來都是按自己的脾性,一向蠻橫刁鉆。今天之事雖說是自己認錯人,但因為心里不通快,看到對方一副從容不迫的樣子,心里就有幾絲不舒服,不耐煩地道:“本小姐心情不好,站在這里礙你們什么事啊!”
項天成和她打過交道,知道對方是無理可講,一旦糾纏起來就會沒完沒了,也不多說話,拉著胡可兒轉身換個方向就往另外一條路而去。
獨孤燕看到對方不聲不響掉頭就走,反而惹起她的懷疑,身影一動,搶先攔在前面,帶著蔑視的眼光問道:“我看你們二人鬼鬼祟祟躲在這里,是不是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為何看見本小姐就想逃跑?”
胡可兒不認識獨孤燕,看到對方莫名其妙地阻攔自己二人的去路,又口無遮攔說自己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加上這段時間不明不白的身份,心中的怒火終于暴發出來了!臉色一寒說道:“這位小姐,請你自重,光天化日之下阻攔二個大男人成何體統啊!”
項天成看到胡可兒搶先出口,知道事情要糟,憑“小魔女”這種無事都要生非的脾性,聽了這番話不讓她發狂才不相信啊!
獨孤燕沒想到小小的上越國還有人敢出言教訓自己,不怒反笑,露出招牌動作,笑嘻嘻地說道:“這位哥們,本小姐看上你了,正想和你親近一下啊!”邊說身子邊往胡可兒飄移過來。
項天成一看就清楚,這是獨孤燕要出手的先兆,搶先一步擋在胡可兒的前面,用嘶啞的聲音說道:“這位小姐,我們好像和你并不相識,親近這事就算了!如有得罪之處還望見諒!”
獨孤燕聽到這個聲音,總感覺有幾絲熟悉的味道,但又想不起來在哪里聽到過,仔細辨認之后確定不是自己要找得人,心中也有幾分失落。嘴上還是說道:“本小姐主動和你們親近,難道這等yàn福也不想享受啊!”
胡可兒比較敏感,看到獨孤燕一直盯著項天成看,心中早有幾分不滿,再聽到對方說出這等無理之話,越發讓她感覺到不舒服。出言諷刺道:“哪里來的野丫頭,缺少教養到大街上來丟人現眼,正是不知羞恥啊!”
她看到項天成一再地謙讓,再聽到獨孤燕出言輕佻,一副妖yàn風塵女子的模樣,忍不住妒火中燒,一改往日的脾氣出口數落。
獨孤燕聽到對方道歉之后,也就想多事,沒想到對方反而出言挑釁自己,刁蠻脾氣發作,也不多說話,身子晃動,繞過項天成伸手就打。
她橫行江湖有誰敢對自己不敬,今天被一個修為不如自己的小子接連出口教訓二次,不給對方一點厲害嘗嘗,怎能熄滅心中之火啊!
項天成沒想到一向來清靜無為的胡可兒,忽然一反常態,出言諷刺獨孤燕,暗自后悔沒來得及和對方說清獨孤燕的身份。他清楚,憑獨孤燕目前的修為,在全力施展之下胡可兒很難抗衡,反正這“小魔女”也不知道自己突破到真武初期,放心大膽地上前替胡可兒接下這記攻擊。
他心里也清楚,一旦此事鬧大,自己的身份很容易被人看穿,到那時麻煩可就大了!可現在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胡可兒被獨孤燕打傷,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胡可兒看到對方招呼不打伸手就打,要不是有項天成出手抵擋,說不定自己早已經中招受傷,心中的怒氣也暴發出來,掏出匕首就上前夾攻。
獨孤燕本來沒把項天成二人放在眼里,沒想到出手之后,自己竟然占不到絲毫便宜,才明白對方隱瞞著自己的實力,并不是表面上看起來的修為。
看到自己還奈何不了項天成,胡可兒已經手持匕首向自己展開瘋狂的攻擊,雖然沒放在眼里,但在有人牽制住自己全部攻擊之下,也是窮于應付,心里明白自己有點輕視對方二人了。
項天成還好,知道她身上底牌不少,惹火對方只地引來更瘋狂的攻擊,只守不攻剛好擋住獨孤燕的攻擊,希望對方知難而退。
胡可兒恰恰相反,仗著有項天成牽制住獨孤燕的全部攻擊,放心大膽地施展手段展開攻擊,殺得獨孤燕灰頭土臉,狼狽不堪,要不是她占有身法上的優勢早已經傷痕累累了。
第235章受人要挾
獨孤燕看到自己堂堂的真武期修為,還被一名洞武后期bi得如此狼狽,也就不再顧忌,直接使用“神魔教”的頂級功法“化魔神功”。雖然自己只修煉到四成的火候,但要對付眼前二人還是覺得有十足的把握。
胡可兒看到獨孤燕被自己打得沒有還手之力,心中的怒氣也稍稍有所平息,再看到對方香汗淋淋,發散衣亂,狼狽不堪的樣子,想想對方畢竟是一名女孩子,并非窮兇極惡之徒。
心腸一軟就想收手停止攻擊,二人之間畢竟沒有深仇大恨,只是痛恨對方出言不遜而已,加上她也不是好嗜殺之人,正準備叫項天成放對方一馬。
突然眼前的空間出現變化,一股暗黑色的氣流蘊含著詭異的力量向自己飄來,手中匕首剛接觸到這股氣流,凌厲的攻擊瞬間就變得蒼白無力。胡可兒大吃一驚,知道情況不妙,趕緊撤身后退。
項天成一直關注著獨孤燕的動靜,看到被胡可兒殺得毫無招架之力,心中也是大為解氣。忽然看到獨孤燕雙目凝視,渾身上下彌漫出一股暗淡的氣流,散發出死亡的氣息,形成一道道暗黑色的漩渦,朝著胡可兒慢慢地飄去,所過之處毫無生氣。
他清楚獨孤燕已經施展全力準備痛下殺手了,心隨意動,五行之力已經運轉,搶先一步擋在胡可兒的面前,出手接下這股詭異的氣流。
二股看起來緩慢的力量相撞在一起,竟然能用肉眼可見的速度慢慢地溶合,突明突暗相互纏繞,突然周圍的能量仿佛受到催發一樣,發瘋似的積聚起來形成一道巨大的漩渦,不停地向外擴散。
嚇得場上三人趕緊后撤,生怕被卷入其中,這等威力巨大的漩渦,誰敢輕易去嘗試啊!
等到漩渦擴散到幾十丈方圓時,力量才有所減弱,化為道道青氣,慢慢地消失在眼前,地面上硬生生地被刮去幾尺,露出一個讓人驚心動魄的大坑。中間的空間隱隱有被撕裂的感覺,形成道道波紋向外面擴散,直到恢復正常為至。
項天成和獨孤燕互站一邊,看著眼前的大坑,眼露忌憚之色,不明白二股力量交集在一起之后,怎么會產生這么大的破壞力!
獨孤燕就在二人全力相拼之際,忽然發現和自己抗衡的這人變成項天成的容貌,再定睛看去時又恢復原來的樣子。事出緊急之下,她以為自己看花眼,來不及細想,玉容一寒問道:“你是何人?好像不是上越國的武者!”
她清楚自己的手段,在全力施展“化魔神功”之下,就連真武后期的修為也無法輕易接下,沒想到一個和自己修為相仿的年輕人竟然能夠毫毛無損地接下,實在出乎意料之外。
項天成分開之后,看到被二股力量引起的空間震動,首次露出凝重的神色,看來“神魔教”的頂級功法果然非同小可,所幸的是獨孤燕還沒修煉成功,不然這次就算自己有五行之力也要大吃苦頭了!
聽到獨孤燕出口相問,就知道對方已有退意,心中一動就答道:“在下的確不是上越國的武者,但小姐你好像也不是吧?”
獨孤燕得到證實之后,也就不再隱瞞,淡淡道:“本小姐是神魔教的獨孤燕,請問你們是來自哪里?”
“神魔教的人怎么會出現在上越國,這好像不合常理吧!”項天成只是想在對方口中套點有用的信息而已。
“神魔教出現在上越國有什么不正常啊!就連靈異門和焰詭派等其他勢力都已經派人出現在這里了,看來你們二人也算是孤陋寡聞,連這么大事都不清楚啊!”獨孤燕哪想得到項天成在套自己的話。
“原來如此,那我等二人剛才多有得罪,還請獨孤小姐見諒!”項天成從獨孤燕這里得到證實之后,趕緊帶著胡可兒離去。
這里弄出這么大的動靜,再不溜走,等其他人趕來想走都難。現在已經在獨孤燕的口中得到證實,焰詭派一定會派人前來,他得好好規劃下一步的行動,不然很難去面對眼前出現的危機。一旦出現絲毫紕漏就會給項家帶來滅頂之災,這種情況是他想都不敢去想的,所以只能讓自己挑起大梁,把這一切危機都要扼殺在萌芽之中。
胡可兒知道對方是獨孤燕之后,也就明白項天成為什么一再地忍讓,很順從地跟隨對方離去。
獨孤燕看著項天成二人也不介紹一下就自行離去,也感覺有點奇怪,但也沒去多想,可能對方知道自己身份之后有所顧忌了!
“風月樓”,那神秘老者正在自斟自飲,突然手中的酒壺被人奪走,抬一看竟然是項天成和胡可兒二人。笑嘻嘻道:“二位不找個地方好好溫存一番,來搶老夫的酒壺干嗎?”說完別有用意地盯著胡可兒看。
胡可兒玉潔冰清,被老者當面暗有所指,也大為怒火,只是無法出口分辯,一張小臉脹得通紅。
“老前輩好像事不關己似的,難道眼前的形勢還能讓你穩如泰山啊!”項天成也不理會對方的所說,直奔主題。
“小子,看來你消息也蠻靈通的,沒被眼前美色所mi啊!”老者似乎早料到項天成會來找自己。
項天成一聽,不怒反笑問道:“看來老前輩早知道慈靈靜院此次前來上越國招收弟子應該是另有目的的?”
那老者翻起比常人紅上幾分的眼睛,嘲諷道:“看來你這小子也不笨啊!只是這里沒你攙和的份,也就不用煞費苦心了!”
“晚輩自然清楚自己的這點微末份量,可是一旦讓焰詭派查到噬血蜂的下落,這個交易就沒辦法進行了!”項天成唯一的機會就是讓這老者幫助自己出手解決掉眼前出現的危機,對于其他的根本沒時間去考慮。
老者看到項天成又想要挾自己,怒火已經暗升,冷冷地說道:“小子,老夫答應過你會在交易期限內保證不會受到焰詭派的干涉,至于其他的也就幫不上什么忙,只能由你自生自滅了!”
項天成聽到老者只管自己的目的,絲毫不把自己的安危放在心上,怒火冒上心頭,淡淡地說道:“既然如此,那晚輩就和老前輩中斷這次交易算了!”
那老者看到項天成一再地拿此事來威脅自己,要不是急切之下難以找到擁有五行之力的人,早已經一掌拍死對方。可現在有求于對方,再加上此事牽涉過大,憑不是自己可以作主,只能忍下怒氣說道:“小子,你不要動不動就拿交易來威脅老夫,要是再惹怒我,一把就把項家直接從上越國抹掉算了!”
“老前輩,晚輩橫堅都是死,又何必易啊!”項天成看到對方拿自己的親人來威脅,只能按下怒火和對方來商量。
“算你識趣,好吧!噬血蜂的事就由老夫來處理,但這次選撥賽你必須要成功,不然后果自負!”說完得意地拿起酒壺給自己滿滿地斟上一懷,帶著滿足的神情一口喝下去。
項天成看到自己一時不慎,竟然被對方牽著鼻子走,氣得只咬牙,只是拿老者沒轍,帶著胡可兒離去。
陳家皇城的密室里,陳家族長陳平和二位太上長老正在等待一個人物的到來,眼神中露出幾絲焦慮,也隱含著某種期待。
“二位先祖,為何我們陳家要受制于黃前輩啊!”陳平帶著不解的神情問道。這件事在他心中已經糾結很久,只是礙于二名太上長老的威嚴無法問出口。
“哎!此事說來話長,說不定我們陳家命該如此啊!”基中一名太上長老長嘆道。
“此事時機未到,還是先不要談,等黃前輩到了再說吧!”另一人似乎不愿提起此事,找話題避開這個敏感的問題。
沒過多久那神秘老者出現在秘室中,沒有絲毫客氣,大咧咧地坐在上首的位置,眼也不睬一下,淡淡地問道:“老夫上次提出的條件你們考慮得怎么樣了?”
陳平早已經有火氣,再加上對老者并不了解,站起來說道:“黃老前輩請恕晚輩無禮,冒昧問一句,為什么每次出現問題都要偏向于那項家小子啊?”
那老者哪不明白對方的心思,只是自己另有目的,豈能為了陳家的利益而破壞心中大計,愛理不理地說道:“此事老夫早已經說過,在沒有和項家小子完成交易之前,誰也不得對項家出手,不然休怪老夫不客氣了!”
一名太上長老陪著笑臉建議道:“黃前輩,陳家這么多弟子看不上眼,可為什么偏偏就選擇項家小子來做這次交易之人啊?”
“你懂什么?要是陳家能出這種人物,你們二個老不死早可以讓位了!”老者聽到陳家人不停地游說自己,對提出的條件不作出正面答復也有幾分怒火。
“聽黃前輩的意思,陳家這么多弟子人及不上那項家小子一個人?”另一名太上長老從對方話中聽出幾分,意識到事情越來越復雜了。
“嘿嘿!這個問題你們自己沒長眼睛嗎?要是陳家能有這種人物,老夫也就省心了!”老者明嘲暗諷。
第236章泄漏蹤跡
陳家二位太上長老看到那老者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知道再問下去只會惹怒對方,小心翼翼地請求道:“黃前輩,這條件有點苛刻,能否再商量一下!”
老者翻起眼睛,淡淡地說道:“老夫已經給你們三天時間了,要是陳家不想動手就由老夫代勞,如何啊?”
今天他在“風月樓”故意拿項家人來要挾項天成,試探出對方十分在乎親人的這個弱點,以后就不用擔心項天成動不動拿此事來威脅自己。此次交易所圖之物對他來說是非同小可,絕不容許有絲毫閃失的地方,哪會讓焰詭派的人威脅到項天成的人身安全啊!
這么多年找尋下來,只有他運氣好碰上項天成這個擁有五行之力的人,要是一旦錯過豈能輕易再遇上,說什么也不會讓項天成放棄此次交易。
他對目前的形勢看得一清二楚,要是讓焰詭派的人察覺到“噬血蜂”的蹤跡,項天成絕對不能順利去完成此次交易了!只是情況來得突然,有點讓他也措手不及,只能犧牲陳家的利益,全面封鎖上越國出現“噬血蜂”的消息來保證此次交易能夠順利完成。
本來他以為向陳家人警告一下就行了,但得到確切消息焰詭派的確要派人前來上越國,知道這事兒必須謹慎處理,不得有絲毫馬虎之處。現在唯一的方法就是把知曉“噬血蜂”消息的這幾人給徹底地解決掉,才能保證項天成順利地完成此次交易,所以他不得不下狠心bi陳家殺死那幾名在現場出現過的陳家子弟。
陳家幾人眼看此事沒有轉機,也就不再堅持,點頭答應老者的條件。
老者看到陳家人答應之后,帶著滿意的笑臉離去。他心里有把握,陳家絕對不敢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耍小動作。這些年過來,他想通過陳家來把持整個上越國的目的基本上已經達到,只剩下最后一步了!
二位太上長老看著那老者離去后,臉上露出yin狠之色,低聲說道:“看來我們陳家也應該借次機會多找幾條后路了,不然很難擺脫黃九這個老家伙的控制了!”
“可是天漢大陸的各大勢力好像對上越國興趣不大,再說哪一個又會是好伺候的主啊!”陳平面對著目前的困境,一種無力感從內心深處升起。表面上看起來,陳家皇族在上越國可以達到呼風喚雨的程度,實際有什么不為人所知的無奈只有當事人自己清楚。
“這黃九自持有恩于陳家祖先,讓我們一直沒想到對方只是利用這層關系,借陳家之名替他們來控制整個上越國。現在不知道什么原因又和項家小子扯上關系,如果我們不多找幾家勢力依靠一下,陳家的處境會越發難過了!”一名太上長老也理解陳平此刻的心情。
陳平聽到這名叫黃九老者的來歷之后,忍不住建議道:“既然如此,我們又何必聽從黃九這個居心叵測之人的吩咐啊?”
二位太上長老苦笑道:“黃九已經在si下里chā手陳家諸多事務,要是不聽從他的吩咐,憑他們隱藏著的強大實力隨時可以扶持出第二個陳家來為他們所用啊!”
“如此說來,天漢大陸各方勢力派人前來上越國之機,對陳家來講并不一定是件壞事,說不定會給我們帶來新的機遇!”陳平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后,反而對目前復雜的形勢感到幾絲希望。
“平兒,你說得也是,我們要是能抓住此次千載難逢的機會,趁機多攀上幾家勢力,黃九也不敢對我們陳家輕舉妄動了!”二位太上長老聽到陳平建議,也想到另外的方法。
陳平擔心道:“只是不知道黃九和那項家小子做得是什么交易,如果交易做成后,會不會扶持項家替代陳家的位置啊?”
“應該不會。據我們二人對黃九的了解,他們這樣做好像是另有所圖,真正的目的應該不是上越國,又可能是天漢大陸!”二位太上長老在這一點上還是蠻有把握。
“如此看來,此次和項家小子交易之事應該是非同小可,只要我們能夠想出辦法探到其中的內容,再借機透露出去,估計那黃九再也沒有精力來管上越國的事了!”陳平得意地分析道。
一名太上長老聽后,大喜道:“不錯,此計甚妙!平兒就由你來安排,但絕對不能出現絲毫紕漏,不然我們陳家可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陳平滿口答應,笑著說道:“還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二位老祖宗,浩瀚此次總算也為家族做點貢獻,看來經歷過這二次波折后對他的成長是有幫助的!”
“哦!如此說來浩瀚小子應該已經從失敗的yin影中走出來了?”二人自從上次事件失敗之后對陳浩瀚已經心灰意冷再也不愿意提到這個人。
陳平興奮地說道:“不錯。浩瀚此次事情處理得很好,說不定我們陳家就可以安然無恙地走出目前的困境!”
“說來聽聽!”二人也感到好奇,這小子短短一個月時間又能做出什么令人刮目相看的事。
“二位老祖宗應該聽說過神魔教這個名頭吧?”陳平帶著得意的表情借機賣弄一番,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詳細地說了一遍。
“如此看來,浩瀚的確比以前穩重多了!”二人聽后也大感欣慰。他們對陳浩瀚本來寄予厚望,只是上次“武越學院”的事件實在令人失望頂透。
“陳平,一定要對那獨孤小丫頭伺候周到,說不定此次陳家真能夠攀上神魔教這棵大樹了!”另一名太上長老吩咐道。
獨孤燕閉著雙目舒服地躺在椅子上,身邊有四名俏麗的宮女細心地替她按摩四肢。陳浩瀚親自站在一旁倒茶送水,貼心地伺候著“小魔女”,一臉諂諛之色。
陳浩瀚在無意間遇上獨自前來上越國的獨孤燕,一眼就被對方的美貌所吸引,按照以往的做法早已經強行帶走享受一番再說。但在項天成手下經歷過二次挫折之后,狂妄之氣收斂不少,美色之前也懂得給自己留點余地,先上前打探一番情況再說。
幸好此次他多留幾個心眼,不然前去招惹獨孤燕還不是自討苦吃啊!
陳浩瀚長相本身不俗,一改以往風流本色,變成一個風度翩翩的皇家弟子,對著獨孤燕大獻殷勤,立馬博得小魔女的幾分好感。在盛情邀請之下,獨孤燕也沒過多推辭就答應陳浩瀚前往陳家皇城居住。
獨孤燕并未把上越國的勢力放在眼里,也沒有隱瞞就說出自己的身份。她也清楚憑自己的身份,就算再借陳浩瀚幾個膽也不敢打自己的主意,放心大膽地享用著陳家的優越款待,比她自己一個人到處流浪強多了。
陳浩瀚聽說獨孤燕出身天漢大陸的神魔教,也是半信半疑,前段時間被項天成假冒“焰詭派”弟子戲鬧一番不說,差點兒連小命也要丟掉。此次再出現自稱是“神魔教”的人,哪能輕易相信。
這次他學乖了,不敢擅自作主,表面上熱情款待,暗中差人去告知父親陳平。經過幾天下來的了解,又得到父親陳平的確認之后,知道眼前之人的確是“神魔教”的弟子,聽起來好像身份不低。
這樣一來,他又死灰復燃,想借機攀上天漢大陸的勢力,表面上貼身伺候,暗地里卻想著如何施展風流手段準備將對方騙上c美人放在眼前只能看看卻不能下手,這太不符合他陳浩瀚的本性了!
獨孤燕早已經看穿陳浩瀚這點小心思,只是自己有持無恐,根本沒把對方放在眼里,再加上自己人生地不熟,有人送上門給自己差遣又何樂不為啊!
“陳小子,噬血蜂在上越國出現的消息是真的嗎?”獨孤燕舒服地躺在椅子,享受著種種待遇,腦海中忽然想到一件事就開口問道。
陳浩瀚心中一驚,暗罵自己多事,開始為了博得美人開心不顧家族的嚴厲警告無意中透露出“噬血蜂”的消息,沒想到獨孤燕忽然追問起此事來了!他想到父親陳平給出的嚴厲警告,就讓他不寒而栗,此時哪敢再提這事。
他訕訕地笑道:“獨孤小姐,我也是道聽途說而已,并沒有親眼所見,實在不敢確認啊!”
獨孤燕臉色一寒說道:“哦!那上次向本小姐吹噓自己見識過焰詭派的噬血蜂,存心是拿來糊弄人的啊?”
她和項天成相遇交手之后,總感覺不太對勁,但又想不到問題出在哪里。自己明明看清是那小子的嘴臉,怎么突然又變成一個陌生人了?等到回來之后,她是越想越覺得可疑,憑自己目前的修為怎能出現看花眼的這種事啊!
現在她忽然想起剛到陳家皇城之時,隱隱記得向自己大獻殷勤的陳浩瀚好像吹噓過他自己曾經見識過焰詭派的“噬血蜂”,而聽羊榮說起,焰詭派丟失的“噬血蜂”很有可能在項天成的身上。這樣看來,如果上越國真的出現過“噬血蜂”的蹤跡就證明那小子應該還在這里,說不定還能查出項天成的真實身份來。
第237章胡可兒離去
獨孤燕看到陳浩瀚現在又不能確認這消息,感到幾絲不快,這不是存心在糊弄自己啊!想到這里,玉容如同罩上一層霜再也不想理睬陳浩瀚。不知道為什么,表面上雖然對項天成恨得直咬牙,可心中一刻也少不了對對方的牽掛,矛盾心情折磨得獨來獨往的小魔女坐立不安。
陳浩瀚看到獨孤燕不開心,大起膽子開口問道:“獨孤小姐想得知噬血蜂的信息,不知道是為何目的啊?”
嘴里問著,心中卻在暗罵項天成,不知道這小子從哪里冒出來,自己在對方手中栽了二次不說,還得陪上陳家幾名人員為對方保守秘密,要不是自己身份特殊小命估計也要不保了!
獨孤燕本來已經不抱希望,也覺得此事比較渺茫,就算“焰詭派”的人已經出現,也不一定能夠攜帶“噬血蜂”而來。現在聽到陳浩瀚這么一問,知道這事兒有戲了!
她馬上變換成另外一副臉孔,嫣然一笑,頓時覺得千嬌百媚,撒嬌道:“陳家哥哥,燕兒只是想要抓幾只噬血蜂玩玩,如果上越國真有出現過就幫幫忙,完成這個小心愿么!”
陳浩瀚看到一直對自己不假以辭色的獨孤燕,初次展現出讓人神魂顛倒的笑容,心神一蕩就說道:“獨孤小姐,陳某可以告訴你噬血蜂出現過的消息,但千萬不要和別人提起啊!”
這話剛說出口,看到獨孤燕得意的眼神,心中暗罵自己鬼mi心竅中了對方的美人計。但此時話已經說出口,如果再不透露一點“噬血蜂”的消息,明擺著就要得罪對方了!萬般無奈之下,只得撿一些無關緊要的事告知獨孤燕,還沒說完心里已經七上八下,忐忑不安,生怕讓人知道是自己泄漏出去,惹下天大麻煩。
獨孤燕聽到對方真的知道“噬血蜂”的蹤跡,心里早已經樂翻天了,一字不漏地聽著陳浩瀚的講述,并滿口承諾,絕不泄漏。
陳浩瀚的話音還沒落下,耳邊傳來黃九冰冷的警告的聲,“陳家小子,下次如敢再提到噬血蜂這三個字,直接讓你消失!”
他怎能聽不出是黃九的聲音,如遭雷擊,臉色蒼白,身子一軟只差癱倒在地,知道自己差點兒惹下殺身之禍。
獨孤燕聽到是二名年輕人使用“噬血蜂”攻擊過別人,隱隱猜到自己遇上的有可能就是陳浩瀚口中所說的二人,要是不出意料很可能就是自己歷盡千辛萬苦要尋找的人,心里又恨又喜分不清是什么滋味。
項天成對“幻容訣”在施展全力攻擊之時,會有瞬間失效的弊端,絲毫不知,自認為已經瞞過獨孤燕,放心大膽地帶著胡可兒找處落腳點。商議一番后,前去尋找黃九商量對策,沒想到反而被對方算計一把。
有一點他心里也很清楚,在完成交易之前對方絕對會保證自己的人身安全,只是對黃九以家人的性命來要挾自己感到萬分無奈,內心深處感到不安。讓他想不明白的是,讓自己去一個神秘的地方偷取的東西,究竟有什么神奇的功能,竟然讓黃九這種修為高深之人,煞費苦心地謀取?
在回來的路上,胡可兒一反常態,默默無語,似乎心思重重的樣子!任憑項天成再三相問,對方始終沒有吐露實情。
晚上,胡可兒借口心煩,想一個人出去走走,也不要項天成作陪,出去之后再也沒有回來。
等到項天成發現胡可兒留在房間里的字條,寫著六個娟秀的字:“家有急事,勿掛念!”他知道對方去意決!
胡可兒接到“胡氏商行”的消息,如果自己再不現身出面,父親又可能就要面臨著生命的威脅,作為女兒她義不容辭地選擇犧牲自己的幸福來換取父親的平安。她明白項天成目前面臨著的困境,所以也不想讓他擔心,匆匆留下字條獨自趕回古武城。
項天成呆呆地看著手上的紙條,內心波濤洶涌,想起胡可兒對自己的一片深情,感覺到心在滴血,在對方最需要自己的時候竟然無能為力,連和心愛之人并肩面對的機會都沒有。
憑他對胡可兒的了解,可以斷定胡家一定發生重大變故,要不然胡可兒也不會急匆匆地不辭而別。
想到這里他感覺到自己快要發瘋了,第一次生出對強大的渴求,家人的安危受到要挾,心愛之人無力保護,這一切都需要強大的實力來面對,不然根本無力去改變眼前的困境,讓人感到束手無策。
現在自己苦無脫身之法,一旦離開上越城,項家馬上面臨著生死存亡的選擇,憑黃九的性格完全會做出殘暴的行為來報復自己,項家人的安危只掌握在自己的一念之下,唯一的期望就是胡可兒不要出事,等自己盡快完成此次交易,前去古武國尋找胡可兒。
此刻他暗恨自己鬼mi心竅答應這樁交易,現在上般容易下船難,明擺著上了黃九的當。不但讓自己陷入這種兩難之地,就連人身自由都已經受到限制。
現在對項天成來說,除了能夠保證成功入選“慈靈靜院”的弟子之外,別的再也沒有心情去關心了。至于“慈靈靜院”借此次招收弟子之名,前來上越國另有所圖之事根本不是他目前力所能及的范圍之內,用不著自己去操心了。
對于“噬血蜂”的事,他相信黃九會處理妥當,憑他和陳家的關系封鎖一個小小的消息簡直就是舉手之勞。他根本不知道,陳浩瀚在獨孤燕地誘下已經泄漏了“噬血蜂”的行跡。
項天成在房間里足不出戶整整呆了三天,拼命地用修煉來化解內心的痛苦,時間對他來說比什么都寶貴,只要早一天擁有強大的實力,他就有實現夢想的權力。
獨孤燕這幾天過來也快要發瘋了,在陳浩瀚口中得知“噬血蜂”的消息之后,偏偏整個上越城失去了項天成的蹤跡,她做夢也想不到對方會呆在房間里足不出戶。
她在陳家皇城對著陳浩瀚派出去尋找之人,暴跳如雷大聲罵著飯桶,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氣得站在一旁的陳浩瀚不停地發抖,臉色蒼白,沒想到自己使盡渾身手段,不僅得不到美人的青睞幾乎連正眼也不曾瞧過,要不是父親有嚴令,不能得罪眼前的小丫頭,早想甩手不干了。直到現在他才品嘗到“小魔女”的手段,幾乎是惡夢般的開始,層出不窮的手段已經讓他疲于應付了!
他也不明白這項家小子,為什么會得到獨孤燕的重視,不遠萬里前來尋找。他也不傻從這幾天獨孤燕的反映來看,表面是要找項天成出氣,實際上牽掛之情遠遠大于仇恨,所以越發不想將項天成的真實身份告訴對方。
項天華在“武越學院”看到前來尋找自己的項天成,幾天沒見發現對方的眼中寫滿了落寞之色,身上彌漫出讓人刺骨的寒意,整個人遭受過沉重打擊似的。最令人奇怪的是胡可兒也沒有陪伴在身邊了,他清楚肯定發生大事了,不然一直以來堅忍不拔的二弟也不會出現這種可怕的神情。
他上前牽著項天成的手,關心地問道:“二弟,是不是發生什么大事了?還有那吳可去哪里了?”
項天成無奈地苦笑一下,緊接著又露出令人發賽的眼神,說道:“大哥,只是遇上一些不開心的事。吳可有事先走了!”這一刻,他差點兒要把心中的一切都告訴自己的大哥,從來都沒有發現過自己會如此脆弱,甚至想找人傾訴,但在最后一刻還是選擇獨自面對。
不是他不相信自己的大哥項天華,而是就算把一切都告訴對方,只會徒增麻煩,不能解決什么問題。再說自己的事情牽涉過大,隨便說出一件足以震驚整個上越國,怎能讓大哥為自己的事而操心啊。
項天華清楚自己二弟的性格,也就沒有追問,笑著說道:“二弟,大哥已經打聽清楚,慈靈靜院此次前來上越國招收弟子的確另有目的,好像聽說要尋找一個人,具體的情況羅副院長也沒有透露。”
項天成此時對“慈靈靜院”的事并不關心,只想著自己會不會成功入選,不然不用說此次和黃九之間的交易不能成功完成,就連項家人也得面臨著生死存亡的抉擇。
他略為沉yin片刻,臉顯猶豫之色說道:“大哥,慈靈靜院的事憑不是我們能夠chā手的,就不用去關心了。不知道此次前來招收有什么具體要求,有沒有希望成為慈靈靜院的弟子?”
項天華看到自己的二弟變得意志沉沉,和幾天前的雄心壯志相比已經仿若二人,關心地安慰道:“二弟,這事我早已經打聽清楚,憑你的實力摘取其中一個名額應該是綽綽有余,只是為兄的不知道有沒有這個機會了!”
“好。只要此次能夠成功入選為慈靈靜院的弟子,別的也就沒什么事了!”項天成聽完后也就放心一半,相信自己的大哥不會拿話來安慰自己,成功的希望還是蠻大的。
第238章煉化玄天果
魁極山脈一座偏僻的山峰中,項天成閉目靜坐在山洞里修煉。他向大哥項天華問清選撥賽的確切時間之后,就獨自找到這里開始修煉。
家人生命受到威脅和胡可兒受挾離去,讓他遭遇了從所未有的打擊,情緒異常低落,第一次發現自己并不是想象中的那樣強大,也有脆弱的時候,只是以前還沒有遇上而已。
自從十歲那年遭受家族輕視,小小年紀獨自一人選擇到天蒼山脈修煉,覺得是那么的堅強勇敢,一直以來都認為沒有事物可以打敗自己。現在遇上困境,第一次生出挫敗感,就把曾經的堅強擊打成粉碎,讓自己赤露o露o地展現在眼前,是那樣的慘白無力。
這次沒有任何先兆就面臨著雙重打擊,承受力得到前所未有的挑戰,而自己幾乎就在一刻之間擊潰了自以為是的強大,殘酷的現實,把遮蓋在外層的美麗光華撕裂成粉碎。
項天成也曾選擇過逃避,但身上的重擔已經無路可退,再說逃避也不是他所期望的解決方式。唯一之途,只有沉浸于修煉之中才讓內心中的痛苦和無奈有所緩解,不然在這束手無策,孤立無援的情況之下,隨時都有可能讓自己處于崩潰邊緣,更不要說去面對眼前的困境。
也只有在修煉時才能夠讓自己找回昔日ji情高昂的斗志,去酣暢淋漓地去揮灑著自己的熱血,不屈服于眼前的困境,承擔起挽救項家命運的責任,和保護愛人挑戰自我的勇氣。
自從胡可兒突然離去,這種撕裂之痛難以言說,只能深埋心中。面對著家人和愛人之間的抉擇,只能被動地選擇了家人,這顆年輕的心深受著痛苦的煎熬。
此刻,他用體內快速運轉的五行之力將心中的不滿、怨恨、憤怒、自責等種種情緒當作真氣不停地在煉化她們。他相信只要自己擁有強大的內心世界,就可以接受任何戰火的洗禮,就有足夠的勇氣去面對著眼前的狂風暴雨。
經過五行之力一輪輪地運轉之后,項天成將這幾天的低落,負面的情緒,慢慢地得以發泄釋放出來,內心深處煥發出新的斗志。
項天成等到修煉結束之后,心情明顯覺得舒暢許多,不再沉湎于悲觀失落之中,重新將精力放到眼前的困境之上。靜思之下,不由自主地想起有風老在旁邊指點時的種種好處,馬上運起五行之力輸入玉佩之中。
自從“葬身魔谷”中遭受鴻蒙靈氣的誤傷之后,一直沒有和他溝通,也知道在玉佩中的風老,目前情況究竟如何?在上次和黃九談崩時,對方態度突然發生一百八十度轉變時,風老曾經有絲動靜,但事后也沒有開口說過話。
項天成不停地輸入五行之力,隱隱感覺到風老的存在,但不能覺察到目前的狀況。他也嘗試過和對方說話,只是得不到對方的任何回音,心頭隱隱有種不妙的感覺。
自從發現這種異常情況之后,他從原來風老要求自己一個月輸入真氣一次,自作主張已經換成十天一次,到現在是隔三差五地輸入真氣,企圖得到風老的回音,可結果還是有些無奈,令人難以接受。
本來以為上次有動靜之后,風老應該很快就會和自己說話,但在目前情況看來這種可能性希望很渺茫了!
項天成想到這里,不由地想起自己在吞服“玄天果”時,風老對自己說過的話,只有突破到真武期進入先天之列,才能夠完全地服用“玄天果”。
對于那時候的自己來說,真武期是遙不可攀的地步,可現在是完全不同了。不但早已經進入真武期,就連普通的真武后期也不會放在自己的眼里,想想自己應該也具備了煉化“玄天果”的實力!
經過短暫的分析之后,項天成作出一個大膽的決定,為了項家的命運,胡可兒的遭遇以及風老至今還是昏mi不醒的局面,都需要有強大的實力來面對。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渴望著自己能夠強大起來,不用受制于別人之手。現在有一絲放機會在眼前,盡管有未知的風險,別無選擇的他,只有把渺茫的希望寄托在體內的“玄天果”上面。
雖然他到如今也不清楚“玄天果”到底能給自己帶來什么,其中又隱藏著某種神奇的功能,但一路過來的確給予自己非同凡響的幫助之力,數次在危機關頭化險為夷。
今天他沒有絲毫猶豫,下定決心將主意打在“玄天果”的身上,這是他目前最有把握能讓自己提升修為的方法。雖然沒有風老在旁邊指點,也沒有得到他的同意,但在困境面前,這一切已經不重要了!
項天成平心靜氣,不屈不撓地靜坐一天之后,讓自己的心態,精神都保持到最佳狀態,漸漸地進入修煉之中,催動體內真氣慢慢地放開包裹著的“玄天果”。
“玄天果”在項天成體內已經存在三年之久,但還是鮮yàn玉滴,栩栩如生,和當初采摘時別無兩樣。
經過這幾次對“玄天果”能量的使用,項天成已經掌握了不少的經驗,但面對著要被自己真正煉化的這一刻,內心還是有些許ji動,也帶著期待之情。
這次又和以往的幾次完全不同,不是放開口子滲出些許能量,而是要全面放開“玄天果”的能量,一步到位。雖然已經多次使用,但項天成心中還是對“玄天果”的能量沒底,無法正確預估出來,這也是最大的風險之一。
他憑借自己擁有五行之力,足以和真武后期巔峰一決高下的實力,再是聽風老的說起民,才有十足的信心來煉化“玄天果”。盡管如此項天成還是小心翼翼地做好各種準備,以防不測。
項天成一邊催動體內真氣放開包裹著的“玄天果”,另一邊快速地運轉五行之力,不敢有絲毫地保留,只要“玄天果”的能量進入經脈之中,就準備快速地煉化。
他慢慢地放開部分口子,感覺到“玄天果”滲出的能量并不是很強大,憑自己目前的實力已經是綽綽有余,所以加大進度放開口子,等到能量進入自己的經脈之中,馬上就被快樂運轉的五行之力煉化。
項天成看到一切都按照事先預想步驟進行著,提著的心也開始慢慢地放下來,覺得自己應該有十足的把握煉化“玄天果”。隨著放開的口子越來越大,“玄天果”眼看就要全部脫離真氣的掌控,一旦再持續下去,就會出現失控的風險。
他看到從口子中涌出的能量,不出所料地被自己的五行之力煉化,略為遲疑一下,還是堅持自己的決定。
就在項天成全面放開包裹著的真氣時,體內的“玄天果”突然發生變化,外殼脫離真氣的包裹之后瞬間溶化,露o露出來的能量如同被某種ji素催化一般,木屬性能量如同山洪暴發似的,排山倒海般洶涌而起,轉眼間在他體內泛濫成災,吞沒他那如同細小像渠道一樣的經脈。
項天成的經脈雖然比起同境界之人堅韌強大許多,甚至可以和普通的虛武境強者相媲美,但是在這強大的能量面前只像一條結實的渠道,就算沒被沖潰也無力承載,只能僥幸地淹沒在強大的能量之中,任憑五行之力快速運轉要想煉化這些鋪天蓋地而來的能量談何說起啊!
這一刻,他魂飛魄散,做夢也想不到“玄天果”還會有異變的功能,可以成倍地增加能量,對于修為高深之人求之不得,對如今的他來說也不知道是喜還是悲了!
原本以為在五行之力快速運轉之下,只有時間允許就算再強大的能量也能煉化,可現在出現的情況要比自己預想的還要高出幾十倍,這種強度不用說煉化,是不是自己目前能夠承受的范圍也是個未知數。心中暗罵自己一時大意,早知道如此寧愿多花上幾十倍的時間去慢慢地煉化,也犯不著去冒這種有死無生的風險。
這一刻,突然意識到風老的話也有問題,看來對方對“玄天果”也是一知半解,可是已經沒有回頭路,只能很榮幸地成為試驗品了。
項天成現在面臨著的危機,不要說重新運行真氣去包裹“玄天果”,就連控制這些能量的余力都沒有,只能任憑鋪天蓋地的能量在體內肆意橫行,情況讓人堪憂。
所幸的是,“玄天果”在吞服時就和他血脈相連,又經過幾年的共存,這些能量雖然在體內肆意橫行,泛濫成災,但至少也不會對他造成破壞的威脅,不然在這強大的能量面前十條命也已經沒了。
此刻的項天成,根本沒有時間去考慮如何煉化“玄天果”的能量,而是用那僅存的幾絲精力努力地控制著運行路線,免得自己還沒等堅持不住就已經走火入魔身亡。
隨著時間的流逝,五行之力再怎能在體內可以相互生成,也有耗盡之時,而那如同杯水車薪般地煉化速度,還不知道能在猴年馬月才可以讓自己在汪洋大海的能量面前,細小的像渠道似的經脈能夠施展身手,挽救垂危的小命。
第239章突破虛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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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讓他無法承受的后果,沒有任何先兆地出現在眼前,沒有盡頭也沒有希望,只有隨著體內的五行之力緣生緣滅,重新回歸于平靜。
項天成對自己體內的情況一清二楚,只是無力去改變,但在生死存亡之際非但沒有驚慌,反而顯得風輕云淡,從容不迫。面對著生死之間的一剎那,似乎忘記了自己的存在。
隨著體內木屬性能量不斷地涌入,五行之道首次出現失衡的狀況,如果不及時采取措施,五行之力立馬崩潰。就算項天成是變異武靈根,天生能夠平衡五行之間的缺失,但在這樣不停地煉化著同一種屬性能量的同時,也會到達一個極限。一旦達到所能承受的極限之后,還不能采取措施,不但五行之力別想再次修煉,就連一身修為也無法保全。
此時的他,心中雖然清楚,但已經失去改變的能力,只能機械性地任憑體內五行之力一如既往地煉化著木屬性能量,感受到五行之間嚴重傾軋處于崩潰邊緣。
他自己也不清楚應該做些什么,或者盡最大的力量去改變什么?只要不能解決體內的這些能量,這一切對于項天成來說已經失去任何意義了。
無視生死,坦然相對,縱然豪情萬種,也只在彈指煙滅之間。天地萬物,為我所化;我即萬物,萬物即我。
在生死存亡的緊要關頭,項天成守住靈臺堪破生死,進入神奇的昏mi狀態,無意識地操控著體內五行之力的運行,保持著最后的一絲機會。
“虛無之始,造化之根,神明之本,天地之元。”mi糊之中的項天成,朦朦朧朧聽到在內心中響起一句話。余音不絕,留在耳邊久久不散,曾經對五行之道的諸多不解之處,迎刃而解,如同醍醐灌頂,茅塞頓開。
這一刻他突然明白,生即是死,死就是生,造化根本,天地神明全在自己一念之間。五行之道不僅能夠相生也可以相克,而自己恰恰在關鍵時刻忽視了這個存在。
一直以來自己運用五行相生之道,加倍增加攻擊力,無視同界的存在,忽視五行的相克之道,不料里面另有一番玄機,竟能置死地而后生。
恍然大悟,心隨意動,初窺五行之道,眼前頓顯一縷生機。體內五行之道出現新的變化,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克木,此消彼長……
也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處于昏mi狀態的項天成,臉色開始出現變化,慘白之色,漸顯紅潤之氣,身上氣息也發生顯著改變,與修煉前天壤之別,讓人驚奇的是,散發之后不但沒有減弱,反而持續增強。
氣息強度很快就輕易跨越真武中期,緊接著沖到后期,沒有絲毫停留到達真武后期巔峰。如同澎湃狂浪似的的氣息,每級之間的關口,不費之力突破而前,沒有絲毫懸念直接到達虛武境初期。
在讓人瞠目結舌之下輕易地跨越普通武者窮其一生之力的成果,如同神話般地越級突破,至到虛武境中期之后,氣息有所減弱,終于不再攀升。
突然盤膝而坐的項天成,身子懸空浮起,緊閉的雙目睜開,如同閃耀的利劍刺穿黑暗的虛空,渾身散發出無盡戰意,僅此余威足以震懾對手。
項天成終于從說不清道不明的奇異夢境醒悟過來,立馬感受到身體出現天壤之別的差異,仿若夢中,難以接受眼前的事實。細細回憶,隱隱記起曾經發生的一切,如同夢中人驚醒。
此次煉化“玄天果”雖然九死一生,所幸逃過一劫。不但有驚無險地煉化體內的“玄天果”,就連修為得到強大能量的補充之后,輕易地突破到夢寐以求的虛武境。
他仔細計算一下日子,才發現自己已經在山洞中度過二月有余,離選撥賽開始還有一個月的時間,看來問題并不大。
正要抓緊時間熟悉一下虛武境強者幾種獨有神通,憶起與小黑約定的見面時間已經過去幾天。匆忙間顧不上隱匿身影,御氣飛行,初次嘗試神通,亦有一番收獲。
在魁極山脈中小黑一臉埋怨的神情在數落著項天成的爽約,同時又驕傲地展現著自己的修煉結果,短短幾個月沒見,竟然已經到達四階妖獸的巔峰,要不是有特殊體質制約,估計早已經突破到五階妖獸了。
現在見到項天成,大喜所望,拉著對方來到一處偏僻之地。但見谷中洞峰林立,風景各異,飛瀑流水樣樣具全,真不知道如何讓小黑發現的!
項天成見后,忍不住出口稱贊,引得小黑越發得意。項天成見笑,偷笑不已,發現對方甚喜爭勝好強。
他看到小黑一再地暗示,一副急不可待的模樣,搖頭晃腦,甚是憨態可掬。心中明白對方的所求,也不想打擊對方的滿腔熱情,爽快地答應。
心中卻在暗罵對方這種變態的修煉速度,要是以這種修煉速度下去,趕上自己只是時間上的問題,幸好不是仇家,不然寢食不安。不過在內心深處還是為小黑感到高興,答應之后毫無猶豫地出手幫助小黑突破到五階妖獸,從此就可以走上自我成長之路,不用依賴任何外力也可以突破了。
小黑倒也沒有見外,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接收著項天成的幫助,等到對方出手之后,表情如同霜打的茄子,一振不起!
它竟然發現項天成比自己還要變態,幾個月沒見竟然突破到虛武境,相當于六階妖獸的境界。本來還想等借用項天成的五行之力突破到五階妖獸之后,就可以和對方平起平坐,有自己可以露臉的機會。
這個突如其來的發現,頓時意識到自己剛才的得意勁豈不是自找難看。一邊悄悄地收斂氣勢,盡量保持低調;一邊在心里暗暗發誓,突破到五階妖獸之后,必需加倍努力超越項天成,露幾手給對方瞧瞧,看看誰比誰更變態。
小黑完全有自信,憑借自己的修煉速度,一旦不受體內怪異禁制的限止,完全可以放開手腳提升修煉速度來趕超項天成。現在看到項天成的修為之后,信心受到打擊,隱隱覺得趕超對方并非自己想象中這么簡單。
這個時候讓它有幾分擔心,沒有了體內的這種怪異限止,不知道還能否保持這種修煉速度,不然這輩子休想趕超項天成,只能乖乖地服輸。對于自己的體質它也不清楚,一旦不要依賴五行之力突破之后,是否會影響到自己的修煉速度,無從得知。
項天成哪會知道小黑心里的想法,運起五行之力輸入對方體內,替對方化解阻礙突破的奇異禁制。
現在的五行之力已經和以往不太相同,表面上看起來是五行之間處于平衡的狀況,實際上卻以木屬性能量為本源動力,主導著另外四行。除非項天成能夠找到另外四種屬性的像“玄天果”這樣的逆天之物,不然很難達到真正平衡的境界,進入圓滿之道。
目前的情況也是在自己處于靈異的狀態下感悟出來的五行之道,將木屬性強行控制住,維持著五行之力能夠正常運轉。雖然使用起來沒有以往那般得心應手,但攻擊力似乎更勝從前了!再說只要能夠得到一門修煉五行之道的功法,回到以前那種得心應手境界只是時間的問題。
項天成一直以來在心中就有這方面的擔憂,才會同意和黃九的這樁交易,條件就是對方贈送“五道輪回”這門高級功法作為此次交易的報酬。他也是聽風老曾經提起過這門功法,正是自己缺失的修煉五行之道的功法,才會爽快地答應對方,沒想將項家也帶入一場危機之中。
小黑等到項天成的五行之力進入體內之后,進入修煉狀態,溶合這股力量開始面臨著突破的緊要關頭。它感受到現在的五行之力雖然比上次深厚幾倍,但卻少了平和之氣,幸好影響不大,應該有十足把握突破到五階妖獸。
五階妖獸這是它生下來有意識之后,內心中最渴望的夢想,只有走到這一步,才能夠有獨立資本,不然永遠受制于這種怪異的體質,不能真正展翅高飛。雪雕一族為了能夠讓他突破到二階妖獸,已經費盡周折,窮盡一族之力,才勉強收集到五行之力。
現在在項天成的幫助下,應該可以很順利地突破這道最后的關口,擺脫噩夢走向全新的境界。它有自信,一旦突破到五階妖獸之后,不受體內怪異禁制的影響,憑自身天生就比常人快上幾倍的修煉速度,趕回天寒山脈完成身上使命的日子也不會遙遠了。
在項天成強大的五行之力協助下,只黑突破到五階妖獸。
這一刻,小黑并沒說話,但眼中流露出的感ji之情,勝過任何言語。更何況二人之間建立起來的深厚感情,早已經心意相通,還會在乎區區幾句話。
第240章雷霆一擊
二人暢談片刻之后,小黑得知項天成還要在上越城呆上幾個月的時間,,眼露喜色,略為有點猶豫地提出還想在這里好好地修煉一番。
項天成雖然不清楚小黑如何找到這里,但也能感覺到此地靈氣充足,是個絕佳修煉場所。猜出小黑在這里一定還有未盡之事,也不想追問,約定好下次見面時間。
本來他還在考慮小黑的事,在這種情況下實在不忍心讓對方陪同自己一道涉險,現在聽到對方提出來,正合心意。他自己心里清楚,上越城目前的形勢非常復雜,各方勢力明爭暗斗,還不如讓小黑呆在這里好好地修煉,省得卷入是非之中,惹下殺身之禍。
二人分別之后,項天成推算一下時間,發現離選撥賽開始的日子還是比較充足,打算再次回到山洞之中,熟悉新境界帶來的幾種獨有神通。
在他突破到虛武境之后,可以達到御氣飛行,“飄挪靈步”也就水到渠成進入最高境界。他在半空中邊施展御氣飛行的神通,邊練習著“飄”字真諦,讓自己能夠在空中保持著和地面同樣的身法優勢,至少能夠在遇上同等實力的對手時,可以先立足于不敗之地。
項天成運起“飄挪靈步”在空中御氣飛行,忽隱忽現,身影晃動之際,人早已經消失在前方,如同白駒過隙,神鬼莫測。
他練習幾天,掌握幾分“飄”的火候之后,據自己初步估計,就算不利用穿梭陣,也可以在十來天時間到達古武國。這樣越發ji起前去古武城的念頭,無法忍受胡可兒眼睜睜地往火坑里跳,要盡自己一切力量來阻止這種情況的發生。
雖然胡可兒臨走前只字未提,但項天成也能猜個不離十。這次準備鼓足勇氣前去古武城,順便也和劉家解決一下昔日的恩怨。
項天成回到山洞之后,靜坐感悟空間之法,熟悉氣場的運用之道,其中威力之強,果然非同凡響。此刻他也明白,為什么自己當初在虛武境強者面前沒有還手之力,因為二者之間根本就是不同攻擊手法,前者依賴氣勁進行攻擊;后者能夠輕易化虛為實,利用空間法則進入攻擊。
他靜思一段時間,忽然想到什么,cng中響起。這是他第二次聽到這個聲音,與上次分別甚大。
上一次在漢陽城靈巖寺時,遇上深不可測的虛空大師,靈龍刀同樣發出龍yin聲,那是受到對方威壓,作出無奈地抗議。此次卻完全不同,龍yin聲人性化地隱含喜悅之情,同時手心中傳來血肉相連的感覺,手中的刀仿佛成為自己身體中的某一部分。
項天成心里清楚,從這一刻開始靈龍刀才在真正意義上接受自己,以前雖然通過手段制服自行修煉而成的刀魂,在某種層面上是還不認同修為低下的主人。現在突破到虛武境,情況就完全不同,刀魂自發地嘗試和他的靈魂結合,讓二者之間達到水乳交融的境界,渾然成一體。
從此,靈龍刀真正屬于自己,無人能從自己的身邊奪走,除非自己身死,會出現再次認主的情況。
他心靜如水,不起一絲波紋,舉起靈龍刀對準洞壁揮動,沒有絲毫聲息,堅硬的石壁如同豆腐一樣,被無形的刀氣劃進去深達半丈,見后令人觸目驚心。
項天成眼神中閃過驚喜之色,無盡的戰意涌起,準備前去迎接前面的狂風暴雨,心中充滿著期待。
忽然,他好像想到什么事,抬頭沉思片刻,嘴角微微帶著笑意,身影晃動就消失在山洞之中,不知去向。
陳家皇城,在夜幕地籠罩下,防范森嚴的守衛沒有絲毫察覺一道身影如同鬼魅一樣從頭頂而過,消失在里面的宮殿之中。
獨孤燕正坐在陳家為她安排的豪華宮殿里生悶氣,幾個月時間過去,連項天成的一絲蹤跡都無法掌握,除了懷疑對方早已遠離開上越國之外,再也找不到別的理由。
陳浩瀚經過幾個月的折騰,把原來肚子中的那點小心思早已經蕩然無存,即使再mi人幾倍也沒膽敢去招惹小魔女了。這些天開始漸漸地敬而遠之,另圖風流韻事,很少出現在這里。
空蕩蕩的宮殿,聊了獨孤燕之外,別無一人。面對著獨孤燕的乖戾脾性,連派來伺候她的幾位宮女也是深有領教,都戰戰兢兢地守候在外面,不聽招喚絕不踏入半步。
那道身影進入皇城之后,簡直視守衛如麻的宮殿如無人之地,時而騰空穿行,時而飄忽不定,一座座宮殿尋找過來。等來到獨孤燕居住的宮殿時,臉上露出幾絲笑意,看來目標就是這里。
“來人啊!”獨孤燕盯著大殿上幾株高大的燭火,越發覺得孤身只影,令人心煩。最讓她可氣的是,陳浩瀚這個魂蛋竟敢對自己圖謀不軌,不能得逞之后,連人影也不見了!
“獨孤小姐,有何吩咐啊!”大殿門口傳來宮女緊張的請求聲,唯恐怠慢這位女魔頭,禍事臨頭。
“去,把那陳浩瀚這個姐找來!”獨孤燕無聊之下發現折磨陳浩瀚也不失為一件樂事。
突然,她發現大殿上不太對勁,只見那宮女傻站在那里,沒有任何反映,大喝道:“本小姐的話你聽見沒啊?”
“獨孤小姐,深更半夜差人叫陳浩瀚前來,是否寂寞難耐了?”隨著大殿的門被關上,宮女后面傳來一道聲音。
“你是何人?裝神弄鬼躲在后面干嗎!”獨孤燕意識到危險,被人這樣神不知鬼不覺地靠近,除了自己分心之外,對方修為也應該高于自己。
“要見本人,還不是件容易的事啊!”隨著聲音響起,宮女身后走出一個中年人,身材瘦小,長相普通,只是眼神中好像有幾絲熟悉的感覺。
“你是什么人?為何擅自闖入本小姐的宮殿?”獨孤燕看對方身上也沒什么出奇之處,就大咧咧地問道。
“前來找獨孤小姐借樣東西,為怕打擾到好事只能躲在暗處了!”那中年人別的深意地揶揄道。
獨孤燕看到對方竟然懷疑自己和陳浩瀚之間有jiān情,大為惱火,沉聲喝道:“你是何人?給本小姐從實招來。”
那中年人萬動腳步慢慢地向獨孤燕走去,嘴上不慌不忙地說道:“本人又不是陳浩瀚,怎能隨便聽候差遣!”
獨孤燕看到這人,心中總覺得有幾分異常的感覺,看到對方近身而來,警惕心大起,喝道:“站住!”
那中年人輕視一笑道:“本人可不是陳浩瀚,請獨孤小姐放心,對你的身體沒什么興趣,只要交出一樣東西馬上就離去。”
“你要什么東西?我們并不相識,怎能知道本小姐身上有你要的東西啊?”獨孤燕越聽越不對勁,知道對方是有備而來的。
她仔細看去,這人也只不過是真武中期,為什么能夠信心十足可以從自己身上得到想要的東西啊?難道此人是在扮豬吃虎啊?想到這里,她越發覺得不安。
所幸的是神魔教其他幾人也在陳家皇城落腳,只要自己有機會發出求救聲,相信會在最短的時間內趕到。讓她感覺到奇怪的是,眼前此人好像并無惡意,只是另有目的。
那中年人走到離獨孤燕半丈左右的位置,就站在那里,淡淡說道:“只要獨孤小姐把化魔神功的修煉之法交給我,也就不在這里打擾你們的好事了!”
獨孤燕聽后,臉色一變,喝道:“你是焰詭派的人?你膽子也太大了,竟敢把主意打到神魔教頭上來了!”
這一刻,讓她想起焰詭派的羊榮也曾經對“化魔神功”的修煉之法暗藏禍心,不由自主地想起了焰詭派。
那中年人不予理會,沉聲喝道:“獨孤小姐,交還是不交?”還沒等音落地,就欺身而上。
“你敢……”獨孤燕還沒得及說話,對方的身影如同鬼魅近身而來,驚得她連忙后退,可惜已經遲了一步,身子一麻,就倒在對方的懷中。
還沒等她弄明白怎么回事,一只手無所顧忌地在她身上搜索起來。獨孤燕雖然性格潑辣刁蠻,但到現在為至只給一個男人這樣抱過。沒想到今天落入中年人之手,清白之軀任憑對方摸索,羞怒萬分。
雖然隔著衣服,但偶爾碰到幾處敏感部位,傳來的這種感覺還是讓她無法接受,只是苦無掙脫之法,只能任憑對方輕薄,一張玉臉已經脹得通紅,雙眼圓睜,恨不得吃了對方。
那中年人是從背后摟住獨孤燕的身子,根本沒看到對方的變化,急著想找到那“化魔神功”修煉之法,再加上他也沒把對方當作女孩子來看待,所以出手就無所顧忌。
幾番搜索之后,身上除了女孩子隨身攜帶之物外,掏出來的寶貝的確不少,只是“化魔神功”的修煉功法卻沒有影跡。
中年人略顯失望之色,放開獨孤燕的一處禁制問道:“獨孤小姐,你老實交待,化魔神功的修煉之法究竟藏在哪里?”
第241章猜疑對象
獨孤燕惱羞成怒,滿肚子火氣因身子受對方控制無處可發,突然間發現自己又恢復開口說話的自由,連對方說什么都沒聽清,就破口大罵。
她刁蠻橫行何時吃過這樣的虧,向來都是自己折磨別人的份,沒想到今天卻倒過來了。不但莫名其妙地受制于對方,就連身上的便宜被對方占個夠,這是她最不能忍受的事。
中年人暗呼不妙,沒想到盛怒之下的獨孤燕,就連自己的小命也不再顧及。偏偏對方的叫罵聲大得離奇,不亞于河東獅吼,響徹整個大殿,周邊幾座宮殿的人都應該聽得清清楚楚。
他任憑獨孤燕叫罵,也不采取措施,快速地伸手挑選在對方身上搜索出來的幾件寶貝,塞入自己懷中,看都不看獨孤燕一眼,不聲不響轉身就溜。
“獨孤小姐,發生什么事了?”還沒等中年人走到大殿門口,只見一人已經風風火火地撞開大門,出現在大殿之中。
中年人沒有絲毫驚慌,冷笑一聲,身子飄忽不定,手掌陡然而起,狠狠地打向進來之人的胸口。
那進入之人可憐的還沒有看清大殿里面到底發生什么事,一股不弱于自己的攻擊悄然在胸口出現,快得連出手抵擋的時間都沒有,倉皇之下只得依仗自身的修為來硬撼。
他剛好在宮殿附近,聽見獨孤燕的叫罵聲,連忙前來看個究竟,做夢也想不到突然遭受攻擊,措手不及之下立馬遭受重創。還沒等他抬眼看清偷襲自己的人,小腹吃痛,一股強大的力量傳來,整個人被凌空踢飛。嘴上慘叫一聲,就重重地跌落在地,昏mi不醒。
中年人看到此人竟然能夠硬接自己一掌不死也有幾分意外,但腳下沒有絲毫留情,飛腳就將對方踢出門外,至于死活就不是他關心的事了!
獨孤燕聽到有人前來,大喜所望,口中呼救道:“羊明,快來救我啊!”話剛說出口,那個叫羊明的人已經被中年人踢飛出去。
中年人聽到獨孤燕的話,回頭笑道:“獨孤小姐放心,只要把那修煉之法準備好,我隨時都會回來的。”說完,就消失在大殿中,不知去向。
等到那中年人消失后,門口接連出現幾道身影,看著破碎的大門,還有跌倒在地生死不明的羊明,有點茫然不知所措。
其中一人卻快速地沖進大殿里面,看到受制后跌倒在地上的獨孤燕,臉色微變,大聲喝道:“這是誰干的?”
獨孤燕等來人將自己身上的禁制解除之后,才將發生的事簡單地講了一遍,然后說道:“武叔叔,你一定要給燕兒主持公道啊!”
沖進來的人叫獨孤武,虛武境后期修為,這次神魔教派人來上越國,一切就以他為主。他看到獨孤燕安然無恙之后,略為放心,安慰道:“燕兒不必擔心,武叔一定會把此人給揪出來的!”
那中年人重創冒失闖進來的羊明之后,并未急著逃走,而是繞個彎之后,又返身回來,躲藏在一旁關注著大殿上的動靜。
他看到神魔教這幾人反映如此快速,暗呼僥幸,要是再晚半步說不定就被對方攔截在大殿之中。雖然不怕對方傷害到自己,但弄不好就會泄漏身份,惹下天大的麻煩。
此中年人正是項天成所扮,此行目的有一個,想得到神魔教的頂級功法“化魔神功”的修煉之法。上次用五行之力和獨孤燕的“化魔神功”發生對撞之后,威力成倍增加,事后想起來引起他的好奇心。
他看到獨孤武沖進大殿后,對獨孤燕的重視程度,看得出這“小魔女”在神魔教中的地位應該不會低。越發不想輕易離去,想偷聽一些有用的信息,有機會再到獨孤燕的身上碰碰運氣。
項天成雖然借助“玄天果”的能量突破到虛武境,但心里還是很清楚,憑目前的實力橫行上越國估計問題不大,要是碰上一些老妖怪,沒有幾手厲害的底牌很難威脅到這類人,所以就把主意打到“神魔教”的頂級功法上面去了!
他有個大膽的想法,要是能將“神魔教”的“化魔神功”和自己的五行之力一道使用,估計發揮出來的威力就連一般的靈武境強者都不敢輕視。
所以他要冒著不惜得罪“神魔教”的天大風險,前來偷襲獨孤燕,目的就希望能夠在她身上得到修煉功法。他但仗著有“幻容訣”為自己掩飾真實身份,知道憑獨孤燕目前的實力絕對認不出自己來,出手控制對方應該綽綽有余的。
讓項天成沒想到的是,雖然按計劃成功地控制住獨孤燕,但并未在對方身上找到“化魔神功”的修煉之法。而且在一時大意之下,讓獨孤燕抓住叫罵的機會,驚動其他人。為了小心起見,他還是順手牽羊撈走獨孤燕身上的幾件寶貝
雖然自己和獨孤燕之間互有恩怨糾纏不斷,但畢竟沒有生死仇恨,也不想出手傷害對方,再說自己還得利用對方的身份,才有可能得到“化魔神功”的修煉之法。
項天成早在心里算計過,就憑目前天漢大陸各方勢力都出現在上越國之際,就算自己得手也一定不會猜到他身上去的,所以才敢出手,要不然很容易為項家招來滅頂之災。
他躲在旁邊聽到獨孤燕懷疑自己是“焰詭派”的人所扮,正合心意,這樣一來就可以置身事外了。如果“焰詭派”和“神魔教”為此事發生沖突,這樣自己也就不用擔心“焰詭派”還會有精力去管“噬血蜂”的事了!
獨孤武聽完獨孤燕的講述,臉上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大聲喊道:“給我將焰詭派那人抬進來,有話要問!”
“神魔教”另外幾人立馬將遭受重創之后昏mi不醒的羊明,順手給拎進去,放到獨孤武二人面前。
獨孤武也不多說話,低頭仔細看了一會兒,說道:“看來偷襲之人應該和我差不多的修為,不會是上越國的武者所為,應該也是出自天漢大陸的勢力!”
獨孤燕聽后,想了想問道:“武叔叔,焰詭派這次派來之人中,有沒有和你同樣的修為啊?”
“有是有一個,叫羊宏。但據我的了解他不可能有出手的動機啊!”獨孤武面對著目前的情況也是一籌莫展。
獨孤燕看到對方不相信是“焰詭派”之人所為,就低聲在獨孤武的耳邊嘀咕幾句。獨孤武聽后,臉色微變,失聲問道:“此事當真?”
獨孤燕難得一見地出現嚴肅的表情說道:“燕兒豈會拿這種事來開玩笑啊!此事千真萬確的,教中長老都已經知曉!”
“如此說來焰詭派早已經對本教包藏禍心了?看來此事我們得多幾個心眼了!”獨孤武知道“焰詭派”早已經有出手搶奪本教項級功法的行為,無法讓他安心了!
獨孤燕看到對方相信自己的猜測之后,建議道:“武叔叔,要不先將羊明弄醒,看看他如此解釋此事的?”
獨孤武也覺得此事牽涉過大,一定要小心謹慎處理,揮手示意另外幾人先想辦法弄醒羊明再說。
這幾人聽后,馬上執行,要救活一個人不容易,只要弄醒一個人還不是簡單的事,各種方法盡管拿出來使用,至于會不會落下后遺癥,根本不是他們考慮的事。
羊明在這幾人七手八腳,五én的方法之下,終于緩過胸口的這口氣,緩緩地睜開眼睛,趕緊出聲哀求對方幾人幫忙停手。心里火得直罵對方祖宗十八代,要是再被這幾人這樣折騰下去,這輩子別想恢復一身修為了!
他看到獨孤燕安然無恙地站在那里,眼神中露過驚喜之色,緩過一口氣,用虛弱的聲音討好道:“獨孤小姐沒事就好!”
原來陳家有想法之后,決心趁機想和天漢大陸的勢力多套套近乎,給自己找幾家靠山。只要陳家暗探有發現修為高深的強者,都會備下厚禮前去拜訪,熱情邀請對方前來皇城居住。表面說起來是陳家代表上越國的好客之道。
“焰詭派”這幾人剛進城,就有陳家代表前去迎接。本來他們也不會在乎陳家的這種手段,只是羊明聽到“神魔教”的人也已經居住在皇城里面,獨孤燕也在一起時,力主接受陳家的邀請來到此地居住。
羊明在幾年前二家勢力之間相互交往時,無意間結識獨孤燕,就被對方的妖嬈嫵媚的容貌所吸引。現在佳人就在眼前,近水樓臺先得月的這種好機會,豈能輕易放過啊!
這次也是打算夜深之際前來拜訪,看看能不能打動獨孤燕的這顆芳心,還沒等他走到宮殿就聽到對方在大聲叫罵。雖然不知道發生什么事,但還是在第一時間沖進里面。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迎頭遭受攻擊,連對方長得什么模樣都不清楚,重創倒地。
獨孤燕也是因為對方前來拜訪過自己幾次之后,才知道“焰詭派”也是居住在陳家皇城之中。但自從發生羊榮的事件之后,她對“焰詭派”的人再也沒有多少好感,只是在表面上敷衍一番而已。
第242章泄漏消息
現在看到羊明重傷之下剛醒過來,就關心自己,也有幾分動容,畢竟對方也是為自己受得傷,嘴上還是禮貌地應道:“多謝關心!”
獨孤武一聽就清楚羊明的用心,才不想給對方表現的機會,淡淡地說道:“羊明,你是第一時間出現在這里,這事到底是誰干的?”
羊明重傷之下,無力堅持多久,急需回去修煉療傷。聽到對方用這種口氣問話,氣得急怒攻心,渾身顫抖,帶著幾絲火氣問道:“難道你們神魔教會認為此事是我羊明干的?”
獨孤武聽后不屑一顧,用低沉的口氣說道:“不管是誰,我獨孤武一定會將此人揪出來,到時候休怪本教反臉不認人了!”
他通過幾天的觀察,對上越國的情況基本上已經掌握,知道不可能有虛武境強者出現,剩下唯一可疑之人,就是來自天漢大陸的勢力,而“焰詭派”恰恰就是其中之一。
“獨孤小姐,難道你也是這樣認為的嗎?”羊明心里腸子都要悔青了,感到玉哭無淚,自己好意出手導致身受重傷不說,聽對方的口氣竟然成為懷疑對象了。
獨孤燕笑嘻嘻地說道:“羊明啊!本小姐知道你是好人,可這事兒關系到整個神魔教,我也不敢保證什么啊!”狡猾的她那會替羊明來辯解,這樣不是自己打自己的嘴了!
“難道你們神魔教自己惹出來的事,非得扯到我們焰詭派的頭上來啊?”隨著話音落下,大殿門口又出現幾道身影。
獨孤武聽后,大聲說道:“羊宏兄難得有雅興在深更半夜出來走走啊,不知道是專程拜訪,還是另有其事啊?”
那領頭之人,身材高大,盛氣凌人,用那沒有絲毫感情的語氣說道:“我羊宏可沒這個愛好,只怕羊明會受人陷害,不得不出來看看!”
“神魔教”之人看到對方來者不善,滿懷警惕之心攔在前面,不讓靠近獨孤武二人。
羊宏身后幾人,走到對方幾丈之地后,也是眼露戒備之色,緊緊地盯著躺在地上的羊明,不時地閃過殺機。
就在雙方劍拔弩張,一觸即發的時候,大殿門口又傳來陣陣腳步聲,看到里面的情況,臉露驚慌之色,大聲勸解道:“大家有話好好說,其中肯定有誤會的地方,何必弄得如此緊張啊!”
來人正是陳家二位太上長老和族長陳平、陳浩瀚等人,看到“神魔教”和“焰詭派”雙方相互對峙,早已經慌了神,憑陳家的實力誰也得罪不起。
項天成躲在暗處看到“神魔教”和“焰詭派”雙方有沖突的可能,大為得意。在關鍵時刻有陳家人chā手此事,知道眼前之事是難以讓自己如愿了!
果然不出他的所料,在陳家人極力勸解之下,雙方的火氣明顯下降了許多!
羊宏聽到躺在地上的羊明斷斷續續地講明不是“神魔教”的人出傷自己之后,大殿上的緊張氣氛明顯緩和了許多。
在沒有證據之前,獨孤武也拿“焰詭派”的人沒辦法,在陳家人的勸解下,雙方只能平心靜氣地坐下來探討誰最有可能是暗中出手的人。
項天成知道再聽下去意義也不大,萬一不小心給人察覺,面對著如此強悍的實力,只會吃不了兜著走。
獨孤燕暗恨“焰詭派”的人心狠手辣,看到問不出什么,總感覺有點不甘心,開口說道:“燕兒聽說貴派曾經丟失過一群噬血蜂,沒想到在上越國恰巧有人說起看到過類似的蜂群!”
此話一出,不但連“焰詭派”等人吃驚不少,就連陳家之人也是心有余悸,不知道獨孤燕從何處得知此消息。
陳浩瀚更是如同大禍臨頭一樣,躲在父親陳平身后,心里暗罵獨孤燕這小丫頭說話不算話,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此事,一旦讓人知道是從自己這里泄漏出去,不死也得脫層皮。
項天成本來打算借機溜走,忽然聽到獨孤燕提起“噬血蜂”的事,知道局面向最不利于自己的方向而去了!讓他想不通的是,獨孤燕從何處得知“噬血蜂”的消息,難道是陳家人故意泄漏給她的?
在場四方人或明或暗都不知不覺地陷入“噬血蜂”的糾紛之中,或多或少都已經和自身利益有所關聯,特殊是“焰詭派”和項天成之間更是牽涉到切身利益。
羊宏雙目如電,厲聲喝道:“獨孤小丫頭,你的消息是否可靠啊?”他心里清楚,“噬血蜂”之事對“焰詭派”來講也是相當的隱秘,但這小丫頭又從何處得知此事啊?
北河國壽靈州丟失“噬血蜂”之事,讓“焰詭派”的高層動了怒火,暗下指令不惜一切代價追查蜂群的下落。只是這件事所有的當事人都已經莫名其妙地消失,沒能發現一個活口,只能不了了之了。
“噬血蜂”的事件雖然在門派中引起這么大的震動,但對于普通弟子來說絲毫不知情。讓羊宏沒想到的是,獨孤燕竟然知曉這件事,而且還說起上越國曾經出現過“噬血蜂”的蹤跡,這讓他不由地心生懷疑之情。
要知道上越國很少和天漢大陸的事糾纏在一道,幾乎讓各大勢力都忘記還有這么一個偏僻的小國。獨孤燕的消息如果不是空穴來風的話,憑“噬血蜂”的實力,足以橫掃整個上越國,怎能會聽不到絲毫消息呢!
獨孤燕提起“噬血蜂”的真實意圖就想讓“焰詭派”的人難堪,連門派中最重要之物也給人盜走,聽到羊宏也有幾分動容時,就有點得意忘形,笑嘻嘻說道:“這事場上有人的確是親眼目睹,至于是不是貴派的噬血蜂,哪還得前去查證才能知道!”
陳浩瀚聽到獨孤燕的話,驚得魂飛魄散,臉無血色,意識到自己一時口快已經惹下天大的麻煩。
項天成聽到獨孤燕好像親眼所見似的,就猜出一定是陳家的人透露給她的,心中頓生殺機。
羊宏哪會放過眼前的機會,沉聲說道:“還望獨孤小姐明說,誰曾經親眼目睹了此事?要是此事屬實,羊某代表鄙派一定重重有謝!”說完后,凌厲的眼神示威似的掃過場上之人。
陳浩瀚對上羊宏殺人般的眼神,早已經提心吊膽的他,身子一軟就跌倒在地,口中驚呼道:“我不知道噬血蜂的事!”
場上出現驚人一幕,不用言說,全都知道獨孤燕所指之人應該就是陳浩瀚。陳家幾位主事人,沒想到這位讓陳家寄予厚望的陳浩瀚竟然給家族惹下這種禍種,早氣得臉色鐵青,恨不得親手宰掉這等不聽家族警告的忤逆之徒。
獨孤燕甚是得意,不但打擊“焰詭派”等人的氣焰,也報了怠慢自己的陳浩瀚一箭之仇。哈哈笑道:“看來不用本小姐親口說出來,大家都已經明白此人是誰了!”
項天成聽到是陳浩瀚泄漏出去“噬血蜂”的消息,決心不顧黃九的警告也要取走對方的小命再說,這次倒要好好看一下黃九會對此事作出如何解釋!
羊宏眼睛看也不看陳家人,盯著陳浩瀚說道:“小子,是你自己主動說出來,還是要差人來伺候你啊?”
陳家二位太上長老和族長陳平大起膽子上前求情道:“羊前輩,此事可能另有誤會,還請貴派能多多包涵!”
羊宏眼也不抬,順手一揮,三人身前頓生一股大力,將他們硬生生地bi步幾十步。驚得陳家三人臉色蒼白,不敢正視羊宏的雙眼,虛武境強者果然非同凡響,憑三人之力竟然接不下對方的隨手而為的攻擊。
陳家三人站穩身子之后,低首說道:“此子全憑羊前輩作主,希望能還我們陳家一片赤誠之心!”
“嘿嘿!算你們識趣。放心吧!只要不欺騙我,包你們陳家沒事。”說完后,羊宏看向陳浩瀚說道:“小子,現在可以將你知道的事告訴我了!至于欺瞞我的下場,相信你比誰都更清楚了!”
陳浩瀚戰戰兢兢地抬起頭,看著眼前站在那里淵渟岳峙般的羊宏,早已經嚇得魂飛魄散,哪敢說不字,連聲答應。
還沒等他開口說話,一道鬼魅般的身影悄無聲息地欺身而前,趁大家都將注意力放在陳浩瀚之際,進入攻擊范圍之內。蒙面的雙眼露出幾絲得意的神情,手握長劍,沒有絲毫猶豫對準離陳浩瀚最近的羊宏攻去。
羊宏正全神貫注地等著驗證“噬血蜂”的消息是否屬實,忽然周圍的空間出現變化,意識到危險,雙手快速吞吐,一股大力轟向左側偷襲自己的劍氣。
“砰!”的一聲,二道身影快速分開,緊接著一道慘叫聲傳來,羊宏突然意識到上當了,對方的真正目的不是自己,而是癱瘓在地上的陳浩瀚。
場上之人抬眼望去,只見陳浩瀚已經直挺挺地倒在地上,眼見不能活命。只見場上多出一道身影,借羊宏的力量飄忽不定,已經脫離眾人的攻擊范圍之內,回頭沖著陳家人說道:“陳家人出爾反爾,不守承諾,這就是一點警告!”
第243章趁火打劫
陳家二位太上長老如同白天見鬼似的地失聲驚呼道:“你是黃九前輩派來的?”說完后,趕緊出口解釋道:“陳家并沒有違背和黃前輩之間的約定,只是這忤逆之子si下里的行為,還望前輩能夠明查!”
他們二人聽到此人說話的口氣就猜出是黃九派來的人,不然怎會針對對陳浩瀚下毒手啊!現在得到對方確認之后,嚇得冷汗直流,連忙出口解釋,唯恐連累到整個陳家皇族。
羊宏眼看就要得手的消息,竟然被人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破壞掉,氣得七竅生煙,大喝一聲就撲向那道身影。
那身影正是項天成,他看到陳浩瀚違背諾言泄漏“噬血蜂”的消息,哪肯輕易放過對方。看到對方等人都沒有去關注陳浩瀚的安全問題,陳家幾人被羊宏bi開之后,附近已經沒什么人了!
有機會出現即使冒點風險他也要出手,假裝前去偷襲羊宏,實際卻下死手成心要追去陳浩瀚的小命,憑他現在的修為要取一個倒在地上沒有反抗之力的人,簡直不費吹灰之力。
讓項天成沒想到的是,陳家二位太上長老竟然把自己當作是黃九的人,心中一動,剛好借機名正言順地冒充起黃九的口氣說道:“看在你們幾人表現還算不錯,暫且放陳家人一馬,如有再犯后果自負!”
他看到羊宏直奔自己而來,丟下這句話,沖出大殿,加快速度逃離陳家皇城,口中大聲說道:“我與焰詭派無冤無仇,你也何必窮追不放啊!”
項天成想到無意中黃九也讓自己利用一次,心中甚喜,也算出了口惡氣,既然對方對自己圖謀不軌,趁現在這個機會絕不讓黃九置身事外。他心里清楚,有陳家人在,羊宏絕對不會放過追查的機會,憑陳家這點實力絕對不敢隱瞞,黃九想要置身事外都難了!
“你到底是何人?為何要出手破壞焰詭派的好事!”羊宏沒想到對方得手之后,小心謹慎,不給自己留下一絲動手的機會。
“哈哈!什么好事!完全是陳家小子一派胡言,本人是怕你們上當受騙才出此下策。”項天成逃走之前還不忘倒盆臟水在陳浩瀚身上。
羊宏這么會相信這種鬼話,只是看著項天成慢慢地消失在皇城之中,要想追上對方已經失去先機,再加上憑剛才的攻擊力不在自己之下,就算能夠追上,單槍匹馬也奈何不了對方,自得悻悻而歸。
獨孤燕看到項天成出現之后,一雙美麗的大眼睛一直盯在對方身上,總感覺眼前之人讓她有種熟悉的味道,只是對方現身之后,身子一直飄忽不定,電光火石之下無法看清真實面貌。
獨孤武看到羊宏遭受偷襲心中甚是得意,哪會出手幫助對方攔截項天成,這種沒有好處的事豈能是“神魔教”的人干得出來的。
陳家幾人確認對方是黃九派來的人,早已經心神大亂,哪還顧得上其他的事,就連陳浩瀚的死活也沒放在心上。
“陳族長,能否解釋一下剛才之人是什么來歷?”徒勞無功的羊宏,回來后第一件事就是追問項天成的身份來歷。
陳平臉上露出苦笑,看向二位太上長老,意思是現在該如何解決眼前的困境,這幾方勢力都不是他們陳家可以得罪的,夾在中間二頭受氣的日子實在讓人窮于應付。
二位太上長老當然明白陳平的意思,現在畢竟沒和這二家勢力拉上關系,怎敢輕易冒犯黃九啊!
“難道陳族長沒有聽見羊某人說的話嗎?”羊宏看到陳家人如此不識知趣,心頭也有幾分不滿之情。
陳平心一橫,大著膽子說道:“此人來歷神秘,晚輩并不知曉,只是和陳家有幾分關系而已!”
羊宏冷笑道:“這話羊某這么就越聽越糊涂了,不會是拿來忽悠人的吧!”
二位太上長老連忙上前解釋,費盡口舌終于將雙方這種復雜的關系大致說個清楚,看到羊宏并未發怒之后,才略為放心一些。
“獨孤小丫頭,剛才之人是否就是今晚算計你的那個中年人啊?”羊宏知道不能在陳家人身上問出有用東西來,就把目標轉移到獨孤燕身上去了。
他現在越想越覺得事情不太對勁,為什么前來算計獨孤燕的人,不傷害對方反而將他們“焰詭派”的羊明打成重傷,難道這里面還有不為人所知的隱情嗎?再說自己剛出現在大殿上,就發現“神魔教”的人敵意不輕,雖然不明白是什么原因,但其中總有幾分耐人尋味之處。
獨孤燕笑嘻嘻地說道:“我看此人和算計我的人比起來差得太遠了,剛才逃走之人明明是個年輕人,羊叔叔不會連這一點都看不出來吧!”
她當然清楚羊宏只是在試探自己,豈能就上對方的當,憑目前二家之間的關系就算真的知道也不會告訴對方實情。
羊宏淡淡地說道:“看來的確是羊某老眼昏心為好!”說完后,吩咐另外幾人抬上羊明就告辭離去。
陳家幾人看后也連忙向獨孤燕等人告別,順便一道送送“焰詭派”等人,緩解一下目前的局面。陳家現在面臨著的困境,不但費盡心計沒能攀上高枝,差點兒惹下天大的麻煩,只能低聲下氣學做伺候人的奴才,唯恐得罪這些不該得罪之人,給陳家帶來滅頂之災。
“燕兒,你說剛才之人是不是偷襲你的人啊?”獨孤武把剛才的事都瞧在眼里,等到外人走后才問起對方。
獨孤燕略為沉思片刻說道:“武叔叔,這很難分辯,但不管如何燕兒總感覺到二者之間有某種關聯。”
“燕兒,你是否知道有黃九這么一個人,竟然還有如此厲害的手下,看來眼前的形勢絕非我們目前這點實力可以掌控的!”獨孤武邊說邊走,焦慮之情溢于言表之外。
獨孤燕微露失望之情,嘆氣道:“這個黃九燕兒也是第一次聽到,讓人沒想到小小的上越國還隱藏著這等勢力!”
獨孤武似乎下了決心似的,建議道:“燕兒,為了你的安全,從今以后神魔教的人就居住在這里,絕不容許你有任何閃失了!”
獨孤燕看到自己沒有行動自由,也有幾分無奈之情,但目前的形勢由不得她推辭,說道“燕兒全憑武叔叔作主!”
項天成逃離皇城之后,原本還想回去殺對方一個回馬槍,后來想想對方等人經歷此事之后應該會嚴加防范,只怕沒那么容易得手,弄不好身陷重圍泄漏真實身份,把好不容易創造出來的有利形勢破壞掉就得不償失了!
想定主意之后,沒有任何猶豫,一路往城外而去,找個偏僻之地休息一下,明天前去找黃九興師問罪去,看對方如何給自己一個交待。
上越城的“風月樓”,豪華的包廂中,黃九獨自坐在里面,自斟自飲,但神情卻顯示出不相配的焦慮之色。一邊將杯中的美酒倒入口中,一邊想到:“是誰冒充我的人,惹下這個麻煩!”
“黃老前輩也太不仗義了,獨自躲在這里喝酒,也不請晚輩喝上一杯!”門外傳來項天成的揶揄聲,不經同意就闖進來。
黃九眼也不抬,問道:“小子,前段時間躲在哪里去了,老夫還以為失蹤了,要是再不出現打算去東安城找找看!”
項天成聽到對方又拿家人來威脅自己,心底的火氣又冒上來,沉著臉并不急著回答。伸手在桌子上拿起酒壺,大喝一通之后,才慢慢地問道:“晚輩有件事不明白,為什么神魔教的獨孤燕怎么會知道噬血蜂的事啊?”
“小子,你在懷疑老夫啊?至于獨孤那個小丫頭如何得知,我就不知道,但陳家絕對沒人敢再提噬血蜂的事!”黃九嘴上說著,心里開始發虛,難道獨孤小丫頭真的將此事說出去了!
“晚輩豈敢懷疑老前輩,要是陳家小子違背當初的約定,就休怪在下心狠手辣了!”項天成醉翁之意不在酒,只是想借機敲打一下對方而已。
黃九翻著冷眼,喝道:“小子,幾天不見脾氣見長了!要是陳家小子不守承諾也用不著你出手,難道老夫還會放過他啊!”
項天成笑嘻嘻地說道:“如此甚好!那晚輩也就不打擾對方老前輩的雅興了!”說完后就起身離去。
他看到目的達到之后,也不想和黃九扯些無用的東西,趁早離去,省得對方醒悟過來盤問這段時間的下落,弄不好露出蛛絲馬跡出來。
黃九望項天成離去的背影,總感覺哪里不對勁,心中想道:“不會是這小子干的吧?”回頭一想,又覺得不太可能,憑項天成目前的實力在多名虛武境強者面前如何能夠輕易殺死陳浩瀚脫身離去啊!
他做夢也想不到,在短短幾個月時間竟然借助“玄天果”之力突破到虛武境中期,而且利用“化靈神訣”這門功法的特殊功能竟然能夠瞞過他的眼睛。
第244章借機示威
昨天家有急事,忙到深夜,無法及時更新,還望大家見諒!
項天成離開“風月樓”,沿著大街徒步行走,聽到滿街的年輕武者,談論的都是馬上就要舉行的選撥賽,眼神中露出幾絲輕視之色。
別人或許不知道,他心里很清楚,“慈靈靜院”前來上越國招收弟子,根本就是個幌子,看到這么多年輕武者懷著能夠走出去的夢想參加此次選撥賽,不禁地為他們感到幾絲悲哀。
行走之間,前面隱隱傳來打斗聲,身旁的武者紛紛加快腳步涌上前去,爭先恐后地一睹為快。
項天成沒心情理會這等小事,置之不理,我行我素地按正常速度前進著。突然發現自己雖然沒興趣關心閑事,但已經影響到自己。
只見前面已經被圍觀之人堵得水泄不通,看來要么回頭繞道行走,還不就等到里面的打斗結束,圍觀之人散去為至。
憑他目前的修為,隨便一聽就明白,里面的打斗一時半會兒分不出勝負,想了想覺得還是繞道行走為好。沒有絲毫遲疑就轉身回頭,準備從身后的那條小巷上繞行而去。
此時圍觀的人群傳來一個憤怒的叫罵聲:“陳家賊子,好不要臉,只會仗著人多欺負人少!”
項天成原本要進入小巷的雙腳,聽到這個聲音馬上回身,朝圍觀的人群而來。聽到聲音他已經聽出其中一方人應該有“清虛宗”的彭玉明在里面,這樣也就不是閑事,自然要管一下了。
他分開圍觀的人群直往里面走去,只見彭玉明和另外二個陌生年輕武者背靠背圍成一道人墻,正在和七八名黃衣年輕武者糾纏在一起。更讓他感到驚奇的是,幾年沒見的項思思竟然也在其中,站在三人的保護圈之中,早已經嚇得玉容失色。
項天成早已經看出彭玉明等人雖然落于下風,但也敗相未露,因要保護項思思,難免有點縛手縛腳無法發展開全力攻擊,所以他也并沒有急著出手,面帶冷笑注視著場上的情況。
七八名黃衣武者除了帶頭一人是洞武中期之外,其余的全部是洞武初期,在他出手糾纏住彭玉明之后,另外幾人施展全力對準“清虛宗”二人攻去。
彭玉明也是洞武中期,要是單打獨斗憑他的實力足以穩勝對方一籌,只是在對方人多勢眾的情況下,又要顧全項思思的安危,反而被對方bi得手忙腳亂。所幸的是,他們三人自幼擅長聯手抗擊,圍成一道之后攻守自如,隱含陣法之道威力倒也不能小覷。
對方帶頭之人看到自己在人數占優的情況下,一時半刻也奈何不了彭玉明等人,心頭有點焦急,大聲呼叫道:“清虛宗的賊子,還不束手就擒,不然有苦頭等著給你們吃!”
彭玉明心里清楚,這種地方不益久留,只是苦無脫身之法,大聲說道:“陳家賊子,你們好不要臉,竟敢明目張膽阻止別人參加此次選撥賽,這樣做不怕引起公憤嗎?”
陳家帶頭之人,嘿嘿冷笑道:“清虛宗的賊子偷偷地跑到上越城來就想圖謀不軌,還敢說是為了選撥賽,有誰可以為你們作證啊?”
項思思正感到自己是其他三人累贅,聽到對方這么一說,趕緊大聲叫道:“我就能證明彭大哥他們是為了選撥賽而來的,你們是否可以放行了嗎?”
“你那小丫頭是何人,竟敢在此信口雌黃?”陳家帶頭之人,怎能輕易放過“清虛宗”的人。
“我是東安州項家的人,叫項思思。要是你們不相信可以找人打聽一下。”項思思為了能夠盡快擺脫這群人的糾纏不惜報出自己的身份。
彭玉明心里清楚,憑陳家人和“清虛宗”的恩怨,對方絕對不會輕易放過自己等人,只是此次拖累了項思思。再聽到她毫無心計就自報家門,知道眼前的形勢越發復雜。百忙之中回頭低聲說道:“思思別浪費口舌了,這群人不會輕易放過我們的!”
陳家帶頭之人聽到眼前的女孩是項家人,心頭暗喜,看來這次功勞不少,不但可以滅殺幾個“清虛宗”的漏網之魚,還可以捉拿項家的人。陳家雖然在表面上宣布不得向項家人出手,但si底下誰都明白,無不以誅殺項家人為榮。現在項家人自己跑到上越城來,還不是自尋死路,怎能輕易放過啊!
他si下暗示大家加把勁,一定要拿下眼前幾人,口中大聲說道:“哪里來的婊子,竟敢冒充項家人,看我陳沖不好好收拾你!”
還等他的話音落下,場上一道清脆的耳光聲響起,只見陳沖捂著臉跌出幾丈開外,眼露驚恐之色盯著場上出現一個年輕人。
陳家其他幾人看到陳沖被一個年輕人一記耳光打飛之外,連忙后退,再也顧不上出手攻擊了。
“成弟,真的是你啊!”項思思看到場上出現的人,驚喜若狂,大聲呼叫著。
“何人膽敢在上越城鬧事,是不是不想活了?”還沒等項天成出聲回應項思思,外面傳來一個囂張的聲音,陳家幾人頓時面露喜色。
陳沖捂著一張紅腫的臉,連嘴里被打落的牙齒都來不及吐出,用那含糊不清的聲音求救道:“二老長老救命啊!”一巴掌下去,幾乎要將他的魂魄都打散了,哪還有勇氣去責問對方。
圍觀的人群自動分開,只見一個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走進來,身后跟著十來人,看到陳沖捂著臉一副狼狽的樣子,低聲喝道:“陳沖,為何會弄成這副模樣啊!”
陳沖邊指著項天成邊說道:“求二長老作主,晚輩正在捉拿清虛宗的漏網賊子,被這小子從后面出手偷襲!”
那二長老緩緩地走到項天成面前,喝道:“小子,你是什么人,膽子不小竟敢在上越城出手偷襲陳家人啊?”
項天成一邊暗示項思思幾人退后,一邊迎向對方,淡淡地說道:“陳家人沒有教養,當眾污蔑良家女孩,不用說打記耳光,就算宰下陳家人的狗頭又有何妨啊!”
“小子狂妄,看今天老夫不收拾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二長老也大感奇怪,何時上越國出現一位少年人物,竟然明目張膽地和陳家作對。仔細看對方也不過是真武初期的修為,憑自己高一級的修為應該也有幾分把握。嘴上說著,但并不急著出手。
他雖然氣對方狂妄,但也不是魯蠻之輩,知道目前的上越城魚龍心為妙,先看看對方虛實再說。
項天成聽后,露出輕蔑之色,諷刺道:“老家伙,陳家人是不是光練嘴巴,都是些中看不中用的廢物啊!”
二長老看到對方再三挑釁自己的底線,被氣得七竅生煙,大喝一聲:“小子找死!”雙手狠狠地打向項天成。
大庭廣眾之下,遭受人諷刺,不用說他顏面全無,就連陳家的威信也要受到挑釁,要是再不出手制服項天成,何以讓他在族中立足啊!
項天成等著就是這個結果,沒有什么舉動,只是簡單地學著對方的動作,雙手平淡無奇,不偏不倚要想和對方正面交鋒。
彭玉明看到項天成如此托大,忍不住出聲警示道:“天成二弟,不要和對方硬接!”他見識過項天成的實力,知道正面對決并不能占多大優勢。
“哈哈!請玉明兄放心,這等中看不中用的廢物還奈何不了我!”項天成等到雙方手掌接觸的瞬間,體內五行之力運轉,掌心一股大力噴出,如同排山倒海一樣沖向對方。
陳家二長老看到對方如此托大,這點微末之力也敢硬撼自己的攻擊,正中下懷,本來還當心對方修煉某種特殊的功法,急切之下奈何不了對方。現在竟然要和自己硬拼硬,也不再保留,暗中催動攻擊力,準備一舉之下拿下對方達到示威的目的。
突然對方平淡無奇的手掌,情況陡然轉變,原本看上去沒多大的力量,如同山洪暴發似的狂沖向自己,自以為強大的攻擊在對方的力量面前簡直不堪一擊。心中突然明白,對方一直在扮豬吃虎,這次注定要遭受此劫了。
現在明白已晚,只能運起全身之力硬撼對方的攻擊。一股奇異的力量從掌心力量傳來,體內的五臟六腑瞬間就好像被這股力量吞噬,腦袋“轟!”的一聲響起,整個人被拋上半空,不由自主地跌落地面,身子發軟,已經失去還手之力。
陳家之人看到族中高高在上的人物,一個招面之間就被一名年輕人擊成重傷倒地不起,嚇得齊唰唰地向后退去,臉露驚恐之色,不可思議地盯著眼前嘴角帶著笑意的年輕人。
陳沖終于意識到眼前的年輕人,并不是自己等人能夠抗衡的,趁后退之際,準備隱匿在圍觀人群之中溜之大吉。
突然感覺眼睛一花,一道身影bi近,還沒等他明白過來是怎么回事時,身子一輕,就凌空飛起,重重地跌落在二長老的身邊。只見那年輕人帶著笑意走向自己,此時看起來比兇神惡煞還要恐怖。
“剛才是誰在誣陷這位小姐為婊子的?”項天成邊指著項思思,邊用眼睛盯著陳沖問道。
第245章選撥賽開幕
陳沖終于明白如此簡單的二個字,今天說不定就要給自己帶來殺身之禍,嚇得臉色發白,自我檢討道:“是小的有眼無珠,出口冒犯這位貌如天仙的姑娘,還望這位少爺恕罪!”
項天成臉露譏諷之色,淡淡地說道:“要饒你一條小命也不難,就看你能否獲得這位小姐的諒解!”
陳沖哪會不明白項天成意思,趕緊跪拜在項思思的面前,大聲求饒起來,絞盡腦汁,一邊把能知道的贊美語言都掏出來恭維一遍,另一邊使用世上最無恥的語言來污蔑自己。
聽到項思思臉色yin晴不明,呼吸加重,為對方的行為感到不可思議,想不到為求活命還會使用這等厚顏無恥的手段,就把求救的目光看向彭玉明。
彭玉明經過一段時間的接觸,對項思思的性格已經有了一定的了解,知道對方有些討厭陳沖,不想多說話。上前一步大聲喝道:“你們陳家種下的惡果,終會有一天遭受報應,今天之事也不和你等小人計較,快滾吧!”
陳家雖然被彭玉明臭罵一頓,但想到能夠撿條小命回去,想想也是值得,站起來話也不說一句就準備往人群鉆去。
“小子,本少爺允許你走了嗎?”還沒等他鉆入人群,耳邊傳來一道冰冷的聲音,他意識到自己又大意了!
陳沖掉轉回頭,陪著笑臉解釋道:“這位少爺不是同意在下征得那位小姐的諒解之后,同意放小的一條生路啊!”邊說邊指向項思思。
項思思看到陳沖用手指向自己,忍不住頓生厭惡之情,說道:“思思何時說原諒你的行為了?”
陳沖目瞪口呆,忽然意識到自己又上當了,驚惶失措之下,趕緊跪地求饒,再也不肯起來。
項天成見后,身影晃動,朝陳沖的臉龐一揮,寒芒閃過,半截舌頭掉落在地,冷笑道:“饒你一條狗命,回去告訴陳家那二個老不死,要是再敢違約對項家人不敬,休怪本少爺出手無情!”
陳沖被對方割下舌頭之后,嘰嘰哇哇叫個不停,鉆出人群獨自逃命而去,連倒在地上的二長老也顧不上了。
陳家余下之人,看到形勢不對,誰也不敢停留,一哄而散鉆入人群各自逃命,剩下最后幾人大起膽子,抬著昏mi在地二長老慌慌張張地離去。
項天成看著陳家人的行為,也不出手阻攔,任憑離去,上前和項思思等人見面。簡單地說上幾句之后,就帶領彭玉明等人前去“武越學院”尋找項天華。
一路上幾人邊說邊走,項天成大概也知道項家目前的情況,大為放心。原來項振平自從項天成走后,也沒見和項天華一道回來,只差人報聲平安,心中甚是掛念。
后來見到公告說“慈靈靜院”前來上越國招收弟子,彭玉明等人有意參加,就順便讓他們過來找尋一下項天成二兄弟。因與項思思的親事已經定下,彭玉明就帶對方一道前來,沒想還沒找到項天成二兄弟,被陳家人揭穿自己的身份,要不是碰巧遇上項天成此行肯定兇多吉少了。
一路上項天成大致地和彭玉明等人說了一遍近況,當然都是一些無關緊要之事,涉及到自身秘密的就避重就輕一筆帶過。
彭玉明等人聽到上越城已經布滿天漢大陸的各方勢力時,幾乎驚呆了,沒想到這種勢力也會出現在偏僻之地,也能夠意識到上越國可能就要變天了!
陳家密室之中,二位太上長老臉上yin晴不定,聽著族長陳平的匯報,半晌后才說道:“如此說來,項家那個小雜種存心要給我們陳家臉色看了!”
陳平苦笑道:“現在陳家又不能明目張膽地向項家人出手,如果此事不給項天成一點厲害嘗嘗別人還以為我們會怕這小小的項家,嚴重威脅到陳家皇族在上越國的地位!”
另一名太上長老長嘆道:“自從浩瀚身亡之后,黃九再也沒有現身過,還不清楚持何種態度,眼前的形勢的確讓我們很被動。”他想起黃九的一身神通,心底就不寒而栗,要是惹怒對方陳家在上越國哪還會有立足之地啊!
“難道我們陳家給人欺負上門也得遵守黃九的約定嗎?”陳平也為今天之事感到憋氣,受黃九影響就連對付小小的項家也得畏手畏腳。
本來以為二位太上長老聽了此事,肯定會動雷霆大怒,沒想到對黃九的忌憚之心遠遠大于自己的預估,這樣看來陳家也只能忍氣吞聲了。第一次在他內心深處隱隱感覺一股危險的氣息,有種日落黃昏的感覺,似乎陳家的輝煌就會因為項天成的出現而終止。
“平兒,你派人在暗中刺探黃九的交易之事,有何收獲啊?”一名太上長老似乎不愿再談起此事。
陳平聽后,精神一振,回道:“二位祖宗,這次交易事件具體內容無從得知,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和慈靈靜院前來招收弟子大有關聯。據可靠消息,項家小雜種留在上越城,就是為了能夠入選此次選撥賽。”
太上長老聽后,分析道:“如此說來,就算這次慈靈靜院前來招收弟子另有目的,我們陳家也要確保有人能夠入選,不然休想知道交易的內幕了?”
陳平帶著鄭重之色,說道:“的確是這樣,只是浩瀚身亡后,陳家年輕一代很難有人可以確保入選,還望二位老祖宗明示!”
二人對視一下,眼神中都露出堅定之色,異口同聲地說道:“此事關系到陳家的未來,所以我們二人作出決定,就讓真兒出手吧!”
陳平大吃一驚,失聲問道:“真兒不是一直都在隱秘之地修煉,怎能在短時間內趕回來啊?”
一位太上長老笑道:“其實真兒早已經秘密返回皇城之中,但我二人擔心會泄漏消息,所以連你也沒告知。”
另一位補充道:“經過這段時間,我們二人已經替真兒制造出另外一個身份,除你我三人之外絕對不會讓人知道的。”
接下來三人在密室中低聲密謀一番,覺得所有的細節步驟沒有漏洞,都能確保萬無一失之后,就各自離去。
“武越學院”門口的廣場上,成千上萬的上越國年輕武者都集中在這里,轟動全國的“慈靈靜院”招收弟子選撥賽今天正式開始。
此次招收弟子,“武越學院”只負責提供場地,其余的一律不chā手。“慈靈靜院”的六名代表臉戴面紗,靜靜地坐在臨時搭起來的高臺上,給人一副神秘莫測的感覺。
選撥賽主持人正是“武越學院”的副院長羅居,來到臺前向大家介紹完此次的規則之后,就宣布正式開始。
按照提前公布的初選要求,第一輪只要年齡在十五至二十歲,修為達到成武初期的年輕武者都可以入選。
等到羅居重新提起前面的二個基本條件,按照他的指示,合格者往左邊,不符合這二個條件的站在原地不動。
隨著指令的發出,人山人海的廣場,立即分成二個數量懸殊的人群,左邊站著幾千人,顯得有點空蕩蕩的感覺;而右邊恰恰相反,人頭攢動明顯覺得擁擠,估計不下幾萬人。
坐在臺上“慈靈靜院”的代表,看到眼前的一幕忍不住露出幾絲失望之情,看來上越國已經被天漢大陸摒棄在外的情況基本屬實了!特別是身為帶隊的師姐,更是憂心忡忡,生怕辜負恩師的重托。
大師姐叫軒轅青,深得“慈靈靜院”現任掌門的信任,一直以來就以未來接班的身份培養她。她本身天資綽約,出身遠古四大家族,因機緣巧合才能夠拜入“慈靈靜院”,一身修為在年輕一代之中已經成為佼佼者。
此次代表“慈靈靜院”前來上越國招收弟子,師門雖然沒有給她施加任何壓力,但她在恩師的言語中能夠感覺到對自己的一片期望之情。她不清楚師門要找一個什么樣的人,但她清楚恩師這樣吩咐此事背后一定另有玄機,可能是自己目前的修為不能理解,所以沒有明言吧!
在軒轅青的示意下,羅居再次來到臺前,吩咐入選后的年輕武者排成隊列,從工作人員那里領取屬于自己的編號。
看到左邊入選的年輕武者以百人為單位整齊排列成隊,就吩咐工作人員前去發放早已經準備好的編號。羅居自己則再次朝右邊的年輕武者大聲呼喊,有沒有符合初選條件的武者。
項天華和彭玉明二人此時排列在左邊的隊形中,正焦急地尋找著項天成,沒想到第一輪初選快要結束了,項天成卻人影都沒看見。
自從項天成把彭玉明四人帶到“武越學院”之后,除了項思思單獨安排住處之外,大家就居住在一起。今天一早,大家準備充足,前去參加選撥賽,項天成突然說有急事要處理,就匆匆離去。
其實項天成自己也很納悶,從來不主動找自己的黃九偏偏在這緊要關頭,差人傳話,說有急事和自己商量。他清楚,憑對方的風格要不是有什么大事絕對不會在這個時候差人來叫自己,也不敢怠慢匆匆離去。
第246章非解的測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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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九和他約定見面地點還是上越城的“風月樓”,豪華的包廂中黃九風格依舊,自斟自飲,一副離開美酒不能活命的樣子,但今天看起來臉上好像掛著幾分心思。
項天成進來之后,還未開口就發現對方的神情似乎和平時不太一樣,意識到情況有點不妙,緩緩地問道:“黃老前輩,不知道急匆匆地叫晚輩前來,有何吩咐啊?”
黃九抬眼看了一下,淡淡地說道:“陳家很有可能會歸依焰詭派,你的事說不定馬上就會東窗事發,特地把你叫過來就是能夠及時讓你知道,有充足的時間作好準備!”
項天成聽后,整個人快要跳起來了,失聲驚呼道:“什么!難道陳家人的膽子變大了,連老前輩也不放在眼里了?”
這個消息對他來說,不下于晴天劈雷,打得他暈頭轉向,要是正如黃九講得那樣,項家就危在旦夕了。
黃九無奈地解釋道:“我也只能起到震懾的作用,另有苦衷所以不能隨便出手,不然哪輪得到陳家作主的份啊!現在將情況也和你說了,這事兒還是由你自己拿主意吧!”
項天成雙眼shā手陳項二家之事了?”現在家族面臨著生死存亡之際他也不再顧忌什么,就將心中的話說出來了。
黃九略顯幾分尷尬,訕訕地解釋道:“這次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冒充老夫的名義出手,造成陳家上下恐慌,無意間促成眼前的形勢,也在我的意料之外啊!”
項天成聽后,暗自叫苦,沒想自己的無心chā柳,竟然把陳家bi上絕路,最終選擇投靠“焰詭派”脫離黃九對陳家的掌控。嘴上還是抱怨道:“如此說來,那晚輩和老前輩的交易是否也是一筆勾銷了?”
黃九面帶慍色,冷冷地說道:“小子,你敢威脅老夫啊?只要你能確保入選慈靈靜院的弟子,老夫還是遵守諾言保證你的人身安全,不然后果自負。”
項天成不甘示弱步步進bi,開口問道:“那項家的安全如何才能保證啊?”
黃九yin沉著臉說道:“只要焰詭派不出手,老夫還是能夠保證不讓陳家之人向項家出手,但這也要看你自己的表現!”
項天成聽到對方又拿家人來要挾自己,恨得只咬牙,只是苦無辦法應付,不停地分析目前的形勢和黃九談條件,爭取更大的利益。
羅居站在高臺上喊到第三聲時,看看右邊的人群臉上盡顯失望之情,知道不可能再有遺漏之人。正準備宣布第一輪初選結束時,前方一道身影不疾不徐地過來。
項天華和彭玉明見后,立馬認出正是項天成,頓顯興奮之情,幸好能在最后一刻趕到,不然就要取消參賽資格了。
羅居看清是項天成時,也略顯驚訝,沒想到他也竟然會遲到,馬上將第一輪的選拔條件重新說一遍,好讓對方明白這么做。
項天成在“風月樓”和黃九大吵一場無果之后,也不想浪費口舌,含憤離去。因心情不佳,一路上慢悠悠地趕回來,沒想到差點與選拔賽失之交臂。
遠遠聽到羅居在臺上宣布第一輪的條件,馬上明白是怎么回事,心存感ji之情,按照對方的提示往左邊隊列而去。
高臺上靜坐著的一位蒙面少女,看到有人姍姍來遲,等到看清項天成的面貌之后,眼中頓顯驚喜之色。
軒轅青看到結束之后,還有人起來,也沒有出聲干涉羅居,只是懷著好奇之心對此人多看幾眼。忽然心中一動,腦海中莫名其妙地出現師父臨行前的幾句別有深意的叮囑。
“青兒,此行任務表面上看起來雖然簡單,但其中也有未知的玄機,希望你能好好參悟把握住其中的機會!”她邊想著師父的話,邊拿項天成來比較,發現二者之間并沒有關聯之處,也對自己的感覺產生了懷疑之情。
羅居看到項天成入列之后,站在臺前大聲宣布第一輪選撥賽結束,如有遲到者取消此次參賽資格。接著馬上宣布第二輪選拔的條件,要求大家相互之間保持半丈方圓的空間,就地打坐修煉二個時辰。
場上的武者們雖然覺得有點摸不著頭腦,但等到羅居發出開始的指令之后,還是非常配合,整齊地按要求執行到位。
頓時廣場左邊出現幾千人同時修煉的宏偉場面,修煉向來都是獨自一人,像這種在廣場上同時進行的情況誰也不曾見識過。
軒轅青看到臺下前來參賽的年輕武者進入修煉狀態之后,向左右二邊示了一個眼神,其余五人飛身而起,前往正在廣場上而去。
來到參賽武者們修煉之地后,早已經分工明確,每人一列上前仔細地檢查著每位武者修煉的情況,要是發現不符合者悄無聲息地揭去身上的編號。
項天成看起來好像進入修煉狀態,實際上一直保持著警惕之心,以防萬一他并沒有使用“化靈神訣”,而是用項家的祖傳功法“天靈訣”在裝模作樣地假修煉。
此刻,他假裝閉目修煉,但對前來檢查“慈靈靜院”代表的一舉一動盡在掌握之中。他發現那名代表一路上檢查過來,至少有幾十人已經被她揭去身上的編號,就是不清楚依據什么來作出評判的?
因他是最后一個趕到,剛好排在末位,可以借機多了解一些前面的情況。他除了關注著自己這一列的代表之后,還關心著大哥項天華和彭玉明能否過關,所幸的是這二人都早自己一步成功過關。
憑他目前的修為,足以掌握廣場上的任何動靜,所以場上的舉動很少可以瞞過他的感應力。
項天成感覺到那名代表離自己越來越近,心里暗中觀察著對方的舉動,想知道對方是依據什么來判斷是否符合本輪測試的條件?
經過前面幾十人測試下來之后,他忽然發現那名代表靠近之后,都會將一縷讓人難以覺察的氣勁緩緩地注入對方體內,等到氣勁收回之后馬上判斷出此人是否符合條件。如此看來測試的關鍵在于那縷氣勁,心中早做準備,坦然面對這種異常的測試手段。
那蒙面代表走近項天成之后,看他使用的功法并非有特殊之處,也沒放在心上。很自然地重復著前面的測試動作,眼看著自己發出去的那縷氣勁從項天成體內回來,正要檢驗其中的信息時,突然,那縷氣勁出現變化,瞬間就隔斷與她之間的聯系,憑并發力催動,如同泥牛入海聲息全無。
項天成等到那名代表靠近自己之后,果然不出所料,腦后一縷不意覺察的氣勁滲入體內,沿著自己修煉的路線悄無聲息地運行一圈之后,就從原路返回。
他心中一動,趁對方正要收回之際,悄悄地運行五行之力將這一縷氣勁控制住,他倒想看看這里面有什么秘密。
那名蒙面代表沒想到自己會失手,忍不住發出驚呼聲,意識到有點不太對勁,但又不知道問題出在哪里?仔細地觀察著正在閉目修煉的項天成,發現并沒有動靜,重新將一縷氣勁輸入項天成的體內。
這次她不敢有絲毫大意,全身心地關注著這縷氣勁的動向,可事情還是出乎意料之外,等到她要收回的一刻,再次和自己失去聯系。
“慈靈靜院”的弟子一直呆在師門修煉,修為雖然高于同齡人,但涉世不深,應變能力并未有過人之處,驚慌之下就將求助目光投向高臺上的師姐軒轅青。
軒轅青在她失聲低呼時就已經在暗中關注著項天成的動靜,只是沒能發現對方的小動作而已,看到自己的師妹二次失手之后,知道其中肯定另有緣由,用眼神暗示對方不要有所顧忌,放心大膽地施展著自己的實力。
這名代表接到大師姐的指示之后,伸出晶瑩小手,貼到項天成的后腦勺,緩緩地輸出自己的五行之力,她才不相信對方此次還能夠逃脫自己的測試。
項天成用五行之力包裹住那縷氣勁之后,嘗試著去煉化它,意外地發現進入自己的體內的氣勁竟然也是五行之力。但和自己的五行之力在本質上又有很大的區別,讓他感到有點令人費解。
他不清楚對方將這氣勁注入體內是什么目的,有一點可以肯定,這種做法肯定與“慈靈靜院”此行的計劃有很大關聯。
正在沉思之際,第二縷氣勁又出現在體內,他還是趁對方收回之際毫不猶豫地再次控制住,并將其慢慢地煉化。
此刻他正想了解一下對方的五行之力和自己的有什么差別之處,前面那一縷還沒發現什么就已經煉,現在看到對方自己送上門來,哪會輕易放過這種機會。
項天成等到將對方的五行之力煉化之后,還是無法如愿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帶著一頭霧水陷入沉思之中。忽然,后腦勺感覺到一只玉手正在貼近,心中頓起警惕之心,暗中猶豫起來,避開還是假裝不知道?
第247章無果的反抗
要是這種致命部位被人掌控,等于受制于對方之手,自己連反抗的余地都沒有。如果避開正在貼近之手,不就等于告訴大家自己是假裝修煉,被人戳穿事小,要是惹怒“慈靈靜院”,取消自己的參賽資格,全盤計劃都付諸東流水了!
項天成再三權衡之后,又感覺到對方并無惡意,再說在大庭廣眾之下晾對方也不敢明目張膽地暗算自己。快速作出決定,冒著受制于人的風險賭這一把,一邊小心地控制著體內的五行之力,做好以防萬一的準備。
他煉化對方的二縷五行之力后,發現除了比自己的五行之力純厚之外,并未找出其中的關鍵之處。原本還想借機煉化對方輸入的五行之力,準備好好研究一番,考慮到會被對方覺察只能作罷。
那名代表控制著自己的五行之力在項天成體內圓滿行完一周天之后,沒出任何差錯順利地收回體內。她看到自己順利完成測試任務之后,也在心頭舒口氣,抬眼望向軒轅青,告訴對方此人符合基本要求。
軒轅青不露絲毫聲色,暗示那名代表繼續測試下去,自己卻將大部分注意力放在項天成的身上。雖然不能察覺到什么,但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在內心深處總感覺到此人身上隱藏著不為人所知的秘密。
項天成二次在暗中動手腳之后,忽然發現高臺上的軒轅青一直在暗中關注著自己的動靜,哪敢再動手腳,只能讓那名代表順利完成測試任務。他感覺到這名代表并未收走自己身上的編號,雖不清楚對方依據什么作出判斷,但也知道這一輪應該能夠順利過關了。
二個時辰過后,“慈靈靜院”的五名代表已經全部測試任務,坐回臺上,并將在測試過程中遇到的各類異常情況報告給軒轅青。
軒轅青聽后,并沒有發表意見,而是拿著手中一大疊編號吩咐羅居請去宣布此輪測試的結果,并告知身上沒有編號的武者已經落選,可以回到右邊廣場。
羅居來到臺前,大聲宣布本輪測試結果時,那些沒有入選的年輕武者們才發現身上的編號不知道什么時候給人取走。再聽到自己莫名其妙地被淘汰,心中甚感不滿,嘴上嘰嘰歪歪,一副不情愿的樣子。
這種連什么原因落選都不清楚的選拔方式,發生在任何人身上難免會有幾分抱怨,只是面對著神秘的“慈靈靜院”誰也不敢現身出來責問。
這輪下來,左邊場上的武者少掉七成之多,剩下的不足三成,和右邊的人群比起來越發顯得單調和空曠。
羅居站在臺前再次發出指令,讓左邊場上站立的幾百人,重新排成隊列,等候著下一輪的選拔。
過關留下來的參賽武者們,并沒有感覺到興奮,大部分帶著mi茫的表情,重新排成隊列。每一輪下來,眾多和自己一樣武者落選,誰知道下次會不會輪到自己。在這種萬里挑一的選拔方式面前,誰能在心里有底啊!
臺下參賽的武者們整齊排成隊列之后,帶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望著羅居,焦急地等待著未知的結果。
項天成對周圍的情況視而不見,只是不停地琢磨著這二縷五行之力的奇特之處,為什么同樣是五行之力,自己的卻不及對方渾厚啊?
軒轅青看到臺下的武者們已經做好準備,向羅居說出下輪測試的方式,吩咐對方前去安排。自己卻回身喊道:“李靜師妹,你過來一下!”
李靜正是負責測試項天成這一列的那名蒙面代表,聽到大師姐的喊叫連忙上前聽候差遣,口中說道:“請大師姐吩咐!”
軒轅青靜靜地看著李靜,問道:“李師妹,剛才在那名武者身上到底發生什么情況,你詳細地和我說一遍!”
李靜站在軒轅青面前,腦子里把發生在項天成身上的測試情況想了一遍,開口說道:“大師姐,其他情況不清楚,只是這人好像可以煉化我的氣勁!”
軒轅青初次露出凝重神色,沉yin片刻問道:“李師妹,此事你能確認啊?”憑她的修為自然明白,要想當場煉化李靜的五行之力并不是修為高低的問題,如此看來此人應該有奇特處。
李靜鄭重地說道:“大師姐,這種事師妹我哪敢開玩笑,只是不能在現場逮到證據。”
軒轅青知道對方不敢說謊,再詳細地問了一些細節之后,覺得問不出什么之后,就讓李靜先回去位置上去。
她和另外五人不同,雖然身在“慈靈靜院”,但也有各種機會可以到外面去走動,江湖經驗十分豐富,豈非普通弟子可以相比。這次隨行的另外五名師妹則相反,自從被師門收為弟子之后,一步不曾離開,所有的時間都在深山中修煉,江湖經驗可以歸零。
這次也是考慮到上越國沒有超強勢力的存在,師門才決定帶上這五名同門師妹,借機讓她們出來歷練一番。現在不知道在哪個環節出現問題,此行計劃被人事先泄漏,導致天漢大陸各大勢力紛紛派人前來監視,已經威脅到她們的人身安全問題。
軒轅青向李靜問清發現的情況之后,越發覺得不可思議,小小的上越國難道還會出現這等人才!難道此人就是師父暗中吩咐自己要尋找的人嗎?
羅居按照軒轅青的要求,在臺上大聲宣布第三輪選拔方式,依然很簡單,就是要求大家靜坐在地,硬接“慈靈靜院”代表們的三掌,能否過關全由出手測試的代表來決定。
第一輪和以前幾輪不同,參賽的年輕武者們聽到這種方式之后,反映十分強烈,紛紛出聲抗議,覺得這種方式對他們來講是非常不公平,白白挨三次攻擊,要是不能入選就連自己也不知道哪方面不符合“慈靈靜院”的條件,豈能這樣稀里糊涂地讓人給淘汰了!
讓大家顧慮最多的是,萬一出手測試之人看你不順眼,接下三掌之后硬說你不及格,不但沒能入選,說不定落下隱患影響到以后的修煉,誰愿意面對這種有巨大風險的測試啊!
羅居看到自己宣布這輪測試方式之后,臺下就亂成一團,責問聲不停,無奈之下,帶著為難的表情回去請求軒轅青。
軒轅青聽完羅居前來告之的臺下最新情況,一聲不響,徑自走到臺前,用那清脆的聲音斬釘截鐵地說道:“慈靈靜院招收弟子,向來都有自己的標準,如果有不服可以選擇離開。要是還想進入慈靈靜院的大門,請大家務必遵守此次測試方式,相信不會對你們造成傷害。”說完后,如同仙子一樣白衣飄飄站在臺前,等待著大家的反映。
臺下參賽的武者們看到“慈靈靜院”的代表人物親自出面來解釋,哪敢啃聲,悄悄地按照羅居事先吩咐的要求整齊地排成隊列。
羅居看著前倨后恭的參賽武者們,軒轅青出面之后,十分自覺地完成這輪測試的要求,乖乖地等著代表們前去測試,忍不住暗自偷笑。
軒轅青看到臺下武者們已經接受這輪測試方式,也沒再說什么,正準備轉身回到位置上去。突然安靜的臺下傳來一道聲音:“請問這位慈靈靜院的仙子一個問題,這三掌到底想要測試什么啊?”
她抬眼望去,發現此人并不是項天成,而一名長相英俊的年輕武者,心中略有幾分失望。她一直在暗中關注著項天成,只是發現對方比任何人都要配合,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樣。
軒轅青看到這名年輕武者毫不避嫌,竟敢直視自己,心中也有幾分火氣,淡淡地說道:“這是慈靈靜院的秘密,不得向外公開,還望見諒!”
大膽提問是彭玉明,他也對慈靈靜院的選拔方式甚感不滿,再加上項天成給過忠告,所以站起來當出頭鳥。
項天成沒想到彭玉明會站出來提問題,聽到軒轅青的回答之后,忍不住出聲問道:“如此說來我們連最基本的知情權也沒有啊?”
臺下武者聽到有人出頭之后,也不再保留,紛紛把心中的不滿提出來,一時間臺下都是責問聲,聽得軒轅青頭都要大了。
軒轅青想不到項天成這么一問,如同水滴油鍋,全場都要炸開了,哪敢有輕視之心,生怕引起更大的麻煩,大聲喝道:“慈靈靜院再次申明,如有不能接受此次測試方式者,請自行離去。如有人敢借機擾亂此次選拔,休怪慈靈靜院不講情面了!”說完后,轉身離去。
項天成本來是想借機試探一下“慈靈靜院”的虛實,沒想到對方絲毫不予理會,直接拿話來威脅大家。知道對方早有準備,也就不想再多事,惹火燒身可不是明智之舉。
臺下參賽的武者們,看到“慈靈靜院”代表已經發火,哪敢再有半點不尊之心,想到得罪對方豈不是等于所有的心血都白費,只能逆來順受接受對方的要求。
第248章出手試探
彭玉明沒想到自己隨口一問會引起這么大的轟動,意識到自己差點兒闖下大禍,再也不敢出聲問話。
軒轅青看到臺下武者再也不敢吭聲,明白實力是凌駕于一切之上的道理,隱隱有幾分得意,心底卻越發看不起上越國的武者。按照“慈靈靜院”的要求,場上之人沒有一個能夠入選,真不知道師門出于怎樣考慮,答應到上越國招收五名弟子!
她心中想著,暗中卻一直關注著項天成的動靜,看到對方問話之后也沒有任何表情,越發覺得摸不透對方的意圖。心中分析著,如果這人真的是師父讓自己尋找之人,又該如何面對啊?
軒轅青想到師父對自己的叮囑,感覺到心煩如麻,沒想到眼前的形勢變得如此復雜,不但三大邪門勢力派人前來,就連幾大勢力也暗中派出人手,前來監視自己等人。
五名代表看到臺下武者已經作好準備,等到羅居宣布開始之后,飛身而下,按照前后順序快如閃電向每名武者攻出三掌,一旦發現不符合條件者馬上收回身上的編號。
項天成看著五名代表在自己等人中間,如同在花叢中翩翩起舞的蝴蝶,沿著人群慢慢地散開來,靠近任何一人都快如閃電般地攻出三掌,無論修為高低卻不見有人倒地,單憑這份火候就知道“慈靈靜院”的確非同凡響。
他看得出來,這五名代表年齡不大,但修為都已到達真武期。難怪天漢大陸的其他勢力對“慈靈靜院”有忌憚之處,甚至派出人手前來監視。
項天成看過數人之后,越發覺得奇怪,單憑這三掌攻擊出去后,又是如果判斷這名武者是否符合條件,難道是對方修煉的功法有神奇之處?越想越讓他覺得有點不可思議,換作自己無論如何也做不到這種境界,在出手攻擊之后還能夠保證對方毫發無傷,只是任憑他百般細心觀察還是難以看透其中的微妙之處。
項天成眼看一名代表離自己越來越近,轉眼就要出手攻擊自己,心中一動,就將煉化后的那二縷氣勁放在對方出手測試的部分,看看會有怎么樣的反映。
雖然他不想去管“慈靈靜院”的閑事,但想到自己還要和對方打交道,帶著多做一些準備肯定不會吃虧的想法,覺得有必要出手試探一下虛實。
那名代表走近之后,并沒有停留的意思,很自然地攻出三掌,就準備飛身向前往下一個目標出手。這三掌一氣呵成,前面手掌晃動,后面二掌已經接連而上,幾乎不分先后,速度之快的確令人瞠目結舌。
第一掌的氣勁剛進入項天成的體內,還沒等后面二股氣勁發出,那名代表如見蛇蝎似的,驚呼道:“噬靈魔訣!”
在她進入項天成體內之際,忽然發現自己的內勁消失,不由自主地想起門派中傳說中的功法,失聲驚呼出來。
軒轅青坐在高臺上,本來一直在暗中關注著這里的動靜,忽然聽到這聲驚呼聲,臉色一變,飛身而下,如同幽靈似的瞬間就出現在項天成的身邊,伸出一只晶瑩剔透的玉手,一掌拍在對方的后背。
項天成也沒有預料到會出現這種情況,對方的氣勁剛進入遇上自己事先擋在那里的二縷氣勁,忽然莫名其妙地一起消失不見。聽到那名代表失聲叫出是“噬靈魔訣”時,馬上意識到不對勁了!
果然不出所料,軒轅青親自出手,騎虎難下的局面,只能硬起頭皮硬挨對方一掌再說。
軒轅青的一掌之力穿透自己的身體后,猶如烈火焚燒,五臟六腑仿佛就被烤熟似的。他咬緊牙關,控制著體內蠢蠢玉動的五行之力,偷偷地釋放出一小部分木屬性能量,幫助自己壓制著體內傳來的劇烈疼痛。
軒轅青看到自己拍出一掌之后,對方并未出現什么變化,就狠狠地瞪了那名代表一眼,埋怨對方大驚小怪。但看到項天成竟然能夠憑借修為來抗衡自己的攻擊力,毫不猶豫地接連拍出另外二掌。
她知道項天成身上有懷疑之處,僅憑真武中期竟然能夠承受自己的三成之力,現在越發覺得事有蹊蹺。要知道她修煉“慈靈靜院”的頂級功法之后,剛好在臨行前突破到虛武境初期,這三成功力豈能是項天成可以抗衡的。
但在大庭廣眾之下,她也不能隨便追問對方的身份來歷,借眼前的機會親自出手好好地試探一下虛實。第二掌拍出的力度加到四成,第三掌則達到五成,再加上功法上的特異,相信項天成就算是真武后期也難以承受了!
她才不相信,憑自己修煉的天賦及優越的出身,難道在小小的上越國奈何不了一名年輕武者。雖然此人有可能是師父要尋找之人,但也不可能逆天到這種地步。
項天成等到對方第二掌穿透而過時,發現自己如墜萬年冰窖,全身血脈似乎要被凍僵,體內五行之力差點兒不受控制自行運轉起來。幸好他也修煉過“yin陽鉆”明白其中的利害之處,避重就輕勉強能夠承受。
忽然,他好像意識到什么,反而不去抵抗,任憑對方的攻擊力侵入自己體內,一邊卻運起祖傳的“天靈訣”裝模作樣地去化解對方的攻擊。
軒轅青原本還充滿著期待,等到項天成運行低等功法來對抗時,美麗的大眼睛頓現幾絲失望之情,第三掌不由自主地收回功力,按測試要求拍出去。
項天成雖然沒看軒轅青,但在暗中時刻關注著對方的動靜。看到對方收回攻擊力,換成另外的攻擊手法,明白自己猜對了!
果然不出自己的所料,第三掌穿透身體之后,感覺到冰火二重天的痛苦馬上消失,如同c魂風拂面,讓人說不出的舒暢。
這一刻,他終于明白“慈靈靜院”的代表為什么能夠在三掌之間快速地測試出參賽者是否合格,而且不讓讓受傷。
原來對方借用五行之道,轉化成二種對立的屬性進行模擬攻擊,這種攻擊不會真正傷害到對方,只會在體內產生痛苦而已,等到對方體內條件反射之后自然出現反抗的情況,借機準確地掌握到參賽者體內的真實狀況是否符合條件。
現在想起來,前一輪的測試和這三掌之間有異曲同工之妙用,前者只不過利用參賽者在修煉之際,控制著氣勁去測試體內的經脈運行情況,從而了解到一名武者的潛力有多大。
項天成接受軒轅青的三掌測試之后,發現對方并未摘去身上的編號,看來這一輪已經順利過關。抬眼望去發現大哥項天成和彭玉明二人正帶著擔憂的神情注視著自己,他看到對方二人的編號還在身上,得意地向他們展示著自己身上的編號。
彭玉明二人見后,為了怕引起別人的注意,才放心地收回目光,靜候主持人前來宣布此輪測試的結果。
這輪測試結束之后,空蕩蕩的廣場上只站著寥寥數十人,剩下的人你看我,我看你誰也不知道下一輪自己能否站在這里。
羅居已經站在高臺上,大聲地祝賀剩下的參賽者,接著高聲宣布剩下最后一輪測試放在“武越學院”的會議室進行,稱不對外公開結果。
“武越學院”寬敞的會議室,上首坐著六名蒙面少女,下面站著此次入選的五十名參賽者。
軒轅青看到五十名參賽者已經到位,緩緩地說道:“首先恭喜各位成功入選此次選拔賽的名額,從今天開始,授予你們慈靈靜院記名弟子的稱號!”
大家雖然不明白軒轅青說此番話的真正意思,但想想能夠得到天漢大陸一流勢力記名弟子的稱號,也算收獲不淺了。
軒轅青看到眼前這些人大部分露出得意的神情,繼續說道:“至于最后一輪選拔,經過再三考慮之后,慈靈靜院決定放到三年后再來宣布!”
場上的參賽武者們聽到這個消息,全部驚呆了,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問著些什么,傻傻地看著軒轅青。
軒轅青并未理會眾人等待著自己解釋的眼光,吩咐五名同門師妹先將早已經準備好的一份東西發放到大家的手中。
項天成聽完后,也覺得有點出乎意料,但他知曉“慈靈靜院”另有目的,也沒像另外人一樣感到不解。默默地抻手接過代表們遞過來的這份東西,打開一看里面竟然是一門修煉功法。
他不經意地觀察著附近幾人,發現和自己拿著的是同樣之物,低頭看去封面上寫著“五行靈訣”四個金色字體。
項天成小心翼翼地打開里面的內容,瞄上一眼之后,眼光再也舍不得離開,恨不得一口氣看完這門修煉功法。原來手中拿著的這門功法,竟然是他一直以來苦苦尋找的五行修煉之法。為了眼前的玩意,他不惜答應和黃九交易,陷入被動的局面。
此時的軒轅青,眼神中露出幾絲得意之色,項天成的舉動全部落入她的眼中,知道對方尾巴終于露出來了!
第249章選拔結果
軒轅青受命前來上越國之際,“慈靈靜院”以防萬一為她準備好另外二套備用選拔方案,任憑她自行決定。本來她想當場選拔出五名弟子,因項天成的出現讓她臨時作出改變,決定選用第二套備用方案。
第二套方案就是不對外公開此次招收的五名弟子,通過傳授“慈靈靜院”基本入門功法為借口,宣布三年之后回來測試,論成就從高到低選出五人。實際上人選早已經內定好,怕受到別的勢力迫害,出于保護的角度定下這個選拔方案。
這套方案軒轅青并沒有改變,只是在傳授修煉功法之際,做了點手腳,給項天成的那門功法上和別人有差異,目的就是試探一下他的虛實。
自從那名前去測試的師妹驚呼出“噬靈魔訣”之后,軒轅青哪敢掉以輕心啊!憑她的身份自然知道“噬靈魔訣”這門功法,曾經是“慈靈靜院”最大的噩夢,所幸的是這個大魔頭早已經失蹤,這門功法從此就失傳。
此事事關重大,軒轅青親自出手測試之后,才能安心,這門早已經在天漢大陸失傳的功法,怎能在項天成身上出現,想想也太可能啊!
軒轅青看到眼前五十名參賽武者都已經拿到“慈靈靜院”入門修煉功法之后,向大家詳細地說清此次選拔賽的規則要求。
眾人聽后,除了幾人別有用心之人外,大部分人頓感無奈,沒想到還要等上三年時間,這種機會想想都是遙不可及的。
項天成聽到要三年之后才有機會去“慈靈靜院”,大吃一驚,轉眼一想又喜上眉頭,這樣一下自己豈不是多出三年時間,足以讓自己去一趟古武城了。
此時,他根本沒有意識到已經中了軒轅青的招,聽完后絲毫沒放在心上,眼睛盯著手中的修煉之法,一刻不停全神貫注地看著里面的內容。
忽然耳邊傳來一道聲音:“沒想到遠在天漢大陸偏僻之地的上越國,也有人鉆研五行之道啊!”
項天成不用看也能聽出是軒轅青的聲音,意識到自己有點大意,被對方察覺到蛛絲馬跡。事以至此,已經無法狡辯,半真半假地說道:“項某只是對五行之道好奇而已,如果慈靈靜院的仙子肯親自出手傳授,那在下就感ji不盡了!”
軒轅青并沒有正面回答,繼續傳音道:“晚上三更時刻你到羅居副院長的辦公室來一趟,有事相問!”
項天成聽到對方用不容自己拒絕的口氣說話,也有幾分不滿,戲笑道:“慈靈靜院仙子能否告知一下芳名,日后有機會也可以攀附一下關系!”
軒轅青沒想到對方竟敢當面出言調戲,冒犯自己,冷笑道:“要是你項天成覺得自己皮粗肉厚,盡管過來找我啊!”說完后,再也不予理睬。
項天成沒想到對方架子擺得十足,也不想自討沒趣,將手中修煉之法大致看上一遍,就順手放入懷中。
項天華和彭玉明也被“慈靈靜院”這種做法驚呆了,沒想到招收幾名弟子,還要大費周折在三年后才能揭曉,實在令人難以費解。
在場的參賽武者們看到選拔賽已經告一段落,“慈靈靜院”也沒有提出別的要求,紛紛請求離去。
軒轅青并沒有阻止,將三年之期約定一個確切時間之后,宣布就此結束,自己先帶領五名師妹離去。
項天成看到一場轟轟烈烈的選拔賽以這種方式結束,實在令人意料之外,也分不清喜憂,相約項天華二人一道離去。
就在項天成跨出“武越學院”會議室的瞬間,突然感覺到二道刺骨寒芒盯在自己的后背,假裝不經意地回頭,竟然不能捕捉到對方的蹤跡。
項天成暗中打量會議室中所剩無幾的參賽武者,隱隱發現二名可疑之人,一名身著黑色服飾,身材修長,臉上帶著冷峻的表情,眼神中不經意地閃過幾絲殺意;另一人五官奇特,全身上下散發出強悍的氣息,顧盼之間流露出懾人的氣度。
二人都裝出視而不見的表情,面無改色從項天成身邊走過,但彼此間的神情已經在不經意時出賣了他們的內心世界。
項天成在二人擦肩而過時,僅憑散發出來的幾絲氣息就可以作出判斷,對方二人都隱藏著真實的修為。黑色服飾那人還沒放在自己眼里,但那個五官奇特之人,一身修為竟然不在自己之下。
此時,他也不敢有絲毫大意,看來上越國并非表面上看起來這點實力,不泛有修為高深之人隱匿有其中。如此看來這場選拔賽還沒有到白熱化的地步,顯示出來的實力應該只是冰山一角而已。
項天成暗中記下二人的相貌特征,以防萬一。他相信對方不可能莫名其妙地盯著自己的后背,里面肯定有不為人所知的yin謀。
一路上項天成問起彭玉明二人“慈靈靜院”所傳授功法之事,才發現軒轅青在自己的功法中動了手腳,目的在試探自己。現在已經感到后悔,為什么當時自己就沉不住氣了,輕易上了對方的當啊!
如此看來軒轅青應該早已經懷疑自己有五行之力,但這也不足以讓“慈靈靜院”引起重視啊?經過幾次接觸,他也發現“慈靈靜院”的功法都是修煉五行之道為主。
最讓他想不明白的是,軒轅青既然早已經在暗中關注自己,為什么不在出手測試時為難自己,反而在事后才找上門來。
項天成怕項天華和彭玉明二人擔心,也不想將此事告訴對方二人,隨便聊幾句無關輕重的話。
彭玉明一行四人,只有他成功入選,有幸成為“慈靈靜院”的記名弟子。雖然還不知道有沒有機會成為正式弟子,但憑這記名弟子的身份,至少讓他覺得有所收獲了。
他看到選拔賽已經結束,想到繼續留在上越城也沒多大意義,就提議大家一同回去。畢竟身處陳家勢力范圍之內,停留時間過長,總會帶來一些麻煩事。
項天華三年多沒回東安城,聽到彭玉明的提議也想和對方一道回去,知道目前的項家急需人手。
項天成自己的事自己清楚,苦于不能和二人說清楚,推說另有要事,讓彭玉明等人先回去。
深夜的“武越學院”,辦公樓地處中心位置,越發顯得靜悄悄,除了學院巡邏隊之外,再也見不到半個人影。
軒轅青獨自一人靜靜地坐在羅居的辦公室里,腦海中還想著項天成的事,讓她想不明白的是,為什么師父會讓自己到上越國來找尋這個人。
如果不是因為項天成出現,讓她感覺到有幾絲希望,她也不會啟用第二套招收方案,這樣做的原因就是為了更好地保護這五名弟子。其實在最后一輪的測試中,她早已經內定好五名弟子,只是擔心別的勢力會在暗中出手干涉,所以臨時決定啟用第二套方案。
她相信使用第二套方案之后,別的勢力要想在五十名參賽者找出自己內定的五名人員,絕非容易,此行任務也算勉為其難地完成了。
正上沉思之時,外面傳來項天成的敲門聲,緊接著一道聲音傳來:“軒轅小姐,項天成應約前來求見,不知可否進來啊?”
“請進!”軒轅青想也不想就應道。眼睛瞄了一下窗外,心中暗道,這小子倒也沒有遲到。
“看來軒轅小姐也是有信之人啊!半夜三更孤男寡女獨處一室,有什么要緊事不能當面說清啊!”項天成剛踏進房間,看到里面只有軒轅青一人在,借機揶揄幾句。
軒轅青聽后,玉臉莫名發燒,沉聲喝道:“項天成,請你自重,別裝糊涂分清你我二人之間的身份關系!”
“要是二人之間沒什么關系,又何必選在半夜三更見面啊!”項天成才不想理會,成心想打擊一下對方的氣勢。
“你……”急怒之下的軒轅青被項天成氣得說不出話來,沒想到看起來長相斯文的項天成,說話卻像個潑皮無賴。
項天成看到眼前的一幕,冷笑不已,他要的就是這種結果。對于軒轅青打心眼里就有點看不慣,老是以為自己優越感很強的樣子,今晚前來成心要刺ji一下對方。但看到軒轅青幾話下去,就氣得說不出話來,才意識到有點過了!
此刻,他也發現這種高高在上的天之驕女,應該沒有經歷過什么波折,承受能力相當薄弱。
軒轅青出身高貴,又被天漢大陸最神秘的勢力“慈靈靜院”收為弟子,成為年輕一代佼佼者。平時在外人面前冰清玉潔,不茍言笑,被人視為天仙般的人物,何時受到過這種待遇。
半晌后,她才緩過神來,聲色俱厲地說道:“項天成,要是你再敢無理,休怪我翻臉不認人了!”
項天成看到對方還敢出言威脅自己,也不甘示弱,繼續戲鬧道:“軒轅小姐想翻臉,項某求之不得,正想借機欣賞一下仙子的花容月貌啊!”
第250章又是交易
軒轅青沒想到自己出言不慎,又讓項天成抓住話柄,當面遭受對方的嘲弄,惱羞成怒,伸手就是一掌,也不再考慮對方能否承受。
項天成做夢也想不到,看起來風華絕代,舉止嫻雅的軒轅青,真的會當場翻臉。二人相距甚近,在電光火石之際,勉強避開正面攻擊,但整個人還是被余勁刮中,身子凌空飛起。
此時他才發現看起來年輕美貌的軒轅青,一身修為已經達到虛武境初期,如果自己不是得天獨厚估計這輩子拍馬難追。幸好自己借助“玄天果”之力已經到達虛武境中期,不然這一掌夠自己喝一壺了!
他假裝被對方擊中身受重傷的樣子,身子從空中墜落,心里想看看對方究竟想要做什么!
軒轅青出手之后,才意識到自己情緒失控,沒想到靜修多年,事到臨頭還承受不住項天成幾句話的刺ji,意識到自己的修煉還有漏洞所在。
看到項天成被自己打中,心中也有幾絲愧疚之情,忽然想起自己含憤出手,沒有絲毫保留,憑對方修為估計不死也得重傷,大吃一驚,飛身上前搶先一步接住掉落下來的項天成。
還沒等她去查看手中的項天成傷勢如何,突然看到對方緊閉的雙眼閃過狡黠的神色,意識到不妙,腰間一麻,整個人軟癱在地,被對方反手一把抱住,大驚失色,急呼道:“項天成,你這無恥之徒趕緊放開我!”
像她這樣出身高貴,驚若天仙般的人物,不用說被男子抱在懷中,就連多看幾眼都不曾出現。軒轅青身子軟綿綿地靠在對方的懷中,婀娜多姿的妙曼身子正被一只強壯的手臂攔腰抱住,心頭羞怒難當,可內心偏偏不爭氣傳來幾絲異樣的感覺。
項天成一邊抱起軒轅青,慢慢地找個位置坐下,一邊笑嘻嘻說道:“軒轅仙子,為了讓我們之間能夠好好地坐在一起談話,目前只能讓你委屈一下了!”
“你……要不是不怕本仙子事后把你給宰了,就大膽妄為吧!”軒轅青差點兒被對方這種無賴的話語氣瘋了。以她的身份走到任何地方都是被人視為天人,今天卻被一個臭小子抱在懷中,已經算得上是奇恥大辱,想起來心里就抓狂。
項天成看到對方還敢出言威脅自己,調笑道:“如果放開軒轅仙子,估計馬上就要面臨被宰的下場,還不如多抱一會兒,反正也是抱一次。看現在夜深人靜,男英俊女美貌多好的場景啊!”他看到對方越急,心中越得意。
軒轅青雖然心高氣傲,但也冰雪聰明,馬上反映過來,恢復了平時的冷靜,笑道:“小子,你要是想借刺ji本仙子套取想要的信息,那就大錯特錯了!”
項天成看到已經被對方識破自己的意圖,知道不能得逞,笑著問道:“軒轅仙子叫在下前來,到底為了何事啊?”
軒轅青用那懾人心魂的大眼睛盯著項天成,淡淡地說道:“想要知道也行,總得先放開我,不然給別人看到不小心傳出去,到時候我看你項天成到何處去容身啊!”
項天成聽后,想了想說道:“要想放開也不是不行,但你得先發個誓,保證不能出手傷人,要是做不到我看還是這種方式會讓二人的關系融洽一點!”
軒轅青聽后,眼也不眨一下,當場發誓道:“我軒轅青對天發誓,要是項天成放開我,絕不出手。”對她來說沒有比靠在對方懷中更煎熬的事,這種感覺比活受罪還要難受,三更半夜二人關系不清不白地靠在一起,是任何一個少女都不能接受的事。
項天成緊緊地盯著對方的眼睛,看起來不像在欺騙自己,多多少少也流露出幾分誠意,樂得借機給自己臺階下,要是再胡鬧下得罪對方可就得不償失了。嘴上還是戲笑道:“原來慈靈靜院的仙子軒轅青,這名字不錯啊!
軒轅青沒想到自己無意間說出芳名,再看到項天成一副嬉皮笑臉的表情,知道耍片子自己根本不是對方的對手,臉色一沉喝道:“項天成,你是不是男人,怎能說話不算話,快放開我!”
項天成聽完笑嘻嘻地說道:“在下蠻有誠意想和軒轅仙子合作,希望不會令我失望啊!”說完后掌心貼著軒轅青的后背,運氣解開對方身上的禁制。
軒轅青剛恢復行動能力,身子如同泥鰍一樣快速地掙脫對方之手,趁項天成來不及防范之際,伸出一只腳快速地揣向對方的胸口。
項天成看到對方的動作就知道自己上當了,只是二人相距甚近,只能硬挨對方一腳,倉促之間還是被軒轅青一腳蹬出幾丈開外。口中喊道:“軒轅青,你敢違背誓言!”
軒轅青帶著得意的神情說道:“小子,本仙子說過不出手,但沒說不出腳啊!這一腳就算是冒犯我的教訓,下不為例,不然有苦頭讓你吃!”
項天成看到對方又恢復以往那種高高在上的神情,一副不近人情的樣子,幸好踢出一腳之后并非繼續出手的意思,不然二人之間真不知道何時才能結束這種無謂的斗爭。
他假裝疼痛難忍的樣子,說道:“軒轅仙子,如果沒有別的吩咐,那在下就先走一步了!”
軒轅青豈是能糊弄之人,早已經看破項天成心中的小九九,說道:“要是你不想知道五行靈訣后半部的修煉之法,就盡管離去好了!”
項天成暗罵對方狡猾,早已經抓住自己軟肋,開誠布公地說道:“如果軒轅仙子真有誠意,就說出條件來吧!”
“我要的結果很簡單,只告訴我你的一身修為從何而來!”軒轅青盯著項天成一字一字地說道。
項天成聽后也暗吃一驚,臉上卻很平靜,淡淡地說道:“難道慈靈靜院還會在乎項某的這點修為啊!”
這一刻,他的心快要跳出胸膛,看來最擔心的事終于要發生了,“慈靈靜院”要找的人說不定就是自己,其中最大的可能就是“玄天果”引起的。自從胡可兒說起過他們家族中有人能夠推算出“玄天果”出現有大概方位之后,他已經意識到這件事遲早會被人揭曉,只是沒想會來得這么快。
讓他感到幸運的是,剛好在前些天將“玄天果”煉化,不然此事要是泄漏出去半點風聲,自己就要面臨著無處容身的局面。
軒轅青聽到對方提起“慈靈靜院”忍不住露出現輕視的神情,嘲諷道:“憑你目前這點修為還沒放在慈靈靜院的眼里,此事只是讓我感到有幾分好奇,所以還請項少爺能夠告知一二!”
項天成笑道:“如此說來是軒轅仙子看上在下的修為了?只可惜這事兒無可奉告,還望趁早能夠打消這個念頭!”
“看來你身上果然有秘密,不然也用不著遮遮掩掩了!我建議你還是老老實實地說出來為妥,省得敬酒不吃吃罰酒啊!”軒轅青眼帶笑著說著,但身上的氣息正在加強,隨時準備出手。
她想得很簡單,既然項天成不肯配合,就擒拿對方自己檢查不就什么問題也解決了。有一點她也忘記了,要是項天成真的只有表面上看起來的實力,怎能在出手間就控制住她,雖說有偷襲的原因,但至少也能說明對方隱藏著不為人所知的實力。
項天成看到軒轅青的樣子,知道對方是有備而來,沒有得到確認之前肯定不會輕易放過自己的。但是軒轅青又是在什么時候能夠發現自己身上有“玄天果”的氣息啊?
他心里分析著,暗暗提高警惕,嘴上還在裝糊涂道:“項某身上能有什么秘密,軒轅仙子不會是在開玩笑吧!”
“要是沒有秘密,單憑你們項家還能出現像你這樣的人物?”軒轅青早已經在si下里調查過項天成的底細,怎會輕易讓他糊弄過關啊!
項天成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看到對方說出這番話,知道今晚之事難以善罷甘休。但不到萬不得以,他也不想和對方為敵,分辯道:“難道只能慈靈靜院出現軒轅仙子這樣的人物,項家多了一個項天成就不正常了!”
軒轅青看到對方有持無恐的樣子,心中也有幾分驚訝,忽然想起剛才受制于對方的情景,明白過來對方肯定有所依仗。這樣一來,原先的計劃就要作出改變,今晚暫且放對方一馬,等事后查清之后再來計較。
她心中主意已定,含沙射影地說道:“如果說項家單單出現像你這樣的人物的確沒有離奇之處,只怕有人得到某件逆天之物,從此麻煩不斷了!”
項天成聽后,怎能不知道這逆天之物指的是什么,反正“玄天果”已經被自己煉化,想想憑軒轅青的修為估計也不能察覺到什么,放心大膽地說道:“要是真讓項天成遇上這種逆天之物,就算麻煩再多,又有何妨啊!再說天漢大陸修煉界,任何一個都想讓自己變得強大起來。”
第251章暗中謀劃
軒轅青雖然也有幾分懷疑,只可惜沒有確切證據,看到對方半真半假也分不清虛實,知道拿項天成沒轍。眼珠一轉,心中頓有主意,笑道:“項天成你想得到五行靈訣下半部也不是沒有可能,只要你答應我三個條件,事后一定雙手奉上!”
項天成聽到又是一場交易,頭也大了,但對于五行修煉功法自己是志在必得,怎能放過眼前的機會,硬著頭皮說道:“請軒轅仙子明說吧!”
軒轅青眼睛緊緊地盯著項天成,嘴上說道:“一、永世不得和慈靈靜院為敵;二、三年后如果你能如愿拜入慈靈靜院門下,必須去完成一個任務,不得以任何借口推辭;三、今日之事不得泄漏半點。”
項天成聽后,暗暗叫苦,不知道和黃九的這次交易算不算已經和“慈靈靜院”為敵了,現在才明白背后隱藏著的事情比自己想象中還要復雜好幾倍,心中越發對自己輕易答應對方感到后悔。現在抱著一絲希望問道:“不知道怎樣的行為才算與慈靈靜院為敵啊?”
“這個很簡單,只要不做出不利于慈靈靜院的事就行了!”軒轅青想不到對方會問出這種問題,也有幾分驚訝。
項天成在心中打著算盤,繼續問道:“如此說來,要是在下沒機會拜入慈靈靜院的門下,是否就表示沒有機會了?”
軒轅青盯著項天成,話風一轉,質疑道:“你不會已經有與慈靈靜院作對的打算了吧?”
項天成心中一驚,頓時意識自己有點失神,差點兒露出口風,笑著自嘲道:“要是項某有這個實力,倒也不妨想去嘗試一下!”
軒轅青總感覺到對方的神情有點不對勁,但不知道問題出在哪里,聽到項天成這么一說,知道也沒這個可能,笑著問道:“項天成,如此說來,你對這三個條件沒有任何異議了吧?”
“項某覺得要是能夠盡快得到五行靈訣下半部功法,這三個條件問題不大,要是等到三年之后興趣可能就不大了!”項天成也想借機試探一下對方的誠意。
他剛剛經歷前車之師,豈能再輕易答應別人,萬一對方來個三年后來兌現承諾,豈不是自縛手腳啊!
軒轅青沉yin一番說道:“功法我可以在三天之后給你,要是你不能做這三個條件,后果我想你自己也很清楚。”
項天成聽到三天后就可以拿到功法,也就不再猶豫先拿到功法再計較,表面上還是模棱兩可地應道:“這個就請軒轅仙子放心,憑慈靈靜院的威名豈能是我們小小的項家可以得罪的!”
軒轅青又恢復那種居高臨下的姿態,淡淡地說道:“既然你能明白那是最好的事,也省得我多費口舌!”說完后就轉身離去。
本來她還想追問一下項天成的五行之力從何處修煉而成的,但想到對方的態度很難有所收獲,也就沒有再說下去的興趣。她自以為再借項天成幾個膽,也不敢耍弄自己,何況對方并不是孤家寡人。
“風月樓”的豪華包廂中,黃九yin沉著臉,聽一名年輕人在匯報什么事。如果項天成在這里就會認出這名年輕人竟然是在選拔賽最后一關時,曾在背后偷看過他的長相特別的那人。
“如此說來,三年之內是無法魂入慈靈靜院了?”黃九也被軒轅青的這個臨時決定打亂整個計劃。
那名年輕人用堅定的語氣說道:“要是沒有這個身份做掩飾,要想進入慈靈靜院提都別提了!”
黃九想了想問道:“你和那個項家小子到底有幾成把握能夠在三年之后成為慈靈靜院的正式弟子啊?”
那年輕人帶著得意的神情說道:“據我推測,那項家小子應該有九成把握能夠入選,至于我可能概率會低一點。”
黃九聽后,眼睛一亮,問道:“說來聽聽!憑什么你可以這么斷定,難道里面還有什么蹊蹺之處?”
“憑我的感覺,慈靈靜院的軒轅青這丫頭似乎對項家小子特感興趣,只是沒在表面上露出來而已!”那年輕一直在暗中觀察著場上的動靜,無意間讓他察覺到軒轅青的眼神看向項天成時,不經意地閃過異常之色。
“如此說來,要加強對項天成這小子的監控,千萬不能大意啊!”黃九心里清楚,要是項天成和慈靈靜院扯上關系,把這交易之事露出幾絲口風,多年的計劃就會全部泡湯了。
“請九長者放心,要是項家小子有不對勁之處,我一定在第一時間解決了他!”那名年輕人透露出強大的自信,身上的氣息散放出來竟然也是虛武境修為。
黃九臉露無奈之色,說道:“為了以防萬一,只能走最后一步棋了!但不到萬不得已,千萬不可造次!”
那名年輕人似乎對項天成成見很大,問道:“九長老,我方強者如云,何必要尋找項天成這個毛頭小子來做這件事,要知道此次任務事關重大,不得有任何差錯!”
黃九看到對方越說越離譜,竟敢質疑自己的決定,沉聲喝道:“你懂得屁,要是我們也能夠出現一個可以修煉成五行之道的人,還用得著躲在深山之中這么多年啊!”
那年輕人聽后,心中似乎不太服氣,分辯道:“九長老,你又何必長他人威風,憑我一人之力就可以橫掃到整個上越國,這些人類武者有何過人之處啊?”
黃九知道對方年少氣盛,再加上出道以來沒碰到過對手,狂妄得差點兒忘記自個兒是誰了!看來不給對方敲打幾下,是不會明白了。
張口怒罵道:“蠻牛,不要以為橫掃一個小小的上越國就可以無視人類武者,憑你這點微末修為,碰上修為高深之人,伸出一個手指頭就可以讓你魂飛魄散,還敢大言不慚在這里丟人現眼。”
那年輕人看到黃九發火,再也不敢口出狂言了,低聲商議一番,在黃九的再三叮囑之后就告辭離去。
黃九看到那名叫蠻牛的人離去之后,自言自語道:“難道項天成這小子,就是慈靈靜院此次暗中要尋找之人?如果是這樣,那情況可就大大不妙了!”
項天成接到黃九的通知趕來時,早已經有自己的一番計較,要是有機會寧愿取消這次交易。他現在已經看得很清楚,要是真去完成這次交易,就算黃九會放過自己,得罪的勢力肯定不會少。
隨著接觸的人群越多,對眼前的形勢越發清楚,知道有些勢力不是自己目前這點實力可以得罪的。自己孤家寡人倒也無所謂,可現在動不動就要牽涉到整個項家,讓他不敢放開手腳,隨心所玉地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這次應約前來,項天成倒想看看黃九要是聽到三年后才有機會進入“慈靈靜院”的消息時,會生出一副怎樣的表情。現在這五行之道的修煉功法已經一半落入口袋,對黃九開出來的條件興趣也不大。要不是黃九拿家人來要挾,正打算立馬和對方中止這個交易,所以心中希望最好可以無限期地拖下去,等到不了了之。
黃九還是老樣子,一副嗜酒如命的神情,看到項天成走進來,笑嘻嘻地問道:“小子,是不是已經過關了?”
項天成也不和對方客氣,伸手先給自己倒杯酒,慢慢地品嘗一會兒,才不急不慢地說道:“這事兒過關是沒錯,但是出點意外,望黃前輩聽了不要著急!”
黃九紅通通的眼一白,沒好氣說說道:“臭小子,幾天沒見脾氣倒也見長了,還想給老夫來擺架子了!”
項天成不慌不忙據實將“慈靈靜院”此次招收弟子的經過詳細地說了一遍,心中滿懷期待,想看看對方會是怎樣的一副表情。
沒想到的是,黃九聽后并沒有絲毫驚奇,反而難得露出幾絲笑意說道:“小子,如此說來短時間內你我之間的交易難以完成了?”
黃九早已經知道,這樣做只不過為了試探一下項天成的忠誠度,看到對方并沒有隱瞞實情,也就不想為難對方了!
項天成一直在暗中觀察著黃九的表情,沒想到等自己說完之后,對方臉上的表情絲毫沒有變化,馬上猜出應該事先得到消息。看到對方先來試探自己,也就借機反問道:“不知道黃前輩對此事有什么看法啊?”
黃九心里清楚,眼前之人并不是容易糊弄之輩,再加對項天成的身份產生懷疑之后,越看越覺得對方的行為有些異常,很多事情做出來都不太符合對方的年齡。決心再試探一下對方,開口問道:“小子,現在你有三年時間打算去做點什么事情啊?”
項天成自然不想把自己的事情都告訴對方,裝出毫不在意的樣子說道:“多出三年時間來,正好可以找個僻靜之處好好修煉,保證三年之后的交易不會出現任何差錯!不知道黃前輩有什么好的建議啊?”
第252章小黑有危險
黃九心里清楚項天成沒說實話,反正有人暗中監視,不愁對方能夠跑出自己的手掌心,大大方方地說道:“如此甚好!希望你我之間保持緊密聯系,三年之后在這里不見不散!”
項天成聽到黃九也同意自己的想法,也算達到此行目的,和對方約定好聯絡方式之后,告辭離去。
就在他跨出“風月樓”的一瞬間,感應到有人在暗中偷看,這種感覺似曾相識,但想不起來何時遇見過。他心里清楚,目前的形勢復雜,不宜多事,假裝不知快步離去。
就在項天成離開“風月樓”之際,蠻牛從酒樓的暗處走出來,沖著已經消失的背影,眼中帶著輕視神色,握緊雙手,狠狠地說道:“項天成,一定會讓你嘗嘗老子的手段!”
說完后,慢悠悠地來到黃九專用的包廂,準備前去打探一下這次談話的內容,好方便自己以后行事。
黃九看到蠻牛不請自來,也有幾絲驚訝,一臉不高興的樣子,沉聲喝道:“蠻牛,自從你來到上越城之后,越來越沒規矩了!”
蠻牛拱身解釋道:“九長老,項家小子這二天和慈靈靜院的人接觸頻繁,以防萬一還是前來稟報一聲,到時候出現閃失我可承當不起。”
黃九聽到對方的解釋后,臉色稍微緩和一點,說道:“你也不用大驚小怪,不就是慈靈靜院的人想打項天成的注意而已。”
憑他的修為自然能夠猜出,“慈靈靜院”看上項天成不為別的,就是因為對方體內修煉出五行之力。要知道整個天漢大陸,以修煉五行之道的勢力,除了“慈靈靜院”就別無他人了!遇上一個能夠修煉出五行之力的項天成,自然會感興趣。
蠻牛看到黃九對自己態度有所改變,還以為對方被自己說動,就繼續建議道:“九長老,要不讓我先做掉項天成這小子再說,省得夜長夢多!”
黃九自己剛剛試探過項天成,覺得問題不大,看到蠻牛又自作主張,大為惱火,“臭小子,你只要按我的吩咐辦事即可,別的不要你瞎摻和!”
蠻牛看到自己的一片好心被對方否定,心里也不舒服,大聲解釋道:“九長老,項家小子真的靠不住,還是趁早解決掉這個禍患為好!”
黃九看到對方越來越不識抬舉,怒火中燒,yin沉著臉喝道:“臭小子,什么時候本長老的事得由你來作主了,要是再敢違抗,先把你一腳踢回去,看你父親怎樣收拾你。”
蠻牛聽到要讓自己回去,正好抓住他的痛處,如同泄氣的皮球,再也不敢吭一聲,低頭乖乖地聽候教誨。心中暗暗打定主意,一定要找到機會,痛揍項天成一頓出出氣,要不是因為這小子,自己也用不著得罪黃九。
項天成離開“風月樓”之后,心里計算著,明天就是軒轅青答應給自己“五行靈訣”下半部功法的日子,決定先趕回“武越學院”等候。
今天看到和黃九已經達成自己心中想要的條件,心情就好多了。接下來,就有時間去解決和胡可兒之間的事。
不過去古武國之前,他還是決定先回一趟項家,將自己這段時間想的計劃和家里人商量一下。
項天成出城之后就放開速度,很快就到達“武越學院”。看著天氣尚早,不由地想起小黑,也不再停留就往魁極山而去。
他朝上次小黑帶領自己去過的山谷而去,等到快要靠近時,忽然山谷里面傳來二股強大的氣息,實力應該不在自己之下。
他暗暗稱奇,沒想到這種荒涼之地還會出現這等強者,要知道整個上越國在表面上的實力還沒有聽說過有虛武境強者的存在。現在一下子出現二位,頓時為小黑感到擔憂,生怕遭受不測。現在只能冒著被對方發現的風險,前去窺探個清楚,不然實在放心不下小黑。
項天成收斂起身上的氣息,鉆入樹叢中,悄無聲息地往山谷而去,相信對方就算比自己修為高,如果不是刻意搜索一般情況應該不會被人發現。
離山谷越近,這二道氣息就越明顯,讓他感覺到奇怪的是,似乎二者之間并不是同一陣營,此刻正在互相對峙。
此時,他心中焦急萬分,唯恐小黑出現意外,但眼前的形勢只能先摸清山谷里面的情況再作決定。
進入山谷之后,沿著山壁的草叢慢慢地靠過去,找到一處絕佳的地形,探頭一看,只見五名女子正圍著一名中年男子。
他看到這名中年男子,神情有點不自然起來,讓他沒想到的是,這名中年男子竟然是李世華。
項天成從天漢大陸回來之后,曾向母親李素蘭說起過古武國的經歷,得知李世華很有可能就是自己失蹤多年的外公。現在意外相遇,自然要找機會問個明白,這也是母親多年來的心愿。
他再仔細地觀察著山谷中的情況,暗中搜索著小黑的氣息,但并未發現,心中喜憂各半,擔心起對方的安危。
等到再次確認沒有小黑出現過的蹤跡之后,再將目光看向圍著李世華的五名女子。雖然對方已經改頭換面,但憑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項天成很快就辨認出這幾名女人竟然是“靈異門”的人。
項天成心中想到,如此看來天漢大陸各大勢力暗中派出人手前往上越國的事,并非傳聞,確有其事。只是不明白,這些勢力為什么會如此重視“慈靈靜院”的行動啊!難道里面有不為人所知的秘密?
他看到山谷中的雙方五人圍著一人,僵持在那里,誰也沒有搶先動手的意思。項天成也覺得有點好奇,據他的了解,“靈異門”和李世華之間好像有難解的恩怨,今天卻能和平對峙,實在有點意料之外的事。
不過場上看起來的確有幾絲劍拔弩張的味道,可是雙方都沒有動手的打算,也不知道在等待著什么。
項天成沒弄清雙方的情況之前,也只能靜觀其變,并不急著要出去。躲在一旁觀看著動靜,看看場上的雙方到底為何事僵持在這里,說不定有利用之處。
半晌后,“靈異門”那名帶頭女人似乎有點沉不住氣,開口說道:“李世華,我聽說過你的經歷,也深表同情。但這頭雪雕是我們先發現,總有個先來后到之說,還請不要出手干涉了!”
李世華雙眼看向天空,淡淡地說道:“這倒也奇怪了,憑什么你們靈異門看上的東西,誰都得拱手相讓啊!”
自從懷疑項天成和自己的女兒李素蘭有關系之后,他就把古武國手頭上的事情安排好,準備前去尋找李素蘭。讓他沒想到的是,無意間在路上發現“靈異門”蹤跡,讓他疑心大起。
天漢大陸一流勢力從不干涉上越國的事,眾所周知,現在“靈異門”竟然偷偷派人前來,知道所圖之事必然不小。帶著報復的心態,一路尾隨對方,想看看到底所圖何事。
讓他沒想到的是,對方來上越城之后,就躲入魁極山中,除了偶爾派人出去打探一下情況之外,其他人寸步不離。
李世華看到這種情況慢慢地失去耐心,準備離去時,突然“靈異門”的人在這魁極山中發現一頭雪雕的蹤跡,并打算將其擒獲送給門中長老。
要知道飛禽類的妖獸很難有機會捕捉,修為高的單憑速度休想有機會得逞,修為低的很少有離開族群獨自外去。像現在這種一頭未成年的雪雕獨自出行的情況,實屬罕見,讓他也有點心動。
李世華聽到對方想將這頭雪雕送給門中長老,不由地想起林姥姥,害得自己家破人亡,骨肉分離,哪肯讓對方如愿,趁機出手干涉。再說要是自己能夠收服這頭雪雕作為靈獸,將來就等于多出一個得力幫手。
躲在暗處的項天成聽后,也大吃一驚,才發現雙方對峙的起因竟然是小黑。如此看來小黑目前還是安全的。他在心中暗暗打定主意,有自己在對方休想有得逞的機會。
那女子心里也清楚單憑三言兩語打發不了李世華,反正現在有的是時間,也不急在一時,繼續勸解道:“李世華你也清楚,像你這樣孤家寡人一個,就算捉住這頭雪雕也不可能將它馴化成為靈獸。要是這次你能賣我一個人情,事后必然讓那位長老替你說上幾句好話,將來林姥姥也不敢對你怎樣了!”
李世華自然明白其中的道理,只是對“靈異門”的人成見過深,豈能被對方說動,冷冷地說道:“李某雖然不才,但也有幾分信心能夠收服雪雕。趁我們雙方沒有動手之前,勸你們還是早點離去,萬一李某中途改變主意,這種代價相信你們自己心里很清楚。”
“李世華,你現在已經脫離李家之事全天下皆知,要是惹怒靈異門可不是得罪林姥姥這么簡單了!”那帶頭女子自然清楚,憑自己等人的實力要想和對方抗衡有點勉為其難。
第253章各懷鬼胎
這二天老家有事,急著趕回去,斷更二天,還望大家見諒!晚上趕回上海,從明天開始全力以赴保持更新速度,感謝大家一直以來的支持!
李世華覺得自己這輩子的不幸就是“靈異門”造成的,他從來都沒有認為是林姥姥個人的行為,所以對方的話沒有絲毫作用,冷笑諷刺道:“如此說來,林姥姥的所作所為與靈異門沒有半點關系啊?”
那女子看到李世華的反映,馬上明白過來,憑她的身份怎敢當著另外幾人之面對林姥姥妄加評論,解釋道:“林姥姥雖是靈異門的長老,但據我了解此事靈異門并不重視,要是有人出面替你求情,相信完全會是二種截然不同的結果。”
李世華豈會輕易相信“靈異門”的人,任憑說得天眾,要是再不識趣,到時候就別怪李某出手無情了!”
那女子心中暗暗叫苦,本來以為被上面派到偏遠的上越國,覺得是件美差,剛好可以借機立功。據可靠情報,覺得憑手頭的實力對付“慈靈靜院”應該綽綽有余,來到上越國之后,并未急著現身,一直躲藏在暗處,打算等待最佳時機再出手。
她打著如意算盤,先讓其他勢力替“靈異門”去探探路,等到事情確鑿之后,再雷厲風行一舉查獲所圖之事。可事情發展到最后,讓她萬萬沒想到“慈靈靜院”在最后關頭忽然來個金蟬脫殼,擺下一個mi局讓他們自己去猜測。
眼看“慈靈靜院”招收弟子一事馬上就要草草落幕,而自己卻寸功未立,心中焦急萬分。要是這樣回去不但連面子丟盡以后得不到重用,就連交差也勉為其難。
她通過這些天收集的情報得知,“焰詭派”和“神魔教”都借機在此地布下自己的棋子,三大門派只剩下自己一事無成回去復命。想到這里就讓她心猶不甘,此事傳出去“靈異門”面子可就丟大了,萬一上面怪罪下來自己可擔當不起啊!
在最后幾天,讓她沒想到的是,時來運轉,竟然在魁極山中能夠發現一頭雪雕的蹤跡,這可把她樂壞了!要是將其捕捉,獻給門中能說得上話的長老,不但此行任務可以順利交差,說不定借機討得對方的歡心,日后有的是機會。
原來天漢大陸對人類以外的修煉者,一律稱呼為妖獸,但對于那些能夠馴化后一生忠于主人的動物卻稱呼為靈獸,表示是有主之物。
要知道飛禽類的妖獸能被人類馴化成靈獸的例子并不多,特別是一些成年妖獸,憑你修為高深不經歷過數載之力,休想讓你得逞。但是付出多,收獲也是相當豐厚,一旦馴化成靈獸之后,伴隨著靈獸的修為逐年增長,等于多出一名得力的助手。
在這種偏僻之地能夠遇見一頭年幼雪雕,也算得上是天賜良機。她派人暗中跟蹤,慢慢地摸透這頭雪雕的出行規律,親自帶人埋伏在此設下圈套,等到對方出現后,一舉將其擒獲。
她眼看一切都順利,萬事俱備,獨缺東風,只等著雪雕前來,可偏偏半路上殺出一個李世華來。
現在面對著李世華的步步緊bi,是戰是退,一時之間心中拿不定主意,只能將詢問的眼神看向另外四人,卻意外地得到準備硬拼一場的決心。
她打定主意之后,也不再示弱,大聲喝道:“李世華,你也不用囂張,今天就讓我們五人來掂量一下你的份量。”
李世華也算準“靈異門”的人不會輕易放棄,看到對方作出表態,笑道:“既然如此,那就上來讓李某瞧瞧靈異門的蝦兵蟹將有何手段?”
他自持已經達到虛武境巔峰的修為,雖然“靈異門”帶頭之人已經達到虛武境中期,比自己只低一級,其余四人中,二人是虛武境初期,另外二人則只是真武后期,但是還沒把這五人放在眼中。
項天成看到場上雙方馬上就要發生沖突,只是小黑的蹤跡全無,一下子他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現身出手幫助李世華,還是繼續躲藏在這里?
就在項天成猶豫的時刻,突然,山谷外面又有一道強者的氣息由遠到近,快速地過來,人影還沒見到,聲音已經響起,“靈異門眼光果然獨到,連這種絕佳之處也能找到,難怪不想在上越城現身,原來想此等清福可以享受啊!”
項天成一聽聲音,就知道是“焰詭派”的羊宏趕來,越發讓他感到頭大,心中保佑小黑千萬不要在這個時候出現,自己只能躲在暗處靜觀其變了!
李世華看“靈異門”氣勢洶洶的樣子,估計立馬就要出手了。沒想到有來人出現之后,反倒有后退的意思,并不想急著出手了。
他并未將“靈異門”的人放在眼里,但聽到來人說話口氣之后,知道是沖對方而來,自然多幾個心眼,看清虛實再說,并未急著搶先出手。等到他看出來人竟然也是虛武境后期時,不得不小心行事,萬一和“靈異門”聯手,眼前的形勢就對自己不利了!
羊宏看到場上的形勢,馬上猜個不離十,傳音笑道:“林苗芳大妹子,看來羊某來得不是時候,沒打擾你們在此辦事吧!”
林苗芳正是那帶頭的女子,si下里和羊宏有幾分交情,看到對方出現,那會放過這種好機會,決心拉攏對方一起出手對付李世華。
她聽到對方的話,同樣用傳音請求道:“此人仍是給李家掃地出門的李世華,與靈異門有點恩怨,恰巧在此地相遇,還望羊兄能夠出手相助!”
羊宏此次前來只想試探一下“靈異門”的口風,看有沒有興趣和自己聯手對付“神魔教”。這段時間,他和“神魔教”之間的關系已經開始惡化,為了給自己增加籌碼,就起了拉攏“靈異門”的想法。
現在看到對方有求于自己,就起了拿此事來要挾,bi對方就范的想法。但他老jiān巨猾,表面上不動聲色,也急著答應,先摸清場上的形勢再說,笑道:“林妹子,你我之間本來就是一家人的事,還分什么彼此。要是真用得著我羊某的時候盡管吩咐就是了!”
此時,他也暗中打量著李世華,發現對方一身修為竟然不在自己之下,大罵變態。沒想到讓“慈靈靜院”怎么一鬧,原本弱小的上越國也出現一些強者的影子,頓時心中多出幾分忌憚,不敢隨意答應。再說目前西安國的李家聲勢蒸蒸日上,就連他們“焰詭派”也不敢輕視,豈能隨意出手得罪。
林苗芳那會聽不出羊宏話中的意思,知道不給點甜頭,對方不會輕易出手,笑著說道:“羊兄,要是此次能助靈異門一臂之力,回頭妹子一定加倍奉還!”
其實她只想拉攏對方bi走李世華,并不想透露雪雕的事。要知道“焰詭派”是以馴化靈蟲出名,一旦得知,定會心生貪念,到時候還不是自尋麻煩啊!
羊宏聽到林苗芳只想空手套白狼,并沒有給出實際好處,再加上心有顧忌,越發不想出手相助。心中打起如意算盤,最好雙方斗個你死我活,到時候還能漁人之利。
表面上還是笑道:“請林大妹子放一百個心,只要用得著羊某的地方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嘴上說著上,腳上卻絲毫不動,一副與己無關高高掛起的樣子!
林苗芳想不到羊宏會如此jiān詐,只是眼前有求于人拿對方沒轍,只能厚顏相求,也不再繞彎子,直接問道:“羊兄盡管提條件便是,只要妹子能夠接受,立馬兌現!”
羊宏眼看對方就要鉆入自己的圈套,也不再隱瞞,說道:“此事簡單,只要妹子能夠代表靈異門答應羊某一件事,今日之事一定盡力而為!”
林苗芳眼也不眨,十分爽快地問道:“請羊兄明說,只要妹子我能夠作主的一定不會令人失望的!”
“林大妹子如此爽快,那羊某就明說了!”羊宏說到這里,稍微停頓一下,繼續說道:“只要靈異門能夠答應和我們焰詭派在上越國結成盟友,共同把持上越國,今日之事我羊宏一定鼎力相助!”
林苗芳怎么聽,都覺得這是一件送上門的好事,可她也清楚天下哪有送上門來的好事。加上對羊宏的jiān詐有所認識,心中疑心頓起,怎敢隨便答應,開口問道:“請問羊兄,不知道此舉是何用意啊?”
羊宏也不想隱瞞,直說道:“林大妹子,你也不用多慮,此事因神魔教千方百計想要阻撓,所以羊某不得不找上你們靈異門了!”
林苗芳聽后,也是半信半疑,只是眼前之事還需羊宏出手相助,只能先咬咬牙度過難關再作打算。笑道:“羊兄將這等好事送于妹子,怎會拒絕,感謝還來不及啊!”
李世華看到羊宏到達之后,“靈異門”的人并沒采取行動,隱隱猜出幾分,只是不明白二者之間的關系,并未急著出手,站在那里靜觀其變。
第254章正面對決
突然,看到羊宏眼中閃過幾絲得意的神情,猜出對方應該已經談妥條件,知道不能再等下去,不然喪失主動權形勢對自己大大不妙了!
心隨意動,身子如同安裝了彈簧似的瞬間出現在林苗芳的身邊,毫無先兆一把抓向對方。他心里很清楚,只要能在最快的時間內控制住林苗芳,眼前的一切還是由自己說了算。
羊宏聽到對方答應自己的條件之后,心中還在分析著要不要拼全力替“靈異門”解決這名強敵時,身邊強大的氣勁涌現,根本沒留給他考慮的時間。
他沒想到李世華會忽然搶先出手,心中大罵對方狡猾,情急之下,再也不敢猶豫,趕緊上前阻攔,一旦林苗芳落入對方之手,剛才所做的努力豈不是都白費了。
林苗芳剛答應羊宏,周邊的空間突然出現變化,憑她的修為自然明白是李世華搶先出手。眼前的變化,讓她感到有點措手不及,對方竟然將自己作為第一個出手攻擊的目標,暗呼失算,忽視了這名強敵的存在。
在倉皇之下,無從躲閃,唯有出手硬架李世華的攻擊,雖然不敵,但自持硬接一下應該問題不大。
二人雖然只相差一級,但這一級可是巔峰和中期之間的差距,遠非林苗芳能夠認識到的。龐大的氣勁緊緊地鎖住林苗芳的身子,無法移動半步,一只手掌已經穿透而過,出現在她的頭頂。
林苗芳見后,大吃一驚,沒想到對方能夠霸道到這種地步,竟然無視自己的出手招架,成心想要一舉拿下自己。此刻那敢再有保留,動起全身修為,硬生生地撕裂對方布下的空間封鎖,勉強挪開半步。
她心里清楚,只要自己避開李世華的這道攻擊,其他幾人一旦上前圍攻,對方早也沒有出手的機會了!可她還是小看了李世華,豈能在這個時候給她留下后路,另一只手悄無聲息地抓向后背,沒容她有再次躲閃的余地。
林苗芳感覺身子早也難以動彈片刻,后背的氣勁猶如排山倒海般地進入自己體內,知道難逃一劫了!
李世華眼看就要達成目的,突然一只手快如閃電般地出現在林苗芳的后背,他所布下的氣場煙消云散,恰到好處地擋下這必中的一記。
場上羊宏的聲音響起:“李兄弟,出手偷襲算什么男子漢大丈夫啊!就讓羊某陪你玩幾手!”
李世華看到羊宏已經出手,知道自己的機會不大,也不想陷入眾人圍攻之中,借對方之力,來個巧妙轉身,風輕云淡般地擊退身后“靈異門”另外四人的攻擊,靜靜地站在場上,眼光鎖定羊宏。
林苗芳驚魂未定,要不是羊宏在緊急關頭出手,知道自己已經落入李世華之手,大聲怒罵道:“李世華,你好歹也算個人物,竟然也會做出這種暗中偷襲的小人行徑!”
李世華看也懶得看他一眼,冷冷地反駁道:“靈異門要想光明正大,這也太容易了,有膽量我們就來個單打獨斗,看看誰是小人行徑了!”
羊宏出手之后,發現對方的一身修為果然不在自己之下,場上形勢雖然占優,但要想擊敗對方也得付出不少代價。他豈能為“靈異門”的事,讓自己去冒風險,心中早已經打定主意,最好讓對方知難而退。
他打定主意之后,開口說道:“李兄也是明白人,場上形勢不用羊某多說,要是今日之事就此作罷,不妨讓大家握手言歡!如果李兄要一意孤行,那羊某只能舍命陪君子了!”
李世華自然明白場上的形勢對自己不利,想不到羊宏竟然還給自己臺階下,也有幾分意外,只是白白便宜“靈異門”讓他心有不甘。再三權衡之后,問道:“要是李某不同意呢?”
還沒等羊宏開口,林苗芳已經搶先說道:“李世華,只要你能就此罷手,靈異門今日之事先不與你計較了!”
李世華想不到“靈異門”在大占優勢的局面下也不為難自己,覺得事有蹊蹺,這好像不符合對方的行事風格,開口試探道:“如此說來,只要李某拱手讓出此物,你們雙方就打算放我一馬?”
羊宏聽到林苗芳也想讓李世華盡早離去,覺得有點奇怪,現在聽到李世華這么一說,馬上明白,自己被林苗芳利用了。
林苗芳聽到李世華當眾提出此事,心中倒吸一口冷氣,趕緊說道:“李世華你別不識好歹,希望你能見好就收,不然休怪我們收回剛才說出來的話!”
李世華試探之后,看到林苗芳玉蓋彌彰,馬上猜出對方之間的關系,不懷好意地笑道:“李某只是確認一下而已,你又何必如此緊張啊!”
林苗芳表面上還是不露聲色,內心有點發虛,分辯道:“李世華你這話說的太可笑了,我有什么事值得緊張,倒是你要好好地替自己想清楚以后再說,省得說錯話惹下殺身之禍!”
“李某可有個不好的習慣,心里越緊張,嘴巴就偏偏不爭氣,想把知道的事情一吐為快!”說完后,帶著得意的神情看著林苗芳。
林苗芳知道自己失算,被李世華利用了。抬眼望去,羊宏果然帶著懷疑的神情看向自己,她也不慌不忙地問道:“羊兄,難道你也會相信對方的挑唆之言!”
羊宏聽后,果然露出幾絲狡猾的神情,淡淡地說道:“羊某和林大妹子的約定是有誠意的,要是妹子不想開誠布公,那羊某還是先到一旁看清情況再作定奪了!”
林苗芳想不到對方如此jiān詐,眼前苦無方法應對,和同門幾人商量之后,決定挑明此事。她想想羊宏有求于自己,先聯手對付李世華后,再和對方計較。
她大聲解釋道:“羊兄,靈異門和李世華之間的恩怨不假,但眼前之事的確還有不盡實之處,起因就是此地發現一頭年幼雪雕。我們幾人已經在此布下陷阱,可恨的是李世華竟然橫chā一手,還望羊兄能夠出手相助,事后一定有重報!”
羊宏聽后,臉上yin晴不定,等兩敗俱傷之后再出手,還是先幫助“靈異門”解決掉李世華?要說對雪雕不動心絕對是假話,但前提是不能得罪“靈異門”的情況下出手,眼前的形勢看起來好像難度不少啊!
李世華看到雙方果真如自己猜想那般,還沒來得及得意一下,林苗芳竟然當場說出這個消息,這樣一來剛剛爭取到的優勢又蕩然無存了!
林苗芳豈會相信羊宏這種jiān詐之徒,看到對方猶豫不絕的樣子,也不想輕易放棄,開口相ji道:“羊兄,不會剛才出手試探之后,也怕不是對方的對手了吧?”
李世華還沒等羊宏作出答復,知道事情要糟糕,趁場上雙方有所分神之際,偷偷地施展氣場,悄悄地封鎖住林苗芳。他有過上次的經驗之后,這次早準備全力以赴,要是在孤注一擲之下還是不能得逞,那就趕緊離去再說。
場上之人,做夢也想不到李世華會在這個時候再次出手,氣得羊宏大喝一聲,雙手攻向李世華。眼看出手相救已晚,只能圍魏救趙,bi李世華放棄攻擊,回身抵擋。
林苗芳再次遭受李世華的偷襲,悔得腸子都要發青,可眼前的形勢容不得她有半點分神,“靈異門”詭異的身法被對方搶先封鎖住周圍的空間已經無法使用,只能正面硬接對方的攻擊。
她心中暗暗叫苦,剛剛經歷過,自然明白與對方之間的差距,只能帶著幾分僥幸心理去面對。
李世華看到林苗芳不自量力還敢出手硬接自己的攻擊,也不再保留,成心一擊之下得手。氣勁如同狂風暴雨一樣傾泄在對方的身上,一只手掌毫不費力地穿透對方的阻擋,拍向對方的要害。
突然身后傳來攻擊,強大的氣勁如同山洪暴發似的,滾滾而來,雙掌直取自己的后背,要是不回身抵抗,這一下足以要了自己的半條命。幸好自己早有提防,身子凌空而起,雙腳踢向對方的雙掌,避開正面攻擊,借羊宏的力量加快速度,一掌拍飛林苗芳。
林苗芳正中李世華的一掌,身上如同斷線的風箏一樣,飛出場外,重重跌落在地,還沒想等她緩過勁來,李世華的身子如影隨形出現的身邊。
身受重傷倒地的她,心里清楚,要是不能逃脫對方之手,自己絕無幸免之理。也顧不上身體受損,會給以后的修煉落下后遺癥,強行運轉“靈異門”的透支功法,不等身子站起來,如同幽靈一般飄忽起來,讓李世華無從下手。
李世華硬接羊宏的攻擊,雖然早有提防,避開正面攻擊,但此時也身受輕傷,豈能再讓林苗芳逃離自己之手。
眼看唾手可得,忽然林苗芳的身子異常詭異地飄忽起來,頓時難以把握對方的確切位置。場上的形勢容不得有過多的時間,他也同樣不惜過快消耗自身修為,再次施展氣場手段,憑借著自己高人一等的修為,打算封鎖附近空間,不讓林苗芳的身法有施展的機會。
第255章親人相見
林苗芳在飄忽之間,突然感應到自己的身子開始變重,豈能不知對方的手段,咬碎舌尖,噴出一口鮮血之后,實力大漲,拼盡全力逃離李世華的氣場封鎖范圍。
她同樣也是虛武境強者,自然明白氣場的攻擊特點,在不敵之下,只有遠離中心位置,才能避免被再次封鎖的危險。雖然身受重傷,但心里還是清楚,只要自己逃離對方的攻擊范圍,李世華再也沒有機會施展這種手段攻擊了。
李世華沒想到林苗芳重傷之下還有這一手,在關鍵時刻能夠逃脫自己氣場封鎖的范圍。沒等他再加大封鎖之力時,一股和自己相差不遠的力量穿透而過,辛辛苦苦封鎖起來的空間馬上就面臨著土崩瓦解。
他明白,應該是羊宏趕上前來,自己再也沒有出手的機會了。也就沒必要將精力花在林苗芳的身上,反身一掌拍向追趕前來的羊宏,口中說道:“既然你喜歡多管閑事,就先嘗嘗李某的手段再說!”
羊宏看到林苗芳已經逃脫李世華之手,也就心無牽掛,看到對方攻向自己,正合心意,大笑道:“既然如此,就讓羊某來領教一下李兄的手段!”同樣一掌迎向對方。
林苗芳使盡渾身手段,好不容易逃離李世華之手,看到羊宏已經出手,也松了一口氣。立即吩咐其他幾人上前圍攻,自己則打算呆在旁邊,先恢復幾分傷勢再說。
她剛剛運行真氣準備先壓下體內傷勢,忽然,身后傳來危險的氣息,大吃一驚,趕緊終止,可還沒容她回身查看,連對方長得什么樣都不知道,身子發軟就受制于對方之手。
李世華和羊宏旗鼓相當糾纏在一道,“靈異門”其他四人則只能遠遠地圍著,根本無法上前圍攻。正準備向林苗芳請示,突然看到林苗芳如同小ji似的被一名年輕人拎在手中,笑瞇瞇地看著眾人,神態自若地走過來。
此人正是項天成,他看到林苗芳竟然在自己躲藏附近運氣療傷,豈能放過對方,趁機出手不費吹灰之力就擒拿對方。
場上之人看到林苗芳受制于一名年輕人,也覺得有點驚訝。就算林苗芳身受重傷,但也不可能聲息全無地栽在年輕人之手。
雙方第一念頭就是想到這年輕人來自天漢大陸,不然不可能有如此身手,輕易捉拿林苗芳。想到這里,場上之人都失去了打斗下去的興趣,收手站在場上觀察著年輕人的下一步動作再說。
李世華總感覺眼前的年輕人身上的氣息有點熟悉,但想不起來在哪里遇上過。場上的形勢因為項天成的出現,變得敵我不明,自己樂得站在一邊袖手旁觀。
羊宏可就不同,林苗芳關系著他的利益,怎能置之不理。看那年輕人只過真武期的修為,也沒放在心上,但有李世華在一旁有所顧忌,只能先試探一下虛實再說。大聲喝道:“小子,你知道我們是什么人嗎?竟敢出手干涉我等大事,趕緊放開你手中之人,不然小命丟了可就不好玩了?”
項天成看到對方欺負自己年輕,也沒放在心上,諷刺道:“什么狗屁大事,不就是幾只瘋狗在這里亂叫,擾人清靜而已!”
羊宏聽后大怒,沒想被一位名不經傳的年輕人當面諷刺自己是瘋狗,惡狠狠地說道:“小子,你要是不想死,把嘴巴放干凈一點!”嘴上說著,暗中運起氣場,慢慢地封鎖住對方的空間,準備出手先救下林苗芳再和對方算賬。
項天成豈會不明白,裝作毫不知情的樣子,繼續諷刺道:“在下年紀尚輕,要死也先輪到你這種活著丟人現眼的老不死先死!”
羊宏看到自己的氣場已經悄無聲息地封鎖住項天成,聽到對方還敢羞辱自己,得意地笑道:“小子,我看你死到臨頭還不知道,要是現在磕頭認錯,我羊大爺不妨賞你一具全尸!”
項天成暗中使出五行之力,悄無聲息地破壞掉對方設在自己周圍的氣場,裝出大驚失色的樣子喊道:“你這老不死在我身上做了什么手腳,怎么就不能動了!”
羊宏暗叫奇怪,自己并沒有發動氣場攻擊,對方怎能事先察覺。當前之機也怕李世華出手干涉,也顧不上多想,飄身上前,一掌拍向項天成的胸口。
李世華看羊宏的樣子就知道不妙,因不知道年輕人的底細,也不急著出手相助。看到羊宏竟然當著自己的面前去攻擊項天成,豈能讓對方得逞,也學羊宏使用過的手段,來個圍魏救趙,攻向對方的要害。
羊宏看到項天成站在那里動彈不得,臉上泛起得意的神情,一掌印向對方的胸口。突然,神情大變,如同白天見鬼似的,準備返身逃離。
后面李世華的攻擊如影隨形地出現在身后,前面的項天成忽然變成一道幻影,擊碎之后蹤跡不見,這種情況出現,羊宏的膽差點要嚇破了。
他倉皇之下,回身架住李世華的攻擊,但身后已經傳來一道凌厲之氣,根本沒容他有時間去躲藏,一冷一熱二股異常霸道的力量從后背進入體內,肆無忌憚地破壞著他的經脈。
前后夾擊之下,羊宏再也堅持不住,被李世華一掌打飛出去,身子剛著地,強行控制著體內的傷勢,拼命往谷外逃去,連回頭看一眼的勇氣都沒有。
項天成知道要是正面交手,一時半會兒也奈何不了羊宏,趁對方有輕視之意,借機布下圈套,引誘對方出手攻擊。原本他只有五成把握,讓他沒想到的是,李世華也趁機出手。這樣一來,他就有十足的把握重創羊宏,讓他在一年半載之內休想恢復。
他出手擊傷羊宏之后,伸手將林苗芳拋向李世華,眼神鎖定場上的另外四人,心中猶豫不決,不知道如何處理!
“靈異門”剩下的其他四人,緊張地看著場上項天成,不知道這個小煞星會如何處置自己等人。自從林苗芳受制于對方之手,羊宏又受傷倉皇而逃之后,他們只能任人宰割,沒有還手之力。
李世華伸手接過項天成拋過來的林苗芳,雖然不明白對方的意思,但至少能夠證明對方并無惡意。
他看到項天成不知道如何處置“靈異門”的其他四人,笑著對項天成建議道:“年輕人,你要是有難處,不如讓老夫來處理這件事好了!”
項天成正不知道怎么辦,聽到此言,頓感輕松,回頭應允道:“既然如此,全由李前輩定奪!”說完就撤身而退。
李世華得到項天成的同意之后,身影閃動,場上“靈異門”其他四人連掙扎的余地都沒有,紛紛受制倒地,頓時昏mi不醒。
他沖著項天成笑道:“靈異門與我雖有恩怨,她們并不是當事人,再說對方行事詭異,但也不像焰詭派濫殺無辜,今日就饒她們一命!”
項天成受虛空大師的影響,盡量控制著心中的殺意,看到李世華的行徑也大為佩服,低首說道:“李前輩的胸襟實在令人敬佩啊!”
李世華帶著幾絲疑慮看向項天成,問道:“年輕人,你從何得知老夫姓李啊,難道你我之間曾經相識過?”
項天成也不再隱瞞,上前大聲說道:“在下項天成,出生在上越國東安州,母親名叫李素蘭。”說完后,就看著對方的反映。
李世華聽到李素蘭這個名字,五內俱酸,百般感集,老淚縱橫,喃喃地問道:“你母親近來可好?”
此刻,就算是傻子也能看出李世華和自己的母親關系非同一般,項天成再無疑心,雙腿一軟就跪到在地,口中呼叫道:“外公!”
李世華此時已經明白,眼前之人正是自己在幾年前出手對付過的小子,沒想到今日一身修為已經可以和自己相提并論,頓時感慨萬千,長嘆道:“長江后浪推前浪,看來歲月不饒人啊!”說完后,伸手扶起項天成。
他握著項天成之后,仔細著打量著對方的容貌,發現眉目之間和自己的女兒有六成相似,心中頓生欣慰之情,看來老天對自己不薄,竟然賜予一個如此出色的外甥給自己。
憑他的修為,自然明白,對方小小年紀就擁有這等修為,以后的天漢大陸必然會有項天成的一方天地!
項天成看著曾經對自己出手過的李世華,想不到竟然是自己的親外公,驚喜之中也帶點意外。
突然空中傳來飛行之聲,李世華喜上眉梢,笑道:“好外甥,你站在一旁,看我為你取來第一件見面禮!”說完飛身而起,直取飛向此地而來的小黑。
項天成憑空中傳來的氣息也知道是小黑前來,可還沒等他出口解釋,眼看李世華已經飛身迎向小黑,正準備出手,趕緊出聲阻止道:“外公,這頭雪雕是我的好朋友,千萬不要傷害它!”邊說邊飛身追趕,防止誤傷到小黑。
第256章小黑的手段
小黑這段時間在山谷中修煉之后,覺得效果不如以前,就去另外地方尋覓練習武技的場所。趁現在有時間,他想將族中傳授的攻擊性功法拿出來好好地修煉一番,讓他沒想到的是,因受環境的影響,修煉效果并沒有事先預想的那樣順利。
要知道雪雕一族原本生長在冰天雪地之中,所修煉的功法都屬于yin寒類為主,在小黑沒有修煉到一定火候之前,環境也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族中對他傳授的修煉之法,只有在冰寒的環境下,才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不然修煉速度很難達到他設想的要求。
它基本上過上幾天就會回到山谷中來修煉,根本沒有意識到已經被人在暗中摸透自己的規律,悄悄地在此地設下圈套。
今天它帶著幾分沮喪的心情又打算回來山谷中來修煉,眼看就要到達,正準備降落時,突然眼前的空間出現變化,遠處一道強大的氣息已經鎖定自己,快速地朝自己靠近。
它大吃一驚,抬眼望去,只見一個中年人直奔自己而來,意識到不妙,趕緊揮動雙翅,利用速度上的優勢,準備逃之夭夭。
小黑想不到的是,自己竟然已經遲上半步,任憑快速地扇動雙翅,身子感覺到越來越重,十成速度發揮不出平時的一成。
它眼看著那中年人離自己越來越近,身子再也難以動彈分毫,不敢有絲毫保留,將雪雕一族的保命手段悄悄地施展出來,嘴里的口水瞬間凝聚成冰,如同利箭一般噴向對方的雙眼。
這正是它們雪雕一族貼身攻擊時最拿手的手段,叫:“寒冰射”。但不輕易外傳,要不是地位優越,或者曾經替族中立下汗馬功勞,休想得到此等修煉之法。
小黑因身份特殊,又加上體質變異,族中恨不得將厲害的攻擊手段都拿出來,讓它修煉后擁有自保能力,才有幸得到此等攻擊手段的修煉之法。
李世華自從得知項天成是自己的外甥之后,感覺到囊中羞澀,拿不出像樣的見面禮。看到小黑剛好在這時出現,就動起擒拿雪雕送給項天成當見面禮的念頭。他在興奮之下,根本沒聽清項天成在說什么,所以也不等對方作出答復就搶先出手。
此次他志在必得,施展渾身的手段,也想借機在項天成面前露幾手,豈會讓只有真武期修為的小黑輕易逃脫。
他看到小黑被自己的氣場攻擊手段封鎖住空間之后,覺得此事十拿九穩,也就放松警覺,伸手準備活捉對方。
突然,幾道凌厲的寒芒從對方口中噴出,快得幾乎連躲藏的余地都沒有,直往自己的雙眼而來。他大罵一聲:“畜生找死!”,也顧不得將對方擒拿,先想辦法避開對方突如其來的攻擊再說。
小黑用口水凝化而成的冰箭,本身帶著它修煉的yin寒之氣,并非普通利箭可以相比。看到對方大意失荊州,絕不手軟,趁機出手,接二連三地射向對方的要害。
氣場攻擊雖然十分有效,但也有個弱點,就是施展之人要是遭受攻擊,被氣場封鎖住的空間不攻自破。
此時的李世華忙于應付對方的冰箭,根本騰不出手來維護氣場的封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努力白費。
小黑感覺到周邊的空間恢復正常之后,哪敢再作停留,趁對方騰不出手施展氣場之際,雙翅高展,一飛沖天而去。
李世華想不到自己一時輕敵,被一頭五階雪雕bi得如此狼狽,在外甥面前剛剛跨下海口,就顏面丟盡。這樣的結果,豈能讓他承受得起!
他眼看小黑就要逃離自己的攻擊范圍,怒火中燒,大喝一聲,順手劈中對方的最后幾道冰箭,施展身法追趕前去。
項天成看到李世華出手間就控制住小黑,大吃一驚,剛要出口求情,場上情況突變,沒想到自己的外公反而被小黑bi得手忙腳亂。
他正要出聲招呼雙方住手,小黑已經倉皇逃走,李世華緊追不放,怕出意外,只能趕緊上去追趕。
小黑心里清楚,單憑實力,自己絕不是對方的敵手,唯一的機會就是依靠速度甩掉對方。讓他沒想到的是,在短時間內,對方的速度竟然不下于自己。這下吃驚不少,要是被對方追上前來,自己肯定兇多吉少了!
它雖然不知道此人為何要捉拿自己,但明白對方絕對是不懷好意。此時,哪敢怠慢,將速度運行到極致,準備一舉之下甩掉對方。
忽然,前方的空間似乎出現異常情況,馬上意識到不對勁。心中大罵對方變態,彼此之間又沒什么深仇大恨,何必透支修為來對付自己。
小黑被李世華的手段,bi得無路可逃,只能快速掉轉方向,朝另一邊飛去,企圖能夠逃脫。
李世華也是被bi無奈,只能施展最后的手段,憑借虛武境巔峰的修為,遙空鎖定前方的空間。這種神通已經接近靈武境的領域攻擊,只是還有個弱點,就是要透支修為才能夠施展。
他總不能讓小黑在自己眼前跑掉,不然在項天成面前話已經說死,這張老臉如何丟得起啊!
現在看到小黑已經無路可逃,被bi掉轉方向,臉上露出得意的神情,搶先一步封鎖住空間,飛身上前,一只手毫不猶豫地抓向對方的要害。
小黑剛掉轉方向,已經發現空間有異常,容不得他有再次選擇的余地,只能依靠“寒冰射”來破解對方的氣場封鎖神通。
它快速將口水凝聚成冰,從嘴里噴出,企圖再次阻礙對方出手攻擊,好讓自己突破空間封鎖,從容地逃走。
李世華看到小黑故伎重演,在保持警惕的情況下,哪會輕易被小黑的“寒冰s黑頭頂抓落。
小黑看著朝自己頭頂抓下來的這只手,身子苦無動彈之力,心猶不甘,露出兇狠的眼光死死地盯著對方。
忽然一只手掌出現在小黑的頭頂,剛好架住抓落下來的這只手,同時一道聲音響起:“外公,還望手下留情啊!”
小黑見后,大喜所望,大聲呼叫道:“天成大哥,替我好好地教訓這個莫名其妙的瘋家伙!”
李世華看到項天成出手阻攔自己,也有幾分不解,看著小黑的神情,意識到有點不太對勁,開口問道:“天成,你為何要出手阻攔我啊?”
項天成借機將自己和小黑的關系向李世華詳細地說了一遍,李世華聽到這頭雪雕本來就是項天成的朋友時,老臉覺得有點掛不住,隨便找個借口先回到地面。
小黑看到項天成輕易放過李世華,抱怨聲不斷,直到將對方的身份解釋清楚之后,才住口不語,神情中甚是不滿。覺得被李世華白白追殺一番,要是不能討回公道,實在難消心頭的這口惡氣。
項天成哪知道小黑心里的真實想法,一同回到地面之后,發現李世華蹤跡全無。只在石壁上留下幾句話,大概意思就是既然已經知道女兒的下落,就先一步離去了!
東安城的項家,自從項天華和彭玉明等人回來之后,項振平也不再為大兒子的事操心。聽到二人都榮獲“慈靈靜院”記名弟子的身份,馬上對外宣布,三天后大擺宴席慶祝一番。
自從陳家撤離之后,項家名正言順地成為第一家族,東安州各方勢力誰敢不給足臉面,紛紛前來祝賀。
一時間,項府門口車水馬龍,絡繹不絕,一些小勢力夾扁腦袋,托人找關系,希望能夠得到一張請帖,請來捧場,給自己臉上貼貼金,長長面子!
項府門口的守衛們也是水漲船高,身價倍增,前來套近乎的,托關系的,哪個不是要先通過他們這一關。里里外外進出的人物看多之后,難免會沾上狗眼看人低的陋習,學會挑三揀四的壞毛病。
他們看著那些穿戴光鮮亮麗的各方勢力代表們,紛紛都向自己等人獻上熱情的笑臉,虛榮心得到無限的膨脹,一本正經地站在門前,高高在上地視察著進出的客人們。
這時,往府中去的人群中出現一名中年男子,穿著普通,雙手空空也不帶禮物,就準備往府中進去。
守衛們一看中年人的打扮,就能夠猜出對方八成是魂到府中去打秋風的,只是這種人很少在項府出現,沒想到今日倒也撞上了!
這一刻,把族長項振平嚴厲要求他們善待每位客人的囑咐拋到耳邊,伸手一張就攔住那名中年男子,用那蔑視的眼神,審問道:“你,是從哪里來的,進項府為何事?”
那中年男子,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看起來似乎覺得有點意外,頭也不抬,冷冷地問道:“我進項府為何事,還用得著問嗎?難道你們幾位還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啊?”
守衛們一聽,撞邪了,此人還敢挑他們的話中刺,難道不清楚這里是項府,還是在裝糊涂。上前大聲喝道:“大膽狂徒,敢到項府來撒野!”
第257章獨孤燕的手段
門前來往的人群聽到有人到項府來鬧事,也覺得十分好奇,紛紛圍上前去觀看,究竟是何人有這么大的膽子!
那中年人看到有人圍上前來,非但沒有絲毫驚慌,反而從容不迫地說道:“今個兒請大家來評評理,我好心好意前來祝賀,不料看門的這幾位攔住去路,非但不讓進,還要誣陷我前來撒野,這世上難道還有如此不講理的人啊?”
中年人正是李世華,他得知女兒的下落之后,馬不停蹄地趕到東安城,本來想偷偷地溜進去和李素蘭見面。但想到這么多年沒見,也想給對方一個驚喜,借機項家辦宴席之際準備光明正大前去相見。
讓他沒料到的是,偏偏這幾名守衛出面刁難,不讓他進府。他看到項府如此繁榮,不由地想起自己被“靈異門”趕出去的情景,對這些豪門勢力內心中不由自主地產生抵制情緒,再也想不表明身份,成心要拿這些守衛來出出氣。
圍觀之人,誰敢出口對項家妄加評論,都懂得明哲保身,個個沉默不語,靜靜地看著李世華如何收場。
“這位英雄說的有理,項家算什么東西,現在就連看門的幾條狗也學別人一樣得瑟起來了!”突然圍觀的人群中傳出一道清脆的聲音。
大家抬眼看去,只見人群中走出一名驚yàn少女,美麗的大眼睛,秋波蕩漾,魔鬼般的身材,凹凸玲瓏,全身上下散發出讓男人們消魂的氣息,隨便拋個媚眼足以mi倒一大片。
此人正是獨孤燕,她暗中得知自己幾年來苦苦追尋的人,有可能就是項家的二少爺項天成時,瞞著獨孤武偷偷地一個人溜到東安城。
她來到東安城之后,找人問清項府的地址,急不可待地趕過來。讓她沒想到的是,剛到門前就發現有人在鬧事,憑她的修為自然能夠看出眼前之人的一身修為深不可測,豈能放過這種機會。
李世華沒想到自己一時看不慣守衛的作風,準備拿對方出氣,竟然真的引出對項家不滿的人。他不由地多看獨孤燕幾眼,立馬猜出眼前之人很可能來自天漢大陸,不然年紀輕輕,怎么可能達到真武期。
他因不明白獨孤燕的底細,也不知道對方抱著什么目的,不急著和對方套近乎,裝出一副不近人情的樣子,冷冷地站在大門口。
守衛們何時被人這樣指著鼻子當街罵過,也知道這次有可能惹到馬蜂窩了,心中暗暗叫苦。雖然他們沾上點狗仗人勢的風氣,但也不是糊涂之輩,明顯意識到不太對勁。
再加上今天的日子不同尋常,被獨孤燕二人大門口一堵,來往進出的客人紛紛上前圍觀,急得這群守衛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邊暗中差人去稟報,一邊死死地盯著眼前鬧事的二人,生怕對方溜走自己無法交差。
獨孤燕看到這些守衛,并未按照自己設想的那樣一擁而上,覺得有點意外,假裝向李世華討好道:“這位英雄啊,你在這里一站,門口這幾條瘋狗怎么不敢咬人了,是不是吃錯藥了?”
李世華沒想到看起來似én前來鬧事。
他感到可笑的是,被獨孤燕這么一鬧,事態完全朝另外一面發展了,和自己當初設想已經是完全不同的性質,開口聲明道:“小丫頭,我的事和你沒半點關系,不要動不動就拿老夫的名頭來鬧事!”
獨孤燕豈能放過眼前的良機,上前一步,來到李世華的面前,發出銀鈴般的笑聲,說道:“英雄啊,此言差也,要不是你出頭,憑我一個弱小女子豈敢出來指責項家啊!”
李世華想不到自己的無心而為,竟然被一個小女孩利用了,覺得有點兒哭笑不得。他可不想還沒見到女兒就落下一個以大欺小的名頭,臉色一沉,喝道:“小丫頭,你也不用蠻攪亂纏,你我之間根本沒有任何關系,就到此為至,不然休怪老夫不客氣了!”
獨孤燕可不是省油的燈,豈能輕易放過李世華,馬上裝換成可憐惜惜的樣子,哀求道:“英雄啊,這樣說話就太不近人情,剛才我倒好心好意站出來幫你評理,現在你自己可以脫身而去,將一個弱小女子丟在這里,你于心何忍啊!”
李世華想不到眼前的女孩如此難纏,又不知道對方的意圖何在,一時之間被對方bi得無話可說,心中暗罵自己多事。這么多年過來,他一直安心修煉,早已經不擅長與人口舌之爭,想不到今天還拿一個小女孩沒轍。
現在他被獨孤燕扣上一頂大帽子,走也不對,留在這里也感覺不妥,心中甚是矛盾,低聲喝道:“小丫頭,你到底意玉何為?”
獨孤燕心中偷樂不已,表面上裝出一片茫然的樣子,問道:“小女子不是站出來幫英雄評理的,難道你也是那種過河拆橋的人啊?”
李世華看到對方竟然和自己裝傻,時不時拿話擠兌自己,氣得無話可說,正打算狠下心腸要給對方一點苦頭嘗嘗,讓她自己知難而退,省得沒完沒了。
此時,門前圍觀的人群越來越多,其中有前來祝賀的客人,也有項家子弟,因不明白發生了什么事,只在si下里偷偷地議論一番;項家子弟也覺得這二人不太不對勁,但不明白對方的身份,只能靜觀其變,等主事人前來處理。
獨孤燕恰恰相反,看到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情緒越發高漲,心中暗暗得意。心中想道:“項天成這下看你往哪兒躲,還不給本小姐乖乖地滾出來!”
“何人敢在項府門前喧鬧,是不是不想活了?”李世華正在考慮是否出手的時候,府內已經傳來吆喝聲。
大家看去,只見項家二長老項行為從里面走出來,帶著一臉的怒氣,殺人般的眼神掃過門口圍觀的人群。
獨孤燕終于看到有人出頭,無視對方的眼神,用那甜美的聲音沖著李世華說道:“英雄啊!門口的幾條瘋狗沒動靜,里面的老狗倒也被驚動了!”
項行為正在里面忙著招待客人,聽到有人在門口鬧事,覺得有點不可思議,憑項家現在的實力還有不開眼的人到項府來鬧事,帶著怒氣匆匆地起來。
他剛現身問話,就被一名小丫頭直呼為老狗,身為族中二長老,平時一直受人尊重,何時受過這種奇恥大辱,暴躁脾氣立馬發作,也不問對方的來歷,上前大喝一聲:“小丫頭找死!”伸手就是一掌。
他哪想得到,對方小小年紀已經突破到真武期,豈能是他這種洞武期可以招惹的,盛怒之下也沒去細心查看。
獨孤燕看到對方搶先出手,正合心意,也不急著招架,裝出一副被嚇得魂不守舍的樣子。等到項行為的手掌快要碰到自己的身子時,悄悄地伸出二根手指輕輕地夾住對方的手掌,身子假裝被嚇得左側倒去,借對方之力,一把將項行為的身子凌空拋起。
項行為還沒明白是怎么回事,突然感覺得自己的身子失去控制,這一掌自然落空,整個人重重地跌落在項府門前。雖然受傷不重,但顏面盡失。
獨孤燕裝出一副害怕的神情,跌跌撞撞跑向李世華呼叫道:“英雄,快來救命啊!項家不要臉,只會欺負女孩子!”
李世華看到獨孤燕動不動就借自己的名頭來鬧事,大感頭疼,打算出手制服對方,還是憑由這小丫頭折騰下去,一時之間也難以取舍。
守衛們看到平時高高在上的二長老,今天好像自己撞邪了似的,不但沒打著對方,反而莫名其妙地飛起又跌落。
再看到獨孤燕大呼小叫的樣子,就算他們沒看清對方出手的情況,也已經意識到眼前的二人絕對是有備而來的。
項行為雖然不清楚自己是怎樣飛出去,但看場上的情況也能猜出肯定是李世華暗中出手。想到對方這種神出鬼沒的手段,知道不是自己可以抗衡,明白眼前二人絕非普通人物,再也不敢有輕視之心。
他站起身子,來到李世華的面前,沉聲喝道:“這位兄臺,今日到項家意玉何為,還望能夠明說,省得雙方發生誤會!”
李世華看到自己又被獨孤燕利用,一時之間又解釋不清楚,只能實話實說:“在下只是前來項府找人而已,和這位小姐并不相識!”
項行為明明看到二人關系密切,怎么就說相互并不認識,豈能相信這種謊話,勉強浮起笑容說道:“不知兄臺想找何人啊,如果方便先到府中喝杯清茶!”
李世華那會聽不出對方話中的意思,知道越描越黑,干脆不多說,坦然地接受對方的邀請。
項行為聽到對方已經默許自己的邀請,心中頓感不安,覺得此行目的肯定是針對項家而來,只能硬起頭皮將二人迎進府中再說。
獨孤燕看到對方已經服軟,稍微有所收斂,邊走邊問道:“你們項家是不是有個叫項天成的年輕人?”
第258章煩惱不斷
項行為聽到對方是來找項天成,越發覺得此事嚴重,豈能輕易透露消息。笑著回答道:“不錯,項府的確有名年輕弟子叫項天成,只是他從未離開項家半步,不知道這位小姐從何處得知消息啊!”
獨孤燕聽到這位項天成從未離開過項府半步,頓時有點著急,邊走邊指著項行為吩咐道:“你快去叫那項天成的人滾出來見我!”說話的口氣仿佛對方只是任她差遣的一名隨從似的。
跟隨在后面的項家子弟,聽到獨孤燕用這種口氣指示族中的二長老,還指名道姓讓他們倍受崇拜的項天成滾出來見她,年輕弟子們再也沉不住氣,紛紛出聲指責。
獨孤燕想不到這個未曾離開府第半步的項天成還有這么高的聲望,自己在門口折騰半天也沒有多少人前來干涉,隨便說聲讓對方滾出來就引起這么大的轟動,馬上明白此事另有隱情。
這樣一來,她越發對這個項天成產生濃厚的興趣,想見識一下對方究竟是個怎么樣的人物,是不是自己要尋找的人。
李世華也想不到自己的外甥,小小年紀竟然就擁有如此高的威望,頓感欣慰,只是不明白眼前的小丫頭為何要找項天成。反正現在項家的人已經出面,也用不著自己多管閑事,不管怎樣憑項家的實力對付一個真武期的小丫頭應該問題不會大。
獨孤燕雖然她口齒伶俐,反映敏捷,但面對著眾多項家子弟紛紛出聲指責,也是毫無用武之地。只能在心里算計著,是不是該使點厲害的手段,讓這群不知道天高地厚的項家弟子們嘗嘗,不然自己遲早會給這么多口水活活地淹死!
她也不多說話,悄悄地運起功力,因顧忌李世華會在功法上看出自己的身份,并未使用“神魔教”的功法,隨便耍上幾招從別處偷學來的功法。
做好準備之后,強大的氣息四散涌現開來,身影如同幽靈一樣飄怱不定,穿梭在身后的人群中,可憐的項家弟子還沒明白是怎么回事就紛紛倒地昏mi不醒。
其他的項家弟子看到這一幕,驚得四散奔走,遠遠避開獨孤燕,誰也不敢靠近半步,場面一片魂亂。
項行為聽到項家弟子們的指責,就知道自己是白費心計了,還沒等到作出反映,發現眾弟子紛紛倒地。
他有自知之明,清楚憑自己的實力無法出手阻止,暗暗叫苦,只能向李世華求情道:“望兄臺高抬貴手,不要和年輕人一般見識!”
李世華只有自己心里明白,白白地替獨孤燕背了一回黑鍋,看到對方開口求情,裝模作樣地開口喝斥道:“小丫頭,你也鬧夠了,趕緊住手!”
自己快步上前,幾個閃騰之間,獨孤燕好像自己送上前去似的,被他一把扯出人群中。緊接著,身影晃動,如同蜻蜓點水似的朝倒在地上的項家弟子們輕輕接觸一下,暗中解開被獨孤燕控制住穴位。
獨孤燕看到李世華出手阻撓,只能作罷,嘴上兇巴巴地說道:“你這老頭,要是本小姐進入項府后見不到項天成,另怪我把你們這里給拆了!”
“何人竟敢口出狂言,拆了項家的房子?”還沒等項行為回答,前面已經傳來不滿的責問聲。
只見族長項振平帶領大長老項青、彭萬里、史童等十幾人站在前方等候,出言責問的正是彭萬里。
他聽到小丫頭竟敢出口威脅,甚表不滿。雖然對方小小年紀擁有真武期的修為,但并未放在自己的眼中。
獨孤燕看到這么多人站在前面,并沒有理會彭萬里的話,反而搶先一步,大大咧咧地上前問道:“你們這群人當中,有沒有一個叫項天成的小子?”
彭萬里想不到眼前的小丫頭非但修為不低,就連架子也不小,竟然將自己的話當作耳邊風,上前一步喝道:“小丫頭,是何人派你前來鬧事的?”
獨孤燕用她的招牌動作,雙眼一白,反問道:“天下還有這么奇怪的事,本小姐進來找個人也值得大驚小怪啊!你又是什么人,為何要多管閑事啊?
彭萬里被對方的話氣得差點噎過去,只是礙于身份不便搶先出手教訓一個女孩子,沉聲喝道:“小丫頭,你現在離去還來得及,不然休怪老夫出手無情啊!”
獨孤燕豈會被人嚇唬,唯恐天下不亂似的挑撥道:“我倒想看看你怎么個無情法,難道項家上上下下只會欺負女孩子嗎?要是有膽量,就去找這位英雄比劃幾手!”邊說邊指著李世華。
李世華也不知道自己倒了那門子的霉,偏偏遇上這么一個胡攪蠻纏的小丫頭,鬧完后準把矛頭轉移到自己的身上來。萬般無奈,只得開山見門,開口說道:“老夫前來只想尋找我的女兒李素蘭,還望項家能夠行個方便,讓我們父女見上一面!”
項振平聽到眼前之人自稱是失蹤多年的岳父大人,趕緊上前辨認,依稀可見當初的面貌,豈敢怠慢,上前一步跪拜道:“小婿項振平叩見岳父大人!”
李世華聽項天成大致講起過家中的情況,也大致了解項振平的情況。現在看到對方跪拜自己身前,忍不住仔細打量一番,隱隱覺得好像在哪里遇見過。只是時隔已久,他當然想不起來眼前的項振平,正是當初女兒李素蘭所救的小伙子!
他看看項振平雖然修為不高,但也相貌堂堂,氣度不凡,多少也有幾分滿意,再說這些年來也多虧對方照顧自己的女兒。長嘆一聲,上前扶起項振平,開口問道:“不知道蘭兒近來可好!”
項振平趕緊回答道:“素蘭一切都好,只是時不時地牽掛著岳父大人!”接著連忙邀請道:“此處講話不方便,還請岳父大人到里面去休息片刻,振平這就差人前去將素蘭叫來拜見!”
李世華習慣清靜,大手一揮,吩咐道:“振平你不用如此麻煩,只要差人帶我去見素蘭就行了!”
項振平看到李世華心意已決,也不再勉強,趕緊吩咐一名干練的項家弟子,帶領對方去見李素蘭。
項家上下看到這一幕,也把提著的心放下來了,折騰了半天原來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都不認識了。大家看到一場風波馬上煙消云散,緊張了大半天也該放松一下,該干嗎就干嗎去了。
獨孤燕沒想到李世華和項家有這么大的淵源,竟然是當今族長的岳父大人,意識到眼前的形勢對自己十分不利,不由地焦急起來!
項振平看到李世華走后,獨孤燕還站在原地不動,也不清楚二人之間的關系,試探性地問道:“這位小姐如何稱呼啊?”
獨孤燕眼睜睜地看著李世華離去,招呼也不和自己打一聲,正不知道怎么辦!現在聽到項天平這么一問,頓時心頭又有主意,“哇!”的一聲哭起來。
項振平那知道對方在演戲,看獨孤燕淚流滿面,猶如雨打梨花般楚楚可憐的樣子,不解地問道:“姑娘為何如此傷心啊?”
獨孤燕看到對方上了自己的圈套,裝出一副不好意思羞于出口的表情,低聲說道:“有位叫項天成的年輕人,拿走我身上的一樣東西之后,約我在這里見面的!”
項振平聽后,覺得半信半疑,畢竟同名同姓的人多的是,說不定對方找錯人了。繼續問道:“你遇見的那位項天成長得什么模樣,又在何處相遇的?”
獨孤燕眼看jiān計就要得逞,暗自得意,表面上裝出一副委屈的樣子,斷斷續續將自己和項天成發生的事,半真半假地胡謅一遍。
項振平聽后也覺得奇怪,為什么項天成沒和自己說起過有這件事,但聽到對方的所說應該不會假的,不然憑什么知道項天成到過天漢大陸啊!
他雖然不會全信,只因當事人不在,自己也不便問的太多,說不定對方真的是兒子項天成約好在這里見面。熱情地邀請道:“這位姑娘,你要是不嫌棄,就先在項府住上幾天,等劣子回來之后你自己當面向問清好了!”
獨孤燕圖得就是有個身份,能讓自己舒舒服服地呆在項府,不但有吃有喝,還能找機會揪出這個項天成好好地辨認一下到底是不是自己要找的人。
項天成帶著小黑來到“武越學院”之后,第二天順利地從軒轅青手中拿到“五行靈訣”下半部修煉功法。
他看到自己在上越城的事情基本上已經了結,也打算先回東安城,準備一番之后再到古武國,前去解決胡可兒的問題。
經過此次經歷,他也明白單靠一個人,極是再強大不足以保護自己的家人,下定決心回去后第一件事,利用自己身上的收藏,先讓項家變得強大起來。
一路上項天成和小黑聊起自己心中的打算,沒想到得到小黑的大力支持,將它們雪雕一族整套培養人才布防經驗毫無保留全盤托出。
第259章稱霸雄心
項天成認真地聽著小黑的講解,這些玩意看似不重要,但對他來說是十分缺少的,現在有雪雕族經過成千上萬年積累后得出的經驗可以供自己參考,實施起來也就簡單多了!
他看著眼前的小黑,意識到對方并非自己想像中的那樣年幼不懂事,實際上隱藏著許多不為人所知的秘密,心中不知不覺地多出幾分好奇心,他倒想看看雪雕一族到底傳授給小黑多少厲害的神通。
項天成當初看到小黑憑五階妖獸的實力對抗李世華這種虛武境強者就可以看出,雪雕一族在小黑身上的確花費不少的苦心,看來小黑的身份比自己預想的還要神秘。
一人一雕在回來的路上,已經把提升項家整體實力的計劃討論的差不多了,只等回來與族中高層商量之后付諸實施。
按照小黑的建議,項府首先要布置一個護法大陣,保證總部的核心位置不會輕易受到攻擊。接下來就是要建立一套選拔制度,將族中有修煉資質的年輕人挑選出來,反正項天成身上收藏的功法多得是,盡量去滿足他們,快速提升整體實力。
項天成聽到這里,也想起一件事,為什么上越國的武者和天漢大陸比起來實力普遍較低,剛好借這次機會來做個實驗,在功法等級相同的情況下,項家弟子能否突破這層障礙。
他身上收藏的大部分都是中級功法,其中也不泛有幾部高級功法,讓項家弟子們目前這個階段修煉應該是綽綽有余了!
項天成和小黑趕到項府的時候,宴席快要接近尾聲,他也不想拋頭露面,帶著小黑輕車熟路回到自己的住處,先找母親了解一下目前的情況再說。據他對母親的了解,知道憑母親的行事風格絕對不會參加這種宴席。
果不出他所料,母親李素蘭一個人靜靜地坐在后花園的亭臺上,欣賞著天上皎潔的明月,臉上掛著幾分落寞的神情,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項天成吩咐小黑替自己把風,不要讓人隨便進來。自己來到亭臺拜見又快半年沒見面的母親,心中深懷愧疚之情。自從自己懂事以后,一直忙于奔波,連在膝下盡孝的時間都沒有,而母親在項府中除了父親之外,就剩下自己這個唯一的親人了!
“母親,不孝孩兒天成回來了!”項天成悄悄地來到母親李素蘭的身后,輕輕地將雙手放住對方瘦弱的雙肩,溫柔地按摩起來。
李素蘭聽后,難得露出久違的笑容,說道:“成兒,回來就好!這段時間母親一直在為你擔心呢!”說完后掉轉過身子,看著又長高幾分的項天成,眼中盡是母性的溫柔。
她示意項天成坐在身旁之后,帶著幾絲擔憂之情幽幽地說道:“成兒,你知道嗎,你的外公昨天來找過我,這下可就放心多了!雖然他不想留在項府讓我盡孝,但我看得出父親活的并不容易,似乎還有什么事瞞著我。”
項天成哪敢把李世華和“靈異門”有恩怨的事告訴母親,出言安慰道:“請母親放心,天成現在已經長大,一定會替外公分擔解憂!”
李素蘭聽后,用那清澈的眼神緊緊地盯著項天成,一字一字地說道:“成兒,你不要瞞我,是不是你知道外公的事?”
項天成意識到自己說漏嘴,沒想到常年居住在府第之中的母親,僅憑說話的語氣就能夠不離十地猜出實情,讓他有點措手不及。為了不讓母親擔心,只能說起謊話,“天成只是匆匆地見過外公一面,他就急著趕來見母親,哪有時間和孩兒說話啊!孩兒只是覺得現在已經長大,足以替親人們分憂解難了!”
李素蘭心里清楚自己的兒子沒說實話,但這樣做總歸有他自己的原因,也想為難項天成,轉換話題,問道:“成兒,你這次回來后,是不是又要馬上離開項府了?”
項天成滿懷愧疚之情說道:“是的。孩兒有事還要到古武國走一趟,等解決完這件事后一定回來多陪陪母親!”
李素蘭嘆息道:“成兒,你也長大了,總歸有你自己要做的事情,母親也不便阻攔,但有一點你要記住,能夠平平安安的活著比什么都強。還有你外公找到我之后,簡單地叮囑幾句,連項家人的面都沒見就自行離去,真不知道你們這幫所謂的男人在忙些什么?”
項天成得知外公已經離去,原本想請李世華坐陣項府的計劃也就泡湯了,不過他也清楚,對方這樣做肯定有自己的原因。
他向母親了解一下項家這段時間的情況之后,順便也把自己的想法告訴對方,看看有什么好的建議。
李素蘭聽到兒子想稱霸上越國的想法,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仿佛不認識眼前的項天成似的。良久之后才說道:“成兒,你的事你自己決定就行,只要你想去做母親我都無償地支持你。但有一條必須要答應我,不得做出殘殺暴虐的行為!”
項天成知道自己母親的脾性,可在這個弱肉強食的時代,怎么可能獨善其身啊!除了讓自己變強之外,別無他途,這一些可不是深居簡出的母親所能了解的。
自從他受制于人之后,內心世界開始真正的轉變,發現以往一心想追求修煉之道的想法有點不切實際,只有讓自己變得強大之后,才能擁有更多的修煉機會。否則單憑自己目前的實力,就算運氣再好,單槍匹馬也難以走到最后,難怪當初連風老也嘲笑自己想法太幼稚。
“有人偷偷闖進院子!”還沒等項天成出口答應母親,小黑在另一邊傳來警報聲,緊接著二道身影騰空而起,在夜色下相互對峙。
項天成也覺得奇怪,憑項府目前的防護實力,此人怎能輕易進入到內院,看來這里面肯定出問題了!
他趕緊帶著母親離開后花園,先安頓好對方,自己則悄悄地掩身趕過去,遠遠一看也覺得奇怪,闖入自己院子的人竟然是獨孤燕。
這下讓他也感到納悶,“神魔教”的人明明還在上越城,獨孤燕怎么會忽然出現在項府,難道陳家不守承諾si下里透露出自己的身份?
項天成心里清楚,“神魔教”還好應付,畢竟二者之間沒有深仇大恨,要是讓“焰詭派”的人得知自己的真實身份,那問題就嚴重了!憑對方的實力,要想滅掉上越國的一個小小家族,只是舉手之勞而已。
還好自己搶先一步發現獨孤燕,不然以自己的真面目出現在對方眼前,后果肯定會十分嚴重。想到這里他馬上運行“幻容訣”改變自己的面貌,反正小黑可以憑自己身上的氣息認出自己,不用擔心對方會不認識。
獨孤燕費盡心計才能留在項府,好不容易等到宴席結束,可項天成連鬼影也沒出現一個。看到項家主要人物都在忙于接待客人,也不便上前追問,看到沒人注意自己,趁著夜色偷偷地溜到外面四處尋找,看看能不能發現一些蛛絲馬跡。
她在偏僻之地,連續逮住幾人bi問,都得到同樣的結果,項天成是項家二少爺,但好像一直在府中修煉,不曾去過天漢大陸。
獨孤燕聽到這些信息,覺得里面必定有不為人所知的隱情,當時項天成的父親項振平并沒有否認項天成去過天漢大陸,為什么這么多下人偏偏都說項天成呆在府中修煉啊?
她再三尋思之后,覺得此事并非如此簡單,這個項天成身上一定有不為人所知的秘密,不然也用不著大費周折,瞞天過海,不讓項府里的人知曉。
獨孤燕心里清楚,要想在下人身上肯定得不到有用的信息,可偏偏主要人物都在大堂上接待客人,也不方便自己出手。四處尋找之后,好不容易逮到一名內院管事,無意中得知項天成竟然是李世華的外甥。
她再三猶豫之后,覺得李世華十有已經離開項家,不然在宴席上怎么會看不到對方的身影,所以她放心大膽地找到項天成的院子,親自找李素蘭問個明白。
獨孤燕其實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非得尋找項天成。自從和對方相識之后,這個影子深深地烙在內心深處,隨著時間的流逝非但沒有消失,反而占據著更重要的位置。她只要回憶起與項天成在一起的日子,就會陷入一種美妙的感覺之中,帶著些許澀澀的甜蜜,也有煩惱,更多的是牽掛,盡管如此還是難以忘懷。
這是她這么多年來從來都未曾有過的感覺,所以她不惜一切代價,下狠心也要找出這個讓自己寢食難安的家伙。
獨孤燕打探到確切位置之后,剛潛入這座院子,只見一頭雪雕悄無聲息地出現在前方,攔住自己的去路。
她大吃一驚,想不到在這偏僻之地,竟然會有五階靈獸在此看守。要知道憑他們“神魔教”在天漢大陸中名列前茅的勢力,也只不過擁有一頭七階的飛禽類靈獸,負責看護總部的任務。今天在小小的項家竟然也能發現一頭五階飛禽靈獸,豈能不讓她吃驚啊!
第260章謀劃后路
獨孤燕以為小黑是頭被人類馴化后的靈獸,心中越發對這個神秘莫測的項天成產生濃厚興趣,只可惜她不會說獸語,也無法和小黑溝通。心里清楚,憑自己目前的實力要想在五階妖獸面前討得好處,實在有難度。
小黑并不認識獨孤燕,但看到是位美貌的女孩子時,也不急著動手。用那雙利劍般的眼神緊緊地盯著對方的舉動,只要稍有動作,它就會發動雷霆般的攻擊。
“這位小姐,深更半夜出現在項某的院中,是何用意啊?”正在一人一雕相持不下時,項天成慢慢地從暗處現身。
獨孤燕聽到來人自稱是項某,開口說道:“本小姐前來尋找一個叫項天成的人,不知道是否居住在此處?”
項天成故意裝糊涂,說道:“你又是何人,怎么會出現在項府內院,還敢隨意闖入人家院子?”
獨孤燕仔細打量著眼前之人,發現和自己尋找的人相差甚遠,心頭頓感失落,淡淡地說道:“我是何人,你去問項家族長項振平就清楚了!”
項天成聽后,心中大吃一驚,想不到獨孤燕已經和自己的父親扯上關系,知道這件事嚴重了。他得趕緊找父親問清情況,沒時間和對方胡扯,沉聲喝道:“此地是項某的住處,就憑族長也無權干涉,你還是趕緊離去為妙!”
獨孤燕聽后,心生一絲希望,非但不走,反而挺起胸膛問道:“如此說來,你就是項天成了?”
項天成那有心思和獨孤燕扯這種無聊的話題,直說道:“難道你認識項某?可惜在我眼里根本沒見過你這個人啊!”
獨孤燕聽后,豈會不明白對方的意思,è,情緒異常低落,也不想多說話,幽怨的長嘆一聲,轉身離去,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之中。
項天成目送對方離去,沒想到嬌橫刁蠻的獨孤燕會露出這副神情,心中也動了幾分惻隱之心。雖然不明白對方為什么要不停地尋找自己,但總體來講對方對自己并沒有什么惡意。
項家秘室,主要成員坐滿一堂,除了項天成等寥寥幾人之外,個個神情緊張,唯恐又有什么大事臨頭了!
當中項三給人感覺最輕松自在,自從“清虛宗”和“萬劍門”加盟之后,他再無牽掛,過起逍遙舒適的日子。
不過今天有點異常,不停地盯著項天成看,眼神中時不時地露出難得一見的凝重之色,給人感覺十分怪異。
項振平看到人員到齊之后,就把項天成的計劃拿出來給大家討論。在場之人聽到項天成準備在項府布下一座護法大陣,驚得差點兒連眼睛都要跌落。
要知道護法大陣可是天漢大陸一流勢力才能夠擁有的,就連稱霸上越國的陣家也沒聽說過有護法大陣,想不到項家竟然有這種機會。
大家帶著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這個曾經被家族視為廢物的年輕人,由衷地發出感嘆聲。現在一而再,再而三地為項家帶來翻天覆地般的變化,在場所有人都無不想盡力配合,哪會不識趣提出反對意見。
項天成看到自己計劃得到大家的認同,知道已經走出稱霸上越國的關鍵一步。他也是信心十足,準備借機放手大干一場,為了以后能夠在天漢大陸占有一席之地做好準備。
他按照和小黑事先商量好的方案拿出來,詳細地和在坐之人講解一番。等到大家聽明白之后,當場開始物色人選來負責實施布置護法大陣時的各個步驟。在他的建議下,由他大哥項天華全面負責此事,并讓彭玉明擔任副手。
這樣做也有他的考慮,一是可以借機傳授給大哥項天華陣法之道;二是能夠讓“清虛宗”等其他依靠項家的勢力感覺到并沒有排斥他們,盡量讓其他勢力溶入到這個團隊里面來,只有大家不分彼此,才能起到百川歸海招賢納士的作用。
項天成等到護法大陣的事結束之后,趁熱打鐵提出選拔族中年輕弟子,想要盡快提升家族整體實力的想法,并變戲法似的當場拿出身上收藏的功法。
在場之人看著桌子上放著眾多功法,目不暇接,眼花繚亂,不用說族中的年輕弟子,就連他們也對眼前的功法生出羨慕之情。在坐的每個人,心里都清楚,項家能夠出現項天成這種逆天人物,離稱霸上越國的日子不會太遠了!
項家的人帶著幾絲敬畏的神情看著項天成,心中敬若神明,不敢有絲毫不尊,滿懷期待說出具體實施方案,好讓大家一起著造出一個強大的項家。
項天成將這套選拔人才的制度詳細地說了一遍,并建議由太上長老項三和大長老負責此事。
他這樣做也是經過周詳的考慮,既然護法大陣的事由他大哥項天華全權負責,怕族中有人暗中不滿,說自己操控項家去爭霸,影響家族之間的團結,那選拔族中子弟的事自然要物色幾位不是自己家的族人來負責,以示公正絕無二心。
會場上將這二套方案的人選細節全部落實到位,在座之人并無其他建議之后,會議也至此結束。
項三一直觀察著項天成,覺得眼前的小家伙讓他越來越看不清楚,只能靜觀其變。好不容易等到會議結束,趕緊吩咐項天成到他那里去一趟,說有要事商量。
項天成在宣布這二套方案時,也一直在暗中觀察著場上等人的動靜,早已經注意到這位太上長老的神情不太對勁,現在對方當面提出來了,知道應該不會是小事。
他本來還想si下里找父親了解一下獨孤燕的事,再準備告訴項振平“焰詭派”的事,商量一下策。現在看到項三也有要事找自己,就順便邀請對方一起參加。
三人等到其他人走掉之后,找間小密室,一起坐下,項天成就將“焰詭派”的事大致地說了一遍。
項振平聽到自己的兒子招惹這等勢力,有點沉不住氣,問道:“天成,這事還有回旋的余地沒有?”
項三見過的世面較多,也知道天漢大陸的一些規則,雖然有些驚訝,但也不至于失去方寸,沉聲說道:“兵來將擋,我看焰詭派也不一定會對我們項家動手,畢竟天漢大陸還有其他勢力牽制著他們,應該不會明目張膽地向項家動手!”
項天成沉默不語,向父親搖搖頭,表示不可能了!聽了項三的分析之后,也覺得有幾分道理,就把心中擔憂說出來,“太上長老說得沒錯,天成只怕焰詭派會在暗中支持陳家,會給項家帶來新的危機!”
二人一聽,都明白這才是關鍵之處,只是憑項家目前的實力,要想抗衡有“焰詭派”暗中支持的陳家確實有難度。他們也明白,既然項天成把此事說出來,應該已經有對策,他倆也不急著發表意見。
項天成知道時間不多,也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雖然不是萬全之策,但也能夠保得項家一時平安。
原來項天成在小黑提議在項府布下護法大陣時,就想到一個好去處,一旦項家面臨著生死存亡之際,可以到那里去躲避,再圖東山再起。這個好去處正是他得到“玄天果”的地方,那座無名山峰的山腹里面。
他想過,憑那里面寬敞的條件,足以容納項家的精英和年輕弟子生活幾年沒問題,至于族中的其他成員,相信陳家也不會趕盡殺絕,放心大膽地讓他們生活在項府里面。
項振平和項三聽到有這么一個去處,大感興趣,覺得等于給項家第二次生存的機會,可以立于不敗之地。
項天成自己心里明白,只要進入那座山腹,不用說虛武境強者,就連風老這種玄武境強者也和普通人一樣,一身修為無法施展。
只是要想將這么多人在第一時間進入里面還是有難度,所以要趁現在有時間之際,能夠挖出一條地道,直通山腹,這樣才能夠保證項家人員的安全。
他們聽到這個建議幾乎驚呆,要知道從項府到無名山峰挖出這么大的地道,不用說時間上不容許,就連物力和財力也不一定是現在的項家能夠承受。
項天成聽到不能完成,意識到問題大了。自己要去古武國,短時間內又回不來,萬一在此時陳家突然出手,連個躲藏之地也沒有,讓他豈能安心啊!
經過場上三人詳細地分析之后,決定先在無名山峰附近挖出一條可以自由進出到山腹的地道,以備不時之需。一旦能夠自由進出之后,就把項家的總部偷偷地轉移到山腹里面,讓大家先適應一下里面的環境。
項天成心里也清楚,這種浩大的工程確實無法在短時間內完成,再說要是對方有強者出手,這么長的距離隨意都有可能被人發現,這樣看來就算能夠挖通實際的作用也不會很大。
他想通其中的利弊之外,也就沒放在心上,討論好在附近挖掘地道的具體細節之后,就詢問項三找自己要商量什么事。
第261章祠堂的秘密
項三看到項振平在場,略為有點猶豫,但想到對方是族長也有權力知曉,認真地看著項天成問道:“天成,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已經進入虛武境?”
項天成想不到對方突然會問起此事,看到別無他人也就不想隱瞞,點頭承認自己已經突破到虛武境。
項振平聽到自己的兒子已經進入虛武境,幾乎驚呆了,仿佛不認識項天成似的!項家據他的了解還從來沒有一位后人突破到虛武境,而自己的兒子年紀輕輕就走到這一步了!看來老天對項家不薄,終于有出人頭地的這一天了!
項三得到項天成的確認之后,興奮的像個小孩子似的,雙手拼命地搓動著,嘴里不停地說著:“太好了!項家終于可以重見天日了!”
其中,最納悶的是項天成,太上長老明明說找自己有要事,不會就是想知道自己的境界吧!想想也不太可能,覺得項三應該不是那種不知道事情輕重之分的人。
項三恢復情緒平靜下來之后,對著項振平問道:“振平,你可知道我們項家祠堂的秘密嗎?
項振平聽到太上長老提起此事,知道必有深意,認真地回答道:“項家祠堂是項府中最神秘的地方,振平也不曾si自踏入半步,只聽說過傳聞,里面到底隱藏著什么秘密,的確不曾知曉,還望您老人家明示!”
項三仰起頭,雙眼看著天花板,吶吶地說道:“這么多年了,看來項家的秘密終于有機會重見天日了!”
接著,項三繼續說道:“項家祖上有規定,除了祭拜之外,平時任何人不得踏進祠堂半步,違者家法嚴懲不怠!”
說到這里,項三并沒有繼續說下去,反而看著項振平緩緩地問道:“振平,你說項家先祖定下這個規矩是何用意啊?”
項振平覺得項三今天不太正常,實在不明白對方的意思,據實回答道:“振平了解甚少,只是遵循祖先規矩,實在不明白先祖的用意何在!”
“這是先祖的良苦用心,不是不讓后人們知道,而是出于保護角度才定下這個規矩。除非你能橫下心來閉死關修煉,不然休想進入祠堂半步。我也是僥幸,當初壽元將盡已經無路可走,最終選擇閉死關為自己爭取最后的一絲希望,沒想到在最后關頭竟然成功了。從此獲得二百年的壽元,在修煉之路上又能跨出重要的一步!”項三邊回憶邊說起往事。
“你們知道嗎?實際上祖先定下這樣的規矩是有不得已的目的,就是ji發我們項家子弟能夠勤于修煉,希望有后人能夠承擔起先祖未能達成的宏愿!”項三說到這里,情緒有點ji動,慢慢地說出他在祠堂得知的秘密。
原來項家祠堂里面隱藏著項家的一個秘密,是關于項家先祖的身世之mi。項三也是進入祠堂修煉突破到真武期之后才有資格知道里面的一部分情況,其中包括那份“經脈再生丹”的丹方。
每間密室里面都有提示,要想知道項家先祖的身世之mi,必須要有項家后人能夠突破到虛武境,打開最后一間密室,才能知曉事情的來龍去脈。
項天成父子得知祠堂的秘密之后,也對項家先祖的所為感到不解,幸好項天成已經達到虛武境,應該有機會解開祖先們煞費苦心設下的mi局。
項三看到項天成并沒有拒絕,約好明天一早前去祠堂,看看能不能將項家的身世之密解開。
項家祠堂位于項府北邊,坐落在一小片荒蕪之地,此處大樹參天,視線yin暗,給人冷嗖嗖的感覺,平時人跡罕至。
從劃分上來看項家祠堂應該歸內院管理,但這片地段又是另外的存在,不歸屬項府的管理。表面上看起來是一小片荒蕪的樹林,除了中心地帶一座孤零零的大院子之外,別無其他建筑物,但防范森嚴,從未給人si自闖入過。
這座孤零零的大院子正是項家的祠堂所在,歷代過世后的項家人,骨灰靈牌都存放在這里。平時除了參與祭拜之外,項家子弟不得以任何借口踏入半步,包括族長和長老們。
院子外面幾丈高的圍墻都用那巨大的條石徹成,經歷了無數歲月之后,越發漆黑,看起來都讓人覺得yin森森不寒而栗。
項天成一早就來到這座大院子的門口,看著這座孤零零的大院子,心中有種怪怪的感覺。其實他們從小就聽說過祠堂的各種傳聞,也是每位項家弟子幼小心靈中最神秘的所在,沒想到今日自己有親手揭開里面秘密的這一刻。
因項三還沒趕到,他也不著急,慢悠悠地沿著圍墻散起了步,看著固若金湯的高大圍墻,越發對里面的秘密充滿著期待。特別是生長在四周的樹木,地上已經鋪滿了厚厚的一層落葉,要不是在遠處還能隱約地看到其他建筑物,準以為到了原始森林之中。
他清楚,項家祠堂在任何一個項家子弟中,都是神秘般的存在,特別一些傳聞中的人物突破到真武期之后,幾乎都消失不見。這對于項家來說是mi一般的存在,今天他倒想看看里面到底隱藏著什么不為人所知的秘密。
項天成看著四周靜悄悄的毫無人影,再細聽院內并無動靜,也就不再顧忌,御氣凌空跨越高墻,落入院墻里面,只見里面建造著一幢塔式形的大房子,使用的材料和圍墻沒什么區別,都是用同樣的巨石建造而成。
“你是何人,竟敢si闖項家祠堂?”還沒等項天成移動腳步前去查看那大房子,耳邊響起一道聲音。
項天成現在的修為,只要不是遇上比他高的境界,憑借聲音就能夠判斷出對方的修為。讓他沒想到的是,發出聲音的人竟然是真武中期的修為,比項三還要高一級,大感驚奇,想不到族中還隱藏著這等強者。
讓他想不通的是,上次陳志明帶人前來項府鬧事,差點兒把整個項家都要端掉了,為何不見此人現身相助啊?
原來這座院子由族中二名年長的長老負責管理,但祖上有規定,不得過問族中之事,除非到了家族滅亡的時刻,否則不能離開院子半步。這二名長老的身份并不低,一身修為無人得知,就連族長項振平也不知道他們的真實身份,完全是超脫于項家之外的人物。
“晚輩是項家弟子,應約前來祠堂,因一時好奇si自闖入,還望老祖宗恕罪!”他知道對方絕對是自己的祖宗輩人物,理應要尊重他們。
“哦!原來你就是族中最近盛傳的少年人物項天成啊!看來先祖有靈,也是項家大幸啊!”那長老似乎早已經得到消息。
項天成聽到那話音落地后,祠堂的大門也隨之打開,一名身著灰色長袍的老者從里面走出來。
“哈哈!天成小子,想不到你已經進入里面了!”還沒等他上前拜見,項三急匆匆地撞開院門來到他的身邊。
“項大,你也不要婆婆媽媽了,再說天成這孩子又不是外人。等此事了結之后你們二人也別呆在這種鬼地方了,跟我項三一起到外面去過段精彩的日子!”項三今天看起來心情特別好,所以話也多一點。
項大并未理睬項三,對著項天成囑咐道:“天成孩兒,先祖的身世能否解開,一切都要看你了!”
項天成也摸不透彼此之間的關系,只能含糊地回答道:“天成身為項家弟子,理應為家族分憂解難啊!”
項大并沒有多說話,干枯的面容也沒有任何表情,伸手作出一個請的動作,就轉身在前面帶路。
項天成懷著期待之情,生平第一次踏入項家最神秘的地方,古老的氣息迎面撲來。借著昏暗的燭光看去,只見空蕩蕩的房子除了三個祭臺之外,就是從高到低擺放著靈位一排排龕臺。
他帶著疑問的神色看向項大,項大也沒多說話,來到中間最大的那個祭臺旁邊,彎腰伸手按在下面的石板上,緩緩地推動,露出一個可供一人進出的洞口。
項大抬眼看看項天成,示意對方跟在他后面,彎腰鉆進洞中,馬上就消失不見了。
項天成也不想多問,學對方的樣子進入洞中,里面漆黑一片,只感覺到一直往下而去,大約離地面十來丈深度的時候,地勢平坦起來了。
他眼前一亮,前面稍微寬敞的位置多出一位像項大同樣穿著的老者,同樣是一副干枯的面孔,不帶任何感情色彩。看到項天成出現后,一聲不響伸手掏出一把大鑰匙,打開橫亙在前面的一道石門。
項天成跨過石門之后,才發現自己身處一個百丈見方的地府之中,四周全部用巨石建造而成,就算是虛武境修為,要是沒有過人的手段也不能輕易逃脫。
地府除了進來的這面之外,每一面都建造著三座孤零零的石室,三邊加起來剛好是九間。只是每間石門緊閉,也不知道有何用處。
第262章最后一間密室
正中間卻是一座孤零零的石塔,散發著乳白色的光芒,也不知道是什么材料打造,約有幾丈高,塔尖剛好頂著洞頂。
項大二人,帶領項天成來到此處之后,一言不發,悄無聲息地轉身離去,連聲招呼都沒打。
就在項天成疑惑之際,耳邊響起項三的聲音,“天成啊,這些就是我們項家子弟打算閉死關時修煉用的密室,一旦進入里面,除非能夠如愿突破到真武期,否則沒人可以從外面打開石門。”
項天成聽后才明白,原來族中所謂的閉死關,真的是以生命作為代價來換取的。不過站在修煉者的角度考慮,又是另外一碼事,一旦壽元將盡,哪怕只有一絲希望也不想輕易放棄。
項三似乎知道項大二人的脾氣,知道不會給項天成講解什么,就繼續介紹道:“據我所知,每間閉死關用的密室里面只要是頭次使用,都會有先祖留下來的一份厚禮,作為成功突破后的獎勵。”
項天成聽到這里也就弄明白,項三的那份丹方應該在這密室之中得到,如此看來對方的運氣也不錯,能夠在九間密室中遇上沒人使用過的密室。不過按照項三的說法,項家后人能夠成功突破到真武期的應該不會很多,不然對方運氣再好也不可能遇見。
他為了驗證項三的話,來到一座密室門前,伸手拉動石門,感覺有點古怪,好像里面有股特殊的能量在抵消自己的力量,而石門卻分紋未動。
“小子,要運起修為才能夠打開,別白費力氣了!”項三看到項天成的舉動,馬上出言提醒。
項天成聽后,馬上明白,運起修為之后,那股特殊的能量一觸即散,輕爾易舉地打開石門。抬眼望去,只見里面是躺著三具骷髏,看來應該是突破失敗后的項家人。因祖先有條不成文的規矩,選擇閉死關的項家后人,不管是什么身份立即在族譜上除名,誰也弄不清這三具骷髏的身份。
他仔細地打量著密室,雖然身處地下,讓他感覺奇怪的是土屬性能量倒也比別的地方濃郁一些,看來項家先祖選擇此處作為修煉密室也煞費一番苦心。如此看來這幾人不能成功突破并不是實力的問題,看來是另有原因,不然這間密室也不會接連幾人無法突破,只能等到壽元將盡老死此地了。
項天成仔細地觀察了半天,終于將目光盯在三具骷髏旁邊的一本功法之上,順手撿起,意外地發現這本功法竟然也叫“天靈訣”。
他略為深思片刻,就伸開,露出幾絲驚訝的神色,發現里面的修煉之法明顯高于項家現在的修煉功法。
這一下他也想不明白問題出在哪里,為什么同樣是二本項家的“天靈訣”,里面的修煉之法完全不同啊?他仔細辨別之后,發現這本“天靈訣”竟然是本高級功法,比項家現在修煉的高出一個等級。
功法上雖然只是相差一個等級,但威力可是天差地別。要知道整個項家上下目前并沒有聽說有高級功法的存在,如此看來項家先祖的身世遠比想象中還要神秘。
現在他也想明白了,為什么這間密室會連續三人無法突破,原因就在于這本功法。洞武期在修煉之道上只不過是在積累能量的階段,可偏偏在閉死關修煉時發現這本功法,心生貪念,在關鍵的時刻竟然想修煉這本功法,導致用心不專,浪費過多時間,還沒等到修煉出火候生命已經走到最后的日子,只能撒手而去。
要知道修煉功法的選擇,大部分人是慎之有慎,像這種臨時更換修煉功法,除非和項天成一樣,機緣巧合,有靈果作為后盾,不然別想在短時間內有成效。
項天成拿著這本功法,感慨萬千,想到先祖英明一世,在密室中留下高級功法準備傳于后人,沒想到弄巧成拙,竟然變相害死幾名有希望進入真武期的后人。要是這幾人能夠忍住誘惑,等到成功突破之后再來修煉,結果就截然不同了!
他也明白,最大的問題就在于這本功法和項家人平時修煉的是同樣名稱,引起誤導,還以為自己能夠輕易修煉成功。卻不知功法之道,一字之差,結果千變萬化,豈能在短時間內修煉成功。看來福禍之間,本來就是一念之別。
項三知道項天成的實力,也沒有阻攔,但看到對方進去后半天沒出來,也覺得有點奇怪。進去一看,發現對方拿著一本功法在發呆,覺得有點莫名其妙。
“天成,你在干嗎?”他趕緊出聲招呼。
項天成聽后才從深思中醒過來,順手將手中的這本功法拋給項三,嘴上說道:“老祖宗,你自己看看!”
項三接過拋過來的功法,翻開一看,驚呼道:“高級功法!難道這是項家祖傳的功法?”
項天成略有所思,心不在焉地說道:“老祖宗,你的丹方等級也不低啊!看來我們的先祖應該不是普通人,說不定曾經在天漢大陸叱咤風云的大人物啊!”
項三完成贊同項天成的看法,出口補充道:“如此看來此地說不定是先祖的藏寶室,要是這樣項家何愁沒有出頭的日子啊!”
項天成也沒有多說話,走出密室,來到那座石塔跟前,回頭問道:“老祖宗,這就是先祖提示能夠揭開身世之mi的那間密室吧?”
項三雙眼笑得瞇成一條縫,戲笑道:“小子,看來你并不笨啊!我們爺倆能不能得到先祖留下來的寶藏,全靠你了!”
他想到自己有生之年能夠得知項家先祖的身世之mi,早已經樂開懷了,就算自己不能在修煉上再作突破,也覺得知足了!
項天成仔細地觀察著這座石塔,隱隱感應到里面滲出幾絲殺氣,強大的程度似乎還在靈龍刀之上,只是這股殺氣好像被某種力量禁錮在里面,無法自由發揮。
他沿著石塔轉了一圈,竟然沒能發現入內之處,似乎整座石塔是自成一體,根本沒有出入口。
項天成帶著疑慮,伸出一只手,輕輕地按在塔身上,慢慢地運起體內的五行之力,明顯地感應到石塔里面同樣傳來抵消的能量。他并未放在心上,繼續加強力度,發現里面的抵消的能量也在隨之提升,好像有生命似的,一步不落恰好可以抵消掉自己的力量。
他覺得有點奇怪,也不急著將修為提升到極限,而是慢慢地提升。他倒想看看這石塔究竟有何神奇之處,能夠抵消到自己的哪層境界為至。
項天成手中的功力在不停地加強,石塔同樣也在加大,等到他發揮出真武中期的實力時,石塔似乎有點兒跟不上,手掌感覺到陷入塔身之中。隨著項天成的力量繼續加強,手掌很明顯地陷進石塔里面,等到發揮出虛武境的修為時,“轟”的一聲,整個身子突然穿透而過,身處塔身之中。
他站穩腳跟之后,只有這個幾丈見方的空間,土屬性能量洶涌翻滾,憑他修為也無法看清里面的情況。
此刻,他喜出望外,顧不上別的,也不管這些能量從何而來,二話不說,盤膝坐下,運行五行之力準備煉化這些能量為己所用。
這么多狂暴的能量,聚集在狹小的空間之中,對于別人來說,可能是場災難,對他來說好比是大補之物,多多益善。
也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石塔中的土屬性能量變得越來越稀薄,里面的情況也隱約可見。只見幾丈見方的空間,中間堅起一根桿子似的的東西,直chā塔尖,散發著冰冷的殺氣。靠東南的位置放著一張石桌,上面放著幾頁記載文字用的金屬片,左下角掛著一條儲物帶。
此刻,項天成的身子好像膨脹了幾倍,看上去沉甸甸的,呼吸之間顯得越發夸張,肚子如同風箱一般彼此起伏著,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明顯比以前沉穩厚實。
幾天過后,項天成雙眼突然睜開,如同利劍一般劃過漆黑的空間,帶著得意的神情,又腳一彈,出現在石桌面前。
他伸出拿起那幾頁記載著文字的金屬片,仔細地看起來,臉上驚喜交集,yin晴不定,看起來情緒波動很大。良久之后,他放下手中的金屬片,順手取走儲物帶,轉身盯著那根桿子一樣的東西。
半晌后,項天成發出無比自信的喊叫聲:“霸王槍,天漢大陸十大神器排名第五,今天就認我項天成為主吧!”說完后雙手緊握槍身,運起全身修為,準備一舉之下撥出。
霸王槍似乎有生命似的,發出幾道金鐵般的鳴叫聲,殺戮之氣如同波濤般洶涌面來,準備一舉之下吞噬掉項天成。另一邊發出輕視的嘶鳴聲,抵消著項天成的力量,散發出唯它獨尊的氣勢。
項天成有過收服靈龍刀的經驗,知道這種神器都能夠自行修煉出靈性,要是不使出一些厲害手段,休想歸服于你。
第263章身世之mi
此刻,他也不多說話,一邊運轉體內的真氣抵制著霸王槍磅礴的殺戮殺氣侵入,一邊利用五行之力煉化對方的殺氣,成心要讓對方臣服于自己的yin威之下。
他心里很清楚,自己可不是剛出道時的雛鳥,犯不著多費手腳,毫不保留地施展實力bi壓對方就范。
在此刻,他也弄清楚,為什么剛才石塔會自動生出能量抵抗自己,就是這霸王槍在作怪。先祖也不知道使用什么神通,將霸王槍和石塔連成一體,借用霸王槍會主動攻擊的本能來阻止外人進入。正如先祖自己留下來的提示一樣,項家后人要是不能到達虛武境的修為,不得進入石塔。
項天成經過剛才的出手嘗試,已經清楚霸王槍的真正實力,應該相當于人類虛武境初期的境界,只是自己擁有五行之力,能夠力壓對方一等,不然要想進入石塔還得大費周折。如此看來霸王槍經過這些年在此地自行修煉之后,實力已經比起先祖當初禁錮在此處時提升了不少。
他看到霸王槍的威力越大,心中越是歡喜,一旦自己收服之后,還不等于身邊多出一個虛武境強者。
霸王槍在項天成強大的五行之力不停地煉化下,感覺到自己辛辛苦苦修煉而成的殺戮之氣正在慢慢地減退,實在不想面對這樣的結果,生出臣服之意。
要知道,它已經自行修煉到相當于人類虛武境的境界,已經具備雛形的靈性,知道再讓對方煉化下去,自身的實力就會出現倒退的現象,不得以地發出嘶鳴聲,表示自己愿意臣服。
項天成看到霸王槍已經屈服,當即命令對方放棄抵抗,雙手一抖,霸王槍撥地而起,“轟!”的一聲,石塔馬上變成一堆廢墟。失去了霸王槍的保護,石塔豈能經受得住項天成的全力一擊。
項三看到項天成進入石塔里面好幾天,連一絲動靜都沒有,焦急萬分地在地府中走動著。暗自后悔自己太冒失,為了急于揭開先祖身世之mi,要是將可以改變項家命運的人物搭進去就得不償失了,自己又有何面目去見項家人啊。
正在他六神無主時,石塔中傳來一聲巨響,趕緊抬眼望去,只見堅硬如鐵的石塔突然四分五裂。只見項天成手持霸王槍威風凜凜地站在中間,仿若天神下凡,全身上下彌漫著強大的氣息。
更讓驚奇著手中的霸王槍,鋒利的槍頭讓人見后不寒而栗,刺骨的殺戮之氣,如同風卷殘云般地橫掃地府的空間,滾滾而起。
項三看到眼前的一幕,簡直就要驚呆了,露出不可置信的眼神盯著前方的項天成,口中吶吶地不知道在說些什么。
項天成一腳踢開身邊的廢墟,緩緩地走向項三,笑著問候道:“老祖宗一切都安好啊!”
項三看到項天成走過來,不要說刺骨的殺氣侵入體內,就連對方身上散發出來的強大氣勢快要把自己的身子都要擠扁了,趕緊說道:“老祖宗拜你所賜一切都好!小子,你還是離我遠點,不然這幾根老骨頭就保不住了!”
項天成此刻才發現,自己得意之下忘記收斂氣息,淡淡一笑,強大的氣勢馬上煙消云散,也借機收起霸王槍。
項三感覺到項天成身上再無異樣情況之后才敢近身,帶著期待已久的驚喜問道:“小子,看來你已經成功揭開先祖的身世之mi了?”
“不錯。天成是揭開先祖的身世之mi,但此事牽涉過大,至于如此決定還望族中長輩們商議后再下定論。”他清楚一旦這個秘密公布于世,項家再無寧日。
原來項家先祖竟然是當年在天漢大陸叱咤風云的西楚霸王項羽,因在爭霸之中敗于劉邦,重傷之下逃往此地,留下項家血脈。
項羽也不虧為一代梟雄,得知自己傷重不能復原之后,心里清楚憑目前這些項家弟子的實力實在無法保全自己的一身收藏,趁身邊還有幾名強者跟隨,在東安城建造起一座所謂的項家祠堂,將畢身所藏留于其中,希望有朝一日此地的項家子弟能夠東山再起。
他自己安排好后事之后卻帶領幾名強者,匆匆離去,再也沒人知道下落。只留下幾句發人深思的話,大意是,要是項家后人能夠突破到真武期,可以前去中楚國認祖歸宗。
項家密室之中,族長項振平、大長老項青、太上長老項三、以及項天成二兄弟。大家聽完項天成的講述之后,你看我,我看你,都被這個身份驚呆了!
在座五人誰都清楚,要是此事傳出去,不但未能給項家帶來任何好處,說不定連葬身之處都別想留下。
現在先祖的身世之mi已經解開,祠堂不再是令人神秘的地方,而新的危機又出現了!
先祖項羽留下的一番話,經過這么多年之后,在座之人誰又會相信在中楚國還有項家的傳人。還有這么多年來前去中楚國認祖歸宗的項家后人,到現在也沒人回來,證明這里面肯定出現問題了!
項振平現在不由地想起,自己曾經將族中的年輕弟子秘密送往另一處項家傳承之地,是不是和中楚國有關系啊?
在座之人聽到項振平說起此事,越發覺得先祖項羽的行為讓人不可思議,只是眼前還有許多事等著項家人前去面對,也無暇顧及。
在座五人再三分析之后,一致同意決定隱瞞此事,不得泄漏半點風聲。至于中楚國是否有項家后人存在,等有空閑之時派人前去考查一番,再來決定是否前去認祖歸宗。
一個月后,項天成帶著小黑悄悄地離開東安州,前去古武國。在走之前已經將陣法之道傳授于大哥項天華,相信憑對方的領悟能力應該可以勝任,按照自己的要求布下一座足以抗衡洞武期攻擊的護法大陣。
至于選拔年輕弟子這件事,有二位成熟持重的長老主持相信也不會出現問題,現在又多出幾門項家祖先的高級功法,相信等自己回來之后家族的整體實力應該可以得到快速提升。
挖通無名山腹地道的事,涉及到整個項家的安危,就由父親項振平親自負責,秘密地進行。只要“焰詭派”在半年內不采取行動,項家就有足夠的把握能夠有驚無險地避開這次危機了!
項天成帶著小黑來到久違的天蒼山脈,為了節約時間他還是借用“遠古穿梭陣”讓自己能夠在最短的時間內趕到古武國。
他現在一旦想起胡可兒,就心如刀割,恨不得一步趕到對方身邊,共同面對未知的困難。現在身上又多出霸王槍,不締于多出一名虛武境強者,加上小黑和靈龍刀,還有不為人所知的底牌,此行覺得也有幾分把握。
來到天蒼山脈之后,他略為辨認一下方向,快速地在蒼茫茫的山林中穿行。正在行走之間,突然,好像察覺到身后有一道若有若無的氣息,遠遠地跟隨在自己身后。
現在是非常時期,他也不敢掉以輕心,略一思索,招呼在空中飛行的小黑下來,低聲叮囑幾句后就互相分開。
他自己不緊不慢地朝著“遠古穿梭陣”的方向而去,暗中觀察著小黑的動靜,只等對方發出信號,自己立馬反身堵住跟蹤之人。
讓項天成沒想到的是,身后跟蹤之人異常狡猾,就憑小黑在空中的優勢,短時間內還無法鎖定對方的具體方位。如此看來跟蹤之人絕非來自普通勢力,應該和天漢大陸的勢力有關系。
這個發現讓項天成越發謹慎起來,不停地感應著身后這道氣息,希望能夠找出幾絲蛛絲馬跡。可身后之人,似乎是十分擅長在山林中行動,還能夠在小黑的搜索下隱匿起行跡,分毫不差地追隨著自己的行走路線。
項天成只覺得十分好奇,心中并不著急,一邊不停地變幻方向,一邊感應著對方隱隱約約傳來的氣息。心中想到,既然對方自己找上門來,還愁不會現身嗎。
他現在十分清楚,后面跟蹤之人應該有獨到的身法,那道氣息不但可以若有若無地遠遠吊在自己身后,只連方位也經常飄忽不定,似乎也在擔心會給自己察覺似的。
項天成心中計算著距離,感覺離“遠古穿梭陣”越來越近了,難免也有幾分焦急起來。他可不想讓別人知道“遠古穿梭陣”的秘密,現在又摸不清對方意圖何在,心中一動,決定主動出擊。
既然對方只是在暗中追隨不敢靠近自己,證明此人肯定另有所圖,絕對不會輕易放棄自己的。要是自己光明正大地等在這里,看看對方有多少耐心,會不會主動現身?
這次他也下定決心,就是要和對方比耐心,看誰能堅持到最后。要是這樣被人暗中吊著也不是個辦法,何不bi對方出現。他倒想看看對方到底是什么人,為何要跟蹤自己。
項天成打定主意后,馬上傳音給小黑,告知自己的最新打算,吩咐對方盯緊后方的區域。自己卻假裝有些疲勞,找個視線相對開闊一點的地方打坐修煉,看看對方能夠堅持到多久。
第264章主動出擊
后面跟蹤項天成的人正是蠻牛,他奉命行事一直在暗中盯著,除了沒有進入項府怕給項家人發現之外,從來都沒有遠離過能夠感應到項天成氣息的范圍之內。
他憑借他們族中特殊的手段,憑借項天成身上留下的微弱氣息就能夠清楚地掌握著對方的方位,所以盡管他遠遠地吊在身后,卻不用擔心項天成會走丟。
他并不是害怕項天成,而是怕再次惹火黃九,一怒之下真把自己一腳踢回族中,這可不是他想要的結果。要知道,他為了能夠得到族中的同意前來上越國,花費了多少心血,才抓住這次難得的機會。
這次他不敢違抗黃九的命令,小心翼翼地吊在項天成身后,還經常變幻著方位,不讓對方有所察覺。讓他想不到的是,還是低估了項天成的修為,竟然已經捕捉到他的幾絲氣息。
蠻牛如魚得水般在深山中悄無聲息地穿行,為了小心起見,他還是盡量不驚動路上的任何小動物,隱匿起身影感應著項天成留下來的微弱氣息,遠遠地跟隨在身后。
其實他早已經發現小黑,只是不知道對方是項天成派出來搜索自己的,并沒有放在心上。不過憑借他在深山中得天獨厚的優勢,讓他在無意之間避過小黑的搜索,不然早已經給項天成揪出來了。
忽然,他感應到項天成不再向前行走,似乎停留在前方沒有了。為了謹慎期間他也沒采取行動,只是隱匿起身影等待著對方的動靜。
隨著時間的流逝,前方的項天成好像并沒有動身前往的跡象。他的脾氣本來就暴躁,耐心不足,再加上心里早已經想揍對方一頓出出氣的想法,決定還是前去查看一下為好。
他為了小心起見,還是盡量隱匿身子悄悄地向前穿往。雖然他自持可以力壓項天成一等,不知道為什么心頭還是有幾分忌憚。
小黑在空中搜索半天,也沒有發現項天成口中所說的跟蹤之人,心中十分懊惱。但它對項天成有十足的信心,知道不可能出錯,盡管有些不耐煩,還是盡全力仔細搜索著下面的森林。
它接到項天成的傳音之后,就慢慢地縮小搜索范圍,緊盯著項天成身后的這片范圍,心中偏不信這個邪,難道對方還能逃得過自己的搜索!
小黑仔細地搜索著下面的這片森林,忽然樹影中好像有人影飄忽的感覺。它慢慢地降低高度,假裝停留在樹頂休息片刻,暗中卻觀察著剛才出現可疑情況的方位。
終于在他細心地搜索下,隱隱察覺到一道身影如同鬼魅般借助樹影,總能讓人毫無知覺地在樹身之間飄移著,要不是近距離觀察實在難以分辨出來。
小黑按照項天成的意思,并沒有驚動對方,暗中傳音給項天成。自己卻偷偷地跟在對方身后,緊緊地鎖定住方位,隨時都準備出手阻斷對方逃跑的路線。
此時的蠻牛,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行跡已經暴露在小黑的眼中,還帶著幾絲得意的神情,施展著這套在森林中獨占優勢的身法,慢慢地接近項天成所在的位置。
這時,他也有點擔心會被項天成發現,趕緊收斂身上的氣息,單憑身法悄悄地靠近對方。
等到看到項天成旁若無人,坐在地上修煉時,氣得鼻子都要歪了!要是早知道是這種情況,自己又何必費盡心計,使出渾身手段才來到這里,哪用得著如此大費周折,直接走過來不就得了。
蠻牛畢竟不是糊涂之輩,看到項天成如此自大,在無人守護之下竟敢獨自在森林中修煉,意識到有點不太對勁,并未非急著現身,先在躲藏在旁邊觀察一下動靜再說。
項天成看到小黑已經封鎖住對方的后路,也就沒必要再假裝下去,緩緩地站起身子,看向蠻牛的藏身位置,開口說道:“這位朋友既然已經到來,何不現身一見啊!”
蠻牛聽后,知道對方已經發現自己,只是不知道哪個環節出現問題。他看到項天成獨自一人,也沒放在心上,站起身來大笑,毫不掩飾地說道:“項天成,大爺我看你不順眼,想過來揍你一頓出出氣!”
項天成仔細一看,竟然是和自己一起參加“慈靈靜院”選拔賽時,那位五官的特別的黑衣人。一時之間猜不透對方跟蹤自己的意圖,淡淡地說道:“項某和你無怨無仇,你又何必欺人太甚啊!”
蠻牛看到對方示弱,心中越發得意,狂笑道:“不就讓大爺我揍一頓而已,非得有恩怨才行啊!”
項天成想不到對方竟然是個粗魯之徒,只是想不起來自己何時與這種人有過節,決定先試探一下對方的動機再說,“如此說來,你一路煞費苦心地跟在身后,只是為了前來揍項某一頓啊?”
蠻牛雖然說話粗魯,但為人卻十分精明,豈能不知道對方在投石問路,笑道:“小子,啥也別問,是自己趴在地上等大爺上來揍你一頓,還是將你打得滿地找牙啊?”
項天成看到對方的反映,知道問不出什么,冷笑道:“難道你就不怕項某宰了你,剛好可以給此處的野獸當點心嗎?”
“小子,算你有種!既然如此就讓大爺我來試試看,是你先宰了我,還是我先打趴你?”說完后,身上氣勢突變,凌空飛起直取項天成。
項天成早有提防,發現對方的狂暴之氣的確有過人之處,也不急著出手,閃身避開,運轉體內五行之力,倒扣對方的雙手。
蠻牛想不到項天成反映如此敏捷,也不再保留,強大的氣勢散發開來,如同老鷹抓小ji似的撲向對方。
他以為項天成只是表面上看起來真武期的修為,放心大膽地展開攻擊,絲毫沒把對方的反擊放在眼里。
項天成暗自得意,趁對方大意之際,偷偷地加強功力,閃電般地扣住蠻牛的雙手,準備一擊之下重創對方。
蠻牛正要發動攻擊,突然雙手被扣,也沒放在心上,修煉多年的狂暴之氣毫不猶豫地沿著對方的雙手攻入。心中暗叫對方不自量力,憑區區真武期的修為還敢和自己來正面對抗,不是自找苦吃啊!
他還沒來得及得意,雙手已經被幾道奇特的內勁搶先侵入,體內的狂暴之氣連發揮的余地都沒有,乖乖地反被對方倒bi回去。
蠻牛大吃一驚,意識到自己有些輕敵,腦海中閃過黃九的忠告,失聲叫道:“五行之力!”
他認出對方的五行之力之后,知道自己討不到好處,得趕緊想辦法掙脫對方的掌控,不然后果十分嚴重。他運轉族中的特異功法,利用身體上強橫的優勢,將狂暴之氣全部收回,來個誘敵深入。
項天成沒想到對方竟然能夠認出自己的五行之力,越發覺得身份可疑,哪肯輕易放過蠻牛,繼續加強攻擊力,準備活捉對方問個明白。
突然,對方放棄抵抗,不但任憑氣勁長驅直入,而且體內生出吸力,自己的五行之力不受控制似的狂傾而去。
項天成不知道對方有何目的,加上這種情況從未遇見,謹慎起見,也不急著展開攻擊,借勢收回大部分五行之力,看看動靜再作計較。
蠻牛大笑道:“項天成,你的五行之力果然非同凡響,但還是奈何不了大爺我啊!”說完后,雙手已經脫離項天成的掌控。
項天成聽后,立馬明白自己上了對方的當,趁對方得意之際,運起“yin陽鉆”如影隨形毫不猶豫地直取蠻牛的要害。
蠻牛使盡渾身手段,不惜冒著生命危險才逃脫對方的掌控,看到項天成反映如此之快,知道自己一時輕敵已經失去先機。
倉皇之下,來不及躲避,只得硬接對方的攻擊。幸好他自負皮粗肉厚,普通攻擊難傷自己分毫,也不顯得慌亂,反而準備伺機出手反攻。
項天成看到對方被自己bi得只能正面硬接“yin陽鉆”,臉上露出幾絲得意的神情,也不再保留,將攻擊力提到極致。
原本平淡無奇的攻擊,突然如同天崩地裂,卷起地上的飛沙走石,狠狠地擊打在蠻牛的身上。
蠻牛被突如其來的變化驚呆了,嚇得臉色蒼白,六神無主,失聲驚呼道:“虛武境中期!”
此刻,他才明白,項天成一直是在扮豬吃虎,可惜現在發現已經太遲了!他只能在最后關頭將一身修為運轉起來擋在身前,至于結果如何,只能聽天由命了!
“轟!”的一聲,蠻牛被凌空擊飛,重重地跌落在地。身上的傷痛還無關緊要,最要命的是體內被二道氣勁侵入,肆無忌憚地破壞著自己脆弱的經脈。
蠻牛掙扎著爬起來,大口鮮血不停地從嘴里涌出,看起來已經沒有反抗之力了。睜開雙眼,看到正站在身邊直視著自己的項天成,如同寒芒刺骨,渾身不安,開口求饒道:“項天成,大爺我服輸!求你先收回這二道氣勁吧!”
第265章收服(請大家多多支持啊)
項天成冷冷地盯著他,淡淡地說道:“要想收回這二道氣勁容易,只要你說出自己的身份,為何要一路跟蹤,項某立馬替你解除痛苦!”
蠻牛豈會不知道背叛家族的下場,狠聲威脅道:“項天成我告訴你,有些事知道太多對你沒有半點好處!”
“是嗎?如此說來,我倒要看看你能堅持多久!”說完后,抱起雙手,站在一旁漠視著痛苦掙扎的蠻牛。
蠻牛豈會不清楚,要是不能及時化解體內這二道氣勁,自己的一身修為遲早要報廢,無奈之下只能服軟,“項天成算你狠,你先解了這二道氣勁,我再慢慢地告訴你!”
項天成看對方的樣子,知道堅持不了多久,看到對方松口,無比輕視地說道:“希望你能夠記住自己說的話,不然后果自負!”說完后,上前收回對方體內的二道氣勁。
蠻牛此刻已經奄奄一息,直到對方收回體內二道氣勁,如釋重負,才恢復一些精神。也不急著說話,趕緊打坐修煉壓住體內的傷勢再說。
項天成也不出手阻撓,只是冷冷地看著對方的舉動,頭腦中仔細地分析著剛才對方所說的每一句話,看來對方早已經掌握著自己的舉動。
讓他感到不解的是,自己何時又招惹這種勢力,要知道對方隨便派出一個虛武境強者來跟蹤自己,絕對不是普通勢力能夠擁有的實力,難道是“焰詭派”盯上自己了?
自從“慈靈靜院”莫名其妙地找上自己之后,意識到問題肯定出現在“玄天果”的身上,只是現在風老還在昏mi當中,他也無處得知其中的秘密。
蠻牛好不容易壓制住體內傷勢,也恢復了幾分實力,緩緩地站起來,無可奈何地從身上掏出一物,拋向項天成。嘴上說道:“小子,要想知道大爺我的身份,你自己看吧!”
項天成神色自若,伸手抓住那物,張開手掌一看,臉色突變,沉聲喝道:“黃前輩是你什么人?”讓他沒想到的是,眼前之人竟然是黃九口中所說要和自己接頭的人。
蠻牛一改剛才的頹廢之色,得意洋洋地說道:“項天成我不是給過你警告,有些事還是不要知道為好!”
項天成手中緊緊地抓住和黃九上次交給自己同樣的令牌,臉上yin晴不定,心中十分矛盾,一時之間也拿不定主意。此刻他完全明白,黃九這個老狐貍為什么會故作大方,隨便放任自己離去,原來派人在暗中監視著自己的舉動。
現在要么出手殺掉對方以絕后患,要么就是任憑對方從容離去。但有一點是肯定的,黃九一旦得知自己的真實修為之后,絕對不會輕易放過自己,憑對方的實力要想出手干涉應該是舉手之勞。
他想起黃九拿項家人來要挾自己,心里忍不住要抓狂,這是他最不能容忍的事,不惜付出一切代價來保護自己的家人。
項天成看著眼前神情得意的蠻牛,腦海中閃過一個大膽的想法,眼前唯一的機會,就是收服蠻牛,死心塌地為自己所用。
此刻他想到一物,可以控制對方的行為,那就是在羊榮身上得來的“蠱毒丸”,沒想到今天竟然能夠派上大用場了!
蠻牛看著項天成沉默半天也不發表意見,心中也覺得七上八下沒了底氣,實在不堪忍住這種沉默的場面,開口問道:“項天成,難道你敢違背黃前輩的意愿嗎?”
項天成面無表情,慢慢地走過去,嘲笑道:“哦!項某我違背黃前輩什么意愿了?你還知道什么事情,要不一起說來聽聽?”
此刻,蠻牛意識到有點不對勁,威脅道:“小子,你別得意的太早,要是讓黃前輩知道,后果可是很嚴重的!”
“此地風景也不錯,也沒有外人在場,你說要是有人忽然消失不見了,黃前輩能不能找到這里來啊?”項天成一心要擊潰對方的防線,還讓自己有機可趁。
“你……你敢殺人滅口!”蠻牛被驚得六神無主。此時他才明白,項天成并不是自己想象中那樣容易對付,現在想起黃九對自己的囑咐,意識到太晚了!
他也清楚,要是對方狠下心來殺自己滅口,目前的情況的確拿對方沒轍,再加上自己傷勢過重,連反抗之力都沒有,更別說逃跑了。
項天成要得就是這種效果,bi對方自己乖乖地就范,冷冷地說道:“你以為項某做不出來啊!”
蠻牛哪會聽不出對方的意思,有什么事能比活下去更重要,再也顧不上尊嚴,跪拜倒地磕求道:“項天成,要是你今天能放我蠻牛一條生路,今后一切全聽你的安排!”
項天成豈會不知對方肚子里的小九九,反正場上的一切掌控在自己之手,不愁對方不妥協,繼續問道:“項某憑什么可以相信你說的話啊?”
蠻牛倒也爽快,很知覺地說道:“我拿靈魂的名義當場發誓,除了不準bi問我們族中的機密之外,一切由你說了算!”
“要是你事后反悔,我拿你怎么辦?”項天成步步進bi,不給對方留下一絲余地。
“項天成,哪你說要怎么辦就這么辦好了!”蠻牛只想能夠在不出賣家族的秘密下活命,生死之際對于其他的事看得并不重。
項天成盯著對方說道:“按我的意思很簡單,只要你當場發誓,今后一切全聽我吩咐,再吞下這顆小玩意,今天之事就到此結束了!”說完后,拿出早已經準備好的“蠱毒丸”。
蠻牛看著項天成手中綠色的小藥丸,不用嘗就感覺到頭皮發麻,硬著頭皮問道:“項天成,這是什么玩意?”
“只是一粒蠱毒丸而已,要是你能夠遵守諾言保證可以平安無事,要是違背的話后果就不用我多說了!”項天成輕描淡寫般地說道。
蠻牛聽后,臉色大變,失聲問道:“項天成難道你想控制我一輩子啊?這也太狠毒了吧!”
“蠱毒丸”之名天漢大陸誰不知道,服用后等于將小命交于對方之手,不得有半分違抗,不然一旦被引發此毒就連想死都難,甚是歹毒。據說,此毒除了下藥之手親手出手化解之外,并無解藥,除非能夠突破到神武境,不然只能乖乖地控制于人了。
項天成低頭微笑道:“怎么,你沒膽服用啊!如此說來你也是心口不一啊?”嘴上說著,眼神卻像殺人的利劍似的,直透靈魂,令他不寒而栗。
“我只不過問一下而已,吞下不就行了嗎!”蠻牛哪敢再說半個不字,嘴上說著,連忙上前接過“蠱毒丸”,一口就吞下去。
小命捏在對方手中,容不得多考慮,只有先混過眼前這一關,才有機會想辦法解決“蠱毒丸”的問題。蠻牛也有股狠勁,心里暗自分析著。
項天成看到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笑嘻嘻地說道:“蠻牛,我知道你很聰明,應該知道下一步怎么做了吧!”
蠻牛受制于人,哪敢說不,急忙說道:“項天成,你放心好了,黃前輩那邊就交給我應付好了!”
“如此甚好!以后就要多麻煩蠻牛兄了!”項天成說完后,將那塊黑不溜秋玩意拋還給對方。
蠻牛接過令牌,垂頭喪氣地來到項天成面前,商量好拿來蒙騙黃九的謊話之后,按原路返回上越國去了。
項天成看到蠻牛離去之后,深山老林之中,他也無所顧忌,御風飛行,會同小黑一起直接往“遠古穿梭陣”飛去。
沒花多長時間就出現在與胡可兒一起遇險碰上猿猴的上空,他徐徐降落,往事歷歷在目,心急如火,恨不得一步趕到對方的身邊。
小黑恰恰相反,好像故意和項天成作對似的,故地重游,裝出雅興大發的樣子,對旁邊的山色指指點點,慢悠悠的一副不急著趕路的神情。
項天成是看在眼里,急在心中,恨不得上前揍對方一頓出出氣,又怕小黑生性頑劣到時候生出更多麻煩,就得不償失,只能硬生生地憋在心頭,自顧自地往“遠古穿梭陣”而去。
小黑看在眼,笑在心頭,裝作不知情的樣子說道:“天成大哥,你說我們快一年多沒見到小白了,要不去看看它!”
項天成聽到對方提起小白,主意力馬上被轉移,也恢復以往的精明,意識到小黑這樣做肯定有它的目的,笑道:“小黑,既然如此,要不你去尋找一下小白,我先去看看穿梭陣是否可能正常使用!”
小黑看到項天成沒上當,覺得有點意外,忍不住多看幾眼,請求道:“大哥,你就陪小黑一起去找找看啊!”
項天成一直在暗中觀察著小黑的反映,聽到對方這么一說,已經猜個不離十,故意裝糊涂道:“小白自己不來看我們,天蒼山脈這么大叫我們去哪里找啊?”
小黑看到有戲了,得意地說道:“天成大哥,只要你相信小黑,一定就能夠找到小白!”話剛出口,意識到已經說漏嘴了!
第266章妖獸意圖
項天成看到對方已經露出破綻,也就不想再裝了,神色一正,喊道:“小黑,你叫小白出來吧!”
他的話音剛落,頭頂傳來展翅飛翔的聲音,久違的小白已經出現在他們上空,緩緩地往地面落下,口中抱怨道:“小黑,你也太笨了,連騙人的把戲都不會!”
小黑也不甘示弱,反諷道:“小白,都怪你,被大哥隨便詐唬一下,就急得馬上出現!”剛說完已經鬧成一團。
項天成還不容易上前分開二人,小白突然一本正經地對他說道:“天成大哥,你怎么會和妖獸們扯上關系啊?”
項天成聽后,大吃一驚,不解地問道:“我何時與妖獸有關系,難道那蠻牛是……?
小白正色地說道:“不錯。你剛才放走之人就是妖獸,而且數量并不少。大哥,你還不知道,妖獸們只要突破到六階之后,就能幻化人形,如果不知道底細很難辨別,除非你的修為要比對方高。”
小白也是湊巧到附近游玩,無意間感應到項天成和小黑的氣息,就悄悄地趕過來想給他們一個驚喜。沒想到剛好看到項天成放走蠻牛的這一幕,憑它的眼光馬上認出對方的真實身份,因不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也就沒有上前阻止。
它看到項天成還沒發現自己,和小黑商量之后,決定好好戲弄對方一下,沒想到事先計劃好的偏偏在關鍵時刻沉不住氣,竟然被對方識破了!
項天成知道蠻牛的真實身份之后,意識到里面的問題太大了,如此看來和黃九之間的交易,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叫自己混入“慈靈靜院”偷取的東西絕非普通之物。
他沉思半晌之后,也不急著將黃九的事告訴對方,開口問道:“小白,你應該比我了解妖獸的情況,它們找上我究竟是為何事啊?”
小白的大鵬族和小黑的雪雕族都被人類統稱為妖獸,實際上里面還是有很大的區別,在妖獸和人類發生幾次大規模的戰爭中,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這幾種飛禽類基本上沒有族人參加。
這幾類種群向來自視其高,除了維護自身利益之外,向來不參與其他種群的紛爭之中。但是一旦有人觸犯到它們的利益,隨時都會發起雷霆攻擊,絕不手軟。
小白最清楚項天成的底細,自然明白妖獸找上他肯定是有目的的,安慰道:“天成大哥,你也別放在心上,這群妖獸們行事向來是出人意料,事情應該沒你想的這么嚴重。”
項天成搖頭道:“小白,我有種感覺,這妖獸好像來都不善,并不是無意間遇上的,應該是蓄謀已久的行動。”
他想起黃九緊盯自己不放,再得知蠻牛的真實身份之后,馬上意識到事情的復雜程度已經遠遠超出自己想象的范圍。心里有種不好的預感,人類會和妖獸重新開戰,和平的日子會一去不返。
想到這里,不由地想起“遠古穿梭陣”那座地府中的壁畫,血淋淋的場景就會浮上心頭,這種慘不忍睹的戰況實在讓他無法接受。
現在連自己的事都忙不過來,又怎能顧得上這種大事,況且憑自己目前這點微末修為,在強大的妖獸面前估計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更不要說前去阻止了。
小白雖然也是身處深山之中,畢竟年輕,只是偶爾聽族中長輩說起一些往事,并不知道妖獸們的真實情況。繼續安慰道:“天成大哥,你放一百個心。我聽族中長輩說起過,妖獸被你們人類打敗之后,好像交出一件重要的寶物由你們人類保管,只要沒能取回這寶物之前,妖獸只能受制于人類之手,不然后果十分嚴重!”
項天成聽后,隱隱猜到,黃九叫自己去“慈靈靜院”偷取之物,就算不是妖獸落入人類手中的寶物,也肯定有所關聯。趕緊問道:“小白,你知不知道妖獸落入人類的寶物叫什么啊?”
小白面露為難之色,吶吶道:“這個我平時也不關心,就沒記在心上了!”其實他也只不過聽族中長輩偶爾提起,那會用心去記啊!
項天成自然明白對方的情況,解釋道:“小白,我也只是隨口問問,如果想起來下次記得告訴我一聲!”
小黑看到項天成說起妖獸之后,也不急著要去古武國了,好奇地問道:“天成大哥,這妖獸對你有什么關系,現在小白的面也見著了,怎么不急著去見可兒姐了?”
他對妖獸的事半點興趣也沒有,一心想跟項天成去古武國玩耍,聽到二人說起來沒完沒了,自己又chā不上嘴,心中有點著急了。
小白也感覺到小黑的不耐煩,笑道:“天成大哥,看來你們還得趕路,等有時間之后記得來找我玩啊!”
他也借機將大鵬族的地址告訴項天成,并一再囑咐,沒有緊急之事不要輕易去族中找他,不然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只要按他的所說,在外面留下暗號,自己就會出來見他們的!
大家相互相告別之后,小白帶著羨慕的眼神目送著小黑隨同項天成一起進入洞府,自己卻往族中回去。
項天成帶著小黑來到“遠古穿梭陣”之后,仔細檢查一遍,并未發現異常情況,就用玉匕首開啟陣法,準備進入里面。
這次,他多留了一個心眼,仔細地觀察著穿梭陣的動靜,看看如何能夠準確地將他們傳輸到神農山脈。上次胡可兒明明和自己同樣啟動,為什么到達的地點就會不同,這個問題已經困擾著他很久,今天就打算想弄個明白。
他心里清楚,要是自己能夠解開這個問題,以后想要傳輸到哪座穿梭陣,還不是自己說了算,用得著像現在一樣全憑運氣來決定。現在妖獸開始蠢蠢玉動,多少也得為自己留條后路。
據他目前對“遠古穿梭陣”的了解,猜測出天漢大陸應該還保存著不少穿梭陣,只是不為外人所知而已。要是自己能夠破解出陣法中的秘密,以后在天漢大陸還不是任憑自己自由穿行。
項天成自持自己好歹也經歷過好幾次遠距離穿梭,多少也對“遠古穿梭陣”有點了解,打定主意先不急著啟動傳輸功能。借今天這個機會好好地研究一番,希望能夠找出關鍵點,讓自己能夠準確地把握想要到達的地點。
他等到穿梭陣開啟之后,帶著小黑進入五彩光柱里面,并未急著運行真氣而是仔細地觀察著光柱的變化,看看其中有沒有什么玄機。
功夫不負苦心人,就在項天成細心觀察之下,終于讓他發現可疑情況。原來在光柱旋轉之際,不停地閃爍著不同場景,這此場景只是隱隱可見,要不是細心觀察絕難發現。
項天成緊緊地盯著這些場景的變化,隱隱感覺到自己好像找到關鍵的地方了,只是還無法弄清這些場景代表著什么。他不由地想到,難道這就是可以如愿控制到達目的的關鍵所在?
小黑看到項天成進入光柱之后,半天沒有動靜,有點耐煩,開口問道:“天成大哥,你在想什么啊?”
他也曾經追隨項天成一道感受過穿梭陣的滋味,早已經滿懷期待,親臨這種神奇的感受,可對方偏偏不急著啟動,只能在心里干著急。
項天成聽后,心中一動,吩咐道:“小黑,你仔細看看,這光柱中出現的場景有沒有什么特別之處啊?”
小黑聽后,意識到有問題,認真地觀察后說道:“這確實有點奇怪,為什么會輪流顯示出不同的場景,好像剛才是八個之數吧!”
項天成聽到小黑提到八字,馬上醒悟過來,難道光柱中出現是八卦方位圖?他學習陣法之道后,自然也清楚三才五行八卦四象九宮等的變化之道,很輕松地辨別出光柱上每個場景代表的方位。
他仔細地辨認著光柱上出現的場景,分別標記上不同的方位,經過測算之后,離古武國最近的方位還是神農山脈這座穿梭陣。決定嘗試一下自己的猜測是不是正確,等到代表著神農山脈的場景出現在光柱時,快速地啟動陣法……
“轟!”的一聲,項天成覺得天昏地暗,頓時失去知覺。等他恢復神智時,熟悉的場景出現在眼前,明白自己的猜測完全正確,看來以后使用“遠古穿梭陣”時,自己可以隨心所玉地操控著目的的了。
他帶領小黑離開洞府,前去漢陽城先打探一下“胡氏商行”的最近情況,順便去尋找一下外公李世華的下落。
項天成在出發之前,曾經在東安州的胡家人那里得知一些信息,胡可兒很有可能被家族控制,失去人身自由,至于其中的原由根本無從得知。這也是他急匆匆趕到古武國真正的原因。
一人一鳥離開神農山脈之后,很快就出現在漢陽城。項天成剛辦完入城手續,準備進城,身后傳來一道聲音:“少俠,還記得我張宗偉嗎?”
第267章相遇舊識
項天成回身一看,竟然是上次在萬藥谷相識的張宗偉,身旁站著對自己露出幾絲顧慮之色的葉風。他裝作沒在意,笑著上前說道:“原來是張兄啊!”
張宗偉沒有覺察到身邊的葉風神情有點不太對勁,熱情地上前介紹道:“少俠,上次多虧您出手相救,張某才能夠有今天啊!葉門主這位就是我和你說起過對萬藥門有大恩的……”
突然,他停住介紹,帶著不解的神情來回看著葉風二人,吶吶地說道:“葉門主,你們以前認識啊?”
項天成淡淡一笑,沖著葉風說道:“葉門主,項某正想找你問個事,沒想到在此遇上了!”
葉風臉上yin晴不定,摸不透對方的意圖,又不想輕易得罪,謹慎地回答道:“項少俠想找葉某問何事啊?”
“項某此次前來漢陽城,想順便拜訪一下李前輩,還望葉門主能告知下落!”他清楚外公李世華和“萬藥門”之間關系密切,抱著幾分希望嘗試一下也好。
葉風心中暗罵對方變態,短短幾年沒見連自己都看不清對方的修為,也怕對方報當年追殺之仇,還是認真地回答道:“李前輩自從出手相助葉某坐上門主之位后,就不見行蹤,連我也有好長時間沒見到他老人家了!”
他心里早已經七上八下,難道這小子次此前來是想找李世華報當年之仇,還是另有目的?萬一找不到對方拿自己出氣可就麻煩了!想到這里,他警惕心頓起,不由地往后悄悄地挪動幾步,和項天成保持著安全距離。
項天成對葉風的小動作早已經看在眼里,只是現在沒心情找對方的麻煩,聽到情況如自己猜測的一樣,也沒在意,淡淡地說道:“如此說來,項某來的不是時候,等有機會再來拜見李前輩了!”
張宗偉聽說過李世華這個人,但并沒有機會拜見。現在也弄不清二人之間的關系,為了緩和雙方的氣氛,熱情地上前邀請道:“項少俠難得來漢陽城,何況此地也不是說話之處,給個薄面就由張某做東去喝上幾杯,不知意下如何啊?”
葉風摸不準項天成此次前來的意圖,深感不安,看到張宗偉自作主張邀請對方,既沒造贊成也不反對,帶著警惕心暗中注意著對方的動靜。
項天成原本想拒絕,后來想到自己人生地不熟,借機打探一下“胡氏商行”的最新動靜情況,總比自己無人可問來得強。再說漢陽城離“胡氏商行”的總部并不遠,有什么風吹草動應該快速傳到這里,不愁“萬藥門”的人不清楚。
張宗偉看到項天成并沒有拒絕的意思,趕緊在前面領路往城中最熱門的酒樓而去,興奮之下忘記詢問葉風的意見。
葉風對張宗偉這種自作主張的做法雖然心中十分不滿,但也不敢當著項天成的面露出來。他事后聽張宗偉說起自己大哥葉萬的事,也知道自己冤枉了項天成,多少也有愧疚之情。
項天成追隨張宗偉二人來到一家酒樓,找個安靜包廂坐下,等到酒菜上齊之后,葉風倒滿酒站起來致意道:“項少俠,上次之事葉某有唐突之處,還望多多諒解!”
張宗偉看著葉風的舉動,不解地問道:“葉門主,你認識項少俠啊,怎么沒聽你提起過啊?”
項天成對當年之事,看在外公李世華的面上也已經不想多事,看到對方想要和解,剛好趁機給對方一個臺階,舉杯笑道:“當年之事李前輩已經和項某解釋清楚,所以葉門主也不用放在心上了!”
葉風聽到項天成這么一說,頓時放心,一口喝掉杯中之酒,接下來也不再設防,暢所玉言,借機套起近乎。
張宗偉雖然不明白二人之間發生什么,但看到雙方似乎已經杯酒釋前嫌,也暗自歡喜,借機頻頻舉杯。
酒席之間,雙方觥籌交錯,舉懷之際談笑風生,彼此之間已經沒有當初的隔閡,氣氛甚是融洽。
半晌后,張宗偉帶著幾分醉意問道:“項兄弟此次前來漢陽城,到底有何貴干啊?”熟悉之后,稱呼也就變了。
項天成正不知道如何開口打探“胡氏商行”的信息,靈機一動,說道:“項某此次前來是想找胡氏商行做筆大買賣,可又不知道如何和對方接頭,就想找李前輩幫忙。”
葉風聽到對方再次提起李世華,口氣之中好像關系非同一般,雖然心中還有幾絲疑慮,但想起李世華后來對項天成的態度,也就釋懷了!開口說道:“不知道項兄弟是筆什么樣的生意,胡氏商行現在可是自顧不暇,等閑生意估計很難打動他們啊!”
項天成心中一動,裝作不經意地問道:“葉門主,聽你這么一說,似乎胡氏商行最近發生什么大事了?”
葉風帶著幾絲顧慮,認真地說道:“項兄弟,現在葉某也不把你當外人,但你千萬不可說于第三人知道。據可靠消息胡氏商行內部好像發生爭斗,事由就是號稱古武國第一美女的胡可兒引起的。”
項天成終于聽到胡可兒的名字,心如波濤般起伏不定,表面上還是神色自如,裝出好奇的樣子問道:“區區一個美女怎能引起財大氣粗的胡家發生內亂啊?”
“項兄弟啊!你可能平時很少來到古武國,不知道胡氏商行的內情,胡家族長和大長老雙方之間彼此不滿,早已經天下皆知。據傳胡家大長老私下里為了和劉家達成不可告人的目的,竟然將族中美女偷偷許配給劉家大兒子劉立,你說身為父親的胡家副族長豈能善罷甘休啊!”葉風也不再隱瞞將最近得知的消息都告訴了項天成。
項天成聽后久久不語,想起為什么胡可兒不辭而別,肯定和這件親事有關,如此看來此行想要避開劉家都難了!
在漢陽城劉家和“萬藥門”之間的關系本來十分微妙,葉風當然不愿意看到胡劉二家形成聯盟之舉,只是對方的實力并是小小的“萬藥門”能夠抗衡,也無可奈何!
他看到項天成的表情,覺得有點奇怪,出聲問道:“項兄弟,難道你對胡劉二家的親事也感興趣啊!”
項天成聽后,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爽朗一笑道:“項某只是覺得好奇而已,區區胡劉二家的親事于我何關啊!”
還沒等項天成的話音落地,隔壁傳來一道yin森森的聲音:“劉胡二家的親事關系到古武國的未來,何方小子敢口出狂言啊?”
張宗偉想不到一句酒話,在自己的地盤被人出言挑釁,頓感臉上無光。不等葉風出聲,大聲怒喝道:“哪里來的狂徒,敢擾亂我等清靜?”
項天成想不到自己心情郁悶,說話時無意中提高聲音,區區小事還會引來麻煩也覺得有點不可思議。只是隔壁的聲音好像似曾相識,記不起來何時遇見過,靜觀其變,等著對方上門鬧事。
張宗偉的聲音剛出口,包廂大門被人一腳踢開,人影還沒出現囂張的聲音已經傳進來:“不知死活的狂徒,還敢出言頂撞劉爺,今天看我不剝了你的皮!”
只見門口出現一位風度翩翩的年輕人,后面跟隨著幾名下人,帶著不可一世的神情看著項天成三人。
項天成眼亮,早已瞧出這位年輕人竟然是從自己刀下逃生的劉濤時,暗暗打定主意,留下對方小命給張強償命。
劉濤還沒來得及看清項天成,見到在座之人竟然有“萬藥門”門主葉風時,氣勢稍微收斂一點,開口說道:“我道是誰有這么大膽,敢在大庭廣眾之下議論劉胡二家的親事,原來是有葉門主在此撐腰啊!”
葉風看到一個劉家小輩非但沒對自己施禮拜見,還敢對自己出言不遜,也不再顧忌,大聲喝道:“劉濤,難道你父親沒有教過你規矩嗎?”
劉濤自持修為和葉風相差不遠,知道對方表面上是“萬藥門”門主,但并沒有實權,只是徒有虛名而已。看到對方吃憋,心也有幾分得意,笑道:“我父親教我的規矩只是用在該用之人的身上,并未說起對任何人都要遵重啊!”
言下之意,憑葉風的身份還沒放在他劉濤的眼中,看來“萬藥門”這幾年過來非但沒有強大起來,反而有衰退的趨勢。
張宗偉看到對方如此囂張,竟然沒把葉風放在眼里,站起身來責問道:“劉濤,我萬藥門和你并無瓜葛,為何三番五次地出言挑釁啊!”
“有人私自討論劉胡二家親事,劉爺我過問一下是天經地義的事,要是換作別人早已經一刀宰了!”劉濤看到張宗偉也敢出面責問自己,越發沒放在眼里。
“如此說來,你劉濤出言不遜,我把你宰了也是應該的!”場上響起一道冰冷冷的聲音。
劉濤聽后,正在思索誰有這么大膽,敢當面頂撞自己,看清項天成的長相之后,失聲驚呼道:“是你!”
第268章拷問(求票票支持)
項天成看到劉濤如此囂張,竟然死到臨頭還不清楚,他也不想多說廢話,準備借機動手追去對方的小命。憑自己目前的修為,要想出手殺死對方是件輕而易舉的事。
不管是出于以往的恩怨還是張強的事,自從得知先祖身世之后,覺得項劉二家之間再也沒有化解仇恨的可能,豈會白白浪費這種機會。
他得到先祖項羽的遺留之物后,對項劉二家之間發生的恩怨已經了如指掌,心里清楚,一旦讓劉家得知項家后人的下落,絕對會不遠千里發動雷霆攻擊。憑項家目前的實力,不用說劉家暗中隱藏著的實力,就連表面上這些力量也不足以抗衡。
劉濤看著項天成,眼神中露出yin險的笑意,狠狠地說道:“小子,幾年沒見嘴巴上的功夫倒也練得不錯啊!沒想到今天你自尋死路,也算是老天有眼了!”
上次被項天成趁自己沉浸在風流的時刻暗中出手偷襲,差點兒做了對方的刀下之鬼,一直以來都認為是奇恥大辱,只是找不到對方的下落,就此作罷。今天狹路相逢,在自己的勢力范圍中豈能輕易放過,不把對方活活折磨個半死實在難消心頭之恨啊。
“哈哈!如此甚好!項某我正想替張強索回一條無辜生命,以慰他在天之靈。”項天成露出無比輕視的神態說道。
張宗偉聽了項天成的話,心中一震,搶先一步對著劉濤厲聲喝道:“劉濤,張強可是你出手殺害的?”
劉濤滿不在乎地說道:“什么張強李強,能死在劉爺的手中也算是他的福氣!”接著沖著葉風問道:“葉門主,難道你們萬藥門想要和劉家作對嗎?”
葉風臉色十分難堪,但也清楚此舉的后果,再三思量之后說道:“劉濤,此事仍是你們私人之間的恩怨,與萬藥門沒有任何關系!”
他得知項天成與李世華的關系之后,也不敢輕易得罪,只是自己在“萬藥門”威信不高,眼前之事處理不慎要是給肖家逮住把柄,門主之位也就岌岌可危了!
劉濤聽后,露出得意的笑容說道:“我想葉門主也不是不知事情輕重之人!告訴你一個消息,肖寒就死于此人之手!”
他上次逃回漢陽城之后,覺得敗于項天成之手沒臉見人,并未向任何人提起過此事。現在擔心葉風會出手干涉,借機說出此事,bi著對方不敢在明上動手只能袖手旁觀。他對“萬藥門”的事了如指掌,豈會不知道葉風和肖家之間的這點破事。
張宗偉自然清楚葉風的處境,但得知堂弟死在對方之手后,豈能善罷甘休。聽到千刀萬剮的肖寒也死于項天成之手,裝作沒聽見,大聲喝道:“劉濤,今日之事與萬藥門沒有絲毫關系,是男人就憑自己的本事來一決生死。”
劉濤眼神緊盯著項天成,唯恐對方趁機逃走,嘴上沖著葉風嘲諷道:“葉門主,難道萬藥門連殺害本門弟子的仇人不管,反而向劉某來挑事,不知道做如何解釋啊?”
葉風暗暗叫苦,只是二頭都不便得罪,勉強分辯道:“門中弟子的私人恩怨,葉某實在不便出面阻止啊!”
“如此說來,劉某宰了這小子,葉門主也不會出手阻止是嗎?”劉濤聽后,正合心意,準備拿這個不知識趣的小子來開刀。
葉風聽后,心中暗罵張宗偉多事,在這節骨眼上何必去攪這趟渾水。嘴上還是光明磊落地說道:“既然是私人恩怨,葉某身為門主豈會不知道規矩,我和張宗偉就做個見證人好了!”
他為了保護張宗偉,只能出此下策,將矛頭移到項天成身上去。雖然他也摸不透項天成的真實修為,但相信對方也絕非豈是好惹之輩,總比張宗偉出手要強。
劉濤聽到葉風答應不出手干涉,心中甚是得意,yin笑著對項天成說道:“小子,現在沒人護著你,看你能得意到什么時候啊?”
項天成面對著劉濤的囂張,從容不迫,不帶絲毫感情冷冷地說道:“既然如此,就等著劉家為你收尸吧!”說完后也不再掩飾,強大的氣勢散發開來,緊緊鎖定對方等人。
張宗偉看到門主葉風非但不想出手,反而將矛頭移到項天成身上,不解之下也有幾分猶豫。要知道憑自己和項天成二人之力對付劉家人,勝算不大也能抗衡一番,要是對方一人估計就兇多吉少了。
他正在為項天成擔心之際,突然,對方身上的氣息發生變化,氣勢之強大看得他目瞪口呆,簡直不敢相信是事實。
劉濤一直認為項天成所依仗的不過是手中的那把神器而已,本身修為和自己差遠了,所以借助人員上的優勢并沒把對方放在眼里。
聽到項天成讓劉家人給自己收尸時,意識到有點不對勁了!還沒等他作出反映,眼前的項天成忽然發生變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一路攀升,瞬間就到達一個足以令自己感到恐怖的境界,意識到自己被蒙騙了。
他清楚地記住上次和自己交手時對方還是小小的洞武期,沒想到短短幾年時間竟然突破到令他都不敢相信的虛武境時,才明白眼前站著的人是何等可怕。自己和這種人作對,保證下半輩子寢食難安了。
劉濤看到項天成露出真實修為之后,被嚇得六神無主,驚惶失措地吩咐幾名手下形成包圍之勢,攔住對方好讓自己借機溜走。
項天成豈會輕易放過劉濤,也不再隱藏實力,直接施展氣場攻擊,輕而易舉地控制住闖入包廂中的劉家人。身子如同鬼魅般地出現在劉濤身邊,冷冷地說道:“劉濤,你就等著為張強償命吧!”說完后,一只手掌緩緩舉起,往對方頭頂落去。
劉濤還沒來得及讓幾名下人出手,突然發現四周的空間出現變化,失聲驚呼:“氣場攻擊!”
他心里清楚,自己已經沒有機會逃走,想到自己為了一雪前恥勤加修煉,好不容易突破到真武中期,事到臨頭連對方的手都碰不到,就乖乖地受制于人。
現在連身子都無法動彈,只能憑人宰割,更別說還手之力。眼看對方的手掌馬上就要落到頭頂,小命立馬不保,內心深處傳來陣陣恐怖,再也無所顧忌,大聲呼救道:“等等,我還有話要說!”
項天成也不急在一時,想看看對方能說些什么,停住手掌,喝道:“劉濤,你平時作惡多端,不知道多少無辜女孩子被你糟蹋掉,現在還有何話要說?”
“只要你能放我一條小命,我愿意用我知道的個所有秘密來換取!”情急之下,劉濤拼命地張開嘴巴說話,除了活命之外別得什么也顧不上了。
“就憑你這副德性還能知道多少秘密,還是先追去你的小命,省得浪費口舌!”項天成沒有絲毫理會。
“你姓項是嗎?如果你是項羽的后人,這秘密絕對有價值!”劉濤眼看小命就要不保,想到什么就說什么。
項天成只不過想嚇唬對方,能夠自覺地說出心中的秘密,聽聽看有沒有價值。讓他沒想到的是,剛出口就是一件事關項家的消息,心頭一震,有種不好的預感,表面上還是不露聲色,沉聲問道:“是項羽后人又怎么了?”
劉濤看到項天成對自己的話感興趣,意識到從鬼門關已經走回來了。豈敢怠慢,生怕惹怒對方,趕緊說道:“劉家已經傳出消息,說經過多年暗中追查,已經得知項羽后人隱姓埋名躲藏在中楚國,準備在近期安排人手前去滅殺!”
項天成聽到中楚國真的有項家后人時,喜憂各半,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項家短時間內是不會暴露在劉家的耳目中,還是比較安全。至于中楚國是不是項家后人還是個未知數,不過聽劉濤的口氣,好像沒在說謊。如此看來,先祖項羽留下的線索也是真的,自己是不是應該找點時間去趟中楚國,將這個消息通知他們。
他靜靜地站在那里動也不動,內心中卻驚濤駭浪,久久不能平靜。半晌之后,裝出一副不在意的樣子,冷冷盯著劉濤說道:“我不是項羽后人,這種消息對我來說沒有半點價值!”
劉濤明明看清對方神情有異,又突然說不感興趣,驚惶失措之下,哪想得到對方是在詐他,連哭帶喊地說道:“你不要殺我,我還有好多秘密,說出來絕對能夠轟動整個天漢大陸!”
項天成停住手掌,不往對方頭頂落去,嘴里嘲笑道:“劉濤,要是你說出來的秘密還是沒什么價值,相信你也知道后果了!”
劉濤苦于身子無法動彈,只能利用嘴巴和對方交易,帶著幾分把握說道:“我們劉家先祖劉邦有可能會借助某種神秘的力量重新現身,在這之前劉家會做出一統古武國的行動,任何不臣服劉家的勢力都會連根拔起,準備再次稱霸大陸!”
第269章驚人秘密
在場的人靜靜地聽著劉濤的講述,除了被項天成控制住動彈不得的幾名劉家人之外,臉色都出現不同程度的變化。
葉風二人更是臉無血色,這種聳人聽聞的消息一旦傳出去,整個古武國馬上就會出現腥風血雨般的殺戮場面。他們“萬藥門”除了以死相拼之外,要么等著被劉家前來滅門,或者臣服于對方之手,過著名存實亡的日子。這樣的結局,讓二人想都不敢想。
“你胡說,你們劉家先祖劉邦消失這么多年,憑什么還能存活于大陸之中?”項天成聽到這個消息,差點兒也要驚呆了,為了能夠從對方口中得到更多有用的信息,勉強裝出鎮定的樣子。
他雖然難以相信這種逆天神通真的存在于世,但心里明白劉濤并沒有說謊。心中生出無力之感,要是劉家先祖劉邦真能夠重新活過來,項家可以說永無出頭之日。想不到劉家表面上看起來蝸居在古武國沒有作為,暗地里卻在操控著驚天yin謀。
看來要想對付劉家比自己想象中還要艱難數倍,或者說是以卵擊石,自尋死路,但為了能夠和胡可兒在一起就算過刀山下火海歷盡千辛萬難也在所不辭。
劉濤看到項天成一副不相信的樣子,嚇得臉無血色,生怕對方立馬追去自己的小命,趕緊解釋道:“這消息千真萬確,鎮守在各地的劉家人都應該已經接到命令,只等時機成熟馬上采取行動!”
項天成沉聲喝道:“劉濤,你要我相信你的鬼話也行,先給我解釋一下劉邦為什么能夠活到現在?”
對他來說沒有比得到劉邦目前的狀況來得實際,如果這位劉家先祖失蹤多年之后真的能夠復活,那就得另想辦法前去古武城了!
“這……我也不清楚,但我能保證這消息是千真萬確,而且還是族長劉洪親口告訴我父親時偷聽到的。據說還要等待一個最佳時機,施展一種神通找回昔日先祖自己封印起來的靈魂就能夠復活了,劉家已經為這事付出巨大的代價,這次是萬無一失了!”劉濤差點兒被bi瘋了,只能說出自己偷聽來的劉家最大秘密。
項天成聽后,暗中舒口氣,終于知道在短時間內劉家這位睥睨大陸的大人物不可能現身,想到天漢大陸各大勢力也不會眼睜睜地看著事情發生,稍微安心一些。
“劉濤,你的意思就是說,你們劉家已經著手準備向我們萬藥門下手了?”葉風此時已經亂了分寸,不再顧忌項天成在一旁。
劉濤看到該說的差不多都已經說了,也不想隱瞞什么,冷笑道:“你們萬藥門早已經暗中投靠我們劉家,只不過你這個傀儡門主還不知情而已。
葉風聽后,如同晴天劈雷,驚得半天合上嘴,當即明白這肯定是肖家人在背后搞得yin謀。沒想到自己費盡心計得來的位置,反而被肖家過河拆橋bi得走投無路,如果不能盡快做出反擊,只怕連葬身之地都沒有。
項天成想不到短短幾年沒見“萬藥門”竟然落到任人宰割的地步,實在令人有些惋惜,緩緩地放開壓在劉濤頭頂的手掌。準備好好地考慮一下如何處置劉濤等人,殺了對方覺得有點可惜,放了又怕泄漏自己的身份。
他在難以抉擇之下,決定再次使用對付蠻牛的方法,控制住劉濤再說,說不定以后還有利用價值。
劉濤看到對方等人聽到自己講出劉家的所有行動計劃之后,都露出猶豫神情,特別是項天成也立馬放開自己頭頂上的手掌。覺得機會來了,說話也就神氣多了,“如果你們今天能夠放我一馬,事后我劉濤保證也給你們留條后路!”
項天成想不到對方如此沒腦子,在這種情況下還敢變相威脅自己,笑嘻嘻地上前,毫不客氣地一掌拍在對方的胸前。在對方耳邊輕輕地說道:“我對自己都從來不留后路,最討厭要人給我留什么后路了!”
劉濤看對方貼近就意識到不對勁,還沒來得及出聲討饒,體內多出幾道內勁,身子如同千萬只螞蟻在撕咬,痛得渾身痙攣。可還沒等他的鬼哭狼嚎發出來,項天成已經搶先一步,控制住他的啞穴,任他撕心裂肺般地掙扎,半點聲音也不曾響起。
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體內幾道內勁肆無忌憚地破壞著他的經脈,勉強用那扭曲成奇形怪狀的五官不停地向項天成發出住手的求救眼神,一副半死不活慘不忍睹的神情。
項天成并未理會,等到自己覺得差不多時,伸手收回對方體內的幾道氣勁,冷冷地問道:“劉濤,這種滋味如何啊?”
劉濤全身如釋大負,要是不是身子被項天成的氣場凝固住空間中,估計早已經癱瘓在地。臉部的肌肉已經痛得失去知覺,勉強張開嘴巴發出幾個模糊不清的聲音,“再也不敢了!”
項天成冷冷地站在對方面前,露出無比的自信,用那不容質疑的口氣說道:“劉濤,你給我聽著,不管你們劉家想要一統古武國也好,稱霸大陸也好,對我沒有半點關系。如果以后不聽從我的吩咐,相信你自己已經清楚后果會怎樣!”
劉濤此刻已經被折磨的沒有半點脾氣,看到還有一絲生機,連忙表態道:“劉濤愿意聽從項爺的吩咐,從今往后絕不違背,就算做牛做馬也在所不辭!”
此刻,他已經失去自主權,小命只能操控在別人之手,心中只有一個堅強的念頭,我要活下去,總有一天我會重新站起來的。
“做牛做馬倒也用不著,只要你以后效忠于我,聽從吩咐,你的小命才能夠活得長久!”項天成淡淡地說道。說完后,掏出“蠱毒丸”,一聲不響地遞到劉濤面前。
劉濤看著項天成手心中的綠色藥丸,頭皮感到陣陣發麻,怎能不清楚一旦服用之后意味著終身失去自由之身,心中猶豫不決。
“怎么!留下你的小命還嫌不滿足啊?”還沒等他做出決定,項天成那冰冷的聲音已經在耳邊響起。
劉濤眼睛一閉,狠心接過項天成手中的藥丸,一把塞入嘴中,火熱的心隨著藥丸冷得直往肚子里面掉,也不知道項天成要自己替他做什么事。未知的噩夢從此就要一路陪伴著自己走下去,直到解脫的那天才能夠結束。這一刻,他似乎明白茍且偷生的可悲之處,只是自己不想輕易死去,只能忍辱負重承受著這種結果。
項天成看到劉濤服用“蠱毒丸”之后,也不擔心對方敢違背自己的意愿,雙手快如閃電般地伸縮著,一只手掌不分先后落在另外幾名劉家人的腦袋上。他清楚,跟隨在劉濤身邊的人就算不是十惡不赦,也絕非善男信女,豈能輕易放過。
他行云流水般地做完這幾個動作,立馬收回氣場,劉家人除了劉濤之外,另外幾人恢復身子行動能力之后,非但沒有起來,個個癱瘓在地,變成白癡一個。
葉風看到項天成的所作所為,年紀輕輕已經初具霸者之氣,令人不敢仰視。眼中忍不住閃過出幾絲忌憚之色,搶先出口表態道:“項少俠,我代表萬藥門發誓,絕不會對劉家妥協,今日之事如有泄漏半點,叫我葉風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他心里清楚,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項天成這個潛在的勢力說不定會成為“萬藥門”傳承下去的唯一機會。劉家已經在暗中行動,憑自己手是掌握的這點微弱實力,要想正面抗衡還不是自找死路啊!
項天成上前盯著葉風,臉上yin晴不定,緩緩說道:“項某也相信葉門主是聰明人,希望不要做出傻事來!”
葉風聽后,暗中舒了口氣,強調道:“項少俠應該也聽到劉濤剛才說的話,葉某除了和劉家周旋到底之外,已經別無選擇了!”
“如此甚好,省得到時候讓李前輩為難!”項天成淡淡地說道。接著又對著張宗偉說道:“張兄,這善后之事就有勞你了!”
他自己重新出現在劉濤身邊,低聲吩咐一番之后,等到對方都明白之后,回身風二人打聲招呼就帶著小黑消失在酒樓中。
項天成感覺到在漢城城的目的已經達到,也不相再作停留,出城后就往古武城方向而去。
一路上,他不停地分析著劉濤所說的話,要是劉邦真要借助某種力量復活,那劉家隱藏在背后的這些強者根本不可能有時間出手,這樣自己就有五成的把握能夠從劉家人手中奪回胡可兒。
現在中楚國項家后人的事又困擾著他了,要是不能將這個消息及時告訴對方,萬一發生正如劉濤所說的情況,對項家來說也是個慘重的損失。不管從那方面來講,中楚國項家后人的存在,對目前的項家來說是百利無一害的。可惜的是劉濤在族中地位偏低,只知道計劃并不清楚詳細的信息,也無從得知中楚國項家后人身在何處。
第270章兵分二路
項天成經過再三分析之后,覺得有必要前去尋訪一下中楚國的項家后人,如果雙方能夠形成聯盟之勢,來個東西呼應,對目前的項家來說何嘗不是一件好事。只是不清楚中楚國的項家后人實力如何,不過隨便想想也會比項家強上幾倍,不然先祖何必留下必需到達真武期修為后再去尋找的提示干嗎!
現在讓他面臨著一個難題,自己在古武國的事情還沒了結,讓誰去中楚國尋找項家后人的下落。可得到的消息容不得自己拖延下去,萬一劉家提前行動,連項家后人的蹤跡都沒發現就給人家滅掉,哪實在是太冤了!
他分身乏術,身旁沒有可以差遣的人手。沉yin片刻之后,盯著頭頂上自由飛行的小黑,心中一動,就招呼道:“小黑,快下來,大哥與你商量個事!”
小黑正在飛行中閉目養神,享受著陽光的溫暖,有點不耐煩地說道:“大哥,我們不是要急著趕路,還商量什么事啊!”
項天成裝出一副神秘的樣子,慢悠悠地說道:“小黑,大哥想到一個好玩的地方,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啊?”
小黑聽到有好玩的地方,立馬精神十足,“唿!”的一聲出現在項天成面前,客氣地說道:“天成大哥,有好玩的地方自然要帶上小黑啊!”
“這次我有個想法,想讓你獨自一人前去,保證可以讓你玩個盡興,不過你要答應大哥一個條件才行!”項天成看到對方上當,暗自好笑。
小黑聽說有可以玩個盡興的地方,興趣馬上提起來,忙不迭地答應著,口中不停地催促道:“大哥,你快說要答應你什么條件啊?”
項天成不急不慢地說道:“只要你在那個地方幫大哥找出項家后人的下落,等我前來匯合,其他時間隨你怎么玩都行!”
小黑聽后,馬上明白上了對方的當,這那是讓自己去玩,分明是安排任務給自己,心頭就有幾分不快。
項天成早把小黑前后出現的落差看在眼里,一改戲鬧的表情,將目前的形勢和對方詳細地分析一遍,并說出自己的計劃。
小黑聽完項天成的分析之后,覺得這個主意不錯,況且自己也可以借機鍛煉一下獨自生存的能力,老是跟隨在項天成身邊也不利于自己成長。只是馬上要和對方分開,心中有些舍不得,情緒也就不高了。
項天成看到小黑欣然接受自己的安排之后,也替對方感到高興,知道對方基本上已經能夠人類的語言,也會簡單的對話。憑小黑空中的優勢,只要在中楚國能夠如果項家后人的行跡,不愁找不出下落。等自己在古武國的事情了結之后,就可以前去拜訪,借機說出劉家的yin謀。
他選擇小黑前去中楚國,也是經過詳細考慮的,憑對方目前的修為克敵雖然不足,但至少可以安全脫身。再說中楚國的級別比上越國只高上一級而已,只要小黑不去主動招惹一些強勢勢力,遇上虛武境強者的概率并不大。
天漢大陸各個國家之間表面上看起來都有嚴格的等級制度,像古武國屬于一流強國,中楚國是二流國家,上越國既是三流的國家,又地處偏遠,所以很難引起各大勢力的關注。
按照天漢大陸當初頒布的公約,一流強國不準主動攻擊二流國家,同樣二流國家也不準侵占三流國家,違者會讓各國群起攻之。經過成千上萬年的演變之后,實際情況已經完全不同,國與國之間相互吞并也是家常便飯不足為奇了!只不過在弱肉強食的表面上貼上合法的旗號,暗中卻進行著踐踏公約的卑職勾。
同樣,一些地方勢力強大之后,也會出現取而代之的行為,只要實力允許,馬上就會從某個國家中獨立出來,自封為皇族,成立一個全新的國家。
原本維護著天漢大陸安定的主要是靠二大圣地,“萬佛普法”和“慈靈靜院”,偶爾遠古四族也會出手協助,所以這二大圣地的門人出現在哪個國家,都會引起極大的轟動。但面對著各大勢力之間相互吞并,推陳出新,新舊替代的錯綜復雜形勢,二大圣地和遠古四族都顯得有點力不從心,只要不是發生大規模的戰爭,一切都順其自然不再出手干涉了!
項天成和小黑告別之后,施展“幻容訣”變成一名中年男子,也不隱藏自身的真實修為,御風飛行準備盡快趕到古武城。
古武城的東湖,岸邊微風蕩漾著垂柳,輕輕地在水面上拂動著,劃出道道漣漪,消失在平靜湖面上,悠閑的小船自由地飄蕩著,一副自在寧靜的氛圍。
岸邊靜靜地站著一名中年男人,眉目間隱含幾絲憂慮,一雙明亮的眼睛不經意地閃出刺骨寒芒,注視著聳立在湖中央的島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良久之后,中年人轉身來到出租游船的埠頭,掏出一把金幣看也不看,隨手扔給租船為生的貨主。也不多說話,挑選一艘比較新的游船,飛身跳入后,拿起雙槳飛快地劃動,原本游玩的船兒就像利箭似的駛向湖中央。
在湖面上玩耍的游船,被這中年人的行為驚呆了,引起陣陣轟動,紛紛探出頭來看個究竟。看著在身邊飛逝而過的游船,也不停留,一路直行,就奔湖中央而去。
這艘讓人摸不透的目的的游船,馬上成為湖面上最引人注目的焦點,議論紛紛,只有船主急得在岸邊干著急,生怕惹出麻煩連累到自己。
湖面上的人看著中年人劃動著游船眨眼之間就要駛出規定范圍之內,馬上就要進入胡家水域范圍,大家也開始焦急地呼喊起來。
中年人好像聾子似的,神色自若,帶著堅定的目光,無視后面傳來的喊叫聲,保持著速度,毫無懸念沖入胡家禁制任何船只行駛的區域范圍。
后面傳來陣陣驚呼聲,和那不可思議的目光。因為大家都清楚,進入胡家水域范圍意味著什么。難道這中年人是瘋子,或者受到什么刺激?
中年人帶著不屑的神色,看著水面上飄浮著胡家禁制行駛的標記,眼也不眨一下就往前而去。
突然,他眼前景象出現變化,看到的不再是一望無際的水面,而是雜草橫生的水路,,三三兩兩的蘆葦叢也出現在前方,恰巧阻擋著他的視線。
他探出身子,看到游船正在遍布植物的水面艱難地行駛著,看不到盡頭,周圍的空間散發出詭異的氣息,給人如幻似夢般的感受。
中年人臉色微變,初次露出驚訝神色,停住游船,一動不動地注視著前方,若有所思地想著什么東西。
半晌后,眼中閃過得意的神色,重新坐回游船,雙目微變,無視前方阻攔著的雜草,快速劃動著手中的槳,朝那蘆葦叢而去。
說也奇怪,明明眼前沒路,卻在中年人的操縱下,偏偏船兒能夠暢快地在雜草橫生的水面行駛。
中年人感覺到船兒暢行無阻之后,加快速度,右拐左彎了如指掌,如同自己的家時一樣,輕易愜意地操縱著游船向前前進。眼神中露出強大的自信,輕輕地嘀咕道:“區區一座mi蹤陣也想阻止別人進入島嶼,也太小看我項天成了!”
此人正是項天成,他到達古武城之后,并未急著去找胡可兒,而是活動在各個酒樓茶座之中,聽聽街頭巷尾議論最多是什么事情。
他花費幾天時間將胡劉二家發生的各種傳聞都記在心上,經過周密分析之后,也能大致猜出目前的情況。
項天成經過再三分析,覺得自己和胡可兒的事遲早要面對,還不如趁機去拜訪一下“胡氏商行”,試探一下對方的態度。
他一大早就出現在東湖邊,有過上次經歷之后,得知普通船只根本不敢進入胡家標記著的水域范圍,就動了買下游船單槍匹馬闖入的念頭。
項天成借助著自己在陣法上的造詣,穿過胡家布置在水面的“mi蹤陣”,很快又出現在寬闊的湖面上,景色依然秀麗mi人,可不見人跡。
他看著島嶼上隱隱可見的高大建筑物,心中喊道:“可兒,你等著我,馬上就會出現在你面前了!”
突然,平靜的湖面出現幾艘小船,如同離弦之箭一樣,轉眼就出現在項天成視線范圍。還沒有靠近,聲音已經響起:“你是何人,竟敢私闖胡家水域?”
項天成早有準備,知道名震大陸的“胡氏商行”不可能只在水面上布下一座陣法,沒有別的手段。看到眼前的一幕,并沒有驚慌,淡淡地說道:“在下姓項,前來拜見胡琳兒小姐!”
三艘小船一字排開,剛好堵死項天成的去路,船上之人聽到胡琳兒這三個字之后,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些,但阻攔之意沒有絲毫減退。
中間小船的一名中年男子,高大威猛,聲如洪鐘,警告道:“不管你是找什么人,只要沒有經過胡家特許任何人不得從此處經過!”
第271章強行登島
項天成想不到私自上島拜訪還有面臨著各種阻攔,意識到眼前之路不會太平,勉強堆出笑臉,請求道:“在下有確實有急事要找胡琳兒小姐,因不知道行走路線,各位能否行個方便破例一次!”
那高大男子冷笑道:“笑話!如果每個私自闖入者都要破例一次,又何必多此一舉設下這道防線?”
項天成聽后,心中暗罵道,你們本來就是吃飽飯沒事做,多此一舉,憑胡家的實力沒事誰想上門找事啊。嘴上還是裝出可憐巴巴的樣子請求道:“實在不行,能否請大哥幫個忙,通知胡琳兒小姐到此見上一面!”
高大男子聽后,很不耐煩,露出不屑神情嘲諷道:“小子,你在拿我們開涮是嗎?你以為誰都可以隨便見到胡琳兒小姐!”接著口氣一變,沉聲喝道:“朋友,要是再不從原路自行回,休怪我等不客氣了!”
他也是看到項天成居然能夠獨自一個闖過胡家布下的mi蹤陣,意識到對方可能不是普通人物,才稍微客氣一點,不然早已經動手,還說這么多廢話干嗎。
項天成看到對方強硬的態度,一副不近人情的神情,知道此路不通,單憑嘴巴上的功夫很難說動對方,決定冒些風險強行闖入。
他打定主意之后,抱著再次嘗試一下的心態,認真地說道:“在下的確有急事,必需馬上見到胡琳兒小姐,不然后果十分嚴重!”
高大男子感覺到眼前之人成心要和自己等人過不去,也提高戒備,沉聲說道:“朋友,你要是真想找琳兒小姐,可以投名貼求見,自然有人會來接你進去。何必多此一舉為難我們啊!”
他也是強行壓住心頭的怒火,盡量說動對方自行離去,一個毫發無傷穿過胡家mi蹤陣的人并不多見,再加上看不清不清楚對方一身修為的高低,不到萬不得已的地步只能謹慎對待,生怕惹下麻煩自己等人承受不起。
項天成知道和眼前這些人無理可講,看來除了用強之外別無他法,除非肯舍得花費幾天時間等待對方接見,但自己也不想過早暴露身份。
他想到這里,也無需客氣,沉聲喝道:“在下今日必需見到胡琳兒小姐。如敢阻止休怪在下無禮了!”
高大男子聽后,馬上意識到不妙,吩咐另外二艘船只上的人采取包圍之勢,將對方bi回mi蹤陣再計較。
另外二艘船上的人還沒來得及采取行動,項天成已經搶先一步出手,他也沒有施展手段攻擊,只是將雙手擊打在湖面,將二股暗勁送入船底,借水面的反彈之力,游船如同巨鳥般騰空飛起。
項天成帶著得意的神情輕松地控制著游船凌空躍過阻攔在前方的三艘船只,然后平穩地回到水面,快速劃動雙槳,駛往前方的島嶼。
高大男子想不到項天成會用這么一個古怪的方法擺脫自己等人的攔截,氣急敗壞地發出警報,趕緊掉轉船頭火速追趕對方。
項天成也是受上次和獨孤燕對抗時的啟發,才靈機一動想到這個方法。看到自己輕松擺脫攔截之人后,難免有幾分得意,但也不敢掉以輕心,邊觀察著周圍動靜,邊加快速度準備趁機登上島嶼。
“年輕人,你從哪里來就往那里回去,這里不歡迎不熟之客!”就在項天成眼看就要成功登上島嶼之時,空中響起一道嚴厲的警告聲。
隨著這道聲音響起,在湖面上快速行駛著的游船突然出現異常情況,好像被某種力量禁錮在水面,任憑項天成加大力度劃動雙槳,都無濟于事。
他就此作罷,也不想白費力氣,緩緩放下手中的雙槳,從船艙中探出身子,只見島嶼外圍的高大樹頂上飄浮著一名老者,雙目緊閉,給人一種對周圍一切事物都可以視而不見,卻又能掌握在手的感覺。
項天成憑借對方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猜出來者的修為,竟然是靈武境強者。讓他沒想到的是,自己前來拜訪,第二關就要面臨著這種強者的阻攔,看來胡家實力的確不能容人輕視啊!
他看著這名老者出現之后,臉上出現猶豫之情,不知道自己能否可以順利登上島嶼,看來已經是個未知數了!
項天成看也不看后面正形成包圍之勢的三艘船只,面不改色地說道:“在下前來求見胡琳兒小姐,還望前輩能行個方便!”
飄浮在樹頂的老者,聽到項天成的請求,緊閉的雙目突然睜開,如同利劍出鞘,令人心寒。再次強調道:“老夫說過一次,從不說第二遍。年輕人請回吧!”
項天成自持在洞武期時就已經遭遇過靈武境強者的追殺,雖然說有風老在暗中幫助自己,但覺得不足以令自己感到畏懼。現在已經突破到虛武境,底氣十足,決定上前嘗試一番,看看自己在靈武境面前能否有抗衡的資本。
他偷偷地在暗中提升氣勢,趁對方沒發動攻擊之前做好防范,口中解釋道:“晚輩真有急事非見胡琳兒小姐不可,希望前輩不要為難晚輩!”
那老者早將項天成的舉動瞧在眼里,看到對方自不量力,很是不屑,沉聲喝道:“年輕人,難道你還想和老夫動手嗎?”
項天成聽后,非但沒有畏懼,心中的戰意不停地攀升,雄心萬丈,大聲說道:“晚輩斗膽,為了能夠見到胡琳兒小姐,只能出手冒犯前輩了!”
他故意運起真氣說話,希望能夠傳入胡琳兒的耳中,引得對方現身見面,就能夠讓自己免去自己不少麻煩。
那老者好像早已經察覺項天成的行動似的,事先一步封鎖住岸邊的空間,讓這種小伎倆沒法得逞,口中說道:“年輕人要懂得收斂,不要太張狂!”
項天成想不到對方如此狡猾,搶先一步采取行動,讓自己的如意算盤落空。心中一動,想到一個辦法,笑著解釋道:“前輩,不是晚輩張狂。而是前輩非得阻止在下前去見胡琳兒小姐,被bi無奈之下才敢冒犯前輩!”
老者被項天成這么一說,覺得老臉有些掛不住,開口喝道:“年輕人,既然你執mi不悟,老夫今天就給你一個機會,要是你能接我三招,老夫私自作主放你進島嶼,如何?”
項天成看到對方已經上當,大聲答應道:“多謝前輩成全!”說完后,身子御氣飛行,手持霸王槍,如同矯龍出海,威風凜凜飄浮在空中。
老者眼中閃過輕視之色,雙手輕輕地在面前劃出一道圈,前方空間竟然以肉眼能見的速度在迅速凝固,形成一道透明氣墻,狠狠地砸向項天成。
項天成想不到對方能夠將氣場攻擊手段運用得出神入化,也覺得有些意外,手上卻不敢怠慢,舉起霸王槍,迎向如同大山壓頂般攻擊。
霸王槍似乎知道眼前氣墻不容易對付,不但殺戮之氣毫無保留地施展開來,配合著項天成的五行之力,狠狠地刺在如同小山般的氣墻上。
鋒利的槍頭閃著刺骨寒芒迅速鉆入氣墻,準備一舉之下穿透而過,破解掉對方的攻擊。
可氣場攻擊的神奇之處,遠非項天成目前的修為能夠認識到,霸王槍剛鉆入氣墻里面,凝固之力瞬間就開始暴發,快速消耗著殺戮之氣,根本不容它有施展的余地。
項天成見后,也暗叫驚奇,但也不慌張,催動五行之力,決定借助霸王槍之勢成心想一擊之下破解掉靈武境強者的攻擊。
霸王槍遭受氣墻中的凝固之力攻擊后,感覺到后勁不足,無力破開。突然,項天成的五行之力如同排山倒海般地出現,趁勢之下一鼓作氣穿透氣墻,直刺對方胸口。
那老者想不到項天成還有這一手,先借神器之力刺穿自己的氣墻,再一鼓作氣將其擊潰,破解掉自己的攻擊。
他收起輕視之意,神色凝重,口中喊道:“第二招!”嘴上說著,手上快如閃電一把抓向穿透氣墻出現在胸口的霸王槍,另一只手遙空揮動,無形之氣凝聚成一只巨手,直奔項天成頭頂落去。
項天成沒想到對方反映如此神速,還沒等第一招結束,第二招已經發動攻擊,心中大罵對方變態。
倉皇之下,連霸王槍也無法及時收回,眼看就要被對方抓中,而頭頂的巨手挾帶著強大威力,如同一座小山鋪天蓋地地壓落,但憑氣勢足以壓跨自己,更不用說被擊中,估計半條命肯定沒了。
他臨危不亂,雙手緊握霸王槍,不退反進,運勁抖動,快速轉移方向直對方喉嚨,來個圍魏救趙。腳踩“飄挪靈步”凌空騰挪,快速移動身子,避開對方如同泰山壓頂般的攻擊。
老者看到項天成非但沒有慌亂,還敢借機出手攻擊,也有些出乎意料,只能暫避霸王槍之鋒,改抓為拍,直取對方胸口。
第272章領域攻擊
項天成看到二人相距太近,已經無法避讓,被bi無奈,催動霸王槍,如影隨形緊隨對方身子展開攻勢,雙手握緊成拳,同樣狠狠地擊打在對方的手掌上。
老者看似隨手一拍,但已經施展出六成功力,自以為憑對方虛武境的修為,不足以正面對抗。
靈武境強者果然非同一般,舉手投足之間,就形成鋪天蓋地般的攻勢,挾帶著強大的攻擊力,氣勢洶洶撲奔項天成。
項天成雙拳出擊的力量和對方的隨手一拍比起來,氣勢上不同而語如同小巫見大巫,令人看起來簡直不堪一擊。
幸好他早已經算準二者之間實力上的差距,表面上看起來被動硬接對方攻擊,實際上雙拳之中暗藏玄機。
一掌和雙拳眼看就要正面對決,本來平行的兩個拳頭突然發生變化,分成一前一后進行二次對抗,前面的拳頭從側面去阻擋對方攻擊,雖然一觸即潰,但也制造出阻礙的機會。后面的拳頭趁對方攻擊力被稍微阻緩之際全力出擊,正面對抗,同時發出二股氣勁快速化解對方手掌中隱含著的強大攻擊力。
“砰!砰”湖面上空先輕后重接連響起二聲,項天成的身子如同斷線的風箏不受控制似的快速掉落水面。
老者也不好過,身子在樹頂上起伏不定,要不是在關鍵時刻遭遇霸王槍攻擊,收回一部分功力分神應付,也不會讓項天成得逞,逃出自己的攻擊范圍。但比起被霸王槍刺穿喉嚨,造成兩敗俱傷的局面,還是覺得很值,不然被一個小輩刺傷傳出去還有何面目見人啊!
令他想不到的是,對方不但難纏出手還干凈利落,關鍵時刻從不給自己留余地,總能出乎意料地展開反擊,要不是自己在修為上力壓對方,說不定受傷的就是自己。
項天成也是使盡渾身手段,還借助霸王槍主動攻擊的優勢,才勉強能夠逃脫對方的攻擊。現在想起來都心有余悸,要是對方及時收回一部分攻擊力,只怕自己的下場好不到那里去。
他借對方收手之際,快速收回霸王槍,御氣飛行,重新站在老者對面,大聲喊道:“前輩還有最后一招,請賜教!”
老者抬眼望去,只見項天成已經重新遙立在對面,手持霸王槍,身上的氣勢非但沒有減弱,仿佛戰意正濃。
“小子,你手中之槍難道是傳說中的十大神器之一?”此刻他也發現這霸王槍有問題,不然自己也不會被對方bi得這么被動。
項天成聽后,頓起戒備之心,生怕引來更多的麻煩,小心地說道:“難道前輩也對此槍感興趣啊?”
“小子,你也太小瞧老夫了,區區一神器還不至于令老夫做出以大欺小的行為!”老者不屑地傳音解釋道。接著開口勸道:“年輕人,你一身修為來之不易,我看你還是主動離去為好,不然休怪老夫施展全力了!”
項天成聽到對方的傳音,也起了幾分敬重之意。但聽到對方鐵心不讓自己進入里面,錚錚鐵骨豈能在困難面前退縮,大聲說道:“胡家今天我去定了,誰也別想阻攔!請前輩出手吧!”
老者聽后,不經意地露出幾絲贊許神色,口中說道:“既然如此你就做好準備吧!我要出手了!”
項天成神色凝重,不敢有絲毫怠慢,想想自己結合霸王槍之力,還是不能在靈武境強者手下討得半點好處,還差點兒遭受重創,自然明白二者之間的差距。但為了胡可兒,只能放手一搏了!
他也不多說話,快速地運轉體內的五行之力,與霸王槍的殺戮之氣溶合成一體,決心硬撼最后一擊。現在對眼前的老者也有所了解,知道憑對方的為人,就算自己身受重傷應該不會出手為難,決定不留后手全力以赴了。
老者看到項天成已經做好準備,眼神中首次露出凝重之色,提醒道:“小子,這一招我會使出九成功力,一旦出手沒法收回,如果覺得沒把握還是趁早放棄吧!”
項天成從容不迫,豪氣萬丈,信心十足地說道:“項某沒有臨陣退縮的習慣,前輩不用多慮!”
老者看后,不知道該罵對方不知死活,還是覺得勇氣可嘉啊!嘆息一聲,也不多說話,雙手舞動,強大的能量涌現,空間突然發生變化,仿佛眼前的一切他才是唯一的主宰。
項天成見后,失聲驚呼道:“領域攻擊!”他不由地想起當初,憑自己外公李世華虛武境巔峰修為,在林姥姥施展領域攻擊之后,沒有絲毫還手之手,只能束手就擒。
他想不到區區三招之約,老者會把最拿手的攻擊手段施展出來,暗罵對方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老者聽到項天成認出自己的攻擊手段之后,閃過幾絲慚愧之色,但除了領域攻擊之外,實在想不出自己能夠在一招之內打敗對方的手段,沉聲喝:“小子,你現在反悔還來得及!”
“來吧!就讓晚輩領教一下領域攻擊!”此刻,他別無他念,一心想嘗試一下靈武境的修為到底有多可怕。
老者眼中流露出惋惜的神情,雙手緩緩地朝項天成推去,周圍幾十丈方圓的空間陡顯變化,仿佛置身于另外一個世界,而他就是這個世界中最強大的主宰,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項天成正在遲疑之際,眼前的景色發生變化,氣流彌漫,湖面和游船等都消失不見,突然發現自己身處另外一個空間。抬眼望去,只見眼前的老者像巨人般高高聳立在面前,雙手負后無視一切,一副傲視天下的霸氣。再回身看看自己,在對方面前渺小的如同螻蚊,估計不用動手僅憑對方的磅礴之氣,也足以壓跨自己。
他大驚失色,手持霸王槍緊緊盯著對方的舉動。此刻,他終于有幾分明白,原來所謂的領域攻擊等于是自己修煉出來的另外一個空間,而在這個空間里面自己是無敵般地存在。
“小子,老夫也不想你便宜,只要你能在十招之內攻破領域脫身而去,就算你過關!”老者露出強大的自信說道。
項天成心中暗罵道,你這死老頭真虛偽,這樣還不算占我便宜!要知道在對方強大氣勢地壓迫下,不用說出手攻擊,時間一長自己還不得主動認輸啊!
他心里想著,眼睛不停地觀察著周圍的情況,看看那里會是領域中最薄弱的地方,好讓自己出手攻擊。
老者只是靜靜地站在那里,動也不動,借自身的磅礴氣勢bi項天成乖乖就范。看到對方的舉動,就開口提醒道:“小子,你也不用白費精力,老夫告訴你,領域一旦形成沒有強弱之分,彼此結合如同一體!”
項天成聽后,暗暗叫苦,看來只能出手強攻,找不到其他捷徑了。雙手持槍,蓄勢待發,狠狠地刺在圍困住自己的領域上。
沒想到鋒利的霸王槍在領域面前沒有絲毫作用,任憑施展全力如同刺在虛空之中,根本沒有著力點。
項天成意識到不妙,知道憑自己目前的修為還不能觸摸到領域的神奇之處,要想短時間內找出破綻幾乎是不可能的。也不多想一鼓作氣,連續幾槍刺在相同的部分,看看會出現什么樣變化。
他才不相信憑自己的實力加上霸王槍之威,在自己全力攻擊之下,對方的領域不可能沒有半點反映。要知道自己加上霸王槍等于二個虛武境強者的實力,要是在全力攻擊還動不了對方分毫,那這領域攻擊也太恐怖了。
等到項天成刺出第五槍時,領域微微傳來幾絲震動的感覺,似乎遭受力量不停地沖擊下,不再像以前那樣穩固了!
項天成見后,信心大增,快速運轉體內五行之力,對準同一個部位再次狠狠地刺出第六槍,感覺到明顯要比上次的震動大多了。
他驚喜若狂,一鼓作氣在原來的位置刺出第七槍,第八槍,原本堅不可破的領域,隱隱可見蛛網狀的細小裂紋。
此刻,他信心十足,只要一鼓作氣刺出二槍,眼前的領域十有可以刺穿,離自己脫身而去目標也不遠了。
突然,身后的氣勢出現變化,磅礴之氣呈幾何式地增長,領域正在以肉眼能見的速度在快速地修復。
項天成清楚,肯定是那老者意識到不對勁出手干涉,可對方并沒有對自己出手,也不算違背約定。他心中一動,身子凌空翻轉,原本蓄勢待發準備出手攻擊領域的這一槍,突然對準那老者刺去。
那老者想不到只剩下最后二槍,對方不好好把握,反而攻向自己,覺得非常不可思議,提醒道:“小子,你瘋了!要是最后一槍不能攻破,你只能認輸了!”
項天成不予理會,手中的霸王槍沒有停頓直刺對方要害,先bi對方無法出手干涉。老者不能做到無視霸王槍的攻擊,只能先放棄修復領域,出手抵擋。
此刻,他覺得勝券在握,憑項天成的實力,要想一擊之下攻破自己的領域,如同白日做夢。
第273章入島
項天成看到攻勢將盡,脫手扔出手中的霸王槍,糾纏住對方。自己再次凌空翻轉身子,瞬間出現在絲網狀裂紋的領域前,手中多出一把靈龍刀。
他心無雜念,馬上進入人刀合一的境界,運轉五行之力,體內能量快速向靈龍刀聚集,形成開天辟地之勢,仿若隱含著的力量可以劈開世間萬物。
那老者看到項天成扔出霸王槍,也意識到不對勁,突然對方手中出現第二把神器,感覺到聚集在靈龍刀上的能量,已經遠遠超出一個虛武境的應有實力。
他大罵項天成變態,年紀輕輕不但手段層出不窮,就連普通人難得一見的神器也能夠接二連三地出現。他現在苦于要堅守自己的諾言,不能向對方發動攻擊,只能加強領域的防護力量。
老者再也不敢有所保留,手腳并用擊飛自動向自己攻擊的霸王槍,全身修為施展開來,磅礴之氣如同巨浪滾滾涌現,趁項天成還沒發動攻勢之前修復好出現裂縫的領域。
項天成感覺到手中的靈龍刀在施展“開天辟地”這一招之后,幾乎吸光體內的能量,看到對方打算出手,知道再等下去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了。口中喊道:“前輩,你已經晚了!”
刀勢瞬間劃破空間,砍在原本已經出現裂縫的領域上,整個空間突然出現變化,發出驚天動地般的巨響。
看起來堅不可破的領域,被強大的攻勢硬生生穿透而出,里面的氣流如同狂暴分子四處肆虐,這個狹小的空間還沒等老者出手維護,四散分裂,瞬間就不復存在。
項天成砍出這刀之后,整個人差點兒癱瘓在地,仿佛全身能量都隨著攻勢傾泄而出,幾乎掏空他的身子,一時半會兒休想恢復。
他聽到巨響之后,緩緩睜開雙眼,發現所處的空間已經恢復天高氣爽的感覺,沒有了那種令人壓抑的感覺,熟悉景象再現眼前,一切都像做夢似的。
那老者也慢慢地降落在水面,站在離項天成不遠的地方,一臉頹靡之色,顯得有點狼狽,看來領域被人破去之后,本身也會受到一些沖擊。
他緩緩地看向項天成,眼中閃過不可置信的神色,情緒異常低落,開口說道:“年輕人,恭喜你過關了!”
項天成勉強抱手開口致謝道:“多謝前輩成全!”說完后,趕緊往嘴里塞些恢復元氣用的丹藥,以防不測。
另外三艘小般上的人,看到項天成竟然能夠出手攻破二長老的領域,驚得連眼睛都要掉下來了!
老者看到項天成的樣子,知道是過度透支后造成的后遺癥,并沒有放在心上。同時也為對方不服輸的執著精神產生不少好感。
他雖然行事認真,但為人生性豁達,愿賭服輸,被小輩破去領域之事也沒放在心上,笑呵呵地說道:“小子,還有沒有力氣去島嶼啊!實在不行就讓老夫捎你一程吧!”
項天成臉上浮現出倔強的神情,嘴角出現帶著幾絲笑意,說道:“多謝前輩,這點小事還難不到晚輩!”他服用丹藥之后,行動上并無大礙了。
老者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說道:“既然如此就跟著老夫走吧!”說完,就在前面帶路,往島嶼而去。
項天成也沒多說話,默默地跟在對方身后,回憶起剛才的情景,覺得萬分僥幸。要不是老者出手干涉,自己還想不到用“開天辟地”這一招破開對方領域,現在想起來,但憑霸王槍之威,二槍之下破掉對方領域還是五五之數,把握并不是很大。
雖然霸王槍比靈龍刀還要強上一等,但自己和霸王槍之間的默契度遠非靈龍刀可以相比的,再加上使用靈龍刀修煉“開天辟地”已久,早已經成為自己身體上的同一部分。
上岸后,項天成也為胡家的大手筆感到驚呆,島嶼外一層雖然是風景秀麗的柳岸,但里面卻是參天大樹,形成一道天然的屏障。沉寂的樹林看似無人,但機關重重,走錯一步都有可能會喪命。
項天成聽從老者囑咐一步不落地緊隨其后,感覺到此處防范森嚴,絕非自己能夠輕易通過。看來和老者三招之約是正確的選擇,不然不知道還要花費多少精力才能夠進入胡家內部。
在老者的帶領下,很快就穿過這片yin暗的樹林,來到花香鳥語的草地,眼前一座濃霧籠罩的護法大陣擋住去路。
“小子,既然你能輕松通過水面上的mi蹤陣,看來眼前的這座陣法也不用為你擔心啊!”說完后,就率先進入陣中。
項天成隨便一看就能感覺到眼前這座護法大陣的威力,絕對不估天陣子布下的三座絕世大陣之下,看來胡家的確是藏龍臥虎,能人不少啊!
他剛進入大陣中,耳邊就響起老者的聲音,問道:“小子,你改頭換面強行闖入島嶼究竟有何目的啊?
項天成沒想到,對方突然會在這個時候問起此事,也覺得有點奇怪,不解地問道:“晚輩早已經向前輩說清此行目的,哪來其他目的啊?”
“小子,事到臨頭你還想欺瞞我啊!要是沒有別的目的為何不敢用真面目見人啊?”老者似乎胸有成竹,找住項天成的把柄似的。
項天成聽后,也暗吃一驚,心想難道自己不小心露出馬腳讓對方看出破綻了!仔細想想自己從頭到尾都是以中年人的面目出現,對方的修為就算比自己高一等,按常理是看不破幻容訣的!
懷疑之下,不自信地伸手摸向自己的臉,嚇得大驚失色,發現現在的面目竟然是真面目,“幻容訣”不知道在何時開始已經失效了?
老者看到項天成的行為,甚是感到好笑,只是感覺到對方并無惡意,不然早已經出手了。冷冷地問道:“小子,看來你自己也已經發現露餡了,這下可以省點力氣不用花費心計編織謊言了吧!”
項天成滿臉尷尬,在證據面前也無法狡辯,訕訕地解釋道:“前輩,這個么!晚輩的確另有苦衷,還望見諒!”
“小子,看你年紀輕輕就有一身不錯的修為,如果你能老實交待,老夫今日就放你一馬!”老者帶著得意的神情笑道。
項天成想了想,覺得沒必要現在說出自己的身份,否則不利于以后的行動,還是先套一下對方的口風再說,一口咬定道:“晚輩的確前來找琳兒小姐商量一件要事,保證沒有別的目的!”
老者當然不會相信這種鬼話,反問道:“小子,我怎么總感覺到你沒有說實話,你找琳兒這小丫頭能有什么要事。要知道胡家上下都知道這個臭丫頭一天到晚只知道搗蛋,從不做正經事,你說前來找她商量要事,誰會信啊?”
項天成想不到幾年沒見,胡琳兒還會像以前一樣,這倒也出乎他的意料之外。這下他也明白,這個理由實在過于牽強,難以讓人信服,苦笑道:“晚輩也清楚,這事兒說出來難以令人相信,但所說的的確是實情,并無半點隱瞞!”
老者想不到對方被自己揭穿之后,還是一口咬定前來找胡琳兒,頓時也覺得有點意外,帶著不懷好意的神情再次問道:“難道你想對琳兒這個小丫頭圖謀不軌,還是看上她了?”
項天成聽到對方越說越離譜,趕緊解釋道:“前輩,你誤會了!晚輩找琳兒是想打聽一個人的下落而已,別無他事!”
“小子,我可警告你,別動琳兒的歪腦筋,不然后果十分嚴重,可不是私闖胡家島嶼這么簡單了!算了,只要你對胡家沒有別的目的,老夫也不想多管閑事。至于能不能找到琳兒這個臭丫頭看你自己的本事。千萬要記住,給人逮住別說是我帶你進來的。”老者說完后,搶先一步消失在護法大陣之中。
項天成感覺到這位老者雖然行事過于古板,但也算是性情中之人,心中產生不少好感,沖著身影說道:“請前輩放心,晚輩絕無針對胡家的意思!”
“老夫看你也不像是個壞人,看在我倆投緣的份上再告訴你一個小秘密,幻容訣這種障眼術有一個致命弱點,就是在使盡全力出手時就會失效!”老者傳音說道。
項天成聽后才恍然大悟,沒想到問題竟然出在“幻容訣”的身上,看來以后使用時得謹慎對待,萬一使用不當弄巧成拙就得不償失了!心中暗自慶幸這老者沒有敵意,不然又會引起新的風波。
那老者離去后,項天成仔細地觀察著周圍的環境,發現四周除了自己之外靜悄悄的人跡罕至。現在沒有老者為自己帶路,只能憑自己的能力走出這座大陣了!
他經過分析之后,得出眼前的護法大陣甚是詭異,和天陣子所傳授的正道陣法對不上號,應該屬于奇門邪道之流的陣法。這種陣法在攻擊上不強,但mi幻的威力更勝一等,陣中隱含某種邪惡力量,很容易令人神智受損,從此長期受制于人。
第274章神秘人物
令項天成想不到的是,堂堂的“胡氏商行”難道還會和大陸上某些邪惡勢力有所牽連,感到有點不可思議,看來自己還得小心行事。
他仗著自己對陣法之道有幾成火候,藝高膽大,一步步地深入陣中。心中所想的首要之事,借助陣中無人前來之機,準備找到一處偏僻場所,先打坐修煉恢復修為再說。
看著整座大陣都彌漫著濃黑大霧,也不知道自己身處何方,陣陣水風吹過,濃霧飄忽不定眼前的景象怱隱怱現,讓人覺得毛骨悚然,膽顫心驚。
眼前不停地閃過高峰山谷,沼澤泥坑,樹木花草,亭臺樓閣等景物,如真似幻,既有令人,心神蕩漾,衣著暴露的美女yàn舞,有千奇百怪的厲鬼惡魔輪流在眼前閃現,稍有不慎就會陷入幻覺終身mi失在里面。
項天成看到此陣的幻覺如此厲害,也提高警惕,不敢掉以輕心。仔細地辨別著眼前的景物,小心謹慎地朝前行走,生怕一時不慎遭遇幻覺攻擊麻煩就大了,到那時就算能夠脫身,也會暴露出自己的行跡。
他在行走之間不停地觀察著陣法中的各種變化,心中清楚幻覺攻擊主要來自于內心中的心魔,只要堅守靈臺不為外界所引誘幻覺攻擊的威力就會減弱。等到他對陣中變化之道有所掌握之后,也就不再保留,無視眼前的幻覺,如同鬼魅般穿梭在種種幻景之中。
忽然,眼前被一座山峰擋住去路。此峰并不高,但生得異常險惡,在濃霧的籠罩下好似兇神惡煞,隨時準備吞噬前來之人,令人十分不安。
項天成仔細辨別之后,發現眼前的山峰竟然是這座護法大陣的陣眼,好奇心頓起。悄無聲息地掩身靠近,竟然發現這座光禿禿的山峰寸草不長,仔細辨認之后又感覺不是幻景。
他慢慢地繞著山峰走上一圈,并無異常之處,可偏偏找不到陣眼所在。他貼身靠近崖壁,緩緩地伸出手抓向崖壁,試探一下虛實,令人驚奇的是里面隱隱有能量存在。
正在好奇之時,忽然,里面傳來一股詭異的氣息,有種令人心驚肉跳的感覺,難以言說的恐怖感不由自主地在心中升起。
項天成趕緊縮手,雖然心存懷疑,覺得此地十分詭異,但現在自顧不暇也不想多事。快速繞過山峰,分辨著方向,往前方而去。內心有種強烈的感覺,就是要盡量遠離這座山峰,不然就有災難臨頭。
感覺到自己已經遠離那座山峰后,發現附近有幾座假山,上前仔細辨認之后并非幻影,又覺得這里地處偏僻,估計不會有人出現,放心大膽鉆入里面,找個隱秘的山洞,開始打坐修煉。
就在項天成離去之時,那座山峰下面深不見地的地府中,一位身穿僧衣的老者,突然睜開雙眼,自言自語地說著:“我怎么感覺到好像有玄天果的氣息啊!”
沉思之后,強大的氣息散發開來,搜索一番之后,帶著復雜的神情自我安慰道:“難道是我的心魔在做怪,出現幻覺了!”搖搖頭后,又閉目修煉。
胡可兒離開上越國回到胡家之后,才發現自己上了大長老引蛇出洞之計,父親并沒有受制于他人之手,而是放手胡家事務之后開始閉關修煉,導致大長老的jiān計才能夠得逞。
發現自己上當受騙后,胡可兒也清楚目前胡家面臨著的形勢,怕給大長老逮住話柄借機發難,讓父親伯父等親人夾在中間難以做人,也就乖乖地待在島嶼上。
胡家內部的情況雖然沒有胡可兒想象中那么復雜,但她的父親伯父這系之人在族中的日子并不好過,處處受到大長老的制約。
其實,她在島嶼上并沒有像傳聞中那樣失去人身行動自由,只是被大長老利用家族的名義禁止外出,不允許輕易離開島嶼。
原本她也想叫人偷偷給項天成傳個信,但考慮到對方的處境并不好過,為了不想讓項天成分心也就放棄了。
島嶼東邊,在一處不起眼的位置,有座簡約又不失淡雅的小院子里,胡可兒懶洋洋地靠在椅子上,感受著c魂光明媚的愜意生活,院落中開滿各類鮮花,給人寧靜又溫馨的感覺。
這是陪伴她長大的小院子,里面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親手布置,包括院子中的花草,同樣是自己親手栽培。
這幾年無人居住之后,她花費好長時間才把它恢復到以前的樣子,現在終于可以享受著曾經的滋味,回憶起以往的點點滴滴。
在這里除了居住在附近院子的淘氣依舊的妹妹胡琳兒偶爾會過來串串門之外,她是閉門謝客,從不招待任何人。雖然她很少外出,但心里很清楚,院子周圍布滿了大長老的耳目,有點風吹草動都休想瞞過對方。
這一點,自從現身露面回到胡家,得知這門親事之后,心里就清楚只要自己一天不開口答應,大長老肯定不會輕易放過自己,所以早已經做好心理準備。而且,為了此事她不惜與族中高層鬧僵關系,重新搬回小院子來居住。
令她想不明白的是,本來與劉家毫無瓜葛的大長老,為何私自作主將自己許配于劉家大兒子劉立為妻。要知道對于拿自己個人感情作為交易,換取家族利益的行為,令她感到深惡痛絕,誓死不同意這門親事,更何況自己已經有意中人。
為了自己的幸福,她也上門求助過身為族長的伯父,但她看到自己的伯父言辭之間閃爍不定時,就知道這門親事背面絕對有不為人所知的隱情,不然也用不著如此大動干戈。
要知道胡可兒的美貌一直以來受人稱贊,被譽為古武國第一美女,深受族中年輕人仰慕。要是公開傳出bi婚的消息,難免會引起族人的不滿,所以大長老也有所顧忌不敢bi得太緊。
“姐,你在想什么啊?”胡可兒正在沉思之際,淘氣的胡琳兒快步闖入院子。
胡家上下要數最沒心事的人,絕對是胡琳兒。除了修煉之外,整天在島嶼中胡作非為,令族中長老都感到束手無策,遇見有人告狀只能假裝糊涂。
胡可兒看著笑若燦花似的的妹妹,難得露出幾絲笑意,說道:“琳兒,何事怎么開心啊?”
現在她對這個妹妹也感覺琢磨不透,表面上看起來毫無心計,實際上啥事都清楚,最讓人覺得驚奇的是,好像胡家上下都不敢輕易招惹這個小精靈,包括大長老在內,遇見胡琳兒也要避讓三分。
“姐,你又在為那事不開心了!要不我替你去偷偷地割了劉立的頭,看他們這門親事如何操辦,你也就用不著愁眉苦臉了!”胡琳兒得知族中將自己姐姐許配給劉家時,也曾大吵大鬧,只是沒人將她當回事。
現在看到自己的姐姐又會此事鬧得不開心,心頭無名火氣馬上涌上腦袋,提出曾經說過無數遍的自認為是最好的建議。
胡可兒怎能不知道對方講得氣話,憑她們姐妹倆的實力要想去劉家刺殺劉立,豈不是自找死路啊!但她還是能夠清晰地感覺到妹妹心中那份血濃于水的親情,冷嘲道:“只要姐姐不開口,族中那些老家伙們又拿我怎么樣!”
“這些老家伙的確可惡,竟敢找劉立這種渾蛋做我姐夫,可惜那人再三強調,不得出手干涉此事,不然我早去撥光大長老的胡子,看他還敢不敢再提這門親事!”胡琳兒一副打抱不平的樣子,氣呼呼地站在院子中發牢sāo。
胡可兒心中一動,問道:“琳兒,你口中所說的那人究竟是何人啊?為何從沒聽族里的人提起過啊!”
這事一直讓她覺得好奇,短短幾年沒見,胡琳兒竟然比自己提前一步進入真武期,這可是想都不曾想到的事。經過再三追問,才說起島嶼中有個神秘人物看上她,并收為記名弟子,所以在修煉上一日千里。而神秘人物就是胡琳兒口中所說的那人,可無論如何bi問,對方都不肯泄漏半點消息。
胡琳兒閃過狡猾的神色,也帶著幾分尷尬,說道:“師命難違,姐姐你就不要為難琳兒了!”接著又嬉皮笑臉地說道:“是不是現在的琳兒比你厲害,心中不不服氣了!”
胡可兒覺得又好氣又好笑,只是拿妹妹沒辦法,引誘道:“琳兒,要你能告訴姐姐那人的底細,姐姐也不妨告訴你一個秘密,如何?”
每當胡琳兒提起那人時,她就有種心驚肉跳的感覺,再說大長老也對此人敬若天神。她在心中隱隱猜測,族中bi自己嫁給劉立與劉家結盟的行為,說不定和此人有關。可惜此人在胡家中身份顯赫,普通人根本不知道島嶼中還這人的存在,族中高層也很少言及此人的行跡。
不知道為什么,總有種預感,覺得此人隱藏在胡家似乎另有yin謀,那人越神秘,她就越擔心會對胡琳兒另有目的,所以千方百計想打聽出此人的底細。
第275章背后的黑手
胡琳兒當然清楚自己的姐姐受人暗中監視,行動不方便,知道要想得知此人的底細,似乎不太可能。但對于自己來講,曾經對那人發過毒誓,不得向任何人泄漏出半點底細,為了遵守誓言,硬起心腸多次拒絕自己親姐姐的請求。
她雖然不便告訴胡可兒,但心中還是有幾分愧疚之情,笑嘻嘻地說道:“姐姐,你有什么秘密瞞得過我的耳目,所以琳兒對你所說的秘密不感興趣!”說完,調皮地做個鬼臉,一副奈何不了她的調皮表情。
胡可兒也只能暗罵對方狡猾,苦于無法應對,無可奈何之下說道:“琳兒,有件事你要幫姐姐去趟古武城,去查訪一個人的下落,一旦發現那人行跡之后,告訴他姐姐目前所處的情況,千萬不要讓他來島嶼找我!”
她想想時間也快過去大半年了,項天成在上越國的事也能夠安排妥當,估計差不多時候會來古武城找自己了。現在自己有這么多雙眼睛在暗中盯著,就算能夠找到借口出去,也無法和項天成見面,不然對方馬上就有生命危險,這可不是她想要的結果。
經過詳細考慮之后,覺得身邊只有胡琳兒能夠幫得上自己的這個忙。她現在最擔心的就是沒人向項天成告知自己目前的狀況,對方在不知情的情況來島嶼找自己可就麻煩了!再說現在的形勢這么復雜,項天成初來乍到不知虛實萬一中了別人的暗算,自己就是罪魁禍首了。
胡琳兒聽后也覺得有點怪怪的,只是不便開口相問,開心地答應道:“姐,這種事琳兒最喜歡了!你說吧,想要打聽誰的下落,保證順利地把他揪出來!”
她想到自己能夠幫得上姐姐的忙,心中甚感欣慰,要知道胡可兒回來之后,處境十分糟糕,一直以來都覺得自己幫不上忙而覺得有些內疚,今天有這個機會豈能放過。至于那人是誰,心中雖然十分好奇,但相信姐姐肯定會告訴自己,所以一改往日脾氣并未急著相問。
胡可兒沉yin片刻之后,覺得有必要把自己和項天成的關系透露一點給胡琳兒知道,省得這丫頭兒到時候不知事情輕重與項天成捉對廝殺起來可就麻煩了。
她在心中打定主意之后,認真地說道:“琳兒,這件事姐姐不是和你鬧著玩,你得保證不得向任何人泄漏半句,不然姐姐就要大禍臨頭了!”雖然她覺得胡琳兒刁蠻任性,但在關鍵時刻還是比較靠譜,能夠得到自己的信任。
胡琳兒聽到姐姐讓自己去打探的人竟然是項家小子時,帶著不可思議的神情問道:“姐姐,你不會喜歡上項天成這小子了吧?”
胡可兒被自己的親妹妹這樣毫不掩飾很直白地當面問起,臉上哪掛得住,就算有心理準備,也覺得臉上開始發燙,嬌嗔道:“小丫頭,你年紀輕輕懂什么喜歡不喜歡啊!”
“姐,這種事有什么好難為情的,只要自己喜歡就大聲說出來好了,反正是二個人的事,別人又管不著。不過我覺得項天成這小子還配不上我家美若天仙的姐姐,依我看還是趁早把他趕跑得了,省得以后在我面前礙眼!”胡琳兒難得看到一直以來對自己比較嚴厲的姐姐也有窘迫的時候,甚是得意。
胡可兒關心則亂,哪想到這小丫頭正在試探自己,情急之下趕緊解釋道:“琳兒,你千萬別胡鬧,要不然鑄成千古大錯你姐姐這輩子可就完了!”
胡琳兒突然一改以往神情,認真地說道:“姐,你不會真的喜歡上項家小子了吧?怎么就感覺到和平時不一樣啊!”
“琳兒,你胡說什么!有些事不是你這小丫頭能夠明白的。廢話少說,按姐姐的吩咐去辦事就是了!”胡可兒恨不得挖個地洞鉆下去,惱羞成怒忍不住沖對方發火。
“好吧!看在姐姐的份上就不和那項家小子計較了!”胡琳兒看到姐姐發脾氣,無可奈何地答應著。說完后就告辭離去,嘴上還在嘀咕著:“求人家幫忙還這么兇!看來已經被人騙走無藥可救了!”
胡可兒假裝沒聽見,重新坐回椅子,調整好情緒,重新想起那個如同噩夢般懸掛在自己頭頂的神秘人,不知道對方究竟想干嗎?
胡琳兒帶著不滿情緒離開院子沒走出去多遠,耳邊傳來熟悉的召喚聲,略一思索,往西邊方向急馳而去。
一路上快速穿過胡家的鱗次櫛比般的院落,就往外圍方向趕去,很快護法大陣就出現在她的眼前。
胡琳兒眼也不眨一下,保持原來的速度一頭闖入里面,無視陣中的幻景,如同回家般輕易地來到一座山峰前。
她站在前面稍微辨別一下位置,來到一塊凸出來的巖石旁,張口呼喊道:“大師,琳兒聽到召喚前來求見!”
隨著她的話音落下,那凸出來的巖石突然有了動靜,慢慢地往外面推動,剛好露出一個可以容納一人自由進入的洞口。
胡琳兒看也不看,就鉆入洞中,十分熟悉地朝地下走去。沒過一會兒,里面出現一個寬敞的地府,只見一名身著僧衣的老者坐在其中的一間石室里。
“來了!剛才我想到一件事,需要你幫忙,所以把你叫來!”那名叫大師的人聽到胡琳兒走進石室之后,睜開緊閉的雙眼說道。
胡琳兒難得露出尊重的神情,一本正經地說道:“大師有事盡管吩咐,琳兒保證完成任務!”
那大師微微朝胡琳兒看了一眼,說道:“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我感覺到好像有陌生人闖入陣法之中,琳兒你就幫我去暗中查訪一下最近島上有什么人物前來拜訪過!”
胡琳兒聽后,覺得是小事一樁,信誓旦旦地說道:“請大師放心,只要此人出現在島嶼上,琳兒一定把他揪出來!”
大師想了想吩咐道:“我也是一是好奇而已,你也用不著急著出手為難那人,只要把對方的底細摸清楚告訴我就行了!”
“大師吩咐,琳兒一定照辦!只是太便宜了那家伙。”胡琳兒也覺得有點奇怪,一身修為深不可測的大師忽然會關心起一名闖入陣中之人。
大師重新閉起雙眼,帶著關切之情問道:“琳兒,你最近把yin煞魔功修煉到第幾層了?”
胡琳兒聽到對方關心起自己修煉上的事,趕緊回答道:“大師,琳兒不敢有絲毫松懈,已經修煉到第五層了,離第六層也不遠了!”
“哦!看來琳兒最近的確很用心啊!不錯,希望你能繼續保持這種熱情,不要辜負我對你的期望啊!”大師聽到胡琳兒已經快到第六層了,眼神中不經意地閃過興奮之情。
“嘿嘿!這也多虧大師的指點。不然憑琳兒自個兒,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夠到達這種境界,怎能如此快速地提升!”胡琳兒也借機拍一下馬屁,討得對方歡心。
大師帶著幾絲笑意說道:“琳兒真會討人喜歡啊!我看用不了多久,胡家就會出現一名驚天動地般的女強者了!”
胡琳兒聽到大師這么抬舉自己,有點得意忘形,開心地說道:“大師,琳兒要是有這一天,第一個先去宰了劉立這個渾蛋!”
大師略顯驚訝,不解地開口說道:“琳兒,你這又是為何啊?難道那劉立和你有生死之仇啊?
胡琳兒得意之下,口無遮攔,大聲說道:“劉立這個渾蛋竟敢打我姐姐的主意,大師你說他是不是想找死啊!”
大師聽后,臉色馬上沉下來,大聲喝道:“琳兒,我已經警告過你多次,不準出手干涉你姐姐的親事,為何又不聽我的吩咐!”
“大師,我豈能忍心看著自己的親姐姐受人欺負,而只能無動于衷啊。這般阻止又是為何啊?”胡琳兒聽到對方又要干涉自己的行為,不解地問道。
“哼!你姐姐胡可兒不是和那劉家的劉立十分般配,如同金童玉女。你一個小丫頭又懂什么啊?”大師說起此事似乎變得很不耐煩。
胡琳兒眼睛直直地看著對方,不解地問道:“大師,你又不認識我姐姐,怎么會知道和劉家渾蛋很般配啊?”
大師被bi無奈,勉強解釋道:“琳兒,大人的事并不你這小丫頭能夠懂得,再次警告你,不得私自出手干涉族中為你姐姐定下的這門親事。”
胡琳兒看到大師發火,只能帶著不情愿的神情,勉強出聲答應,心中牢sāo一大堆,只是在對方面前不敢發泄出來而已。
那大師看到胡琳兒沉著臉站在旁邊,一副不痛快的樣子,開口吩咐道:“琳兒,記住我的吩咐。沒什么事你還是早點離去吧!”
胡琳兒告辭之后,帶著不滿的心情,情緒異常低落,沿著山道往上走去。來到巖石前,按動機關打開出入的洞口,看也不看一眼,揚長而去。
就在胡琳兒出洞時,地府中突然多出一個人,問道:“大師,你看琳兒這小丫頭真的會對我們計劃有幫助嗎?”
第276章風老醒來
大師冷冷地說道:“胡用,什么時候我決定的事輪到你來質疑了?要是不相信我的話,你可以去試試別的辦法,看能不能從劉家手中得到突破神武境的密法!”
那叫胡用的人趕緊出口解釋道:“大師,您誤會了胡用的意思,我也是出于好意以防萬一么!再說我們花費這么多年的精力,躲藏在不見天日的地方,圖得是啥?還不是為了可以成功突破到神武境,能夠實施稱霸天漢大陸的計劃,!”
大師聽后,稍微和緩了臉色,淡淡地說道:“等到琳兒這小丫頭突破到第七層時,就是我們動手實施計劃的時候!”
接著又得意地說道:“看來玄yin之體果然非同一般,修煉yin煞魔功就好像為她量身打造似的,一日千里啊!一旦讓我吸收成功,進入神武境離那稱霸大陸的計劃也就不遠了!萬佛普法這群禿驢又能奈何得了我,到那時也不用躲藏在這種不見天日的鬼地方了!”
胡用看到對方提起往事,就像發瘋似的,也感到幾絲不安,趕緊轉移話題道:“大師,要是胡可兒那丫頭死活不同意嫁給劉家小子,會不會影響到我們的計劃啊?”
大師射出殺人般的寒芒,冷笑道:“胡太上長老,你不會連對付一個小小的丫頭都說辦不到吧?”
胡用不敢直視對方,勉強解釋道:“大師,你也清楚胡可兒在胡家身份不同,再加上有族長胡云虎等人從中作梗,的確有點棘手!”
“胡用,你叫我怎么說你才好,難道你不會在別的地方做文章嗎?”大師帶著幾分輕視的口氣數落著。
胡用聽后,隱隱覺得這個方法也不錯,確認道:“大師,你說的別的地方是指她父親胡云龍嗎?”
大師淡淡地說道:“胡用,不是我想倚老賣老地教訓你,你們胡家要是再不好好地整頓一番,以后哪有爭霸大陸的實力啊!上次玄天果的事,我不惜損失上百年的修為推算出大概位置,在你的再三保證之下還是以失敗告終。不但連影子沒見著,就連玄天果的下落都打聽不出來,真不知道你們胡家人在干嗎!”
他原本對“玄天果”志在必得,只苦于無法現身親自出手,導致萬年難遇的機會白白地在自己眼前溜走,現在想起都讓他覺得有種要發瘋的感覺,恨得咬牙切齒。要知道,如果能夠順利得到“玄天果”自己就有九成的把握進入神武境,又何必大費周折想別的法子,說不定早已經離開這個不見天日的鬼地方,去實現夢想多年的稱霸之心!
胡用連忙解釋道:“玄天果的事,只能怪胡云虎等人不配合,只派胡琳兒一個小丫頭前去尋找,導致整個行動失敗!”
大師聽到對方又在做些無謂的解釋,火氣忍不住往上升,冷冷地建議道“胡用,依我說,你得好好找個機會清理一下那些不能為你所用的胡家成員,不然你這個太上長老講話如同放屁一樣,沒有半點威信!”
“可是,沒抓到把柄的情況下,我也沒權力去動當今族長,不然引起長老會的不滿,對你我的處境越發不利!”胡用雖然在暗地里對胡云虎兄弟恨得只咬牙,但一時半會兒也拿對方沒辦法。
“所以啊,胡太上長老你要好好把握這個機會,趁機除出這幫人,以后在胡家還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啊!”大師露出一張扭曲的面目,帶著yin森森笑容,令人不寒而栗。
胡用眼神中閃爍不定,上前試探道:“大師,你的意思……”后面的話,輕的只有二人才能夠聽清。
大師臉露贊許之情,說道:“胡太上長老,看來這次你真的開竅了!好了,胡可兒的事你自己想辦法去搞定吧,不用再來煩我了!”說完后,又重新閉上雙眼。
胡用看到大師不愿多說話,也不再停留,趕緊前去布置剛才定下來的計劃,帶著得意的表情消失在地府之中。
胡琳兒走出地府之后,感覺整個人要發瘋似的,平時的刁蠻任性并不能代表她什么都不明白,令她想不通的是,一個身處在地府中修煉的人,卻要三番五次地出手干涉自己去幫助姐姐,在她年幼的心靈上留下一個大大的問號。
此刻的她,并沒有意識到自己還身處在陣法之中,在心神大亂之下,幻覺攻擊威力成倍地加大,在這種情況下越發助長心魔不受控制地瘋狂成長。眼前閃現出她最討厭的那些人,心中有個聲音在輕聲地告訴她,殺了這些人就可以讓自己得到快樂,心中的不滿能夠發泄出去。
殺戮之氣開始充斥著她的內心世界,仿佛出現在眼前的人都是些十惡不赦之徒,只有殺光他們才能夠拯救痛苦中的自己。
她雙眼通紅,如同兇神惡煞,渾身上下散發出令人恐怖的殺意,手中一動,鋒利的匕首已經握在手中,如同發瘋般著對著虛幻的人影發動致命攻擊。
看著令自己討厭的人凄慘地死在匕首之下,像個殺人狂魔一樣興奮的手舞足蹈,鮮血四濺血淋淋的場面讓她在內心中獲得極大的滿足感。
遠遠看去,胡琳兒如同一個女魔鬼,披頭散發,臉色蒼白,不受控制地揮動著手中匕首,刺向虛無幻影之中。
項天成躲藏在假山洞中,整整花費了二天時間,修煉才圓滿結束。回想起施展“開天辟地”后吸光體內能量的情景,還是心有余悸。再三考慮,覺得不到萬不得已時盡量不要施展這種恐怖的手段為妙,不然這后果實在令人堪憂。
他修煉結束之后,并未急著離去,而是像往常一樣不停地往玉佩中輸入五行之力,試圖得到風老的回應。
在風老不在的這段時間里,他總感覺到自己像個沒有長大的孩子,做什么事都感覺到心里很不踏實,一直渴望對方能夠盡快醒過來。
項天成花費了半個多時辰,還是感應不到風老的任何動靜,看來只能就此作罷,等待著下次再來嘗試。他緩緩地收回五行之氣,無可奈何地想放下手中的玉佩。
“小子,再加把勁,差一點點就能夠讓我恢復元氣了!”正在他準備打算放棄時,心頭傳來風老弱弱的求救聲。
聽到這個久違的聲音,他驚喜若狂,趕緊出聲答應,手忙腳亂地重新往玉佩中輸入五行之氣,按對方的吩咐協助風老恢復元氣。
他清楚,只要風老可以開口說話,證明對方的傷勢已經并無大礙了。令他最擔心的就是對方聲息全無不知所蹤,現在自己也能隱隱地感覺到對方的存在。接下來唯一要做的就是安心地協助對方恢復元氣,讓風老重新回到自己的身邊。
項天成盡其所能,持續不斷地往玉佩中輸入體內純正的五行之氣,想讓風老盡快恢復元氣。
時間一點點的在流逝,項天成已經保持著這個動作堅持了大半天,不用說體內的真氣還要源源不斷地往外輸出,就連體能也絕非是普通人能夠承受的。
此刻,他的身體明顯出現不支的情況,體內真氣也出現衰竭的先兆,要是風老不能及時恢復元氣,項天成隨時都有可能倒下。
這么長的時間就算鐵打的人也要堅持不住,幸好他一直修煉“金剛神身”,身體的強度絕非普通人可以比較。現在他明顯感覺到風老正在慢慢地恢復元氣,正處于關鍵的時刻,自己絕對不能輕易放棄,不然前功盡棄。
項天成咬著牙不惜透支體能,盡最大的努力堅持著,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就是絕不放棄,哪怕自己竭盡所能也在所不惜,他可不想讓前面所付出的努力都白白地浪費掉。
眼看又是一天將要過去,項天成還是保持著原來的動作,體內真氣已經嚴重透支,身子更是累的精疲力竭,頭昏眼花,差點兒連呼吸的力氣都要沒有了!
“好孩子,辛苦你了!”隨著一個聲音響起,項天成mimi糊糊地感覺到風老已經恢復元氣,眼睛一黑頭一歪就軟倒在地上,昏mi不醒了。
風老虛化成一道身影,出現在項天成面前,伸出一只無形的手撫摸著對方像睡熟般的臉,滿是欣慰之情。
半晌后,項天成終于醒過來,感覺到渾身酸痛,突然想起什么正要起身尋找,耳邊已經響起熟悉的聲音:“孩子,你醒了!”
項天成聽后,立馬明白,風老已經恢復元氣,臉上不爭氣地流下熱淚,好像走失的孩子重新回到父母的懷抱中似的。
風老也不急著和項天成說話,趕緊吩咐對方打坐修煉,先恢復透支的體能,不然留下后遺癥麻煩可就大了。
一天后,項天成重新睜開緊閉的雙眼,自己能夠清晰地到風老的存在,心里就踏實多了!獨自經歷了這么多風雨,久違的感覺又回來了,自己不再像以往那樣孤立無援,至少身上還有風老這張底牌。
第277章偶遇
“小子,不錯啊!短短幾年時間,竟然能夠讓你突破到虛武境,以后的天漢大6看來會有你的一席之地了!”還沒等他開口說話,風老的聲音已經在心頭響起。
項天成聽后,馬上把自己煉化“玄天果”之后才能夠突破到現在這個境界的事說出來,并想借機打算旁敲側擊得知其中的秘密。
風老聽到對方已經煉化“玄天果”了,長嘆一口氣,正色地說道:“天成,不是我不想將玄天果的秘密告訴你,只是這里面牽涉太大,怕你分心不能安心修煉啊!”
聽到風老這么說,他也不想勉強,知道時機一旦成熟對方一定會告訴自己的,就將這段時間生的經歷大致和對方說了一遍。
風老聽到劉家先祖劉邦借助某種神通復活現世時,也倒吸一口冷氣,要是對方所說不假,這種驚天秘密一旦泄漏出去,天漢大6永無寧日。只是這種神通從來不曾聽聞,再說劉邦已經失蹤這么多年,按照壽元來計算,早已經化成一堆白骨,怎能重新復活啊?
要知道現在的天漢大6除了楊家的楊堅隕落之后,再也沒有出現過神武境強者,一旦劉邦重新復活等于打破大6現有的格局,爭霸行動馬上就會遍布整個大6。除非二大圣地和遠古四族暗中擁有神武境強者,不然這場浩劫已經在所難免了!
更讓風老覺得無奈的是,項天成竟然是西楚霸王項羽的后人,項劉二家自古以來就是死對頭,不死不休,要是讓劉家得知這個身份,處境就相當危險。
他一直以來都獨來獨往,從不涉足于各大勢力之間的紛爭,得知項天成的處境之后,也只有勉為其難,一改往日的初衷身不由己地隨同對方深陷紛爭之中無法自撥。但目前的形勢也已經夠他好好地喝上一壺,為了眼前的小子就算再不情愿,只得幫助對方出謀劃策,解決目前的困境再說,至于以后這么打算就不管了。
風老稍微分析一下目前的形勢,給出建議,先去胡家試探一下對方的真實意圖,要是可以獲得胡家的支持并且能夠認可他和胡可兒的親事,也犯不著得罪胡家,說不定以后還能多出一個強援。
項天成知道要想獲得胡家的支持希望并不大,但也不想錯過眼前唯一的機會,還是接受風老的建議,起身前去島嶼中心位置。
正在行走的之中,風老突然問道:“小子,你說此陣充滿著邪惡之氣,會不會看錯啊?”他是靈魂體,不能感覺到幻影的存在,就有此一問。
項天成也不知道對方為何問起此事,認真地回答道:“風老,這點天成絕對不會看走眼的。”
風老帶著幾分疑慮說道:“我這么感覺到好像有熟人的氣息,但是在我的印象中沒人會使用邪惡陣法啊?”
項天成聽后,馬上想起什么,趕緊把自己現陣眼的情況說了一遍,分析道:“我也覺得胡家內部肯定出現問題,而且這座護法大陣也是剛剛設立不久,看來其中必有不為人所知的秘密啊!”
“天成,你說胡可兒是胡家大長老私自作主要許配給劉家的,但他為什么要一意孤行,難道這里還有隱情?”風老也覺得此事不像胡家的處世風格,里面肯定有不為所知的秘密。
天漢大6誰都清楚,“胡氏商行”雖然實力強大,勢力遍布整個大6,但宗旨是不得干涉任何勢力之間的紛爭,只管生意上的事,純粹是一個商家的角色。
“難道胡家已經知道劉家的秘密,想給自己留條后路,才有二家聯盟之舉,如果正是這樣,劉邦復活的秘密十有不假了!”項天成也意識到擺在自己和胡可兒面前的問題越來越復雜,要想獲得胡家的支持看來希望十分渺茫。
“小子,你也別想的太多,反正憑目前的實力也對付不了劉家,先走著瞧吧!”風老聽到項天成有點喪氣,就安慰道。
項天成暗想,我不多想能行嗎?要知道現在一個不慎自己丟了小命不說,還得連累到整個項家,早知道如此,當初又何必揭開項家祠堂的秘密啊!
正在陣中穿行之間,風老忽然提醒道:“小子,前面好像有人陷入陣中,我們過去看一下,如果是胡家人剛好可以問點有用的信息!”
項天成暗道,果然不虧是老妖怪級別的人物,在自己沒有絲毫察覺的情況下,早已經關注著陣中的動靜。
他也不多說話,朝風老所說的位置而去,沒過一會兒果然聽到攻擊聲。近身一看,只見前方的樹林中有一名身穿淡黃色服飾的少女,雙眼通紅臉色蒼白,披頭散,如同惡魔似的不停揮舞著手中的匕,朝一棵棵樹木出手,仿佛有不戴共天之仇似的。
項天成知道對方遭受陣法中的幻覺攻擊被迷失了神智,如果再不出手相救等到對方力竭之后,一輩子休想恢復一身修為。
他悄悄地掩身上前,趁對方反映遲鈍之際,快出手控制住對方失去神智的身子,順便奪下手中的匕,才舒了一口氣。幸好對方已經精疲力竭,不然起瘋來可不是這么容易得手。
那女孩身子被控制之后,幻覺攻擊自動消失,但此刻已經精疲力竭,體力不支,身子一軟就昏迷過去。
項天成趕緊出手抱住對方,感覺眼前的女孩似曾相識,掀開遮蓋住臉部的秀,低頭細看竟然是自己前來尋找的胡琳兒。
此刻,他也顧不上考慮別的,趕緊找處偏僻的山洞,也不避男女之嫌,將自己體內的五行之氣輸入胡琳兒體內,幫助對方疏通體內的紊亂經脈,調節氣息盡快恢復神智。
半晌之后,虛弱的胡琳兒緩緩地睜開雙眼,看到自己被一個男子抱在懷中,大吃一驚,伸就是一掌。還沒等手掌落在對方臉上,依稀看出眼前之人竟然是項天成,失聲驚呼道:“臭小子這么會是你啊!”
幾年沒見,項天成除了人長高之外,長相上到也沒什么變化,近距離之下胡琳兒還是能夠一眼認出來。
她看著自己的手掌差點兒打中對方的臉,也覺得有點尷尬,趕緊借機收回,調皮的小臉難道出現幾分紅暈,低聲問道:“項小子,你怎么會出現在這里啊?”
此時,她基本上已經恢復神智,也隱隱約約想起剛才生的事,全身不寒而栗,要不項天成及時出現,后果可不是自己能夠承受的,心中大罵布陣之人。
胡琳兒也弄不明白,原本好好的一座島嶼為何要布上這么一座詭異的護法大陣,說是為了能夠更好地保護胡家子弟。可她做夢也沒想到,布下這座大陣的真正的目的不是為了別人,而是專門用來對付她的。
項天成看到胡琳兒醒過來,剛想打招呼,一只玉掌猝不及防地出現在自己臉上,眼看就要吃對方一記耳光,正不知道如何應對這種尷尬的見面方式,幸好在關鍵時刻對方認出自己及時收手,不然這個丑可就出大了。
他現胡琳兒已經恢復行動能力,也借機放開對方的身子,關心地問候道:“琳兒小姐,你怎么會出現在這里啊?”
這點令他很奇怪,照常說胡家的護法大陣應該是保護胡家人,為何胡琳兒也會遭受陣法攻擊。
胡琳兒似乎不愿提起此事,沒有正面回答,反問道:“項天成,你怎么會出現在這里啊?”
現在她也對項天成也覺得很好奇,不但一身修為連自己都不透,就連行事也是出乎意料之外。明明自己的姐姐剛剛還叫自己去古武城找他,怎么就會突然出現在這里,還碰巧救下自己。
項天成知道此事另有隱情,既然對方不便對自己說,也不勉強,回答道:“天成此次前來,正想找琳兒小姐!”
胡琳兒想不到對方是來找自己,而不是找姐姐胡可兒,忍不住問道:“項天成,你不會弄錯了吧,好像你我之間并沒什么交情啊!”
項天成知道對方誤會了,趕緊解釋道:“其實我找琳兒小姐是想打聽一個人的下落!”
現在胡琳兒不用對方開口也知道要打聽的人是誰,但她可不想這么便宜了項天成,假裝不知,開口說道:“項天成,你想找本小姐問人也可以,但報酬是不能少的啊!”說完后,用那雙鬼精鬼精的眼睛不停地打量著項天成,緩緩地伸出手,意思就是禮物拿來我再回答你的話。
項天成心里清楚,憑對方的刁蠻脾氣一旦糾纏起來就會沒完沒了,萬般無奈只能從懷中掏出一個玉瓶,遞上前去說道:“這是恢復元氣用的丹藥,還請琳兒小姐笑納!”
胡琳兒上前接過對方手中的玉瓶,打開后放在鼻子前聞了一下,興奮之情溢于言表,大咧咧地說道:“說吧,想打聽誰的下落!要是本小姐不知道此人的下落,這瓶丹藥可不許拿回去了!”
第278章見到胡可兒
項天成急于知道胡可兒的下落,那有時間和對方胡扯,趕緊解釋道:“天成對這么一瓶丹藥還沒放在心中,請琳兒小姐放心收下便是!”
胡琳兒暗暗好笑,將玉瓶放入懷中,不等對方開口搶先說道:“項天成,你先別急著問,我先給你講件事。”說完后,也不等對方答應,帶著神秘笑臉講道:“我來這里呢,是受一位貌若天仙的癡情女孩所托,讓我在此外等候一個人,說有心里話要傳給他聽。”
說到這里,胡琳兒突然停住,盯著項天成問道:“項小子,你有沒有興趣想聽這位癡情女孩的心里話啊?”
項天成也不知道對方唱哪出,心中等著干著急,只是有求于對方,只能委曲求全,請求道:“琳兒小姐,這事兒能不能先放一邊再說啊!我這次前來是有急事要找令姐胡可兒,還望行個方便能告知下落,不勝感謝啊!”
胡琳兒也猜不透二人之間到底有多少秘密,都急著要找對方,好奇心頓起,打算借機騙取一些秘密,到時候可以要挾一下自己的姐姐,看她敢不敢對自己兇了。
主意打定之后,她臉色一沉說道:“項天成,你給我老實交待,是不是想對我姐姐圖謀不軌啊?”
項天成聽后,暗暗叫苦,沒想到幾年沒見,胡琳兒還是和以前同樣的脾氣,感覺頭皮麻不知道如何應付才好,干巴巴地解釋道:“琳兒,我和你姐姐是真心的!”
“還琳兒!琳兒是你可以叫的嗎?看你小子,長得不算好看么,至少也不令人討厭,如今做出這種激鳴狗盜之事,還說自己是真心的,誰會信啊?”胡琳兒肚子里要笑死了,表面上裝出一副生氣的樣子在教訓對方。
項天成聽到對方無理取鬧不說,還污蔑自己和胡可兒的感情,大為惱火,喝道:“胡琳兒,你不要再胡鬧了,我找你姐姐真的有要事啊!”
看到項天成真急了,她也想起姐姐的話,知道現在不是鬧著玩的時候,撅起小嘴分辯道:“我早已經和你說了,只是你自己笨聽不明白而已,還這么兇,和我姐姐簡直是一副德性!”
“你剛才說什么了?”項天成看到對方態度忽然來個一百八十度轉彎,一下子弄糊涂了。
“你真是笨得像頭牛似的。我姐姐這么會喜歡你這種人,真是莫名其妙!”胡琳兒一副孺子不可教的神情盯著項天成。
后面這句雖然說的很輕,但項天成還是能夠聽清,才恍然大悟,終于明白過來剛才胡琳兒提到的癡情女孩就是胡可兒。他心中暗罵自己笨,顧不上向胡琳兒賠禮道歉,趕緊上前問道:“琳兒,你姐姐有什么話要對我說啊?”
胡琳兒看著項天成一副急不可待的樣子,嘲笑道:“剛才不是誰說沒興趣的,現在這么又厚著臉色想要聽了!”
“好琳兒,天成一心想知道可兒的下落,也是一時糊涂而已!”項天成紅著臉解釋道。
“還可兒,叫得這么親熱,真不害臊!難怪能把我姐姐騙到手,看來你也不是好東西!”胡琳兒覺得不解氣,先數落幾句出出氣再說。
項天成說盡好話,終于打動胡琳兒。聽了胡可兒傳達給自己的話后,也知道對方的一片良苦用心,全是為自己的安危考慮,可是自己身為男子漢大夫豈能臨陣退縮,怎能讓一個弱女子獨自承受著家族的壓力。
上前向胡琳兒懇求道:“琳兒,請你幫個忙,現在帶我見你姐姐一面!”
胡琳兒聽后,臉顯為難之色,解釋道:“項天成,這事不是我不幫忙,只是我姐姐再三強調不準你來島嶼找她!”
“琳兒,你也清楚,你姐姐這樣做是出于對我的安危考慮,并不是她不想見我啊!再說出了這么大的事,怎能讓她一個人獨自面對啊!”項天成苦苦地哀求著,希望能夠打動對方。
現在他也可以斷定,胡可兒的處境肯定不容樂觀,要不是失去人身自由,又何必大費周折叫胡琳兒來見自己。此刻,心中越想見到胡可兒,不然實在放心不下對方的安危。
“既然你知道我姐姐擔心你的安危,就肯定有她的道理,你又何必勉強啊!”胡琳兒也被對方誠懇的態度打動,只是不敢私自答應對方。
項天成心里也清楚,胡可兒既然這樣安排肯定是不想讓自己去找她,可不管出于什么目的,今天必需見到對方。斬釘截鐵地說道:“琳兒,今天要是不能見上可兒一面,我是不會離去的!”
胡琳兒還是比較欣賞對方的態度,可她也沒辦法,解釋道:“項天成,我姐姐現在很好,如果你去見她情況就會出現變化,說不定就有危險了!”
項天成知道沒法說動對方,也不想勉強,心中偷偷打定主意,尾隨胡琳兒前去尋找,相信一定能夠見到胡可兒。
胡琳兒看到項天成站在那里沒出聲,看出對方不想輕易放棄,打聲招呼就揚長而去,心里偷樂道:“項天成,看在丹藥的份上,就幫你一個忙吧!”
就在胡琳兒離去時,耳邊傳來風老的聲音:“小子,此地不太平,留下氣息的那人十分強大,不是我們能夠應付的,抓緊離開此地為妙!”
項天成聽后,也不多說話,沿著胡琳兒留下的氣息,悄悄地尾隨在身后,朝著對方離去的方向而去。
“還有剛才的小丫頭好像有問題,應該是被某位強者在身體中做下手腳,有機會要好好檢查一下對方的身體!”耳邊又傳來風老的聲音。
項天成聽后,大吃一驚,強大的胡家還會有人對胡琳兒暗中下毒手,但他也相信風老絕對不會看錯。如此看來,胡家的確如外界傳聞一樣,內部派系林立,暗中斗爭十分激烈。這樣一來,就算自己能夠過得了胡可兒父母這一關,家族這一關可就不好說了!
一路上有胡琳兒在前面帶路,他覺得走起來就輕松多了,只要堅守神智不被幻景入侵準能平安走出護法大陣。
讓他覺得奇怪的是,感覺到胡琳兒走得并不快,停停走走也不知道在干嗎。
沒多久,濃霧開始變淡,他也明白,馬上就要走出護法大陣了!
他心里也清楚,接下來要想繼續跟蹤胡琳兒可就沒那么簡單了,看來還得提前摸清情況再想辦法。
項天成趕緊加快度,拉近與胡琳兒的距離,只見對方已經走出護法大陣,來到一座城堡的大門口上前和幾名守衛在交涉什么事情。
此時,他也大吃一驚,被島嶼中突然出現一座規模不小的城堡打亂了計劃,大門口居然還有崗哨,在盤查過往之人,看起來防范十分森嚴。
就在他打算如何蒙騙過關時,眼前出現不可思議的一幕,和胡琳兒交涉的那幾名守衛,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跑開了!
胡琳兒站在大門口朝他的藏身之處看了一眼,低聲嘀咕道:“我可是按姐姐的吩咐去做的,是你自己非要偷偷地跟來,到時候可不要怪我啊!”說完后,就轉身消失在城堡之中。
此時,項天成隱隱猜出對方目的,也顧不上多想,趁看守們離開之際,快通過大門,進入城堡里面,照樣沿著對方留下來的氣息小心翼翼地跟蹤下去。
一路上過去,他才明白胡家的城堡又多大,要不是有胡琳兒在前面帶路,估計自己早已經在里面迷失方向。可能是胡家城堡經常有人來拜訪,看到外人只是多看幾眼并未前來盤問,這樣也讓項天成省下不麻煩。
他緊隨著胡琳兒的氣息穿過幾條街道之后,膽子也漸漸大起來,也用不著像剛才那樣小心翼翼謹言慎行,學著身旁的行人裝出游玩的樣子,觀察著城堡中的建筑物,并用心記在心中,以備不時之需。
半個時辰之后,胡琳兒的氣息不再移動,而周邊的院落也變得稀疏起來,看來已經到達目的地了。
項天成悄無聲息地掩身靠前,仔細一看原來是座小院子,還沒等他貼近,里面隱隱傳來說話聲。
“姐,我可已經順利完成任務了,至于那小子聽不聽話就不是我的事了!”胡琳兒帶著懶洋洋的聲音說道。
胡可兒帶著緊張的神情,低聲問道:“琳兒,你在說什么啊?才剛出去大半天你就找到他了?”
“什么他啊?不就是項天成這小子啊!只可惜他好像沒把姐姐你的話放在心里啊?”胡琳兒得意地說道。
“你胡說!項天成可不是這種人!”胡可兒提到項天成心情不由自主地激動起來,說話聲音也就大了。
項天成聽到這個聲音,整個人馬上變了樣,興奮之情難以言說,上前推開院門,深情地叫道:“可兒!”
胡可兒正在琢磨著妹妹所說的話,忽然耳邊響起久違的聲音,抬眼望去門口站著一個熟悉的身影,一時間驚呆了,還以為在做夢,傻傻地站在那里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第279章胡家的問題
胡琳兒看到自己姐姐這副魂不守舍的表情,就知道眼前應該沒自己的事了,低聲說道:“是不是這種人,現在不就清楚了!”
說完后轉身就離去,經過項天成的身邊時,賊溜溜地說道:“小子,你也不笨啊!看來本小姐也算對得住你的那瓶丹藥了吧!”
項天成此時也明白對方的一片好意,第一次帶著感激之情,沖著胡琳兒離去的身影傳音道:“琳兒,多謝了!”
胡琳兒頭也不回,同樣傳音道:“我看我姐姐已經無可救藥了,希望你能好好照顧她,不然后果你自己清楚!”
胡可兒半晌之后,才醒悟過來,失聲驚呼道:“天成,你怎么會出現在這里的?”此時她才現胡琳兒也已經離去,院子里面只剩下她們二人了。
項天成上前握住胡可兒的小手,深情地注視著對方漂亮迷人的大眼睛,輕輕地說道:“可兒,這段時間辛苦你了!”
此刻,胡可兒緩緩地被項天成擁入懷中,感覺到這段時間所受到的委屈和辛酸在一句簡簡單單的問候中化為虛無,在柔情蜜意面前還有什么困難會放在眼中,沒有任何力量可以拆散他們。
胡可兒原本在困難重重的面前感覺到沮喪,現在又重新找回自信,決定要和項天成并肩作戰,迎接屬于自己的幸福。
相思之情得到片刻慰藉之后,二人很快又回到現實之中,怕給大長老胡樂的耳目現項天成的行蹤,胡可兒趕緊將對方帶入屋中。
項天成來到胡可兒精心布置的小窩之后,二人依偎著坐下,大致地將最近生的事原原本本和對方說了一遍,并特意將胡琳兒身上現的情況告訴對方。
胡可兒聽后,馬上猜出是何人所為,隱隱為胡琳兒感到擔心,只是對方行事太神秘,要想抓住把柄談何容易。在沒有絕對的證據面前,憑胡琳兒的脾氣又怎能會相信他們所說的話啊!
二人將眼前的形勢仔細地分析一遍后,還是聽從項天成的建議,先去暗中拜見胡可兒的父親,看看對方會有什么態度。如果能夠得到父親的支持,就有理由可以光明正大地前去拜見胡家長輩,為以后二人的婚事造勢。
項天成聽完胡可兒的講述之后,也了解到這門親事只不過是大長老胡樂幾人在暗中搗鬼,并沒有得到胡家人的認可。其中包括項天成碰到的二長老,就對拿親事去和劉家交易的行為十分反感。
這樣一來,讓項天成覺得此行目的又多出幾絲希望,不至于像自己想象中那樣被動無助,說不定還能借機獲取一部分人的支持。
胡可兒的父親胡云龍遭受族人的流言蜚語之后,干脆閉門謝客不再插手胡家事務,找處僻靜之地,開始閉關修煉。沒想到短短二年時間竟然突破到虛武境,也算是意外中的驚喜了!
他剛出關沒多久,就得知大女兒胡可兒已經被大長老設計騙回島嶼,心中也是大為不滿,只不過對方打著為胡家考慮的旗號,他也拿對方沒轍。
此刻,他正在大堂上陪著胡家族長,也是自己的兄長胡云虎。二人正在商談著胡家目前經營的問題,覺得形勢不容樂觀,要是不能及時做出調整胡家基業真的會毀在自己手中。
自從大長老胡樂借助太上長老的權勢,開始插手“胡氏商行”的日常經營之后,處處受到對方的種種制約,短短幾年時間,獲取的利潤將近減少二成,這可是胡家歷史上都不曾出現的局面。
現在胡家上下都對現狀十分不滿,怨聲載道意見很大,認為整個家族已經偏離祖宗當初定下來的規矩,違背了“胡氏商行”的宗旨。
胡云虎雖然身為族長,但對胡家內部存在的種種矛盾也是覺得無能為力,感到束手無策。現在大長老胡樂不但處處出手干涉,還咄咄逼人,將這些責任都推到族長的身上。
“大哥,依我看要不召集所有長老來次公投,如果還是不能得到支持的話,你這個族長不當也罷!”胡云龍看著為胡家愁眉苦臉的大哥建議道。
胡云虎嘆口氣說道:“二弟啊,此事說說容易,做做難啊!要是真走到這一步,我系門人在族中永遠沒有出頭的日子!”
“可是有胡樂這個老狐貍躲在暗處,時不時地搞點小動作,有功勞是他的,出了事就由你來承當,坐在這個位置又有何作為啊?再說這些長老們平時里高高在上,一旦有事誰也不肯出面啃一聲,生怕得罪太上長老沒好果子吃。”胡云龍早已經有一肚子怨氣,難得有機會泄一下,雖然沒什么作用,但至少自己心里感覺舒服一點。
胡云虎聽后,也覺得有些無奈,笑著問道:“二弟,這幾年也的確難為你了,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重新過來幫助大哥啊?”
胡云龍聽到大哥把今天來此的真實意圖說出來,也不知道如何答復,帶著幾絲無奈的表情解釋道:“大哥,不是二弟不愿意出來幫你。你說現在有胡樂這幫老家伙把持著胡家,大部分人都要看他的臉色做事,就算有好的方法也不一定能夠實現,再說誰愿受這個窩囊氣啊!”
“的確,站在個人的角度,胡樂做事是比較過分,但他也是為胡氏商行考慮,出點應該是不錯的,所以我也想勸你一句,有些事忍一忍就過去了!”胡云虎解釋道。
胡云龍聽到自己的大哥還為對方說話,心中大感不滿,反駁道:“這次私自將可兒許配給劉家也是為胡家好啊,難道就沒有私人目的在里面啊?”
“二弟,我知道你對此事耿耿于懷,過不了這道坎。胡樂這樣做的確有他的理由,并非是你想象中那樣只是為了討好劉家,其中的細節現在我也不便向你透露。可兒也是我的親侄女,總不至于忍心將她把火坑里推吧,你也相信大哥一次。”胡云虎似乎也有難言之隱,話語間也是閃爍不定。
“大哥,如此看來你是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的,為何不告訴我啊!”胡云龍想不到自己的大哥暗中也支持此事,覺得有些可疑,這完全不像以前的大哥。
胡云虎沉吟片刻后,說道:“好吧,反正你也不是外人,我大致地和你講一下這件事,但知道以后,希望你能出面勸一下可兒。”
胡云龍正色地說道:“大哥,女兒已經長大,她的幸福由她自己作主,這一點恕我不能答應大哥了!”
“你啊!不是大哥說你,就是太耿直,容易動感情,不然也不會造成今天的局面。”胡云虎聽后,忍不住抱怨幾句。
“大哥,你也一樣,就是太容易相信別人。我就擔心你要是輕信胡樂這老家伙的話,到時候給他賣掉都不知道。”胡云龍也不甘示弱,提出自己的忠告。
“算了,這么多年,我倆反正誰也說服不了誰!或者就是我們兄弟倆的命運吧,要是能像三弟那樣多好啊!一心追求修煉之道,感覺讓人多自在啊!”胡云虎不知道是被觸摸到痛處了,還是其他原因,話語間也不自覺透露出自己向往的生活。
“行了!大哥,你還是先給我說說可兒這件事,胡樂到底想要做什么?”胡云龍心中也對大哥這種優柔寡斷的性格十分不滿,要是當初聽從自己,那會有讓胡樂這老家伙飛揚跋扈的這一天。
胡云虎緩緩地說道:“二弟,你知道胡家曾經在很多年前收留過一名大師,此事就與這位大師有關!”
“難道這位大師還活著?不是說壽元已盡早已經不在人世了!”胡云龍聽后,也是大吃一驚,意識到問題并不是自己想象中那樣簡單。
“不錯。當時的確傳出過這個消息,我也在前些年才得知,原來這位大師竟然在壽元將盡之際神不知鬼不覺地突破到玄武境,你說還死得了嗎?”胡云虎也是帶著不可置信的表情說道。
“如此說來他還可以再活一千年啊!說不定能夠突破到神武境,到那時說不定我們胡家也能占點光,去做一下爭霸大6的美夢!”胡云龍聽后也覺得不可思議,忍不住出言嘲諷道。
胡云虎絲毫沒在意,淡淡地笑道:“二弟,這次你說對了。這位大師的確有把握能夠突破到神武境,這里面也牽扯著胡可兒的親事。”
胡云龍越聽越感到心驚肉跳,仿佛要大禍臨頭似的,忍不住問道:“大哥,就算這位大師能夠突破到神武境,管劉家什么事,還要拿可兒去巴結他們啊?”
胡云虎露出謹慎之色,小心地說道:“據那位大師傳出來的消息,說劉家擁有一門神通,能夠將壽元將盡的強者的靈魂完好無損地保存下來,等到遇見合適之人后,就可以借尸還魂,重新修煉。”
第28o章暗下毒手
胡云龍聽后,馬上明白這肯定是個圈套,就是胡樂等人借用家族的名義來欺騙自己的大哥。看來從胡樂出手干涉之后,從頭到尾就是一個陰謀,目的就是利用族長的職權好替他們辦事,而那幕后人物不容置疑就是那位大師了。
這一刻,他再也不顧及對方的面子,大聲勸說道:“大哥,我看你真是糊涂,這位大師突破到神武境與我們胡家有什么關系,就算和胡家有點關系,關我們什么事,到時候胡樂這個老狐貍早已經把你一腳給蹬了!”
“二弟,你此話差也,要是大師真能突破到神武境,那我們胡家就有爭霸天漢大6的實力,這么會和我沒關系啊!”胡云虎一副雄心勃勃的樣子,仿佛眼前已經出現他想象中的場景。
胡云龍現自己的大哥已經被人先入為主,一時半會兒應該明白不過來,上前拉著對方的手勸道:“大哥,你醒醒吧!不要再聽那胡樂老家伙的花言巧語欺騙了,不然你連葬身之地都找不到。”
胡云虎好像有點神智不清的樣子,含糊不清地說道:“你怎么能這樣說話,胡樂早已經答應我了!一旦得到劉家這門神通,說不定哪天你我還用得上啊!
胡云龍看到對方一意孤行執迷不悟,氣得渾身抖,來到對方身邊,大聲喊道:“大哥,你給醒醒吧!到時候你成為家族的千古罪人時就已經晚了!”
胡云虎聽到最后一句,好像觸摸到他內心中的某根神經,全身一振,似乎想起了什么似的,眼神中閃過迷茫之色,吶吶地說道:“我說到哪里了,這么都好像不記得了!”
胡云龍見后,感覺到不對勁,眼前的大哥好像和幾年前完全不同了,關心地問道:“大哥,你是這是怎么了?”
只見胡云虎滿臉迷茫神情,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東西,還沒等他回應,外面下人進來稟報,說胡可兒攜帶一名年輕人前來拜見。
胡云龍聽后,也顧不上自己的兄長,讓他自己先靠在椅子上休息一下再說,趕緊示意下人請胡可兒進來。
好多年沒見胡可兒,在心底自己也挺想念這個女兒,也沒把攜帶來的年輕人放在心上,還以為是護送之人。
大堂門外傳來腳步聲,胡云龍抬眼望,只見多年沒見的女兒容貌越出眾,冷淡又不失驚艷,舉手投足之間足以迷到一大批愛慕者,心中甚覺自豪。
“可兒,你今天怎么會想起來拜見父親啊!”胡云龍還沒等對方見門,急不可待地先問起來。
胡可兒看到自己的父親神采奕奕,比起以往覺得二人之間的關系親近多了,再也沒有那種職務纏身時的距離感。趕緊上前拜見道:“可兒想念父親了!”
身為父親豈能不知道自己女兒的脾氣,安慰道:“可兒,你的事父親都已經知道了,一定會為你討個說法!”
說完后,才現女兒身邊站著一位年輕人,好像二人之間關系不一般,好奇地說道:“可兒,此人是誰啊?我怎么感覺有點面熟啊!”
項天成剛進門早已經把里面的情況看在眼里,上坐著二個長相有幾分相似的中年人,猜出右邊的那個很有可能就是胡家的當今族長胡云虎。胡可兒的父親自己曾經在幾年前見過,所以一眼就能夠認出來。
他聽到對方提起自己,上前一步自我介紹道:“晚輩項天成拜見胡前輩!在此之前,曾經在古武城的百味軒中與胡前輩有過一面之緣!”
胡云龍早注意到自己的女兒看向對方時,眼神充滿著柔情,隱隱猜出幾分。但他也不急著挑明,說道:“難怪!看來你們應該認識好久了。我記得你上次也是前來尋找可兒,不知道是為何事啊?”
胡可兒看到自己父親剛進門就開始審問項天成,心中有點不樂意,上前打斷道:“天成,這位是我伯父,也是胡家當今族長!”說完就帶著項天成前去拜見胡云虎。
項天成在胡可兒的授意下,來到胡云虎面前,上前拜見道:“晚輩項天成拜見胡族長!”說完后,半晌沒動靜,抬眼望去,現對方的神情似乎不太對勁,好像處在睡眠狀態,基本上沒什么反映。
他心中暗吃一驚,想不到堂堂的胡家族長竟會是這副態度,不知道對方是故意裝出來還是另有意圖。好奇之下,仔細察看對方的動靜,在無意識之間忽然現對方在眉目之間隱隱有幾道細小的黑絲。
胡可兒看到自己的伯父坐在那里沒反映,也沒有搭理項天成,覺得有點驚訝,將求助的眼神看向父親。
胡云龍見后,也是十分詫異,只是在外人面前不便表露,解釋道:“可兒,你伯父正在想一件重要的大事,就不要去打擾他了!”
胡可兒半信半疑地上前叫過項天成,來到父親面前問道:“爸,你準備怎么樣替女兒討回公道啊?”
胡云龍早感覺對方二人的關系不一般,也不急著回答,問道:“可兒,你和這位年輕人是什么關系啊?能否如實地告訴父親啊!”
項天成看到對方主動問起其事,覺得時機來了,上前一步搶先說道:“胡前輩,此事還是由我來說比較妥當。我和可兒已經私定終身,希望能夠得到前輩的支持!”說完后,回身挽住胡可兒的手臂,靜靜地站在那里等待著對方表態。
胡可兒聽到項天成沒有絲毫隱瞞,赤1uo1uo地將二人關系公布出來,心中又驚又喜,忐忑不安地偷偷用眼神掃瞄著父親胡云龍的反映。
胡云龍不用問也看得出自己的女兒是千肯萬肯,看來對方二人彼此之間堅定不移的眼神,心里明白就算自己反對也解決不了什么問題。冷冷地說道:“年輕人,我只想問你一個問題!”
項天成從容不迫地迎向對方的眼神,第一次生出要保護胡可兒一生一世的感覺,心中豪氣萬丈,大聲說道:“還請胡前輩指教!”
“你可知道可兒是有婚約在身的,憑你目前的實力如何能夠保證我女兒的安全?”胡云龍雖然也認可對方的態度,但在現實面前他也不敢有絲毫懈怠,唯恐一時失察給自己女兒惹下殺身之禍。
項天成沒想到對方會問起這個問題,有些出乎意料之外,也不知道對方的用意在哪,思索之后回答道:“胡前輩,雖然天成目前的修為還足以能夠保護可兒受到任何傷害,但我可以誓,只要有我一口氣在,任何人休想傷害到可兒一根毫mao!”說完后,豪情萬丈地站在那里,等待著對方的答復。
胡可兒看到項天成對著自己父親當面說出此話,進入耳朵覺得比任何情話都要感人,忍不住上前一把抱住對方,埋怨道:“爸,可兒又不是小孩子,為什么要別人保護啊!”
胡云龍一直在暗中關注著項天成的動靜,覺得對方不管是修為還是人品都是上上之選,要不是有劉家這門親事橫亙在中間,這一切應該是很完美的。長嘆一聲道:“罷了!可兒,看來有了情郎,就把父親扔在一邊了!”
胡可兒聽后,臉露喜色,放開項天成,來到胡云龍身邊,撒嬌道:“爸,如此說來你同意我和天成的事了?”
“你這丫頭啊!看來這回是動真情了,希望你不要看錯人!”胡云龍回身看著沉浸在幸福之中的胡可兒,心中也是百感交集。
項天成想不到事情會這么順利,馬上就能夠得到胡可兒父親的支持,上前說道:“多謝胡前輩成全!”
胡云龍緩緩地站起身來,認真地說道:“項天成,從今日開始我將女兒交給你了,希望你不要辜負可兒的一片真情,同樣也不要辜負我對你的期待!”他也看得出來,眼前的年輕人絕非池中之物,心中暗暗佩服自己女兒的眼光。
項天成上前拉住胡可兒的小手,對著胡云龍說道:“晚輩在這里誓,要是辜負了可兒的一片真情,讓我項天成天打雷劈……”
還沒等他說出下面的話,胡可兒早已經用手堵住他的嘴巴,埋怨道:“好好的什么毒誓,我相信你不就行了!”說完后,第一次在外人面前深情地凝望著項天成,眼中的柔情足以讓鐵石心腸溶化掉。
胡云龍看到二人當著自己的面,真情流露,覺得有些尷尬,吩咐道:“可兒,要是沒什么事,你們先走吧!”
胡可兒聽后,立馬清醒過來,意識到自己失態了,上前問道:“爸,既然女兒和天成的事已經得到你的認可,接下來該怎么辦啊?”
胡云龍臉顯為難之色,半晌后說道:“此事牽涉過大,還是讓我和你的伯父商量之后再決定吧!”
項天成從對方的口氣中聽出,此事背后一定還有隱情,抬頭看向坐在位置上到現在沒有動靜的胡云虎。心中一動,上前說道:“胡族長,晚輩有件事想請教一下!”
第281章出手施救
奇怪的事情生了,坐在位置上的胡云虎看似閉目養神,但滿頭大汗,好像在承受著某種痛苦似的。
看到這個情況,胡可兒父女相互對視,意識到不太對勁,感覺到一種危機已經靠近他們。
項天成看到眼前的情況正如自己猜測的那般,不慌不忙來到胡云虎身邊,伸手緩緩地抓向對方的手腕,口中說道:“胡族長,讓天成來幫你一下吧!”
原本沒動靜的胡云虎,感應到有人對自己出手,突然雙目一睜,精光暴露,雙手快如閃電般地砸向項天成的頭頂。
胡可兒剛好站在旁邊,看到沒動靜的大伯突然出手,趕緊出聲提醒道:“天成小心!”
項天成想不到胡云虎看似神智不清,反映卻如此神,實在是意料之外。聽到胡可兒的提醒聲已晚,對方的雙手挾帶著強大攻擊力快要砸到自己的頭頂。
危機當頭,他已經來不及躲閃,趕緊改抓為擋,硬生生地在擊自己頭頂之前架住對方致命一擊。讓他不到的是,在失去神智之后,胡云虎的攻擊竟然比正常時候強上幾分。雖然沒有正面受到攻擊,但整個身子還是被對方的這股大力砸飛出去。
胡云龍看到突然大哥出手,就意識到不妙,憑大哥虛武境峰巔的修為,一旦擊中項天成此次肯定兇多吉少。趕緊喊道:“大哥,手下留情啊!”
話剛出口,就看到項天成被自己的大哥砸飛出去,心中暗呼道:“完了,看來項天成這小子命保不住了!”他雖然覺得項天成的一身修為在年輕人當中也算是不錯,但始終沒看出對方竟然已經達到虛武境中期。
胡可兒看到項天成被自己的大伯砸飛,嚇得花容失色,驚呼一聲,如影隨形上前一把抱起地上的項天成,不停地喊道:“天成,你沒事吧!”
項天成被胡云虎砸飛之后,只覺得氣血翻涌,但并未受傷。剛想起身,已經被人擁入懷中,躺在溫香軟玉中身上傳來異樣的感覺,陣陣體香進入鼻子,心神一蕩,竟然忘記回答,干脆假裝昏迷想多躺一會兒。
胡可兒想不到項天成在這個時候會起壞心思,看到對方沒反映之后,方寸大亂,也忘記檢查對方的真偽,趕緊求救道:“爸,你快來看看,天成好像要不行了!”
項天成本來還想在胡可兒的懷中多呆一下,聽到對方呼救之后,意識到胡云龍一旦過來自己的小把戲立馬就要戳穿,假裝剛蘇醒過來的樣子,低聲說道:“可兒,我沒事!”
胡云龍看到項天成被自己的大哥砸飛后,就知道事情如自己預估的那樣情況不妙,還沒等胡可兒出聲求救已經出現在身旁,聽到項天成突然又清醒過來了,看樣子好像毫無損,心中也打起了問號。
項天成面對著胡可兒含情脈脈的眼神,心里只虛,再看到胡云龍已經出現在身邊,心中暗呼好險,差一步被人當場戳穿。
他唯恐被胡可兒察覺,也不多說話,趕緊上前來到胡云虎的面前,說道:“胡族長,你體內好像被人下了毒藥,還是讓晚輩幫你檢查一下吧!”
胡云虎只是呆呆地看著項天成,沒有任何反映,臉紅一陣黑一陣,相互交替,給人一種詭異的感覺。
項天成知道,這正是毒藥作時特有的癥狀,如果不能及時出手控制,對方又可能會喪命。回頭對著胡云龍說道:“胡前輩,你我聯手先控制住胡族長,再慢慢想辦法解除他體內的毒藥!”
胡云龍聽后,大吃一驚,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說道:“我大哥被人下毒了?這好像不太可能吧!天成,你是不是弄錯了?”
此時的他,也得心神大亂,要是自己大哥正如項天成所說的這樣,形勢就萬分危急。可眼前的情況由不得他不相信啊!
“胡前輩,這種事豈能兒戲,難道天成還會騙你不成!”項天成想不到胡家內部斗爭已經達到不死不休的地步,意識到問題太嚴重了。
在沒時間考慮的情況下,也顧上身份,趕緊出聲吩咐道:“胡前輩,你在前面牽制住胡族長主意力,由我出手控制住他。不過你千萬要擔心,胡族長很可能已經神智不清,出手會比以前還強上幾分。”
胡云龍心中還沒決定下來,耳邊已經響起項天成的聲音,知道事不宜遲,萬一大哥出現意外,胡家就沒有他們的容身之處,趕緊按對方的吩咐上前做好準備。
胡可兒聽到伯父中毒之后,趕緊來到對方身邊,緊張地問道:“天成,我伯父沒什么大礙吧?”
“可兒,胡族長現在神智不清,我和你父親聯手先控制住他,才能夠想辦法解決。到時候聲響太大說不定有人會聞聲而來,以防萬一你還是幫忙守住大門不得讓任何人進來!”項天成看到胡云龍已經做好準備,趕緊先支開胡可兒。
他看到一切準備就緒之后,再也不敢保留,身上的氣息散開來,護住要害,抬眼看向胡云龍問道:“胡前輩,準備好了沒?”
胡云龍看著眼前的大哥,冷靜地說道:“天成,我先出手了,剩下的全靠你了!”說完后,伸出一掌毫不猶豫地拍向大哥胡云虎。
他也清楚,自己只不過承擔著誘敵的作用,最危險的還是項天成。要是對方不能一擊得手,馬上就會面臨著失去神智后的虛武境強者狂風暴雨般地攻擊,憑自己的修為是有死無生啊!
現在雖然他也知道項天成的一身修為絕對不在自己之下,但是還不敢確定對方能否抗衡。可是不想辦法出手制往自己的大哥,只有等著毒身亡的后果,這可是自己最不愿見到的結局。
胡云虎看起來好像沒有什么動靜,可一旦現有人對自己出手后比以往還要敏捷幾分,還沒等胡云龍的攻擊近身,早已經悄無聲息地伸出一掌前來阻擋,另一手快如閃電般地拍向胡云龍胸部。
項天成看到對方已經出手,掩身上前,悄無聲息地伸出一掌按向對方后背,準備一擊之下控制住對方。
胡云龍想不到自己的大哥在神智不清之后反映如此神,還沒等自己的攻擊展開,對方如同開山裂石般地攻擊出現在自己身前,加上修為本來不及對方,意識到自己難逃一劫。正要閉目等死,突然眼前的攻勢全部消失,只見大哥已經回身向項天成起猛攻。
在關鍵時刻,胡云虎似乎也能分辨出背后一掌遠比前面來得危險,也顧不上傷害胡云龍,二腳交替邁動,雙手好似沒有骨頭輕松繞過身子,如同長著眼睛似的直接迎上項天成的手掌。
項天成早已經算準對方會有這么一手,并不慌亂,閃身避開,在沒有神器的幫助下他也不想正面硬撼對方。
胡云龍看到自己的大哥如同瘋似的向項天成起攻擊,方圓幾丈之內彌漫出強大的氣勁,將二人緊緊地包裹在里面,自己要想插手都不容易,急得滿頭大汗。
令他想不到的是,年紀輕輕的項天成竟然能夠借助身法,在虛武境強者狂風暴雨般地攻擊下顯得游刃有余,看起來非但沒有落敗的跡象,反而有穩占上風的感覺。
此刻,他也覺得意外,短短幾年沒見,對方竟然達到這種程度,要是照這種度展下去,這天漢大6還不是項天成的囊中之物啊!此刻,他終于下定決心準備全力支持項天成。
項天成看似很輕松地應付著胡云虎的攻擊,暗中卻緊張地關注著對方的動靜。自從一擊得手的計劃失敗之后,他就打算獨自面對著對方的攻擊。
他也清楚,胡云虎在毒藥的刺激下攻擊力會成倍地上漲,憑胡云龍的修為上來協助,非但沒有效果,反而會冒上喪命的風險,還不如讓自己憑借身法上的優勢糾纏住對方,只少不用分心去關心對方。
現在唯一之機,只能等對方力竭之后出手,才有可能在最快的時間內控制住對方,不然毒氣攻心一切都晚了。
項天成看著胡云虎好像沒有力竭的先兆,攻擊力一陣比一陣來得厲害,連自己都覺得應付起來有些費勁。
他看著對方的臉色,已經被一層黑氣籠罩,知道毒藥已經擴散開來,要是再不出手控制住對方,到時候就回天無力了。
焦急萬分的項天成,盯著如同瘋子般攻擊的胡云虎,心中暗暗叫苦,知道自己根本沒有近身出手的機會。
看著眼前勢如猛虎般的胡云虎,再三衡量之后,決定冒險一試,看看能不能在最短的時間內控制住對方。
他快運轉體內的五行之氣,將身子騰空飛起,瞬間脫離對方的攻擊范圍,一改只守不攻的策略,雙手并施,沖著胡云虎動攻擊。
胡云虎雖然神智不清,但本能反映卻十分靈敏,感應到對方已經逃離自己的攻擊范圍,豈能善罷甘休,同樣騰空飛身,對準項天成起攻擊。
第282章斗智斗勇
項天成圖得就是這個結果,看到對方果然中計,趁對方身子騰空飛起不能連貫性動攻擊之際,悄無聲息地伸出一腳踢向對方丹田。
他相信只要胡云虎的丹田被自己暗地里的一腳踢中,阻斷了對方體內真氣運行,一身修為再也難以施展分毫。
“砰!”一聲,項天成整個人從半空中倒跌下來。緊接著胡云虎也重重地跌落在地,口中不停地喘著粗氣,早已經沒有剛才拼命的勁兒,軟綿綿地倒在地上。
項天成快彈身而起,趕緊上前伸出手掌按在胡云虎胸前,先幫助對方控制住毒氣繼續向四周擴張。
此次,他也是賭胡云虎失出神智后應變能力不如以前,施計誘敵讓對方騰空而起,借后勁不足無法躲閃,準備一擊得手。不過他也計算過,就算自己能夠踢中胡云虎,對方也有可能同時擊中自己。
幸好事實證明,他的一腳的確比胡云虎快上半分,剛好在對方打中自己之際,及時將五行之氣輸入對方體內,阻斷對方真氣運行喪失了攻擊能力,但自己還是被對方的余勁刮中倒飛出去。
胡云虎被項天成控制住身子之后,神智也慢慢地清醒過來,看到自己躺在地上,驚奇地問道:“二弟,生了什么事啊?”
項天成沒時間和對方廢話,淡淡地說道:“胡族長你已經被人下毒,要是好好配合,說不定還有幾成活命的機會!”
胡云龍看到項天成成功控制住大哥胡云虎,終于舒了口氣,趕緊上前將生的一切簡要地說了一遍。然后對著項天成擔心地問道:“天成,你有沒有把握解除掉我大哥身上的毒啊?”
他也清楚,憑大哥胡云虎的修為,普通毒藥很難生作用,但眼前的情況恰巧可以證明體內之內絕非可以輕易解除。
項天成看到自己已經成功控制住對方體內的毒氣不再繼續擴散,不緊不慢地檢查完胡云虎的身子,然后伸手中懷中掏出幾粒丹藥就塞入對方口中,站起來緩緩地說道:“胡族長,你應該在幾年前服用過失魂丹,其目的并不是取你性命,而是借丹藥來控制你的神智而已。不知道為什么,這顆丹藥突然會在你體內生異變,并迅地在全身擴散開來?”
他得到神農筆錄之后,無論是丹藥還是毒藥都已經有自己的獨到見解,可今天還是被眼前出現的情況感到震驚,明明是控制神智的丹藥,怎么會變成殺人于無形之中的致命毒藥啊?
胡云龍聽后,心神大亂,勉強控制著情緒,焦急地問道:“天成,難道你也沒有辦法能夠解除我大哥體內的毒啊?”
現在不用多說,也能猜出給自己大哥下藥之人,應該就是胡樂這群人。看來此事應該早有預謀,目的就是想徹底地控制住胡云虎,成為他們的傀儡。可讓他想不明白的是,為什么對方會突然改變主意,提前對自己的大哥下毒手?
胡云虎聽后,再仔細地回憶起這幾年過來的情景,心中完全明白,笑道:“二弟,你也不用為難這位年輕人了!生死由命,你大哥還不是貪生怕死之輩,只是后悔當初沒有聽你良言相勸,導致今天這種局面!”
“大哥,你也不用著急,只要天成想出辦法解除你體內之毒,一切還可以從頭再來!”胡云龍看到自己大哥的模樣趕緊出言安慰。
“二弟,你也不用勸我了,我自己心里清楚。但是有一個要求,就是胡家大權絕對不能落入胡樂等人手里,不然我就成了胡氏商行的千古罪人了!”胡云虎對自己的情況最清楚,如果不能及時清除體內的毒藥,絕對挨不了多長時間。
“胡族長你也不用擔心,雖然天成目前不能解除你體內的毒藥,但要控制住毒性不作還是有幾分把握!”正在沉思在中的項天成,緩緩地抬起頭信心十足地說道。
胡云龍聽到自己的大哥還有希望,精神一振,大聲說道:“天成,你就看在可兒的面上,一定要救救我大哥啊!”
胡可兒看到項天成已經成功控制住胡云虎,也就來到他們身邊,看到伯父命在旦夕趕緊上前求情道:“天成,你一定要救救我大伯啊!”
項天成看著臉色蒼白的胡可兒,笑著安慰道:“可兒,你相信我,一定會找出解除胡族長身上之毒的方法!”
胡云虎聽到項天成的回答之后,也恢復了一些精神,對胡可兒說道:“可兒,你替大伯多謝謝他吧!”
此刻,他已經明顯地感覺到體內生變化,在項天成的幾顆丹藥的幫助下,毒氣非但沒有繼續擴散,反而有被壓制住的跡象,至少在短期內不用擔心會再次復了。頓時心中大寬,對項天成充滿感激之情。
“族長,外面大長老等人前來求見,說找你有要事商量!”門口忽然傳來下人的通報聲。
胡云龍兄弟二人相互對視之后,都從對方眼中看出不安,看來對方是備而來,絕非口中所說的有要事商量。
胡云虎慢慢地站起身子,走向座位,示意胡云龍前去門口迎接大長老胡樂等人,看看到底有什么目的。
胡可兒聽到大長老胡樂突然來訪,趕緊對項天成低聲提醒道:“天成,你要多加小心,大長老胡樂這個老賊說不定會借機暗算你!”
項天成聽到是胡樂前來,知道貓給老鼠拜年,不會有好事,選個角落的位置先坐下靜觀其變。
胡云龍剛帶著胡可兒前去迎接,口中呼道:“不知道大長老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望見諒!”
項天成抬眼望去,只見門口走來五人,帶頭之人中等身材,臉白須稀,長著一雙細小的眼睛,絕對是位精明之人。笑顏逐開,很客氣地說道:“胡副族長見外了,胡樂只不過路過此地,聽說族長也在這里,就順便來拜訪一下!”
胡樂剛跨進大堂,還沒來得及仔細觀察里面的情況,看那胡云虎好好地坐在位時,眼神中不經意地閃過驚訝之色。
項天成早把對方這絲異常反映看在眼里,立即猜測道:“難道是大長老胡樂下的毒藥啊?”因不明白胡家的內部情況,也不能急于下定論。
胡云虎經過項天成出手幫助壓制住體內毒性,又服用幾粒丹藥之后,基本上已經恢復,從表面上已經看不出來有中毒的樣子。看到胡樂向自己走來,盡管心中恨得只咬牙,但面上還是熱情地打著招呼:“大長老找胡某是為何事啊?”
胡樂不慌不忙來到對方的身邊,還沒等身子坐到旁邊的位置上,已經熱情地打起招呼:“族長看起來氣色不錯啊,是不是有什么喜事啊!”
“大長老說笑了!胡某剛才中了卑鄙小人的暗算,差點兒毒身亡,何來喜事啊!”胡云虎也是借題揮,試探一下對方的虛實。
胡樂表面上看起來不動聲色,心里已經倒吸一口冷氣,沒想到自己會功虧一簣,暗中觀察著大堂上的人,看看是誰破壞了自己的好事。嘴上還是笑瞇瞇地說道:“族長不在說笑吧!”
胡云虎暗罵對方老奸巨猾,可沒有證據也不好當面指責,淡淡地說道:“這也多虧我們胡家吉星高照,有救星及時出現,不然差點兒讓這幫鬼孫子們得逞了!”說完后,似笑非笑地看了胡樂一眼。
胡樂哪會不明白,心中罵道:“胡云虎這次讓你逃過一劫,下次就沒那么容易了,看你還能得意多久!”表面上裝作什么都不明白的樣子,起身恭維道:“看來族長真是我們胡家的福星啊!”
他看到胡可兒也在大堂上,接下來馬上轉移話題說道:“族長,老夫為了劉家的這門親事,已經弄得里外不是人,還請今日能夠給個明確說法,也好對劉家有個交待!”
胡云虎暗罵對方狡猾,但也拿對方沒辦法,想了想說道:“今日碰巧事人也在場,就先聽聽可兒的意見吧!”
胡樂聽后鼻子都要氣歪了,這不是明擺著在忽悠自己,胡可兒要是會同意還用得著如此大費周折嗎?可對方說的合情合理,找不出理由反對,只能狠狠地盯著胡可兒,先看看她能說什么再說。
胡可兒知道這是大伯的一片好意,讓自己當面拒絕,以后在家族中也可以站得住腳,大聲說道:“劉家劉立身為世子,卻胸無大志好色如命,可兒豈能嫁于此人啊!”
胡樂眼神中怒火閃過,沖著胡可兒說道:“胡可兒,要知道身為族中之人,有時候總要為胡家大局考慮一下,豈能容你自作主張!”
“大長老,小女已經有意中人,此事已經得到云龍的認可,劉家這門親事還得麻煩大長老前去解除!”胡云龍看到對方咄咄逼人,也不甘示弱。
胡樂聽后,沒有絲毫動容,陰森森地看著胡可兒問道:“可兒,怎么在這之前我就沒聽你提起過此事啊!是不是你們父女不同意這門親事,合謀編織出一個故事來欺負我啊?”
第283章胡家的態度
胡可兒看到對方為老不尊,自取其辱,臉色一沉,說話也不再客氣,沉聲分辯道:“可兒好歹也是女孩子,這種事豈能輕易向外人提起。再說大長老私自答應劉家的這門親事,也不曾詢問過可兒的意見!”
胡樂緩緩地站起來,對著胡云虎說道:“族長,胡可兒翅膀已經硬了,不把家族對她的養育之恩放在眼里,你看此事如此處理?”
項天成看到胡樂一再地為難胡可兒,還想借用家族的力量進行壓迫,再也忍受不住。大步來到胡可兒的身邊,上前握住對方小手,大聲說道:“此言差也!你身為族中長輩,不為晚輩的幸福考慮,視婚姻如同兒戲隨意拿來作為交易的籌碼,豈會是不報答家族養育之恩的說法!”
此刻,就算立馬翻臉他也在所不惜,反正看對方來勢洶洶絕對不會善罷甘休,還不如正面交鋒來個痛快。
胡樂緊緊地盯著項天成,看到二人的舉動,馬上明白胡云龍口中所說的意中人很可能就是此人。胸色一沉,大聲喝道:“你是何人,膽敢netbsp;項天成站在中間,從容不迫地說道:“我對胡家的事半點興趣也沒有,只是可兒是我最親的人,你說我要不要netbsp;“小子,你可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嗎,還敢出言頂撞老夫?”胡樂帶著陰森森的笑意問道。
胡云虎看到胡樂一副仗勢欺人,一言不和馬上就要動手的樣子,怕項天成吃虧,出口說道:“天成,我忘記向你介紹了!這位是我們胡家的大長老胡成,你不得無禮!”
說完后,指著項天成轉身對胡樂介紹道:“這位年輕人叫項天成,今天前來胡家提親,沒想到我二弟一見投緣就當場答應了對方!大長老,我看此事還得從長計議了!”
項天成聽后,裝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上前拜見道:“天成不知道是大長老,因關心可兒一時情切,頂撞了大長老,還忘恕罪!”
胡樂臉上陰晴不定,怒火不時地從眼中閃過,好不容易爭取來的出手機會,想不到在胡云虎三言二語之下讓自己師出無名。現在就算自己想出手,也沒有好的借口,冷笑道:“小子,剛才的事老夫就念你年輕不懂事的份上,就不與你計較。只是你和胡可兒的事,我勸你還是趁早縮手,省得到時候把小命給搭上,替你不值啊!”
項天成聽后,大聲反駁道:“大長老此言差也,如果一個男人為了自己的小命連保護意中人的勇氣都沒有,這和禽獸有何差別啊!”
胡樂想不到對方如此不識好歹,心中一動,問道:“小子,是不是你替族長解去身上之毒啊?”
“晚輩也是僥幸而已,恰巧碰上。”項天成保護著警惕心,意識到對方肯定用心不良,另有目的。
胡樂眼中閃過殺意,緊緊地盯著項天成,大聲說道:“我看你就是那下毒之人,要不然憑你小小年紀怎能解除族長身上之毒啊?”
項天成聽后,馬上明白對方的意圖,笑著問道:“大長老從哪一點上就能草率地斷定晚輩就是下毒之人啊?要是按照你這種邏輯,解毒之人都變成了下毒的兇手了!”
“如果不是你,世上哪有這么巧的事,剛好你上門前來提親,族長就身中巨毒啊?”胡樂冷冷地盯著項天成問道。
“如此說來,大長老也有很大的嫌疑啊!剛好胡族長逃過一劫,就前來拜見,是不是也是很巧啊?”項天成淡淡地反駁道。
胡樂想不到對方年紀輕輕,卻如此難纏,轉身對胡云虎說道:“族長,我看此人有問題,說不定就是下毒害族長之人,要不先拿下再慢慢審問!”
胡云虎看到胡樂變著法子刁難項天成,心里早已經不樂意,出口說道:“大長老,胡某中毒之事,心中自有分寸,就不煩勞大長老了。有一點可以明確告訴大家,下毒之人絕對不是項天成,只不過現在時機未到,也就不多說了!”
胡樂對胡云虎中毒之事,心知肚明,看到對方已經不想再提,知道再追問下去也沒什么結果。但也不甘心就此放過對方等人,淡淡地問道:“族長,胡可兒的親事該如何解決,到時候得罪劉家可不是小事啊?”
他也明白場上的形勢,看到胡云虎并未毒身亡,知道對方不會像以往那樣對自己言聽計從了,只能借劉家的勢力來壓制對方。
胡云虎怎能不清楚對方的意圖,淡淡地說道:“可兒的親事畢竟是個人的私事,族中實在不便過于干涉,劉家那邊煩勞大長老前去走一趟。你看如何啊?”
他雖然沒有明說,但話中的意思已經說得十分清楚,尊重胡可兒自己的選擇,家族不再出面干涉了。
胡樂氣得臉色鐵青,只是拿對方沒轍,沉聲說道:“老夫已經好心辦成壞事,這個惡人就由其他人來做吧,我是無顏再見劉家人了!”
他此次前來,本來是想借胡云虎毒身亡之際,逼胡云龍乖乖就范同意這門親事,不然將謀殺族長的罪名安在對方頭上。沒想到半路殺出個項天成,把他的計劃全部打亂了。
眼前的形勢已經脫離他的掌控,往另外一方而去,對自己十分不利。師出無名之下,他也不敢隨便出手,萬一引起公憤可不是鬧著玩的。
胡云龍看到大哥已經恢復神智站在自己這邊,信心十足,幾年來受到的怨氣早已經丟到一邊,大聲說道:“大哥,既然大長老他勉為其難,就由小弟前去劉家解除這門親事吧!”
說完后,轉身對著胡樂得意地說道:“大長老,身為父親總該為兒女們做點事情,你說是不是啊!”
胡云虎看到胡樂吃鱉,心中也暗自偷樂,面上還是一本正經地問道:“大長老,你意下如何啊?”
胡樂看到對方二兄弟一唱一合聯手擠兌自己,早已經按捺不住,只苦于應付之法,沉聲說道:“你們家私事自己做主就行,何必來麻煩我這個外人!”說完后,招呼也不打率領另外四人離去。
項天成看到眼前的一切比自己想象中還要順利,帶著感激之情上前拜謝道:“多謝胡族長成全晚輩和可兒的好事!”
胡云虎趕緊起身回禮,苦笑道:“天成,胡某只是舉手之勞,不足以言謝。要不是你及時出現,胡家說不定已經落入胡樂這個老賊之手,說起來你不但對我有救命大恩,也挽救了胡家的一次危機!”
接著轉過身子對胡可兒說道:“可兒,以前是伯父一時糊涂,未能及時阻止胡樂等人的胡作非為,才造成眼前的局面,還望你能理解!”
他自從徹底恢復神智之后,就開始后悔當初的那些決定,心中對胡可兒多少也有幾分內疚。現在又多出項天成這么一個人物,體內之毒還要依仗對方,豈敢輕易得罪,有機會自然想主動示好。
項天成心中自然明白其中的微妙關系,但對雙方都有利的事,又何必去計較太多,謙虛地說道:“胡族長言重了,讓晚輩擔當不起。這一切只是碰巧而已!”
胡可兒現在也清楚自己的伯父也有苦衷,再加上受藥物陷害,早已經沒放在心上,趕緊上前一把拉住項天成,微嗔道:“天成啊,現在伯父已經同意我們的事,你還分什么你我啊!”
項天成看來平時從不輕易表露心跡的胡可兒,為了自己能和胡家搞好關系,以后可以多出一個強援,不惜在伯父面前當場挑明和自己的關系,也大為感動。
胡云虎也想借機拉攏項天成,趕緊表態道:“可兒,你也不用為難天成,以后大家都是一家人了!”
胡可兒看到伯父當場表態,羞得滿面通紅,躲在父親胡云龍的身后,再也不一言。
項天成知道胡可兒臉皮薄,趕緊轉移話題,上前建議道:“胡族長,胡前輩前去劉家解除這門親事,只怕麻煩不小,要不是讓天成一同前往!”
胡云虎并未急著回答,而是取笑道:“天成,我看你應該要改口了,不然可兒就要生氣了!”
項天成大窘,但心里卻是甜蜜蜜的,沒想到事情的進展遠比自己預想中還要順利,不但得到對方的支持,而且已經承認自己的身份。只能上前改口說道:“伯父,要不就由天成陪同岳父大人一同前往劉家!”
胡云虎大笑道:“二弟有你這位佳婿陪同,我豈會不支持啊!只是你現在身份特殊,必須改頭換面才能一起隨同前往,不然萬一劉家難拿你開刀就得不償失了!”
胡云龍也認真地說道:“天成,我大哥說的有理,我看此事就這么定了。這段時間讓可兒與你說說胡家的事,省得到時候被人揭穿可就麻煩了!”
項天成感覺呆在島嶼上并不自由,還要提防著胡樂等人的暗算,自己哪能靜心替胡云虎想出解除體內之毒的方法,就建議道:“伯父,要不我先離去,到時候我再來島嶼匯合!”接著把自己心中的想法和對方二人解釋一番。
二人聽后,也覺得項天成的想法不錯,但又擔心對方沒有幫手,最終決定讓胡可兒隨同項天成一道離去。
第284章奇異中毒
項天成帶著胡可兒離開胡家島嶼之后,沒有任何停留就往古武城外而去,一路只撿荒涼偏僻的方向行走。
他仔細地分析過,要想得到胡家上下的支持,必須盡快解除胡云虎體內的巨毒,不讓他受到任何傷害,才會站出來幫自己說話,不然剛爭取到的有利形勢馬上就會逆轉。既然大長老人等人膽敢向族長下毒,證明早就有取代之心,對方一計不成必然會有第二手。
一路上胡可兒追隨著項天成,眼看四周的環境越來越荒涼,幾乎見不到人影,忍不住問道:“天成,你到底想去哪里啊?”
項天成回身戲笑道:“本少爺今個兒心情好,就來個攜美游荒山,不知道可兒小姐是否賞臉?”此刻雖然形勢不容樂觀,但總算可以讓可兒留在自己身邊,心情大好。
胡可兒一直以為對方只是個勤加修煉的狂人,想不到對方還有這一面。雖然二人的關系得到家人的認可,但畢竟女孩子家面子薄,鬧得滿臉通紅,微怒道:“天成,你在胡說什么啊!”
“可兒,難得我們有二人獨處的機會,荒山野嶺可是談情說愛的好去處啊!”項天成看到對方臉紅,越肆無忌憚。
胡可兒聽后,怒氣暗升,臉色一寒,沉聲喝道:“項天成,你給我老實交待,帶我來此地有何目的?”
項天成看著胡可兒秀飄飄,肌膚勝雪,黛眉似畫,天姿絕色,猶如仙女下凡,集天地靈氣于一身,看上去圣潔端莊,容不得有半絲褻瀆。帶著幾絲慚色吶吶地說道:“可兒,天成能夠得到你的青睞是這輩子最大的福氣啊!”
胡可兒看到對方忽然真情流露,芳心立馬軟化,猶如芙蓉出水,風華絕代的玉容浮上幾絲紅暈,嬌嗔道:“天成,你又在瞎說了!”她嘴上雖然責怪,但也不知為什么心里卻感覺特別受用。
項天成看到胡可兒不相信自己的一片深情,趕緊解釋道:“可兒,我說的可是真的!”
胡可兒秀眸掃過,媚眼含羞,風情萬種,嗔道:“帶我來這種荒涼之地,還說自己是真心的,誰會信啊!”
項天成心神蕩漾,心跳加,傳來陣陣的感覺,唯恐自己把持不住,做出冒犯對方的行為,趕緊將自己的打算和胡可兒說了一遍。
胡可兒聽后,才知道自己誤會對方,主動上前挽住項天成手臂,輕聲說道:“可兒心中只有你一人而已!”
雖然聲音低不可聞,但項天成還是聽得清清楚楚,仿佛自己是最幸福的人,一把抱起胡可兒快往前而去。
二人來到一座人跡罕至的深山,在山崖間找到個山洞,動手稍微布置一番,就成為一處臨時居住的場所。
項天成拿出“神農筆錄”開始著手研究“失魂丹”的藥性,希望從中能夠找出破解之法。可是他翻遍整本“神農筆錄”也沒有找到任何有用的線索,為什么控制神智的丹藥會變成致命毒藥?
不死心的他,在胡可兒的陪伴下,不惜費神費力,從頭開始鉆研“失魂丹”中這幾味藥材的藥性,希望能夠找出關鍵的所在。
要知道致人于死地的毒藥和控制人神智的丹藥有很大的區別,但如何能夠從中辨別出不同之處,又是擺在項天成面前的一大難題。
他親自出手壓制過胡云開體內的毒性,“失魂丹”里面的幾味主藥材早已經記在心中,讓他想不明白的為何會變成致命毒藥。要知道,那幾味主藥并沒有毒性,只不過起到麻痹神經的作用,憑胡云虎的修為絕對不會傷害到生命,可實際情況偏偏能讓人致命。
胡可兒在一旁看著項天成翻來覆去急得滿頭大汗,出言安慰道:“天成,你也不要著急,要不請教一下風老!”
一語驚醒夢中人,胡可兒的話突然讓項天成想起自己身邊不是還有一個老怪物存在,趕緊前去請教,看看他有什么好的建議。
風老聽后,也對胡云虎體內之毒感到好奇,按常理來講,修為到達虛武境之后,毒藥很難再起到作用,再說在用藥方面無人能和神農相比,問道:“天成,會不會是你弄錯了,那根本不是失魂丹?”
“風老,這一點我可以保證,讓我想不明白的是失魂丹為什么會在體內主動變異啊!”項天成似乎抓住了什么似的。
“天成,如果你能確認是失魂丹,那只有一種解釋,就是給人做過手腳的失魂丹!”風老堅定地說道。
項天成聽后,也覺得奇怪,“失魂丹”要是給人做過手腳之后,還會有同樣的功效嗎?要知道藥性之道,失之毫厘,謬以千里,不解地問道:“風老,你能否詳細地和我說一下!”
風老道:“天成,你修為尚淺,對于一些修為高深強者的手段還不了解。據說修煉幾種邪惡功法的強者,可以將體內邪惡的真氣封印在丹藥里面,給人服用后會產生異變。”
項天成失聲驚呼道:“如此說來,胡云虎體內不是巨毒,而是受到邪惡真氣的侵蝕造成的?”
此刻,他馬上明白過來,為什么胡云虎毒性作會如此迅,原來并不是中毒,而是遭受到體內那縷邪惡的真氣攻擊。要知道一些邪惡功法修煉成功后,真氣中隱含的劇毒,毒性之烈比普通毒藥還要強上數倍。
“不錯。如果失魂丹沒問題的話,只有這么一種結果!”風老斬釘截鐵地說道。
“請問風老,要到什么樣的境界才能夠在丹藥中封印真氣?”項天成現在清楚,下毒之人絕非是胡樂,而是另有其人。
風老答道:“據我的了解,好像最低也要到玄武境的修為之后,才能夠施展封印真氣的手段!”
“玄武境!”項天成心中默默地念了一遍,看來胡家背后應該還隱藏著這等強者,難怪胡樂敢有持無恐了。在沒人能夠突破到神武境之前,這等強者可是巔峰所在。
“風老,這種體內遭受邪惡真氣攻擊有沒有什么解決辦法啊?”項天成心里清楚,不管隱藏在背后的人如何強大,對自己來說只有解除了胡云虎體內之毒,才有機會能夠得到胡家人的支持,不然要想和胡可兒終身廝守還是困難重重。
風老想了想說道:“要解除胡云虎體內之毒,必須知道對方修煉的是什么邪惡功法,不然很難出手化解體內這道邪惡真氣。”
項天成心中一動,問道:“風老,你說隱匿在胡家護法大陣中的那名強者,會不會就是暗中出手之人啊?”
風老聽后,好像想起什么,提醒道:“天成,你說的有理。我隱隱感覺到你那日所救的小姑娘,身上的氣息和大陣中遺留下來的氣息有幾分相似之處!”
“如此說來,只要說服胡琳兒,就有可能解除胡云虎體內之毒了!”項天成緩緩地說道。
現在他幾乎可以肯定,下毒之人十有就是此人,不然胡家這么可能隱藏著二名玄武境強者,這等實力足以傲視天漢大6,也用不著去仰人鼻息了!
他趕緊叫過胡可兒,將風老所說一切告訴對方。二人低聲商量好下一步的行動計劃后,就悄悄地離開山洞。
胡家島嶼的中心位置,一間全封閉的密室中,靜靜地坐著五人。項天成、胡可兒姐妹、胡云龍二兄弟。
場上情況很奇怪,四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一人身上,急得眼睛差點兒噴出火來,此人就是胡琳兒。
項天成得知胡云虎中毒的前因后果之后,馬上和胡可兒趕回島嶼。暗地里找到胡云龍兄弟,雙方商量好對策之后,找個借口將胡琳兒騙到此地。
讓他們出乎意料的是,任憑將各種猜測放在胡琳兒面前,對方竟然還以為他們一起合伙套取那人的底細,死活也不肯道出實情。
胡云虎得知自己的中毒情況之后,也對前景堪憂,看到胡琳兒態度強硬不肯配合,大聲喝道:“琳兒,難道你就忍心眼睜睜地看著伯父毒身亡嗎?”
胡琳兒小嘴一翹,帶著很委屈的表情說道:“我這么知道你們說的都是真的。這么多大人聯合起來欺負我,還好意思脾氣!”最后一句雖然說的很輕,但在場之人還是能夠聽清楚。
“琳兒,我們都是你最親的人,難道還會欺騙你嗎?再說此事非同小可,誰會拿這種事來開玩笑啊!”胡可兒看到妹妹的樣子,心一軟耐心地勸導著。
“姐,我可是過毒誓的,要是違背后果會很嚴重的。”胡琳兒被逼無奈,可憐巴巴地解釋著。
“傻丫頭,如果那人真心收你為徒,要不是居心不良又何必讓你毒誓啊?”胡可兒看到對方開口,覺得有希望。
胡琳兒想起那人的手段,感到不寒而栗,再想到種種不合常理的做法,也有點心動。低聲說道:“姐,我要是說出來,你們千萬不可告訴別人!”
在場之人,看到胡琳兒終于同意配合,也都舒了一口氣,一致表示絕不透露半分。
第285章出手解毒
胡琳兒帶著懷疑的神色看看大家,慢慢地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詳細地說了一遍,說完后還強調道:“你們千萬不能透露半點,要是讓那人知道,我可就要慘了!”
大家聽完胡琳兒的講述,誰都清楚,這背后絕對有不可告人的陰謀,不然也用不著如此大費周折教胡琳兒修煉邪門功法。同時也為對方的居心叵測感到恐怖,那人如同惡魔一樣懸掛在眾人的頭頂,誰也不知道何時會落下來。
胡云虎兄弟自然清楚此人的來歷,只是礙于項天成在旁不并多說,此刻他們二人也明白,幕后主持之人應該就是胡家曾經收留下來的大師。
項天成也將得知的情況和風老探討一番,所幸的是,風老大致了解“陰煞魔功”的底細,憑項天成的五行之力可以將其慢慢煉化。
他征得胡云虎的同意之后,決定在此地將對方體內的這縷邪惡真氣煉化,省得夜長夢多又出現新的變化。
胡云虎按照項天成的吩咐盤膝坐下,全身放松,任憑對方的五行之氣長驅直入,不聞不動。
項天成控制地五行之氣,緩緩地進入胡云虎的體內,四處尋找之后,在丹田附近現這縷真氣的存在。
他毫不猶豫地控制著五行之氣準備將這罪魁禍團團圍住,那縷真氣似乎有生命似的,感覺到不妙,竟然搶先一步逃出包圍圈,度之快令人瞠目結舌。仗著度上的優勢,不但沒有畏懼,反過來不停地在體內和項天成捉起迷藏。
項天成大怒,自己奈何不了玄武境強者,難道這么一縷小小的真氣也敢輕視。毫不保留,強大的五行之氣如同插o流般涌現,尾隨著那縷真氣緊追不放。
沒想到的是,胡云虎在放棄抵抗的情況下,自身已經失去防御能力,一強一弱二股真氣在體內東奔西跑,五臟六腑如同被人撕裂般疼痛難耐,臉色蒼白,豆大般的汗珠滾滾而下。
項天成馬上意識到胡云虎的情況不妙,只怕自己還沒將那縷邪惡真氣圍困住,可能對方的身子已經承受不住一命嗚呼了。他迅收回一部分真氣,只能另想辦法。第一次領教到邪惡功法的可怕之處,已經讓他心有余悸了。
他等到胡云虎的身體恢復精神之后,先不急著輸入五行之氣去包圍那縷邪惡真氣,而是探測出對方躲藏的確切位置,詳細地分析著幾種逃跑路線。
等到那縷邪惡真氣慢慢地放松警惕心之后,他把五行之氣分成幾路,準備一舉將那縷邪惡之氣逼入絕地。
那縷真氣只不過具備幾分靈性,天生就有自我保護意識,憑不能代表擁有思維能力。被項天成搶先堵住去路后,也不甘束手就擒,四處亂竄準備放手一搏。
項天成豈能讓對方的得逞,幾路五行之氣,快匯合,緊緊地將這縷邪惡真氣包裹在中間,催動五行之力煉化,永絕后患。
他心里清楚,要是自己不能在最短時間內將這縷邪惡之氣煉化,胡云虎的身體到時候又承受不住,那就前功盡棄了!
胡云虎雖然體內沒有防御之力,但也能夠感覺到項天成的舉動,看到已經成功將其包圍,也在暗中松了口氣。可還沒等到好好地放松一下,體內如同走火入魔似的,真氣不受控制地四處亂竄。
項天成也注意到胡云虎的動靜,大罵這縷邪惡真氣變態,在自己緊緊包裹下竟然能夠詭異地激對方體內的真氣。只苦自己要全身心去煉化這縷邪惡真氣,無法分心出手幫助胡云虎去控制體內的真氣。
他心中只能期待對方能夠堅持住,等到自己煉化完這縷邪惡之氣,一切都會迎刃而解。可出乎意料的是,這縷邪惡真氣的頑固程度,可以達到令人瞠目結舌的地步,任憑項天成全力施展五行之力對方好像無動于衷。
“天成,憑你目前的修為還不能將它煉化,趕緊將那縷邪惡真氣封印起來,帶回你的體內再想辦法解決!”看到情況不對勁,一直在關注著動靜的風老趕緊出聲提醒。
項天成知道眼前除了這個辦法之外,已經沒有其他路可以走了。毫不猶豫地將這縷邪惡真氣吸入五行之氣中,緩緩地帶著對方回到自己體內。
就在項天成將這縷邪惡真氣帶回自己體內時,隱藏在地府修煉的大師突然睜開雙眼,露出疑惑的神情說道:“我這是怎么了?好像又感覺到玄天果的氣息了,比上次還要強烈!”
胡云虎等到項天成將那縷邪惡真氣帶離自己的體內后,四處亂竄的真氣也慢慢地恢復正常,頓時感覺到自己神清氣爽,好久以來都沒有感受到這種滋味了,渾身上下說不出的舒服。
他清楚,由于“失魂丹”的緣故自己的神智一直被人暗中操控,現在重新恢復獨立思考的能力。隨著這縷邪惡真氣的消失,體內的“失魂丹”也慢慢地失去功效,再也不能揮出控制神智的作用。
在場之人,看到胡云虎的表情,就知道項天成應該已經成功地煉化對方體內的這縷真氣,一起上前來道賀。
項天成則在一旁聽著風老把“陰煞魔功”的厲害之處講述完畢,之后,隱隱猜出對方傳授胡琳兒這門功法,目的就是為了以后沖擊神武境做準備。
這事牽涉過大,他也不想當著眾人的面提出,心中已經暗下決心,不惜一切代價也要阻止對方的陰謀。要是讓此人奸計得逞,不用說會為害整個天漢大6,就連項家也無葬身之地。
胡云虎感覺到自己已經并無大礙,就當場表態在胡家公開項天成和胡可兒的關系。為了防止劉家上門鬧事,決定在三天之后前去劉家解除婚約。
古武城劉家,族長劉洪陰沉著臉坐在上,下是劉立和幾位族中長老,大家滿臉怒容。
“胡家真是越來越過分,準備明天前來解除劉立的婚約,此事傳出去我們劉家有何面目見人啊!”其中一名長老說道。
劉洪解釋道:“聽胡樂這個老狐貍說,這個決定是胡家族長胡云虎的意思,理由是胡可兒這小賤竟然已經和別的男人私定終身了!”
另一名長老說道:“族長,胡家的話不可輕信。胡可兒可是古武國出了名的冷美人,對男人向來不假以辭色,豈能如此隨便就與人定下終身。依我看,這是劉家悔婚的借口而已。”
劉洪看著下幾人,問道:“依各位的意思,明天我們是否應該同意解除這次婚約,還是不同意?”
劉立站起來大聲說道:“我是堅決不同意,這次一定要給胡家一點厲害嘗嘗,讓他們把那個男人乖乖地交出來,看我不把他千刀萬剮!”他對胡可兒的美色貪圖已久,聽到已經和別的男人私定終身的消息,那還接受得了。
劉洪看到自己的兒子只知道出餿主意,在這里丟人現眼,大為惱火,喝道:“立兒,你不得胡鬧!”
劉立聽后,非但沒收斂,反而更加囂張,大聲說道:“父親,你的兒媳婦都給人搶走了,這口惡氣你能忍受啊!”
“就算你不想忍受,也得給我好好地忍下去!”劉洪還沒來得及回答,門外已經響起一道聲音。
場上之人聽到這個聲音,禁喏寒蟬,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出,恭迎對方入座。
門口傳來腳步聲,劉洪面露喜色,心中暗道:“應該是太上長老提前出關了,這下太好了!”
只見門口走來一名瘦小的老者,眼中精光四射,不說任何話徑自來到上的位置。緩緩坐下之后,淡淡說道:“胡家連這點小事都不能如約進行,還想和我們劉家結盟,豈不是笑話啊!”
劉洪帶著恭敬之色提醒道:“太上長老,可目前的形勢我們劉家急需盟友,也不便公開得罪胡家啊!”
那老者露出強大的自信說道:“洪兒,你錯了!胡樂這小子想和劉家結盟,目的并不是真心想幫我們劉家稱霸大6,而是另有所圖。”
“太上長老的意思,胡家看上的是我們劉家的那門神通?”劉洪帶著驚訝之色問道。
“不錯。不然憑胡家的實力也沒必要低三下四地主動要求結盟,這里面必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那老者分析道。
“老祖宗,要是讓胡家這樣解除婚約,我們劉家的顏面何存啊!”劉立看到太上長老也贊成與胡家結盟,覺得機會又來了!
老者臉色一寒,沉聲喝道:“小子,你身為劉家未來的族長,一天到晚只知道貪圖美色連家族利益都不管!還有,下次你再敢前去別院打擾依靈修煉,小心我出手廢了你!”
劉立看到太上長老動真火,嚇得大氣也不敢喘一口,心中暗罵劉依靈,竟然在太上長老面前告自己的狀。
劉洪看到自己的兒子受訓,也覺得臉上無光,問道:“按太上長老的意思,此事明天該如何應對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