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有個中國人貼了一個所謂的
"日本老兵謝罪書 曝姦污33個中國女人"
這一看就知道是中國人自己偽造的,很簡單
哪有日本人會叫
"赤堅柏倉"
的怪異姓名??
用GOOGLE查了一下,赤堅柏倉,日文GOOGLE根本查不到任何赤堅柏倉的結果
有的都是中文的
最簡單的,日文的原版在哪裡??
日本人寫的悔過書總不會只有中文沒有日文吧??
請那位造假的中國人把日本原文拿出來給大家瞧瞧-
中國人很喜歡造假,被戳破後一點都不曉得羞恥還理直氣壯的,這事南京大屠殺
被普片質疑的最根本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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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老兵謝罪書 曝姦污33個中國女人
【多維歷史】去年初夏,正是日本櫻花謝落時節,
我接受了一項特殊任務——接待並陪同一位原日本侵華戰犯遺孀來華厝葬丈夫骨灰。
逝者叫赤堅柏倉,終年89歲,是1956年從中國太原戰犯管理所被免予起訴獲釋的歸國者。
回日本後,他加入了由原侵華日軍官兵組成的反戰組織“中國歸還者聯絡會”,
成了一名抵禦日本軍國主義的人士。
5年前在東京,我曾以採訪學者身份見過他,可那時他似乎有很多顧慮,
很不願觸及和公開自己當年在華的罪行。
只一味俯首低眉,淚眼婆娑地訥訥說:“不堪回首,對不起,真對不起,
我是罪人……殘殺過許多中國人,強盜一樣搶掠……野獸一樣虐害婦女兒童……燒房,
所有罪行,我都犯過,罪孽深重……我一直想去中國謝罪……”
日本兵強姦中國婦女後逼其合影
當時,面對著異常痛苦、孱弱老邁的赤堅柏倉,
我無法走進他的心靈深處,只得悻悻而去。
想不到5年後,他竟于彌留之際顧念到我,
通過日本二代反戰組織“撫順奇跡繼承會”聯絡到我,
請求我協助他的遺孀將其骨灰厝撒到中國土地上謝罪。
這一驚世駭俗的舉動,委實讓我驚詫難解。疑惑中,我進入了擔任全程翻譯、嚮導的角色。
決絕謝罪
我如期在機場接到了赤堅柏倉的 遺孀川香美紀子。
當時她夾雜在人流中,左手拖著一個旅行箱,右手抱著一個裹著白絹的橢圓形器物;
個子不高,肩背微駝,面容蒼老;一襲黑衣襯著灰白髮髻,
顯得樸實、素雅又端莊。見了面,她同我短暫交流後,眼圈便紅了,
然後對我行非常典型的 日本禮儀拜託致謝。
從她暗淡遊移的眸子裡,我分明捕捉到了一種難以洞盡的憂鬱與滄桑。
敲定具體行程路線和時間表後,我們擇定一家賓館下榻。
然後買好翌日啟程去山西太原的火車票。
晚餐後,回到賓館。川香美紀子將一本硬皮本和一封書信交給了我,
說是赤堅柏倉臨終前叮囑她一定要親手交給我的東西。
回到房間,我打開了這封充滿悔恨、自責和淚跡的書信。赤堅柏倉寫到:
……當您接到這封信時,我已離開了人世。
歉疚的是,您在東京訪晤時,我沒勇氣公開自己犯下的罪行。
其實,我並不是想故意隱瞞,而是一直想把折磨我良心不安的罪孽說出來。
可我又不敢這樣,因為我有兒子、孫子。無論從自私還是顧及面子角度,我都不敢輕易說出。
我很擔心和害怕,一旦說了,理解的,說我到死能懺悔;不理解的,會指著我的後代說是罪惡之家。
現在,我已到了肝癌晚期,活不多久了。
我異常鍾愛的兒子、媳婦和孫子一家人,在九州的車禍中全部罹難了。
這是老天對我的懲罰,是對我在中國所犯罪孽的現世報應!
現在這個世界上,我已經沒有活著的意義了。
我是個虔誠的神道教徒,篤信死後靈魂會繼續存活。
可是,充滿罪惡感的靈魂,活著也是不安寧的。
為了贖罪和虐懲自己,我決定把帶著靈魂的骨灰厝撒到中國的土地上——一部分厝撒到山西省安邑縣的騾馬市場上,
讓那裡不是人的東西來經常踩踏;一部分厝撒到黑龍江省方正縣的日本人公墓場,
我要在那裡陪伴客死異鄉、孤苦長眠的胞兄赤堅村野。
您是研究東北淪陷十四年史的學者,也許只有您能理解我的罪惡感和痛苦心境。
我的遺願只能由老妻川香美紀子做了,可她又身為日本人,語言不通,年老力衰,更不熟悉中國情況。
所以我想到了您,並冒昧地懇請您幫忙,
請千萬不要拒絕我這個垂死之人的請求。
我只能以這種贖罪謝罪方式求得良心的安適了。
我是在遭受癌痛折磨的病榻上,把自己在昭和13年至昭和19年間,
在中國山西安邑犯下的罪孽記錄下來的。現轉交給您,算是我對您上次採訪的後複吧。
願這些難以在日本公開的軍國主義發動侵略戰爭的罪惡事實,能夠在中國面世。
是那場罪惡的侵略戰爭,讓我喪失了人性,失去了人格、失去了尊嚴,淪落成殺人魔鬼……
日本和中國一定不要再戰!決不可以再戰啊!
請接受一個將死罪人的最後託付、感念和謝禮吧。
赤堅柏倉稽首
在開往山西太原的列車上,我同川香美紀子包乘了一間軟包車廂。
在近28小時的行程中,那個罩著白絹的裝著赤堅柏倉骨灰的陶罐一直擺放在小桌板上,
我們在其旁邊擱置了一束橙黃色菊花做伴。
原來,赤堅柏倉的家世是很貧苦悲慘的。他父親原在日本郵政省做一個技術小吏。
1918年和1920年,赤堅村野和赤堅柏倉相繼於川崎降生,
可其母在他們幼年時就病歿了。父親一人既當爹又當媽,飽經憂患、含辛茹苦地把他倆拉扯長大。
生活儘管拮据,但父親還是盡其所能讓他倆讀了幾年學堂。
如果沒有後來的戰爭,赤堅柏倉和哥哥一定都會有個良好未來的。
1937年7月,在對中國發動了全面侵略戰爭後,
日本在國內實行了全民總動員,徵兵令一到,凡適齡男子都得去當兵打仗。
為了不都被戰死,哥哥去了開拓團——移民到中國滿洲依蘭縣境內屯墾,
赤堅柏倉則服兵役開赴中國作戰。
1945年8月,日本戰敗後,被日本政府和關東軍拋棄了的數萬名開拓團難民,
開始了在中國東北土地上的大逃亡,開拓團難民紛紛斃命,
死亡人數超過了5,000人。赤堅村野也在那時死去了,
後被葬於中國政府專門修建的“日本人公墓”。
赤堅柏倉於1940年1月被徵召入伍後,編入到隸屬陸軍20師團的騎兵聯隊,
在接受短期訓練後,開赴到中國山西安邑一帶駐紮。
在那裡,他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行。
日本政府戰敗後,赤堅柏倉被收入太原戰犯管理所,
在那裡他受到了很好的教育和改造,找回了迷失的自我,於1956年第二批免罪獲釋。
赤堅柏倉回國時,其孤獨的父親已故去。
無家可歸的他,在地方政府謀了一個職位,才算安頓下來,一直到退休。
他42歲上才娶妻生子,過上了正常人的生活。
晚年雖不富裕,可有兒孫寄託,也算美滿幸福。
然而好景不長,2007年12月,他兒子一家人在去九州的途中出車禍全部遇難。
這對赤堅柏倉是個潰毀性打擊,他一下子病倒了。
不久,查出了患有肝癌,已到晚期……
“我的丈夫歸回日本後,一直生活在精神黑夜裡。
他有嚴重的失眠症,夜夜用藥物助眠,
即便睡著了也常惡夢相伴,總夢到那些被他殘殺的中國人,向他尋仇索命。
他無論醒著還是睡著,都擺脫不掉犯罪感,心緒不寧……臨終前,
他老淚縱橫地哀求我,一定要把他的骨灰送到中國厝葬,他要用虐懲自己靈魂的辦法贖罪謝罪。”
滴血罪述
途經太原,我們轉乘長途客車即刻奔往已更名為“夏縣”的古城安邑,
抵達安邑後,又選定到縣南端的廟前鎮落腳棲身。一切安頓停當時,已是殘陽如血的黃昏。
傍晚,我隻身去鎮上勘察可厝撒赤堅柏倉骨灰的適合場地。
在一位熱心老漢的指引下,我在鎮裡的集市長街轉角處找到了販賣牲畜的貿易市場。
第二天上午,我帶領川香美紀子去那裡進行現場查看,
商定如何行動方案。可光天化日之下人流不斷,豈可妄行不體面之舉。
我們只得撤回旅館待機行事。
也是天公作美,中午時分天空雲翳,很快下起大雨。
我和川香美紀子立即把骨灰悄悄帶出旅館,趁著雨急人稀的當口,
把赤堅柏倉的骨灰揚撒到牲畜交易場地上。
那骨灰,很快被雨水潤濕、和入泥水中,又淌入泥淖裡。
實施這一切的過程中,川香美紀子在不停地悲禱著。
回到旅館時,我們都被淋得透濕。但因了卻了赤堅柏倉的遺願!
心裡都有著難以名狀的釋然和慰藉。
我翻開了赤堅柏倉的《悔罪實錄》。這是一本寫得很淩亂很瑣碎的回憶散記,
看得出,赤堅柏倉當時的記憶是跳躍無序的,
在這裡,我只能跳躍性地摘錄幾段以昭證赤堅柏倉不堪的心跡:
——昭和13年,我唱著軍歌來到了中國山西安邑,在這裡度過了6年惡魔生涯。
那首軍歌我至今還清楚記得:
“越過高山,屍橫遍野;越過海洋,屍浮海面;為天皇而死,視死如歸!”
那時,我不覺得歌詞殘酷露骨!!!反而感到充滿豪情鬥志。
因為在國內接受軍國主義教育時,教官說:我們大日本民族是世界優等民族,
中國人是低等民族。所以,我們這些日本軍國主義士兵一踏上中國土地,
就對中國人有著蔑視態度和征服感。
最初殺人時,我們都很害怕,總是刺不中。
大舉實施暴行後,我們就把村民們綁到樹幹上,然後把槍裝上刺刀,
大叫著“呀——”沖上去,“噗”——地刺入村民胸膛裡。
誰刺得中,誰就獲得好成績,受表揚!!!
開始時,我睡不著覺,殺了一個又一個人後,就慢慢習慣了。
那時,誰殺中國人越多,誰的戰績就越好,相互展開了瘋狂競賽。
殺人多的,軍銜也跟著晉升。這就是大日本帝國天皇軍隊的榮耀。
那時,我們都很興奮,見到中國人,不論幹什麼的,統統殺掉……
——我們進入每個村莊後,就實行搶光、殺光、燒光!!!
對於女人更是殘酷施暴,好多回把她們驅趕到場院上進行集體強姦,
不能強姦的孕婦就殺掉,然後剖開她的肚子掏出裡面的小孩玩耍。
我一共姦污過33個中國女人,殺死了8個女人,打殘了3個女人,
她們慘死的樣子我至今都忘不掉,也驅不散。
一次進村掃蕩,我進到一戶農家,看到炕上躺個頭纏毛巾的婦女,
她身邊睡著個剛生下的粉紅嬰兒,我掀開被子就去拽那女人。
那女人大聲驚叫著,嚇得渾身發抖。她家的老太太瘋了一般來打我,我回身一槍把她斃了。
完事後,我一把火燒了這家房子,那女人、孩子和老太太都埋在了裡面。
——昭和16年,在上段村,我和一個老兵闖入一農家,
搶了東西後,就去強姦這家女人,可那女人拼命反抗,
老兵就把她拖到外面的一個井口旁,揪著她的頭往井裡推,
可那女人死死抓住井臺頑強抗掙著,大聲叫駡著。
老兵喊我過去,讓我拉住那女人雙腳一齊用力把她掀到井口中。
然後,又把那女人哇哇哭喊著的4、5歲男孩也扔了進去。
老兵還向井裡丟了兩顆手榴彈,把他們炸死了。
最殘暴的是,我們聯隊抓了一女遊擊隊員後,
把她捆綁到軍營的電線杆上,
先用手槍遠距離擊碎她乳房,然後剖開她肚子割下子宮,撐大後套到她腦袋上,
眼瞅著那子宮膜被太陽曬得往回收縮,越繃越緊,最後把她的頭緊緊箍住,
我們眼瞅著她身體在抽搐抖動,活活憋死。事後,我們還燉吃了她的肉……
翻看著這一幕幕、一樁樁慘絕人寰、令人髮指的殺戮中國無辜百姓的血腥場面,
我感到渾身發冷、戰慄、噁心、震怒!我對赤堅柏倉的感覺和印象模糊複雜起來,
恨嗎?當然恨,他畢竟是一個欠下了無數中國人血債的罪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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