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乃釗笑著張開雙手,摟住了兩個女子的小蠻腰。
大手遊走,讓兩女嬌喘籲籲。
許乃釗頗為自得,朝端著酒杯的女子說道:“來,喂大人喝酒。隻要你們把大人我伺候得舒服了,我讓老鴇放了你們,娶你們兩人過門,你們覺得怎麼樣?”
“大人,您真是太好了。”
端著酒杯的女人扭了扭腰,別過頭,臉上卻閃過一絲厭惡之『色』。
旋即,女人又回過頭,笑說道:“大人,喝酒。”
說著話,女子端著酒杯送到許乃釗嘴唇旁邊,大眼睛水汪汪,透著無限的風情。饒是許乃釗已經是好幾十歲的人,也像是年輕了許多,久違的激-情又回來了。
許乃釗摟著女人的小蠻腰,說道:“好,好,大人喝酒。喝了酒,才能好好地讓你們快活。”許乃釗仰頭一飲而盡,眼中已經滿是欲望之『色』。
許乃釗脫光了衣服,說道:“來吧,讓大人看看你們的本領。”
兩人相視一望,忽然有些遲疑,拿著酒杯的女人忽然問道:“大人,您喝了酒,難道沒有一點感覺嗎?是不是有點暈乎乎的,感覺腦袋有些重。”
“咦,好像是啊!”
許乃釗伸手『揉』了『揉』太陽『穴』,真是感覺腦袋有些暈乎乎的。
忽然,許乃釗冷不禁的打了個激靈,說道:“你們……”
話剛說出口,許乃釗已經是混混沌沌的,雙眼一閉,身體往後一倒,直接倒在地上昏睡了過去。兩女仍然警惕著,小心翼翼的走到許乃釗身旁,蹲下身,仔細的打量了片刻,確認許乃釗的確昏睡了過去,才鬆了口氣。
兩人都是在『妓』院混的,看了眼許乃釗光溜溜的下半身,眼見那小拇指大小的物件,『露』出鄙夷的神『色』。把許乃釗抬到床上,先前端著酒杯的女人道:“通知劉布仁,事情完成了。”
另一女點點頭,匆忙的離開了房間。
片刻工夫,劉布仁挺著大肚子風風火火的走了進來,身體上的肥肉還一顫一顫的。劉布仁看了眼躺在床上昏睡的許乃釗,臉上『露』出滿意的神『色』,說道:“你們做得好,一人一萬兩。”說著話,劉布仁從懷中『摸』出了一遝銀票,直接遞給了兩女。
等兩女出去後,劉布仁手一揮,隨從則是急忙的走了進來,劉布仁吩咐說道:“立刻去通知道台大人,事情完成了。”隨從離開後,劉布仁依然在屋子中等待。
劉布仁看著光溜溜的許乃釗,『露』出疑『惑』的神情,沒有想明白李振的用意。
劉布仁是李振的人,柳太平找來的。
一刻鍾,李振和柳太平急匆匆的來到了倚翠樓。隨行的還有兩個士兵,這兩個士兵搬著照相機小心翼翼的走了進來,把照相機擺放在屋子中,又恭恭敬敬的站在李振身後。
劉布仁躬身站立,隻是靜靜的站在旁邊。
李振看著躺在床上的許乃釗,大手一揮,吩咐道:“去,把赤-『裸』-著身體的許乃釗扶起來,攙扶著他撅起屁股,照一張後麵的相。”
兩個士兵聽後,立刻去給許乃釗擺位置。
劉布仁站在旁邊,感到一陣惡寒,道台大人實在太能搞了,無所顧忌啊。
事實上,這主意是柳太平想出來的。
當初李振拿著相機回來,所有人照了相,柳太平也切身感受了照相機的情況,然後靈光一閃,想到了設計許乃釗,然後給許乃釗拍攝一張張的『裸』-照。這樣一來,許乃釗的把柄落在李振手中,許乃釗就是砧板上的魚肉,任由李振控製。
“嚓哢!”
響聲傳出,李振照了第一張相片。
旋即,李振又吩咐道:“轉過來,找一張前麵的全身照。”
士兵依言照做,李振又照了一張。照相的時候,李振都感覺自己被惡心到了,許乃釗身上肥肉無數,下半身卻又小得可憐,簡直是讓人無語。
忍著不爽,李振很快照完了相片。
這時候,柳太平擺手道:“劉布仁,你出去等著,我還有一點私事處理。”
劉布仁轉身離開了,出去後把房屋的門關上。
柳太平手一揮,其中一個士兵取出帶進屋子的一個小包裹,從麵取出了一套明黃『色』的龍袍,給許乃釗穿上。李振照了相後,士兵收起龍袍,李振才放心了。有了許乃釗『裸』-身的照片,再加上許乃釗穿上龍袍的照片,許乃釗再想耍什麼花樣顯然不可能了。
李振拿著一張張照片,吩咐士兵收起相機。
接下來,李振說道:“柳先生,走吧,讓許乃釗好好的靜一靜。”
兩人帶著士兵出了屋子,然後李振取出一張許乃釗的『裸』-身照,吩咐道:“劉布仁,等許乃釗醒過來後,你把這張照片交給許乃釗,讓他親自來道台府找我。”
劉布仁點頭應下,知道自己不能拒絕。
李振和柳太平離開倚翠樓,劉布仁靜靜的在許乃釗的房間外麵等著。
“啊!!”
忽然,一聲驚呼聲傳出。
許乃釗醒了過來,光溜溜的躺在床上,左看看,又看看,又聳了聳鼻子,聞了聞床榻上的味道,發現沒有女人的香味,也沒有靡靡味道。
瞬間,許乃釗確定出了問題。若是和女人春風一度,顯然不可能這麼幹淨清爽的。這時候,許乃釗已經知道自己中招了,隻是具體的情況還不知道。
“嘎吱!”
房門打開,劉布仁大步走進屋子。
這時候,劉布仁已經沒有了諂媚的神情,小眼睛透著淡淡的冷厲之『色』,滿是肥肉的臉上也是神情嚴肅。劉布仁看著許乃釗,笑說道:“許巡撫,恭喜了。”
許乃釗覺得莫名其妙,卻更加的覺得不妙。
看著劉布仁的笑容,許乃釗冷汗直冒。
許乃釗好歹也是一方巡撫,沒有自『亂』陣腳,沉聲說道:“劉布仁,你到底耍什麼花樣?你是楊坊的人,楊坊的財路被控製了,你的財源也斷了。說吧,你找本官有什麼事情?”
劉布仁把照片擱在桌子上,說道:“大人,您看。”
許乃釗接了過來,看了一眼,立刻臉『色』大變。
“噗!”
許乃釗氣得張嘴哇的吐出一口鮮血,雙眼一翻,直接倒在了地上。這一次,不是被人『迷』昏過去的,是真真正正的因為過度的氣憤,然後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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